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通痴教主
字數:20262
「你將如閃電般歸來!」
「異教徒,你們必將承受來自天父的雷霆怒火!」
一隊蜿蜒的逃難人羣中,一個男人滿懷熱淚的回頭望去,那座偉大的城市在
烈火中燃燒,火光照亮了整個天空,將黑夜化作了白晝。
「杜卡斯冕下,您的父親,偉大的拜占庭皇帝,羅馬帝國的神聖繼承人,上
帝賜福的榮光之子,東正教會的莊嚴護道者,受眾民愛戴的聖人:君士坦丁十一
世陛下,光榮戰死在城內……」一個身着紫袍的中年男人帶着哭腔,聲音哽咽的
對着面前的男人説道。
「不,我的父親並沒有死!不是説沒有人找到父親的遺體嗎?」男人的手指
向了那在大火中燃燒着的偉大城市:「看吧!我的父親,必將如閃電般歸來!看
吧,拜占庭人終究會回到君士坦丁堡的!羅馬的先祖在庇護着我們!」
男人融入了隊伍中去,繼續向着遠處走去,北極星閃耀,像是指引着人羣繼
續前進。
時間要追溯到一個多月前。
……
「尊敬的拜占庭皇帝,這裏是來自遙遠草原的牧民,我們向您問好!」一個
身穿白色絲製衣服,頭裹白色包巾的大鬍子男人露出了笑容,對着城牆上的守軍
喊話。
不過回應他的確是一道羽箭,似流星般向他飛去,與他的臉擦肩而過,最後
插在了地上,尾羽不斷的顫抖着,大鬍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鮮血慢慢的滲透
出來,一陣刺痛傳入了他的大腦之中。
「異教徒!滾回你們的草原去吧!這裏是君士坦丁堡,上帝賜福之城,也是
神聖羅馬之所在!如果你們再敢向前一步,那麼下一隻箭則會穿過你的喉嚨,將
你釘在十字架上,讓你看着自己流血而死!」
城牆上一個身穿銀白色盔甲的少女嬌俏的怒吼道,她的怒斥聲縈繞在天地間,
反而讓人感受那亢奮的鏗鏘戰意,而不覺得女子的柔弱。城牆上的守軍們同樣發
出了歡呼聲,顯然是被那神乎其神的一箭所振奮到。
少女拔出了腰間的寶劍,即便前方是密密麻麻的敵軍,她依舊高聲吼道:
「上帝庇護着他的信徒!殺!殺!殺!」
城牆上的守軍則回應着少女,他們同樣高呼着:「殺,殺,殺。」
一時之間刀劍齊鳴,一陣陣肅殺之意瀰漫開來,城牆上的守軍們紅着眼睛,
好似打了雞血一般,他們發出了震天的吼聲,怒視着城下的圍城部隊。
大鬍子則在一隊騎兵的保護下,退回了金帳,他很是訕訕的問道:「那個婊
子養的是誰?拜占庭的皇帝,是個女人?」
「偉大的蘇丹,並非如此。她是城姬,也即是君士坦丁堡本身,她與君士坦
丁堡這座城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的能力來源於君士坦丁堡的繁榮以及市民們
的情緒,可以稱之為祂的存在。」
「那她會是我們的攻城最大的阻礙嗎?」
另一個穿着白色鎧甲,頭髮裹成船型的將領回答道:「恐怕是的,蘇丹冕下
請看。」這位將領走到了一處簡略的地圖旁,開始替大家講解了起來。
「這裏是君士坦丁堡,可以稱之為不落的堅城!最關鍵的是它是建造在半島
的尾端,所以它所需要防守的地方,其實就只有西面這一塊,然而拜占庭在西面
城牆建造了上千年,恐怕不是我們一時之間可以攻克的,另外則是地勢的緣故,
我們這是色雷斯平原,攻打君士坦丁堡需要仰攻,而對面則是俯攻,佔據了地勢
的優勢。」他的劍再度指向了地圖的另一邊:「君士坦丁堡的北面是金角灣,這
裏是商業中心,平時會有無數的商船往來,很遺憾,我們的海軍只在數量上佔據
優勢,而且拜占庭人用橫江鐵鏈封鎖住了金角灣,我們那數量龐大的海軍起不到
任何的作用。南面則是馬爾馬拉海,敵人據守城牆,我們的海軍頂多只能做到切
斷他們的補給線。蘇丹冕下,我介紹完了。」
穆罕穆德二世摸了摸他的絡腮鬍,很是頭疼的説道:「只能從西面進攻是嗎?
金角灣的橫江鐵索沒辦法毀掉嗎?」
「我想是不能的,對岸的熱拉那人守住加拉塔,另一邊則是君士坦丁堡……」
「不管了!先去試試吧!拜占庭人才五千守軍,即便是算上意大利的那羣奸
商也不過七千人,拿什麼去抵抗我的二十萬大軍?」
蘇丹一聲令下,便有無數的炮灰被奧斯曼人驅趕着,向着那高聳的城牆衝了
過去。他們迷茫的看着不遠處的城牆,他們唯一的使命就是消耗掉敵方的箭矢,
體力,以及填上護城河。城牆上的士兵們眼中簡直就要噴出火來,那羣被驅趕的
人羣的衣着對於他們而言並不陌生,那分明是住在附近村莊的拜占庭人,不過他
們此刻淪為了奧斯曼人的消耗品。
「放箭!通通射死他們,不可以讓他們將護城河填掉!身後就是君士坦丁堡,
我們已經退無可退了,你們想要自己的家人,和城牆下的他們一樣嗎?」一聲清
脆的少女嬌叱傳到了城牆上的每一個守軍的耳邊,他們回頭望去,身穿着銀白色
盔甲的少女在城牆上巡視着,她拔出了腰間的短劍,向着前方揮舞着:「弓箭手,
發!」一陣箭雨灑成好看的弧形軌跡,通通落在了人羣中去。血花在好似螞蟻堆
般的人羣中綻放着,不過很快便被新的炮灰所堵住。然而這羣僅僅拿着木棍,背
着沙袋的炮灰,連靠近護城河都難以做到,就被射死在半路上。
不過很快就有正規軍來替代他們,下一波的大鬍子將領看着不遠處那足有十
米高的城牆嚥了一口唾沫,他又是仰攻,自然又是一大劣勢,不過這可是蘇丹下
的命令他怎能不聽從?一隊穿着皮甲,帶着小圓盾的輕步兵同樣背起了沙袋慢慢
的向君士坦丁堡靠了過去。不過在箭矢之下,他們與那羣炮灰並沒有什麼區別,
很快他們同樣丟棄了大片同伴們的屍體,狼狽的逃竄了回去,不過他們起碼將沙
袋再度前移了一段距離,那座高高聳立的堅城好似永不陷落的聖城一般。
然而奧斯曼人的正規軍便有二十萬之多,更不提那些裹挾而來的平民了。就
這樣他們用着人命不斷地推平着前方的一切阻礙,陷阱,鹿障,壕溝。這場攻防
戰一直持續到晚上才罷休,這個年代的普通人由於營養不良,絕大多數普通士兵
都患有夜盲症,對於他們而言夜襲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守軍的高級將領則有些憂心忡忡,君士坦丁胯着短劍推開了中軍營帳,此刻
熱那亞的優秀將領古伊斯提尼亞尼正在和君士坦丁十一世圍着地圖討論着什麼。
「尊敬的皇帝冕下,西方的援軍到底什麼時候來?僅靠城內的五千守軍去抵
抗異教徒的二十萬大軍無異於是天方夜譚!」古伊斯提尼亞尼直截了當的説出了
自己的看法,他是一名優秀的將領,即便是出身熱那亞人,但他是為了自己的信
仰才與這座基督聖城共存亡。
君士坦丁十一世的臉上則是遮掩不住的疲倦:「哎,那羣混蛋要求我們迴歸
他們的異端中去,但是城內的市民們對此的意見很大,絕大多數人並不願意改變
自己的信仰。然而,然而即便如此,我還是同意了羅馬教廷的提議。可惜,可惜
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看到天主異端們的軍隊。」
「沒有他們,我們一樣也能擊退這羣異教徒!」銀白盔甲的少女風塵僕僕的
走了進來,她擦拭了小臉上的灰塵,露出了那張俏麗的小臉。她抽出了短劍,指
向了地圖上的一角。現在是春天,那羣異教徒集結了多少人?十萬,亦或者二十
萬?算上他們的隨軍伙伕,快有三十萬人了吧?他們一旦困在這裏,經歷了一個
寒冬的他們,還有多少餘糧?春天正是播種的時節,耽誤了農時,他們打算來年
冬天要餓死多少人?
銀白盔甲的少女取下了自己的頭盔,甩了甩那頭雪白的長髮:「只要我們堅
持下去,在巨大的後勤壓力之下,他們必定會無功而返。」似乎是有些特有的感
染力,在場的男人們通通被少女的聲音所振奮。他們小聲的交談着,時間慢慢流
逝,少女向君士坦丁十一世使了個眼色,君士坦丁十一世暗暗的點頭,示意着知
道。
人羣消散,兩人一同走進了一處暗室之中。少女小心的向後看了看沉聲説道:
「陛下,剛才我所説的確實都是事實,但有一點我沒有提到。」
「哦,什麼重要的消息需要您親自拉我到這私密的地方説?」
「我擔心這會對您和古伊斯提尼亞尼將軍的關係產生嫌隙,陛下,你對於熱
那亞人怎麼看待?」
「一羣令人噁心的寄生蟲,只會借債的吸血鬼,滿臉微笑,轉頭卻將你賣給
了魔鬼,如果他們的父母有價錢的話,他們一定會賣個好價格。」
「噗嗤,雖然冕下説的有些誇張,但毫無疑問,這就是熱那亞人的天性。然
而殿下,金角灣的對面則是加拉塔,你確定他們不會出賣我們,然後放這羣異教
徒進來嗎?」
君士坦丁十一世笑着回應着銀髮少女的提問:「原來您説的是這個,為了避
免這羣撒旦信徒出賣我們,所以我只讓正直勇猛的古伊斯提尼亞尼將軍率領他的
部下進城,而熱那亞人則安排到了不重要的加拉塔去,他們只是守着橫江鐵鏈的
一端,用不着出賣我們吧?」
「但願如此吧!敵軍一旦進入金角灣,被迫兩面交戰的我們可壓根沒有足夠
的兵力應付他們啊!」銀髮的少女憂心忡忡的説道:「冕下您早點休息,我去負
責守夜巡邏了。」
「您也早點休息吧,畢竟這也是我的城市啊!」
「冕下,我可是城姬,永不知疲倦的幻想生物,即便是城破了,我也僅需沉
睡便可以了,冕下凡人之軀,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啊。」銀髮的少女露出淺笑,
向君士坦丁十一世行了個禮,然後步入黑暗之中。
攻城還在繼續,不過在這座可怕的堅城之下,城外的奧斯曼人只能用人命來
換取推平城外的阻礙。很快連君士坦丁堡外的護城河都被奧斯曼人徹底填平。雲
梯,巢車通通推了上來,好似螞蟻一般的奧斯曼士兵附在了雲梯上向着那高聳的
城牆爬了上去。飛石,滾木,箭矢乃至沸水不斷地從城牆上潑下去,令城牆下的
奧斯曼士兵們發出哀嚎。
從遠處看去,君士坦丁堡這座東西方的連接點此刻已經冒出了大量的黑煙,
那震天的喊殺聲,即便是隔着十多里外也能聽得見。時間流逝,太陽懸在了正上
頭。君士坦丁揮舞着手中的短劍不斷地將爬上城牆的奧斯曼士兵通通擊殺,她那
身銀白色的盔甲此刻已經血跡斑斑,不知道多少的大鬍子命喪她的手中 .
君士坦丁不住的喘着氣,向着中軍營帳的位置殺了過去。她手提着兩把閃着
寒光的寶劍推開了帳門:「冕下,我請求讓我們發起一波反攻;現在是正午,陽
光最為強烈,敵軍仰攻,必然會受到太陽的影響,再加上他們也要準備鳴金收兵,
準備午飯,處於飢勞交困之際,何況敵軍人數眾多肯定料不到我們第一天便敢出
城反擊。」
「那麼,我將會把我的親衞隊交由您來指揮!」
「我必將榮譽與勝利帶到冕下的面前!」少女按劍而起,向着帳門外走去,
跟隨在她身後則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親兵隊長伊帕斯,他對於這位颯爽的城姬很
是仰慕,小步跑着跟在了銀髮少女的身後:「閣下,我們將採取什麼戰術呢?」
「跟緊我,不要掉隊,我們鑿穿他們!」銀髮少女翻身上馬,率領着一隊三
百人的騎兵。這隻騎兵全部都由篤信天主的虔信徒所組成,相信着戰死後能夠榮
昇天堂,所以戰鬥力極其強大,也正因為此才能擔任君士坦丁十一世的親兵護衞。
城門慢慢的打開,城外的奧斯曼人驚訝的發現那對於他們而言好似銅牆鐵壁
城門居然開啓了。可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銀髮的少女騎着白馬好似銀色閃電
一般的衝進了人羣之中。她的身後則緊跟着一杆旗幟,雙頭鷹翱翔於碧藍的天空
上。
「靠緊,靠緊,跟在我的身後!」少女高呼着,那一抹銀色化為了鋒利的刀
鋒狠狠的捅入了奧斯曼人的致命弱點上。如果從高空中俯視的話就能發現那一隊
騎兵就好像一般滾燙的尖刀將黃油切開似的。奧斯曼人哭喊着四處逃散着,即便
是督戰的預備隊都沒預料到拜占庭人居然敢殺出城來發出反擊。很快奧斯曼人的
前鋒攻城部隊便全線崩潰了,他們哭喊着向着後方跑去,只想躲避那可怕的好似
死神鐮刀一般的騎兵部隊。
穆罕穆德二世自然不會令這隻小部隊就這麼在戰場上肆虐,他咬緊了牙關,
大手一揮,很快便有一隊白袍騎兵躍躍欲試的衝了出去。他們來自埃及,被人稱
之為馬穆魯克,無論是十字軍還是蒙古人都在他們的手上敗下陣來,穆罕穆德二
世對於自己的這隻精鋭騎兵很是自信。然而銀白色的箭頭滑過了一道優美的弧度,
再度奔馳到了城門口處。馬穆魯克即便追上來,也被城牆上的箭雲所逼退,只能
眼睜睜的看着攻城器械被拜占庭人所摧毀!
城牆上響起了震天的歡呼聲,他們為女武神的歸來而慶祝着。這堪比戰神一
般的行動令城上所有的拜占庭人通通歡呼了起來,何況帶領自己的是個美貌的少
女了。人們歡呼着,不知道誰帶頭叫了起來:「密涅瓦!密涅瓦!密涅瓦!」
跟隨在君士坦丁身後的騎士們同樣高呼着祂的名回應着城牆上的人羣:「密
涅瓦!密涅瓦!」
而另一邊的奧斯曼中軍大營卻是另一番景象,穆罕穆德二世的拳頭狠狠的砸
在了桌面上:「那個婊子養的!他媽的,敢殺老子的前鋒!」
幾個大鬍子面面相覷還是有人勉強硬着頭皮走了上去:「偉大的蘇丹陛下,
這次,這次只是被她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已,我們,我們下次在攻城部隊後安排預
備隊就好了。」
然而蘇丹的丞相卻打斷了大鬍子將領的話:「陛下,我不得不告訴您一個不
幸的消息,阿拉伯行省再度發生叛亂,如果我們不撤軍的話,僅是糧草便足以拖
死我們這支龐大的軍隊了。」
「絕無可能!」默罕穆德的粗手用力的一拍桌子:「我必將完成奧斯曼大帝
的遺願,所謂的東羅馬帝國只剩下這最後一顆明珠,你讓我將它丟棄在荒野之外?
我下次召集二十萬大軍的時候要多久呢?」他的大手握拳用力的一砸地圖上的君
士坦丁堡,發出了近乎野獸般的嘶吼聲:「進攻吧!真主保佑你們,我的小夥子
們!」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雙方展開了極為焦灼的攻防戰,雲梯,巢車,甚至是地
道都被奧斯曼軍隊用了出來,然而在這座上帝庇佑的堅城面前,人類是那麼的渺
小。默罕默德甚至出動了他的秘密武器烏爾班大炮,一種可以發射出五百公斤炮
彈的可怕武器,然而這都沒有摧毀守軍的意志。默罕穆德陷入了兩難之中,不遠
處的君士坦丁堡看上去是這麼的唾手可得,卻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穆罕默德恨
恨的狠砸了一下桌面:「現在該怎麼辦?」
另一邊的加拉塔,貪婪的熱那亞商人不住的摩挲着手中那金燦燦的金幣,他
那眼睛裏的貪婪簡直是毫不掩飾。而他的周圍則是足足上百箱的珠寶以及黃金白
銀,他忍不住發出抑制不住的奸笑聲:「這些,都是給我的?」
包頭巾的奧斯曼人點了點頭「自然如此,尊貴的閣下,如果你們可以視而不
見我方的行軍的話,我們還可以在通行之後再度給您一大筆豐厚的報酬。」
熱那亞商人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的呼吸急促,連忙問道:「還有嗎?」
很快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般,他假意咳嗽了一下:「嘿嘿嘿,雖然如此,但
是即便是最貪婪的商人也不會出售絞死自己的絞繩的!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呢?」
奧斯曼人開始巧舌如簧起來了:「我的將軍被迫要求三日內趕到君士坦丁堡
城下,否則會被施以絞刑,為了活命,將軍大人只好向您懇求幫助了,畢竟從加
拉塔這裏路過才是最快的捷徑。」
熱那亞商人貪婪的豎起了手指頭:「尾款五十箱黃金,那麼我就當沒看見你
們的存在!」
「成交,尊敬的閣下!」
……
一項震驚人類軍事史的奇蹟於今晚誕生,奧斯曼人將早已準備好的巨大圓木
塗上了牛油,然後放在了路上,這路上船槽連通着金角灣與馬爾馬拉海。如果晚
上有人的話一定會看到這令人震驚的場景:巨大的船隻被密如螞蟻般的人羣拉上
了岸,然後向着金角灣前進着。穆罕穆德二世以那天才般的想法在這場戰爭中先
拔頭籌。
「不,不好了!戰艦!戰艦!奧斯曼人的戰艦竟然開進了金角灣!我們的補
給線被徹底切斷,北面,北面也有奧斯曼人在登陸!」
君士坦丁咬緊了唇瓣,她的臉蛋煞白,顯然知道這個壞消息對於守軍的信心
打擊有多大。她隨手拉過了一個士兵問道:「這個消息知道的人多嗎?」
「大家,大家都知道了……奧斯曼人的戰艦突然出現在金角灣,簡直就和神
跡一樣。這個消息,這個消息恐怕被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説天父已經拋棄我們
了……」
「胡説!我們虔信於主,怎麼會被主所拋棄?」少女努力地想要重整士氣,
但是這在顯而易見的現實面前顯然是無濟於事的。即便她説破嘴皮都無法令城外
的敵軍消失不見。
在守軍看不見的地方,少女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實在不行,實在不行,
自己就與這座城市一同毀滅吧!即便是存在了千年的君士坦丁堡亦會毀滅嗎?
攻防進入了白熱化的局勢,奧斯曼人的士氣高漲,與之相反的拜占庭人則士
氣低落了下來,此刻的君士坦丁堡已經陷入了四面無援,糧草斷絕的絕境。
君士坦丁十一世再度召見了城姬君士坦丁,白髮的少女驚訝的發現,此刻的
皇帝陛下已經一副衰老到不像樣的程度。雖説作為幻想生物中的長生種,但是她
不由得還是觸景生情了起來:「皇,皇帝陛下,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啊!實在不行,
實在不行我們就放棄這座城市吧?」
君士坦丁十一世那原本渾濁的眼神一凝:「這裏是羅馬人的城市,也是拜佔
庭最後的國都,我寧可戰死在這裏,也不願意活着從這裏狼狽的逃出去,亦或者
淪為這羣異教徒的俘虜!」
他的語氣轉而變得温柔了起來:「倒是你,君士坦丁,到時候你打算怎麼辦
呢?即便你是幻想的生物,但,但是他們這羣異教徒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啊!」
「陛下,放心吧!我是城姬,他們拿我沒辦法的!」
君士坦丁十一世嘆了口氣:「出去吧,讓我再看看我的城市吧。」
「遵命,我的殿下!」
君士坦丁才出去沒多久,就被古伊斯提尼亞尼一把拉住。勇敢的熱那亞將領
拉住了君士坦丁的手,熱切地説道:「君士坦丁,和我回希臘吧!這座城,這座
城守不住了!讓我將羅馬帶回熱那亞吧!君士坦丁堡可以陷落,但是羅馬絕不會
滅亡!」
「對不起了,親愛的古伊斯提尼亞尼,我不能和你一起走,我會和羅馬公民
們一起守護着這座我們的城市。如果你要和你那些熱那亞同胞們作出相同的選擇
的話,請便吧!奧斯曼人並沒有足夠的海軍去封鎖水路。」君士坦丁徑直選擇了
離去。
攻防戰還在繼續着,拜占庭人兵力不足的劣勢逐漸顯露了出來,越來越多的
奧斯曼人殺上了城樓上,更不用提從金角灣來的敵軍更是威脅到了守軍的側翼。
更要命的是西面的城牆還是敗在了烏爾班大炮的的持續不斷地轟擊下。拜占庭人
只好退守內城,可這絲毫沒有改變戰局,依舊有源源不斷的奧斯曼人殺了上來。
旁邊的守軍發出了驚叫聲:「是耶尼切裏禁衞軍!那羣該死的瀆信者!」雖
然口中在咒罵着,但守軍還是下意識的退了幾步,隨後還是勇敢的衝了上去。背
後即是君士坦丁堡,他們自然也知曉了穆罕穆德二世所下達的命令:攻克君士坦
丁堡,三天不封刀。然而早已精疲力盡的守軍顯然不是奧斯曼精鋭耶尼切裏禁衞
軍的對手,他們被打的節節敗退,即便是內牆此刻已已經落入了岌岌可危的狀態。
君士坦丁抽出了自己的兩把短劍直接衝了上去,好似舞在刀尖上的精妙舞者
一般,她的身子恰如穿花蝴蝶一般飛舞着。一道道血線綻放於她的周圍,白頭巾
的禁衞兵紛紛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發出了痛苦的嗬嗬聲。那兩把短劍在空中揮舞
着,劈砍,斜劃,勾刺,將自己身邊的奧斯曼人通通刺於劍下。
即便是將生命許諾給真主的耶尼切裏禁衞也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們看了看
戰友,但還是鼓起勇氣,端着長矛往前衝去。密密麻麻的長矛斜向上衝着銀白髮
少女逼了過去。然而身着輕甲的銀髮少女卻主動的向他們衝了過去,她的膝蓋一
屈,整個人跳到了半空中,那銀白的裙襬上甲片反射着陽光,看上去燁燁生輝,
好似女武神降世一般。短劍滑破了耶尼切裏禁衞的喉嚨,好似致命的毒蛇一般吞
噬掉他們的生命。
鮮血將君士坦丁那銀白色的鎧甲所染紅,斑斑的血跡沾染在她的小臉上。她
沉沉的吐了一口濁氣,奧斯曼人潰不成軍的狼狽逃竄着,然而意外發生了,不遠
處的熱那亞僱傭兵發出了驚慌的聲音,他們向後逃竄着,而守衞內城的熱那亞僱
傭兵則打開了內城城門。君士坦丁那血紅色的瞳孔一陣收縮。
「怎麼回事?」她拉住了一個士兵急忙問道。
「古伊斯提尼亞尼將軍戰死了!熱那亞人失去了他們的首領,此刻正想逃跑
呢!」
源源不斷的奧斯曼人從熱那亞人守衞着的城門中衝了進來,君士坦丁的眼前
一黑,她差點直接摔到在地上。她似乎已經看見這座千年名城冒着黑煙發出哀嚎。
拜占庭士兵們同樣身子發顫,意識到了那可怕的結局還是到來了。
更為殘酷的巷戰爆發了,好似撲火的飛蛾一般,拜占庭的市民們絕望地反擊
着侵略者們,然後被殘酷的釘死在街道上。君士坦丁十一世則穿上了華麗的資額
色長袍,拿起了一把嵌滿寶石的長劍。
「諸位,結局已經註定,感謝你們陪我奮戰到此刻!拜占庭會滅亡,君士坦
丁十一世會死在這裏,但是羅馬絕不滅亡!雙頭鷹旗永不墜落!」
「拜占庭帝國的滅亡,需要一個轟轟烈烈的退場!那麼,就用我,拜占庭的
末代皇帝的血來證明這個帝國的血脈的高貴與神聖吧!」
紫色的身影衝向了好似潮水般的奧斯曼人,幾個身影跟在了他的身後,默默
的衝了上去。好似水滴落進了海浪之中,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陛下!」一聲聲悲鳴響徹了君士坦丁堡的街頭。這座矗立千年的古城再度
遭遇了洗劫,君士坦丁同樣落寞的苦笑着,她的身影在變淡,逐漸迴歸到城市之
中,然而意外發生了。君士坦丁竟然被強制的從虛空之中打了出來,她茫然的看
向了周圍,幾個穿着古怪獸皮滿臉褶皺的老頭跳着叫着,而一顆足有手掌大小的
水晶球則閃着幽幽的光。
她,竟然無法迴歸到君士坦丁堡了?
在這白髮少女迷惑之際,一個大鬍子則被一羣人簇擁着走上前來,他用着極
為貪婪地眼光在白髮少女那被盔甲包裹住的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上下打量着。他張
開雙手,好似毫不芥蒂一般:「臣服我吧!你將成為偉大的奧斯曼蘇丹那永不隕
落之城的城姬,為什麼要和一個註定滅亡的國度一起毀滅呢?」
白髮少女抽出了腰間的兩把短劍,她用着仇恨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白頭巾大胡
子:「我的信仰不允許我向你這邪惡的異教徒臣服!」她直接衝了過去,顯然是
想要演繹那陣斬敵將的神話。然而白頭巾大鬍子發出哈哈的豪爽大笑,退到了人
羣后面,自有一大羣將領隨之衝了上去,而那薩滿巫師同樣唸叨起他們那奇怪的
咒語。
因為君士坦丁堡的淪陷以及市民們的絕望,白髮少女此時的戰鬥力已經降到
了最低的時刻。雖説戰鬥本能依舊存在,但很快便被人多勢眾的奧斯曼將領們給
擒了下來。他們鎖住了君士坦丁的雙手,將其背在了身後,然後壓到了穆罕默德
二世面前。
穆罕穆德二世露出了開懷大笑,奪得君士坦丁堡意味着他得以從此用兵,將
伊斯蘭的教義向着歐羅巴腹地傳播,現在的城姬君士坦丁猶如一塊美味的早點。
穆罕穆德二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白髮少女的面前,然後挑起了少女那玉白的
下巴,令她仰視着自己。望着少女那不屈的血紅色瞳孔中不斷的投出仇恨的眼神,
穆罕穆德二世卻很是得意。東方那位可怕的可汗曾經説過那麼一句話:人生最大
之樂即在勝敵、逐敵、奪其所有,見其最親之人以淚洗面,乘其馬,納其妻女也。
而自己此刻,不就是在做這種事情嗎?
看着熊熊燃燒的君士坦丁堡,穆罕穆德二世突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他大
聲的命令着自己的將領:「讓你們的士兵,將君士坦丁堡的市民們趕到聖索菲亞
大教堂去!告訴他們,偉大的奧斯曼蘇丹,將要邀請他們看一場絕妙的歌劇!」
穆罕穆德二世帶着君士坦丁向着聖索菲亞大教堂走去,頭裹着白頭巾的奧斯
曼士兵則在驅趕着這座名城中的倖存市民向着聖索菲亞大教堂趕去。不過一炷香
功夫,很快教堂的廣場上就擠滿了拜占庭人,哭聲,喊聲,響成一片。而穆罕穆
德二世則帶着他的將領走上了高台上,這裏曾經是肅穆而又莊重的加冕之地,無
論是東正教的牧首,還是拜占庭的皇帝都於此加冕,帶上桂冠。被押送至此的城
姬君士坦丁很是絕望地看着廣場上的市民,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接下來還會有
什麼可怕的遭遇。
耶尼切裏禁衞軍舉起了火槍,向天轟鳴,很快,廣場就靜了下來,人們看着
高台上的異教徒,有的小聲的咒罵着,有的則對被捆住雙手的君士坦丁發出驚呼
聲,顯然他們也認出了白髮的少女。
穆罕穆德二世走向前去,對着廣場上的市民們疾呼道:「拜占庭人!想必你
們對我一定不陌生,我,即是穆罕穆德二世,偉大的奧斯曼帝國的王者,你們未
來新的皇帝,也是這座城市的主宰!」
廣場上的喧譁聲再度大了起來,顯然很是不滿意這異教徒的説法。然而穆罕
穆德二世不管不顧,他無視了吵鬧聲,繼續説道:「然而,竟然有人膽敢忤逆我!
竟然有人褻瀆這世上唯一的真神,安拉!那麼,我將要對這可恥的瀆神者進行一
次神聖的制裁以及神的洗禮,而你們很榮幸,將要成為見證者!」
黑袍的奧斯曼士兵在廣場上巡邏了起來,喧譁聲漸漸少了起來。穆罕穆德二
世直接將城姬君士坦丁按在了高台邊緣的欄杆上,用力一扯君士坦丁那白色的戰
袍,然後向着高台下的人羣拋了下去。無論是高台上的君士坦丁還是廣場上的拜
佔庭市民們都知道了穆罕穆德二世的邪惡想法。自然有熱血沸騰的年輕人站了起
來,大聲怒斥着穆罕穆德二世那堪比禽獸般的行徑,不過很快他們就被射殺於廣
場之上。
穆罕穆德二世則發出了得意的笑容,他那噁心的大嘴在君士坦丁的小臉上親
吻着,留下了噁心的口水。好似發怒的母狼一般,君士坦丁張開小嘴,扭頭便是
銀牙一咬,卻被穆罕穆德二世躲了過去。雙手被捆的君士坦丁完全不是穆罕穆德
二世的對手,只能任由着他的凌辱。那雙拿慣兵器的粗手在君士坦丁那玲瓏有致
的嬌軀上摩挲着,即便是隔着一層輕甲,君士坦丁也覺得噁心到了令人難以接受
的程度。
「混,混蛋!你算什麼君王?居然做這麼齷齪的事情?」君士坦丁的臉蛋通
紅,發出怒斥。
而穆罕穆德二世的大嘴依舊在君士坦丁那嬌俏的小臉上舔舐,摩挲,留下惡
心而又黏糊的口水,他含糊不清的反駁着:「對於女人,還需要做什麼光明正大
的事情嗎?女人,乖乖躺在地上,張開雙腿,等着男人來肏就是了!」他發出了
暢懷大笑。
君士坦丁的身子扭動,試圖擺脱默罕默德二世的控制,她的眉頭皺起,嬌俏
的小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以及鄙夷:「噁心的異教徒,低賤的野蠻人,只有
貧瘠的草原,才是你們的去處!」
穆罕穆德二世的大手按在了君士坦丁的酥胸之上,他發出了淫笑聲:「是嗎?
那麼被野蠻人,異教徒玩弄的你又是什麼呢?」他的手慢慢的解開了君士坦丁身
上的銀白鎧甲,然後從高台上丟了下去。每一個拜占庭人對於自己城姬被當眾玩
弄都看的清清楚楚,君士坦丁身上的鎧甲越來越少,直到露出了裏面那被高貴紫
色絲綢所包裹住的雪白肉體。
君士坦丁氣的嬌軀亂顫,作為高貴而又神秘的幻想生物,她還曾遭受過這種
待遇?她簡直就要氣瘋了!好似兇狠的護崽母狼一般發出了嗬嗬的威脅聲,然而
這微弱的反抗在穆罕默德二世面前毫無作用。很快君士坦丁身上的銀白鎧甲就被
穆罕穆德二世從高台上通通丟了下去,砸落在廣場上,發出響亮的碰撞聲。這鎧
甲不是砸在廣場上,而是砸在了拜占庭人的心口上。自己國家的城姬被敵國的異
教徒肆意的玩弄着,而自己只能在廣場上看着,兇兇的怒火在他們的胸口上燃燒
着。
穆罕穆德二世直接將君士坦丁那紫色的裏衣扯了下來,令那兩隻雪白的白兔
暴露在空氣中,它們還活潑的跳動着。君士坦丁不由羞恥的叫出了聲:「不,不
要,不要看啊!」
陽光照射在那對雪乳之上,令那一對雪乳白的甚至有些耀眼,廣場上拜占庭
的年輕人不由自主的嚥了一下口水。那對酥乳形狀姣好,好似玉碗一般的倒扣在
君士坦丁的胸前,它們完全看不出一點下垂的跡象,就好似它們的主人一般高傲
的挺立着,其上更是有着兩顆櫻紅的粉嫩葡萄,看上去是那麼的可愛而又誘人。
即便是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太過於褻瀆了,但拜占庭的年輕人還是忍不住偷瞧着他
們城姬的那對傲人酥乳。
默罕穆德二世露出了暢快的笑容,這種當着戰敗者們凌辱他們心中女神的感
覺實在是太令人滿足。他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白袍緊貼在君士坦丁的
那身雪白的嫩肉之上。那對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的向前探去,握住了君士坦丁的
酥乳。那對酥乳一手難握,大量雪白的乳肉從他的手指縫隙之中滲透出來,櫻紅
的乳頭被那粗糙的時掌心所刺激,君士坦丁不由發出一聲嚶嚀聲。身後男人那強
烈的雄性氣息令她極為的抗拒,想要逃離,卻因雙手被捆於背後而無法逃脱。
穆罕穆德二世年僅二十一歲,便以立下如此豐功偉業,自然是處於志驕意滿
的狀態下。在攻克君士坦丁堡的第一時間,他便立刻派人誅殺那些要求撤軍的大
臣們,面前的城姬君士坦丁,無疑是自己發泄慾望的絕佳禮物。聽着懷中美人的
痛呼聲,陶醉的猛吸着懷中美人撓人的體香味,他頓時心情無比的舒暢,尤其是
看着廣場上那些敢怒不敢言的拜占庭人,更是刺激着他那變態的權利慾以及佔領
欲。
將君士坦丁身上的紫色裏衣全部扯了下來,然後向着台下丟了出去,那奢華
的紫色絲綢裏衣隨着風兒吹落到人羣之中。拜占庭的年輕人喘着粗氣,將那紫色
的裏衣抱在了懷裏輕輕地嗅聞着,感受着那高貴城姬裏衣的餘香和體温。
穆罕默德二世則愜意的看着廣場上那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他要做的就是如
此,將這羣拜占庭人的神聖所摧毀,將他們的信仰所褻瀆,令他們的高貴所墮落,
讓他們成為揹負着原罪的畜生,最後不得不向真主來祈求寬恕。
他的手穿到了君士坦丁的膝蓋彎處,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將這白髮的驕傲美
人兒抱了起來。君士坦丁嚇得發出了驚叫聲,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她全身赤裸
着,被台下的拜占庭人看的一清二楚。穆罕默德二世殘忍的將她的雙腿慢慢的打
開,君士坦丁則用盡全身的力氣抗拒着,這對於高傲的她而言實在是太過於羞恥
了,將自己的全身向着自己的子民展示着,連那羞人的私處都暴露在眾人的視線
之下。
她絕望的瞪大了那雙血紅的美眸,雙腿顫抖着慢慢的展開着,最終那處少女
幽徑還是被廣場上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君士坦丁發出了羞恥的嗚嗚悲鳴聲,她恨
不得自己此刻立刻死去,那身雪白的嫩肉此刻已經因為羞辱而變得粉紅了起來。
高台下的男人們那粗重的喘息聲,即便是高台上的穆罕穆德二世都能聽得到,他
好似展示着一樣物品似的,抱着君士坦丁向着四周移動着令廣場下的每一個拜佔
庭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看吧!看吧!這就是你們的密涅瓦!」
「看吧,看吧!這就是你們的女神,你們的城姬,君士坦丁!哈哈哈,她和
那君士坦丁堡中最為低賤的妓女有什麼區別呢?」那粗糙的手指強行的捅進了君
士坦丁那粉嫩的蜜穴之中,引得白髮少女發出一聲痛呼聲。將那沾染着淫液的手
指高高舉起:「你們的密涅瓦在這種眾人矚目的時候,下面流出了水!哈哈哈!」
好似展示着什麼勳章似的,他的手高舉着,晃動着,其上那一小片晶瑩的淫液,
隨着陽光的照射而反射出光芒。
拜占庭人目不轉睛的偷看着君士坦丁的那處蜜穴,他們的呼吸都隨之粗重了
起來。那處小穴很是迷人,即便是維納斯都不及她的萬分之一。白髮少女的下體
乾淨而又無毛,看上去就很是純潔。修長緊緻的兩條美腿與她的下體之中形成了
一個神秘的三角形。陰阜微微聳起,看上去鮮嫩而又多汁。頂端的蜜穴口則是橢
圓的,微微凸起。蜜穴口緊閉着,好似一塊完整的白麪包似的,只有一條淺淺的
縫隙,就好像阿芙洛狄忒在那上面輕輕地切了一刀,露出了些許粉紅的蜜肉,外
露的陰唇將那小穴緊緊的包裹其中。台下不少拜占庭人的肉棒已經徹底的硬了起
來。然而一想到這可是保護他們的女戰神,不少心存良知的人再度愧疚了起來。
君士坦丁則羞的説不出話來,她的大腦好似停止思考了一般,這種絕望地場
景顯然不是一個少女可以承受的,她已經瀕臨崩潰了。然而默罕穆德二世怎麼會
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呢?
只一揮手便有一個滿臉褶皺的巫師遞過了一瓶神秘藥水給他。雙手掐住了君
士坦丁的下顎,強行將那藥水灌進了君士坦丁的小嘴之中。君士坦丁嗆得發出咳
嗽聲,那對雪乳隨着她身子的晃動而不住的抖動着。默罕穆德二世的粗手在君士
坦丁那身緊緻的嬌軀上滑過,因為常年征戰沙場的緣故,君士坦丁與其他女子截
然不同,那身美肉之下隱藏着驚人的肌肉,這種別樣的體驗與默罕穆德二世玩過
的其他女人截然不同。她身上的那股野性與巾幗氣質對於一位野心勃勃的君王而
言簡直好似春藥一般。
君士坦丁則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那奇怪的液體一吞嚥下去,君士坦丁便立
馬起了反應。她的下身傳來了温暖的感覺,一股温熱的水流流淌着,很快便聚集
到她的膀胱之中。君士坦丁下意識的夾緊了自己那兩條修長的美腿,那健美的雙
腿以一種誘人的姿態攪在了一起,但尿意依舊襲來,不斷地刺激,摧毀着她那脆
弱的神經。然而在如此多的拜占庭人面前當場尿出來,她還不如選擇死亡。可這
就是默罕默德所要達成的目的,。
穆罕穆德將君士坦丁的雙腿岔開,露出了那處誘人的小穴,此刻已經有晶瑩
的水滴凝結在白髮少女的蜜穴上。穆罕默德的大手擠壓着君士坦丁的小腹,隨後
慢慢的向着君士坦丁的下體摩挲了過去,那好似磨砂一般的觸感令君士坦丁直起
雞皮疙瘩。粗糙的手指最終停留在君士坦丁的蜜穴口處,兩指分開蜜穴,粗糙的
指心摩挲着那顆粉紅的陰蒂。
君士坦丁忍不住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聲,她的下體直接被這強烈的刺激弄得
失去了控制,下體不住的輕顫着,那原本控制着尿道的括約肌失去了作用,她的
下體用力的向前挺起,腰肢彎成了一道優美的弧度,小嘴吐露出與她性格完全不
相符的嬌軟呻吟聲。一股清澈的尿液從她的尿道口噴射出來,然後落在了地上。
那淅淅瀝瀝的尿液落地聲在廣場之上清晰可見,每一個拜占庭男人的呼吸都急促
了起來。
至於君士坦丁?她此刻已經徹底陷入了失神的狀態。這種當眾放尿的行為,
完全摧毀了這位高傲的女戰神的意志,她只覺得自己好似淪為了一頭低賤的母狗
一般,她的聲音哽咽,做出了與她驕傲形象完全不符合的事情,晶瑩的淚水從她
的眼角滑落,然後隨風飄揚,陽光照射在上面,反射出璀璨的光芒,好似那珍珠
一般,最後砸落在地,濺起些許灰塵。
一個拜占庭男人的眼中噴出怒火,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夠了,你們這羣
畜生,卑劣的異教徒!君士坦丁堡這座城市,絕不是座任由它的女性被隨意凌辱
的城市。羅馬人啊!起來吧!反抗他們這羣強盜吧!」然而迎接他的只有奧斯曼
士兵那鋒利的長矛,又有拜占庭男人站了起來,他們高呼着:「您必將如閃電般
歸來!」然後倒在了血泊之中。
鋒利的長矛是效果最佳的冷靜劑,很快便沒有男人敢於起身反抗了。默罕默
德二世而好似驕傲的神靈一般,愜意的享用着他的供奉。他那身棕色的皮膚與君
士坦丁那身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材嬌小的君士坦丁則完全被他攬入
了懷抱之中。那根粗黑的肉棒抵在了君士坦丁的蜜穴口處,他故意慢慢的向着裏
面捅去,刺激着廣場上的拜占庭人以及君士坦丁,讓他們看着自己城市的密涅瓦
被侵犯,卻無從反抗,這種上位者決定生死的快感令他的滿足欲達到了一種無以
復加的程度。
拜占庭人敢怒不敢言,他們的眼睛變得赤紅,死死地盯住了那根粗黑的肉棒
之上。那處粉嫩的小穴慢慢的被肉棒分開,然後慢慢而又堅定的向着內部捅入着。
堅強而又善戰的君士坦丁也只得發出哀哀的求饒聲:「不,不行,不可以插
進去……」
赤身裸體着,被這麼多人的視奸着,對於君士坦丁而言不啻於是一場漫長的
凌遲。她的身體扭動着,卻更加激發起默罕穆德的獸慾。默罕默德微閉着眼睛,
靜靜的享受着懷中女戰神的羞澀,求饒,與被迫臣服。人間帝王的最大享受,也
不過如此吧?
他的粗手按住了君士坦丁那緊緻的腰肢,用力的向下按去,他那碩大的龜頭
直接撞到了一層薄薄的隔膜之上,他自然知道面前的城姬竟然還是個雛兒,他發
出了哈哈的笑聲,君士坦丁的小臉則變得蒼白了起來:「不,不可以……」然後
發出一聲悶哼聲。默罕默德的粗大肉棒用力的一撞,直接將那薄薄的處女膜撞破,
好似炫耀着自己的武功似的,將那沾染着鮮血的猙獰肉棒向着拜占庭人展示着。
拜占庭人或是俯下身子不住的顫抖,或者死死地盯着君士坦丁那不斷流淌着
殷紅處女之血的下體,不少人的肉棒同樣被刺激的硬了起來。君士坦丁則不由失
聲痛哭了起來,這是她的第一次,作為純潔無暇的幻想生命,她哪裏經受過這種
殘酷的凌辱呢?
下體先是被強制撐開,敏感的下體傳來了脹痛感,好似熾熱的鐵烙強行的捅
進了脆弱的下體之中,將那滿是敏感的毛細血管的處女膜強行的捅破。肉棒好似
生鏽的粗糙鐵劍一般,強行的摩擦着她那嬌嫩的蜜穴軟肉。疼痛令她的身子不住
的輕顫着。她咬緊了牙關,以防自己失聲痛呼起來。
默罕穆德則愜意的享受起面前的美肉起來。他在這淫靡的氣氛之下產生的情
欲更是高的可怕,在一羣拜占庭人面前盡情的褻瀆他們的城姬,然後看着他們敢
怒不敢言的神色,默罕穆德再度哈哈大笑了起來。粗大的肉棒捅進了君士坦丁的
蜜穴之中,那處蜜穴緊緻非常,膣內軟肉和褶皺緊緊的包裹住他的肉棒,阻礙着
他肉棒的前行。那處小穴温熱而又濕潤,他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泥濘之中。
蜜穴內的褶皺好似伸出了觸手一般緊緊的包裹住穆罕穆德的肉棒,令他發出
了舒服的呻吟聲。那兩瓣被強制擠開的唇肉則由粉色變成了透明色,連那細小的
血管都在陽光之下清晰可見。他的肉棒強行在君士坦丁的蜜穴之中開闢出一條甬
道出來,碩大的龜頭擠開了那粘成一團的軟肉,令君士坦丁發出痛呼聲。
肉棒好似一把鈍劍不住的刮蹭着君士坦丁蜜穴內的敏感膣肉,蜜穴傳來了火
辣辣的疼痛,在戰場上都未曾落淚的女戰神,卻於此刻哭出了聲。那難以忍受的
疼痛摧毀了她那堅強的意志,兩行清淚從她那血紅的瞳孔中滴落下來。穆罕穆德
則趁機用自己那噁心的大嘴佔據着君士坦丁的粉嫩嘴唇。
君士坦丁一邊要忍耐那來自下體的疼痛,另一邊則要抵禦默罕穆德大嘴的侵
襲,穆罕穆德的粗手同樣也沒閒下來,他的粗手用力的揉捏着君士坦丁胸前的雪
白乳肉,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手指捻起那殷紅的乳頭,用
力的掐揉着,刺激着君士坦丁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嘴。在這多重攻擊之下,君士
坦丁的抵抗漸漸弱了下來,默罕穆德的粗舌滑過那嬌嫩的好似玫瑰花瓣一般的粉
唇,舌頭舔舐着那潔白的貝齒,將那整齊的貝齒撬開,粗舌整個的探了進去。
君士坦丁那原本英氣十足的小臉此刻已經爬上了兩層紅霞,看上去更為誘人。
粗舌闖入她的小嘴之中,將她那原本嬌媚的瓜子臉蛋的臉頰撐大,舌頭不住的蹭
弄着那臉頰兩側的軟肉,最後纏上了君士坦丁的軟舌,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君
士坦丁的臉上露出了嫌惡的表情,香舌向後縮去,但很快便被默罕默德追了上去,
將其抓住。
君士坦丁只覺得那條舌頭噁心極了,那粘稠,滑膩的觸感令她蹙起了那英武
的眉頭。然而她卻無法逃避那噁心的舌頭,只能默默承受着默罕默德的索取。粗
糙的舌頭刮蹭着她的口腔內壁,舔舐着她的喉間軟肉。那粗舌令君士坦丁想起了
自己曾經在神廟遇到的毒蛇,自己對這種無腳的爬蟲本就天然的厭惡。
乳頭,下體都傳來了強烈的刺激,但君士坦丁強忍着刺激,凝聚着精神,然
後用力的一咬。舌頭上傳來的劇痛,令穆罕穆德這位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感受到了
冒犯,他用力的一掐君士坦丁的下顎,將舌頭縮了回去,殷紅的鮮血從君士坦丁
的小嘴中流淌而出。她一臉不屈的望着穆罕穆德,眼神裏盡是蔑視,好似在她的
眼前,穆罕穆德才是那位失敗者一樣。
不知怎麼的,穆罕穆德想起了那位東方草原上的可汗,據説他也是在殺光古
夏國的男人後,盡情的享受着公主的初夜時,被公主一口咬掉了下面,失血過多
的那位大汗,最終因此屈辱的死在了牀榻上。這位以殺光別人親人,霸佔別人妻
女為樂的可汗以這種滑稽的方式退場不得不説是一種天大的諷刺。
不過自己可不是一個草原蠻子啊!抹去嘴角的血液,他更加粗暴的對待起眼
前這位抵抗意志堅決的城姬。將她按在了高台上的欄杆處,肉棒強行的狠狠的撞
在了君士坦丁的花心之上。在這神聖而又莊嚴的拜占庭皇帝以及東正教牧首登基
之處,狠狠的肏弄着拜占庭人的城姬。將那皇室的尊嚴以及東正教的神聖當做草
紙一般,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他的下體撞擊着君士坦丁的翹臀,發出一聲聲響亮的啪啪聲。肉棒摩擦着君
士坦丁的蜜穴,一次次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之上,就算心裏再怎麼仇恨身後的
草原蠻子,但身體上的本能反應卻做不了假,下體被強行的塞滿,花心處被狠狠
的撞擊,同樣傳來了一陣陣酥軟的快感。君士坦丁的身子逐漸的軟了下去。
默罕默德的大手拍打着君士坦丁那凝脂般的翹臀,在那結實的翹臀上留下屬
於自己的殷紅巴掌印,淫水逐漸從那處小穴中流淌出來,默罕默德驕傲的向台下
的拜占庭人高呼着:「看啊!這就是你們的城姬,她不比妓院的婊子高貴到哪裏
去,下面不過被我隨便捅了幾下,就流出這麼多水來!這就是你們的女戰神嗎?」
伴隨着他的高呼聲的則是一聲聲噗呲噗嗤的抽插聲。
君士坦丁則不甘示弱的回擊着他:「奧,奧斯曼蠻子,只,只會在女人的身
上獲得勝利嗎?」
「我,此刻在君士坦丁堡而不是你,此刻在埃迪爾內!你現在好似一個妓女
一般衝着我搖尾,難道這就是拜占庭人的女戰神嗎?」穆罕穆德邊説邊用那粗大
的肉棒撞擊着君士坦丁的花心,令她那健美修長的美腿一陣酥軟只能癱倒在穆罕
穆德的身上。
君士坦丁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任由着穆罕默德對自己的凌辱。穆罕默德的大
手把玩着君士坦丁胸前的櫻乳乳頭,那乳頭此刻已經徹底硬起,就好像一對瑪瑙
一般的引人注目。他那拿慣刀槍的粗手用力的掐揉着,引得君士坦丁發出低聲痛
呼。碩大的龜頭再度撞擊在君士坦丁的花心之上,穆罕默德發出舒暢的呻吟聲,
肉棒跳動着,將自己的精液通通灌進了君士坦丁的花心之中。滾燙而又白濁的精
液好似洪水一般砸在了君士坦丁的花心之上,君士坦丁被燙的一陣失神,渾身酥
軟的躺倒在穆罕穆德的身上。
她的花心同樣失守,一陣清澈而又滾燙的淫水隨之傾瀉而下,澆灌在穆罕默
德的肉棒之上。默罕穆德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將君士坦丁的嫩屄當做了雞巴
套似的,摩擦了幾下,然後將抱住君士坦丁的雙腿,令她的身子探出高台之外,
將自己的肉棒從那處嫩屄之中拔出,頓時便有大量的淫水混雜着穆罕默德的精液
從君士坦丁的蜜穴之中流淌而出,從那高空平台中一直傾瀉到廣場地面上,那譁
啦的淫水混合物落在了地上,同樣也響徹在每一個拜占庭人的心裏。君士坦丁已
羞到無地自容的地步了,她只能緊閉着眼睛好似鴕鳥一般的埋身沙中。
穆罕默德向着身後自己的那些將領宣佈:「這個婊子現在作為獎賞賜給你們
了!給我在拜占庭人面前好好展示一下,什麼叫做奧斯曼男人吧!那些拜占庭人
的廢物小雞巴,可滿足不了他們城姬的嫩屄!哈哈哈,既然如此,我們草原男兒
就替他們代勞好了!」
一羣白頭巾的大鬍子發出哈哈的淫笑聲,然後撲了上去,將君士坦丁團團的
圍住。對於他們而言女人不過是附庸品而已,自然不會多加時珍惜,他們的手段
粗暴,很快就在君士坦丁那雪白的嬌軀之上留下了各種鮮紅的指印,令君士坦丁
發出了陣陣痛呼聲。君士坦丁的雪白嬌軀之上,無數只粗糙的大手在遊動着。她
的小手,蓮足,嫩屄,凡是能容納肉棒的地方,通通被那肉棒所塞滿。廣場上的
拜占庭人看見自己國家的城姬竟然淪落為萬人騎的妓女,心中的悲憤不言而喻,
可自然也有些男人用那慾望的眼神不斷地在君士坦丁那被玷污的白肉上游蕩着。
兩個大鬍子一前一後的將君士坦丁包夾在中間,好似一塊夾心餅乾似的。此
刻的君士坦丁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任由着兩個大鬍子的凌辱,她的身
子軟趴趴的趴在了身前大鬍子的胸膛上,引得那大鬍子哈哈直笑,認為懷中的美
人兒在對自己投懷送抱。一隻只粗手在君士坦丁的身上游蕩着,君士坦丁那原本
握緊刀劍的素手此刻卻被迫握住了男人的肉棒,君士坦丁不由發出了輕哼聲,隨
後小嘴就被大鬍子的大嘴含住,然後用力的吮吸舔舐着。
身後的大鬍子則用那粗糙的手指直接點在了君士坦丁的雛菊之上,他的手指
用力的向內頂入,摳唆着君士坦丁那粉嫩的菊肉。作為幻想中的生命,君士坦丁
的這具嬌軀自然是毫無瑕疵,連帶着那處雛菊都透露着健康的粉色。君士坦丁的
臉上流露出恐懼的神色,作為一名虔誠的信徒,她自然不認可這種骯髒的性交方
式,但身後的大鬍子顯然並不會放過她。
嬌軀抗拒的扭動着,但卻被大鬍子們理解為獻媚的舉動,反而在她的身上摸
得更加勤快了起來。身後的粗糙手指強硬的捅進了她的雛菊之中,一種異物感令
君士坦丁昂揚起脖子,發出嗚嗚的悲鳴,她的粉嫩小嘴此刻已經被面前的大鬍子
所強制的佔有着,那條噁心的舌頭撬開了她的整齊貝齒,伸進了她的小嘴之中。
後庭被大鬍子肆意的玩弄着,這種恥辱感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被夾在中間的
君士坦丁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她的兩隻小手同樣被兩個大鬍子所奪了過去,按
在了他們的肉棒上。那小手截然不同於這羣將軍平時玩弄的那些貴族小姐,亦或
者亡國公主那般好似綢緞般順滑,卻帶有着截然不同的粗糙感。那是常年舞刀弄
槍所特有的手心老繭,然而這種新奇的體驗對於大鬍子們來説無疑是一種新奇的
體驗,他們將那隻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然後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狠狠的
上下擼動着。
掌心的柔軟以及老繭所帶來的的磨砂質感強烈的刺激着那敏感的肉棒,給他
們帶來了一種絕佳的體驗。君士坦丁則很是噁心了,那肉棒滾燙而又碩大,對於
她來説簡直是一手難握,拿慣了刀槍的小手怎麼能適應這種握住男人肉棒的感覺
呢?她發出痛苦的嗚嗚聲,卻無力改變現狀,只能任由着男人的褻玩,用自己的
小手服侍着男人的肉棒。
身後的大鬍子愜意的將自己的手指捅進了君士坦丁的雛菊之中,用那粗糙的
手指刺激着君士坦丁的敏感神經。一陣脹痛從後庭傳了過來,這種羞恥令君士坦
丁的臉蛋紅了起來,極為隱秘而又羞恥的部位被男人玩弄着,痛苦的呻吟從她的
小嘴中吐露出來。那根粗糙的手指扣弄着君士坦丁那滾燙的括約肌,因為那腸肉
深藏體內的緣故,所以温度遠大於體表温度,大鬍子只覺得自己的手指好似要在
那處雛菊之中融化了一般。
那括約肌本就緊緻,死死地咬住了大鬍子的手指,更別説是君士坦丁這種熟
於戰陣的巾幗了,這具嬌軀的美肉之下隱藏着驚人的爆發力,臀部的肌肉緊縮着,
大鬍子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那緊緻的臀肉,粗糙的大手摩挲着那翹臀,他很是滿意
的拍了拍,就好像對待着一頭滿意的母羊一般。
他那根早就對天怒吼的肉棒已經硬到不行,碩大的龜頭對準了君士坦丁的雛
菊,準備向着內部推進着。然而他的同僚顯然比他更早一步,君士坦丁身前的那
個大鬍子的肉棒先是在君士坦丁的小腹處戳弄着,感受着隱藏其中的緊緻肌肉,
隨後下移,頂在了君士坦丁那滑膩的陰阜之上,感受着那美肉的鮮嫩,最終那粗
大的肉棒還是對準了那處微張的蜜穴口處,一想到和自己的蘇丹共用一個女人,
他的心中頓時便升起了一種滿足感,令他的肉棒再度膨脹了起來。
「老子這也算是玩了一次蘇丹的女人,嘿嘿嘿。」抱着這種邪惡的想法,大
鬍子那根粗大的肉棒不做潤滑,就這麼強行的捅進了君士坦丁的嫩屄之中,引得
後者發出了聲聲痛呼聲。嫩屄好似被那粗糙的木棍捅了進去,嬌嫩的膣肉好似要
磨出血來,君士坦丁的身子顫抖着,即便她的意志堅定,在戰場上是個堪比女武
神般的存在,但是她依舊無法抵抗這種女性天生的弱點,她發出痛呼哀嚎聲。肉
棒好似一塊粗糙的鐵棒一般強行的捅進了那處嫩屄之中,刮蹭着嬌嫩的膣肉,刺
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經。
他完全不在乎懷中美人兒的感受只是粗暴的撞擊着那處小穴,肉棒拔出,然
後狠撞在她的花心之上,引得君士坦丁發出陣陣痛呼聲。那根肉棒肆無忌憚的狠
狠的砸在了君士坦丁的花心之上,肉棒化作了搗藥的玉杵狠狠的落了下去,好似
要將那處花心搗成藥汁一般。君士坦丁那原本血紅色的瞳孔中此刻痛的簡直就快
要飈出眼淚出來,她的身子顫抖着,無力的靠在了身後大鬍子身上。
然而身後的大鬍子怎麼會如此草率的放過她呢?肉棒抵在了君士坦丁的菊穴
口處,然後用力的向內推進着。那處雛菊即便是經過手指的擴張依舊很是緊緻,
碩大的紫紅色龜頭慢慢的擠進了君士坦丁的括約肌中。君士坦丁瞪大了那雙美麗
的血紅色瞳孔,小嘴張開,想要發出尖叫聲,可惜她的小嘴早就被面前的大鬍子
所堵住。
後庭傳來了一陣異物感,那根肉棒不顧君士坦丁的承受能力,就此強硬的塞
了進去。肉棒強硬的擠開了她的括約肌,分開了菊內軟肉,鮮紅的血液從她的雛
菊處慢慢滴落,那脆弱的雛菊軟肉被粗大的肉棒撐得破裂,流出了嫣紅的鮮血,
君士坦丁不由夾緊了雙腿,臀部肌肉一陣緊縮,然而這只是讓她的痛苦加重幾分
罷了。
身後的大鬍子則舒服的發出了喘息聲,那處雛菊緊緻而又温熱緊緊的夾住了
他的肉棒,大鬍子舒服的有些説不出話來。肉棒強行的分開了君士坦丁的臀部括
約肌,一直搗在了君士坦丁那滾燙的腸肉上,君士坦丁不由發出了一聲悶哼聲。
恥辱,恥辱,莫大的恥辱!
高傲的城姬,勇敢的拜占庭女戰神,怎麼可以忍受這種恥辱?竟然被異教徒
的肉棒強行捅進了雛菊之中。她那銀白色的長髮隨風飄揚,看上去好似女神一般,
可惜此刻她那糟糕的狀況,只令人想起那被哈迪斯強行擄走的珀耳塞福涅。
她那雛菊温熱而又滾燙,身後的大鬍子很是愜意的喘着粗氣。那後庭與蜜穴
不同,這裏更加的暢通無阻,肉棒插入其中,完全毫無阻礙的就可以直接捅進君
士坦丁的直腸最深處。那根肉棒擠開了温熱並且不斷蠕動着的腸肉,龜頭一直戳
到了君士坦丁直腸的最深處,死死地抵在了那處腸肉之上。他那長的驚人的肉棒
直接全根而入,下體緊貼在君士坦丁的翹臀之上。
這種被貫穿的感覺直接令君士坦丁的小臉表情直接崩壞起來了,她張大了小
嘴,小臉已經是情慾的粉紅色,那肉棒頂在了她的直腸底部,直令她覺得一柄利
劍將自己徹底的貫穿,那根粗大的肉棒捅進了自己的胃裏一樣,她難受的扭動着
身子。
君士坦丁面前的大鬍子同樣快速的抽插着自己的肉棒,兩根粗大的肉棒隔着
一層淺淺的薄膜在君士坦丁的蜜穴以及雛菊之中肆虐着。雙重的快感向君士坦丁
襲來,直接將她的意志徹底的摧毀殆盡,此刻的她已經和那低賤的妓女沒什麼區
別,她放聲的浪叫了起來。即便是夾在兩個大鬍子中間,她的身子依舊被那兩個
大鬍子的肉棒頂起,然後上下扭動着身子,容納着那兩根在自己蜜穴以及菊穴中
抽插的肉棒。
瞳孔上翻,露出大量的眼白,粉嫩的舌頭吐露在外,隨着肉棒的抽插,身子
亂晃着,一副標準的被肏到阿黑顏的樣子。高台上的奧斯曼將軍們發出暢快的笑
容,而台下的拜占庭平民們則屈辱的將頭埋進了平台上。然而尊貴的城姬大人的
浪叫聲還是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兩根肉棒在君士坦丁的兩處肉洞中肆虐着,不斷地刺激着君士坦丁的敏感神
經。那兩根肉棒一次次的將君士坦丁送上高潮,令她發出一聲聲驚叫聲。好似踏
在了雲端之上,君士坦丁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她的靈魂都要徹底拋棄了她的
身體了。歡喜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不斷滴落,她發出了極樂的嗚嗚聲。
兩個奧斯曼將領對視一笑,然後再度默契的抽插了起來。肉棒一次次轟擊在
君士坦丁的花心以及直腸深處,君士坦丁發出尖叫,身子不住的顫抖着,一股洪
流從君士坦丁的下體之中泄了出來,通通澆灌在面前大鬍子的肉棒上。兩人的肉
棒死死地抵在了君士坦丁的蜜穴以及雛菊的最深處,那滾燙而又白濁的精液通通
射了進去,將君士坦丁的小穴以及雛菊通通灌滿。君士坦丁再度忍不住發出尖叫
聲,身子一陣亂顫着,隨後好似一灘爛肉一般的癱倒在大鬍子的身上。
大鬍子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大量的精液從君士坦丁的蜜穴已經雛菊中泄
露出來,那兩處小洞微微張開,從裏面不斷的流出大量的白濁混合液體。君士坦
丁不住的喘息聲,眼神迷濛的望着天空。其他的大鬍子們同樣到達了高潮,他們
的肉棒擼動着,龜頭對準君士坦丁的嬌軀,大量的白濁精液從中噴湧而出,澆灌
在君士坦丁的小臉,以及那雪白的嬌軀之上。
好似飄雪落在了君士坦丁的身上,君士坦丁被那白濁精液射的張不開眼睛。
曾經高高在上的女戰神此刻淪為一條精液母狗,奧斯曼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徒留
下那躺在地上被精液所塗滿的君士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