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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在大隋(全本)

  第一章

唔,真是眼痛手也痛,現在的作者可真不好當啊,隨時都要仔細查看史實。

不然就要被罵成沒有歷史常識的蛋白質,真是千夫所指,萬目所視啊!」合上本子,我不由得痛苦的揉動泛紅的雙眼,頭痛,滿腦的二十四史和天工開物(架空作者兼穿越時空之必備啊!!),估計以後就算是小説寫不好,也能勉強混個歷史系學者噹噹了。走到洗手間,鏡子裏映出一個眼睛血絲密佈,面容蒼白的清秀臉孔。不禁嘆了口氣,唉,這年頭兒,家裏也沒餘糧啊~本人楊廣,同歷史上有名的暴君同名同姓,不過混的慘了點。上大學時候一時頭腦發昏沒選擅長的文學系--害怕找不到工作。看報紙説計算機挺好,唉!

當時是豬油蒙了心啊,選了個計算機專業,畢業的時候也只學會了怎麼裝系統,電腦拆開倒也能馬馬乎乎拼起來用,至於專業知識那是一竅不通。

在這個掉個廣告牌砸死十個人能有三個博士生的年代,想找個工作真是比找個二十歲以上的漂亮處女還難啊!!(怎麼不用難如登天?!靠,兄弟,這年頭月亮都登的上,天算什麼~ )有時我還真是羨慕我那位歷史上同名的好兄弟啊。有個老子是皇帝,一出生就衣食無憂,後來還繼承大寶。雖然手段毒了點,不過歷史上,皇帝基本都那樣吧。而且他們一家都是帥哥美女,老爸死了還給他留了倆漂亮後媽享受,嘿嘿嘿。

再説了,現在的社會因為那麼一點遺產買兇殺人的新聞都還不是經常有的事情。

都麻木了……

轟隆隆~ 轟隆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一道道閃電不斷的從天而落,帶起串串紫色的電弧。漆黑的天幕下,一道道電蛇密步,彷佛能劃裂虛空。只是整個天空都是紫色的閃電,有點奇怪了些……唔,天氣真是詭異啊,把心愛的本本拔了電先。

剛把手放到旁邊的插座,一串電光就劈了下來,眼前閃起刺眼的亮度,隨後即是黑濛濛的一片虛無~~~三日後,報紙上一個豆腐大的小版塊上,「昨日**路**號房有一青年因雨天上網,不慎被雷電擊中,發現時該青年已經死亡。這裏提醒廣大市民注意:雨天時請不要使用電器,請不要把電器擺在窗邊,以免雷電擊壞物品或不幸傷人。」公元五六四年九月初十夜,歷史長河在這一天發生了分流。一支照原軌跡向前流動,另一支則偏移了方向,向遙遠的未知呼嘯而去……夜沉如水,一處古樸卻不失大氣的宅院裏,傳來了陣陣呻吟。那一聲聲低叫嬌喘,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按捺不住的快樂……暖室中,一個半身赤裸的美婦人仰躺在牀上,芊芊玉手不斷揉搓着自己那豐潤的雙乳,由於乳房太過圓挺碩大,使得白暫的乳肉在形狀變幻中從指縫裏聳起,而詭異的是她的腹部高高挺起,原來竟然是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而點點乳汁從她指縫中溢出,顯得更是淫靡,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狂插猛弄一番。

「夫人啊,我舔的可好麼,老爺可還在外面呢,您可聲音小一點,不然傳出去可不好聽啊,嘿嘿嘿……」美婦人兩腳高高翹起,架在一個醫僕打扮的健壯婦人肩上,而這個婦人上半身語普通婦人無異,只是顯得臉盤英氣一些,只是雙眼中掩不住的淫蕩目光直接揭露了他的本質,只是她的下身裸露着,讓人忍不住大吃一驚,一根巨大猙獰的肉棒高高挺起,青筋暴漲,彷佛一條條小蛇般綻起,肉棒長有尺半,油光水亮的龜頭不住跳動,讓人忍不住羨慕他的本錢。

獨孤迦蘿這會兒心裏又是悲苦,又是羞恥。悲苦的是自己救下的丫環到了今日自己臨產之時還要淫辱自己,羞恥的是自己久經這個淫賊調教的肉體竟然經不住他的撥弄,又興奮起來。強自忍耐了一會,下身傳來的瘙癢灼熱卻使得獨孤迦蘿身上一陣陣酥麻,心裏更是矛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前幾天與玉鴨弄的太厲害,使得眼看就要生產,而老爺正在外面,只是下半身玉鴨的唇舌挑弄更是厲害起來,一會兒掃在她的肉蒂上,一會深進穴兒裏挑弄,失神間,獨孤迦蘿嘴裏忍不住的呻吟出來「好……好鴨兒,好玉鴨,快插進來吧,姐姐受不了了,姐姐要你的大……大肉棒……快……快啊……啊」玉鴨聽了這話,精神一振,扶着自己的肉棒不住的在獨孤迦蘿的下身小穴上撥弄,肉棒抵住花瓣上的小肉粒揉弄起來,一股股泛着銀光的淫水兒順着穴口淌了出來,頓時屋中升起了一陣混合着美婦人體香和性慾的奇異香氣,更是刺激了那個叫玉鴨的怪異醫僕的性慾。他調笑道:「夫人想要什麼啊,想要你就直接説出來啊。」説着還用他的肉棒示威一樣在獨孤迦蘿的穴兒口頂了一下,使得獨孤迦蘿心花一顫,又流出汩汩淫泉,那根棍子卻似挑逗一般,只在穴兒口肉蒂上搓磨,時而不住點進半個龜頭,時而用龜頭搓弄那兩片水光緻緻的唇肉,挑逗的獨孤迦蘿的淫水兒一股股的不斷湧出,褥子都打濕了一片,卻就是不進去,獨孤迦蘿無奈,心內暗自嘆息:「罷了,再便宜你這小淫賊一次。」美目嗔怒的看了玉鴨一眼,卻又無奈道:「姐姐要鴨兒的大肉棒,要鴨兒的大雞巴,要鴨兒用大雞巴好好的幹弄姐姐,姐姐的穴兒受不了了……」聽到獨孤迦蘿的淫言浪語,玉鴨的肉棒更是忍不住暴漲了三分,頂的獨孤迦蘿忍不住呻吟出聲:「……快……快……啊,……啊……受不了了……」而此時,一名面色威嚴的男子在房門外走來走去。他的雙唇緊抿,雖略微顯得有些嚴肅內向,但卻自有一種淵博若峙的氣度。身份尊貴的男子平時冷靜自若,但是此時是他平時既愛且敬的夫人臨產之時,怎能不緊張。

已經好一會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他時不時的停下腳步,聽聽屋裏的動靜。只是聽見屋內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雖然聽不出痛苦抑或快樂,卻讓他更是心急,只以為夫人正在忍痛生產。只是他也無法進去,畢竟夫人身邊有她的丫環玉鴨在,一個大男人也不能進產房,不吉利的。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那端莊賢淑的夫人,正又一次準備着打開雙腿,好好等待着玉鴨的淫辱……暖牀上的獨孤迦蘿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貴夫人體面和等候在窗户外面的丈夫了,她現在只覺得小穴裏實在瘙癢的難以忍受,那種瘙癢帶來的酥麻感從陰蒂傳到小穴裏,帶出了一波波高潮前的感覺。身下的褥子已經被打濕了一次有一次,用手捻了一下,卻是有一種滑滑膩膩的感覺,她頓時羞紅了臉,心裏火燒火燎的。

「顧不得許多了,淫婦也罷,蕩婦也好,真是要有個南傍國來填一下了,受不了了啊……」「好……好……鴨兒,好弟弟,快點來吧,姐姐實在受不住了……啊……啊……姐姐要……要你的……大……大雞巴……快點兒啊……恨死你了啊……」玉鴨見到了獨孤迦蘿這會兒淫慾難耐的情狀,也不再拿捏作態,不然獨孤迦蘿真會恨死他的,而且看一個絕色的端莊美婦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浪叫着讓自己幹她,自己也是慾火焚身,再不泄泄火可真是弄得兩敗俱傷了。

玉鴨大手用力揉捏着獨孤迦蘿挺碩的奶子,不時的還舔弄一下汩汩流出的奶水,那股奶腥味兒加上獨孤迦蘿小穴兒湧出的奇異淫水兒香氣更是刺激的玉鴨青筋暴漲。他挺挺腰,讓自己雞巴上塗滿了獨孤迦蘿穴兒裏流出的淫水,得到潤滑之後,雙手架起獨孤迦蘿白嫩的雙腿,粗大的陽具對準那不住嵡動的粉紅色美肉緩緩插了進去。

在玉鴨把陽具插進去的同時,獨孤迦蘿粉紅的小嘴兒裏吐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似是滿足、遺憾又夾雜着些許的懊悔羞恥……「又沒忍耐住麼,終於又被他進去了……」隨後腦中的遐思被下身傳來的一陣陣抽插快感所打斷,嘴裏也不斷逸出一聲聲如泣似訴的嬌吟……玉鴨不住的前後抽插起來,肉體交錯間,不住發出啪啪啪啪的肉聲水聲,粗大的肉棍進出間帶出了一波波晶瑩的淫水兒,順着玉鴨的肉棍進出,水花四濺,獨孤迦蘿粉白的大腿內側也粘濕了一片,圓挺豐碩的乳肉隨着啪啪的肉聲不住晃動,泛起一陣陣肉波白浪,兩顆櫻桃也硬的的跟小石子一般,玉手揉捏中更有一分質感。下身陰户的兩片肉唇順着肉棒的進進出出不住開合,獨孤迦蘿再也無暇去想其他,只感覺肉棒進入的時候彷佛要填滿自己的胸口腦海,出去的時候又把自己的魂兒都帶的飛了出去,空虛無比,在也顧不得羞恥,只想着再要,再深入一點。

玉鴨扛着獨孤迦蘿的雙腿,只感覺下面的肉穴兒彷佛有吸力一樣,就像是有一隻小手兒拉着自己的雞巴往裏邊拽,插到底的時候更像是有一張小嘴在吮吸自己的馬孔,獨孤迦蘿下身隨着快感不住收縮,陰唇肉壁緊緊的裹着那根大陽具,粉紅色的嫩肉隨着陽具的進進出出扯進扯出的,獨孤迦蘿在也忍受不住快感,「啊……啊……快……快……一點兒……重……重……一點兒……啊……啊……快丟……丟……丟了……啊……啊……啊……啊……丟了呀……丟……丟出……出來了……丟了……」一股陰精順着陽具的抽出湧了出來,乳白色的精華顯得很是淫靡,而玉鴨仍是陽具高挺,沒有一點要射的感覺,正準備撲到獨孤迦蘿身上接着酣戰時,卻見她的眉頭蹔起,呻吟起來,原來卻是小丟了一次,眼看要生了。

玉鴨也是深愛獨孤迦蘿,雖然身份不配,只能這樣私下時常淫玩,卻也不願傷了她的身子,當下就開始招呼隔壁小屋的穩婆,開始準備起來。

第二章

春意已至紅難休,門前花徑幾度濘。

楊堅心裏這會兒説不出的焦躁,已經小半夜了,屋裏夫人的呻吟卻越發大了起來,站在屋外的自己都能感覺到迦蘿兒聲音中的痛苦。

已經好一會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他時不時的停下腳步,聽聽屋裏的動靜。

天空悶沉好像要下雨,不時傳來陣陣雷聲。

突然天空猛的一暗,一串亮光夾雜着紫色電弧落入了房裏。

他心中一驚,急忙要推門入內。就在這時,在屋內女子一聲呻吟後嘹亮的響起了嬰兒的啼聲。他不由得停下腳步,長吁了一口氣。

一個老媽子急急忙忙的跑出來,邊跑邊喊:「恭喜老爺,賀喜老爺,夫人給您生了位小公子……」男子止住絮叨的老媽子道:「好了,去帳房找管事領賞絹三匹,你下去吧。」老媽子喜的嘴都合不攏了,滿口子的不住説:「謝老爺賞賜,謝老爺賞賜……」然後彷佛是有什麼話想要對楊堅説,但是看了楊堅此刻急切的樣子,最終還是欲言又止,把心中的疑慮藏了回去,暗歎了一聲:這些高門大閥的醃臢事情,終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低賤僕役所能插嘴的,有時候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比較好一些……楊堅沒有看到那老僕婦的表情,他現在只是急切的想看到自己心愛的迦蘿兒,看看她給自己所生的子嗣。所以他永遠也不可能知道,就是他那端莊賢淑,人人稱道的愛妻,在分娩之前,還給他戴了一定鮮辣出爐,綠油油的大帽子……屋內一個女子正閉眼小憩。她膚色白暫,櫻唇緊閉,娥眉斜挑,滿身的貴氣中透着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英氣,顯是極有主見。雖然秀髮披散,汗濕鬢角,臉色蒼白,顯得極為虛弱,但絲毫不減秀色。反而意外的給人一種柔弱感,真是我見猶憐,只是臉上的蒼白下,還隱藏着一絲絲貌似興奮過後的潮紅,胸前的衣襟也有些凌亂,通過散開的領口,甚至能清晰的看見那高高聳起的白暫乳峯上,挺立的紅櫻桃仍帶着晶亮的水漬……楊堅揮手遣退下人,只留下獨孤迦蘿的貼身婢女玉鴨留在身邊伺候,他輕身坐在牀邊,看着女子身邊那個粉呼呼的肉團,憐愛的道:「夫人,這次真是辛苦你了。」女子微睜秀目,慈愛的看着嬰兒。她的鬢角猶有汗珠,但她好似渾然不覺。

緩聲道:「妾身很高興,能讓楊家人丁興旺。前次生他哥哥也沒這麼辛苦……,妾身生他時候夢見金龍身繞紫電在天上飛舞盤旋……此子將來必成大器。」楊堅不住頜首,道:「我楊家個個英傑,豈是凡夫俗子!這個孩子出生前你就夢龍入腹,此子出生時更有紫電環繞,將來必定不凡!」沉吟思量道:「恩--就給他取名叫楊英如何,以期他日必英偉過人。」女子有些憂慮道:「孩兒生來不凡,產他之時更是難熬,若再取名楊英,難免遭天所嫉,還是換個名字的好。」楊堅皺起了眉頭,點點頭:「那就叫楊……光,嗯……不妥,光則易黯,就叫楊廣好了。唔……既有金龍摩天,小名就叫阿摩吧!」説着抱起了孩子。剛碰到嬰兒,只覺得手上忽的一麻,失去知覺,卻只是一瞬間就恢復如常。男子只以為是錯覺,並不在意,只是抱起孩子,和夫人説起貼心話兒。

這時候玉鴨兒輕聲告訴楊堅,府中的老關鍵楊伯説有要事,楊堅皺了下眉頭,心中不快,斥道:「怎麼回事,不知道今天什麼日子麼!」玉鴨諾諾無語,只好説出原委,卻是那皇叔宇文護遣人相邀。雖然楊堅平日與這宇文護多有齷齪,卻也不好就此駁了他的面子,楊堅還不是那樣短視的人,於是心下為難。



獨孤迦蘿卻已忍耐不住,胸前兩顆圓潤挺拔的乳房飽脹欲裂,被自身的彈性帶的微微顫抖,兩顆奶頭更是硬的像小石子一般,獨孤迦蘿雙手分別各自揉搓,青葱玉指掂捻着兩顆乳頭,手掌不斷揉捏擠壓着那一團白嫩飽脹沉甸甸的乳肉,嫣紅的小嘴更是呻吟出聲:「啊……啊……鴨兒,啊……好……好鴨兒,……好弟……弟弟……啊……啊……姐……姐姐……啊……啊……快……快……受不……受不了……了……啊……啊……快……啊……啊……快……快點……快……快點兒……啊……啊,……姐姐……姐姐要……啊……啊……要……要……鴨兒……啊……的大……啊……啊……大……雞巴……插姐姐……快……啊……用……大雞巴……啊……插姐姐的……啊……小穴……啊……」玉鴨卻也是慾火燃燒,卻又不想傷了獨孤迦蘿的身體,心下着急下,卻是靈光一閃,想了一個主意。欲知玉鴨究竟如何解了獨孤迦蘿的慾火,他究竟想了什麼樣的主意,請看下回分解。


新月如鈎,殘月如眉,長安城就在這寂靜的夜裏沉睡着。不時的傳來一聲狗吠聲,卻把本來就清冷無人的夜襯托的越發清寂了,偶爾有隱隱約約傳來的小兒啼哭聲,男人的呵斥聲以及那低沉的婦人的歌聲。

而此時的隨國公府內院,一聲聲彷佛被東西摀住了嘴的呻吟偶爾間或着逃逸出來,由於隨國公在外辦事,要月餘才回,再加上府中事物本就由夫人獨孤迦蘿掌管,所以倒也井井有條。

前院的丫鬟翠兒心中很是疑惑,夫人剛剛分娩,正是需要人伺候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反而身邊就留了玉鴨姐姐一個人,雖説有些擔心玉鴨姐姐忙不過來,卻也不敢説什麼,夫人説了,產後身體不適,想要清淨一些,故而偌大的內院就只有夫人和玉鴨姐姐待著。只是剛剛彷佛聽到什麼聲音,好似痛楚,又彷佛是愉悦的哼唱,但是想來也沒有人敢這麼大膽去吵着夫人,可能是自己聽錯了吧……獨孤迦蘿這會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身上彷佛是有一團火在燒,燒的自己身上説不出的酥麻,説不出的難過,只想有個人好好安撫自己,抱着自己,狠狠的揉捏自己的大奶子,用陽具狠狠的插自己那淫蕩的小穴。她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和空白,就彷佛有個聲音在喊,『你就是一個蕩婦,一天沒有人幹你你就收不了,你就是一個賤貨,就是一個淫蕩的母狗,你不是渴望大肉棒嗎,瞧,邊兒上不就有一個,去吧,不要再顧忌什麼了,那麼大一隻雞巴,插到你那淫蕩的小穴裏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淫蕩的叫出來吧,反正沒有人會聽到。你和玉鴨幹了也不只一回兩回了,你身上哪裏她沒看到過,哪裏他沒撫摸過,去吧,不要再顧忌什麼身份貞潔了,你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大雞巴……』卻説獨孤迦蘿並不是這麼淫蕩的婦人,為什麼突然如此難熬呢。這卻還要從楊廣穿越説起。楊廣因為觸電而靈魂穿越,靈魂中天生就帶着一種控制電荷的能力,這種能力不僅用來打鬥厲害,而且挑逗女人更是百試百靈,三五下就能挑起女人的慾望,比那什麼『我愛一條柴』『媚女春』之類的春藥厲害多了。畢竟從科學的生理角度上來説,人的身體上任何快感痛感或者觸感之類的感覺,都是由感應神經元所傳導的生物電所反映到大腦引起的,可以説人體本身就是因為生物電才能有種種感覺,才能活動,可以説加入能控制生物電,就能控制住人的任何動作和感覺,例如讓女人高潮啊,把人變成植物人啊,對於現在的楊廣來説簡直就是小CASS,當然也不可能太逆天,這種能力範圍很小,只在楊廣身體半徑五十米的方圓內有效果,離身體越近效果越大。而獨孤迦蘿白天剛和玉鴨恣意歡好了一番,正是快感未退,有一種爽了一會兒卻尚未過癮的感覺,卻因生產而不得不停止。也就是説本來身體就敏感,正處於身體生物電活躍的時候。偏偏這時會楊光沒有可以控制,無意識的殘留了一些電荷因子在獨孤迦蘿的體內,兩者結合,使得獨孤迦蘿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到了這會兒竟然再也忍受不了,非得找個男人好好的幹上一場才能中和這種慾火焚身的感覺了。

而且由於楊廣那種電荷因子還有刺激細胞活性,加快細胞再生和恢復的作用,所以獨孤迦蘿的身體恢復也越來越快,這會獨孤迦蘿的陰户上,疼痛感已經不是特別明顯,只是還有些紅腫罷了,而這種微微的刺痛卻更加刺激了獨孤迦蘿的性慾,使得她越發放蕩起來。

玉鴨卻不瞭解內情,只害怕自己的肉棒太大,獨孤迦蘿又剛剛生產完,真幹上一場怕傷了她的身體,正在硬着雞巴傷神苦惱,不知道如何是好。

獨孤迦蘿隨着體內不斷刺激着自己性慾的生物電,越發的放浪起來,玉指在自己的兩顆大奶子上揉捏了一會兒,感覺不是很過癮,就舉起蓮藕一般的玉臂,張開小嘴,伸出嫣紅的舌尖輕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等到手指都被濕潤了之後,開始用兩隻輕輕的搓揉起小穴上的那個肉蒂。『啊……啊……啊……好爽……爽死了……啊……好舒服……啊……啊……爽……爽死了啊……怎麼流了這麼多……啊……舒服……舒服啊……爽死了……』隨着獨孤迦蘿手指不斷的揉捏撥弄着陰户上的小肉蒂,她的小穴也在輕輕的暡動,兩片陰唇微微張合,彷佛想要含住什麼東西,但卻只是一陣空虛,而這種空虛卻讓她更用力的玩弄着自己的陰蒂,一會用兩指輕輕的夾着,來回搓揉,一會兒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陰蒂來回掂捻,而隨着她對自己陰蒂的玩弄,一絲絲的淫水彷佛綿延不絕的小溪從那仍不停暡動的小穴裏流了出來,不一會,淫水流的越發的多了,把身下的猩猩紅毯子打濕了一大片,而仔細望去,毯子用於不容易浸水,上面的細絨上閃動着晶瑩的水珠兒,配上獨孤迦蘿淫水散發的絲絲奇異香氣,屋內愈發顯得淫靡起來……獨孤迦蘿手指頭不停地撫弄着那使她快樂的陰蒂,隨着她的撥弄,纖細的腰肢也不斷的在牀上搖擺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可能感覺這樣躺着弄不舒服,再加上楊廣的生物電流是她現在產後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體力也恢復了七七八八,於是坐了起來翻轉過深,跪爬在了牀上,玉鴨站在她身後,看的目瞪口呆,熱血衝到了腦子裏,思想都彷佛被這個淫靡的畫面刺激的凝固了起來。獨孤迦蘿身上帶有鮮卑血統,皮膚白暫無比,卻又滑若凝脂,胸前兩顆大奶子碩大肥圓卻又堅挺無比,不見一絲下垂,彷佛是兩顆椰子掛在了胸前,換成現代的罩杯計算,足有38E ,當然玉鴨心中肯定沒有這個概念,只是感覺震撼無比,隨着獨孤迦蘿跪爬的姿勢,兩顆乳球掛在胸前,隨着她的姿勢來回晃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玉鴨的呼吸幾乎停止,眼珠子隨着獨孤迦蘿兩顆奶子的跳動而轉動,幾乎要蹦出眼眶。隨着毫無瑕疵的玉背下滑,一道弧線在那堪盈一握的纖腰處收緊,然後猛然外放,肥厚圓翹的香臀泛起一波波的肉浪,白暫光滑肥大圓挺,卻又不顯出有意思的贅肉,彷佛像是映着白瓷盤一般的光澤,充分顯現出成熟女人的豐腴風韻……獨孤迦蘿把手重重按在自己的陰蒂上,不住撥弄揉捏,而隨着她的動作,圓翹的美臀又不住向上拱起,嘴裏不住的呻吟:「啊……啊……啊……舒服……舒服死了……啊……啊……好爽……好爽……舒服……啊……爽死了啊……」獨孤迦蘿玉胯間的肉縫不住顫抖,隨着她的動作流出一股股滑膩透明的液體,全身彷彿觸電一樣不住的顫抖着,擺動着,手指也不僅僅只滿足於揉捏自己的陰蒂,開始用手指分開那白裏透紅的陰唇,撥開嫣紅的肉膜,玉指不住的順着陰道往裏扣挖『……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要……我要……大肉棒……啊……大肉棒……大雞巴……大雞巴……啊……快……快來啊……啊……』隨着獨孤迦蘿淫蕩的呻吟,淫水愈發氾濫的隨着她的大腿根流下,而玉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放出自己那青筋暴露的肉棒,雙手隨着獨孤迦蘿淫蕩的呻吟不住的在自己的陽具上來回擼動,而且隨着獨孤迦蘿生音越發的淫蕩,他的肉棒也隨之暴漲,彷佛又大了兩圈,馬眼上也開始流出透明的腺液,不住的滴落,帶出一道道銀絲。

這時候獨孤迦蘿回首凝望,媚眼中的一絲絲媚意又彷佛帶着哀怨,口中的嬌吟,一下子點燃了玉鴨心中的最後一絲理智,他低吼了一聲,三兩下扯開了身上的衣服,猛的撲了上去,玉鴨伏爬在獨孤迦蘿的背上,兩手從背後穿到獨孤迦蘿的胸前,狠狠揉捏着她的兩顆大奶子,暴漲的陽具擱在獨孤迦蘿的臀縫裏,隨着玉鴨的動作不住上下磨動。玉鴨肉棒上的火熱彷佛帶着魔力,直接透到了獨孤迦蘿的心裏,身子也被玉鴨的陽具燙的一陣陣顫動,淫水彷佛泄洪了一般淌了出來,『啊……啊……爽啊……燙死了……啊……舒服啊……啊……啊……爽……爽死裏……啊……鴨兒……好鴨兒……爽……啊……快……快點兒……啊……好爽……好鴨兒……啊……快……快插進來……啊……舒服……鴨兒……啊……我要……啊……我要你的大雞巴……啊……啊……大雞巴……啊……插進來……啊……大肉棒……啊……插……插到小穴裏……啊……快……啊……快插……啊……』獨孤迦蘿快被慾火給燒瘋了,再顧不得自己心中的羞恥,平常不敢説的話也説了出來,像是放開了心中的一切……玉鴨被獨孤迦蘿這淫蕩的嬌吟一刺激,也顧不得會不會再弄傷獨孤迦蘿的身體,扶起青筋暴漲的肉棒對準了獨孤迦蘿那仍不住流着淫水的肉穴,先是用龜頭在獨孤迦蘿的菊花蕾上磨了磨,燙的她身體又顫了顫,使勁的拱了拱自己豐腴的屁股,『……啊……快點兒……啊……』玉鴨見龜頭上已經濕潤,再不遲疑,抵住獨孤迦蘿的肉穴,『噗呲……』一聲狠狠的頂了進去,陽具一下子插進了大半根,獨孤迦蘿雖然不是和他第一次做,但是如此粗大的陽具還是有些頂不住,飽脹感和滿足感洋溢在腦海裏,飽受慾火煎熬的神智卻清醒了不少,反而感覺到一絲絲痛楚。不由驚呼:「啊……鴨兒……輕……輕一點兒……漲的慌……啊……慢……慢點兒……啊……快漲破了……啊……」玉鴨挺了,沒敢急抽,減緩了抽插速度,順着獨孤迦蘿淫水兒的潤滑慢慢的抽插起來,每次陽具只放進去四分之一,緩慢抽插,由於玉鴨陽具過於粗壯,獨孤迦蘿的肉穴兒也是天生名器,窄小狹長,火熱濕滑,殷紅的肉膜緊緊纏裹着玉鴨的肉棒,隨着他的抽插不停的翻進翻出,絲絲淫水兒不停滴落。

獨孤迦蘿的興頭兒顯然也已經上來了,肉穴兒緊縮,腔膣裏不停的湧出一陣陣往裏吞噬的吸力,像有一隻小手兒拉着玉鴨的大肉棒往裏拽,肉穴深處也在不停的抽搐,分泌出一股股滑膩淫水兒的同時更是酥麻瘙癢難耐,偏偏背後的人兒越不知道怎的今天如此不知風情,自己第一次擺出如此羞人的姿勢,尚不知道來安慰自己。轉念一想,獨孤迦蘿也是聰明過人,立刻知道玉鴨兒在心疼自己的身體,卻是心中温暖,當下顧不得矜持,呻吟出聲:「啊……啊……玉鴨兒……快點兒……啊……別顧忌了……啊……姐姐身子沒事兒了……啊……快……快點……啊……穴兒裏癢死了……啊……快點兒插啊……啊……快用大雞巴插……啊……插姐姐的騷穴兒……啊……」獨孤迦蘿再也顧不得矜持,連騷穴兒都喊出來,這副從未有過的淫蕩模樣刺激的玉鴨興奮莫名,肉棒更是暴漲三分,又聽她身體沒事,更是放下心來,揮舞着陽具,狠狠的抽插起來。

「啊……啊……爽死了……啊……快……啊……好漲……啊……舒服……啊……鴨兒……你的……雞巴……可真……厲害啊……插得……姐姐的……小穴兒……舒服死了……啊……對對…啊…再用力……一點兒……插……插死姐姐……啊……插死姐姐算了……啊……用力點兒……頂到肉芯兒了……啊……用力……啊……爽啊……舒服……啊……插……插快點……姐姐全給你了……啊……啊……插……插壞姐姐的騷穴兒……啊……」玉鴨用力的挺着腰,飛快的在獨孤迦蘿的肉穴兒裏插進插出,帶着肉唇翻動,淫水兒四濺,淫水不僅打濕了兩人身下的牀毯,更是在兩人身體交錯的同時發出『卜滋!卜滋!』的動聽身音。

「啊……啊……爽死了……啊……快……啊……好漲……啊……啊……爽……爽死裏……啊……鴨兒……好鴨兒……爽……啊……快……快點兒……啊……好爽……好鴨兒……啊……快……啊……肏死了……肏死姐姐了……啊……好鴨兒……姐姐的屄芯兒開了……啊……啊……肏到姐姐花心了……啊……鴨兒……好鴨兒……爽……啊……快……快點兒……姐姐屄芯兒要開了……屄芯兒要出精了……啊……快點……啊……」玉鴨聽着獨孤迦蘿前所未有的淫聲浪語,興奮極了,雙手扶着獨孤迦蘿白嫩圓挺的屁股不住的快速挺動,覺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心中激動之下,雙手竟然開始拍打獨孤迦蘿的屁股,『啪……啪……啪……』獨孤迦蘿受此刺激,竟然覺得快感連連,小穴兒不住的收縮。

「……啊……好姐姐……啊……好爽……迦蘿姐姐……你的肉穴兒好緊……哦……好棒……迦蘿姐姐……我這樣操你……爽不爽…啊…弟弟的……雞巴……大不大……操得……你的小騷屄……美不美……啊……迦蘿姐姐的騷屄……好緊……好美喔……弟弟的大雞巴……被夾得……好爽……迦蘿姐姐……我好愛……你……你……啊……」玉鴨見獨孤迦蘿如此興奮,也開始説起了一些下流話。而獨孤迦蘿此時已經恢復神智,不似先前慾火焚身時候的放浪,聽了這些話,心下羞急,卻又覺得興奮莫名,竟也放浪的不住呻吟「……啊……啊……鴨兒……好玉鴨……你要……插死……我……了……啊……真要……我的……命了呀……哎……哎呀……屄芯兒開了……啊……啊……幹……進子宮……了……唔……好爽啊……好舒服……姐姐快……快……受……不了啦……啊……泄……泄出……來了……」獨孤迦蘿呻吟間,玉鴨的陽具不住的頂撞着她陰道深處的屄芯兒,也就是俗稱的子宮口,而獨孤迦蘿也是剛分娩,子宮口不似平常那麼緊閉,玉鴨陽具更是粗長,平常總有兩寸難以進入,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怎麼可能放過,於是一鼓作氣頂了進去,對着屄芯兒直揉直轉了。剛頂進去不由得兩人一起倒吸了一口氣,卻一個是疼的,一個是被那種緊縮的吸力和快感給刺激的。

「哎呀!……好弟弟……好粗的……大雞巴……唔……好弟弟……痛死……我……了……玉鴨兒……輕……輕點……你……你不希望……把……姐姐……幹傷……了吧……哎唷……快……停一停……讓我……適應……一下嘛……」玉鴨戲謔道:「姐姐,你的身體可不會説謊呢,你瞧,有個小嘴兒咬着我呢……」説着用力一挺腰,頂的獨孤迦蘿忍不住的細細呻吟了一聲。

獨孤迦蘿頓時臉兒羞紅了一片,卻又覺得穴兒酥麻麻的,白了玉鴨一眼,咬着下嘴唇白了玉鴨一眼,玉鴨瞄着獨孤迦蘿嫣紅的櫻桃小嘴兒心中有了一個壞主意,涎着臉對她説道:「迦蘿姐姐,我想讓你替我吃吃大肉棒,好不好。」獨孤迦蘿平時端莊賢淑,而楊堅由於身體不好,又崇信佛教,半年才與她同牀一次,那裏玩過這種花樣兒,頓時搖頭不依。玉鴨兒卻興趣上來,從她穴兒中拔出肉棒,水淋淋的一大嘟嚕挺在獨孤迦蘿面前,獨孤迦蘿頓時覺得下身空虛無比,急道:「快點啊,別逗姐姐了」玉鴨卻只是把她身子翻轉過來,趴在她身下替她品起玉來。獨孤迦蘿見事已至此,只好用手握起肉棒慢慢擼動,然後湊上前去,深處嫣紅小舌不住舔弄起來,獨孤迦蘿將玉鴨的龜頭一口銜在嘴裏,玉鴨立刻感到獨孤迦蘿柔軟的櫻唇包着他那敏感之處,滑滑暖暖的,獨孤迦蘿雙手握住玉鴨的龜頭開始揉搓,偶爾還用雪白纖細的手指好奇的撫摸肉袋,受到這前所未有的刺激,玉鴨的肉棒愈發漲大起來。也許感到堅硬的血管傳來火熱的脈動,獨孤迦蘿的臉立刻火熱般紅起來,此時玉鴨也在不住的用舌頭撥弄着獨孤迦蘿的陰蒂,頓時讓她慾火如潮,不管不滾的張嘴把玉鴨的龜頭含了進去,來回吸吮漱舔,而玉鴨的龜頭在獨孤迦蘿的吮舔中更加膨脹更加粗大,舌頭也開始鑽進獨孤迦蘿的小穴裏挑弄,不時的傳來吧嘰吧嘰的舔弄聲。

獨孤迦蘿受此鼓勵,聞着兩人歡好殘留下來的淫靡的味道,燻得她心神迷醉,她閉上眼睛滑動靈活的小舌頭舔着,一面用舌頭用力舔壓着馬眼,同時在龜頭的肉稜上來回撥舔,然後用嘴唇包圍龜頭放進嘴裏,只是不甚熟練,牙齒不是的碰觸着玉鴨的龜頭,不過刺痛的酥麻感反而更讓玉鴨酥爽。

獨孤迦蘿似乎舉得這是一種新奇的感覺,而且含弄着這根粗大的東西也讓她有一種滿足感,於是開始嘗試着吞進去,又吐出來,反反覆覆,雙手也開始握着,快速的套弄着龜頭和徯帶的敏感處,玉鴨有些受不了這些刺激,拔出插在獨孤迦蘿嘴裏的大雞巴,對準淫水不斷的陰户,「噗呲」一聲插了進去,而獨孤迦蘿經過了一會兒休息也是慾火又起,開始放浪的呻吟起來:「啊……啊……好雞巴……好弟弟……啊啊……這下……好重……插死……姐姐了……啊……好弟弟……親弟弟……啊……姐姐的……肉穴兒……要被你……插穿了……啊……真爽……好……美……啊……又……幹到……屄芯兒……了……姐姐的……大雞巴……弟弟……啊……姐姐今……今天……吃飽了……啊……姐姐快……快升上……天了……要被你……奸死了……大雞巴……弟弟……你幹得……真好……嗯……姐姐要丟了……啊……丟了……」「我的好姐姐……弟弟幹得……不錯吧……大雞巴……插得你……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啊……姐姐的……小穴穴……又騷……又浪……又多水……裏面……夾的真緊啊……小騷屄……美不美……啊……迦蘿姐姐的騷屄……好緊……好美喔……弟弟的大雞巴……被夾得……好爽……好舒服……小浪穴……姐姐……以後……要不要……經常讓……大雞巴弟弟……肏幹……你的小騷屄……好解癢……啊……」玉鴨的淫聲浪語説完,又是狠命抽插,獨孤迦蘿受了他話的刺激,子宮口大開,「……啊……好弟弟……姐姐以後都是你的……啊……以後……姐姐只讓你……一個人幹……快……快點……用力頂……給姐姐……啊……解解癢……啊……姐姐要……要死了……啊……快點兒……啊……啊……快……姐姐……要……要丟……丟精出來了……呀……快……啊……啊…」玉鴨聽獨孤迦蘿這麼一叫,動作也隨之加快,快速挺弄着,記記頂在獨孤迦蘿的子宮口上,獨孤迦蘿身子擺了一擺,子宮口便是一陣顫,屄芯兒大開,玉鴨趁勢頂入,大龜頭不住的頂磨揉按着獨孤迦蘿的子宮頸,感受着屄芯兒那種非同一般的吸力,獨孤迦蘿被頂磨的玉體亂顫,一聲悠長的嘆息呻吟過後,身子猛的往上一挺,一波波陰精傾瀉而出,全澆在玉鴨的龜頭上,花心更是收縮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玉鴨的龜頭受那股滾燙中透着清涼的陰精一澆,再加上獨孤迦蘿屄芯兒的收縮,不禁低吼一聲,一波波滾燙的精液射了出啦,那中衝擊力直射的獨孤迦蘿又小丟了一回……兩人喘息良久,互相擦拭着身上的汗液淫液,玉鴨更是起身抱起獨孤迦蘿去沐浴了一番,少不了又是一陣狂風浪雨……他們慾望發泄過後,我(主角)終於醒了,卻是感覺身下有人撥弄自己的小弟弟,還説着什麼:「迦蘿姐姐,小公子以後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女兒家呢,你看他這剛出生身下雀兒都已經和十四五歲孩子差不多了,等他長到十三四歲,怕是要比玉鴨身下這嘟嚕還要大上兩分呢。」獨孤迦蘿心下也是嘖嘖稱奇,卻不知道這正是被雷電改造靈魂穿越的效果,而且由於獨孤迦蘿身上帶着一絲絲楊廣殘留的雷電因子,更是有一種莫名的感應,心中不由胡思亂想,『這麼大的,要是……哎呀,瞎想什麼呢,這可是我的兒子呢,沒錯,我是在想以後兒子娶了媳婦,媳婦肯定會快樂死的……』如是這番自欺欺人,獨孤迦蘿的臉上仍是羞紅了一片,看着嬰兒的眼睛,彷佛那嬰兒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一樣,不由得又是一番心神盪漾。

第四章

作為一國之都,秋日的長安城分外熱鬧。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街上小攤小販的吆喝聲,酒樓小二招徠客人的聲音,構成了好一派昇平安樂的景象。

此時的長安,歷經漢、王莽新朝、西晉、前趙、前秦、後秦、東晉、西魏以及現在的北周諸朝。作為國都,它看着一個個朝代的興起,又看着它們滅亡。它雖然歷史悠久,雍容華貴,但是因為久經戰亂的緣故,長安已經顯現出了處處的班駁和一絲絲的破敗氣息。歷朝國都的經歷,使得它擁有了其他城市所沒有的氣度,也使它多出了格外豐富的閲歷。而它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後的將來,它的名字將會隨着一位偉大的君主,傳到世界各地。它也將會因為這位君主,在自己的歷史上,留下無比輝煌的一筆。

富貴樓的小二百無聊賴的趴在油膩的飯桌上,不時用粘滿烏黑油漬的抹布搽抹一下。

酒樓裏顯得空蕩蕩的,寥寥無幾的客人使得這位平日裏頗是勤快的小二也懶散了起來,不斷在心中詫異着平日裏生意很好的酒樓為何今日如此冷清……旁邊幾位客人的閒聊使得他支起了耳朵。

「……梁兄,近日聽説楊大將軍的府上又添了一位小公子啊,而且那小兒生下來就有不凡景象……」「對,對……聽人講道其母生其之前就夢龍入腹,不知其兆若何啊……」「……噓……噤聲!這等犯忌的事情,豈是我們可以議論得的?!那楊家和獨孤家權傾朝野,而且今上最近又傳聞身有微恙,這其間……不説那麼些了,喝酒,喝酒……」*********************************而此時的小楊廣滿心鬱悶的躺在布兜裏乖乖的做他的小豆丁。

我現在已經完全接受了已經轉世的現實,只是時常鬱悶,而且再不能見以前父母親朋的現實,更是讓人傷感不已。

不過我發現現在的歷史和以前的已經有一些不一樣了。

據歷史記載,楊廣一説是出生於五六零年,一説是出生於五六八年。現在可倒好,雖然搞不清楚現在是哪一年,但是根據周圍的人的談話中瞭解,我現在的父親楊堅已經二十四歲了。

歷史上楊堅是在公元六零四年死的,死的時候是六十四歲。也就是説我現在這個父親生於公元五四零年,而現在是公元五六四年。

唉,不知道以後的歷史是不是和以前的一樣,估計應該差不多吧。畢竟我才剛出生沒多久,就算是蝴蝶效應也不應該那麼快吧。

而且根據以前我在科學雜誌上看的理論,歷史是橫向的線。當一個外來的力作用其上時,它會在當時的點上進行分裂,其中一條線和以前的一樣,而另外一條線就是一個全新的歷史。無論怎麼樣,現在的歷史線和以前的歷史線已經有了一個角度,也就是説,它們之間的差異會越來越大,越來越遠。

我環顧了一眼四周,這是一間很寬暢的房間,裏面的佈置一如以前我所知道的那樣,牀、榻、桌、椅、幾、案、屏風、櫃、箱和衣櫃樣樣都有。這個時候的漢族正處於民族融合的時期,之前的胡族經過入侵和漢族人的血脈融合,建立起了現在的國家。期間大量的漢族文化消失和重建的同時,也摻入了胡族所特有的色彩。胡椅胡凳,雖然還是為世家大族所不屑,但是無可否認的是它們的輕便實用必將為大多數人所接受。

我的母親正倚靠在牀上小憩,不時的睜開眼睛看看我。我知道,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獨孤皇后了。

她的皮膚很好,白暫如脂玉,遺傳了鮮卑等族特有的長圓臉,也就是後世所説的瓜子臉。科學證明,那種臉形是最接近黃金分割比例的,很漂亮。秀氣的眼睛,細眉斜挑,鼻如懸膽而又直挺。

這時我想起了歷史上所説的,獨孤皇后聰慧而又果斷,真是相如其人。這時她好像感覺到了我的目光,微笑的看着我。她招招手,旁邊的丫鬟抱起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她的懷裏。

我感覺很是不好意思,臉上都有些微燒。不過又覺得很淫蕩,胸很挺啊,心中很是憤憤,『怎麼能被美女這樣抱着呢,太沒面子了~ 』好像轉世之後我的心理也受到了影響,跟個小孩子似的,就如人所説的赤子之心一般。心中純淨無暇(只存在淫蕩,嘿嘿),再沒有什麼煩惱。有時也迷茫着來這裏的意義,但是最終在赤子心態的影響下還是放開了。在我想來,既然上天安排了這樣的離奇遭遇給我,就放開心懷好了。想來我會比歷史上的楊廣要好吧,畢竟我比他多了幾千年的見識。

在前世的時候,很喜歡看歷史。再加上以前當作者時候的需要,二十四史和天工開物更是經常需要查閲的。這次轉世,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以前看過的內容竟然歷歷在目,回憶起來的時候更是一字不差,好像記憶力比起以前又有所增加。

以前經常看到架空小説中寫,回到過去的人總是會過目不忘,體質變好。據説是經過時空能量的洗禮,使人身體發生了變化。我想,現在我的身體也是如此吧。

我是被奇怪的雷電帶來的,從身體到靈魂都經歷了雷電加時空能量的洗禮。

而且剛才在前幾天自己發愣的時候,好像能夠用自己的精神去感覺空間中的能量粒子使之形成雷電。只是這種能力好像和精神力有關,即使我這種經過雷電加時空能量雙重洗禮的身體,使用過後也覺得有些暈眩,應該是年齡還小吧。而且奇怪的是好像隱隱的像是缺了什麼一樣,就好像有一個人分去了一部分,而且總能感覺到有一種親切的精神波動……唉,可能是錯覺吧,畢竟沒什麼影響。(真的麼,嘿嘿嘿,作者淫笑中~ )當然了,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敢表現出來,否則大家不把我當妖怪才怪呢。況且我現在的這個老爹可是歷史上有名的迷信啊。

這麼多的思緒也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這時我現在的母親獨孤迦羅還在輕聲哄着我。心中不禁泛起了陣陣暖流,既然做了她的兒子,就把她真正的當自己的母親吧。當然,這也有寄託情思的意義。媽媽已經再也見不到了,只能好好的孝敬現在的母親,使得自己不要在以後再留下遺憾。

獨孤媽媽把我抱在胸前,伸出手指逗着我,説着:「寶寶乖哦,寶寶笑一笑……」這時候的她並不像以後那麼殺伐專斷,很是温柔,也有可能是剛有了孩子,母愛使然吧。

邊上有一個人想是想逗樂,竟然捏着我的小弟弟,對着孃親説:「迦蘿姐姐,小公子以後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女兒家呢,你看他這剛出生身下雀兒都已經和十四五歲孩子差不多了,等他長到十三四歲,怕是要比玉鴨身下這嘟嚕還要大上兩分呢。」我心中很是疑惑,看着這個婢女打扮的人很是不解,不懂她説的話什麼意思,不過她長的倒是不錯,秀美中帶着一種英氣,頗像後世明星林青霞,聽她的名字叫玉鴨,而且好像很受獨孤媽媽寵愛的樣子,竟然能叫獨孤媽媽姐姐。但是我後世很喜歡林青霞,於是對這名叫玉鴨的女子也頗有好感,嗯?好怪的香氣啊,想是獨孤媽媽身上傳來的,不過很好聞,而且小弟弟也動了一下。咦,獨孤媽媽眼神好奇怪啊。我順着獨孤媽媽的眼神看去,發現是那令我自豪的小弟弟,説起來也怪,我剛出聲小弟弟竟然就比得上前世十六七歲的粗壯了,只要是個男人都會高興的。聞着這股香氣,小弟弟竟然硬了起來,我偷眼望去,獨孤媽媽眼神更怪異了,而且水色盪漾,像是媚的要滴出水來。莫非?……周圍的奇異香氣愈發的濃郁了,這好像不是檀香啊?!睏意傳來,嬰兒的身體就是容易瞌睡啊,於是我帶着對香氣和對獨孤媽媽的淫蕩疑惑,悄然睡了過去……--------------------------------------------------------------------------已經過去幾個月了,眼看就要進入冬天。幾個月下來,越發懶散了許多。每天睡醒了就躺在暖洋洋的小包裹裏,回憶着前世的趣事。

自從上次過後,獨孤媽媽再抱我都是帶着包裹,而且也沒有那天的奇怪眼神了,難道是我看錯了嗎?不過我再也沒有聞過那種令我陶醉的奇異氣息,以後當了皇帝,一定要找出這種香氣到底是不是檀香,心下暗暗説道。

這些天來,想了很多。想到歷史的五胡亂華,想到現在的南北朝,想到老爸建立的開皇盛世和那個楊廣的驕奢淫逸。再往後想到盛唐、中唐、武后以及後來的安史之亂。

猛然間心中一驚:安史之亂過後,唐朝就失去了它的元氣和盛世氣度,再往後就是又一次五胡亂華的翻版--五代十國。天!五胡亂華就已經消耗了中原漢族的一半元氣,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恢復期。若是再經歷下安史之亂和五代十國,漢人的精華和血性可就真的是喪失殆盡了。

歷史書上的唐太宗是一個好君王,可是處於時代侷限性,他所受的教育還是刻有儒家的寬恕和所謂的以德服人的烙印。他的性格中有着那麼多的好大喜功和短視,他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説是漢奸,歷史上最大的漢奸。

秦始皇修建了長城,第一次建立起一個大一統的國家,使書同文,車同軌;隋煬帝開挖了大運河,三次徵打高麗的時候説的是『為後世子孫計』。只不過由於他們性格上的缺陷,使得天下四分五裂。

而唐太宗呢,他所做的是什麼?!他是千古罪人,大大的漢奸!沒有李世民送給吐藩工匠和書籍,那裏會有吐藩的強大和對唐朝長達數百年的對抗?!沒有李世民送給扶桑工匠和書籍,那裏有後代日本人先進的技術和可恥的文化以及對漢民族造成的傷害?!沒有李世民送給西域和草原工匠和書籍,那裏會有日後強大的塞外民族在中土攪風攪雨呢!!當時的世界上,除了中土、羅馬和印度,其他的各個民族大都還處於原始社會或者奴隸社會時期。但是讓人痛惜的是,最終野蠻戰勝了文明,中原也最終敗亡在外來野蠻民族的手中!!漢族上千年的文明和科技,就被李世民這個賣國賊無償送人了,就這麼一個人,居然被歷史評價為千古明君,不知那些歷史學家是否都是白痴,難道他們真的認為,把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科技全部送給敵對國家才是明君的做法嗎!

固然,歷史都説李世民是好皇帝,但是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而被稱做好色的隋煬帝,真正事實是什麼呢?隋煬帝在雄才拓疆方面,實行威德並用的方針,主要使用的是「撫慰」手段,而非「窮兵黷武」。比起秦始皇、漢孝武帝、唐文武帝來,隋煬帝從事的戰爭要少得多;二是隋煬帝在進行大規模建設時,並不是沒有考慮民力的負擔,剛登基就宣佈免除婦人奴婢及部曲之課,隨後是幾次大赦,「制戰亡之家給復十年」。運河開鑿完成後,又「赦江淮以南。揚州給復十年,舊總管內給復三年」,公元六零九年,還「詔天下均田」,又「大赦天下」,「開皇以來流配」之人,除「晉陽逆黨」外,「悉放還鄉」,「隴右諸郡,給復一年」,煬皇帝「行經之所,給復二年」,因此説隋煬帝在此期間只知「勞民傷財」,簡直是荒謬!

大隋的滅亡不僅僅是隋煬帝個人的錯。唐文武帝也説過「煬帝恃此富饒,所以奢華無道,遂至滅亡。煬帝失國,亦此之由」。每一個皇帝都有貪婪、貪圖安逸的一面,當條件充分時,便明顯地暴露出來。貞觀初年、漢文景之治中,皇帝提倡節儉,這並非是皇帝艱苦樸素,實則是遭受動亂之後,社會經濟蕭條,沒有這個條件供皇帝去奢靡,在要享樂還是要江山之間,稍微有點理智的皇帝肯定會選擇後者。貞觀後期,社會經濟恢復,唐文武帝也是「錦綃珠玉,不絕於前;宮室台榭,屢有興作;犬馬鷹隼,無遠不致;行遊四方,供帳煩勞」。可見,隋煬帝與唐文武帝被傳統史家稱為一暴君、一明君,實在也是時勢造就,他們本人實屬一丘之貉。如果隋煬帝早死幾年,秦始皇、唐文武帝多活幾年,他們的歷史評價是否要掉個個兒?!

煬皇帝的很多政績都是符合歷史發展的趨勢的,但是人類歷史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而煬皇帝正好是處於歷史長河迂迴處的皇帝,他失敗了,但他走過的這段彎路,卻起到了承上啓下的作用,他以他當時國破家亡、身敗名裂的慘重代價開創了所謂的貞觀盛世。隋煬帝一生可謂功可蓋世!!

遺憾的是隋煬帝死在宮庭政變,公元六一八年隋煬帝死在宇文家族手中,他爹隋文帝楊堅從鮮卑族皇族宇文家族手裏奪得王位,鮮卑族貴族們又趁亂殺死了楊廣,亡了隋朝。可以説,如果不是楊廣被殺,隋朝根本不會滅亡。

中國在隋世祖明皇帝楊廣帶領下達到顛峯,楊廣被周邊各少數民族尊為「聖人可汗」,「自天以下,地以上,日月所照,唯有聖人可汗。今是大日,願聖人可汗千歲萬歲常如今日也。」一般人都知道後來的李世民被突厥人尊稱為「天可汗」,而很少知道楊廣被突厥人尊稱為「聖人可汗」。突厥啓人可汗上表隋帝楊廣曰:「大隋聖人莫緣可汗憐養,百姓蒙恩,赤心歸服,或南入長城,或住白道。

染干如枯木重起枝葉,枯骨重生皮肉,千世萬世,長與大隋典羊、馬也。」表達對隋朝的尊服。是先有「聖人可汗」而後才有「天可汗」,「聖人可汗」的意義遠比「天可汗」的意義巨大。古往今來,中原王朝歷朝歷代有那個皇帝獲此殊榮?

唯隋煬帝楊廣!!正如秦始皇先統一中國,後來的皇帝再統一中國的意義也不會比秦始皇大!

隋煬帝被害死後,天下才真正大亂、各路諸侯紛紛割據。後來他父的冊封的唐國公李淵平定了農民起義與戰勝各路諸侯,最後建立唐朝。後來李淵二子李世民篡位成功。可以説隋為唐的發展、繁榮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隋煬帝為唐太宗做了嫁衣。如今唐太宗成了千古名君,隋煬帝卻成了萬惡的昏君。為什麼?因為唐史是唐朝人寫的歷史,隋史也是唐朝人寫的歷史……隋煬帝開運河,闢邊疆的功績,被一句好大喜功,窮兵黷武給抹殺了。對於一個具有革新精神的開創者,對於一個開科舉,重創新的帝王,只是因為他的性格中有着任何一個帝王都有的喜歡享樂的原因,在他死後,給了他可以説是歷代帝王中評價最差的『煬』字。這斷由唐臣魏徵書寫的隋史,真的公允麼?!(雖然只是寫色文,不過也想寫的稍微有深度一些,以上所説的都是真實的歷史資料,唉,為隋煬帝嘆息。)--------------------------------------------------------------------------盡道隋亡為此河,至今千里賴通波。若無水殿龍舟事,共禹論功不較多。

一直很是難過,這幾天都悶悶不樂的,唉,可憐的隋煬帝,用自己的身家富貴為李世民做了嫁妝。這一輩子一定不能像歷史上的楊廣那樣急噪了,得不償失啊。

直到後世都還在用運河進行南水北調,正所謂是這河隋煬帝不開鑿,唐太宗也要開鑿的,結果隋煬帝捨己為人,白白便宜了李世民,阿廣,你真是個實在人啊。嘖嘖~~~ 正在感嘆的時候,外邊傳來唧唧咋咋的清脆女孩兒聲音,我用小手一拍額頭:「天啊,又是那個小女魔頭!『。從我剛出生沒幾天,就開始飽受我那個小姐姐楊麗華的蹂躪。一開始是抱着我,對着獨孤媽媽喊,「媽媽,寶寶弟弟好重啊……比勇弟弟要重多了……」,我心中都捏着一把汗,大姐,你可抱好嘍,我現在這小身子骨可經不起摔。

翻了翻白眼,天,我這個姐姐都九歲了,怎麼還這麼……幼稚?!這就是歷史上那個周宣帝的皇后嗎?快趁早把她給嫁出去吧。

自從我六月能言,十月會走,展現出種種奇異之後,家裏就越發的偏愛我了。

畢竟我只是一個嬰兒,即使神異了些家裏也以為是天降麟兒,不會懷疑到其他。

而且這麼長時間有話不能説,有路不能走,我都快忍受不了了,只好稍微表現了一下。

吱呀--一聲推門聲,我扭頭看去,見一個小腦袋探頭探腦的趴在門邊。

我縮了縮頭,嬰兒的身體就是虛弱呵,一點兒風都覺得有些冷。又值秋日,不知不覺都已經一歲了。

獨孤媽媽正抱着我半坐在牀上,玉鴨在旁邊伺候着,獨孤媽媽道:「是華兒嗎,進來吧,把門關上,別凍着你小弟了。」姐姐蹦跳着來到牀邊,幾日不見,她好像又長大了些,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姐姐趴在牀沿處,用小胳膊斜支着頭,圓碌碌的眼睛盯着我看。

獨孤媽媽責備道:「女孩子家的,都沒一些文靜樣子。前幾天宮裏頭來人,商量這過兩年要送你進宮做太子妃,你現在這樣子,以後怎麼母儀天下。」姐姐撇了撇嘴,:「我才不要嫁給那個宇文贇呢,聽府里人説他很荒淫的,小小年紀就尋花問柳的,整天在勾欄裏流連忘返,皇上伯伯都訓了他好多次了呢。」媽媽眉毛一挑,道:「誰和你這麼私下亂嚼舌頭的,真是多嘴的奴才,讓我知道,饒不了他。」姐姐見媽媽生氣,嚇的不敢做聲,只是噘起紅灩灩的小嘴,悶聲不樂,眼裏也是泛起一片霧氣,只是不敢哭泣,以免惹的媽媽生氣。

看到那張漂亮的臉上委屈又惹人憐惜的神情,真是心生不忍。我舉起嫩呼呼的小手,喊着:「姐姐……親親,姐姐……抱寶寶……」姐姐撲哧一聲笑出來,眼裏卻還是水盈盈的淚水未乾,小巧精緻的面孔梨花帶雨,真是説不出的動人。

我不由得心懷大動,晃動着胳膊説:「姐姐……親親……」她抱起我,讓我的頭枕在她的胸口。人説古時女子大都早熟,果然不假,才十歲的姐姐胸前已是兩團柔軟,(應該是遺傳吧,色色的瞥了獨孤媽媽一眼)雖然還顯青澀,但是過幾年一定會發育的很有型的,呵呵。

我這個有着二十歲心理的小孩,躺在這麼一個小美人兒的胸前,心裏那個美啊,這時一陣陣的淡淡香氣從姐姐身上傳過來,惹得我心裏癢癢的。真是恨這個小孩身體,要是能快些長大就好了,鬱悶啊。

姐姐在我臉上親了親,有些口水沾在了嘴角,我伸舌頭舔了下她的臉,呵呵,香香甜甜的。她被我舔的有些癢,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嗚~ 蘿莉傾向啊!~ )嬉鬧了一會,姐姐對獨孤媽媽説:「孃親,聽説爹爹明天要宴請賓客,來看弟弟抓周,一定會很熱鬧吧……」媽媽微笑着,:「你這個弟弟啊,生下來就不安分,希望明天別鬧出什麼笑話才好。」第二天一早,就有幾個頗為秀麗的婢女抱着我放在温水裏洗澡,只是只能看不能吃,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此。忍,我忍忍忍,心下暗道『像我這樣茁壯的小弟弟,想必再忍十幾年,就可以過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日子了,流口水啊。



雜事已畢,沒我這個小孩什麼事,只等着開宴了。迷迷糊糊間,躺在小牀上睡眼朦朧的我被乳母抱到了大廳。我老爹楊堅正在與周圍眾人談笑風聲,顯得極為熱鬧喜慶。大廳中間鋪了塊紅地毯,上面放了銅錢,麥穗,小劍,印符,《論語》,糕點,脂粉和帳簿等物。獨孤媽媽先抱我到了內堂去祭拜列祖列宗,然後把我抱出放在了紅地毯中間。

我迷茫了一會兒,在這個時候一鳴驚人的話,將來一定會更順利的被立為太子吧。拿定主意,我搖搖晃晃的走到麥穗前,揀起麥穗,籲--籲--累死我了,體力還是不行啊。

這時周圍觀望的諸人鬨然大笑,底下更是竊竊私語聲不絕。父親臉上顏色稍變又即恢復如常,我心下不由歎服,果然不愧是一代開國皇帝啊,瞅瞅,這心理素質。嘖嘖嘖~ 真是沒得説啊。

斜眼瞥去,父親旁邊立有一人。他剛來的時候我就注意上了,此人身着華服,身形中等,鷹鼻薄唇,身上自有一番威勢。可惜眼袋過重,略微浮腫,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直接減去人三分好感。

他嘴角露出一絲譏誚之意,笑道:「隨公之子果真如傳聞中一樣不凡啊,哈哈,可謂是一鳴驚人,以後不愁沒得飯吃了,啊,哈哈……」父親下首所立一人聞得此言,不由勃然變色,正欲上前,父親擺了下手道:「多承宇文將軍吉言,此子安樂一生,不愁衣食,倒也是他的造化。」周圍人見兩人語有齷齪,也都不敢插話,只有左下方一個五十多歲的人拈鬚微笑道:「不然,我看此子非池中之物啊。」父親笑道:「趙先生過獎了,乳臭小兒,那裏當得此言。」我心下詫異,旋即明白過來。想必前面説話的就是和老爹素有不和的宇文護,而這位就是私下跟我老爹説他有人君之相的相士趙昭了吧,果然名不虛傳啊。

手持麥穗,稍做歇息,接着搖晃着走到《論語》旁邊,費力的拖着走到印符處,然後又氣喘吁吁的拖着銅錢放下,拽起小劍握在手中。

這時眾人都啞口無聲,心中詫異。我看看周圍,一屁股坐在印符上;一腳踏書,一腳踏錢,左手握着麥穗,右手拖着木劍,端坐而望四周,累死了,一定要好好鍛鍊了。

這時眾人都再無閒語,趙昭笑道:「楊公之子,非比尋常啊。」老爹笑容滿面,開心無比,覺得大長面子啊,剛才的養氣功夫真是一點也沒留下,而宇文護則是面無表情,不作言語。老爹極是開心的抱着我去吃了長壽麪,眾人也各自説笑攀談,我來到古代的第一個生日,就這麼跌宕起伏的過去了……現在每天都要把腦子中所記得的知識整理一遍,仔細記清楚。這可都是寶貝啊,這輩子是吃香喝辣還是吃糠咽菜就看現在記知識勞不牢了。雖然我相信自己現在的記憶力可以説是絕無僅有的驚人。但是,人無遠慮則必有近憂,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吧。再説了,我這一歲多的身體,想做什麼都做不成,只好慢慢思考些東西了。反正陰天打孩子,閒着也是閒着嘛。

前幾天的抓周,頗與父親長了面子。雖然我自己對之是嗤之以鼻,但是在現在的人看來,這可真是一件神奇的不得了的事情了。

父親整天高興的合不攏嘴,趙昭跟他説道:「公子手握麥以代表民;持劍以代表軍;踏書以代表士;踏錢以代表商;坐印以代表威勢。由這些奇異的事情看來,公子以後一定不是平凡的人物啊!」楊堅是史書都記載的有名的迷信,聽了趙昭的話,心裏很是高興。而且我出生的時候有奇象,因而父親對我是更加偏愛了。看來,如果歷史不出大差錯的話,只要努力表現,以後成為太子是沒什麼問題了。

*********************************時間就像流水,當你不注意的時候就匆匆過去了。

正值六月,天氣越發的熱了。上午聽完先生的課就又跑到後園裏乘涼了,真是腐敗的地主生活啊,呵呵。

由於從小就表現卓越,父親從我一歲半起就給找了個先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從小就要受壓迫,鬱悶。

臨近父親生日,府裏越發的忙碌起來。雖然父親崇尚節儉,但是壽辰還是要過的,既是結交大臣們的好時機,也是一種面子上的要求。父親生日,朝中重臣基本都來了,畢竟父親身為隨州刺史,封大興郡公,進大將軍。而且以後父親還要繼承隨國公爵位,現在可謂是大權在握,前途無量。父親壽辰,可不正是巴結的好時機!

酒至中旬,一人突然舉杯説道:「今日楊公壽辰,眾賓雲集,聽聞將軍次子自小聰慧,不如讓他賦詩一首,以助酒興可好。」我皺了皺眉頭。雖然自晉以來,世家大族多好空談,酒宴賦詩更是常見。但是此時讓我一個四歲小兒賦詩,不是存心讓我出醜麼!抬頭一看,那小子面帶喜色的看着上首一人。

我靠,又是宇文護,這小子跟我老爹果真是過不去,現在這麼明顯的不給我老爹面子。

這時廳外池中傳來兩聲鵝叫,眼珠一轉,哈哈,駱賓王老兄,對不住了。

父親不喜詩詞,對我也沒信心,正準備推脱,我起身説道:「既如此,小子就狂妄了。」説着轉身指向廳外,「今日就以鵝為題,做小詩一首,以娛嘉賓。」「鵝,鵝,鵝。」頓了一下,賓客中撲哧笑了一聲。肚子裏暗自腹誹,接着道:「曲頸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白天又好好的出了一番風頭,令眾人不敢再小看我,齊稱神童。父親對我也是頗加讚許,只是説不要經常沉迷於這些詩詞小道,還是多跟先生學些課業的好,讓我鬱悶不已。

明帝和武帝都對我父親有些猜忌,畢竟爺爺是開國功臣,位至柱國、大司空、世襲隨國公,而且家裏屬於隴西貴族集團。獨孤家,楊家,李家又有姻親,真是一股令皇帝都有些不安的力量。

老爹現在可謂是位高權重,然而他卻深諳韜光養晦之道。奶奶的身體很是不好,父親卻不再管理政務,而是一心去侍奉奶奶,以全孝道。一方面可以向皇帝表明自己的心跡;另一方面更可以積累極高的聲望。父親從十四歲起就領兵作戰,在軍中有極高的聲望。但是那些歷時幾百年的家族,還是更看重名聲和品行。

父親親自侍奉奶奶,晝夜不離左右,三年過後,父親的聲望應該就能達到一個極高的地步了吧。無論是胡族還是漢族,對孝字都是很看重的,只不過對像不一樣罷了。漢族的孝是對於所有的長輩,而胡族則是單指對母親,因為胡族信奉弱肉強食,因而子弒父,弟殺兄的事情可以説是屢見不鮮了。但是由於親母對自己有生養的關係,所以忤逆母親在胡族裏是不能被容忍的大罪。父親對母純孝的名聲一出,應該能收服大部分的民心了。只是父親侍奉奶奶,大部分的權利就都落在宇文護的手裏了。以他那跋扈的性子,一定會給父親臉色看的。不過想來以父親的養氣功夫,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吧。

*********************************紛紛揚揚的雪花飄落,一轉眼已經到了公元五六九年的冬季。長安城裏素白一片,這裏的雪雖然沒有『燕山雪花大如席』的氣魄,但『泛柳飛飛絮,妝梅片片花』的意境還是有的。

此時的雪真是純淨極了,在後世那裏見到過這樣純潔未被污染的天地。一片片如柳絮飄落,彷佛要飄入人的心裏,洗滌乾淨一切污垢。

亭亭玉立的姐姐身披一件白色皮氅,伴着興致勃勃的我走在後花園的小徑間。

後園雖然百物凋零,殘花敗葉,但是幾支梅花的盛開卻給這一片冷清死寂添上了一份生意盎然的春色,看去倒也別有一翻樂趣。十四歲的姐姐發育的已經猶如後世十七歲的小姑娘了。雖然身子還略顯青澀,但是更展現出少女所特有的青春活力。而且身體凹凸有致,眉目如畫,少加時日必是一個禍國殃民迷惑眾生的絕世紅顏。只是此時的美人眉如青山春帶雨,目似秋水泛愁波,眉心緊憷,不得展露顏色。

扔出手中的雪團,拍拍手上玉屑道:「姐姐,後園如此景色,怎麼姐姐卻如此消沉?若是這些寒梅有靈,知道自己這樣缺乏魅力,還不得羞愧死啊,呵呵。」姐姐鬆開手中的一支梅花,嬌聲嗔道:「就你人小鬼大,卻來打趣我,明知我心中犯難,卻看我笑話不是?」我自小時抓周便有神異表現,後來更是因為一首《詠鵝》名動京師,在家陪伴父母時也偶有驚人之語。故而都以為我是神童,並不以為我年幼而小看我。

對於這個從小就疼愛我的姐姐,我更是很少在她面前刻意隱瞞,所以比起其他人,她更是看重我的想法。

自從有一次我去找母親考較課業時,無意聽得父親説出姐姐是我姑姑的女兒,只是從小由我父母撫養長大。知道這位歷史上從未記載而我也從未見過面的姑姑之後,我才更為明瞭,歷史真的是與歷史上稍微不同了。最起碼,在我所知道的歷史上,並未提起楊堅的這個姐姐。對於這點,我既惶恐不安,又私下有些竊喜。

畢竟我的心理年齡是二十歲,經過五年來的兒童生涯,又更加説不清是童真還是成熟了些,二者皆有吧。而且對於這位從小伴我成長的姐姐,我更是感情深厚,自然不忍心也不樂意她嫁給那個有名的昏君周宣帝宇文贇。

他可不像他那個雄才偉略的父親周武帝宇文邕那樣有作為,他的父親如今尚且在世他就每天只知道飲酒尋歡了,更何況過十年他的父親就要病逝了,到時候他豈不更荒淫無道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對自己這個親姐姐總有一種説不出的莫名感覺,難道……不會的,我搖搖頭,心中暗道『姐姐,我一定不會讓你嫁給那個昏君的……』。

字節數:52932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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