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no
字數：35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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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麵店巨乳
「嗚嗚嗚…主人…不要…」女人嗚咽道：「主人請不要把我丟掉…嗚嗚…
我會很乖的…主人………」
Ｚ握緊登山繩，沉腰下拉。
雙手高舉身體漸漸上升女人踮起腳哀求道：「主人，萱奴户頭裏還有２０幾
萬存款…不然萱奴去賺錢回來供養主人，拜託不要丟掉我…嗚嗚嗚………」
Ｚ將繩頭在樹幹上纏繞幾圈道：「放心，不會讓你死在這裏的，天亮後爬山
的人就會經過了………」
「嗚嗚嗚…不要！…不要…不要丟下我…」女人哭聲愈來愈響亮。「萱奴好
乖…會好好服侍主人的…嗚嗚…不要丟下我…拜託！…求求你……！」
黑暗中Ｚ順着女人長髮來回撫摸，道：「不要怕！乖！」
夜色中女人噙住淚水，眸子如星光閃爍道：「主人…那…那萱奴可以主動去
尋找您嗎？…萱奴不會報警，只是想跟主人在一起………」
Ｚ取出塞口球低聲哼笑道：「這麼想跟着我嗎？」
「唔…」長髮如波浪般搖擺，閃躲着口球的女人勉強道：「萱奴幫主人生寶
寶…萱奴幫主人賺錢…唔…不要…唔唔……！」
將口球皮帶在後腦固定好，Ｚ後退四五步欣賞眼前作品。女人臻首低垂，長
發朝胸前自然泄下，修長飽滿身軀因踮着腳尖而微微顫抖，一對小腿在夜色中反
射着螢光，在蚊蟲襲擊下反射地彼此摩擦着。
Ｚ很滿意這畫面，取出像機從不同角度拍下紀念照………
※※※※※※※※※※※※※※※
主播聲嘶力竭地放送一把手二把手惡鬥消息，店裏人聲嘈雜，完全掩蓋過牆
面上的電視聲。服務生將牛肉乾拌麵放在桌上，Ｚ將視線從螢幕上拉回，半粗麵
條浸潤在色澤飽滿的牛肉湯中，四五塊方整牛腱肉半隱其間，縷縷幼嫩葱絲輕掩
其上，遮蓋不住的美妙香味湧入鼻中。
十多年來Ｚ不只一次經過這家交流道旁麵店，卻從未停車加入擁擠的食客人
羣。傍晚突如其來大雨喚醒飢餓胃腸，遠遠見到麵店門口空着一個車位，Ｚ決定
來嚐嚐這網路上相當知名的滋味。
店內陳設不算豪華卻相當有特色，米黃牆面上散佈着數百個大小不一的簽名。
Ｚ看着無聲電視新聞，讓濃郁滋味在口中暈開。
「我要涼拌海蜇皮…」左前方聲音傳來。「你跟姐姐一起去，看想吃什麼就
拿。」
「喔…」背對的男子挪動身體。在這還沒涼下來的秋天男子穿着灰藍色夾克。
方才進來時Ｚ以為他們是三個從冷氣房出來用餐的上班族，此時看到側臉才覺得
這男子年紀最多不超過２０歲。
Ｚ低頭吃口麵，眼光繼續轉回熱鬧的夜間新聞。
「預計明天晚上７點２０分會返回，將在機場舉行記者會説明…」主播眼神
似笑非笑，口沫橫飛地提示明天將發生的進展。
這主播衣服搭配得真糟……Ｚ心想。倏地一抹橘光閃動，將Ｚ的注意力從螢
幕吸引回來。
那被稱為【姐姐】的女人扳住板凳邊緣的手指修長白皙，小手從暗橘色夾克
袖口中穿出，長橢圓的指甲蓋上塗了天藍色指甲油。
【姐姐】稍微挪動腰肢，讓板凳往後移動了幾寸。暗橘色夾克下緣中露出藍
灰色牛仔短褲。【姐姐】轉動身體，一條修長均勻的長腿從桌下移出。纖秀的腳
踝下長度驚人的腳趾從黑色人字拖鞋帶中伸了出來，趾蓋上塗着與手指同色的天
藍。
Ｚ本能地想看看【姐姐】的容貌，卻正巧不巧被女人站起的背影遮掩，只見
到盤起的光潔茶色秀髮與長長的頸子。【姐姐】鬢角被粗黑的眼鏡架切開。
她比想像地高，也更年輕。
Ｚ多瞄一眼姐弟背影，將視線再次轉向電視方向。
「本台特派記者現在已經抵達吉隆坡機場，ＸＸＸ，現在機場那邊情況如何？」
畫面停留在靜態圖卡上，只有女主播聲音從喇叭中喊出。
「這邊現在………」
Ｚ的眼光移回左前方，木桌邊只剩應該是【母親】身分的女人坐着。【母親
】穿着豬肝紅夾克，扭着頭望向餐廳入口小菜區。首先進入Ｚ不經意眼簾的是桌
下暗影中那一對白腳，同樣是黑色人字拖，但那十隻腳趾修長的程度較姊姊有過
之而無不及。堅挺不見肥肉的腳踝託着一對穠纖合度的小腿，暗影中皮膚上反射
的亮光意味着女人優閒的生活與細心保養。
心中不自覺一凜，Ｚ的眼光繼續上移………
被桌椼遮擋，Ｚ看不見女人腰部，但卻不能無視夾克開口中那對高高撐起Ｔ
恤的碩大沉重乳房。從衣褶看，女人應該有着與身分不相稱的玲瓏腰線。
Ｚ繼續往上看，【母親】略有稜角的下巴上方是張光滑的臉龐。職業上直覺
告訴Ｚ那是長久身體鍛鍊的結果，而絕非玻尿酸或肉毒桿菌改造過的臉。
Ｚ低頭挾起一塊牛肉放入口中，刻意將眼光轉回電視方向………
【母親】眉毛稀疏顯然經過細心修整，這會兒應該是帶着孩子到住家附近吃
麵，沒有進一步上眉筆就出門。短髮兩旁露出一對高雅耳墜，恰好地映襯出稍顯
嚴肅又充滿氣質的秀麗臉龐。
門口那邊姐弟們似乎挑好了想吃的小碟，Ｚ先收回眼光低頭準備觀察走過面
前的【姐姐】。
牛仔短褲中女人的臀肉飽滿堅實，【姐姐】前臂水平前伸持着兩碟小菜，巨
大的乳房隨着腳步上下晃動，凸出的程度幾乎要觸及手中的豆乾絲上緣。
Ｚ心中一驚………
俏麗的小鼻子上大大的無鏡片鏡框遮掩不了英氣的粗眉，瓜子般的小臉上洋
溢着自然健康的蘋果色。一雙大眼睛絲毫不受眼鏡影響，明亮的眸子中閃爍着青
春的神色。
一陣悸動無聲無息掠過Ｚ的心頭。
【弟弟】龐大身軀坐回板凳上，完全遮掩住【母親】身形，只剩【姐姐】暗
橘色背影與微微露出的一丁點牛仔短褲。
Ｚ調整一下自己呼吸，放下筷子低頭打開手袋。黝黑的方盒子上亮着代表運
作中的紅燈，確定方才所有畫面都已存入記憶體。
Ｚ笑了笑，這兩年公司為了避免糾紛客訴，要求所有員工必須隨時將攝影鏡
頭別在領結下方，而這身淡藍色保全制服正是胸前帶着針孔攝影鏡頭的最好掩護。
不理會端來麵條與水餃的服務生，母女三人各自拿起智慧型手機低頭玩弄着。
Ｚ從手袋中取出手機，劃開螢幕啓動ＡＰＰ後將手機放置桌面，天線正對左前方
母女三人。
※※※※※※※※※※※※※※※
不用每天調教女奴之後，屬於Ｚ的時間就又多了起來。
將記憶體連接電腦後，巨乳母女的身影在螢幕上重現。
今天Ｚ是值夜班，時間雖已過了１０點，但這位於忠孝東路黃金地帶的商業
大樓還是人來人往。紅男綠女匆匆經過Ｚ的面前走向電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注
意到櫃枱後方保全手中平板電腦的畫面。
Ｚ關掉監視畫面打開文字命令視窗，輕點幾下開啓另外一個視窗。Ｚ輸入手
機ＡＰＰ顯示電話號碼與ＩＰ，電話公司帳單資料立刻出現在電腦螢幕上。
三隻手機號碼由同一人持有，登記在麵店旁邊不遠的地址中。Ｚ複制持有人
姓名與地址後，開始利用ＩＰ追查封包流動情形。
Ｚ會來這當保全不只是工作輕鬆、便於隱藏自己，更重要的是可以輕易打開
機房，利用大樓內上百家公司欠缺嚴密保護的ＩＰ位置，作為自己行動最好的跳
板與掩護。
Ｚ很快就將殭屍程式注入目標ＩＰ，幾秒後第一組ＩＰ的畫面就出現在Ｚ的
平板螢幕上。
畫面上是當下最流行的手機遊戲，操作者顯然不是精於此道，不斷重新挑戰
同一關卡，又不停在時限截止前挑戰失敗。
Ｚ縮小視窗轉向第二組ＩＰ。同步出來的畫面嚇了Ｚ一跳，使用者正瀏覽着
ＤＭＭ的最新ＤＶＤ説明。上班時間瀏覽日本成人網站如果給路過者看到可不是
小事，Ｚ關掉視窗轉往第三組ＩＰ。
第三台裝置正閒置着，Ｚ瀏覽內部資料夾，一下就找到上千張照片。照片中
【姐姐】出現在至少３０個以上不同地方，但大部分看得出來是在某大學內拍的
日常生活照。照片裏的主角或單人、或多人，或室內、或室外，貼上假睫毛稍稍
淡妝的樣子比剛才麵店中脂粉未施脂粉更美上數倍。
Ｚ追循手機中的資料，幾下就進入【姐姐】的無名與ＦＢ帳號。
畫面上出現了新郵件通知，ＦＢ通知帳號擁有者有不知名的ＩＰ登入【姐姐
】帳號。Ｚ將某個遠在北非的跳板ＩＰ設為新的記憶登入位置後刪去系統通知函，
繼續探索雲端上【姐姐】留下的各項秘密。
※※※※※※※※※※※※※※※
這幾天下來背景情報愈來愈完整。
【姐姐】Ｊｏｙｃｅ今年２２歲，目前正因兩科沒過關而延畢。早上多半在
家上網搞網拍，下午則在住家附近某安親班擔任老師。個性雖然活潑卻沒交過男
朋友。
【弟弟】Ｔｏｍ現在大三，星期四一早就搭上國道客運返回遠方的學校宿舍。
但從ＧＰＳ位置與網頁瀏覽內容來善，他並沒有直接返回學校，而是跟幾位好兄
弟一起窩在中部某個網咖之中。
【媽媽】明儀今年４６歲，在某非營利組織中做着無關緊要的行政工作，除
了固定上下班外大部分時間花在練習肚皮舞上。明儀最近似乎相當煩惱自己增加
的體重，不時在Ｌｉｎｅ上向手帕交們抱怨年齡日益增加的影響。Ｚ發現明儀對
某位新出現在身邊的男人有濃厚好感，不過對一位丈夫長年不在國內、明顯是已
經另外包了二奶的熟女來説，交交男友、談談小戀愛不算是甚麼奸惡的行為。
趁下班時間Ｚ到明儀家附近晃了幾次，一一找出監視攝影機位置並紀錄下Ｉ
Ｐ。巷弄中綿密佈建着數位攝影機，讓Ｚ輕易地將各鏡頭畫面同步儲存入伺服器。
Ｊｏｙｃｅ跟明儀的生活節奏相當固定──固定時間下樓發動停在固定位
置的機車，沿固定路線穿出巷道；接着固定時間到固定幾家小店買生活雜貨，
然後每天在相去差異不到３０分鐘的時間內回到家中；母親看完連續劇約１１
點上牀，女兒則依當晚網上朋友們出沒狀態，在凌晨１點到２點半間上牀。
前往遠方唸書的Ｔｏｍ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除了每週明儀主動打電話關心外，
一段時間以來從來沒有主動與家中連絡過。
趁着母女不在家，Ｚ切斷附近所有監視器畫面，輕易進入老舊公寓中的住家。
屋子裏已絲毫看不出有男主人在家的跡象，顯然明儀與丈夫間感情惡劣程度超出
Ｚ的想像。
Ｚ跳過Ｔｏｍ亂得連豬都會搖頭的房間走向主卧室，紀錄下明儀衣服上標示
的尺碼，接着到Ｊｏｙｃｅ彷彿ＨｅｌｌｏＫｉｔｙ樂園的粉紅房間，詳細紀
錄各種喜好小物與絨毛玩具後，取出衣褲一一記下尺寸。
母親是熟透厚重的Ｆ，女兒則是青春勃發的Ｅ。
檢查完房間後Ｚ轉去廚房，打開冰箱登記母女喜歡的食物與飲料。Ｚ當然沒
放過化妝品與藥櫃，確認喜好品牌與可能疾病後Ｚ走向門口鞋櫃………
（２）捕捉巨乳母
Ｚ長得不高也不帥，穿上保全制服更是毫不起眼。
Ｚ不是個性急躁的人。慢慢享受計劃過程的快感，待獵物逃無可逃時再一舉
成擒才是他的風格。明儀與Ｊｏｙｃｅ是掛在樹上快要成熟的兩顆果實，但未熟
透墜地前Ｚ是不會伸手去摘的。
今天輪休，一早他就回到山上打掃。他從小在這片山林長大，建了水庫後山
上生路受限，絕大多數鄰居都搬去城市。這個小聚落原屬Ｚ家族，這幾年因他願
意閒暇時回去農作，年事已高不堪農務勞動的叔伯們紛紛把土地交給他照料。
父母兄弟姐妹都死於那場知名空難，一家八口數億元保險金正好遮住這幾年
從事駭客的不當收入──其實他什麼工作都不做也行，單靠當年拿到保險理賠後
買下的房地產，Ｚ一個月就有數百萬元收入──失去所有至親Ｚ完成學業後當了
幾年職業軍人，特種部隊堅實訓練沒有嚇倒他，但特殊家庭背景卻讓長官認為他
不適合繼續在軍中發展。黝黑皮膚與結實肌肉讓他一退伍就找到這份保全工作；
對其他親族而言，這份工作也正意味着一個大學畢業生在青春期失去至親後，如
何封閉自己心靈與自暴自棄。
沒人會怪他，就如不會有人懷疑他錢從哪來一樣………
遠離道路的農舍隱沒在樹林之中，前兩年郵差通知説不再來送信、要Ｚ自己
每天經過郵局領信後，除了偶爾經過的賞鳥者就沒有任何訪客出現。身為整個山
區屈指可數的年輕人，Ｚ也是山村的【義警】，除了幫忙擔任派出所主管的小學
同學晚上封鎖道路進行車輛酒精檢測外，颱風來襲時也要負責山區土石流監控與
居民疏散工作。
農舍面積很大，三合院正房旁是原本雄踞山林的亡父修建的兩層樓鄉長官邸。
主屋旁有幾棟紅磚倉庫，斑駁鏽蝕鐵卷門後面是一輛輛年事已高的農機與茶葉加
工設備。
萱奴離開後Ｚ早已將這裏徹底清掃，但為迎接新房客來臨，他仔細清理內內
外外每個角落，更用漂白水徹底消去一切前房客可能留下的生物跡證──不管是
指紋還是任何一滴可能留下的乾涸口水或體液。
一碼歸一碼、一個人歸依個人，已經離開的就一根頭髮也不可以留下。這是
Ｚ的堅持………
轉眼陽光又隱沒到山谷另一側，搞了七八個小時清潔，Ｚ打開強力抽風系統，
讓所有化學藥劑味都隨着晚風飄散。他搬了張椅子坐在屋前空地，點起煙打開電
腦。
「主人，我好想您，什麼時候可以讓萱奴回去？」萱萱手機中新增一筆未發
送簡訊。
雖然從未告訴萱奴什麼，但她彷彿就是知道Ｚ看得到。萱萱三天兩頭在手機
中新增未發送簡訊，訴説自己對Ｚ的思念。
那晚不過兩點鐘時間，趕早黑運動的老爺爺老奶奶們就發現被綁在登山步道
旁的萱奴。她很聰明地解釋是情侶間玩ＳＭ遊戲發生口角，婉拒老人們為她報警。
萱奴下山後依照Ｚ留下的指示直奔為她預先買下的房子，將自己關閉幾天療
傷後，萱奴避開原本交友圈找了新工作，專心呵護腹中日益茁壯的小生命。
Ｚ每個月朝萱奴户頭存入１０萬元。雖然這有違自己對主奴關係的看法，但
一幢市中心全新房子與每月生活費，是Ｚ對萱萱長期性奴生活與未來孩子的一點
心意。
※※※※※※※※※※※※※※※
偷一台黑貓快遞貨車對Ｚ來説一點也不難。連續假期快遞公司貨運站沒什麼
人看守，反而是要注意衞星訊號，讓管理中心以為車子還穩穩地停在貨運站停車
場中。
Ｊｏｙｃｅ和朋友出去玩要兩天才會回來，Ｚ打開電腦確認周遭道路監視畫
面都已更換後，用Ｊｏｙｃｅ帳號發Ｌｉｎｅ給明儀。
「媽，快遞剛才通知要送東西來，幫我收一下！」
明儀傳了【ＯＫ】的符號。
Ｚ按下門鈴，不一會明儀就來到面前。
明儀訝道：「這麼大一箱是什麼呀？」
「可能是單人沙發或小冰箱之類的吧！」Ｚ一本正經地回應。「需要幫您搬
上樓嗎？」
「麻煩了！」
Ｚ佯作吃力地揹起箱子跟隨明儀走進大門。明儀上了兩階樓梯。這梯間是沒
有攝影機的。
「請等一下！」Ｚ蹲下來將箱子放在地上。
「喔？」明儀聞聲停下腳步回頭。
瞬間兩道銀光從Ｚ懷中射向明儀。強烈電流貫穿女人身體，還來不及出聲明
儀整個人就癱軟下來。Ｚ一個箭步跨出，抱住將要從樓梯上摔落的明儀。
「唔…」女人吃力地想張開雙眼，卻抵抗不了眼皮闔上的力量。Ｚ將明儀抱
起放入紙箱中，闔好推回車上。
「呵，居然沒穿胸罩就下來了…」Ｚ嘴角微揚輕笑道。根據經驗接下來才是
重點。Ｚ火速上樓跑進屋中，依照之前侵入調查結果，快速打開衣櫃將內外衣收
拾打包，同時不忘帶走明儀的手機、藥品、毛巾、牙膏牙刷與四雙鞋子。
Ｚ取出檢查表確認各項物品都帶齊後，取出膠帶封上快遞公司紙箱。
「太太，那我拿下去囉！」Ｚ關上門，抱起箱子故意對沒人的屋子大喊，確
定鄰居們都會聽到。
「你們公司放假也有收貨嗎？」二樓的大門突然打開，門縫中一位太太問道。
「是呀，我們是３６５天全年無休的」Ｚ抱着裝滿明儀衣物的紙箱道。
「可以給我一張名片嗎？」二樓太太問。
「沒問題！」Ｚ將紙箱放在樓梯扶手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很高興
能有機會為您服務！」
※※※※※※※※※※※※※※※
打開側面印有【ＯＯ茶行】白色字樣的破爛箱型車門，Ｚ一把將明儀扛上肩。
麻藥藥效還沒消退，女人雙手在前、雙腳在後爛肉般垂着，倒Ｕ字型地任由Ｚ將
她扛進牢房。Ｚ將她放在牀墊上確認空調温度後，鎖上門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
「呵呵，這年頭警察都太倚賴監視器了…」Ｚ邊吃邊喃喃自語。他按下按鍵，
畫面上明儀住家附近的數位監視器開始亂數式地出現雜訊，畫面晃動、黑暗，彷
彿網路不穩一樣，慢慢一個又一個畫面消失。
方才出門打獵時，Ｚ花了不少工夫規劃路徑，除了刻意挑選原本攝影機就故
障的道路外，中途再利用死角更換了幾次車輛。這年頭路邊的監視攝影機也都是
透過網路連結，只要花點工夫就可知道每台攝影機的ＩＰ；清楚沿路各鏡頭角度
跟狀況這些事並不難辦，只是相當費工夫而已。
「媽去外婆家一下，有事打我手機」看看時間差不多了，Ｚ利用明儀帳號發
出訊息給Ｊｏｙｃｅ。
Ｚ點上一根煙，慢慢數着牆上時鐘秒針前進的格數。
是時間了………
Ｚ打開另一支程式，撥出明儀的手機號碼，閉上眼睛開始想像遠方的畫面─
─地鐵站門口花台上一隻被遺忘的手機開始大聲嘶吼，路過的好心路人撿起後送
交警方處理。
收拾好碗盤，Ｚ換上運動服裝走回電腦前。
畫面中穿着厚重運動長衫的明儀翻了翻身子，發出均勻的鼾聲。照時間算麻
藥的藥效已過，現在應是安眠藥發生作用的時候。
牢房面積大約是１５平方米，除了中間一牀黑色橡膠墊、壁上一個沒有蓋子
的不鏽鋼馬桶與一座臉盆外，就只有崁在屋頂正中央的一顆ＬＥＤ燈。
雖然忙了一整個晚上，但該做的體能鍛鍊還是要照進度進行。Ｚ設定好自動
將明儀家附近監視器恢復正常的程式後，起身出門跑步。
※※※※※※※※※※※※※※※
今天公司接到某上市公司的案子，調派所有非輪值人力前往支援該公司股東
大會事宜。拖着疲憊身軀回家，Ｚ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好好泡個熱水澡。
這家公司Ｚ相當熟悉，早在去年底Ｚ在駭入該公司內部系統時就不經意發現
了他們偽造國外訂單，虛增營業額的秘密，在進一步追查該公司設計部門主管私
人郵件後，Ｚ赫然發現公司整個設計團隊早已跟競爭對手眉來眼去，整個公司內
控出了嚴重問題。
吸引Ｚ的並非那巨大的醜聞或放空股票套利的機會，而是過程中Ｚ發現了另
有同行也在駭入該公司主機。
高手對高手充滿無比刺激，在不被對方發現的情況下Ｚ順藤摸瓜駭進股市禿
鷹集團，掌握內部狀況後Ｚ就像捕蟬的螳螂，一路跟着從１３０多元放空到７０
元，讓財富又增加幾千萬數字。
今天股東大會上憤怒的股民們幾乎拆了會場，身材壯碩的Ｚ被長官派去掩護
董事長逃離現場，混亂中雞蛋滿天飛舞，躲不了的Ｚ頭上也給砸中幾記。
泡在温水中的Ｚ看着前方電視螢幕上股東會大混戰的新聞。當初要在這深山
中裝上四人份的大按摩浴缸還着實引起了衞浴公司和警察的注意，但在【打算開
渡假民宿】的藉口下，沒過幾個月後Ｚ沒生意的民宿就成了山上居民們訕笑的話
題。
Ｚ將畫面切至牢房………
開民宿是假的，藉着開民宿進行房屋整修、買進各種設備是真的。
為了搞混到此的女房客的時間感與生理時鐘，牢房上方有一個裝着毛玻璃的
小小窗户。如果只是漆黑的小房間加上一盞ＬＥＤ燈，很容易讓住客精神崩潰甚
至出現自殘、自殺的情形；Ｚ特別在窗外裝上人工光源，用１０到１５小時不等
的週期營造出日夜變換假像，讓住客們在絕望邊緣還能保有一點求生的意志。
「瘋了就不好玩囉…」泡在水中Ｚ點上根煙道。
明儀還沒瘋…應該説是Ｚ刻意讓她保持理智清醒。明儀消失後第三天女兒Ｊ
ｏｙｃｅ才第一次想到要撥出電話找媽媽，但似乎是習慣了媽媽出門不告而別，
女兒去派出所領回母親手機後也沒什麼進一步動作。昨天Ｚ假借一支位在深圳的
手機發出訊息，説要去爸爸那邊捉姦，手機丟了要女兒幫忙請假云云，Ｊｏｙｃ
ｅ連【祝你一切順利】之類的話也沒説，就只回了一個字【喔】。
萱奴走後幾個月沒做愛了，Ｚ感覺到自己下體硬了起來。畫面中的明儀今天
穿着Ｚ幫她帶來的連身長洋裝。Ｚ每天會趁着明儀睡着時放入食物、飲水與乾淨
的衣物，一開始明儀還會試圖等待Ｚ出現，但Ｚ有的是時間，今天不放東西可以
明天放，還用不着在通風系統中放入麻藥。
「有人在嗎？」明儀趴在門邊送食物的小口朝外喊。「快遞先生在嗎？」
「請問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裏？」明儀提高聲音道。「請問要把我關到什麼
時候？」
充滿母親的強韌，明儀在第二天或第三天後就不再哭泣了，大部分時間都是
坐在或卧在牀墊上。
「請問有人在看嗎？有人在嗎？」明儀爬起來站到牢房中央，朝天花板語氣
中出現憤怒道：「我知道你們在看，有種就進來呀！」
畫面中明儀將連身洋裝逐漸掀起到胸口，露出濃密的陰毛與罩杯中豐滿的乳
球。這兩天他拿乾淨衣服給明儀時故意不提供新的內褲。
成熟的女人充分明白牢房外面監視者的意思，喊道：「要強姦我是嗎？要強
奸就來呀！老孃在這裏！」
「快來呀…我在這裏…」明儀喊聲愈來愈小，最後微弱得幾乎聽不到。她低
下頭開始啜泣道：「快來呀…嗚嗚…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Ｚ的下身完全硬了，但照計畫來説這還不是時候。他深呼吸一下，拿起手機
打開ＡＰＰ。
「今天Ｂａｂｙ踢了一腳唷！」螢幕上萱奴又新增了筆未發送簡訊。
（３）巨乳女的陷阱
控制人心充滿了極大困難，但這正是樂趣所在………
與一般水泥牢房不同，Ｚ設計的牢房四周是由厚重光滑壓克力玻璃構成，在
Ｚ刻意將功能開放下，那天明儀在搜索牆面時觸碰到觸控開關，牆面上瞬間出現
了５０寸等級的超大畫面。
是Ａ片！
「啊！不要！主人饒命呀！」畫面中裸體女人跪在地上，上半身被繩索捆綁，
繩尾一直向上延伸到鏡頭外的地方。
明儀嚇得立刻將畫面關掉躲回牀上哭泣，但好奇心能殺死貓、寂寞更能讓一
個女人去看她不想看的東西，不多久明儀就剋制恐懼、再次打開畫面。
鏡頭切到特寫，碩大的玻璃針管靠近女人白皙臀肉，尖端沒入肛門之中。
「主人…嗚嗚…主人…」背景中女人開始啜泣。畫面中針筒上刻度標示着
５００ｃｃ的液體緩緩被推入直腸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長了一顆小小痔瘡的括約肌不耐地蠕動。
明儀立刻關掉畫面，摀着臉逃回牀墊上全身發抖………
隔了四五小時，明儀再度鼓起勇氣打開畫面………
５００ｃｃ液體全部注入女人腸道，一隻明顯是男人的手從畫面外進來，將
一個塑膠塞子塞入女人菊花。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女人啜泣聲中明顯帶着甜膩。「主人饒了芹奴
吧！」
「嗯？」背景傳來男人的聲音。明儀似乎想到什麼，連忙撲向前在牆壁上亂
按亂摸。
畫面暫停了………
明儀抱着胸抬頭望着天花板一句話也沒説，眼神充滿憤怒，似乎説着【快遞
先生，是你嗎？】
牢房內還是默然………
畫面繼續前進………
「啊…」明儀輕呼。畫面上出現一隻比自己老公大概長上一倍的陰莖，碩大
暗紅龜頭像嬰兒拳頭在螢幕中央晃動。但讓她不解的是那位自稱【芹奴】的女孩
不但貼上了假睫毛，還畫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妝，加上吹得漂漂亮亮大波浪長髮，
一點也不像給囚禁起來的樣子，倒像是情侶間黏膩性愛遊戲。
年輕女孩唇色鮮紅，仔細將男人陰莖舔滿閃亮唾液後將龜頭含入口中。龜頭
巨大尺寸讓臉頰鼓了起來，四五分鐘後女孩放開龜頭認真地用舌尖輕點龜稜傘部
下方，陰莖明顯地再度脹大，皮膚上浮出一條條暗青色的血管。
「哦…」明儀摀着嘴，繼續看下去。
經過約十多分鐘口交特寫鏡頭轉到女孩身後。白皙臀瓣上佈滿滴滴汗水，塑
膠塞子則在屁股中心上下晃動，似乎正掙扎着要從肛門中出來。
鏡頭轉到側面，畫面中現在可以看到男人腰部以下部分。男人伸手拔出塞子。
「啊啊啊～～～」跪着的身體劇烈前後晃動，金黃色的汁液混合着糞便一塊
塊噴出。
明儀胸口一陣噁心，拼命搖着頭不能想像眼前所看到景象。
「怎麼這麼臭呀？幾天沒有大便了？」畫面外男人沉聲道。明儀還是不能確
定那是不是【快遞先生】的聲音。
「討厭…討厭啊…主人…快乾我的屁眼吧…」女孩搖着撒嬌似地喊：「芹奴
屁股好癢，主人快來呀！」
明儀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自稱【芹奴】的漂亮女孩，居然會説出這樣
不要臉的話。
「哦哦哦…好爽…芹奴高潮了…啊啊………」
鏡頭切到背後特寫，剛才見到的粗大陰莖已經整個進入女孩肛門之中。
「誰的屁股這麼賤？怎麼這麼快就高潮了？」
「主人…啊…主人啊…啊啊…」女孩高聲喊叫着。「芹奴…芹奴的屁股最賤
…最愛主人的大雞巴插芹奴了…喔………」
「你這個不誠實的賤女人！」男人怒斥着在女孩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
「啊…啊…好爽…芹奴是賤女人…」女孩右半邊屁股立刻整個紅了起來。
「芹奴是最喜歡主人幹屁眼的賤女人！」
「犯賤！！」
「啊…快打…用力打…啊…好爽…啊…又到了…到了！…到了！」清脆的巴
掌雨點般落在臀肉上，女孩呼聲愈來愈高，渾身顫抖不知是痛還是真的達到高潮。
「不行了！…啊…要拉出來了…不行了呀！…啊呀……！」
明儀縮着身子全身僵硬地呆望着畫面。也不知道經過多少時間，跪着的女孩
被繩子拉起變成站立姿勢，畫面上還是看不到男人上半身，但不變的是巨大的陰
莖仍不知疲勞地在女孩肛門中進出。
「啊啊…腸…腸子麻了…啊呀…」女孩持續不斷地喊叫一次次達到高潮，最
後整個人身體癱軟，兩個膝蓋無力支撐，雙腿放鬆將身體掛在繩索上。
男人終於射精………特寫鏡頭中女孩括約肌上看不到一點皺摺，淌流着精液
與血絲的肛門整個張開，彷彿可以塞進一顆網球………
畫面又轉到女孩臉前，低垂呻吟的俏臉被抓着頭髮拉起，女孩雙眼微閉，張
開嘴將沾滿精液與糞便的陰莖含入口中。
明儀再也忍不住，爬到馬桶邊開始吐起來………
※※※※※※※※※※※※※※※
換好衣服準備出門，Ｚ叼着煙滿意地看着畫面中的明儀。
讓女囚看Ａ片是有些風險的，雖然可以很快讓她們明白自己命運，但同樣也
會從影片長度中慢慢找回被搞亂的時間節奏。
明儀此時背靠着牆，呆滯地看着萱萱坐在Ｚ身上拼命扭動，但畫面中還是見
不到男人上半身。
Ｚ下身有點充血，萱萱扭腰技巧是所有女人中最好的，她那種不要命似地挺
動曾好幾次讓Ｚ小腹瘀青。萱萱是舞蹈系出身，看着同樣精熟於舞蹈的明儀讓Ｚ
充滿期待。
「喔喔喔…」畫面中萱萱再次達到高潮。
明儀別過頭去，觀賞數百小時Ａ片後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看到女人高潮時心
中不舒服的感覺。
昏暗燈光中明儀脖子上閃爍着藍色的光芒………
前幾天Ｚ為明儀買了一批全新的衣物，從胸罩、絲襪、比基尼到褲裝、套裝、
洋裝、小禮服。明儀見到新的雪紡紗罩衫時愣了一下，接着就見到那條黑色的皮
項圈。
從項圈皮質就知道那絕非等閒寵物店買得到的狗圈，狗圈正中央綴着一顆閃
爍着藍色火焰的鑽石，明儀經驗告訴她那個大小起碼有２克拉以上。
明儀換上雪紡紗罩衫與長裙後，用玻璃牆上的反光很正式地整理好儀容。
接着站到牢房中間，打開項圈慎重地綁到自己脖子上。
「我該稱呼您什麼？主人嗎？」明儀平舉雙手轉身一圈。接下來日子明儀開
始表現出温良賢淑的樣子，每天看到Ｚ買的新裝，都仔細穿好、拉平後，恭恭敬
敬地站在房中展示她穿上新衣的樣子。
今天明儀穿着蕾絲花朵釘珠上衣配上米色長褲，搭配及肩髮長正顯出優雅華
貴氣質。
「真的很美…」Ｚ讚嘆一聲，轉身走出門去。
※※※※※※※※※※※※※※※
上了１２小時班，Ｚ扭扭脖子甩甩手，讓肌肉鬆弛開來。
「請問是林先生嗎？」轎車車窗降下，Ｊｏｙｃｅ側着身從車窗中喊道。
Ｚ點點頭。他揹着一個大揹包，活脱是剛從外地自助旅行回來的樣子。
「我母親説您要帶我去拿東西，請上車吧！」Ｊｏｙｃｅ將皮包隨手放到後
座，彎身推開助手座車門道：「可以把揹包放在後座。」
「就在前面，過橋第一個紅綠燈右轉就到了…」Ｚ放好揹包坐入車內道。
這一個多月來他假冒明儀斷斷續續地與Ｊｏｙｃｅ聊着，但再度面對面見到
本人，Ｚ感覺到全身血液都沸騰起泡。這家小孩不知道是怎麼教的，Ｚ確定Ｊｏ
ｙｃｅ相信媽媽去了國外而沒有報警，至於那個兒子根本是一個多月沒和母親連
絡。
Ｊｏｙｃｅ道：「好，不好意思這邊路我不太熟，麻煩您了。」
「沒問題………」
車子轉彎進入工業區巷道。
「請在前面這裏靠邊停車，就是這了…」Ｚ比手劃腳道：「對，就從這裏進
去。」
轎車緩緩滑入一棟大型鐵皮屋，看來是個批發倉庫還是工廠之類的地方。
室內停車場上停滿數十輛大小貨車，人們推着貨物推車在車陣間穿梭走動。
Ｚ推開助手側車門道：「對了，請帶着您的證件跟印章，這樣才能領。」
「喔，好…」Ｊｏｙｃｅ拉起手剎車，回身伸手去取放在後座的提包。
「哦唔～～～！」Ｊｏｙｃｅ輕呼一聲，強大電流已從腰眼貫穿全身。Ｚ將
Ｊｏｙｃｅ拉到助手座上，關上門繞過車子坐上駕駛座。
Ｊｏｙｃｅ並未昏過去，只是全身僵硬動也不能動，瞪大了眼睛看着Ｚ。
「不用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好好認識…」Ｚ取出膠帶將Ｊｏｙｃｅ雙
手雙腳固定，扳開小嘴塞入口球再給她帶上眼罩。
雖然現在是下班交通尖峯時間，隔着車窗隔熱紙外面也見不着車內發生的事
情。
紅燈亮起，車流漸緩，Ｚ踩下剎車車身緩緩停住。
「嗚嗚嗚～嗚～嗚嗚嗚～～」麻痺時間很快過去，Ｊｏｙｃｅ開始全身扭動
掙扎。
「嘿嘿嘿，傻屄…」Ｚ獰笑着取出剪刀。剛才捆綁Ｊｏｙｃｅ時，是先將雙
手背在背後用膠帶將手臂到手腕打纏數圈，再用一根塑膠水管將她腳踝分別綁住。
Ｊｏｙｃｅ只能努力把大腿與膝蓋合壟，卻無法把雙腿夾緊。
今天Ｊｏｙｃｅ正好穿了一條短裙，Ｚ忍不住成功到手的快感，趁着紅燈時
間拉起手剎車，扳開女人膝蓋將褲襪與內褲剪開。
「別亂動！」綠燈了，Ｚ放下手剎車踩下油門，右手滑進Ｊｏｙｃｅ雙腿之
間，道：「再亂動等下就拿剪刀剪你的肉！」
「嗚嗚！嗚嗚！」Ｊｏｙｃｅ拼命搖頭，全身僵硬動也不敢亂動。
「嘿嘿…」手指撫摸女人幼嫩的陰毛，Ｚ不覺得意地笑了。
「嗚～～！嗚～～～！」手指越過陰部觸到肉瓣上方秘肉的起點，Ｊｏｙｃ
ｅ無助地大聲哀鳴。
「感覺真好…」中指滑入陰唇，Ｚ的手掌上感受到一陣温潤的濕氣。
※※※※※※※※※※※※※※※
明儀坐在黑暗中………
小窗外天色已經全黑，一天可觀賞Ａ片的時間也早結束。明儀推測自己已經
被囚禁超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中將她擄來的【主人】不要説現身，連一點聲音
也沒發出過。明儀知道要不是【主人】故意播放Ａ片給她看，她應該早就徹底崩
潰發瘋了。
明儀看着小窗，心想被囚禁的日子為什麼好像愈過愈快。她發現自己好像已
經習於囚犯生活，徹夜未眠枯坐等待天明的日子愈來愈少，一覺安睡到天明的時
候愈來愈多。
轉眼又是三天過去，明天早上又是供應熱水、可以洗澡的時間。她摸摸睡袍
下的身體。這段日子來【主人】供應的食物還相當合胃口，加上缺乏運動鍛鍊，
明儀發現自己胖了不少。最近她開始在小室中自己跳起肚皮舞，開始跳舞后每天
供應的衣物中增加了【睡袍】這一項，而運動的汗水也讓她更期待沐浴時刻來臨。
今晚不知怎麼回事就是睡不着，明儀枯坐期待天明熱水供應時刻的來臨。
倏地牆壁後面亮起燈光來！
明儀嚇得整個人彈了起來，她從未想過居然囚室的玻璃牆居然是透明的！
明儀整個人貼在玻璃牆上仔細看。隔壁房間大小、格局、陳設與自己這邊基
本相同，最大不同點是房中多了一張附有輪子、類似婦產科診療台的椅子。
以擺設方向來看，當有人坐在上面時將會把自己的私處整個暴露在明儀面前。
明儀額頭頂着玻璃牆，不斷來回研究這全新的景像。
「啊！」隔壁門突然打開，嚇了明儀一跳。
「啊啊啊啊～～！」明儀大喊。外表與記憶中不同的【快遞先生】扛着一個
女人進入房間──是Ｊｏｙｃｅ！！
明儀發狂地拍打玻璃牆喊道：「Ｊｏｙｃｅ！Ｊｏｙｃｅ！媽媽在這邊！
Ｊｏｙｃｅ！「
穿着白襯衫和深藍短裙的Ｊｏｙｃｅ似乎昏過去了，一點掙扎也沒有。快遞
先生讓她俯趴在診療椅上，用小刀割開捆住手臂的膠帶，接着將她搬到椅子上坐
好，再將她雙手銬在診療椅上方的扣環。
「你這個惡魔！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明儀眼眶欲裂，拼命拍擊玻璃吶喊。
男人接着割開Ｊｏｙｃｅ腳踝上膠帶，將她雙腿分別銬在左右的支架上。
「嗚嗚嗚～Ｊｏｙｃｅ！～Ｊｏｙｃｅ！」心碎的母親無助癱坐地上。男人
彷彿故意要炫耀似地，固定好Ｊｏｙｃｅ後將診療椅推到玻璃牆前。
明儀彷彿伸手就可以摸到心愛的女兒，但任憑指甲都快抓斷，她也無法穿過
厚重玻璃。黑色絲襪間的褲襪與內褲都被剪碎，明儀可以清楚看到女兒稀疏柔軟
的恥毛俯貼在光潔陰埠上，緊閉的淡褐色大陰唇緊緊包裹，中間似乎有着縷縷水
痕。
「惡魔！你放開她！放開她！」明儀嗚咽哀嚎。
男人走出房間取回一張板凳，解開崁在Ｊｏｙｃｅ小嘴的口球，接着拍拍俏
臉。
男人拿起控制器讓椅背升起，Ｊｏｙｃｅ酥胸幾乎快要碰到自己膝蓋，驚呼
道：「你！你要幹什麼？！」
「你覺得我要幹什麼？」男人露出邪惡的無辜表情笑道。
「啊～～！」Ｊｏｙｃｅ拼命想要逃開，但手腳都被固定，只能不斷扭動腰
肢。
「不用掙扎了，沒用的！」男人坐下用手指分開陰唇，故意讓小陰唇與蜜穴
暴露在空氣中。
「你可以繼續掙扎，但不管你掙扎一天、兩天、三天，只要我想幹你，我隨
時都可以把你操到翻過去！」男人知道母親在看，搓揉Ｊｏｙｃｅ陰蒂道：「不
要説強姦你，只要我願意，我隨時可以割下你的乳房，或是在你的臉上割出幾道
疤…還有…你如果敢自殺的話，我會把你脱光，再把屍體掛在你們安親班門口的
路燈上。嘿嘿嘿………」
「嗚嗚…不要…饒了我吧…」Ｊｏｙｃｅ一聽就急得哭了出來。
「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手指慢慢旋轉插入Ｊｏｙｃｅ陰道道：
「但如果你不聽話或是膽敢試圖逃走，我就會把你的影片放到網路上去，再讓你
生不如死…懂嗎？」
「懂…啊…好痛！…好痛！」淚水滑下臉頰，女孩強忍痛苦點頭輕呼。
「誒？」Ｚ抽出手指，撥開Ｊｏｙｃｅ小陰唇。
蜜肉隨着女兒喘氣一張一合，一片粉紅色肉膜完整地橫亙陰道正中。
「你這麼魔鬼！…你不得好死！…嗚嗚嗚嗚…」斷腸的明儀癱坐地上哭到昏
厥………
（４）真心話大冒險
「起來！起來！」遠方男人一聲聲喚着。
明儀掙扎地、心不甘情不願從夢境中回來。方才夢中時間回到十多年前，還
年輕的自己牽着女兒、老公揹着兒子，一家四口在陽明山公園花海中散步。
「唔…」不知是不是昏迷過頭了，明儀覺得脖子痠痛、全身僵硬。
「快點起來！站起來！」男人急促地斥着。
明儀全身僵硬，吃力地想要挪動身軀。但她覺得脖子好重…好重………
「哦嗚…」肚子上被男人踢了一腳，明儀睜開眼睛，想伸出手撐地卻怎麼也
移動不了。
「啊嗚…」又是一腳朝腰際踢來，明儀痛得流出眼淚。
「再不起來別怪我不客氣囉！」Ｚ斥道。
明儀努力想伸手，卻發現雙手已經被一片木板給夾住，怎樣也動彈不得。
「我説一二三把你提起來，你自己站好…」Ｚ道：「如果你雙腳不出力，摔
倒了你自己負責！一…二…三……！」
「嗚…」明儀整個人被提起來。她腳尖用力想要站好，但肩頸上的重量讓她
整個人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啊……」看着玻璃牆上映着的自己，明儀嚇了一跳。全身衣服都被脱去只
剩下一件胸罩，雪白的肩膀上多出一塊至少一吋厚木板，只有雙拳與脖子露出木
板來。男人站在她前方約莫兩步，一條鐵煉從男人手中曳出，正扣實在自己頸子
的項圈上。
「Ｊｏ…Ｊｏｙｃｅ！…Ｊｏｙｃｅ呢！」明儀回神四下張望喊道：「你把
我女兒怎麼了？！」
Ｚ沒有理會，拉緊鐵煉就拖着明儀往前走。與Ｊｏｙｃｅ牢房間的玻璃又成
了一整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頸子被扯住，明儀只能跌跌撞撞地隨着往前走。
這是明儀第一次走出房間………
房門外是個約３０平方米大的空間，但前方被男人身形擋住，只能看到屋頂
上投下一束強烈的光線。
「啊…Ｊｏｙｃｅ…！！」男人一讓開，明儀就見到前方的女兒。
「啊！媽！～媽媽！」Ｊｏｙｃｅ瞬間爆出宏亮的哭聲。Ｊｏｙｃｅ身上的
衣物同樣也被褪去只剩胸罩，肩上扣着與明儀一般的厚實木枷，兩支粗壯的鐵架
從地板上伸出頂在木板下方，讓Ｊｏｙｃｅ只能靠腳尖勉強站着。女兒原本穿的
便鞋不見了，換上一雙明儀從未見過、至少１０公分以上的紅色高跟涼鞋。
Ｚ將明儀拖到定位，打開開關讓支架撐着木板上升，直到雙腳腳尖離地。
小廳中母女倆就像兩個【內】字………
「媽～！媽～！不要傷害我媽媽！」
「嗚…哦…」脖子被木板夾着無法呼吸，明儀俏臉脹紅，一雙小腿拼命踢動，
十隻腳趾如雞爪般在空中揮舞卻怎麼也抓不到地。
「快放開她！她要死了！快放了她！」Ｊｏｙｃｅ喊道。
「這雙是你的…」Ｚ拿出與Ｊｏｙｃｅ腳上同款白色高跟涼鞋蹲下幫明儀穿
上。「放心，現在不會讓你死的………」
穿好鞋後Ｚ調整高度，讓明儀如女兒一般正好腳尖可以着地。道：「現在不
會讓你死的，但如果不聽話，就很難説了………」
「呼…」原本頸動脈被鉗住差點昏厥的明儀長吐一口氣。
「嗚嗚嗚…媽…媽…你還好嗎？」Ｊｏｙｃｅ泣道。
Ｚ搬來小凳坐下點起煙，道：「不準發出聲音。」
「咳咳咳咳…」對煙味敏感的Ｊｏｙｃｅ咳了起來。
「可以不要抽煙嗎？我女兒對煙味過敏…」恢復正常呼吸的明儀道。
Ｚ不悦地站起走到暗處取來根水管，什麼也沒説叼着煙便朝兩女噴水。
「啊啊啊啊～～！」
「媽媽～啊啊～～！」
強烈的消防水柱沖擊，無助的軀體隨着水柱在空中來回擺盪。
「好痛！～啊啊！」
「好冷！～好冷！～嗚嗚～～！」
Ｚ來回沖擊兩個女人，灰色的煙灰愈來愈長，終於猩紅的火苗燃到煙嘴。
「呸～～」Ｚ吐掉煙屁股關上水柱道：「不準發出聲音！」
「……」強烈的水柱在白皙皮膚上撞出一個個紅印，女人們渾身濕透，髮絲
上不停滴下水珠，連哭聲也不敢發出來。
「既然你們已經落在我手上，我可以很講道理，也可以很不講道理…」Ｚ重
新坐下道：「我不想殺死你們，但如果你們母女想找死，我絕對會成全你們兩個。」
「………」
「我保證只要你們兩個之中一個死了，我會立刻殺死另外一個………」
「………」
「只要你們死了，我絕對不會棄屍，我一定會把你們全裸的屍體掛在大馬路
上，讓所有人都能欣賞你們的身體………」
「………」
「聽見了沒有？」Ｚ低聲道。
「………」
「聽見了沒有？」Ｚ提高聲調道。
「嗚…」從小何曾被人這樣兇過的Ｊｏｙｃｅ嚇得哭了起來。
「聽…聽見了…」明儀突然想起錄像裏那些女人説過的話——她們都叫他【
主人】——趕忙輕聲道：「別哭…不要惹主人生氣………」
「嗯…不錯…這段時間總算沒有白給你飯吃…」Ｚ道：「明儀，再教你女兒
一遍要怎麼稱呼我………」
「主人…乖…叫主人………」
「嗚嗚嗚………」
「呵呵呵呵…」Ｚ的笑容漸漸變僵。「小母狗喜歡錶演梨花帶淚嗎？」
「啊？主人別生氣…Ｊｏｙｃｅ…快叫呀…叫主人………」
「嗚嗚嗚…不要…你變態…不要…不要………」
「老母狗，看來小母狗不聽你的唷…」Ｚ笑着起身道：「家教這麼差，連人
都不會叫…該罰………」
「快叫…Ｊｏｙｃｅ快叫呀………」
「不…不要噴水…不要…」Ｊｏｙｃｅ張大眼睛，眼神如深淵般空洞。
「放心，不是隻有噴水，我的手段很多的…」Ｚ牽來一台小推車道：「我們
今天先玩點輕鬆的，一下口味太重，怕你們受不了………」
「啊…」Ｊｏｙｃｅ胸罩被解下，露出兩顆沉甸甸的乳房。
「小姑娘，你的胸部多大呀？」Ｚ笑着道：「年紀輕輕胸部就長這麼大，一
定很好色吧！」
「嗚…不…你變態…變態……！」Ｊｏｙｃｅ扭着身子卻閃不過男人大手欺
向胸前。
「你要幹什麼！」明儀用力抬起頭怒聲道。
「誒？老母狗，怎麼剛剛還會現在就忘了？…你該稱呼我什麼呀？」
「啊…主…主人…」Ｚ的聲音一提高，明儀馬上聲音就退縮了回去。這段時
間裏見過Ｚ修理女人的手段太多，已經讓她本能地害怕起Ｚ來。
「換你囉，老母狗！」Ｚ解開明儀胸罩，轉身拿了什麼東西過來──那是兩
條彎曲成【？】形狀的裸露電線，Ｚ將電線勾在乳頭上後用胸貼貼紙貼緊固定。
「啊…」裸露的乳頭被貼上胸貼，異感讓明儀不由得輕呼。
「大變態！大色狼！快放了我們！」Ｊｏｙｃｅ臉上沾滿鼻涕淚水斥道。
「呵呵，小母狗呀，你才來這幾個小時，是馬上就頭腦壞掉了還是太天真呀？」
Ｚ坐回小凳上續道：「歡迎小母狗加入，今晚我們就來玩真心話大冒險…你們誰
要先開始？」
「大變態！臭變態！出門給車撞死！」Ｊｏｙｃｅ咒罵道：「誰要跟你玩呀？
快放了我們！」
「誒，你女兒真的很沒有禮貌耶，你這隻老母狗是怎麼教的？」Ｚ笑着對明
儀道：「要我不處罰她都不行…你也一起受罰吧………」
「啊啊啊啊～～～！」電流從乳頭鑽入，沿着浸濕的皮膚傳遍女人全身。
「這樣好像處罰還不夠吧…」Ｚ笑着再次按下開關。
「啊啊啊啊～～！」
「嗚嗚嗚～～～！」
母女倆像一雙懸在架上的鞦韆，在白熾的燈光下不斷前後擺動。
「呵呵，乳頭都硬起來了，還不願意承認自己好色…」Ｚ走到Ｊｏｙｃｅ身
旁，得意地捧起乳房玩弄道。「小母狗要聽話了嗎？」
「嗚嗚嗚…」承受不住刺激的青春肉體仍不斷抖動。
「要不要試試把電極塞到肛門裏面呀？」Ｚ揉捏Ｊｏｙｃｅ右乳，觸感柔嫩
滑細。
「嗚…不要………」
「那要聽話了嗎？」
「………」
「真是隻教不聽的小母狗………」
「啊啊啊啊～～！」淒厲哀嚎再度響起。一陣狂搖亂顫，Ｊｏｙｃｅ無力地
癱軟垂頭，嘶嘶聲中一道金黃色尿液沿着大腿滑下。
「唉呀，幹嘛搞成這樣，真是的…」Ｚ搖搖頭操縱開關讓明儀踩實地面，道：
「過去把小母狗舔乾淨………」
腳跟突然着地，明儀踉蹌一下，不敢望向男人雙膝一彎便蹲在女兒面前，稍
微猶豫一下便朝Ｊｏｙｃｅ大腿伸出舌頭。
「誒？還懷疑唷？」Ｚ笑着道。在明儀舌頭觸上女兒腿膚的瞬間，Ｚ又按下
Ｊｏｙｃｅ的開關。
「嗚嗚啊啊啊～～～！」Ｊｏｙｃｅ全身發抖，尿液再度從雙腿間噴射出來，
淋了明儀一頭一臉。
「唔…」電流沿着Ｊｏｙｃｅ皮膚衝入明儀口中，她卻強忍住不再發出任何
聲音，嗚咽着像剛出水的小狗渾身顫抖。
電流終於停止………
明儀扳住女兒雙腿，仔細替女兒舔去大腿上尿液。
「真是好媽媽呀…」Ｚ拉起蹲在地上的明儀，重新架回支架上。
明儀沒有反抗………
「聽話是對的，奴隸本來就該聽話…不聽話，就該懲罰！」Ｚ笑道：「好啦，
可以開始玩遊戲了嗎？」
「可以！」眼看女兒又沒回應，明儀趕忙道。
「喔！這樣説不對唷！」Ｚ道：「要説：主人請開始………」
「是，主人請開始…」明儀焦急地看着Ｊｏｙｃｅ。
「嗯，老母狗很乖…」Ｚ雙手抱胸道：「但小母狗………」
「嗚…主人請開始………」
「嗯…」Ｚ朝明儀道：「那就從老母狗先開始吧…好好做給小母狗看…你要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聽到【大冒險】明儀打脊椎就冷了起來，開口道：「主人，老母狗要真心話。」
「很好，你學得很快，這樣講就對了！…」Ｚ笑道：「先給你個簡單的題目
吧…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
「老母狗叫何明儀，今年４６歲………」
「很好，同樣的題目，小母狗換你了。」
「小母狗叫喬莉絲，今年２２歲………」
「呵呵，你看這不是很好嗎？幹嘛要逼我處罰…」Ｚ站起來走到Ｊｏｙｃｅ
前道：「我很公平的，不會亂出題目…小母狗，你要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
「誒？又忘了嗎？」
「主人，真心話………」
「來，抽一張！」Ｚ拿出寫着【真心話】紙牌。「念出來上面寫什麼！」
「你覺得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哪裏？」Ｊｏｙｃｅ低聲念道。
「嗯？」
「主人，是肚臍…」Ｊｏｙｃｅ道。
「老母狗呢？」
「主人，乳…乳頭………」
接下來換媽媽抽牌，明儀抽到的是【你會便秘嗎？曾經多久沒有大便？】
「主…主人，老母狗會便秘…」明儀臉頰紅了起來。「最長一次…五…五天
………」
Ｊｏｙｃｅ的答案是不會便秘，最長一次三天。
「第一次性愛經驗是什麼時候？對象是誰？」Ｊｏｙｃｅ念出下個題目。
「主人，小母狗是…處女………」
「那跟男朋友最多到過幾壘？對象是誰？」Ｚ之前準備題目時沒料到Ｊｏｙ
ｃｅ會是處女，臨時口頭更改題目。
「只有接吻過，跟高中男朋友………」
「高中男朋友？誰？怎麼沒聽你説過？」明儀聞言疾問道。
「社團學長…丁…丁平遠………」
「誰讓你提問的？多嘴！」Ｚ怒斥打開電源開關。明儀咬緊牙一聲不吭，默
默接受懲罰。
「換你了，老母狗！」
「主人…是Ｊｏｙｃｅ她爸爸…」明儀喘着氣道。
「是嗎？…你説謊！」Ｚ獰笑着再次按下開關。
「哦…是…是真的………」
「我不信…」Ｚ堆滿笑容同時按下Ｊｏｙｃｅ的開關。
「啊啊啊啊啊～～！」
「説實話，老母狗不説實話我就電死小母狗………」
「啊啊啊～媽媽～～！」
「説實話…」Ｚ的眼神兇狠而堅定。
「好…我説實話…主人請放過Ｊｏｙｃｅ…」明儀聲音突然哽咽。Ｚ關上開
關，Ｊｏｙｃｅ再次無力地懸在鐵架上。
「我…我的第一次…是…是…」明儀道：「十…十五歲………」
「喔？」Ｚ充滿興味地笑了。
「啊～～～！」快昏迷的Ｊｏｙｃｅ提高聲調。
「對象是誰呀？」Ｚ追問道。
「嗚…」明儀搖着頭拒絕回答。
「快説！」
「嗚嗚嗚…」秀首搖擺如波，明儀還是不願意繼續説………
「可惡的老母狗！」
「不要！」Ｊｏｙｃｅ喊道。「啊啊啊～～！」
「嗚嗚嗚…啊啊…」明儀再也忍不住，大聲嚎哭………
（５）鞭刑亂倫地獄
「唉…」Ｚ長嘆一聲。
一次次電擊讓母女二人都昏了過去。Ｊｏｙｃｅ被電到連大便都失禁，明儀
還是一直哭，拒絕透露更進一步內容。
「再電下去就真的出人命囉…」Ｚ喃喃自語。
「唉…」Ｚ搖搖頭再嘆一口氣。Ｚ喜歡心志強健的女人──把一個女人抓住，
慢慢折磨、摧毀意志，進而佔有女人完全的身心──是Ｚ最大的樂趣。這種遊戲
女人抵抗愈堅強愈好玩，但現在進退兩難，要有些改變遊戲才能繼續玩下去。
太激烈的方式會傷害俘虜的身體，他不想弄死這對母女………
Ｚ取來氨水讓母女倆嗅聞，強烈刺激氣味下Ｊｏｙｃｅ與明儀陸續甦醒。
「老母狗，你還沒有回答問題！」
「嗚嗚嗚………」
「這樣不行唷！違反遊戲規則了，對不對？」Ｚ坐到Ｊｏｙｃｅ面前撕下胸
貼將青春的乳蒂含入口中。「嗯，味道真好，好香呀…唉…真可惜………」
「嗚嗚嗚…媽…救我………」
「你看你女兒皮膚這麼細，像嫩豆腐一樣…」Ｚ故意伸出舌頭挑弄Ｊｏｙｃ
ｅ乳尖道：「你再不説，就別怪我不客氣囉！」
「媽！～媽～～！」Ｊｏｙｃｅ扭動雙膝想要避開，卻怎麼也閃不掉Ｚ的攻
擊。
「……」明儀彷彿是鐵了心，低頭無語。
「呵呵呵…」Ｚ沉笑道：「老母狗呀，我就喜歡你這種個性………」
Ｚ站起拍拍Ｊｏｙｃｅ臉頰續道：「別怪我呀，要怪就怪你老媽吧！」
「痛的話就大聲喊出來，讓你老孃知道你有多痛…」Ｚ取來一支像拂塵的皮
鞭，親親Ｊｏｙｃｅ臉頰道。
「啊？！你要幹什麼？…不要！…不要！」Ｊｏｙｃｅ驚恐道。
刷～～！
啪～～～！
「啊啊啊啊………」
Ｚ的手腕極其靈活，第一鞭凌空劃過，鞭尾正好掃在Ｊｏｙｃｅ稚嫩的乳頭
上。
Ｊｏｙｃｅ雖然乳房飽滿，但乳頭與乳暈都屬於袖珍型。花生大小的乳頭讓
鞭尾凌空掃過，瞬間充血硬挺起來。
「乖…小母狗…告訴媽媽你痛不痛…」Ｚ撫着Ｊｏｙｃｅ長髮道。
「嗚嗚嗚…好痛…好痛…」眼淚瞬間爆發出來，Ｊｏｙｃｅ蠕喏道。
「那要不要拜託媽媽快説？」
「嗚嗚…媽…媽………」
「……」明儀還是默然………
刷！～啪！！
Ｚ反手就是第二鞭。這鞭就不是劃空而已，結結實實橫着打在Ｊｏｙｃｅ乳
房上。
「啊啊啊！！」鞭子直擊兩粒乳首，一對白碗上立刻出現橫亙的紅斑。
「呵呵呵…」第三鞭Ｚ放過乳頭，鞭首在空中劃破一個圓就落在屁股上。
「啊啊啊啊～～！」從小嬌生慣養的Ｊｏｙｃｅ哪堪臀部痛楚，喉嚨都幾乎
要喊破了。
「還不説？不怕女兒被我打死呀？」
「……」明儀只是不停搖頭，雙唇緊閉。
「ＯＫ，沒問題！」Ｚ手腕疾揮，烏黑的鞭首在空中劃出Ｘ型的光芒。
啪！啪！啪！啪～～～！
「啊啊～喔～嗚嗚～～！」皮鞭暴雨般交錯襲擊乳房與臀肉，Ｊｏｙｃｅ哀
嚎聲也如夏日午後的暴雷從口中不停噴出。
「還是不説嗎？」
「………」
「啊啊…媽…救我…救我…啊啊………」
鮮紅的鞭痕像蚯蚓般從雪白的肌膚下一條條浮出，稚嫩的乳頭不堪重擊，沁
出一滴滴暗紅血珠………
「女兒是你家的唷！」鞭打三四十下後，Ｚ停手點起第二根煙。道：「人是
你生的…考慮看看…再不説我就把她打爛囉………」
「嗚嗚…媽…拜託你…求求你………」
刷～啪～～！皮鞭再度劃破空氣。
「啊啊啊啊啊啊～～！」皮鞭由下往上直接襲擊陰部，Ｊｏｙｃｅ像被燙傷
的青蛙在鐵板上不停跳動。
「嗚嗚嗚…」無法抑止的哭聲夾帶着尿液與糞便噴出。
「數到三，你再不回答的話，我保證把你女兒的陰唇打爛…」Ｚ微笑道：
「讓她永遠不能再當女人…你信不信……？」
「好…我…我説…」明儀臉上佈滿鼻涕與淚水，道：「你放過我女兒…我説
…我説………」
刷！～啪～～！
「啊嗚嗚～好痛呀～！」又一鞭打在陰部上，Ｊｏｙｃｅ整張小臉痛得扭曲。
「不要打了！我説！」明儀急促道。
啪～～！Ｚ沒理會明儀，抬手朝Ｊｏｙｃｅ臀肉又是一鞭。
「好痛…嗚嗚…好痛…住手…不要………」
「是…嗚嗚嗚…」明儀淚水狂噴道：「Ｊｏｙｃｅ她阿公………」
「蛤？」瞬間忘記疼痛，Ｊｏｙｃｅ小嘴大大張開。
「誰？誰的阿公？」Ｚ右手停在空中問道：「你爸爸嗎？」
「不…不是我爸爸…」明儀哭泣道：「是…是Ｊｏｙｃｅ她祖父…我公公…
……」
「不！不！～你説謊～怎麼可能會是阿公？！」Ｊｏｙｃｅ瞪大雙眼道。
「沒有…我沒有説謊……！」
「不～不可能～你騙人！」
刷～！啪～！黑亮的皮鞭抽在Ｊｏｙｃｅ雪白乳房上。
「啊啊啊～～！」
「大人説話誰説你可以插嘴的！」Ｚ怒斥道。
「不！不可能！媽媽騙人！」
「是…是真的…嗚嗚嗚………」
「嘿嘿嘿，一定是你搖着賤屁股去勾引人家的吧？」Ｚ微笑着轉身面向明儀
道。
「不…嗚嗚…不是…不是那樣………」
「那是怎樣？」
「嗚嗚嗚嗚…不是…不是………」
刷～啪啪啪～～！皮鞭如騰空靈蛇，連續打在明儀乳房上。
「啊啊啊～～！」超過想像的疼痛貫穿胸腔，明儀仰天長鳴。
刷刷刷～霹霹啪啪～～！
「啊啊～～！」
「嗚嗚～媽媽～啊～～！」
Ｚ像鎮定的交響樂團指揮，皮鞭如指揮棒在空中幻化飛灑，冰雹般鞭響從明
儀與Ｊｏｙｃｅ母女胸前不停爆出。
「那是怎麼樣呢？」彷彿指揮完一段激昂的序曲，Ｚ緩緩收手續問道。
「嗚嗚嗚…我…我放學…嗚嗚嗚…」明儀哭得説不清楚話來。
「好好説唷…説清楚講明白…我給你一分鐘時間…」Ｚ叉手抱胸道：「為什
麼你會遇到她阿公？又為什麼她阿公會強姦你……？」
「她…Ｊｏｙｃｅ…她…她阿公…」明儀鼻涕淌入口中道：「她阿公…在以
前我們巷口…開了一家雜貨店…嗚嗚嗚………」
「繼續説…」Ｚ走向廳旁暗處道。
「那年…我國三…那天…我…放學…嗚嗚嗚………」
「放學怎麼樣？」Ｚ取來一個白色塑膠罐與一整捆白紗布。
「去…去買東西…店裏沒人…就只有…只有Ｊｏｙｃｅ她阿公在…嗚嗚嗚…
……」
「不要説了…不要説了…我不要聽………」
「然後你就勾引人家，對不對！」
「不…不是那樣…」明儀泣訴道：「他…他把我拉到倉庫………」
「啊啊啊！～我不要聽～我不要聽～～！」Ｊｏｙｃｅ緊閉雙眼，握緊拳頭
卻摀不住耳朵。
「然後你就翹起騷屁股………」
「不…不是…他壓住我…嗚嗚…摸我的胸…我…嗚嗚…一直哭………」
「然後哩？」Ｚ打開塑膠罐，手指挖出一坨黃綠色的藥膏。
「啊啊啊…」冰涼的藥膏冷徹心扉，Ｊｏｙｃｅ無法控制全身發抖。
「然後哩？」Ｚ在Ｊｏｙｃｅ紅腫沁血的乳房上塗抹。
「他…他…把我壓倒…我不能呼吸…」明儀抽着鼻子道：「嗚嗚…好…好大
…我…好…好痛………」
「啊啊…喝…啊…」強烈藥效讓Ｊｏｙｃｅ像出水金魚一樣大口喘氣，眼淚
直流。
「你痛什麼呀？蛤…？」Ｚ緩緩搓揉Ｊｏｙｃｅ紅腫變形的乳房讓藥效充分
發揮，接着用紗布緊緊纏住Ｊｏｙｃｅ胸部
「啊…好痛…他…強姦…強姦我…好痛…好痛…嗚嗚………」
「你騙人，你一定很爽…高潮了沒有呀？」Ｚ玩弄紗布下Ｊｏｙｃｅ突起的
乳頭道。
「嗚嗚…不要説…你騙人…不要…嗚嗚…」黃豆大的淚珠不斷從Ｊｏｙｃｅ
臉頰滑落。
「沒有…沒有…我好痛…好痛…我一直拜託他放過我…嗚嗚嗚…但他就一直
弄…一直弄…一直弄…後來…後來………」
「後來怎麼樣？」Ｚ轉身捏住明儀乳頭道。
「後來…老闆娘回來…嗚嗚…有客人來…她們…就在外面講話…他…就摀住
我的嘴…説…嗚嗚………」
「説什麼？」
「説…如果我敢出聲…就…就要脱光我的衣服…把我丟到馬路上…啊嗚嗚嗚
………」
「你騙人！阿公不會這樣！不是這樣的！」Ｊｏｙｃｅ拒絕相信，拼命搖頭
………
「那阿公有沒有戴保險套呀？還是直接射在你淫蕩的小穴裏？」Ｚ手指沿着
明儀乳球上腫起的紅痕來回滑動。
「嗚嗚啊啊啊～～！」明儀放聲大哭。「都沒有人救我！…好痛……！」
指尖溜回乳頭上，指甲輕戳陷入暗紅的乳蒂。Ｚ沉聲道：「説呀！」
「嗚啊啊～後來…老闆娘…還檔在門外…嗚嗚啊～～！」明儀整個陷入歇斯
底裏。「老闆娘説…不可以跟別人講…不然…就要到處去説…是我偷東西被發現
…故意勾引她老公…啊啊啊啊……！」
「啊啊啊！～不～不可能！～不可能～～！」Ｊｏｙｃｅ狂號。
「所以你以後就愛上阿公的大雞巴了，對不對！」
「沒有…沒有…不是這樣………」
「還説沒有！勾引公公的賤女人！」Ｚ再度拾起皮鞭朝明儀招呼過去。
刷～啪啪啪～～！明儀身體如沸水中的魚丸般騰轉。
「那後來呢？」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説…我説…後來…後來…嗚嗚…」女人哭聲
轉沉，閉緊眼睛不斷想讓自己逃出噩夢般的回憶。「他…我…他就要我…至少…
要去讓他…玩………」
Ｚ停下鞭子走到明儀身邊撫摸紅腫臀肉道：「你家裏都沒有發現嗎？」
「後來…高中…我媽媽就發現…後來…老闆娘…後來…拿給我家…１００萬
…遮羞費…要我…每個星期…去給老闆玩………」
「嗚嗚嗚…不…不…」Ｊｏｙｃｅ聲淚俱下，被綁紮的像木乃伊的胸部不住
起伏。
「原來１５歲開始就給男人玩，怪不得胸部這麼大…」Ｚ就着燈光，看着自
己滑過臀上血痕的手指道：「然後哩？」
「後來…就…嗚嗚嗚………」
「就怎麼樣？」
「懷…懷孕了…嗚嗚嗚嗚…」明儀道：「老闆娘就…叫剛退伍的兒子…跟我
結婚…嗚嗚嗚………」
「嗚哇～～～！」Ｊｏｙｃｅ渾身狂顫。
「所以…Ｊｏｙｃｅ是你老公的妹妹？」Ｚ獰笑道。
「嗚嗚嗚…是………」
「那你兒子呢？」
「兒子不是…兒子…是老公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Ｊｏｙｃｅ完全抓狂，不斷尖叫。
「老公不知道？」
「後…後來知道了…婆婆告訴他的………」
「啊啊啊啊～嗚嗚嗚嗚～～！」Ｊｏｙｃｅ斷腸似的哭聲不斷迴盪。
「你婆婆還真狠毒呀…呵呵呵………」
「公公死後…婆婆在臨終前告訴他的………」
「所以你老公就去中國不回來了？」
「………」
「嘿嘿，所以小母狗該叫你媽媽？還是嫂嫂呢？」Ｚ取出藥膏開始塗抹在明
儀身上。
「嗚嗚嗚………」
女人沒有答話，Ｚ也沒有再勉強她們。
把明儀身上受鞭部分用紗布綁好後Ｚ就離開房間，只留下兩具【內】字型女
體與不斷縈繞的啜泣聲………
（６）逃亡遊戲
穿着制服的Ｚ坐在櫃枱後自顧自大嘆一口氣，引來幾位過往住户側目。終日
打雁，第一次有被雁咬一口的感覺。原本只是例行性地玩【真心話大冒險】遊戲
來摧毀女人心理防線，卻沒想打開了潘朵拉盒子。
「媽的…幹…」Ｚ嘟噥兩聲，打開平板看看牢房裏現在的情形。母女都崩潰
了。幾天來不吃不喝也不看Ａ片，兩個傻蛋整天就呆坐牀墊上，彷彿靈魂已出了
竅、時光流轉對她再也無任何意義。Ｚ試着鞭打她們或餵食抗憂鬱藥，卻都不見
起色。
Ｚ不想殺她們，但就這樣繼續豢養兩具人肉充氣娃娃下去也不是辦法。
戴了幾天的木枷已拿掉，現在只有項圈與手腕上的金屬環而已。現在時間設
定在夜間，Ｊｏｙｃｅ蜷在牀墊上睡着，幾天不能成眠的明儀則像動物園中精神
官能症的野獸，在黑暗中來回走動。
「唉…」Ｚ再度長嘆。這樣真的不好玩………
精神出問題的女人只會添麻煩，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與充氣娃娃相比不過是
多了體温。女人要清醒、要有點抵抗，更重要是要屈辱她們的靈魂，讓她們自願
放棄自由成為自己的俘虜。
女人們現在的樣子已經逼近Ｚ的底線──目光渙散、頭髮凌亂、眼眶深黑
凹陷，除了衣服潔淨外基本上跟流浪的街友沒什麼不同──如果放任不管，
這樣下去只有將她們隨意丟棄路邊一途。
明儀與Ｊｏｙｃｅ並不能算是漂亮的女人，但想到兩人豐滿的乳房與女兒引
人遐思的處女陰道，Ｚ開始興奮勃起。
王牌早就準備好了，接下來Ｚ準備玩一手大的………
※※※※※※※※※※※※※※※
「媽！…媽！…」迷迷糊糊中明儀聽到彷彿是女兒叫着自己。
「媽！…媽…！」女兒音調並不高，低低沉沉地。明儀感覺到身體被人推着、
晃着。
「起來！快起來呀！」Ｊｏｙｃｅ輕聲急道。
明儀緩緩撐開眼皮，灰白的日光從眼簾下鑽入讓她一時無法適應。
「哦…」明儀喉頭努力擠出聲音。
「媽快起來！你看！快看呀！」
「？」明儀腦內一陣痠痛，感覺像宿醉又像高燒退去的樣子。她甩甩頭，不
自覺抬起手揉揉眼睛。
「我的手可以動了？」明儀心中一驚。瞳孔慢慢適應光線，視力漸漸對焦。
映入眼簾的是女兒Ｊｏｙｃｅ俏臉。
「媽，你快看！」Ｊｏｙｃｅ扶着明儀要她轉頭。
舉着房屋銷售看板的臨時工…牽着小孩要過馬路的父母…站着聊天的年輕人
…拿着飲料杯的學生………
明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是哪？」明儀呆呆地問道：「這是夢嗎？」
「媽，這不是夢！是真的！」Ｊｏｙｃｅ眼眶泛紅道：「我們在這裏！我們
真的在這裏！」
「這是哪裏呢？」明儀恍神地上下張望。自己和Ｊｏｙｃｅ在一輛廂型車中。
車內設備老舊，座椅地板堆滿雜物，彷彿剛從某個建築工地開回來似的。
車子停在某個高架橋下的停車場，隔着車窗看得到那知名與地鐵站共構的百
貨公司。
「嘶～～！」
「啊！」母女倆同時各自按住左耳輕呼。
「兩隻母狗都醒啦？」耳機中響起Ｚ的聲音。「回到城市裏有沒有很興奮呀？」
「嗚…」Ｊｏｙｃｅ突然輕呼，俏臉整張紅了起來。
「哦…」乳頭與下體忽然傳來一陣麻麻的電流，明儀不由得全身抽緊。
「我在你們身上黏上了電極，可以遙控啓動…」Ｚ的聲音平淡如水。「現在
專心聽我講，沒聽清楚的話一切自己負責………」
酥麻的感覺過去，明儀摸向身體。乳頭被胸貼貼住，塑膠紙下清楚可以摸到
電線的形狀；另一條電線沿着鼠蹊往下………
明儀臉上一陣燥熱──她沒有穿內褲，貼在陰唇上的膠帶顯然把電極固定在
陰蒂與陰道之中。
「第一不要動身上任何東西…不要拿掉耳機也不要嘗試拿掉電線………」
「是…」Ｊｏｙｃｅ諾諾道，俏臉一路從耳根紅到脖子。明儀這才發現女兒
穿了件超暴露的小洋裝，深Ｖ型的襟口一路開到乳房下方，完整的半罩杯中央結
扣上閃爍着一顆米粒大的寶石。小洋裝裙襬僅能勉強遮住女兒臀肉，白皙雙腿下
穿着雙起碼１０公分高的粉紅色楔型人字拖鞋。
女兒穿得像個還沒上妝的檳榔西施，明儀驚訝得説不出話………
「第二、拿起地板上的報紙………」
「啊…」明儀一彎腰便發出輕呼。自己也被換上一身如女兒般的小洋裝，一
彎腰乳房就差點從襟口掉出來。
「老母狗…你念一念標題………」
「斷頭分屍案陷膠着，警方呼籲民眾提供線索」很久沒看報紙，明儀目光快
速掃過版面。這條新聞她還記得是被擄前就發生的。
耳機中Ｚ沉聲道：「小母狗，看看你的左手。」
「咦？」Ｊｏｙｃｅ發現自己手臂上多了一片醫療貼布。
「我已經抽了小母狗的血做成ＤＮＡ樣本…」男聲續道：「注意聽好了！
等下如果你們不管用什麼方法，不管是用説的、用寫的還是用比的向別人求
援，相信我，我馬上就會知道。「
明儀與Ｊｏｙｃｅ你看我我看你，但都不敢張望去找Ｚ在哪裏。
「我不但會把你們的影片放到網路上，燒成光碟寄給你們的親戚、朋友、同
事…」Ｚ道：「我已經複制了你們的ＤＮＡ，如果你們想逃走或求救的話，我就
會把Ｊｏｙｃｅ的ＤＮＡ灑在分屍案現場附近，再打電話去檢舉Ｔｏｍ………」
「啊？」明儀似懂非懂，但她看過ＣＳＩ影集，隱約知道男人説的是什麼意
思。
「不要懷疑，我絕對可以讓警察相信分屍案就是Ｔｏｍ乾的………」
「不要」Ｊｏｙｃｅ脱口道：「我跟媽媽會聽話，不要害我弟弟………」
「又不注意用語了，沒禮貌！」Ｚ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主人的事情小母
狗可以有意見嗎？ＤＮＡ我有一大罐，愛灑在哪裏就灑在哪裏。」
「啊…」Ｊｏｙｃｅ垂頭重述道：「是…主人…小母狗跟老母狗一定會聽話
的………」
「兩隻母狗頭髮太長、樣子也太邋遢了…」無線電中男人聲音道：「前方座
位下面的皮包看到沒有………」
Ｊｏｙｃｅ躬身抽出，是一個柏金包。
「裏面有５萬塊錢，去做頭髮，把皮膚弄一弄，把指甲修一修…」Ｚ的聲音
一貫地低沉無情。「多出來的錢可以拿去ｓｈｏｐｐｉｎｇ，但記得穿戴在身上
東西不可以換掉、脱掉或拿掉。你們重複第一點與第二點規定………」
「不可以拿掉身上的東西，不可以向別人求援」母女二人喃喃道。
「第三，你們兩個不可以分開，如果你們分開的距離超過５公尺，我會立刻
處罰你們！」
「是………」
「第四，保持耳機暢通…」Ｚ頓一頓似乎在吸煙道：「我會隨時下最新命令
給，如果在我下達命令後５分鐘內你們不能完成，我不會電你們，一切後果你們
自行負責。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哈哈哈哈，兩隻母狗，叫兩聲來聽聽。」
Ｊｏｙｃｅ和媽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微張口道：「汪…汪………」
「現在時間下午一點三十分，美髮沙龍和美容中心都預約好了，資料在包包
裏。我給你們四個小時把自己弄得美美的…車門沒鎖，現在開始動作！」
※※※※※※※※※※※※※※※
【佛要金裝、人要衣裝】，方才走進這家超級有名需要提早半個月以前預約
的髮型名店時，Ｊｏｙｃｅ清楚發現店內所有目光都是投注在母女倆頸間與胸前
閃爍奪目的鑽石，而非理應引人側目的暴露衣着上。
貴客臨門，預約好的知名設計師笑臉迎人，很快就分別幫Ｊｏｙｃｅ與明儀
挑好適合的髮型。媽媽的短髮俏麗而端莊，女兒的長髮嫵媚又充滿青春的活力。
洗頭妹妹們先稱讚了母女倆別緻的耳環，明儀與Ｊｏｙｃｅ婉拒取下耳機的
要求後，用保鮮膜妥善包裹耳機後，她們倆享受了久違的按摩與洗頭服務。
「哦…」看着店家送來的平板電腦畫面，Ｊｏｙｃｅ輕呼出來。
「哪裏不舒服嗎？」設計師停下剪刀問道。
「沒…沒事…」Ｊｏｙｃｅ道。方才打開電腦她第一件事就是確定今夕是何
夕。渾渾噩噩地以為自己被擄超過了一個月，沒想到現實生活中才過了十幾天時
間。
Ｊｏｙｃｅ用手輕推旁邊媽媽。太久沒有踩在自由的土地上，方才十多公分
高的鞋跟讓明儀一下車差點摔倒，這時正邊讓設計師打薄頭髮、邊讓小妹按摩腳
踝。
看着平板螢幕上網路新聞標題，剛剛覺得身心稍微恢復的明儀如墜冰窖之中。
【分屍案大突破比對數萬監視畫面男大生涉有重嫌】
【膠着多時分屍案有重大突破，警方表示依據秘密線報，在比對數萬筆監視
畫面後，已鎖定一名男大生涉有重嫌，將進一步約談釐清案情………】
「夫人您還好嗎？」明儀身前按摩的妹妹問道。
「沒事…沒事………」
Ｊｏｙｃｅ緊握住母親的手。
明儀轉頭向女兒，眼神朦朧而幽怨，微微頷首。Ｊｏｙｃｅ完全明瞭母親的
心意也微微點頭。母女倆手指快速在平板上滑動，各家媒體都報導了男大生涉入
分屍案的相關訊息。
耳機突然響起：「聽話就沒事………」
Ｊｏｙｃｅ連忙放手。
「喔…」Ｊｏｙｃｅ喉頭咕噥一聲，兩頰漸漸發熱。酥酥麻麻的電流穿入下
體讓她坐立難安，彷彿有點要漏尿的感覺，濕濕温温的，卻又不敢亂動，只能趕
快翹起二郎腿，緊緊夾住下身。
旁邊的明儀也臉色一變，秀首突然微微低垂。
「您別亂動喔…」明儀身後的設計師道，髮型已進入最後修尾階段。「等等
要噴點發膠嗎？」
「嗯…」明儀一手摀着小腹，雙眼死死地直視前方。微弱的電流沿着陰道黏
膜傳入子宮，肌肉牽動着卵巢顫動，彷彿是月經快要來了一樣。明儀隱約感覺到
某種像是黏液的東西從小腹中往下掉，正緩緩通過子宮頸流向陰道。
「太太您還好嗎？」設計師用小刷子清理碎髮親切問道。
「沒事…」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表情平和，現在沒有穿內褲，明儀擔心黏
液會不會滲漏出來。
「嗚…」Ｊｏｙｃｅ咬緊牙根不讓聲音泄漏出來。刺刺麻麻的感覺好像被小
火燙到一樣，Ｊｏｙｃｅ感覺到乳頭慢慢膨脹、變硬，柔軟的乳房裏面也好像結
起硬塊，脹脹鼓鼓，彷彿快要從罩杯中滿出來。
「小姐，這樣您滿意嗎？」Ｊｏｙｃｅ背後的設計師拿起鏡子，讓背後的發
尾清晰可見。
「嗯，這樣會好整理嗎？會不會容易翹？」Ｊｏｙｃｅ問。
「早上起來上一下卷就好…」設計師捧起髮尾道。
「等下記得買髮捲跟髮膠…」Ｚ陰魂似的聲音又從耳機響起。
Ｊｏｙｃｅ與明儀不禁同時打了寒顫。
※※※※※※※※※※※※※※※
做完臉已經四點半，母女倆火速依耳機指示買好化妝品、保養品與髮捲、發
膠等一干生活小物後，在百貨公司裏漫無目地逛着。母女倆幾次停步互望，欲言
又止。
「前面有保全，你們可以趕快過去求救…」耳機響起Ｚ的聲音。
母女二人呆立原地動也不敢動，陣陣寒氣從腳跟開始浮起。
「老母狗旁邊那雙高跟鞋不錯………」
明儀與女兒一同轉身。明儀用眼神示意Ｊｏｙｃｅ不要到處張望。
「就是灰色上面有小蝴蝶結，蝴蝶結上有金色Ｍａｒｋ的那雙………」
明儀依照Ｚ指示拿起高跟鞋。
「老母狗你試穿灰色的，小母狗試試旁邊粉紅色的。」
「小姐，請問這個鞋跟多高？有我們的ｓｉｚｅ可以試穿看看嗎？」明儀招
來服務人員道。
「這雙是１１公分…兩位都要試嗎？要什麼顏色的？」
「灰色、粉紅色還有這個海軍藍的，我們兩個人的都要…」Ｊｏｙｃｅ拿着
鞋子，邊嗅聞皮革味道邊測試柔軟度道。
「好的，請稍待一下………」
Ｊｏｙｃｅ看着鏡中自己的雙腳。平時在安親班上課很少穿有跟的鞋子，這
雙高度明顯超過以前買過的任何一雙，小圓頭典雅設計的楦頭讓腳板有些難受。
明儀平常也很少穿高跟鞋，腳底自動下滑的壓力讓腳趾十分緊迫，連帶也讓大腿
小腿肌肉繃得筆直。
「很好看…」Ｚ道：「專家説高跟鞋可以讓女人縮腰提臀，增強性慾。你們
兩個站穩了………」
明儀咬着牙下巴漸漸抬高。雖然説心理已經有了準備，但穿着高跟鞋本來就
讓骨盆肌肉羣緊緊繃緊，加上陰道里微弱的電流刺激，讓她大腿愈夾愈緊，卻夾
不住一股股從陰唇間泄下的暖流。
銷售員正蹲在Ｊｏｙｃｅ身前幫她調整鞋跟，回頭道：「太太，要不要走兩
步試試看？」
明儀的皮膚燥熱得像起火一樣，漸漸變強的電流沿着陰道里的嫩肉四處流竄，
她明白感受到子宮頸隨着脈衝跳動，陰唇腫脹、陰蒂上也湧起陣陣甜美。
大腿肌肉緊繃到極點，小腿跟着一陣陣抽搐起來，甚至可以感覺到熱火從腳
趾縫間冒起向上蔓延，尾椎愈來愈痠麻，腰眼也好似被黏上了暖暖包，兩顆腎臟
像泡在温水裏。
明儀想蹲下又怕屁股露出來，一旁女兒似乎沒事，正穿着新鞋來回試走。
「老母狗，我沒説錯吧…是不是讓你下面已經濕了呀？」Ｚ的聲音平淡而又
邪惡。「閉上眼睛，想想你穿着這雙海軍藍的高跟鞋被我幹吧…我的大龜頭會讓
你的子宮舒服到融化的………」
「哦…不…」明儀皺緊眉頭卻忍不住發出聲來。甜美的感覺已經匯聚到雙肩
之間，正沿着後頸朝上蔓延。明儀感覺自己雙耳開始腫脹，兩顆耳垂不斷髮燙。
銷售員似乎聽到什麼想要回頭，卻被Ｊｏｙｃｅ找了個藉口吸引過去。
「不要抵抗身體了…承認吧…你是不是想要尿出來了？」
「嗚…」明儀忍不住摀住嘴。火燙的液體清晰地滑過肌膚，正沿着大腿內緣
滴下。
「小姐，結帳…」明儀深吸一口氣道：「請把這兩雙包起來………」
「不用包，直接穿…」Ｚ命令道。
「喔，不用包了，我們直接穿，請把兩雙舊鞋包起來就好………」
「刷卡還是付現？」
「付現。」
「請稍待…」銷售員暫離前去結帳。
明儀看着女兒心中一陣酸楚。眼前的Ｊｏｙｃｅ是如此青春美麗，高高的鞋
跟托起均勻長腿更顯出成熟性感，但為什麼命運如此捉弄，讓母女倆落入魔掌之
中。衝動在腦海不斷翻騰………
「Ｊｏｙｃｅ…」明儀快要脱口而出。她想叫女兒快跑，快去帶着弟弟逃走。
「蛤？」Ｊｏｙｃｅ似乎相當滿意自己鏡中的樣子，回眸中充滿無比的俏麗
與甜美。
「別做傻事…」Ｚ像是在明儀腦中裝了監視器，緩緩不帶感情道。
「你穿這雙鞋真漂亮…」明儀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正常。
「媽媽你才漂亮呢！你的姿勢好性感唷！」Ｊｏｙｃｅ的聲音充滿女人ｓｈ
ｏｐｐｉｎｇ的喜悦，一點也聞不出被囚禁的味道。
被女兒一説明儀有點不好意思，道：「穿高跟鞋的時候膝蓋不要那麼硬，放
輕鬆點，腰挺直，這樣才會好看。」
「嗯…」Ｊｏｙｃｅ立即照媽媽的建議調整姿勢。
明儀正想走過去幫助女兒，不爭氣的雙腿間卻佈滿了滑滑汁液，害她動也不
敢動。下體的刺激快要麻痺最後一絲清明，全身骨架都格登格登作響，明儀心中
的酸楚愈來愈強，快要沒頂的熟女只能拼命吸着最後一口氣，怨恨着命運為何對
自己如此不公。
「這是您的發票」銷售員的眼神稍稍飄動了一下，將百貨公司的紙袋與發票
交給明儀。
明儀猜想銷售員一定是看到了大腿上的水痕，身體內羞恥的火焰如被潑上汽
油一發不可收拾，趕忙招呼Ｊｏｙｃｅ離開，但才跨出兩三步，墊起的腳跟牽動
大腿內側肌肉將陰唇拉開，淫水再也不受阻擋一股腦流下。
「媽，你還好吧？」Ｊｏｙｃｅ手臂被明儀指甲深深抓入，關心問道。
「嗚…」緊緊抓着女兒，明儀泫然欲泣輕鳴。那是自己４０多年生命中從未
嚐過的感覺，海嘯般的衝擊從下身向四肢末端衝去，強烈的羞辱與刺激讓明儀幾
乎昏厥。
「媽…！」Ｊｏｙｃｅ回手抓住瞬間癱軟的明儀。
「嗚…」明儀十指緊握，小手背上浮出一條條青色血管。官能的巨浪在體內
來回衝擊，推倒一切阻礙。
「媽！你怎麼了？」Ｊｏｙｃｅ一跨步整個將明儀抱住。透明的鼻水從明儀
鼻孔中滑出，淚水也在眼角逐漸堆積。Ｊｏｙｃｅ右手環過母親腋下，左手摟住
腰，同時用購物袋擋住短短的裙襬避免走光。
「小姐需要幫忙嗎？」旁邊專櫃小姐疾聲道。
「問貴賓休息室在哪…帶老母狗去休息室…」Ｚ命令道。
「請問休息室在哪？她好像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Ｊｏｙｃｅ對前來幫
忙的人道。
※※※※※※※※※※※※※※※
看見Ｚ預先備好的ＶＩＰ卡，工作人員很快就小心翼翼地將明儀扶進貴賓休
息室。
Ｊｏｙｃｅ依Ｚ指示要了間小包廂，米色的牆壁、灰色系的塊狀地毯加上優
雅燈光，讓Ｊｏｙｃｅ精神壓力立刻得到舒緩。明儀斜倚在真皮長沙發上，Ｊｏ
ｙｃｅ輕呼一口氣取來抱枕，讓母親斜着躺下。
「不要問原因，老母狗沒生病…」耳機中聲音繼續道：「不準脱掉她的鞋子
…現在…把老母狗的雙腿打開……！」
「……？」
「把老母狗雙腿打開！」
Ｊｏｙｃｅ不敢違抗命令，在母親面前蹲下。
「你…你要做什麼？」女兒小手襲上雙腿，半昏迷的明儀掙扎道。
「老母狗不準抵抗，把腿打開………」
「啊…」母女倆同時驚呼。
涼爽的空氣吹拂過潮濕的肌膚，讓明儀全身打了個顫。
Ｊｏｙｃｅ被眼前景象嚇了一大跳。母親大腿內側皮膚上佈滿了一塊塊乾涸
白斑，柔細濃密的陰毛一搓搓黏結、糾起，大陰唇紅腫不堪，肉唇上黏貼的電極
下方還不斷沁出滑膩的汁液。
「舔！」耳機中男人命令道：「把老母狗大腿、陰毛舔乾淨！不準打開膠帶！」
「啊…？」Ｊｏｙｃｅ輕鳴。第一次看到母親陰部就已讓她羞赧不堪，哪還
有勇氣去舔母親下體。
「我不説第二遍………」
「嗚，不要…」眼見女兒的臉往自己雙腿間湊去，明儀搖頭哀呼。
「哦哦哦…」明儀緊閉雙目仰頭哀鳴。Ｊｏｙｃｅ舌頭碰觸到大腿肌膚瞬間，
停止了幾分鐘的電流再度鑽入。蜜穴裏一圈圈肌肉開始痙攣，失去控制的小腿在
空中不斷踢動。女兒的舌頭像是火紅的烙鐵，輕輕滑過就在肌膚上燃起熊熊火焰。
「哦啊…」明儀發出呻吟。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過去三十年
的性經驗充滿了痛苦與屈辱，明儀從未在性中得到任何一絲快感，但此時此刻，
在被囚禁、被威脅下，在女兒亂倫的口舌下，傳説中的甜美居然如巨浪襲來，讓
她絲毫無法招架。
「把老母狗的膠帶撕掉………」
「喔…」明儀低呼。膠帶早被淫水浸透，撕起來完全不沾黏皮膚。
「把電線抽出來………」
Ｊｏｙｃｅ輕輕拉扯電線。母親穴中的吸力很大，電線並非如想像中的容易
抽出。Ｊｏｙｃｅ漸漸施力，但只要一放鬆電線就被陰道吸回去。
「用力點………」
「嗚…」明儀覺得整個子宮都快要被拉出來了。
每當抽拉電線時，一股股白色泡沫就從微張的穴口流出。Ｊｏｙｃｅ這才注
意到母親陰部，大陰唇不似想像中的暗黑而是淡淡茶色，稚嫩包皮中黃豆般陰蒂
嬌滴滴顫抖；或許是兩個孩子都剖腹產的關係，媽媽的小陰唇還是如少女般粉嫩。
「喔喔…受不了了…啊…」剛修整好的長指甲深深掐入沙發椅背中，明儀無
法自己地將大腿搭至女兒肩上。
「啊嗚…」明儀咬住自己手指。
啵～～！衞生棉條大小的電極倏地被Ｊｏｙｃｅ抽出，一時間無法閉攏的陰
道口如金魚般開闔、蠕動。
「嗚…不要看…啊…」明儀羞怯低吟。腿彎掛在女兒肩上，穿着高跟鞋的小
腳已經完全失去力氣，只有１１公分高的鞋跟在空中輕晃。
「舔老母狗的陰蒂和陰唇，整個舔乾淨………」
Ｊｏｙｃｅ抬起頭，眼神惶恐而無措；明儀不敢直視女兒，只能閉上眼皺緊
眉頭。
「我不説第二次…」耳機中傳來堅決的命令。「我數到三………」
Ｊｏｙｃｅ看看媽媽，無奈地將頭鑽往母親雙腿之間。
「嗚嗚嗚…」明儀渾身亂顫。Ｊｏｙｃｅ舌尖好似邪惡的赤蛇，一出動就朝
明儀陰蒂襲擊過去。粗糙的味蕾摩擦細緻的蒂頭，明儀只覺得好像萬千螞蟻出洞，
沿着鼠蹊、會陰、小腹一路爬。
「啊！」陰蒂猛然被女兒吸住，雙腿間傳出呼嚕嚕淫蕩的聲音。
「咕嚕…」Ｊｏｙｃｅ嚥口口水，明儀腥臊滑膩的淫汁混合着唾液流入食道。
媽媽的反應超乎Ｊｏｙｃｅ預期，大腿緊緊夾住她的雙耳，扭動的肌膚不停刺激
敏感的耳珠。媽媽的腿膚如發高燒般火燙，小穴更隨着扭動不斷朝Ｊｏｙｃｅ臉
上噴出濕膩的熱氣。
「嗯…」Ｊｏｙｃｅ鼻腔中發出輕哼，微弱卻清楚的電流正一絲絲挑逗着自
己雙乳與陰蒂。亂倫與敗德的苦惱在腦海中攪入了慾望的奶精，慢慢旋轉、起泡
………
「喔喔喔…」明儀夾着Ｊｏｙｃｅ瘋狂地扭動腰肢。「受不了了…啊…受不
了了………」
「嗚嗚…」Ｊｏｙｃｅ咬着母親小陰唇閉口呻吟。滾燙的淫水噴到臉上，如
冷水倒入熱油讓Ｊｏｙｃｅ體內情慾瞬間大爆發………
「啊啊…」Ｊｏｙｃｅ閉緊眼睛，身體隨着母親身體的頻率顫抖。陰道里好
像被塞進了辣椒，火燙的感覺蔓延開來，Ｊｏｙｃｅ感到騰騰熱氣從身上每個毛
孔中噴出。
「哈…哈…嗚…」明儀覺得腰快斷掉了，但就算是再強烈的扭動也無法擺脱
下體中心那無以倫比的苦悶。
「嗯嗯…」Ｊｏｙｃｅ無法控制母親失控的身體，只能將小舌頭儘量伸進那
孕育自己的小穴之中。腦中混亂至極，Ｊｏｙｃｅ無法再思考，強烈罪惡感讓她
不願再攪動舌頭，但下體強烈的火焰卻讓她不得不舔飲母親淫水來解渴。
「我不行…不行…不可以…啊…」背德的慾火灼穿明儀豐滿的身軀，一陣劇
烈抖動後浪叫聲驟然停止。
「啊啊…要化了…」達到頂點的屈辱突破混亂，融化體內最後一道防線，Ｊ
ｏｙｃｅ再也忍受不住強烈尿意，滾滾熱流從雙腿間一泄而下………
（７）杖責遊戲
Ｊｏｙｃｅ放下眉筆，望着鏡中自己………
粉打得均勻眼睛周圍也特別修飾，眼影細細刷上，眉型呈現柔雅的半圓。
整張臉看起來如此完美。
Ｊｏｙｃｅ伸手想拿唇蜜卻又收了回來。塗完唇蜜就剩下刷睫毛膏。她的睫
毛天生又濃又翹，只要刷上睫毛膏就勝過千千萬萬女人黏了半天的假睫毛。
Ｊｏｙｃｅ望着鏡子發愣………這幾天發生的事已完全超乎所能思考的範圍
──母親明儀…自己亂倫的血緣…弟弟被陷害…還有那天在百貨公司中發生的…
……
想到【那天】Ｊｏｙｃｅ脊骨浮起一陣涼意，她不明白在那樣的狀況下為什
麼自己會那麼興奮，更不瞭解後來為什麼自己和媽媽會那麼聽話。那天Ｊｏｙｃ
ｅ和媽媽從餘韻中恢復神智已近六點，早超過規定時間，但耳機中並未傳來進一
步指示；母女倆慌忙地輕理現場，直到走出百貨公司Ｚ才下了進一步指令。明儀
拉着Ｊｏｙｃｅ慌忙趕回停車場，工具箱內早就放好兩顆藥丸。耳機中不時傳來
Ｚ的冷嘲熱諷説是她們最後逃走的機會。
Ｊｏｙｃｅ看着媽媽，明儀意志堅定地吞下藥丸，接着扶着女兒的手將藥丸
塞入Ｊｏｙｃｅ口中。媽媽堅定拉着自己往地獄跳，Ｊｏｙｃｅ除了跟着跳沒有
別的選擇。
Ｊｏｙｃｅ望着鏡中，感覺眼角濕濕的。
雖然幾天沒見，但Ｊｏｙｃｅ知道媽媽就在附近，遲早會再見到媽媽。她更
知道那天如果聽媽媽話跑掉，明儀一定不想活而弟弟也將陷入極度危險。
接下來會怎樣對我們呢？是該像媽媽一樣，稱他為【主人】嗎……？
他…他會…會…我嗎……？
Ｊｏｙｃｅ覺得胸部一陣煩悶燥熱，不知為什麼這幾天自己的乳頭好像愈來
愈敏感。現在坐在鏡子前就微微膨脹了起來，頂在胸罩內襯紗布上點起了微微麻
意。
他…我…能離開這裏嗎？我會活下去嗎……？
但離開這…阿公…奶奶…爸爸…媽媽…弟弟………
心底最深處彷彿被撕碎了…一片片…一片片…往更深處虛空落去………
Ｊｏｙｃｅ閉上雙眼想要再次聽到自己與弟弟圍在爸媽旁邊的笑聲，但那笑
聲卻愈來愈慢…愈來愈慢…最後成了恐怖片中惡魔緩慢的嘶吼………
睜開眼皮，雙眼已經全然朦朧。
這幾天該怎麼説…很怪…Ｊｏｙｃｅ完全説不上來………
那天甦醒時已躺在房間牀墊上，身上還被換上了睡衣；接下來幾天裏不但玻
璃牆螢幕出現了【點菜】功能，可以點選接下來想吃的東西，房間裏更出現了一
張小梳妝枱與一整衣櫃的衣服。
沒有人告訴Ｊｏｙｃｅ這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人告訴她該怎麼做。但隱隱約
約Ｊｏｙｃｅ就是知道，每天起牀後她仔細化好妝、從內衣到外衣、從頭髮到鞋
子，仔仔細細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然後枯坐鎮日，看着Ａ片等待夜晚食物的來
臨。
沒有枷鎖…沒有鞭打…沒有電擊…沒有人説話…什麼…什麼都沒有………
哭喊是沒有用的…我是自願來到這個地獄………
明儀看着鏡中自己，淚水已經流乾了………
能説自己美麗嗎？明儀輕輕搖搖頭。鏡中上着淡妝的女人成熟嫵媚，白皙肌
膚中還散發着某種性感的妖氣──那天在牢房中醒來時明儀頭痛欲裂，分隔開Ｊ
ｏｙｃｅ的玻璃牆一片黑暗，彷彿從來不曾透明過。明儀想要起身走向牆面，卻
發現自己身上多了東西──那是條皮質的Ｔ字型皮帶緊緊扣在腰上──皮帶下方
有兩個開口，正好可以讓她去上廁所。明儀清楚感覺到某個類似電極的東西抵在
花蒂，而另外有顆東西塞在陰道里，只要一動就會與子宮頸摩擦。
明儀不敢亂摸，更不敢試着去解開那條皮帶………
每天至少三次以上的折磨，為明儀的肌膚抹上妖豔的色彩。房間裏多了個梳
妝台與一座衣架。每天明儀起牀時衣架上會有一套衣服──有時洋裝、有時套裝，
有天則根本只是一套比基尼。明儀知道【主人】的意思，每天起牀後就是仔細在
臉上塗抹，接着換上當天的【制服】。【主人】搭配的鞋子都是明儀以前未曾嚐
試的高度，但不知為什麼，明儀一早穿上後整天也都不敢脱下來，直到夜深確定
就寢為止。
幾天來沒有任何人和她説過任何一句話，但讓她更日夜掛念的是兒子Ｔｏｍ
安危。
那男人太恐怖了…他説得到…就一定做得到………
「唉…」明儀輕嘆一口氣，想到説出了埋藏３０多年的秘密就不能原諒自己。
那天男人一直用言語刺激叫她跑，但明儀現在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為放不下
兒子所以沒跑，還是已經沒有勇氣再面對社會。
不要説面對社會了，現在明儀連還有沒有勇氣面對Ｊｏｙｃｅ都沒把握。
房間裏有足夠東西可以幫助自己尋死，但為了Ｔｏｍ也為了Ｊｏｙｃｅ，她
要活下去…必須要活下去………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為了兒女…一定要活下去………
「哦…」明儀眉頭輕鎖。陰道內的球狀物又開始震動………
明儀肌肉開始緊繃，熱力從花蕾中心開始展開，持續被訓練的神經開始燃燒
起來。她完全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明儀放棄抵抗──抵抗那樣的刺激只會
增加自己痛苦，同時讓刺激更持久──漩渦從花心開始旋轉，漸漸蔓延到整個骨
盆腔，卵巢與子宮開始無法控制地收縮。
「喔喔…」花徑開始抽搐，明儀摀着小腹清楚感覺淫水從花瓣間溢滿。
才不過三、四分鐘時間熟透的身體就已快見到高潮的峯頂。明儀厭惡自己變
得如此淫蕩、下賤而敏感，卻又像吸毒者渴望毒品般期盼着肉體的歡娛能讓自己
忘掉這可悲的背德人生。
「啊喔～～！」明儀高聲呻吟出來。全般精神都凝聚在體內那顆小球上，明
儀現在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陰道中的肌肉正不自主地收縮，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
金屬般的光滑表面。
「咿…」明儀倒向牀墊，緊閉小口努力吐氣。明知道無法將它取出來，但控
制不了的小手仍拼命往陰部抓摳，卻彷彿讓小球更無所忌憚地在體內前後滾動。
「嗚嗚…」強烈恥辱感混在漩渦中不斷四處撞擊。明儀吃力地將頭抬高，拼
命想在沉入慾海深淵前能再吸一口氣。她跪在牀墊上，緊繃至極的腳指幾乎要從
高跟鞋頭的魚口中迸出，雙手從腿間撫着自己下體，脖子不斷後仰。強烈的痠麻
已經侵蝕到腰椎，橫膈膜以下都被快感的洪水淹沒。
「啊！」腦海中突然回味起女兒用舌頭舔弄自己的滋味讓明儀一驚，但隨即
更加高漲的官能浪潮立即將最後一絲清明吞沒。
「嗚…讓我死了吧…喔喔…我是賤女人…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
明儀癱軟在牀墊上，空氣中瀰漫着淫水腥臊的味道。這幾天都沒法打開貞操
帶好好洗澡，乾燥的分泌物早已在陰唇上結成硬塊，只有澆灌新的蜜汁時才能讓
它們濕軟。
咻………送來衣物與食物的抽屜開了又關。在地獄裏就不用擔心掉落。明儀
迴盪着高潮餘韻沒有理會。
咚！屋頂上傳來像是臉書跳出訊息的聲音。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讓明儀嚇了
一跳。
牆壁上出現字幕：【脱光把手銬在背後限時５分鐘！】
字幕下方出現【０５：００】的時間倒數。
挪動痠麻的身體走向抽屜──裏面是眼罩與金屬手銬──明儀脱去外衣戴
上眼罩，摸索着把雙手反銬在背後。
矇着眼睛Ｊｏｙｃｅ小心翼翼跨出。黑色細跟拖鞋只有細細的十字交叉繫帶
綁住腳背，每踩出一步都可清晰感覺到腳上傳來的疼痛。眼罩邊緣連一點光線都
沒能透入，只能倚賴項圈上扯緊的鐵煉向前。左轉又右轉、上樓梯又下樓梯，Ｊ
ｏｙｃｅ已經搞不清楚到底走到什麼地方了。
「跪下！」男人停下腳步平靜道：「高跪姿，屁股不可以碰到小腿！」
「啊…」Ｊｏｙｃｅ眼罩被取下，突如其來的強光讓她睜不開眼，她不敢亂
動，眼角余光中母親明儀跪在自己右邊。不一會男人巨大陰影遮住光源，Ｊｏｙ
ｃｅ才發現繞了半天原來又回到囚室前小廳。
「Ｊｏ…Ｊｏｙｃｅ…」明儀小聲呼喚女兒。
「嗚…」脖子上突然束緊，明儀發出哀呼。Ｊｏｙｃｅ這才注意到自己與母
親頸圈上的鐵煉穿過面前地板上鐵環，正掌握在男人手裏。
「恭喜恭喜！恭喜母女又相見了！」Ｚ笑着道。「大團圓呀！…真是太感人、
太令人高興囉……！」
「……」Ｊｏｙｃｅ與媽媽都不敢接話。
「頭抬起來！」男人輕輕命令道。
「兩隻母狗回來這麼多天了，你們吃我的、住我的…」男人將鐵煉交叉綁住
道。「嘿嘿，今天我們該好好談談………」
「……」母女二人不知男人葫蘆裏賣什麼藥，跪着面面相覷。
「上次玩真心話大冒險，是兩隻母狗回答問題…」男人繞到母女身後，將四
只腳踝扣在地板上道：「今天讓你們問，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腳板被米色高跟鞋扳着，明儀腳踝很不舒服。
「今天的遊戲規則是第一輪一隻母狗先問五題，你們輪流問，但是不準追問
…」Ｚ在兩人背後道：「問不出問題、問太慢或是追問都算犯規，要接受處罰…
小母狗先開始………」
「啊…」突然被指定提問，Ｊｏｙｃｅ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咻～～！啪～～！男人揮舞不知何時取來的手杖，打在大腿上痛得Ｊｏｙｃ
ｅ眼冒金星。
「開始問！」
「嗚…」Ｊｏｙｃｅ眼淚不聽話湧了出來。「為…為什麼要抓我們？」
咻～～！啪～～！
「啊嗚～～！」
「呵呵，忘了告訴你們，今天是問一題打一下…」Ｚ又手拿着手杖、輕拍左
手掌心道：「不為什麼，我喜歡收集女人…老母狗！」
「Ｔｏｍ，Ｔｏｍ還好嗎？」明儀急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咻～～！啪～～！手杖重擊臀肉，發出清脆的聲音。
「哦…嗚…」明儀咬着牙承受住第一擊。
「啊！！」忍受不住的牙關鬆開，明儀喉嚨發出哀鳴。
「追問是犯規的，打兩下！」Ｚ笑道：「放心，現在還死不了。」
「為什麼是我們？」Ｊｏｙｃｅ問第二題。她皺着眉承受住第三下。
「不為什麼…我缺女人，正好遇到你們兩隻母狗而已……」Ｚ咧嘴笑道：
「嘿嘿，算你們倒楣囉！」
聽到男人絲毫無所謂的答案，豆大淚珠從Ｊｏｙｃｅ頰上滑下。
「Ｔｏｍ在哪裏？」明儀急切問道。她牙齒咬得更緊，受住杖擊一聲也沒吭。
「你兒子在哪我怎麼知道？」Ｚ點起根煙道：「警察問完後限制他住居，就
這樣………」
「嗚…你要對我們做什麼？」Ｊｏｙｃｅ臉上出現兩道明顯淚痕。
「真是隻笨母狗，這也算問題嗎？」Ｚ加大力道朝Ｊｏｙｃｅ臀部揮擊。
「你們是我的性奴隸，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性奴隸？！」Ｊｏｙｃｅ心中一震，卻好像又不是那麼意外。
咻～～！啪～～！強烈的灼燒感穿透皮膚，Ｊｏｙｃｅ痛得張大小嘴卻發不
出聲音。
「沒輪到問不準出聲音…」Ｚ反手重重朝明儀打去。「換你，老母狗！」
「嗚…好痛…嗚嗚…」不理會命令Ｊｏｙｃｅ放聲哭了出來。
「你對Ｔｏｍ做了什麼？」明儀一臉複雜，混合了疼痛、屈辱與憤怒。
Ｚ吐出一口煙道：「沒什麼，把他的影像剪接到命案附近的監視器畫面，然
後通知警方而已………」
「你……！」
「我什麼？…」Ｚ提手朝明儀就是一杖。
Ｊｏｙｃｅ滿臉淚水續問道：「什麼是性奴隸？」
「性奴隸？」Ｚ笑着回答道：「就是任我打、任我電、用火燒、灌水…全身
上下每個角落都任我玩的女人………」
「啊…什麼？！」聞言Ｊｏｙｃｅ不自覺輕呼出來。
「啊啊～～！」Ｊｏｙｃｅ一陣慘叫，雙腳被銬着只能拼命扭動。
「剛才沒處罰你，一下就得寸進尺了！」Ｚ抬起手臂笑斥道：「剛剛是懲罰
你前一次亂説話，現在處罰你這次亂喊亂叫………」
「嗚…」這回Ｊｏｙｃｅ忍住沒叫，淚水不斷無聲地從下巴滴下。
「老母狗…」Ｚ彈彈煙灰轉向明儀道。
「你這個惡魔！你還要對Ｔｏｍ怎麼樣？…嗚嗚嗚…求求你饒了他吧！」
明儀突然間情緒崩潰、泣不成聲。「他年紀還小…嗚嗚…拜託饒了他吧！」
「老母狗你這是問題嗎？你白痴呀？哈哈哈哈…」Ｚ雙手疾揮，木杖連續擊
在明儀屁股上，清脆的聲音轉為沉悶。「你這個女人，只顧着兒子，就不會想想
你還有女兒嗎？哈哈哈，還是因為她是你的小姑，所以都不用管她呀？…
賤女人…賤女人………「
「嗚嗚…不是…不是…」明儀身體像波浪鼓般不停扭動。「Ｊｏｙｃｅ！
Ｊｏｙｃｅ！你別聽他的！他胡説！他騙人的！「
「叫你不準説話你還説！」Ｚ的臉上看不出憤怒，帶着微笑繼續打了明儀十
多下。
「嗚嗚嗚…」連番受創，明儀被頸煉與腳銬扣着只能歪向一邊頹倒。
「媽！…嗚嗚嗚…媽！」眼看母親不行了，Ｊｏｙｃｅ連連呼喚。
「老母狗都不在乎你了，你還在乎她？」Ｚ轉手打向Ｊｏｙｃｅ沉聲道：
「換你了，小母狗！」
「你…你會殺我們嗎？」
「當我的性奴隸，我會打你們、電你們、用火燒你們…我會玩遍你們母女身
上每一個角落，但我不會讓你們殘廢，更不會殺死你們…我不喜歡破壞我的收藏
品…到目前為止我沒有破過戒，你們兩隻母狗也不要逼我破戒………」
Ｚ用腳踢踢明儀小腿道：「老母狗，換你了，第五題………」
明儀淚水不斷滾落，側着頭問道：「你…會…放Ｊｏｙｃｅ走嗎？」
「我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兩隻母狗自願要回來的…」Ｚ皺起眉又放鬆，眼
神露出邪惡笑道：「當我的性奴不錯吧…有吃有喝還有漂亮衣服穿…房間裝潢優
美，還有最新視聽設備，不過沒有ＭＯＤ就是了，電視只有一台可以看…
哈哈哈………」
「當然，如果你們表現好又聽話，我會考慮再放你們出去走走的…」Ｚ眼中
兇光稍閃即逝續道：「你們會有逃走的機會…但…後果自行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