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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兄弟的手段

  當石中玉聽到父親石清説要帶他上凌霄城賠罪時,心裏一陣冰涼,他知道自己所犯之罪極大,只怕腳剛剛踏上凌霄城的大門就會被雪山派的人殺掉,即便不是這樣,也會被捉到雪山派的囚室去經歷不能想象的酷刑。石中玉望着父親,盼望他能夠改口,但見他神情嚴峻,知道他是絕對不會改變主意了,便又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母親閔柔。

閔柔臉上露出失望之情,內心更是悽然痛苦,在見到石中玉可憐兮兮的目光後更是心中一軟,向他招招手,柔聲道:「孩子你過來!」石中玉走到她身邊,擠出笑臉説:「娘,這幾年來孩兒一直想念你得緊,娘,你越來越年經俊俏啦,任誰見了,都會説是我姐姐而不會認為你是我親孃的。」閔柔苦澀一笑,並不回話,心中暗想:「這孩兒怎麼就生得一副油腔滑調呢?

他要真被帶到了凌霄城可怎麼辦啊?我如今就這麼一個孩兒,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可怎麼能活?」

石中玉可不知道母親內心怎麼想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黃緞包來,説道:「娘,孩兒早幾年覓得一對碧玉鐲子,只盼再見到你時能親手給戴上。」説着舉出包中的玉鐲,拉過母親的手來戴在她腕上。

閔柔本喜打扮,又見這玉鐲温潤晶瑩,甚是好看,想到兒子的孝心,不由得愠意漸減。而她可不知兒子自逃出雪山派後一直在外拈花惹草,身上總帶着珍寶首飾,一見到美貌女子,便取出贈送,以博歡心。

石中玉見母親臉色漸漸緩和,就想讓她開口求父親放過他,他嘴唇剛動,閔柔便已猜到他的心思,忙使了個眼色,輕聲道:「別開口,到時娘再想辦法。」石中玉知母親已有救他之意,心下歡喜,不由嘴角帶笑,更加親熱的站到了她身旁,握着母親的手也一直捨不得鬆開。

這閔柔雖然已是少婦,但年紀也不過三十五六而已,而且她從小不但習武,同時熟讀詩書,使她溶合女俠與大家閨秀的氣質於一體,平時她又注重打扮和保養,再加上天身麗質、容貌清秀,渾身上下還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魅力,直勾得石中玉是目不斜視、神魂顛倒。

石中玉這幾年在外面到處鬼混,無論剛發育的少女還是風韻猶存的少婦,只要被他看上的,他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弄到手。今日見到多年不見的母親後,他心中一陣顫動,已把以前所見的女子都比了下去了,他暗暗責怪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母親這麼漂亮。他貪婪的注視着閔柔俏麗的臉蛋,目光順着光潔的脖子移到母親高聳的胸脯上,喉嚨則不自覺的吞嚥着。而此時的閔柔正在聚精會神的聽大廳中眾人的述話,全然不知自己的寶貝兒子正在淫邪的掃視自己。

「師妹,咱們走!」聽到石清冰冷的聲音後,石中玉才發覺大廳中的人都已三三兩兩的離開了,父親也已大步向外邁去,他只得低下頭怏怏的緊隨在父母身後。

一路上石清都是繃着臉,沒有同石中玉説一句話,直到到客棧安頓後,三人坐在桌子旁,石清才長嘆一口氣,説道:「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開始要趕路了。」閔柔眼圈一紅,哽咽道:「師兄,我們真的要把玉兒送到…,」她這個「凌霄城」三個字還沒説完,就聽到石清霍然站起怒呵道:「這個時候你還護着這個不肖子!不送他去,你我夫婦二人還有臉在江湖上立足嗎!」説完拂袖而去。

在石清離開後不久,石中玉「哇」的一聲哭出,撲在閔柔的懷裏,抽咽道:

「娘,我不去雪山派,我去了後只有死路一條了,孃親,求求你救救我吧。」閔柔撫摸着兒子的頭,傷心的道:「不是娘不肯救你,只是…只是你犯的錯也…,嗯,到時你到了凌霄城,好好的向白掌門認個錯,娘和爹也一起為你求情,我想他可能會饒了你的。」其實她也知道雪山派饒恕石中玉的可能性不大,但事以至此,她只好這樣安慰兒子了。

「娘,那你現在就殺了我吧。」石中玉一陣大哭,「孩兒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也很是後悔,但大錯已成,白掌門的孫女也是救不活了,與其讓別人殺了你兒子,還不如讓娘殺了我吧。」

閔柔也流着淚道:「孩子,娘怎麼捨得你死呢,自你弟弟堅兒被仇家害死後,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孩子,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石中玉心中一陣狂喜,但不敢表露出來,他把頭竄到母親懷裏更深了,暗自感受着母親極富彈性的身體,貪婪的聞着她身上的體香。他仰躺在母親懷裏盯着她那被衣服包裹得緊緊的高聳乳峯,不由的嚥了咽口水,他知道此時不把母親勸動,等父親回來後就不會再有機會了,便帶着抽咽的聲音道:「娘,那這樣吧,你帶着孩兒我逃走吧。」

閔柔大吃一驚,猛的一下推開他,道:「什麼!要是讓你爹知道的話他可真的會殺了你的。」

石中玉哭喪着臉説:「爹如今是氣頭上,説不定在我躲閉一段時間後,他的氣就消了,到時可能就不會再堅持要我上雪山派了。」他見閔柔沒回話,知她心中猶豫,便拿着她的手搖晃又央求道:「娘,求求你了,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難道你真的願意看到孩兒去送死嗎。」

閔柔知道丈夫的性格,他決對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的,但自己唯一的兒子又該怎麼辦呢?閔柔腦中一片混亂,看到兒子可憐害怕的神態,她的心終於軟了,用力咬了一下嘴唇,説道:「這樣吧,你一個人趕快逃吧,我留下來應付你父親。」石中玉早就對母親起了色心,怎麼甘心就這樣與她分開呢?他又裝作可憐的模樣,道:「娘,孩兒被俠客島的那兩個惡人抓回來時受了內傷,剛才來客棧這麼短的一段路渾身都疼,若是你不保護我的話,我是逃不了的,到時被爹抓到的話會更慘,或者被雪山派的人發現,那…,娘,你不保護我的話孩兒也是逃不掉的,到時也是一個死。」説着又哭出聲來。

此時的閔柔感到特別為難,她一方面覺得兒子的話很有道理,另一方面又不願傷了丈夫的心,正當她猶豫不決時,石中玉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大叫道:「娘,你不同意那我就死在你面前。」説完朝自己胸口扎去。

「玉兒,」閔柔大驚失色,忙一把抓住他的手,把匕首奪了下來,哭道:

「別這樣,娘,娘答應你就是了。」

石中玉露出一絲不易查覺的微笑,但他仍故作傷心的説:「那咱們快走吧,等會爹回來就走不成了。」

閔柔在作出決定後心情反而平靜了,她拿出紙筆留了一個字條,大意是説自己不忍心就這麼讓兒子去送死,要帶着石中玉出去躲躲,待風聲過後自會來找石清,要石清也不要主動來找她們。

一切安排妥當後,閔柔母子二人便偷偷的從客棧後門溜了出去,跨上馬奔出了城。

因擔心石中玉有傷不能騎馬,閔柔便他與自己一同騎着「墨蹄玉兔」向南疾奔,因為她知道石清對南方不太熟悉,很難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們。

一連幾天,閔柔為了儘量的躲遠一些,一路快馬加鞭,沿途基本上沒休息,大部分時間都在馬背上度過。石中玉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天天抱着母親的後腰,趁着在馬背上的顛簸時不時的在母親身上摸來摸去,腦中幻想着與她親熱的場景。

而閔柔一心只顧着趕路,而且內心還是把石中玉當作小孩子看待,全然沒有發覺兒子在打她的主意。

這日他們來到南方的一座小城,閔柔感覺這幾天太勞累了,覺得應該離石清和雪山派的人很遠了,便帶着石中玉找了一間客棧安頓下來,打算好好休息一晚再行出發。

在剛進客棧找店小二安排房子時,閔柔正在考慮是開一間房還是兩間房時,卻被石中玉搶先説:「開一間大點的房,我身上的傷疼還沒完全好,娘,你等會給我運點內功吧,這樣我會好得快一些。」

閔柔有幾年沒見到兒子了,潛意識中還把他當作小時候那個淘氣可愛的孩 童,聽石中玉這麼一説,她便贊同的點點頭,母子二人住進了同一間客房。

這間客房比較寬敞,除開一張寬大的牀外還有一個圓桌,幾個圓凳,在房子一個角落邊還有一個寬大的木桶,是為了便於客人洗澡的。

石中玉一見到這個浴桶就興奮的叫道:「太好了,這幾天總在馬背上,都沒洗個臉,一身都臭了,今天可要好好洗個澡了。」閔柔見兒子想洗澡,連忙又到客棧裏打了熱水,並調試好水温後説:「玉兒你就好好洗吧,娘出去等等。」

石中玉微笑道:「好的,等會我洗完了,娘也洗個澡吧,象娘這樣的美人身上有汗臭的話那可不妙了。」他自擔任長樂幫幫主以來,調戲玩弄過無數女人,現在對身為俠女的母親也不由自主的出言調戲。

閔柔臉微微一紅,但沒有感到兒子的話裏有什麼不妥,回道:「好的,你洗了就上牀吧,早點睡。」

她走出客房把門關上後來到客棧的大廳中,要了幾樣小吃,一個人坐着吃起來。

閔柔成婚以來,這十多年裏一直與丈夫石清形影不離,這一次因為兒子的原故而不得不與他分開,而且不知道何時能再見到他,也不知道再見到時會是什麼個情形,想到這,她不覺悵然失落,眼圈也紅了,淚珠在眼眶中打轉,要不是在公共場所,她差點就會失聲痛哭。

以後該怎麼辦呢?帶着玉兒躲到哪去呢?閔柔這幾天並沒有好好想這個問題。

她看着客棧進進出出的各色人等後突然心中一亮,在這個小縣城中幾乎沒看到有什麼江湖人士,那麼到一個更偏遠地方的小城去生活一段時間應該會很隱蔽…還有石清會很難找到她們的,對,到雲南去,那個地方又偏而且武林中人很少去那。

閔柔一激動,趕忙站起身,想去同石中玉一起商量,她估計了一下時間,覺得這時候他應該洗完澡了,便走到房門口敲了敲門問道:「玉兒,你洗完了嗎?」裏面沒有回應,閔柔加大聲音又問了兩次,還是沒有回應。難道是玉兒太累了,已經上牀休息了?或者是遇到了什麼意外?閔柔心裏一緊張,用力推開了門。

「哎呀,娘,你怎麼不敲門就闖了進來啊。」石中玉赤裸裸一臉驚慌的站在牀邊責怪的説道,同時拿起牀上的一件衣服擋在自己身前。

閔柔一驚,兒子身前一條又長又粗的肉棒映入眼中,她臉刷的一紅隨及全身發熱,連忙閉上眼吱吱吾吾説:「嗯…娘剛才問了幾聲…你沒回話…嗯…娘這就出去。」説完又轉身走出了房子,但她的一顆心仍在「噗通噗通」跳個不停,而石中玉胯下的那根巨物仍在她腦海中回現。

在見到母親倉惶的逃離屋子後,石中玉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剛才這一幕是他精心設計的。在母親敲門時,其實他已聽到了,但他故意不作聲,他知道母親肯定會擔心而撞進來,他就故意赤條條的站在牀邊,裝作是剛剛洗完澡準備穿衣服的樣子,並把陰莖弄得長而不挺,粗而不硬,好讓母親認為這是他的自然狀態,從而形成不可磨滅的映象。

他一邊想象着門外母親嬌羞的模樣,一邊面帶微笑的慢慢穿上衣服,他這幾年玩弄女人無數,早已練就出讀懂女人心理的本事,他知道母親經歷剛才這一幕後,已經會隱隱的把他當作男人而不會還把他當成沒長大的小男孩看待了。

「娘,我上牀睡了,你進來吧。」石中玉穿好內衣後躺到了牀上。

門吱的打開了,閔柔半低着頭起了進來,她眼神不敢往牀那邊看,口中説:

「好的,玉兒,你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説完便匆匆走到浴桶邊,放水倒水,準備自己洗澡,連剛才準備與石中玉商量的事都不記得説了。

褪去全身衣物,坐在温水中,閔柔輕輕擦拭着自己的身體,幾天的疲倦好象都消失了。她用濕毛巾首先把自己的雙手擦洗乾淨,然後擦到自己的胸前。

在自己乳房上擦拭了幾下,閔柔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的這對乳房,飽滿、挺立、充滿了彈性,雖説她已三十多歲,又生育過兩個孩子,但這些都沒對她產生什麼影響,她的雙乳仍如少女般美麗,甚至更有誘惑。就連石清這樣嚴謹木吶的人在與她行房事時,都對她這裏愛不釋手。

慢慢的,她的手又摸到了自己腹部,一陣快感從下湧上心頭,她一陣哆嗦,而這時她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剛才無意見到兒子的那根巨棒,她心中一驚,雙手從自己身上放了下來。

她不敢再呆在水裏,也不敢再想這方面的事情了,連忙從浴桶中走出,擦乾身體,穿上睡衣,輕手輕腳的走到牀邊,見到石中玉睡得正熟,併發出輕微的鼾聲,她心中放心,輕手輕腳的走到牀的另一頭仰面躺下。

其實此時的石中玉並沒有睡着,在母親洗澡的時候他一直都在側耳傾聽嘩嘩的聲音,腦子在不停的浮想母親嫚妙的胴體,他真的好想衝到浴桶邊把她從桶裏抱出,然後就趴在桶邊用力的插入母親的體內,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只能躲在被窩裏緊緊抓着脹得老高的陰莖來回不斷的搓揉,直到發覺母親已洗完了澡並從浴桶中出來。

石中玉停止了搓揉,裝作睡得很熟,其實卻眯着一隻眼偷偷的窺視着母親。

只見閔柔託着一盞油燈緩緩走來,溥溥的內衣隨着身體前後擺動,展現出她既成熟又阿娜的身姿,特別是胸前高聳的雙峯,時不時的在內衣中展現,乳房的前端更是若隱若現。

石中玉內心狂跳不已,握在手心的陰莖好象更大一些了,他多麼希望母親上牀後睡在他旁邊,那樣他就有機會享受她那美妙的肉體,可母親卻睡到了牀的另一頭蓋上了另一牀被子,石中玉心中好一陣失望。

在馬背上奔波的這幾天,石中玉雖然也稍稍感受了母親柔軟的身子,但畢竟不敢過分,反而勾得他的心癢癢的,本來想在今晚睡覺時能有機會摸摸母親豐美的身體,但這個情形恐怕要使希望落空。

怎麼辦呢?石中玉可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他人雖小但非常聰明,而且勾引女人的手段又多,沒多時他就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哎呀…別…饒了我吧…別殺我!」石中玉突然亂叫起來,聲音中帶着恐懼,「娘…娘…快救我…別讓他們殺了我!」

果然,閔柔被驚醒了,連忙走到這邊牀頭,摸了摸石中玉的額頭道:「別怕,別怕,玉兒,娘在這裏,娘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石中玉暗自高興,半睜着眼用害怕的語調説:「娘…剛才孩兒做了一個惡夢,好嚇人,我夢見白掌門把我殺了,血流了一地,嗚…嚇死我了。」閔柔摟兒子的頭柔聲安慰道:「這只是一個夢,孩子,沒事了,有娘在這裏,娘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石中玉趁機摟緊母親的腰,半撒嬌半央求的道:「可…可是孩兒還是有些害怕,娘,你就在這陪我吧,我這樣才安心睡得着。」閔柔絲毫沒想到這是石中玉的陰謀,還把他當作是孩 童的天真,便點頭道:

「好,你睡裏面吧,娘在睡外側保護你。」

「謝謝娘,」夜晚中看不清石中玉得意的微笑。待母親背朝着他躺下後,他也沒有急着去抱住母親,直到確認母親已睡得很熟了後,才輕輕的、慢慢地把身體貼在她的背上。

這幾天的逃亡確實太勞累了,閔柔很快進入了夢香。

在夢中她見到了石清,她又驚喜又害怕的問道:「師兄,你…你怎麼來了?」石清的臉色很是奇怪,看不出是喜是憂,他沒有説話,只是徑直走過來一把抱住了自己。

「師兄…,」閔柔全身酥軟,扭動着想掙脱,「別…別在這。」可她的阻擋並沒有什麼效果,石清非常粗暴的剝下了她全身的衣物,閔柔異常害羞卻沒有力氣推開丈夫,能只無力的哀求道:「師兄,別這麼粗魯。」石清還是不開口,陰沉着臉的顯得很是可怕,閔柔一害怕,想轉身逃走,但只轉過身就被石清把雙手扭轉到背後,自己赤裸着背對着他。

一根硬梆梆的巨物緊貼在她的臀股之間,閔柔一陣哆嗦,自與丈夫打聽到玉兒的消息後,二人急着趕往長樂幫,好久沒有親熱過了,她久曠的成熟身體此時特別敏感。

「啊……師兄,來吧,我對不住你。」她低聲呼喚着,非常期待丈夫的侵犯。

但身後的石清並沒有把硬如堅石的肉棒插入,而是伸出手在她的乳房和小腹處來回的摸索着,這種舒暢感好久沒來過了,閔柔只覺得心頭盪漾,一時間呵氣如蘭,春意無限。

她呼吸越來越緊促,可身後的丈夫只是一個勁的摸她的胸腹,那根硬綁綁的東西總不肯插進來,她一急,主動扭轉過來想自己握住那根寶貝引導入自己的體內,可一看到這根礫長的陰莖,一絲驚恐浮上心頭,這……這怎麼好象是不石清的,而是,而是不久時無意間看到玉兒的?她膽顫的抬起頭,果然,石清的臉越來越模糊,而在這模糊中,石中玉的臉龐越來越清晰。

「不——!「閔柔嚇得一身冷汗,頓時清醒過來。透過窗外朦朧的月光,看到房裏的桌椅,她明白自己尚在客棧中,與寵愛的兒子在逃亡,心中便鬆了口氣。

「我怎麼會做這樣一個荒誕的夢呢?」正當她在為夢中的情景羞愧不已時,卻突然發覺自己被一個人緊緊的抱着。

她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閔柔馬上明白過來,正緊抱着自己的是石中玉。

而且他的一隻手搭在自己胸前,一隻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而更讓閔柔感到羞恥的是自己的臀溝正被一根硬梆梆的東西頂着,這位正值敏感年紀的美少婦女俠知道這是兒子的勃起之物。

閔柔端莊秀麗的面頰頓時升起紅暈,一直紅得擴散至耳根。她沒有想到兒子小小年紀卻有如此巨物,更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兒子抱着做了一個春夢。她輕輕掙扎兩下,想把石中玉拉開,可兒子同她貼得很緊,一時竟拉不開。

閔柔又羞又急,她出身世家,從小就謹守禮節,在嫁與石清後更是端莊賢淑,與丈夫是相敬如賓,二人在牀上行夫妻之禮也只採用固定的男上女下式。而如今卻被除丈夫之外的別的男人以這種羞恥的姿勢抱着,怎能不使她羞愧相交。

她沒有想到分別許久的兒子發育得這麼快,不但下面的陽具比他父親的更為粗大,而且臂膀的力量也已不小。閔柔知道若自己運功使力的話還是可以掙脱,但這樣勢必會弄醒兒子的。

「玉兒是我的親生兒子,他現在只是在睡夢中而已,我不朝這方面想就是了。」閔柔這樣的安慰自己,並儘量的不去想男女之間的事,並放鬆自己的身體想讓自己再次進入夢香。

可人就是這樣奇怪,有些事你越不去想,反而感覺會越深。閔柔嘗試了幾次,但都無法再次入睡,反而被兒子肉棒頂着的肉臀越來越敏感了,她幾乎能感覺到這根硬鐵似的東西隨着兒子的每次呼吸而在輕微的前後顫動。

雖然二人都穿着內衣,但閔柔的感覺卻仍然非常刺激,她甚至已感覺到兒子的肉棒已完全頂入了自己的股溝之中,自己中間的那條細嫩肉縫甚至能感覺到兒子肉棒前端的冠狀形狀。

此時的閔柔真是進退兩難,她自長大成人何嘗遇到過這等尷尬的情況,而另她更為驚恐的是,她的腹部開始發熱,下體已騷癢無比,肉縫中甚至有絲絲液體流出。

就在美麗的慈母糾結難解之時,她身後的兒子早已醒來。石中玉早已聽到母親急促的呼吸聲,放在母親乳房上的手更是發覺母親的乳房已慢慢變得挺立了,但他卻不敢有所動作,怕母親知道他已醒來,他只得仍裝作熟睡的模樣。

他聽到母親的呼吸變得越來越重,身體也越來越熱,知道她已產生的情慾,真想就這樣把她的褲子脱下,把硬得不象話的陽具狠狠的插進去,但石中玉內心還是很明白,他知道若真是這樣做了,馬上會被母親打一大巴掌的,憑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母親的對手,這樣的話就前功盡棄了。

「孃親看來也是一個性欲旺盛的女人。」石中玉暗想着,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要得到母親身體的決心。

就在快要忍不住陰莖傳來的刺激時,石中玉終於放開了閔柔,嘴中嘟嚕了幾句翻身轉向了另一頭。閔柔長舒一口氣,連忙從牀上爬起。

直到雞叫三聲後,石中玉才擦擦眼裝做剛剛醒來的樣子,對坐在桌子旁的母親説道:「娘,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啊,昨晚睡得真好,娘,你也睡得好吧。」閔柔臉又是一紅,低聲説:「嗯…,好,娘也睡得好。」她不願談這個話題,忙轉移話題道:「玉兒趕緊穿上衣服,我們還要早些趕路了。」接着她把昨天的想法對石中玉説了,這個主意正合石中玉的心意,他馬上點頭就答應了。

***

又是連續幾天的趕路,但這幾天的行程速度慢了很多,而且晚上都是在有住宿的地方休息,而石中玉也表現得很規矩,沒有一絲對閔柔有過分的舉動,這也讓閔柔大為放心,使她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漸漸淡忘了許多,雖然每晚他們還是睡一張牀,但都是一人睡一頭,石中玉也沒有再要求母親與自己同睡一頭了。

石中玉雖然年紀不過十六,但他早就是採花老手了,那天晚上他試探出母親的情慾後便有了一個完整的思路,所以這幾天他又裝出天真小孩的模樣,沒有表現出對母親有一絲男女感覺的情形。不過他發揮了自己花言巧語的能力,經常説些笑話給閔柔聽,逗得閔柔微笑不語,這對於深受禮學的她已是難得的表情了,而閔柔的心情也漸漸好轉。

這日他們又進入一座小城,剛好城裏在趕集,石中玉利用這個機會拉着閔柔的手歡快的説:「娘,咱們也到集市上去看看吧。」閔柔本來有些擔心被人發現,但見到兒子興致這麼高,不忍拒絕,只好跟着他去了。

經過幾年的拈花惹草,石中玉已練就了一手討女人歡心的能力,他徑直帶着母親來到一處賣首飾的攤位面前,挑選了幾樣精緻的首飾,然後笑着遞給閔柔:

「娘,你看這幾件東西真不錯,你若帶上的話顯得更年經了。」雖然是被兒子稱讚,但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閔柔也是聽着非常舒心,但嘴裏有卻説道:「娘老了,年經是再也説不上了。」石中玉拿出耳環,輕輕的撓開閔柔耳邊的秀髮,幫她把耳環帶上,然後用欣賞的目光説:「娘,你真美,若是讓不認識的人見了還以為是我娘子呢。」在兒子給她帶耳環時,閔柔的本能是想阻止,但石中玉的手法非常温柔,她盡然一時忘了阻擋,當反應過來時耳環已經帶上了,又聽到兒子的讚美之詞後,特別是「娘子」二字説出後,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想説什麼卻又不知道説什麼,只好輕聲説:「好了,咱們走吧。」

望着扭頭而走的母親,石中玉心中得意,看到母親阿娜俏麗的背影,他心中又是一陣悸動,他嚥了咽口水,連忙又追了上去。

經過一間綢緞鋪時,石中玉又拉着閔柔的手進去,對老闆道:「扯下那件粉紅色的緞子,替這位姑娘做一件衣裳。」

閔柔聽兒子居然在外人面前稱呼她為姑娘,十分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明説,只得扭捏的説:「不,玉兒,我不習慣穿這種顏色。」「你沒試怎麼會知道了?」石中玉又在她耳邊小聲道:「娘,你總是穿着這件白衣服,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的,換一下裝束好讓追我們的人難以打探的。」閔柔覺得兒子的話很有道理,便不再勉強,讓綢緞鋪的夥計為自己量了一下身材,店老闆滿臉堆笑的説道:「我們店的手藝可是城中的一絕,到時做出的衣裳肯定會配得上姑娘的天資國色的,呵呵,你家相公眼光真好,一下就看中了…」

閔柔臉一下就紅了,想發怒但又發怒不出,自己總不能就這樣説出石中玉是她兒子吧,這樣會讓店裏的人感到更奇怪的,她一扭頭一聲不響的走出店。

「我,我説錯什麼了嗎?」店老闆誠惶誠恐的看着石中玉。

石中玉拍了拍店老闆右肩,呵呵笑道:「沒關係的,我娘子是有些怪脾氣的,你不要見怪,你只要在今天晚上之前把衣服送到客棧來就是了,呵呵。」接着他又告訴了店老闆自己住的客棧名。

到了傍晚時,做好的衣裳已送入了客棧房間。石中玉拿起這件做工精緻的衣裳道:「娘,你換上試試。」

閔柔又想起了白天店老闆的話,十分不好意思,説道:「放這吧,娘暫時不想穿。」

石中玉只笑了笑沒有多説,便獨自一人上牀睡覺了。

第二日剛起牀,他卻看見閔柔已換上了新衣裳站在房中間,優雅飄逸,温潤嫺婷,石中玉不由看呆了,好半天才擠出話來,「娘…娘…,你真如仙女下凡啊。」閔柔臉微微一紅,轉移話題道:「好了,咱們走吧。」在路上,石中玉暗暗高興,母親聽從自己的見意換上衣服,説明自己已對她產生了一定的影響了,心中也暗暗增加了一定要得到她的決心。

從這日天始,石中玉漸漸改變了與閔柔交談的語氣,經常有意無意的稱讚她的美貌,還時不時流露出對母親的依戀。閔柔畢竟是一個美貌的女子,也很喜歡聽男人對她的奉承,雖然是她的親生兒子,但她心中仍然是美滋滋的。

一日,他們又來到一座小城,找了一間客棧安歇後,石中玉暗想:「這段時間娘總是隻肯在一個地方呆一天,而且睡覺時一定只睡另一頭,讓我很難有機會下手,再這樣拖下去恐怕不行的,難道一定要我用那個方法,嗯…也只有這樣了,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第二日天剛亮,閔柔又同往常一樣叫石中玉起來,哪知石中玉在牀上哼道:

「嗯…娘,我身上好痛,起不來。」

閔柔大吃一驚,忙把被子掀開,卻見石中玉手臂上長了很多水泡,她心中一慌連忙問道:「孩子,你這是怎麼了,痛嗎?」這一切都是石中玉搞的鬼,他在這幾年的拈花惹草中學會了很多藥方,為了好實施他的計劃,他於前一天晚上故意在身上擦了些藥,所以今日早上身上就起了很多水泡。

石中玉故意呻吟道:「哎喲,一身又癢又疼,娘,孩兒是不是要死了啊。」閔柔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又是驚慌又是痛苦,連忙安慰道:「不會,孩子你會沒事的,娘這就去請大夫。」

「娘,你別走開,」石中玉故作呻吟,「孩兒好怕。」閔柔也急了,連忙安慰道:「好,好,娘不會離開你的,娘叫店主去請大夫。」説完她連忙大聲叫來了店小二,請他去請城中最有名的大夫來。

不多時,店小二果然請來了一個大夫,他挎着一個藥箱進屋,然後仔細給石中玉把脈,又認真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水泡,接着又詢問了他一些情況,然後摸着鬍鬚思索着。

閔柔一見就着急了,連忙問道:「大夫,他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大夫沉吟了一下説道:「夫人不必擔心,你家相公可能是連日勞累,體內毒氣聚集淤結成這些水泡了,夫人只要按老夫開的藥每天煎一副於早晚各在潰爛處塗一次,三天之後必好。」

聽到大夫把石中玉當作自己的丈夫,閔柔羞得臉通紅,但又不好解釋,只得頻頻點頭答應。大夫在開完藥方後便告辭了,閔柔給了店小二一些銀兩讓他去藥鋪抓了藥回來,然後親自煎藥。

石中玉看到母親為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心中非常感動,甚至產生了一絲愧疚,但只要他的目光一掃到母親的胸、大腿處時,他的陰莖又自然的暴漲起來,想得到母親肉體的慾望瞬間把那一絲愧疚衝得一乾二淨了。

藥煎好以後,閔柔把藥水倒入臉盆端到牀前,柔聲道:「都是哪些地方,來,娘幫你擦洗。」

石中玉暗自高興,先把上衣脱了,露出胸前和肚子上的幾個水泡。

閔柔見到兒子富有男子漢氣息的上身,兒子胸肌飽滿,線條分明心中感想:

「玉兒真的長大了,這身材比他父親還好」她可不知道石中玉雖然放蕩不羈,但為了討女孩子的芳心他還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所以他武功雖然沒練出來,倒是一身的體格練出來了。

擦完上身後,閔柔道:「好了,還有什麼地方沒?」石中玉突然顯得扭捏起來,吱吱唔唔道:「嗯…嗯…還有一個地方,嗯…還是孩兒自已來吧。」但他怕母親真的會答應,又趕緊接着説:「嗯…不過孩兒又擦不到。」

閔柔沒太明白他的話,又問道:「是哪?讓娘來擦就是了。」石中玉趕緊轉過身趴在牀上,「是,是孩兒屁股上,而且還好疼的。」閔柔臉一熱瞬間又紅了,好在石中玉臉是趴着沒看到,她故做輕鬆的口氣説道:「你是娘生的,也是娘一手帶大的,在娘面前還有什麼害羞的。」説完她便去扒石中玉的褲頭。

石中玉的雙臀果然長滿了水泡,比身上其他的地方都多,閔柔暗暗吃驚,連為他擦洗邊責怪道:「還説要自己擦洗,自己可以擦洗嗎?」在褲子被扒下時,石中玉的臀部時不時的感受到母親手指的觸摸,柔嫩光滑的感覺傳入腦門,使他的陰莖不自覺的膨脹變大,好在他趴下時雙腿並得很攏,閔柔並沒有看到。

閔柔在擦藥時儘量不把兒子當作成年男人看待,但兒子身上的男人氣息還是讓她禁不住芳心亂跳。她把石中玉臀部明顯的水泡都擦了一遍後突然又發現兒子的股溝下面隱隱的還有一個水泡,便想也沒想把手巾伸向那裏。

這樣一來,石中玉的雙腿被打開了,硬綁綁黑粗粗的肉棒一下躍入閔柔眼中,嚇得她手一抖,毛巾掉在了石中玉的雙臀上。

「怎麼了?娘。」石中玉故作糊塗的問。

「沒,沒什麼。」閔柔拾起毛巾,輕輕的在石中玉內股兩側的水泡上擦洗。

她儘量不讓自己看到那根肉棒,但這條肉棒如此醒目,而且離她擦洗的部位這麼近,怎麼能看不到了?不但沒法裝作看不到,甚至在擦洗時手背還時不時的碰到了。

「好了,我擦完了,你躺一下子吧。」閔柔擦完後趕忙端起臉盆出了房門。

石中玉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這幾天娘天天要看到我的這個寶貝,到時不怕她不動心。」突然間他好象記起了一件事,趕忙爬起從自己衣服中找出一包粉沫往桌上的一個茶杯中倒入一小份,然後又趴到了牀上。

這包粉沫是石中玉密制的春藥,他這幾年玩弄女人無數,也學會了製作春藥的方法,給母親下春藥也是他計劃中的一環,而且他知道母親武功高強,若是一次下多了有可能發現異常,所以他這一次只下了很少的量,打算以後每次加大一點分量,直到計劃成功時。

不一會閔柔又進來了,她見石中玉已穿好了衣服,鬆了口氣,正想説話時,石中玉卻先開口了,「娘,孩兒見你辛苦了,特意泡了一杯茶給你解渴。」閔柔見還冒着熱氣的瓷杯中果然滿滿的倒了一杯茶水,心中一陣温暖,笑道:

「玉兒真的懂事了。」説完就把水一口飲完。

直到晚上睡覺前,石中玉又如法炮製的倒了一杯茶水給閔柔,閔柔也沒有絲毫查覺的把水喝完。

***

就這樣一連過了三天,在石中玉身體一天天康復的同時,閔柔的身體也一天天火熱,但她絲毫沒想到是兒子在她水中下了藥,還以為是自己每天為兒子擦藥看到了他的那根巨物而引得自身慾火焚燒,每天晚上入睡時她都一個盡的自責,直到用完最後一劑藥她才暗暗的鬆口氣。

晚上再次入睡時,石中玉知道最重要的時刻來了,他以撒嬌的口吻説:「娘,這幾天讓你辛苦了,今晚你同孩兒睡一頭吧,孩兒為你按按摩吧。」身為人母的閔柔本應拒絕這個要求,可此時的她又感到腹部有一團火在燃燒,熾熱的身體非常希望有一個男人的手來撫摸,雖然她內心還有一個理智告訴她不能同兒子睡一頭,不能讓他觸摸自己的身體,可她還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上了牀後,閔柔不敢面朝兒子,她側過身背對着説:「玉兒你就在娘肩上敲打幾下吧,明天咱們就趕路。」

「好的。」聽到石中玉答應後,感到肩膀被兒子寬大的手掌抓住,舒適感慢慢傳來,閔柔也微閉着雙眼漸漸的朦朧起來。

石中玉輕輕的按着,他對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在按了幾下後他輕輕的叫了聲「娘」,在沒有聽到閔柔的回應後,他的膽子放大了些,手開始慢慢向下移,輕輕的按着母親的背部。

此時的閔柔其實並沒有睡着,但她不敢回話,她體內的那團慾火並沒有平息,反而被兒子按得更加熾熱了,她怕若開口讓兒子聽出她的異樣,只好裝着睡着了。

可隨着石中玉雙手的移動,閔柔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難以控制了,她在心裏狂呼:「別,別摸了,玉兒別再摸我了。」但她又沒有勇氣推開兒子,

石中玉聽到母親的呼吸變得粗重,身體也在輕微的發顫,已知道她是裝睡了,但見她沒有阻止自己的跡象,心中更加高興也更加大膽,他把自己的身子更加湊近,寬闊的胸膛完全貼在了母親的背上,雙手也趁機擺到了閔柔的身前。

閔柔感到後背一熱,不由自主的身軀一縮雙臀一挺,頓時感到股溝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着,胸峯也被一隻手搭在上面,這種極度的刺激使她全身一顫,差點失聲叫出來。

石中玉聽到母親似乎「噎」了一聲,心中更加得意了,知道她的春心已動,只是世間的道德使她不敢有所舉動而已,石中玉決定再加一把火,徹底點燃母親的慾望,讓她突破倫理的束縛,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

石中玉裝着熟睡時發出的聲音噥噥道:「嗯…娘…你真美,孩兒好喜歡你。」閔柔以為是兒子在説夢話,更加不敢亂動了,但聽了他的話後心中更是一動。

石中玉開始趁熱打鐵,雙手在母親身上四處遊走,他年紀雖小但經驗異常豐富,手總是能精確無誤的觸摸到女人敏感的部分,手指更是技巧實足,按、捏、彈、刮恰到好處,弄得閔柔全身酥麻。

見到母親情慾已開,石中玉決定再進一步,他一隻手滑到母親的腹部,在她柔軟的肚皮上輕輕畫着圈,另一隻手剛伸入衣內,觸摸到她那高聳挺立的乳峯。

閔柔已發覺到自己的乳房被兒子握住了,她本想大聲喝叱,但身體傳來的感覺卻是那麼舒服,所以最後傳出喉嚨的聲音變成了幾聲嬌喘。

石中玉感到母親的乳頭已經非常硬了,根據他對成熟女人的瞭解,這表明女人非常想要了,他膽子更大了,放在母親腹部的手使勁一按,引得閔柔一哆嗦,豐臀不由向後撅起,充滿彈性的兩瓣臀肉一下把石中玉火熱的肉棒夾住了。

雖然隔了兩層布料,但石中玉仍能感受到母親最私密處的肉感,他甚至挺動自己的腹部,讓陰莖輕輕的刮擦着。

此時的閔柔腦中一片昏亂,殘存的一絲理智要她馬上阻止兒子的動作,但火熱的身體卻又使她萬分迷戀,慾望與理智在她內心不斷的交戰,她甚至暗恨自己這段日子為什麼會這麼敏感,而她全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寶貝兒子石中玉一手策劃的。

這時,石中玉在腹部的手又向下滑動了,已伸入褲內,接觸到了那芳草悽悽之地,閔柔全身一顫,內心狂喊:「別,別摸了,不能再摸下去了。」但她卻不敢叫出來,這是這位氣質高雅温柔嫺婷的美少婦女俠平生從未遇過的事。

當石中玉的手拂過那茂密的草原,輕按到那深邃狹長的溝壑處時,極度的刺激如閃電衝入閔柔的腦門,身體再也控制不住那壓抑已久的情慾,腹部有一股熱流向下急速墜落。

石中玉突然感到手上一濕,那兩花瓣也同時張開了許多,他知道母親來了一次高潮,他雖早知道母親身體已是極度渴望,但還是沒想到自己僅這麼摸幾下就讓她達到了高潮。

居然被親生兒子摸着泄了身,閔柔內心羞愧到了極點,可即便如此,下身的騷癢還是絲毫沒有得到緩解,悔恨、慾望、羞恥相交的情感終於擊潰了閔柔的心理防線,她眼淚刷的流出,並抽抽咽咽的哭出聲來。

石中玉見母親沒有裝睡了,但仍沒有反抗自己,也就沒什麼顧忌了,他徑直湊到意亂情迷的閔柔耳畔,輕佻言語肆意菲薄着自己這位無力掙扎的美麗母親,「你這身嬌軀真讓我無法自撥啊!」同時他的手抓住母親的褲頭輕輕的往下拉。

下身傳來一陣涼爽,閔柔知道自己的褲子被兒子褪下了一大半,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兒子的手掌之中,她雖然覺得很羞恥,但又覺得特別舒服,她不敢睜眼,又掉出幾行眼淚,小嘴裏只是發出無力的阻止,「不…不行的…玉兒。」嬌喘的話語不但不能阻止石中玉的進一步動作,反而更刺激了他的侵犯和膽量,他俯下頭,伸出舌頭輕輕舔去母親眼角的淚水,然後移到她左耳邊,用喘着熱氣的嘴小聲説:「孃親,孩兒實在是太喜歡你了。」以前在與在石清行夫妻之禮的過程中何嘗經歷過如此老到的手法,何嘗聽到過如此的甜言蜜語,閔柔全身癱軟,説不出話來,平日英姿颯爽的少婦女俠再也沒有了矜持的模樣,小嘴中發出的哽咽也變成了嗚嗚的嬌喘,修長的身子在兒子懷裏抽搐不已。

石中玉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快速退下自己的內褲,火熱發燙的肉棒緊貼在母親肥美肉臀的溝股之中,蹭動在那鮮嫩迷人的肉穴之上,涓涓而出的淫水流在粗壯的肉棒上,使得石中玉一陣哆嗦。

意亂情迷中的閔柔突然閃現一絲理智,母子亂倫的恐懼後果突然襲來,她雙眼一睜,驚恐的説道:「不…玉兒…你怎敢我…啊!」但話還沒説完,只聽噗哧一聲,石中玉的巨大龜頭已藉着母親淫液的潤滑完全沒入了閔柔那緊窄的膣腔口內。

極度的刺激幾乎讓閔柔暈了過去,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兩眼翻白,想大聲呼出的「不」字被堵在了喉嚨,只從鼻孔發出粗重的哼聲。

石中玉慢慢的把陰莖完全挺入母親陰道內,肉壁的褶皺層層疊疊,狹窄的陰道緊緊的包裹了他的肉莖,令他腦門衝血,開始毫不憐香惜玉地在母親背後粗暴地抽動。

熟透無比而又幹渴已久的身體終於得到了滋潤,閔柔的理智完全被兒子快速抽插帶來的快感所淹沒了,她又閉上了雙眼,雙手緊緊的抓着牀墊,緊繃的腰肢讓豐滿的臀部更加翹立,也讓兒子的陰莖插入得更深。

石中玉知道對待母親這樣的成熟少婦與未經人事的少女不同,不能用輕柔的動作,所以他每一下動作都非常用力,每一次深入都一捅到底。

閔柔感到腹腔深處被兒子礫大的龜頭頂住,隨着兒子的撞擊,體內瘋狂的快感如同驚濤拍岸,一波一波的襲來,如此強烈、迅猛的刺激是與石清做愛時從未有過的,兒子陰莖的每一次抽出都讓她感到空虛難耐,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異常滿足,她想放聲大叫,但矜持、恥辱和羞愧硬是讓吶喊變成了嗚咽。

聽到母親的嗚咽聲,石中玉彷彿受到了更大的鼓勵,他側壓到閔柔的後背上,暴怒的陽具如狂風驟雨毫不留情的擊打在母親嬌嫩的陰户,他明白自己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次玩弄母親,甚至征服於她,都在於此次能否先征服她的肉體。

擁有一身好武功的閔柔卻沒有一點辦法,讓無數江湖豪傑想入非非的傲人身軀被親生兒子放肆蹂躪,更讓她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卻感到非常享受。她感到陰道內的褶皺在兒子粗大陽具的摩擦下產生劇烈的痙攣,極度的刺激排山倒海的襲來,又一次猛烈的高潮來臨了。

石中玉感到母親的陰道一陣猛烈的收縮,夾得他的陰莖無法抽動,再緊接着滾滾淫水湧來,使他打了一個冷顫,差點精液就要全部射出,好在他御女無數,天賦凜異,他咬緊牙關硬是控制住了這次射精的衝動,讓陽具靜靜的躺在母親的陰道內。

曾經多麼高貴温柔的女俠卻自己的親生兒子肏得癱軟失神,同自己的丈夫做愛都沒達到過這樣的高潮,閔柔第一次體會了極度高潮的滋味,也再次認識了自己的身體。

趁着母親失神的機會,石中玉把陰莖從陰道內退出,並順勢把閔柔身子翻轉,在褪下她的褲後,又去剝她那已濕透的衣衫。

本來還在回味高潮的閔柔突然驚醒,本能伸起手想反抗,但手臂只剛剛抬起卻發現自己已是虛弱無力,而她的衣衫剛好被石中玉剝到了胸前,石中玉沒理解她的動作,反而取笑道:「娘,你別這麼性急啊…」本欲反抗的動作反而被兒子認為是在配合,閔柔又羞又急,無奈的分辨道:

「不…不是…」可她的語氣沒有一點威嚴,嬌柔的嗚咽更激起了石中玉的慾望。

石中玉用力把母親的衣衫連同髮髻的束帶也一併扯下,柔順的黑髮瞬間散落在俏麗的臉頰兩側。此時明月皓空,如水的月光透過客房的窗户灑向牀頭,照亮了閔柔如雪如玉的誘人胴體。

這是石中玉第一次看清母親的身體,他雖姦淫過許多的女人,但眼前這個最為至親的女人還是把他震撼了,一時竟呆了。

突然感到兒子停止了對自己的侵犯,閔柔產生一絲疑惑,不由睜開雙眼,卻發現兒子正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看,無比的羞恥如烈火燒到臉頰,她嗚咽着收抱雙手,想遮擋胸脯的肉峯。

閔柔的這個動作驚醒了石中玉,他面帶微笑,毫不費力的把母親的雙手拉開,並順勢把她拎起,令她與自己面對面的坐在牀榻上。

閔柔驚呼一聲又連忙把眼睛閉上,口中嗚咽着不要,但微微顫動的身體卻分明出賣了她內心的渴望。

閔柔那對哺乳過小孩的乳房平時在衣服的束縛下已顯得豐滿鼓脹,無數的男人目光都曾淫邪的掃視過這裏。今天她卻完全裸露的展現在親生兒子的眼中,讓石中玉一陣目眩。垂掛在胸前的這對肉球雪白圓鼓,形體完美曲線流暢,顏色微深的乳頭硬生生的翹立在乳房前端,有着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

石中玉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摟緊閔柔的後腰,低下頭輕輕含住這已熟透的蓓蕾。

「啊…,」閔柔忍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終於發出一聲嬌媚的嬌喘,被含住的乳頭又讓她感受到了曾經脯育兒子時的景象,但曾經的嬰兒卻變成了精壯的男人,曾經只會吮吸的小嘴也變成了有各種讓女人興奮技巧的唇齒。

石中玉並不只是單純的吸吮乳房,雙手也不歇着,在母親光潔的身上來回遊走,從筆直的背脊到豐厚彈嫩的大腿,不放過對母親身體的每一處撫摸。

閔柔又流下了不知是羞恥還是興奮的淚水,但多年養成的嫺淑温柔卻使她仍不會象那些淫婦一樣的浪叫,只是發出含糊的嗚咽。

經驗老到的石中玉知道母親又非常想要了,他雙手同時移到母親的臀部,一齊在這個充滿彈性的地方用力,把閔柔給托起來,然後只聽噗哧一聲,堅硬的陽具又沒入了那已成汪洋的蜜穴。

閔柔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兒子以這樣的姿勢插入,羞愧的把頭埋在石中玉的懷中,要知道深受禮教的薰陶,她與石清的做愛方式一直是男上女下式。

石中玉嘿嘿一笑,抱着母親猛的站起,閔柔又是一聲嬌呼,當她發覺這個姿勢更加羞恥時卻無力反抗,只得摟着着兒子脖子屈辱的呻吟着。

石中玉架着懸在空中的母親兇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是那麼有力那麼深入。

閔柔修長圓潤的雙腿被架在兒子的腰間,陰部洞口大開,伴隨着兒子雄壯陽具的每一次抽出,她都能感受到腔洞邊的小陰唇被帶着同時翻出,與大陰唇摩擦帶來的快感深深的進入自己的心靈,而陽具每一次勇猛的插入,帶着小陰唇重新回到陰道內,伴隨着陰道內的收縮又使得她達到快樂的巔峯。

淫水就象高山上的溪流,順着石中玉的大腿一直流到腳跟,再流到牀上。母子激烈的交合也帶着木牀不斷的搖晃,發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彷彿在控訴這對母子淫亂的醜態。

不知過了多久,石中玉感到有些痠痛了,他摟着閔柔輕輕的放下,但緊密相連的性器還緊緊連在一起。

變成了自己最為熟悉的姿勢,閔柔並沒有減輕自己的羞恥和罪惡感,無力的嚶嚶呻吟在述説的對丈夫的背叛,噗哧噗哧的淫水擊打聲在講述着身體的慾望,陰道內的酥癢和痙攣在剝下她的偽裝。終於她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了,全身肌肉緊繃,臀部也不由自主的上迎,雙手放在兒子的屁股上也配合用力好讓兒子的陰莖更深的插入。

知道母親又一次迅猛高潮的來臨,石中玉加快了抽動的頻率,二人恥骨一次一次的激烈相撞,發出激烈相撞的淫穢之聲。

閔柔全身變得通紅,香汗淋淋,極度的刺激讓她完全失去了做為母親的高貴身份,她已經搞不清自己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了,只知道拼命的收縮陰道,好讓兒子陽具帶給她更大的刺激和快樂。

見到母親扭動着佈滿汗珠的嬌軀,聽着她含糊不清的嬌媚呻吟,欣賞着她如花如玉卻又浪態盡現的臉龐,輕柔細膩的秀髮拂過自己的鼻尖,再加上陽具傳來緊密的包裹感,石中玉終於控制不住了,「啊-」的一聲大叫,用盡最後的力氣把陽具往最深處插入後無力的癱倒在母親身上,全身還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痙攣。

而與此同時,閔柔也感到陰道內兒子的陽具達到了最大,撐得她整個腹部都要爆炸了般,再接着一股火熱的洪流直衝子宮,燙得她子宮發熱,腹部發熱直至全身滾燙,再接着全身如失控般抖動,而她也終於發出了今晚唯一的一聲尖叫。

聽到母親這聲充滿愉樂的呼喊,石中玉知道自己終於征服了曾經高高在上的母親,至少是征服了她的身體,他再也抵擋不住身體的疲倦,含着笑沉沉睡去。

***

一陣晚風吹來,吹醒了剛才狂亂的閔柔,她的頭腦漸漸清醒過來。

「天啦,我都做了什麼!」閔柔回想剛才的情形,悔恨、驚恐佈滿了全身。

她連忙從牀上爬起,拿着一條濕毛巾往自己私處擦去。

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陰毛被粘成硬梆梆的一叢,閔柔擦拭了幾次居然都沒擦乾淨,而還在她擦洗時,一道冰涼黏糊的東西從陰部流到大腿內側。

閔柔羞愧相交,連忙又用毛巾把兒子的精液擦乾,但她知道,精液可以擦掉,但被兒子姦污的事實卻無法擦掉。閔柔心中一酸,頹廢的坐在椅子上。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淚水象開閘的洪流,但閔柔卻不敢大聲哭出,她怨恨自己的慾望,也怨恨對丈夫的背叛,更加怨恨自己身體的反映。

「對不起,師兄…我對不起你。」閔柔小聲述説着,「我的身子已不再清白,可…可奪走我清白的卻是我們的孩子,我唯一的兒子,我…我該怎麼辦?」她一瞬間想到了死。

把衣服重新穿戴好後,閔柔拿起隨身的寶劍,緩緩撥出劍鞘,寶劍散發出的寒意使她有些打顫,她把劍架到脖子邊,輕聲道:「師兄,我沒有臉見你了,也沒法報答你對我的情義了,我只有一死而已。」閔柔眼眶紅腫,正當她橫下心時突然一眼掃到了還在酣睡的石中玉,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怨恨,「我是生你養你的親孃,你卻如此對我,你這孽子還有什麼顏面存活於世,待我殺了你再自殺。」

閔柔提着劍走到牀邊,見石中玉正面帶微笑睡得正香,瞬間兒子小時淘氣可愛的模樣浮上心頭,一時間又怎能下得手。可當閔柔看到牀上一片濕濕的印漬時,她又想起了剛才自己在牀上的醜態,臉一紅,下定決心揮劍砍下。

正緊要關頭,卻聽到石中玉帶着濃重睡夢的噥語,「嗯…娘…孩兒好喜歡你…娘…你真美…孩兒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做…娘…」聽到兒子睡夢中的真情流露,閔柔心中一酸,寶劍停留在空中一動不動,過了好長時間她才長嘆一口氣,收起寶劍慢慢的走到椅子旁坐下。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閔柔不斷的問自己。自她不忍心下手殺石中玉之後,自殺的心情也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但內心的愧疚仍讓她心神不寧,漸漸地,在悔恨和彷徨中,閔柔趴在桌上睡着了。

當雞叫三聲,閔柔猛的醒來迅速站起,在看到自己穿着完整時才鬆了一口氣,她非常害怕石中玉在她睡着時又會侵犯她,但這個擔心還是沒有發生。這時,一張溥毯滑落地上,閔柔這才發覺是從她身上掉下的。

「娘,孩兒看到你趴在桌上睡着了,怕你受涼,所以拿了這張毯子蓋在你身上,娘,你怎麼不睡牀上啊?」不知什麼時候石中玉已站在了閔柔面前,他穿着整齊滿臉關心。

「嗯…,」閔柔不知如何回答,聽到兒子關心的話語,閔柔簡直懷疑昨晚是做了一場春夢,但腹部傳來的隱隱作痛在提醒她這絕不是場夢,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

此時的石中玉心中非常明白,母親現在正於進退兩難和不知所措的時候,切不可逼她太急,他知道昨晚雖然讓母親體會了女人的快樂,並且他十分確定母親的身體也離不開自己了,但他還是明白要母親馬上把整個人和心交給自己還為時過早,得找個合適的時機再把她完完全全的征服。

所以石中玉當作昨晚好象沒發生任何事一樣,還以一個依戀母親的小孩一樣,拉着閔柔的手道:「娘,你不是説今天要離開這裏嗎,咱們早點上路吧。」説完也不等閔柔回應就去收拾行李。

今天的閔柔完全沒了平日做主的表現,迷迷糊糊的隨着石中玉出了客棧,又跨上了馬奔出了城,除開在上馬時胯部傳來的一陣疼痛外,她完全沒什麼反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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