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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小説系列—風流騎士(全)(短篇多部)(微重口)

蘭斯洛特爵士和埃萊娜夫人的故事

我出生時就嚇壞了我母親家裏的女傭們。一出世,我的陽物就大得驚人。

我可憐的母親看到後,不禁哭了起來,説我這一輩子找不到出身高貴的女
人作妻子了,她們是不會把自己的貞操獻給我這巨大肉箭的。

但是,我的父親和他的武士們對這些愚蠢的擔心嗤之以鼻,並立誓説任何
女人,不管是妓女還是貴婦人,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征服她們。

天哪!隨着年齡的增大,我逐漸意識到母親的擔心也許不無道理。我和兩
個成了孤兒、受我父親監護的表姐妹一起長大,我和她們的關係日見親密。在
我十六歲時的一個夏日,我們在父親的櫻桃園裏玩起了較為越軌的遊戲。

阿爾傑威絲十七歲,她的妹妹奧拉維十六歲。雖然出身貴族,我父親卻給
了她們開放的教育。

他知道,如果沒有嫁妝,是不可能攀上一門好親事的,因此,為了逃避這
筆費用,他暗地裏希望她們之中不管是誰能和某個老實的農民懷上孩子,成為
農民的妻子,這樣父親自己就不必掏腰包了。

我知道兩姐妹已不是處女,因為她們常在我面前吹噓自己的經歷。我不禁
對和她倆交合心馳神往 此刻我已厭惡自己的童貞了。

那是夏季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們在果園裏摘了櫻桃後在樹下休息。由於幹
活時貪吃櫻桃,我們的手上和嘴上沾滿了櫻桃的蜜汁。

佃農們都回去取麪包、奶酪和淡啤酒了。他們以為我們都困了,把我們獨
自留在果園裏打瞌睡。我們發現只剩下我們自己時,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嬉笑
着玩起天真的遊戲來。打着、鬧着,我們的膽子也大了,嬉鬧變得不那麼單純
,而有點淫蕩了。

「看!」

阿爾傑威絲叫着,把妹妹朝前扳倒,掀起了她的裙子,「這兒還有兩隻水
汪汪的桃子忘了摘!」她輕輕咬着妹妹裸露的臀部。

此情此景令我慾火難禁,我免得臉上發燒,那年輕而又精力旺盛的活兒在
我雙腿間昂起了頭,似乎在求我放它出來,一展其熱情。

最後,奧拉維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掙脱了姐姐,一頭長髮散亂地披在雪
白的肩上。

「喃,你那兩隻大梨子呢?」她邊問邊解開了阿爾傑威絲的緊身圍腰,拉
出一對王乳。

阿爾傑威絲雖然還年少,可一對乳房已非常豐滿,就像兩隻熟透了的水蜜
桃,令人垂涎。

「沒人要嘗這兩隻美味絕倫的水蜜桃嗎?那麼我自己來嘗一嘗吧!」

奧拉維開始吮吸她姐姐的豐乳,她的手指撫弄左邊的乳頭,貪婪的嘴則在
吮右側的乳頭。

我發現阿爾傑威絲的呼吸變得急促了,雙腳漸漸分開,似乎想為什麼東西
的到來掃清障礙。而此刻我那被剝奪了權利的陽物正竭力想沖破褲擋,只有我
那超長的緊身褲遮擋了兩姐妹死死盯着的眼睛。但這怎麼能躲得過去呢?

「喂,小蘭斯洛特,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能吸引我們、讓我們着迷的東西嗎
?」

阿爾傑威絲毫不掩飾地問道,並坐到我的對面,張開了雙腿,她的裙子在
剛才爬樹摘果時已捲至膝蓋:這樣,我就能夠飽餐阿爾傑威絲慷慨顯露的秀色
美妙的一切彙集在她迷人的大腿內側濕潤的黑色叁角處。

「你要我給你看什麼?」

我回話時口乾舌燥,小有疑懼--我從自己能穿衣服起,還從來沒讓任何女
人看過我那活兒。

「我可沒有水汪汪的梨子,我的桃子也沒什麼動人之處。」

「兄弟,我們想看看伸到你兩腿之間那根長長的、滿是樹液的樹枝,」奧
拉維回答説。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兩位姑娘就撲到我身上,扯開我的羊毛護腿套褲
,把我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正午的陽光下。

一陣可怕的沉默後,兩位姑娘尖叫了一聲便默默地抽泣起來。

「你們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嘴裏這麼問心裏卻馬上就意識到她們為什麼哭叫。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這麼粗的!」

阿爾傑威絲叫喊着:「我發誓我沒辦法讓那東西進我體內,它會把我粉嫩
的陰門撕裂成熟透的無花果,這樣的傷是永遠也不能復原的。」

「我姐姐説的是實話,」奧拉維也這麼説道,「親愛的蘭斯洛特,聽我説
,貴婦人誰也承受不了你大腿間那東西的考驗。我們還是個孩子時,母親就告
訴過我們,貴婦人的身體各部位精巧、細小,你那麼大的一根,肯定會撕裂我
們嬌嫩的肉體的。」

極度失望之餘,我低頭盯着自己那活兒,咀咒着它極不正常的塊頭。為什
麼我要遭受這種畸形的痛苦呢?唉,我或許永遠也找不到願意接受它的女人了
。頓時,我陷入了絕望。

所幸的是,姐妹倆很體諒人,沒有丟下我不管,讓那未能得到滿足的陽物
獨自痛苦。她們另有辦法,她們讓我側身躺着,阿爾傑威絲跪在我前面,奧拉
維跪在我背後,然後,她們開始熱烈地撫摸我,我立刻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阿爾傑威絲用手撫弄着我的長矛,使勁地來回揉搓着它,她自己裸露的乳
峯在酥胸上似蜂浪蝶舞。我把玩着雙峯,用手指揉着乳頭,像無助的幼嬰一樣
吮吸着它們。

與此同時,奧拉維的一隻手從後部插了進來,開始在睾丸和肛門那塊禁地
大膽地搜尋着。她那尖尖的食指突然伸進那扇禁忌的後門,我頓時臉漲得通紅
,禁不住興奮地叫出了聲,全身隨之顫抖起來。隨着滿足的呼叫,我把精液射
到了阿爾傑威絲的手上和雙乳上。

然後,我們叁人緊擁着躺在地上。

良久,我們撫摸着、輕笑着,度過了偷食禁果的時光--直到兩個姑娘一
躍而起,説要為我表演女人是如何自我滿足的。

多麼奇妙啊!她們張開雙腿,手指按在陰蒂上,前後挖掘,一隻手盡情地
把已經堅硬的乳頭揉得更加堅挺。

可是我多麼希望她們能讓我那活兒進入她們的身體啊!因為我早就盼望着
能在女人那潤滑的洞中失去童貞。

一星期後,我路過穀倉時,父親的女廚叫住了我。她正在那兒收集晚餐所
需的雞蛋。

「你好,年輕的先生,」她微笑着。

我忍不住想:她的嘴唇、她的雙乳、臀部和大腿是多麼漂亮。

「你好,弗蕾雅!」

我回答時,很難堪地發現我那活兒已經脹大起來了,「你在幹什麼?」

「哦,我在揀雞蛋呢,先生,」她回答説,「可你知道這活兒實在乏味。
我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歡跟你一起到草堆裏玩翻跟頭的遊戲。」

她的直率讓我大吃一驚,可我一點也沒害怕。如果有什麼異樣的話,就是
聽到她説這種下流話時,我那活兒脹得更大了。

但是一陣悲傷刺痛了我那蹦蹦亂跳的心:是啊,一看見我那東西的大小,
她就絕不會與我幹那事兒了。

我還是下了馬,把馬綁在穀倉一邊,跟着弗蕾雅進了陰冷黑暗的倉房。裏
面只有在草堆上亂竄的雞的叫聲,髒亂不堪,散發出陣陣雞屎的臭味,我可並
不在乎,也許在這昏暗的地方,等她發現我那活兒大過了頭時已經太遲了。

一進穀倉,弗蕾雅就轉過身去,把背對着我,要我幫她脱衣服。我顫抖着
去解她身上那件粗布外衣,好不容易才解下帶子。她把我那雙不熟練的手甩開
,自己把外衣,還有亞麻布襯衫拉到臀部下面,然後把衣服留在穀倉的地上,
朝我轉過身來。她對我笑着,那是種鄉下姑娘直率、誠實的笑,一種直截了當
要獻身的表情。

因為弗蕾雅願意讓我如願,我就急急忙忙在她面前拉下了衣服。然而,在
我腦海深處依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擔心,這種擔心由於最近一次和阿爾傑威絲
姐妹倆的經歷變得更為強烈。

我好不容易才把短外衣、襯衫和馬靴脱掉,只留下一條緊身褲沒脱,心裏
已經在猜想這年輕女人會有怎樣的驚愕、託辭、拒絕甚至逃逸。可我覺得現在
已無法罷手了,我那活兄就像一頭巨獸的心臟一樣活蹦亂跳,我心裏知道我必
須得到這姑娘。我還知道,穀倉裏不算太黑,我的一切都逃脱不了弗蕾雅那雙
精明的眼睛。她會看到我那活兒的風光的,她的反應會怎麼樣呢?我只好聽天
由命了。

當我那碩大的陽具慢慢露出來時,我驚喜地聽到了弗蕾雅的一聲歡叫:「
天哪!你那器具真是棒極了!」

她叫着跪了下去,虔誠地吻着它,「太了不起了!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
那些細巧的貴夫人會被這桿長矛撕成兩片的。」

「可是……你呢?」我急急忙忙地問道,「你不怕跟我睡覺嗎?你不怕被
我撕成兩半嗎?」

弗蕾雅甜美她笑着,搖了搖頭道:「出生卑賤的姑娘,不管是擠奶的還是
婊子,都是在青草叢中、乾草堆裏久練出來的,一日一學會吮那陽具,就會對
這事非常老到。不過,我相信,那些出身高貴的貴夫人們懼怕大的,只敢要小
的,因為小的進出容易。可憐的夫人們受騙上當了,她們不知道被塞滿、愛液
充盈時是多麼快樂。她們懼怕你那大陽具會傷害她們。我想,她們是對的,她
們生得那麼纖巧、那麼脆弱,她們下身的雙唇,就跟她們的櫻桃小口一樣緊閉
着。」

她拉下我的頭吻我,我感到她的嘴柔軟、性感,暗自希望她下面的陰部也
如此豐潤。我總算找到一個帶着快樂而不是恐懼的心情要我的女人。

弗蕾雅笑着仰卧在草堆上,把我往她身上拉,我興奮地躍倒在她身上。

我當時還年輕,我那活兒太性急,來不及再有什麼動作,我就一頭扎進了
她那誘人、濕潤的陰部。

弗蕾雅興奮地鼓勵我,我那器具勉強頂了進去,被緊箍着的感覺真是快樂
極了。我用力猛沖,她也迎合着我。我給她帶來了快感!

我本來還以為我永世難事這種快樂的,急急的一陣抽送後,我就 了。

我知道,我還年輕,只消片刻休整就能對她的陰門再次發動進攻。

這一次,我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間,一手揉捏她那柔軟的乳房,讓她達到
高潮,當我第二次射精時,她的指甲焰進了我的背。

從那天起,我就發誓不再和任何一個淑女或貴婦人上牀,我不能忍受她們
拒絕我的那種侮辱。我發誓只和出身低賤的女人做愛,這些女人品味過很多男
人的陽物,她們會歡迎我那巨大武器熱情、猛烈的撞擊的,但是我卻沒有認真
去想對付埃萊娜夫人的計謀。

就在弗蕾雅使我變成男人十年後的一天,我有幸到艾頓索普莊園盤桓了幾
日。在這北國的土地上,國王升下剛剛使不法的民眾臣服於他的法律。

艾頓索普是國王賜給博斯爵士的禮物,博斯爵士是國王最信任的騎士,他
的妻子埃萊娜夫人是王國聞名遐爾的美人。

可是我此行並非為仰慕埃萊娜夫人的美色,我已發誓不與任何出身高匹貴
的女人來往。

第一天晚上,我和同伴們一起在博斯爵士的餐桌上享用天鵝和野豬的美味
,而埃萊娜夫人和她的侍女們在閣樓上用餐,那地方遠離粗魯的武士們的視線
,對她們比較合適。

對這位美麗的夫人,我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而且她那妒忌的丈夫為使她
避開貪慾的視線,命她戴着面紗。此刻,我仍深感遺憾。

在艾頓索普的日子過得很愉快,唯有一事不太順心。

博斯爵士是個堅守道德的人,他相信私通是萬惡之首,在他的莊園裏,任
何有不檢點行為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猶豫地殺掉。

而我是一個具有旺盛情慾的人,必須經常得到滿足,我並不想侮辱任何淑
女或可敬的夫人,我只是想找一個擠奶女工睡覺,或者是打掃廚房地板的下賤
女人,甚至是那種挨村遊蕩用肉體換食宿的過路妓女也行。

但是在高貴的博斯爵士管轄的地界裏沒有這類女人,我開始覺得,如果我
不被悶死,就一定會因為缺少發 的機會而垮掉。

但是,到了第叁個晚上,我收到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張小條子,上面
寫着:「蘭斯洛特爵士,我想告訴你,我和丈夫不是一條心,我認為騎士的美
德應該頌揚,騎士精神應該得到回報,而不是壓抑。我知道你是卡梅洛特王國
最好的騎士。若能在午夜叁時賞光來我的寢室,你將得到我熱情的歡迎。」

我知道埃萊娜夫人給我送來這些條子是冒了極大危險的,我帶着非常遺憾
的心情寫了回覆:「埃萊挪夫人:對你的邀請我深表感激,但是,我不能接受
你的好意。你去打聽一下就不難發現,我只找出身卑微的女人以及妓女為伴。
我永遠也不會毀壞像您這樣高貴夫人的名譽。您最忠心的僕人。蘭斯洛特。」

我把條子讓送信來的女傭帶回去給埃萊娜夫人,那女傭長相平平,可是隻
要她願意給我,我會恨高興地和她共享歡樂的。

她那副匆匆忙忙離開的樣子,使我想到可敬的博斯爵士在指示所有的女僕
杜絕肉體慾望時是多麼的仔細、徹底。我開始為自己拒絕埃萊娜夫人的做法感
到後悔,雖然我心裏很清楚,單是為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能違背誓言。

不過,這事並沒有完。當天晚上,從埃萊娜夫人那兒又送來一張條子。這
一次,為解決我的難題,夫人提出了較為容易接受的辦法。

「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打聽到了有關你的情況,我完全理解你的難
處。因此,對你的拒絕我毫不生氣。但是,如果這王國裏最好的騎士能讓我以
另一種容易被接受的方式表達我的仰慕之情的話,我將不勝榮幸。如果今晚你
能來我的私人祈禱處,你會發現有四個女僕在等候你。我相信,她們會滿足你
任何要求的。她們的唯一條件是希望戴上面具,這樣她們的博斯爵士就永遠也
不會發現她們做了違揹他意願的事。請讓送信給你的姑娘帶個迴音,你可以絕
對信賴她。」

我仔細想了想這條子的含義。如果走入吃醋的博斯爵士、為了弄清我是否
是表裏如一的純潔騎士而設下的陷井怎麼辦?埃萊娜夫人不至於這麼魯莽、這
麼愚蠢地給我寫這樣的條子吧?


可是,我心知無法拒絕,便在送來的條子背面草草寫道:「我會去的。」

我藉口説太累,道了晚安就早早上了牀,但我既未脱衣服也未入睡,生怕
誤了約好的時間。

臨近午夜時,我起了牀,摸下了屋後的台階,來到大廳,走過睡在大廳蒲
席上的僕人們身邊。除了一隻狗抬頭低低哼了一聲外,沒有人醒過來,我鬆了
口氣。安全通過大廳後,我輕手輕腳地溜到擋着閣樓的 子後面,穿過一間空
房間,來到通向埃萊娜夫人私人祈禱室的過道。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扇大門拉開
,以免弄出聲響。

第一眼看去,屋子裏空無一人,只有祭壇邊上的幾枝燭火在燃燒,用以悼
念在最近的戰役中捐軀的騎士們。

我的眼睛漸漸習慣了黑暗,此時,我才發現有幾個影子在移動。事實上,
那不是什麼影子,而是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從黑暗中走出來,到門前迎接我
。我趕緊溜進去,把門關上。

女人們就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們的確戴着面具。我數了數,有五個人,
不是埃萊娜夫人所説的四人。

真要感謝我的幸運之星、給我帶來好運的保護神。

屋子裏有兩人是長髮,一人淺黑色頭髮,一人紅頭髮,還有一位姑娘一頭
齊腰的長髮紮成一根烏黑髮亮的辮子。姑娘們個個年輕、婀娜,我的下身情不
自禁地開始發脹。

「你好,蘭斯洛特爵士,」那淺黑頭髮的姑娘輕聲道。

看着她那纖細而勻稱的身段,聽着她那輕柔的鄉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話
兒在褲子裏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我們受女主人埃萊娜的召喚,來此聽候你的差遣。」

「老爺,你需要什麼?」一位長髮姑娘問道。

她把頭髮鬆開,讓它像波浪一樣披在光光的肩膀上。她説話的聲音很輕柔
,但又很平常,聽上去像是久經世故的妓女,對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滿不在乎的
樣子。

我一時無言以對。

能夠選擇的、用來滿足我情慾的美妙胴體大多,她們都是誠實的好僕人,
不會讓我那話兒無功而返的。

頓時,我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萊娜夫人給了我這麼大的恩惠,卻不
去考慮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處。

想到這兒,我才清醒過來。埃萊娜既然對我這麼慷慨,我就必須充分享用
她送給我的禮物才能算是對得起她。

我轉身面對紅頭髮姑娘,撫弄她那頭栗色捲發。

「我想要的是你給我脱衣服。而且,在你給我脱衣服的同時,我要讓我的
手指和舌頭在你身上盡情地漫遊。」

「你的願望就是我的需要,」聽得出那姑娘在微笑。

一想到兩情相悦的樂事,我那話兒又在褲檔裏不安份了。

我在一隻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紅髮姑娘開始解我的緊身上衣。

上衣前襟有兩排扣子,都是用較貴重的寶石,如琉珀、碧玉、瑪腦、紫晶
等做成的,在繡花的天鵝絨緊身衣上發出光芒,令人為之目眩。

那姑娘緩緩地、仔細地拉開我的衣襟,我把手臂從衣袖中褪了出來。

我的手指立刻開始對姑娘大膽的行為進行回報,摸索到隱 處,盡情摩挲
、呵摸。姑娘彎腰摸索我襯衫上的帶子,我的雙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結實的乳上
,一對玫瑰色的乳頭在期盼着有人吮吸。

我惦了惦手中的雙乳,只覺它們非常結實,沉甸甸的,令人吃驚。我又把
姑娘拉到身前,嘴湊過去含住一隻乳頭,舔了舔,吮了吮,又輕輕地咬了起來
。我的牙齒剛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膚,她一驚之下,痛得尖叫起來。

虛驚之後,那股暖流在她體內散開,喚起了她下身的反應。她低低地呻吟
着,一邊更狂熱地用力拉扯我襯衫上的帶子,帶子終於鬆開了,我很不情願地
抬起頭來讓她幫我脱下襯衫。

她一頭撲在我裸露的身上,吻着我,欣賞着我結實的臂膀和寬大的胸懷。
與此同時,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間,往上一提,手掌的邊緣正好塞進那條隱
的深溝,裏面已經浮水欲滴。

她的確是最好的妓女,一個在牀第上能獲得極大快樂的登峯造極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溝壑裏恣意地撫摩着,姑娘的手也從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間,伸
向黑色絲綢緊身褲的束腰帶。

在這幾里燭光的昏暗的祈禱室裏,她也一定覺察到了我那根陽具有多大,
它此刻正竭力要沖破牢籠。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脱下我的衣服時,我心裏甚感滿足。

為了讓她快點脱衣服,我開始使勁撫弄它的私處。我用手扳開她的大腿,
這樣,她就叉開雙腿站在我面前,雙乳懸掛下來,顯然是一個既百分之百順從
,又非常急切主動的蕩婦。

接着,我在她那濕潤的溝壑裏探尋着,不一會兒,我的手指就迷失到兩個
洞裏,一個很緊、乾乎乎的,另一個能無限制的擴張,濕得如同一條大河。

當我把拇指鑽進她的湖中,食指伸進她的枯井裏時,姑娘一陣狂喜。我故
作兇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濕潤的洞口摸索起來。碰到我想找的東西時,我歡呼
了一聲,這是一塊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過的大。伴隨着性急慾望的脈搏,
肉蕾在振蕩起伏。

她慾火難熬,瘋狂地址拉着我的緊身褲,但我執意不想幫她的忙--其實
,我的雙手在別處早已獲得其所。我一邊揉着她的陰蒂,一邊用食指和拇指抽
送,使她進入飄然欲仙的境地。

「嗯,嗯,我的王侯!我的老爺!」她叫着,「我什麼都願意!都願意!
我要用舌頭舔你的屁股,隨你怎麼騎我,只要能讓我丟!讓我丟吧!」

就在此刻,她終於把我那話兒解放了出來。她拉下我的褲子,我的陽具像
個勝利者似的往前一翹,洋洋得意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我沒有聽到已經習以為常的懼怕的叫聲,而是聽到了圍上來的女人們慾火
中燒的呻吟聲。她們爭先恐後,都想第一個嚐到我那巨型陽物的滋味。

不過,我和那紅髮姑娘還沒完呢,她看到我那話兒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
來。

我加快手指抽送的節奏,並在她的陰蒂上恰到好處地加壓。於是,我發覺
那快感像波浪一樣在她周身奔湧。我移開了雙手,她頹然倒在地上,喘着粗氣
,幾乎昏厥過去。

我手指上散發着她愛液的濃香,燻得我益發對面前這些戴着面具的女人發
狂。她們個個像是墮落的修女,懷着宗教的狂熱,在祈禱室的黑暗裏圍住我。
她們對我那話兒的迷戀就像崇拜偶像,她們雙膝着地,爭搶着用温柔的吻、熱
熱的撫摩來款待它。

「女士們,不用擔心!」我喊道,「我的牀第功夫跟我的陽具一樣大,有
足夠的精液填滿你們的嘴和你們的洞。我敢打賭,在黎明到來前累倒的人絕不
會是我。」

聽了我的話,女人們才放下心來。

我説的句句是真:我有與我那巨大陽物及其兩側碩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
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讓半打妓女累得趴下,爾後再手淫兩次,才能打消頭腦
中的不潔念頭,讓自己迷迷糊糊地上牀安睡。

似乎是為了證實我的話,我當即抓住那話兒,在女人們面前動作起來。

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剛才和紅頭髮姨子嬉戲時已經快憋不住了,所以,不
消一會兒功夫就行了。為了獲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着那話兒,一面跪到
仍俯卧在地的紅髮姑娘身上。

臨近高潮時,我快活地大叫了一聲,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噴射到她臉上
、乳房上,我激動不已。

精液剛射出,我覺得我那話兒變得更堅挺、更饑渴。於是,我便想另找個
伴來再滿足一番。

我突然想到讓姑娘們舔我噴射在紅髮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
,因此,我命令道:「跪下來,我要看你們把我的精液舔光。像淫婦那樣跪下
來!」

姑娘們非常樂意地跪下來,舔着紅頭髮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

她們雖然都戴着面具,但從她們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們為我的命
令而興奮、激動。我則乘機更仔細地打量起她們的身體來。

我那話兒又一次挺起一尺來長,不停地抖動着,渴望鑽進擺在面前的某個
愛液橫流的洞中。

「啊!要我吧!要我吧!」

姑娘們叫着,屁股朝我湊過來,以便她們的柔情更好地獻給我。只有黑髮
女人一聲不吭,好像擔心一開口,就會被人們分辨出是誰來似的。

可是我此刻已被強烈的慾望驅使,無暇多想了。相反,黑髮女人的沉默和
優雅風度更激起了我無窮的慾念。我暗下決心,要把她留在最後享用,讓她得
到我最豐厚的禮物。

淺黑頭髮的姑娘是我選中的第二個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主意要讓她
大吃一驚。扒開她的雙股後,我沒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陰門,而是放在她那棕
色、多皺的肛門處。我沒理會她害怕的叫聲,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濕了肛部後,
便一下子頂了進去,根本不去考慮這樣會給她帶來什麼不適。

可憐的姑娘,肛門被塞得緊緊的,我還是成功地進去了。

費了這番事果然值得,她肛門裏面就像是一隻絲絨手套,緊緊地套住了我
那火熱、顫動的陽物。

我的快感很快傳給了她,她開始充滿慾望地喘着氣,身體往後迎合着我,
似乎渴望我的肉箭能再向裏沖刺。我感到快要頂不住的時候,就用手指揉了揉
她的陰蒂,方才 了。

我們倆隨即倒在一處、為我們共同分享的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快感而心悸
氣短、天旋地轉。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享受我那超大陽具和久戰不疲的能力
給我帶來的快樂。

我翻身仰卧着,等待陽具恢復過來。

躺了片刻,我的陽具果然又雄壯如前。

此時,我感到有人在輕揉我的大腿。睜眼一看,原來是那兩位長髮姑娘跪
在我身旁,用她們柔軟、光滑的舌頭探着我。我讓她們繼續着,而我自己則側
卧着享受她們的撫愛。

她們的舌頭舔到睾丸時,我感受到了一種極度的快感。很快,我的慾火又
被撩了起來。

實在耐不住時,我命令她們倆中的一個分開雙腿,面對我的雙腳坐在我肚
子上。我那直挺的陽物在她的雙腿中間摩擦着,但不插進去。然後,我又叫另
一個長髮姑娘坐在第一個長髮姑娘身上。這樣,我那碩大的陽具就能同時刺激
她們兩個人,同時也給我自己帶來極大的快感,特別是坐在最上面的那個姑娘
能夠用手來揉搓我的陽物。

我們的交合令人激動得幾乎窒息,當她們到達高潮時,我把精液射到她們
的腹部,我們一起頭暈目眩地掉進了極樂世界。

我一直專情於四個人,現在只剩下一個女人沒有得到我的好處了--就是
那位以沉默來誘惑我的黑髮姑娘。

我向她轉過身去,叫她過來,她聽命而來。

在吻她的雙乳時,我發現它的肌膚比其他幾位姑娘白而柔軟,她的手上既
沒有老繭,也沒有工作留下的疤痕。也許我應該起疑心,可是我只以為她是個
上等侍女,甚至可能是博斯爵士特地留着自己享用的。

我心想,不管怎樣,我得更好地享用她,因為這樣做,無異在在偷博斯爵
士的珍寶。

我還沒來得及想一想讓地做什麼,她就跪在我的雙腿前,極為貪婪地吮吸
着我那話兒的頂部。

但我不想就這樣射精,於是,我稍稍用勁推開了她,迫使她仰面躺下。我
急欲得到她,便用那陽物的頂部頂住她的陰户。我驚訝地發現,她的陰户那樣
緊,比我睡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緊。當我把那話兒住裏推送時,她輕輕停了一
聲,顯然是因為疼痛所致,但她絲毫沒有不願意讓我進入她身體的表示。

相反,這種緊緊的感覺卻更激發了我的慾望,我使勁一沖,便直頂到底,
然後再拔出來,這一下弄得她痛苦地叫出了聲。

然而,她比我所睡過的女人更濕潤。而且像我要她一樣,她也渴望着我。

進去不一會兒,她的淫水就融化了疼痛,也使我的抽送更為容易了。

我用力騎着她,如同騎我的戰馬。她也急切地用臀部頂起來呼應我的動作
,把我那陽物的一團一英寸都吸了進去。

我們倆同時達到一高潮,我射精時,她興奮地叫着,緊緊抱住我,像是不
願意讓任何一滴寶貴的精液從她那緊緊的、奇妙的通道中溜走。

那一夜,我又和她交合了好多次。每一次我都求她把名字告訴我。但是她
不開口,只是搖搖頭,一副哀傷的樣子,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黎明時,我和五位用嫺熱的技巧給我一夜快樂的姑娘分了手。她們戴着面
具離開,我自己回房間去。

我想向埃萊娜夫人致謝,但她的女僕們説她身體不適,不能見任何人。

第二天,我該啓程回卡梅洛特,去向國王報到。

我騎着馬上路時,一位信使匆忙趕來給了我一封信,再叁叮囑我離開艾頓
索普一天後再打開信。

我遵照指示,回到卡梅洛特才把信打開。

信上寫着:「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是貴婦人,你就不要我,因此,
只有讓你把我當表子你才會要我。在我受洗時,有人預言我必須和全國最棒的
騎士生個兒子--他將來會勝過他的父親,有朝一日會比亞瑟王更強大。這就
是我施計讓你和我睡覺的原因。當然,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為我渴望得到你
,勝過所有其他的男人。而且,和你在一起時我才體驗到了無比的快樂。不要
把我看得太壞,因為你是我的牀第之歡,你給我帶來的快樂是他人無法給的。
你的黑髮婊子。」

起先我很生氣,因為我被愚弄了,而且我對那個孩子的預言非常害怕。然
而,我也從埃萊娜夫人那裏體驗到了巨大的快樂。

這次經歷本身對我也是個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貴的女人能讓我那話兒
進入她的體內,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可呢?

從那時起,我第一次動起了吉納維夫夫人的念頭……


蓋韋恩爵士和其姑爾夫人的故事
奧羅德.杜拉堡位於遠離卡梅洛特堡、與威爾士交界的地方,這是一塊荒原、可怕的土地,只有武藝高超的武士才能生存。
無人管束的人們在這荒蕪的邊境地區四處遊蕩。這兒沒有法律,全憑手中的劍來説話。
奧菇爾夫人被帶到了這塊充滿殺機的土地。她是北國一位膚色蒼自、冰清玉潔的處女,斯堪的納維亞的公主,一頭長髮,渾身肌膚潔白無瑕,任何一位小王侯都視之為珍寶。
她被賣給貝西拉克爵士做妻子,貝西拉克剛被封為奧羅德。杜拉的領主,是我的主人、國王的封臣。
但是,奧菇爾絕非軟弱的女子,她是個具有冷焰般心腸的冰美人。
曾是一位國王的女兒,下嫁給一個僅擁有貧窮、荒涼、野性的鄉下領地的年輕騎士,對她來説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她對騎士毫不動芳心,暗下決心,除了必須為他做的事外,什麼也不給他。
因此,奧菇爾夫人雖然已和她年輕、性急的丈夫完婚叁個月,卻依然是個處女。直到我來到那城堡之前,她依然是一位摒棄慾念、心如冰石的處女--至少,第一眼的印象是這樣。
我的主人亞瑟王委任我為將軍,去奧羅德.杜拉視察新到領主貝西拉克的土地和堡壘,我和四名手下騎馬數日方才到達。
我們在路上遭到了數次伏擊,經過幾次激烈的戰鬥,在第十天的黃昏抵達奧羅德.杜拉時,已疲憊不堪。可是,當我看到美麗的奧菇爾時,精神大振。
她高高的身材、苗條的體態,一雙藍色的眼睛,一頭濃密的淡黃色長髮束成一根長辮子,從肩頭沿看胸前緊身圍腰勾勒出的誘人曲線向下掛着。
我不禁立刻想要這個女人,然而,為了我自己和這個女人的名譽,我還是竭力剋制這種念頭。只是忘不了她那漠然的神情,那神情益發激起了我的慾望
。在這可愛的姑娘冰冷的腹中送進一把火的念頭令我心馳神往,但我又擔心不能如願以償。
一覺醒來,我的體力得以恢復,便開始辦起主人交付的公事。
第一天在貝西拉克爵士的領地和城堡辛苦地視察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見到了奧菇爾夫人。
她像一個脱離了塵世的仙女一樣出現在晚餐餐桌的主位上。夫人似乎對我絲毫不盛興趣,但她的冷漠只是令我的慾火更旺。
我當然對這位處女妻子一無所知,還以為她的冷淡態度是因為對自己丈夫的極其忠誠。
她引起了我的興趣,要不是顧及騎士的名譽和在戰友們當中的威信,我會毫不遲疑當夜就追她而去。
餐畢,她丈夫貝西拉克爵士把我拉到一邊,告訴我他那不幸的婚姻。
我很難相信,像他這麼年輕、威武有力、生機勃勃的男子,居然能忍受新娘的這種冷遇,而沒有對她進行武力脅迫,獲取他想要的東西。
「上帝啊,我不能這樣?」
他回答説:「我生來就不願對女人動粗。我希望她能自願和我上牀。如果地是被迫的,我就毫無快樂可言。」
「那麼,我的老爺,你怎麼辦呢?」
我向他説:「難道你這一輩子都甘願做單身漢,和一位標緻的處女新娘生活在這塊充滿暴力和黑暗的土地上嗎?隨便哪個男人都可能隨時把她從你這兒搶走。」
「蓋韋恩爵士,我聽説你征服了許多人,你難道不是個熱心腸的人嗎?」
我不知何言以對,心中確實擔心自己受人尊敬的、勇猛的騎士名聲受到玷污,然而,我心中想那婦人也是事實。
我想他這番談話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最後,我答道:「我是個熱心腸的人,而且也是個體面的人。」
「那麼,好人蓋韋恩爵士,請你為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帶着出於感激的由衷的責任感,和卡梅格特國王更緊密地聯繫在一起,好嗎?」
我當時無法拒絕他,否則,我的所為將不利於我的主人亞瑟王。
「只要我能做到,並且不玷污我的名譽,貝西拉克爵土,我確實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那麼,我懇求你,運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響我的妻子奧菇爾,讓她自願成為我實實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
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讓我的影響不超越勸説和無傷大雅的調情的範圍,但我隱約覺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處在盤算,一旦能與奧菇爾夫人單獨相處,控制女人的慾望會壓倒我的理智,從而引發過份和不檢點的行為。
我很客氣地和心事重重的主人道了晚安,請他拋卻心中的煩惱,我保證會竭盡全力勸説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像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懷裏。
但是,我卻在想:她得先在我懷裏溶化。
我一夜沒睡好,一直被猥褻的念頭和出現在夢中的主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擾。
我想像着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完全聽命於我,求我發慈悲,而我卻對她毫不留情,我舉手揍她,她哭泣着,用極可憐的語調向我求饒:「不、不要再打了!」但是,當拳頭落到她高高翹起的赤裸着的屁股上時,她卻又叫出了聲,帶着快意祈求道:「還要,還要,我唯一的主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
我腦子裏那白嫩的裸體乖乖地聽命於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下,漸漸變成緋紅色,至此,我的肉箭堅挺了起來,我開始用手去撫弄,嘴裏發出快樂的呻吟。
在我那貪婪的手掌中,我的陽處繃得越來越緊。
當那珍珠般的白色液體噴射出來時,我幾乎以為射在了奧菇爾玫瑰色的臀部了,因而歡暢得長長地哼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鄰近的莊園:要過叁天才
能回來,他留下話説,在他離開後這段時間,莊園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鐵但又美麗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
對這一安排奧菇爾顯然不高興,除了禮數不缺外,她對我不理不睬。
早餐時,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着我,毫不掩飾她的不快。
最後,我決心逼她和我交談。
「奧菇爾夫人,這麼好的天氣你想做點什麼開心的事啊?你應該知道,你丈夫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讓你十分滿意。」
她仍然坐在那兒,兩眼怒視着我,那冰冷的藍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顫抖,征服她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我的夫人,你為什麼不回答?既然你這叁天由我來接管,你難道不知道你必須對我盡到已婚妻子對其丈夫所應盡的義務嗎?」
我的話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使她變成一個暴怒的冰美人。
「義務!我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義務,特別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國生而自由的公主,一個女戰士,一個高貴的女人,寧死也不會屈服於可憎的暴力。騎士先生,你別指望從我這兒得到任何『義務』,我丈夫是件的奴僕,而我不是!」
「但是,夫人,請注意你在奧羅德。杜拉的身份,」我繼續用甜言蜜語來掩飾言語中的威脅之意,「我們身處野蠻的土地,放逐到森林裏的女人過不了幾天就會抵禦不了野獸的襲擊,也許更糟,這塊土地上的男人兇殘成性,享用女人就像享用肉食一樣,他們在女人身上得到滿足後,就會把受傷無用的女人扔出去。」
「我根本不怕這種命運。」
「那麼,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像的還要愚蠢。一位女士在這種地方能有
什麼辦法保護自己呢?如果你繼續像對你丈夫那樣讓我不高興的話,我也許會勸他把你逐出去,送給野蠻人,讓你去忍受命運的折磨。」
我心裏自然知道貝西拉克爵士是不會這麼做的。
但我以為,必須提醒她自己是個凡人,有血肉之軀,而且必須依賴男人的照顧才能生存下來。這種方式對她説話沒有什麼害處。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説的話奏效了,因為她那白色的肌膚變得更加蒼白了,她睜大眼睛盯着我,但仍是一副挑戰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騎馬去森林,」我宣佈道,她能聽得出這是命令,而不是請求。
我們兩人單觸騎馬出去了,她騎一匹白色的母馬,我騎一匹從貝西拉克爵土的馬廄裏借來的種馬。
這馬像是一頭掘強的野獸,目光閃閃,呼嚕呼嚕地嗅着,爪子焦躁地扒着地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馬。我立刻反應過來,這畜牲正處在發情期,也許對我的計劃有用。



騎了一個小時後,一直沒開過口的奧菇爾夫人説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
中暗自發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圖,地想回到城堡圍牆內較為安全的地方
去,那樣就難以損害她的名譽了。

「我親愛的夫人,」我回答道,「如果你累了,我們就小憩片刻。你看前
面不遠有一塊空地,我們可以在那河邊休息,恢復一下精力。」

我滿意地看到奧菇爾夫人冰冷的藍眼睛裏透出了警覺的目光。

但是,她清楚她必須服從命令。她便順從地騎着母馬來到了空地,她也清
楚她需要我幫她下馬。她極不情願地挨近我,讓我抱着她細細的腰。

在抱她下馬的時候,我抓住機會把一隻貪婪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我的手
觸摸到她那光滑的臀部時,一陣強烈的顫動似一池漣漪,迅速地傳遍了我的全
身。

她與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樣,裙子裏只穿了一件亞麻布胸衣。

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這道防線!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顫抖。
她心裏和我一樣清楚,她需要更強的防衞,來逃避我堅定不移的追求。

我對她的舉動,她也不像表面那樣漠然不動心。過了好長時間,她才在我
的懷中掙扎起來,要我把地放下。而且,在放下她的時候,我乘機用一隻手指
劃過她那道溝,發現裏面濕熱,怡人心神。

我要征服她。

「騎士先生,放開手!」奧菇爾夫人叫道。

我微笑着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來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勁捏了一把,把她捏
痛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這天很熱,温暖的陽光穿過樹枝照在地上。我們在草地上坐下。她凝望着
河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藍眼睛。

她的長裙緊貼在身上,領口開到了緊身圍腰下面,斑駁的陽光在她胸前輕
輕地撫弄着。

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好讓我把牙齒深埋到那柔軟、温馨的肉體裏,
咬一咬那深藏在 素的白色襯衫下的玫瑰色乳頭,我多想讓我洶湧的精液噴  
在那毛絨絨的潔白處啊!

「你看!」我叫道,「我那匹馬真會找機會,它會毫不猶豫地追求它想要
的東西。」

她轉過頭來,睜大雙眼,帶着半是驚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視着眼前發生
的事情。

我騎的那匹發情的公馬在 腆的母馬尾部四處亂嗅,極為興奮地展示着它
對母馬的興趣。它的陽物脹大到了極點,它反起了後腿,前腿抓到了還在掙扎
的母馬的背部,咬住了母馬的脖子,不讓它溜走。可是,那脹大的陽物怎麼也
進不了母馬的體內,急得公馬亂嘶亂叫。

「可憐的傢伙需要幫忙,」我狡黠地説道,「我的夫人,你來幫它吧!」

「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當她明白我的意思後,驚愕地瞪着我。

她拚命想脱身,但我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我把她拖到了公馬和母馬仍在
嬉耍的塵土飛揚的地方,撬開了她的手指,不顧她的反抗,把公馬碩大的陽物
放到了她張開的掌上。她看到手中握住的竟是如此可怕的東西時驚恐地叫了起
來。

我特別注意到她的反抗之意越來越弱。

她低頭望着手中巨大的東西,臉上顯出奇特的迷惑神色,一種興奮和愕然
交錯的感覺使她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抓住公馬的那玩意兒,放進母馬裏面去!」我命令道。

眼前這位傲慢的冰清玉潔的處女用手指幾乎是虔誠地捧着公馬的陽物,這
景象令我興奮不已,我那話兒在褲子裏也開始鼓脹起來。我真想把這處女推倒
在地,就像公馬對母馬那樣與她雲雨一番。

看到她慢吞吞的樣子,我就把我自己的手放在奧菇爾的手上,帶着她幫公
馬的忙。

「我……我不要這樣做。」她嘴裏嘟儂着,扭動手掌想掙脱我,可她內心
深處卻不想這樣。難以駕御的天然本性的演示喚醒了她的強烈好奇心來親眼目
睹着這一切。

「我要和你幹這個。」這是我的回話。

我的一隻手依然攬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把公馬的陽物塞進母馬。隨着一聲
歡快的嘶鳴,公馬與母馬興奮地交尾。

「摸一摸吧,」我在奧菇爾耳邊輕聲説,她的手仍在公馬的陽物上,「公
馬就是這麼和母馬交配的,男人也是這樣和女人交歡的。你想不想?」

我辦開她的手指,看到她仍是一臉迷憫的神情。

我帶她到離馬匹不遠的地方,透過她那緊身圍腰,隱約看見它的乳峯已高
挺起來。

我心裏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話,她絕不會反抗的。然而,這樣做
太容易了,對奧菇爾夫人,我另有計劃。

我放開奧菇爾的腰,她便癱坐在地,喘着氣,讓血液恢復循環。我沒容她
喘息太久,只過了一會兒,就把她拉了起來。

「脱掉衣服,」我命令説。

「我絕不為任何男人脱衣服,」她叫道,令我極為吃驚的是,她從圍腰裏
拔出一把小小的銀製匕首,對準我刺了過來,張牙舞爪、目光炯炯,一副為維
護自己的清白而戰的神情。

但我的動作更快,我一下子就奪下了她的武器,把銀匕首扔進河裏餵魚去
了。

我把她的胳膊反扭着,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

「脱掉衣服:現在就脱!請不要忘記,我已經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權利
傷害你。如果你現在不聽我的命令,我就對你不留情了。」

一頭淡黃色頭髮的公主,眼裏噴着怒火,在陽光斑駁的空地上,開始動手
脱衣服。在解背後的衣帶扣時,她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

「我解不開,」她説話的音調乾澀,毫無感情色彩,「你要我脱光衣服,
就只有自己動手了。」

她這番話的意思夠明顯的了,我於是急忙動手解衣帶,可那帶子系得很牢
,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劍「刷」地一聲從她的頸脖劃至腰間。公主仍然木然
地站着,毫無退縮之意,刀鋒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

緊身圍腰從她肩上滑落,露出了裏面的亞麻布襯衣。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
到臀部下面,讓它滑落在她腳邊,堆成一團。然後,我扳轉她的身體,讓她面
對着我。

「從裙子裏走出來,」我命令道。

她服從了。

「現在脱掉襯衣,我想看看你脱光衣服的樣子。」

她緩緩地、機械地彎下腰,雙手抓住襯衣的折邊,向上提起--提過雙膝
、腰,最後舉過頭,把脱下的襯衣扔在地上。

她確實是個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膚白裏透江,豐滿的乳房高聳着,
粉紅色的堅硬乳頭表明她那年輕的體內湧動着春情。

「奧菇爾,你有慾望嗎?」我問她。

「對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無慾望。」

她鄙夷地瞪着我,但目光中透出一絲絲慾望之火。

她説:「我……我怎麼會對你這樣的人有慾望?我的血管裏流倘着高貴的
血液,我的身體只屬於名門望族。你傷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
的魔法保護……」

「你錯了,奧菇爾,」我在她耳邊噓聲説,「你的身體,任何一個想要的
男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體歸我,歸所有對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
救不了你的。」

奧菇爾夫人悲憤地叫了一聲,對天舉起雙臀,用一種我全然不懂的語言咒
誦起來。

那是魔法和祈禱的經文。

但除了我,誰也聽不到,而我不會對她有絲毫憐憫之「被欺騙、被拋棄的
可憐人啊!」

她喊叫道:「騎士先生,你難道就不顧你的名譽,對一位高貴的夫人動這
種邪念嗎?」

我大笑起來,我真的很喜歡這種遊戲。

「我的奧菇爾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給了我,在這叁天裏,我可以隨心所
欲,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

夫人赤裸的樣子看上去確實很可愛,我渴望讓自己淹沒在她那馨香的肉體
裏,那是一塊處女地,沒有哪個男人觸摸過、耕耘過。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綠草地裏給她破身,渴望聽她在我取樂時可憐的哭
叫。

在作愛之前,我總是喜歡來點小小的刺激,而且,僅僅耍了這女人是不夠
的,我必須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讓她服服貼貼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時,我就從她的母馬身上取下籠套,束綁我自己
的坐騎;今天的奧菇爾就是我的駿馬,必須承受我的重壓。

我強迫她跪下,不顧她反抗的呼叫,扳開它的嘴,把馬的金屬嘴子塞了進
去,再把籠頭套在她臉上、頭上和脖子上,羈繩拖在她的背後。然後,我推了
她一把,她便像一頭美麗的野獸,手腳着她。她的後部就像母馬對公馬那樣誘
人地頂到我身上。

我又把馬鞍綁好,肚帶緊繫在她的細腰上,這樣,厚重的馬鞍沒就牢牢地
系在了她的背上。

那馬鞍粗糙、冰涼,壓在她那細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裏塞
進了馬嚼子,一句爭辯的話也説不出來。

最後,我把一塊墊皮帶像綁馬尾帶那樣綁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嚴
守至今的、晶瑩白嫩的寶藏終於露了出來。

她那粉紅、濕潤而又門户緊閉的陰户真是神妙極了。而她那琥珀色、皺起
的肛門在我貪婪的眼中也一樣賞心悦目。

我手握控制她行動的羈繩,在她身邊轉來轉去,仔細打量我的新坐騎。看
到她那白如玉指的乳房像樹上成熟約甘美果實一樣掛下來,我心中湧起一陣陣
激情。

她拚命想夾起雙股,掩住寶藏,但雙股似乎不聽她的話,依然張開着。在
我面前,她已毫無隱 可言。

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這鞭子既柔軟又堅硬。然
後,我分開雙腿半生半站地騎在她身上(因為我全身的重量會壓壞她嬌柔的身
體的),舉起鞭子給了她一馬刺。

「駕!」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處女那可愛的臀部。

她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喊叫,這説明我這一切擊中了要害。但這位公主仍
然固執地不動一下。我又給了她一下,這一記比剛才重丁一點。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會更難受的,小騷貨。」

這一次不管情不情願,她還是服從了,在草地上手腳並用,慢慢爬起來。

「高貴的坐騎,在空地上再兜一圈!」我確實很喜歡這種幼稚的遊戲。她
有時會絆倒,我就用鞭子讓她那豐滿的屁股品嚐懲罰的滋味。她便會嚇一跳,
想叫出聲來,但我拽緊了咬在她嘴裏的馬嚼子。

可憐的奧菇爾!她的臀部一會兒就青一塊、紫一塊了。她的呼吸變得越來
越急促,這是她的反抗越來越弱的信號。我便感到非常興奮。她心中雖然不情
願,但這位冰美人確實對自己肉體完全控制在我手中開始感覺到一種快感了。

最後,我對這種緩慢的溜撻厭煩了,我便轉過臉來倒騎在她身上。細柔的
榛木鞭子的確是個理想的工具,我順手就用它撥弄她肛門邊那嬌嫩的肌膚。啊
,在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動着軀體,特別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後門,
輕輕一按,就像刀切黃油那樣,很輕易地按了進去,這時她更會扭動不止。我
自娛自樂了一會兒,用鞭子在奧菇爾的肛門裏轉動着,又把通道打開一些,以
便裏面有足夠的空隙在當天能接納另一位賓客。拔出鞭子後,我又往後趴了一
點,仔細察看她那處子陰户致瑰色的一切。看到了象徵貞潔的緊閉的門户竟然
變得如此濕潤、如此迫切需要愛撫,真令人激動。

我知道奧菇爾夫人已經到了完全聽命於我的邊緣。但為丁高尚的目標,我
不能退縮。我依然叉開雙腿坐在這奇妙的坐騎上,開始撫摩她下身的雙唇,撫
弄她仍是處女地的陰户四周淡黃色的捲毛。她對我的舉動回以一連串低低的呻
吟。我很奇怪地注意到,她雖然意志倔強,此刻在我的撫摸之下越來越濕潤了。

我的手指滑近處子的洞口時,我激動無比,指尖觸及之處潤滑得令人難以
置信。我那話兒脹得撐起了我的褲子。我知道,只要我拉出來,躍到奧菇爾給
我的臀上,就可以滿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但是,我想要的還不止這些。

最後,我的手指滑到緊而濕潤的縫隙裏面,更好地尋覓着未經探索過的風
光。手指的一半還末進去,她便往後一縮。我這才意識到,我碰到了奧菇爾夫
人的處女膜。這麼看來,完婚數月至今,她依然是處子之身。我又一次頂在那
層膜上,發現它又厚又緊。給她破身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現在,我從她身上爬了下來,解開了繫住馬鞍的肚帶,見她身體僵直、發
抖,就拉着她站起來,好好欣賞一番。她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裏
的馬嚼子、頭部和肩部戴的籠套,還有那綁在她內感的大腿上的尾兒外,她全
身赤裸。綁着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時,不得不稍稍分開兩腿,讓她的陰門和後門
暴露無遺。她那凸出的粉紅色乳頭變得堅挺起來,宛若果實的花梗,令人垂涎
欲滴。我多想咬進那雪白的乳房,讓我乾涸、渴望的舌頭浸潤在她的乳汁之中
,盡情品味。

我再次攬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帶她走近她的母馬時,那母馬已經從剛才
的激情中平靜下來,正在安詳地嚼着草。我從籃中拿出了幾根皮帶,奧菇爾朝
我投來了恐懼的目光:對我們馬上要玩的神 遊戲,我早有預謀。

我拿出四根最長的皮帶,在中間一扣,變成兩根長帶子,穿過母馬的鞍,
在馬的兩側掛下。然後,我讓奧菇爾俯卧在母馬肚下,再用帶子繫住她的腳踝
和手腕,把帶扣拉緊,她那無依無靠的身體就被慢慢拖離了地面。拉到齊腰的
高度,她的臉朝下,像一隻海星一樣,搖來晃去。然後,我從她脖子上拿起根
繩,系在馬鞍上,這樣,就帶住了她的頭,使她能看到前面。奧菇爾吊在馬肚
下,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她的變腿被皮帶拉得張開,她那美妙的雙峯垂掛着
,不時亂顫。她神色恐懼,心裏清楚自己已是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麼處置
她了。兩地目光中透出了另一種神色,一種剛剛喚起的慾望,一種祈求從牢籠
中解脱出來的女人的慾望。

我跪在她下面,面對此刻已完全呈現在眼前的美景,我開始探尋她。她的
身體是那麼完美--冰雪皇后的身體,冰冷的玉體內透出一股強烈的冷焰。她
的雙乳圓潤光滑,軟軟地垂下來,端部是粉紅色的、堅挺的乳頭,這一切折磨
我已久,所以,我首先從她的變乳開始,輕輕地撫摸、揉捏,用雙手捧起衡量
。它們在手中軟軟的,不停地滑動,激起了我吻它們、舔它們、吮它們的慾望
。我把一隻乳頭放進嘴裏,輕柔地咬着,把另一隻乳頭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
奧菇爾夫人呼吸變得短促、粗重,從她被堵住的嘴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這一
番享受夠了以後,我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嘴唇。她的唇紅潤、豐滿,我已在
腦海多次想像那嘴唇把我性急的陽具含住,吮吸它的甘泉。我用一隻手指塞進
她的嘴,拿出了馬嚼子。

「給我鬆綁,讓我下來,你這個暴君!你是個可恥的、放蕩的流氓,根本
不是什麼騎士!」

她怒吼着,依然要擺出一副受害的處女的樣子--而我卻在她的目光裏看
出了慾火難忍的樣子。

她作出要咬我手指的架勢,我責罵道:「咬吧,我要讓你比剛才用榛木鞭
子抽你屁股還要難受,你這個厚顏無恥的蕩婦!照我説的去做,不然,我就把
你扔進狼羣、扔到在森林裏遊蕩的野男人堆裏去!」

説完,我隨即拉開我的褲子,拔出了急不可耐的陽具,用頂端抵住了她的
雙唇。

她雖然竭力閉緊嘴巴,但我很快就戳了進去,差點嗆着了她。

可是,她沒想要傷害我,相反,她用一種天生的技巧,享受着吮吸我那堅
挺的陽具的滋味。

天啊,我頓時興奮無比,奧菇爾的雙唇如絲般潤滑地舔着我,不一會兒,
我就難以自制了,我的精液像一股熱浪奔湧到她的喉嚨口,地想吐出來,可是
我不讓她吐。

「嚥下去,我的夫人,」我輕聲説,「這是生命的精華,是件獲得肉慾的
洗禮。」

她順從了。

我把陽具從她嘴裏退出來,讓她喘口氣。

但她目光中依然閃爍着慾火,我知道我已經贏了這場戰鬥。

「現在是你成為女人的洗禮,」我宣佈説。

我跪到她身後,低下頭,靠近她那越來越濕潤的洞口,吮吸起來。當我的
舌頭四處搜索,碰到她那堅硬的陰蒂並舔起來時,她開始快樂地呻吟起來。

起先,我輕緩地舔着,後來就越來越用勁,越來越肆無忌憚。

「啊……噢……」她感到第一次高潮到來時,叫了起來。

而我這個憐香惜玉的騎士是不會拒絕她的。我繼續舔着,直到她下身湧出
一股香氣四液的愛液,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覺大叫出聲。我決定在她
緩過神來之前,徹底攻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我很滿意地看到我的戰士已經又
一次整裝待發,隨時準備新的戰鬥。我把它的頂端放到了濕潤的洞口,雙手抓
住她的大腿,把她緊緊抱住。我的初次努力以奧菇爾夫人痛苦的叫聲告終,她
的處女膜很堅硬,不容易攻破。但再度堅決的沖鋒,我進入了她的隱 之處。
我那陽物急切地沖進通向她寶藏的快樂之園的大門時,我能覺出那層膜被撕裂
了。被綁縛着的她高聲叫着,扭動着身體,想逃脱我所向披靡的利矛,卻只是
徒勞無功。

「不,不,你不能!」她叫道。她的話説得太遲了,我已經暴風驟雨般地
沖擊她的城堡,快要攻破城門了。我如饑似渴的猛沖着,她的通道柔軟、光滑
、火熱地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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