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蒙古一統天下後製定四等人制度,蒙古人為一等人,色目人為二等人,北方漢人為三等人,南方漢人為四等人,這種帶有極度種族歧視的制度亦令不甘成亡國奴的漢人誓死反抗,但在強大的元軍的清剿下反元義軍死傷枕籍,南方反元義軍的根據地天機宮亦毀於一旦,而在北方則活躍着一支強大的反元力量,這就是在大雪山傳人柳鶯鶯帶領下的天山十二禽等義軍屢屢重創元軍,懲奸除惡,令蒙古人恨之入骨。
巴喀爾一邊喘息着一邊繼續賣力抽送着自己的肉棍在他愛妾如煙那具雪白的胴體中進出着,“哦----,好-----,好啊------”,他胯下的如煙一絲不掛賣力的迎合着他,兩條白晰豐滿的大腿死死纏着他的熊腰,一雙碩大的乳房如同一對皮球般跳動着,媚眼如絲嬌喘連連。
“好啊——,我————我乾死你——————巴喀爾只感到自己的肉棍膨脹的要爆炸似的,當下貼近如煙將自己所有的男精都射進了她嬌小的子宮內,如煙只感到一股熱流只湧入自己體內,直激動的她情淚橫流,指甲直插入巴喀爾的後背,縱聲淫叫聲音直傳出老遠。
高潮過後的巴喀爾只感到渾身虛脱,那根鐵石般的肉棍也萎縮了起來,無力的熊軀趴在如煙的玉體上,而如煙則已經受不住高潮的刺激昏睡過去。
面阿灘此時也是有苦自己知,他趁柳鶯鶯不備以大手印偷襲本以為十拿九穩,誰知竟被對方卸去大半掌力還以梭羅指回敬自己一記,只指勁的肩頭只感麻冷不堪,唯有以密宗心法驅除陰力,臉上還要面不改色的説道:“柳施主好功夫,真是長江後浪摧前浪,在下大元國師八師巴座下弟子阿灘請柳施主賜教。”
柳鶯鶯緩了一口氣冷笑道:“我當是誰那麼不要臉出手暗算,原因就是那個活佛的弟子,你們平日裏乾的搶男霸女毀人祖墳之事也配自稱佛門弟子?”
“哈哈”阿灘乾笑了一聲道“我師父門下弟子眾多,偶爾有幾個敗壞了他老人實名聲的敗類怎可一概而論?你們天山十二禽這些年在大漠也有些作奸犯科之輩吧?”_“狡辨,禿驢,要打便打少和姑奶奶費話”柳鶯鶯氣息已調勻當即揮掌上前猛攻。
阿灘飄然閃過一擺手道:“柳施主且慢,佛門有好生之德,你若肯歸降大元,我大汗仁德蓋世必可寬恕你等的罪行,到時候你們為朝庭出力總好過當山賊馬匪朝不保夕的日子要好,你就算不為自己打算,也該為你的弟兄們打算一下吧。”
“呸”柳鶯鶯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望着村內屍橫地的村民顫聲道:“這些人本就是被你們這些韃子兵毀了家園的百姓,他們只是想在亂世中能掌握自己一點點小小的幸福罷了,現在這一切都讓你們毀了,韃子暴虐無道比那腐朽的趙宋更是百倍壓榨殘害百姓,把人分四等還毀人田園放牧,強迫漢女獻初夜,忽必烈這老狗還敢自稱仁德蓋世,他若在這裏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他。”
柳鶯鶯嗓音清亮再加上運氣發勁,幾千元兵都聽的一清二楚無不鼓燥大罵這女賊竟敢侮辱他們至高無上的大汗要把她碎屍萬段。
阿灘嘆了口氣道:“柳施主若執迷不悟,貧僧也只有奉陪到底了,若施主能打敗貧僧即可離去,眾將士都不會為難你。”
“一言為定”柳鶯鶯心中跟本不信阿灘會守信,已暗自打算若勝了他就拿他當人質迫元軍放行,畢竟他是八師巴的親傳弟子,江南總督楊蓮真伽的師兄,在元廷也是頗有權勢的人物,有他在手無軍應該不敢冒險。
柳鶯鶯話音未落便已凝氣全身,單薄的白色裏衣在氣勁鼓動之下竟膨脹起來,面隨即感到胸口一涼,低頭一看不禁滿臉飛紅原來胸衣竟碎了一片露出裏面紅色的束胸,原來剛才阿灘那一掌勁力十足,柳鶯鶯的護體氣勁凝聚不足,胸口中掌處的胸衣已經嚴重損毀再加上她一運勁頓時散落開來。
眾元軍看了無不大笑,那一眾高手更是污言穢語層出不窮“柳婊子,真不要臉,打不贏大師就要脱衣服露奶子色誘大師啊”“真是好大的奶子啊,把那最後一件也脱了吧,別裝什麼烈女了”“快擠點奶水出來給大夥嚐嚐,大家都快渴死了。”阿灘表面上不為所動,實際褲襠也已經硬了起來,區區束胸又怎能遮擋柳鶯鶯那雙美妙高聳的玉峯?
驀的倩影一晃,“啪”“啪”“啪”那幾個喊的最兇的高手只感臉上像被兩塊鐵板夾過一樣吐出一口被打下的牙齒和血沫直痛的滿地打滾。
柳鶯鶯懲治了幾個淫徒後穩定心神,她畢竟是出身草原大漠的豪放女英雄,不像中原女子那麼拘緊,掌力一轉以飄雪神掌中的一招“冰封天地”陰寒掌力直向阿灘撲面而去。
阿灘運勁右手一出手就是成名的密宗大手印,那隻手轉眼間就像是大了一圈,勁道剛猛無比硬接柳鶯鶯的掌力。兩股至陽至陰的掌力一撞,一時間氣勁四溢,周圍觀戰的元軍竟被掌力震的飛退一丈多遠,有的甚至被震至內傷吐血。
柳鶯鶯和阿灘對了一掌只感對方內力和自己難分高低,但剛才激鬥元軍和從高手自己已經消耗了不少功力,久鬥之下恐怕對自己不利,還是以快打慢以輕功勝之,當下身形一晃就猶如化成數道身影直向阿灘攻來。
在旁觀者眼中柳鶯鶯就像以一化四般圍着阿灘旋圍起來,越轉越快把阿灘完全包圍在其中,指勁掌力不停的朝阿灘攻去。
阿灘此時唯有將大手印使的風雨不透抵擋柳鶯鶯狂風暴雨般的猛攻,他知久守必失但又苦無對策。
巴喀爾在高坡上看着不由暗自焦急道:“脱歡,阿灘大師好像抵擋不住了,他可是國師的愛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阿合馬那邊恐怕也很難交代啊。要不要讓他退下來,讓弟兄們一起上擒下這女賊?”
脱歡笑道:“表兄何必驚惶,我早已準備好了對策,李庭,東西準備好了嗎?”
李庭從身後拿出一個小香爐道:“王爺,香爐已經點着了,很快藥力就會散發出去。”
“很好”脱歡一指戰團,“你馬上運掌力把藥氣送過去。”
“是”李庭當下將香爐放在地上,雙氣運起掌力,香爐中的香氣隨即向戰團緩緩飄去。
巴喀爾斜眼看着李庭,心中暗暗吃驚,此人看似一個無恥的漢人走狗,但居然內力也是深不可測,若以掌力推出香氣自己也能辦到,但要做到他這麼不急不緩可就難了。
周圍觀戰的的眾元兵只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並無什麼異狀,但這股氣味傳入柳鶯鶯鼻中只感下身陰户好象有點火辣辣的感覺從陰唇漸漸擴散至四周,一種麻癢的感覺同時襲來,令全力運功的她差一點直氣入岔,當下收斂心神,但這種不安感覺愈來愈強盛,令她雪白的面頰也有一點殷紅起來,漸漸全身發熱,還好她內力深厚,才不至一下子失控,但她已口乾舌躁,眼眶發紅,這種感覺正是剛才在池中泡澡時中了淫藥的感覺,但剛才被梭羅指陰勁壓制住的情慾完全暴發了出來,甚至比剛才還要猛烈幾倍。一股怪異又痕癢的感覺慢慢襲遍全身,腹部一陣痠軟,而下體更是開始發熱,繼而面紅耳赤,喘氣連連,雙眼如火,高手過招,錯換一口氣也兇險萬分,饒是柳鶯鶯功力通神,修為精湛,仍壓抑不了這股挑起肉體深處情慾的感覺。這一來她原本快捷如電的身法自然大受影響,阿灘趁機運勁猛的一震將柳鶯鶯的攻勢盡數震退繼而反守為攻。
柳鶯鶯只能勉力飛起一腳想逼退阿灘,誰知腿踢至一半兩腿間就像是火燒一般,踢出的腿頓時勁道大減,洶湧的情慾之火已令她幾乎無法站穩。
柳鶯鶯突然只感腳踝一緊,她情知不妙猛的用力一縮腳,一隻靴子已經被阿灘扯了下來,露出了她那隻雪白小巧的玉足,周圍的元軍無不起鬨叫好:“大師好功夫,這小妞的靴子可歸您了”“小腳可真白啊,不知下面脱那件啊”。
“把靴子還給我”柳鶯鶯又羞又怒,忍着下身的慾火招招拼命。阿灘則是色咪咪的瞟着她裸露的玉足,一運勁把手中的馬靴拋向高坡脱歡處。
脱歡一伸手接住,這是隻綠色的犀牛皮長筒馬靴,靴底呈蓮顎狀,式樣獨特考究,似乎就是當年她穿的靴子,他最喜歡就是她穿着靴子時那種撩人姿態。忍不住往靴筒裏一聞,只感到年青女子腳底長年留下的汗酸味混合着男子的精液氣味令他的肉棍迅速挺起,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