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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都市之暴虐奇兵

  惡魔都市之一暴虐奇兵
扒手周勝武和蔣軍一邊玩着紙牌一邊抽煙,兩個人都只有十五六歲得年紀,臉上卻都一股子邪氣,不僅穿着怪異,還都流着光怪陸離的髮型,周勝武的下嘴唇上還穿着一隻銀環.
隨着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外面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兩個二十五六的青年架着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走了進來,一頭短髮,目露兇光的正是周勝武的大哥周勝文,另一個白淨臉,身材略瘦的是他的死黨徐傑。
被他們架着的男子頭上套着個麻袋,看不清面目,但身上的軍裝已經淩亂,顯然經過一番扭打搏鬥,此時,他的胳膊雙手都被用繩索捆紮着反綁在身後,雙腿也被繩索混亂的纏繞着邁不開步子,周勝文和徐傑重重的把這個軍人摔在地上。麻袋裏的人嘴裏好象塞着什麼,發出模糊不清的悶哼。
在他們身後跟着一個漢子一臉的橫肉,留着落腮鬍子,他叫於佑鋒,是個計程車司機,平時也經常和周勝文廝混在一起的。此時,他左手拿着頂軍帽,另一隻手指上套着汽車鑰匙來回轉動着。他最後一個進門,反手將門鎖死。
屋子裏的幾個人都盯着地上被他們抓來的解放軍戰士。
周勝文一屁股坐進沙發裏,從茶几上拿過自己慣抽的雪茄叼在嘴上,用打火機點燃,隨手將打火機扔在茶几上,踢掉腳上的皮鞋,雙腿交疊着架在茶几邊上。“看看!是不是這小子!”周勝文沖着弟弟勝武道。
徐傑伸手扯下了戰士頭上套着的麻袋,戰士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濃眉虎目,挺直的鼻樑,一頭烏黑的短髮,額頭上散佈着汗水。突然的強光射的他睜不開眼睛,他屈辱的側轉頭去,一副骯髒油膩的線手套,將他的口腔塞的滿滿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哥,就是他!”周勝武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解放軍戰士。
聽見那人説話的聲音,戰士抬頭看去,當他認出站在面前的周勝武和蔣軍時,他的臉上立刻充滿了憤怒。這兩個人正是傍晚時候他在公交車上奮勇抓住的小偷,當時,他們正肆無忌憚的用刀片劃開一位女士的皮包。可是當時受害人卻不願意指認這兩個歹徒,所以只好教訓了他們一頓放了他們,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找來幫手報復自己。戰士忘記了身上的綁繩,從地上掙扎着站起,他的眼睛怒視着兩人,嚇的周勝武忍不住退到了哥哥身邊。
周勝文點了點頭,站在戰士身後的於佑鋒猛然一腳踹在戰士的腿彎處,小戰士被踢的跪在了地上,旁邊的蔣軍和徐傑早撲了上去,用麻繩將他的雙腿捆綁在一起,繩子穿過反綁着的雙手,打一個死結.
戰士被綁成四馬倒攢蹄,只得跪在歹徒們的面前。徐傑又在他的身上一陣亂摸,將他的證件零用品一股腦的蒐羅出來扔在了茶几上。
戰士被牢牢的按跪在地上,於佑鋒一手抓着戰士的頭髮,一手扳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臉來。
“聶遠!”周勝文念着士兵證上的名字,又將上面的照片煞有介事的和小戰士比對着。
戰士憤怒的瞪着面色陰沈的歹徒頭目,周勝文將一口雪茄煙的煙霧噴在戰士英俊的臉上,濃烈的煙霧在小戰士的面前瀰漫開來,嘴裏塞着骯髒油膩的線手套,他的鼻孔翕動着,不得不呼吸着嗆人的煙草氣味。
“小小的年紀,居然學人家見義勇為,看來是沒吃過苦頭!”周勝文用士兵證在戰士的臉上抽打着。“今天老子就給你教個乖!”
戰士的頭被於佑鋒用手控制着無法移動,他看着面前的匪徒抬起了架在茶几上的腳猛然踏在了過來。眼前一黑,周勝文的右腳已經踩在了戰士的臉上,他的腳上穿着白色的線襪已經因為汗水和腳垢而變的發黃,汗濕的腳掌在戰士的臉上碾動摩擦着,戰士痛苦的聞着襪子上刺鼻的酸臭氣味,臉上鼻樑上被那隻大腳肆意的戲弄着。
“聞聞老子的臭腳,讓你這小子長長記性,看以後還敢和我們作對!”周勝文用兩隻腳擠押着戰士的臉,獰笑着道。“給我乖乖的聞!”
起先戰士還奮力的掙扎,可是被繩索捆綁着,更被幾個歹徒按住,根本無法反抗,鼻孔被腳掌堵塞着,他只得呼吸着歹徒腳上的臭味,胸膛一陣陣急促的起伏。
周勝文感覺着戰士鼻孔噴出的熱氣拍打着他的腳掌,心裏一陣邪惡再次湧動,他一把扯開戰士聶遠胸前的軍裝,露出戰士黝黑健壯的胸膛,他獰笑着猛吹了吹手中的雪茄,將通紅的煙蒂惡狠狠的按在戰士的鎖骨上。
隨着戰士被塞着的嘴裏發出慘哼,青煙從他的身體上升騰起來。
周勝文好整以暇的在戰士的身上按動煙蒂,看着被堵嘴捆綁着的戰士英俊的臉上屈辱和痛苦交織的表情,不由得更加興奮.然後對站在一邊看的興奮的周勝武和蔣軍道:“現在你們來吧!”
兇殘的拷打開始了,兩個年輕的歹徒雖然年紀不大,但下手卻狠,周勝武抓起哥哥的一隻皮鞋,用鞋底狠狠的抽聶遠的耳光,不一會,戰士的臉就被打的紅腫,鼻血流了下來,隨着揮舞的皮鞋四處飛濺.
周勝武打的累了,又將皮鞋交在蔣軍手裏繼續扇戰士的耳光,聶遠被打的眼冒金星,整個臉都麻木了,隨着一下下的抽打慣性的左右晃動着。塞在嘴裏的髒手套掉落了出來,舌頭卻象棉花瓢子一樣軟的不聽使喚,周勝文脱下腳上的襪子扔在地上,將腳指頭直塞進戰士的嘴裏.
幾個歹徒又對捆在地上的戰士拳打腳踢,嘴裏含着周勝文的腳趾,只覺又鹹又膩在他的口腔裏惡毒粗暴的攪動。這時,後背捱了於佑鋒猛力的一蹬,整個身子撲倒在地上,蔣軍用手蠻橫的捏開戰士的嘴巴,抓起那雙汗濕的臭襪子填塞進戰士的嘴裏,戰士嗚咽着説不出話來,蔣軍又揪着他的短髮,將他的頭按在周勝文的皮鞋裏,嘴裏塞着鹹臭的襪子,鼻子呼吸着粘濕鞋坑裏的臭味,拳腳更象雨點一般瘋狂的落在他的身體上。
戰士終於被打的昏了過去。
聶遠被一陣痛苦的嗆咳中甦醒了過來,嘴裏又鹹又膩,臭襪子還塞在嘴裏,將整個口腔堵的嚴嚴實實,鼻孔裏被插着兩根香煙,隨着他的呼吸,濃煙在煙頭的明滅中瀰漫開來。戰士嗆咳着痛苦的仰起頭來,蔣軍和周勝武看戰士已經甦醒,就又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
身上的軍裝被剝掉了,被煙燻的頭昏腦脹的小戰士渾身赤裸着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他黝黑光滑的皮膚被繩索緊密的束縛着,身上到處都是被毆打出的青紫的淤傷。麻繩將他的雙臂反綁在椅背上,雙腳也被捆在椅子腿上,兩根粗繩更是將他強健的身體和大腿牢牢的捆綁纏繞,使他絲毫動彈不得。
“剛才的滋味好不好受?更刺激的還在後面呢?”周勝武拔出插在戰士鼻孔裏的煙頭,彈掉上面的煙灰,又惡狠狠的吹紅煙頭,獰笑着將其中一根按在戰士肌肉隆起的胸膛上,胸口的灼燙讓戰士嘴裏發出悶哼,被繩索捆綁着的身體肌肉一下子都繃緊了。接着,另一棵煙蒂被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戰士英俊的臉孔因為疼痛而扭曲着。隨即,更慘烈的酷刑開始了。
於佑鋒將香煙叼在嘴上,伸出粗臂抓住戰士被反綁着的雙手,強硬的掰開他的手指,徐傑拿過一隻鉗子,狠狠的夾戰士的手指。“啊……啊……啊……”每一下都讓戰士發出嘶啞的慘叫,鑽心的疼痛讓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滿頭豆大的汗珠流過他剛毅英俊的臉。劇烈的疼痛一次次折磨着他的神經,繩索深深陷入渾身繃緊的肌肉中。
當戰士的十指已經鮮血淋漓的時候,他們又將目標轉向戰士的腳趾,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無助的掙扎着,周勝武一把捂住戰士的口鼻,將他的頭竭力向後扳住,戰士怒視着周勝武獰笑的面孔,疼痛卻讓他脖子上的青筋分明的突顯出來。他的眼神散亂了,周勝武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他的臉上,面前的景物隨即朦朧起來,他終於又一次昏了過去。
幾個歹徒急切的再次把戰士弄醒,他們用打火機烤他被鉗子夾的淤血的腳趾,戰士痛苦的呻吟着。
徐傑叼着煙看着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眼睛裏露出色迷迷的笑容,他將香煙的煙霧一口一口的噴在戰士的臉上,聶遠在徐傑淫穢的目光中只覺得渾身發冷,他屈辱的扭過頭去,徐傑得意的笑了,然後將視線落在聶遠赤裸着的陰莖上,那是一隻年輕美麗的陰莖,側躺在戰士濃密陰毛覆蓋着的兩腿之間,半露的龜頭是誘人的粉紅色,徐傑嚥了咽口水,忍不住發出一聲恐怖的淫笑。
他的左手拖住了戰士的陰莖晃動,同時手指玩弄着那兩顆黑色的睾丸,戰士憤怒的臉上露出屈辱的神情,他想竭力剋制身體的變化,而歹徒的右手又摸向他的乳頭.
手指輕捏着他的乳頭熟練的揉捏着,戰士的眼神有一些散亂,塞滿了臭襪子的嘴裏發出沈悶的聲音,心裏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
周勝武嘿嘿笑着用一隻鐵夾子夾在戰士被逗弄的堅硬的乳頭上,而徐傑的手又移向戰士胸膛的另一側。
酥麻的疼痛卻讓戰士的身體更加興奮,他的陰莖在歹徒的淫亂中堅硬了起來,那隻邪惡的手出力的擄動着他的陰莖,戰士剋制不住的發出呻吟。胸膛上又是一陣疼痛,又一個夾子鉗在乳頭上,他悶哼了一聲,陰莖已經完全挺立起來。徐傑用周勝文的鞋帶將戰士的陰莖從根部捆紮起來,睾丸也被分別綁住,鼓鼓的兩顆黑色的肉蛋在燈光下泛着亮光,那隻皮鞋懸掛在戰士的兩腿間,隨着他的掙扎來回晃動着。
徐傑看着戰士痛苦屈辱的神情,獰笑着吮吸着嘴裏的煙蒂,然後將通紅的煙頭按向戰士被捆綁着的陰莖.戰士感到恐懼,但是被捆綁着的身體卻無法躲避,在鞋帶的束縛下漲的通紅的堅硬肉棍無助的晃動着,他的眼裏露出了慌張乞求的神情,嘴説不成話,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向徐傑努力的搖着頭.
可是回答他的卻是徐傑的獰笑,煙頭碰到了陰莖的一側,劇烈的疼痛讓戰士發出一聲絕望慘哼,身體猛的挺直又放鬆下來,他鼻孔重重的喘息着,而就在這同時更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再次緊張的繃硬,徐傑惡狠狠的將煙頭按在他的睾丸上,燒灼的疼痛使他又一次昏厥過去。
幾個人將戰士從椅子上解下來拖進衞生間,將他的雙手綁在身體前面然後舉過頭頂吊在衞生間的下水管道上,他的兩條腿被一根木棍撐開,雙腳被綁在棍子的兩頭,緊緊捆紮着的陰莖被用繩子栓在雙腳間的橫棍上。蔣軍打開淋浴噴頭,冰冷的水立刻噴灑在戰士的臉上。
戰士打了個激靈,甦醒了過來。而周勝武已經掄起一條皮帶,劈頭蓋臉的向着戰士的身體抽了下來。
皮帶落在戰士寬闊的後背上,清脆的聲音伴隨着戰士一聲聲悶哼,被吊着的身體無助的晃動着,腳趾碰觸到地面,更是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而橫棍扯動着被捆紮着的陰莖,來回晃動不休。皮帶開始集中在他結實渾圓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迅速的蔓延開來,戰士的精神幾乎崩潰,他恨不得再次昏過去,好逃脱這可怕的折磨。
停止了拷打,周勝文叼着雪茄來到了被懸吊着的戰士身後,他先用手撫摸着聶遠被抽的紅腫的屁股,粗糙的手越來越用力的捏着戰士的屁股,讓聶遠發出一聲聲呻吟,隨後他將一些潤滑劑塗抹在戰士的屁股上,手指隨着潤滑劑的作用猛的插入戰士的肛門裏.
戰士痛苦的叫聲被塞在嘴裏的襪子堵住了,粗大的手指在他嬌嫩的肛門裏肆意的抽動着,他被強行分開的大腿承受不住身後的攻擊,猛烈的顫抖着。
“沒嘗過男人的味道麼?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周勝文的聲音從戰士的身後傳來。他吸了一口咬在嘴裏的雪茄,讓煙霧從鼻孔裏噴了出來,一邊脱下長褲,粗長的陰莖已經將內褲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白色的內褲上班駁着黃色的痕跡,中間此時已經濕潤了一片。周勝文脱下內褲來套在戰士的頭上,將前端濕潤的地方貼在戰士的鼻孔上。
“嗚嗚……”聞着短褲上腥澀的男人下體味道,戰士使勁的掙扎着,嘴裏發出模糊的聲音,而周勝文此時已經按住了戰士的身體,將他挺直的黑色大肉棍插入戰士的屁股縫裏來回摩擦起來。
他的身體隨着歹徒的抽送顫抖着,徐傑一邊撥弄着他乳頭上的夾子,一邊淫笑道:“老大的雞巴最粗,過了他這一關,你就覺得爽了!”
突然的刺痛襲來,戰士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他開始猛力的掙扎着。
周勝文幾次都無法進入,他開始變的惱怒起來。
嘴裏咒罵着,他扯過皮帶轉到戰士的面前,皮帶掄起來瘋狂的落在聶遠的頭上,身上,戰士的胸膛小腹大腿內側很快被抽出一條條橫斜交織的血印,周勝武更用皮帶拷打他夾着夾子的乳頭和被捆綁着的陰莖,讓戰士塞着臭襪子的嘴裏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獸般嘶啞的嚎叫。
乳頭上的夾子被抽落,兩顆被夾的通紅的乳頭挺立着,在皮帶的呼嘯中展現出讓人心動的嫣紅.周勝文狠狠的吮吸了幾口雪茄,用通紅的煙蒂燒灼戰士挺立的乳頭.
“啊!!!”嘴裏塞着的襪子掉了出來,戰士痛苦的慘叫猛然爆裂。旁邊的徐傑連忙扯下套在戰士頭上的褲頭,填塞進他的嘴裏.
“還敢叫!”周勝文使勁的吸了幾口雪茄,將快熄滅的煙頭又吮的通紅,煙蒂又按在戰士另一側的乳頭上。“我讓你叫!”
“嗚嗚……”戰士這次喊不出聲了,塞着褲頭的嘴裏發出悶哼。
周勝文一把按住被折磨的無力掙扎的戰士,再次將陰莖頂入他的肛門.棍子惡狠狠的插入戰士的身體,並開始抽動起來。
抽送越來越猛烈,執拗的活塞運動讓戰士的身體前後聳動着,每一下撞擊都深入他的直腸深處,彷彿要把內臟都一起搗爛,彷彿要將他從中劈開.戰士的身體在空中晃動着,嘴裏發出淒慘的呻吟,只覺得身後歹徒的喘息越來越重,插在肛門裏的陰莖也越來越粗越硬,幾乎將他的身體完全充滿,猛然一股滾燙的液體直噴進他的直腸深處去。
精液瘋狂的湧入,那隻可怕的肉棍卻停留在他的身體裏,保持着堅硬,不一會就又開始動作起來。戰士被操的頭昏眼花,其餘幾個歹徒早已經急不顆耐,他們抓住被捆吊着遭受強姦的戰士,用鞋底子扇耳光,用煙蒂燒他的胸膛,揪扯他的陰毛,用打火機燒光戰士的腋毛,陰毛,並燙他的陰莖和睾丸,還往吊在他陰莖上的皮鞋裏灌水。
戰士痛苦的扭動着身體,肛門已經麻木了,灌入的精液隨着周勝文陰莖的抽插流淌出來,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歹徒們解開他吊在頭頂的雙手,將他按在馬桶上,他的頭被按在馬桶裏,周勝文抱住戰士的腰抬高他的屁股,以便更深的插入。隨着兇猛的撞擊,戰士的臉一次次倒埋進馬桶的水槽裏,嗆了水的聶遠痛苦的咳嗽着,他掙扎着蹭掉塞在他嘴裏的短褲,呻吟着:“放……放開我……”
周勝文猛的從戰士已經紅腫的肛門裏扯出他粗大的黑色肉棍,棍子上沾滿了黏液和糞便,他將聶遠的頭從馬桶裏拉出來,二話不説,將骯髒的棍子塞進聶遠的嘴裏.
戰士還來不及説話,骯髒的大肉棍已經捅進他的嘴裏,一股粘稠滾燙泛這腥臭的精液噴進他的喉嚨,他掙扎着想要吐出來,可是腥臊的陰莖更深的插入,直頂入他的喉嚨裏.精液還在源源不斷的噴射着,他痛苦的嚥下歹徒的精液,而那隻猙獰的肉棍再次抽動起來。
“媽的!你的牙齒碰疼老子了!”周勝文一邊給自己點上一隻雪茄煙,一邊抬腳狠踢着戰士的陰莖,戰士痛哼着,只得竭力嘴唇包着牙齒,任那隻骯髒的陰莖一次次貫穿他的口腔,他的臉被埋進歹徒下體濃密的陰毛裏,粗硬的陰毛中泛着男人特有的下體氣味,他聞着腥臭的氣味,被捆紮着的陰莖卻不知不覺的堅硬起來。
這時,落腮鬍子的於佑鋒已經將自己的肉棍塞進戰士流滿精液的肛門裏,並迅速的抽動起來。
前後的進攻讓戰士痛不欲生,他剛要發出慘叫,嘴裏的棍子卻蠻橫的頂入了他的喉嚨,那隻堅硬的肉棍一陣可怕的痙攣,精液灌滿了戰士的嘴裏.
幾個歹徒輪流雞姦着聶遠,他被按在洗手池上,面前的鏡子裏,英俊的青年一臉的痛苦和屈辱,他緊咬着嘴唇忍受着屈辱和疼痛,精液順着他的嘴角流淌下來。於佑鋒持續了很久才到達高潮,他騎住戰士的身體,用手猛扯着戰士的頭髮迫使他竭力的仰着頭,下體如同砸夯一樣撞擊着戰士的身體.接下來的周勝武挺着自己年輕的肉棍插入戰士的體內。
“夾緊些!”他一邊咒罵着一邊用手指摳住戰士的鼻孔,拉的他仰起臉來,他一邊吸煙,一邊用通紅的煙頭一下下燙戰士的脖子和胸膛,直到抽到第四根煙,才在戰士痛苦的呻吟和顫抖中,他怪叫着到達了高潮。而此時蔣軍已經爬上了戰士的身後。戰士的肛門裏已經十分潤滑,蔣軍用手指摳出裏面的黏液塗抹在戰士潔白整齊的牙齒上,然後一邊看着鏡子中戰士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一邊發狠的操着聶遠的肛門.
站在一邊的周勝武看的興奮,他將地上散落的煙蒂一顆顆揀起來,胡亂的都喂進戰士的嘴裏,強迫他嚥下去,煙蒂被唾液浸泡開來,骯髒的煙絲煙蒂合着口水,戰士滿嘴的苦澀,為了不讓他吐出來,周勝武又用幾個人擦拭了精液的衞生紙塞在戰士的嘴裏.最可怕的是徐傑,他將戰士擺成各種各樣的屈辱淫賤的姿勢進行雞姦,稍有反抗,他就用打火機燒烤戰士的陰莖,乳頭,戰士痛苦的呻吟着,一邊在徐傑的戲弄下接受着淩辱。
最後,徐傑將精液射在戰士英俊的臉上,他押着戰士站在鏡子前,鏡子中,戰士魁梧健壯的身體上佈滿了傷痕和血跡,到處都是香煙燒灼的黑色煙疤和水皰,戰士的嘴裏塞滿了煙蒂和歹徒們擦拭了精液的衞生紙,苦澀的煙絲合着腥臭的精液,使他叫不出聲來。“現在打手槍給我們看!”徐傑惡毒的命令戰士手淫。
戰士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屈辱的擄動着陰莖,在一點點走向高潮的過程中,歹徒們用一隻啤酒瓶被殘忍的塞進戰士的肛門裏.
戰士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們強迫他重新穿上軍裝,又用麻繩將他嚴密的五花大綁起來,塞着啤酒瓶的下體一陣陣憋漲的疼痛,徐傑用一條皮繩隔着褲子將戰士的下體牢固的捆綁住,繩索如同毒蛇一般纏繞着他的下體和大腿根部,隨即,雙腿也被捆綁在一起。他的陰莖被從褲子裏掏出來懸掛在外面,蔣軍和周勝武拽着戰士的陰莖,用打火機燒烤戰士的龜頭.
隨着一聲慘哼,聶遠又一次昏厥了。
淩晨來臨的時候,他們將被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的戰士栓在馬桶上,捆綁住雙腳的繩索又緊密的纏繞在他的大腿根部,隨即,周勝文站在他的頭頂掏出陰莖,對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戰士撒尿,温熱的尿流淌在戰士的臉上,他甦醒過來,立刻察覺到歹徒們正在又一次的羞辱折磨着他。可是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身上的軍裝被尿水浸濕了,黏濕的貼在身上,褲襠裏更是濕熱一片,而被尿水淋濕的陰莖上,被燒灼的傷處更是疼痛難熬。
周勝文強迫戰士仰着頭,他將腥澀的尿淋在戰士的臉上。尿液泛着濃重的騷味,稍微的掙扎換來的都是歹徒無情的拳腳,插在肛門裏的啤酒瓶更是讓連輕微的挪動都能感到徹骨的疼痛。戰士屈辱的在眾人的注視下,任憑尿液肆意噴濺在他的臉上,眼睛裏鼻孔裏,温熱的尿順着脖子流入胸膛小腹,蟄的身上的傷口一陣陣疼痛。
於佑鋒看着幾個同夥擠在戰士的面前,圍着他撒尿,掏出自己的大陰莖尿在一個空酒瓶裏,沖上去捏開戰士的嘴,將酒瓶殘忍的插在戰士塞滿了衞生紙和煙蒂的嘴裏,戰士痛苦的呻吟着,喉頭滾動着,被迫嚥下黃色泛着泡沫的尿液。
他被灌滿了尿液的嘴又被用臭襪子塞住,然後貼上膠帶。被繩索捆綁的戰士就這樣被關在衞生間裏,一片漆黑之中,他痛苦的等待着更多的折磨和蹂躪……
後話:這一篇就到這裏吧。
接下來是交警還是保安,容我琢磨琢磨。呵呵~
惡魔都市之二午夜迷警
黑蠍子
交警一伸手,攔下了那輛闖過紅燈的計程車。
黃濤管轄的這一片不屬於市區,所以車流量並不大。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快十點鍾的光景,那輛出租大模大樣的闖過紅燈,沖着他開了過來。
這個夏天的晚上又悶又熱,黃濤頗有些不耐煩,儘管心裏氣惱,他還是沖着坐在駕駛室裏的出租司機先敬了個禮,然後才正色道:“請出示您的駕駛證.”
“這天可夠熱的!”司機顧左右而言它,好像是成心要找茬似的看着面前的交警。站在他面前的小夥子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上身穿着淺藍色的交警制服,下身穿着深藍色的警褲,黑色的皮鞋。儘管他的肩膀腋窩附近已經有些明顯的汗漬,但是小夥子魁梧端正的往那裏一站,依然威風凜凜,氣宇軒昂。
“請出示您的駕駛證和行車執照。”交警又重複了一遍,濃黑的眉毛皺了起來。
出租的後車門從兩邊打開,兩個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交警以為是乘客,並沒有留意。這兩個男子繞過出租來到交警的身後,交警此刻仍然在與司機交涉着,淺藍色的警服背部早已經被汗濕透。看着交警寬闊健壯的背影,兩個男子猛然撲了上去……
黃濤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一隻大手將一條滿是藥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他努力的還想掙扎,身後兩個大漢已經迅速的按低交警的頭,將他塞進敞開着車門的計程車裏.黃濤的意識逐漸模糊,依稀聽見一個男人在他的耳邊獰笑着説:“我留意你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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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省人事的年輕交警被從計程車上拖了下來,長相陰沈的徐凱迫不及待的用手去捏交警的褲襠.“媽的!果然好大的雞吧!”
“你急什麼?有的是時間玩。”高大健壯的周勝文顯然是他們的首領.“先把這小子綁起來再説.”
出租司機早已經從後備箱裏拿出繩子,先將交警的雙臂反綁起來,然後拖到一根水泥柱子前讓他背靠柱子坐在地上,用粗繩將交警的上半身一圈圈牢牢的固定在柱子上。交警橫攤在面前的雙腿也被用麻繩捆綁結實。
徐凱用夾着香煙的手指抬起交警的下巴,端詳着失去了意識的小警察英俊剛毅的五官,用拇指摩擦着交警稜角分明的嘴唇。隨即他將煙叼在嘴上,用左手捏着交警的牙關,將一隻黑色的橡膠口撐填塞進交警的嘴裏,口撐卡在交警整齊潔白的牙齒之間,將他的口腔大大的打開,然後,口撐兩側的皮帶在交警的腦後繫緊.做完這一切,徐凱還不忘整理一下交警頭上帶着的警帽,然後他站起來看着腳下穿着制服的交警被捆綁停當,褲襠裏又是一陣按捺不住的騷動。
看着青年身上繩索緊捆的交警制服,想象着制服下面年輕雄壯的肌肉身體已經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周勝文也覺得血液流動的迅速了。
他咬着雪茄煙緩緩的踱到被捆綁的交警面前,從褲襠裏掏出自己的陰莖,獰笑着説:“現在是他該醒過來的時候了……”
已經換上一身皮裝的抬起腳上的大皮靴踏在了交警的胸口上,然後用靴尖挑起交警的下巴。
周勝文眯縫着眼睛,深吸了一口雪茄,看着腳下的交警,他低垂的眼瞼上覆蓋着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性格剛毅的嘴唇此時被橡膠口撐着,此時正朝着他大大的張開,彷彿在等待着未知的命運.
隨着周勝文嘿嘿的笑聲,一道金黃色的尿液從他的陰莖裏噴湧而出,先是濺射在交警的臉上,隨即移向交警的眼睛鼻孔,終於無情的落入交警被大撐着的嘴裏.靠坐在地上的交警無意識的掙扎了一下,被捆綁着的身體輕微的動作,的皮靴更用力的踏住交警的胸膛,皮靴使勁的踏住他的脖子。尿液繼續湧入交警的口腔,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泛着泡沫從交警的嘴角溢出,身上汗濕的警服立刻被尿液淋濕了。
一陣痛苦的嗆咳,交警在幾乎窒息的痛苦中猛然驚醒,他想要起身,卻發現背後靠着冰冷的水泥柱坐在地板上,渾身被緊緊的束縛着,動彈不得,張嘴欲呼,一大股温熱腥澀的液體卻猛然沖入他的喉嚨。
“啊……”他慌亂的吞嚥着液體,這時才看清楚頭頂那個叼着雪茄的漢子正沖着他撒尿。
他憤怒的嗚咽着掙扎着,使勁的晃動着被繩捆索綁的身體,然後魁梧結實的肌肉此時完全被粗繩禁錮住,於佑峯也拿開了皮靴,看着周勝文將尿液淋灑在交警的胸膛褲襠上。
交警的頭低在胸前,看着身上的交警制服被尿液淋的斑駁透濕,他又一次憤怒的掙扎着,抬起頭怒視着面前的歹徒們。
“你叫黃濤是吧。”周勝文在交警面前甩動着陰莖,將殘存的尿液滴在交警因憤怒漲紅的臉上。“我們注意你很久了。”
“要説我們也沒什麼冤仇,我們只不過是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周勝文低下身,將一口雪茄的煙霧噴吐在交警黃濤被尿液汗水淋濕的臉上。“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乖乖的聽話。”他又將一口濃重的煙霧噴在交警的臉上,黃濤屈辱的別轉過臉去。“當然,你不聽話也沒有關係,我們會讓你乖乖聽話的。”他一邊説一邊猛然鉗制住交警的下巴,將交警的臉蠻橫的扭轉過來,讓他的頭頂着身後的水泥柱子,並將嘴角的雪茄煙蒂“撲”的一聲吐在交警的嘴裏.
被口撐打開的嘴巴根本無法反抗,交警的喉嚨裏發出一聲沈悶的慘叫,身體因為舌頭上灼熱的疼痛而抽搐了一下。“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會更興奮……”
周勝文頑固的捏着交警的下巴,直到交警口腔裏的雪茄煙蒂被積蓄的唾液熄滅,然後才道:“今天天氣那麼熱,站了大半天的崗,你一定很口渴吧。我那點飲料怕是不夠,我這兩個兄弟還有一些要給你。”他最後吸了一下鼻子,又輕輕喉嚨,將一口濃痰吐進交警的嘴裏.然後笑着説:“當然,看這個樣子你是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那口濃痰緩慢的滑入交警的喉嚨,如同一條噁心的毛蟲在爬,交警乾嘔了幾下,英俊的臉龐屈辱的紅着。
徐凱早已忍耐不住,可此時他反倒放慢了速度,交警的身體半橫在柱子下,警褲鬆鬆垮垮的堆在腰部,他先是解開了交警的警褲拉鍊,交警的反抗毫無作用,他乾瘦堅硬的手指伸進黃濤的內褲,並把交警的陰莖從褲縫裏拉扯出來。看着自己的陰莖掛在濕漉漉的警褲外面,黃濤更加覺得屈辱,他再次痛苦的別轉頭去。而徐凱立刻阻止了他,並掏出了自己的陰莖,兇蠻的將陰莖喂進黃濤帶着口撐的嘴裏.
交警的頭被頂在柱子上,痛苦的掙扎根本無濟於事,有生以來第一次他的嘴裏被塞進男性的生殖器官,而且那是一隻如此骯髒的陰莖,黑色的包皮下殘存着白色的尿垢,散發出濃重的臊臭。他嘴裏憤怒的吼叫幾乎立刻被那隻惡臭的棍子堵塞住了。他的鼻孔被埋在那傢夥堅硬腥澀的陰毛裏,口腔因為無法合攏而積蓄的唾液隨着那隻肉棍的插入而變的鹹臭不堪。渾身的捆綁因為他的掙扎而變得更加緊固,胸膛上的麻繩深深的勒入胸口隆起的肌肉,呼吸更加困難了。
突然,舌頭上一熱,充盈的滾燙的尿液立刻將交警的口腔充滿,並攜帶着那根粗大的雪茄煙蒂一起沖入他的食道。他企圖阻止尿液的流入,可是他做不到,艱難的窒息讓他的眼前一陣發黑,而就在這同時,他被扯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突然感到一陣巨痛。
“啊……嗚嗚……咕嘟咕嘟……”交警的慘叫聲迅速被洶湧沖入喉嚨的尿液淹沒了,交警靠坐在柱子上的身體痛苦的掙扎着,可是他被捆綁着的身體和雙腿只能無助的左右搖擺,他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無助的晃動着,於佑峯用吮吸的通紅的煙頭再次按在交警的陰莖上。“啊……咕嘟嘟嘟……”每一次痛苦的嘶吼都使更多的尿液流入咽喉,交警痛苦的吞嚥着鹹澀屈辱的尿液,心裏巴望着這只是一場噩夢,明天一早就能醒來,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而當這個乾瘦的傢夥從交警的嘴裏抽出依然濺射着尿液的陰莖,那個用煙頭燙他生殖器的出租司機終於站了起來,徐凱將最後的尿液噴射在交警半硬的陰莖上,而這同時,於佑峯則扯開了交警淺藍色的警服,開始沖着交警的胸膛撒尿。
肌肉隆起的胸肌在警服下半露出來,尿液瘋狂的濺射開來,濕透的警服凸現出交警傲人的矯健身體,威風凜凜的交警此時渾身已經被尿液浸泡,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願看到自己被如此的虐待,而於佑峯兩隻粗手指倒插進他的鼻孔將他的臉半仰起來,立刻,腥澀的尿液再次沖入他的口腔。
不能呼吸,他只能被迫吞嚥着嘴裏的尿液。他好像聽見了身邊另兩個人的淫笑和咒罵聲,隨即,他的陰莖被一隻堅硬的皮鞋踏住,胡亂的揉搓起來。
他無暇顧及,只能換亂的吞嚥着不斷湧入的尿液,而當出租司機最後舉着陰莖將尿液沖着交警的臉上混亂掃射的時候,他的陰莖已經在徐凱用鞋淫亂的踏碾下逐漸堅硬起來。
於佑峯又用手指摳住交警的鼻孔,強迫他半仰着頭,一邊抽煙一邊檢查交警嘴裏是否還有殘存的尿液。
而徐凱則抬高交警的屁股,鬆開黃濤的警用皮帶,把已經被尿液淋濕的警褲和內褲一把抓住,朝下拉扯。渾身被繩索捆綁着的交警根本無法反抗,黃濤渾圓結實的屁股被暴露在眾人面前。徐凱的手在交警的屁股縫裏撩撥玩弄着被小便浸透的陰毛,淡淡的尿騷味撲面而來。
徐凱咒罵着,將一隻塗滿了潤滑劑的橡膠陽具惡狠狠的插入交警稚嫩未經人事的肛門.那龐然大物在黃濤的屁股縫裏磨蹭了一會,然後猛然進入,突然的疼痛讓交警嘴裏發出絕望的慘叫。
立刻用手捂住了交警的口鼻,在交警沈悶的慘叫聲中,那隻粗棍更加深入,直到完全插入交警的肛門.
然後徐凱踢下皮鞋,腳上的黑色尼龍襪立刻被地上流淌着的尿液浸濕了。徐凱脱下左腳的襪子,拉扯着纏繞住交警的陰莖根部捆紮住,然後又盡力再交警的睾丸上多纏繞上一圈。肛門裏插着橡棍,陰莖被捆紮着,徐凱重新提上交警的內褲和警褲,繫好皮帶。
在整個過程中,抽一口煙,然後鬆開捂着交警口鼻的手,將香煙的煙霧吐進交警的嘴裏,隨即又用手捂住,交警痛苦的呻吟着,最後,他將抽完的煙頭吮吸的通紅,如周勝文一樣塞進交警的嘴裏,不等交警發出聲響,徐凱已經脱下他另一隻被尿浸透的尼龍襪子,塞進交警帶着口撐的嘴裏.
散發着鹹魚般惡臭的襪子堵塞了交警黃濤屈辱的慘叫,他無助的擰動着被繩索捆綁的身體,嘴裏發出微弱的呻吟。
看着渾身被他們的尿液浸泡着的交警屈辱的被麻繩捆綁在那裏,翕動的鼻孔被迫呼吸着腥臭襪子的氣味,而尿液還從他的警帽,頭髮上不斷的滴下,順着他的胸膛滑下,融入已經濕淋淋的警服。
周勝文滿意的吸了一口雪茄,對已經受盡屈辱的交警黃濤説:“現在我們要離開一下,不過做好準備哦,等我們再回來的時候,還有更刺激的在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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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城市的上空終於有了一些涼意。可是地下室中卻更加悶熱。
在牢房的外間,隱約能夠聽見幾個歹徒的呼喝笑罵的聲音,而對於被繩捆索綁拴在水泥柱子上的交警黃濤來説,時間彷彿已經膠着在了一起,過的異常緩慢。
長時間被繩索捆綁着身體四肢,肌肉酸脹,手腳幾乎已經麻木了。交警的嘴裏塞着那團鹹膩的襪子,不僅説不出話來,苦澀的煙蒂和着尿液與腳垢更使他的口腔裏污穢不堪。因為不斷的掙扎,繩索緊勒着的胸膛劇烈的起付着,鼻孔急促的翕動,卻不得不呼吸着被腥澀的尿液浸泡的交警制服散發出的刺鼻氣味。
此刻,那身筆挺的制服骯髒零亂並且濕漉漉的粘貼在身上,説不出的難受。被強行灌進胃裏的尿液更不時的翻湧上來,要不是嘴被臭襪子堵着,黃濤怕早已經嘔吐起來了。
更讓黃濤覺得難以忍受的是肛門裏深深插入的異物和被尼龍襪扭結捆紮住的陰莖,被灌進大量尿液的交警開始感覺到膀胱的漲痛,他強忍着一次次襲來的尿意,不肯在遭受着幫歹徒的羞辱和恥笑,更何況他的生殖器被殘忍的捆紮着。
門打開了,周勝文渾身酒氣的走了進來,他叼着雪茄煙獰笑着端詳着被捆綁在水泥柱子上的年青交警,一邊將陰莖從褲子裏掏了出來。
塞在嘴裏的襪子一點點的被抽出,隨即,周勝文將自己的陰莖喂進交警被撐開的嘴裏,尿液立刻毫無遮攔的注入交警的口中。
黃濤無助的吞嚥着泛着泡沫的腥澀尿液,被捆綁着的身體痛苦的掙扎着。
等到交警完全喝光周勝文的尿液,徐凱和早已經等在旁邊,兩個人同時將陰莖對準了交警流淌着尿液的臉,更多的尿液噴射進他的嘴裏,口腔中積滿了尿液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來不及吞嚥的尿液泛着白沫順着交警的嘴角流淌下來。
身上的警服更加潮濕,肚子裏已經充滿了歹徒們的尿液,下體憋脹疼痛,交警使勁併攏着雙腿,忍受着生理上的折磨。
而這時,徐凱卻拉開黃濤的警褲,將他陰莖上捆紮的襪子解了開來,“喝了我們這麼多尿,小警察也想尿尿了吧。”徐凱笑嘻嘻的説.
去掉了束縛,尿意更加兇猛。交警殘存着尿液的嘴裏發出絕望的呻吟,立刻,那團骯髒的襪子被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裏.“我們最喜歡看見交警往自己的褲襠裏撒尿了。哈哈!”
交警的生殖器被塞回內褲裏,警褲也被提上。三個歹徒圍攏在交警的身邊,看着憋尿的警察屈辱不安的扭動着身體.
時間過的更加緩慢,巨大的尿意讓黃濤發出屈辱的呻吟。
看見年輕的交警緊皺着眉頭,剛毅的臉上痛苦的漲着不肯屈服的模樣,徐凱變得不耐煩起來,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蒂,扯開交警的警褲,把燒的通紅的煙頭塞進他的褲襠裏.
“嗚嗚……”劇烈的疼痛讓黃濤渾身顫抖,意志在稍一疏忽的同時,交警只覺得褲襠裏一陣温熱,尿液已經象決堤的洪水般不可控制的滾淌出來。
在三個歹徒的面前,交警被逼當眾撒尿,並且是尿在自己的褲襠裏,身上的警褲已經完全被自己尿液淋濕,屈辱的感覺讓交警英俊的臉龐痛苦的扭曲着,他滿含着憤怒的眼裏蓄滿了淚水。
徐凱拉開黃濤濕漉漉的警褲,內褲已經被尿液浸泡成黃色,在內褲的一側有煙頭燒出的黑洞。他又扯下交警的內褲,潮濕的陰毛裏,交警被尿液浸泡的陰莖有些發白,他重新用那隻襪子扭成繩索將交警水淋淋的陰莖捆綁起來。
得逞的歹徒在欣賞完交警尿濕褲襠的表演之後,都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
鐵門關上了,室內又是一片黑暗。
被繩索捆綁着的交警塞着襪子的嘴裏發出輕微的抽泣,身上尿液濕潤的警服從温熱逐漸變的冰涼,交警在痛苦和屈辱中逐漸失去了意識.
惡魔都市之
制服誘惑
黑蠍子
站在不遠處的徐凱,看着那個年輕的保安斜靠着電話亭在打電話。
徐凱早就注意到他了,保安叫雷聲,從保安公司派到這幢大廈來也就幾個月的時間,還不到二十歲年紀的保安長相清秀,個性單純。
徐凱有事沒事總喜歡找他閒聊幾句,小夥子的家是農村的,簡單醇厚的他很快把徐凱當作了好朋友。甚至半個多月前,停車場裏一位計程車司機誣陷保安偷了他車裏的東西,也是徐凱出面給解的圍。雷聲當然並不知道,那完全是徐凱和於佑峯上演的又一場雙簧戲。
保安的制服雖然看上去要鬆散一些,沒有警服威嚴莊重,不過那種痞痞的樣子別有一番味道。
雷聲身上的制服稍有些大,穿在身上鬆垮跨的,褲子腿也拖在腳下,後跟的地方還有一圈鞋跟踩出來的泥印。
接連上了幾天的通班,身上的制服來不及換洗,袖口領口上都已經有了污漬,褲子兩側的紅條也變得灰暗,屁股上亂靠亂蹭的更有兩大坨油亮的痕跡。
雖然看上去有些邋遢,但是那個虎虎的少年卻有一種不修邊幅的可愛。
徐凱一邊定定的瞅着保安制服肥大的褲襠,一邊大口大口的吸着煙,不由得渾身燥熱。
看見雷聲掛斷電話,徐凱扔掉手裏的煙蒂,堆起一臉的笑容走了過去。“又給你哥打電話呢!”
“徐哥,是你呀!”保安回過頭來,見是徐凱.有些疲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怎麼看上去沒精打采的?”徐凱親熱的搭着年輕保安的肩膀。
“工作太累了,這個星期連着上了四個通班,總共睡了還不到五個小時.”保安一邊抱怨着一邊拿下頭上的大簷帽,用手理了理淩亂油膩的短髮,又把大簷帽帶在頭上。“你看,這都一個星期了,澡沒洗,連衣服都髒成這樣了也來不及換呢!”
“這麼辛苦,索性不做了!”徐凱順着他的話説.
“不做這個我能做什麼啊。我是農村來的,又沒什麼本事……”保安歎了口氣説.
徐凱笑着拍打着保安的肩膀説:“今天週末,不去找你哥?”
“我剛給他打電話,這個週末他要值班。”雷聲説起哥哥,眼神裏露出敬佩嚮往的神情。“他們的工作也忙,可那多有意義啊!不像我……”
“煩惱的事情不要去想了。”徐凱豪爽的笑道。“既然週末你休息,不如徐哥請你喝酒,咱哥倆好好的聊聊,把這些不開心的事情統統XXX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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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逐漸降臨,停車場角落的地下室裏,徐凱和保安雷聲酒喝的正酣,徐凱一邊逗着雷聲説話,一邊不斷的勸酒。
保安趁着酒勁,把在這個大城市裏遇到的種種遭逢一股腦的給這位熱心腸的大哥傾訴着,酒也越喝越多。
“來,抽根煙吧。”徐凱自己叼上一根香煙,將另一根遞給坐在他身側的保安。
保安已經喝的臉上緋紅,憨笑着説:“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抽煙。工資就那麼點,也抽不起呀。”
徐凱不理會他,用打火機點燃嘴角叼着的香煙,深吸了一口,然後靠近雷聲,將燃着的香煙送到保安的嘴邊。
徐凱剛叼過的地方有明顯的牙印,一些煙油散佈在過濾嘴的邊緣上。保安搖着手推開徐凱,可徐凱伸出胳膊攬住保安的脖子,把香煙硬塞向保安嘴裏.
“來,抽一口!怕什麼。”香煙燃着,一道紫色的煙霧隨着徐凱晃動的手上下跳躍,徐凱剛銜過的煙屁股上沾着口水,濕漉漉的。保安喝的已經有些多了,心裏覺得徐凱是自己的好朋友,儘管有些抗拒,也不好太介意,也只好就着徐凱的手抽了一口。
老實的保安狠吸了一口,大聲咳嗽起來,煙霧從鼻孔嘴巴里嗆的噴出來,鼻涕眼淚流了滿臉。
徐凱看着小保安抹着眼淚鼻涕的窘迫樣子,便把煙又狠狠的吸了一口,同時猛的一緊胳膊,將保安拉近自己懷裏,他的嘴立刻堵在了保安雷聲的嘴唇上。
保安頭腦昏沈沈的,還來不及抗拒,濃郁的煙味已經猛然沖入他的口腔,他輕微的掙扎了一下,但徐凱的胳膊緊箍着他的脖子,同時一隻粗魯的舌頭隨着煙霧鑽進保安的口腔,肆無忌憚的吮吸起來。
保安本能的掙扎着,想要抗拒,但口腔裏那根肉條粗野的跳動卻讓他心裏有一陣莫名的興奮,意識在酒精的作用下模糊起來。
徐凱看着保安醉眼朦朧的被摟在自己懷裏,頭上的大簷帽也歪到了一邊。他心裏的慾望更加肆虐,眼裏的慾火燒的保安心神更亂.
徐凱趁着保安酒醉,拿煙的手牢牢抱住保安的肩膀,另一隻手向保安鬆垮跨的褲襠上摸去。
“徐哥,別,別這樣……”保安不安的想要攔住徐凱的淫亂.
但徐凱的手堅決兇狠的揉捏着他的制服褲襠,同時粗魯的吻着保安的嘴唇。保安的陰莖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勃起了,褲襠上高高頂起的肉棍被徐凱熟練的逗弄着,陰莖頭頂着的短褲上也已經被浸濕了一片,連蘭灰色的制服褲子上也已經印濕了痕跡。徐凱的手伸進保安的制服褲襠,拉下他的內褲,用手指在年輕濕潤的陰莖頭上來回摩挲着,保安的陰莖早已經流滿了粘液,堅硬的挺立着。徐凱將保安的陰莖完全從內褲裏掏出來摸索了一陣,抽出手,將沾着粘液的手指又塞進保安的嘴裏.
瀰漫着煙草和自己下體混合着的氣味,徐凱的手指在保安的嘴裏淫亂的攪拌着,保安剋制不住呻吟起來,徐凱的眼裏露出一絲獰笑,他狠吸了一口夾在手指間的香煙,將滿含着濃郁的煙霧嘴唇蓋住保安微張着的嘴唇。
一陣窒息的苦悶中,保安被噴吐進喉嚨裏的煙嗆的咳嗽起來,可是嘴巴被那根粗魯的舌頭塞滿,他憋的滿臉通紅,迎合着徐凱的動作挺動的身體卻更加亢奮了。
因為內褲被褪掉,慾望高漲的陰莖將藍灰色的制服褲襠高高頂起,龜頭上分泌的粘液滲在褲子上,形成一個深藍色的濕潤的圓圈。
徐凱卻在這時猛的鬆開了鉗制保安脖項的胳膊,朝後靠近沙發裏,一邊抽着香煙,一邊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年輕保安。保安侷促的坐在那裏,身上的制服淩亂不堪,制服裏面的內褲被褪在大腿根處,陰莖在褲襠處高高的頂起,並且洇濕着褲子。他不好意思當着徐凱的面整理內褲,臉漲的通紅.“不早了,我想先回去了。”保安腦子依然混亂着,他來回搓着雙手,腦海中卻全是那些淫亂的念頭.
“天還早,怎麼急着走呢!”徐凱慢條斯理的抽着煙。“至少把酒喝完嘛。”
“唔……那,那我去上個廁所……”剛欲起身的保安又意識到勃起的陰莖正頂着褲襠,身子動了動,卻沒有站起來。褲襠裏的龜頭摩擦着制服褲子,敏感的顫動着,保安半側着身體,將手伸進褲子裏打算把被徐凱褪下的內褲重新穿好。
正在這時,徐凱穿着皮鞋的腳卻突然踩在了他的褲襠上。
徐凱伸過來的腿不偏不倚踏在保安勃起的陰莖上,鞋底摩擦着保安的褲襠,一下一下擠壓着他亢奮中的性器。
保安抬起頭望了徐凱一眼,又連忙低下頭去。看着那隻皮鞋踩在自己的兩腿間,隱約還能聞到徐凱的腳臭,褲襠處被陰莖分泌物弄濕的部分很快被鞋底摩擦的粘滿灰泥,而陰莖卻在這時輕時重的踩踏下更加堅硬。
保安慌忙抽出剛塞進褲襠的手,又無處擺放,他先帶好歪在頭上的大簷帽,並壓低帽檐,隨手又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啤酒。
望着故作鎮定的保安,徐凱更加倡狂的對他實施淫亂,他拿開踏住保安陰莖的腳,只見保安的褲襠已經被他踩的骯髒不堪,灰塵和着男性的分泌物粘滿了保安的褲子。
徐凱逼近保安,握住了保安雙手的手腕。雷聲此時已經完全被這種邪惡的慾望控制,他迷迷糊糊的被推倒在沙發上,雙臂被扭到背後,兩個手腕交叉着用繩子捆住。
反綁着雙手的保安半倒在沙發上,他的雙腿被徐凱分開掰到茶几的兩側,用繩子將保安穿着黑皮鞋的雙腳捆綁在茶几的兩條腿上。
保安本能的掙扎着,但現在的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被捆綁着的雙手壓在身體下面,雙腿被撐開牢固的綁在茶几上。
徐凱坐在茶几上,保安的兩條腿在他的面前朝兩側分開捆綁在身側的茶几腿上,看着年輕的保安已經骯髒不堪卻依舊頂立着的褲襠,徐凱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他又為自己點上一根香煙,悠閒的抽着,然後踢掉皮鞋抬起雙腿,交替在保安的褲襠上踩踏起來。
被捆綁着的保安此時已經渾身痠軟,下體在那隻腳的踏碾轉動中持續着亢奮,他扭擺着被捆綁的身體,呼吸急促的道:“徐哥,不……不要……”
“是不要停吧!”徐凱嘿嘿的笑着,制服褲已經濕了大片,憤怒挺立着的褲襠處隱約能看到龜頭的形狀,他能感覺到腳掌下那隻堅硬的肉棍正緊張慌亂的顫抖。
徐凱一腳跨過保安仰躺在沙發上的身體,坐在雷聲的旁邊,剛用來踩踏褲襠的骯髒的臭腳開始在保安的臉上踏碾起來。
潮濕温熱的襪子散發出劇烈的腥臭氣味在他的臉上胡亂塗抹着,保安嘴裏嗚咽着想要説話,徐凱的腳趾見縫插針的塞進他的嘴裏.
“啊……嗚嗚……”保安痛苦的呻吟着,被綁着手腳的身體胡亂的扭擺起來。
粗糙的襪子在他的嘴裏來回轉動,玩弄着他的牙齒舌頭,既而濕漉漉的襪子又堵在了他的鼻孔上。窒息的痛苦讓保安絕望的挺起身體,徐凱立刻將另一隻腳踩在了他被濕褲子包裹着的陰莖上。
腥臭的腳味混合着下體的騷味,如同催情的藥劑,保安掙扎着喊叫:“徐哥……不……快停下……快……快……啊……啊……啊!!!”年輕的身體在徐凱雙腿的壓制下竭力的繃成了弓形,徐凱一隻腳執拗的按住保安的口鼻,另一隻腳配合着保安的抽動使勁的踏碾着,一股股精液隨着那隻腳殘暴的擠壓噴薄而出,保安的挺立的褲襠處猛然噴起一道白色的漿液,隨即在制服褲上迅速的濕潤開來。
好一會,保安才停止了身體的抽動,徐凱依舊興奮的欣賞着面前被強迫射精的保安,骯髒不堪的褲子上已經沾滿了白色的精斑,把褲襠高高頂起的陰莖逐漸軟垂下來,那一大片濕漉漉的藍色隱藏進雙腿間的暗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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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哥,放開我吧。我已經射了……”保安的臉上掛着緋紅,低聲懇求着。
“放開你做什麼?”徐凱抽了口煙,將腳上已經分別沾滿保安精液和口水的兩隻襪子脱了下來。
“我……我褲子已經濕了……”保安只得羞辱的回答。
“這個我知道。”徐凱一邊説一邊還用腳踢了踢保安的褲襠.“這樣很好啊。”
保安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只得説:“我想小便,徐哥,不要玩了。”
“我還沒玩夠呢,你少囉嗦。”徐凱狠抽了一口煙,不耐煩的道。
“徐哥……”保安還要央求,徐凱有力的手已經猛然捏住了他的兩頰,保安説不出話來,臉被捏的生疼,他只能張開嘴,徐凱將手裏沾滿了口水精液的臭襪子團成一團,使勁的塞進保安的嘴裏.
“嗚嗚……”保安痛苦的發出含糊的嗚咽,卻已經説不出話來。
徐凱將一口香煙噴在保安漲紅的臉上,然後慢條斯理的説:“你不是想小便麼,尿吧!就這裏,就現在。”
喝了一晚上的酒,本已經有些想要小便了,現在被徐凱這麼一説,雷聲只覺得膀胱更加憋漲起來。頭腦裏暈沈沈的,面前的徐凱的面容忽然變得異常的猙獰可怖,他心裏暗暗吃驚,難道徐哥真的要逼他在這裏撒尿,而一想到這裏,潮濕粘膩的褲襠立刻讓他想起剛才淫亂的一幕,他的臉更漲的通紅了。
“嗚嗚……”保安痛苦的嗚咽着,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看見保安侷促不安的神情,徐凱更加得意滿足,他用腳踏着保安的小腹擠壓,獰笑着説:“就尿到你自己的褲襠裏,反正已經濕了,也無所謂.”
保安痛苦的搖着頭,眼神裏露出哀求的神情。徐凱根本不去理會,他用膝蓋頂着保安的小腹,壓在保安的身上,扯開雷聲身上的保安制服,將深藍色的領帶鬆脱掛在一邊,然後拽住他襯衫猛的向兩邊撕開,釦子被繃的四處掉落,徐凱的雙手已經伸進保安的懷裏,在他年輕稚嫩的身體上撫摸起來。
手腳被捆綁限制着,徐凱壓迫着的小腹憋痛難當,而此時,徐凱雙手緊抓着保安的胸膛,叼着煙的臉更湊向保安的臉。
一節煙灰隨着徐凱的喘息跌落在保安的臉上,他的鼻端已經感覺到煙頭灼熱的温度,他竭力的側頭避讓着,同時忍受着胸膛處讓人厭惡的揉弄,憋着尿,在捆綁中被這麼調戲玩弄,他痛苦的想要死去。
“還不尿麼?”徐凱翻身從保安身上下來,側靠在沙發上,一條腿還是壓着保安平坦的小腹,左手支着頭,右臂環抱着保安的胸膛,手指在他粉紅色的乳頭上輕輕的揉捏着。“或許是刺激的還不夠吧!”
保安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他急促的呼吸着,不知不覺咬緊嘴裏塞着的臭襪子,忍受着下體的煎熬。
徐凱嘿嘿獰笑着從嘴角拿下煙蒂,在嘴邊吹了吹。然後將手裏燒的通紅的煙蒂伸向保安胸膛。
通紅的煙頭一點點靠近保安粉嫩的乳頭,胸膛上立刻感到了煙頭灼熱的温度,保安渾身起了一陣顫慄,乳頭更加挺立起來。
“嗚嗚……”保安雙眼竭力的大睜着,身體完全僵硬了,不能想象火燙的煙頭在接觸到敏感的乳頭時會是怎樣的情形。
連躲避都無法躲避,灼熱已經變得難以忍受,與此同時,保安只覺下體一陣痛快的顫抖,一股滾燙的暖流瞬即充滿了褲襠.
承受着巨大屈辱的同時,生理上解禁的暢快讓保安渾身緊繃的肌肉瞬即放鬆下來。
而就在這時,那顆被吮吸的通紅的煙蒂仍然落在了保安稚嫩的乳頭上,隨着茲拉拉的聲響,煙霧帶着皮肉燒焦的臭味瀰漫開來,保安塞着襪子的嘴裏發出慘烈的嚎叫,渾身扭曲痙攣着,失禁的小便一股股源源不斷的噴薄出來,扯在大腿根處的內褲,外面淩亂骯髒的制服立刻都被尿液浸濕了,尿水順着屁股流下來,滴滴答答的瀉落在地板上。
“要是乖乖的聽話,就不用受這份罪了!”徐凱將已經按熄的煙蒂在保安的鼻孔上戳弄着。
汗濕的短髮貼在額頭上,保安的頭屈辱的側向一邊,嘴裏被臭襪子塞滿,他的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氣。胸膛上的制服被淩亂的扯開,右側的乳頭上一塊黑色的煙疤觸目驚心。相比於煙頭燒灼的酷刑,下體潮乎乎温熱的恥辱感覺更讓他痛不欲生,當着人前尿在自己的褲子上,這種羞辱給他的打擊太大了。
保安在徐凱的淫威下屈辱的在自己的褲襠裏射精小便,看着流淌在地上的淡黃色的尿液,徐凱淫笑着道:“尿的還真不少,不過地板都給你搞髒了,現在把你流的這些髒東西都給我舔乾淨!”
捆綁在茶几兩側的繩索鬆開來,徐凱拖着反綁着雙手的保安跪在地上,膝蓋下就是自己的尿液,他的雙腿被重新捆綁起來,多餘的繩子向上和反綁的雙手拴在一起。
徐凱蠻橫的掏出塞在保安嘴裏的襪子,命令道:“把你尿在地上的髒水喝下去!”
手腳被反綁在身後,身上的制服淩亂不堪,褲子更是濕漉漉的貼在身上。濃烈的尿臊味充滿了房間,保安的酒已經醒了大半,可是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還是無法接受。
“徐哥……”保安剛一説話,徐凱立刻惡狠狠的抽了他一個耳光。
保安被抽的摔倒在地,零亂的制服立刻被地上的尿漬浸濕了,徐凱揪着他的頭髮把他拉起來,讓保安仍舊跪在自己的尿液裏.
“既然不願意喝也好。”徐凱在保安的面前緩緩解開褲帶,將那隻還在不斷滴淌着粘液的陰莖送到保安的嘴邊。“趁着這嘴還乾淨,就先嚐嘗老子的雞巴!”
聽見徐凱的話,保安驚恐的抬起頭來,只見徐凱捏着那隻骯髒的陰莖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的淫笑。那隻骯髒的肉棍半硬着在他眼前晃動,粘着尿垢的龜頭上流滿了閃亮的液體.
“不!求求你……”保安驚慌失措的躲避着,那根醜陋骯髒的肉棍上那股刺鼻的臊臭味讓他的胃一陣抽搐。
徐凱又重重的給了保安一個耳光,雷聲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耳朵裏轟轟作響,還不等他反抗,徐凱已經捏開保安的嘴,那隻骯髒的陰莖已經對準他的口腔重重的插了進去。
“嗚!”保安立刻感到一股噁心的味道充滿自己的嘴裏,那隻肉棍在他的嘴裏胡亂的攪拌着,棍子越來越熱越來越硬,參雜着棍子上污垢的口水從保安的嘴嚼流淌出來,滴在他的胸膛和淩亂的保安制服上。
“好好舔我的雞巴!”徐凱命令着,一邊揪着保安的頭髮將他的臉貼在自己的褲襠下,在他的嘴裏奮力抽動起來。
保安艱難的喘息呻吟着,完全勃起的肉棍頂在他的喉嚨裏,他幾乎被插的喘不過氣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自己熟悉的朋友會對他如此殘酷的羞辱折磨,心裏無比的悲憤和羞恥,眼淚已經充滿了眼眶。
“老徐,做什麼呢?”門開了,一個低沈的男人聲音從門口傳來。
周勝文和於佑峯出現在門口,他們看着穿着保安制服的雷聲被徐凱揪着頭髮跪在地上,嘴裏含着徐凱的陰莖,滿臉的悲哭和羞辱,正被徐凱骯髒的肉棍殘酷的姦淫着。
看見自己的同夥,徐凱從保安的嘴裏抽出猙獰的肉棍,一手揪着雷聲的頭髮,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棍在保安的臉上摔打着。
“這不是那個保安嘛,被你搞上手啦。”周勝文嘿嘿笑道。
於佑鋒叼着香煙,一臉邪笑的説.“自己先玩起來了,真不夠意思。”
身後的來人讓保安更加恐懼,他痛苦的嗚咽着,被反綁着手腳跪在自己潮濕的尿液裏,不安的扭動着身體.
徐凱堅硬的陰莖在保安的臉上摔的劈啪作響,他屈辱的想要躲避,頭髮卻被徐凱蠻橫的揪住。
“蠻不錯嘛,是個乖孩子。”於佑鋒不懷好意的笑着,他吸了口香煙,將煙霧噴在保安涕淚交流的臉上。然後將煙叼在嘴角,一挺身,解開自己的褲子,將他那隻黝黑的陰莖也掏了出來。“來,也算我一個。”
徐凱揪着保安頭髮的手一使勁,雷聲不敢反抗,只得將於佑鋒的陰莖含在了嘴裏.於佑鋒笑罵了一句,開始擰動屁股,陰莖在保安的嘴裏抽送起來。
隨着於佑鋒的陰莖逐漸勃起,徐凱的肉棍也加入進來。兩隻陰莖粗暴的的插入保安的嘴裏,保安痛苦的仰着臉,嘴唇被兩隻肉棍最大限度的撐開,撕裂般的疼痛被野蠻的撞擊淹沒,腥臭的液體隨着兩根棍子的抽動而漫溢出來,流滿了保安的下巴,脖子和胸膛。
於佑鋒一根煙抽完,退身坐在了沙發上。徐凱揪着保安的頭髮,迫使他伏低身子,始終含着於佑鋒的陰莖在嘴裏.自己一側身,站到了保安的身後,鬆開保安手腳相連的繩索,然後三兩下將保安鬆垮垮的制服褲子扯落了下來。
雷聲感覺到了徐凱的企圖,被綁住的手腳顫抖着,含着於佑鋒陰莖的嘴裏發出哀求的嗚咽。
尿濕的內褲被徐凱一把扯落,徐凱半弓着身子,雙手按住保安柔嫩的屁股,猛然將下體頂了上去。
屁股縫裏那根又熱又硬的棍子狂暴的摩擦着,保安緊張的渾身都僵硬了。於佑鋒看着吮吸着自己陰莖的獵物慌張恐懼的顫抖,好整以暇的點上一根香煙,並猛力的將保安的頭按進自己的襠部,使他不能移動分毫。
近乎窒息的痛苦中,保安感覺到那根粗暴的肉棍猛然刺入他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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