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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故事

  崇禎十七年,農曆三月十九。

紫禁城,慈慶宮。

如今的紫禁城也和往時不同了,宮人們跑的跑,抱在一起哭的哭,在遠處攻城炮聲的威壓震響下,哭聲斷斷續續陣陣此起彼伏。

往日紫禁城裏那熙熙攘攘井井有條的畫面,如今到這國破家亡的時兒,霧中的紫禁城裏,宮人們亂作一團,往日殿上徘徊停留嬉鬧的鳥兒們再也不鳴了。

還願意留在宮裏的宮人們,都被先前召喚到乾清宮大院裏候命了,如今各嬪妃的宮門閉得死死的,連往日留在宮門外侍候的太監也不在了。

各宮裏不斷傳出宮主們自縊而去後,侍候的奴婢們慘絕人寰不捨的哭喊聲,這一宮的哭喊聲剛剛停歇下來不久,另一宮裏的哭喊聲又突然悽慘無比的響徹開來。

懿安皇后立在慈慶宮大殿門邊,看着從宮門外向自己跑過來紅衣宮女,宮女年才十七歲的年歲,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懿安皇后看着紅衣宮女的樣兒,心裏知道皇上是不再來和自己見最後一面了,懿安皇后神色只糾結了一瞬間便又釋然開來。

懿安皇后道:「皇上呢?」

紅衣宮女道:「娘娘,奴婢剛才在宮門外,見着皇上快到了的,然見有一奴婢來傳話,皇上又轉回乾清宮了。」

懿安皇后道:「皇,皇上可有什麼諭旨?」

紅衣宮女道:「那宮人後來跑來慈慶宮宮門外,見着我侍候在門邊,就和我説……」

懿安皇后看着紅衣宮女心慌意亂的樣兒,已然猜了個八九分,但還是希望親耳聽到宮女嘴裏説出來諭旨的內容。

紅衣宮女道:「諭旨,請懿安皇后自縊,朕不久便也相見!」懿安皇后一聽見諭旨的內容,腦裏轟然一響就空白了,才剛停歇的淚水又冒了出來,弄濕了玉容。身着莊嚴鳳袍和高跟尖頭弓鞋的高挑身子,一步步往後退去。臉上已是梨花帶雨,神傷萬分了。

後退着的身子,因為痛心和絕望,也因為鳳袍的厚重和高跟尖頭弓鞋的小巧,身子左歪右扭險象環生。

懿安皇后道:「不會的,不會的,皇上説要見奴家最後一面的,皇上……」紅衣宮女看到懿安皇后的樣兒,自己也哭喊了起來,畢竟只是十七歲的女娃身。但是看到懿安皇后就要跌倒了,宮女急忙跑上去雙手扶住懿安皇后的貴體。

紅衣宮女道:「娘娘,娘娘。」

懿安皇后聽見宮女不停叫娘娘,才回過神來,看着嬌俏可愛的紅衣宮女,她的臉上已沒了往日的笑容了。懿安皇后強打精神,回以感激的眼神,畢竟是平日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重新又鎮定起來。

懿安皇后道:「那奴婢可還説了什麼?」

紅衣宮女道:「還説,還説,叫宮裏的還在的宮人們,都去乾清宮大院裏侯旨。」

懿安皇后道:「事不宜遲,快去吧。」

紅衣宮女道:「不……皇后娘娘……」

懿安皇后見紅衣宮女對自己不捨牽掛的樣兒,露出淺淺的微笑,這個笑容紅衣宮女在往日裏常常見到,只是現在感覺又不同了。懿安皇后那唇分齒露的美態,挺直的瑤鼻,星目一樣的鳳眼,怕是以後再也見不着了。

懿安皇后道:「皇上,就是奴婢們的天,是大明的天,快去乾清宮。」紅衣宮女道:「皇后娘娘,請受奴婢一拜。」

紅衣宮女整了整自己的紅色衣裙,面色沉重的對着懿安皇后跪下,磕了頭。

懿安皇后道:「來生再見,湘兒。」

※※※※※※※※※※※※※※※※※※※※※※※※※※※※※※※※※※※※※※※危亂之世,未嘗乏才,顧往往不盡其用。用矣,或掣其肘而驅之必死。若是者,人實為之,要之亦天意也。

清兵至皇太極時期,審時度勢,已經知道必將不可避免與大明有一次死生存亡的大決戰。於是,皇太極積極改革內政,中央集權,出兵向東擊敗朝鮮,使之稱臣,出兵向西,征服蒙古,再聯姻共取中原。於是在極北方孤立了明朝。

蒙古至蒙元帝國之後,對中原念念不忘,時時想着再次鐵騎精兵南下入主中原,享受中原的富裕美食和江南美人。

從朱元璋打崩元末的蒙古殘兵敗將建立明朝以後,明朝奉行不割地不賠款天子守國門的政策。因為朱元璋知道,南宋就是一個最好的教訓,所以積極防備極北方的草原鐵騎。

極北方的草原民族,民族成份相對單一得多。能夠在華夏幾千年的歷史潮河裏,多次南下擾亂和攻擊中原,都是因為這些民族在地理上毫無後顧之憂。因為,再後方就是無盡的冰天雪地,再也沒有敵人了。於是,只要馬肥人壯就具備了戰爭的完備要求。這種不種田不蓋房隨時行走的生活方式,使之草原民族傳承掌握了一種騎兵快速行進戰爭的戰術。在民族多樣化的中原,往往一遇到內亂之時,就是草原民族鐵騎南下之時。

第一次寧遠大戰時,盡忠報國的督師袁崇煥從廣東抽調了三千餘水軍,從廣西抽調了六千餘廣西狼兵,加上少部分遼東兵和蒙古兵(那時清兵還沒有徵服蒙古),共萬餘人死死守住了寧遠,讓大明躲過了第一次劫難。當面之敵是,極速崛起的滿清八旗軍十三萬鐵騎。

但是最後袁督師卻遭受反間計落得一個凌遲處死的下場,肉被一片片割下為不知實情的百姓爭而食之。崇禎帝在事後忽然醒悟,已經大錯釀成,悔之晚矣又將錯就錯了。

清兵能夠極速崛起,一是因為,明朝支援朝鮮抗擊日本的侵略,實力損失不小。二是因為,遼東總兵李成梁為對抗蒙古培養出了努爾哈赤,在大明自顧不暇的時候,清兵八旗於是極速壯大了起來。

此時的清兵,不僅上下團結一致,並且又無後顧之憂,能夠動員九成的兵力投入與明朝決定生死的決戰。

只是現在,在清兵看來,對象已經變成了李自成,或成定局。

※※※※※※※※※※※※※※※※※※※※※※※※※※※※※※※※※※※※※※※紫禁城,慈慶宮。

套着金制護甲套的玉手,顫抖着捻着一根步搖,慢慢的抬到飛仙髻邊,慢慢插入漆黑的秀髮中。

步搖是白玉為主體,整體纖長曲折,外層包金並鑲嵌寶石而成,平時不到大場面並不佩戴,如今再不用便沒機會了。

妝台上的鏡子,形狀橢圓,映出懿安皇后的樣兒,還是那樣的美豔,只是眼眸中還有淚光。

精心妝扮的容裝,費時不少盤成的飛仙髻,左邊插着兩根銀製略細的步搖,右邊插着那根白玉金制的步搖,兩小一大三根步搖相映成輝。尾端垂下的金鳳,隨着螓首的時而擺動在空中飛舞起來。

長長的漆黑髮鬢行雲流水般的垂在瓜子臉兩邊,中間展現出遠山般的秀眉,斜飛的鳳眸,挺直的瑤鼻,勾人的紅唇,尖圓細緻的下巴。組合起來,就是一張顛倒眾生的樣兒。

纖長的頸子,充滿自然的曲線美,顯得貴氣無比,頸下便是皇后娘娘的鳳袍。

紫金色大袖衣,用蘇繡飾鳳翼天翔紋圖,加霞帔,也用蘇繡飾八條織金雲霞龍紋圖。象徵着皇帝的寵愛和皇帝的禁臠。整體端莊高貴,雅麗非凡,把女體包裹成了天下最尊貴的皇后娘娘。

當年先帝從各地雲集的五千佳麗中才選出了自己,可惜沒幾年,先帝就駕崩而去了。大明的情勢如江河日下,被清兵和農民軍前後夾擊着。

懿安皇后靜靜的看着鏡中的自己,自己還是那麼風華絕代,只是現下竟然走到了國破家亡的時刻了。再好的容華,又有什麼用呢。

懿安皇后道:「奴家當初不該支持一些臣子,反對遷都,都是本宮誤事,方有此時國步艱難。」

淚水轉悠着從斜飛鳳眸的上揚眼角流下,燭台上的光在鏡子和人之間,隨微風晃動着,染上燭光的懿安皇后像披了一層金光似的印在橢圓的妝台鏡中。

懿安皇后道:「奴家辜負了皇恩,誤了大明,奴家罪該萬死。」懿安皇后知道,在崇禎帝心裏一定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因為當初討論遷都的時候,自己明裏暗裏反對遷都,説那樣有損皇上的尊嚴,大明的臉面,又説李自成不過是草寇,很快就會鎮壓下去。結果,轉眼已是現今的局面了。

而皇上能夠坐上皇帝的寶座,也是自己極力支持下的結果,皇上不可不看自己的臉面和立場。而皇上自己也是極講究臉面的人,再加上根本拿不出體面遷都的錢,所以一拖再拖釀成了大錯。

懿安皇后心想,要是遷都江南,就算大明損失了北方,江南還有半壁江山,可以後圖之。自己為了臉面,皇上和很多臣工們也都為了臉面,而不願意遷都,本來是容易解去的事情,現在已到大明的末日了。

懿安皇后知道現在後悔的事情已成過眼雲煙,多想無益了。

沉默了片刻,深沉嘆了一口氣,看着鏡中的自己緩緩從圓凳上站起了身子,然後轉身沉重的走向鳳榻,順手拿起了妝台上備好的一個小玉瓶子。

橢圓的妝台鏡,映出了懿安皇后的背影,她正慢慢的一步步走向鳳榻,步子顯得是那麼的沉重,好像每走一步自己的生命就減少一分似的。往日雍容華貴的樣兒,已經不復存在,時而傳來的攻城炮聲更是讓懿安皇后心驚不已。

鏡中映出的背影,鳳袍上用蘇繡飾鳳翼天翔紋圖,與鳳袍前面的紋圖姿態並不相同,只見鳳立在雲中,左右展開寬大對稱的鳳翅正欲飛翔,每一根翅膀的羽毛都栩栩如生。隨着,懿安皇后一步步的行走,背後延綿至背臀的蘇繡鳳翼天翔紋圖,便活靈活現展動了起來。彷彿身穿鳳袍之人就是鳳的化身,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更是皇上一個人的禁臠。

慈慶宮裏已經沒有宮人了,都去了乾清宮侯旨,只有兩個太監派來守在宮門外,以確認懿安皇后自縊以後,回去乾清宮給崇禎帝覆命。其他娘娘的宮門外,都有這麼一兩個乾清宮派來的太監守着。

懿安皇后掀起鳳裙,慢慢仰身躺在了鳳榻上,眼神慢慢的移動到妝台上鏡中的自己。妝台對着自己腿的方向,在鳳裙的半遮掩中,露出了高跟尖頭的三寸弓鞋,裏面包裹着自己的三寸金蓮,天生雅巧的腳趾在弓鞋裏正不安的扭動着。

懿安皇后道:「本宮就此了了性命,殉國盡忠!」懿安皇后拿起小玉瓶,帶着護甲套的玉手顫抖着擰開瓶塞,愁雲密佈的面容上眉頭微蹙,唇分齒合開了又閉,往復數次。

幾次伸到紅唇邊的小玉瓶,懿安皇后都不敢一吞瓶中之物。最後,帶着護甲套的玉手撐着鳳榻上的錦被,在鳳榻上坐了起來,背靠在牀頭。

再看鏡中,鏡中的自己一副不甘願的樣兒,雖然美麗無方梨花帶雨,但這份容華就要消散了。

懿安皇后想多看看這個世上的事物,玉手緊緊的握着小玉瓶,抬起螓首仰望着暖閣內精緻非凡的房樑上的雲朵行龍圖,思忖良久。

就要離開這個世上了,大明亡了,自己身為皇后理應殉國。懿安皇后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張開略顯發白的紅唇,微微張開潔白整齊的貝齒,裏面細長的玉舌在不安的蠕動。

懿安皇后終於狠下心,一口飲下小玉瓶中的液體,立刻便覺渾身彷如萬箭穿心般的疼痛,在鳳榻上忍不住翻滾了起來。

懿安皇后道:「呀……啊……啊……」

胸前鳳袍下高挺的酥乳,在劇烈的起伏,呼吸越來越難以為繼,每吸一口氣就感到鑽心的刺疼。三寸金蓮已經把一隻高跟尖頭弓鞋踢落下榻下,露出了金蓮的本體,只見天生小巧的金蓮並沒有纏足,因為劇痛不斷扭動的足趾指甲上塗着漆紅色的蔻丹。

懿安皇后雙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鮮血從齒縫嘴角上流出唇外,唇色已經由紅轉白了。

懿安皇后不願意自己的死狀面對着其他人,在身子越來越沉重和劇痛的情況下,懿安皇后把身子慢慢的轉向了牀的裏面。這樣進入暖閣的人,一開始就看不見自己死去的樣兒了。

懿安皇后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鳳榻上抽動的身子動作也越來越微弱了,淚以流乾的斜飛鳳眸,已經變得無神,時有時無的酥胸最後也停止了起伏。

懿安皇后死前儘量保持側卧,雙手撫肚的安眠姿勢,艱難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感受了最後一次鑽心的刺痛。鳳袍下的酥胸最後一次沉了下去,便再也沒有伏起。

懿安皇后臨死前道:「皇……上……」

※※※※※※※※※※※※※※※※※※※※※※※※※※※※※※※※※※※※※※※瀋陽(盛京),城外。

清兵在最後一次大演練,然後南下與李自成爭奪天下。

多爾袞和洪承疇坐着戰馬,立在高崗上,看着崗下數萬八旗兵演練的場面,如大海中的波瀾翻滾起伏,兩人內心都很複雜。

多爾袞內心複雜的是,南下是不得不下,如果不下,李自成拿下了北京,就會立即消滅大清。所以可以説,是李自成逼着大清不得不南下的。

洪承疇內心複雜的是,自己以前是大明的臣子,現在無奈換了主人,還要幫着新主人和舊敵人攻打舊主。舊主在危在旦夕中,不知道能不能躲過這一劫。

洪承疇想當初,如果崇禎帝不在自己和清兵決戰對峙的時候,時時掣肘的話,如今的局面或許不會如此。那時,自己賬下的十萬孫傳庭練出的秦兵,如今就可以回援京師了。洪承疇心想,自己忠誠了一輩子,如今年已五十成了大漢奸,一生的名譽盡毀亦。以前打農民軍的時候所向披靡、節節勝利,最後本該乘勝追擊一舉消滅農民軍之時。但是,剛好此時清兵又有動向,而關鍵的是,此時崇禎帝又停止剿滅農民軍而抽調大量精兵轉向遼東對抗清兵。

這樣就給李自成死灰復燃的機會,結果兵一到遼東,崇禎帝便處處掣肘,讓自己無處施展、處處還要看監軍人臉色。如今洪承疇知道想過去已經沒有用了,如果自己想要有一番作為,就要盡心的輔佐多爾袞。

多爾袞道:「督師,此番南下謀取中原,你怎麼看?」洪承疇道:「微臣以為,萬萬不可讓順軍先拿下北京,那樣後果不可想象了。」多爾袞道:「督師,可説的詳細些?」

洪承疇看了一眼身前馬上的多爾袞,又略微低下頭作出一副低三下四的奴才樣。多爾袞把洪承疇的樣子看在眼裏,仰頭望天露出笑意。

洪承疇道:「以前並不是大明打不過我大清,而是因為有李自成在後面掣大明的肘,大明兩頭難顧,一步步才拖垮了龐大的架子。」多爾袞望着馬上的洪承疇,默不作聲,想要聽聽這位汗臣能説些什麼料子出來。

洪承疇又微微抬頭瞧了一眼多爾袞的臉色,見多爾袞默不作聲,臉上也沒有怒色,知道自己可以繼續説下去。

洪承疇道:「如今,順軍如果拿下北京,將震動天下,必將滅我大清,以絕後患。而順軍在江南一帶對明依然是攻勢,江南的明軍自保都難別説反攻了。」多爾袞道:「督師,那又如何?」

洪承疇知道多爾袞稱呼自己一聲督師,是尊敬自己給自己一個臉子,其實自己手無兵權,是孤家寡人一個,在大清內部對待他這樣的汗臣多數也是厭惡的。

洪承疇道:「李自成拿下北京,崇禎帝一死,大明羣龍無首,各地駐軍將遍地投降順軍,那時順軍攻打我大清將無後顧之憂也!」多爾袞恍然大悟,這些汗臣的眼光比大清內部的將領多了太多的見識,如果光靠滿蒙的鐵騎而不用汗臣,是拿不下天下的。

多爾袞對大清的騎兵充滿信心,但又想知道洪承疇的看法,於是沉着聲詢問洪承疇。

多爾袞道:「督師,以為我大清能不能打得過李自成?但説無妨。」洪承疇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前馬上的多爾袞,思忖瞬間,覺得還是以實相報方是自保的法子。

洪承疇道:「順軍現如今擁兵百萬,在江南與明軍對峙的有五十萬左右,在北方各地亦有五十萬上下,東征北京極可能有三十萬上下的兵力,而東征的一路上又招降和受降了大量明軍邊軍。而我大清傾巢而出,加上蒙八旗漢八旗也只有八萬九萬之數。而且還要留兵守盛京,防備朝鮮和蒙古的不測之舉,出兵最多隻有八萬餘數,順軍可以出動我們幾倍的兵力。」多爾袞道:「督師説得不錯,如果李自成拿下北京,士氣聲威將鋭猛無比不下我大清的鐵騎,到時候大清不説入主中原,就是保有遼東都難了。」洪承疇道:「王爺説的極是,所以不能讓李自成拿下北京,即便他提前拿下北京,大清也要在順軍立足不穩之時強攻北京,不成功則成仁。」多爾袞道:「督師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民族存亡的關頭,只有拼才會有一線生機,但是山海關的吳三桂怎麼辦?本王屢次招降他,他都含糊其辭,尤為可恨。」

洪承疇知道吳三桂是多爾袞的眼中釘,不是有山海關在,清兵早就打入中原了,努爾哈赤和皇太極都沒能拿下山海關,山海關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拿下的。

洪承疇道:「吳三桂這人詭詐的很,又忠亦奸,但是山海關的明軍夾在大清和大順之間,如果北京失手,山海關將再無糧餉供應,實事上山海關已經一年多沒有發軍餉下來了。」

多爾袞道:「吳三桂是想坐山觀虎鬥,一,他希望崇禎守住北京,他希望左良玉揮軍北上救駕崇禎,這樣他吳三桂還繼續做一個忠臣。二,吳三桂知道自己出了山海關必是一個死字,因為東面是海,北有大清,西和南都在大順的控制之下。所以他想困守在山海關做一個牆頭草,給大清和大順先打起來,因為他知道如果我大清攻他,大順便會趁機攻大清的遼東,如果大順攻他,我大清正好偷襲北京或是也尋機搶佔山海關。」

洪承疇聽見多爾袞的一席話,心驚不已,另眼相看,知道多爾袞是一個梟雄之才,其胸中充滿着宏圖霸志。其能力更勝努爾哈赤和皇太極。

洪承疇道:「王爺,還有一種可能,不知當講不當講?」多爾袞道:「唉,督師,但講無妨!」

洪承疇道:「通過我對吳三桂的瞭解,吳三桂或許想自立為王,並希望大順攻破北京,他好尋機攻我盛京以打下自己的底盤,或打回北京,到那個時候,吳三桂在北京號召明軍北上為崇禎復仇,大清南下的仗就打不完了。」多爾袞心驚肉跳一下,急忙下得戰馬,用手扶着洪承疇的手,亦下得馬來。

洪承疇知道,只有體現了自己的價值,以後在大清才有自己立足的位置。同時也知道,大清內部豪格作為皇太極長子與多爾袞爭帝位,一直不和,最後兩人誰也不讓結果才成就了莊妃的兒子順治。而莊妃算是多爾袞一派,故此多爾袞暫時壓制住了豪格一派,讓豪格有氣難出。

多爾袞道:「如果吳三桂是此種志向,我大清又攻不得他以免給大順機會,吳三桂又不降,那該如何是好?」

洪承疇道:「王爺,稍安勿躁,當下吳三桂主動出擊的幾率極低,因為他沒有糧餉作為後備,除非有什麼我們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吳三桂還是不敢出山海關的。」

多爾袞道:「那我大清到底是先拿山海關還是直取北京,和李自成爭天下呢?」洪承疇道:「吳三桂和李自成相比,是小巫見大巫,如果李自成攻破北京的話,其危害比吳三桂更甚,所以大清無可選擇只能邊假意招降吳三桂,一邊傾全國之力強攻北京,不管他李自成攻破北京還是沒有攻破,大清只能提前南下了。」多爾袞道:「督師説得不錯,還要勞煩督師再次修書與那吳三桂,先穩住他的陣腳,帶我佈陣疑兵使吳三桂不敢妄動分毫,大清才好傾國之力直取北京。」洪承疇道:「王爺,高明,奴才對大清,將肝腦塗地萬死不辭。」多爾袞看着洪承疇低三下四的樣子,比自己還年長二十歲左右,自己今年也才三十二歲而已,這那裏還是幾年前幾乎剿滅李自成的大明督師,現在只不過是一條有用的狗奴才而已了。

多爾袞道:「哈哈哈,督師為我大清出謀劃策,待我大清入主中原以後,督師就是大清的開國功臣了。」

洪承疇一聽多爾袞的話,連忙跪於地下磕頭不已,滿臉充滿對大清的忠誠和對多爾袞的崇拜。

洪承疇道:「大清萬歲,王爺萬萬歲!」

多爾袞一聽洪承疇説出萬萬歲,豪爽的哈哈大笑,扭頭環顧四周見近處沒人,笑聲更大了。

多爾袞道:「八旗兵已經演練完了,吾弟多鐸指揮的不錯,是一個將才,我們下崗吧。」

洪承疇道:「王爺説得極是,哦,我見先前鑲黃旗軍陣中有一位青年將軍,左衝右殺勇猛非常,不知道是誰?」

多爾袞道:「哦,鑲黃旗嗎?那是一名小將,不足掛齒。」洪承疇道:「敢問姓名!」

多爾袞的眼光望向清鑲黃旗軍陣裏,只見其中一名黃衣布面甲小將異常勇猛,那個人他是記得的。

多爾袞道:「他叫,鰲拜。」

※※※※※※※※※※※※※※※※※※※※※※※※※※※※※※※※※※※※※※※盛京皇宮,清寧宮。

清寧宮為五開間前後廊硬山式。是清太宗皇太極和皇后博爾濟吉特氏居住的中宮。

室門開於東次間,屋內西側形成筒子房格局,東梢間為帝后寢宮。寬大的支摘窗式樣樸素,欞條皆以碼三箭式相交,宮門亦不用隔扇式。正對宮門豎立祭天的索倫竿,源自滿族民間的傳統風格。殿頂鋪黃琉璃瓦鑲緣剪邊,前後皆方形檐柱,柱頭飾獸面,檀枋施彩繪等,則是吸收漢、藏民族的建築藝術風格。

月色下,樹蔭在風中搖晃着,相當於大明坤寧宮地位的皇后寢宮,叫做清寧宮。

農曆三月十九的氣候,已經不算寒冷了,明月高掛在遙遠的空中,月光普照着大地。

如今皇太極早已駕崩,清寧宮只有孝莊皇太后帶着小皇帝順治居住,宮外佈滿了八旗兵侍衞着。

夜已經三更天了,大戰在即的清寧宮裏,宮人們早早進入了夢鄉,顯得靜悄悄的。

一個身着黑衣蒙面的黑影,靈活的翻越高牆進入到了清寧宮內,這身影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偷入進來似的,腳步熟練輕快又無一點聲響,徑直卻是義無反顧往孝莊皇太后的寢宮偷偷摸了過去。

這個黑衣身影用着滑稽的貓步,從一根樹下再往另一根樹下躲藏,漸漸往皇太后寢宮摸去,並且左顧右看生怕被人發現似的做賊心虛。

一會兒,黑衣身影就摸到了皇太后寢宮的窗下,接着學着貓頭鷹咕咕叫了幾聲,只聽四下裏一片靜悄悄的沒得聲響。

便從腰裏抽出一條棍狀物,輕輕的插入皇太后寢宮的窗户縫隙裏,咔嚓一聲,窗户便被打開了。

黑衣身影熟練的極快一手抬起窗户,只見身子往寢宮裏面一閃,便狗鑽似的進去了,窗户再次被輕輕的合攏,和不成被打開過一樣。

黑衣人進得寢宮內,藉着灰暗的月光,眼神四處打探,輕手輕腳的竟然摸到了皇太后的鳳榻邊。

黑衣人邊用手往衣內尋着什麼,邊彎下腰身,鼻子發出深深的吸氣聲。

「香呀……桀桀……」

黑衣人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火摺子,撅起嘴巴用力吹了幾下,火摺子便被點燃了。

大清的孝莊皇太后側卧的高挑美體,便展現在了黑衣人的眼裏,黑衣人的眼睛頓時比剛才光亮了許多。

只見牀裏面還睡着一個幼童,定是那順治小皇兒了,此時已經面朝裏面睡得死死的。

黑衣人舉着火摺子由腿到螓首一路照亮孝莊皇太后的高挑尊貴美體,只見皇太后身穿黑色絲衣,秀髮瀑布一樣漆黑油亮且順直柔軟的鋪在身後和胸肩上。

腰部至以下的身子蓋着一張薄薄的毯子,像是黑熊皮製成,長腿在熊皮的下面凹凸起伏,顯得玉腿是那麼的修長,竟然是九頭身材。

古希臘雕像中大量表現出過八頭身比例,是公認的身體最美的比例。實際上,除歐洲部分地區外,在生活中很難找到八頭身的人,一般人為七點五頭身,而亞洲許多地區的人則只有七頭身 .

而作為蒙古人的孝莊皇太后竟然有九頭身段,實屬罕見。而早在一六四一年,當時才三十二歲已經過世的姐姐海蘭珠也是九頭身段,包括姑母孝端文皇后哲哲亦是。而這三個血緣關係密切的女人都是先皇皇太極的女人。

朝外側躺着的孝莊皇太后,閉着鳳眸安靜的睡着,胸前豐滿的酥胸不停均勻的起伏,貼在酥胸前的漆黑長長髮絲也隨着起伏的動作蠕動着。

「桀桀……桀桀……」

黑衣人緩緩的掀開孝莊皇太后腰身上蓋着的熊皮被子,露出了她纖細的腰身,那腰身如同蛇腰一樣細窄又充滿力量一般,不時的隨着胸腹起伏而不時蠕動着。

「桀桀……桀桀……」

黑衣人又伸手掀開孝莊皇太后胸前的黑色絲衣,竟暴露出了她一隻酥乳出來,只見乳型是吊鐘乳,豐滿異常且不過度下垂,形狀甚美。

黑衣人接着竟然伸手過去,輕輕的握住了孝莊皇太后暴露出的酥乳,大手輕輕擠弄,頓時手上傳來軟玉温香的美妙滋味。

「桀桀……桀桀……」

黑衣人這時只見,孝莊皇太后眼皮跳了一下,可是他不但不害怕反而另一隻大手竟伸進了自己的褲衩裏,把自己的肉根竟然在孝莊皇太后面前掏了出來。

黑衣人這時不退反進,側坐坐到了鳳榻的枕邊,普通大小的肉根竟然直接頂在了孝莊皇太后高挺的瑤鼻鼻孔上,要不是孝莊皇太后的鼻孔是那麼的細窄,真要懷疑黑衣人是不是要插入鼻孔中呢!

肉根一路從孝莊皇太后的鼻孔至挺直的鼻樑間來回摩擦多次,黑衣人最後竟然不怕死的把肉根插入了孝莊皇太后微開呼吸的紅唇裏。

肉根一插入孝莊皇太后的高貴無比的嘴裏,一股暖融融的快感加上嘴內長舌的軟滑抵弄,強烈的刺激感轟擊着黑衣人的中樞神經,黑衣人的肉根差點就爆發出來了。

黑衣人接着用手輕輕按着孝莊皇太后的牙關,使之玉口再張大些,肉根竟然往孝莊皇太后高貴的咽喉裏鑽去。

「桀桀……桀桀……噝噝……」

倏地,孝莊皇太后突然醒來,並用帶着尖長護甲套的玉手,用力的抓住的黑衣人的普通大小不軟不硬的肉根,用力的一咬肉根的根部,然後吐出黑衣人不軟不硬的肉根,一手仍然死死抓緊肉根,斜飛的鳳眸精光四射的斜視瞪着黑衣人的眼睛。

孝莊皇太后道:「大膽奴才,本宮可要咬掉你的軟蟲了嘞,嗬嗬。」黑衣人手裏的火摺子光照下,側躺在鳳榻上的孝莊皇太后,鳳眸微怒、似怒還笑、顧盼生輝。

孝莊皇太后道:「那裏來的狗奴才……竟敢半夜鑽進清寧宮……用污穢的軟兒猥褻本宮……當真是不要命兒了……嗯?」

孝莊皇太后説完話,竟然用另一隻玉手把黑衣人拉上了鳳榻,自己的高挑尊貴美體往旁邊一讓,把黑衣人按在了自己剛才睡過的地方。

黑衣人只是渾身顫抖,一語不發,臉上蒙着一塊黑乎乎的黑布,看不到他的臉。

孝莊皇太后那九頭身材下的修長美腿像剪子一樣,就側身夾住了黑衣人的一條大腿,又用羊脂白玉般套着黑絲衣的手臂制壓在黑衣人的胸前,使之動彈不得。

另一隻戴着護甲套的玉手,先是輕快的套了黑衣人十幾下不軟不硬的肉根,然後緩緩的在斜飛鳳眸射出陣陣鄙視精光的加持下,用力的改為握住了肉根下的一對小肉丸。

像把玩手裏的兩個球一樣,在修長的玉手裏輕輕的轉動,力氣用的恰到好處,讓黑衣人舒服異常的同時又讓他感覺到一絲痛楚。

孝莊皇太后道:「你這狗奴才……這一對蛋兒……嗬……這麼的小……能射出多少呢?嗯?」

黑衣人躺在孝莊皇太后剛才睡過的地方,背上感覺一篇融融的暖意,還是沉默不語,只是只露出兩隻眼睛的頭,一直盯着孝莊皇太后騷淫的神態和尊貴的肉體。

孝莊皇太后道:「説……是誰派你來的……不説出來……嗬……本宮可要捻碎你的肉丸兒了喲?」

孝莊皇太后這時一個靈巧的轉身,竟趴到了黑衣人的胯間,真看不出她九頭身段的身子,身手竟然是這麼靈活,或許草原上的女人都是如此吧。

孝莊皇太后披着長及臀部的漆黑髮絲,髮絲多得幾乎包圍了黑衣人的胯間,些許髮絲已然貼在黑衣人不軟不硬的肉根和肉丸上滑動着,摩擦着。

孝莊皇太后用戴着護甲套的玉手,解開了黑色絲衣的領口,一對極為豐滿吊鐘酥乳便整個暴露了出來,壓在了黑衣人的大腿上面,給黑衣人帶去極有份量的極致觸感。

孝莊皇太后斜視着黑衣人,高挺的瑤鼻下的紅唇分開,露出了整齊瑩白的貝齒,一條細長的紅舌從唇齒的後面伸了出來,在自己的上嘴唇角邊不時舔動着。

孝莊皇太后道:「快向本宮稟明……誰派你來的……來這裏做什麼……然後呢……嗬嗬……本宮就幫你泄出來……你説好嗎?」孝莊皇太后戴着護甲套的玉手抓住不軟不硬的肉根,披着髮絲的螓首慢慢低垂了下來,伸在唇外的細長紅舌,舌頭很尖,輕輕的點在肉根的馬眼上,開始掃動磨弄起來。

孝莊皇太后斜飛的一雙鳳眸射出風騷蝕骨的眼神,眼神中還攜帶着不斷閃動的精光,不知道這些精光是從那裏來的。一雙明亮的眼睛,平時在街上已是很難見到了,但是孝莊皇太后這一雙斜飛的鳳眸卻更為明亮。

孝莊皇太后的細長紅舌,尖尖的舌尖不斷的往黑衣人的馬眼裏鑽,竟然可以鑽入一小段。黑衣人爽得渾身打顫,嘴裏咿咿呀呀的怪叫,但是又怕別人聽見而強行壓低聲音。

黑衣人扭頭往牀內看向順治小皇帝,他還是睡得死死的,一點聲響也沒有,呼吸勻稱,似乎正做美夢呢。

黑衣人道:「停……停下……受不住了……」

孝莊皇太后已經插入一小段馬眼的細長紅舌,在馬眼裏不斷的鑽弄,握住不軟不硬肉根的玉手感到肉根開始脈動起來,知道黑衣人要射出來了,心想還是早點弄乾淨他為好。

孝莊皇太后道:「嗯……嗯……唔嗯……哈……哈……射……」孝莊皇太后開始把插進一小段馬眼的細長紅舌,從馬眼中緩慢的抽出,用戴着護甲套的玉手快速的套弄黑衣人不軟不硬的肉根,速度是越來越快。紅舌之所以能夠插入舌尖的一小段進入馬眼,是因為黑衣人的馬眼比尋常人的大些。

終於在細長紅舌那一小段拔出馬眼的瞬間,黑衣人的肉根馬眼立即噴射出大量腥臭濃稠的精液,精液噴射的不停。

幾發精液噴射在孝莊皇太后挺直的瑤鼻上,一發還射進了小巧的鼻孔,二三發還射進了孝莊皇太后斜飛的鳳眸中並遮住了她的視線。

略微突起的顴骨上,也沾滿了黑衣人濃稠腥臭的精液,更有一坨濃精掛在了孝莊皇太后圓潤的下巴上,久垂不落。

孝莊皇太后道:「狗奴才……你的精怎的這麼多……把本宮的一隻眸子裏都射滿了……鼻孔都堵上了……嗬嗬……」

黑衣人道:「呼呼……呼呼……呼呼……你……」孝莊皇太后收回戴着護甲套的玉手,纖長的五指上包括護甲套上也全部沾滿了濃稠腥臭的精液。玉手一離開了肉根,那肉根便和死蟲一樣軟趴趴的縮回黑衣人的胯下了。

孝莊皇太后道:「嗯……你的精真是臭死本宮了……怎麼會有這麼腥臭的精液呀……難道你是茅坑裏出生的不成……嗯……嗬嗬……」孝莊皇太后把戴着護甲套的玉手抬到紅唇邊,然後紅唇分了開來,細長的紅舌再次如靈蛇爬行一般伸了出來,不停的開始舔食纖長五指上的精液。

細長紅舌舔食精液的動作是那麼的慢,好像要舔乾淨上面的精液,要一個時辰一般。

黑衣人看着孝莊皇太后的淫態,已然看痴了神兒,孝莊皇太后真是太對自己的胃口了,不然多爾袞也不可能幫她生的兒子扶上皇位。雖然自己是和豪格相爭而丟失了皇位,但是如果孝莊皇太后不是自己這邊的人,多爾袞也不會助她的兒子。

待孝莊皇太后把面容上和身上沾染的精液全部舔食精光以後,就又爬到了黑衣人的胯間,用一雙玉手託着一雙豐滿的吊鐘玉乳,把軟得和一條死蟲一般的肉根温柔夾在了中間搓弄。

連綿的温暖包圍着黑衣人的肉根,就像冬天裏感受着一盆炭火,乳香也隨風飄進黑衣人的鼻孔裏,肉根在極度的回覆些許硬度,竟然又開始硬了起來。

孝莊皇太后道:「喲……硬嘞……他又硬起來了……先前射了那樣多的精……現在怎麼又硬起來了?王爺……這回又想射在何方?嗯……嗬嗬……」黑衣人一把扯去臉上的黑布,露出了多爾袞的本來兇殘面目,雙眼射出老鷹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孝莊皇太后那一雙斜飛的鳳眸,那一雙眸子里正射出妖淫怪蕩的精光,就像要吸乾自己的精液似的充滿着邪惡的慾望。

多爾袞心想,包括自己身體內的每一滴液體,都會被孝莊皇太后吸乾吧。

多爾袞道:「這回自然是要射進你的魔穴裏了……要讓它裏面脹滿我的龍種……折磨你幾天幾夜……」

孝莊皇太后聽到這一句話,不怒反笑,好像更興奮了,伸出細長的紅色不斷翹着舔着自己的上排貝齒,好像已經期待很久的事物終於要降臨了一樣。

孝莊皇太后道:「嗬嗬……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爬上奴家為你準備的身子……嗬嗬……可不要像前幾次一樣……起不了奴家的鳳榻喲……」倏地,多爾袞翻身把孝莊皇太后像猛虎撲兔一般壓在了身下,孝莊皇太后已然早早無恥的張開了皇太后尊貴的修長雙腿,暴露出了只有皇帝才能享用的腿間妙處。

那雙腿間的妙處上,生長着濃密的森林,多且整齊,似乎是經過了細心的修剪,難道是為了準備插入其中的肉根而細心打扮嗎?

孝莊皇太后道:「奴家……可還要王爺……領着奴家……住進那北京的紫禁城呢……奴家……還要住進那坤寧宮裏呢……」多爾袞道:「坤寧宮可是隻有皇后娘娘才能住的地方……你是皇太后……豈能住進皇后娘娘宮裏……這不是亂了體統了嗎?」孝莊皇太后道:「嗯……奴家不依……奴家早就是王爺的人了……就在皇太極之前……等大清入主中原以後……奴家要王爺娶了奴家……這樣奴家好……日日夜夜……的盡心服侍王爺嘛……」

多爾袞道:「哪有王爺娶太后的……這不是更亂了嘛……叫臣子們怎麼看待我呢……特別是那些遵守禮法的汗臣們。」

孝莊皇太后道:「管他什麼汗臣不汗臣的……奴家又不依了……什麼體統不體統的……你們女真人不就是亂……娶一通的嘛……那回……抓着機會不是把一窩的女人一鍋子端的……」

多爾袞道:「哈哈……哈哈……説得有理啊……那皇太后……先再幫本王多生幾個皇兒出來……好延續我大清的血脈……」孝莊皇太后道:「順治不是你的種嗎……怎麼還要奴家再生……奴家可不想再生了……想多享受幾年風光……」

多爾袞道:「生不生由不得你了……哈哈……我一看順治的長相……就知道是本王的種……不然怎可能讓他做了皇帝……」孝莊皇太后斜飛的鳳眸精光四射,淫邪的斜視着多爾袞,伸出帶着護甲套的一雙手,套住多爾袞的脖子。再用力的扯爛身上的黑色絲衣,那一雙比例長過普通人的修長玉腿已經夾在了多爾袞的熊腰上背後,和剪子一樣夾得死死的,生怕多爾袞有一絲逃跑的機會似的。

孝莊皇太后道:「嗯……嗯……咯咯……不説那麼多了……王爺……哦不……皇上……快到皇太后的肚子裏面……打江山呀……皇太后……可是很難征服的哦……」

多爾袞道:「哈哈哈……啊……哈哈哈……皇太后的身子就是江山……朕先來打下你這座山頭……改日再率領大清的八旗……揮軍南下……入主中原啊…… 哈哈哈……」孝莊皇太后道:「啊……插進來了……好像比剛才硬了些呢……再用力…… 全部插進來……插到奴家……哦不……插到皇太后的肚子裏面……讓皇太后為皇……上多生幾個……皇女下來……」

多爾袞被孝莊皇太后的騷勁刺激的厲害,雙手抓住孝莊皇太后的九頭身段的長腿,大力的分開,低頭看向皇太后的胯間,只見秀美的黑森林的中間是黑亮的小陰唇,在那小陰唇的中間卻是粉嫩的不斷蠕動的淫肉。

在那淫肉的中間,上面有一個淫孔,那時可以插進自己不軟不硬肉根的尿孔,下面也有一個同樣細小的淫孔,那是生出順治皇兒的孔道,而這個下面的淫孔,多爾袞發誓以後還要讓它生出幾個與她娘同樣美麗的皇女,好留着長大以後自己享用。

孝莊皇太后被多爾袞壓在身下,被用力的抽插着,看似經受不住的樣子,但是皇太后下身的淫孔卻是死死的夾住多爾袞那不軟不硬的肉根,拼命的蠕動榨取,想要吸盡裏面那濃稠又腥臭的精液。

孝莊皇太后道:「呀……啊呀……哎呦喂呀……皇上你太……太猛了……皇太后受不住嘞……快……都給皇太后……全部射出來……留着也沒有用的……還是全……部射出來吧……」

多爾袞的大舌頭鑽入了孝莊皇太后的玉嘴裏,與她細長的紅舌交纏在一起,拼命的吸吮着皇太后玉嘴裏的香甜津液。

多爾袞已經把孝莊皇太后的雙腿抗在了肩膀上,其腿的長度被多爾袞抗在肩部,折回來還可以抵在多爾袞的腰部,如果是豎直起來,如同兩根長杆一樣挑在鳳榻外面了。

孝莊皇太后細窄的蛇腰,在多爾袞的身下,極有技巧的扭動着,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助推着多爾袞的肉根越來越往自己的身體深處裏鑽去,淫孔裏大量的淫汁被擠壓了出來,在挺翹的圓臀下打濕一片。

孝莊皇太后亦發出妖淫怪蕩般的呻吟,勾引着多爾袞拼命的抽插頂撞着自己的下體,好快些叫多爾袞射出精來。皇太后雙腿間是大清最尊貴女體的淫孔,這個蒙古女人的淫孔生來就是為了捕獵女真人帝王而生的。

孝莊皇太后道:「皇上……你再用力一些……就可以插進奴家的花蕊中了……快呀……奴家的花蕊裏飢渴癢死了……需要皇上你的精……射進來……射進來呀……把奴家射滿喲……」

多爾袞拼了老勁,終於把龜頭再用力一次捅入中,擠進了孝莊皇太后的宮房,甜美刺激的快感不肯饒恕皇太后,讓她發出高亢而歡愉的呻吟,那聲音有些沙啞,又有些低沉充滿磁性。

平時孝莊皇太后可不是用這樣的聲音與人説話的,此時此刻在交媾時的一切淫邪行為都是為了向多爾袞邀寵,因為蒙古人的再次崛起,需要利用清兵的八旗大軍衝鋒陷陣!

孝莊皇太后待多爾袞的龜頭艱難的擠入宮房中後,立刻收緊宮房裏的淫肉,死死的捆住龜頭配合陰裏那充滿皺褶的淫肉,開始拼命的榨取多爾袞的精液。

孝莊皇太后美豔不可方物的面容貼在多爾袞的耳旁,再次張開性感的紅唇,和瑩白的貝齒,伸出細長的紅舌,這條紅舌比普通人的要長很多,朝上可以輕易舔至眉心,朝下可以輕易勾住下巴尖。

孝莊皇太后用這一條細長的玉舌,如同靈蛇一般,開始鑽着多爾袞的耳孔,嘴裏再配合着呼出熱乎乎的香氣,再加上下體淫孔的絞炸,多爾袞被孝莊皇太后迷得已經忘乎所以了。多爾袞心裏此時只想着,射出精液佔領孝莊皇太后的宮房,把皇太后佔為禁臠。

終於多爾袞,再也忍不住了,濃稠又腥臭的精液,拼命一樣激射在皇太后宮房裏的淫肉壁上,一陣接着一陣,比尋常人幾次射得都多,用這個方式和女人交媾,男人可是會短命的。但是在皇太后淫邪的宮房劇榨下,就算是一根鐵棍也能磨成針。

孝莊皇太后道:「射嘞……射嘞……多射些給奴家……射得越多……可是會越舒服的哦……這樣奴家……才能為皇上多生子嗣呀……」多爾袞趴在孝莊皇太后尊貴的肉體上,肉根插在她的肚子裏面,濃精狂射不止,大嘴不時輪流吸着皇太后的吊鐘乳,就像小兒想要吸奶一般拼命的吸吮,多爾袞最終爽的昏死了過去。

孝莊皇太后道:「啊……疼……快被你咬下來了……你這個狗奴才……賤種……竟敢咬大清皇太后的乳頭……」

孝莊皇太后看着多爾袞操弄自己,他自己反而爽的昏死過去,皇太后臉上不但沒有擔心的表情反而露出鎮定自若的神態。不擔心多爾袞的身體會如何,反而更滿意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

皇太后一手摟住多爾袞的脖子,把細長的玉舌鑽入他的口內,挑撥着多爾袞剩餘的慾望。另一隻玉手伸到多爾袞胯下,抓住他的肉丸,稍微用力的擠弄,再配合一雙如同剪子一般的瑩白長腿死命的夾裹推送。

爽得昏死過去的多爾袞,肉根在孝莊皇太后的宮房裏,收到加強的榨取,再次超額射出了幾發更濃稠的精液,得到了精液的孝莊皇太后的玉容上,露出了奸計得逞後狡黠的邪笑。彷彿得到了一個期待許久的東西,那種一朝滿足的神情展現在皇太后的臉上,讓她看起來淫邪無比。是了,如果皇太后這個家族不淫邪,皇太極又怎麼會同娶此家族的三名上下輩分的女人呢,説明這個家族的女人在狩獵男人方面,一定有過人之處,而且普通的男人她們是看不上的,要不然又怎麼會三人一起嫁給皇太極呢,她們這種女人需要的就是帝王將相之類的男人,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滿足她們黑暗的慾望,才有資本經得起她們的貪心。

孝莊皇太后道:「本宮可還要靠你……入主中原呢……嗬嗬……先讓你能在本宮的……身子裏爽着……以後可是要還……一個天下給本宮呢……嗬嗬……啊嗬嗬嗬……」

這個夜晚就這麼度過了,順治小皇帝一直躺在鳳榻的裏面沒有被吵醒過來,因為在黑衣人鑽進清寧宮之前,孝莊皇太后已經給小順治下了一覺到天亮的藥了。

這樣的事情,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到夜晚,孝莊皇太后總是準備着又期盼着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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