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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被自己姐姐強行留在身邊操到懷孕的陳暉潔真的得到了幸福嗎?】【作者:修格斯】

  作者:修格斯
字數:14056

本文包含但不限於以下內容:姐妹亂倫,扶她(還很大),肉便器化,突如
其來的純愛,ooc (話説我寫的東西不都ooc 嗎?)
如果您介意以上內容,請您觀看前再三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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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觀:平行世界龍門和羅德島之間的談判最終以破裂告終,她們不歡而散,
龍門高層仍舊堅持自己對感染者和整合運動的看法——不堪一擊。
然而他們錯了。
在集結完畢後,整合運動輕易的在下城區鼓動起感染者們,混在其中掀起進
攻的浪潮,儘管他們在裝備和戰鬥經驗上都處於劣勢但他們的數量幾乎是龍門軍
隊的百倍之多。
龍門內部的抵抗只堅持了不到三天,這座高大宏偉的移動城市,如今已經成
為了整合運動的基地。
或者説,那位「暴君」的行宮。
一天以後,羅德島得到了這個消息。
凱爾希和博士相對無言,她們都想起龍門的那些人,陳…詩懷雅…星熊…
她們應該都死了吧…二人自嘲般想着,當時談判破裂,她們竭力挽救,卻還
是被陳暉潔拒絕了。
現在回想起來,卻已沒有了憤怒和嘲弄,有的只有惋惜,和淡淡的兔死狐悲
之感。
下一個…就是我們了吧。
但有一點她們弄錯了,陳暉潔沒有死。
只是,現在的她,巴不得自己光榮的戰死在龍門。
「哈啊…啊…塔露拉…你個混蛋!有本事殺了我啊!」
龍門的最高處,原本屬於魏彥吾的房間已經成為了暴君的寢殿,此刻這位白
發的君主正坐在牀邊,漫不經心的看着手中文件,同時用自己的龍尾有一下沒一
下的戳弄着身後的陳。
陳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寧死不降的她在那場戰鬥中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傷,
身上滿是不起眼的小傷口,那是弒君者和浮士德為她留下的痕跡,而左臂上一片
青紫的凍傷,自然是霜星的傑作。
然而真正擊敗她的,卻是塔露拉。
那天,霜星,弒君者和浮士德聯手與她對戰,三人的攻擊幾乎將整片街區化
成了廢墟,卻不能壓下赤霄的刀光,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將源石能量運用
成這個樣子,沒有法術的穿透力與攻擊距離,但破壞力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從廢墟中走出,赤霄被她拖在身側,閃着紅色的能量光芒。她身上那件龍
門警服早就被撕扯的破敗不堪,鮮紅的龍血滴落在地面上,竟將瀝青燒灼的冒起
了青煙。
她將赤霄指向身前,三人竟被那股氣勢震懾的倒退一步,在他們的眼中,此
刻的陳已經不像是個人,更像是一條正逐漸甦醒的巨龍。
「放任源石能量暴走…她簡直是瘋了…」弒君者低語道。
「不…」霜星迴應:「她很清醒…她根本沒想活下去,只是想拖着我們一起
死罷了。」
浮士德沒有説話,他只是用力握緊手中的弩,在上面搭上了一根紫箭。
「就算今天龍門註定要毀滅…」陳高傲的揚起頭,俯視對面三人:「你們,
也要為它陪葬。」
「就憑你?」弒君者顯然被激怒了,她握緊手中的短刀,跟身旁二人交換着
眼神。
下一個瞬間,弒君者猛地衝出,而霜星的冰槍和浮士德的紫箭已經先她一步
射出,向陳擊去。
陳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她根本沒有看面前的三道攻擊,只是隨手揮出
了一刀。
刀芒暴漲,如有實質般的能量延伸出近十米,冰槍和紫箭在這道巨大的紅色
刀氣面前如同陽光下的冰雪般無聲融化,連半秒都沒有堅持下來。
弒君者大驚失色,但她身在空中,根本無法躲避,眼看就要落得跟其餘兩道
攻擊一樣的下場。
千鈞一髮間,白髮的少女出現在她身前,揚手握住了刀芒,無堅不摧的能量
體在她手中卻像是馴服的野獸,靜靜散去。
陳沒有追擊,她只是嘲諷的輕笑道:「終於肯出來了?我還以為以你的無情,
會看着她們三個死掉都無動於衷呢…塔露拉…」
整合運動的領袖沒有説話,她對着身後三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等到整個廣場只剩她們二人,她才看向對面的陳,微微皺眉道:「…你會死
…」
「你這麼關心我?那我還真得説一句謝謝…」陳笑着説,但誰都能聽得出她
話裏的諷刺:「勞您掛念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後面!」
「我不想你死…」塔露拉沒有生氣,她接着剛才的話繼續説:「所以你要活
着…」
「你…?」塔露拉的話很明顯出乎陳的預料,她臉上的表情劇烈的變幻着,
身周的能量也在瞬間接近失控。
但她很快便平靜下來,重新舉起赤霄,用刀尖指向對面的龍女:「無所謂…
反正我一定要殺了你…」
話音未落,二人身上散發出的強大能量就先於她們的身體來了一次劇烈碰撞,
整個街區在瞬間被融化了接近一半,火花和灰燼在空中飛舞着,像極了陳快要燃
盡的生命。
「放棄對源石的束縛,將能量散佈到身體的每一處,代替維持生命的血液…」
塔露拉開口:「這樣確實能在短時間內帶給你強大的力量,但…」
「只要能殺了你…做什麼我也願意!」陳怒吼着,赤霄在她手中似乎已經活
了過來,大量湧入其中的能量讓這把刀染上了一層炙熱的紅色,但它還不滿足,
正拼命的吸取着龍女的血液。
塔露拉沒再説話,她只是緩緩拔劍,長劍握在她的手中,顯得很是平常,就
像是初學者握着練習用的木劍一樣。
陳終於握不住赤霄了,這股燃燒生命的力量不是她所能掌控的,已經變得鮮
紅的刀鋒顫抖着,像是要自行飛去。
於是,她揮落了手中的刀。
等在外面的整合運動幹部們突然一陣心悸,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面前的街
區就…
被一道刀光撕成了兩半。
殘破的建築物不斷倒塌,混凝土塊和鋼筋向着街區中心砸去,他們想衝進去
看看情況,但卻被爆開的氣流和熱量阻塞。
良久,廢墟平靜了下來,四處飛揚的灰燼中,白髮的少女抱着陳慢慢走出,
整合運動的成員從未見過她這般狼狽,那身灰色的繁複長裙已經被燒的到處是洞,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為她平添了幾分誘人的魅力。
她懷中的陳卻還是之前那副樣子,除了霜星三人為她帶去的傷口之外,沒有
任何變化,此刻她昏迷在塔露拉懷中,臉上的表情卻不是他人想象的痛苦或是憤
怒,而是意外的平靜,甚至帶着些許依賴。
就像很多年前一樣。
「龍門最後的抵抗勢力已經被拔除。」塔露拉環顧四周,即使她現在狼狽不
堪,但那股屬於上位者的威嚴還是讓人們紛紛低下了頭:「我們…贏了。」
歡呼聲驟然響起,每個整合運動的成員都激動的叫喊着,用這種最原始的方
式抒發內心的情緒。
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曾經是社會的最底層,作為感染者,身體的病痛和大眾的
歧視是他們最熟悉的東西,甚至政府都將他們視作病原體,不斷頒佈法令,以此
減少感染者的數量。
而活下去的唯一辦法,就是像老鼠一樣,藏身於黑夜中,靠或偷或搶得到的
一點點食物為生。
現在,他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世人面前,展示屬於感染者的力量。
一片歡呼中,塔露拉抱着陳向龍門中央的高塔走去,她的背影帶着幾分落寞,
是那樣的不合羣。
梅菲斯特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上前兩步,輕聲道:「大人…您…」
「我沒事。」塔露拉又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頭也不回的問道:「梅
菲斯特,龍門警局的那些成員怎麼樣了?」
「按照您的指示,都抓起來關押在監獄裏。」少年恭敬道:「您的意思是…」
「放了。」
「啊…?」梅菲斯特愣了一下:「這…」
「照做便是。」
「是,大人。」他低頭回應,但想了想又問道:「那陳警司…?」
塔露拉驟然轉身,身上散發的龍威讓梅菲斯特不由倒退了兩步。
「她是我的,明白了嗎?」
梅菲斯特不敢回應,低頭告退。
龍女沒再管對方,她看向高塔,眼神很是複雜,有憤怒,有悲傷,有懷念,
有痛恨。
最終都歸於平靜。
她向着高塔走去,最終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裏。
時間回到現在,陳被塔露拉很有創意的綁在了牀頭,雙手束在腦後,被藍色
的髮絲遮蓋住,修長的雙腿已經被毫不留情的分開,讓少女最私密的地方毫無阻
礙的暴露在塔露拉眼中。
此時,塔露拉的龍尾正不斷的挑逗着陳的蜜穴,警司叫罵中難掩的喘息正是
來源於此。
許是被罵的有點心煩,德拉克少女尾巴一卷,將邊上放着的一顆跳蛋輕輕按
在了陳的蜜穴上陳嘴裏的怒罵幾乎立即變成了甜蜜的喘息,雖然她及時閉上嘴,
但仍是被塔露拉聽見了,龍女輕輕一笑,拋開手中的文件,伸手抓住了陳的尾巴,
揉搓起來。
「你…你媽…鬆手啊…!」陳再也忍不住下身的刺激,張口喊道:「塔露拉
…你個混蛋…」
「嘖…還是像以前一樣不聽話…」白髮的龍女輕笑:「而且嘴還是這麼硬。」
「明明舒服的不得了,都開始不停流水了…」她手指在陳蜜穴口輕輕掠過,
再抬起手時,指尖已經掛上了透明的蜜液:「卻還是硬要裝作若無其事…」
「你他媽是沒上過學嗎?」陳紅着臉繼續罵道:「這是生理反應,你找條狗
來也會這樣啊!」
「是嗎…?」塔露拉乾脆翻身壓在了陳身上,望着對方紅色的眼眸:「可你
下面這張嘴不是這麼説的啊…」
「你是聽不懂…咕呃…」陳還想繼續反抗,可塔露拉突然用自己的尾巴纏上
了她的龍尾,身上最敏感的器官互相纏繞,使得姐妹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按捺不住
的低喘。
「陳暉潔…」塔露拉喊着身下少女的名字:「你以前…不是現在這樣的…」
「以前的你可不會這樣罵我。」她輕聲説着,聲音很淡很靜,又帶着遮掩不
住的哀傷:「以前的你也不會這樣對自己的身體…」
「你…到底…怎麼了…?」
「你還有臉問?」陳氣極反笑:「你毀了龍門…毀了我的家…我的一切…」
「你的家…?」塔露拉嘲諷道:「漠視感染者生死的家?計劃清除所有平民
的家?」
「如果這也叫家…那我呢?」
「我也是感染者…是你想要抹去的目標…」塔露拉撫着陳的臉頰:「那我在
你心裏…到底算什麼啊?」
陳無言,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塔露拉是她的姐姐,但龍門是她的寄託

她被夾在兩者間,進退不得。
在陳暉潔思考的時候,塔露拉已經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灰色長裙被她胡亂拋
到一邊,讓其下的雪白身軀暴露在空氣中。她的身材很完美,該凸的凸,該翹的
翹,偏又有着纖細的腰身和大腿,展露着女性最純粹的魅力。
然而她下身的那根怪物,卻讓她的魅力帶上了幾分暗紅的慾望…
本不該出現在女性身上的器官如今卻垂在德拉克少女腿間,生滿倒刺的柱體
和足能頂進子宮的長度則從另一個角度昭示着她的「暴君」之名。
「你…這是什麼…?」陳用力掙扎着,試圖躲避對方的進攻:「不要…不要
過來…」
「源石能量混着慾望的具現化罷了…」塔露拉的陽物在陳眼前迅速變大,直
到膨脹到她小臂粗細方才停止,龍女用肉棒頂上她妹妹的小腹,輕聲道:「你那
天用這種具現化砍我…如今我捅回來…也是應該的吧?」
「不…別…」陳眼中滿是恐懼,她怯怯的不斷向後挪動:「塔露拉…不要…
求你…」
白髮少女微微一愣,面前的陳讓她回想起了不遠的過去,那時她們都還很年
幼,偶爾會和別的孩子起衝突,尤其是陳,看着人畜無害,實際上卻是個惹禍精,
每次出去玩都要招惹一堆麻煩,而她每次都要去救。
有幾次她去的晚了,就只能看到陳暉潔蜷縮在角落裏,臉上寫滿恐懼。
就像現在一樣。
塔露拉眼中閃過許久未見的温柔,但隨即被慾望壓下,她將肉棒擺在陳的面
前,温聲道:「乖…這樣吧…你幫我滿足一下,我就放過你…」
在這方面純潔的像只小白兔的陳呆了一下,有點不解的問:「我…該怎麼做
…?」
「簡單。」塔露拉輕笑,她繼續用手指挑逗着陳的小穴,蘸起其中泌出的液
體,塗抹到自己的陽物上,混着先走汁一起潤滑這根猙獰的兇器。
直到整根肉棒都染上了一層水光她才停下手上的動作,跨坐在已經因快感而
臉頰緋紅的陳胸前,將肉棒埋入對方的兩團肉球中,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夾住。」
陳有點羞恥,但一想到這根巨物插進還是處女的蜜穴帶來的後果,她就忍不
住打了個寒戰,乖乖捧住自己的雙乳,前後搖晃着,用柔軟的乳肉侍奉塔露拉。
少女的動作讓塔露拉滿意的嘆了口氣,專心享受起來,陳胸前的乳球不算太
大,卻柔軟到剛好能將整根怪物般的肉棒完全裹住,倒刺刮弄着潔白的皮膚,帶
給兩人截然不同的快感,塔露拉固然沉醉於柔嫩凝脂夾着肉棒的快感,陳暉潔卻
也被胸間的陽物勾動了情慾,她雖然未曾做過,但也在夜裏嘗試着用道具滿足自
己的身體——事實上塔露拉剛剛用在她身上的跳蛋就是從她房間裏找出來的,只
是龍女善解人意的沒告訴她罷了——跳蛋按在自己股間的快感讓人沉迷,但此刻
胸前脂肪被肆意玩弄的感覺卻是更加令人慾罷不能。
對方的肉棒就擺在她面前,怒張的傘狀龜頭指着她的紅唇,讓她有點渴望的
輕吞了一口口水。
這細微的聲音卻被塔露拉捕捉到了,她看着陳染上慾望的紅色眸子,有點欣
喜,也有點驚訝,欣喜於陳的淫蕩,亦是驚訝於此。她單手按在陳胸前兩點上,
原本可能永遠不會相逢的兩顆肉蔻如今卻因為自己主人的意願近近挨着,中間的
距離已不是那麼遙不可及。
龍女手上略微使力,便輕易的將陳暉潔的乳尖攥在手中,細細把玩起來,並
不陌生的快感貫穿了陳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張口欲呼。
但聲音尚未發出,便被塔露拉趁虛而入的手指堵了回去,纖細手指深入了陳
的口腔,帶着與它們主人不符的温柔挑逗着她的香舌,令得陳有點無法呼吸,眼
角幾乎立刻泛上了極淺的淚光,花了精心打理的眼線,卻讓她顯得更加媚人。
然而塔露拉的目的並不在此,她指間加力,夾起自己妹妹的舌,將自己手指
細細塗上一層唾液,這才滿意的抽出手指,毫不在意陳無力微張的紅唇。
陳還沒緩過來,硬物就順勢頂住了她的唇,塔露拉緩緩挺腰,胯間性器的頭
部便深入她的口腔,帶着二人體液淺淺攪動着,並不難受,反倒有些極淡的甜味。
她有些不解的看了身上少女一眼,卻得到了一個警告的眼神,不得已,陳暉
潔只好唇舌並用,生澀的侍奉起自己的姐姐。
但她很快便發現,塔露拉肉棒尖端泌出的液體對自己而言,竟是那麼香甜可
口,她不禁用舌頭一遍遍舔舐着德拉克少女的龜頭,舌尖捲起透明液體,就像虔
誠信徒接受聖餐。
塔露拉滿意的看着陳的表演,她自然知道對方突然發情的原因,龍性本淫,
這可不只是説説而已,作為世上僅存的幾條龍類,她的體液本就帶着極強的催情
效果,更何況陳暉潔與她之間又有着血脈相連呢?
她沒再管逐漸熟練起來的陳暉潔,而是動起身後龍尾,帶着鱗片的尾巴淺淺
掠過陳的下身,挑起身下龍女帶着情慾的喘息,卻又只是淺嘗輒止。
陳雙腿的束縛早已被解開,她卻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意思,而是並緊圓潤大腿,
相互摩擦起來,以期重獲那至高無上的快樂。
然而缺了介質,快感就好像羞答答的小姑娘一般,只是在身下露個頭,就又
鑽回身體內部,任陳暉潔用盡方法呼喚也不肯出現。
「哈啊…嗯…好難受…想要…」發情的陳毫不羞恥的吐出這些她從未想過的
淫亂話語,聽在塔露拉耳中,就像是最高等的媚藥,讓她股間的慾望愈發高漲。
她猛地抽回肉棒,倒刺刮弄陳的乳肉,差點讓敏感的龍就此高潮。可火山爆
發般的快感之後卻是無盡的空虛,虛無與極樂之間就差了那麼一點,如同無法逾
越的天塹般橫在陳面前。
已經抽身而出的塔露拉坐在一旁,微笑着靜靜欣賞陳暉潔的淫亂表演,與她
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近乎瘋狂的扭動着身體,下身磨蹭着牀單,但絲綢質地的布
料就算再幹燥也無法生出足以慰籍龍女身體的摩擦力,更何況她下體淌出的淫汁
已是令得身下牀鋪濕了一片,濕漉漉的絲綢蹭在股間肉豆上,不僅無法帶來滿足,
更是讓她的意識都一點點的被心底的渴望撕成碎片。
看看調教已經接近成功,她附在陳的耳邊,輕聲道:「想要嗎?陳?」
藍髮的龍女拼命點頭,曾經標誌着高貴身份的龍尾在身後拼命左右搖晃着,
就像下賤的母狗一般。
「真乖…」塔露拉強行壓下心底將陳就地正法的慾望,繼續説道:「那就向
我屈服吧…」
「嗯啊…塔露拉…」陳還存有一絲意識,她伸出手去,主動分開自己雙腿,
將下身粉嫩的處女蜜穴對着塔露拉的肉棒,任由淫汁沿着粉臀流下,染濕了股間
從未被開發過的後穴:「求你…操我…」
龍女被陳的姿態和言語刺激的幾乎失卻了理智,好在她還知道不能對對方太
過粗暴。她再次壓上陳暉潔那如同白玉般的身體,暗紅的肉棒抵在身下少女胯間,
緩慢的撐開未經人事的蜜穴。
這本該是個痛苦的過程,但在塔露拉的體液作用下,陳只感到了陌生的快感,
鮮紅的處女血液混着透明蜜汁從她體內流出,潤滑着塔露拉怪物般的肉棒,二人
同時帶着情慾低低喘息,灼熱的呼吸打在彼此身上,讓她們更加渴求對方。
塔露拉終於完全插入陳的身體,傘狀的龜頭頂在陳暉潔的小巧花心上,幾乎
將子宮都撞的錯了位。身體最深處被滾燙肉棒抵住的快感讓陳徹底沉淪,她猛地
抱住自己的姐姐,在對方耳邊低語:「塔露拉…給我…求你…」
白髮的龍女被這句話弄得徹底瘋狂,她不再顧忌身下人兒的承受能力,用力
挺動腰身,讓帶着倒刺的陽物在陳暉潔體內馳騁起來。
「哈啊…嗚…姐姐…好棒…」陳淫亂的叫喊着,死死纏住身上的少女,渴求
着對方的粗大肉棒:「再深點…要高潮了…」
她快被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弄瘋了,塔露拉的肉棒幾乎能將她的蜜穴撐裂,但
卻並不痛苦,反而有種奇妙的滿足感,上面滿布的倒刺隨着龍女的每一次抽插拉
扯着她的媚肉,將體內的所有褶皺和敏感點都狠狠拽動,似乎要將她的靈魂也扯
出體外,但接着又用一次毫無保留的撞擊讓她的意識一片空白。
「就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嗎?」塔露拉在這般激烈的性愛中仍能保持清醒,她
一邊繼續攪動着陳的蜜穴,一邊輕笑着説:「纏的這麼緊,是不想讓我拔出來?」
「嗚…塔…塔露拉…」陳稍稍回覆了一點意識,她睜開眼睛,盯着對方説道:
「給…給我…更多…我…嗚?」
塔露拉打斷了她的話,用的卻不是語言,而是動作,她吻上陳的雙唇,帶着
與暴君身份不符的温柔,與自己的妹妹交換體液。
良久,唇分,塔露拉看着陳,突然明白為什麼自己對她會有這麼強烈的慾望,
血脈相連…真的不只是個傳説啊…
據説為了保持血統的純潔,古老的龍類之間往往會近親交媾,以此追求純血
的後裔,塔露拉聽説過,但卻並不在意。
但現在她把自己的血親壓在身下,進行着最親密的負距離接觸,她能感覺到
陳的子宮已經降了下來,用柔軟的花口裹着她的肉棒,渴求着精液的注入。在這
一刻她明白了,她這樣對陳,不只是因為身體內刻着的繁殖本能,而是因為,她
愛陳暉潔。
近親之間的愛往往為世人所不容,但她不在乎,沒有任何事物能束縛暴君,
自然也威脅不到她選定的寵妃。
塔露拉最後一次重重撞擊陳的身體,肉棒尖端幾乎撐開了子宮口,將整個龜
頭塞入其中,陳被驟然爆發的快感刺激的一聲歡叫,但緊接着澆灌在她內壁上的
滾燙龍精讓她在達到高潮的同時也失去了意識。
白髮的龍女仍舊抱着對方,直到白濁的精液將陳的小腹都撐的微微隆起。她
保持着這個姿勢倒在牀上,用自己的肉棒將精液封在陳體內。
她低頭在陳的龍角上印下一吻,輕輕笑了笑。
龍類的懷孕概率低到令人髮指,不過塔露拉並不擔心,作為長生種,她們幾
乎能活到世界的終末,她有足夠的時間和懷中的少女孕育屬於她們的子嗣。
她閉上眼睛,與陳一同進入夢鄉。
「唔…好漲…」陳暉潔從夢中醒來,疲憊的身軀像是被什麼東西弄散了架一
樣,無力的軟在牀上,但小腹傳來的鼓脹感卻是那麼真實。
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的是塔露拉的微笑。
「醒了?」
「你…?幹什麼?」陳想從她懷裏逃脱,但剛一挪動身體,下身就傳來強烈
的快感。
她低頭看去,驚訝的發現塔露拉那根猙獰的陽物還插在她的體中,用高温和
倒刺向她展露着自己的存在。
「你媽的…拔出來啊…塔露拉」陳破口大罵:「你個畜牲,對着自己妹妹都
能發情嗎?」
「這就翻臉不認賬了?」德拉克少女戲謔的輕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
誰主動撥開下體,哭着喊着要我操她…」
「…………」陳無言,她自然知道對方所言屬實,昨晚的瘋狂記憶還殘留在
她腦海中,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現在想起來還覺得羞恥。
但陳暉潔可沒有那麼容易屈服,她接着用力扭動身體,試圖將下身的肉棒拔
出體外。
可是粗大陽物上滿布的倒刺可不只有裝飾和增加快感的作用,柔韌的肉刺勾
住了陳緊緻甬道內的每一寸淫肉,隨着她的掙扎刺激着蜜穴,很快就讓敏感的龍
女雙頰緋紅,下體也開始本能的泌出液體。
「嘖…這就又發情了?」塔露拉好整以暇的躺在牀上,看着身上陳的動作:
「我該怎麼評價你呢?」
「你…啊…你給我閉嘴…」陳暉潔喘着粗氣罵道:「還不是…嗯…因為你…
哈啊…混蛋!」
「要幫忙嗎?」龍女絲毫不在意對方的倔犟話語:「你應該也清楚…自己一
個人是拔不出我的肉棒的…」
「……」陳不想説話,她繼續動着身體,只是動作越來越古怪,似乎已經不
是為了脱離塔露拉的肉棒,而只是為了追求快感…
塔露拉輕輕一笑,在陳馬上就要到達高潮的時候伸手,按住了對方的身體。
「啊…不…別…為什麼…?」陳慌亂的扭着腰,可不管她怎麼努力,蜜穴內
的肉棒都不能移動分毫,也就得不到快感。
「想要?」
陳咬住嘴唇,盯着塔露拉,後者臉上掛着的壞笑讓她明白,如果她不承認,
對方是絕對不會憐憫她的…想到這裏,她略顯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就求我啊。」塔露拉輕笑:「誠懇一點…我可能會考慮考慮…」
「求你…塔露拉…」陳紅着臉低聲道:「拔…拔出來…」
「真聽話…」塔露拉輕笑着抬手扶住對方的腰,幫助陳慢慢站起身來。
然而隨着肉棒一點點離開陳的身體,塔露拉心底的慾望也就越來越大,看着
妹妹咬牙強忍快感的模樣,她忍不住想到,若是現在把陳重新按回去…她會變成
什麼樣子呢?
眼見那根猙獰肉棒終於快要脱出自己的身體,白濁的精液也已經開始一點點
從二人身體的連接處排出,陳終於鬆了口氣。
可還沒等她擺脱塔露拉,腰間支撐着身體的雙手就轉而狠狠將她向下一按,
將肉棒重新整根送入了她體內。
「啊!你!」陳想要説話,但塔露拉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龍女猛力向上
挺動腰身,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着陳的身體。
騎乘位本就能讓進攻方更加深入,更何況塔露拉下身的陽物尺寸嚴重超標,
縱使未能全部進入,她的每一次插入亦能直接頂到陳的子宮,沒有幾下,身上藍
發的龍女便進入了交配狀態,小巧子宮不受控制的沉降下來,張開花心迎接塔露
拉的攻擊。
「啊…咿…!嗚啊啊…好大…要壞掉了…」陳無力的承受着暴君的凌辱,肉
棒每次進出都帶出大量之前射在裏面的精液,混着透明蜜汁堆積在二人下身,染
白了她們的身體。
然而塔露拉並沒有就此滿足,她雙手使力,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配合自己
的抽插用力把陳向下按着,終於,在她的努力下,整根肉棒都沒入了陳的身體,
龜頭撬開了子宮,玷污了龍女體內最聖潔的部位。
「啊啊啊啊…不要啊…子宮…被撐開了…」陳像個壞掉的娃娃一樣低垂着頭,
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因為快感還是因為絕望:「真的要…壞掉了…」
塔露拉不在乎對方的反應,她只是一味使用着陳的身體,肉棒無情的在陳暉
潔體內進出,將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變成了她的形狀。龍女原本還勉力支撐着身體
的雙腿已經在姦淫下無力的向兩邊攤開,胸前那對幾個小時前還在侍奉塔露拉的
乳球隨着德拉克的撞擊不停上下搖晃着,像是跳起最淫亂的舞蹈。
陳很快就感到了不對,塔露拉的肉棒尖端狠狠頂着子宮內部的肉壁,從未被
碰觸過的地方慘遭凌辱帶給她的卻不僅僅是羞恥和痛苦,還有快感。
她體內的受虐癖好似乎是被這場粗暴的性愛完全激發出來,縱使龍女咬緊牙
關抵抗着本能,但愈發急促的呼吸和不停流着淫水的下體總不會説謊。
漸漸的,陳暉潔開始享受這種快感,雖然她拼命嘗試説服自己這只是本能的
自我保護罷了,但龍女心裏清楚,這就是她的本性…
塔露拉突然在她臀上抽了一掌,陳一聲驚呼,下體卻把粗大陽物夾的更緊,
惹得德拉克少女戲謔笑道:「沒想到啊…陳暉潔…你還有這種癖好…居然這麼喜
歡被人虐待…」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陳痛苦的閉上眼,她感覺自己不像是流着高貴
血液的龍,反而像條蜥蜴一般,下賤的在自己姐姐身上夾緊蜜穴,渴求着對方的
肉棒。
她想擺脱這場噩夢,但塔露拉並不同意。
德拉克突然直起腰,帶着陳從牀上站起,藍髮的龍女一聲驚呼,但身體已經
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塔露拉,反而讓她努力想要擺脱的肉棒插的更深。
「你…你幹什麼…?!」
「別害怕…只是讓你看清自己罷了。」
塔露拉抱着陳來到了房間內的落地鏡前,她靠在桌子上,讓陳能從她的頸邊
看到自己的倒影。
龍女不由自主的向鏡中看去,隨即愣在那裏,眼中爬上了深深的不可置信。
鏡子裏的女人有着熟悉的容顏,但那張陳每天都要看見的臉此刻已經扭曲的
她自己都認不出來,臉上塗滿了唾液和淚水,藍色的髮絲被液體粘在臉上,讓她
顯得更加色氣。
然而最讓陳驚訝的還是她自己臉上的表情,那是一副標準的阿嘿顏,暗紅的
眼眸裏滿是慾望,紅唇微張,露出半截舌頭,隨着塔露拉的抽插不停搖晃,將唾
液塗在她的臉頰上…
「這…這不可能…」陳失神的喃喃自語:「不是…這不是我…」
「現在還想否認嗎?」塔露拉加快了動作,讓陳看到的自己變得更加淫蕩:
「承認現實吧陳暉潔,你就是一條會被自己姐姐操到發情的受虐狂母龍。」
「別…別再説了…」
「呵…是嗎…?」塔露拉猛地將肉棒近乎完全抽出,腔內嫩肉被倒刺拉扯的
快感讓陳浪叫出聲,但接下來的一記重擊令她幾乎失去了意識,完全癱軟在塔露
拉身上,若不是德拉克少女伸手託着她的雙臀,恐怕陳已經倒在了地上。
「一邊讓我別再説了,一邊又夾住我的肉棒不願放開…」白髮的德拉克含住
陳的尖耳,帶着不同於下身暴力動作的温柔輕輕用牙齒摩擦,直到陳恢復清醒,
她才繼續説道:「真是口是心非的壞孩子啊…」
「壞孩子就要教育一下…」她把陳轉了一百八十度,按在梳妝枱上,肉棒上
的倒刺隨着陳的旋轉撕扯着她的腔內,讓她發出一聲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叫喊,
差點昏迷過去。
當然,她馬上就希望自己昏過去了。
塔露拉拔出肉棒,任憑陳體內的精液滴落在地上,她單手攥住陳的手腕,把
對方壓在紅木桌上,另一隻手則抓住陳藍色的尾巴慢慢把玩着。
陳稍稍恢復了一點意識,塔露拉與她的性交實在是太過粗暴,完全將她壓制
的無法反抗,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她自然是拼命掙扎起來,要不是體力消耗
過大,塔露拉還真不一定按的住她。
德拉克少女看着仍在掙扎的陳,微微皺眉道:「還是不願屈服?」
「真是麻煩…」她嘆了口氣:「本來想用温柔一點的方式…現在看來還是要
動真格的啊…」
她抓着陳尾巴的那隻手用力向下一捋,劇烈的快感讓陳身體一顫,掙扎的動
作也就變了形,塔露拉抓住這一刻,一挺腰就再次撞進了陳體內。
陳在塔露拉插入的瞬間就尖叫着變回了剛剛那副淫蕩的肉便器姿態,她用力
踮起腳尖,毫無廉恥的搖晃着屁股,期待對方更加粗暴的對待她的身體。
但塔露拉偏偏慢了下來,一點點的撐開陳的甬道,倒刺劃過嫩肉的感覺再也
不是之前連靈魂都要被拉扯出去的爽快,而是帶着磨人的瘙癢,讓陳不由自主的
夾緊了蜜穴,以期能獲得更猛烈的快感。
塔露拉明白陳的伎倆,她不屑的冷笑一聲,完全停止了動作。
陳只感覺下體原本還有一點的微弱快感徹底斷絕,她不安的扭動腰身,卻被
塔露拉死死按住,完全沒辦法讓蜜穴內的陽物移動分毫,自然也就無法得到快感。
藍髮龍女焦急的晃動身體,那對被壓扁在梳妝枱上的肉球摩擦着紅木桌面,
帶來的快感讓她稍稍止了些情慾,但緊接着上半身就被塔露拉一把拉起,巨乳在
空中晃出動人心魄的弧度,卻終究無法為她帶去絲毫快感。
她慌亂的掉轉尾巴,向自己下身插去,但已被填滿的蜜穴又怎能再容下另一
根肉柱?
「嗚…」陳哀鳴着,不停甩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尾巴,尋找能給予自己快
樂的地方。
終於,沾滿淫水和精液的尾巴探入了早已被塔露拉清洗過的菊穴,未經開發
的腸道艱難吞納着粗壯的龍尾,鱗片刮弄腸壁帶來的奇怪感觸讓陳有些皺眉,可
隨之而來的滿足感讓她拋開了這些細枝末節,專心用尾巴玩弄起自己的後穴。
陳的淫亂還是有點出乎塔露拉意料,她的目的只是逼陳墮落罷了,卻從未想
過會看到這樣一副光景。
她將計就計,再次握住陳已深入自己菊穴一半的尾巴,用力抽了出來,就像
拔出一串拉珠一樣。
「嗚啊啊啊…去了…要去了…」陳嬌喘着,在尾巴被拔離身體的一瞬間達到
了高潮,但短暫的滿足帶來的卻是無盡的空虛,她已經吸收了太多塔露拉的體液,
被催發出來的情慾可不是一兩次絕頂就能抹平的。
她極品的菊穴沒有立即合攏,而是張着粉嫩的花瓣,不停向外滴出拉着絲的
液體,讓塔露拉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我的肉棒嗎?陳暉潔?」德拉克少女紅着眼湊到陳耳邊:「你知道該
説什麼…」
「哈啊…我…我是最淫亂的母龍…是姐姐的肉便器…」陳嘴裏吐出墮落的淫
語,這位曾經的龍門警司最終還是臣服在了肉慾之下:「求您…姐姐…把我玩壞
吧…讓我懷上您的孩子…」
「真乖…」塔露拉再也忍不住慾望,挺腰撞進了陳的體內,瘋狂抽送起來。
「啊…好大啊…塔露拉…操我…繼續…」陳浪叫起來,挺起屁股承受着德拉
克少女的肉棒。
塔露拉的每一次插入或拔出都會讓陳顫抖着高潮,很快,曾經那個充滿傲氣
的陳暉潔就完全消失了,剩下的只是被慾望控制的一條母龍罷了。
「小潔…你喜歡這樣嗎?」德拉克少女壓住陳,把對方的身體完全按在梳妝
台上,然後在她耳邊問道:「想不想…以後每天都被我這樣按住狠操?」
「嗚嗷…喜歡…哈…咕嗯…想…哈咿…」
塔露拉看着鏡中直翻白眼的陳,被她這副模樣弄得更加興奮,她乾脆把陳暉
潔翻了過來,以便欣賞那張仍舊美麗卻不再高傲的俏臉。
藍髮龍女體內的嫩肉不知廉恥的纏上塔露拉,像是挽留般吸吮着她的肉棒,
隨着高潮不停收緊,很快就讓她也到了極限。
她對着陳胸前的挺翹肉球扇了一掌,看着兩團脂肪在空中亂顫,這才帶着強
烈的征服感挑起陳的下巴,問道:「想我射在裏面嗎?」
「咕啊…姐…姐姐…啊…求你…嗯哈…射在裏面…咿啊…讓我…讓我懷孕…」
陳迷亂的淫叫着,塔露拉不知道這些話是不是她的心聲,但她不在乎,如果
不是…那就調教到是為止。
她最後一次深深插入陳的身體,肉棒上的倒刺再次撐開對方的甬道,甚至勾
住了龍女的花心,然後滾燙的白濁液體衝進了已經被填滿的子宮,將陳的小腹都
撐的高高隆起,不停有容納不下的精液從二人身體的連接處噴出,滴落到她們腳
下的地板上。
塔露拉抽出肉棒,隨手抓起身邊粗大的按摩棒,堵住了陳還在不停向外淌着
精液的蜜穴。她輕吻已經沉沉睡去的少女,起身離去。
一年後…
「整合運動在佔據了龍門之後出人意料的沒有再作擴張,而是以這座移動城
市為基礎,開始收納各處的感染者,他們甚至與羅德島簽訂了協議,以提供武裝
協助為代價,換取對感染者的治療。
羅德島的高層對此都很不解,但她們沒有拒絕的理由。
於是這個聯盟在半年前順利成立,並維持至今,他們已經不知道挽救了多少
感染者。「
—《泰拉編年史》
龍門的最高處,塔露拉的寢宮。
整合運動的領袖坐在辦公桌前,審閲着如山般的文件,她的臉上再也沒有了
曾經的冰霜,現在的她比起一年前,更像個領袖,也更像個「人」。
她上半身仍然是那件標誌性的灰色裙服,蕾絲領口像是難耐炎熱般半敞着,
隱約能透過半透明的花邊望到其下雪白的渾圓。不過…怕是這世上,也沒人敢在
「暴君」的威儀下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
塔露拉靜靜坐在那裏,卻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氣魄,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彷彿被
她鎮壓着,即使是炎熱的夏天,也不敢翻起熱浪。
只不過…屋內細不可聞的水聲,撞擊聲,和一聽便知是強行壓制着的淫靡喘
息聲…好像有點破壞氛圍。
若是他人能有幸繞到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側面,便能驚訝的發現——陳暉潔,
這位龍門的警司,正一絲不掛的趴在塔露拉胯下,揚起屁股,主動用菊穴套弄着
德拉克那根佈滿倒刺的黑紅色肉棒。
她上半身完全趴伏在地上,雙乳被壓成了雪白的肉餅,不時有絲絲潔白的乳
汁從兩團肉球與地面的連接處濺出。雪臀高高翹起,幾乎與身體形成了直角,而
塔露拉胯下足有三十公分的恐怖陽物此刻正在那朵嬌嫩的菊花中肆意衝撞…粉嫩
的腸肉甚至都被略微拽出了穴口,隨着德拉克少女的每一次衝撞向外灑出珍珠白
色的淫液。
然而她被精心開發的菊穴受到的凌辱可不止於此——塔露拉的龍尾也探入了
陳的腸道,一粗一細的兩根肉柱在本不是為了性交而生的淫蕩肉穴中交替進出,
換來的則是陳暉潔母狗一般的淫叫聲,若不是她的嘴被口球塞住,恐怕厚重的木
門都阻擋不住聲音。
陳暗藍色的尾巴則是纏在塔露拉腰間,支撐着她不至於倒下,揚起的尾尖不
停愛撫着自己的蜜穴,時而在穴口一進一出,時而又靈巧的挑逗着充血的陰核。
至於為什麼塔露拉和陳暉潔都不對前面那朵不斷滲出花蜜的粉色肉花下手…
這個問題,單看陳臉上的幸福表情和她雙手輕撫自己小腹的樣子,便能得出答案,
更何況她腹部隆起的弧度已經遮掩不住了呢…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暉潔警官在三天前便得到了一封塔露拉親手簽發的「密
令」,要求她單獨前去執行一項潛入任務,不過現在看來…任務已經失敗了吧。
塔露拉心不在焉的在文件上籤下了最後一筆,下一刻她便推開椅子,把陳按
在地上,以比之前快上近一倍的速度開始姦淫她的菊穴。
陳剛剛還勉強翹着的雪臀頓時被這巨大的刺激弄得軟了下去,但塔露拉及時
握住了她的尾巴,拎着那根敏感的龍尾強行拽起半軟的身子,繼續在菊穴內進出。
「嗚!嗚…嗚!」陳不斷髮出悲鳴聲,塔露拉不用去看也能想象出藍髮龍女
臉上的淫亂表情,她更加興奮的在陳屁股上抽了一掌,留下鮮紅的手印。
龍女的菊穴隨着這一下驟然縮緊,塔露拉很快便受不了愈發温暖濕潤的肉穴,
她將整根性器都塞入陳體內,然後用白濁粘膩的精液填滿了對方。
過了整整一分鐘,塔露拉才結束射精,她將肉棒拔出,抱起陳放到牀上,任
由溢出的精液弄髒牀單。
德拉克少女取下陳嘴裏的口球,撫着對方藍色的短髮,輕聲問道:「被我操
的爽嗎…?小潔?」
「哈啊…姐姐…」陳無力的低喘着:「你…今天怎麼又這麼粗暴…」
「可我覺得你很喜歡這樣啊…」塔露拉的手摸上了兩根龍角,讓懷中敏感的
龍身微微一震:「每次都夾的那麼緊…」
「就算這樣也不行!」陳因頭上的快感而顫抖着,嘴上卻是少有的嚴厲:
「會傷到孩子的!」
「好吧…我下次温柔一點…」塔露拉舉手投降:「時間還有很久呢…要再做
嗎?」
陳沒有説話,她只是抬手勾住了德拉克少女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拉,然後兩
對櫻唇就貼合在了一起。
兩姐妹的身影也逐漸重合,最後淹沒在了翻起的被浪間。
良久,房間內的聲響才平息下去,塔露拉把陳抱在懷裏,用尾巴翻動着她仍
舊淌着白精的菊穴,引起懷中少女小小的抗議。
她握住陳的手,輕聲道:「要不要辦個婚禮?」
「無所謂!」陳賭氣的別過頭去:「反正你當時也沒問我意見,現在還説什
麼!」
「別生氣了…」塔露拉有點頭大:「都過去一年了…」
「要我不生氣也行…」陳轉了轉眼珠,狡黠一笑:「結婚的時候…我要穿西
裝。」
「喂…這不合理吧…明明孩子都是你懷的…」
「我不管!」
「那…都穿婚紗行不行?」
「哼!你就會耍這些小聰明!」
「要不…咱們再比試一下…看看誰先撐不住暈過去…」
「你…塔露拉!你要幹…別…剛做過兩次啊…你個混蛋!住手!」
「嘻嘻…身體還是這麼誠實呢…」
「嗚啊…好大…哈…再深點…給我…」
「…………………」
泰拉的時間還是在不斷流逝,也許現實與歷史會有些許不同,但那又能怎麼
樣呢?人們只在意未來。
再説了,難道這樣的未來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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