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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綺夢(八)寶玉豔福享不盡

  紅樓綺夢(八)寶玉豔福享不盡



紫鵑的陰道被寶玉的陰莖塞的滿滿的,她更加興奮地歡叫着:「啊~~……這樣……好棒……啊~~……對~……用力……用力……頂我……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你插得好深……喔……喔……」

紫鵑的淫詞浪語讓在一旁的黛玉聽的面紅耳赤,下體不由的也濕了。但疲憊不堪的她實在是沒精神了,只好趕緊逃離紫鵑的房間。

過了好大一會兒,寶玉赤着身子抱着紫鵑走進黛玉的屋內。寶玉把昏迷的紫鵑放在黛玉身邊説:「她太累了,讓她休息休息就好了。」黛玉看了寶玉一眼嗔道:「你也太狠心了。只顧自己快活,毫不憐惜別人的死活。」

寶玉露出一臉冤枉的神色,分辯説:「我沒有啊,她比你還厲害呀。」

黛玉一聽臉上發燒,呸了他一口:「瞎説,你們男人還不都是見了女人不要命地幹嗎?你還狡辯呀。」

寶玉見狀嘻皮笑臉對黛玉説:「對對對,還是林妹妹説的對,我一見妹妹就不要命了。」説着動手就脱黛玉的衣服。

黛玉面色更紅,她羞怒地説:「我身上乏的要死,你再胡鬧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寶玉縮回手説:「好妹妹別生氣啊,我不鬧了。」

黛玉躺在牀上喘息着説:「寶哥哥,你先回去吧,讓我們歇一歇。」

寶玉在低下頭,在黛玉殷紅的小口上親了親説:「好妹妹,我明天再來看你和紫鵑。」

寶玉回到怡紅院時天已經晚了。襲人等幾個大丫頭還在等他。一見寶玉回來都迎上前去。晴雯嘴最快衝着寶玉連連發問:「二爺上那兒去了?老太太差人來問你呢。太太也差人催你讀書,可二爺整天和姐姐妹妹們混,這讓太太知道了怎麼的了啊。」

寶玉笑道:「是你們嫌我和姐姐妹妹們混吧,那好今晚咱們就在一起混吧,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眾女一聽都面露羞色,寶玉不由分説命碧痕關好屋門,於是一羣女子開始脱下她們的衣服。寶玉坐在牀邊,看到以襲人為首的眾女一絲不掛地站在屋子中間在幽幽的燈光下,更顯的眾女美豔驚人,在朦朧中更加誘人。寶玉仔細地打量着她們每個人,襲人的白膩,晴雯的窈窕,麝月的豐滿,碧痕的靚麗以及秋紋的嬌小。寶玉過足了眼福開口説:「你們的功夫練的怎麼樣了?」

眾女先是一愣,立刻就明白寶玉是説什麼了,晴雯搶先説道:「什麼功夫?沒練。」

寶玉哈哈一笑,説道:「你沒練,那我就先教教你吧。」説着把晴雯拉到懷裏。襲人見狀也領眾女上前,為寶玉寬衣後,眾人一起擁到那張大牀上。

第二天一早,寶玉從眾女七橫八豎的玉體中爬出來。襲人強打精神,爬起來給寶玉穿好衣服。寶玉回頭一看牀上,幾個人你壓我的腿,我枕你的胸躺了一牀,每個人身上還沾着不少快乾的精液和淫水。寶玉不由笑了笑,對襲人説:「等她們起來後把牀上的鋪蓋都換了。」襲人點頭稱是,寶玉就出了怡紅院。

寶玉先到母親那兒請早安,王夫人問他用過早膳沒有,寶玉説還沒用呢。王夫人便留他用早膳。用完飯寶玉正要離開,王夫人叫住他:「寶玉,先別走。」

寶玉連忙停住腳步:「母親還有何吩咐?」

王夫人説:「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你父親的來信,説他要奉調回京了,大概在有十來天就回來了,你的功課怎麼樣了?當心他回來仔細問你啊。」

寶玉一聽頭都大了,他暈頭轉向地從母親那兒出來。路上正碰到寶釵,寶釵見他魂不捨首的樣子,就問他怎麼回事。寶玉就把他父親要回來的事説了一遍,寶釵想了想説:「書你還得自己背,你的字嗎,我和幾個姐妹可以寫啊,這樣一來你就能過關了。」

以後這幾天寶玉足不出户,天天在書房裏讀書。寶釵每天把她和黛玉等人代臨的字送過來。這天寶釵又把字拿過來,寶玉一看不單有字,寶釵還替他寫了好幾篇文章,喜的寶玉抓着她的手連連道謝。寶釵微笑着搖搖頭説:「別謝我,這都是林妹妹的主意啊,好歹先別讓舅父打你啊。」

寶玉讓寶釵在牀沿上坐下,吩咐丫環倒茶。寶釵説:「你還要念書,我就不打擾了。」説着就要走。寶玉連忙攔住説:「我也讀累了,陪姐姐説會兒話,歇息歇息。」

倆人海闊天空地聊了起來,寶玉此時與寶釵就近,只聞一陣陣涼森森甜絲絲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氣,就問她:「姐姐燻的是什麼香?」

寶釵笑道:「我最怕薰香。」

寶玉不信,寶釵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藥的香氣。」

寶玉也笑了,他更靠進寶釵,仔細問着她身上的香氣,一眼看到寶釵的胸前掛着一個金鎖,便要她摘下來細細的看。寶釵把鎖摘下來遞給他説:「寶兄弟,成日家説你的這玉,究竟未曾細細的賞鑑,我今兒倒要瞧瞧。」説着便挪近,寶玉亦湊了上去,從項上摘了下來,遞在寶釵手內。倆人仔細看了一回,寶玉笑道:「姐姐你看上面的字,它們到像是一對啊。」

寶釵一聽羞的臉色通紅,寶玉和她耳鬢斯磨,在加上寶釵身上一陣陣香氣襲來,早已把持不住了,見到寶釵露出這樣嬌媚的姿態,更是慾火攻心。他一伸手就把寶釵緊緊抱在懷裏。寶釵軟綿綿地任憑寶玉摟在身上,她還主動仰起頭來迎接寶玉的親吻。

倆人的唇緊貼在一起,寶玉的舌伸到寶釵的口內鈎住她的香舌。寶玉的手已經按捺不住地遊進伯釵的衣內,撫摸她平滑柔嫩的肌膚。寶釵豐滿的乳房,潤滑的陰户被寶玉的手翻來覆去地耕犁着。寶釵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了,她猛的憋了一口氣,從寶玉身上掙脱,寶玉一愣,輕聲問她:「寶姐姐不喜歡嗎?」

寶釵猶豫起來,她知道寶玉現在和黛玉湘雲她們打的火熱,如果要想成為寶二奶奶她就必須過這一關。寶釵在這瞬間猶豫後立刻就露出迷人的微笑説:「不是啊,我想關好門啊,別讓別人看到了。」説着走到屋門口把門插好。

寶玉如釋重負地出了一口氣,等寶釵轉過身來拉着她的手説:「謝謝好姐姐,讓寶玉好好聞聞姐姐身上的香氣。」説着慢慢地替寶釵除去身上的衣服。寶玉看着身無寸縷的寶姐姐,讚歎道:「姐姐真美啊,寶玉怎麼能配的上姐姐呢?」

寶釵含羞地低下頭,寶玉把她抱起放到牀上,看着她一雙玉乳雪白無遐、挺拔高聳;平坦小腹滑若凝脂;雙腿根部密發叢叢、烏柔亮麗,寶玉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雙唇在她的肌膚上連連親吻。寶釵閉着眼躺在牀上,靜靜地享受着寶玉給她的快樂,當她決定獻出自己的貞操後她現在最大的願望是寶玉趕快給她最大的滿足,可寶玉仍在欣賞她的美妙的身軀。當寶玉的手捻着她的幽黑髮亮的陰毛並用舌尖輕輕挑逗她的陰蒂時,寶釵再也忍不住了,她鮮紅誘人的小穴張開成一個桃子形狀,淫水從小小的洞中孱孱流出來。口中也發出了「啊、啊」的呻吟。寶釵已顧不的少女的羞澀,開始出言哀求寶玉:「好弟弟,別在折磨姐姐了,快讓它進來吧。」

寶玉一面脱衣一面調笑説:「寶姐姐,讓什麼進去啊?」

寶釵大羞,雙手緊捂着臉,嘴裏哼着:「啊、好弟弟你別折磨姐姐了。」

寶玉伏在寶釵身上,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的肉棍對準她的小穴很慢很慢地往裏推進。當寶玉光滑的龜頭衝過寶釵的處女膜時,輕微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寶釵不禁「啊」地叫了一聲。寶玉停下來,愛憐的問她:「姐姐很疼嗎?」寶釵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你別停啊。」

寶玉的肉棍繼續前進,一直到他的龜頭定頂住寶釵的子宮。寶玉慢慢抽動起陰莖,快感從寶釵下體傳來:「啊~~……啊~~……好舒服喲~~……好棒……沒想到……這麼……這麼……舒服啊……再快一點……對對……大力一點~~……」

寶玉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肉棍在寶釵的愛液的浸泡下變的越來越粗大。倆人已經沒有開始時的浪漫,只剩下淫蕩的肉慾。寶釵為了得到寶玉早已從書上把男女間牀上的技巧學的很老到了,雖然開始還有點少女的羞怯,當倆人都放開後寶釵決心施展自己學來的牀上功夫,把寶玉籠絡在心。寶釵按書上所説的,用各個迷人的動作來投其所好,真讓寶玉驚訝不已。在寶玉看來只有鳳姐和可卿才有這樣的技巧,而寶釵並不次於她們二人,況且寶釵還是一名處女,這更讓寶玉興奮到了極點,他也施展自己的全套本領和寶釵大幹起來,再也沒有了對她剛剛破身的顧忌。

幾番征戰,寶釵泄了又泄,最後她實在沒力氣了。寶釵的陰户被寶玉操的紅腫紅腫的,寶玉的精液混同寶釵的淫誰一起從寶釵的陰道里流出來。寶玉還挺着粗壯的肉棒,擺出了一股決不罷休的樣子。寶釵見狀一股勁地對他説好話:「好弟弟,姐姐再也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下次在來好嗎?」

寶玉揉着寶釵的乳房説:「姐姐的後庭我還沒進呢,求姐姐賞給我吧。」

寶釵知道寶玉説的是什麼意思,她害怕起來:「兄弟你的肉棍那麼大,我後面的這麼小,你會把它捅壞的。」

寶玉一聽她的話知道有戲了,一面安慰寶釵:「不會的,我會小心的。」一面讓寶釵轉過身伏在牀邊。寶玉往肉棒上沾了點寶釵陰道里流出的淫水,對着她的菊穴輕輕推了進去。寶釵的菊穴還沒被開墾過,緊固異常。寶玉小心翼翼地往裏闖,雖沒莽撞但寶釵已經疼痛難忍了:「喔……喔……好痛啊……不要啊……捅裂……捅裂了……我不……不要了……」

寶玉探到寶釵後庭深處,感到裏面不但温暖而且緊湊,抽動起來快感無限,不由的心花怒放。寶釵的感覺也由巨痛變為酥麻,嘴裏的叫喊也變了調:「啊……好啊……快動動……舒服……真……真沒想到啊……太舒服了……好弟弟……使……勁……用力插……你……你……就……插死我好了。」

寶玉正賣力的操着寶釵,突然聽到門口有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不由停了下來,寶釵卻連連催他:「怎麼停了……啊……好難受……快動啊……姐姐讓你……操……快點啊。」

聽了寶釵的催促,寶玉也就不理睬門外是誰了,一心一意和寶釵尋歡做愛,等到寶玉把他的陽精射進寶釵的肛門裏才算停止。寶玉拔出肉棒,又讓寶釵含在嘴裏吸了一回才算罷手。

寶玉把疲憊不堪、一瘸一拐的寶釵送回去,見天色還早就想到蕭湘館看看黛玉。剛一進門就被紫鵑攔住了,寶玉一愣問紫鵑為什麼,紫鵑説:「問你自己,剛才姑娘去找你,你是怎麼把她得罪了,她一回來就哭説再也不見你了。」

寶玉不解道:「沒啊,我沒見她啊。」

紫鵑説:「你沒見?她給你送文章去了,回來還把那些文章都燒了。」

寶玉登時明白他和寶釵尋歡時門外的腳步聲原來是黛玉,寶玉只好求着紫鵑去給他説情,紫鵑進去沒一會兒就出來了,她説黛玉不想見他,讓他回去。寶玉無奈地嘆了口氣,紫鵑在他耳邊輕語道:「二爺明天再來,今晚我好好替二爺求求情。」寶玉點了點頭,伸手抱住紫鵑在她的小口上使勁吻了吻便無精打彩地回去了。

還沒進怡紅院大門,正碰到探春。探春見寶玉便無精打彩的樣子,還以為他為讀書的事發愁呢,就上前勸慰他:「二哥別發愁啊,當心愁壞了身子,這是我給你寫的字和文章。」

寶玉把字接過來,探春見他還是這樣愁眉苦臉的,就問他為什麼?寶玉嘆氣道:「林妹妹再不理我了。」探春問道:「為什麼呀,不是挺好的嗎?你怎麼的罪她了?」

寶玉説:「她碰到我和寶姐姐在一塊了。」

探春更是不明白:「碰到你和寶姐姐在一塊?你和姐姐妹妹們不是經常在一塊玩嗎?怎麼……?」

寶玉沒發向她解釋:「不一樣的,是我和寶姐姐在……」探春追問道:「在什麼啊?」

寶玉被逼不過只好説:「我和寶姐姐在……就是哪個,嗨不能給你説的。」

探春好像明白了點,紅着臉説:「是不是你們在……」寶玉忙點頭説:「對對,我們正在……就讓林妹妹碰到了。」

探春徹底明白了。她的臉更紅了:「怪不得,你怎麼辦啊?」

寶玉搖了搖頭説:「我也沒辦法了,明天我再去找林妹妹解釋解釋,可她不見我啊。」

探春想了想説:「她不見你,你不會見她嗎,你就不能闖進去嗎?」

寶玉説:「不行,這樣她會更生氣的。」

探春説:「這麼着,明天一大早你就去,紫鵑肯定起的早,她一開門你就往裏溜,她還沒起來,怎麼也得見你了,這樣不就行了。」

寶玉一聽興奮地一下子把探春緊緊抱住:「好妹妹,還是妹妹你主意多啊,太謝謝你了。」

探春羞紅着臉從寶玉懷裏掙脱出來,白瞪了他一眼説:「別高興太早了,見到她你能解釋清嗎?」

寶玉拉住探春的手往屋裏走説:「只要見到就行,妹妹,我給你幾本好書,你回去看吧。」道屋裏拿了幾套薛幡送給他的那些書給探春。

第二天天還沒亮,寶玉就來到蕭湘館,他翻牆進院在黛玉的卧房外等了好半天才見紫鵑推門出來。寶玉乘機進了黛玉的屋內,見黛玉還睡在牀上,只齊胸蓋着一件薄薄的錦緞,上面露出一彎雪白的膀子,一頭青絲散落在枕旁。錦緞下面只遮到黛玉的大腿上部,兩條修長的玉腿看的寶玉心裏直蹦。透過錦緞隱隱約約看到黛玉豎立起的乳峯和陰户上的黑毛,甚至還有幾根陰毛刺破錦緞鑽了出來。

看着黛玉誘人的睡態,寶玉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趕緊來到黛玉的書房拿出她做畫用的東西來到屋內,這時紫鵑回來了,一見寶玉正要説話,寶玉連忙摁住她的嘴,讓她出去。寶玉就在黛玉的牀前仔仔細細地把黛玉的睡姿畫了下來。他讓紫鵑把東西收拾好並對她吩咐説:「你在外面等着,我不叫你你就別進去。」

紫鵑為難地説:「那姑娘叫我呢?」

寶玉輕輕摟住她説:「那你也不能進啊,有什麼事我替你但着。」

紫鵑點了點頭,轉身來到外屋。寶玉坐到黛玉的牀邊,用手輕攏着她的頭髮黛玉睜開眼一看正是寶玉,立刻激動地流出了眼淚,衝着寶玉叫到:「你出去,我不要理你了。」隨後又喊紫鵑:「紫鵑,紫鵑,快把這忘恩負義的人趕出去。」

寶玉伸手按住黛玉的嘴説:「林妹妹,林妹妹你聽我説。」

黛玉拚命搖頭:「我不聽,我不聽,你快出去。」

寶玉情急之下跪在黛玉牀前:「好妹妹,都是寶玉的不對,讓妹妹生氣了,我給你陪禮了。」

黛玉不在喊了,只是用手捂着臉嗚嗚地哭。

寶玉温柔地撫摸着黛玉柔軟的大腿,細聲安慰着她:「好妹妹,我的心你是明白的,你們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我是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們瞧瞧,每個女孩子我都不忍心傷害的,怎麼能夠害你林妹妹呢?」

聽了寶玉的言語,黛玉想:「他一貫是這樣的,像他這樣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歡,而像他一般的人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啊,況寶姐姐對我也是極好的,我又怎能怨他呢?」黛玉心中已然原諒了寶玉,但她還是不好意思説出來,索性也不説話,任憑寶玉的手在自己白嫩的腿上撫摸。

寶玉見她不説話,對自己的愛撫也沒拒絕,知道黛玉放過自己了。於是他的手更不老實了,一點點順着黛玉的腿向上摸去,並運用自己特有的催情手法在她的陰户上揉磋。黛玉的怒火沒了,代之的是情慾地湧動。寶玉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微顫的身軀更是動人。寶玉低下頭親吻她乳房,並在她的乳房上咬出一排排的牙痕。黛玉情不自禁地伸手死死握住寶玉的肉棍,並連聲説:「寶哥哥,快進來乾妹妹啊。」

寶玉並不急於求成,而是俯下身繼續用嘴給她服務,特別是寶玉的舌很靈活地在黛玉的小穴上活動時,黛玉真是魂飛魄散了。她也效仿寶玉那樣用嘴含他的粗粗的肉棍。雖然黛玉的口交技巧很差,但由於是頭一回也讓寶玉感到格外快活。寶玉的肉棍被黛玉用口吸了多時,一股精液噴射而出,黛玉毫無準備,只能把他的精液吞進肚中。當黛玉剛吐出寶玉的肉棍,寶玉就迅速把肉棒對着她的小穴插了進去。寶玉決心徹底征服黛玉,因此他拿出全套本領來狂操黛玉。

而黛玉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她只能做的是高聲地浪叫:「啊……好厲害……輕……輕啊……大雞巴……插……死……妹妹……受不了……人家……受不了……啊……」黛玉也不知道自己瀉了多少次,下身都快沒感覺了。當寶玉從她水淋淋的陰道里拔出仍然粗硬的陰莖時,黛玉喘着粗氣説:「你好狠啊,你不是要我的命嗎?」

寶玉笑嘻嘻問她:「妹妹舒服嗎?」

黛玉紅着臉説:「哥哥果然厲害啊,怪不得連寶姐姐也讓你整的死去活來的你真有本事。」

寶玉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肉棍説:「妹妹你看,它還想吃你啊。」

黛玉驚慌的説:「別來了。我身上乏死了,你還是到紫鵑屋裏幹她吧。」

得到黛玉的允許,寶玉挺着肉棍來到紫鵑的房內。紫鵑早被黛玉的浪叫引的慾火大熾,一見寶玉馬上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寶玉又把紫鵑摁在牀上狂奸了一回才算滿足
紅樓綺夢(九)寶玉探春兄妹情



寶玉連日苦讀甚感無聊,這晚他用過晚飯後正和晴雯等人閒聊,解解鬱悶,鳳姐的丫頭小紅來找他,小紅給寶玉請過安説:「我們奶奶讓我給二爺請安,説二爺連日讀書牢乏,讓我請二爺去散散心。」

寶玉感到正中下懷,好久沒和鳳姐上牀了,寶玉心裏也很惦記着她。既然鳳姐叫他去,那他和樂而不為呢。寶玉換好衣服隨小紅來到蓼鳳軒。晴雯知道寶玉晚上不會回來了,也就關好門早早睡了。

鳳姐一見寶玉笑道:「兄弟這麼長時間不來看姐姐,是不是把姐姐忘了?」

寶玉笑着説:「那兒,我怎麼能把姐姐忘了,只是老爺就要回來了,我在忙着唸書呢。」

鳳姐拉住他的手説:「誰讓你平時不用功呢,看看現在着急了吧。那也別這樣苦啊,當心累壞了身子。」

寶玉揉着鳳姐柔若無骨的酥手説:「謝謝姐姐關照。」

鳳姐心裏一蕩,看到寶玉齒白唇紅,英姿颯爽的樣子恨不得立刻把他吃進肚裏。她吩咐小紅把燕窩蓮子羹端上來後,讓丫頭門全都下去。鳳姐親手給寶玉盛了一碗端到他面前:「兄弟,這是姐姐親手給你燉的,你嚐嚐還可口嗎?」

寶玉接過來喝了一口説:「姐姐果然好手藝啊。」接着又問她:「姐姐,璉二哥怎麼又沒在家啊?」

鳳姐説:「他去接你父親了,估計明一早就回來了。」

寶玉一聽賈璉沒在,心中大喜,他匆忙喝完蓮子羹不等鳳姐開口就把她攔腰抱起,向卧室走去。鳳姐躺在寶玉的臂彎裏笑着説:「看你急的,你就不能在等一會兒嗎?」

寶玉説:「誰叫姐姐這麼招人愛呢,我是等不及了。」

鳳姐嘻嘻一笑:「好兄弟,今晚姐姐都是你的,還不行嗎?」

寶玉興奮地説:「我一定讓姐姐快樂一晚上。」説着就要解鳳姐的衣釦。鳳姐制止住他説:「你先別急啊,天還早呢,咱們先猜拳好嗎?誰要輸了就先脱一件衣服,你看怎麼樣?」

寶玉滿口答應,倆人就「四季平安」「桃園結義」地比劃起來。沒想到寶玉上來就先連贏了三回,鳳姐只好脱掉一雙大紅繡鞋和外衣,露出白璧無瑕的雙肩她的一對小巧的金蓮也讓寶玉眼暈,寶玉前幾次和鳳姐尋歡是並沒太仔細注意她的嬌軀,今日能靜下心來仔細管瞧這才讓寶玉發現鳳姐的身子比他所遇到的那一名女子都不差,特別是封鳳姐現在半裸着身子,更是動人。

寶玉急於看到鳳姐赤裸裸的樣子,沒想到他卻連連輸拳,沒幾下就剩下一跳褲子了。寶玉這才集中精神贏了鳳姐一拳,鳳姐無奈地脱下兜肚,雪白的上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寶玉面前,鳳姐的皮膚之細嫩不讓任何一名少女,雖然她的女兒快八歲了,但她的身材絲毫沒有象生育過孩子一樣。一對圓圓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不見一點下垂,兩顆紅潤的乳頭鑲嵌在乳房正中央。瘦瘦的揚柳細腰光滑白嫩,寶玉痴痴地看這鳳姐,下面的肉棍立刻漲了起來。鳳姐看這寶玉呆呆的樣子,雙腿間鼓歌鼓的,又想起她洗澡時讓寶玉給她拿衣服那一次,沒想到寶玉見自己還是那個樣子。

鳳姐笑道:「寶兄弟,怎麼了?」

寶玉忙收住神,結結巴巴地説:「沒,沒什麼。咱們在接着玩。」

心神不定的寶玉又讓鳳姐贏了一拳,寶玉只好脱下最後的一條褲子,赤裸裸地把全身呈現在鳳姐面前。鳳姐看到寶玉腿間那跟挺立的陽具,粗粗的就像小兒的胳膊,不由吃吃地笑起來。寶玉把心一橫,也不在多想,一連贏了鳳姐好幾拳直把鳳姐也脱的身無寸縷。倆人就這樣赤裸相對着,當鳳姐再贏了一回後,寶玉笑了笑説:「我沒什麼可脱的了,姐姐説怎麼辦啊?」

鳳姐想了想説:「這麼着吧,你現在給我畫一幅畫好嗎?」

寶玉滿口答應,取來文房四寶,展開一張精品玉版箋畫起來。不多時鳳姐以然栩栩如生地躍在紙面上。鳳姐一看,寶玉把自己畫的裸身而卧,兩眼含春,正在渴望着男性的愛撫,特別是把自己的雙乳描繪的玉潤圓滑,兩條玉腿微張,露出紅紅的小穴,似乎有一點點淫水在往外流淌。鳳姐看罷讚歎道:「寶兄弟,你真行啊,竟畫的這麼好。」

寶玉搖搖頭説:「還沒好呢,等我回去再潤色一下接更好了,那時再拿給姐姐。」

寶玉把東西收拾好倆人接着做划拳遊戲。這次是寶玉贏了,鳳姐也笑了:「我現在和你一樣了,但我可不會畫畫呀。」

寶玉想了想説:「那姐姐就給我辦一見事把吧。」

鳳姐説:「什麼事啊,我盡力替你辦吧。」

寶玉一指自己的肉棒説:「請姐姐用你的嘴來愛撫愛撫它好嗎?」

鳳姐臉稍稍一紅,她立刻跪在寶玉的身前張嘴把他的陰莖含到嘴裏。鳳姐的口交技術的確很高,寶玉就覺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裏進進出出,一陣陣爽快從下面傳來。過了一會兒,鳳姐吐出寶玉的肉棍。寶玉説:「鳳姐姐,這次我要是輸了怎麼樣呢?」

鳳姐説:「你也不一定輸啊,你要真輸了再説。」

寶玉果然輸了,鳳姐紅着臉指着自己的陰户説:「你看我這都濕了,你就幫我舔乾淨吧。」説着鳳姐張開腿爬在牀上。寶玉也跪在她的後面,把頭伸到她的腿間開始舔她温暖濕潤的小穴,寶玉的舌不但把鳳姐陰唇舔的乾乾淨淨,而且他的舌頭還使勁往鳳姐陰道里鑽,剛舔淨的陰唇又沾上了陰道里流出的淫水。鳳姐嘴裏也發出了「嗯嗯」的呻吟。

寶玉給鳳姐舔了一會兒便做直身子説:「好姐姐,你的小寶貝真好啊,我真是嫉妒璉二哥了,這樣的妙人讓他受用。」

鳳姐也坐好説:「現在不許提他,今晚我是弟弟你的。我們再來吧,我要輸了怎麼辦呢?」

寶玉不懷好意地説:「那姐姐就得吃我的陽精了。」

倆人一劃,鳳姐立刻就輸了,她什麼也沒説,馬上給寶玉進行口交。寶玉就把鳳姐的小嘴當成她的小穴一樣,使勁往裏塞,具大的龜頭一直刺進了鳳姐的咽喉。好大一會兒後寶玉的精液象噴泉一樣流出來,鳳姐一口口地吞進去,然後又把寶玉的陰莖舔淨。

鳳姐喘息着趴在寶玉懷了,讓寶玉的肉棒在自己的雙乳間磨擦着。她愛慕地對寶玉説:「寶玉啊,你可真行啊,剛流了你的寶貝還這樣硬。」

寶玉得意地説:「那當然了,只要姐姐受得了,我可以在姐姐口裏流三回,在姐姐的小穴裏流三回,在姐姐的後庭也流三回。」

鳳姐吃了一驚:「真的?我沒什麼,可別把兄弟你累懷了,二老爺明天可就回來了。」

寶玉滿不在乎地説:「沒問題,我經常一晚上同時整襲人她們五個人呢。」

鳳姐笑的抬不起頭來:「怪不得現在不見你的丫頭們出來了,原來都讓你給……哈哈……真笑死我了。」

寶玉也笑了:「那我也讓姐姐出不了門。」

鳳姐忙説:「別別,還是像你説的一樣來三回吧。」

寶玉説:「好吧,一個地方先來一遍,輪三回好嗎?」

鳳姐點點頭説:「現在該插小穴了。」説着倆人擁倒在牀上。一夜地交歡,倆人都盡了全力,也用盡了各種姿勢和方法。只到深夜二人才互相摟抱着睡了一會兒。

為了避嫌寶玉天還未大亮就離開了蓼鳳軒。一進門襲人就迎出來:「二爺回來了,爺又是一晚不回讓人惦記。」

寶玉也沒多説,進屋洗涑了一翻就回書房整理那些文章和書籍。用過早點後他自己鑽到房內精雕細琢鳳姐的那幅畫像。又把畫的黛玉的那一幅拿出來細細地修描了一翻。他畫完後把兩幅畫收好。正這時襲人來叫他:「二爺,二老爺回來了,太太叫你快去呢。」

寶玉趕忙整好衣冠,拉上襲人一起去接父親。來到榮府大廳見父親還沒到,一問説是剛進城。寶玉見鳳姐在指揮着眾人忙碌着,看着鳳姐端莊威嚴的樣子,寶玉不由想起她昨晚在牀上那股淫浪嬌媚的樣子,簡直是判作兩人。寶玉緊盯着鳳姐高高的前胸悄悄地對襲人説:「你看璉二奶奶怎麼樣?」

襲人説:「她很嚴厲啊,下人都很怕她。你看她現在多精明強幹啊。」

寶玉説:「是啊,我現在真不明白你們女孩了。」

這時探春正走到寶玉身邊説:「為什麼啊?」

寶玉仍盯着鳳姐還不知道三妹來到他身邊繼續説:「昨晚我鳳姐在一起啊,她那時的樣子可不是這樣啊,為什麼你們女孩的下面插進一個男人的肉棍就變的不一樣了?」

探春一聽羞的臉通紅,襲人見探春在身邊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包玉見襲人不説話仍接着説:「我真看不出鳳姐姐昨晚是讓我插了好幾回的,襲人,你頭一天讓我插過後第二天有什麼感覺啊?」

襲人和探春都羞的無地自容,襲人伸手拉了拉寶玉的衣襟,寶玉一回頭見三妹也站在身後,臉上滿是羞澀知道自己的話全讓她聽到了。頓時就覺得很是不好意思。他衝襲人擺了擺手,襲人知趣地退開了。寶玉期期艾艾地對探春説:「三妹有、有什麼事情嗎?」

探春也不好意思地説:「沒什麼,二哥給的書我看的差不多了,二哥還有嗎我想在拿幾本。」

寶玉忙説:「有、有啊。」

正説着老太太來到了大廳,大家趕忙給老太太行禮問安。賈母在當中做好問鳳姐:「鳳丫頭,二老爺還沒進門啊?」

鳳姐陪着笑臉説:「回老祖宗的話,估摸着該進門了。」

鳳姐的話音未落,管家賴大稟報:「二老爺到家了。」

説着賈政由賈璉和賈珍陪着進了大廳,賈政先給賈母請了安後,家族中那些子侄輩的紛紛上來給賈政問安。忙亂一陣後,賈政給賈母引來一女尼介紹説她叫妙玉,是任上同僚的女兒,正帶髮修行。賈母把她安排在攏翠庵,然後讓賈政下去休息,眾人也就全散去了。

過了幾日,賈政忙完交接的公務,就把寶玉叫來,看了看他的文章,考問了他背的書。寶玉竭力應付總算沒出什麼大差錯。賈政還算滿意地説:「看來我走的這些時候你還是念了一點書,這還差多了,從明兒開始你要到書館唸書去,不然你拿什麼去中狀元。」

寶玉低着頭連聲説:「是、是,孩兒明天就去。」

寶玉如釋重負地從賈政書房裏出來,想到明天就要去讀書,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快快樂樂地玩了,心中一陣黯然。寶玉無奈地往回走,走到大觀園門口迎面探春走過來,一看寶玉笑着説:「怎麼了?二哥哥。是不是讓老爺罵了?」

寶玉搖頭説:「沒有,老爺讓我明天去書館唸書去。」

探春説:「是嗎,那你就去吧。我有件東西要送給二哥,到我那兒去一趟行嗎?」

寶玉説:「好吧。」倆人轉到探春的房內,探春讓寶玉在牀邊坐下,她從櫃中取出一個小包放到牀几上。又把寶玉給她的書拿出來説:「二哥,這些我看完了,你拿回去吧。」

寶玉説:「你還要看嗎?我那兒還有呢。」

探春紅着臉説:「這書真是有辱斯文,怎麼能有這樣的事這樣的人呢?」

寶玉説:「怎麼沒有啊,是你沒碰到吧。」

探春説:「也許吧。」説着她打開那個小包,從裏面拿出一雙鞋來:「這是我給二哥做的,二哥試試看看合適嗎?」説着彎下要去脱寶玉腳上的鞋。

寶玉忙伸手攔她,一低頭正巧探春正彎着腰,從她的衣逢中看到了一小部分白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寶玉的眼立刻直了,他想起警幻所説的亂倫之事,心中暗想:「警幻姐姐説的亂倫什麼的,我並沒有做,雖然和迎春姐姐做了但我們並不是親生的姐弟。而三妹卻是和我同父的親妹妹啊,我就先和她試一回吧。」

探春給寶玉換好鞋問他:「怎麼樣?合適嗎?」

寶玉點頭説:「好,真好,謝謝妹妹了。」説着拉住她的手。探春覺得寶玉的手有點異樣,抬頭一看寶玉正緊盯着自己,兩眼充滿無比的柔情。探春想到寶玉給她看的書,上面的風流韻事曾讓她做了很多香豔的美夢。現在寶玉那充滿情愛的眼神更讓她心跳。想到風雅俊朗,玉樹臨風的二哥着實讓她愛慕。探春也幻想自己的夫婿也應像寶玉一樣。探春也望着寶玉,倆人的眼神對到一處,倆人的呼吸也變的粗重起來,激動的心情使二人的手開始微微顫抖。看着探春那明亮的眼睛,寶玉輕攔住她的腰。探春順勢靠到寶玉的胸前。寶玉的唇在探春的紅唇上沾了一下,柔柔地説:「三妹!」探春嗯了一聲慢慢地閉上了雙目。寶玉摟着探春小蠻腰的臂膀猛的一緊,讓她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裏,倆人的雙唇再次緊緊地粘在一處互相瘋狂地親吻着。

倆人倒在牀上,神情激盪的寶玉三把兩把就把探春剝了個精光。他在探春身上親吻着,在她的乳房上,小腹上留下一行行細細的牙痕,他的手把探春那一對白嫩的大奶揉成了紅色。他的舌在探春的小穴裏探索,引出來她源源不斷的淫水探春只是無力地呻吟。當寶玉的陰莖刺進探春的桃園,把她從一名少女變成一名少婦時,探春的呻吟也從害羞的低吟變為放浪的叫牀:「唔~……唔~~……唔哥哥……人家的~~小穴~~啊~~太好了~~哥~~用力……啊……妹妹……全給……給你……啊……哥……好啊……你就……就把妹妹……操死……操死吧……啊……我受不了。」

倆人忘掉了一切,只是忘情的做愛,沒有了倫理道德,只知道自己現在需要瘋狂的性愛。寶玉一遍又一遍地發泄着自己的陽精,探春承受具陽也無碩次流趟着淫液。直到探春再也無力應付寶玉的肉棒時倆人才停止了這場兄妹間的性愛。

二人互相擁抱着,眼神再次凝視在一起。看着寶玉愛憐的目光,探春心中一陣陣難過,兩行眼淚順着臉夾流了下來。寶玉歉意地安慰她:「好妹妹,別傷心啊。是哥哥不好,害了妹妹。」

探春搖了搖頭説:「不是的,我愛你啊,我不想將來嫁給別人,可我們是兄妹啊,我又怎麼能嫁你啊?」

寶玉聽罷,使勁的摟着探春説:「我不讓你嫁給別人,我們永遠相守在一起真的,我不要你出嫁。」探春點點頭,伏在寶玉身上嗚嗚地痛哭起來。
紅樓綺夢(十)



寶玉開始去書館上學,下人給他準備好東西,寶玉很不情願地來到書館。一進門先去見了教書的先生賈代儒。下人把賈政的書信教給代儒,代儒看過信,對寶玉説了點勉勵的話就讓他去學堂裏。寶玉剛進屋門,有個人驚叫一聲,跑上來給他行禮。寶玉一看原來是秦鍾,寶玉忙拉起他來,倆人興奮地大呼小叫起來。

引的學生們也亂喊起來。代儒進門見課堂上亂作一團氣地喊到:「都給我坐好,快、快。」説着拿起戒尺在桌上猛敲:「都給我好好讀書,再這樣我決不饒了你們。」

寶玉和秦鍾趕緊跑到最後面坐在一起,倆人也無心念書,只是小聲地互道別來之情。正説到情深之處,代儒説:「今天就到這吧,每人回去作一篇文章,明天我要看的。」眾學生給他行完禮就散去了。

寶玉請秦鍾到怡紅院去玩,那秦鍾一進寶玉的房內見寶玉有這麼多漂亮的姑娘伺候着,心裏羨慕的了不得。寶玉把襲人她們都轟出去,和秦鍾在炕沿上坐下兩人勾肩搭背地摟在一處,秦鍾心帶嫉妒對寶玉説:「二叔,你可真有福氣啊,有這麼多美人伺候啊。」

寶玉緊摟着秦鐘的腰温情地説:「那算什麼啊,她們雖然很好,也不及兄弟你有趣的多啊,」寶玉説着一面和秦鍾臉貼着臉摩挲。秦鍾低下頭維依在寶玉身上,他的手在寶玉隆起的褲襠上揉搓。

寶玉動情地和秦鍾擁到在牀上,兩個男人都脱掉彼此的衣服,開始了奇特的性愛。寶玉雖然有過很多的女人,但和秦鍾做這樣的事還是很讓他興奮。倆人都是同性男身,但他們的光滑肌膚並不比人和女人差。特別的事情會讓人感到特別地緊張和激動。他們就在這種心情中互相給對方口交和肛交來滿足自己好奇的情慾。

襲人和麝月在屋外等候着寶玉的呼喚,當她倆從門縫中看到寶玉和秦鍾在牀上閃顯的這一幕,格外讓她們大吃一驚。麝月用疑惑地眼神向裏張望,她不解地問襲人:「襲人姐姐,他們倆男人怎麼也能啊?」

襲人把手伸到麝月胸前揉着她高挺的雙峯説:「怎麼不能,咱們倆女的不也這樣過嗎。」

麝月回身用手使勁抓住襲人胳膊説:「小蹄子,看我怎麼收拾你。」説着拉着襲人走到西屋裏。一進屋二女就緊抱在一起,倆人的雙春緊緊貼住拚命地吻着對方。不一會兒倆人也像寶玉和秦鍾一樣赤裸裸地滾到了牀上。

寶玉和秦鍾心滿意足地從屋裏走出來時,晴雯和碧痕迎過來。寶玉讓她倆準備好酒飯,然後和秦鍾對飲起來。在言談話語中秦鍾流露出對寶玉享盡女人豔福的羨慕。特別是羨慕寶玉有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伺候,真讓他十分眼饞。寶玉搖了搖頭説:「我怎麼能比了你啊,你有一個好姐姐,比誰都強啊。」

秦鐘不解地問:「我有一個好姐姐?是誰啊?」

寶玉説:「怎麼,你還裝啊。就是可卿啊。」

秦鍾搖頭説:「那不是白説嗎,她是我親姐姐啊。」

寶玉哈哈一笑説:「那有什麼啊,你的姐姐真的很不錯啊。」寶玉就把他那次和可卿的事情以及他和妹妹探春的事都給秦鍾講了一遍。秦鍾聽的目瞪口呆不住地點頭。寶玉最後説:「找個機會咱倆去鬧你姐姐一次好嗎?」

秦鍾漲紅着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説:「我聽二叔的。」

寶玉和秦鍾開始想方設法找空子去見可卿,但由於賈政不斷詢問寶玉的課程再加上代儒看管甚嚴,始終不能讓他們找機會溜着去見可卿。又過了一陣子,賈政把寶玉叫來説:「現在你珍大哥每天午後都在家裏和朋友親戚較量弓箭,你讀完書了也過去學學,文武都行才能報效朝庭,但不許貪玩啊。」

寶玉一聽高興的幾欲暈了過去,他連説:「是、是,謹尊父命。」説着連忙退出來。一出門他就飛快地去找秦鍾,把這好消息告訴他。

從次寶玉和秦鍾每天下午到寧府跟賈珍教習弓箭。那賈珍不愧為三等威烈將軍,其箭法果然出眾。這天大夥射了一輪,寶玉見可卿上了天香樓,就悄悄地拉了拉秦鐘的衣袖。秦鍾小聲問他怎麼了,寶玉説:「可卿去天香樓了,我們也去看看吧。」正説着賈珍説:「大夥都累了,也該歇歇了。」説完就走了。

寶玉和秦鍾一看機會來了,倆人也跑出來到天香樓去找可卿。

倆人一進樓門口見賈珍在前面,他們只好偷偷跟在後面。賈珍來到三樓進了一間屋並把門栓好,寶玉和秦鍾見他進了門暗自高興。但他倆找遍所有房間都沒見到可卿,心中納悶。寶玉想了想,就拉秦鍾來到賈珍進的那間屋子外面,把窗紙捅個小孔往裏一看,就見賈珍站在屋中間,那秦可卿正跪在他身前雙手抓着他的肉棍揉涅着。賈珍的肉棒越來越大,可卿張開小嘴把它吞進去。賈珍伸手摸着可卿的臉龐説:「好、好,你好好舔舔肉棍,呆會兒它操你時更有勁。」可卿吞吞吐吐竭力討好着賈珍。

寶玉對秦鍾説:「你姐姐可是個白虎啊,她真的很迷人啊。」

秦鍾説:「什麼是白虎?」

寶玉笑了笑:「就是小穴上沒毛啊。白白嫩嫩的很好的。」

秦鐘點點頭接着往裏看。這時賈珍已經把可卿的衣服脱光了,他把可卿抱到桌上,分開她的雙腿在她潔白的陰户上親吻起來。秦鍾仔細看了一會兒,果然見姐姐的陰户白白嫩嫩的沒有一根毛,心中十分納悶。回頭問寶玉為什麼。寶玉也説不明白,再往裏看,可卿被賈珍舔的受不了:「公公、公公,兒媳婦不行了,小穴太癢啊,把、把大肉棍插、插進來啊。」

可卿的乞求更讓賈珍興奮,他更賣力地舔着可卿的小穴。可卿渾身亂顫,嘴裏淫叫不斷:「啊~~……啊~~……受不了……公公……快……插我吧……媳婦……的小穴……癢啊……癢死了。」

賈珍看可卿的浪勁真的上來了,淫水也順着騷穴往外流出來,這才站直身子挺起硬梆梆的雞巴對準可卿的陰道一捅到底。三淺兩深地猛操起來。那可卿連呼痛快,扭動起白嫩的嬌軀使出渾身的解數配合賈珍的抽插。

屋裏的兩人乾的熱火朝天,而屋外的倆人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和賈珍一起狂操秦可卿一回。特別是秦鍾更是急的了不得了,姐姐的浪叫激的他慾火高漲,一隻手伸進褲內猛搓自己已經硬的發痛的肉棍。他不住地問包玉:「怎麼辦啊,二叔,我受不了啊。」

寶玉也是極力壓抑自己內心的慾火,聽了秦鐘的話他把心一橫,拉着秦鍾就推門闖了進去。賈珍和可卿猛地吃了一驚。賈珍看倆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已經在外看了很久了,他定了定神説:「寶玉,你們要幹什麼?」

寶玉望了驚慌失措的可卿一眼説:「大哥哥,我和秦鍾也想同大哥哥一起和可卿……」

賈珍回頭看了看可卿,可卿看着寶玉想起上次讓她欲仙欲死的巨大肉棒,再看自己的弟弟滿臉急不可耐的神色含羞對賈珍點了點頭。賈珍也回頭對寶玉點點頭。寶玉和秦鍾興奮脱地脱掉衣服,三人把可卿抬到牀上,圍着她六隻手都伸出來在她的渾身上下撫摸着。可卿感受強烈的刺激,同自己的公爹、弟弟和叔叔在一張牀上做愛,火熱的場面真讓她感到極大的快樂。可卿放棄了所有的羞恥之心快活地享受着美妙的性慾。賈珍開始繼續在可卿的陰道里抽送着肉棍,寶玉也同時滿足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慾望,在賈珍把陰莖送進可卿陰道的同時,他也把肉棍擠進可卿的肛門了。兩個粗大的肉棍把可卿下體的兩個肉穴塞的滿滿的,抽動起來更讓可卿感到下體憋漲異常。可卿含着弟弟的雞巴拼了命地往下吞,恨不得把它吃進肚裏。秦鐘被姐姐含着肉棍,心裏是格外激動,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了,沒多久一大股濃白的精液就射進姐姐的嘴裏。下體受到強烈刺激的可卿吞進弟弟的精液後還沒鬆口,仍然含着秦鍾尚未軟化的肉棍。嘴裏塞着弟弟的雞巴使她發不出呻吟般的浪叫,偶爾有兩聲「嗚嗚」傳出來。

當秦鐘的肉棒在姐姐口腔刺激下第二次射精時,他從姐姐嘴裏抽出陰莖,一股股精液流在了可卿的臉上和胸上。這時賈珍和寶玉也射了精。三人做在牀上,可卿伏下身子輪流舔他們仨的肉棍,不一會兒,仨人的肉棍又硬了。這次他們做了輪換,寶玉把肉棒塞進可卿嘴裏,秦鍾插姐姐的陰道,賈珍乾兒媳的屁眼。賈珍操着可卿的後庭一面教秦鍾怎樣控制射精以及操穴的要領。那秦鍾邊學邊乾果然進步很快。

當可卿魂飛魄散的時候,寶玉他們仨人的陽精也如泉湧般噴出。可卿躺在他們中間喘息着,身上沾滿了精液。賈珍説:「可卿,你還能支持住嗎?我們再來一回吧,這次我們的配合會更默契的。」

可卿強打精神,讓他們換好位置再次把三肉棍插進她的三個洞中。果然這次三人挺動有續,配合默契。尤其是秦鍾很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意思,粗大的肉棍在姐姐的菊穴裏上下翻飛,真是勇不可擋。寶玉也不甘示弱,巨大的雞巴在可卿的陰道里猛烈地抽動把她的陰户操的紅腫紅腫的。只有賈珍很温柔的慢慢在可卿小嘴裏伸縮着他的肉棍,速度雖然不快,但每次挺他的肉棍,鵝蛋打的龜頭就衝破了可卿的喉嚨。當可卿再也支持不住了,仨人同時瀉出精漿來。

寶玉和秦鍾替可卿擦淨身子,那邊可卿叉着腿,露出紅腫的陰户。賈珍説:「寶玉,你是從那兒學的這本身啊,你看把可卿操成這樣了。」

寶玉説:「我從書上看的,大哥哥,你也真是很厲害啊。」

賈珍笑着搖頭説:「我比不了你啊,我是靠太爺陪的藥才能金槍不倒的,太爺還教我很多接而不泄的法子,不然我怎能有這本事啊。」

寶玉説:「是嗎,改日我也找太爺去學一學。對了,大哥哥,你就先讓秦鍾到太爺那兒,讓太爺指點他幾下。」

賈珍滿口答應:「好吧,現在也晚了,在我這吃了飯再回去吧,我讓焦大送你們。」

自從寶玉和秦鍾在天香樓和可卿尋歡以後,他倆便時常趁賈蓉不在是找可卿操穴,賈珍也是多次和他們一起上可卿。經常把可卿操的一兩天下不了牀。

這天一大早,代儒的孫子賈瑞來到學館,告訴眾學生説代儒病了,從既日起散了館,什麼時候在來也沒説定。寶玉和秦鍾依依不捨互到珍重。

寶玉閒來無事就又在姐姐妹妹中混起來,每天都不知道鑽到什麼地方去了。

讓襲人等幾個丫環也樂得偷閒。好不容易有一天寶玉早起沒出門正和秋紋在牀上打着滾,晴雯跑進來説:「外頭傳來話了,説二老爺叫你去呢。」

寶玉立刻嚇的魂不負體,秋紋和晴雯趕忙給他穿好衣裳。寶玉剛跑到榮府大廳門口,就聽到薛幡的笑聲:「哈哈哈,果然不錯,一説姨夫叫你來的就是比平日快的多了。」

原來是薛幡找他,薛幡見他氣呼呼的樣子説:「好了,哥哥給你陪禮了,要不然你再找我時就説我父親來了也行。」

這更把寶玉氣的哭笑不得:「你怎麼能説這樣的混漲話。」

薛蟠連忙打恭作揖陪不是:「不是我也不敢驚動,只因明兒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誰知程日興,他不知那裏尋了來的這麼粗這麼長粉脆的鮮藕,這麼大的大西瓜。可巧唱曲兒的小麼兒又才來了,我同你樂一天何如?」

一面説,一面來至他書房裏。只見詹光,程日興,胡斯來單聘仁等並唱曲兒的都在這裏,還有錦香院的妓女雲兒,見他進來,請安的,問好的,薛蟠即命人擺酒來寶玉果見瓜藕新異也格外高興。

大家先敬過薛蟠,然後飲酒吃瓜,一時熱熱鬧鬧,聽雲兒唱着曲兒。那唱曲的也唱了幾句過然不同凡響。寶玉見他嫵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戀,待飲至半酣寶玉出來解手,那唱曲兒的也跟了出來。寶玉緊緊的搭着他的手叫他:「有個叫琪官的小旦,也是你們班的,可曾曉得?」

那唱曲兒的説:「就是我的小名兒,我大號叫蔣玉菡。」

寶玉讚道:「真是名不虛傳啊。」寶玉愛慕他的温順可愛,尤在秦鍾之上,蔣玉菡也愛慕寶玉的風流俊秀。倆人交換些物品,説了些互相愛慕的話兒。

回來復飲一回,程日興等人告辭走了,薛蟠把寶玉和蔣玉菡留下來説:「先到我的內室歇息一下,然後讓雲兒伺候伺候大傢伙。」

四個人來到薛蟠的內室,薛蟠説:「都是自己人了,就別客氣了,單讓雲兒伺候也不一定能讓大家高興,需比一下才行。」

寶玉説:「薛大哥要怎麼比啊?」

薛蟠説:「看我們誰的雞巴操的雲兒最狠,這樣大夥才賣力啊,就這麼着,我來頭一個。」説着便解下褲子來,掏出幽黑的一跟肉棒。那雲兒以然脱掉身上的衣服歪在牀上,雲兒不愧是錦香院的紅牌姑娘,苗條的身段,加上雪白的肌膚以及她做出的各種誘人的媚太真是讓每個男人都把持不住。薛蟠二話不説,抬起雲兒的兩條玉腿抗在肩上,粗壯的肉棍直挺挺地捅進她的陰道里。薛蟠用力地抽動自己的肉棍,那雲兒扭動身軀拚命浪叫:「啊~~……好棒啊~~我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親哥哥~~要用大雞巴……奸死妹妹……啊…快停下……我要死了。」

聽了雲兒的浪叫,薛蟠得意洋洋,他更來勁地操着雲兒,沒過多久一股精液便射進雲兒的小穴裏。薛蟠回過頭來忘形地對寶玉説:「怎麼樣,寶兄弟,你看她叫的樣子,哥哥的功夫很厲害吧?」

寶玉和蔣玉菡正要誇薛蟠幾句,牀上的雲兒冷不訂冒出一句來:「唉喲,薛大爺,我忘了現在不是做生意。」

寶玉和蔣玉菡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薛蟠的臉立刻變成豬肝一般。寶玉安慰他:「薛大哥別生氣,雲兒姑娘是在説笑啊。現在該我上了。」説着寶玉也脱下褲子,眾人一看都眼直了,見寶玉的肉棍白裏透紅,不論粗長都教薛蟠的加倍,雲兒看了滿心歡喜,但又怕自己受不了這樣巨大的陽句,出言哀求:「寶爺要愛護小女子啊。」

寶玉安撫她:「沒關係,不會把你弄壞的。」説着他讓雲兒爬在牀邊,把自己的肉棍從她的後面插到小穴裏。寶玉由慢到快,由輕到重舞動着肉棍,雲兒的叫聲也由小到大,最後變成瘋狂的哀嚎:「啊……天啊……爽死了……啊……我受不了……求求你……饒了……我……雞巴……太大……小穴……被戳壞了。」

當寶玉的陽精射出時,雲兒在強烈的刺激下暈死過去。寶玉把她喚醒後,雲兒幽幽地説:「大爺,你這不是要雲兒的命嗎?」

定知道該輪到自己了,但在寶玉面前真是不敢獻醜。只能極力推脱。寶玉説:「我給你一粒丹藥,吃了就會讓陽具變大的,」薛蟠聽了不信,寶玉拿出一粒《龍虎丹》給蔣玉菡服下,蔣玉菡就覺下體火熱,感到與平日有異,脱下褲子一瞧,自己的肉棍比平時大了近一倍。薛蟠看了馬上也朝寶玉要藥吃,寶玉也給他服下一粒。蔣玉菡揮舞着肉棍和雲兒幹了一回薛蟠也在雲兒身上試了試服藥後的肉棍。當薛蟠興高采烈地向寶玉道謝時,寶玉説:「這粒藥就算我給哥哥的生日禮物吧。」

紅樓綺夢(十一)



薛蟠送走蔣玉菡和雲兒後,仍留住寶玉不放。寶玉説:“我出來快一天了,也該回去了,薛大哥還有事嗎?”

薛蟠説:“是的,我還有件事情讓你幫幫忙,咱們到書房説話。”倆人來到書房內,小丫環端上茶,薛蟠説:“不瞞你説,外頭很多朋友都在換女人玩,但都沒有合適的地方,為此我想蓋一座樓,弄一個大屋子,很多朋友聚在一起互相快活。你看怎麼樣?”

寶玉説:“那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勁啊,大家竟直去妓院不就行了。”

薛蟠説:“不是去嫖,是每人領着自己的女人,比如説老婆,姐姐妹妹什麼的,然後在一起互相換着玩啊。”

寶玉吃驚道:“誰肯這樣做啊?”

薛蟠説:“當然有人願意了,其實都不吃虧嗎,不是常説‘我淫人妻女,人淫我妻女’嗎。一個換一個啊。”

寶玉説:“也許行,但人家的女人願意嗎?如果倆男的掙一個女人怎麼辦?

誰也不讓會傷和氣的。“

薛蟠想了想説:“寶兄弟,你説的也是啊,那怎麼着?”

寶玉説:“即是蓋的是樓,就多蓋一層。一樓是給來人歇息吃飯的地方。二層呢,在大屋內的地上鋪上軟毯,四面有四個小屋,人在小屋內更衣後再進去,大屋把窗户封嚴,不點燈,這樣一來室內什麼也看不見。誰碰到誰算誰,也就不會有什麼事故了,在三層弄的象大哥你説的那樣,明明亮亮的,只是看好了別讓人惹事就行了。你看怎麼樣?”

薛蟠聽了不住點頭:“寶兄弟真有你的,就按你的辦法去做,只是這樓叫嗎名呢?兄弟你給我想想,有了後在給寫到匾上好嗎?”

寶玉説:“好吧,只要哥哥不嫌我的字差,我就勉為其難吧。”

薛蟠説:“現在天也晚了,兄弟就在我這吃晚飯吧,我才得了一個吃飯的好方法,還是從東邊倭寇那兒學來的,很好的,説實在的這法也就象你這樣的人才配用。”

寶玉説:“大哥怎麼現在淨弄些古怪?”

薛蟠吩咐丫環:“抬進來。”説着四個丫環吃力地抬進一牀幾放好後推了出去。寶玉見牀几上蓋着白單,下面隱隱約約象一個女人。薛蟠動手撩開白單,果然几上躺着一名裸身女子,在她身上布着幾樣菜餚。

寶玉疑惑起來:“這是什麼吃法啊?”

薛蟠説:“這是東洋的吃法。”他一指那女子説:“此女必是處女,洗淨了當菜盤用。菜放到她身上,混上她的體香,別具一番風味。兄弟你來嚐嚐吧。”

寶玉初次見到這樣的進餐方法,他夾了口菜嚐了嚐,果然與眾不同。寶玉問薛蟠:“這樣的才是怎麼做的?”

薛蟠説:“我也不知道啊,那做菜的廚子是個中年婦人,我把她叫來你問她怎麼樣?”

寶玉説:“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去做菜,只是這女孩是誰啊?”

薛蟠説:“你不該是看上她了吧?她是香菱。”

寶玉説:“就是你在南京買的那個女孩?”

薛蟠説:“是的,你要是待見她我就把她送給你吧。”

寶玉忙擺手説:“不、不,我只是隨便問問,咱們還是吃飯吧,”

倆人邊吃邊喝,那薛蟠還不住用筷頭挑動香菱的乳頭和陰毛。弄的香菱神情激盪,面紅耳赤但有不能動彈。寶玉突的一笑説:“真沒想到在你薛大哥這還有這麼一個美麗的黃花姑娘。”

薛蟠也笑了:“前一陣子剛住下太忙了,沒顧上。後來來了那個做菜的廚子我想這樣的才只有你才會享用,象我這樣的粗人也不配吃,所以一直給你留着,這樣吧,我把廚子和香菱都給你得了。”

寶玉知道為了買香菱還出過人命,所以他趕忙謝絕。

寶玉回到怡紅院天色已經很晚了。麝月説:“剛才大少奶奶來找過你,我説你沒在。”

寶玉問她:“找我有什麼事情?”

麝月説:“珠少奶奶説請你教蘭少爺唸書。”

寶玉笑着説:“我自己還不念書呢,還有人讓我教書,真是奇怪啊。”

第二天一早,寶玉少不得去稻香村一趟。一見李紈就説:“嫂子真讓我教蘭兒唸書啊?”

李紈不好意思地説:“孩子還小,去不得書院。只好麻煩寶二叔了。”

面對象李紈這樣的美人相求,寶玉沒法拒絕,就約定每天下午來教賈蘭唸書李紈十分高興,留他吃了茶,寶玉還惦記給薛幡寫匾的事,連忙趕回怡紅院。

寶玉回來後,命晴雯準備好筆墨,自己凝神定氣寫了三個大字《仙慕樓》。

寫好後叫晴雯先掛到高處,自己跑到蕭湘館來見黛玉。一進門就喊:“林妹妹,林妹妹。”

黛玉正在看書,寶玉拉上她就走。一面説:“林妹妹,你看我寫的幾個字怎麼樣。”

黛玉説:“先別急啊,二哥哥寫的字定是好的,”

來到寶玉那兒,晴雯已經把字掛在高處,黛玉看了看説:“寫的比過去好多了,你寫這字做什麼?”

寶玉説:“是給薛大哥寫的。”説着命晴雯把字拿到外頭,刻成匾給薛幡送去。

黛玉很是奇怪起來:“薛大哥也要字,他要做什麼啊?”

寶玉把她讓到屋裏,倆人在炕頭上坐下。寶玉就把薛幡要做的悄悄給黛玉講了一遍。黛玉聽了羞的面紅耳赤,瞪了寶玉一眼説:“你們男人真是壞,屋裏有那麼些丫頭還妄想別人的妻子。”

寶玉看她滿面嬌羞的樣子,伸手摟住她的腰説:“等樓蓋好了,我領妹妹去看看,你説好嗎?”

黛玉臉色更紅,她急急地説:“去去,我才不會去呢。”

寶玉並不再理她,只把手伸到黛玉的衣內撫摸她的乳房。黛玉早被寶玉粗壯的陰莖征服了。當寶玉的手觸摸到她的肌膚時,她就渴望寶玉用肉棍再次給她歡樂。寶玉褪下黛玉的褲子,蓬鬆豔麗的陰毛盡收眼底。寶玉輕輕捻着黛玉的陰蒂一根手指捅進她濕潤的陰道里。黛玉無力地靠在寶玉身上,口中發出低低的浪叫她的纖纖小手也用力握着寶玉的肉棍套弄。寶玉問她:“林妹妹,你現在的口技練的怎麼樣了?”

黛玉羞怯的説:“我┅┅給你試試吧。”説着掏出寶玉的雞巴含在嘴裏。寶玉見自己的陰莖在黛玉的小嘴裏進進出出,感到她的口交技術很有長進。寶玉知道要想讓黛玉徹底臣服並消除她的羞愧之心,必須給她特別的刺激。因此寶玉坐在牀邊上讓寶玉給自己口交,一面給她講自己同鳳姐、可卿、探春以及和襲人她們尋歡的經過。特別是寶玉講的在天香樓和賈珍、秦鍾一起操可卿的經歷,更是説的繪聲繪色。黛玉開始聽着心裏還很彆扭,但越聽越激動,聽着聽着心裏就出現一種莫名其妙的嫉妒,她開始嫉妒起可卿了。黛玉使勁吞噬着寶玉的肉棍,渴望自己也能象可卿那樣被寶玉等人輪姦。

寶玉講完小聲問黛玉:“妹妹你願意象可卿那樣嗎?”

黛玉從嘴裏吐出寶玉的陰莖,抬頭看着寶玉滿臉淫蕩之色輕輕點了點頭。寶玉大喜,知道黛玉以然快象鳳姐和可卿那樣放浪了。於是他説:“妹妹,我們也多來點花樣好嗎?”

黛玉説:“我聽二哥哥的。”

倆人把身上剩餘的衣服扒下來。他們倒在牀上互相繼續口交。寶玉的舌輕巧靈活,不斷地深如到黛玉的陰道深處。他的嘴唇貼在黛玉的陰唇上,嘴對着陰道猛吸黛玉的淫水。黛玉吮着吮着就覺得寶玉的雞巴猛一挺,一股股精液射在嘴裏黛玉吞食着寶玉的精液,口中發出少女掙扎喘息。

寶玉從黛玉嘴裏拔出肉棍,狠命地插進她的陰道內。黛玉在寶玉的姦淫下發出歡快的春心蕩漾柔媚滿懷的呻吟:“嗯┅輕┅一┅┅點┅┅嗯┅喔┅┅你要操死小妹了,哦哦┅┅哎呦┅┅我的穴┅┅我的穴被你操腫了,哦┅┅好舒服┅┅我┅我┅我也不行了。”

寶玉用各種姿勢輪番上陣,把黛玉操的沒了一點過去的端莊秀麗、大家閨秀的樣子。只剩下了風流浪蕩。高雅的言語也別粗俗的浪叫所取代。當黛玉的小穴變的又紅又腫時寶玉才從她的穴中退出自己的肉棍。

黛玉用舌舔着寶玉仍然粗大硬朗的肉棍,歉意地説:“二哥哥,你太厲害了我實在沒有辦法再讓它插了。”

寶玉説:“怎麼不能啊,你的穴我還沒插完啊。”

黛玉説:“人家的小穴讓你弄的腫腫的,我不敢再讓你操我了。”

寶玉笑嘻嘻伸手指在黛玉的後庭摁了一下説:“妹妹還有這沒讓我弄啊。”

黛玉一聽嚇的魂飛天外,趕忙説:“不行,不行,你的這麼大,它那麼小,這樣會疼死我的。”

寶玉連忙給她解釋:“沒關係的,妹妹的小穴不也很小嗎,你伸進個指頭試試也是剛容下,插我的肉棍也沒事啊。”

黛玉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果然感到裏面很小,肉壁緊裹着手指。想來寶玉不回騙自己,再加上寶玉的軟磨硬求,黛玉只好答應他。

寶玉先做着插黛玉屁眼的準備,他用手指不斷地在黛玉菊穴周圍輕揉,並試圖先用指頭插進去。當寶玉的手指才進去一點點時,黛玉只是感到一絲輕微的癢寶玉的手指慢慢往裏探,另一隻手開始撫摸黛玉的陰户以刺激她的情慾來減輕她菊穴初次被插的痛苦。

隨着寶玉變化莫測的手法把黛玉的慾火挑動起來,他也開始向黛玉身上最後一塊處女地前進了。寶玉先把自己的肉棍在黛玉的陰户上沾滿淫水後對着她的肛門一步步插入。由於黛玉的後庭很緊再加上寶玉不敢太用力,連續幾次都沒成功黛玉心中的渴望已經達到了頂點,她也不住地催促起寶玉了。寶玉一咬牙稍一用力,粗糙的龜頭一下子就進了黛玉的屁眼裏。

隨之而來的痛苦讓黛玉發出一聲驚叫,兩行熱淚順着臉龐流下來。寶玉緩了口氣後接着把他的雞巴向深處推進。黛玉癱到在牀上,屁眼上的痛苦一陣陣襲來使她埋頭抽泣着。

寶玉把雞巴伸到盡頭,他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寶玉心滿意足地抽動起肉棍,輕重緩急錯落有致驅散了黛玉的痛苦,帶來了醉人的歡快。黛玉用消魂的呻吟代替了先前的抽泣:“喔┅┅好棒喲┅┅好美啊你的┅┅大雞巴┅進來┅再用力啊┅二哥哥┅┅插得好┅我要┅┅我好想啊。”

聽着黛玉的淫詞浪語,寶玉心中想:“還是警幻姐姐説的對啊,在莊重的女人在男人身下也會變的浪蕩無比的。”

寶玉的一股濃精射進黛玉的肛門裏,黛玉面帶滿足的微笑躺在寶玉身上。一面玩弄着寶玉的肉棍説:“二哥哥,沒想到弄後面也這麼美啊,就是才開始你剛進去的時候很疼的。”

寶玉撫摸着她的乳房説:“以後就回好的,一開始都回疼的。”倆人就這樣光着身子躺在牀上聊着天,等天黑了黛玉才回蕭湘館。

以後這幾天寶玉不時地和蔣玉菡泡在一起,或者到薛幡那兒去看看他的樓蓋的怎麼樣了。

紅樓綺夢(十二)



寶玉來給母親問安,還沒進門就碰到母親身邊的大丫頭金釧。她迎上來笑着對寶玉説:“寶二爺,我嘴唇上剛抹的胭脂你想吃嗎?”寶玉沒有答話,徑直上前緊抱住她,倆人的唇馬上貼在一處,寶玉的手很不老實的開始在她的胸上摸索起來。

倆人正在得趣,賈政和王夫人從屋裏出來,一看二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這般,賈政喝到:“孽畜,還不進屋來。”

寶玉一聽如同晴空打了一個霹靂,連忙丟下金釧隨父母進屋。一進無寶玉跪下給二老請安,他偷眼一看見父親滿面怒容,母親也是一臉的憂愁。心裏暗叫不好。只聽賈政吩咐:“金釧,你們都給我下去。”金釧答應一聲,和眾奴僕退了出去。

王夫人問寶玉:“是你把你探春妹妹毀了?”寶玉不敢抬頭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賈政更怒,他喝到:“好孽子,你好大膽子。”正這時一僕人進來給賈政傳話:“老爺,忠順王府的趙堂官求見老爺。”賈政忙説:“快請。”並回頭對寶玉説:“你別動,回來我在剝你的皮。”王夫人也趕緊迴避。

賈政一見趙堂官拱手説:“不知王爺有何事吩咐下官?”

趙堂官説:“王爺最喜愛的一名戲子,被令公子寶玉帶去了,王爺很是想念還望賈大人高抬貴手,放回琪官,王爺感激不盡。”

賈政一聽馬上把寶玉叫了,問他琪官在那兒。寶玉擺手説不知道。趙堂官指着寶玉腰間繫的汗巾説:“這是琪官的汗巾,公子怎麼能不知他的下落?”

寶玉無奈説:“聽説他在城外紫檀堡買了房子,他也許是在那兒吧。”

趙堂官衝賈政一拱手説:“多謝了,下官告辭了。”

賈政送出大門,當他怒氣沖天地回到屋裏,寶玉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只聽賈政一連聲叫喊:“拿寶玉來,拿大棍來,給我狠狠地打。”

手下人見賈政如此憤怒,不得已將寶玉摁在地上用棍打。早有小廝跑到王夫人那兒去報信。王夫人一聽嚇的不得了,急忙過來勸阻,但賈政那裏肯聽。金釧叫妹妹玉釧給賈母送信。玉釧一跑進賈母屋裏就叫嚷:“不得了了,老祖宗快去吧。二老爺在打寶二爺呢。”

賈母聽罷立刻到賈政屋裏,賈政一看賈母來了,這才停下手上前跪下給賈母行禮。賈母流着淚看着疼的窮喊亂叫的寶玉説:“我的乖孫啊,怎麼讓你的爹打成這樣啊。”回頭對賈政説:“管教孩子也行,怎麼能往死裏打啊,看來你是想存心氣死我們啊。”

賈政一面連連磕頭一面解釋。賈母讓人把寶玉抬回怡紅院,並打發人去找張太醫來給寶玉治傷。張太醫來後瞧過寶玉的傷,開了內服的藥方,調好了外敷的藥膏。一切弄妥後來見賈母説:“令孫少爺傷的不重,只需調養七吧天就會好的道時我再來瞧瞧。”賈母道了謝命人送張太醫回去。

一時間鳳姐、寶釵、賈珍、探春等都來探望寶玉,弄的怡紅院門庭若市,襲人等幾個丫頭又要照管寶玉又要照顧來人,偷不出空來休息。直到很晚人們才逐漸散去。正當怡紅院裏才安靜下來,黛玉領着紫鵑來了,襲人忙把她們接進來,寶玉一看黛玉哭的兩眼紅腫,就勸慰她:“林妹妹,當心哭壞身子,我沒事的,你還是回去歇息吧。”

黛玉坐在他身邊,詢問他的傷勢,寶玉強忍着疼痛説:“我這不打緊。”黛玉説:“二哥哥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寶玉玩皮一笑説:“我就想吃林妹妹的奶子,行嗎?”黛玉一聽羞的滿面通紅,襲人等都抿住嘴笑起來。黛玉一看寶玉強忍着疼痛,心中很是愛憐。她慢慢接開胸前的衣釦,兩個豐滿白嫩的乳房跳出來。黛玉伏下身把自己圓潤的乳房遞到寶玉的嘴邊,寶玉伸舌在她的乳房上舔起來。襲人她們一看都趕緊離開屋子。

寶玉用牙咬着黛玉的乳頭,手也伸到她的雙腿間插進褲里扣她的陰道。黛玉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下體的淫水不斷地流下來。黛玉越來越難受,她現在需要一個粗大的肉棍插入穴中。寶玉聽着黛玉的呻吟聲,感到她的慾火已經很大了,而自己現在又不能滿足她,只好停手。黛玉坐到椅子上一隻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陰户上撫摸着。寶玉看她難受的樣子,就把門外的襲人她們叫進來。寶玉讓她們幫黛玉一下。

襲人是經常和麝月在一塊搞同性遊戲所以她倆還是很有經驗的。襲人先幫黛玉脱掉衣服,然後俯在她的腿上舔她的小穴。麝月用雙手輕撫着乳房,用指甲輕叩乳頭。黛玉還從沒被女人這樣愛撫過,異樣的感覺讓她格外興奮起來。

寶玉看到她們淫蕩的表演,自己的肉棒早硬的不行了,但苦於屁股上的傷痛他只能老老實實地爬在牀上不敢亂動。黛玉在襲人她們的愛撫下情慾達到了頂點她需要更強力的刺激:“啊┅┅好舒服┅┅快點┅┅舔┅┅小穴癢啊┅┅插我啊┅┅誰插我啊┅┅我要大┅┅大肉棍啊。”

寶玉聽着黛玉的淫叫,自己也憋的不行了,他讓紫鵑扶自己動一下,沒想到剛一動身子就從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寶玉便不敢亂動,強忍着對紫鵑説:“紫鵑,林妹妹想讓肉棍插小穴啊,你還不快去幫幫忙。”

紫鵑早就想加入了,但礙於身份她不敢和姑娘如此,聽到寶玉的話正和自己之意。她有點為難地看着寶玉説:“二爺,我可沒┅┅沒像二爺那┅┅那樣的肉棍啊?”

寶玉想了想説:“沒事,剛才珍大爺送來幾根鹿茸,你就用它吧。”

紫鵑看到牀邊放着的鹿茸,檢了一根來到黛玉面前。黛玉早沒了過去的那種端莊的小姐風範,現在她簡直就是一個淫婦蕩娃,對性慾的需要超過一切。當紫鵑把那根鹿茸插進她的陰道時,黛玉的興奮之狀難以言表。她扭動着潔白的玉體嘴裏催促着紫鵑:“太好了┅┅太好了┅┅使勁啊┅┅紫鵑┅┅用力捅┅┅啊啊我┅┅好美┅┅再快點┅┅用力┅┅快┅┅快捅爛我┅┅我的┅┅浪穴吧。”

襲人她們和力來為黛玉服務,讓黛玉享受到從沒有過的奇妙的同性之愛。黛玉在她們仨人盡力的愛撫中達到了性慾的高潮。當她的愛液象泉水一樣從小穴中流出來時,她的呻吟聲也停息了,興奮後的放鬆使疲憊的她癱軟在椅子上。

還沒有發瀉的襲人、麝月和紫鵑丟下黛玉互相開始新一輪的性愛。寶玉已經受不了,如果在看到她們在面前的活春宮非的把自己憋瘋不可。他讓襲人她們到外屋去。她們離開沒一會兒,外屋就傳來的女孩嬌聲的浪叫聲。

寶玉看着不停地喘息的黛玉,笑着説:“過去林妹妹是何等高傲,現在卻象一個風流女子。”

黛玉白他一眼説:“還不是你啊,不知怎麼的,我一看到你就想到要你的肉棍。誰讓你有這麼好的本事啊。”

寶玉心中很是得意,又出言把黛玉調戲一回,才萬般無奈地讓人把黛玉送回去。

寶玉被打時動手的那倆僕人本來就沒太用力,再加上張太醫的靈丹妙藥,休息一晚就已好多了。趴了一夜的寶玉輕輕翻過身子仰握在牀上。襲人知道寶二爺每天是少不了女人的,昨晚為了黛玉在他面前的一番舉動會更讓他身上難受。襲人在給寶玉吃了藥後,就把晴雯、麝月、碧痕、秋紋都叫來。她先吩咐小丫環看好門,不論誰都不讓進來,就説二爺需要休息不能打擾。然後她們五人脱掉衣服圍在寶玉身邊淪落用嘴吸寶玉的肉棍。寶玉讓秋紋輕輕伏在他的身上,一便他能舔她的幾乎沒有陰毛的紅嫩小穴。寶玉的兩隻手也沒閒着,不時伸到眾女的雙腿間扣摸着。

寶玉的雞巴在中間,五個女孩的柔軟的舌在它的上下滑動,弄的寶玉肉棍奇癢無比。而眾女的香舌互相碰撞也讓她們心情激盪情慾高漲。

王夫人一大早給賈母請過安就來看兒子,一到怡紅院門口就讓小丫頭攔住説寶二爺在休息不讓打擾。王夫人不來心情就不好,立刻怒斥她一番就闖了進去。

那小丫頭忙喊:“太太來了,快出來接啊。”

屋裏的襲人等一聽立刻驚惶放下寶玉亂穿衣服。麝月隨手拉過一個單子給寶玉蓋上。

王夫人一進屋見眾女衣衫不整,再看寶玉躺在牀上,腿中間的單子高高挺起來。馬上明白他們在做什麼。王夫人紅着連讓襲人她們腿出去,來到寶玉身邊坐下。寶玉在母親面前挺着高聳的肉棍很是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那肉棍反而越硬還不時顫動幾下。

王夫人看着寶玉説:“孩子,你身上可好點了?”

寶玉説“好多了,讓母親掛念了。”寶玉一看母親眼裏充滿憂愁,認為是在為自己的捱打而煩惱,他勸慰了母親幾句。

王夫人連聲嘆氣,寶玉不明白問母親怎麼了,王夫人開始象兒子訴説心中的苦悶。原來賈政勤於公務,對閨房只事並不太放在心上,調回來後整天訪親拜友處理日常事務,再加上趙、周兩個姨娘使他很少和王夫人歡愛。那王夫人隨然才四十出頭,由於保養得當看起來不過才三十許。虎狼之年企能耐住如此的寂寞。

寶玉聽罷,從枕下摸出一小包來,在裏面拿出一粒丹藥説:“母親,並非是老爺冷落母親,而是老爺公務繁忙,再加上年歲已大有點裏不從心。母親回去把這粒丹丸給父親服下,包能隨母親之願。”

王夫人接過藥丸放在口袋裏説:“它有這樣的靈驗嗎?”

寶玉説:“這藥是異人所贈,很靈的。”

王夫人看着寶玉支的帳篷説:“你也服了這藥嗎?”

寶玉説:“沒啊,我不用服。”

王夫人説:“為什麼你不用啊?來讓我看看。”説着撩起蓋在寶玉身上的單子露出來寶玉粗大的肉棒。王夫人一看真是大吃一驚,這麼大的雞巴她還從沒見過。王夫人好奇地看着這粗大的肉棒,不由去伸手握住,她感到肉棍硬朗無比,火一般的熱。

寶玉被母親握住雞巴心裏很是激動,肉棒更硬來還不住地跳動着。王夫人忘情的把兒子的雞巴套弄了一回才放手。寶玉看到母親眼裏充斥着情慾的渴望。

王夫人問寶玉:“你父親吃了這藥比你的怎麼樣?”

寶玉説:“母親放心,不會差的。”

王夫人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臨走還;戀戀不捨地盯了寶玉的肉滾兩眼。寶玉一再囑咐母親:“母親荒了許久,怕受不了父親的猛力,要帶上玉釧和金釧她們啊。”

第二天一早王夫人又來看兒子,寶玉已經能勉強下地了,他來到屋門口迎接母親。寶玉見母親杏眼含春滿臉紅潤,走路有點蹣跚,知道昨天父親給她很大的快樂。再看跟在身後的玉釧和金釧姐妹倆走路也有點一瘸一拐的,寶玉便向她倆笑了笑,弄的姐妹倆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王夫人進屋坐下,先問了問寶玉的傷好點沒有,然後拿出一盒人蔘來説是賈政給寶玉的。寶玉素知父親很厭惡自己不讀書,每次見自己都大加訓斥一番,今天見父親居然給自己人蔘,心裏很受感動。

王夫人讓下人都出去,然後她問寶玉那粒藥是那兒來的。寶玉搖頭説:“我不能説,我答應過人家。”

王夫人便不再追問,寶玉問母親:“父親大人為什麼要給我人蔘啊?”

王夫人就把原因講給寶玉聽,原來昨天王夫人回去後,就讓玉釧去找賈政,玉釧去了半天回來説賈政有公事要晚上才能回來。王夫人就一直坐卧不寧地等了他將近一天,到了晚間賈政一進門,王夫人立刻迎上前去把他接到屋內。倆人用過飯後,王夫人端出水杯和那顆丹藥請賈政服用。

賈政不明就裏地問:“這是什麼藥啊?”

王夫人説:“老爺連日勞乏,這是一粒提神之藥,請老爺快服了罷。”

賈政見夫人言詞懇切,就將信將疑地把這粒要服下去。沒多久就覺得自己下身一股熱氣順着小腹升上來,兩腿間岸然迥異。賈政感到自己的肉棍變的格外粗大,好象長大了一樣。一陣陣性慾的衝動在賈政心裏激盪,風韻無限的夫人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精心保養的王夫人依然有着賽雪的滑嫩肌膚和豐滿的嬌軀飽滿的前胸向前凸起着,薄薄的夏裝根本遮不住那兩顆圓圓的乳房。

看着夫人誘人的模樣,賈政的性慾陡生。他用顫抖的聲音輕聲説:“夫人,你┅┅”

王夫人知道丈夫已經起性了,她來到賈政身前柔聲説:“夫君,讓妾來伺候夫君吧。”説着伸出手給賈政脱衣。當她把賈政的褲子褪下來時,賈政早已憋的很久的肉棍直挺挺蹦了出來。王夫人一看丈夫的肉棍過然教過去粗長了一倍有餘幾乎和兒子寶玉的一樣大小了。

王夫人把丈夫的肉棍握在手裏,感到它燙燙的硬硬的,雞蛋大的龜頭泛着亮光。王夫人滿心歡喜,她彎下腰張口把丈夫的肉滾咬住。王夫人和賈政做了二十幾唸的夫妻,今天倆人頭一次這樣如同乾柴烈火一般。王夫人高超的口教技巧把賈政弄的神魂顛倒,他情不自禁伸手抓住夫人的雙乳。王夫人的一對大奶柔軟圓滑,隨略有下垂,但握在手裏如同捏一團軟面。

王夫人一絲不掛地呈顯在賈政面前時,賈政也為妻子能保持這樣的身體而吃驚,也許是由於過去冷落了妻子,賈政決心現在用自己粗壯的雞巴來滿足她的需求,補過過去的歉意。

賈政把妻子放倒在牀上,分開她的雙腿欣賞她肥大的陰户。王夫人的陰户上陰毛濃密,柔柔細細的。大陰唇肥厚,豔紅色的陰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

小陰唇及陰壁肉,還紅通通緊小有如少女。小穴已然張開了口,淫水象涓涓細流往外淌着。

賈政握着自己的肉棒用圓滑的龜頭在妻子的陰户上研磨着,王夫人已經受不了了,她伸手抓住丈夫的肉棍對準自己的小穴往裏塞。賈政看她是真難忍受,也顧不得再調情挑逗她了,發狂似的壓在她那豐滿的身體上,肉棍也隨着他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大龜頭及雞巴已進了王夫人的陰道中。

王夫人一邊嬌哼着「受不了」,一邊還肥臀上挺,想把丈夫整條雞巴都吃盡到小穴裏,才算充實滿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裏被大龜頭撐得滿滿的、脹脹的,裏面又痛又酸、又麻又癢,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緊起來。因為王夫人很久沒有讓人操自己的小穴,再加上賈政的雞巴變的又粗又長,所以賈政的雞巴伸到她的小穴中,雞巴就被陰道壁裹的緊緊的,讓賈政感到自己的雞巴就象插入一名少女的穴中。

賈正低頭含住她的大奶頭吸吮,下面屁股一再用力往裏挺。直插的王夫人放棄了過去侯府夫人的架子,就象青樓女子一樣發出高聲的浪叫:“啊、我的親老公┅┅停一下┅┅你要插死我了┅┅好痛┅┅啊。”

王夫人那淫蕩的表情,浪蕩的叫聲,刺激得賈政暴發了原始地野性慾火更盛他的陽具暴脹、再也顧不得温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在她那豐滿的胴體上,一面柔着妻子的乳房一面抽動着肉棍。

王夫人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樂趣,也顧不得疼痛,把兩條粉腿儘量張開高舉一便讓丈夫的雞巴能更好地在她的穴裏衝殺。賈政的肉棍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就象一名健壯的年青人一樣。王夫人嬌喘如牛媚眼如絲嘴裏的浪叫不斷:“啊、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太好了┅┅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操啊┅┅你就┅┅使勁把┅┅把我操┅┅死吧。”

平時威嚴的妻子竟然發出這樣粗俗的浪叫,真讓賈政萬萬想不到的。但妻子粗俗的淫叫令他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就覺得自己的雞巴更粗硬,抽動的更有力量了。

王夫人被賈政一陣猛幹,已使她達到高潮的頂點,小腹一陣收縮,子宮一收一放,一開一合,猛的吸吮大龜頭,一股淫精,噴射而出。賈政也達到了興奮的高點,全身趐麻,大龜頭一陣麻癢,一股陽精飛射而出,滾燙的精液澆灌着王夫人的子宮。

倆人稍休息了一會兒,賈政挺着絲毫沒有軟化的雞巴昂然又上。王夫人再承巨陽已然是力不從心了,她畢竟是好長時間沒有經過這麼猛烈的刺激了。賈政沒幹她多久她就敗下陣來。看着丈夫毫不罷休的樣子,王夫人無奈地把守候在門外的玉釧姐妹倆喊進來。

小姐妹早被屋裏的淫聲蕩語搞的慾火猛升了,一進屋就看到賈政腿間粗大雞巴,心裏又是害怕又是喜歡。她們站在屋當中紅着臉低着頭等候吩咐。

王夫人讓她倆脱下衣服,賈政看到一對少女姊妹花一絲不掛站在身前,心裏不禁躍躍欲試。他的肉棒挺的更高了。

玉釧姐妹在賈政強烈的刺激下,發出婉轉嬌嫩的呻吟。少女青春的氣息更讓賈政感到自己在温柔鄉里的幸福。他用盡全力去滿足兩名未經人世的女孩子,他愛憐地撫摸着兩名少女光滑的嬌軀和剛剛隆起的酥胸。賈政粗壯的雞巴讓兩名處次破瓜的少女欲仙欲死,地到了極大的滿足。

事後賈政問王夫人拿粒藥的來歷,王夫人説是寶玉孝敬他的。賈政心裏高興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人蔘給了寶玉
紅樓綺夢{十三}



寶玉聽母親講完,心中暗暗替父母親高興。他把人蔘遞給母親説:“父親年歲已大,正需保樣,請母親把這人蔘給父親拿回去吧。”

王夫人説:“孩子,你還是身子要緊啊,其實老爺打你也是氣你不上進,他現在也挺後悔的。”

寶玉説:“孩兒知道。請母親轉告父親,孩兒現在沒事了,請他老人家放心吧。”

王夫人又給襲人她們囑咐了一翻才離開怡紅院。

寶玉靜養了幾天後,身上基本上全愈了,就先來給賈母請安。賈母一見他就掉了淚,先是“心肝肉兒”地哭了一回,然後吩咐丫環給賈政傳話説:“這次把寶玉打重了,要好好調養調養才行。每日的禮節全免了。”

賈政聽了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從此寶玉就更加自由了。

這天寶玉想起薛幡蓋的樓來,也不知道弄成什麼樣了。他出了怡紅院竟直去找他。來到梨香院一看,樓的主體工程基本上差不多了。寶玉轉了一圈沒看到薛幡,心想好幾日沒見到寶姐姐了,不如先去看看她。

寶玉來到寶釵的門前,才要進屋就聽到裏面傳來很大的鼾聲。寶玉一聽感到不太對勁,他悄悄望裏一看,就見薛幡和寶釵兄妹倆睡在牀上。寶玉輕手輕腳地走到牀前,看到薛幡半騎在寶釵身上,一條黑粗的、張滿長毛的大腿在寶釵兩條白嫩的玉腿上。一條胳膊放在寶釵的雙乳上。在薛幡幽黑的身軀映襯下,更顯的寶釵嬌軀潔白嫩滑。

寶玉看他們睡的還挺死,在仔細瞧了瞧寶姐姐的陰户還濕淋淋的知道他們才幹完沒多久。寶玉童心突起,他找來一根細繩慢慢地把寶釵和薛幡的一撮陰毛綁在一起。

寶玉從無裏出來,心想既然來了梨香院不能不去給薛姨媽請個安。於是他又轉頭奔薛姨媽的房間。

寶玉一進門看到薛姨媽歪靠在牀上閉目養神,寶玉上前給她請安,薛姨媽睜開眼睛一看是寶玉,連忙拉他坐下。

丫環給寶玉端上茶,薛姨媽先問了問他身上的傷好了沒有,有讓丫環給他拿了點療傷的好藥。寶玉連忙推辭,薛姨媽接過來放道他的手裏。寶玉只得拿起來

薛姨媽和寶玉説了會兒家常話,寶玉看薛姨媽比自己的母親還顯風韻,心中想:“姨媽守寡很久了,怎麼會有這樣愉快的心情呢?象自己的母親才幾天沒能和父親同房就顯得鬱鬱寡歡。想來姨媽現在一定有別的男人,待我試試她。”想到這寶玉故意問:“姨媽,怎麼不見寶姐姐和薛大哥?”

薛姨媽一愣忙説:“我也不知道他們跑到那兒去了。”

寶玉看薛姨媽神情不太自然,心裏明白薛姨媽一定知道寶釵和薛幡的事。他琢磨薛幡既然能操自己的親妹妹,保不準也會幹自己的母親。想到這寶玉陡然升起一股強烈的願望:如果自己能把薛姨媽壓在身下狂幹一回,那也是極大的美事這樣就能享受一下上中年女人的樂趣。

想到這,寶玉開始用話撩撥薛姨媽。薛姨媽早從薛幡和姐姐王夫人那兒聽説寶玉贈藥以及關於寶玉粗大的肉棍的事。薛姨媽早年喪夫,現在衣食不愁,又正值虎狼之年。有道是:“飽暖思淫慾”薛姨媽隨有兒子薛幡相陪,但聽了象寶玉這樣的不世奇男也盼一會。聽了寶玉帶挑逗的話語,早把外甥姨媽的身份拋開了她徑直靠到寶玉身上説:“好孩子,還不趕快替姨媽把衣裳脱了。”

薛姨媽的直率豪放讓寶玉目瞪口呆,他用顫抖的手解開薛姨媽的衣釦,慢慢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薛姨媽潔白的肉體袒露出來,胸前一對豪乳顫微微地玉立着,小腹光潔而平坦,雙腿間的陰毛漆黑光亮。勻稱而又修長的玉腿、潔白圓潤的粉臂,成熟、豔麗,充滿着婦人風騷的嫵媚。

寶玉把手伸到姨媽渾圓而飽滿的乳房上,一面撫揉心中一面讚歎:真沒想到姨媽這麼大的歲數還有這樣好的身體,相比之下寶姐姐她們竟還不如姨媽更有女人味。他再次伏下身親吻她的乳房、肚臍、陰毛。特別是薛姨媽肥嫩飽滿的乳房讓寶玉愛不釋手地緊緊握在手裏。

薛姨媽看寶玉痴迷的樣子,心裏也是很歡喜。她看寶玉雙腿間高高鼓起的帳棚,心想:這孩子的本錢還真大,怪不得姐姐和兒子都讚歎他的肉棍很粗大。薛姨媽揭開寶玉的褲子,早已憋的受不了的肉棍立刻彈了出來。薛姨媽一看還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寶玉的雞巴竟如此之大。她輕輕用手抓住寶玉的肉棍,感到那雞巴硬硬的、燙燙的。儘管薛姨媽雙手齊上但仍然有一大截露在薛姨媽的手掌外面

寶玉讓薛姨媽躺在牀上,自己反趴在她的身上。薛姨媽的陰毛濃密、烏黑、深長,將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個圍得滿滿的。寶玉用舌在上面來回遊動着,用勁吸吮咬舔着濕潤的穴肉。

薛姨媽張口吞進寶玉粗壯的肉棍,她吞的很深直到寶玉雞巴的根部。寶玉的龜頭在薛姨媽嗓子裏滑動。薛姨媽口教技術相當高明,使寶玉感到有説不出的舒服。心情激盪的寶玉在薛姨媽強烈的刺激下過早地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薛姨媽吞下寶玉的陽精,心裏微微失望,她沒想到寶玉空有這樣粗大的雞巴竟不經使用,沒幾下就瀉了。寶玉看到薛姨媽臉上的失望表情,他當然不肯認輸寶玉盡摟着薛姨媽説:“姨媽是不是怪寶玉早早的流了?”

薛姨媽點了點頭,寶玉不服勁地説:“姨媽別生氣,寶玉今天一定伺候的姨媽舒舒服服的。”

薛姨媽紅着戀深深看着寶玉,眼裏流露出情慾的渴望。寶玉拉着薛姨媽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棍上,薛姨媽又吃驚了:“寶玉,你不是剛流了嗎?它怎麼比剛才還硬啊?”

寶玉得意地説:“寶玉還沒讓姨媽滿足,怎敢不硬啊。”説着又把雞巴塞進薛姨媽的小嘴裏。薛姨媽雙手捉着寶玉的肉棒,手指撫弄着他的卵蛋,櫻桃般的小嘴細細地品味着寶玉鵝卵一樣的龜頭。

寶玉再次分開薛姨媽的兩條雪白渾圓修長的玉腿,用嘴先行親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陰唇後,用牙齒輕咬如米粒般的陰核。

薛姨媽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着。她的嘴有更快的速度吞吐着寶玉的肉棍,她的陰道里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

薛姨媽的小穴被寶玉舔的癢到了極點,心中的慾火猛烈的燃燒着。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了,開始懇求寶與:“啊┅┅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寶玉┅┅快讓大┅┅大雞巴┅┅插進┅┅小穴裏吧┅┅好癢啊┅┅裏面┅┅癢死我了┅┅快啊。”

寶玉看薛姨媽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樣子,知道她受不了。寶玉轉過身來讓薛姨媽躺在牀邊,自己把她的兩條玉腿架到肩上,大雞巴對準穴口猛地插進去。龜頭頂到姨媽花心深處。

\"啊!”薛姨媽驚叫一聲:“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雞巴這麼大也不管能不能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我痛死了。”

寶玉見真的插疼姨媽了,他就稍稍把肉棍退出來一點就把再動了。沒一會兒薛姨媽又開始出言哀求了:“好寶玉,快┅┅快動動你┅┅你的雞巴┅┅啊,癢死了┅┅癢死我了┅┅求求你快點啊┅┅我┅┅啊。”

寶玉開始抽動起肉棍,薛姨媽也扭動着屁股配合他的雞巴在陰道里進進出出她的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穴門深處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牀上。

正當寶玉瘋狂地操着薛姨媽的時候,屋門開了,薛幡和寶釵倆人走進來。寶玉和薛姨媽吃了一驚,特別是薛姨媽見是自己的兒女,而自己正被外甥放在牀上猛插小穴,早羞的緊閉雙眼。她用手捂着臉説:“寶玉,快停下。寶釵你們快給我出去。”

寶玉停止抽動看着寶釵和薛幡,薛幡在背後一推妹妹,寶釵趴到牀上用嘴堵住母親的嘴,舌頭伸進薛姨媽的口中。寶玉一看繼續抽插起他的肉棍,薛姨媽的嘴被女兒的香舌塞着説不出話來,只是發出“嗚嗚”的呻吟。

薛幡看的起性,他也脱掉褲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棍來到妹妹身後。他一面解開寶釵的腰帶一面説:“好妹妹,我在操你一會吧。”説着拉下寶釵的裙褲把雞巴伸到寶釵的穴口上。寶釵早已是淫水四濺了,當哥哥的肉棍剛碰到她的小穴時,她往後一撅屁股,小穴就把薛幡的龜頭吞了進去。薛幡也是一挺腰,大雞巴順着寶釵光滑的陰道直捅到底。

寶玉和薛幡暗中教着勁,他們拼命揮動自己的肉棍毫不留情地猛操着薛姨媽和寶釵母女二人。薛姨媽和寶釵一個躺一個趴任倆人的陰莖抽查自己的陰道,只是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不時冒出一兩聲快樂消魂的淫叫聲。

沒多久母女二人就被自己的性慾淹沒了,她們再顧不地誰在自己身邊了,開始放聲浪叫。倆人的手也開始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寶玉和薛幡看到她們如此淫蕩的樣子,更是精神抖擻地催動自己的肉棍狂操她們二人。當強烈的快感從他們的龜頭傳上來時,寶玉和薛幡把雞巴使勁插到母女二人的小穴深處,粗大的龜頭緊頂着她們的花心,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上去。薛姨媽和寶釵同時發出一聲長呼,她們的情慾達到最高峯,特別是薛姨媽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寶玉他們搖醒薛姨媽,她一睜開眼長長出了一口氣,對寶玉説:“好寶玉,你真能幹啊,差一點兒把姨媽給操死。”

寶玉笑嘻嘻地説:“姨媽,舒服嗎,不行咱們在來一回吧,反正寶姐姐和薛大哥也在,不行咱們互相換着幹好嗎?”

寶釵馬上答話:“不好,哥哥昨晚弄了我一整夜,我現在累的受不了,你們弄吧,我先去吃點東西。”

薛姨媽説:“我也很餓了,身上挺乏的,還是先吃飯吧。”説着喊香菱在桌上擺好飯。

薛幡有事先出去了,剩下他們三個也不穿衣就坐在椅子上吃飯。寶玉看寶釵和薛姨媽母女二人赤裸着身子和他一起用飯,心中大樂。他抬起腿來把腳伸到薛姨媽的椅子上,用腳趾摁住她的陰户輕輕地揉搓。薛姨媽不由自主地叉開雙腿,讓寶玉的腳趾在她的陰蒂上劃來劃去。

寶釵發現母親不在吃飯而是靠在椅背上,口中嬌喘連連,正不明白母親為什麼又情慾氾濫了,寶玉的另一隻腳也伸到她的腿中間。寶釵也象母親一叉開雙腿讓寶玉用腳趾玩弄陰户,她放下筷子開始用手揉起自己的乳房。

寶玉靠在椅子上,兩隻腳不停地蹂躪着薛姨媽和寶釵的小穴。二女被他整的下身淫水不斷流淌,嘴裏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寶玉的手套弄着自己的陰莖,當他感到要射精的時候,他對薛姨媽和寶釵説:“我這的豆漿要好了,你們誰要喝啊?”

薛姨媽母女雙雙跪在他身前張開小口,寶玉握着雞巴對着她們的臉噴出一灘灘濃精。寶玉的精液有的落如她們的口中,有的落到她們的臉上和胸上。寶玉的陽精還沒射完薛姨媽就一口咬住他的雞巴,把剩餘的精液吞進肚裏。然後她又把女兒身上的精液舔食乾淨。寶釵也把母親臉上和胸前乳房上沾的陽精舔幹。

寶玉還不罷休,他還要再操她們母女倆一回。寶釵哀求説:“好兄弟,姐姐實在是累的不行了,你還是和母親來吧。”

寶玉把薛姨媽抱到椅子上,分開她的雙腿露出濕淋淋的陰户來。寶玉捉着自己的肉棍在薛姨媽的穴口上磨着,龜頭多次探到她充滿淫水的陰道里,每一次的進出都帶出來大量的愛液。

薛姨媽把雙腿架到椅子扶手上,這樣她的腿就張的更開了。薛姨媽已經忍耐不住了,她開始催促寶玉:“好孩子,快┅┅把你的┅┅大┅┅大雞巴插┅┅插到浪穴裏吧┅┅姨媽好癢啊。”

寶玉應了一聲,但他並沒有不雞巴插進姨媽的陰道里,而是讓龜頭沾滿淫水後對着薛姨媽的屁眼一捅而進。

雖然薛姨媽的菊穴經常讓兒子的肉棍抽插,可是寶玉的肉幫過於粗大,還是疼的薛姨媽“哎呦”了一聲,眼淚奪眶而出。

寶釵在旁邊看了趕緊説寶玉:“寶玉,你也太狠了,你看我媽疼的,你就不會輕點嗎?”

寶玉説:“是、是,我輕一點。”嘴裏説着,腰上一用勁,大肉棍直捅到根薛姨媽強忍着痛苦,承受着寶玉巨大肉棍。寶玉感到自己的肉棍象套了一個緊箍咒一樣,他心中暗贊姨媽的後庭緊美,抽動起來很是費力。也使寶玉的感覺更加得美妙無窮。

寶玉挺動的雞巴讓薛姨媽的疼痛全消,隨之而來的是麻、酥、酸、癢。她的陰道里也是奇癢無比,薛姨媽只好自己用手指扣挖一番,但並沒有絲毫作用。她讓女兒從牀下的暗櫥中拿出薛幡給她買的淫具,讓寶釵用它來捅騷癢的小穴。

寶玉的肉棍在薛姨媽屁眼裏猛烈的運動,再有寶釵用淫具亂插她的小穴。薛姨媽的淫水就象落水般的流出來,高潮也一個接着一個隨之而來。

精疲力竭的薛姨媽和寶釵再也不能抵擋寶玉的進攻了,她們渾身痠軟的躺到牀上,一下子就睡了過去。寶玉從屋裏出來,香菱正在門口等着他。寶玉問她有什麼事情,香菱説:“大爺只是説讓我請公子去,他沒説有什麼事情。”

寶玉隨香菱來見薛幡,薛幡一見寶玉説:“兄弟你好厲害,怪不得那麼些女人都喜歡你啊。”

寶玉臉一紅説:“薛大哥過獎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薛幡説:“我明天要往南面走一趟,去給城裏的店鋪置辦貨物,估計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這仙慕樓就讓你幫我打量一下好嗎?”

寶玉説:“我可從沒半過這樣的事啊。”

薛幡説:“沒什麼,樓已經蓋好了。現在正佈置裏面,弄成什麼樣你看着半你是學問人,比我懂多了。”

寶玉説:“那我就勉為其難了。”

薛幡見他答應了很是高興:“兄弟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府裏的事務現在讓香菱管着呢,需要多少銀子儘管衝她要。”説着他又回頭吩咐香菱:“你幫二爺半這件事,要聽他的吩咐。”

香菱忙回答説:“是,大爺放心吧。”

薛幡又對寶玉説:“樓裏還要什麼東西,看我能從南面帶回來嗎?”

寶玉想了想説:“這麼着吧,我現在先回去,明天一早我想好了再給你話,這樣好嗎?”

薛幡説:“好吧,可要早點啊。”寶玉起身告辭,薛幡把他送出大門外。

回到怡紅院寶玉在書房裏沉思良久,又是翻書,又是寫畫,折騰到很晚才睡覺。

第二天一早就來見薛幡,薛幡早和香菱再等他了,寶玉給他一張單子,上面寫的所需之物。薛幡一看還要十幾名少男少女,心中不明白問寶玉做什麼用。寶玉説:“來的人都是權貴之人,總要有人伺候,再説我還想上次你請我吃的那道人體菜,光香菱一個人夠嗎?”

香菱一聽,臉立時就紅了。薛幡哈哈大笑:“我説給你,你確不要,現在又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就把香菱給操了,你想吃也不成了。”

香菱的臉羞得更紅了,寶玉忙問:“那櫥子還在嗎?”

薛幡説:“她現在沒事做,倒也還在家裏。”

寶玉出了口氣:“她在就行,你就照單買就行了。”

薛幡説:“好吧,就按你的意思辦吧,我要走了。”

寶玉和香菱一直把薛幡送出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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