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剛正和兩個師妹拆招,採藥歸來的光明子把他們叫進屋內。羅剛看師傅面色有些不對,就問道:「師傅,出了什麼事了?」光明子沈吟了一下説:「剛兒,你現在就走,去到劉師叔那兒,我有一封信給他。」然後對阿鳳和小婉説:「你們倆先去幫師兄收拾一下東西。」阿鳳和小婉應聲出去了,光明子拿出紙筆來寫信。羅剛內心感到十分地不安好象要出什麼大事。聯想一個月前師傅看了師孃的信臉色大變,他開口説:「師傅,是不是有仇人尋上門來了?」光明子並不答話,他已經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今天他發現有不少灰衣人在他們的周圍遊蕩,猜想可能是衝他來了。雖然他還不知道那都是些什麼人,但也隱隱約約覺得這些人來着不善。
羅剛見師傅不説話,心裏更不安了。光明子寫完信交給他,然後平靜地對他説:「見了你劉師叔把信交給他就行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然後領着他來到後院,光明子説:「我所以的心血都藏在這裏了。」説着他把石桌搬開,從下面拿出一個包袱。
包袱沈甸甸的,光明子並沒把它打開,讓羅剛看了一眼就又把它放好了。羅剛不明白師傅是什麼意思,阿鳳她們已經把羅剛路上用的東西準備好了。
光明子不在多説什麼,他讓羅剛立刻上路。羅剛不敢怠慢,他拿起東西給師傅行了一禮就上路了。
羅剛才一出山來到草原上天就快黑了,他看到前面有一頂大帳篷就朝它走去這時帳篷裏出來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那女子身材秀麗、面如桃花。就一見羅剛迎上來笑着説:「尊貴的客人,請進來喝碗奶茶吧。」羅剛肚中也餓了,他趕緊道謝:「如此就打擾了。」走進帳篷內,那女子的父母領着女子的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站起來請他坐下。
羅剛知道這些人最是好客,因此他也就不客氣了。寒暄之下方知迎他進來的女子叫依娜,當他又聽説依娜的小弟弟正在患病,他立刻給依娜的小弟醫治。
羅剛的師傅是醫聖國手,羅剛也學的差不多了,這點小病在他眼裏並不算什麼,自然是手到病除。
依娜一家見羅剛有如此本領,滿心歡喜地熱情接待他。吃過晚飯天就大黑了男主人説:「天黑了,這裏的土匪也很多,天亮再走吧,你可以騎我們最好的馬去,不會耽誤你的路程。」羅剛一瞥依娜,姑娘正用火辣辣的眼光殷切地望着他,再加上天色以晚,他便答應留住一晚。
正當羅剛躺在那兒迷迷乎乎要睡着了,就聽到一陣人體挪動聲,比一會兒一聲聲女子的輕微呻吟聲傳來。羅剛聽出來那呻吟是依娜的母親發出來的。
一聲接着一聲消魂的叫牀聲只往羅剛耳朵裏鑽,弄的他也是慾火高漲,小弟弟早就硬梆梆的了。這時候一隻細嫩的小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拉着它按在一對温暖滑嫩的乳房上。
羅剛又驚又喜,從他撫摸的乳房上猜出來那是一對青春少女的嫩乳,定是依娜了。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揉搓她的乳房,捻着她硬挺的小乳頭。
羅剛越摸膽越大,他的手索性順着依娜光潔的小腹向下滑,手指越過她那片濃密的陰毛,扣摸起她的嫩穴來。
依娜身子輕輕扭動,她嘴裏發出呻吟聲並伸手握住羅剛粗大的陰莖來回套弄起來。羅剛一翻身壓在依娜身上,在黑暗中羅剛的大肉棍很熟練的就對準了她的小穴,龜頭先在穴口來回研磨了幾下讓它粘滿依娜流淌出來的淫水,然後慢慢地挺進她的陰道里。
當羅剛把長長的雞巴全伸到依娜的小穴裏,依娜的雙臂就緊緊把他摟住,她扭動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羅剛的抽插。羅剛的動作越來越大,特別是依娜父母的交歡聲也越來越大,就像沒有絲毫顧忌一樣,這也深深刺激了他們兩人。
隨着羅剛雞巴的抽動,依娜的叫牀聲也慢慢地響起來。
羅剛忘乎所以地猛幹着依娜,而那邊依娜的父母早就完事了他也不知道,整個帳篷裏只聽到他倆瘋狂地做愛聲。依娜怎經的起羅剛這樣粗長的陰莖用力猛插在不斷的浪叫聲中連續泄了好幾次,弄的她下體水淋淋濕露露的。她不由自主地用陰户緊緊夾住羅剛的雞巴,倆人猛打一陣寒顫,兩人都達到了最後的高潮。
羅剛從依娜身上下來,他把手放到依娜的胸上,依娜把他的手輕輕地拿開,挪到一旁去了。
天亮一後,依娜的父親牽着一匹馬來到羅剛跟前,他看了一眼在草地身活蹦亂跳的兒子説:「多謝你給我兒子治好了病,這匹馬就送給你在路上騎吧。」羅剛知道如果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人家,他爽快地接過繮繩。男主人讓依娜再送羅剛一程,於是倆人都上馬並轡而行。
羅剛説:「昨晚的事你父母知道了嗎?」
「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啊。」依娜紅着臉看着他説:「你那麼大的勁,人家能不叫嗎?」羅剛也是不好意思起來:「那你父母不説你嗎?」依娜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她笑盈盈地説:「我們這的規矩,當有貴客來時,家了的女人能懷上孩子,生出來的孩子一定象客人一樣聰明。你那麼大的本事,一下子就把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媽媽説能讓你喜歡上可是我的福氣啊。」羅剛知道她們這些遊牧的人有這樣的習慣,有時甚至拿自己的妻女來招待客人,而切他們男女混居在一個帳篷裏,性關係十分混亂。他昨晚和依娜做愛時就已經知道她不是處女了,像她們這樣的家庭,幾個孩子還不一定有同一個父親。
倆人走到一條小溪邊,依娜用柔情的目光看着羅剛説:「我洗個澡,你也洗洗吧。」説着她跳下馬來便脱掉衣服。
羅剛看着她雪嫩的肌體,高聳的乳房再不停地顫動,豐滿圓滑的臀部讓人不禁浮想連篇,修長的大腿間那片茂盛的黑草地更是吸引人,羅剛心裏又蠢蠢欲動了。
羅剛也脱下衣服,倆人跳進水裏互相給對方洗着身體。依娜握着羅剛勃起的肉棍,一面有手搓着龜頭一面説:「這小傢伙真棒啊,這麼大,比我父親的還大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肉棍棍的。」羅剛對她的大膽感到吃驚:「你怎麼知道你父親的有多大?」依娜不好意思地嘰嘰笑了起來:「我們都睡在一個帳篷裏啊,我父母相愛時我偷偷看到的。」羅剛也忍不住笑起來,他在依娜豐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説:「好啊,你竟敢偷看父母……」説到這他也不好意思再説下去了。
依娜杏眼含春,她不再聽羅剛説什麼,只是低下頭用嘴含住他的肉棍。依娜象是頭一次含咬男人的雞巴,她只會把龜頭含在嘴裏,並用舌尖撥弄龜頭上的那個小孔。
羅剛揉着依娜的乳房説:「你喜歡含男人的肉棒棒嗎?」依娜吐出陰莖説:「我看母親這樣做個,當時父母都很快樂。我這是第一次你覺得好嗎?」羅剛説:「很好的,我來教教你吧。」説着把雞巴伸進依娜的嘴裏,他的陰莖就像插她的陰穴一樣進進出出。
沒多久依娜就受不了,她喘息着,最裏發出嗚嗚的呻吟。當羅剛的雞巴把一股濃精噴射進她的嘴裏時,依娜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湧來,她想把精液吐出來,可羅剛的雞巴堵着她的嘴,雖然她還不習慣男人陽精的味道,也只能把它們全嚥進肚裏。
羅剛從依娜嘴裏抽出陰莖,讓依娜吃驚的是那條肉棒雖然剛射了精,但硬度絲毫未減。她滿心歡喜地抓着肉棍説:「你的肉棍真好啊,還是這麼大、這麼硬啊。」羅剛讓她靠在一塊大石頭上,站在她的雙腿間,一面把肉棍插進她淫水泉湧的陰道里,一面説:「怎麼樣,肉棍好吃嗎?」依娜發出輕微的呻吟,她抓着羅剛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説:「你壞死了,你那裏流出的東西味道很怪啊,也讓人家往肚裏吃。」羅剛挺動着雞巴,陰莖在陰道里進出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他捏着依娜紅紅的乳頭説:「以後你就會習慣這種味道了,難道你在要肉棍時不興奮嗎?」這裏多好啊,藍天白雲,清水綠草,也沒別人打擾,比在帳篷裏好多了。
依娜興奮的臉色通紅,她顫聲説:「啊……是啊,我……我還想……想吃你的肉……棍子,你……你就使勁操……操我吧,我也可……可以叫了。」説着依娜放聲浪叫起來,其淫蕩程度真讓人吃驚。
羅剛瘋狂的抽動着陰莖説:「昨晚你不也叫了嗎?」依娜伏在他身上,柔軟的乳房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説:「昨晚在……在父母身邊,誰……誰好意思使勁……使勁叫啊……啊……你好……好壞啊……太有勁了……好啊……啊……啊……使勁幹……乾死我……啊……」倆人在草地上翻滾,在水中嘻戲。依娜放肆的大聲浪叫着,在幽靜的草原上傳出很遠很遠。羅剛用各種姿勢和她交歡做愛,他的陰莖對陰道的每一次衝擊都引來她一聲消魂的淫叫,二人足足幹了一個時辰才結束了這場歡愛。
羅剛上馬以後,依娜還痴痴地望着他。羅剛轉過頭説:「依娜,你快回去吧我會回來看你的。」依娜眼含着熱淚向他揮了揮手,羅剛也揮了一下手策馬就要走。就聽依娜一聲恐懼的驚叫聲,羅剛趕緊轉回馬來。就見從小樹林裏竄出三個灰衣人向依娜襲來。
羅剛強上去救依娜,又有三個匪徒縱馬向他奔來並揮舞着手中的長刀。羅剛也拔出腰刀與那三個歹徒對陣,羅剛的武藝比那三名歹徒高多了,但他心存仁厚不忍傷人,再加上他第一次真刀實槍地對陣,經驗差的很多,打都了很長時間也沒把那三個匪徒拾奪下來。
衝向依娜的那三名匪徒把她拉下馬摁在地上,並撕扯她的衣服。只幾下子,依娜的衣衫破裂,露出了晶瑩的肉體。依娜的驚叫聲讓羅剛更加心神不定,他出招越來越快,恨不得立刻把那三名歹徒砍倒。
三個匪徒已經把依娜的衣服撕光了,依娜哭叫着:「別這樣,快放開我。」歹徒見同夥還沒打倒羅剛,他就把刀架在依娜的脖子上説:「放下刀,不然我就要她的命。」羅剛看了便停下手,立刻上來倆人搶下他手中的刀並點了他的麻穴。他們把羅剛捆綁好並搜了他的身,從他身上把光明子的信找了出來。羅剛這才仔細打量這夥人,他們都穿一身灰衣,但沒個人的衣袖上都有一個白圓底上面繡着一條黑狼,只是狼眼的顔色不一樣,看來是區分地位的標誌。
那傢伙把信撕開看了一眼説:「先看好他,見了頭兒再説。」説完上來兩個人七手八腳地把他捆到一棵樹上。然後幾個人開始脱自己的衣服。
依娜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幾個人的動作,羅剛也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了。一個歹徒來到渾身顫抖的依娜身邊,伸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説:「別害怕啊,大美妞,哥哥來疼你啊。」説着他掰開依娜的雙腿,挺着陽句不分輕重地捅進她的陰道里依娜痛苦地尖叫着,她的雙腿亂蹬,拚命扭動着身軀。另外那幾個人淫笑着,伸手在她身上亂抓亂摸着,對她的身體評頭論足地談論着。
羅剛被綁在那兒,眼看着依娜被這幾個人強暴輪姦,聽着依娜絕望無助的呻吟,心都要碎了。
六個歹徒輪番發泄完獸慾後,一個傢伙發出一聲兇惡的冷笑。他抽出鋼刀對着依娜的陰道用力插進去,依娜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呼便氣絕身亡。那歹徒又用刀把依娜開膛破肚,讓她的內臟散落在地上。最後割下她的那對乳房後把她的屍體遺棄在荒野上。
歹徒把羅剛捆在馬上往山裏走,路過依娜家的帳篷時,就看到依娜的父親和弟弟身首異處,她的母親和兩個妹妹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身上也被肢解的七零八落,顯然是被先奸後殺的。
歹徒把羅剛抓進山裏,在幾間象臨時搭的屋裏擁出一羣人來,他們把羅剛關進一間很小的屋子裏。羅剛靠在牆上,慢慢運功解開身上的穴道。他覺得真氣運轉無礙後,用力掙了掙綁在身上的繩子,繩子中間穿着鋼絲,羅剛掙了幾下都沒掙斷。
這時屋外又是一陣亂哄哄的,羅剛聽道那些歹徒們淫笑喝罵聲。羅剛從他們的語氣聽出來可能是抓住了兩名女子,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就傳來女子的尖叫和怒斥聲。羅剛仔細一聽,那兩名女子正是阿鳳和小婉。
羅剛心急如焚,但他雖然急但繩瑣牢牢地捆着他。羅剛怕師妹和依娜的遭遇一樣,他挖空心思地想着脱困的辦法。
等天黑下來,外面的嘈雜聲漸漸平息下來。這時一道黑影從小屋很小的窗子裏鑽進來,羅剛一看正是黑虎。黑虎來到羅剛身邊,羅剛衝門怒了努嘴,那狗頗具靈性地藏在門後。羅剛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一個傢伙進來張望。他剛一進屋黑虎就竄起來一口咬中他的咽喉。那小子毫無防備就無聲無息地死了。
黑虎咬鬆了捆在羅剛身上的繩子,羅剛揀起歹徒的腰刀來到外面。就見院子裏用木板拼湊了兩張牀,小婉和阿鳳都被綁在上面。倆人都呈「大」字一樣,身上條條血痕,青一塊紫一塊的。下體紅腫如碗,每人的陰道和屁眼裏都插着一根木棍。從嘴邊到陰户上全是男人的精液。
羅剛一看倆師妹竟受到如此殘忍地凌辱,他恨的牙咬的直響。他先冷靜了一下,然後給師妹解開繩子,把她們體內的棍子拔出來。
小婉和阿鳳睜眼一看是師兄,才要喊叫,羅剛身手堵住她們的嘴。小婉和阿鳳扭開頭,兩行熱淚從眼中流出來。
小婉和阿鳳的衣服早被那些人撕的粉碎,無奈只下兒女只好一絲不地跟着羅剛悄悄溜出來。
一離開這幾間小屋,羅剛就急切地問師妹:「師傅怎麼樣了?」小婉和阿鳳搖搖頭説:「我們不知道,我們出來採點藥是被這些人抓住的。」這時就聽那幾間屋內一陣大亂,叫喊聲此起彼伏。羅剛知道那些人發現他們跑了,就趕緊領師妹向前跑。
才跑了幾步,迎面又來了一小對人馬。羅剛他們趕緊藏在山石中間。兩撥人一碰面然後就散開了搜索他們。
羅剛一看快要藏不住了,他輕輕拍了黑虎一下,黑虎立刻竄了出去。不一會兒大羣人向黑虎跑的方向追去。
等敵人遠去了,羅剛領着師妹從石頭中出來,才一現身,就聽一陣哈哈大笑,一羣人也從石頭中走出來,為首的兩個傢伙笑道:「就憑你們幾個小崽子還想哄騙我老人家。想得也太簡單了吧。」羅剛拉着師妹就往山上跑,那兩人領着歹徒在後面狂追。一跑到山頂,三人停住了腳步。山那邊是懸崖絕壁,就聽見懸崖下嘩嘩地流水聲。
歹徒追到他們跟前,為首的倆傢伙説:「跑啊,你們不跑了吧,還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吧。」小婉從羅剛手裏搶下腰刀説:「你們這幫惡賊,姑奶奶和你們拼了。」説着她揮刀衝過來。羅剛和阿鳳也跟着衝上來。
倆首領一笑,一個説:「張壇主,我還從沒跟光屁股的娘們打過仗你呢?」張壇主説:「我也是頭一回啊,這麼着吧,劉壇主你用刀,就對付拿刀的,我空手就對空手的。」劉壇主拔出刀説:「好吧。」説着就迎着小婉而來。張壇主説:「小的們,你們把那個男的給我拿下,然後看本壇主怎麼逗這個光身子小娘們。」他接下阿鳳,兩人激烈地打鬥起來。
兩名壇主的武功比小婉和阿鳳高多了,他們一面遊鬥一面調戲二女:「真不錯啊,奶子怎麼抖的這麼厲害,讓老子摸摸。呵,怎麼還順着腿流水啊?是從陰穴裏流出來的吧?想男人了?我的雞巴可早硬了,不行讓哥哥操操你,包你滿意啊。」小婉和阿鳳真是有羞又氣,在加上身上沒穿衣服,根本就施展不開手腳。羅剛也被好幾名歹徒纏住,無法接應她倆。
小婉和阿鳳心想今天看來是跑不了了,她們喊到:「師兄快走啊。」然後不顧死活地和那兩個壇主拚命了,一時間把二人逼的手忙腳亂,也沒功夫瞎説亂叫了。
劉壇主怕羅剛跑了,他開始加緊出招,小婉越來越兇險了。劉壇主一刀揮來小婉往後一仰身,刀在她的胸前掠過,但她胸前那對高聳的乳房彈起來,正被鋼到削掉一半。小婉慘叫一聲,但她並不顧胸前鮮血狂噴,人刀合一地撲向劉壇住她嘴裏叫着:「師兄,報仇啊。」劉壇主沒想到一個女子竟如此剛烈,他被逼的連連後退,但小婉畢竟受傷太重,不一會兒就支持不住了,被劉壇主一刀從肩頭斜劈至腰。兩塊屍身倒在地上小腿和嫩臂還不停地顫動。
阿鳳聽到小婉的慘叫,心裏稍一分神,張壇主的手握成一個卷狀,一下子就插入她的胸膛內,用裏向外一拽,將她的內臟連同一大堆腸腸肚肚,子宮和膀胱都給扯了出來。阿鳳的屍體還沒倒下繼續向前走了兩步,這時劉壇主來到她身前揮刀一削,阿鳳美麗的頭顱飛出一道弧線掉落在地上,滾出很遠。
羅剛也被逼到懸崖邊上,他見兩名師妹都被殘殺,知道今天是衝不出去了。
他一轉身縱身從懸崖上跳下去,山下的河水救了他的命。羅剛從小在山澗裏游水戲鬧,他的水性很不錯。
羅剛游上岸,心想師妹的屍體還在山上,他就又順着山崖爬上來。而上上的那羣人早就飛奔下山去抓他了。
羅剛一爬上山頂就被眼前的殘象驚呆了,就見五六隻灰狼,眼冒着綠光在爭吃阿鳳和小婉的屍體。只見狼嘴上沾滿鮮血,正不停地嚼着二女流出來的內臟。
羣狼聽到動靜都停下來做出防備的樣子,羅剛從地山拿起兩塊山石扔過去,立即兩隻狼被打的頭骨碎裂,栽到在地上。嚇的其餘那幾只狼四散逃命。
羅剛上前一看師妹的屍體已被狼咬的不成樣子,他強忍着悲痛把她們散落的屍骨收拾起來,然後脱下身上的衣服包好了,用樹枝在一棵大樹邊挖了一個深深的洞埋進去。
掩埋好師妹的屍體,羅剛馬不停蹄地回去找師傅。他來到自己的住處一看,那幾間小屋已被火燒燬了。他轉了兩圈,什麼也沒發現。羅剛不知道自己的師傅現在怎麼樣了。
一陣狗的叫聲把他引過去,見黑虎站在一個土堆前。羅剛一看這個新土堆,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他把土堆挖開,赫然看到師傅光明子埋在裏面。
其掙扎之狀十分醒目,一看就象是活埋的。
羅剛一看,大叫一聲暈到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悠悠醒了,看着師傅的屍體放聲大哭。黑虎也在一邊嗚嗚地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