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名叫冰雪豔,如果二狗稍微有點江湖閲歷的話,他就應該知道這個名字,因為二十年前,冰雪豔是每一個江湖白道門派的噩夢。
魔門,似乎是江湖人永遠的敵人,人們總是願意為自己樹立一個敵人,到底魔門和整個江湖的恩怨是從什麼時候、怎樣開始的,這都不重要了,總之爭鬥還在繼續。
魔門以一己之力,能夠對抗整個江湖,多虧魔門每一代都湧現出了傑出的人物,在他們的推動和統帥下,魔門才能長盛不衰。而冰雪豔則是他們中的佼佼者,雖然她是女人,但是她的武功、智謀都不輸於男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她的帶領下,魔門達到了自己勢力的最高峯,整個白道武林岌岌可危。
魔門如此強勢的發展,也驚動了聽雨軒,白道武林中最神秘也最超然的一個門派 .每次當江湖要發生重大動盪之時,聽雨軒就會出面平息,來維護江湖的平靜。魔門勢力的過度發展是影響江湖平靜的最大敵人,對此聽雨軒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上次魔門的興盛要追溯到百多年前,魔門藉此機會開始不斷侵蝕白道武林,但是最終由於聽雨軒的登高一呼,團結所有江湖門派對抗魔門,使魔門功敗垂成,並且在爭鬥中,魔門豪傑損失慘重,甚至門主也被聽雨軒掌門所殺,致使魔門元氣大傷,江湖又恢復了平靜。
對此冰雪豔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偏偏不信邪,她打算在自己這一代讓魔門徹底走出低谷,繁榮起來。但是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當魔門的發展又威脅到江湖的平靜的時候,聽雨軒就又出現了,她再次聯合江湖門派,討伐魔門。
所謂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冰雪豔把魔門帶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點,但是最後魔門的下場也是有史以來最慘重的。在整個武林盡起精英的圍剿討伐下,不但魔門高手損失殆盡,整個魔門都差點全軍覆沒。
冰雪豔也被聽雨軒當時的掌門常夢秋打成重傷,拚死逃到魔教的機密之地避難,才勉強逃過此劫,但是魔門由於人才凋零,連門主都下落不明,所以只好回到暗處繼續忍耐,靜靜等待下一次高峯的到來,這一等就是二十年。
隱居的冰雪豔,把失敗的原因歸咎於自己武藝不夠高,如果能夠戰勝聽雨軒的掌門,可能整個局面就不會是這樣了。所以她繼續從魔門典籍中尋找能進一步提高自己武功的方法,最後她找到了魔教的九絕神功。據記載,修成之人「其能已近仙也」,但是秉承魔教一貫的詭異作風,神功的修煉方法也是相當的匪夷所思。
修煉此功必須兩人,且必為一男一女,暗合天地以陽濟陰,以陰補陽之道。
男女各有主從兩篇心法,合計四篇,以應天地間大道分兩儀,兩儀生四象。
其主篇修煉甚為不易,非十數年不可練成,但從篇卻甚是簡單,即便是毫無武功之人,多則三五年,少則一兩年,就可練成。
粗看此法似乎不甚複雜,但修煉的關鍵與極難之處在於:
若陽為主,既是男性修煉主篇,那麼修煉從篇的女性就必須身具九陰絕脈,且等男女功力相若之時,兩人需陰陽交合,男方運功盡吸女方內功,與自己本身功力調和,達水乳交融,神功修煉才告初成。
若陰為主,那麼修煉從篇的男性就必須身具九陽絕脈才可。並且修煉從篇之人,不論男女,經此變故,不但本身修煉的從篇內功損失殆盡,就連原本自身的功力也會十去七八。而為主者也不輕鬆,陰陽交合時稍有不慎,功力便會反噬自身,結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為從者所得,全身功力盡廢。
冰雪豔看此神功威力無窮,便不顧心法所提警示,開始修煉女主篇。憑着聰明才智與武功根基,她只用十一年就修煉完成了,此後冰雪豔便開始尋找身具九陽絕脈的男人。但是九陽與九陰兩種絕脈極為罕見,萬中無一,以至於冰雪豔苦尋近十年,都沒有找到。
可剛才她隨便一切這個從懸崖上掉下來的男孩子的脈象,居然發現他就是身具九陽絕脈,冰雪豔一時無法相信,她閉目定神,然後再次查看他的脈絡,終於確定這就是自己找了快十年的人。
冰雪豔兩手分別抱起二狗和秦遙月,還是足不點地的返回了來時的洞裏。這裏是魔門的一處秘密分舵,源於家住附近的一位魔教教眾無意間發現谷底有很多天然形成的山洞,他尋找到一處不錯的洞穴,稍加修繕,改建成了魔教的一處機密藏身之所。此處只有魔門教主和長老才知道,隨着那次魔門大潰敗,知道這個秘密的長老全死了,也就是説,現在就只有冰雪豔才知道這處所在了。
冰雪豔確定二狗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後,就決心收他為徒,傳授他武藝,最終讓二狗修煉成功九絕神功的男從篇,好為自己作嫁衣裳,使自己能夠練成絕世神功。
可以説,從一開始,冰雪豔就沒安什麼好心,而且由於魔門在她手裏由極盛而致極衰,使她認為要讓魔門再次興盛,必須有一個不論武功還是心志都超凡脱俗的人來領導,而且這個人必須是心狠手辣的魔頭。冰雪豔覺得女人無論如何也不如男人心狠,所以她必須要培養出一個無惡不作、喪心病狂的男弟子出來。
很不幸,二狗因為身具九陽絕脈而成為了被冰雪豔選中的人,雖然冰雪豔打定主意要用他練功,但是由於九絕神功的另一大特點,二狗的武功也不是不能恢復。
俗話説「不破不立」,經此劫難,為從之人雖然武功盡廢,但是這也為其身體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再開始練武就會事倍功半,而且全身經脈被打通以後,內功更是一日千里,只要有好的老師和好的功法,一樣可以成為高手,所以冰雪豔並不擔心二狗的武功不夠。
但是如何讓磨練他的心志,把他鍛鍊成為自己需要的心狠手辣與喪心病狂,卻是個難辦的問題。不過很快冰雪豔就想到了辦法,她想到利用一起墜崖的二狗的妹妹來實現自己的歹毒心願。
不愧是魔門一代絕世門主,冰雪豔在二狗他們昏迷的短短一個時辰,就打算好了一切,想到開心處,她禁不住開懷大笑,而躺在牀上仍然昏迷的二狗兄妹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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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騰的坐了起來,他彷佛又看見了大牛被殺的慘狀,而秦影的面容不斷在他腦海裏浮現,突然,他發現自己又從山崖上跳了下來,離地面越來越近,然後他就醒了 .還好,這只不過是一場夢,自己還安然無恙的活着。
二狗發現自己和妹妹躺在一個大山洞裏面的一張石牀上,石牀旁邊有一張石桌,幾個石凳,其中一個石凳上還坐着一個人,一個女人。二狗想起來了,她就是救自己兩人性命的那位女俠。
此時的冰雪豔已經是年近四旬了,但是因為功力深厚,再加上修煉九絕神功,所以駐顏不老,看上去決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並且常年不見陽光,皮膚極為白皙,更顯年輕,二狗看起來她決不會比秦影歲數大。
冰雪豔看二狗甦醒過來,温言問道「你醒了?和你一起墜崖的小姑娘就在旁邊的石室內休息。唉,螻蟻尚且求生,你二人年紀輕輕,為何求死?」二狗此時並不知道冰雪豔心中所想之事,他只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和妹妹,心裏已經把她當成了救命恩人,聽她這麼問自己,又想到大牛慘死,心中悽苦,但是二狗下定決心,絕不再流淚。他翻身爬起來,跪在牀上,「梆梆梆」給冰雪豔磕了三個響頭,説道「求大俠收我為徒!求大俠收我為徒!」冰雪豔看到二狗果然拜自己為師,心中竊喜,説道「你先起來吧,先説説你怎麼落到這步田地的。」
二狗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身世訴説了一遍,從自己在妓院裏出生,到受盡別人的欺凌,再到因為偷看秦影洗澡未遂而被追殺,而後好朋友慘死,自己也被逼無奈憤而跳崖,最後被冰雪豔所救,説了一遍,就連自己身具異狀也毫不隱瞞的説了出來。
冰雪豔聽完甚是欣喜,其一,他二人身世特殊,不會有人來找;其二,二狗從小被人欺負,就容易養成憤世嫉俗的心態,從而轉變成喪心病狂;其三,他所説異狀正是九陽絕脈的表現,説明他千真萬確就是自己尋找了快十年的人,正因為身有六陽絕脈,所以二狗的陰莖才會如此巨大,他本來就該是練武奇才,但偏偏沒人來發現這塊璞玉。
於是冰雪豔接着説道「你可知道秦影武功高強,權力幫勢力強大,你想報仇難比登天?」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而且我在暗她在明,以有心算無心,也不是不可能!」
「我所傳授功法修煉極為艱辛,且有很多難言之隱,你可要事先想好才行。」「只要能報仇,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沒問題!」聽二狗如此堅決,冰雪豔就説「那好,我就收你為徒吧,你再給我磕三個頭。 」看二狗磕完頭,冰雪豔又説「你母親沒給你起名字,我可不要沒名字的土地,這樣吧,我門上代門主名叫趙無天,取得是無法無天之意,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也必須傳姓趙。既然如此,你就傳姓為趙,以後……」,本來冰雪豔想説「以後繼承我門門主之位」,但為了不讓二狗起疑心,最終還是沒説出來。「至於名字,應該按照姓氏,就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來排,你排到了鄭,就叫正(鄭)天吧。」二狗,以後就是趙正天,再次給師傅磕頭拜謝賜名。不一會,他妹妹也甦醒了過來,兄妹死而復生,一見面,秦遙月就撲到哥哥懷裏,放聲痛哭。
趙正天把自己妹妹引薦給師傅,然後把師傅給自己起名字一事告訴妹妹,並且説「你的名字是姓秦的賤人起的,不能再用了,那你也跟我姓趙吧,以後你就叫趙遙月。」
為了以後便於實現自己的打算,冰雪豔也收了趙遙月為徒,同時她還驚奇的發現,居然趙遙月也是身具九陰絕脈之人,九陽與九陰兩種絕脈同時在一對兄妹身上出現,就不是萬中無一,簡直是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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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冰雪豔就開始傳授趙正天和趙遙月武功,雖然兩人基本都是絲毫武功都不會,但是因為冰雪豔本身武功極高,傳授得法,加上趙氏兄妹天賦異質,並且練功刻苦,所以進境極快。
尤其是趙正天,冰雪豔在他功力稍有根基以後,就開始教他九絕神功的男從篇,此功正對趙正天身具的九陽絕脈,修煉更是一日千里。只用了不到一年時間,趙正天的功力,就基本和冰雪豔所練的女主篇齊平了,不過以防萬一,冰雪豔只教內功修煉之法,如何運使內功的招數卻是絲毫未教,每當趙正天問起,她就以必須把內功練好才能學習招數來搪塞。
看到武功修煉有了成效,接下來就要開始把他培養成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外加喪心病狂的人了,對此冰雪豔也早有準備。
她告訴趙正天,實戰是學習招數最簡單實用並且最快捷的途徑,為此冰雪豔只是簡單傳授了趙正天幾招,就把他全身功力制住,給他一把刀,把他和各種猛獸關在一個山洞裏,讓他把野獸殺死來修煉武功,並且告訴他,最終只能有一個活着的東西從裏面走出來,他或者是野獸。
而且冰雪豔找來的全是身懷有孕的母獸,母獸由於身懷小獸,所以更加敵視接近它的人類,也更加兇狠殘暴。第一次是一頭母鬣狗,由於趙正天功力被制,他只能靠僅有的幾招和野獸周旋,最後他被鬣狗抓撓的滿身傷痕,用刀把鬣狗肚子劃開了,結果他看到了母鬣狗肚子裏面懷的小鬣狗。
看到已經基本成形的小鬣狗無助的蠕動,發出可憐的「吱吱」聲,趙正天被震撼的跪在地上,抱頭痛哭。可當他敲門求師傅放他出去的時候,冰雪豔居然告訴他説還有東西沒有死,不能放他出來。趙正天回頭看過去,洞裏除了他,就只剩這母鬣狗肚子裏面的小鬣狗還在苟延殘喘,可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為了逼迫趙正天下手,冰雪豔把石洞的通風口也堵上了,這樣一來如果趙正天不趕快下手,他就會很快被憋死在裏面。最終,當冰雪豔開門把趙正天放出來以後,趙正天的眼睛是血紅的,他立刻扶着牆壁狂嘔,把胃裏所有能吐的全吐了出來,然後開始吐酸水,趙正天感覺自己真的會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最後直到脱力倒下。
見此情景,趙遙月趕忙把哥哥拖到旁邊石洞裏休息。除了練武,趙遙月的另一件事就是照顧師傅、哥哥和自己三個人的日常生活,她從小就坐慣了這些,也就不覺得什麼。
趙正天一下子發起了高燒,只要一閉眼,就會看到被自己殺死的尚在肚子裏的小獸,耳邊傳來悽慘無助的叫聲,很快自己就會被驚醒;醒了也不好受,持續高燒讓他精神恍惚,眼前還是會經常浮現夢裏的情景。趙正天就這麼渾渾噩噩的躺了好幾天,趙遙月也是衣不解帶的看護了好幾天。
但是現在的趙正天畢竟不是昔日的二狗了,已經身具武功的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高燒一退,他就好了十有七八,趙正天從石牀上坐起來,看到妹妹趙遙月和衣趴在自己腳邊睡着了,趙正天心裏知道這幾天都是妹妹在照顧自己,他伸手輕輕想幫妹妹把薄被蓋上,卻驚醒了她。
「哥,你好啦?!你終於好了!我……」,趙遙月喜極而涕,情不自禁的撲到哥哥懷裏,趙正天也感動得抱緊了自己的妹妹。
很小的時候,為生活所迫兄妹二人就經常這樣互相激勵對方,不過現在他們都是十六、七的年輕人了,尤其是趙遙月,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從小跟着秦影,比他哥哥生活要好得多,再加上女孩子本來就發育的早,現在的她已經擁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了。
很快趙正天就發現了不妥,妹妹在自己懷裏撒嬌似的扭動,胸前那青春誘人、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不斷摩擦着自己,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下體的陽具又開始變硬了。
趙遙月也感到自己親哥哥兩腿之間高高鼓起,頂着自己身體很不舒服,她從哥哥懷裏爬起來,低頭一看,臉馬上漲的通紅,她雖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是在權力幫長期的耳濡目染,還是知道這是意味着什麼。
趙遙月羞的滿臉通紅,但她並沒有如趙正天所想大發脾氣,而是瞥了哥哥一眼,低頭説道「你?我……不理你了!」説完轉身跑出了石洞。
趙正天傻在那裏半天沒回過神來,妹妹臨走意味深長的一瞥,明顯告訴他兩人在兄妹感情裏面還存在着另外的一些什麼東西。但是清醒過來以後趙正天立刻給了自己幾個大耳刮子,暗暗罵自己「你居然打自己妹妹的主意,還是不是人?!」他使勁把這個剛剛冒出來的可怕的念頭壓了下去。不過兄妹二人誰也沒注意到遠處洞口冰雪豔的身影,見此情此景,她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轉身回去了。
很快,冰雪豔又把趙正天關進了石洞,這次是一頭懷孕的母豹。出來以後的趙正天依然是雙眼血紅的嘔吐不止,他又躺了好幾天。但是隨着次數的增加,野獸也換成了母狼、母虎、母獅,甚至是兩人多高的母熊,趙正天的反應卻是越來越小,最後,他終於可以面不改色的殘殺這些尚未出世的生靈了。
但是,更大的變故還在等待着趙氏兄妹。
隨着九絕神功修煉的逐步成形,趙正天感覺自己功力的提升越來越緩慢,當然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他的男從篇修煉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接近極限了,除非他和冰雪豔陰陽調,功力全無以後,從頭再來,否則功力永遠也提高不了了。
最後趙正天詢問師傅為什麼,冰雪豔假裝思考了一下,説道「正天,你單獨到我房裏來,我有話和你説。」
冰雪豔抓住趙正天急於復仇的心理,謊稱道,他所修煉武功如果再想更進一步提高功力,就必須藉助雙修之法,陰陽調和,互濟互補。
但是如果雙修兩人血緣不符,那麼不但修煉無益,而且功力無法融合,陰陽逆衝,輕則癱瘓,重則喪命。也就是説,必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和同血之親行苟且之事,也就是説,要趙正天做出亂倫之舉,方可繼續提高自己功力。
趙正天雖然從小沒受過什麼教育,而且在妓院的環境下長大,對於男女之事早就是司空見慣,但是,他仍然無法接受亂倫這人神共憤之道,畢竟,只有畜牲才會這樣做。
但是,冰雪豔在旁不斷推波助瀾,開導他,利用復仇來刺激趙正天,再加上之前冰雪豔利用殘殺幼獸對他進行的訓練,還有一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趙正天知道自己逐漸對自己的親妹妹。產生了一些不屬於兄妹之間的感情,而且自己的親妹妹也開始接受自己的這種感情。所以逐漸的他開始動搖了,雖然嘴上他還是死活也不同意,但是心理已經開始慢慢考慮冰雪豔所説的話。
冰雪豔繼續沿着自己的想法改造着趙正天,在她刻意誤導下,趙正天的功夫很久也沒有提高,儘管他比以前練功更加刻苦。看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苦思良久,萬般無奈趙正天接受了師傅所提的方法,在為魔的道路上又前進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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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平常的一天,趙遙月伺候師傅和哥哥吃完晚飯,把東西收拾好就回自己住的石洞裏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夢的趙遙月今天做了個噩夢,夢到洞外大雨滂沱,漆黑一片,忽然,一道電光驟亮,照得洞內通明,隨即就是轟雷霹靂,而在電光閃耀裏,趙遙月赫然驚覺,自己牀前悄沒聲息地出現了個身影,然後她就被嚇醒了。
驚醒的趙遙月發現自己牀前確實站着個人,今天夜空烏雲密佈,洞裏漆黑一片,不過趙遙月感覺得到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哥哥,她心中稍寬,她剛想坐起來詢問哥哥有什麼事情,這時才發現自己渾身酥軟,四肢無力,連話都説不出來了。
趙正天走到窗邊,把燈點燃。他忽然跪倒在地,衝着躺在牀上的親妹妹,「梆梆梆!」,磕了三個響頭。當哥哥再次站起身來的時候,趙遙月看到哥哥臉上浮現出極其恐怖的表情,和他從石洞裏出來時一樣,雙眼血紅,眼睛裏更彷佛是燃燒着熊熊火焰,能把自己也燒得一絲不剩的火焰。趙遙月真的開始感到驚惶了。
還沒等趙遙月想明白,趙正天已走到牀邊,悶聲不吭地開始幫趙遙月寬衣解帶。趙遙月隱約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麼,可她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親哥哥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時值春夏之交,天氣温暖,穿的衣裳自然不會太多,再加上趙遙月已經就寢,所以趙正天解開腰帶,把外衣脱下來,裏面就是純白色內衣,將內衣上幾粒鈕釦逐次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趙遙月成熟豐滿的肉體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紅肚兜遮掩了。
被自己的親哥哥剝光衣服,趙遙月羞愧萬分,可就是使不出半點力氣。這時趙遙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預先算計了自己,也就是説,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先計畫好的 .不過她確實錯怪了趙正天,其實是師傅冰雪豔預先在趙遙月吃的飯食裏面下了麻藥,而她等藥性發作以後,再讓趙正天進來行事。
趙遙月知道了親哥哥的企圖以後,反而安靜了下來,其實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很喜歡自己的哥哥。雖然後來兩人分開很長時間,但是這種念頭始終還保留在趙遙月的心裏。而和哥哥一起跳崖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讓趙遙月真正明白了自己心裏的想法,她心裏其實一直把自己的親哥哥想像成自己未來的夫婿。
而後兩人耳鬢廝磨,冰雪聰明的趙遙月也看出哥哥對自己也有凌駕於兄妹關係之上的感情,只是兩人都礙於禮法道德的約束,把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裏。
這次哥哥的舉動,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雖然是離經叛道、為世人所不容,但是對兩人來説也許到是一種解脱。想到此,趙遙月不再掙扎,躺在那裏注視着自己的哥哥,眼神裏面不再是羞慚與憤怒,多了些許寬容與安詳。
感受到妹妹眼神的變化,趙正天情緒也趨於平緩,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天姿國色。
此時的趙遙月已被剝得一絲不掛了,不愧是和秦影齊名的美女。只見她高挑苗條的優美線條,婷婷玉立如月宮嫦娥。雪肌玉膚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嬌嫩,鮮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的鵝蛋形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蜒構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温婉嫵媚。就像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似的美豔絕色。
兩腿之間接觸到冰冷空氣,自己身上已是幾無片縷,清白女體整個裸露在男子眼下,趙遙月就像是洞房花燭的新娘,緊閉雙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動還是顯示出了她的緊張。
得到妹妹的默許,趙正天爬上牀,雙手漸漸放肆起來,在趙遙月全身玉體上游走 .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處女之身,趙遙月一張嬌美如花的俏臉脹得通紅,但還是任哥哥的雙手在自己的玉體上游走。
趙正天跪在妹妹柔弱無骨的玉體旁邊,只見妹妹嬌靨暈紅,鼻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處子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妹妹玉體上游走,先輕撫着她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趙正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最終握住了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椒乳。
「唔……!」趙遙月發出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温婉可人的她也是芳心嬌羞無限,情慾暗生。
趙正天的一雙手握住妹妹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吻住妹妹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趙遙月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啓玉齒,趙正天火熱地捲住了那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親吻良久,趙正天抬起頭,看着懷裏妹妹傾國絕色、千嬌百媚的嬌顏,那張秀美麗靨紅通通的,一副楚楚嬌羞、我見猶憐的可人嬌態,不由得令趙正天色心大動。他伸出一隻手按住了嬌羞少女飽滿堅挺的美麗椒乳,只覺觸手的處女椒乳柔熱嬌滑、盈盈一握,輕輕一揉,就能感覺到那粒無比柔軟玉嫩還帶點青澀的處女蓓蕾。
「嗯……!」隨着一聲輕輕的羞澀的嬌哼,趙遙月身體微微顫抖,冰清玉潔的處女芳心只覺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堅挺的怒聳玉乳上的揉摸是這樣的令人愉悦、舒服。嬌羞清純的趙遙月芳心一片混亂,不知何時開始沉浸在這強烈而從末有過的肉體快感之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這樣的酸、熱、軟。
趙正天輕輕摩挲着妹妹嬌軟纖滑的如織細腰,漸漸往下移去。撫過那平滑、細膩的少女小腹,經過那嬌軟盈盈、誘人賁起的處女陰阜,他四根手指緊緊地按住了趙遙月嬌軟火熱、神秘誘人的處女禁地。
當哥哥火熱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緊張而敏感的滑嫩雪膚上時,趙遙月一顆冰清玉潔的處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樣。在纖腰上的愛撫已經令清純處女狂熱迷醉,當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撫,插進自己下身時,「唔……!」一聲嬌柔、火熱的香喘,趙遙月忍不住嬌啼一聲,柔軟的玉體緊張得直打顫。當她意識到剛才自己櫻唇小口的那一聲嬌啼是那樣的春意盪漾時,又不由得嬌靨羞紅,俏臉生暈,芳心嬌羞萬般。
在這強烈的肉體刺激下,趙遙月下身深處的子宮花芯一陣痙攣,修長玉美的雙腿一陣緊張的僵直,一股温熱粘稠的滑膩液體不由自主地從趙遙月那深遽的花宮內陣陣漫湧出來,直流出處女的陰道,濕潤了少女那温軟嬌滑的神秘下身。
趙遙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流出了下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美豔絕色、清純可人的趙遙月嬌羞得一張如花麗靨更豔紅了,芳心含羞脈脈,不知如何是好。
趙正天知道自己妹妹已然情動,他抬起頭來再次審視身旁的佳人。趙遙月雪白的玉體一絲不掛,渾圓細削、玉滑嬌嫩的粉腿頂部一團柔柔的陰毛,淡黑微卷。
趙正天看得口乾舌燥,慾火如熾。他俯身壓住妹妹玉嫩嬌滑、柔若無骨的赤裸玉體,在妹妹的櫻桃小口、羞紅桃腮、嬌挺椒乳上狂吻,一雙手繼續在妹妹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上游走。
趙遙月直給哥哥撫弄得全身痠軟,胴體嬌酥麻癢,一顆嬌柔清純的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張美豔無倫的絕色麗靨羞得通紅。
當那一波又一波、從玉乳的蓓蕾尖上傳來的如電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從上身傳向下體,直透進下身深處,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澀花宮深處的花蕊,處女陰核一陣陣痙攣,美豔嬌羞、清純秀麗的趙遙月不由自主地嬌吟聲聲「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隨着一聲聲嬌柔婉轉、哀婉悽豔,時而短促,時而清晰的嬌呻柔啼,一股温熱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穢物又從處女聖潔深遽的子宮深處流出,純潔美麗的處女下身又濕濡一片。
趙遙月赤裸裸的胴體上發散着一層柔和滋潤的迷人光澤,顯得格外的眩目。
趙正天將妹妹的纖纖玉手高高的舉過頭頂,把她擺成一個不設防的姿勢,她柔和秀美的曲線於是變得更加的曼妙無比、嫵媚誘人。趙正天握住她圓滑的香肩,整張臉都埋入了妹妹的雪峯之間。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隨着他的手在自己從末有異性觸及的雪肌玉膚上游走,渾身玉體一陣了麻癢輕顫,同時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肉棍正緊緊頂在自己那尚末開發的處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陰毛,擠壓着滑嫩嬌軟的處女陰阜。
趙遙月只感到嬌羞萬分,芳心亂跳,可是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呻吟出聲,儘管哥哥還輕擦柔舔着自己那玉潤嫣紅、嬌小玲瓏的可愛蓓蕾。
看到時機差不多了,趙正天解下自己的褲子,硬挺的陽具高高抬起,他把嬌羞清純的趙遙月扳正,輕輕托起妹妹的粉臀,讓她兩條渾圓玉滑的修長雪腿分開騎在自己的腰上,把下體向處女的玉溝頂去。
「啊!……」一聲嬌呼,趙遙月嬌羞萬般,嬌靨羞紅如火。由於那東西沾滿了趙遙月下身流出的處女花蜜,以及這絕色嬌美、清純秀麗的佳人下身已是濕潤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滾燙肉棒很順利地就頂開了趙遙月的玉門關。
對於從小就在妓院長大的趙正天來説,這方面的經驗比自己的妹妹是多得多了。經驗告訴他,這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處女陰道,必須剛柔並濟,所以他沒有強行地將肉棒往裏插去,而是停留在趙遙月的陰道口慢慢地旋轉研磨。
龜頭的前方出現了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阻擋,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趙正天明白最關鍵的時刻到了,那就是進入趙遙月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處女膜 .趙正天不斷下壓的軀體推着肉棒的不住前進,趙遙月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雖然處女膜仍頑強地守衞着妹妹的桃源聖地,可是他知道這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長痛不如短痛,早晚要來的!」想到此趙正天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過去。
隨着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前面的障礙突然像被氣球一樣被戳破了,趙遙月薄薄的處女膜終於抵受不住強力的衝擊被撕裂成幾片,趙正天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妹妹的體內。
趙遙月彷佛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秘洞之內的防衞終告棄守,伴隨趙遙月的一聲慘叫,趙正天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他只覺一層層温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趙正天終於和自己的親妹妹做出了亂倫之事。
趙正天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沒入底的肉棒來。隨着大肉棒從妹妹體內拔出,趙正天看到了,纏繞在肉棒上那鮮豔奪目的鮮紅血絲,一滴滴的濺落在地上──那是自己親妹妹的處子之血!
趙正天小心地將它們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發力,又將它筆直地插到妹妹秘道的最深處,肉棒將趙遙月鮮嫩的秘道完全貫通了。
因為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趙正天清晰地感覺到了妹妹的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
破身的疼痛,與兄妹亂倫所帶來的刺激相比,也許就微不足道了。一陣刺痛過後,一種愉悦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着硬梆梆的肉棒周圍的陰道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火熱的緊迫感,令趙遙月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慾情火,她嬌靨羞得火紅,芳心嬌羞萬般,玉體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趙正天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肉棒在趙遙月的下身進進出出,讓她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處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純的絕色佳人的下身花谷。
當趙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頂入處女嬌小的陰道時,終於頂到了少女陰道深處那稚嫩嬌羞的陰蕊花芯,陰核。「……唔、唔……啊……」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芳心輕顫,感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陰道最深處的男性陽具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趙正天感到龜頭觸到了一粒柔滑嬌嫩且嬌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頂到了自己妹妹最高貴聖潔的花芯陰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嬌美清純的美麗少女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趙正天就讓肉棍緊緊地頂在少女的陰道中,用龜頭輕頂少女的陰核……他輕輕一頂……「嗯……」少女嬌媚呻吟……他連連輕頂,少女連連嬌喘……
趙遙月本已覺得陰道中的肉棍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彷佛那頂入自己幽深陰道中的火熱肉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着滑嫩的陰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處女陰道內。
終於,伴隨少女嬌羞地輕呼,一股神密寶貴的處女陰精從陰道深處的子宮內嬌射而出,趙正天急忙運功,把這飽含妹妹精華的處女陰精吸的乾乾淨淨。
泄出寶貴的處女陰精後,趙遙月花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雲消雨散、男歡女愛之後,趙遙月下體淫精愛液斑斑,狼藉片片,趙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着妹妹那些羞人的愛液淫精。趙遙月望着自己的親哥哥,眼裏充滿憐憫的目光。
趙遙月的第一次就這樣被趙正天奪去了,事後她好幾天下不了牀,趙正天就陪着她,照顧她好幾天。一開始兩人都很尷尬,不知道如何面對,最後還是趙遙月主動打破僵局,才漸漸打消了兩人之間的隔閡。從這以後,兄妹二人終於放開顧忌,不再顧及世俗禮法,更加愛上了這種刺激的感覺,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但是冰雪豔還遠遠不能滿足於此時的趙正天,她需要進一步激發他的潛能。
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難免打打殺殺,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難免有個偶感風寒,所以醫術和武術一樣,是防身保命必備的。以此為理由,冰雪豔在傳授武功的同時,開始教趙正天學醫。冰雪豔不但武功超羣,醫術也是不凡,和當時江湖公認的第一名醫,同時也是魔門第一名醫,外號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從一開始趙正天就告訴冰雪豔,自己的陽具一般不會勃起,但是隻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婦,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會發熱,陽具就要變硬,而且歲數越大越明顯。對此,冰雪豔的解釋是,身具九陽絕脈的男人一般都會伴有異狀,而他的這種反應就是身具九陽絕脈最好的證明。
根據趙正天這種特殊的反應,冰雪豔在傳授必須的醫術之上,主要集中教給趙正天外科手術技能。為了能夠讓趙正天有實際鍛鍊的機會,冰雪豔不惜找來很多剛死不久的人的屍體,這時候人的氣血經脈尚在,拿來練手沒問題。
其實哪有那麼多剛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豔出手殺死的。不過在大量實賤的基礎上,再加上冰雪豔的醫術也的確不凡,趙正天的技術得以突飛猛進。
與此同時,趙正天和趙遙月還感覺自己師傅的脾氣越來越大了,在傳授他們醫術和武功時,哪怕是很小的錯誤,也會招致師傅的責罵,甚至是懲罰性的毆打,尤其是趙遙月,更是經常被冰雪豔打罵。不過一來當時人們都認為師傅如父母,父母打罵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還想到師傅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兩人也就一直這麼忍着。
其實這也都是冰雪豔刻意為之,她要利用這些來再推趙正天一把,把他進一步推入魔道,趙遙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傳授給趙正天的醫術只不過是實現這個目標的手段罷了。
冰雪豔對趙遙月態度越來越差,打罵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後經常是被打得無法起牀。每次都是趙正天給被師傅打得遍體鱗傷的趙遙月治傷,看到妹妹一次比一次來的慘,早和妹妹作了合體之事的趙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牀上的妹妹的手,説道「阿月,咱們走吧,看你這麼被師傅打罵,我……」趙遙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説道「哥,沒什麼,只要你能學好功夫,能報仇,有出息,讓我死都可以,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聽妹妹這麼説,趙正天也不好再説什麼了。
但是俗話説「泥人還有三分土性。」雖然趙遙月性格温軟柔順,可老被師傅責打,而且很多時候還都是無端被打,慢慢的趙遙月也有點承受不了了。終於,她掉入了冰雪豔早就設好的陷阱。
這天冰雪豔傳授他們魔門的「無雙劍法」,這是需要男女兩人同使才能發揮威力的合擊劍法。趙正天因為本身功力較高,並且理解的較快,已經基本能夠圓轉運使,但是趙遙月還是遠遠達不到和哥哥合練的水平。
冰雪豔單獨傳授趙遙月,可是教了好幾遍,趙遙月始終無法理解「氣衝雲霄」的劍意,冰雪豔有些生氣,就罵到「這劍法也練了有一個月了,還是這樣,就是豬都該學會了,你的腦袋連豬都不如嗎?」原來趙遙月對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來趙遙月對師傅經常打罵她已有怨氣,二來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壞,就低聲回了一句「我還不如豬?那您去找頭豬做徒弟,教它劍法好了!」雖然趙遙月説話的聲音很低,但還是讓冰雪豔聽到了,她勃然大怒,説道「你居然敢反駁?告訴你,你還真不如豬聰明呢!」説着,冰雪豔走上前來使勁扇了趙遙月一記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着説道「你本事長了,居然敢反駁我?
不教訓教訓你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倒在地上的趙遙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臉頰,眼淚刷就流了出來。旁邊的趙正天看兩人越來越厲害,而且師傅從旁邊拿起劍鞘作勢就要打,於是過來想要勸解兩人 .他抓住師傅拿劍鞘的右手,説道「師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趙正天本來想説「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話還沒説完,變故突起。淚流滿面的趙遙月從地上竄起來,哭着説道「師傅,你也太欺負人了!」一邊用手裏的寶劍朝着冰雪豔刺過來,正是那式氣衝雲霄。
因為想拿劍鞘去打趙遙月,冰雪豔把寶劍換到了左手,而此時她的右手又正好被抓着,而且主要是她也沒想到趙遙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所以冰雪豔只能用左手化解了趙遙月這連氣帶痛、來勢兇猛的一劍。
但是左手使劍畢竟不及右手,冰雪豔勉強抵擋了幾劍,突然一道銀光,趙遙月手中寶劍刺入了冰雪豔右胸,沒入兩寸有餘。由於這幾劍時間太短,趙正天一時根本反應不過來,他只是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就看到妹妹的寶劍刺入師傅的胸膛。
立刻冰雪豔胸前血如泉湧,她也忘了運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趙遙月,眼中充滿了奇怪的神情。
趙遙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寶劍會真的刺傷師傅,他張大了嘴似乎想説什麼,但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説出來,然後她撒手扔了寶劍,雙手捂嘴,睜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師傅和師傅胸口的傷處。
寶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噹啷啷啷啷!!」聽到聲音冰雪豔首先清醒過來,她左手運功奮力一指,點在趙遙月小腹丹田上,全無防備的趙遙月被打個正着,應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兩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趙遙月,雙眼血紅。
趙正天也明白過來,這個結果遠遠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還是先替妹妹給師傅求情。他仍舊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説道「師傅!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要刺傷您的,這我可以保證,您……」趙正天正想方設法向師傅解釋,冰雪豔轉頭看了他一眼,突然毫無徵兆的一掌打向趙正天胸口。距離如此之近,趙正天實在無法躲開,但是長期習武還是讓趙正天做出了反應,他馬上鬆開抓住師傅右手的手,然後雙手重疊,擋在胸前。
雖然趙正天反應速度奇快,擋住了冰雪豔這一掌,但是由於力道極大,所以連帶趙正天防禦的雙掌,還是結結實實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豔功力深厚,雖然被趙正天雙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這一下還是打得趙正天飛了起來,撞到了身後的石壁上,然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趙正天勉力想爬起來繼續和師傅説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覺喉嚨一熱,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模模糊糊趙正天看到師傅一手捂着傷口,另一手抓着自己妹妹的頭髮拖着她出了石洞,然後趙正天也昏了過去。
很快,趙正天在為自己妹妹極度擔心之下,甦醒了過來,他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來,只感到自己胸口難受之極,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去看看現在妹妹怎麼樣了。
他先來到師傅的居室,費力的敲了敲門,使勁説道「師……師傅,您……您怎麼……怎麼樣了?」「進來吧,我還死不了!」聽師傅説話中氣不弱,趙正天感到師傅受傷可能不重,於是他推門走進了冰雪豔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豔已經把剛才被鮮血染紅的那件衣服換掉了,現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紗袍,袍下露出冰雪豔大片冰肌玉膚。但是趙正天卻對此視而不見,他只注意到師傅已經包紮完好的傷口,冰雪豔在傷口上裹了厚厚的紗布,但是鮮血仍然滲透過這層層紗布,在胸前印出一朵碩大的血花,可見受傷嚴重。
趙正天一進門就撲到師傅跟前,跪下不住磕頭,説道「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你抬起頭來看着我!!」趙正天聽師傅的聲音彷佛又回到了自己剛剛墜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預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頭來,看着冰雪豔。
此時從冰雪豔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寬容的跡象,如果有的話,那只是憤怒。
「你覺得我會怎麼處置你妹妹?」趙正天聽師傅問,低聲説道「您大人有大量,會饒恕我妹妹的……」「休想!!哼哼!!我是會饒恕她的,不過那要等她再也無法做出同樣的事情的時候。你跟我來。」趙正天跟着冰雪豔來到了平時傳授醫術的那間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趙遙月正躺在正中的石牀上,仍然昏迷不醒。
趙正天看到這個形勢,又聯想到剛才師傅説的話,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種很恐怖的想法,過於緊張的他結結巴巴的問道「師……師傅,您……您這是……是要做什麼?」「哼!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還記得我教你的東西吧?去,把趙遙月的手腳給我砍下來!!」雖然知道這次師傅確實是很生氣,自己隱約也想到了師傅的意圖,但是趙正天聽到冰雪豔的話,還是傻了,他反問道「您説,把我妹妹的……手腳,給砍下來?」「你沒長耳朵嗎?還要我再説一遍嗎?」確定這次師傅是真的要這麼做,趙正天真的急了,才剛剛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被砍掉手腳,那她以後還怎麼生活,那還不如就此殺了她更好一些。
趙正天跪在地上使勁給師傅磕頭,語帶哭腔的説道「師傅,我求求您了,您不能這麼對小月,要不您打我罵我,怎麼着都行,請您放過小月這次吧。」可冰雪豔絲毫不為所動,「你不幹是不是?好,連你也開始反對我。沒關係,我自己來。」説着,冰雪豔從旁邊桌上匣子裏取出銀刀,走到石牀旁邊,極其粗暴的幾下就把趙遙月身上穿的衣服扒個精光,然後拉起她的左手,準備切下。
跪在那裏的趙正天,眼睜睜的看着光閃閃的利刃刺進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於冰雪豔點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鋒入體,趙遙月依然沒有醒過來,仍然是安詳的躺在那裏,等待着悲慘命運的降臨。
鮮血立刻從傷口流出,順着如玉的肌膚蜿蜒,淌到了石牀上。
見到妹妹的鮮血,趙正天從混亂中清醒了一些。
「師傅……」趙正天嘶聲説道「還是我……我來吧……」與其被師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動手,這樣還保留了萬一恢復的可能。如果是以前,就算他趙正天有這個本事,他也決不會,也不敢給自己的親妹妹作截肢,應該説冰雪豔對他的訓練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來。」聽趙正天説,冰雪豔就鬆開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觀瞧。
趙正天卻沒有馬上動手,他從旁邊的藥櫃裏面翻箱倒櫃找出個鐵盒,打開來,把裏面的藥膏全都塗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這是趙正天根據魔教醫書記載配製的「生肌活血散」,有幫助止血和促進傷口癒合的奇效。
然後趙正天還有眼花繚亂的點穴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穴道。在大量實賤的基礎上,趙正天非常清楚人體經絡血脈的走向,這樣一來,就能把截肢所造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於以後的恢復。
雖然趙遙月仍然處於深度昏迷,但是截肢的劇痛還是讓她下意識的嬌軀亂顫,光潔的肢體不住痙攣,肌膚寸寸繃緊。
趙正天展開自己經過大量實體訓練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頭左右飛舞。
趙正天並不是直接切斷手臂,而是要將整條手臂完整地取下,這樣一來,肩膀的骨骼、經脈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完整,為以後的接續--如果能夠接續的話--創造條件。
隨着一聲輕響,趙遙月一條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脱落下來,肩膀只留下個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傷口。趙正天一聲不吭,迅速縫合肩頭的傷口。很快,原來妹妹肩頭那條柔美的手臂便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團被縫合成圓形的軟肉。
看到此情此景,趙正天稍一猶豫,刀鋒再次刺入肌膚。
很快,趙遙月的四肢被自己的親哥哥完整的截斷了,剛剛還是嬌美如花的玉人,此刻卻像一個被人毀壞的玩具,手腳都被扔到一旁,殘缺的軀幹也沾滿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