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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面郎君的人與菜

  且説曲府生日宴會之後,鍾嫣兒把小山兒打發回了家,自己卻留在了曲府,當天晚上自然是被淫面郎君開成了一朵鮮花。或許是白天親眼目睹了淫面郎君和胡靈姑娘交歡的一幕,鍾嫣兒少了許多羞澀,變得很是積極主動,即便阿遙清雲等四五個人在旁邊圍觀也不覺得難為情。淫面郎君當然樂得她如此,他可不喜歡女人在做這事兒時羞羞答答的,那會少了很多趣味。見鍾嫣兒縱情狂放,淫面郎君也是情慾高漲,一根肉棒更加搗得呱唧聲響,當兩人歇下來時,鍾嫣兒癱軟如泥,就如從水裏撈出來一般,滿身香汗淋漓。淫面郎君也有點吃不消,累得直喘氣。

宴會的第二天,曲老爺就啓程前往太原府,打通關節,籌備人肉館的事情。

他和淫面郎君商量了下,覺得還是在太原府這樣的大地方開辦人肉館更為妥當,一來只有大地方才有較好的客源,不愁銷路,二來,他在太原府也認識不少人,出了問題也有個照應。曲老爺原本就開辦過人肉館,可惜以失敗收場,現在有了淫面郎君和純大師的協助,讓他信心倍增,決心大幹一場,所以生日宴的第二天就出發了。

淫面郎君和純大師則留在曲府內,修身養性,之所以沒隨曲老爺前往太原府,一方面是出於安全考慮,因為京城羅將軍等還在追捕兩人,怕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另一方面兩人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不少磨難,也確實還需要休養一下。

曲老爺這一去,最少也要一個月才能歸來,淫面郎君和純大師有充足的時間可以支配,兩人當然不會窩在曲府內不動。純大師長得肥胖,只偶而出去一趟,淫面郎君卻帶着眾女白天遊山玩水,晚上挑燈雲雨,忙得不亦樂乎。其中最辛苦的莫過於阿遙,既要陪伴淫面郎君,還要到純大師那兒接受人肉菜啓蒙教育,更是忙得屁顛屁顛。

曲老爺在外時,府中大事向來由婉素打理,但這次曲老爺走後,婉素象忽然變得沒有主見,什麼事都訊問淫面郎君。淫面郎君本不大願意管這些瑣事,初時儘量塘塞,後來見婉素每次召見自己都沒外人在場,而且紅暈滿面,欲語還休,那眼波更是脈脈含情,才恍然大悟原來曲夫人對自己暗生情愫,明為有事情相詢,實則偷見情郎,以解相思之苦,但又礙於曲老爺和清雲的關係,不便表現得太過顯眼。想通了這節,淫面郎君呵呵暗笑:“這曲夫人定是左右為難,看樣子自己得幫她一把,如此豔婦,可是放過不得!”

這日一早,婉素又讓貼身丫頭雪兒來叫淫面郎君,説是有重要事情相商。雪兒彎彎曲曲,竟將淫面郎君帶到了婉素的寢房外,方才道:“姑爺請進去吧,夫人在房裏等你呢!”淫面郎君推門入內,見房間裏佈置得極是幽雅,雲牀麗毯,繡帳輕垂,牆上掛了不少畫幅,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室內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繚繞,讓人聞了心神頓爽,真沒想到婉素還是一個頗有生活情趣的人。婉素坐在梳妝枱前,正在往臉上塗抹胭脂,鏡子裏映出一張如花似玉、精美絕倫的臉蛋,她穿着一套玫紅睡裙,更襯得肌膚勝雪,性感撩人。

見淫面郎君進來,婉素忙起身相迎,婉聲道:“婉素選擇在自家閨房接待沈莊主,沈莊主不會介意吧?”她臉上有着淡淡的緋紅,不知是塗了胭脂的緣故,還是羞澀造成的。淫面郎君呵呵道:“哪裏,能一睹夫人的閨房,是沈某的榮幸呢!夫人選擇在這樣的地方相見,不會只是為了商談要事,恐怕另有深意吧?”曲夫人臉上紅暈更甚,強笑道:“哪裏,只是覺得這兒幽靜,外人不會打擾,更方便交談罷了!”

淫面郎君走上前去,一把攬住婉素的腰,呵呵道:“不論夫人出於何種考慮,沈某都不會讓夫人失望的,你説是嗎?”婉素顯然沒想到淫面郎君會如此大膽,身子不由一顫,呼吸也急促起來,她想推開淫面郎君,雙手卻軟綿綿的沒有力道。

淫面郎君不僅不放手,反而把她往懷裏一帶,讓她緊貼在胸前,一張嘴已毫不猶豫封住她的紅唇,兩隻手一隻扣住她的屁股蛋,另一隻在她背上撫摸起來。

婉素輕輕顫慄着,渾身如火燒一般熱得發燙,她嚶嚀一聲,環住淫面郎君的腰,軟倒在淫面郎君懷裏,伸出丁香小舌回應淫面郎君的熱吻。

淫面郎君一邊吮吸着她的香舌,一邊伸出魔爪,從睡裙底下伸將進去,觸手只覺細膩柔滑,就如撫摸綢緞一般,真沒想到婉素快四十歲了,皮膚居然還如此細嫩,就如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般,雖然身子略顯豐膄,卻並沒有贅肉,肌肉還緊繃繃的,一點也沒松馳。婉素睡裙下再沒有任何絲縷,那一對乳房肥鼓鼓的,似乎比清雲的還要豐挺柔軟,胯下毛茸茸的,用手一摸,感覺又濃又密,陰毛還挺長。

當淫面郎君把一雙魔爪移到她陰户上時,婉素身子顫了一下,把淫面郎君環得更加緊了,兩腿也下意識的夾緊了些。淫面郎君在那兒揉捏摩搓,不一會兒婉素就輕聲哼叫起來,並漸漸放鬆下來,兩腿也慢慢張開來。淫面郎君毫不猶豫地入侵腹地,伸出兩根手指探入穴洞,抽插摳摸。婉素的呻吟更加高昂,肉穴淌出許多淫水來,把淫面郎君的手都給弄濕了。

終於,婉素髮狂地緊擁住淫面郎君,叫嚷起來:“沈莊主……我要……”淫面郎君知婉素已慾火纏身,不能自制了,便呵呵道:“夫人有命,沈某怎能不從,就讓我的小弟弟為夫人效勞吧!”説畢就從胯下一把摟起婉素,放到牀上,然後緩緩解開她的睡裙,於是一個緞子般潔白羊脂般細膩的豐膄玉體便展現在面前。

淫面郎君凝神細看,只見婉素通體晶瑩雪白,肉光瀲灩,一對豪乳高高聳起,如雪原中隆起的高山,她的陰毛濃黑粗長,分佈的面積也很大,不但陰阜上黑漆漆一片,還綿延到肛門,看上去就如一片濃黑的森林,用手分開兩腿,只見黑森林中一道澗谷,幽深寬廣,如蚌殼微微張着,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飽嘗過男女歡愛的,此刻那裏已是水波盪漾。

淫面郎君其實從見婉素第一眼起就對她的成熟豐腴頗為心動,雖説她已年近四十,但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就如三十上下,和清雲站在一起時,讓人根本無法看出是母女倆,還以為是姐妹呢!俗話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象婉素這樣的女子,正是最成熟最性感,性需求最旺盛的時候,和這樣的女人交歡,不愁沒有激情,她總是以最飽滿的熱情來奉迎你,讓你玩得盡興。淫面郎君玩盡天下美女,什麼樣的女人沒嘗過,當然知道和婉素這樣的女人交歡的妙處,實際上在性事上他也確實更為偏愛成熟些的女子,所以此刻一見婉素成熟豐膄的裸體,哪還按捺得住,肉棍早就昂昂挺起,漲得極為難受了,忙一把扯去長衫,將肉棒頂住她桃源洞口,“撲哧”一聲就插了進去。

婉素“嗯”地哼叫一聲,兩手兩腿都纏繞上來,緊緊擁住淫面郎君。淫面郎君緊擁玉體,屁股聳動,一上一下盡情抽送,婉素星眸微閉,顫微微承受,她兩腿張得大大的,屁股更是高高聳起,迎合淫面郎君的抽插,淫面郎君每刺一下,她就哼叫一聲,身子一抖,兩坨肥乳更是如玉兔般跳蕩個不停。

兩個都是牀上的老手,當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婉素沒有任何拘謹,完全放開自己,淫面郎君也樂得放手大幹,這一下大戰約持續了半個時辰,“咕唧咕唧”性器交合之聲不絕於耳。終於婉素支持不住,身子劇烈顫抖,無法控制地嬌叫起來:“啊……啊……我不行了……”淫面郎君感到婉素陰道一陣陣收縮,自己的肉棒耐不住麻癢,一泄如注。兩個人抱着好一陣顫抖,才癱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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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素渾身香汗淋淋,一張小嘴呼呼地喘氣,胸口更是一起一伏的,好一會兒才勉力翻過身來,擁住淫面郎君道:“好爽……婉素從來……沒有玩得這麼……舒爽過了……多謝沈莊主……婉素好開心……”淫面郎君呵呵道:“只要夫人高興,沈某就天天陪你舒爽,説實話,沈某一生不知睡過多少女人,還從未碰上如夫人般這麼投入的呢,就連你女兒清雲也要差上一籌,沈某還真有點欲罷不能呢!

呵呵,就是怕曲老爺和清雲知道了產生些麻煩……”婉素道:“老爺一年中大概有七八個月都在外邊,應該不會有事,就是清雲那兒麻煩點,得費點功夫!”

淫面郎君呵呵道:“夫人也不用發愁,清雲那兒沈某自信還能擺平,只是梅花和香月那兒……”

婉素道:“她們倆好説,梅花和我走得很近,她早就對莊主愛慕得不得了,香月雖冷淡點,但我看她對你的眼神很温柔的,應該也很喜歡你吧,什麼時候我找個機會,你把她倆也收了不就得了?”

淫面郎君大喜:“如此甚好,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正要抱住婉素輕吻一番,以示獎賞,忽聽門外雪兒道:“夫人,三娘過來了。”婉素嘻嘻道:“真是説曹操,曹操就到,沈莊主可真有豔福啊!”淫面郎君也是大喜,忙道:“快讓她進來,我這寶貝兒還沒鬧夠呢,正好拿她袪袪火!”婉素向着門外道:“雪兒,快讓三娘進來吧!”未幾,只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一個嬌媚的聲音道:“大姐,還在睡啊,時候可不早了呢!”正是三夫人梅花的聲音。淫面郎君透過紗帳望過去,只見梅花手捧一幅畫卷模樣的東西,輕移蓮步,向牀邊搖曳走來,那身段,那步態,雖隔了一層紗帳,仍然妖嬈婀娜,誘人至極。

梅花大概做夢也沒想到淫面郎君會在婉素牀上,一邊輕移蓮步走向牀邊,一邊嬌聲道:“大姐快起來,看看我這幅畫畫得怎麼樣?”待得一瞥牀上情景,不由臉上花容失色,驚叫道:“啊……沈……沈莊主……”手上一抖,手中畫卷脱手掉下。

淫面郎君一把接住掉落的畫卷,呵呵輕笑道:“我這肉棍兒梅花夫人又不是沒見過,何至於如此驚慌?”

婉素也笑道:“是啊,梅花妹子,你不是天天把沈莊主掛在嘴邊的嗎?現在見了沈莊主,怎麼反而怕成這樣?”

梅花驀然見到淫面郎君和婉素精赤條條地並排躺在牀上,淫面郎君的肉棍還直直的豎着,本有點措手不及,臉上呼地就騰上一層紅霞,覺得又燒又燙,正愣神間,忽見畫卷落到了淫面郎君手裏,也不知怎麼地,竟然慌亂起來,忙上前去奪淫面郎君手裏的畫卷:“沈莊主快將畫卷還給奴家。”淫面郎君見梅花一臉慌張,情知畫卷有古怪,當然不會給她,往旁邊一閃,躲過梅花的搶奪,呵呵道:“梅花夫人的畫兒豈有不看之理,待沈某好好鑑賞鑑賞,再還你不遲!”邊説邊展開畫卷。

梅花又待上前搶奪,婉素道:“妹子就讓她看吧,你畫功那麼好,沈莊主斷然不會取笑你的……”言未畢,忽見淫面郎君身子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婉素一愣,忙湊過去一看,不由臉上也騰起一層紅雲,原來居然是張春宮圖,一男一女正精赤條條在牀榻之上行那苟且之事,那男的面容清秀,身形俊偉,他跪坐牀上,正捧着那女子的屁股蛋兒,聳起粗長碩大的肉棒刺向她長滿恥毛黑乎乎的陰户,那女子則仰躺牀上,兩腿張得大大的,胸前兩坨乳房更是高高聳起,她的臉蛋略略偏向畫卷外面,看模樣兒長得極是秀美,臉上滿是情慾激盪的神色。畫卷的線條非常流暢精緻,把一切描繪得微妙微肖,生動傳神,特別是那根肉棒,粗壯圓潤,可以清楚地看見龜頭上的馬眼和滴落的黏液,那一叢陰毛也清晰可見,似乎可以一根根數出來,那女子表情淫蕩,一看就知道正處於高潮之中,已快支持不住了。

婉素看得臉紅耳赤,不由羞道:“梅花妹子,你怎麼畫這麼個東西啊,多羞人啊!”再一細看,不由“啊”了一聲,驚叫道:“咦,這不是沈莊主和胡靈姑娘嗎?你……”轉頭去看梅花,發現她臉上紅若朝霞,早就羞得低下了頭。

淫面郎君卻讚歎道:“畫得好啊,你看,連陰囊裏的兩個圓球都若隱若現呢,還有這,雞巴上的青筋都纖毫畢現,就連胡靈姑娘奶子上的一顆小痣也沒遺漏,躍然紙上,真沒想到梅花夫人畫功如此精湛,觀察得如此細緻,沈某走遍天下,還真沒見到當今有誰的畫兒能和梅花夫人媲美呢!”婉素細細觀察了下,情形果如淫面郎君所言,不由也向梅花投去幾道讚許的目光。

梅花本來見兩人已然展開了畫兒,只好無可奈何的放棄了搶奪,但一張臉更是羞得通紅,彷彿要滴出血來,心裏也忐忑不安。現在見淫面郎君和婉素並沒取笑她,心裏終於舒了一口氣,囁嚅道:“梅花胡塗亂畫,讓沈莊主見笑了!”淫面郎君一邊收起畫卷,一邊呵呵道:“梅花夫人莫要謙虛了,不過畫兒雖好,終究差了一點,再完善些就好了!”

梅花疑惑道:“差在哪兒?”

淫面郎君道:“這終究只是一幅單畫,若能多畫幾幅,連成冊,把胡靈姑娘從出場到被做成活烤美人鴨的全過程都描繪下來就好了!”梅花聽了眼睛放光,喜道:“這想法不錯,既然沈莊主覺得好,梅花一定不辱使命!”

婉素呵呵道:“梅花妹子別光顧着高興了,你看沈莊主的小雞雞還豎着呢,姐已經身軟力乏,還是妹子來侍奉沈莊主吧!”梅花這才醒過神來,自己撞破了淫面郎君和婉素的好事,兩人到現在還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呢,淫面郎君的肉棒更是還高高聳着,就象平原上長着的一棵樹。

梅花不由臉上又是一紅,忙一把奪過淫面郎君手裏的畫卷,羞道:“梅花才不陪呢,你們繼續玩,我走了!”轉身欲跑,被淫面郎君一把抱住,順勢一拉,梅花抵擋不住,撲倒在淫面郎君身上,一張櫻桃小口正好吻在淫面郎君的臭嘴上。

淫面郎君順勢一個翻身,將梅花壓在身下,左手魔爪已毫不猶豫地從裙角下襬伸了進去,摸向她的萋萋芳草地。梅花“嚶嚀”一聲,身子顫了一下,開始發軟發燙。淫面郎君嘻嘻道:“原來梅花夫人早就情難自禁了,你看,都流了好多水呢!”梅花伸出粉拳在淫面郎君胸前擂了一記,羞道:“壞莊主,佔了人家便宜,還説這樣的話兒羞人家!”

淫面郎君呵呵道:“好,好,沈某不説這樣的話兒了,現在就讓沈某為梅花夫人寬衣解帶,共享極樂如何!”梅花忙含羞點頭,其實她從見淫面郎君第一面時就被他俊朗的模樣給迷住了,在目睹淫面郎君狂肏胡靈姑娘後更是情根深種,早就想和淫面郎君巫山雲雨了。

淫面郎君緩緩褪去梅花薄薄的衣裙,於是一個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呈現眼前。

梅花的玉體沒有婉素和清雲那樣豐腴圓潤,但也不象阿雪那麼纖細苗條,而是十分勻稱,倒底才二十出頭,肌肉還緊繃繃的,彈性很好,摸在手上,如上等的絲綢光滑細膩,微微有一種冰涼,手感十分不錯。淫面郎君一雙手在梅花凹凸有致的軀體上游走,捨不得停下,就如着了魔一般。

梅花媚眼如絲,呼吸漸漸急促,她拉了淫面郎君一把,囁嚅道:“快點……沈……沈莊主……裏面好……好癢……我受……受不了……”淫面郎君知她等不及了,呵呵笑道:“寶貝莫慌,這就來了!”扶着自己的肉棍,找着她桃源洞口,“哧”地一聲就插了進去,直沒至根。淫面郎君剛和婉素雲雨,黏液還沒幹呢,加上梅花此刻性慾強烈,肉穴裏早就淫水盪漾,潤濕一片,所以肉棒的插入並不費力,就象搗豆腐一般容易,很輕易就滑到最深處。

梅花身子一顫,忙用雙手擁住淫面郎君,嘴裏卻發出“嗯- ”一聲長長卻滿足的嘆息,顯然剛才一下插入觸到了她的敏感點,讓她十分舒爽。淫面郎君也不客氣,這事兒既然已開了頭,當然不會停止,他不斷地撅動屁股,狠命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恨不得將卵蛋也塞進去,一時“呱唧呱唧”之聲不絕。梅花何時受過這等刺激,她雖也和曲老爺在牀上玩過多次,但曲老爺那玩意兒哪能和淫面郎君相比,不但短了近三分之一不説,粗壯度也遠遠不及,能給予的快感當然是差了老遠,何況她當初嫁給曲老爺本就實屬無奈,所以在房事上往往是委曲求全,並不十分心甘情願,不象現在和淫面郎君自己是千肯萬肯的,在心理感覺上也是完全不同。故不消片刻功夫,梅花已被淫面郎君幹得浪叫連連:“啊……好爽……沈……沈莊主……你真厲……厲害……奴家感覺要……飛了……好爽啊……”婉素在旁邊看得滿臉通紅,她雖結婚二十多年了,和曲老爺做這樣的事也不在少數,但每次都獨享二人世界,從沒有和別的女人在一張牀上同時侍奉一個男人,也從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別人雲雨。可以説,在碰上淫面郎君之前,婉素一直是個淑女,除了曲老爺,她沒有和任何男人歡好過,可不知怎麼回事,自從上次目睹淫面郎君狂肏胡靈姑娘後,就開始魂不守舍,淫面郎君清秀俊郎的身影和那粗長碩壯的大雞巴時刻在心頭回蕩,以至於終於忍耐不住而主動獻身。上次淫面郎君狂肏胡靈姑娘是婉素這一生第一次目睹別的男女在自己面前幹那事兒,雖然隔得也很近瞧得也頗仔細但絕沒有今天這樣只有不到一尺的距離,不但看得無比清晰,甚至能感受到他們的體温。只見淫面郎君的屁股一撅一聳,就如小雞啄米一般,每次撅起來時,那烏黑的屁眼就從臀縫裏鑽出來,象盛開的小黑花,可以清楚地看到周圍一圈黑毛,每次聳下去時,就聽見“撲哧”一聲輕響,然後是梅花銷魂蝕骨的一聲呻吟和一陣顫抖。梅花的兩腿向兩邊儘可能地張開着,身子後仰,極力聳起自己的陰户彷彿在恭迎淫面郎君疾衝而下的肉棒,每次淫面郎君屁股撅起來的瞬間,都可以從兩人身體間的縫隙看到她的肉穴如蚌殼張開着,穴裏穴外都是米湯樣的乳白色的黏液,這些黏液順着屁眼流下來,把牀單濡濕了一片。淫面郎君粗長的肉棒在她的肉穴裏倏進倏出,她那肥厚的陰唇一開一合,就象魚嘴在吐着泡泡,而淫面郎君的肉囊就如活蹦亂跳的青蛙,歡快地拍打她的屁眼,發出“啪啪”的響聲。梅花臉上春情氾濫,紅潮一片,她一雙美目微微閉着,嘴巴張得大大的,淫面郎君每聳一下,她就“啊”地哼叫一聲,身子一顫。



看着如此香豔的場景,饒是婉素久經戰陣,也不由心潮澎湃,血脈賁張,臉上羞紅一片,卻又忍不住不看。

二、一紙合約身去也,空留嘆息在人間

兩人鏖戰了大半個時辰,怕不插了上千下,終於梅花經受不住,一把死死抱住淫面郎君,雙腿也繃得緊緊地並夾住淫面郎君,口中叫道:“啊……我不行了……要丟了……”淫面郎君非常配合地高高撅起屁股,然後猛地壓下,粗長的肉棒如一杆長槍,直插桃源深處。梅花“嗷”一聲長叫,身子劇烈痙攣起來,淫面郎君也死死抵住不動,兩人顫動了好一陣才慢慢癱軟下來。

婉素找了條枕巾,三人揩拭乾淨,躺下邊休息邊聊。淫面郎君剛好躺在中間,他伸出雙臂,擁着兩具温軟的肉體,呵呵道:“説實話,沈某早就對三位夫人心癢癢了,只是有色心沒色膽,沒想到今天真的能得償所願,得到兩位夫人如花似玉的身子,真是幸何如之,老天待我淫面郎君確實不薄啊!”梅花撫摸着淫面郎君如女人般嫩滑白膩的肌膚,嘆道:“梅花也是,能讓沈莊主恩愛寵幸,真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梅花好滿足哦!”婉素笑道:“如果香月在就好了,咱們三人又可同侍一夫了!”梅花道:“沒事,二姐那就包給我了,別看二姐平時冷冰冰的,其實心裏火熱着呢,也許在我們三人中她才是最迷戀沈莊主的人。”淫面郎君呵呵道:“你怎麼知道呢,難道她給你説過嗎?”梅花道:“説倒沒説過,不過我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老爺壽宴那天,她看你的眼神可熱烈啦,後來每次碰見你都臉紅紅的,若説她不喜歡你打死我也不信!”淫面郎君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笑道:“如此就麻煩梅花夫人啦,希望事實能如你所料。”

梅花也笑道:“放心吧,梅花保證不辱使命!”三人正聊着,忽然門外傳來雪兒的聲音:“夫人,秋兒姑娘有事求見,我已讓她在客廳候着了!”“秋兒?咦,她來幹什麼?平時她可是從不到曲府來的哦……”婉素不由詫異道。

“秋兒是誰啊?”淫面郎君問。

梅花笑道:“你還不知道秋兒是誰啊,你的阿遙沒告訴你嗎?她可是阿遙最好的朋友呢,也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淫面郎君心裏一動,忽然想起阿遙確實提到過秋兒,秋兒和鍾嫣兒、玉秀,是曲家村除清雲和阿雪外最美的姑娘,她和阿遙最玩得來,兩人還經常一起結伴採藥,前幾天阿遙還表示疑惑,最近秋兒怎麼不找她呢,沒想到今天居然到曲府來了,也不知她有什麼事兒。

三人忙從牀上爬起來,套上衣服,往客廳而來。淫面郎君邊走邊思索,覺得有點奇怪,既然阿遙和秋兒關係這麼好,為什麼曲老爺壽宴那天,她極力慫恿自己把鍾嫣兒請來卻忘了秋兒呢?但淫面郎君不愧是聰明人,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敢情阿遙是為了保護秋兒,怕自己把她弄來吃了。

到了客廳,果見客廳椅子上坐着一位綠衣少女。聽到三人的腳步聲,那少女忙站起身迎過來,淫面郎君凝神細看,心裏不由一顫,暗道:“哇噻,好一位美人兒!”只見這少女約摸十六七歲,和鍾嫣兒、玉秀差不多年紀,高矮也差不多,同樣生了一張極為精緻的俏臉,感覺就如剛盛開的鮮花般嬌豔,雖然穿着十分普通,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面料,而且還綴了不少補丁,卻絲毫掩飾不了她惹火的身段,她身材曼妙至極,當真是該挺的挺,該收的收,用玲瓏浮突、凸凹有致來形容再恰當不過。她的膚色不若鍾嫣兒和玉秀那麼白膩,當然距離阿雪和清雲那種肌膚勝雪更有一段差距,卻和阿遙的一樣,充滿着健康的光澤,一看就充分享受了陽光的浸潤,使她的膚色呈現一種別樣的美感,但這種美卻和鍾嫣兒和玉秀所具備的美一點也不遑多讓,反而更有韻味。與鍾嫣兒和玉秀的嬌柔綿軟的大家閨秀般的風格不同,秋兒一看就是典型的山裏妹子,渾身洋溢着天然純樸、健康活潑的氣息,難怪她能和阿遙成為最好的朋友,兩人在某些方面確實非常相似。

阿遙是個天真浪漫的姑娘,從她身上看不出絲毫憂愁,彷彿永遠都是快快樂樂的,一點也不知道憂愁為何物,但此刻從秋兒姑娘臉上卻能看出她明顯有滿腹的心事,她黛眉深鎖,充滿了無限愁怨,一雙眼睛更是波光閃爍,藴滿淚水。見到婉素,秋兒踉蹌着撲上來,哭道:“曲夫人快救救秋兒吧!秋兒實在無能為力了!”此時她一汪淚水眼睛再也兜受不住而順着臉頰流下來,當真是如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看得淫面郎君狠不得立刻把她拉到自己懷裏,親憐密愛一番。

婉素忙一邊幫她拭淚,一邊安慰道:“秋兒別哭,快説遇到啥事,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

秋兒一邊啜泣,一邊講述原委。原來秋兒家和胡靈姑娘一樣,家裏境況十分糟糕,她父親在上山採藥時遇到老虎不幸殞命,她母親本就一直身患重病,原本靠父親採藥打獵又懂得一點醫道還能勉強維持,父親死後一家的重擔一下全壓在秋兒身上。她不僅要照料病重的母親,照看年幼的弟妹,還得上山採藥維持一家的生計,一天到晚疲於奔命。但糟糕的是,前段時間母親突然病情加重,請了郎中診斷,説是患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怪病,需立即送往城裏救治,這種病治癒的機率極低,即便能治療,恐怕也得花費兩三百兩銀子,這對本就家中空空的秋兒來説無啻致命一擊。治療吧,實在無能為力,不治吧,又怎麼忍心看母親受病痛的折磨,無奈只好找曲夫人來了。

“這……”婉素也不禁犯難,因為家中的活錢都被曲老爺帶到太原去籌辦人肉館的事去了,家中餘下的也就幾十兩銀子了,現在一下要拿出幾百兩來,也確實力所不及。

“求求夫人,救救我娘吧,秋兒願意象胡靈姐姐一樣,把自己給賣了,如果夫人答應,秋兒今天就籤賣身契,只求夫人救救我娘……”秋兒以為婉素會拒絕,忙拉住婉素的裙角哭求。原來秋兒這幾天正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忽聽村裏人談起曲府宴會之事,才知鄰村的胡靈姑娘把自已給賣了,換了幾百兩銀子解救家裏,不禁心頭一動,她左思右思,覺得也只有這條出路才能救自己母親,何況自己這幾年日夜操勞,也早厭倦了這種生活,如果真把自己賣了做成人肉菜,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脱,是以才到曲府來懇求曲夫人。

“啊……”婉素想不到秋兒居然提出這個要求,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忙驚詫地把目光投向淫面郎君。淫面郎君和梅花也是心頭狂震,根本料不到秋兒會有這種要求,一時面面相覷,驚呆當場。不過淫面郎君畢竟見過大場面,只稍一愣神,馬上就醒轉過來,心頭是又驚又喜,暗道:“哇噻,太棒了,自己正盤算着到哪兒去弄個小妞來打打牙祭呢,就有人送上門來了,實在是太好不過,而且還是個這麼漂亮的小妞,呵呵,這次可錯過不得!”淫面郎君的採陰補陽神功必須有少女的元陰滋潤才能維持,何況他自己也是個無肉不歡的人,如果一天不吃人肉就要命似的難受,自從曲老爺的壽宴之後他已好幾天沒嚐到人肉了,早就心頭癢癢,現在有這麼好的姑娘自動送上門,雖然她家境苦得讓人垂憐,又是阿遙的至交好友,可也顧不得了,必竟鮮美的人肉比什麼東西都重要,何況自己也並不是憐香惜玉有慈悲心腸的人。是以淫面郎君只一轉念,就毫不猶豫地拿定了主意。

秋兒見婉素和梅花都把眼光瞄向淫面郎君,知道他才是拿主意的人,忙放開婉素,跪到淫面郎君身前,哭求道:“求沈莊主發發慈悲,救救我娘吧,沈莊主想怎麼處置秋兒都行,秋兒給你磕頭了……”

淫面郎君忙扶起秋兒,呵呵道:“秋兒姑娘不必如此,沈某答應你的要求就是,只是沈某有一點不解,咱們從未謀面,姑娘怎麼知道我就是沈莊主呢?”秋兒見淫面郎君答應,心頭大喜,忙道:“秋兒謝過沈莊主。”她輕抬螓首,偷瞥了淫面郎君一眼,臉上浮起一層紅暈,囁嚅道:“這幾天村裏人都在大談特談沈莊主在曲老爺壽宴那天是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胡靈姐欲仙欲死的,秋兒又不是聾子,豈有不知之理!”淫面郎君呵呵一聲長笑,興奮道:“哦,是嗎?秋兒姑娘快給我講講,他們是怎麼描述這件事的?”此話一出,婉素和梅花都不由皺起了眉頭,暗道:“這沈莊主也真是的,這麼羞人答答的事,人家小姑娘怎麼好意思講嘛!”

果然秋兒臉上通紅一片,她將衣角捏來捏去,身子扭來扭去,囁嚅了半天也説不出一句話,不由把頭低了又低。

淫面郎君也很快意識到這句話問得很是唐突,忙呵呵笑道:“呵呵,我開開玩笑,秋兒姑娘不回答也罷,不過既然秋兒姑娘已聽聞了當天發生的一切事情,自然也知曉這是流程中所必須的一個環節,凡是自願成為食材的姑娘都免不了這一遭,秋兒姑娘是否已考慮清楚,真的要簽下這賣身契嗎?”秋兒猶豫了半晌,終於一咬牙,悽然道:“秋兒已經決定了,只要能救得母親,讓秋兒幹什麼都行!”

淫面郎君一拍巴掌,朗聲道:“好,秋兒真是個孝順的姑娘,讓沈某歎服,我們就這樣決定了。梅花夫人,你去挑幾件值錢的古董,安排可靠的人到集市上賣了,湊足五百兩,給秋兒家送去,並安排專人送她母親去城裏看病,負責照料她們家以後的生活。曲夫人,你現在就帶秋兒姑娘去籤合約,然後我們商量一下如何處置秋兒姑娘的事,我先到清雲她們那兒轉轉,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們。”梅花忙答應去了,婉素也帶了秋兒離開。淫面郎君想到很快就會有鮮嫩的美人肉吃,不禁舒服地嘆了口氣,露出滿意的笑容。他離了客廳,往與眾女居住的小院走去,邊走邊得意地嘿嘿笑着。剛走到小院洞門前,忽然看見清雲正倚在一棵樹邊,噘着小嘴似乎正悶悶不樂。淫面郎君奇怪地湊過去,把她左看看右瞧瞧,詫異道:“寶貝兒這是怎麼了?誰又惹着你了?快説出來讓為夫為你出氣,看誰有這麼大膽子,敢惹我的清雲寶貝……”

話未説完,清雲已冷哼道:“還有誰,除了你還有誰能惹我生氣!”“咦,我又怎麼惹你啦?”淫面郎君有點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發這無名火,不禁狐疑地看着她。

“快説,到我娘房裏幹啥去了?”清雲氣呼呼地質問。

哦,原來為這事啊,莫非這次呆的時間有點長讓她起了懷疑?淫面郎君心裏一緊,連忙拿出裝傻的本領,故作沒事道:“唉,還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問我一些家庭管理方面的瑣事,你老爸不在,只好問我這個女婿囉……”“哼,你就編吧,別以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我就在我孃的窗户外面,聽得可是清清楚楚,你和我娘……後來還有三娘……哼,弄那麼大的聲音,還想瞞人啊?”清雲仍舊氣呼呼地。

啊,原來她什麼都聽見了啊!淫面郎君這下可慌了,忙一把擁住她呵呵笑道:

“寶貝兒莫生氣,既然你什麼都聽見了,也該知道是你娘誘惑我在先,再説了,誰叫你相公我長得這麼有魅力呢,連我們的清雲寶貝都把持不住,更何況你娘呢……”

“哼,難不成我還高興不成?你有了我,又和我娘……這……這不成了亂倫了嗎……如果傳出去了,叫我們……叫我們如何做人嘛!……”清雲拿出一雙粉拳在淫面郎君身上擂着,一副又氣又惱的樣子。

淫面郎君忙把她擁得緊緊地,在她耳邊呵呵道:“寶貝兒莫怕,這後院尋常人是不能進來的,只要我們自己人不説,外人是斷難知道的……”“可是……如果我爹回來發現了咋辦……”清雲不免發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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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你爹一年中在家的時間少之又少,要不然你娘也不會寂寞難耐而找上我這個女婿了。俗話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娘這個年齡正是性慾最旺盛的時候,極需要男人的慰藉,你也不希望你娘因缺少男人的滋潤而空虛難過吧!你放心,你爹回來了我們就象從前一樣,她還是曲夫人,我還是你相公,你爹走了你母女倆都是我娘子,怎麼樣?”

“哼,臭美,也許我爹回來了我孃的心就又回到我爹身上而忘了你呢!”清雲哂道。

淫面郎君呵呵笑道:“那自然更好啦,也省卻以後許多擔心。不過,沈某以小命擔保,你娘在嘗過我這個大雞巴後絕對情根深種,你爹那玩意兒是再難滿足她了,不信我們打賭如何?”

清雲哼道:“呸,我才不和你賭呢,不過你説得倒也可能,如果真那樣,就便宜你這個小流氓吧!”

淫面郎君搖頭道:“不,不,你説錯了,是老流氓……”“哼,你年齡那麼小,還敢稱老流氓?不過你的手段老到,叫老流氓也還合適。”清雲哂道。

淫面郎君暗笑:“呵呵,真是個純情的小笨妞,老夫都快六十了,比你爹都不知大多少呢,還不是老流氓是什麼?”不過他自然不會去揭穿她,如果讓她知道了真相,只怕會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雖然自己能駕馭她,但會少了許多樂趣,還是讓她這麼快快樂樂地糊塗下去吧,直到她被製成人肉大餐為止。

“你們從我娘房裏出來後又幹啥去了?”清雲又問。

“嘿嘿,當然是辦好事去了。”淫面郎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呵呵道:“寶貝兒不一直想吃人肉嗎?今天又弄到了一個,這不,你娘現正忙着籤合約呢!最遲明天就有鮮美的美人肉吃了,也許今天就能吃上口也説不定……”“真的呀!”清雲高興得跳起來,不由抱住淫面郎君又親又吻:“快説,是哪家的姑娘?能直接到家裏來,應該不是很遠的吧,也許清雲認識呢!”“你當然認識啦,就是咱們村的……”淫面郎君笑道。

“啊,我們村的?這……這不太……好吧……”清雲怔住了。

淫面郎君呵呵道:“這有什麼不太好的,一個願賣,一個願買,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那……那是誰啊……我們村的漂亮小姑娘似乎都到這院裏來了,象阿雪阿遙,鍾嫣兒玉秀,剩下的好看點的似乎不多了,就一個秋兒還算是美人了,不會是……是秋兒吧……可她是阿遙的好朋友……應該不是她……那會是誰呢……”清雲陷入沉思。

“呵呵,不用猜了,你説得不錯,就是秋兒姑娘,怎麼樣?是個不錯的材料吧?”淫面郎君笑道。

“啊?真的是她啊?這……她可是家裏的頂樑柱啊,如果把她吃了,她家裏可咋辦啊?……還有……阿遙那兒……”清雲有點急不擇言,語無倫次。

淫面郎君呵呵笑道:“沒事啦,寶貝兒,阿遙那兒自然有我去擺平,至於她家裏的情況你更不用操心,有哪個富人家的姑娘願意賣了給你吃啊,願意當食材的都是窮人家的女孩兒或是家庭遭遇變故的富人家的千金,都屬於苦難一族,如果我們持有這種仁慈之心,就不會有美人肉吃了,呵呵,所以我們在品嚐美人肉時,只要盡情享受它美妙的滋味就行了,千萬不要問她從那兒來,有什麼悲慘的經歷。”

清雲嘆息道:“你説的是,即便我們知道她們悲慘的經歷,可仍忍不住想吃她們的肉,就象上次胡靈姐姐那樣,雖然我知道她苦不堪言,迫不得及才走上這條路,可看到烤得金黃酥脆的香肉,仍不禁食慾大開,直想大快朵頤,一點憐惜之心也沒有了。清雲以後再不會為這個問題糾纏了,我們還是快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嫣兒她們吧,她們聽到這個消息不知有多高興呢!”三、妙言安撫好阿遙,美人浴罷亮人眼兩人走進居住的小屋,阿遙和玉秀已經起牀了,鍾嫣兒和阿雪還慵懶地坐在牀上,正慢慢地往身上套衣服,只有琴兒蓋了一層薄氈,裸露着半邊香肩,還在閉目酣睡。這也難怪,昨夜其他人都只捱了兩回,唯有琴兒紮紮實實地丟了三遭,眾女之中本就她年齡最小,還不滿十五歲,哪裏經得起這等糟蹋,此刻起不了牀實屬正常。

眾女見淫面郎君笑眯眯地進屋,清雲傍在旁邊也是眉開眼笑,高興得合不攏嘴,不知何故,都詫異地望着他倆。

清雲“嗯”了一聲,潤了潤嗓子,才喜滋滋地宣佈:“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笑哥剛完成了一件壯舉,簽下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大家馬上就有鮮嫩的美人肉吃啦!”

“啊,真的呀,真是太好了!”眾女都高興地歡呼起來,琴兒也激動地從牀上坐起來,臉上喜不自勝,阿遙更是一蹦老高,嬌笑道:“太好了,本小姐這幾天跟純大師學人肉菜知識,老是些枯燥乏味的理論,沒有實戰經歷,早就憋得不行了,這次終於可以一展身手了!”也難怪眾女這麼高興,上次曲老爺壽宴時雖然搶到胡靈姑娘身上最美味的玉乳、肥臀和香穴,可那份量實在太少,大家都意猶未盡,早就盼着再來一次人肉大餐了。

清雲也高興地嬌笑幾聲,接着道:“這次弄來的美人兒無論相貌和肉質,都不在胡靈姐姐之下,而且她還是我們都更加熟悉的人,相信吃起來更有滋味,更加妙不可言!”

“啊,那是誰啊?”眾女停止了歡呼,都驚異地張大眼睛,盯着淫面郎君和清雲。

清雲呵呵嬌笑了幾聲,卻不言語。直到眾女急壞了,都嚷起來:“快説啊!”清雲方才呵呵笑道:“就是我們村的秋兒姑娘啊,大家説,秋兒姑娘和胡靈姐姐相比是不是毫不遜色啊?”

“什麼?是秋兒姐姐?”阿遙大吃一驚,忙一把抓住淫面郎君,急道:“笑哥快説,真的是秋兒姐嗎?”其他諸女聽説是秋兒,也都花容失色,一時面面相覷,驚呆當場,因為秋兒實在是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兒了,開始大家還以為又是鄰村及附近的哪家的姑娘,沒想到就是生活在自己身邊的本村的人,而且是秋兒。

淫面郎君一把擁住阿遙,呵呵道:“阿遙莫急,是不是秋兒姐又有什麼關係呢?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又可以吃上鮮嫩的美人肉了!”

“這麼説真是秋兒姐了,這怎麼可以,秋兒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從小玩到大的……不,笑哥,求求你,就放過秋兒姐吧,她好可憐的……”阿遙急得哭起來,忙不迭哀求淫面郎君。

淫面郎君一邊幫她揩拭眼淚,一邊正色道:“阿遙,你這幾天跟純大師學人肉菜知識,她給你怎麼説來着?”

阿遙邊哭邊道:“純大師説,要想做一個優秀的人肉菜大師,就要學會放開一切,眼中只有菜,只有食材的高下與優劣,無論是多美多鮮活的人,都只是做菜的原料,和小魚小蝦蔬菜水果沒有什麼本質區別,你不可有惻隱之心,也不必問她的來路和經歷,即便躺在面前的是自己的親生姐妹也不能亂了方寸,該下刀時還得下刀。如果克服不了這一點,永遠不可能成為一流的人肉菜大師……”

淫面郎君呵呵道:“這就對了,你現在就面臨這道坎,如果過不了秋兒這一關,你就永遠無法達到人肉菜製作的最高境界,只能是一個平庸低級的人肉菜師傅,而稱不上大師,你的前途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裏,你好好想想吧!”

阿遙細細揣摩淫面郎君的語中深意,又想起他以前提議吃掉蘭香時説過的那些話,暗道:“是啊,自己宰殺豬羊時從來不曾有絲毫猶豫,在目睹宰殺胡靈姑娘和蘭香時也未覺得有絲毫不安,為什麼一聽説食材是秋兒時就這麼激動呢?事實上秋兒姐和胡靈姑娘與蘭香沒有什麼區別,不都是人嗎?她們和被自己宰殺的豬羊也沒有什麼本質區別,都是動物而已。豬羊能殺,胡靈姑娘和蘭香能殺,為什麼秋兒就不能殺?看來笑哥説的是,我是該放開一切了,不然我永遠成不了一流的人肉菜大師。”如此一想,心頭不由豁然開朗,當下長呼一口氣,呵呵嬌笑道:“笑哥説的是,阿遙想明白了,再不阻攔笑哥了,笑哥想怎樣就怎樣吧!”



淫面郎君拍了拍阿遙的頭,呵呵道:“悟性不錯嘛,小丫頭!”心頭卻驚道:“這麼快就能想明白,實在是出人意料,看樣子純大師眼光不錯,阿遙確實是做人肉菜傳人的最佳苗子,未來前景不可限量啊,有可能青出於藍呢!”後來事實證明淫面郎君的預測絕非虛妄,幾年後,阿遙不僅成為天下最負盛名的人肉菜大師,更被推祟為幾百年來絕無僅有的人肉菜宗師,她不但將現有的人肉菜餚提高到一個新的境界,還開發了不少新的菜系,她推出的男女合歡系列菜更被認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阿遙沒了意見,阿雪鍾嫣兒和玉秀等當然更不會反對,淫面郎君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的,沒想到事情居然如此容易,心頭自然高興不已,呵呵道:“如此就再好不過了,既然大家都沒意見,我們就商量商量如何處置秋兒姑娘的事吧!”

淫面郎君讓人叫來純大師,大家七嘴八舌的商議了下,很快就達成了結果,決定馬上就地宰殺,大快朵頤,因為大家這幾天早就憋壞了,實在沒有耐心等到明天,反正現在離中午還有近兩個時辰,時間上還來得及。在製作方法上,雖然秋兒姑娘肌肉結實堅韌,彈性十足,和胡靈姑娘一樣是製作活體燒烤的絕佳材料,但考慮到這次食用者偏少,一次吃不了那麼多,而活體燒烤必須趁熱吃才酥脆味美,一旦冷卻了就味道欠佳,為避免浪費,決定還是放棄全人制作,採用宰割了分而食之的方式,一來這樣剩餘的肉塊方便保存,二來也正好給阿遙當個活體教材,示範一下開膛剖肚的技巧和各種菜餚烹飪的技術。

大家商議妥當,純大師呵呵笑道:“事不宜遲,你們抓緊時間和秋兒姑娘風流快活,我去準備宰殺的工具,等你們弄完了,我那邊也準備妥當了!”説畢出門匆匆而去。眾女跟隨淫面郎君已頗多天,也瞭解了不少這方面的知識,當然知道她説弄完了是什麼意思,一方面必須吸乾食材的元陰才能確保肉質純正,滋味鮮美,另一方面淫面郎君的肉棒必須少女元陰的滋養才能雄風無限,無論從那個方面説,和秋兒姑娘顛鸞倒鳳,吸乾她的元陰都是必須的流程,眾女早在曲老爺壽宴那天就已見識了一切。

玉秀道:“大家稍等會兒,我這就去找夫人,讓她把秋兒姐帶過來!”剛跨出房門,忽然驚喜地嚷道:“太好了,三位夫人和秋兒姐都來了!”

淫面郎君探頭一看,果然婉素、香月和梅花都來了,婉素還牽着秋兒的手,正好走進小院的大門,不由呵呵笑道:“三位夫人可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來得可正是時候!”婉素笑道:“莊主不是要商量處置秋兒的事嗎,我們便邀了一塊過來,正巧在小院外碰到純大師,她已把事兒跟我説了。”

阿遙從淫面郎君身邊鑽過去,一把拉過秋兒,哽聲道:“秋兒姐,你……怎麼事先也不給阿遙説啊……如果早點來找阿遙,就不會……”

秋兒黯然道:“是秋兒自己不想活了,這事怨不得任何人,也許只有死才能讓我真正解脱。而且,我死了,還能為家裏掙得一筆收入,還能救我媽,這是多好的事……”

阿遙急道:“可是你今天就要被……”

秋兒嘆道:“我已經知道了,唉,該來的終究會來,只不過遲點早點兒,今天或明天有什麼區別呢?阿遙,我們快過去吧,莫讓大家久等了,否則會誤了大家的午餐呢!”説着拉了阿遙走到淫面郎君身前,説:“沈莊主,秋兒已簽了合約了,莊主想怎樣就怎樣吧,秋兒一定唯命是從!”

淫面郎君呵呵道:“秋兒姑娘真是個爽快人,如此沈某也就不客氣了,大家一致商定馬上把姑娘殺了做一頓豐盛的午餐,時間可比較緊呢,我們還有很多工序要做,現在就開始吧!阿遙阿雪,你們姐妹倆幫秋兒姑娘簡單沐浴一下!”淫面郎君入住之後,曲老爺把旁邊的一間小屋收拾了一下,做成了專門的洗浴室,阿雪阿遙聞言忙帶了秋兒去洗浴室沐浴。

淫面郎君一邊等待一邊和婉素等閒聊,香月站在梅花旁邊默不做聲。淫面郎君呵呵道:“怎麼啦,香月夫人,一聲不吭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説出來讓沈某替你排解排解!”香月臉上一紅,忙道:“哪裏?你們都在談要緊事兒,香月啥都不懂,只是不敢插話而已,哪有什麼心事兒啊?”

淫面郎君道:“香月夫人,上次的人肉好吃嗎?”

香月回答:“好吃。”

淫面郎君呵呵道:“秋兒姑娘一身嫩肉,可不在那胡靈姑娘之下,只怕味兒更美呢,待會兒我把她那肥美的極品嫩穴分一半給你,怎麼樣?”

香月自然知道極品嫩穴是人肉中最美味的部分,聞言忙謝道:“如此香月就多謝沈莊主了!”

這時梅花過來一把扯住淫面郎君嬌嗔道:“哼,莊主偏心,把好東西都給了香月姐,梅花也還未嘗過那極品嫩穴的滋味呢!”

淫面郎君忙呵呵笑道:“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也分你一半兒如何?不過梅花夫人拿什麼來報答沈某呢?”

梅花一把摟住香月,嬌笑道:“不會讓你白吃虧的,今晚我和香月一起服侍你怎麼樣?”

淫面郎君知她在製造自己和香月的機會,也假裝驚喜道:“啊?真的啊,沈某可有福囉!”故意把目光盯向香月,呵呵道:“不知香月夫人可也有這個意思啊?”

香月羞澀難當,忙一推梅花,嗔道:“妹子別亂説,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

梅花扯住她,不讓她掙脱,呵呵道:“妹子可不是開玩笑,我和大姐早就把身子給了沈莊主了,那滋味可真叫美啊,那一刻我才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才明白為什麼在那麼多雙眼睛注視下胡靈姑娘還會那樣情難自禁,那才是男女交歡的極致啊。其實妹子知道二姐早就戀上沈莊主了,只是不在口頭説而已,不如今晚我們姐妹三個共同服侍沈莊主,再重演三女侍一夫的好戲如何?”

婉素也插進來呵呵道:“是啊,香月妹子,你就答應了吧,何必苦了自己!”

香月見婉素和梅花都來勸自己,不免有點心慌意亂,若説自己對淫面郎君沒有情,那純屬自欺欺人,這些天每次午夜夢迴,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地閃現那天淫面郎君操着大雞巴狂禽胡靈姑娘的情景,可現在讓自己當着淫面郎君的面答應晚上和他上牀,以她的性格卻又做不出來,不由又羞又急,臉上通紅一片。

香月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聽阿遙道:“笑哥,我們洗好了!”

眾人聞聲望去,不由都是一怔,只見秋兒姑娘在阿遙和阿雪兩姊妹的攙扶下,正婷婷娜娜地走來。她身上沒穿任何衣物,只披了一方浴巾,傲人的酥胸半掩半露,充滿了無限風情,白嫩的肌膚可能水漬未乾,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奪目,閃爍着耀眼的亮光,特別是胯下那一團濃黑,沒了任何東西的遮擋,在白嫩肌膚的映襯下黑得分外純淨,最妙的是它隨着秋兒姑娘的步態以一種奇妙的姿勢晃動着,當真是別有一番誘惑。不但淫面郎君看呆看傻了,就連香月等人雖是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心裏驚呼:“原來秋兒姑娘脱了衣服這麼美啊!”

“呵呵,秋兒姑娘此刻可真應了一句唐詩,温泉水滑洗凝脂,用這句詩用來形容秋兒姑娘是再貼切不過了!”幸好這時有人説話才將眾人從呆傻中驚醒過來。眾人一看,原來是純大師來了,後面跟了幾名廚師。純大師提了一簍刀具,鋥亮的刀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幾個廚師則抬着條案,提着桶盆等物。

純大師將刀簍放在條案上,呵呵笑道:“這院子清靜幽雅,是屠宰解剖再好不過的地方了,也省得你們搬來搬去耗費氣力,我可快準備妥當了,你們怎麼還沒開工呢?沈莊主不會憐香惜玉,見到秋兒姑娘如此香豔不忍下手了吧?”

淫面郎君呵呵一笑,道:“哪裏,這不好戲馬上就開始了嗎?”説着,跨前幾步,走到秋兒面前,一雙色眼在她赤裸的嬌軀上逡巡着。阿遙見狀忙扯去浴巾,怕妨礙了他的視線,於是秋兒完美的身體便毫無保留地完全展現在淫面郎君眼前。只見秋兒全身白膩細嫩,温潤如玉,雖然家境貧寒,卻並不瘦削,至少比上次的胡靈姑娘要稍稍豐腴一些,看上去肉感十足。倒底是大了一歲,秋兒的乳房已發育得十分成熟,鼓鼓地,象聳起的饅頭,而不象阿遙般似玉碗輕釦,乳房頂端是粉紅的乳暈,翹起的乳頭如兩顆鮮嫩的葡萄,十分誘人。秋兒的小腹十分平滑,沒有一絲贅肉,腹下陰毛卻十分濃密,象一蓬茂盛的水草覆蓋在陰部,將那一條細縫遮得嚴嚴實實。兩腿更是修長結實,如兩根修竹直直挺立。不知是沐浴時使用了香料,還是秋兒身上本就具有的少女特有的體香,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空氣中流淌,讓人如沐春風。

淫面郎君越看越是震驚,心內卻越是狂喜,暗道:“秋兒姑娘穿着那件破衣服時倒看不出什麼特別,沒想到脱了衣服居然如此驚心動魄,漂亮誘人!”想到馬上就可以和她顛鸞倒鳳,吸乾她的元陰,還可以品嚐她的美肉,不由高興得嘿嘿怪笑起來。

阿遙見他那種癲狂樣,哪還不知她心意,笑道:“笑哥,我秋兒姐美吧?”

淫面郎君嘿嘿道:“豈止是美,簡直是天香國色,人間極品!”

阿遙一把掀起他的長衫下襬,露出他早就昂昂挺立的大肉棒,呵呵道:“那你還等什麼啊?你看,你小弟弟都已急不可耐了呢!”

這時琴兒也過來插話道:“是啊,牀鋪早就整理好了,就等着你呢!”

淫面郎君呵呵一聲長笑,道:“既然兩位美人兒發話,沈某就不客氣了。秋兒姑娘,咱們開始吧,純大師可等不及了呢!”説着,一把摟住秋兒的腰,另一隻手摟着她的屁屁,抱起就往房內走去。秋兒剛才見淫面郎君露出的肉棒粗長碩壯,如龐然大物,早就又驚又羞,渾身軟得沒一點力氣,只得任由他抱着。

淫面郎君一邊走一邊用手捏她的屁屁,只覺温暖滑膩,軟如棉絮,不由呵呵道:“秋兒姑娘的屁屁真是又軟又大,恐怕一個盤裝不下呢!”

大夥兒見淫面郎君進屋,自然不肯落後,呼地一聲跟在後面全湧進房內,圍在大牀邊上,準備瞧一場銀槍大戰玉穴的好戲。



淫面郎君把秋兒放到牀上,開始脱身上僅有的一件長衫。秋兒斜坐在牀上,見這一張大牀約摸有三四張牀寬,足足可以同時躺七八個人,不由驚道:“哇,這麼大啊!”

淫面郎君邊脱邊呵呵道:“每晚要服侍這麼多花容月貌的美人兒,不大點怎行,我還嫌小呢!”

秋兒驚道:“啊,她們都是你的女人麼?難道三位夫人也……?”

淫面郎君呵呵道:“這裏除了香月夫人,其餘的都已嘗過我這寶貝的滋味了。不過香月夫人今晚是斷斷不會再拒絕沈某了,是吧?香月夫人?”

香月剛才第一個搶進來,佔據了最有利的位置,她記住了淫面郎君説把秋兒肥厚的極品嫩穴分一半給她的承諾,是以秋兒從浴室一出來就一直細細觀察她的陰部,想看看她的肥穴的狀況,可惜秋兒的陰毛實在太過濃密,把那地方遮得嚴嚴實實,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她雖第一個搶進來,目光卻一直沒離開過秋兒陰部,現在忽然聽淫面郎君提到自己,心裏一慌,不由臉上通紅一片。

正囁囁嚅嚅地不知如何回答,忽聽秋兒姑娘“啊”一聲驚呼,身子忙不迭向後挪去。原來淫面郎君已卸去僅有的長衫,變得精赤條條,胯下肉棒如擎天一柱,青筋畢露,龜頭更是醬紅髮亮,正好豎立在秋兒眼前。剛才在屋外時只是驚鴻一瞥,距離略有點遠,還有衣物的遮擋,看得不甚真切,此刻卻活生生在眼前,不超過三寸的距離,自己甚至能聞到它的腥氣,感受到它的熱度。秋兒姑娘從不曾見過成年男人的這玩意兒,自然不免驚駭不已。

不過她這一挪倒了卻了香月的心事,原來她在挪的過程中雙腿不可避免地張開,掩藏在濃密陰毛中的肉穴終於顯露出來,只見一線粉紅,就如一朵精緻的小花。雖只輕輕一瞥,但香月已看出她陰阜高高隆起,兩瓣陰唇十分肥厚,裏面的蜜肉鮮嫩至極。想到等會兒就能把這粉嫩的肉穴兒塞到嘴裏去,不由口舌生津。

阿遙見秋兒受到驚嚇,忙爬上牀去扶住她,輕聲道:“怎麼啦,秋兒姐?”

秋兒臉上通紅一片,囁嚅道:“他那玩意兒,怎麼……這麼大……啊……”

眾女見秋兒如此言語,都不由撲哧失笑。淫面郎君呵呵道:“秋兒姑娘,莫看我這玩意兒大,只怕到時你還嫌小呢!”

阿遙道:“是啊,沒事的,你看琴兒妹妹,才十四歲呢,昨夜可是玩了三趟,不也還活蹦亂跳的嗎?”

秋兒驚道:“啊,玩了三趟?……”秋兒望望淫面郎君,再看看琴兒,一臉地驚異。

淫面郎君忙藉機爬上牀,挨身過去。這次秋兒只看了看了他,卻並沒有後縮,不知是沒從驚異中醒過來,還是心動了,但一張臉卻紅得更是厲害,就如盛開的桃花一般。淫面郎君摟住她,吻了吻她精緻的臉蛋,一雙魔爪毫不客氣地按在她白桃般光潤可愛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起來。秋兒沒有躲開,她把頭深深埋入淫面郎君懷裏,身子卻不經意地輕輕顫抖。

阿遙拍拍她的肩,笑道:“你就好好享受吧,那滋味美着呢!”連忙爬下牀去,免得礙場。

淫面郎君感覺秋兒的身子有些僵硬,知道她還未完全放開,不過淫面郎君卻並不着急,他平生不知玩弄過多少美女,知道秋兒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有點緊張實屬正常,對付這種情況他可有的是辦法,有好多女子比秋兒此時還不堪呢,最後在他的挑逗下還不是都乖乖的奉出胯下嫩穴,任他為所欲為。

淫面郎君一邊輕輕揉捏她雪白嫩滑的乳房,一邊時不時地在她乳尖上捻一下,每捻一下,秋兒全身就輕輕一顫,只覺一股麻癢漫向四肢百骸,不一會兒她的乳房就越來越硬,乳頭也越加尖挺起來,身子更是如火般又燙又軟。淫面郎君一邊繼續揉捏她的乳房,一邊慢慢向別處擴展,光潔的背部、平滑的小腹、豐滿的臀部……淫面郎君的撫摸非常温柔,就象輕風拂過一般,秋兒舒服地呻吟着,身體越來越放鬆。

淫面郎君適時地吻住秋兒鮮嫩紅潤的小嘴,將舌頭抵開她的香齒,探入進去。秋兒沒有拒絕,竟然也用香舌開始回應,兩人熱吻起來,不知不覺間,秋兒的雙手已緊緊摟住淫面郎君,兩人的身子更是沒有隔閡地緊貼在一起。忽然,淫面郎君的賊手從四處遊走的狀態撤回來,飛快地插向秋兒毛茸茸的陰部。秋兒“啊”一聲驚叫,忙伸出一隻手去阻攔,卻無端端突然一個寒顫,伸出的玉手立刻失了方位,沒有抓住淫面郎君的賊手,卻抓住了一根木棍樣的肉乎乎的東西,入手只覺火熱滾燙,還一跳一跳呢!秋兒忙收回和淫面郎君親吻的香舌,低頭一看,原來自己抓住的竟然是淫面郎君一直昂昂挺立的大雞巴,不由大羞,忙撒手放開。

眾女目睹秋兒姑娘的窘樣,都不免撲哧笑出聲來,淫面郎君也呵呵笑道:“怎麼樣,我的雞巴還比較柔軟吧!”原來他剛才以飛快的速度插入秋兒姑娘的密穴,在她凸起的陰蒂頭兒上捏了一下。陰蒂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兒姑娘哪經得住刺激,身子一抖,才使她的玉手偏離了方向,只是淫面郎君也沒想到,秋兒姑娘的玉手誤打誤撞,竟恰好握住了他的命根。

見淫面郎君發問,秋兒更羞得無地自容,不由囁嚅道:“哪兒軟啊,硬得就象鐵似的……”

淫面郎君故意詫異道:“是嗎?那怎麼阿遙她們卻説軟乎乎的和香腸一樣呢?”

“什麼?香腸?”秋兒一愣,隨即撲哧失笑:“呵呵,形狀倒真和香腸差不多呢,不過比香腸硬多了!”



“不對,明明阿遙説很軟的,怎麼會硬呢?你再摸摸!”淫面郎君抓過秋兒的玉手,將它放到自己肉棍上。

秋兒羞道:“秋兒才不摸呢,羞死了!”想抽回雙手,可玉郎君不讓,硬是將肉棍塞入她玉手握着,呵呵道:“莫要不好意思啦,別管阿遙她們,她們都不知摸過多少回呢,不但摸,還用嘴兒親呢!”

“啊?用嘴親?”秋兒驚道:“這麼粗的東西,用嘴含的下麼?”

“誰説含不下的,不信,你試試!”

秋兒臉紅紅的,卻怎麼也不肯去試。淫面郎君知她臉嫩,也不勉強她,笑道:“那就幫我揉揉這大雞巴吧!”

秋兒推脱不得,只好握住他壯碩的肉棒套弄起來。誰知剛套弄了幾下,就不由驚叫起:“啊,變粗變長了!”

淫面郎君呵呵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等會兒它到了你洞洞裏,恐怕會更粗更長呢!”説着,伸出手繼續去摸她的肉穴兒。這次秋兒姑娘只輕輕顫了下,再沒有阻擋,反而把腿略略張開了些。

淫面郎君一邊撫摸她肥美的陰部,一邊伸出兩指插入她肉穴裏,在她陰道內壁上摳摸着,並不時在她凸起的陰蒂頭兒上捏上一下。不一會兒,就聽秋兒姑娘的呼吸逐漸急促,兩腿時而夾緊,時而伸開,身子也不安地扭動着,原本在套弄淫面郎君肉棒的一雙玉手不得不環繞抱緊淫面郎君的腰。

眾女見秋兒面色潮紅,眼神迷離,那不時張開的正被淫面郎君淫手肆虐的肉穴裏流出的晶瑩的液體將牀單都濡濕了,都知秋兒姑娘肉體深處原始的慾望已被淫面郎君挑逗起來,馬上就情難自持了。

果然秋兒止不住呻吟起來:“啊……癢……好癢……我受不了……沈莊主……”她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白嫩晶瑩的肌膚已呈現一種粉紅色,呻吟聲彷彿是從嗓子裏硬擠出來的,充滿了銷魂蝕骨的滋味。忽然,只見秋兒激靈靈打了個哆嗦,竟猛地一把摟住淫面郎君,把他扳到自已身上,叫道:“沈莊主……我要……”

淫面郎君知她已情慾氾濫,不可抑制,卻故意呵呵道:“秋兒姑娘要什麼啊?”

秋兒姑娘只覺陰道深處的麻癢就如滔滔的流水,正一波一波撞擊子宮深處,並漫向四肢百骸,難受得很,急需什麼東西插進去才舒服,哪還顧得羞澀,忙浪聲道:“我要……要你的……大雞巴……”説着,就用手去攥他的肉棒。眾女見秋兒姑娘由最初的羞澀忽然變得如此淫蕩,想到自己似乎都是被淫面郎君如此上手的,很可能當時連秋兒姑娘如此情狀都還不如呢,都不由嬌羞難當。

這裏面就數阿遙心情最是複雜,不知是該喜悦,還是該惆悵。一方面今天有鮮嫩的美人肉吃,自己還有了親手實踐的機會,另一方面秋兒卻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現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已是情不自禁,馬上就會被笑哥吸乾元陰香銷玉殞,自已再也見不到秋兒了。

淫面郎君見秋兒急不可耐,也不忍忤她心意,況且時間上也確實緊迫,不然可就誤了中飯了。當下呵呵一聲淫笑,在她耳邊嘿嘿道:“秋兒姑娘不把那地方張開,我的寶貝兒怎麼進洞啊?”秋兒姑娘聞言忙把兩腿張得開開的,露出毛叢深處那粉紅的肉穴兒。

淫面郎君把龜頭塞進她肉縫裏,先淺插緩抽了幾下,待肉棒被秋兒滲出的蜜液潤濕了,方才慢慢向花心挺進。秋兒原本緊合在一起的陰道肉壁,被淫面郎君強硬的肉杵一分分的推開。秋兒感覺肉棒經過的地方,有一種又酥又麻和腫脹的感覺,彷彿一團火在向身體深處燃燒,灼燙卻又十分舒服,連忙扭動豐盈的臀部,調整自己肉穴的方位,竭力去奉迎淫面郎君肉棒的插入。

淫面郎君向前推進了寸許,忽然遇到了阻礙,龜頭彷彿被一處又松又軟富有彈性的東西給包裹住了。淫面郎君久經沙場,當然知道這是秋兒姑娘最寶貴神聖的處女膜,只見他屁股一撅,長吸一口氣,又猛地搗入,這次勢大力猛,如狂龍入淵,只聽撲哧一聲,粗長碩壯的肉棒已齊根而入。“哦”秋兒渾身一顫,秀眉緊皺,輕呼出聲,原來淫面郎君的肉棒戳破了神聖的處女膜,不免有些疼痛。

淫面郎君將秋兒的肉穴塞得緊緊地,不留一絲縫隙,充分享受那種温暖和緊密的感覺。秋兒姑娘的陰道又狹又緊,又嫩又滑,就像一隻彈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陽具上,整條肉棒被裹得密不通風,真讓人感到美妙得無以形容。淫面郎君舒服地嘆口氣,暗道:“呵呵,我淫面郎君可真是豔福不淺啊,到曲家村後採摘的居然都是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象阿雪阿遙,玉秀嫣兒琴兒,還有蘭香胡靈秋兒,都是尚未開苞的原裝貨,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呢!”

秋兒姑娘也感覺自己肉穴裏被塞得滿滿的,脹脹的,原來的空虛感蕩然無存,特別是處女膜破裂的疼痛漸漸消去後,那份充實感更加明顯,不由也舒服地嘆口氣,緊皺的雙眉慢慢潤開,繃得筆直的長腿也緩緩放鬆下來。

淫面郎君是何等樣人,通過秋兒姑娘肉體的變化已準確把握到她的心理,知道她已徹底被自己征服,當下開心地呵呵一聲長笑,抖動屁股,一次一次向秋兒姑娘肉穴深處狠狠插入。秋兒姑娘把兩條大腿張得開開的,口中哦哦有聲,淫面郎君每抽插一下,她就莫名地一顫。

眾女都目不轉睛地看着,緊張地屏住呼吸,生怕驚擾了激戰中的兩人。香月站的位置最好,恰好就在兩人聳動的屁股前面,看得更是尤其專注,自從上次淫面郎君狂肏胡靈姑娘後,香月就經常午夜夢迴,想起那香豔的場面,她早就渴望再見到這動人的一幕了。她睜着一雙迷人的星眸,壓抑着狂亂的心跳,一眨也不眨,凝視兩人激烈的交合處,只見淫面郎君的肉棒就如孫猴子的金箍棒一般又粗又長,呼嘯着插入秋兒那如蚌殼般微微張開的肉穴裏,發出撲哧一聲響,消失地無影無蹤,然後又嗖地鑽出來,帶出一股淫水,秋兒姑娘兩瓣肥厚的陰唇更是歡快地翻進翻出,象風中的樹葉舞個不停,可以清晰地看見一大股淫水順着秋兒姑娘的臀縫流下來,把牀單潤濕了一大片。

眾女都看得又羞又喜,卻又不敢出聲。室內一片寂靜,只有淫面郎君和秋兒姑娘呱唧呱唧性器交合的聲音和秋兒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在悠悠迴盪,如音樂般輕輕敲打聽者的心靈。

秋兒姑娘感覺淫面郎君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插入了自己子宮裏,肚腹深處是又酥又麻,就如過電一般,身子禁不住輕輕顫抖,而且這種酥麻似乎越來越強烈,到後來更是越來越難受,雖然淫面郎君的肉棒將陰道塞得滿滿的,可似乎還不夠,心裏只希望淫面郎君的肉棒再粗些,插得再深些。

淫面郎君也是一樣,每次插入,就感覺彷彿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也是又酥又麻又爽,不由加快了頻率,動作也變得更加剛猛,就如老虎下山一樣,橫衝直撞,勢不可擋。原先香月還能清楚地看見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夾在屁股縫裏的肛門就象一朵黑色的小花,時而綻放,時而收縮,而吊在胯下的肉囊更是如散步的孩子,悠閒自得地隨着肉棒的動作一下一下輕輕拍打秋兒姑娘的菊穴,可現在只有白窪窪一片在眼前晃來晃去,晃得眼暈,耳朵裏只有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秋兒姑娘終於止不住忘情浪叫起來:“啊……啊……好爽……啊……再插深些……啊……”眾女見秋兒姑娘臉紅如紙,眼神迷亂,一張櫻桃小嘴張得大大的,渾身更是不停的哆嗦,嬌喘聲好象是在吸涼氣一樣,都知道秋兒姑娘抵不住情濤欲浪的衝擊,快要丟了。

果然,淫面郎君又抽插了幾下,忽然長吸一口氣,將肉棒向秋兒姑娘濕漉漉的陰部奮力一聳。秋兒姑娘“哦”一聲驚呼,剛喊了聲:“我不行了……”身子已劇烈地痙攣起來,她忙用雙手緊緊抱住淫面郎君的身體,手指抽搐般抓着淫面郎君的後背,身體彎曲,雙腿緊緊夾着淫面郎君的腰。她身子一抖一抖的,就如脱離水面的蝦咪。

淫面郎君聳了這一下,也不再動,而是死死地抵住秋兒姑娘的肉穴不動,原來秋兒姑娘頂不住他這一下衝擊,火熱的陰精狂噴而出,澆淋在他光滑圓潤的蘑菇頭上,他正默運採陰補陽神功,全力吸取秋兒姑娘寶貴的元陰呢。

吸了會兒,淫面郎君一撅屁股,再猛地挺入。這次秋兒姑娘只顫了一下,兩腿卻慢慢癱軟了,雙手也無力地從淫面郎君後背上滑了下來。

阿遙見秋兒已是軟綿綿的,知她已被淫面郎君吸乾了元陰,此刻就是神仙再世恐怕也保不住她的命了,不由輕嘆了口氣,在心裏默默道:“秋兒姐,別怪阿遙,笑哥想吃你的肉,阿遙也沒法子,好歹你死前和笑哥瘋狂了一把,也不枉此生了!”

這時只聽淫面郎君滿足的長嘆一口氣,呵呵道:“真爽,秋兒姑娘不但小穴温暖緊湊,妙不可言,陰精也旺盛得很啊,沈某吸了兩下才吸乾呢!”他終於把秋兒姑娘的元陰吸了個點滴不剩。

淫面郎君鬆開把着秋兒姑娘粉胯的雙手,抽出陰莖,只見他肉棒還堅挺着,絲毫沒有軟蔫,上面沾滿了乳白色的粘液,不但肉棒上,他烏黑的性毛和胯下跳蕩着的陰囊也都粘乎乎一片。再看秋兒姑娘,軟綿綿癱軟牀上,就如昏死一般,她玉臉酡紅,鳳眼緊閉,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美妙的胸部一起一伏,渾身香汗淋淋,兩隻肥嫩的奶子更是顫個不停,雙腿雖還捲曲着,卻無力地歪向兩邊,使神秘的陰部暴露地非常徹底。這時眾女才驚歎秋兒姑娘的陰毛是多麼茂盛,不但整個陰阜都是,還蔓延到肉穴兩側直到肛門,不過此時她的陰毛都濕漉漉的,如池塘中的水草糾結在一起,零亂不堪。她粉嫩的肉穴雖經受了淫面郎君的摧殘,卻依然張得不是很開,只微微開啓着,此時也被粘液糊滿了,但依然能隱隱看到那粉色的嫩肉。

淫面郎君慢慢轉過身來,見眾女都看傻了,不由笑起來:“呵呵,比那些所謂的春宮圖好看多了吧,哪位娘子清醒點,還不拿毛巾來為夫擦拭!”

琴兒忙取來毛巾,卻不親自為淫面郎君揩拭,而是把它塞到香月手裏,嘻嘻道:“琴兒剛才觀察了下,就二夫人看得最是認真,也離得最近,就讓二夫人為相公擦拭吧!”

香月大羞,欲待不從,阿遙和梅花伸出玉手,在她背後一推,香月站立不住,撲向牀上。淫面郎君忙迎上去扶住她,呵呵道:“香月夫人莫慌,有為夫扶着你,不會有事的!”

香月這一撲不大緊,正好撲到淫面郎君懷裏,淫面郎君笑道:“多謝香月夫人親自為沈某揩拭!”香月一看,原來自己捏着毛巾的右手一陣亂揮,落下時竟恰好撫在他雄起的肉棒上,不由又羞又慌,忙不迭想逃。淫面郎君豈會放過她,早一把將她擁得緊緊的,呵呵道:“夫人既然開了頭,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梅花也在旁邊幫腔:“是啊,二姐,你就幫她揩揩嘛,莫要再耽誤時間了,都快晌午了呢!”

香月一聽,暗道:“是啊,時間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誤了中飯了,自己還有沈莊主允諾的半個肉穴要品嚐呢!況且,大傢伙都已是沈莊主的人了,自己也斷斷逃脱不了,倒不如此刻就順了他,也能多快活幾日!”當下不再掙扎,乖乖地握住淫面郎君的肉棒,細心揩拭起來。

淫面郎君見她如此,知她已順過意來,也高興地呵呵笑起來,一雙魔爪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摸個不停。香月只覺淫面郎君魔手經過之處,麻麻地,癢癢地,身子禁不住一陣陣輕顫,又酥又軟,差點捏不住揩拭的毛巾。

幸好淫面郎君掛念屠宰秋兒姑娘的事,沒有真個挑逗她,她才能勉力穩住心神,為淫面郎君將肉棒擦拭乾淨。淫面郎君摟住她的頭,在她香豔的紅唇上印了一下,輕聲道:“幹正事要緊,晚上再好好侍奉香月夫人好嗎?”香月忙含羞點頭。

淫面郎君呵呵一聲長笑:“走囉,去看純大師為秋兒姑娘開膛破肚囉!”放了香月,把秋兒姑娘往肩上一扛,爬下牀來,快步往房外走去。眾女忙散開一條路,然後緊跟在後面一湧而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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