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頭,知道你娘為什麼幹得軟了要送我汗巾嗎?以往我幹過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幫我舔乾淨的………」他手指無意地敲着枷面,此時突然一滑,點在白雪蓮頸側。
白雪蓮閃避不及,被他點住要穴,頓時動彈不得。孫天羽一扳鐵枷,白雪蓮身不由己地向前傾去,玉臉貼住鐵柵欄,與孫天羽袒露的陽具隔欄相對。
孫天羽一手伸進柵欄,捏開白雪蓮的玉頰,將她牙關分開,然後挺起沾滿淫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紅唇遞去。
白雪蓮驚恐地瞪大眼睛,薛霜靈給獄卒們口交她已見過多次,卻萬想不到會落在自己身上。眼見着那根散發着淫靡氣味的陽具越來越近,她喉頭一陣翻滾,幾欲作嘔。
孫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蓮柔美的紅唇上抹拭一圈,卻伸入她温潤的口腔裏。白雪蓮被封的是鳳池穴,連舌頭也無法動作,她眼睜睜看着那根骯髒的肉棒一點一點沒入紅唇,那獄卒小腹碰着鼻尖上。
肉棒整根進入口腔,龜頭頂在喉頭的軟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陰囊貼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縮,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火熱的温度,還有充血時的堅硬感。棒身從舌上橫過,上面濕黏的體液一點點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氣味,使白雪蓮渾身僵硬,連眼睛也不敢稍眨。
孫天羽捏着白雪蓮的下巴,陽具緩緩抽送,低笑道:「白捕頭的舌頭比你娘還滑着幾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蓮頜下,將滑軟的香舌挑得抬起,貼住肉棒細細磨擦。
過了片刻,孫天羽用龜頭挑起白雪蓮的舌尖,在她口腔裏四處攪動,將肉棒上的體液盡數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腦,交合般挺動起來。
白雪蓮喉頭被陽具頂得呃呃作響,忽然眼睛一濕,滴下淚來。孫天羽笑道:
「白捕頭有什麼好委屈的,我這傢伙在你娘屄裏插過,你娘舔起來還眉花眼笑的呢。」孫天羽一邊説一邊抽送,直頂得白雪蓮喉頭生痛,唇舌發麻,滿口的唾液無法吞嚥,抽弄時發出淫靡的水聲。孫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蓮的螓首,陽具在她口中一陣抖動,精液一股股射入喉頭。
孫天羽解開了她的穴道,白雪蓮立刻咳嗽起來,直着喉嚨拚命嘔吐。她滿臉濕痕,紅唇一片狼籍。片刻後,一股濁白的黏精從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着越來越多。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還能再吐出來。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頭的口味。」白雪蓮咳出濃精,以殺人的目光盯着孫天羽,鐵枷在她手上格格作響。孫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説不定這面鐵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國在旁看目瞪口呆,這幾日白雪蓮飲食倍加小心,迷藥也用不上,本來想玩她瀉軟的屁眼兒,結果什麼都沒撈着。
孫天羽竟能封住這小母獅的穴道,趁着白雪蓮清醒的時候玩搞了她的嘴巴,還在她嘴裏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麼藥,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幾分。
白雪蓮顫聲道:「孫天羽,你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蓮必報此仇!」孫天羽穩住心神,笑道:「一言為定!你孃的小嘴我也用過了,還剩你妹妹玉蓮,不知道你們母女哪隻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説着轉身去了。
白雪蓮望着孫天羽的背影,緊緊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來。
最終夜 朱顏血 丹杏 21獻肛21獻肛夜闌更深,丹娘坐在牀邊,密密縫着一隻香囊。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着如水的柔情。繡囊上,一枝紅豔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痴了。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秀髮輕攏,猶如煙雲,丹唇宛若疏雨淋濕的杏花愈發嬌豔,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幾絲細紋怎麼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兒。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回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對於丈夫,她多的是敬,對於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出來。回想起了這月餘來的纏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濃濃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着好幾歲,卻總是變着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
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佔有,還是後來淫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肉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可見,只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相對於丈夫的古板,孫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對她的讚歎。無論牀笫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説,只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風後……丹娘手一顫,繡花針紮在指上。她忙放下針線,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為情郎品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陽具,雖然洗得乾淨,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髒的畏懼。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將情郎的陽具納入口中。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覺得骯髒。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滿口腔。唇舌間,是天羽的温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徵服的氣息,只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讓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哪裏吐得乾淨。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
再後來,丹娘習慣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讓她吞下去,她也會乖乖嚥下。而天羽越來越蠻橫,不但讓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還在交歡之後,讓她用小嘴把沾滿淫水精液的陽具舔舐乾淨……丹娘玉臉飛紅,説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滿滿的都是笑意。
背後一聲低笑,「説誰呢?」丹娘愕然回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牀榻走去。
「你怎麼回來了?英兒呢?」「送到羅霄了。讓哥哥摸摸。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丹娘在他懷中扭動着羞道:「不要摸……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孫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觸手一片濕滑,失笑道:「濕成這樣,我要不回來,杏兒今晚怎麼睡呢?」丹娘還待開口,卻被孫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掙扎,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孫天羽把她放在牀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褲,就從身後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牀上,兩手攥着被褥,嬌軀輕顫。她裙褲掉在膝彎,只露出雪嫩的圓臀,剛才所思所想突然變為現實,她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帶來的熟悉的充實感,使丹娘無暇分辨這是真是假。她雙腿無法張開,只能極力挺起雪臀,感受着情郎進入的過程。
孫天羽憋了數日,此時顧不得調情,屏着氣一輪猛幹,堅硬的肉棒猶如一條怪蟒,在下面一隻白圓肥嫩的屁股中翻滾進出。丹娘並腿舉臀,渾圓的美臀在孫天羽重壓下時扁時圓,秘處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丹娘早已春情湧動,不多時就泄了身子。孫天羽也無心久戰,一連數十下疾入疾出,將泄身中的丹娘幹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戰慄的肉穴內射了精。
孫天羽撐起身子,卻被丹娘拉住,小聲央道:「不要拔出來,在杏兒裏面插一會兒……」孫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與丹娘雪臀交接,兩人側過臉,四目相對,然後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不認識我,也該認識它啊。」孫天羽笑着向前一頂。
丹娘紅着臉道:「英兒一路上還好吧?」「好。又乖又聽話,一路都沒鬧。」「瀟瀟呢?」「也好。還問你好呢,説過些日子來看你。」丹娘沒去過羅霄山,但是妹子來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卻跑了一個來回,「你怎麼走這麼快?」「我想你了。急着趕了回來。」丹娘這才注意到孫天羽風塵僕僕,像是剛趕了長路,「趕路累壞了吧,又讓你……」孫天羽見她喃喃説不出來,笑着接口道:「狠狠地幹了杏兒一次。」丹娘暈生雙頰,柔聲道:「你歇息一會兒,杏兒燒了水,給哥哥洗塵。」聽到洗塵,孫天羽心頭一緊,鬆開丹娘。丹娘繫上衣裙,去廚下打水生火,渾不知孫天羽心中翻翻滾滾,想着怎麼把她送給閻羅望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