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如焚的疾馳在官道上,不停的抽打胯下坐騎,兩邊的景物向後飛閃而過。"爪黃飛電"是我最心愛的一匹馬,據説是大宛名種後裔,一年前我花了重金把它從一名西域胡商那裏買來,平時可是連一點委屈也不肯讓它受。但現在我已經御馬狂奔了一整夜,足足跑了近二百里,連一刻也沒有讓它休息,而我自己也是一夜滴水未進。
一輪紅日已經迎面升起,燦爛的陽光晃的我眼睛幾乎睜不開。路上已漸漸有了行人,道旁的水田裏已經有農人開始勞作。柔和的晨風打在我的臉上,竟然有些隱隱作痛。我嘴裏發乾,喉嚨快要冒出火來。但顧不得這許多了,我狠狠抽了幾下坐騎,雙腿一夾馬腹,繼續迎風狂奔。
過了數里,轉進道左林中一條岔路看小説,看電影就上。
這條路平時甚少有人走,路面頗不平整。我一夾馬腹,爪黃飛電的速度不減反增。穿過樹林繞過一座小丘,遠遠看見一座不大的莊園坐落在前面的山坡上。
莊園青磚灰瓦,大門半開,一個青衣羅帽的家丁正在大門外掃地。他聽見馬蹄聲轉身看來,我已經毫不留速的衝到近前。見是我,他趕忙迎了過來,恭聲叫道:"五爺。"在離門還有三、兩丈的地方,"爪黃飛電"突然前蹄一軟,一聲悲嘶,竟然力竭摔倒。我雙足用力點蹬,在愛馬摔倒之前離鞍而起,掠進大門。腳尖在台階上一點,翻上照壁,再一點,掠過一大片空場,落在正堂前。
幾個正在忙碌的家僕驚訝的看着我,不過沒有時間和他們羅嗦了。我施展身法,幾個起落,熟門熟路的穿庭過院,落在一處獨立的院落前。
"但願還趕得及。"我心中默默的祈禱。
眼前的小院竹門竹籬,院門緊閉,透過門上縫隙隱約可見院內有一座小屋。
我等不及敲門,一提身凌空越過籬笆,搶步到了房門處。從昨天傍晚開始,直到此刻,我方有稍停。在門口站定,我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臟不爭氣的狂跳不止,似乎要破胸而出。
喘了幾口粗氣,我勉強鎮定下來,功聚雙耳,房內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透過竹門,似乎能感覺到逼人的寒意。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畏縮。我突然有些希望此刻自己沒有身處此地。
"也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我在心裏對自己説,搖搖頭驅走心中雜念,一咬牙我推門而入……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一切都無法挽回。院外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喧譁聲,我站在那裏,腦子裏一片空白,雙手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經過一路急奔,此時身上熱的難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不住滾落,有的流進眼睛裏,再滑過面頰流進嘴角,味道有苦有鹹,也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已經沒什麼可做的了。"我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那具屍體,腦子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
(一)
我站在長桌旁,看着桌上停着的屍體,心中悲憤、愧疚交纏在一起,一種説不清的感覺。
我左首是一個頭陀打扮的壯漢,長髮披肩,額頭上箍着一個月牙箍,身材雄壯,肩寬背厚,身上四肢關節無一不比常人粗大一號。他使勁的捏着雙手,咯咯作響,還不時惡狠狠的瞪着我,臉上充滿怒氣,連額角的一道刀疤都扭曲起來。
他是我結義兄長之一俗家姓魯,長的雖然兇惡,為人嫉惡如仇,一身硬功,兩把戒刀,十分了得。由於脾氣火暴,江湖中人送他個綽號"火頭陀",他的法號倒漸漸沒人知道看小説,看電影就上 。
我右首站着一名身着儒服的青年,二十三四模樣,國字臉,麪皮微黑,濃眉大眼,此刻卻雙眼紅腫。
這青年正是我的另一個結義兄弟葛志平,江湖上人稱"橫刀書生",江湖中做書生打扮的好手一般都愛用劍、扇子、判官筆一類輕靈風雅的兵器,我這六弟卻偏偏背了一柄厚背單刀,因而得號。他平素為人樸實端方,只是常常犯些書呆子氣。
對面站着兩個人,一個長的其貌不揚唇上兩撇鼠須,正在檢查桌上的屍體。
此人姓賴,是江南公門中有名的仵作,經驗十分豐富。另一人卻長的矮小精悍,削瘦的臉上除了哀痛、疲憊還現出一股堅毅神色。他就是我們的三哥孟懷遠,掌中一對鐵筆,打穴功夫獨步江南,在武林中搏下一個"生死判"的名號。
桌上一具中年男人的屍體,是我們的結拜二哥,"俠骨仁心"陸天風。他武功本高,人又忠厚謙和,在武林中人緣極好。
二俠陸天風,三俠孟懷遠,四俠魯頭陀,六俠葛志平加上我,"游龍劍客"馮玉軒,還有大哥"病俠"龍飛,七妹"玉女劍"柳素虹,我們七人志同道合,肝膽相照,大家義結金蘭,成為異姓兄妹,約定同生共死,禍福與共,一起在江湖中行俠仗義,扶危濟困。又因為我們都住在江南,時間久了,江湖中便稱我們為"江南七俠".
過了好一會,賴仵作終於抬起頭來,長吁一口氣。四哥火頭陀性子最急,搶先開口問道:"賴先生,我陸二哥究竟是如何被害!你可發現了什麼?"賴先生點點頭,朝我們兄弟拱拱手,輕咳一聲,正要開口,卻又突然停住,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門方向。
我回頭一看,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站着兩位年輕女子,左邊那個素衣淡妝,清麗脱俗,一派弱不禁風的模樣,惹人憐愛,只是秀目紅腫,玉容上淚痕猶在。右邊那個女子青衣勁裝,苗條健美,柳眉杏眼中透出一股英氣,雙目通紅,顯然也是剛剛哭過。
她小心的扶着左邊女子跨進門來,我們連忙站起來行禮,孟三哥一臉肅容,對左邊女子道:"二嫂,你在內院好好休息便是,這裏有我們兄弟,你又何必親自過來。七妹,你怎地也不勸勸二嫂?"後一句卻是對右邊女子説的。
左邊女子正是二嫂方婉月,她原本是官家女子,兩年前她父親掛印辭官,還鄉途中遭遇盜賊,家人皆盡被殺,恰巧我二哥陸天風路過,出手相救,替她報了仇。
方婉月為了報恩,就要以身相許,陸二哥本來是出於俠義之心出手救人,又不是圖她報恩,加上年齡相差懸殊,二哥足大了她二十多歲,自然堅決不允,但方婉月其時已經無親無故,一個弱女子孤身一人,如果沒有一個依靠,怕是隻剩自盡一條路了。
於是陸二哥只好讓她暫住家中,再為她尋找投靠的地方,方婉月家鄉早已沒有親故,找了近一年,以天下之大,除了二哥家,竟無她容身之地。這一年,她住在二哥家中,兩人日久生情,我陸二哥為人謙和厚道,因為痴迷武學,一直沒有娶妻。而方婉月則是出於感恩,加上被二哥的忠厚為人所動,兩人終於結為夫妻。
方婉月先是向我們道了個萬福,輕啓朱唇道:"孟三叔,你莫怪柳七妹,是我堅持要到前面來的。半個月前我去祖居掃墓,因二哥他要閉關練功,便沒有同去。昨天我回來問起,家丁説這三天二哥在練辟穀之術,不能打擾,今晨便可以出關。沒想到,他、他竟然……"説着,二嫂已是聲帶哽咽,她擦擦眼睛,接着道:"二哥身故,列位叔叔和賴先生在這裏盡心竭力,籌劃捉拿兇手。婉月只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不能象素虹妹子一樣親自上陣,此時若我還安坐內院,心裏怎過意的去?"説罷,瞧向陸二哥的屍體,眼中珠淚已是泫然欲滴。
屋中一陣死寂,過了半晌,孟三哥打破沉默道:"既是如此,那二嫂不妨也坐下一起聽賴先生的結果。"接着轉向賴先生:"有勞賴先生了。"賴仵作看看其他人都沒有意見,便清清喉嚨道:"好,那我便斗膽説一點在下的淺見,供大家參詳。陸二俠遇難時渾身上下沒有其它傷痕,唯一的致命傷口就是腦後玉枕穴被人插進了一根鋼針,請看。"説着他取過一個盤子,給大家傳看。
傳到我手中時,只見盤中託着一根長約六寸的鋼針,針身烏黑光滑,還帶着暗紅色的血跡。我看了一眼旁邊嬌弱的二嫂,不禁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應該傳給她看。"五叔,我不要緊。"我沒想到二嫂竟然看出我心中想法,臉上一熱,把盤子遞給她。婉月衝我感激的一笑,和旁邊的七妹一起端詳那根鋼針看小説,看電影就上.de_deai.com 。
二嫂婉月確是堅強,看了那兇器,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並未顯出畏縮神態。
旁邊的七妹,則是見慣了刀頭舔血,故而神態自若。
柳七妹看了一會兒,揚臉問道:"賴先生,我看這鐵針既無標記,也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怕是不能從這上面找出兇手的線索。"這句話也説出了我心中所想。
賴仵作點點頭答道:"不錯,單憑這根針,的確看不出什麼。不過,此針深入陸二俠顱內四寸七分,可見兇手不是練有極高明的手上功夫,就是用的強力機簧。另外,根據陸二俠屍體的温度、僵硬程度和傷口血塊凝結情況,馮五俠今晨趕到時,陸二俠已經遇害最少有一天一夜的時間了,馮五俠就是早到個幾個時辰也於事無補,所以也不必太過自責。"聽了賴仵作這番話,我覺得壓在心頭讓我喘不過氣的負疚的大石一下子輕了許多。
送走賴仵作,又勸了二嫂回房歇息。我們五人聚在二哥被害的獨房中,孟三哥環視房內,冷靜的説道:"看這房間裏的擺設整整齊齊的樣子,兇手怕是根本沒有給二哥還手的機會。""不可能,當今武林中,就是少林、武當掌門齊至,也決計沒有可能在一照面的工夫裏擊敗二哥。"葛六弟搶先開口。
"不是正面動手,那應該是兇手偷襲了……"我回憶着發現二哥屍體時的情況。"可是二哥的屍體狀態很自然,他的表情也很安詳,象是從來沒有察覺兇手存在的樣子。"孟三哥接口道:"不錯,以二哥的功夫,按理説七丈內飛花落葉都逃不過他的靈覺,那只有一個解釋,"他轉身目光炯炯的盯着半開的窗户,"兇手是在七丈外發射的暗器。""七丈外射出鋼針,入顱骨四寸以上,江湖上誰有這麼大的手勁?"發問的是七妹素虹。
"曹雄,一定是曹雄!"我話音剛落,房中有人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
我定下心神,回想起昨日的情形。昨天午後,我正在書房臨摹剛覓到的那幅《竹山煙雨圖》,丐幫鎮江分舵舵主鄭林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來找我。
鄭林是丐幫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人物,本身是丐幫總堂的嫡系弟子。他行事急公好義,人又豪爽,剛三十出頭背後就已經有了七隻布袋,並在鎮江這塊重地做到一舵之主,着實是前途無量。我們兩個以前一起度過不少風波,所以交情一直很好。
原來鄭林手下的乞丐無意中得到消息,説有幾個和我們七俠結怨的仇家,聯合起來要找我們尋仇,這些人都是黑道餘孽,很有幾個硬手,為首的就是曹雄。
煞劍追魂曹雄原本是江南黑道大豪,心狠手辣,在江南幾乎一手遮天。他因為要建立自己的別莊,強佔襄陽一座漁村的漁民土地,不惜犯下數十條人命。
這件事被我們大哥病俠龍飛得知,聯合我們七俠找上門去。一場惡戰下來,曹雄的勢力冰消瓦解。他和我大哥龍飛決戰雁蕩山絕頂,三百招後被擊落山澗,從此生死不知。
此人劍法着實厲害,而且擅長金錢鏢打穴的功夫,以大哥的武功,當時也只是險勝而已。
"曹雄還沒死嗎?"
"不可能,他捱了大哥一記撼天掌,又從幾十丈高的地方跌落鷹愁澗,這樣都死不了?""也許是沒死吧,畢竟我們當時搜索上下游三十里都沒有見到屍體。""一定是死了,否則,後來他的兄弟家人被仇家追殺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出面?""好了,先聽老五説完。"三哥制止住大家。
我清清喉嚨,續道:"我讓鄭林進一步打探消息,分別給大家發警信,然後就連夜趕來通知二哥。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想起二哥的慘死,我實在説不下去了。
三哥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不必再自責了,你已經盡力了。""是啊,五哥,咱們同心協力給二哥報仇便是。你不要太難過,小心傷了身子。"七妹也在一旁柔聲勸我。
火頭陀四哥蹭的跳起來,一拳擊在旁邊的梨木桌上,"砰"的一聲,木桌四分五裂,他怒道:"這些王八蛋,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們為二哥報仇!"也不待我們回話,大步向門外衝去。
他剛到門口,只見人影一閃,孟三哥已經攔在他面前沉聲道:"你去哪裏?
現在敵人藏在暗處,你怎麼找他們出來?"
"砰"的一聲,四哥火頭陀右拳狠狠的擊在左手掌心,怒道:"那你要怎麼樣,大家就坐在這裏乾瞪眼不成?那些兔崽子現在説不定早就遠走高飛了。"旁邊六弟插了一句道:"也不知道大哥現在在哪裏,該立即通知他才是。"此言一出,大家面面相覷,竟無人做聲。
我們江南七俠的老大病俠龍飛,為人俠義,武功絕頂,但是卻行蹤不定,連我們一年也見不到幾面。兩個月前他託丐幫弟子傳給過我們一個口訊,告訴我們他的近況後,便再無音信,連大家每年一次在雲台山的聚會都沒有趕到。
孟三哥表情嚴肅,緩緩道:"想必大哥又在哪裏路遇不平,忍不住出手去管閒事,以至耽擱了。我們在經過大城通衢的時候多留些緊急聯絡的暗號,希望他能儘快和我們會合。"頓了蹲,他接着道:"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查清鄭林從哪裏得到的消息,還有沒有其他線索?我們明天先在附近勘察一下,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然後儘快到鎮江去見鄭林。"我心中默默盤算着敵我實力,我們最不利的地方就是敵暗我明,對手佔盡主動。不過,鄭林跟我們關係很好,又是丐幫分舵舵主,倒是可以藉助他的力量。
丐幫弟子成千上萬,踩探情報、傳遞消息的能力天下無雙,有了他們幫助,找到暗藏的對手應該不成問題。
大家計議完畢,三哥孟懷遠,四哥火頭陀,六弟葛志平第二天一早先到附近城鎮查訪兇手線索,然後去鎮江。我則留下幫着二嫂處理一下後事。
"為什麼我要留下。"聽了三哥的安排,我抗議道。
他的回答也很簡單,江南七俠中大哥三哥四哥俱都獨身一人,居無定所。六弟七妹都是孤兒,自小定親,半年前才成親。只有我家世代經營藥鋪,馮家"百草堂"聞名江南,而且三年前還把另一家有名藥鋪"回春齋"盤下。我是家中獨子,父母雙亡,也算富家子弟了。而且我家離此不過幾天路程,來往方便。所以我自然義不容辭,要暫時照顧二嫂。
可是我還沒有成親,而且在江湖上素有傳言我流連青樓、遊戲花叢。二嫂又是新寡文君,為了避嫌,七妹也留下來幫我。
依孟三哥的意思,報仇事大,二哥屍體可以等我們取了仇人頭顱後再厚葬。
但是二嫂不能再在這裏住下去,沒有二哥,二嫂又不會武藝,別説仇家來了,就是來幾個普通小毛賊,二嫂也無計可施。
方婉月本不想走,但是經過三哥説服終於應允先到我那裏暫住。
陸二哥家中除了留一兩個照顧二嫂的貼身丫鬟和照看房產的老僕,其他的盡數遣散。然後我們就收拾家中細軟,處理粗重傢俬和土地契約,準備離開。這一折騰,也足花了我們兩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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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終於收拾完了,我和二嫂、七妹説好明天就上路,婉月雖然答應,神情言語還是流露出依依不捨之意。到了晚上,莊園中空蕩蕩的,悄無聲息。為小心起見,前幾晚我都親自巡夜,確定無事後方才入睡。今晚已經是最後一晚,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手提長劍,各處都走了幾遍,看看平安無事,才返身回房。
此時已經近三更天了,四下黝黑。我剛要開門進屋,一條熟悉的黑影閃了出來,直向我身上撲來。我伸手一攬,那黑影整個身體靠進我的懷裏。
我緊緊的挽着那黑影的纖細腰肢,感受着她柔軟豐滿的肉體,雙手已經熟練的伸進她的衣內,裏面竟然什麼也沒穿。
我盡情的撫摩她的柔肌嫩膚,那女子在我的巧妙的挑逗下熱烈的反應着,嬌唇發出低抵的"嗯、哼"聲,我俯嘴在她耳邊低聲調笑道:"小妖精,你又忍不住想要了麼?連小衣也不穿,就不怕別人看見你這副浪樣。"聽了我的話,那女子只是不依的嬌哼兩聲,雙臂卻緊緊的摟住我的腰背,整個身體不停向我懷裏擠進來。我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我想象的出她的俏臉此刻一定紅的象熟透的蘋果一樣誘人。我擁着她走進屋中,反腳將門合上,這廂雙手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同時她的小手也自覺的幫我寬衣解帶。
沒過一會,我們兩個就赤裸相對,在透過窗欞照進來的淡淡月光下,她雪白的身體顯得淫靡妖豔,那張平時英氣勃勃的玉臉上,此時卻滿是紅暈。
"素虹"我輕喚她的名字,"你今天好美。"一隻手摸上她的酥胸,那兩隻彈性十足的乳球早已發漲變硬,我仔細的揉捏起來。另一隻手卻下探至她的股間秘處,那裏已經濕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濕漉漉的,乖乖的貼伏在微微墳起的陰阜上。
我的手指伸進她下面的小嘴裏,又掏又挖,隨着我的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帶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不要説了……啊,那裏,就是那裏,再……再來……"呻吟突然中斷,因為我的嘴唇已經捕捉到她的櫻唇,痛吻起來,她的香舌也主動伸出來迎合相就。
在我上中下三路夾攻之下,懷中女子嬌喘吁吁,只能發出含着濃重鼻音的"哼、嗯"聲,柔膩動人。
我直吻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而她已是春情難禁,在我懷裏不住扭動磨擦,我的下身也早就堅挺如鐵,她的一雙軟玉小手不知什麼時候抓住它上下套弄。
我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輕聲道:"你的手法又有進步了,那我該怎麼獎勵你呢?"説着,我分開她光滑的雙腿,挺直的分身湊近潺潺不絕的溪流源頭,紅燙的龜頭不停的碰觸兩片玉貝般的陰唇嫩肉。
似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整個身體好象顫抖起來,喘息道:"玉軒,別、別逗我了,人家想……要嘛,哦、噢……快、快點……"即使是黑暗中,我都能感受到她充滿渴求的灼熱眼神。
我用力一挺,下身準確的進入她的身體,感受着她那裏温暖、緊窄、濕潤的熟悉感覺。雖然裏面已經充分潤滑過,但我在那裏的推進仍然很費力。當我的分身好不容易才盡根而沒的時候,我聽見她也發出長長的滿足的噓氣聲。然後我雙手抓緊她的柔軟纖腰,她的雙腿也盤住我的腰部,我就這麼抱着她坐在牀邊輕抽緩送起來。
剛開始我的動作比較慢,來回就是九淺一深、八淺二深的變化,而且還不時在頂到花心時磨上兩下。懷中的她則極是享受,隨着我的節奏低聲呻吟,不停的發出"咿、啊"的聲音。
她的玉體發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不住的磨擦,好象要溶進我身體裏一般。
她胸前的豐滿彈性十足的雙峯也被擠壓在兩人之間,用力之下竟然有些變形,兩粒硬的象小石子的乳頭在我胸膛來回打轉。
我逐漸加快進出的速度和幅度,每一次都頂到盡頭。她那裏熱的發燙,每一道褶皺都象有生命一般緊緊纏繞着我的分身,熱力似乎要把我的下身熔化掉。
"啊……啊嗯……哦啊……"她的喘息變的急促起來,抑制不住發出嬌浪的呻吟,雖然她已經刻意壓底聲音,但夜深人靜,她柔膩的聲音迴盪在屋中,格外蕩人心脾。
我一邊加力抽動,一邊俯嘴到她耳邊,故意逗她道:"你怕什麼,難道擔心驚動他們看到你淫蕩的樣子?"素虹聽了又羞又急,喃喃辯道:"才、才沒有,人家……啊、啊……人家出來……的時候仔細看過,他們,都……睡的死……死的,啊……啊……"話雖這麼説,但她究竟心虛,激情之中仍忍不住勉力回頭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正在看着她。
我趁機猛刺幾下,她猝不及防,身子一陣亂顫,再壓不住聲音,"哦、啊"之聲高亢起來。這一叫便如大江決堤,一瀉千里,再也止不住了。私處更是猛然抽緊,死死的夾住我的肉棒。
我越動越急,每一擊好象都進的更深。聽着她不管不顧的高聲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我一低頭,又將她漲撲撲的乳頭含在嘴中唆咬,含着肉葡萄的感覺真好,我幾乎要咬破那嫩皮吸出裏面鮮美的乳汁。她的乳頭現在一定敏感極了,因為我一咬住,她登時渾身繃緊,扭動不停,就好象她主動的磨着我的下身,無比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
在我的上下夾攻下,沒多久她就潰不成軍,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住我,那裏面熱的象要着火,緊緊勒着我的分身,力量大的好象要把它勒斷。緊接着她的身子突然一頓,從她的深處一大股陰涼的汁液泉湧而出,直澆在我的大龜頭上。
我猛的一激靈,眼看也要達到高潮,又插了二三十下,精關一鬆,也跟着一瀉如注。剛剛高潮的她被我又燙又急的濃精正射在花心處,"我、我……又來、來了……啊……"她忘情的大叫出來,竟然又丟了,然後身子象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半晌才回過氣來。
高潮過後,我們都不説話,靜靜的摟在一起,享受着那種快感的餘波。我的手指無意識的玩弄她烏黑細密的長髮,把一綹頭髮纏繞在手指上打卷兒。她伏在我懷裏,雙臂緊緊的挽着我的頭頸,突然,我感到赤裸的肩膀上有一陣發涼,一滴滴冰涼的液體不停的滴落到肩頭再滾落到胸膛上,沿着我們緊貼在一起的肌膚滑落。
"你哭了。"我輕輕扳開她的身體,捧着她細嫩的臉蛋,淚水從她光滑的臉上不斷流到我手中。我心疼的柔聲問道:"剛才我弄疼你了麼?"素虹搖搖頭,低聲道:"玉軒,我……我是不是一個蕩婦,二哥剛死,屍骨未寒,六哥一不在我身邊,我就、就忍不住……"話還沒完,她的聲音又哽咽起來。
我聽的心裏一陣發痛,掩住她的櫻唇,截住她的話:"不,一切都怪我,是我從一開始就勾引你,都是我的錯。不過,我們是真心相愛,二哥泉下有知,也一定會原諒我們的。你放心,我一定要抓住兇手,剜心剔骨,替二哥報仇。"素虹聽了我的話,情緒漸漸平息下來,重又靜靜的伏在我懷中。清晨醒來,枕畔佳人已經是芳蹤杳然,只餘一絲清香證明昨晚發生的一切並非是夢。
(二)
我們收拾好行李,整裝上路。素虹和婉月共乘一車,我騎馬護送。一路上我們小心謹慎,快馬加鞭,不敢稍做停留,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還好一路無事,眼看鎮江就在前面,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心裏有些不安,周圍的氣氛也有些不對。表面上看來似乎與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我還是嗅出空氣裏有一絲緊張的味道。
進了鎮江城,我才發現情況真的有些不對。大街上雖然依舊是那麼熱鬧,到處都是車水馬龍,往來行人、街邊擺攤的小販還都是面帶笑容,和和氣氣的。
但是仔細觀看,就會發現很多人雖然臉上帶着笑,眼睛卻象是在審問犯人一樣來回打量別人,更奇怪的是城裏的乞丐比以前多了很多,而且大多沒有一點乞討的可憐神情,個個目藴精光的看着周圍,那樣子哪裏象是乞丐,倒象是喬裝打扮的官差。
雖然我心裏充滿了疑問,但馬上就要到家,也就沒有多事。轉過一條街,在前面青石鋪就的道路盡頭,有一處飛樑重檐,烏黑大門的大宅,門上懸着一塊硃紅大匾,上書四個遒勁有力的大字"百草堂馮".
剛進家門,只見六弟葛志平一臉緊張的樣子,從裏院出來,一把將我拉到一旁,低聲在我耳邊的説道:"五哥,鄭林死了。""啊。"我腦子頓時閃過千百個念頭,一把抓住他的胳臂,急問道:"怎會這樣?是誰幹的?"六弟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一個家丁跑過來,面露難色的對我稟報道:"少爺,外面有幾個乞丐模樣的人説是有極重要的事,吵嚷着非要見您不可。""乞丐,難道是丐幫?"我和老六對望一眼,吩咐道:"快請進來。"鄭林以前和我喝酒的時候,常常會感嘆丐幫現在已經江河日下,漸漸失去了往日組織嚴密和行動高效的特點,自從四十年前正邪大火拼以來,幫眾的太平日子過的太久,恐怕已經應對不了風雲詭譎的江湖了。那時我還笑他杞人憂天,今天才發現果然如此。
眼下坐在我們對面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共有十幾個人,個個身後都揹着五、六隻麻袋。一通名報姓,原來這些人竟然都是從鎮江附近各個分舵趕來的好手,不是舵主就是副舵主的職位。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居然連個打頭的都沒有,一張嘴就有五六個人同時發話,而且問的問題還都各不相干。
我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他們的問題,心還懸着鄭林的事情。倒是旁邊的六弟坐不住了,"諸位,這些問題上次我三哥不是已經回答過了嗎,怎的你們今天還要再問一遍,難道我們江南七俠還會騙你們不成?難道我三哥堂堂生死判孟懷遠的話是在放屁!"當場一陣沉默,終於一個老者略帶尷尬的回道:"葛六俠莫怪我們多事,實在是此事事關重大,鄭舵主五天前在城西城隍廟與幫眾聚會中遭襲,連在場的我幫鎮江骨幹弟子共三十二人無一倖免。更可怕的是,不論武功高低,他們的身上都只有一處致命傷口。""五天前?"我心中一動,那不正是我到達二哥莊子的當天晚上麼?想不到他們下手竟這麼快,這麼狠……"若確定真的是曹雄下的手,我們也好及早擬訂對策。"旁邊一個丐幫弟子接道。
"擬訂對策?"聽到這種話我就想笑。"當年曹雄橫行一時,你們丐幫在哪裏?還不是給逼的處處退避三舍。"但是這話只能心裏想,可不能説,我向他們拱拱手沉痛道:"諸位,鄭兄弟和我是最好的朋友,他遭此不幸,在下也悲痛莫名,恨不得立刻就能揪出兇手,千刀萬剮,為鄭林兄弟報仇。
剛才聽諸位所言,大家已經和我三哥談過,在下也是剛剛從外歸來,所知也僅限於此。這些賊人既然是衝我們江南七俠來的,我二哥和鄭兄弟都先後遇害,此時我們兩家正該同仇敵愾,聯手禦敵,不知諸位以為如何?"沒想到全場又是一陣靜默,剛剛還能言善道的舵主們個個緊閉嘴唇,有的人低頭不語,有的人抬頭專心打量房梁,還有的人端起茶杯一陣猛灌。看見這個場面,我的心不由得涼了一半。
好半天,終於有人應話:"這個……這個聯手之事,不妨日後再議。聽説陸夫人也隨馮五俠一同回來,可否請她出來一見?"六弟葛志平再也按捺不住,一掌拍在案几上怒道:"諸位欺人太甚了吧。"***********************************
送走丐幫一羣人,我回頭衝着六弟笑道:"好久沒見你這麼生氣了,倒是嚇了我一跳。""他們是太過分了,當我們是什麼?好象審問犯人一般。而且,這麼大的幫會,連個統合都沒有,各自為政,簡直是一盤散沙。現在居然連要見二嫂這種非分的要求也提的出來。"他恨恨道。
六弟到底還是嫩了一些,這兩年丐幫一直過的太平日子,這些人背靠大樹,自然在各地呼風喚雨的,驕狂慣了。不過太平的日子過久了,他們也沒有什麼表現機會。
聽説丐幫江南分路的長老中現在正有空缺,看來這些分舵主們已經算定,誰要是能在這次事件中立下大功,將來在長老職位的競爭中定能大大領先。就此看來,他們之間怕是互相還都要防一手呢,又怎麼可能衷心合作。
我正想把自己所想的説出來,下人來報,又有十幾個客人聯袂來訪。我翻開名帖,六弟也湊過頭來,"啊,這些都是鎮江的地頭蛇啊。"沒錯。是鎮江最大車行的東主、三大鏢局的東主和總鏢頭、幾家大客棧的老闆、幾家有名武館的館主、還有兩個也算是本地的名流豪紳。
"這些人來幹什麼?"六弟有點摸不着頭腦,"來弔唁二哥的嗎?""聽聽他們説什麼吧。"我其實已經能猜到一些他們的來意。
不出所料,這些人一見面只稍微寒暄幾句,便立刻轉入正題。
"馮爺,人不親土親,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給我們出面。""江湖上有仇報仇是常事,這些我們也懂,可是,他們丐幫實在也有些過分了。""公子,每天那些要飯的都要來個三四回,對着我們的客人橫眉立目的,這樣下去,我們可怎麼做生意啊。""馮五俠,衝鄉親情誼,你也得伸手啊,只有您的大名才能讓這幫花子們收斂一些。""我們也不是不想幫他們,可是,他們這種搞法,下面的弟兄也不會服氣的啊。"看來這些丐幫弟子為了爭功已經有點不擇手段了,鎮江地面上和江湖沾點邊的行業和人物似乎全都沒被漏掉。眼下情況和我們最初設想的已經大不一樣了,鄭林和手下三十多名骨幹弟子的一夜被殺讓丐幫鎮江分舵幾乎完全癱瘓,外地來的丐幫弟子畢竟無法在短時間內徹底掌握本地的情況。
曹雄自從三年前被大哥擊敗後就音信全無,連他自己殘存的兄弟親人被仇人追殺都沒見他出面援手,想來就是有黨羽,也不會很多。現在江南到處都是他的敵人,估計他不會光明正大的出來向我們尋仇。
以他的經驗智謀,這次復仇定然做了萬全的準備,只怕潛伏的極深,不會這樣容易的被找出線索。鄭林一死,眼下只有靠鎮江本地的這些地頭蛇們的全力合作,我們才有機會爭得主動。
打定主意,我自是好言撫慰,應允他們的請求,答應出面與丐幫協調。送走他們,回到大廳卻見到三哥、四哥坐在廳中,我趕緊上前招呼:"三哥、四哥,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就在那些人向你訴苦的時候,"三哥削瘦的臉上,帶着讚許的神色,"五弟,你處理的很好。我也覺得這幾天丐幫簡直昏頭了,照這樣下去,所有人都給他們得罪光了。""你就放心好了,我會設法調和丐幫和他們的關係,大家同心協力才能成大事。"我應承着,隨口問道:"大哥還沒有消息嗎?"三哥神色一黯,"沒有,剛才我和四弟又到城郊各處道口留下緊急暗號,希望大哥看到後能儘快趕來吧。"大家一陣沉默,這麼長時間都杳無音信,可不是大哥做事的風格。我們心裏都有數,單以武功論,江南能勝過只有一兩人而已,大哥就是其中之一。曹雄自出道以來,只輸過一場,就是敗給大哥龍飛那次。即使他這兩年武功退步,怕也不是可以輕易應付的了的。
"不早了,你保護二嫂他們回來,這一路也辛苦了,還是早點安歇,你房裏還有人等你吧。"三哥體諒的拍拍我。
"是啊,五哥,那丫頭等你等的很辛苦啊。"連素來忠厚的六弟也一臉詭笑的在旁攙和。
"你和七妹那裏還不是一樣?"我順口回了一句,突然想到前幾天七妹還在和我親熱,有點心虛,又有點內疚。還沒説完,門外下人來報:"鎮江府總捕頭古長風來訪。"***********************************
走在回房的路上,我真是覺得有些倦意。前面出現一座幽靜的小院,院門口兩盞燈籠在夜色中發出温暖的微光。看到那燈光,似乎身上也多了幾分暖意。穿過院門,只有迎面正房的紙窗還透出燈光。推門而入,房中央圓桌上燭光高照,青紗籠罩着盛滿飯菜的碗碟。一個錦衣少女伏在桌邊正睡的香。
躡手躡腳的走到她身邊,這丫頭睡的還真香。趴伏在臂窩裏的是一張恬靜柔和的臉,一頭青絲梳成三丫髻,露出雪白秀氣的脖頸,只有幾綹烏髮散落下來柔順的貼在後頸上。也沒披件外衣就趴在那裏睡着了,就不怕凍壞了。
我解下長衫,輕輕的披在她身上。"啊,"她修長的睫毛顫抖幾下,慢慢張開眼睛,眨動一陣方才發現是我。
"公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叫醒奴家,你吃飯了沒有,啊,飯都涼了,我叫廚房再給你温一温。"説着,她慌忙站了起來。
我一把按住她的香肩,"爺不餓,你好好坐着就行了。"仔細端詳她略顯憔悴的臉,"幽蘭,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可是瘦了。早和你説過,家裏的事,很多可以交給下人去辦,你不必事事親為的。"一邊伸手撫摩她嬌嫩光滑的臉蛋。
我能和幽蘭相識也是緣分,她本出身書香世家,兩年前陝西大旱她一家隨着成千上萬災民逃往江南,路上的艱辛自不待言。家人也在逃難途中由於各種原因相繼故去,在荊州附近,她最後一個親人,她的父親,一個關中大儒,也離開了人世。
為了能讓父親順利的入土,她迫不得已賣身葬父。恰巧我經過那裏,從那以後,她就成了我的貼身丫鬟,雖然她更象我的管家甚至侍妾。
幽蘭伸出那雙白皙的小手,將我的手掌緊緊的按在臉上來回摩挲,喃喃道:"爺知道奴家辛苦就不要讓奴家擔心,聽三爺説二爺出了事,這兩天城裏又出了那麼大事情,奴家、奴家,爺要是有個什麼萬一,我……"輕輕按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説下去。江湖險惡,若是獨身一人倒也沒什麼,可是心中如果有了牽絆,縱使是英雄,也難免要長吁氣短啊。微微用力一帶,把整個柔軟的嬌軀拉進懷裏。
手臂環住盈盈一握的纖腰,聞着淡淡的女兒幽香,嘴唇貼近圓潤的耳廓,輕聲道:"好蘭蘭,這兩天想我沒有?"説話時,故意用牙齒碰觸玉貝似也的耳垂,只見紅潮從光滑的脖頸一點一點蔓延上來,很快佈滿那白瓷般的臉頰,懷裏的嬌軀也在微微顫抖,這大概也有我那隻在她平滑小腹來回撫摩的右手的功勞吧。
看着她的樣子,我心裏好象一把火在燒一樣一下子熱起來。嘴唇追逐着嬌豔紅唇,雙手尋找着束縛眼前美麗胴體結釦。一連串"咿呀"的輕喘和衣服的摩擦聲後,她那對玉脂般的淑乳已經暴露出來。不是那麼豐碩,但是形狀完美而且堅挺的微微上翹,前端兩粒小小的凸起呈淺淺的粉紅。
看着白玉般的雙峯在我手下肆意的改變形狀,那層紅暈象是傳染一樣,從幽蘭脖子一點點向下蔓延,很快染過整個嬌嫩的胸膛,那兩點蓓蕾呼應似的向上頂了起來。分出食中兩指,夾住那有點發漲的嫣紅乳蒂,捻動兩下,一陣動人的嬌喘就從幽蘭嘴裏傳了出來。
"嗯,爺,你奔波了一天,會不會累着?"
"放心,你家公子外號游龍劍客,龍又怎麼會這麼容易累倒?"嘴上説話,一隻手已經掀起百摺裙,伸到深處去解小衣。
"還是婢子來吧。爺就好好歇着。"幽蘭一邊扭着蠻腰,方便我褪下她的褻褲,一邊伸手來解我的腰帶。
隨手將解下來的幽蘭的小衣扔到一旁,一撩她的長裙,分開她光滑的大腿,就這麼讓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幽蘭的一雙纖手早已經開始握住我那昂首向天的肉棒,順着棒身上下擄動起來。好舒服,經過我調教的十指在我的肉棒上輕重不一的按摩着,每一次碰觸都讓我的肉棍更硬了幾分,快感從陰莖直向小腹傳過來。
我當然也要讓幽蘭舒服,手指輕輕的滑向她的大腿根部,那中潮濕温暖的感覺,好象她下面有張小嘴對着我的手一陣陣的噴着熱氣。一把抓住那萋萋芳草、飽滿陰阜,滿手都是油脂一樣的嫩滑柔美。
手指順着熱氣的來源找到那條微微翕合的肉縫,磨兩下那肥美的陰唇,手指便向內探進。好象碰到了嬌弱不堪的雛花,"嗚"的一聲長吟,從幽蘭的嘴裏發出,原本明亮的眼睛剎時也變的迷濛。
手指動了幾下,幽蘭的身子象是沾了蜜一樣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公子……啊……快,啊……"隨着我手指的進出節奏,她的呻吟也一頓一挫。濡膩的花蜜順着我的手指源源不斷的流出來,滴在她的腿根處。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扶起她的身子,軟的好象連骨頭都沒有了。粗大的肉棒對準迫不及待張開小口的花穴,虎腰一挺,一下子直刺進去。只聽"啊"的一聲嬌呼,幽蘭雙臂繞過我的脖子,整個人貼上我的胸膛。
雖然早就充分濕潤,但是幽蘭的私處還是那麼緊窄。温暖的腔肉包裹着我的肉棒,微小的褶皺摩擦着棒身。體貼的幽蘭大概怕我太過勞累,當我一進入她的時候,就主動的扭動着身體,我自然樂得省力。一隻手扶住她的腰畔,另一隻手則肆意的玩弄她胸前突起。
"蘭兒,你的那對兔子可是越見豐滿啊,你該怎麼謝謝你家公子啊。""你還説,你好壞,每次都不放過人家那裏,上次的痕跡半個月才消下去。
啊,別咬……"
這隻當然也不能讓它閒着,張嘴將大半個乳房含進嘴裏,那種柔滑欲化的感覺,讓我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吸又咬。下身迎着幽蘭的動作大力的向上戳刺,好象每一記都堪堪將她刺穿一樣。
"啊,奴家……要飛了,啊……"一連幾記重刺都結結實實撞在最深處的花心上,只覺得幽蘭內裏猛的一熱,沿着粗大陰莖上賁張的血脈直衝全身,毛孔好象受到刺激一下子全部張開了一樣,那一霎那,我感覺好象到了仙境一般。
"好蘭蘭,你那裏……舒服極了,好爽。"
"我也是……又頂到了,天啊,我……"
我的雙手扶緊幽蘭纖細的蠻腰,一下下向上猛刺。幽蘭的雙臂雙腿八爪魚一樣早就死死的箍住我的身體,私處拼命的追逐我的肉棒。她的全身因為興奮充血已經泛出粉紅。細蜜的汗珠密密的沁在光滑的身子上,好幾次我都幾乎脱手,從腰部滑到肋上。
"來了、啊……來了。"幽蘭終於攀上高潮,身子猛然哆嗦起來,花房劇烈的收縮,十指死死的抓在我的背上,我都能感覺的手指抓過那火辣辣的感覺。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股熱氣自臍下丹田傳到肉棒上,有一種肉棒要被撐破的感覺。
似乎也感受到這個刺激,幽蘭再次發出高亢的叫聲,又一股滾燙的熱流從陰中直澆到我的肉棒頂端,肉棒不受控制的突突跳了幾下,噴薄而出。
"公子,我……好美……"她嬌軀化了似的癱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