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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黑風

  夕陽西斜,落日的餘輝將遠處的山嵐和田野染上了一層金黃色,照得半山大門前「黑風寨」的金字大匾更加金光閃閃。

寨門前,幾十個嘍囉將一白一紫兩個年輕女子圍在中央。

白衣女子身段高挑,容顏白皙秀美,清麗脱俗,她身邊的女子一襲紫衣,容顏更是絕美,秀麗的長髮,纖長的身條,迷人的腰段,清淡的朱唇,美豔不可方物,還帶着一絲讓人不敢侵犯的高貴氣質。

白衣女子此時拿着一把劍,婷婷玉立站在圈中,紫衣少女毫無兵刃,一手牽着白衣美女,還拿着一把花束。美目遠眺着遠處山嵐的夕陽美景。恍然對身邊之事毫然不放在心上,彷彿只是在郊遊踏青一般。

白衣女子話音冰冷的説道:「你們死多少個也是白死,還是叫你們的寨主滾出來吧!」

「媽的,就你們兩個騷娘們?好大的口氣!」

「給她點厲害瞧瞧,讓她知道我們黑風寨是什麼地方!」

「大家一起上啊!要活的!抓了這兩個娘們獻給寨主領賞啊!」幾十個嘍囉們一個個目露兇光,一聲吶喊,一齊舉刀衝上去。幾記金鐵交加聲後,接連幾聲嘍?的慘叫,一個嘍囉飛起,一片鮮血濺到了「黑風寨」的牌匾之上。

黑風寨的後堂裏,卻是另一番淫穢景象。一個全身精赤的光頭黝黑大漢正坐在堂上的虎皮大椅中,大漢身上十幾條刀疤,面上一條從前額到鼻樑的刀疤更添兇悍之氣。

黑大漢懷中抱着一個長髮垂下,全身赤裸的少女正在姦淫,少女一絲不掛的身上佈滿暗紅色的鞭痕,乳房周圍還有彷彿是烙鐵留下的疤痕。一對嬌小堅挺的乳房正在黑大漢的大掌用力的揉搓下變換着形狀,深紅的乳頭上競然穿着一對鐵乳環,此時也被大漢套在手指上不停的拉扯,少女反身背對大漢跨坐在大漢大腿上,雙手卻被一副手枷銬鎖在背後,蜜穴上方的陰核正被大漢另一隻手狠狠的搓弄,而蜜穴正被黑大漢黝黑粗壯的肉棒貫通到底不停的抽插着。

少女一張俏麗的小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混合在一起,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水跡。但她的小嘴卻被一個紅色的箝口球塞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正在姦淫少女的便是黑風寨的寨主「喪命神」黑霸天。

黑寨主這幾天心情非常不好,黑風寨作為一個山賊長期盤據的寨子,寨主手下帶領着六,七百人,原本做的是一些對周邊打家劫舍,搶劫過路客商錢財,還經常擄掠些女子上山淫辱折磨的快活事情。本可以把山賊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發揚光大。但在一個月前,一個神秘人許下重金,請黑風寨在山下劫殺一行車隊。這趟活雖做了下來,可是對方才七八個人,黑霸天卻付出死了幾十個手下的代價。更背運的是,黑霸天過後才發現,這行車隊的主人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

慕容家是江湖上四大家族之一,相傳祖上曾是王侯之家,財力雄厚,黑白兩道江湖勢力龐大。雖然近年來不再輕易涉足江湖紛爭,但是門下子弟個個都是武功高強,因此無論是哪門哪派都不敢小視,但是近年來卻發生一個大變故。原家主「紫衣侯」慕容不凡神秘失蹤,生死不明,而接替家主之位的卻是慕容不凡的女兒,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綾。

慕容綾貌美如花,清麗迷人。早已是芳名遠播,再加上慕容家的財富和勢力,不少英俊俠士都紛紛拜倒在石榴裙下,各處的名門大派的公子慕名前來求親的更是不斷,卻都被慕容家回絕了。這次慕容不凡神秘失蹤後,江湖上有些自恃武功高強的登徒浪子,趁機到慕容山莊去打慕容家小姐的主意,都是面都沒見着就被慕容家的衞士打得落荒而逃,還有些門派勢力,欲乘慕容家遭變之時趁虛進犯,慕容家的各地分堂均嚴密防守,佔不到絲毫便宜。有些進犯山莊之徒,被人發現手腳四肢被斬去,眼珠舌頭被挖掉扔在莊外大路邊,慘不忍睹。許多覬覦慕容家勢力之人,只好暫且放下主意。

「媽的!要是知道點子竟然是慕容家的,犯不着為了五百兩黃金去惹下這個仇家!」黑霸天每當心情鬱悶的時候,就會對從山寨地牢裏提個女犯人來折磨強暴來以發泄。看着在自己胯下嗚嗚呻吟,眼中露出求饒眼神的少女,黑霸天心裏才感覺稍稍快意,「媽的,聽説那慕容家的小娘們漂亮得不得了,要是落到老子手裏,非狠狠的拷打個幾天幾夜,再奸她個死去活來不可!」想到這裏,黑霸天興奮得肉棒大漲,發泄一般的狠狠的在少女陰道里抽插了幾十下,把胯下強暴着的可憐少女意淫成慕容綾。

抽動百下過後,黑霸天突然一陣快感衝腦,虎吼一聲,挺立在陰道中的肉棒馬眼大開,精液不停狂噴。肉棒在少女陰道里射出濃精。黑霸天一邊射精一邊狠狠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射着精液中興奮得拉着乳環突然猛力一扯,少女一聲慘叫,半個左乳頭被撕開下來。少女眼一翻白,暈死了過去。黑霸天哼了一聲,把少女扔到一邊。突然外面一陣嘈雜,一名寨丁滿頭大汗慌慌忙忙的衝進了後堂。

「寨寨寨寨寨寨主!大事不好啦!有人殺進來了!弟兄們死了幾十個也攔不住啊!」

「什麼?」黑霸天頓時也嚇了一跳,「怎麼回事?來了多少人?是官兵嗎?」

「回稟寨主,不是官兵,是是是……兩個女的!之前在寨門前叫您滾出來……現在殺進來了………」

「兩個女的?!」黑霸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來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武林高手,黑霸天也顧不上穿褲子,慌忙從一旁的武器架上抄起自己的兵器——百斤重的九環大砍刀。

砰砰!兩聲爆響,兩名寨丁接連飛着進來先後落地,內堂門板也被砸飛,門外現出兩個人影。白衣女子牽着紫衣少女的手,紫衣少女手上依然還拿着花束,兩人彷彿散步一般漫步走進內堂。白衣女子看也不看圍的幾名小嘍囉,長劍一揚劍光一閃,小嘍囉們立刻都慘叫着飛了開去。

紫衣少女看到黑霸天舉刀全神戒備,胯下濕淋淋的巨炮卻還依然硬挺的模樣,俏臉一紅,旋即嫣然一笑説道:「蕭玉你看,聽人説黑風寨也是聞名嶺南的大寨子,看來寨主武功也一定是很高的了。你看,寨子都被人家打進來了,寨主還有雅興在後面玩得這麼開心呢。」

白衣女子微笑道:「黑寨主武功高不高倒不知道,但是『那裏』的功夫一定是很厲害的了,綾兒你要有雅興,不如親身讓寨主一試?」紫衣少女面露紅暈,嬌羞的嗔道:「你這人好討厭!老是不安好心!」兩女旁若無人般在説笑,完全不把黑霸天放在眼裏,黑霸天大怒,趁兩人不備,大喝一聲,鼓勁揮動大刀向兩人頭上全力劈去。

眼看刀鋒就要斬到,二女卻避也不避。黑霸天正得意,卻不想眼前人影一閃,一刀劈了個空,正疑惑間忽然手腕感覺一震,大刀競脱手飛出,黑霸天一怔,只覺咽喉涼嗖嗖的,黑霸天定睛一看,白衣女子手中長劍劍鋒指着自己的咽喉已不到一寸。正嚇得一愣間,白衣女子衣袖一拂,黑霸天被一道勁風擊飛五丈開外,嘩啦啦壓得虎皮大椅散了架。

「媽,媽的!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來找大爺的麻煩?」黑霸天從碎椅子裏爬起來,卻感覺身上並無大傷,卻被對方這聞所未聞,鬼神莫測的武功嚇得雙腿發抖,心裏發虛但嘴上還是要硬充好漢。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説:「我叫蕭玉,這位是我的妻子,慕容山莊的宮主慕容綾。貴寨與我們慕容家有些過節,既然寨主不肯相見,我們只好得罪了!」慕容綾白了蕭玉一眼,嗔道:「胡説八道!誰成了你妻子了?」

黑霸天大吃一驚,沒想到名動天下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大小姐慕容綾,竟然是這樣一個貌若天仙,清麗襲人,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少女。片刻前心裏還在意淫的慕容小姐,這會兒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怎麼這個蕭玉明明是個女子,又稱她是自己的妻子?

黑霸天再想下去腦筋都要亂了,不過現在自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這點心裏還是很清楚的。心裏只有大呼倒黴惹上了慕容家這個災星,只好換了副客氣的嘴臉,心虛的問道:

「原來是慕容宮主和蕭姑娘光臨敝寨,失敬得很!但卻不知敝寨何處得罪了二位,令二位他媽的來此?」蕭玉聽到黑霸天的文謅謅場面話裏還帶着句粗話,不禁菀爾一笑。

慕容綾美目流盼,卻在被一旁地上剛被虐得昏死過去的少女慘狀吸引。少女赤裸的全身佈滿暗紅的鞭痕與烙傷,雙手還被木枷反枷在背後,左乳頭被撕開的傷口還在流血,兩腿間的蜜穴裏,精液已經流到了大腿和地板上成了一小窪白色的液體。這樣淫虐的情景卻讓慕容綾看得微微失神,心跳加速,覺得小腹一股熱流傳到腿間,自己的蜜穴已經是濕潤不已。慕容綾又瞟了一眼黑霸天的胯下巨炮,雖然被驚嚇的有點鬆軟,但仍是沉甸甸的睾丸與粗長肉莖掛在胯下。

「天……他的肉棒好大………卻不知道被他拷打強暴的這許多女子,可怎受得了?………」「綾兒?」蕭玉輕聲呼喚才讓慕容綾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已經是紅暈滿面,雙頰火熱。蕭玉將她的剛才的神情看在眼裏,臉上只是微微一笑。

慕容綾收斂心神,轉向黑霸天冷聲説道:「黑寨主,我們慕容家與貴寨一向素無仇怨,寨主卻為何要劫我財物,殺我門人?我慕容家雖然一向不願與各門派之間有無謂爭鬥,但與我慕容家為敵者,無論是誰,到天涯海角我慕容家也要取他性命!」

黑霸天硬着頭皮道:「稟告宮主,劫殺貴府車隊雖是我黑風寨所為,只因為事前有人上山,許下五百兩黃金説是請山寨為他報一私仇,這才誤傷貴府人馬,可我們事前並不知道是貴府人馬啊!」

黑霸天瞟了一眼慕容綾,她一張俏麗的臉上神情似乎並不像是要立刻痛下殺手的模樣,壯着膽子繼續説:「事已至此,請宮主恕罪!敝寨願意立刻賠還貴府損失的一切錢物,再做他媽的三天三夜水陸道場,超度貴府的死難兄弟…………」慕容綾忍不住撲哧一笑。

蕭玉卻説道:「那許下重金之人,可是什麼樣子?」「那人非常奇怪,是個蒙面人看不清相貌,只留下金子和口信便離去了,好像武功也不弱!」黑霸天頓了一會,説道:「他媽的!我黑霸天雖然姦淫擄掠,殺人放火,可是言而有信,説一是一,絕不假話騙人!宮主要是不信,一劍把我殺了便是,只請放山寨其他兄弟一條活命,他們都不過是跟我混飯吃的…………」

慕容綾不等黑霸天諸多廢話,卻一笑對黑霸天説道:「黑寨主,聽説你不但好色如命,而且還嗜好強暴女子,這許多被你抓來的女人都被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眼光一轉,看着地上的少女説:「和這位姑娘一樣?」黑霸天道:「不錯!在下這輩子玩女人無數,不但喜歡淫人妻女,還喜歡先虐後奸,拷打後奸完再殺,實在是罪大惡極之至!請宮主恕………………」

慕容綾擺擺手,打斷黑霸天的話説道:「像你這樣的壞蛋淫賊本應該一劍殺了,但本宮今天給你一個機會。在十招之內你能打散我手上的花束,我們立刻離開黑風寨,以後此事慕容家不再追究。若是不能,就請你自行了斷好了!」説完纖手一招,黑霸天被打飛的大刀「呼」的一聲飛回來,「噹啷」落在黑霸天的面前。

黑霸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這小妮子的口氣好大,莫非她武功厲害到這樣的地步?轉眼看看蕭玉,蕭玉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慕容綾,毫不像要出手幫忙的樣子。

慕容綾説道:「黑幫主,你不快點,難道你不想活命嗎?」黑霸天心一橫,一把抓起大刀大喝一聲「宮主得罪!」,一招「橫斷千軍」便嚮慕容綾腰部橫揮過去。他為求活命,一出手便使盡全身所學,前招乃是虛招,刀鋒未到,又改為斜劈。慕容綾的身影一晃,黑霸天已經刷刷刷連劈三刀,三刀卻都落空。

後堂地方不大,黑霸天把大刀舞成一片刀光,卻始終觸不到那紫色的身影。

黑霸天心下惶恐,眼看十幾招過去,虛劈一刀便想拔腳衝出門外,眼前一花,慕容綾不知道何時手中多出一把短劍,指着黑霸天眉心。冷冷的説道:「想逃嗎?」黑霸天嚇得雙腳一軟,撲通跪在慕容綾面前,磕頭如搗蒜的不停喊道:「宮主恕罪!求宮主饒命!」慕容綾看着原本凶神惡煞的黑霸天競成這副模樣,還想寒起臉來説點什麼。他們二人此番闖寨,本來就不打算取黑霸天性命,只是略施薄懲,意在懾服而已。

慕容綾看到蕭玉已經轉過頭去暗笑不止,只好説道:「黑寨主,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暫時饒了你,你先起來吧!」「謝謝宮主,謝謝蕭姑娘!」這幾句話在黑霸天聽來不亞於仙語綸音般,如蒙大赦,又殷勤的磕了幾個頭,才爬了起來,腿一軟,「撲通」又坐了下去。

慕容綾走到那裸身少女身旁,蹲下身去扶起那少女,掌力發動,少女手上的木枷裂成幾片。那少女悠悠醒轉過來,方知自己得救,嚶嚶的哭泣起來。慕容綾回身對黑霸天正色説道:「雖然饒了你性命,但你必須答應本宮主兩個條件!」「宮主有何差遣,盡請吩咐,小的一定去辦!」

慕容綾冷冷説道:「第一條,這山寨裏關押的無辜女子,你立刻放了,散發盤纏讓她們離開。今後你們不得再有姦淫擄掠,濫殺無辜等等惡行。」黑霸天心想,放了這些美女,還不準擄掠,我們今後還做個屁的山賊啊?可是比起眼前命懸人手來,還是性命要緊。當下只好磕頭説道:「謹尊宮主吩咐!

從今往後,我們黑風寨就地散夥,兄弟們都回家務農,再也不做賊匪了!我手下誰要不肯,他媽的我一刀劈了他!「慕容綾聽他這樣説,忍不住一笑,又板起臉道:「誰要你散掉黑風寨了?你這裏好幾百人怎麼安置,難道個個都回家種地不成?」「那……宮主的意思是…………」「第二條便是,從今往後,黑風寨成為慕容山莊的分堂,山寨以你為首,上下必需尊我慕容家的號令,既然命你不得再姦淫擄掠,山寨的錢糧自然由我慕容家供給。」慕容綾緩緩説道,「不過,你若是對我起了異心,我慕容家立刻取了你們山寨上下的性命,怕也不難,這你可接受?」「什麼?宮主此話當真?」黑霸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你不願意為我慕容家效力嗎?」黑霸天的黑風寨雖有六七百嘍?,但手下都是些武功平平之輩,許多隻會燒殺搶掠,姦淫婦女,欺壓周邊鎮子的百姓而已。不説慕容世家這樣名門大派,和些野雞小幫會比都着實實上不了檔次。而且周邊縣裏的其它幾個山寨,如惡虎灘,青風山,麒麟寨等幾個大山頭,也早就對黑風寨這點地盤餓狼似的盯着了。如今有慕容山莊這麼強的背景,再也不怕有人來進犯,而且還管吃管工資,這樣的好事簡直不亞於天上掉餡餅。讓黑霸天怎能不感激涕零?

黑霸天跪在地上,雙肩激動得不斷起伏,大聲説道:「他媽的!誰又願意做一輩子的山賊!能投靠慕容山莊這樣的世家名門,是我黑風寨兄弟的福氣。我黑霸天發誓,今後洗心革面,再不做那些姦淫擄掠,濫殺無辜的無恥勾當,率領黑風寨上下,一心一意謹尊慕容大小姐號令!如有違誓,我被人亂刀分屍,不得好死!」「好!」慕容綾纖手一揚,「嗒」的一聲,一個小布袋扔到了黑霸天的面前。

黑霸天打開,袋裏是一塊紫色的令牌,一個小瓷瓶和一張銀票。

「黑寨主,這是一千兩黃金,還有我慕容家的九龍令,瓷瓶裏的百花續命丹不但能治你重傷的傷勢,還能助你功力大增。稍後我自會派人上山,助你統領山寨,再傳你慕容家的武功。」

「謹尊宮主吩咐!……不,我黑風寨上下兄弟,謹尊慕容大小姐號令!」黑霸天捧着袋子喜不自禁,大聲指揮在外面已經是看得傻的了寨丁和小嘍囉們:「快,還不向大小姐和蕭姑娘磕頭!」

「…………謹尊慕容大小姐號令!…………」慕容綾轉身笑着對黑霸天説道:「黑寨主,你不要再叫他蕭姑娘了,你應該稱呼蕭玉為蕭公子才對。」。

第二章

蕭玉和慕容綾二人進入黑風寨,收服了寨主「喪命神」黑霸天。使黑風寨成了慕容世家的分堂。被饒了性命的黑霸天感激涕零,召集起山寨的其他小頭目與寨丁們,率領黑風寨上下發誓嚮慕容世家的宮主慕容綾效忠。

黑風寨其餘頭目與嘍羅本來就是隻會打家劫舍,視財如命的山賊。本以為這次寨子必定被滅,卻聽説今後有財力富可敵國的名門大派慕容家背後支持,再也不擔心其他勢力來攻,均是大喜過望,紛紛表示今後誓死效命慕容家,黑霸天命手下收拾了其他死去的嘍囉屍體,把山寨裏外打掃一番,當晚大開酒宴慶祝,殷勤款待二人。

事情既了,蕭玉和慕容綾二人也暫且無事,便在後山一處清淨的小院裏住下,黑風寨的人也不敢來打擾,二人白天踏青看山,以林泉溪水相伴,避開江湖紛爭,悠閒的過了幾天神仙的日子。

夜晚,月色如水,後山的僻靜小院的廂房裏,一位白衣美少年抱着一位紫衣美少女靠在牀邊,二人耳鬢撕磨,正是蕭玉和慕容綾。

蕭玉已經回覆男裝,仍是一個肌膚如玉,俊美秀麗的美少年。此時兩人平日在人前的冷酷與淡漠全然不見,兩個人摟靠在一起彼此相視,面上洋溢着如同普通小情侶一般的幸福神色。慕容綾柔聲説道:「玉郎,明日帶我去山頂的寒潭,我們在那裏戲水釣魚,好不好?」

蕭玉抱着慕容綾,微笑説道:「宮主有命,怎敢不遵?不過今天我收到鎮上分堂派人快馬送來的書信,慕容前輩他們讓我們事情辦完便回,有事要與你商議,葉知秋也已經回到了山莊。恐怕,我們也要儘快動身了。」慕容綾慵懶的靠在蕭玉懷裏,看着燈火幽幽的道:「其實長老他們比我厲害多了,我一個女孩子,為什麼他們一定要我做這個家主呢?能這樣享受悠閒山林,避開江湖的日子,該有多好?」

蕭玉輕撫慕容綾的青絲秀髮,温言撫慰道:「慕容前輩他們是一片苦心,慕容家的家業始終要你繼承,你這次獨闖黑風寨收服黑霸天,慕容前輩他們知道了一定高興不已。」語氣一轉,又道:「只是出重金讓黑風寨來劫殺我們的車隊的神秘人,不知道是何門何派?他們如此做法,借刀殺人,難道是魔………」

慕容綾纖手一揚,窗户與房門盡皆合攏,才從懷裏輕輕的拿出幾片薄薄的羊皮紙書頁。這幾片書頁已經卷邊殘破,顯然是年代非常久遠的古物。上面寫着彎彎曲曲的文字和圖案,在燭光下顏色暗紅發黑,當看來初競是用鮮血書寫而成。

慕容綾凝視這幾張羊皮書頁,輕輕道:「中土淫魔教處心積慮,為了這些秘卷殘頁處處對付我慕容山莊,希望我們回去以後,葉大哥能儘快解開這卷中的文字,找到能對抗魔教的辦法才好。」

蕭玉神色凝重,輕輕撫摸書頁上的血字緩緩道:「這上面的文字稱做古希伯萊語,是在海外東土也早已失傳多年的文字,葉大哥曾經説過,這書中的文字是用遠古神罰之罪人的鮮血寫成,在海外東土被稱為《淫魔聖典》。這本經文不但包含了中土淫魔教的教義和秘辛,更有許多高深的海外東土武學,還有被稱為黑魔法的西洋秘術。學成施為以後能借助鬼神之力,相當於中土傳説的修仙之道。其威力與後果,已然超出了普通人世間的範圍,在西洋,也是常人所絕對禁止觸碰的。」

蕭玉輕輕搖了搖頭,眼神閃過一絲憂慮,續道:「葉大哥當年還是魔教護法的時候,僅憑聖典中的一點武功與淫修,已是縱橫江湖,得下」辣手淫魔「的稱號。誰若能盡數得曉這本秘典的所有奧秘,那將會是超越世間想像之力…………可惜我對這古希伯萊文,也是知之甚少。不然,這上面的文字便能讀懂一二。」説完,輕輕嘆了口氣。

慕容綾道:「當日葉大哥叛出中土淫魔教,同時也帶出了部分秘典經文。在那之後便全心研究秘典文字,又傳我們其中的武功,意圖一起挫敗淫魔教吞併中土武林的野心。他現在既已回到慕容山莊,想必已經有了進展,我們早日回去,把這幾張秘典殘片也一併交給他,可好?」蕭玉點點頭道:「自然應該如此。」將殘頁輕輕合起,交慕容綾貼身收藏了,又笑道:「綾兒,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隱隱有未來慕容世家的領袖之風。只是輕輕幾下子,就讓那黑寨主折服得五體投地,對你是敬若仙女一般。」

慕容綾對蕭玉温柔一笑,説道:「收服黑風寨本來就是你的主意,要是依我原來的脾氣,那黑霸天早就一劍殺了,現在慕容家又多份實力,都是多虧了玉郎你。那秘典上的武學,其實對我並不重要,我更不想做這慕容家的家主,要去拯救什麼天下武林蒼生,我只想做一個能在愛郎身邊的小女子,能幸福甜蜜,郎情妾意便足矣…………」看到身邊伊人如此柔情似水,蕭玉心裏大是感激。當下也柔聲説道:「在我心裏,也是隻有你綾兒一個,我願意一生一世陪在你的身邊…………縱然我們不能………………」

蕭玉的話也觸動了慕容綾,她眼望燭火怔怔出神,良久才微嘆道:「想不到,那秘典裏的武功雖然高深厲害,但作用也竟然如此的淫慾邪惡。」——慕容綾與蕭玉共同修煉那淫典殘卷上的武學,名為玉女心魔劫。女子修習此功,必需要與一名男子同修。但同修之後,女子便不能與此男子性交。否則二人都會輕則走火入魔,功力盡喪,重則身體不堪真氣混亂,四肢百骸爆裂而死。但是偏偏此功越練越深,女子淫念與性慾則會越積越旺,內裏心魔如同不停服食催情淫藥一般,無時不刻不在誘惑着這名女子放縱淫亂。

慕容綾轉頭輕輕吻了蕭玉一下,柔聲説道:「玉郎,我與你修了這秘典上的武學,恐怕我們今生都不能做夫妻了。世間還有很多好女子,你再尋一個做你的妻子,不要再為我誤你一生,不是更好?」蕭玉緊緊的抱住了慕容綾,説道:「綾兒,今生今世,我都不願意離開你,別的女子便是再美,在我眼裏也和路人一般。在我心裏,這輩子愛的女子,便只有你綾兒一個。」

慕容綾輕嘆了口氣,道:「玉郎對我的心意,我又何嘗不明白?可是我心裏的淫慾與歡念,一日比一日厲害。開始我還能用心中定力相抗,可每時每日,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與男子放蕩交合……,」慕容綾俏麗的臉蛋一紅,又道:「近來,我更是在每天晚上,都會在夢中夢到自己下賤放蕩不堪的樣子,有時候是夢到自己是青樓妓女,被許多男人招來呼去的淫辱,有時候卻夢到自己是大牢裏的女死囚,被獄卒嚴刑拷打凌虐,但偏偏越被男人拷打折磨,我便越覺得舒適快意……」

慕容綾不安的看了一眼蕭玉,見他全神傾聽,並無憤怒之色,又續道:「我如今還是處子之身,全憑定力與淫念相抗未曾破了身子,都是為了與玉郎相守。可每到煎熬難耐之處,我卻希望若是玉郎棄我而去,我便快快嫁了,也不用再受這無盡的淫念煎熬折磨之苦…………」

蕭玉顫抖了一下,説道:「若是我堅持不離開你,這日夜的淫念折磨卻又讓綾兒你如何忍受?我蕭玉又怎能眼看自己最愛的人受這樣的苦楚?」沉默片刻,蕭玉彷彿下了決心一般,對慕容綾説道:「綾兒,可否答應玉郎一件請求?今後綾兒你也可盡情放縱自己的慾念,不必再為我守住處子之身。我仍然願意日夜陪在你身邊,和以往一樣愛你憐你,綾兒,答應我,好嗎?」

慕容綾大吃一驚,凝視蕭玉半響,卻是語帶驚喜的説道:「玉郎,你此話可是當真?我怕自己縱慾之後,身體早晚變得殘花敗柳,再不堪冰清玉潔,而玉郎你會不嫌棄,願一直為我,伴我身邊?」蕭玉專注的看着慕容綾的雙眸,頓聲道:「綾兒,你的快樂便是我的幸福,能陪伴自己所愛之人一生一世,天下間又幾個男子能得此福分?」

蕭玉站起身來端容跪地,向天一拱手道:「皇天在上,我蕭玉不求能娶慕容綾為妻,但願一生一世伴她左右,供她驅策,若心中有負綾兒,則甘願受天遣!」慕容綾珠淚滿面,也並排着蕭玉跪下,説道:「皇天在上,小女子慕容綾縱不能與蕭玉結秦晉之好,然今後對他亦以夫君之禮相待,願與他同甘苦,共患難,一生一世永不分離,若違此言,亦願受天誅!」説完,已是哽咽不止。離,「若違此言,亦願受天誅!」説完,已是哽咽不止。

蕭玉扶起泣不成聲的慕容綾,在牀邊坐下,為她續滿香茶,温言軟語相哄,慕容綾才慢慢平靜下來。

慕容綾看着蕭玉,微微嘆了口氣道:「夫君,綾兒怕你今後定是綠雲蓋頂,我縱然放縱快活,可是心裏總是覺得對不起你,怕你心裏喝醋。」

蕭玉笑道:「我的好綾兒,你的快樂便是夫君的快樂,夫君越是喝醋,自然越會疼你惜你,你若是不讓夫君喝醋,不會怕夫君越來越嫌你木訥呆板,毫不懂風情了嗎?」慕容綾破涕為笑,笑罵道:「好你個蕭玉,竟敢説本姑娘木訥呆板,不懂風情!本姑娘明日便去找個年輕英俊的少俠,把身子交給了他,看你到時候懂不懂疼惜我!」説完,又嬌羞的把頭靠到蕭玉的懷裏,悄聲道:「雖是如此,可總不能餓壞了你這個淫賊呀,一直服侍我的丫環蘋兒,玉兒她們,也是小美人兒,回到山莊,就讓你收了她們吧…………」

蕭玉托起慕容綾下巴尖,笑着説道:「先不説這個,夫君現在想問你,你前面説過,我若離開綾兒,綾兒便要快快嫁人?你要嫁給誰?快快招來!」慕容綾羞道:「哪有!除了你這個淫賊,還怎會有想嫁之人呢!」蕭玉笑道:「還在狡辯,不快快招來?小心皮肉受苦!」兩手在慕容綾腋下撓癢,慕容綾被癢得咯咯大笑,口中連呼:「好了好了,玉郎饒了我罷,我招便是。」蕭玉笑着放開,説道:「我便知道你心中還有他人,快説,為夫不會生氣!」

慕容綾嬌羞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蕭玉,悄聲道:「我那時心裏所想的,便是……便是葉大哥。」蕭玉笑道:「葉知秋?卻為何是他?」「葉大哥對人雖然有時候冷冰冰,有時候又帶着一點兇惡的邪氣,但是,反而有時候很卻真的很吸引綾兒…………綾兒其實也知道,以葉大哥的江湖閲歷,不會對我這樣的小女孩留意的。但是……但是,綾兒總在想葉大哥曾閲美無數,又曾是中土淫魔教的護法使者,定然有知道許多淫虐無比,拷打折磨女孩子的法子…………」慕容綾紅暈滿面,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綾兒你是想,讓葉大哥把那些淫虐折磨的法子,都在你身上施用一次?」慕容綾認真的點點頭:「我並不是想要嫁給葉大哥,但是卻希望讓葉大哥盡情施為之後,再破了我的處女。」慕容綾目光幽幽的道:「我曾聽人説過,許多江湖俠女被魔教抓住以後,竟甘心淪為魔教中人的性奴,不知道魔教裏有什麼御女妖術,竟讓這許多俠女甘為淪落?」

蕭玉看着慕容綾頗為神往的神情,竟微微嘆了口氣道:「要是別人還好,綾兒你若是落入葉大哥這樣的魔教中人手中,我卻真有些擔心呢!」慕容綾奇道:「玉郎,你為何而擔心?是擔心葉大哥背叛我們,真對我們不利嗎?」蕭玉苦笑一下道:「那倒不是,葉知秋早已叛出中土淫魔教,他一心想要阻止魔教欲圖控制中土的野心,他是絕不會背棄我們,重投魔教的。」慕容綾道:「那又是為何?」

蕭玉道:「綾兒,我對你實説吧。我早年曾落到過魔教的手裏領教過他們的厲害,不過也正因此我才認識了葉大哥。」慕容綾好奇的道:「你怎麼會落到魔教的手裏?難道你…………」蕭玉目光幽幽道:「當年我以女子的面貌行走江湖,與我師姐兩人一同攻入淫魔教在川北的聖壇。與魔教相戰,結果不敵被擒。」蕭玉紅暈上面,微微顫抖,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景,續道:「魔教中人既好女色,也好男色。我和師姐落入他們手裏後,在魔教的暗無天日的地牢中,我也被他們當作女子一樣,和師姐兩人被他們拷打姦淫了五天五夜,我雖痛苦不堪,卻又感到強烈的刺激與快感。之後我幸好被葉大哥所救。而師姐卻生死不明,再無消息。」

蕭玉定了定神又道:「葉大哥過後告訴我,在這五天裏,在拷問姦淫中我竟射了一百多次陽精,若不是葉大哥暗中留我性命,為我輸入真氣療傷,我已然脱陽而死!」蕭玉看了一眼聽得出神的慕容綾,續道:「不過,這還不是魔教最可怕和厲害之處。」慕容綾聽得微微出神,竟已感到全身火熱,胯下蜜穴瘙癢難耐,分泌的淫液已經濕透真絲褻褲。她嬌聲顫抖道:「那最可怕,最厲害的卻又是什麼?」

蕭玉道:「最可怕最厲害的,是據説魔教中人會一種西洋的秘術,男子射出的陽精之中含有淫魔精毒,女子受精之後,往往會不自知的愛上這個男子,女子受精次數越多,便會越來越加深愛意,而到最後,即使要為這個男子而死,女子也心甘情願。可見魔教淫魔精毒的厲害!」

慕容綾聽蕭玉説完,笑道:「玉郎是擔心,若是葉大哥會施這秘術,我被葉大哥破了身子之後,會愛上葉大哥,對嗎?」蕭玉點點頭。慕容綾笑着抓起蕭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自己的玉手也貼於蕭玉胸前,然後道:「就算綾兒中了淫魔精毒,我也知道愛上葉大哥不過是被秘術所迷,綾兒的心裏,始終只有玉郎你一個。玉郎你不要擔心,好嗎?」

蕭玉看着綾兒的一雙美目充滿愛意的看着自己,心中無奈,一把把綾兒抱在懷中,細語説道:「你這樣千嬌百媚的身子,武林中多少英俊俠士不是朝思暮想?我也好奇怪,明明是捨不得你被別人姦淫破身,心裏卻又期待刺激得緊……方才,我的肉棒一直都是硬挺挺的呢,綾兒你要不要看看,玉郎為你鐵一般硬挺的大肉棒?…………」

慕容綾被蕭玉抱在懷中,頓時全身酥軟,口中喃喃的説道:「玉郎你的大肉棒……綾兒一直想要……綾兒現在好想,被你剝掉全身的衣物,盡情姦淫到天明…………綾兒每天晚上從淫夢中醒來,看着玉郎在酣睡勃起的陽具,綾兒都忍不住想要跨騎上去…………讓綾兒的小穴被填得滿滿的…………」懷裏伊人淫聲浪語,讓蕭玉再也無法忍耐,一把扯掉慕容綾的紫衫,燭光映照之下,慕容綾只剩下貼身小衣和薄薄的真絲褻褲,胸前只堪盈盈一握的一對堅挺椒乳,在貼身小衣裏頂起兩點嫣紅。薄薄的真絲褻褲早已經濕得不能再濕,貼在陰阜之上顯出一道誘人的溝壟,連裏面密密的陰毛都隱隱約約的透明出來。

一直以來,蕭玉和慕容綾之間雖然情根互種,彼此傾心,卻始終相互把持,未曾越禮。之後練習了秘典裏的武功,為防一時把持不住犯下大錯,兩人更是相守甚嚴,雖然有時候情到濃時彼此免不了耳鬢撕磨一番,然而卻都發乎情止乎禮,兩人同行時蕭玉更是白天換做女裝,晚上分房而睡。然而今天晚上,兩人盡訴衷腸,海誓山盟,慕容綾身上的淫慾煎熬已然無法自恃,兩人的愛慾終於猶如烈火乾柴一般點燃。

蕭玉雖然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男子,但是第一次看到平日美麗高貴,自己心中最愛的慕容綾幾乎一絲不掛在自己面前,心裏竟如同初經人事一般的激動。幾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身宛如女子的白淨的肌膚裸露在燭光之下,就像一個清麗的女子,只是胯下的一根白淨粗大的肉棒已經是高高昂起,肉棒龜頭的馬眼不停的分泌出清亮的淫液。

蕭玉一把摟住慕容綾,強行向她的兩瓣朱唇吻下,慕容綾只是稍稍抗拒了一下,便熱情的用香舌吧口內的津液度到蕭玉的嘴裏。蕭玉一邊與慕容綾濕吻,一邊把她的小衣與貼身褻褲扯下。伸手摸到慕容綾的胯下時,竟感覺滿手濕滑直至小腿,她蜜穴分泌的淫水,竟然如此之多!

蕭玉輕輕捋開慕容綾細長稠密的陰毛,兩瓣陰唇緊緊的包着未曾開墾的處女地,蕭玉的手指輕輕愛撫着綾兒的兩片大陰唇,只聽着綾兒的呼吸不停的急促,慕容綾緊緊抱着蕭玉,嚶嚀到:「玉郎,玉哥哥……綾兒腳發軟,快要站不住了,你把我抱到牀上去吧……在那裏綾兒可以讓你……慢慢玩…………」蕭玉低聲在慕容綾的耳邊説道:「謹尊娘子吩咐!」「討厭!~~」蕭玉笑着一把把慕容綾抱起,扔到牀上。

大牀上,慕容綾眼神迷離,白玉無暇的雪膚,胯下一從墨黑,胸前兩點嫣紅。雙手無意識的揉着自己的一對椒乳,雙腿並緊在不停的磨着陰部,嘴裏在不停的發出訖語之聲:「好玉郎,好相公,要了綾兒吧………綾兒好難受,小穴想要你的大肉棒……塞進來……要滿滿的………啊…………啊…………!!」

蕭玉毫不客氣的抓住慕容綾的一對玉足,往上抬起再向兩邊分開,慕容綾的私處第一次在蕭玉面前一覽無遺。陰阜上細長濃密的陰毛長成一個倒三角,濕淋淋閃着亮光,讓蕭玉幾乎不敢相信慕容綾還是一個處女。蕭玉更不敢相信的是,剝開在慕容綾緊合的大陰唇,頂端閃亮漲大的陰核足有半個小指頭那麼大,漲漲的翹起。

蕭玉不禁暗暗感嘆,綾兒的體質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天生絕頂淫蕩尤物!蕭玉附身壓在慕容綾的身上,一隻手抓住綾兒的一個乳房,盡情的用手指搓弄着嫣紅的乳頭,用指甲颳着紅紅的乳暈,另一隻乳房則用嘴盡情吸吮着乳頭,同時聞到慕容綾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甜香,慕容綾被蕭玉吸得只會斷斷續續發出呻吟和語無輪次的聲音:「啊……嗯…………玉郎,你吸綾兒的奶子吸得好用力……啊……你扯綾兒的奶頭,要扯掉了……再用力點……綾兒覺得你扯掉了才刺激呢!…………啊…………要死了!要死了呀!啊!!~~~~~」慕容綾突然抱着蕭玉,雙腿死死的圈着蕭玉的肋下,指甲深深的扣入蕭玉背上,蕭玉突然只覺得慕容綾的胯下一股熱流不斷噴打在自己胸前,牀上瀰漫出一股清清又帶着騷騷的液體味道。

良久,慕容綾才緩過神來,喃喃道:「玉郎……綾兒剛才可是丟了身子麼?彷彿要昇天了一般,快活死了……」蕭玉笑道:「好綾兒,你真是天生的淫蕩女子,還是處子之身,不但被舔奶子便會高潮泄身,竟然還會失禁連尿水也泄了出來!」「啊…是麼?……綾兒看來真的是天生淫娃蕩婦,……以後綾兒要給玉郎戴好多好多頂綠帽子…綾兒好想現在被男人姦淫啊……綾兒不想要處子之身了,…快……玉郎幫幫綾兒好麼?…………」慕容綾有氣無力的躺在牀上,兩腿分開着,此刻還在享受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餘韻,私處還在一抽一抽的,每次抽動都會射出一股尿液,卻是毫不避諱蕭玉那盡情欣賞的目光了。

蕭玉被眼前這淫穢的一幕刺激得陽具生疼,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大陽具顫抖着。耳邊聽着慕容綾的淫言浪語:「玉郎,快插進來,破了綾兒的處女吧,綾兒不要武功了……綾兒只想做你的妻子…………不,綾兒只想和男人交合淫歡…………快……不然……我明日就去山寨找黑寨主給了他…………」

蕭玉喃喃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奸了你,否則我們都會武功盡喪,連性命也不保!……」自己卻眼怔怔的盯着在牀上全裸誘人的慕容綾。突然一個激靈,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抱住了綾兒,胯下玉莖已經頂住了慕容綾赤裸毫無遮擋,散發着淫穢氣味的私處,隨時只要一發力,玉莖便能捅進慕容綾的私處。

蕭玉感到龜頭傳來處女陰道散發出的強力熱度,光是這樣的熱力,就幾乎可以讓長久沒有與女子交合的蕭玉把持不住射出陽精。

「綾兒!!」就在蕭玉幾乎已經神智迷亂,陽具就要奸入慕容綾的處女陰道之內時,突然一股勁風當胸襲來,蕭玉淬不及防,「啊~」的一聲被震出半丈開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壓碎了屋裏的座椅板凳。

第三章

夜色如水,繁星滿天。黑風寨後山的一處僻靜小院裏,廂房內燭光搖曳,春色無邊。

「綾兒!!」蕭玉幾乎已經不能自控,不知不覺已經抱住了慕容綾,胯下已經硬得生疼的陽具已經頂到了慕容綾那剛剛高潮到小便失禁的陰道口,隨時只要一發力,便能衝破關口,奪了慕容綾的處子之身。

就在蕭玉的陽具就要奸入慕容綾的處女陰道之內時,突然一股勁風當胸襲來,蕭玉淬不及防,「啊~」的一聲被震出半丈開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壓碎了屋裏的座椅板凳。

「玉郎~~~?」慕容綾輕輕喘息,全身無力的從牀上慢慢的俯身爬起,還稍帶迷離之色的一雙美目關心的看着蕭玉。

「玉郎你沒事吧?跌得可疼嗎?」蕭玉慢慢的從碎桌子堆裏爬起,這一摔讓他清醒不少,他自失的苦笑一下,方才雖是佳人在抱,春光旖旎,可也着實危險,若不是慕容綾在最後關頭時心中還尚存一點理智,施盡最後一點氣力將蕭玉擊開,恐怕蕭玉的玉莖就要突破慕容綾那從未被開發過的處女陰道,兩人便有武功全失,性命不保的危險了。

「綾兒……我沒事……」蕭玉皺着眉頭,裝出一副難過之色起身挪到牀邊,慕容綾一臉關切俯在他的身邊,芊芊玉手抱着蕭玉肩膀,蕭玉只感背上一陣温軟,是慕容綾的一對椒乳緊貼蕭玉,兩顆硬硬的乳頭頂住背上。

「玉郎!~~~都是綾兒不好,是綾兒受不了淫念煎熬之苦,誘惑玉郎險些破我身子,幾乎要害了玉郎的性命……對不起……」慕容綾語帶歉疚,幾乎要急得哭出來。

聽着身邊伊人燕語鶯啼,吐氣如蘭,蕭玉忍不住回手一把將慕容綾攬抱在懷中,俯下身去輕輕舔去綾兒美目邊險些滾下的淚珠,道:「好綾兒,若不是你及時出手,恐怕我們此時都性命不測了,方才你真情流露,玉郎喜歡得緊,怎麼又會怪你呢?」慕容綾這才舒了口氣放下心來,低下頭去,玉指輕輕撫划着蕭玉的胸前,悄聲説道:「剛才嚇死綾兒了,……我怕你……會氣得不理我……這裏還疼不疼?……」

蕭玉故作皺眉道:「綾兒的武功是越來越厲害了,剛才被你真氣撞這一下,胸口疼得緊呢。」「那……讓綾兒幫你揉揉吧…………」蕭玉白玉一般的胸前,還是濕濕的一片,泛出一些淡黃色。都是方才慕容綾高潮時射出來的尿液,此時還淡淡散發着騷騷的腥味,蕭玉忽然有一種報復樣的施虐感,笑着説道:「不准你用手揉,我要罰你用舌頭為我舔,把相公的胸口舔乾淨為止。」慕容綾聽言,竟然毫不猶豫,乖巧的立刻俯下螓首,在蕭玉那白如凝脂的胸前伸出香舌,慢慢的舔着自己方才射出的尿液,絲毫沒有厭惡嫌棄之色。

慕容綾的鼻尖觸着蕭玉的胸膛,聞着滿鼻都是腥腥騷騷的氣味。自己方才高潮時射出的尿液被香舌滑過捲入口中,混合着唾液再吞嚥下去,感到是鹹鹹而又混合着酸酸的一股味道。

「原來……自己的尿水是這樣的味道呀……在男子面前赤身裸體的舔食着自己的尿水,現在綾兒的模樣一定很淫蕩下賤不堪吧?……可是為什麼聽到玉郎這樣的要求,我心裏還會覺得歡喜滿足得緊呢?……」慕容綾又是羞澀,又是興奮得心裏狂跳不已,最終是興奮快意蓋過了少女的羞澀,沉浸在自我受虐的快感之中。

蕭玉舒適的靠着錦被半躺,盡情欣賞眼前全裸的慕容家大小姐,撅着羊玉白脂般的玉臀,秀髮低垂,櫻口微張,胸前不停的被慕容綾熱熱軟軟的舌頭劃過。

突然,蕭玉覺得自己的乳頭一熱,是慕容綾在不停的旋轉舔着蕭玉的乳頭,舔了片刻,又把乳頭含在嘴裏,輕輕允吸着,還不時的用貝齒淺咬輕拉,便如蕭玉先前玩她時吸她的乳頭一般。

慕容綾一邊舔着蕭玉的乳頭,一邊緩緩伸手下去,撫摩着蕭玉胯下的粗大玉莖。那肉棒經過這一番刺激,早已血脈噴張,飽滿的龜頭已經漲成紫色,馬眼在不停的分泌出黏黏的液體,慕容綾纖手握住棒身,慢慢的上下旋轉套動,但僅僅是這一點點刺激,就已經讓一直在忍精不射的蕭玉爽得不停的吸氣,強忍衝腦的射精快感了。

慕容綾一面用力左右輪換吸着蕭玉的乳頭,纖手一面在緩緩套動着蕭玉的粗大肉棒,間接不時還揉搓一下棒下肉袋裏的睾丸。蕭玉的肉棒被刺激得筆挺筆挺的,棒身青筋隱現,頂端馬眼還在不停的分泌液體,尿道口張得非常之開,幾乎可以塞下慕容綾的小指的指尖。

蕭玉握住慕容綾的另一隻纖手,伸到她的胯下蜜穴,捋開她胯下濃密濕成一縷縷的陰毛,分開大陰唇,在陰道口抹了許多淫水,一邊壞笑看着綾兒那羞得滿臉紅暈的神情,一面引導綾兒的纖手把淫水都抹到肉棒上面,整個棒身都變得濕淋淋的光滑閃亮。蕭玉輕輕的拿着綾兒的手,手心向下,掌心對準馬眼握住火燙紫紅的龜頭,用淫水與馬眼淫液作為潤滑,緩緩用力揉動。

這樣揉動的快感,實非一般僅僅套動肉棒可比,綾兒只是揉得十幾下,蕭玉便仰首向天,爽快得不停的吸氣。幾十下之後,綾兒稍覺龜頭乾澀,不用蕭玉再教,竟已自己伸手到胯下陰部抹了自己分泌的淫液,再抹到龜頭之上作為潤滑。

往復幾次之後,綾兒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也不再緩緩施力,而是變揉為擼,纖手掌心不停用力擼動蕭玉的火熱龜頭。讓蕭玉更是爽得背脊繃緊,腳趾拉伸,仰頭大聲急促的呼吸。爽得蕭玉忍不住喊道:「啊!……綾兒,你慢一點不要如此用力……相公會忍不住的……」綾兒對蕭玉的喊叫抗議毫不理會,繼續加快手上速度,更是直接將口中香津吐到蕭玉肉棒上加以潤滑,然後再俯下頭去舔吸蕭玉的乳頭乳暈,綾兒用力擼動蕭玉的龜頭幾十下之後,蕭玉快感不斷累積,龜頭酥麻不堪,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噴射而出,同時喊道:

“啊!……啊……綾兒……你這個小淫婦………擼得相公陽具好酥麻………相公還沒有教你如此技巧……你就自通了……小騷貨……再用力些……相公要射了!…………啊!!!!”綾兒只覺得掌心一燙,頓時滿掌都是黏黏熱熱之感,嚇得纖手鬆開,蕭玉的馬眼正在猛噴陽精,大股大股的精液頓時恰好都射到了慕容綾胸前的一對椒乳上,一團精液還濺到了下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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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的肉棒被綾兒揉擼得猛噴精液,片刻方才平歇。綾兒一雙美目充滿憐惜和愛意,凝視眼前射精之後舒爽不已的情郎。慕容綾輕輕撫摸剛剛射完精液,還在硬硬挺挺顫抖不止的陽具,柔聲説道:“玉郎,今晚一直沒能讓你射出陽精,綾兒內疚得緊,這下可也總算舒暢了吧?“蕭玉微笑的看着慕容綾説道:“沒想到為你的第一次射精竟會如此酣暢淋漓,今天可否就算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了呢?”

慕容綾點點頭,微笑道:「今夜當然就是我和玉郎的新婚之夜,綾兒就是你的小妻子。」蕭玉微笑着,伸手輕輕愛撫着慕容綾一張俏麗的臉蛋,看到她的下巴上還滴掛着自己方才射出的一團黃色濃精,不禁用手指蘸了颳去,綾兒卻抓住他的手,嬌聲説道:「就讓綾兒嚐嚐相公陽精的滋味,可好?」説罷把蕭玉的手指放入口中一口含住,香舌把手指的濃精捲入口中和着唾液,一點一點嚥下。

蕭玉看着慕容綾嚥下精液,笑道:「玉郎的陽精滋味如何?娘子可還喜歡?」慕容綾美目忽閃兩下,將小嘴吻上蕭玉嘴唇,把含着精液的唾液度入蕭玉口中。看蕭玉也笑着嚥下了,才一笑道:「原來男子的陽精滋味是這樣的別緻,雖然氣味濃腥無比,還有些腥臭,但綾兒不知為何卻特別渴望和喜歡這種氣味,現在綾兒聞到精液的氣味就會心動神搖,腦海裏情不自禁便會想到那些淫蕩交合之事。真不知道這些究竟是受那玉女心魔劫的影響,還是綾兒自己真的便是一個天生的淫娃浪女呢?」

蕭玉笑道:「別人卻也一定想不到,堂堂慕容世家的家主,平時高貴如仙子的慕容綾大小姐,在牀上竟然如此的淫蕩嬌媚,你方才為相公的陽具手淫之時,竟然能自己變通手法,讓相公竟然把持不住射出陽精,可見你天生便是一個天賦取悦男人,骨子裏亦是淫蕩無比的女子。」慕容綾格格嬌笑,探首在蕭玉耳邊悄聲説道:「玉郎還忘説了,在別人眼裏的慕容世家大小姐,其實在牀上還是一個喜歡吃男子陽精的小淫婦。」蕭玉耳中聽到慕容綾竟然説出這麼淫蕩的話語,又是心中一漾,陽具頓時感到一股熱流灌入,竟然又悄悄翹起了。

綾兒又語帶撒嬌的道:“相公~~幫綾兒把奶子上的精液抹下來,讓綾兒再多嘗一點,好不好嘛?”

在跳動映照的燭光下,慕容綾長髮披肩,眼波盈盈,美目含春。在一張清麗脱俗,紅霞微雋的秀臉下,羊脂美玉般潔白的美脖,與胸前一對健康堅挺,盈盈高聳的一對雪白的椒乳上,卻裹滿了散落的一團團淡黃色的精液,連嫣紅的乳頭上都糊着淡黃的液體,緩緩滴流而下,顯得這位天仙般的女子如此美麗而又淫蕩不堪。蕭玉看得心馳神搖,只感到自己方才射過陽精的玉莖,競又重新堅挺了起來,而且更是隱隱發漲。

蕭玉站到牀邊,一面緩緩套動着自己的胯下玉莖,一面道:「綾兒,相公要你雙手托起的自己的奶子,跪在牀邊。」慕容綾毫不猶豫的立刻自己捧起一對雪白上糊滿粘粘黃黃精液的奶子,如女奴一般跪在牀邊。蕭玉淫笑着用粗大的玉莖頭慢慢颳起綾兒奶子上的黃黃精液,送到綾兒小嘴旁邊。綾兒急忙乖巧的張開小嘴,想含住玉莖,蕭玉卻故意將裹滿精液的玉莖在綾兒的臉上蹭動。紫紅的龜頭還裹着精液,在綾兒那漂亮的臉蛋上滑來滑去,綾兒的美鼻,腮幫,小嘴四周都被蕭玉塗滿了精液。

綾兒大急,看準玉莖急忙一口緊緊含住,小嘴才慢慢吸吮龜頭,丁香小舌的舌尖還不時的輕插蕭玉那寬大的馬眼,將馬眼裏的殘精都刮出來,和着自己唾液吞下了。還用舌尖把龜頭傘邊的溝槽都刮過。慕容綾只覺得整個鼻腔都是沖鼻濃烈的男子精液腥臭氣味,嘴裏也是一嘴苦苦澀澀的精液味道,但卻絲毫不覺得厭惡,慕容綾此時所有的高貴,嬌羞,矜持都統統拋在腦後,只有着期待更多這種精液和氣味的渴求。

蕭玉見綾兒如此委順承歡,反覺心有不忍。等綾兒盡情吸吮完了玉莖之後,便微笑着又在綾兒的奶子上刮下精液,讓綾兒再吃。如此片刻,便將綾兒奶子上的精液,颳得乾乾靜靜。綾兒也盡皆乖巧的把陽精全部和着唾液吃下肚去。

蕭玉笑着躺下,綾兒卻還對蕭玉勃起的玉莖戀戀不捨。握住蕭玉的玉莖還在繼續一邊套動,一邊舔着那紫紅粗大的龜頭。蕭玉也微笑的看着這位平時高貴美麗的宮主,此時彷彿如同一個飢渴男人的淫娃妓女一般,為自己用口舌服務。蕭玉微笑道:「綾兒,你喜不喜歡玉郎的陽具?」慕容綾笑道:「綾兒當然喜歡了。玉郎的陽具雖然和黑寨主的比起來,沒有寨主的那麼黝黑粗長,但是玉郎是綾兒的相公,自然在綾兒心裏什麼都最喜歡得緊的。」

蕭玉一怔,心想,綾兒這小淫女,竟然還是對黑霸天念念不忘。不覺心中微微有些醋意,但也伴着些許心跳的刺激,笑道:「黑寨主姦淫過這許多女子,陽具自然是勇猛過人,與眾不同的。綾兒這樣嬌美柔嫩的小穴,若是被他破身,定然會被塞得又漲又滿,痛苦刺激,快樂無比。…………」綾兒被説得渾身一顫,道:「那日在山寨大堂之上,綾兒看到被寨主淫虐昏死過去的那名女子,小穴變得紅腫大開,裏面流出的精液氣味腥臭撲鼻,不知那位姑娘的小穴,被他插過多少回了…………」

蕭玉看到綾兒紅暈滿面,故意又道:「綾兒若像那姑娘一般,與黑寨主交合,恐怕綾兒不止小穴也會變得如此,就連綾兒的屁眼穴兒,恐怕也要變得大開呢!」慕容綾被蕭玉的話刺激得渾身發抖,顫道:「什麼?……玉郎你説………他破我身子時,連屁眼……穴兒……也要插弄淫辱?……」蕭玉笑道:

「那是當然,既然綾兒你被他擒住淫辱拷打,破你身子時,自然也要連你的屁眼穴兒一齊破掉。」他看了一眼聽得出神的慕容綾,又道:「不過綾兒你不要驚慌,你未曾知道,插屁眼穴兒的滋味快感,有時候比插你的蜜穴更加讓人快樂呢!」慕容綾嬌顫道:「是真的麼?玉郎?那你的屁眼……穴兒被插弄之時……也會有刺激快感麼?」説罷俯下螓首,用香舌舔弄蕭玉那雪白的屁眼菊門,同時還乖覺的上下套動那被刺激得筆直堅挺的玉莖。

蕭玉也被綾兒這突如其來的舔弄刺激得快感高升,渾身發抖。他顫聲説道:「男子被插弄……屁眼穴兒……當然一樣刺激…………綾兒想不想……也這樣在玉郎身上一試……把玉郎當作女子……也姦淫一番?……」綾兒不再答話,伏身將蕭玉兩條白皙的大腿分開,只見蕭玉白玉般的兩股之間的,深褐色的屁眼穴兒微微張開,菊花的皺摺清晰可見,散發着一種男性的氣味,這種氣味和蕭玉平日女裝時殘留在身上的香氣混合在一起,成為了一種妖異的體香。綾兒一面套弄着蕭玉的玉莖,一面用舌頭舔着菊穴,香舌小尖刮過蕭玉菊花的皺摺,還不時的把自己口中的津液吐到菊門之上,再用舌尖輕輕頂入菊穴之中。

蕭玉舒爽得有如一個女子一般呻吟起來:「……啊……啊……嗯………綾兒,慢慢套弄玉郎的玉莖,……別讓又像剛才那般粗魯……對……用舌尖輕插進去……慢點……對……輕輕的打轉…………」慕容綾為蕭玉一面套弄玉莖一面舔肛,不多時便覺得自己身上火熱,蜜穴粘粘糊糊的一片,顫聲説道:「玉郎………綾兒的小穴……也想被舔……還有綾兒的屁眼……也想享受一下玉郎這般的快意…………」

慕容綾不等蕭玉説話,被轉身過來,分開雙腿,跨騎坐在蕭玉的臉上,「你可不能………用手破了綾兒的身子……還有綾兒的屁眼穴兒也不能……知道麼?……」慕容綾多毛濃密的陰部,整個貼着蕭玉的面上,蕭玉只能用手指捋開那濃密的陰毛,張開嘴巴,用舌頭一下一下舔着慕容綾那閉合的陰唇,還有興奮得勃起突出的大陰核,還不時的用力吮吸或輕輕咬一下。同時感受着這位平日高貴美麗的宮主,最私密的胯下氣味不停的衝擊着蕭玉的鼻腔,這樣具有衝擊性的視覺,嗅覺和味覺的感官衝擊,是任何一個男子都難以抵擋的。

綾兒的美臀中間,是一朵美麗的淡褐色的菊花,蕭玉用鼻尖探上前去,深深的吸了一下,在綾兒的處女甜香之中,還帶着淡淡菊門中的體臭味,這樣的氣味更讓蕭玉興奮,不禁用舌頭貪婪的舔吸這朵菊花起來。

綾兒第一次嘗試被人舔肛的滋味,不禁嬌呼一聲,菊花緊緊收縮,蕭玉也突然覺得菊穴一緊,一股特別的快意用脊椎衝上腦部,是綾兒用手指完全的插進蕭玉的菊穴中直至最深,然後一邊抽插,一邊報復般的用力擼動蕭玉那漲得紫紅的龜頭。這幾份強烈的快感刺激同時襲來,讓蕭玉幾乎大腦如電擊一般空白,咬牙強忍射精的衝動。若不是早間曾射過一次陽精,恐怕此刻精液就要立即狂噴不止了。縱然如此,蕭玉也要為了忍住不斷衝腦的射精衝動,説話來稍稍分神片刻。

「綾兒……你的小穴兒……真是美極浪極了……屁眼兒也好淫蕩…………玉郎真是愛死了你…………」

「是麼……可惜玉郎你沒有這個交合的福分………綾兒已經決定……明天便上山寨,讓黑寨主破了我的身子……要他……像那個姑娘一般的淫辱綾兒……」

「綾兒…………玉郎捨不得……」

「已經晚了……綾兒早晚是別人的女人……黑寨主若是能改邪歸正……綾兒……不介意他入贅慕容家……綾兒要天天讓他淫辱……再為他生兒育女……」

「綾兒…………」

「綾兒不行了……綾兒是淫蕩的女子……綾兒嫁人之後,便要你離開慕容家…………綾兒不愛你……綾兒只要男人的陽具……精液…………」慕容綾被自己肛門處如潮水般的舔肛快感襲來,刺激得一面胡言亂語,一面雙腿發軟。小腹的快意不斷攀升,已經高潮過一次的她知道,這是又一次高潮來臨的前兆。嘴裏雖然胡言亂語,心裏卻希望在自己高潮前,先讓情郎射精。

慕容綾忍住如小腹間如潮湧的快意,一面纖手四指合起,不停的加快抽插蕭玉肛門的速度,一面用手擼動蕭玉的龜頭,香舌還不停的舔着蕭玉的陰囊與玉莖。

蕭玉也強忍着龜頭馬眼間快要崩潰的精關,不停用力的舔着綾兒的屁眼,手指同時不停的揉搓着綾兒那興奮得硬硬的大粒陰核。兩人都是一般心思,希望在自己泄身前,讓心中的愛侶先攀上那極樂頂峯。

「綾兒………玉郎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終於,是蕭玉先忍不住,玉莖不停顫抖,兩腿伸直,腳趾分開痙攣不已,馬眼一開,精關一鬆陽精狂噴而出!慕容綾連忙張開小嘴含住蕭玉狂噴的龜頭,只覺得精液大股大股的衝入喉嚨,小嘴那裏堪得如此多的量,只好用力不停的嚥下。

精液入喉反嗆入鼻,慕容綾突然覺得滿鼻都是精液的氣味,芳心一漾,突然小腹的快感一起湧出,頓時兩眼翻白,不管蕭玉頭部就在自己胯下,只管兩腿緊緊夾住,尖叫一聲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桌上的紅燭也快要燃到底部,燭光在最後更顯得明亮,搖弋映照着牀上的首尾相對,肌膚相親緊抱在一起的一對玉人。

過了良久良久,慕容綾才悠悠緩過神來,這才發覺蕭玉還被自己憋在胯下,眼睛緊閉似乎連呼吸都沒有了。一驚連忙挪開,轉過身來關切的抱住蕭玉。

「玉郎,玉郎?」蕭玉緩緩睜開眼睛,朝慕容綾壞壞的一笑。慕容綾頓時被羞得滿面通紅,嬌嗔的輕輕捶着蕭玉的胸口道:「你這人好壞!老是裝死嚇人家!下次不理你了!」蕭玉笑着一吻慕容綾道:「不錯,還知道關心玉郎!剛才是誰還説要趕我走呢?」慕容綾嬌羞無限的把頭埋進蕭玉的懷中,悄聲道:「你不愛我憐我,我便趕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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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早晨,清風徐來,鳥語花香。明媚的陽光温和的灑在田野阡陌之上。

黑風寨山下的官道上,一輛裝飾豪華的大車隆隆駛過。讓路邊的農夫路人紛紛為之側目。

拉車的是兩匹黑色的駿馬,車上趕車的大漢一身精悍,大車車廂裝飾華麗,廂簾緊緊低垂,看不清車裏之人。但車門兩側卻各站着一個精壯的帶刀大漢,手握刀柄,筆直站着的護衞着車裏之人。

城門前,幾個睡眼惺忪的官兵正在懶洋洋的掃着地上的樹葉,一個官兵在小桌前翹着二郎腿打着哈欠,不耐煩的檢查着面前排着隊要過關的百姓們的包袱和挑子。

「快點快點!把包袱打開!別磨磨蹭蹭的!」「過關五文錢,沒錢就快滾!」城外遠處漸漸傳來的隆隆車聲蓋過了城門前的喧囂,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輛豪華大車一路狂奔的從城門直驅而過,往城內街道馳去。

「媽的!什麼人敢衝關,不想活了!」“瞎了你的狗眼,你沒看到車前的旗子嗎?那是慕容家的馬車,裏面一定是慕容家的尊貴人物,敢攔車?不要命了你!”…………馬車在路旁行人的側目和私語中馳到一個院落前,大門前有兩個一左一右帶刀站立的大漢,馬車直入大門,在大院廳堂之前才停下。

廳上疾步出來幾名漢子迎在車前,紛紛用驚異的眼光打量着這輛大車。兩名帶刀的護衞下車,一臉恭謹的侍立在車門前左右,趕車的漢子從車上跳下,跪伏在車門前。護衞恭敬的將廂簾挑開,環佩叮咚,一名面容清麗絕美的紫衣少女探出車外,踩着漢子的脊背優雅緩緩下了車。

廳上疾步出來幾名漢子個個面帶驚訝之色,為首一名漢子率領眾人半跪行禮道:「嶺南宏義堂堂主丁天揚,參見慕容大小姐!不知大小姐趕來,有失遠迎,萬望大小姐恕罪!」慕容綾眼簾低垂,看也不看丁天揚一眼,纖手一樣,緩緩説道:「是本宮主沒有告訴你們,罷了。」説罷往裏面大廳走入,聲音竟有種説不出的妖異。

丁天揚幾人惶恐不安的站起身來,陪着慕容綾往裏走,丁天揚陪着笑嚮慕容綾搭話道:「前幾日聽前面分堂傳來訊息,大小姐和蕭公子收服了黑風寨,屬下等均是高興萬分,聽他們傳訊説大小姐和蕭公子還要在山上小歇幾日,怎麼大小姐這麼快就到了?蕭公子他怎麼沒和大小姐一起來?」「蕭玉我吩咐他留在黑風寨了。」慕容綾淡淡的説道。丁天揚等人趕忙殷勤的侍候慕容綾在廳上主位坐下,端上香茶。在一邊垂手侍候。

「丁堂主,幾日前,前面鎮子上的分堂,可有派人送來過什麼東西?」慕容綾抿了一口茶,幽幽的問道。

丁天揚連忙回道:「啓稟大小姐,這幾日各處都並沒有送來什麼東西,只有前日,山莊傳過來一封書信要交給大小姐,屬下已經派人飛馬送上前面的分堂了,不知道他們可曾…………」慕容綾擺了擺手,丁天揚連忙知趣的閉口。慕容綾幽幽的問道:「丁堂主,你們這裏現在總共有多少人?」「啓稟大小姐,屬下這裏管事的兄弟共有三十五名,手下的弟兄現在在城裏的有一百八十多名,不知道大小姐是要…………」慕容綾仍舊是幽幽的説道:

「城裏的那些就算了,你把那些管事的兄弟都喚來,本宮主有事要和大家商議。」「是,遵命!」一頭霧水的丁天揚等幾人連忙跑了下去,只小半柱香的時間,便把人都聚集了起來。大廳上,慕容綾仍舊在慵懶的抿着茶水。「屬下參見大小姐!」一羣人在她面俯身半跪行禮。

「丁堂主,人都到齊了嗎?」「啓稟大小姐,都到齊了,恭請大小姐訓示!」慕容綾展顏一笑,説道:「那就很好,不必我一個個的去找了。」慕容綾突然眼中寒光一閃,紫色的身影閃進人羣中,一陣寒光閃過,只聽見眾人手捂咽喉紛紛慘呼倒下,如風一般的紫色的人影在廳中站定,只見慕容綾原本一張清麗俏臉上盡是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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