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七年之前
一雙鑲有豔紅指甲油的玉手配合着器具的使用打開軟木酒塞,將散發着醉人
悠香的紅酒緩緩地倒進兩個潔淨的高腳玻璃杯裏,不經意間,一個不小心,濺起
了些許酒花,打到了扶着酒杯的左手玉指上,玉手的主人見此,漫不經心地放下
酒杯,將食中兩指湊近嬌豔的紅唇,用舌尖舔了一下,頓時之間,嘴角處泛出一
絲滿意的微笑,浮現在了一張天生嫵媚卻又不失成熟優雅的瓜子臉上。
範曉蘭,34歲,赫赫有名的國際影后,雖然離過婚,卻有着從孤兒院裏收
養的一個女孩,再加上後來人工授精所生的另一位女兒,從而成為了另類的「單親
母親」,不僅如此,她向來以演技出色,接片大膽為名,並不拒絕全裸出鏡,為
劇情需要而露三點,與其他男性影星上演牀戲在她看來根本無須多麼大驚小怪,
所以其為人舉止完全不像某些玉女式影星般惜肉如金,可又無可否認的是,她雖
不是影視圈裏最漂亮的,卻比不少比她漂亮的女性來得更有本事,抑或是更有魅
力的多。
「波爾多產區的紅酒,果然物有所值。」
範曉蘭雙眼閉目,陶醉在紅葡萄酒特有的幽香裏,自顧自地低語着,稍一片
刻才睜開雙眼,接着左右手各端着一尊酒杯,邁着優雅的步伐,離開廚房,向着
裝修華麗的起居室走去。
在那裏,影后的性魔主人,也即是她的性愛主宰正躺在一張豪華雙人大牀上
,赤裸着雄壯之軀,雙手枕在腦後地盯着大尺寸電視螢幕,欣賞着重播着的坎城
電影節,節目中,某部得獎電影裏的主演,配角以及導演齊聚在月台上,微笑着
面對不停閃爍的相機閃光燈,不時地回答着記者們的提問,進行着宣傳性的互動
,不過即便是再粗心的人,也會注意到月台上那位身着淺綠露肩長裙禮服,難掩
巨星氣質的女星,她不是別人,正是享譽全球影視圈的範曉蘭,在此部獨立製作
裏擔當女主角,還毫無懸念地全裸出鏡過,與其演對手戲的女配來了一場激情無
比的同性牀戲。
「主人,要喝紅酒嗎?」
範曉蘭媚然一笑間,如同調皮的精靈一般湊到了性魔面前,將手中的一杯紅
酒遞到他面前,與電視螢幕上的自己略有不同的是,她現在身着一襲鮮紅豔麗的
雙肩長裙禮服,明顯比數日之前的衣着來得保守些許,然而越保守的下面,掩蓋
着的卻是越猛烈的慾望之火。
性魔微微一笑接過紅酒,與佳人對望地品了一口後,卻突地將杯裏剩餘的紅
酒倒在自己胯間,淋在其驚天巨屌上,他繼而放下酒杯,以食中兩指拂過對方白
皙凝脂的左臉,滑過柔若無骨的側頸,將後者左肩處的絲帶拉下,暴露出大半個
散發着醉人體香的黑色蕾絲花邊胸罩後方才放手。
卧室裏的氣氛驟然變得火熱淫斐,領會其意的範曉蘭美眸輕合地放下酒杯,
以無比誘惑的姿態爬上牀,眉間處釀造着誘惑之火的她在深情地望了高高在上的
性魔主人一下後,臉帶萬種媚情且有一點調皮之色地俯下身子,湊近一柱擎天,
長度一尺多長,直徑逼近7釐米的陽具,像對待自己的至親骨肉般吻了下去,豔
紅雙唇親密無間地接觸着火熱的棒身,濕滑香舌則着魔般地糾纏着碩大的龜頭,
好似要從裏面榨取出來某些東西才肯作罷。
在影后看來,混雜着悠然酒香的雄渾肉棒是無比的誘人,令人沉醉發狂,促
使着她的口交節奏愈發顯得激烈,更令她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着這麼一個的淫慾
想法:「醉人的紅酒搭配主人的精液,該是一種怎樣的味道呢?」
想着,春欲迷情的範曉蘭騰出自己的玉手,雙手開始摩擦刺激着青筋外露的
火熱棒身。
可能是影后的努力湊效了,也或許是性魔一直體諒着自己胯下女奴的慾望內
心,不多時,火熱無比的大肉棒開始了爆發,將分量不俗的熱精立馬送進了渴望
澆灌的深喉裏,但對全身燃燒着無盡慾火範曉蘭來説這還是遠遠不夠的,嘴角殘
留一點乳白的她跪立在牀上,用一雙媚惑迷離的雙眼表達着自己的渴望:「主人
,乞求你狠狠地幹我,直把我幹得下不了牀為止!」
她是影后,演技無可懷疑,用眼神傳話不算什麼難事。
性魔的面孔開始變的清晰起來,他在短短數秒之間化身成了一位有着俊美健
壯的白人青年,看起來只有20歲出頭,面孔上洋溢着無可抵擋的温柔微笑,一
雙眼睛則有如湖水般清澈,藴含着一種足以讓女人着魔的魅力。
像男人般,女人實則也會以貌取人,一個俊美健壯的青年自然不會不讓範曉
蘭心生好感,更何況他還是自己那至高無上的主人,擁有着舉世無雙的巨屌,想
到此處,她感受到自己雙腿間的慾火可謂越燒越濃,那裏該是很濕潤了。
凝視片刻,身材高挑的影后很快被性魔主人反身壓倒在牀,後者在上下起手
間,將她的豔紅雙肩禮服褪去,扔在地上,不一會兒,身上僅留黑蕾絲內衣的範
曉蘭又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腕托起,背靠在一副強壯的身軀上,感受着從耳垂邊吹
來的強健男性呼吸氣息,還有那條火熱巨屌隔着柔軟內褲給自己股間帶來的壓迫
感。
「想不到已變得這般大了……」
她用右手向後緩緩探去,在觸及到青筋凸起的巨大棒身之時,呼吸節奏變得
更為急促,發情的紅暈有如烈火燎原般佈滿她那曲致迷人的慾望肉體,雙腿間的
蜜液暖流則早已在不知什麼時候地濕潤了黑蕾絲內褲,訴説着子宮的熱切渴望。
「嘖嘖嘖,看看電視上的你,有像你這般迷離放蕩嗎?」
驟然之間,響起了性魔的微笑之言,恍若有無窮魔力般將胯前的影后的注意
力轉移到了電視機上,頓時,一雙燃燒着肉慾之火的媚眼盯在了到大螢幕上,只
見電視上的自己正微笑着面對台下觀眾,手握獎像抒發着自己的獲獎感言,展現
出一種成熟自信,端莊迷人的氣質,與此時身在總統套房裏的自己形成鮮明對比
,很多人都不會想到這位名聲響徹國際間的影后竟還會一位迷人的性奴,有着異
常渴望自己被主人那強壯肉棒臨幸的放蕩一面。
「主人説得對,我就是個放蕩的淫婦,只有你那無堅不摧的肉棒才能滿足我
……」
説着,範曉蘭加速起對肉棒套弄,取悦着身後的性愛主宰,臉上佈滿了無可
救藥的淫慾之色,也許,現在只有最為劇烈的狂風暴雨才能滿足她的需要。
性魔並無閑着,他的雙手如毒蛇般狡詐地鑽進內衣裏,掠過衣料的束縛直接
對敏感的三點施加愛撫,製造出波波無從抗拒的快感,它們本能般地湧入範曉蘭
的腦海裏,令到她無法自拔地發出嬌喘呻吟。
「啊……啊……主人……重一點,大力點……你的手技實在太棒了……我都
快瘋了……啊……」
範曉蘭有如脱衣舞娘般瘋狂地扭動着自己的身軀,在這一瞬間,她感受到自
己的軀體已不再屬於自己,而是被主人所主宰。
性魔則繼續揉捏着影后的乳頭與陰部,而且節奏愈發加快,手段也來得更為
變幻莫測,給予着難以想像的快感,很快,被乳汁與淫液所侵濕的黑蕾絲內衣褲
從香汗淋漓的嬌軀上剝落,繼而被扔到地上——範曉蘭一絲不掛地背對着自己的
主人,展現着媚光四射的嬌軀,隨即品嚐到了今晚的第一個高潮,整個人頓時仰
天高歌呻吟,失控的敏感三點射出三道熱液,乳汁淫水以優雅的弧線軌跡落在地
上,濺濕了地毯。
「嗯……」
隨着性魔輕輕一鬆手,範曉蘭輕吟一聲地從牀上跌倒在地毯,香汗淋漓地喘
着氣,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可淫慾的狂潮尚未褪去,她在心底感歎主人性技
匪夷所思之餘,虛軟地一個側翻,背躺在地,目不轉視地盯着高聳入雲的肉棒,
用一雙可憐的眼神乞求着:「主……主人……我還想要……」
性魔見此,頓時高傲一笑,俯下身,抱起慾壑難填的影后,掀起了新一輪的
狂風暴雨,力大無窮的他將懷中佳人頂在牆壁上,瘋狂地做着活塞運動,雄渾粗
壯的肉棒噗哧噗哧地衝擊着子宮頂,壓迫着陰道壁,每一擊都重擊在美人的心靈
最深處,每一拔仿若要將她的靈魂抽出。
就在陰道口的淫液四散之餘的時候,範曉蘭明顯感受到自己快瘋了,秀髮飛
舞的她腦海裏可謂一片空白,只有對性愛的渴望,肉慾驅使着她雙臂緊抱主人的
粗頸,快感告訴她該用修長渾圓的雙腿死命夾住對方的的熊腰,不能有絲毫鬆懈
,只有這樣做才能享受到所有的快感。
一整個晚上,總統套房裏都回蕩着女人淫叫呻吟之聲,到處都留有性愛的痕
跡,範曉蘭已不記得自己被性魔主人射了多少次了,她只依稀記得自己在浴室裏
撅起成熟挺翹的臀部,趴在地上被他以老漢推車狂操之時,最終在連綿不絕的高
潮中昏厥了,待醒來之時,發覺已是中午,自己正偎依在主人的懷裏,像嬌妻面
對丈夫般小鳥依人,顯得羞澀可愛,主人則靜靜地欣賞着自己,温柔的雙眼帶着
一股説不出的味道,好似意味着有什麼事要發生。
「曉蘭,你知道我昨天為何要臨幸你嗎?」
性魔微微抬起女奴的下巴,温柔地問着。
影后調皮一笑,伸出右手,用中指輕點了下主人鼻尖,撒起嬌來:「那是因
為……我榮獲了坎城影節的最佳女主角……所以主人決定用無堅不摧的巨屌狠狠
插我一頓,將無邊的性愛賞賜給我。」
説着,範曉蘭靠得性魔的雄軀更緊了,還抬起自己被窩下的左腿,將一片浪
跡的胯下蹭上對方的左大腿,挑逗起來。
「這不是原因的全部,還有你在七年前的今天簽下契約,成為我性奴的緣故
。」
性魔手拂範曉蘭的臉頰,提醒她昨天實則是一個異常值得紀念的日子。
「七年前……若不是主人你的指引,我絕無可能會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就,更
不會走出那虛假的幸福。」
頓時,範曉蘭臉上浮現出一陣若隱若現的傷感——她陷入了對昔日的回憶之
中,那時的自己雖還不是響徹全球的國際影后,但仍是個演技頗受好評女星,卻
為了嫁人生子,退出了娛樂圈,從而放棄了自己的事業。
七年前,對範曉蘭的粉絲來説,實在是「不幸」
的一年,因為他們所崇拜的「女神」
在宣佈退出娛樂圈後,便與一豪門之子結婚了,過上了富太太式生活,在旁
人看來,此種生活是令人羨慕,不愁吃穿的,可對範曉蘭本人而言,這種生活雖
然平靜卻又是略顯沉悶,但為了丈夫的事業,地位與名譽,她願意忍受豪門的種
種規矩。
那天上午,範曉蘭像往常般在8點左右起牀,雖已過上悠閒安逸的生活,但
她可不希望自己容貌身材因安愈過頭的生活而走樣,在坐起身伸了幾下懶腰後,
這位昔日的影后手拿起放在牀頭櫃的夫妻合照,怔怔地看着照片上沉醉在甜蜜愛
情的幸福兩人,思緒很快放到了上星期飛去布魯塞爾進行商業談判的新婚丈夫上
,隨着一陣寂寞的異樣在心裏泛起,她不禁歎了一口氣,好一會兒才將夫妻合照
放好。
「不知道志浩他在布魯塞爾會不會過於操勞……」
想着,範曉蘭優雅輕盈地褪下身上的淺黃睡衣,裸露出一副曲致勻稱,潔白
無瑕的身軀,她的乳房雖説不上異常豐滿,一隻尋常男性大手即可產不多完全掌
握,但也是形狀優美,點綴在峯頂的兩顆櫻桃帶着微微上翹的趨勢,腹腰則在恰
當的位置瘦下去,再配上一副引惹遐想的白晰翹臀,無不給人一種噴血的感覺。
隨着新婚人妻走進個人浴室,響起了熱水噴灑的聲響,一雙玉手混着沐浴液
順着頸脖,雙乳,腹部撫摸而下,待掠過飽滿的陰阜,來到只殘留着稀疏陰毛的
三角地帶之時,她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回想起這裏原有一片擁簇着神秘花瓣
的茂密森林,卻因新婚丈夫的要求而被剃乾淨——他説那樣做起愛來將更來勁。
「做愛……」
範曉蘭又想起自己與新婚丈夫在浴室裏風雲霧雨的情形,頓時心下顫動,左
手玉指着魔般地觸及陰唇,在感受都觸電般的快感之時,隨即在玉縫間做起了富
有節奏的抽插運動,頻率越來越快,深度也越來大,正所謂做得越激烈,需求的
也更厲害,在慾望狂潮的驅使之下,她很快雙腿發軟大開,眼神迷離地坐在浴板
之上,仰脖背靠牆壁,陷入了無盡的肉慾幻想之中,幻想抽插着自己蜜穴的不是
自己的玉指,而是丈夫的肉棒,幻想愛撫自己乳房的不是自己的玉手,而是丈夫
的大手,更重要的是,她幻想丈夫就在自己身後,默默地耕耘着她自己那欲求不
滿的肉軀。
「啊……志浩……你在哪裏……」
夾雜着對肉慾的需求,伴隨着在對丈夫的無比思戀,範曉蘭在自瀆之中去到
了高潮,她紅豔成熟的陰道口潮吹不止,噴灑而出的淫液與熱水混雜在一起流入
下水道,過了好一會兒,整個人才從虛脱中清醒,洗淨一番後關掉熱水,穿上浴
袍走出浴室,來到卧室,繼而發覺牀頭櫃擺着一封裝飾淡雅的信,就在夫妻合照
旁。
「咦,這是誰寫的信,署名竟然為‘性魔’……這樣的信都能發的出來,實
在是荒誕……算了,也許是哪個僕人的惡作劇吧。」
範曉蘭心裏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疑惑,但感到生活略有無聊的她還是手拿起信
件,拆開閲讀起來。
來信的文筆很不錯,讀起來雅而不俗,來信者表示自己相當欣賞範曉蘭的演
技,氣質等方面,當然,還有樣貌,很為她退出影視圈感到唏噓,接着語氣一轉
,勸解中赫然間帶起隱隱威脅之意,希望收信之人最好就在下星期之內答覆於他
,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無聊……」
新婚人妻頓時雙眉一皺,將來信擰成一團,將它扔進廚房裏的垃圾桶裏,並
招呼女傭將未滿的垃圾倒出去,至於回覆來信者一事,她壓根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就這樣去到了兩星期後的星期三,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可這一天,又是丈夫
不在範曉蘭身邊的一天,説到她丈夫王志浩,其實上星期一便回了家,可就在前
天,又被派往美國洛杉磯進行實地考察,用身為董事長的的公公的話來説,便是
年青人應多多在外歷練,這樣才能擔當經營家族企業的大任。
下午時分,打發時間完畢的範曉蘭購物回來,將大包小包的商品放在客廳裏
的飯桌上,懶腰一伸,便上到二樓的夫妻卧室,在外逛了那麼一天,也該休息休
息了。
「包裹……」
注意到卧室書桌上的神秘異物,新婚人妻走了過去,拿起打開,但很快,臉
上便浮現出震驚,憤怒與驚懼的神情,雙手隨即無力下垂,一張張印有她浴室裏
自慰的照片從指尖處滑落,掉在了地上。
「怎會被偷拍,難道是他……」
範曉蘭立時聯想起兩星期收到的那封信,署名為「性魔」
的傢伙到底是何許人,就在這時,卧室裏的電話響起來了,忽如其來的鈴響
將新婚人妻從遐想中驚醒,嚇出一身冷汗出來,好一會兒,她才知覺去接電話。
「我在信裏説過的——後果自負……」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股磁性的冷酷男音,帶着一股駭人的壓迫之意,足以令人
感到不寒而慄。
「‘性魔’先生,你怎樣才能將底片給我?」
範曉蘭強作鄭靜地質問起對方,而且她也只想到用那個「署名」
來稱呼後者。
「底片的事——不可能,我正想着將你調教成我的性奴,但如果你還愛着你
丈夫的話,不想讓自己的自慰照登上八卦娛樂雜誌的話,那請你九點鐘來荔灣酒
店的2017號房。」
在留下極為威脅性的話語後,性魔掛下了電話,顯然不給對方留一絲餘地。
範曉蘭只得麻木地放下電話,在這無助的時刻,她多麼希望丈夫就在自己身
邊,陪自己渡過難關,但她又無比害怕丈夫得知她自己被脅迫,一旦他得知她自
己被拍下自慰的裸照,不知又會蒙受怎樣的壓力,更知道他會不會繼續愛着她自
己——她可不想失去他,本着不知是自私還是無私的想法,新婚人妻作出了去酒
店赴約的決定,當天傍晚,她對家傭説自己將到外參加一個朋友聚會,明天才會
回來,憑藉着出色的演技,她自能瞞過他人。
2.恥辱的高潮
荔灣酒店,2017號房,一個面目模糊不輕,身材魁梧的
西裝男性站在陽台上,獨自享用着一杯伏特加,他擁有多張面孔,多個分身,但
只有一個真名——「性魔」,他對人世間的金錢與權力了無興趣,卻對征服強大
迷人的女性極為熱衷,換句話説,他就是一個純粹為性而生的異類存在,且擁有
着無盡的生命。
「是時候了。」
自言自語間,性魔看了看自己腕錶,當指標指向九點正之時,2017號房
的門在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牽引之下,赫然自動打開。
就在門外,站立着一位頭戴禮帽,眼戴墨鏡,身着黑蕾絲襯衫與卡其色及膝
裙,以及腳穿棕色裸靴的高挑女性,略顯蒼白的臉上佈滿着緊張不安,以及驚懼
不已,她不是別人,正是前來赴約的範曉蘭。
性魔轉過身,走向對方,將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深沉到:「進來吧,王
夫人,你知道你別無選擇。」
他的語氣帶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脅之意,提醒着對方根本沒有絲毫迴旋的餘
地。
「他就是性魔嗎?怎麼回事,我居然看不清他的五官,難道他不是人?」
範曉蘭摘下太陽鏡,步伐僵硬地走進2017號房,接着,她身後的門居然
自動地關閉,且自動上鎖,切斷了她的後路,房間裏立時沉靜得可怕。
「你到底想怎樣?」
範曉蘭身形略有顫慄地質問起性魔,其實就在來酒店的一路上,她已構想了
後者的多種目的,其中就包括那個。
「我喜歡開門見山的女性,好,就先請王夫人在我面前褪去所有礙事的衣物
……慢點。」
説着,性魔坐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他模糊不清的面孔上泛起一陣讓人猜透
不出的微笑,像是欣賞着一個欣賞着獵物落入陷阱的獵手。
「什麼……那……好吧。」
範曉蘭先是一怔,但很快便眼角含淚地低下頭,無助地寬衣解帶起來,隨着
柔順的黑蕾絲襯衫與卡其色及膝裙掉落在腳邊,一副在鮮紅色內衣覆蓋之下的半
裸曲致身材暴露在了性魔面前,因為在外人前暴露的羞恥,她白皙如玉的身軀染
上了一層紅暈,也就在這時,新婚人妻驟然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手遮出引人遐想
的深邃乳溝,另一手緊挨被內褲包裹的飽滿陰阜,側頭落淚求饒:「不要……請
你放過我吧!」
「繼續……」
性魔斂去微笑,冷沉地提醒道,「否則我會將你的淫蕩照片發給八卦雜誌。
」
「不……不要……我繼續便是了……」
想到殘酷的事實,範曉蘭不得不清醒過來,繼續那悲哀的暴露自己胴體的舉
動。
「志浩……我對不起你……我實在配不上你……」
雖然範曉蘭心裏有如此這般如此內疚,但仍無可挽回她內衣離身落地的事實
,現在的她,只留有那雙將她身材襯得更為高挑,更為迷人的裸靴。
「很好……現在手淫給我看,就像你在浴室裏那天做的一樣。」
性魔看着雙臂下垂,身形略微顫慄的新婚人妻,提出進一步的要求。
「不!」
終於,範曉蘭無法再忍受持續性的受辱,她歇斯底里地怒叫了起來,雙眼帶
着駭人的殺人目光,瞬間的爆發似乎讓她徹底變了一個人,但怒叫歸怒叫,是無
法改變她既定的命運,而她,也很快會明白這一點的。
「你會的。」
性魔站起身,來到獵物面前,赫然騰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觸及到她
的陰部,就在他以魔鬼般地手法愛撫對方的陰唇之時,已輕而易舉地捕捉到那顆
敏感玉珠的位置,接着用中指以恰到好處戳中此要害。
「啊……」
範曉蘭立時雙腿一軟,輕吟一聲地癱倒在地,她方才在承受着一陣雙腿間席
捲而起的致命快感的同時,還順便感受到一股從自己蜜穴處湧出的暖流,就在她
此時看不到的股間,她那紅玉般的陰蒂已因剛才的刺激而發情勃起,並被誘發而
起的淫水沁濕,顯得分外誘人。
「看到沒,你只不過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蕩婦,你那空虛的陰道無時不刻不需
要男人的雞巴填充,我説得沒錯吧?」
説着,性魔蹲了下來,在對方面前展示着自己指頭間連着晶瑩細絲的左手指
頭,範曉蘭見此,無法面對自己恥態的她只得羞恥着低下頭,閉上雙眼,將受辱
的軀體伏得更低……更低,接着,性魔站起身,打開電視,播放起了一段女人自
慰的影像。
範曉蘭雖看不到影像裏的女人,但那沉醉在肉慾裏的歡樂呻吟聲卻是如此之
熟悉,就像是自己發出來般,隨着性魔的冷酷聲音響起,她的心也掉進了絕望的
冰窟裏。
「你在浴室裏自慰到高潮的媚態果真賞心悦目,可我更想在現場觀看,如果
你拒絕我的要求,我會用我的手指幫你。」
「不……不要……我照做便是了……」
範曉蘭睜開雙眼,連忙哀求,就在先前,她着實感受對方的手技可怕,僅僅
那麼幾下,就將自己迫到了高潮的邊緣,讓自己小泄一把,這……這實在是難以
面對,他可是個卑鄙的脅迫者呀,但現在自己又不得不在這個脅迫者面前表演自
慰,可想歸想,對性魔的恐懼感可還是無情地驅使着她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幽谷口
上。
此時此刻,性魔正饒有興趣地坐在牀邊,愜意地看着在地上上演的活春宮,
而範曉蘭,這位昔日的女星,正是這場活春宮的表演者,為取悦眼前的脅迫者,
也為壓下心裏的不情願,她將對方想像成自己的親愛的丈夫,並擺出一副躺倒在
地,雙腿大開的撩人姿態,雙手靈活且嫺熟地逗弄着自己的蓓蕾與蜜穴,手指時
而拂過乳尖,時而深入蜜穴,在敏感點製造出道道無可抗拒的快感,並配合它們
的到來發出時高時低的呻吟聲,間中帶着愉悦,羞恥還有無助的悲哀。
「天哪……我就要高潮了……不……不……我不能在他面前這樣……但如果
不高潮的話……他會放過我嗎……啊……我要泄了……」
隨着快感積聚,範曉蘭隨時可感受到高潮的火山即將爆發,腦海裏想法雖多
,可糾結之下,活動中的手指卻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反而如快車道上的汽車般
加快活動的節奏,結果整個人在茫然一片中被慾望的狂潮所淹沒,她也許沒有聽
到自己的呻吟聲,但她在地上潮吹的浪態已被他人盡收眼底,好一會兒,她才清
醒過來,聽到性魔的説話聲。
「很好,現在過來給我口交。」
媚眼如絲,雙目含春的範曉蘭依着對方的吩咐喃喃起身站立,雙腿間一遍狼
藉的她發現脅迫者已不知在什麼時候脱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一副精壯無比的身
軀,如世界知名男子格鬥家般完美,而不是像純粹的肌肉健美男般傻大粗,接着
,當她注意到性魔的胯下之物時,不禁微微一怔,暗自將它與丈夫的與前幾任男
友的都作了一番比較,「志浩的已不算小了,可與它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如
果它完全勃起,又是怎樣的呢?」
想着,新婚人妻走了過去,也不知是因為慾望的驅使,還是恐懼的使然,抑
或是自暴自棄的放逐,配合着完美的演技,她跪在了性魔的雙腿間,像位服侍帝
王的妃子般恭順,雙手捧棒,張口伸舌,賣力地逗弄起來,在陣陣非一般的刺激
下,範曉蘭在感受到嘴裏陽具愈發壯大的同時,也感受着它散發着一股難以抗拒
的雄性魅力,就如致女人死地的春藥般令人痴狂,她居然有品嚐一下精液的衝動
。
「王夫人,我的肉棒與你丈夫的相比,怎樣?」
性魔不聲不響地來了那麼一句,將範曉蘭點醒,後者在憂憤之下連忙吐出口
裏的龜頭,強作鎮靜地回應:「你的……不如他的強壯……」
話雖如此,這位新婚人妻卻目不轉睛地盯着性魔那高聳入雲,青筋暴突,龜
頭駭人,長度逼近30釐米,直徑粗若6釐米,輪廓近似圓筒鐵棒的陽具,腦海
裏盡是它沖入自己蜜穴,在裏翻江倒海的情景,遐想間,一股熱流已不經意間從
她的蜜穴流出,順着潔白的大腿留至膝蓋。
「是嗎?但夫人怎麼不親自試試它的威力,再來作出判斷呢?」
説着,性魔猛然一把抄起不及反應的範曉蘭,將她扔在牀上,而後如猛獸般
撲上去。
「放開我……放開我……」
牀上的佳人頓時一陣掙扎,拍打着脅迫者的強壯身軀,但她的反抗是徒勞無
功的,只稍一會兒,雙手便被兩根從上而下的粗繩所縛,稍一會兒,雙腿也分別
被粗繩以張開之姿左右綁開,將一片狼藉的隱秘地帶的徹底暴露,很快,一隻有
着可怕魔力的右手探進了豔紅一片的這裏,以匪夷所思的動作刺激着花瓣般的陰
唇,玉珠般的陰蒂還有不堪逗弄的陰道,製造出陣陣羞恥的快感,它們彙聚着一
股慾望洪流,以越來越強的能量衝擊着理智的堤壩,期望這不必要的束縛能儘快
瓦解。
正所謂肉體是誠實的,因為它最能反映一個人對慾望的需求,範曉蘭哭泣的
淚吟漸漸被歡快的呻吟所取代,間中雖夾雜着強作鎮靜的「不要不要」,但原本
左扭右動,意圖躲閃的肉軀卻展現出了對性魔手指的迎合之勢,淫媒的下體似越
來越捨不得陰道里的手指離去。
「啊……啊……不……不要……啊……」
隨着性魔的動作頻率一陣加快,新婚人妻的呻吟聲頓時一下高了好十幾分貝
,頭也仰得更後,將精緻的頸脖暴露得更曲致,她感受到高潮就要來了,可……
高潮終究沒來,只是積蓄了下來,不過卻令範曉蘭更難受,而這也是性魔想要的
,他此時的目的便是徹底地征服眼前的這副肉軀,想讓它高潮便讓它高潮。
「怎樣,王夫人,想要高潮嗎?」
性魔温柔詢問着對方。
「你……你説什麼……啊……」
範曉蘭還來不及回答,便感受到性魔的活動一陣加快,她的慾火又被撩撥而
起,整個人在快感的刺激下自是呻吟而起,不過也明白了對方的策略。
性魔在這樣往往復複幾回後又問道:「要,還是不要。」
「要……我要……啊……」
範曉蘭終於不堪這種歡快的折磨,承認了自己的需要,很快便在奔潰中被高
潮所淹沒,她的陰道口如同花灑將陰汁噴薄而出,赫然濕潤了性魔的整隻右手,
雙眼更是迷離地望着縛着自己雙手的粗繩,整個人的靈魂像飛去了九天之外似的
。
「夫人好像還沒有品嚐我的肉棒?」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請你快快插進來……你的肉棒比我丈夫的
要強壯太多了……」
範曉蘭回過神來,神色可憐地哀求着性魔,但與其説她是在渴望驅散的空虛
的高潮,不如説她在恐懼那種令自己臨界於高潮的挑逗,在道出違心之言後,她
很快側過頭,在心裏哀歎:「志浩,對不起了,我無法為你守住貞潔……啊,但
他的肉棒真的好強好壯……啊!」
性魔的沖天巨炮僅僅進去一個龜頭,便帶來一陣駭人的快感,令到新婚人妻
高聲叫吟起來,這是她丈夫也未能做到的事,而她在感受到入侵之物異常雄偉的
同時,陰道也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熱情地滋潤着前進者,並驅使着自己的主人盡
力將軀體靠得性魔更近,好讓後者的肉棒更為深入。
「已經被性愛的狂潮淹沒了理智嗎?」
性魔眼見如此,認為時機已到,於是將綁縛範曉蘭四肢的麻繩消去,如他所
料,重獲自由的新婚人妻不僅不再反抗,反而熱情地擁抱着脅迫者的雄軀,媚眼
如絲地喘氣渴求:「請……請大力點……請再深點……嗯……啊……」
性魔應範曉蘭的所哀所求,繼續推進着自己的肉棒,每進一寸,新婚人妻的
淫叫聲就高上一檔,當這根沖天巨炮叩開子宮頸後,觸及到子宮頂之時,她的呻
吟也去到了頂點,響徹了很久方才放緩。
整整一個晚上,她被性魔以各種各樣的姿態操弄着,過程之中可謂高潮連連
,吟聲陣陣,最後在連綿不絕的高潮中昏闕,待甦醒過後已是第二天中午,卻發
覺自己仍躺在脅迫者的懷裏,狼藉一片的雙腿間居然還夾着那根侵犯自己多次的
巨物,像是依依不捨般。
「怎樣,王夫人,昨天過得快樂嗎?」
性魔早就醒過來了,經歷了一番征戰的他仍精神迸發,卻掀開被子,緩緩推
開懷中玉體,來到牀邊,肆無忌憚地視奸着範曉蘭,而且,他胯下的巨屌居然毫
無疲軟跡象地高聳着,不可謂不顯得鬥志高揚。
「給我住嘴……可……你怎樣才能放過我?」
一回想起昨天在脅迫者面前的浪態,範曉蘭就感到憂憤異常,不過在意識到
自己的處境後,她説話的語氣又軟了下來——她沒有在脅迫者面前絲毫強硬的資
本,於是,她低下頭,將身上的被子收得更緊了。
「我不僅不會放過你,還會讓你做我的胯下性奴,不過……你最後會欣然接
受這一命運的。」
説着,性魔赫然撿起地上的西裝,穿戴了起來,接着悶聲不響地走出房間,
就在關門前,他給呆坐在牀上的獵物留下了一個莫測的笑容。
「成為性奴……不要……」
新婚人妻在牀上頓時悲涼地哭泣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意識到自己
該繼續裝作無事,將自己受辱之事在他人面前瞞住,不多時,這位年青女士從酒
店大廳有條不紊地離開,沒引起他人的絲毫注意,並在回去後委託自己的一位女
性好友,幹着私家偵探這一行的去調查脅迫者的身份,可僅僅在幾天後,便接到
了性魔的一個警告電話後,而後立即嚇得在電話裏發誓不敢造次。
「性魔先生……我不敢……我發誓再也不敢探查你的秘密了……」
「乖乖的聽話就沒事,半個月後,我會再操你一次,讓你再也捨不得離開我
。」
在作出通牒後,性魔掛下電話,而在他胯下,一位氣質非凡,全身赤裸,年
近30的女性正賣力地吸吮着他碩大的龜頭,痴迷的面孔上瀰漫着取悦主人的媚
笑,而她,正是那位範曉蘭所委託的私家偵探,現正扮演着性奴的身份,背叛着
自己的丈夫,幹着各種人儘可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