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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尼與老僧

  夜幕已垂,華燈初上,街上行人如梭,接踵擦肩。

眾人重回藍天別府,大敞廳燭火輝煌,老管家藍福已派人送上豐盛酒菜。這一頓酒,大家吃得很痛快,慕容翔以為自己宏量,卻碰到海量的三寶小和尚,這一頓酒,喝了足有兩個時辰。

黑色小妖三女和周曉航年齡相差有限,在一旁嘰嘰喳喳的彼此相談甚歡,藍宇卻靜靜的做在一側,愁鎖着雙眉,默然不語。

飯間銀劍神尼玉靈子説起了今天之事,原來中午時分慕容翔來訪,玉靈子覺得如此等候敵人來攻不是辦法,就和慕容翔商量打算引蛇出洞,正好這時管家藍福派出的藍家下人眼線來報,説那四海茶坊內來了許多陌生的武林人物,玉靈子便叫藍宇去做誘餌,將他們引出來,好抓些敵人來審問,這才有了下午的一幕。
眾人酒足飯飽之後,在大廳中圍桌而坐喝茶議事。

玉靈子叫下人將嶺南雙煞帶進大廳,雙煞被三寶和尚點了穴道只能乖乖的聽命,玉靈子神態既威嚴,語聲卻慈祥地説:「二位施主是何人指使你等前來,可否如實相告?」

雙煞追魂太歲崔偉,瘟神閻天柱此時低着頭,諾諾的説道:「我等已是階下之囚,還有什麼不可説的,我們是拿了人家五千兩銀子,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只聽得藍宇一揚劍眉,接道:「想不到我藍宇居然值這麼多錢,呵呵」一聲冷笑。

黑色小妖道:「你們不是一直追隨安親王的嘛,怎麼又做起這等買賣」
崔偉道:「那日在銷魂山莊門前,被千面騷狐劉煜姍打敗後,安親王覺得顏面掃地,就把我倆趕走了」

玉靈子道:「二位施主,那給你們銀兩的是什麼人?」

瘟神閻天柱説道:「回稟神尼,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我們住在客棧內,一早起來就看見桌子上有五千兩銀票,和一張信箋,寫着讓我們來對付一個小姑娘,我們兄弟二人也有自知之明,如若拿了人家銀票不辦事,就憑人家在我們身側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放入銀票和紙條,我們兄弟肯定不會有好結果,但一看是對付一個小姑娘,所以就應承下來了」

玉靈子聽得一顰黛眉,道:「他們讓你對付哪個小姑娘」

追魂太歲崔偉道伸手一指周曉航,道:「就是這位周姑娘,可我們左等右等也不見周姑娘到來,但錢財已收,沒辦法才想到去偷襲藍公子的」。

只聽得玉靈子臉色凝重,慕容翔和黑色小妖等面面相覷,周曉航卻無辜説道:「他們對付我幹嘛?」

玉靈子面色一整對二煞説道:「貧尼本當廢了你們的武功,但念你們尚無大惡,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是、非這間的把握,希望你們今後能分得清楚!須知孽海茫茫,卻有着因果輪迴,望你們能聽貧尼良言忠告,你們去吧」説完吩咐三寶和尚解開了嶺南二煞的穴道。

一旁的奶兜兜急道:「神尼怎麼這麼輕鬆的就放了他們,況且他們説的話真假還不知呢」

玉靈子微微一笑:「他們能説的也就説了,不能説的怎樣他們也不會説的,況且貧尼看他們説的不似假話」

嶺南二煞兩人謝過三寶起身後,望着玉靈子抱拳躬身滿面羞慚的垂首道:「多謝神尼活命之恩,我兄弟二人日後定會謹遵神尼教誨。」

玉靈子沉聲道:「人孰無過,只要及時悔改,也就是了,前途珍重,二位請吧!」

嶺南二煞追魂太歲崔偉,瘟神閻天柱抱拳一禮,轉身行去。

玉靈子又叫下人將那白鬚老者和白胖健壯婦人帶了上來。

奶兜兜只見那白鬚老者精神奕奕,全無半點受傷之態,吃驚的問道:「你的傷這麼快就好了?」

白鬚老者羞愧的説道:「多虧那位姑娘的靈藥相助,姑娘給老朽喝的那一滴,猶如玉液瓊漿,老朽行功一週,居然內傷全好了。」説罷,朝黑色小妖深深一輯:「老朽多謝姑娘賜藥之恩」

眾人一聽,無不為之怔住,都用驚訝的眼光看着黑色小妖。

黑色小妖見狀不由一皺眉心,咳嗽一聲,説道:「誰管你傷好不好,我只問你,你是誰,誰指使你來的?」

慕容翔目光一掃黑色小妖嘿嘿一笑,對白鬚老者説道:「恕老夫年邁眼拙,這位老兄莫非就是當年縱橫南北的陰山老怪吧?」

陰山老怪輕聲一嘆,點點頭,道:「慕容兄所説不錯,老朽正是陰山老怪李文軒,這是內人張美芬」

卻見陰山老怪的白胖老婆張美芬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哭訴道:「神尼饒命,我們夫婦實在是沒辦法,我們也不想侵犯諸位的虎威,實在是被逼無奈……」
玉靈子起身來扶,柔聲説道:「李夫人快快請起,有話好好説,你們為何來此,又有何隱衷,起來説就是。」

張美芬站起身來哭泣道:「不瞞神尼,我丈夫自從二十年前受藍大俠活命之恩,立誓不下陰山一步,二十年間我丈夫恪守諾言,從未離陰山,可是前些日金鈎陶朱突然來訪,説我們的獨生愛女被人抓了去,如若不聽他們的話小女就活不成了……嗚嗚……」説完又痛哭起來。

東方妞兒接口道:「你們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啊」

白胖婦人張美芬道:「小女名叫李欣然……」

奶兜兜道:「哦……陰山五魔中的李欣然,原來是你們女兒。」

陰山老怪李文軒黯然一嘆,接道:「不錯,陰山五魔除了小女以外,我那四個不成器的徒弟也被他們抓了……」

玉靈子道:「那他們叫你們來此,也是為了宇兒吧?」

陰山老怪李文軒驚慌的説道:「神尼,老朽絕不知道此事是為了藍公子,藍大俠對老朽有活命之恩,永銘肺腑,怎敢在對藍公子有所圖,他們是叫老朽夫婦來纏住一位姓李的姑娘,可老朽夫婦當時卻未見那位李姑娘到此,見那川中四醜就要落敗,才打算去伸把援手,卻不想被那位姑娘一招打的吐血……」説完抬眼看了看奶兜兜,黯然一嘆。

玉靈子和慕容翔對望了一眼,同時把目光轉註到奶兜兜的身上。見奶兜兜顏若春花,嬌麗動人,怎麼都不像能有一掌打的陰山老怪吐血的功力,奶兜兜笑嘻嘻的,一副如無其事的神情。

玉靈子心頭一抹訝異,慕容翔卻笑呵呵的説道:「想不到你們姐妹三人不但武藝高超,而且個個內功精深,小妖姑娘能硬接紫魔的劈空掌力而不見示弱,兜兜姑娘一掌就打得陰山老怪吐血,東方姑娘的落英掌更是如江河下瀉,猛不可當,打的川中四醜陣法凌亂,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神尼,我們都老嘍,這以後的江湖是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

玉靈子笑道:「是啊,這夥人對咱們可謂調查甚詳,用心良苦的招來紫青雙魔來對付你我,又讓嶺南雙煞對付曉航,就連李姑娘都算計在內,卻不知咱們這還有三位武功高強的小姑娘。今日若非三位姑娘……唉!當真要一敗塗地了」
三女得到玉靈子和慕容翔讚譽,樂的一臉嬌媚,笑得如花盛放。

慕容翔卻對陰山老怪説道:「其實他們還是失算了……,假如今日李姑娘也在的話,就憑你陰山老怪李文軒也能纏住李姑娘?那李姑娘可是……」。
玉靈子急急打斷慕容翔的話接到:「李老施主,你們愛女情深,貧尼也不能怪罪於你,如有令媛的消息,貧尼定當設法營救,你們也去吧。」

陰山老怪李文軒一聽連忙抱拳道:「多謝神尼大量海涵,李文軒銘感五中,如能救得小女之命,李文軒有生之年,不忘大思!」

卻見李文軒的白胖老婆張美芬撲通一下跪在慕容翔面前淚水泉湧而出,哀求道:「慕容大俠,賤妾聽聞過慕容大俠的規矩,求慕容大俠救小女一命,賤妾願做牛做馬侍奉慕容大俠,若救出小女,我們母女二人一起做您的母狗性奴,我們母女雖然姿色平庸,但只要大俠願意,我們母女願做您的夜壺馬桶,求求慕容大俠……」説完砰砰砰的給慕容翔磕起頭來。

慕容翔一愣,散光一掃玉靈子,見玉靈子眉宇間微泛怒意,連忙起身避開張美芬,伸手指着張美芬急急的説道:「哎哎哎,老夫早就不做這檔子買賣了,你個婦人怎可在神尼面前胡説八道。」

那副窘態逗得黑色小妖三女和周曉航,齊聲撲哧一笑!

陰山老怪李文軒怒聲對張美芬喝道:「神尼面前,豈可放肆,還不快快起來。」連忙輯身對玉靈子説道:「賤內救女心切,言語有失,望神尼海涵」

玉靈子手一揮,道:「二位請吧!」

陰山老怪李文軒拉着他的白胖老婆抱拳告辭而去。

慕容翔見玉靈子面色漸緩,回身坐下説道:「陰山老怪二十年未下陰山,如今女兒丟了,卻也不得不違背誓言,想那陰山老怪也算不得什麼正人君子,藍大俠已失蹤十五年,他卻依然恪守承諾,實屬不易」

慕容翔見玉靈子不語,不禁向她看去,卻見玉靈子眉頭緊鎖,低頭沉思,細看之下,玉靈子不但清秀絕俗,而且容色照人,實是一個絕麗的美人,婀娜的身形,雖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只看得慕容翔呆了一呆。
玉靈子突然抬起了頭美目直盯着慕容翔説道:「慕容施主,你説何為正,何為邪?你心中可否有個界限?」

慕容翔被她看的一愣,連忙扭過頭,端起茶杯飲了一口,呵呵笑道:「這還不好分嗎,你是正,我是邪嘛,嘿嘿」

玉靈子面容一緩,平和的説道:「不瞞施主,這麼多年來貧尼也是這麼認為,曾經因為此事還和藍嘯天辯論過。」

慕容翔道:「藍大俠莫非還有高見」

玉靈子抬頭望着遠方,似是無限回憶的柔聲説道:「他説正邪本無X*X界,凡事
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午夜夢迴不會被噩夢驚醒,百年後不會因憾事閉不上眼睛,就當為正。為了自人利益慾望,亂造殺孽,無端惹起是非,仗勢欺人,乘人之危之輩就當為邪。」

慕容翔聽得一怔,雙目凝注在玉靈子臉上,瞧了良久,突然嘆一口氣道:「藍大俠當真不愧為俠,高論句句入我老駝子的心」

玉靈子接着道:「貧尼當時曾和他談論過你色怪。」

慕容翔笑到:「你們居然還談論過我老駝子,不知是怎麼説的」

玉靈子微笑道:「不怕施主見怪,貧尼當時視南淫,北賤,還有你色怪都為淫邪之輩。」

一旁的奶兜兜和東方妞兒聽後不由地香舌一吐,卻也不敢多説。

慕容翔哈哈笑道:「神尼倒也不必虛掩,説老駝子是淫邪之輩,老駝子也不得不認,那藍大俠又怎麼説?」

玉靈子道:「藍嘯天説南淫北賤還有你色怪,四分正中六分邪,六分邪中卻有四分正,貧尼當時以為他存有私心,諸位在茶坊中也聽到那福威鏢局的方老鏢頭的話了,北賤玉壺春是我親姐姐,而且還和藍嘯天有過那麼一段往事。」
靈子目光一掃慕容翔,見慕容翔抬着頭望着天花板呆呆的出神,便説了句:「慕容施主」。慕容翔仰天一嘆,沉聲説道:「知我者藍嘯天也。」

東方妞兒接口道:「那幾個鏢師説的慷慨激昂,一副捨身取義的模樣,但真的有事,卻跑得乾淨。」

玉靈子説道:「東方姑娘,無論何事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切不可武斷的下結論,福威鏢局的鐵掌金環方長青方老鏢頭,是藍家的世交,其實今日宇兒離開茶坊時,那方老鏢頭就認出了他的背影,之所以沒同去,是因為他們回了福威鏢局一趟。」

東方妞兒道:「他們不去幫忙,回鏢局幹嘛去了」

玉靈子嘆口氣道:「他們是回去交代後事去了,方老鏢頭和幾位鏢師義薄雲天,但貧尼怎忍心叫他們去赴難,在山坡路口被貧尼勸了回去。」

東方妞兒羞愧的道:「晚輩誤會方老鏢頭了」

少俠藍宇環顧了下眾人,見眾人無不是為他藍家不計生死的維護自己,還有那義氣深重的方老鏢頭,心中愧疚,坐立不安。

奶兜兜探過頭來,笑容可掬的向玉靈子問道:「神尼,你是我師傅的妹妹,那我該叫你什麼呢」

玉靈子滿面慈祥的伸手在奶兜兜的秀髮上撫摸着,温和的説道:「孩子,如果你願意,可以叫一聲阿姨」

奶兜兜只覺玉靈子柔和的眼神中,如有無限熱力,頓使人冷心一暖,讓她突然想起師傅來,忍不住悲從心來,伏在玉靈子身上,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阿姨……兜兜有親人了……兜兜命苦,從小就沒了爹媽,自幼和師傅相依為命,師傅臨終還將畢生的功力傳授與我,師傅對我的恩德我一分都沒來得及回報,可憐兜兜唯一的親人也離我而去,阿姨……我好想我師傅,嗚嗚……」,她哭的婉轉,説的清脆,句句斷腸,字字血淚,玉靈子輕撫着她一頭秀髮,心中念起姐姐,一陣感傷,熱淚也奪眶而出……

周曉航心地純潔,聽奶兜兜説的悽惋,聞之酸鼻,淚水若斷線珍珠,籟籟下落也跟着哭了起來,坐在一旁獨自煩惱的藍宇見周曉航哭得像個淚人似的,伸手拉着周曉航的胳膊本想説幾句勸慰之言,但心內煩亂,想不起如何勸慰,幽幽一嘆,並肩和她做在一起。

玉靈子強忍心內悲傷,拭去淚水,撫着奶兜兜一頭秀髮勸道:「孩子,不要哭啦!你師傅就是活着,也不會跟你一輩子。」

黑色小妖和東方妞兒上前拉起奶兜兜,安慰道:「是啊,你如今有了阿姨,還有我們姐妹,以後我們一起天天快快樂樂的闖蕩江湖,不是也很好嘛」。
三寶和尚聽着心愛的人悽悽婉婉的哭訴,不禁鼻子一酸,上前脈脈深情的説道:「兜兜姐,小和尚為人木訥,不會説什麼安慰之言,讓你歡心,但我立誓從今以後竭盡所能,不讓你在受半點委屈,姐姐放心,小和尚無慾無求,只想今生今世陪着姐姐,姐姐想做什麼,小和尚都無怨無悔的支持你,只求讓小和尚愛你……」。

奶兜兜回頭看着三寶和尚,只見他身子微顫,目含淚光,心中一熱,啊呀一聲,向和尚撲去,緊緊的抱着小黑和尚「相公……」淚如雨下。

她這一聲相公叫的玉靈子一愣,玉靈子兩眼直直驚訝的看着二人。

東方妞兒掏出一塊絹帕,送交奶兜兜手中,奶兜兜接過絹帕,抹去臉上淚痕,又給三寶和尚擦了擦,小黑和尚臉上本來就又黑又髒,又留了些淚水,經兜兜一擦,簡直就像在他黑臉上畫起了地圖,看的奶兜兜撲哧一笑,説道:「你這黑禿,你這臉上塵土,就好像你家傳至寶似的,就捨不得洗洗」

三寶和尚見奶兜兜面露笑容,心中高興,傻傻的笑道:「只要兜兜姐高興,小和尚保證以後天天洗的乾乾靜靜的」

奶兜兜看着他那痴痴的樣,玉手一伸撫摸着他的臉頰説道:「那倒不必,我們以後高興怎樣就怎樣,只要活的高興,自己問心無愧,管他別人怎麼看,用不着刻意的去改變什麼。」

慕容翔哈哈一笑:「説得好,只要問心無愧,想怎麼活就怎麼活」

玉靈子玉唇微啓,滿臉驚疑的看着奶兜兜二人,又看了看慕容翔,訝異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未等慕容翔答話,只見黑色小妖匆匆跪倒玉靈子面前:「啓稟神尼,我二妹不知道神尼是她阿姨,前日已和三寶小師傅私定終身,求神尼恕我妹妹未稟明尊長之罪,三寶師傅和我妹妹情投意合,還望神尼成全。」

奶兜兜也拉着三寶和尚跪在玉靈子面前,目帶哀求的説道:「阿姨,兜兜自幼放蕩,三寶卻不嫌棄於我,憐我愛我至深,請阿姨成全我們」

東方妞兒也趕忙陪跪道:「求神尼成全」

玉靈子被幾個孩子弄的慌張失措,睜着一對大眼睛,盯着着幾人,瞠目結舌,半晌説不出話。

慕容翔見狀,咳嗽一聲,笑道:「神尼,剛才問老駝子正邪的界限,其實江湖上正邪之分,嚴格説起來,那是見仁見智的看法。所謂正大門户中人也有很多作了不少見不得天日的事」。語音一頓,看看了看幾個年輕人,接着説道:「像我們這些被正人俠士視作邪惡之輩的人,也有很多重情重義、是非分明之人。」
玉靈子面色一緩,微笑着説道:「翔老不用拿話激我,貧尼不是迂腐之人。」又對地上跪着的眾人和藹的説道:「你們都起來吧,貧尼又沒説不同意,你們那麼緊張幹什麼」

奶兜兜眾女見玉靈子滿面慈祥的看着他們,歡欣若狂的站了起來,卻見三寶和尚仍跪伏於地,奶兜兜見他不肯起來,説道:「呆子,阿姨都已經同意了了,你還跪着不起來幹嘛?」

三寶和尚話未説黑臉先紅,結結巴巴的説道:「小和尚還想求神尼一件事」
玉靈子臉上泛現出一種悲天憫人的神情,緩緩説道:「三寶,既然你和兜兜兩情相悦,貧尼豈有橫加阻攔的道理,你還有何事?」

三寶和尚的黑臉從耳根紅到脖子,縐着雙眉道:「小和尚知道神尼和我師傅交情甚好,求神尼在他老人家面前,替小和尚美言一二」。

奶兜兜聽罷,立時小嘴一嘟,有些黯然的説道:「你是怕你師父瞧不起北賤的徒弟嘍?」

三寶和尚見兜兜不悦,急忙説道:「不是,絕對不是,兜兜姐你千萬別這麼想……」

玉靈子道:「那是為了什麼?」

三寶和尚道:「小和尚……再怎麼説也是個和尚,這千百年來也沒有和尚娶老婆的,我怕……我怕……我師父不同意……」

眾人一聽小和尚這滑稽的理由,都掩口失笑,被奶兜兜的哭訴感染,一陣傷感的周曉航也跟着嬌笑起來,只有藍宇在那默默的坐着,眉宇間憂慮重重。
玉靈子微微一笑道:「三寶和尚,這點你放心,無求大師生性豪爽,不拘俗禮,絕不會不同意,倘若他真不同意,自有貧尼來和他説就是,你起來吧。」
三寶和尚連忙拜謝,起身坐在奶兜兜身旁。

玉靈子微微一嘆,道:「今日之前,貧尼一直視南淫北賤是淫邪之人,可今日若沒有這些貧尼眼中的這些淫邪之人,後果不堪設想,細想當年藍嘯天説的道理,貧尼倒是膚淺了」

慕容翔哈哈一笑道:「神尼不必妄自菲薄,江湖中豈止只有神尼視我們為邪惡之人,我慕容翔不敢説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老駝子從沒做一件讓自己良心不安的事,就是今天那紫魔已被小妖姑娘的精妙掌法弄的慌亂失神之際,老駝子有幾次都可將他立斃與鐵徑之下,老駝子卻下不去手。」

慕容翔押了一口熱茶接着説道:「好事老駝子也做過幾件,不值一提,但東方駿卻不然,東方駿默默的懲惡扶危,不知在他手上懲治了多少巨惡,前些年中州蝗災,十萬饑民,苦度歲月,東方駿跑遍中州,中州之內的巨惡,奸商,貪吏被東方駿鬧的雞飛狗跳,惶惶不可終日,被逼無奈湊集了十萬兩紋銀賑災。可東方駿南淫的身份,黑白兩道都不能鑑諒予他。」「

眾人一聽,無不為之怔住。東方妞兒接道:「我爹還做過這樣的事?怎麼連我都不知道。」

慕容翔説道:「如不是老駝子親眼所見,就是別人和老駝子説起,老駝子都不會相信,那年正好老駝子也在河南,幾次遇到東方駿,都是匆匆而過,老駝子情知有異,便悄悄的跟了他幾天,老駝子瞭解了事情之後,不禁對東方駿肅然起敬,也學着他,去那些富甲、惡紳的家裏鬧,哈哈」

玉靈子嘆息道:「其實藍嘯天早就説過南淫北賤除了有些荒淫之外,也是懲奸除惡的俠士,東方駿懲惡揚善就連家人都不知道,可謂俠心隱者,但南淫北賤卻也荒淫無度,為武林同道所不恥也是必然。」

慕容翔面色一整,肅然道:「神尼佛法精深,豈不知食色性也,武林人豁達,江湖人開通,可喜怒哀樂愛惡欲,七情六慾,只是有些人較能剋制,有些人較為堅強罷了!單憑這一點就將我等統統視為淫邪之輩,是否有些偏激呢?」
玉靈子神情肅穆的看着慕容翔,沉思半晌,才道:「無我無皮相,善惡自在心頭,七情六慾,人倫綱常,但也要知欲越濃,孽越大,欲孽本為一體,不可過分強求。」

慕容翔仰天大笑:「好一個無我無皮相,人之大欲,世上至樂,神尼卻把它形容得如此不堪,那老駝子就要試問能做到無我無皮相的又有幾人?」

玉靈子皺眉不語。

慕容翔接道:「假如少林佛法修為百年的高僧,突然有一天,少林寺化為灰燼,他會不會也無我無皮相呢?神尼佛法高深,錢財名利身外之物的得失,老駝子相信在神尼心裏不會起任何波瀾,但神尼守身如玉幾十載,假如有一天……神尼會不會也處之坦然呢?」

藍宇一聽慕容翔説話越來越發難聽,劍眉一挑,穆然站起,就要發作,卻見玉靈子玉手一揮,示意他坐下。無奈只有氣奮的盯着慕容翔。

黑色小妖見玉靈子臉色凝重,在一旁拉了下慕容翔,小聲説道:「死駝子,別説了。」慕容翔咧嘴一笑,起身抱拳道:「神尼恕罪,老駝子絕無半點冒犯神尼之心,只是就事論事,其實當今武林能叫老駝子由衷佩服的只有神尼一人,雖然老駝子敗在李姑娘掌下,老駝子願賭服輸視她為主,蓮花夫人技比天人,卻也只是武功一道,藍嘯天行俠一世卻也落個階下之囚,陰無極心比天高,到最後也變成廢人,方子文脾氣躁急,卻也落個毒發身死,唯獨神尼,出道以來未有敗績,神尼人品武功無不是世人典範,就拿神尼處理嶺南雙煞和陰山老魔一事,老駝子真是由衷的佩服。」

藍宇聽他不但父親就連師傅都被他一頓數落,但玉靈子面前,發作不得,只好強按下心中憤怒,只好冷笑一聲,憤憤而坐。

玉靈子勉強擠出一些笑意,説道:「翔老,不必給貧尼帶高帽,其實翔老説的不無道理,無我無皮相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人,貧尼受教了,翔老請坐。」
玉靈子對藍宇和周曉航説道:「宇兒,曉航,日後你們行走江湖,切不可只以在江湖的聲譽量人,那就有遺珠之憾了」

藍宇和周曉航起身説了句是。

玉靈子接着説道:「宇兒,我今日見你一直心不在焉,莫非有什麼心事」
藍宇經玉靈子一問,心中對慕容翔的岔憤頓消,面色戚然的説道:「師叔,今日那川中四醜説要帶宇兒去見故人,可當今世上除了父母,宇兒還哪有故人,宇兒一想到父母深受牢獄,而為人子卻不能膝下盡孝,現在又牽扯進這麼多人為了我藍宇捨身賣命,宇兒心如刀絞,宇兒本想隨四醜而去,卻又怕師叔不允,所以心神煩亂,不知如何是好」

玉靈子一顰黛眉説道:「宇兒不必心急,若四醜之言真實,也證明你父母還在人世,貧尼找了十五年終於有了一絲眉目,自當設法營救。」

卻見藍宇撲通一聲跪在玉靈子面前:「宇兒求師叔答允,讓宇兒隨他們而去,哪怕身受牢獄嚴刑的煎熬,宇兒也要見一見父母。」

玉靈子怒道:「胡鬧,你父母讓貧尼找了十五年,難道你還要讓貧尼再找十五年嗎?」

藍宇被玉靈子罵的羞愧難當,父母失蹤,玉靈子單人只劍在茫茫江湖中苦苦搜尋,玉靈子對他藍家的恩德他幾世都還不清,雖然心中欲見父母的心切,卻也不敢頂撞玉靈子,神情悽苦的跪在地上,説不出話來。周曉航一見宇哥哥跪拜地上,立時緊隨拜倒,本想替藍宇説幾句求情之言,卻不知從何説起,只説了一聲:「請師傅原諒宇哥哥吧。」

慕容翔見狀也上前説道:「神尼息怒,藍公子想念父母慌不擇言,此事咱們在從長計議」。

玉靈子面色微緩,説道:「你們起來吧,這件事容我想想」

藍週二人起身落座,慕容翔環顧了下眾人,只見黑色小妖眼珠子亂轉,不知又在琢磨什麼。

此時忽聞一聲清越的鶴鳴,黑色小妖慌忙而起,向眾人一禮説道:「神尼,翔老,晚輩有事要先行告退」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緊忙起身也要隨黑色小妖而去,黑色小妖拉着二女的手説道:「二位妹妹,姐姐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們今日就住在這裏,神尼若有差遣也好方便行事,姐姐明日就回。」

玉靈子道:「既然小妖姑娘有事就先去辦事,兜兜,東方姑娘,客棧龍蛇混雜,本就不適合姑娘家居住,這裏空房眾多,就不要回客棧了」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拉着黑色小妖的手,戀戀不捨的説道:「姐姐早去早回。」,黑色小妖道:「姐姐明日就回」説完向眾人告辭而去。

慕容翔望着黑色小妖離去的背影,笑道:「這個丫頭,不但功夫高深,而且鬼精靈似的,今日若不是她激我,我慕容翔還是個冥頑不靈的老頑固」

玉靈子笑道:「其實通過今日之事,你慕容翔倒是真的無我無皮相了」
慕容翔哈哈一笑:「我老駝子就剩個臭皮囊了,還什麼相不相的」。

周曉航嬌笑道:「剛才聽見鶴叫,莫不是李姐姐來了,嘻嘻」

慕容翔笑道:「你這是想念李姐姐嗎?分明就是惦記人家的大白鶴,哈哈」
「是誰想我的大白鶴呢?」門外傳來一個嬌脆、甜美的聲音,那聲音隱隱間含着一股祥和之氣,使人聽到那聲音之後,頓然間心神為之平靜下來。

只見一襲白衣的李曉蘭款款走來,慕容翔見李曉蘭嘴角間似笑非笑緩步行來,只看她一身白衣自裙,愈覺純潔崇高,不可逼視,連忙起身説道:「李姑娘,你來了,坐這裏」説完將自己的正坐讓了出來。

李曉蘭拜見了銀劍神尼,只輕聲對慕容翔説了句:「翔老怎麼如此客氣。」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

慕容翔嘻嘻一笑坐在下位,説道:「姑娘今日去後,卻不知那夥人居然將那四十年不曾露面的紫青雙魔都請了出來,若不是奶兜兜她們三姐妹及時來援,咱們就算一敗塗地了。」

李曉蘭道:「紫青雙魔這麼厲害嗎?神尼和翔老聯手難道還不能取勝?」
玉靈子接到:「紫青雙魔固然武藝高強,但貧尼和翔老還不至於敗給他們,可不但有紫青雙魔,還有川中四醜,嶺南雙煞,陰山老怪,説來這夥人也算無所不能了。」

慕容翔笑道:「敵人固然人多勢眾,但當時若是李姑娘在,他們也不過是一些跳樑小醜罷了,哈哈」

李曉蘭聽着他奉承的話,微微一笑未作理睬,而一旁的奶兜兜和東方妞兒卻一聲嗤鼻。

玉靈子見狀和聲説道:「李姑娘,這兩位姑娘上次在酒樓見過,卻未曾介紹,這位是奶兜兜姑娘,這位是東方妞兒姑娘。」接着又對二女説道:「這位是蓮花夫人的愛女,九天玄女李曉蘭姑娘」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一聽是蓮花夫人的女兒,不由心中十分震驚,再看在旁邊的李曉蘭,不但美豔絕倫,而且在那至美之中,隱現出一種震懾人心的高華氣質,使人不敢逼視。二女都自認是絕世無倫的美女,但在李曉蘭那高傲的神情下,略顯黯然,二女忽生妒念,奶兜兜當先説道:「我是北賤之徒」,東方妞兒緊接着説道:「我是南淫之女」

李曉蘭見二女刁蠻中帶着幾分天真的神態,微微一笑,起身説道:「兜兜姑娘好,東方姑娘好。」

二女也未起身,只是輕聲應了句『好』。便自顧自的閒聊起來。

李曉蘭搖頭坐下苦笑一聲,卻見周曉航上前拉住李曉蘭的胳膊説道:「李姐姐,兜兜姑娘和妞兒姑娘都答應住在這裏了,不如你也住在這裏吧,人多了也熱鬧。」李曉蘭看她那嬌稚無邪的神態,笑道:「這麼多人能住的下嗎?」
玉靈子道:「李姑娘放心,這裏空房眾多,一會貧尼讓下人打掃一下,都住在這裏吧,有事也好互相照應。」

李曉蘭道:「那晚輩就叨擾了」

周曉航伸手一拉藍宇,開心的笑道:「宇哥哥,太好了,李姐姐也答應住在這裏了。」藍宇神態茫然的説了句『嗯』

李曉蘭看藍宇一片茫然若失的神情,對周曉航説道:「小航妹妹,你宇哥哥這是怎麼了?」

周曉航聞得李曉蘭的問話,心直嘴快的她便將今天的事詳細的説了一遍。
李曉蘭沉思了一會,自語道:「這其實也未必不是個辦法。」

玉靈子一聽,大感驚異的説道:「李姑娘的意思是讓宇兒隨他們去?」
李曉蘭恭謹的説道:「神尼,敵暗我明,咱們這樣的等他們來攻,稍顯被動,不如換個策略」

玉靈子道:「什麼策略?」

李曉蘭淡淡的道:「他們不是要讓藍公子去見故人嘛?咱們不妨將計就計,就讓藍公子跟他們走一趟?」

奶兜兜嗤鼻一笑:「我還以為什麼上策,那豈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回不來了。」

李曉蘭笑道:「我不是説讓藍公子自己和他們去,我們可以一起陪着藍公子去。」

東方妞兒在一旁不以為然的説道:「你以為人家傻啊,會讓咱們這麼多人跟着去。」

李曉蘭道:「我們可以和他們談談條件嘛,我料他們絕不會讓神尼和翔老相隨,但我可以啊,他們又不知道我的底細,若是談的好,你們三姐妹也可一起去啊」

周曉航叫到:「我也去」

藍宇迫不及待的説道:「萬萬不可,幾位姑娘對藍家已屢伸援手,藍宇無以為報,怎能再讓諸位姑娘因為藍家之事以身涉險,此事萬萬不可」

李曉蘭緩緩的説道:「藍公子不必着急,聽我説完,假如他們答應,那麼也沒什麼涉險的,他們若要控制我們,無非就是點穴,或者服毒,臨行前我會傳授大家移穴換位之術,在佩戴我母親師門可解百毒的蓮花玉液,只要我們知道藍大俠的所在,我便讓神鶴仙兒速速去接我母親,我那神鶴日行數千裏,只要我母親一到,任憑他什麼狼譚虎穴也會瞬息土崩瓦解。」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聽罷嗤之以鼻,李曉蘭視若未見,爭着圓圓的大眼睛看着玉靈子。

玉靈子低頭沉思了一會,有些擔心的説道:「倘若他們搜身,將解毒聖藥搜去,又當如何呢?」

李曉蘭微笑道:「那蓮花玉液只要一滴就可解百毒,一瓶不好藏,藏一滴兩滴的應該不成問題」

慕容翔心中忖道:這移穴換位的功夫只是聽説,卻沒見人練成過,而那什麼蓮花玉液一滴就能解百毒,他也是心下存疑,突然想到黑色小妖日間用一滴靈藥便解了麒麟煙的毒,一滴就治好了陰山老怪吐血的內傷,心中詫異,沉思不語。
玉靈子突然起身説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大家休息一夜,至於李姑娘所説之事,明日容我們計議一番再作道理。」

藍天別府客房眾多,東西兩廂各有三間客房,玉靈子將慕容翔、東方妞兒、奶兜兜和三寶和尚,安排在了東廂客房。玉靈子和周曉航還有李曉蘭住在西廂客房,藍宇獨居主卧。玉靈子將奶兜兜和三寶和尚送到客房門口,十分温和的説道:「武林兒女,不拘小節,你們已是夫妻,今日就住在一起吧」。奶兜兜雖然天生淫蕩,但在玉靈子面前也不禁臉上一紅。玉靈子温婉一笑轉身離去。

慕容翔剛剛熄燈上牀,「嘿,老駝子,這麼早就睡」,東方妞兒人隨聲到,俏丫頭身形一晃閃了進來。

慕容翔連忙起身驚訝的説道:「你這小丫頭,膽子也忒大了,這要讓玉靈子看到那還得了,快回去。」

東方妞兒輕聲笑道:「呵呵,你個老駝子也有怕的人」

慕容翔小聲説道:「老駝子怕過誰,但這是在藍天別府,不是你們家,可隨便肏屄,玉靈子和那藍公子本來對咱們這些人有偏見,咱們要是還在這裏亂搞,豈不是更不讓人瞧不起,你個小丫頭年少無知,速速回去」

東方妞兒道:「誰要和你肏屄了,昨日你把我肏的現在小屄還痛呢,哪敢在肏,只不過兜兜姐和三寶雙宿雙飛去了,小妖姐又走了,我睡不着閒着無聊,過來找你聊聊天而已。」

慕容翔咧嘴道:「聊天也不行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要被藍公子和玉靈子知道,這成何體統,再説老駝子和你有什麼好聊的。」

東方妞兒嬌哼的説道:「不聊就不聊,反正無所事事,把你的雞巴給我吃幾口」也不管慕容翔同意不同意,跪在牀邊就去脱他褲子。握住慕容翔半軟不硬的大雞巴,張嘴就舔弄起來。

慕容翔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大雞巴被她温暖的小嘴含着,一下就硬了,心道:這小賤屄當真淫蕩的可以,反正肏她嘴她也發不出聲音,何樂而不為。兩手按着美麗的東方妞兒,大雞巴狠命的在她嘴巴里快速的抽插,胯下的妞兒此時只能發出「嗚……嗯……」極為細微的呻吟聲。

奶兜兜和三寶熄了燈,雙雙躺在牀上,三寶和尚雙手輕拂着奶兜兜的玉臂,只覺凝如羊脂,滑膩異常,輕輕嘆息道:「託佛祖保佑,菩薩顯靈,叫小和尚終於得償所願」

奶兜兜撲哧一笑:「哪個佛祖會保佑和尚娶老婆,哪個菩薩仙靈會讓和尚來肏屄,你個呆禿,讓我看看你這腦袋是不是整日唸佛念傻了」一隻手在小和尚光禿禿的大腦袋是撫摸着,另一隻手卻摸向了小和尚的雞巴。

小和尚傻笑道:「小和尚能娶到兜兜姐,肯定是積了幾輩子的福份,沒準小和尚真是羅漢轉世也説不定呢,嘿嘿」

奶兜兜一隻手攥着他的雞巴,一手摸着他的光頭笑道:「你就是羅漢轉世也是個王八羅漢,哈哈」笑完接着説道:「相公,昨夜你抱着我讓慕容翔肏,你心裏是怎麼想的啊,難過嗎?」

卻不見三寶回話,手中突然感覺三寶的雞巴不但抖了抖,而且堅硬如鐵。
奶兜兜感到十分詫異,在三寶和尚的頭上拍了一下:「你個呆禿,我問你話呢,你不回答,卻抖動雞巴,難道在用下面的頭想事情啊?」

三寶痴痴地説道:「小和尚見你被慕容翔肏,心裏確實有被戴綠帽的委屈,但小和尚跟着你的第一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小和尚只要兜兜姐快樂,小和尚也快樂。」

奶兜兜愧疚的説道:「相公,那以後我只讓你一個人肏,不讓你再受委屈了。」
三寶急急地説道:「千萬不要,小和尚不要兜兜姐不快樂,那天你也説了,只讓一個人肏,你會感到乏味,小和尚不會讓老婆乏味的,正如你説所,只要對得起良心,我們高興怎麼活就怎麼活。」

奶兜兜悽然的説道:「昨夜那樣本是小妖姐和我故意戲弄你的,可如今我們真成了夫妻,在那樣做我覺得對不起良心,對不起你。」

三寶和尚不好意思的説道:「其實兜兜姐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昨夜我抱着你讓慕容翔肏,開始確實有些難過,但是後來卻覺得異常的興奮,到後來心裏完全是刺激,根本就沒了傷心之感,兜兜姐你説小和尚是不是有病,居然喜歡看別人肏自己老婆」

奶兜兜吃驚的説道:「你真的喜歡看,是發自內心的嗎?」

三寶和尚呆呆的道:「當然發自內心的,剛才你問我抱着你讓人肏是什麼感覺,我就興奮起來了,雞巴硬的發脹,不行,小和尚明日要去找個郎中看看,我這病還病的不清咧。」

奶兜兜聞言歡聲大笑:「你這呆禿,你去找郎中怎麼説?你説你喜歡看老婆被人肏?就算你説了又有哪個郎中能治好你的病,哈哈」

三寶和尚看着笑的花枝招展的奶兜兜,鬱悶的道:「那……那……怎麼辦?」
奶兜兜撫摸着三寶的大光頭笑道:「你個呆禿,你這叫綠帽癖,就是愛看心愛的人被人肏幹。我師傅説世上很多人都有這癖好,就像妞兒的爹爹東方駿就是如此。」

三寶説道:「那我就不治了,以後就跟着老婆,看老婆被人肏幹。」

奶兜兜笑道:「那你以後可就要當一輩子的王八了,你願意嗎」

三寶突然一拍大光頭,志成的説道:「兜兜姐但請放心,我小和尚別的不行,可就憑小和尚這大光頭,肯定能當好一輩子王八蓋子。」

逗得奶兜兜失聲大笑。笑過後一拍小和尚的腦袋,深情的説道:「王八相公,上來……肏我……」

三寶雞巴早就堅硬如如鐵,翻身就趴在奶兜兜身上,大雞巴對準小屄,剛要往裏插。卻聽奶兜兜説道:「慢點,不要讓人聽見」

三寶心裏討道:確實不能大聲的肏屄,否則讓玉靈子聽見那可就慘了,想罷,屁股慢慢的沉了下去,大雞巴擠進了奶兜兜的小屄裏,緩抽輕插起來。

奶兜兜發出一聲低沉而又愉悦的呻吟,雙腿緊緊的夾住三寶的身體,臀部不自主向上頂,十指用力的抓住三寶的背,將三寶的身體緊緊的壓在她的乳房上。
二人雖然緩插慢肏,卻有着彷彿偷情的刺激,使二人更加的興奮,奶兜兜不敢發出聲音,只好拼命地扭動身軀,以泄心中的歡暢與高潮,在奶兜兜高潮的同時三寶和尚也將數以億計的小王八和尚射進了奶兜兜的小屄裏。

慕容翔還抱着東方妞兒的頭,狠狠肏幹東方妞兒的小嘴,聽到隔壁奶兜兜笑語不斷,心道:這小兩口還挺黏糊,有一天老駝子也和你們一起樂呵樂呵,嘿嘿。
慕容翔心中正想着歪念,突然隔壁笑聲戛然而止,卻傳來一振木牀吱嘎吱嘎的響聲,慕容翔呵呵一笑,突然站起了身子,東方妞兒的小嘴被大雞巴正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慕容翔突然站起,大雞巴也順勢在東方妞兒的小嘴裏拖了出來。
東方妞兒嬌喘着説道:「怎麼?老駝子,不玩了?」

慕容翔輕聲説道:「玩,老駝子教你個新玩法」説完猛然提起東方妞兒的的足踝,將她頭下腳上的倒提起來,説道:「老駝子也讓你爽爽」大嘴一張就覆蓋在東方妞兒毛茸茸的小屄上。

東方妞兒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連忙捂住嘴巴,怕驚叫出聲,突然感到小屄一陣暖流,慕容翔的老舌頭在她小屄裏打着轉的舔弄,讓她異常的舒服,心道:死駝子還有點良心,不枉我的擅口被你爆肏一回,張嘴就把眼前的大雞巴吞了進來。

慕容翔一邊舔屄,一邊晃動着屁股,大雞巴在妞兒的嘴中不停地來回抽動,妞兒嬌鮮的嘴唇被雞巴抽插的不停地張合,大雞巴在她的口中反反覆覆的抽送。
隔壁木牀吱嘎聲停歇,慕容翔也無心再戰,大雞巴猛然強頂了十幾下,突然一挺深深的插進東方妞兒的嘴裏,碩大緊繃的陰囊不停地收縮顫動,只見東方妞兒的喉頭一鼓一漲,被猛射精液。

慕容翔射出的精液量巨大,東方妞兒嘴裏被射的滿滿,小臉鼓鼓的,突然吐出了了雞巴,將嘴裏大量的精液咕嚕咕嚕的嚥下,張開嘴巴大喘一口氣,那大雞巴脱離妞兒嘴巴的束縛,在空中像噴頭一樣,突突的射在妞兒嬌美的臉上,妞兒緊閉着雙眼,任由慕容翔的大雞巴噴射,乳白的精液射的妞兒滿臉都是,順着秀髮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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