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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軍營多淫事

  徐芷晴已經半個月沒有看到李武陵了,那天從軍營回來,自己還是讓李武陵輕薄了一番。

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中午吃過飯,本來想着要睡一覺的,已經脱去外衣的的徐芷晴聽到李武陵過來找自己淡事情,徐芷晴有意無意沒有在穿上外衣。

李武陵説着話,可眼睛一直在徐芷晴的身上瞄着,都快要長在女人身上了。
「再亂瞧亂看的,你就回去吧。」徐芷晴冷着臉。

這似乎是個信號,李武陵大着膽子將徐芷晴抱住,後者無聲的反抗着,直到李武陵咬着一顆紅櫻,女人的反抗才停下來。

「別鬧了武陵,被芸香看到了怎麼辦?」徐芷晴身子裏面癢癢的,久曠的成熟肉體,最經不起男人的撩撥,很快徐芷晴就濕了,濕的一塌糊塗。

「姑姑,我想要。」李武陵將徐芷晴的柔荑送到自己的胯間,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熾熱。

「姑姑也想你,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徐芷晴掙扎了,手卻用力的攥着男人的肉棒。

「武陵好難受啊,姑姑。」李武陵想要去脱徐芷晴的褲子,可徐芷晴正坐在椅子上,本就不好脱,再加上女人不配合,李武陵忙活了半天,連腰帶都沒能解下來。

「武兒,別鬧姑姑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徐芷晴找着理由,想把李武陵勸走。

「真的嗎?」李武陵起身抱着徐芷晴的螓首,吻在她的唇上,再一次吻上,然後將她的甜膩的香舌勾了出來。

「唔……」徐芷晴熱情的回應着,全忘了自己剛剛説過的話。

李武陵放過徐芷晴的香丁。失去男人的香唇微張着似乎在期待着他再次的臨幸。「姑姑,武陵想要。」

李武陵看了眼外屋,見沒什麼動靜,大着膽子乾脆將自己的褲子脱下,挺着自己的淫物站在徐芷晴面前。

徐芷晴嚇的伸手去拿男人的褲子想讓他穿上,可李武陵那裏肯幹,抓住徐芷晴的手,握住自己的陽具。

「用嘴,姑姑,武陵憋悶的好難受。」李武陵壞壞得想着,只要徐芷晴放鬆下來,一會兒自己就有的玩了。

「用……用嘴?好,用嘴。」徐芷晴也是情慾熾盛,坐在椅子上彎腰相就,張口把男人的陽具含住。

男歡女愛,本就是兩情相悦的美事,男的硬朗堅挺,女的柔美多情,相纏一室自是男纏女痴不可言表。

芸香繡着手裏的女工,想着早上男人壞壞地一吻,現在想起來,自己的臉頰都是一陣陣燥熱。

屋裏的男人也是渾身燥熱,一根肉棒在女人的口中進進出出,龜頭上纏綿的是女人的香舌,肉棒上是女人的香津。

李武陵扶着小桌,大氣都不敢出,挺着身子仰着頭不看去看下身的情景,生怕就此一泄而出。肉棒越來越硬,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女人感受明顯的感受到了男人的難耐,手上套弄的更快了,嘴巴雖然有點酸了,但還是賣力的裹着男人的陽具。

李武陵低頭將徐芷晴的烏雲般的青絲撩起,看着她冷豔的臉頰,在自己的胯間動作着,香軟的紅唇環在自己的肉棒上,李武陵腰眼一酸。「姑姑。」
「嗯,嗯。」男人抱着自己的頭挺了兩下,一股股陽精噴射在自己的上顎,徐芷晴閉着眼睛將男人的穢物全部納入口中,然後嚥了下去。徐芷晴可不想被芸香發現什麼。

釋放過後的男人坐會自己的椅子上,徐芷晴細心的將男人舔舐乾淨,用自己的香帕又輕柔的擦了擦。

「快,穿上褲子,別讓外人看到。」

「姑姑,我……」李武陵起身又想去鬧徐芷晴,年輕的身體總是不知疲倦。
徐芷晴打斷李武陵的話。「聽話,快穿上。」説完,用剛剛擦拭了男人下身的香帕,蹭了下嘴角。

「我不。」李武陵,看着女人的動作,她竟如此待我。「我現在就要姑姑。」
李武陵抱起徐芷晴就往牀邊走去,徐芷晴瞪着李武陵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以後我就再也不見你。」

李武陵看着被自己壓在牀上的女人,真想再次重温她那柔情似水的身子,可自己又不敢、不想、不願違揹她的意願。

「可是姑姑,我也想讓你舒服。」

「姑姑能看到你就行,而且……而且能讓你開心,姑姑就滿足了。」徐芷晴輕撫着李武陵英俊的面龐。

最終李武陵還是聽了女人的話,低頭穿着自己褲子的李武陵沒能注意到徐芷晴眼中,似有似無的淡淡的略有失望的神色。

回想起那日的種種,徐芷晴一陣心慌,如果李武陵真的用強了,自己真的會生氣嗎?徐芷晴不知道,可能……

『是應該給武兒找個能貼身伺候他的人了。』徐芷晴忽然想到。自己畢竟跟他是姑侄關係,終究是見不得光的。而且李武陵也不小了,如果他身邊能有個女人,那他應該就不會在這樣纏着自己了。

想着自己知道的大家小姐,富賈的千金,找個什麼樣的呢?

徐芷晴想着想着心裏莫名的一陣煩躁。不捨、不甘,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願意李武陵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夫人不舒服嗎?」徐芷晴在屋裏斜斜地躺在牀上,芸香坐在牀腳處縫補着昨天李武陵少爺派人送回來的衣服,抬頭無意間看到徐芷晴皺着眉,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想到……」看着芸香徐芷晴眼前一亮。論容貌芸香談不上美豔絕倫,但絕對稱得上美這個字。而且跟自己也有兩三年了,手腳勤快不説,還知冷知熱。平時話不多,性子活潑跟誰説話都是一張笑臉,從來沒見過她跟誰或者誰跟她紅過臉。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身邊的人,也不算把他交到別人手裏。「芸香你多大了?」

「嗯?今年十七了,夫人怎麼想起問這個了。」芸香低頭繼續縫補着手中的衣物,心裏一跳,似乎自己期待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我記得你家裏除了你父母還有個姐姐是嗎?」

「是的夫人。」

「那……有説好的婆家嗎?」徐芷晴看着芸香漸漸染紅的臉頰。

「沒有。」芸香簡短的話語細若蚊聲,要不是徐芷晴離得近,恐怕都聽不到。
「那……這事我要是給你做主你家裏會反對嗎?」徐芷晴是越看越滿意。
芸香頓了頓,輕輕地搖了搖頭。芸香的娘早就跟芸香説過,讓她好好在徐芷晴那裏幹活。以後給哪個老爺,哪個少爺的做個小妾,實在不行當個通房的丫鬟也行。

以後她就可以衣食無憂了,這樣也能貼補貼補家裏頭。

「是不行?還是不會反對?」徐芷晴伸手晃了晃芸香,後者緊張的都快暈過去了。

「是,是都聽,夫人的安排不反對的。」芸香緊張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説了。
「説的什麼?」徐芷晴笑着點了下芸香的小腦袋瓜。「我知道,那你就聽我的安排吧。等回了金陵我去跟你爹孃説。」

「嗯。」芸香依舊低着頭,可手裏的針線活卻停了下來,兩隻小手扯着李武陵的衣物。

「別扯了,扯壞了可沒人給他做新的。」

「怎麼會。」芸香趕忙辯駁道,卻發現徐芷晴不過是在逗自己。

「好啊,小芸香也想男人了。」徐芷晴突然解決了一件事,心情大好,不自覺的跟小丫鬟打鬧在一處。

「夫人,別鬧了夫人。」芸香被徐芷晴哈着身上的癢處,也不敢換手,而且手中還拿着繡花針,既要躲着別傷了徐芷晴,又要避開她的纖纖玉手。「夫人饒了香兒吧。」

主僕二人鬧了一會兒,芸香被弄得癱軟在牀上,徐芷晴這才罷手。

「讓你去給武陵做丫鬟你去不去?」徐芷晴將芸香拉了起來問道。

畢竟鬧了一會兒,芸香放鬆了許多,也不那麼緊張了,探頭看了看徐芷晴的表情,知道她沒在玩笑自己便點了點頭。「芸香全憑夫人安排。」

「嗯。以後等他娶了妻,就讓他納你做妾。」徐芷晴來着女孩的手。

「芸香謝過夫人。」以自己的身份能能嫁到大户人家已是不易,不奢求正房,這個妾室就是自己最好的歸宿了。而且芸香真的喜歡李武陵,這幾天幹活心裏想的也都是他那天早上在庭院裏練武的身影。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芸香小腦袋裏想的幾乎都是李武陵。

兩個女人都算是完成了心願,一個起身伸了個懶腰,另一個放下手中的針線,去準備午後的糕點。

****

拿着手中乾癟的饅頭,安碧如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後面的尾巴越來越多,看樣子是盯上自己了。

前幾天以為再沒有追兵了,安碧如確實安安穩穩的睡了幾天的好覺。早上起來還能喝上一碗香濃的米粥,再也不用走山路,鑽樹林了。

好景不長,前天晚上安碧如來到一個小村莊,找了一家人家借宿一宿。迷迷糊糊的剛要入睡,就聽到村裏有狗叫。

常年在外養成的習慣,安碧如都是和衣而眠,直接翻身坐起,打那夜之後她就再沒吃過一頓熱飯。

今天的饅頭還是前兩天偷來的,想着自己堂堂的白蓮聖母,竟然落魄如此,真是啼笑皆非。

好在自己這一路沒有再用白蓮教的暗號,也不需要舊手下來找自己。所以,後面的幾波人跟的自己並不緊。

咬了口饅頭,喝口水,艱難的嚥下去。安碧如都快哭出來了,氣哼哼跟手裏的饅頭叫着勁兒,總算是填飽了肚子。

本來想要直接奔着浙江去的,但是為了甩掉尾巴,安碧如只好往南去。那裏人生地不熟,安碧如只希望能拖住追兵的腳步。

****

高酋手下的兵看到高酋的手勢立馬列隊集合起來,山賊人數眾多,前面鏢師也不是吃素的,留人看守着貨物,剩下的人直接衝了上去。

鏢師們攔住了前門的山賊,在山道左側又有一隊山賊衝了出來,直奔高酋的車隊。

輪單打獨鬥,高酋的手下絕不是鏢師的對手,但是集體作戰的時候,這幫屍體裏爬出來的精兵,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絕不是一眾武藝高強的鏢師能做到的。
同樣的向前迎敵,鏢師們大多各自為營,少有的幾個相好的朋友互相照應着。反觀高酋這裏,士兵們分成兩隊,一左一右,直接向山賊後隊殺去,山賊的目標是車隊上的財務,所以大多數人馬直奔車隊而來,只有少數的幾人去對付兩側的士兵。

帶頭的山賊很快就發現不對,本來每次都是兩夥人一通對砍,這次對方不跟自己打,山賊們跑到車前,紛紛的上去搶財務,只有十幾個人沒有上前,回身跟高酋的人打在一處。

「別他媽的拿了,孃的被人殺回來了還在這撿破爛,都他媽的給我衝上去。」山賊裏的頭領叫嚷着,山賊們還是捧着懷裏的東西不放手,想着趁亂直接跑回山上去。可胡不歸哪能就這樣放他們回去,帶着五六個神射手,一人兩把連弩,盯着向山上跑的山賊,一箭一個。

這時候寧雨昔也從車廂裏衝了出來,幾天的憋悶,加上心情不好,離她車廂最近的三個山賊都沒反映過來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高酋帶着四個手下守着張君如的馬車,看到殺神般的寧雨昔在山賊中起起落落,隨着她的動作,一顆顆人頭滾落在地,高酋真的有些慶幸寧雨昔沒有跟自己翻臉。

四五十個山賊加上十幾個身手不錯的武林人士,勉勉強強讓寧雨昔發泄一次。看了眼鏢師那邊,寧雨昔猶豫着要不要過去,這是後胡不歸走了過來。

「你就別去了,這裏重要,我帶人過去。」這還是那天之後胡不歸第一次跟自己説話。

那天高酋當着胡不歸的面將肉棍挺進自己的身體裏,寧雨昔身子不爭氣的軟了下來。

當時也算是心結打開,而且身體上的需求已經戰勝了心理上的不安,寧雨昔熱情的迎合着男人,不,是男人們的索取。

高酋瞭解自己的身體,他舒緩的動作,讓自己本來已經冷下來的身體再次火熱。

粗長的陽具忽一下頂在自己的芯尖兒上,挺着腰身本想再挨一下狠的,男人卻只在那蛤口處淺淺的動着,提着的心剛放下,男人又是一記深送刺中自己的花芯,寧雨昔抓不住男人的節奏,薄嗔微怒的看着男人。

忽然胸口被抓了一下,寧雨昔才驚覺胡不歸還在這裏。心砰砰直跳,寧雨昔不敢去看胡不歸。

高酋又挺了兩下,起身把位置讓給胡不歸。胡不歸來到寧雨昔的胯間,寧雨昔趕忙側身躺着,雙腿併攏在一起。

高酋低聲安撫着自己,甜言蜜語的讓寧雨昔一陣迷亂,身子的空虛讓她沒能扭過胡不歸的大手,一條腿被抬起,一根火熱的肉棒將自己填滿。

如果説高酋將自己的慾望勾起,那麼胡不歸此時正一點點的將她的慾望攆平揉碎。

高酋很少這樣在自己身體裏動作着,胡不歸就像個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下下,大起大落的在自己身體裏抽添着。

「啊~嗯~慢點~不要啊~不行了。」寧雨昔閉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瘋狂以
及他帶給自己的高潮。

沒有輕緩疾馳沒有快慢深淺,有的只是快速地瘋狂的挺送,寧雨昔已經高潮一次了,可嬌嫩的甬道正積極的迎接着下一次。

高酋拿起自己的手抓着他的陽具,寧雨昔機械的套弄着,全身的感覺似乎都消失,只有那一塊與男人相接的方寸之地,真實的存在着。

「哈啊~哈啊~」寧雨昔嬌喘着,身上的男人也吐着粗氣。

忽然胡不歸停了下來,男人並沒有射精。「我想吻你。」胡不歸放下寧雨昔的腿,在她耳邊説着。

寧雨昔沒有動,但是能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那火熱的唇很快就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寧雨昔回應着男人的親吻,男人擺正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腿一左一右的盤在男人的腰上。

胡不歸整個人壓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是瘋狂的交歡,輕柔的挺動讓寧雨昔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唯獨花谷還在緊密的糾纏着男人。

胡不歸輕聲的講着他跟安碧如的事情。

寧雨昔既羨慕又嫉妒安碧如的灑脱,心中的負罪感減少了很多。索性放開身心,跟胡不歸纏綿一處,一個堅挺有力,一個以柔克剛。

不一會兒,胡不歸忍了一夜的濃精就揮灑在寧雨昔身體裏的深處。

兩男一女繼續着淫亂的夜晚。

高酋説着將來的打算,一邊在後面挺送着肉棒,胡不歸跪在自己面前,粗長的淫棍在自己口中進出着。

不多時,自己再次躺下,胡不歸帶着那毛絨絨的怪圈在自己的花谷中輕輕地頂挺着,而高酋騎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乳房夾着他的陽具。

屋裏出了啪啪啪的淫靡的聲響,就只剩下男人女人的喘息聲。知道三人都累了,這才偃旗息鼓。

回過神來的寧雨昔看到胡不歸已經帶人衝了過去,回頭看了下高酋,見他也在看着自己,寧雨昔心中忽然輕鬆了許多。

搖了搖頭,寧雨昔回到了自己的車廂裏。

一場廝殺很快就結束了,只有十幾個山賊跑掉了。高酋這邊傷了兩人,死了四人。鏢師裏傷了十幾個,死了三人。抓到了大小頭目共三人。

看着跪在地上的三個人,高酋一把拉過剛剛指揮着人馬,去搶奪自己車隊的那個頭目,手起刀落就把他砍了「你倆,誰有話要説?」高酋看着另兩個頭目,其中一個已經嚇尿了褲子。

第四章

「在嗎?」敲了敲車廂高酋問道。

「嗯。」寧雨昔淡淡的應到。

「抓到的山賊的頭領交代出一些事情。」

「嗯。你知道就行了,告訴我也沒有用。」寧雨昔不想跟高酋與胡不歸有更多的交集,坐在車裏獨自清靜的這幾天,她想了很多,她很迷茫不知道之後的路該怎麼走。

「有關於你師妹的消息。」高酋也有點尷尬,那天之後倆人的關係一直有些僵硬。

「咱麼什麼時候走?」寧雨昔問道。

「一會兒就出發,這裏不宜久留,把貨物裝好,然後幫着受傷的人包紮好就可以出發了。」高酋看着前面正在處理傷口的鏢師們,杜雨正在重新安排部署路線。

「那……一會兒車隊出發你再過來吧。」別人的事情可以不管,安碧如的消息自己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好,那我先去跟着安排後面的事情,過會兒來找你。」高酋説着就要離開。
「你自己來。」寧雨昔趕緊提醒道,她現在真的有點不敢見胡不歸。

「知道了,一會兒我自己過來。」

車裏寧雨昔沒在答話。高酋站着等了會兒,看到杜雨在向自己招手,他看了眼車廂邁步走了過去。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杜雨開門見山道。

「商人。」高酋沒必要跟他解釋那麼多,看着杜雨簡單明瞭的告訴他。
「你的手下可不是一般的護院打手,他們不光行動迅速,而且下手狠辣,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我的鏢師裏這樣的人也挑不出幾個。」杜雨不甘心的探着高酋的口風。

「我就是挑他們下手狠才一個個找來的。」高酋看了一圈。「倆個山賊頭領呢?」

「走了吧。」杜雨輕描淡寫的説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説的?」

「走了好,走了乾淨。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高酋看着杜雨。

「不説不説吧。這就能走,你那邊還有什麼事情嗎?」杜雨見高酋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也就放棄了。

「老胡。」高酋回身喊着胡不歸。

「説!」胡不歸從後面的馬車隊中探出身子。

「怎麼樣?能出發嗎?」

「沒問題,東西都安放好了,隨時出發。」胡不歸擺了擺手示意一切穩妥。
「我們沒有問題了。」高酋回過頭等着杜雨的安排。

「好,等探路的回來,我們就出發。」杜雨招呼一名鏢師讓他去通知大家做好出發準備。

「我們還走小路?」高酋有些不高興,畢竟行鏢的路線已經泄露了出去。
「不,我們不按原計劃走了,到前面我們出山走大路。」杜雨回答道。
「也好,大路上相對的人多,集鎮多,對方不方便埋伏動手。」高酋早就想走大路了,但是徐芷晴讓他跟着鏢隊走,他也就沒過多的干涉鏢隊已經安排好的路線行程。

「不,我們分開走,你們跟我走,我的人分出去一隊,繼續走山路。」杜雨説道。

「這樣走,分出去的人不會有危險嗎?」高酋不無擔心到。

「做我們這一行的哪能沒有點風險。」杜雨自信的笑了笑。

幾天的接觸高酋對這個年輕人還是有些信任與好感的,知道他心中有數,自己配合好就行了。

大隊人馬向大路管道方向出發,雖然繞點遠但是道路比山路好走多了。另一小隊人馬繼續在山路上走着,此時此刻連高酋都不知道鏢隊押送的東西到底在哪裏。

杜雨騎着馬走在鏢局的車隊中,剛才寧雨昔在山賊中廝殺的身影他牢牢的記在心中,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又出現了,他相信自己絕不會看錯。

她怎麼會跟他們在一起?杜雨想着,聯想到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一身官兵的裝束,杜雨忽然感覺到自己抓住了很重要的線索。

他們是……不想不知道,越想越可怕,杜雨聯想到剛才山賊的襲擊,以及在山賊中一夥武林人士的身影,高酋手下的身手,想到江南的難民正在鬧事,自己這趟鏢怕是不會再消停了。

自己走山路的事情怎麼這麼快就被人知道了呢?杜雨覺得有點蹊蹺,所以乾脆就把手底下自己不信任的幾個人支走。自己之前走小路就是為了避人耳目,如今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還不如走大路來的方便一些。

這邊杜雨反覆的做着猜想,那邊高酋正跟胡不歸交代了一下杜雨的安排。
「你都答應了,我就沒什麼意見了。」胡不歸聽説杜雨分出去一部分人馬,有些擔心到。

「怎麼?那裏不妥嗎?」高酋問道。

自己的車隊跟隨着杜雨的車隊一起出發了,兩個人走在車隊最後。

「萬一他們要是一夥的呢?」胡不歸所指的是山賊中的武林人士跟鏢局。「這幾個人去前面報信做安排,咱們可就危險了。」

「雖然有這種可能,但是要衝也不會衝咱們,咱們就是一隊運貨的商隊,並不顯眼而且才出來不久,相信他被押送進京城的事情還不會走漏出去。」高酋看着前面寧雨昔的馬車。「而且,剛才的事情你也聽山賊説了,他們明顯是在打探鏢隊的實力,而不是我們。」

「希望事情就這麼簡單吧。」胡不歸還是有些不放心。

「小心點也好。」高酋也不敢大意。「這樣,我多關注點鏢局的動靜,車隊這裏你就得多費心了。」

「好説。」胡不歸點了點頭。「你剛才跟她説什麼了?」

「嗯?」高酋一愣馬上就明白過來胡不歸説的是誰了。「沒什麼,説一會兒過去跟她説説山賊的事情。」

「咱們是不是有點過了?」每次想起寧雨昔在自己身下嬌喘低吟的樣子,胡不歸就一陣燥熱。

「不知道。」高酋也很擔心,畢竟以寧雨昔的性子,還肯跟自己説話就已經是天大的喜訊了。

「那你快去吧,不管怎麼樣都要有個結果不是?」胡不歸催促到。

「那你這裏多留心,傷員安頓好,傷情太重的到前面給他留下吧。」高酋向寧雨昔的馬車走去。「我去跟她説説。」

寧雨昔坐在車裏閉目養神的坐在那裏,剛剛大開了一把殺戒,心中的怨氣發泄了不少。寧雨昔現在真説不好,自己是在生誰的氣。高酋?幾天沒有跟他説話了,看到他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緊張,自己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

車隊走了有一會兒了,高酋還沒有過來,寧雨昔等的一陣心煩。想着他可能正在跟胡不歸説話,想起胡不歸的粗魯,寧雨昔嬌顏一紅,自己竟然能如此放蕩的接受另一個男人。

忽又想起跟林三的種種往事經歷,寧雨昔心中盡然沒有多少負罪感。

外面腳步聲想起,寧雨昔知道高酋過來了,車廂中的她有點不安,不知道該如何跟他獨處。

高酋幾步趕上馬車,趕車的看到高酋過來,讓馬車慢了下來,高酋輕巧的一躍就上了馬車。寧雨昔正好撩起車廂的門簾,看到高酋躍上了馬車。

高酋正得意自己的身手的時候,馬車一顛差點把高酋給顛了下去,好在寧雨昔一把將他拉住,高酋也是存心使壞,順勢撲進到車廂中,壓在寧雨昔的身上。
趕車的看着高酋把腿也收進車廂心中一陣豔羨,那天高將軍在客棧二樓弄出的動靜不小,樓下的兄弟們聽了場活春宮,自己這兩天帶着這個不知道到長的如何的女人趕路,心中越發的好奇。

知道兩個人在車廂中也不會真的發生什麼,但是趕車的兵丁還是側耳凝神的聽着車廂中的動靜。

「你……」寧雨昔推着身上的男人小聲的説道。「你起來外面還有人呢!」
「就這麼説,他們也看不到。」高酋有些無賴的抱着寧雨昔的身子,雖然她易了容,但身上還是香香的有一股她特有的味道。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寧雨昔也不掙扎了,躺着那瞪着高酋。

「好好好。」高酋坐起身來。

寧雨昔也坐了起來,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有什麼話快説吧。」剛剛被高酋壓着寧雨昔並沒有多少反感。

高酋往寧雨昔身旁湊了湊,把剛剛兩個山賊頭目交代的事情説了一下。
這夥山賊也是剛聚集在一起不久,搶了兩個村莊,幾隊商隊,因為沒有人命暫時的還沒有被地方政府重點關注。

人一旦沒有了約束膽子自然是越來越大,發現沒有人來管自己,這夥人一下子就張狂了起來。山賊頭目盤算着應該給自己立一個名號了,而且,也應該有個壓寨夫人了。

俗話説,不作就不會死。這一天麻煩就找上門了,二十幾個江湖人士找到山上要入夥,山賊頭頭一看這陣勢樂的嘴都合不攏了。自己手下幾斤幾兩他還是有數的,有了這羣江湖人士自己的底氣就更足了。

對方帶頭的跟山賊頭頭説過幾天有一隊鏢局的馬車要來,問他敢不敢碰。
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的山賊們哪會説『不』,而且一羣人可以算得上是烏合之眾,也不管道上的規矩,跟着江湖人士裏面領頭的商量了一番,就把事情定了下來。

杜雨跟高酋的車隊來到自己的埋伏地,鏢隊的人數明顯要比自己預想的要多,二頭領也就是那幫江湖人士領頭,他也沒想到會多出這麼多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分成兩隊一前一後的去截鏢隊。

身手好的都安排去搶前面鏢局的車隊了,山賊頭頭也在其中。而二頭目根本沒有參與進來,説是跟着另一隊去搶後面的車隊,實際打探一番鏢隊的實力就跑了。

「這跟我師妹有什麼關係?」寧雨昔聽了半天也沒聽到關於安碧如的一點消息。

「這幫江湖人都不是本地人,而且我在他們屍體上找到了白蓮教的標記。」高酋説道。

「你懷疑我師妹?」寧雨昔擰着眉問道。

「我不懷疑你的師妹,我想這夥人可能跟在南面鬧事的人有關係。但是他們似乎並不是衝着我們的『貨物』來的。」

聖龖書龖閣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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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還是跟我師妹……」寧雨昔説到一半也反應了過來。

「對,我們可以懷疑是你師妹在作亂,別人也可以這麼認為。」高酋直接把話説開。

「我師妹不會的。」寧雨昔肯定到。

「你相信,我相信。別人呢?這時候你師妹能出來説明情況的話,可能還好,要是她不能出現説明情況呢?」高酋把自己的想法説給寧雨昔聽。

「你是説安師妹會有危險?」寧雨昔也感覺事情很嚴重。

「她不光有危險,而且是很危險。」高酋看着寧雨昔。「你要是有辦法聯繫她一定要讓她小心,最好是跟徐將軍在一起,一是安全再一個,要是真出事了,有徐將軍作證,她的嫌疑也會小很多。」

「出什麼事情?」寧雨昔關心則亂,一時半會兒的也屢不清思路。

「鏢局押送的東西是要給誰的?」

「給誰?」寧雨昔一下被問住了。「給?給青璇的。」

「是給朝廷的。」高酋提醒道。

「對。」

「山賊要搶的是鏢局。」

「對。啊!」寧雨昔一下子想通了。「鏢局押送的東西很重要,可能關係到這幫人的計劃。而我師妹不光是白蓮教的聖母,還是林三的妻子,而林三還是……」

之後的話寧雨昔並沒有説出口,敵人竟然在謀劃如此驚天的陰謀。

「這也只是猜測,我們還沒有真憑實據。」高酋提醒着寧雨昔。

「證據?」

「看樣子,能解開這一切的證據應該就在鏢隊裏面。」高酋悄悄地拉起寧雨昔的手,攥在手中。

「我去偷來。」寧雨昔並有察覺到男人的動作。

「我們並不知道東西到底是什麼。而且,鏢隊現在還有十幾輛車,每輛車上都有東西,這東西可大可小,而且還有一隊人馬沒有跟我們在一起,我們怎麼偷?」

「那怎麼辦?」寧雨昔一時也沒了主意。

「你怎麼忘了,這東西是誰給鏢局的?」

「徐芷晴!!!」

第五章

南方小鎮。

安碧如揹着手邁着歡快的步子走在小鎮的集市上,她躲到這裏已經有一兩天了,本打算繼續向北,但剛巧幾天後有一艘貨船要去浙江,她已經跟船老大説好了,到時候帶上她。

實在不願意悶在屋裏,喬裝打扮一番,安碧如就來到集市上。她現在住的地方是租來的,錢當然是偷來的。休息了兩天,安碧如的心情好多了,身子卻有些煩悶,成熟的肉體已經許久沒有男人的滋潤了。

東瞧瞧西逛逛,小鎮上的東西不多,都是些自家的蔬菜、水果,一些手工藝品,自打蕭家開始售賣女人的內衣之後,這種女人本應該自己動手製作的東西悄悄的成為了一種流行商品,包括肚兜等一些女性私密物品也慢慢的擺上了貨架。
安碧如走進一家裁縫鋪,剛來的時候她在這裏訂做了一件肚兜,肚兜是早就做好的,需要在上面繡圖案的話,就需要等上一兩天。

「老闆娘!」老闆娘是個三十歲上下,一看就是個精明能幹的女人,帶着幾個繡娘給人縫縫補補做些衣服之類的,此時的她正坐在櫃枱後面比劃着什麼。
「姑娘來了。」老闆娘抬頭看了眼安碧如,記起是自己的主顧趕忙站起來笑着答應到。「你的東西都給你繡好了,燕兒快來。」

老闆娘喊了一聲,不一會兒一個繡娘走了出來。「月姨你叫我?」

「帶這位姑娘去後面看看她的東西,就是昨晚丫頭繡的那個。」畢竟是女人貼身的東西,直接拿在店面裏看多少有些難為情。

「知道了,姑娘跟我來。」燕兒姑娘領着安碧如往後面走去。

接過繡娘薄紗的肚兜上繡着兩朵白蓮花,栩栩如生,針腳極密能看出繡孃的女紅很是純熟。

「好看。」安碧如拿在手裏確實喜歡的不得了。

「丫頭是我們這裏女紅最好的繡娘了。」燕兒看着安碧如滿意的神色説到。「正巧這幾天丫頭沒有活,要不然等上十天半個月也沒準,不然換了別人給你繡未必能這麼好看。」

「確實很好,我要下了。」安碧如最後一次動針線應該就是給師姐和自己秀的香囊了。自己的女紅跟手中的女紅都沒法比,想着以後不在四處奔波了,自己應該重新繡一對香囊。

燕兒包好肚兜交給安碧如,領着安碧如往店面走,安碧如就聽到有個男人的聲音在跟老闆娘説着什麼。聽這個聲音安碧如覺得很耳熟,腳步不由得加快了。
看到燕兒領着安碧如進來,老闆娘笑着問到「姑娘可還滿意?」

「很滿意,您這裏的繡娘手藝很好。」安碧如嘴上跟老闆娘客套着,眼睛卻看向店鋪裏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不是很健壯,一身文生公子的打扮,清秀白淨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大眼睛亮亮的很有神,薄薄的唇一副能説會道很討女人喜歡的樣子。
男人看到安碧如在打量他,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説話,復又看向老闆娘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公子稍等,我把這位姑娘的賬先給算出來。」

「不急,您先忙。」男人拿着扇子轉到店鋪另一邊看着各式各樣的布匹。
老闆娘接過安碧如遞來的銀兩。「不用找了。」本來就是偷來的,安碧如怎麼可能精細着花。

碎銀子怕是有四五錢,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老闆娘嘴笑的都合不攏了,連聲道謝。

「不用謝,東西我確實很滿意,多的就算是賞給你們的吧。」安碧如一邊跟老闆娘客套着,一邊向一旁的男人走去。

「你怎麼在這裏?」安碧如看着男人。

男人回過頭來,雖然並不怎麼驚訝,但還是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長相一般穿着樸素的女人。「我們見過面?」自己風流韻事太多了,但是他實在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跟這樣一個女人有過一場露水姻緣。

寬鬆樸素的外衣,將安碧如美妙的身姿完全遮掩了起來。「喲~左大少爺是不是風流債太多了,想不起來我這個鄉下的小女子了?」反正這裏也沒人認得自己,安碧如大膽的跟左清源鬧着。

這個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而且能叫自己左大少爺的人絕對是自己家裏的人,自己什麼時候跟家裏的下人搞到一起去了?他把安碧如當成自己家的下人了。「夫人説笑了,在下確實對你沒有印象,還望夫人指點一二。」

「就喜歡看你一臉傻兮兮的樣子。」安碧如笑得很開心。

「呵呵。」左清源尷尬的跟着笑了笑,這女的可能有點傻,自己怎麼跟她在這還聊了半天,一會兒自己還要去找人。索性不再理安碧如,來到掌櫃面前,交代了幾句,自己之前已經量好了尺碼,今天來確認下布料。

這裏事情辦好,左清源走出裁縫鋪,就看到安碧如站在門口看着他。

左清源是她剛下山的時候認識的,是通過他的母親,那時候自己舉目無晴,又不想就這樣回到苗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他的母親。她母親很喜歡這個落落大方,性格開朗的姑娘,而且很有眼緣乾脆認了安碧如為義女。

安碧如居無定所,忽然有人關心自己,這種家一樣的温暖幸福讓她不忍拒絕。有了這麼一個母親,安碧如一下子就有了依靠。她的義母守寡多年,只有一個兒子就是左清源。

左清源比安碧如年長一歲。俗話説慈母多敗兒,左清源就是這樣一個例子。很小的時候他就是家裏的小霸王,倒不至於殺人放火,但是家裏的丫鬟各個都怕他。他要是看上了那個丫鬟,當着眾人的面就敢調戲,當然了唯獨不敢在自己母親面前做這些事情。也有人告過狀,但是左清源總是一副委屈的樣子在母親面前,畢竟沒有親眼看到兒子作亂,左母怎麼可能當真,往往都是安慰安慰下人敷衍了事。左清源聰明的地方就是,他絕不會找告狀的人報復,有事沒事的還讓母親打賞下人,這麼一來再有人説什麼左母就更不信了。

左清源實際長的很好看,丫鬟們並不反感他,畢竟能嫁給富家公子當小妾,也比嫁給販夫走卒、家奴院工要強。但是,如果左清源私下裏偷偷調戲,沒有幾個是不願意的,但是當着眾人的面調戲,誰的臉皮也不可能這麼厚,所以小丫鬟們都躲着左清源。

這一些在安碧如來了以後就徹底改變了。

左清源以為母親帶回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是給自己做媳婦的,左清源一眨不眨的看着花兒一樣的安碧如。年輕的秀美的臉頰,粉嫩的肌膚,一頭烏黑的秀髮,漆黑的大眼睛裏閃着亮光,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表哥。」

「嗯。嗯?」左清源下意識的應了一聲,突然反應了過來。「你叫我什麼?」
「清源,這是你表妹,今後就住在咱們家了。」左母微笑着看着兩個孩子,安碧如還比左清源高一點。

「我表妹?咱家不是沒有旁的親戚了嗎?」左清源看了眼母親,又看了看安碧如,她笑很甜。

「説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左母起身領着安碧如往後院去,去給她安排住處。

一大家子人這一整天都圍着安碧如轉個不停,這個倒茶那個燒水,拿着點心的,安排被褥的,總之忙活的安碧如眼花繚亂的。

整個家裏只有左清源一動不動,就陪在安碧如身邊,眼睛像是長在她身上了一樣,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歡。

慢慢的大家都熟絡了,安碧如開朗的性格讓家裏的每一個人都很喜歡。在山上的時候自己的起居就是自己打理,雖然義母給安排了兩個丫鬟,但是安碧如還是很多事情自己來做。

有那麼一段時間,安碧如真的想就這樣下去,以後找個人嫁了,不去想師傅不去想師姐。

左清源一直在打安碧如的注意,一開始沒摸清她的脾氣,一段長時間的接觸後,左清源以為自己很瞭解安碧如了。一天中午,趁着大家都在睡午覺,摸進了安碧如的閨房。

後果可想而知,被好好教訓了一頓的左清源躺在地上,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手中的銀針在左清源的身上來回的比劃着。

左清源一通保證,又是發誓又是賭咒的。安碧如念着左母的情,也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用銀針刺了他一下,威脅他説是刺了他的要穴,以後不聽話他就做不成男人,左清源嚇得臉都白了。打那之後,左清源就老實多了。

之後左母病逝,安碧如再次孤苦伶仃成為一個人,雖然家裏人都想留下她,但是她還是走了,左清源是最不願她走的那個。別看兩個人打打鬧鬧的,但是感情也是最深的。成熟起來的左清源真像個哥哥,又像是父親一樣照顧着安碧如,只是色心未改。

「你們男人真絕情。」這句話安碧如沒有用假聲,左清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是……?」左清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自己的妹妹在外面孤零漂泊,當哥哥的也不説出來找找。」安碧如撒着嬌説着,轉身就要走。

「如妹?」左清源一把拉住她的手。

「喲~你這在大街上調戲女孩的毛病還沒改呢?」安碧如在他的手心上輕撓了一下。

「你怎麼這個樣子?」被安碧如拉到街角的左清源心疼的攥着她的手,在她臉上看着,想找到以前的影子。

「是不是不好看了?」安碧如裝作失落的樣子低着頭。

「怎麼會,你永遠都是我心中那個美麗的妹妹。」左清源一把抱住安碧如。
男人的氣息衝進自己的鼻腔,安碧如深吸了一口氣,胸中的小鹿都快跳出來了。

衣服雖然粗糙寬鬆,但是女人的身材可做不了假。豐滿的巨乳壓在左清源的胸前,自己雙臂用力,乳肉更密實的壓在自己的胸上,上面傳來的柔軟的感覺讓左清源的下面有了反應。

『她的身材可真好啊!』左清源暗暗的想着,雖然他經歷過的女人裏也有豐乳豪胸的女人,但是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左清源跟自己連過一段時間功夫,當然是被自己逼迫的。今天被他第一次抱在懷中,男人結實的胸口壓在自己的乳峯上,安碧如感覺自己的乳尖都挺翹了起來。

冷靜,左清源告誡自己,自己的妹妹可是會武功的人。

「哪有人這樣抱着自己的妹妹的?」安碧如抬手環着男人,雖然二人在街角的僻靜之處,但畢竟是大街上,一股莫名的興奮盪漾在二人胸中。

女人的話明顯不是拒絕,左清源大着膽子將手滑落在安碧如的腰間,輕緩的撫摸着。「哥哥怎麼就不能這樣抱着妹妹了?」

「你又開始使壞了是不?」安碧如感覺到男人的動作,抬頭乜了他一眼。
見安碧如沒反對,左清源色心大起,一隻手捏着她的屁股,直接將她壓到牆上,低頭就去吻她。

安碧如扭頭躲開男人輕聲説道。「等等,臉上有易容的東西,等我把它拿下去。」

左清源離開安碧如給她一點空間,雙手抱着她的纖腰,看着她低着頭在臉上弄着什麼。不一會兒,安碧如拿下面具,順手放進袖口中。

抬起頭看着左清源,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怎麼樣?是不是變樣子了?沒有以前好看了?」

左清源一句話一説不出來了,明豔的臉頰褪去了青澀,平添了一股成熟嫵媚。依然是那麼美,還是那麼驚豔。

「就喜歡看你傻兮兮的樣子。」安碧如笑着點了下男人的鼻尖。

男人被點醒過來,想起剛剛要做的事情,左清源再次低頭下去,安碧如再次躲開。

「你幹什麼?」安碧如嬌笑着問道。

沒吻到女人的香唇,左清源在安碧如的臉上吻了一下,一隻手再次不老實的遊走到她的豐臀玉股之上。

「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安碧如半真半假的威脅到。

「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這次回來就再也別走了。」左清源一隻手已經從安碧如寬鬆的衣襬探了進去。

論清新秀美當然是寧雨昔更好看,單論長相安碧如也不如寧雨昔,但是要説成熟嫵媚,誰更有女人味,怕是十個寧雨昔都不如一個安碧如妖豔多姿。
此刻的左清源完全是欲罷不能,伸向她胸口的手被安碧如抓住。將手抽回,抓着安碧如的小手就放在自己的胯間,按在自己的挺起的陽具上。男人穿的不多,安碧如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堅硬與火熱。

「妹妹,哥哥是真的喜歡你,而且你也清楚,我們實際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只要你點頭,我就風風光光的娶你過門。」左清源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如此失態過,安碧如是唯一一個,而且不止一次。

「就會説好聽的騙人。」安碧如當然相信他説的話,他對自己從沒説過謊話。「我倒是想,但是我的夫君一定不願意。」

左清源哪會在乎這些,抓着她的小手隔着褲子在自己的陽具輕蹭着。隨後左清源的手再次不老實的溜進女人衣服裏。既然自己也想放鬆一下,安碧如索性放開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左清源一點點的接近安碧如的乳峯,一邊吻着她,大手隔着小衣在她的乳下蹭着,見她沒有反對便輕輕地敷了上去。

入手之處綿軟至極,隔着一層布料感受着那裏的温熱,男人用手將豐碩的巨乳變換着各種形狀,安碧如輕哼着,向男人回饋着自己的感受。

『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左清源心裏激動無比,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嬌嫩的乳肉跟自己叫着勁兒,稍不注意就會從手中滑脱。

左清源捏住安碧如乳峯上的紅櫻『這就是她的乳頭。』已經硬挺起來的乳尖很有彈性,被男人按入乳肉,鬆手後會再次彈出,捏在指間硬硬的,一股淫靡的氣息盪漾在二人之間。

街上的行人不多,二人所在的衚衕有些偏僻。左清源已經扯開了安碧如的衣襟,隔着小衣玩弄着她的雙乳。左清源很想看看那裏的廬山真面目,但是安碧如死活不肯,左清源也不好強迫。

安碧如緊張死了,要不是他很聽自己的話,按照左清源的脾氣,他都能就地正法了自己。在這僻靜的小衚衕裏,安碧如不敢出聲,埋首在胸前看着男人把玩着自己的胸乳,由乳尖上傳來的一陣陣酥麻刺激的她輕顫着身子。

「別鬧了,一會兒來人了怎麼辦?」拿眼偷瞄着衚衕口,安碧如嬌聲的乞求着。「你想要怎樣都行,領我走,別在這裏。」

「在這裏天地為媒不好嗎?」左清源在安碧如的頸項間拱着,貪婪的嗅着那裏的香氣。

「不唔……」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堵住了。

這就是她的唇?細軟的香舌被男人勾了出來,含在嘴裏吸吮着,香津一滴不露的渡到男人的口中,甜膩的氣息噴在男人的臉上。左清源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安碧如享受着男人的愛撫與親吻,身子軟綿綿的貼着男人,雙臂摟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嘴被左清源霸佔着,胸乳在男人的指尖變換着形狀。

「妹妹,你好香好甜好軟啊!」

「還有更軟的,你像不像知道是那?」安碧如一條腿伸進男人的腿間,輕柔的摩擦着男人的堅挺。

「你這小妖精,想要了?」三下兩下的將安碧如的褲帶解開,讓她轉過身去,左清源堅挺的陽具就頂在安碧如肥美的香臀上。

左清源大力的揉搓着安碧如的乳峯,腰部用裏的挺動着,一隻手在伸進安碧如的褲子裏,在她的胯間用力的揉着。

剛要將她的褲子褪下,就被女人攔住了。「你想幹什麼?」安碧如扭頭看着左清源。

「我等不了了。我快點來,不會有人發現的。」左清源性急的將自己的褲子脱了下來。

安碧如肩膀一用力,就將左清源震開,嬌笑着跑到一邊。「好啊,你能抓住我,我就從了你。」

左清源褲子在腳上,被安碧如一震,沒站穩晃了一下,聽到她的話心思一轉,輕挪腳步一下子栽倒一旁。

安碧如趕緊過去扶他。「快起來磕到那裏了?」

「腰,疼疼疼。」裝模作樣左清源被安碧如拉了起來,正要去抱她,只見剛剛還一臉緊張的安碧如,嘴角蕩起一抹壞笑,一把將左清源再次推到。

「想騙我?你還……呀~你無賴。」正要高興的安碧如一個淬不及防,被倒在地上的左清源一把將褲子拽了下來,安碧如趕緊蹲下,正好被左清源抱了個滿懷。

「抓到你了吧?」

「你想怎樣?」安碧如睜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

「我想要你,現在就要你。」左清源站起來,抱着安碧如。

「可是這裏好多人啊!」安碧如斜了眼衚衕口。

「再往裏面走走,你武功那麼好,來人了你直接翻牆就走,不會有人發現的。」左清源建起褲子也不穿了,支稜着一根粗長的陽具領着安碧如往衚衕深處走去。説來也巧,拐過牆角他倆發現這竟然是個死衚衕,這樣的話能來這裏的人就更少了。「天賜良機,好妹妹,你就從了哥哥吧!」

安碧如也有些興奮,看着左清源哀求的樣子咬着唇點了點頭。

獲得美人的首肯,左清源高興壞了。讓安碧如扶着牆,自己蹲下去將她的外褲褻褲都脱了下去,雪膩的豐臀暴露在微涼空氣中,安碧如的臀肉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有點涼。」

「一會兒就不涼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大腿,在上面舔着。一寸寸吻着,直到吻到她的臀峯上。

男人的口水留在安碧如的大腿上涼涼的,男人火熱的氣息就在自己的臀瓣之間。

「好美的花瓣,好香啊!」左清源張嘴伸出舌頭在安碧如肥美的花瓣上舔着,舌尖頂進她的身體裏,感受着那裏的温潤肥美,那裏除了有一股淡淡的鹹濕的味道,更多的是女人成熟的氣息。「妹妹的身子好豐潤啊,這麼快就濕了。」
花莖中的又濕又滑媚肉吸纏着入侵物,男人的舌頭努力的深入着,安碧如下壓着腰肢,讓男人舌頭能更好的動作着。

成熟的肉體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柔軟的舌頭根本壓不住女人的慾火,安碧如的情慾一發不可收拾。

「我可以了,你快來吧。」安碧如軟語相求到。

「妹妹。」左清源站起來,咬着安碧如的耳垂説到「妹妹吹過蕭嗎?」
安碧如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做作,直接回身蹲下。男人的陽具已經蓄勢待發了,只不過想體驗下女人的口舌。通紅的龜頭漲的渾圓,棒身有些發黑了,一看就沒少穿眼打洞。

安碧如先是聞了聞,左清源風流成性但是還是很注意衞生的,不光沒有很濃烈的腥臊味,還有股淡淡的香氣。安碧如雙手來回的擼動了幾下,然後含住他的龜頭,用雙唇包緊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動着,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棒下面。

左清源一陣陣肉緊,要不是久經花場,這時候怕是已經一瀉千里了。又被安碧如服侍了一會兒,左清源也是慾火高漲。將自己的衣褲鋪在地上,又把安碧如扒光,把她的衣服也鋪上,然後將她放倒,壓在身下。

安碧如主動的分開雙腿,男人跪在她的腿間,用大龜頭在她的花谷間蹭了蹭,沾着安碧如的口水,順着安碧如的淫水,左清源很輕鬆的就進入到安碧如的身體裏。

兩個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氣。

「真舒服,妹妹你好濕好滑啊!」被濕滑的媚肉包裹着,左清源緩慢的動作着,讓安碧如能夠有時間適應過來。

「就這樣~嗯~嗯~」安碧如閉着眼睛,嬌哼着,享受着。「好舒服~啊~
好深~」

左清源做夢都想辦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實現了,當然是順着安碧如的意思來,繼續輕緩的動着。男人壓着安碧如豐滿的身子,一根火熱的陽具輕緩而熟練的動着,專挑女人的癢處刺着。不多時安碧如就小丟一回。

「妹妹好狡的身子,哥哥還沒盡興你就丟了一回?」男人忍耐着龜頭上的痠麻,繼續輕緩的動着。

安碧如久積的情慾得道釋放,肉體得道安慰,一句話也不想説,此時此刻只想被男人好好的撫慰一番。

「喜歡哥哥的玉杵嗎?」

「不喜歡,硌的人家怪疼的。」安碧如挺着纖腰,讓男人能入的更深。
「但是你的這張小嘴可不是這麼説的。它可是緊緊的咬着我不放呢。」
「就咬你怎麼了?」安碧如拿捏好時機,在左清源龜頭頂到花心的時候,沉腰下去,運功在左清源的龜頭上吸了一下。

「嘶~小東西還真會咬人。」左清源沒有防備,差點就射了出來,停在女人的蛤口不敢妄動。

安碧如這下也是偷偷學來的,並不是每次都能成功。「還敢小瞧人?」
終是抵不過身下美人的魅力,左清源繼續挺動着,卻不敢在深入。「不敢了。」
「好哥哥,再深些,妹妹又有些意思了。」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發硬,軟嫩的花心也緊繃了起來。左清源清楚的感覺到女人絞緊了自己的肉棒。

「如妹妹這麼喜歡哥哥都玉杵?」

「對,妹妹喜歡哥哥的……哥哥的玉杵,好喜歡。」

「那以前怎麼不告訴哥哥?」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自己也是泄意連連。
「因為,嗯~嗯~啊~好深~啊~因為妹妹不知道嗯~不知道哥哥的棒棒這
麼舒服啊~快啊~快~」

「妹妹好淫蕩啊!再叫可就被人發現了。」聽到這句話,安碧如的腔肉絞的更緊了。「嘶~小妖女。」

「那樣~啊~不要~」男人的動作越快,安碧如的媚肉絞的越緊,安碧如痴
纏的越厲害,男人挺動的也更急促了。

「以後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就在院子裏,在客廳裏,在下人們的屋子裏,在倉房在廚房,在家裏的每一處。」男人的肉菇刮蹭着女人甬道里的褶皺。

「嗯~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不要嗎?」左清源咬着牙説到。「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蕩極了,我根本停不下來啊。」

想着自己終於得償所願,左清源興奮的不得了,將安碧如抱坐在懷中,上下拋動着她的身子。

「不要~啊~啊~太深了~」男人的每一下都頂在自己的花芯上,安碧如魂
兒都被頂沒了。

抱着這樣一個美女做着活塞運動,左清源當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抱着安碧如,一會兒深插一會兒淺頂,強忍着精關不讓自己泄身。

安碧如放開抱着男人脖子的雙手,上身後仰,雙手支撐着身體。架空起來的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動。

「如妹妹,好妹妹,哥哥要來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腰肢瘋狂的挺動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淫水氾濫的甬道中做着最後的衝刺。

「別~啊~別在裏面~嗯~」

「我要忍不住了。」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衝,直接壓在安碧如豐滿的肉體上,肉棒在她的身體裏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陽精衝進安碧如的體內。

第六章

安碧如跟左清源兩個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帶着安碧如來到自己買下的宅子裏。

安碧如跟着他,一進屋就被男人抱了個滿懷。久曠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澆灌,剛剛一次草草了事,此時欲焰更熾。

很快兩條雪白的大肉蟲就廝滾於牀榻之上。安碧如抱着男人的頭,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豐胸之中,感受着那裏的柔軟與細嫩。

分開女人的雙腿,男人輕車熟路的將陽具送進女人的温潤之處,那裏還有自己注入的陽精,濕滑異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緊女人整個人覆蓋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濘的甬道里艱難的前行着。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經放開心情,身心放鬆的享受着此時此刻的激情與歡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賣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還要去找人嗎?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裏折騰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嬌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沒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條粉白大腿,騎着另一條,讓她側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難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時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別人。」説着話陽具深深的挺了兩下。「今晚就讓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厲害。」

「啊~輕點,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樣,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張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蓮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裏,不暢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雖然泄身一次卻不夠爽利。這會兒在牀榻之上,男人賣力,自己身心放鬆,只這幾下安碧如就覺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經風月,自然發覺女人的異樣。「妹妹身子好嬌嫩啊!」

「快,深深地。嗯~」

美人軟語相求,自然沒有回絕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

龜頭在濕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裏瞧的是兩團乳肉蕩着一陣陣乳波,耳中迴盪着女人的嬌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氣息。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終於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渾身骨頭都酥了。

「不行了,啊~」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處湧出,膩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膩的甬道,此時更加濕滑。

「你男人我怎麼樣?」左清源不無驕傲的問道。

「嗯~」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應了一聲。

***

一輛馬車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趕車是個一臉戾氣的粗壯男人,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壯有力,看手上的繭子就知道這人手上功夫了得。

馬車裏坐着一男一女。本來應該閉目養神的男人此時大量着車廂外的事物,本應該問個不停的女人,此時卻沉沉的睡着。

林圭帶着木鳳兒慢慢悠悠的趕往京城,也不急。木鳳兒頭幾天還興致滿滿的,而且對林圭的事情很上心。過了興奮的勁兒,這兩天舟車勞頓,基本上上車兩個人聊會天木鳳兒就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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