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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是俏黃蓉 23

  第061章

格薩爾不停伸手,將最後一枚玉彈塞進柳飄飄的後洞裏,笑道:“別人的白漿或許不會治療腸炎,我的白漿卻與眾不同。小時候,媽媽老是腸道發炎,都是我幫媽媽治療的。”文菲驚笑道:“小福子,你把小棒棒插進媽媽的後洞給媽媽治療腸炎嗎?嘻嘻,你只不過是想跟媽媽後交吧?治療腸炎只是個藉口吧!”格薩爾指着文菲嘆道:“文菲姐姐,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空有一身技藝卻無法入黨和晉升了,因為你説話太直白了,不懂得官場語言的含蓄和遮掩。”

一頓之後,續道:“文菲姐姐,你幫我把玉彈從柳姐姐的後洞裏掏出來吧,我看柳姐姐的腸道也快被擠爆了。”柳飄飄此時真的感到後洞內被玉彈擠得生疼,嗔聲道:“小福子,如果姐姐的肛 腸裏以後得了什麼重病,看我不閹了你!”格薩爾吐吐舌頭,陪笑道:“柳姐姐,你不要生氣嘛!我馬上給你治療腸炎!”文菲瞪了格薩爾一眼,將纖指伸進柳飄飄的後洞,將玉彈一枚枚摳了出來,只見玉彈上沾着一些粘稠的腸液,看起來十分淫 靡。

格薩爾將十二枚玉彈輪流放進嘴裏,將上面的腸液吮乾淨,然後讓兩女並排撅起屁 股趴在地上,握着棒棒跪到柳飄飄臀後,單手拍擊着兩女的雪白大屁 股,笑道:“柳姐姐,小福子要給你治療腸炎了!經過我的先進治療,保證你今後肛腸健康,一生後洞清爽!”

説着便將棒棒從後面插 進柳飄飄的後洞,一邊抽 送一邊用手捏着旁邊趴着的文菲的屁 股,顫聲道:“文菲姐姐,你的屁 股肉好軟,就跟我媽媽 的屁股肉一樣、、、、、、”文菲顫聲道:“小福子,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弄完了你柳姐姐的後洞,就要來弄我的後洞嗎?”

格薩爾笑道:“文菲姐姐,畫你後洞癢了嗎?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我來弄!”拿起那些玉彈,將其中六枚塞進了文菲的後洞裏,將其餘六枚塞進了文菲的洞洞。文菲秀眉緊皺,顫聲道:“小福子,你真壞!你摧殘了你柳姐姐還不夠,你還要來摧殘我、、、、、、”格薩爾笑道:“文菲姐姐,這怎麼能叫摧殘呢?這叫革命歷程中的考驗!要想實現共 產主義偉大理想,這點苦不算什麼!”

説着便將兩根手指伸進了文菲的後洞,使勁攪動着,攪了一會兒把第三根手指伸進去。文菲叫道:“哎呀!小福子你幹什麼?你把姐姐的後洞都快撕裂了!快把手指頭拿出來!”格薩爾一邊挺動小 腹弄 着柳飄飄的後洞,一邊把第四根手指擠進文菲的後洞,笑道:“文菲姐姐,你不要叫嘛!你發心,女人後洞的彈性是很有潛力的,別説我的幾根手指頭,從理論上説,我把整個腦袋鑽進去都沒有問題的、、、、、、”説着便將第五根指頭擠進了文菲的後洞裏,最後他五指一曲,握成拳頭整個塞進了文菲的後洞,連手腕都塞進去一截。

文菲的腸道被擴張了幾倍,痛得額頭上香汗涔涔而下,泣聲道:“哎喲!疼死我!小福子,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把我摧殘死了!、、、、、、”柳飄飄後洞被插雖然感到很舒服,但一見文菲的狀況,不由心驚,暗暗害怕,顫聲道:“小福子,等會兒你不會這樣折磨我吧?姐姐的腸道可受不了你這種酷刑哦!、、、、、、”

格薩爾笑道:“這只是我的小遊戲,算不上什麼酷刑。”説着將伸進文菲後洞裏的手抽出來,手裏握了三枚玉彈。他把這三枚玉彈塞進嘴裏吮 吸腸液,又把手伸進文菲的後洞,把剩下的三枚玉彈掏出來。此時文菲的後洞已經被摧殘成一個直徑大於茶杯口的幽深洞洞,暗紅色的洞道內壁清晰可見,景象十分淫 靡。格薩爾邪笑着,狠命地挺動小 腹,棒棒在柳飄飄的後洞裏瘋狂地抽.送了幾十下,插得柳飄飄浪叫連連。

最後格薩爾任由白漿在柳飄飄的後洞內噴射,射完後他抽出棒棒,跪挪到文菲的俏臉前,用滴着白漿的棒頭蹭着文菲的櫻 唇,顫聲道:“文菲姐姐,好姐姐,快、、、、、、幫我清理一下棒棒、、、、、、”文菲只好“嗯嚀”一聲,握住棒棒含進嘴裏,吮 吸着上面的殘留白漿和柳飄飄的腸道粘液。格薩爾趁着棒棒還未完全軟下來,抓緊時間用棒棒瘋狂地衝撞着文菲的兩邊腮幫子和咽喉,在美女的櫻 桃小嘴裏發 泄着獸 欲。

棒棒被文菲用小嘴清理乾淨後,格薩爾抽出棒棒,讓文菲和柳飄飄依然並排跪趴着,自己跪在兩女臀 後,將左拳伸進文菲未及收縮的後洞口內,文菲叫道:“哎呀!小福子,你還沒有玩夠嗎?姐姐的後洞都快被你玩爛了!”格薩爾嘿嘿笑着,一邊用左拳在文菲後洞裏攪動,一邊將右手的三根手指塞進柳飄飄的後洞。柳飄飄嘆道:“唉,我就知道,逃避不了被這小魔鬼摧殘的命運、、、、、、”由於柳飄飄的後洞剛被弄過,再加上白漿的潤滑,格薩爾很快便將整個拳頭伸進她的後洞,這樣他的兩隻手各伸進兩名美女的後洞裏,經過一陣攪動之後,開始用拳頭連同大半支小臂對兩女的屁 眼進行抽.送,由輕到重,由快到慢,發出了“啪啪啪啪”的肉 體撞擊聲。

兩女都是縱橫江湖的女俠,大概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人用手臂捅後洞,這種從肉 體到精神的摧殘足以令一般女子崩潰,然而文菲和柳飄飄由於對格薩爾這個邪惡男孩產生了莫名的好感,因此也就任由他摧殘,只是心靈深處再也抹不去一絲幽怨之情。

格薩爾伸縮手臂正把兩名美女的後洞捅得過癮,倏聽窗外傳來更鼓聲,不由一震,心想:“不好!寅時到了!我得趕到鎮東亂石林裏去赴格烏塔巫師的約會!”於是將兩隻手臂從兩女的後洞裏抽出來,只見手臂上沾滿粘糊糊的腸道液體,還夾雜着絲絲血跡。兩女的後洞也被摧殘成兩個幽深擴大的洞洞。文菲喘息道:“小福子,你把手臂抽出來幹什麼?你繼續玩啊!你把兩個姐姐弄死算了!你這個魔鬼,你這個傻 逼!、、、、、、”格薩爾伸出舌頭舔着手臂上的粘液和血跡,邪笑道:“兩位姐姐,不是我不賠你們玩,而是我忽然想起了跟格烏塔巫師的約會。我惹不起她,不敢失約,所以我改天再好好陪你們玩吧!”

舔乾淨手臂上的污跡,穿好衣褲,向窗外飛身而出。柳飄飄叫道:“小福子,你不要跑!你這個傻 逼,你把姐姐弄 玩了就想跑路麼?”文菲也叫道:“你還沒把我洞洞裏的玉彈取出來呢!”兩女已被格薩爾摧殘得迷失了心智,情 欲不減反旺,不顧腸道疼痛,迅速穿好衣裙,先後飛身出窗,向格薩爾追去。


第062章

格薩爾施展輕功向鎮東掠去,聽到背後的衣袂破風聲,不由皺眉道:“這兩個騷 逼,被我差點把後洞給摧毀了,還這麼依戀我!我這是去赴格烏塔巫師的約會,她們跟着我,可能會誤事!”

當下也沒有時間想法阻止,怕誤了格烏塔的約會,急速往鎮東亂石林趕去。不到半個時辰便趕到了那片亂石林,月光下只見格烏塔盤坐在亂石林中,神色淡漠,輕嘆道:“你遲到了。”

格薩爾嬉笑道:“不好意思,格烏塔大師,我違反了學校的紀律,你會不會讓我罰站啊?”

格烏塔的黑色秀髮在夜風中飛舞,淡笑道:“罰站算什麼?你放 蕩成性,違反了這次認母儀式的規程,我會在儀式中慢慢地懲罰你。你後面跟的那兩名女子,是怎麼一回事?”

格薩爾尷尬地笑道:“關於的那兩名女子、、、、、、真是一言難盡啊,可以説是社會上的失足少女,從小缺乏家庭管教,上學後又無心讀書,混跡社會,被人欺騙,靈魂墮落,現在來糾纏我這個無辜的天真少年,令我很感無奈,還請格烏塔大師給我做主啊!”

格烏塔淡笑道:“你怎麼不説把整個小臂伸進兩名女孩子後洞裏的暴虐事情呢?今晚我是應該給你做主,還是該給文菲和柳飄飄這兩個可憐的女孩子做主呢?”

格薩爾聞言一震,心想這格烏塔巫師真是神仙,什麼事都瞞不過她!此時隨着一陣香風撲面,“玉彈女俠”文菲與“江南飛鳳”柳飄飄已經飛身落入石林陣中,柳飄飄一把揪住格薩爾的胳膊,冷笑道:“小福子,你想佔了姐姐的便宜就走,沒這麼容易!今晚不把你的水水榨乾,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文菲也嗔聲道:“小福子,你太輕浮薄情了!你把兩個姐姐的後洞摧殘成那樣,就想輕易離開嗎?”

格薩爾面色尷尬,臉上陪笑着,一時説不出話來。格烏塔淡笑道:“文菲、柳飄飄兩位女俠,你們不要生氣。本座知曉你們所受的侮 辱,一定會給你們補償。”

兩女這才發現石林裏盤坐的格烏塔女巫,神色頓時變得恭敬。文菲道:“原來是格烏塔大師約會朱福,看來我們真是無禮擅闖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兩姐妹這就抱歉告退、、、、、、”

正欲拉着柳飄飄退出石林,格烏塔道:“兩位女俠不 要走!今晚兩位女俠來到這裏,也是在我掐算之中的事。我知道小福子方才對你們實施了羞 辱,我也感到憤憤不平。正好今晚我要根據認母儀式的規程對他進行施術,就請你們兩位女俠輔助我吧!”

文菲與柳飄飄對視一眼,都不明白這名女巫話中的含義。格烏塔淡淡一笑,續道:“你們先不要想那麼多,我知道你們現在肛 門疼痛,所以我勸你們兩人還是先盤坐調息,吃兩粒我的潤腸丸,恢復一下體力。等會兒我還還需要你們兩位大力幫助呢!”説着纖指一彈,彈出兩粒黑幽幽的丹丸,分射兩女。兩女伸手接過丹丸,但覺異香撲鼻,當下再無懷疑,將這“潤腸丸”納入口中吞下,盤坐調息起來。

格薩爾正要走出石林,格烏塔叫道:“小福子,你想到哪裏去?”格薩爾笑道:“我、、、、、、我忽然尿急,想出去方便一下下、、、、、、”格烏塔冷笑道:“你摧殘起女孩子來無恥兇殘透頂,自己想尿尿時倒變得羞澀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了,明天下午就要舉行認母儀式,今晚我必須對你施術,以便你屆時能順利地進入蕭觀音的洞洞。你走到我身邊來吧、、、、、、”

格烏塔最後這句話語調忽然變得無比温柔,令得格薩爾心頭一顫,彷彿受了某種魔力般地乖乖地走到格烏塔面前,格烏塔一向淡漠的俏臉也在一瞬間變得風情萬種,向他吐氣如蘭,柔聲道:“小福子,你覺得我漂亮嗎?”

格薩爾望着女巫原本慘白如紙的臉漸漸浮現出一層迷人的紅暈,不由顫聲道:“格烏塔大師,其實你長得真的好美!、、、、、、只不過你平時太嚴肅了,令人望而生畏啊、、、、、、如果你總是帶着這種春桃般迷人的表情,我早就、、、、、、”

格烏塔拋了一個媚眼給他,截口笑道:“你早就來泡我了是嗎?小福子,你可知泡我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格薩爾笑道:“對一個男人來説,泡妞的最大代價就是被閹了,但是我相信,作為天南巫術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兼黨支部書記,你一定會站在和平發展穩定邊疆的大局上,看在我義母蕭觀音的面子上,不會對我施行閹割的!其它什麼懲罰,我都坦然接受了!”

格烏塔淡淡一笑,忽然用一種慈母般的語調説道:“小福子,你把衣褲都脱掉吧!”隨後對文菲和柳飄飄道:“你們兩位到石林外那條溪水邊去,把自己的麻 逼好好清洗一下。”

格薩爾聞言一震,文菲和柳飄飄也不免驚愕。這“麻 逼”二字乃川中髒話,從格烏塔嘴裏説出來,竟是那麼柔和自然,又彷彿帶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文菲和柳飄飄對視一笑,不敢多問,起身出林去了。格薩爾一邊脱 衣服,一邊笑道:“大師,這麼冷的天,又在荒郊野外,您讓我脱 衣服,不怕把我凍感冒嗎?如果我重病發燒,影響了參加明天下午的認母儀式,南宮桓先生怪罪下來,稟告給科別王子,給我們定一條破壞和諧、反對鬼婚文化之罪,在政治上我們可吃不消啊!”

格烏塔微微一笑,不理會他的胡扯,柔聲道:“小福子,我平時不苟言笑,是為了保證巫術儀式的嚴肅性。其實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從今晚開始,你不要叫我什麼大師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姐姐吧!”格薩爾聞言一驚,覺得這女巫一張慘白的俏臉越來越呈現出勾魂奪魄的魔力,那温柔又帶有磁性的語調更加令人迷醉。雖然猜測到這女巫温柔背後一定藏着利刃,還是不由接口道:“格烏塔大師,哦不、、、、、、格烏塔姐姐,你要是一直這麼温柔就好了、、、、、、你笑起來好美、、、、、、看得我小棒棒都發硬了、、、、、、”

此時格薩爾已經脱 光了衣褲,在冷風中抱着身子瑟瑟發抖。格烏塔俏臉上一直保持着神秘的微笑,從懷中取出一個碧綠色的小玉瓶,倒了一些黑色油膏塗在纖手上,讓格薩爾走近自己身前,用柔滑的纖手將那些散發着異香的油膏塗在他身上。

格薩爾的身體一接觸這些油膏,便覺得無比冰涼,卻又有一種説不出的愜意之感。格烏塔讓他聽自己命令緩緩轉動身子,將油膏均勻地塗抹在他的身上,同時嘴裏輕輕地哼起一段輕佻悦耳的歌謠。格薩爾一聽這歌謠,心神便不由一震。他是學過邪術的人,立時聽出這段歌謠裏夾雜着詭異的咒語,當他想凝聚心神反抗時,為時已晚,因為他陡然發現,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縮小!

格薩爾驚叫道:“格烏塔,你想幹什麼?!、、、、、、”轉身一掌擊在格烏塔豐 滿的胸 脯上,借力飛身脱出她纖臂的包圍,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跟斗,落下地來時,手中已經彎弓搭箭,對準了格烏塔的胸膛。


第063章

格烏塔胸前中了一掌,似乎絲毫未傷,盯着那亮晶晶的箭尖,微笑道:“草原遊俠格薩爾的邪門氣箭,本座早就想領教一下。你有本事就放箭射我吧。”格薩爾聽她再次揭示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由一震,猶疑間拉住弓弦的手指不由一鬆,只聽“嗖”地一聲,氣箭夾帶着一股冰寒徹骨的陰風向格烏塔射去。格烏塔一抬手,氣箭“朵”地一聲從她掌心穿過,又“朵”地一聲從她的胸膛穿過。兩道血光同時在她的掌心和胸膛處濺起,格烏塔渾身一震,似乎搖搖欲倒。

格薩爾見狀驚惶道:“格、、、、、、格烏塔姐姐,我、、、、、、我不是故意射你的!我、、、、、、”他收起氣弓氣箭,正欲上前相扶,格烏塔掌心和胸膛上的血口已奇蹟般地消失,只聽她淡笑道:“好厲害的氣箭!若非我練有移形幻術,小福子,你這支箭就射死我了、、、、、、”格薩爾撲跪到女巫面前,抱着她的身子,顫聲道:“格烏塔姐姐,你沒事就好了!我不知為何,方才見到你即將死在我的氣箭之下時,心裏、、、、、、心裏竟是如此驚慌失措,在那一瞬間,我心裏竟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格烏塔輕撫着男孩的頭髮,柔聲道:“你對我產生了愛意嗎?很好,很好。在你這種心境之下,我的縮身邪術才能發揮得更好。來,乖孩子,讓姐姐繼續給你**吧。”説着便繼續往男孩的身上塗抹油膏。格薩爾的身子此時已經縮小到平時的一半大小,變成了一個身高不足一米的孩童。這回他再沒有反抗格烏塔的**,身子便加速縮小,當文菲和柳飄飄清洗完陰 部回到石林中時,格薩爾已經變成一個不足七寸的小人,站在格烏塔的掌心裏。

文菲和柳飄飄雖然早已知道在認母儀式中,格薩爾將被格烏塔女巫變成小人,但此時親眼所見,還是不免感到驚駭。文菲問道:“大師,您的法術真神奇!可是、、、、、、小福子以後能恢復正常大小嗎?”柳飄飄笑道:“他恢復不了正常大小最好了!如果他永遠這麼小,我就可以欺負他玩了!”格薩爾聞言不由氣惱道:“柳姐姐,你也太壞了!雖然我玩過你的後洞,你也不能公報私仇吧?”此時他的聲音已變得細聲細氣,而三女的語音在他聽來卻如雷鳴。

格烏塔淡笑道:“文菲女俠兩請放心,小福子一定會恢復正常大小的,除非我被人殺死。你們兩人把自己的洞洞洗乾淨了嗎?”文菲俏臉一紅,柳飄飄嗔聲道:“大師,洗乾淨了!溪水真是冰死了,把我們兩人的洞洞差點凍爛!您要我們洗洞洞幹什麼呢?”格烏塔輕輕翻轉着玉掌,格薩爾施展輕功,在她手心手背上翻騰跳躍玩耍。格烏塔笑道:“洗乾淨了就好。明天下午就要舉行認母儀式,屆時小福子要在他義母蕭觀音的洞洞裏呆兩個時辰。我怕他到時會不適應洞洞內的環境而感到窒息,所以今晚先培訓他一下。”

説着便讓兩女過來坐到自己身邊,讓她們叉 開雙腿撥開黑毛。兩女穿着豔舞服裝,胯 下本來就一絲不 掛,因此行事方便,很快便撥開自己的胯 底黑毛,同時領會了格烏塔的意思。文菲還有點羞澀,柳飄飄則驚笑道:“大師,您是要把小福子塞進我們的洞洞裏進行培訓嗎?好耶!我的洞洞里正癢呢,您先把這孩子塞進我的洞洞裏吧!讓他進去給我搔搔癢!”

格烏塔瞧着在自己掌心打滾的小人,笑問道:“小福子,你自己選擇吧。你是想先鑽你柳姐姐的洞洞呢,還是想先鑽你文菲姐姐的洞洞呢?”格薩爾嘆道:“唉,我本來一直髮愁,怎麼安排時間來把文菲姐姐和柳飄飄姐姐的洞洞給搞了,想不到現在我要用我整個身子來進攻她們的洞洞!唉,兩位姐姐都對我很好,先鑽誰的洞洞都一樣,還是由格烏塔姐姐來決定吧!”他其實覺得文菲對自己更温柔一點,想先鑽文菲的洞洞,可是也不願因此得罪柳飄飄,所以便如此圓滑地回答。

格烏塔淡笑道:“好,那就猜拳決定吧!文菲女俠,柳飄飄女俠,你們兩人玩石頭剪刀布,三拳兩勝,誰贏了讓小福子先鑽誰的洞洞。”於是兩女划起拳來,文菲有點緊張,因為她內心對格薩爾很是喜愛,雖然顧及到跟柳飄飄的友情,但在潛意識裏還是想讓自己的洞洞最先包裹男孩。第一拳文菲出了剪刀,被柳飄飄的石頭贏了。文菲的俏臉頓時變紅,第二拳出了布,柳飄飄還是出石頭,輸給了文菲。第三拳兩女都很緊張,文菲出了石頭,柳飄飄出了剪刀,文菲贏了,俏臉上頓時閃現出難以控制的喜色,羞聲道:“飄飄,不好意思,我是蒙的、、、、、、平時我們喝酒我哪裏劃得過你、、、、、、”

柳飄飄心裏雖有些遺憾,但很快便釋然了,笑道:“文菲姐,你我姐妹兩人還客氣什麼?反正都能輪到的!看來小福子跟你比較有緣,就讓孩子先鑽你的洞洞吧!”於是格烏塔便讓文菲扳開自己的下 唇,月光下隱隱見到她洞洞內壁呈深紅色,洞口已經溢出粘液。格烏塔笑道:“這麼快就流騷水水了?想把小福子淹死嗎?”説着便先將格薩爾的兩隻小腿塞進文菲的洞洞裏,格薩爾感到自己的下體彷彿被一個火熱粘濕的肉袋包裹住,心裏有些驚惶。當自己的胸 部即將**文菲的洞道時,一種窒息感襲上來,他不由叫道:“哎呀,格烏塔姐姐,慢一點好嗎?我怕自己進去後會被憋死呀!”

格烏塔笑道:“初次進入女人洞道,你有這種感覺是很正常的。姐姐教你一段心法口訣,你進入洞道後照着口訣調息運氣,很快便會適應裏面的環境的。”説着便唸誦了一段口訣,待格薩爾記熟後,纖指將他的小腦袋一推,將他整個人塞進了文菲的洞道。

格薩爾渾身被文菲的洞道包裹着,一種帶着女人私.處騷熱的氣息侵 犯着他的呼吸,使他在那一瞬間險些暈厥過去,幸虧他強凝心神,按照格烏塔教給的口訣調息運氣,漸漸從窒息裏恢復過來,形成了一種有節奏的綿長呼吸,身體也適應了在洞道內的火熱温度,於是手腳並爬,開始向文菲的洞道深處探索而去。

只見上下左右前後都是鮮紅色的肉壁,看起來有點粗糙,肉壁上淌着腥臊氣味的粘液,更有不少粘液從洞道深處不斷地湧出來,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都被泡在這種粘液之中。越往裏爬,粘液越多,氣味越濃,温度也越高。格薩爾從很小的時候就幻想着能變成小人鑽美女的洞洞,今晚總算實現了這種夢想,同時也體會到真正進入女人的洞道里滋味並非想象中那麼美妙,但他相信如果自己功力深厚,按照格烏塔教給的心法口訣不斷練習,將很快適應在女子洞道內的特殊環境。

格薩爾正想繼續往文菲的洞道深處前進時,忽然一隻纖手伸了進來,把他像抓小雞一般抓了出去。他胳膊腿亂蹬着,望着抓着自己的格烏塔,懊惱道:“怎麼這麼快就抓我出來?我還沒有在文菲姐姐的洞洞裏玩夠呢!”


第064章

格烏塔柔聲笑道:“第一次進入女人的洞洞絕不能呆得太久,因為裏面的陰晦之氣會對男子的身心造成損傷。只有你練熟了我教你的心法口訣,充分激發出自身潛在的男性陽和之氣,才能很好地抵制女子洞洞內的陰晦氣息。明**進入蕭觀音的洞洞之前,我將把你輪流塞入餘下的十八名跳母愛豔 **郎的洞洞裏,讓你修煉出一定的抵抗能力之後,才敢讓你在義母的洞洞裏呆夠兩個時辰。”

格薩爾一聽自己能鑽那些跳母愛豔舞的女郎們的洞洞,心裏十分高興,連聲道:“好好好,我明白了!格烏塔姐姐是教育我幹什麼都要循序漸進,學會戒驕戒躁,唉,這正是我們革命取得勝利的原因啊、、、、、、”

格烏塔不跟他囉嗦,讓柳飄飄叉開雙腿,纖手一伸,將格薩爾塞入了柳飄飄的洞洞。柳飄飄叫了起來:“哎呀!一個人形雞 巴進來了!小福子,你就在姐姐的洞洞裏住一輩子吧!”

格薩爾一進入柳飄飄的洞洞,就被一股洶湧而來的水水淹沒了大半身,感到胸 脯壓抑,呼吸不暢,嘴裏更是因為吞了幾口腥臊的粘水,連聲嗆咳,險些暈厥過去。他慌忙按照格烏塔所教的心法運氣,才漸漸穩定了心神,開始用手摩挲着柳飄飄粉紅色凹凸不平的洞道內壁,往裏艱難地行進了幾步之後,一隻纖手伸進來,把他抓了出去。

格薩爾氣惱道:“格烏塔姐部姐,這也太快了吧?雖然説參觀學習都是走過場,但我回去總得給領導寫報告,你就讓我多照幾張相片,多記幾行字嘛、、、、、、”忽然發現抓住自己的不是女巫格烏塔,而是“玉彈女俠”文菲,不由奇道:“咦?文菲姐姐,你抓我出來幹什麼?難道你嫉妒我在柳姐姐的洞洞裏呆久了嗎?”

柳飄飄嗔聲道:“文菲姐,你也太霸道了,跟妹妹我搶人形雞 巴,你忘了中華民族自古謙讓的傳統美德了!”

文菲俏臉微紅,咬唇道:“不好意思,飄飄,姐姐我的洞洞裏面實在癢得要死,很想讓小福子進去幫我瘙一瘙。”説着便將格薩爾塞進了自己的洞洞。格薩爾頓時被一股洶湧澎湃的髒水淹沒了全身,險些嗆死,慌忙運起格烏塔所教的心法口訣,才漸漸清醒過來,從文菲的髒水裏探出腦袋,伸手扳住洞道內壁上的一塊凸起,大口地喘着氣,心想真他 媽 的兇險,若是就這樣被淹死在美女的洞洞裏,傳出去真他 媽 的丟人,一定會遺臭萬年。

他揮臂蹬腿,在文菲粘稠的髒水裏展開蛙泳,向洞洞深處游去。光線逐漸變暗,潮熱之氣越來越濃。格薩爾剛遊近子宮口,柳飄飄的纖手伸進來,把他抓了出去。

格薩爾蹬腿叫道:“靠!柳姐姐,我好不容易通過重重封鎖,靠近了敵營,正想竊取一些有價值的情報,你卻在關鍵時刻破壞了我的行動!柳姐姐,你這種行為是破壞革命、反抗偉大的人民解放戰爭,如果讓毛主席他老人家知道、、、、、、”

柳飄飄顫聲道:“毛主席也阻止不了我用你塞洞洞的欲.望!”説着便將格薩爾塞進了自己的洞洞。於是,兩女就這樣輪流將男孩往自己的洞道里塞。大半個時辰之後,格烏塔微笑道:“好了好了,今晚的訓練暫時結束,大家該休息一會兒了,養精蓄鋭,準備明日的認母儀式。”説着便將纖手伸進文菲的洞洞,將格薩爾抓出來,用絲巾擦乾淨他渾身的髒水,讓文菲和柳飄飄先回去休息。

格薩爾望着月光下兩女離去的窈窕背影,想起自己方才在她們的洞洞裏呆過,心裏感到十分温馨甜蜜。忽聽格烏塔柔聲道:“小福子,鑽女人的洞洞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美妙?姐姐的洞洞,你不想鑽一下下嗎?”

格薩爾聞言一震,望着格烏塔那張慘白如鬼但異常俏麗的臉,驚喜道:“格烏塔姐姐,我、、、、、、我真的能鑽你的那裏?、、、、、、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格烏塔一邊用纖手隔着褲子摩挲着自己的胯 底,一邊微笑道:“姐姐的洞洞又不是什麼神仙禁地,你有什麼不能鑽的?小福子,今晚你就在姐姐的洞洞裏睡覺好嗎?”

説着便將格薩爾放到自己肚皮下面,叉開雙腿,兩隻玉臂向後撐住地面,顫聲道:“小福子,乖,姐姐的洞洞,你自己想法子鑽進去吧、、、、、、”

格薩爾首次聽到格烏塔用這種温柔淫 蕩的語調説話,心裏不由一震,情 欲陡增。他站在格烏塔大 腿之間,望着她那被緊裹在黑色褲布里面的胯 底,心裏起了一種探索的衝動,右手一伸,一支氣箭出現在手中。格薩爾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格烏塔的胯 **布,用鋒利的氣箭頭輕輕劃破了女巫的胯 **布,一叢烏黑的毛毛頓時竄了出來。

格薩爾用手扯着那些黑毛,笑道:“格烏塔姐姐,原來你也長毛毛了啊!”

格烏塔嗲聲道:“姐姐又不是小女孩,當然有毛毛了!姐姐都二十八歲了,這些毛毛都長了十幾年了!小福子,你喜歡姐姐的毛毛嗎?如果喜歡,姐姐就剪下來送給你好不好?”

格薩爾用氣箭頭將格烏塔的胯 **布完全劃開,撥開濃密的黑 毛,只見兩片肥厚的大唇十分潤澤,在月光下閃耀着光彩。格薩爾將自己的身子使勁向那肉 縫裏擠去,肉 縫卻十分緊密,格薩爾擠了很久都擠不進去。格烏塔將纖手伸下來,扳開自己的下唇,將兩片粉紅色的小唇 瓣以及一個深紅色的洞洞暴露在格薩爾面前,顫聲道:“小福子,快看!姐姐的洞洞美不美?快,快往裏鑽,鑽進姐姐的洞洞裏去睡覺覺、、、、、、”

格薩爾叫道:“姐姐別急,我來也!、、、、、、”雙臂併攏向前一伸,足尖點地,飛身扎入了格烏塔的洞洞。格烏塔頓時叫道:“噢耶!小福子乖,終於鑽進姐姐的洞洞裏了!你鑽吧,使勁往裏鑽吧、、、、、、姐姐的洞洞裏有暖氣的,保準你睡得香甜、、、、、、”

格薩爾在格烏塔的洞道里摸索着前行,發現這女巫的洞道里十分清潔乾爽,沒有腥臊的髒水,連洞道內壁都十分光滑,沒有半絲粗糙。格薩爾運功於手指,發出一道光線,照耀着向洞道深處行進。耳畔傳來格烏塔温柔的語音:“小福子,姐姐的子宮裏很暖和,你一直往裏走就到了。今晚你就在姐姐的子宮裏睡覺覺吧。”

格薩爾回答道:“ok!”向前走着,忽然面前出現一塊半透明的肉牆,上面淌着一些粘液。格薩爾見狀震驚,顫聲道:“天啊!不會吧?!我竟然碰到處 女膜擋路!格烏塔姐姐,你、、、、、、你竟然是處 女!這可真令人難以置信!、、、、、、”

格烏塔嗔聲道:“姐姐怎麼不能是處 女?小福子,你以為女巫個個都是被人破了的騷 屄嗎?小福子,姐姐喜歡你,今晚、、、、、、你就用你自己的整個身子把姐姐的處.女膜給破了吧、、、、、、”


第065章

格薩爾用手輕 撫着那堵肉牆,心裏升起一種莫名的崇敬之情,不由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只聽格烏塔柔聲道:“小福子,等會兒你撞破姐姐的處 女膜之後,肯定將有一股鮮血湧出,你一定要運功抵禦這股鮮血的陰寒之氣,否則對你的身體會有損傷。”

格薩爾顫聲道:“格烏塔姐姐,我甘願被你的處 女血淹死,無怨無悔!”

格烏塔嘆道:“何必如此自輕生命?你如今還在迷夢之中,希望姐姐的這股陰寒處 女血能夠多少喚醒一點你的神志。”

格薩爾無暇思索格烏塔話中的寓意,起身後退幾步,將氣箭神功運滿全身,同時按照格烏塔所授的口訣運行真氣,飛身向那層半透明的肉牆撞去。

只聽“蓬”地一聲,肉牆將媽格薩爾彈了回來,但在氣箭神功的撞擊下,肉牆上還是出現了一道縫隙,幾道殷紅的血液激射而出。格烏塔呻 吟道:“哎喲、、、、、、小福子,姐姐的處 女膜被你弄破了、、、、、、加油、、、、、、把姐姐的處 女血完全噴出來、、、、、、”

格薩爾不料這處 女膜如此堅硬,本想一次撞它個粉碎,誰想竟被彈了回來。當下再次運起氣箭神功,用十成功力向那肉牆撞去。

“蓬”地一聲巨震之下,只聽格烏塔發出了一聲近似悽慘的驚叫,那堵肉牆被撞得完全塌陷,一股帶着刺鼻腥味的殷紅鮮血噴湧而出,將格薩爾的身子完全淹沒。格薩爾慌忙運起女巫所授的口訣,護住心脈不被血液中的陰寒之氣所侵害,身子被這股洶湧的處 女血衝得直往後退,上半身伸出了格烏塔的洞道,身側鮮血往外直淌。他望見格烏塔正用一種夾雜着温柔和痛楚的表情俯視着自己,柔聲道:“小福子,你好厲害、、、、、、你把姐姐的處 女膜給撞破了、、、、、、姐姐的身子被你給破了、、、、、、”

格薩爾待身側的鮮血逐漸淌完,雙足一蹬,又竄入格烏塔的洞道,只見那堵肉牆幾乎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小堆肉渣子,其餘的都已被鮮血衝出洞道。格薩爾走到那堵肉牆原來的所在處,駐足半響,心裏十分感慨,心想小爺這些年破過的處 女沒有三百個也有兩百個,但變成小人用自己整個身子來給美女破 處還是第一次。他先前絕對不信這面色慘白的女巫竟是個處 女,此刻被她的處.女血侵染了全身,心裏對她頓時加深了愛意。

格薩爾一直往裏走,穿過洞道,進入一個橢圓形的肉囊之內。耳畔響起格烏塔温柔的語音:“小福子,你到什麼地方了?進入姐姐的子宮裏了吧?今晚你也累了,就在姐姐的子宮裏睡覺覺吧。姐姐給你唱一首催.眠曲、、、、、、”

於是便曼聲哼唱起來:“少年仗劍兮走江湖,看破生死兮吹晨露。一朵蓮花兮飄水上,情愛如夢兮亦如霧、、、、、、”

歌調悽楚,帶着濃濃的離騷風味。格薩爾聽出這歌謠裏夾雜着一種令人昏昏欲睡的催 眠咒術,當下也無心抵抗,在格烏塔的子宮裏平躺下來,閉上雙眼,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他醒來時不知自己睡了多少個時辰,只聽到外面一片人聲嘈雜,夾雜着女子的嬉笑聲。格薩爾忙鑽出格烏塔的子宮,沿着洞道向外爬去,剛將腦袋伸出洞道口,一道滾熱的液體澆了他一頭一臉,只聽格烏塔嗔聲道:“哎呀!小福子,姐姐還沒有叫你,你就多睡一會兒嘛!怎麼自己鑽出來了?姐姐正在撒尿,淋了你一頭,真是i‘m sorry呀!、、、、、、”

格薩爾這才發現格烏塔正蹲在長草叢中撒尿,尿道口裏正湧出大量滾熱的尿液。格薩爾嘆了聲“倒黴”,忙將腦袋縮進格烏塔的洞道里,靠着洞道內壁坐下,用手擦去臉上的尿液,一邊運起調息,一邊聽着外面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感覺格烏塔尿完起身向前走去,只聽一個粗豪的語音笑道:“格烏塔大師,認母儀式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完了,現在就等您一聲令下,我們便可以開始了!”

格薩爾聽出那是“龍爪魔鷹”南宮桓的語音,只聽格烏塔淡笑答道:“南宮先生費心了。”感覺女巫繼續向前走着,彷彿走進一羣嬉笑的女子中,忽聽一個温柔的語音問道:“格烏塔,小福子怎麼還不出現?從昨晚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他呢。”

格薩爾聽出那是義母“羽扇觀音”蕭文麗的聲音,心中不由一動,又聽一名女子格格笑道:“蕭姐姐你不必着急,有格烏塔大師在,我們的小福子還會出事嗎?小福子一定是被格烏塔大師妥善地保護起來了,以免在認母儀式開始之前發生安全事故。自從去年兩會以後,全國各地都在學習貫徹xxx副總理的講話精神,注重安全,避免事故。格烏塔大師不讓小福子提前露面是對的,蕭姐姐你就放心吧、、、、、、”

朱曉琳的話還未説完,格烏塔已伸手入襠,將格薩爾從洞道里抓了出來。眾女看見女巫纖手中的小人,不由齊齊驚叫。格薩爾看見蕭文麗、朱曉琳以及蘇碧珍等人都站在周圍,另外還有一些跳母愛豔舞的女子。朱曉琳驚笑道:“我説小福子藏到哪裏去了,原來一直躲在格烏塔大師的褲 襠裏!大師的法術真是神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怎能相信一個強壯如虎的小夥子能變成這麼小的一個小人兒!”

蕭文麗卻臉有憂色,問道:“格烏塔,小福子變成這個樣子,你有能力將他復原嗎?”

格烏塔淡淡道:“只要我不死,就一定能將他復原。”

格薩爾不由苦笑道:“乾媽,你問這種話太傷格烏塔姐姐的自尊心了。人家既然有本事把我變小,自然就有本事把我復原。另外,格烏塔姐姐,你以後不要老説死好不好?我聽得有點心驚肉跳。你這麼大的本事,難道這世間還有人能讓你死?”

格烏塔抬手輕 撫着格薩爾,淡笑道:“強中更有強中手。小福子,你把姐姐説得太厲害了。姐姐的功夫並非天下第一,這世間自然有人能讓我死。如果姐姐死了,你就一輩子是小人兒了,嘿嘿,你怕不怕?”

眾女以為格烏塔在説笑嚇唬格薩爾,都附和着笑了起來,格薩爾卻聽出了格烏塔語音中的譏誚之意,不由真的心驚肉跳起來,正想問個明白,格烏塔已安排眾人在一列長桌後坐下,自己也坐到了蕭文麗的左邊。蕭文麗的右邊依次是蘇碧珍和朱曉琳,接下來是一些在江湖上地位頗高的女子。眾女除了蕭文麗的座椅是一張可以放倒的躺椅,其餘都是清一色的虎皮靠椅。

格薩爾站在格烏塔的掌心,放眼望去,這才發現舉行認母儀式的所在是一片寬闊的草灘,看日頭已過正午,天色晴朗,微風中飄來格桑花的香氣。格薩爾望見對面遠遠的也擺着一列長桌,坐着的是一些男賓,其中隱約可見“龍爪魔鷹”南宮桓、果斯巫師、王克明、馬俊傑等人。草灘四周的山坡上有吐蕃武士巡邏,防止有人來搗亂認母儀式。格薩爾還未完全看清楚周圍環境,格烏塔已命令一羣樂手奏起曲子,二十名身着豔 舞服裝的江湖美女依次翩翩進入場地,開始了舞蹈。


第066章

格薩爾從格烏塔掌心跳下來,盤坐在桌上,抱住一顆葡萄,用手掌劃破葡萄皮,貪婪地吮 吸裏面的汁液。這種出產自新疆天山的葡萄,呈淡綠色,顆粒甚小,但此刻在格薩爾看來,卻十分巨大。他一邊吸着葡萄汁,一邊觀賞着“母愛豔 舞”,望着二十名美女胸 脯上露出來的一顆顆紅豔豔的“肉葡萄”,望着她們小 腹下那一叢叢黝黑的芳草,不由渾身燥熱起來。

舞蹈的時間並不太久。樂曲聲一停,格烏塔便起身招呼二十名豔**郎來到一排並列放置的躺椅上,讓美女們並排躺下,叉 開雙腿。格烏塔讓朱曉琳和蘇碧珍兩女幫忙,輪流將美女們的毛毛撥開,扳開下唇,檢查保證清潔之後,便將格薩爾塞入洞洞,繼續訓練格薩爾在洞洞內的適應能力。格薩爾在前幾名美女的洞洞內呆的時間都不長,塞進去一會兒便被格烏塔掏出來。朱曉琳覺得很好玩,嬉笑着問格薩爾在女人洞洞裏的感受,格薩爾苦笑不答。

輪到進入一名清秀少女的私洞時,那少女有些緊張,俏臉緋紅,格薩爾的身子塞進她私洞時也十分吃力,因為私洞十分狹窄。格烏塔一邊勸慰那少女忍住點,一邊慢慢加力將格薩爾的整個身子塞入她的私洞。少女發出了一聲痛叫。過了一會兒,格烏塔伸手將格薩爾從少女的私洞裏掏出來,只見男孩渾身都是鮮血。蘇碧珍嚇了一跳,忙問這是怎麼一回事,格烏塔淡淡道:“這都不明白嗎?這女孩子是處 女,小福子進去把她的那層膜撞破了,自然會流血。”

朱曉琳用絲巾把格薩爾身上的鮮血擦乾淨,嘆道:“哇塞!小福子,你的破 處方法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用自己的整個身子給女孩子破 處,江湖上還找不出第二個吧?姐姐真遺憾自己不是處 女,否則用你這個小人兒來破自己那層膜,該有多爽!、、、、、、”

輪到“玉彈女俠”文菲和“媽江南飛鳳”柳飄飄時,格烏塔説昨晚男孩已經鑽過她們的私洞,今天就免了。兩女心裏很是不爽,但也不敢違抗女巫的意思。很快格薩爾將全部跳母愛豔舞的女郎的私洞都鑽過來了,其***有五名女郎是處 女,將格薩爾泡了五次血。鑽洞洞訓練結束後,格烏塔問道:“小福子,你現在覺得自己在女人的私洞裏能適應嗎?如果能適應,我就要把你放進義母蕭觀音的私洞裏了。”

格薩爾回味着方才在十八名美女私洞裏的美妙滋味,笑道:“no problem!problem!格烏塔姐姐,我現在能適應一切風格的洞洞,包括寬敞的、緊窄的、濕潤的、乾燥的、、、、、、你儘管把俺往乾媽的洞洞裏放吧!”

於是格烏塔便握着格薩爾,微笑着來到“羽扇觀音”蕭文麗的身旁,問道:“蕭觀音,你準備好了嗎?現在小福子要進入你的私洞了哦!”

蕭文麗俏臉微紅,不敢看格烏塔手中的小人,羞聲道:“準、、、、、、準備好了、、、、、、格烏塔,你把孩子塞進去吧、、、、、、只是、、、、、、孩子在裏面不會有危險吧?、、、、、、”

朱曉琳笑道:“看,乾媽就是乾媽!孩子還沒進洞洞裏,她就關心起孩子的安危來了!蕭姐姐,你放心,小福子已經通過了殘酷的鑽洞洞訓練,獲得了國際組織頒發的鑽洞洞資質證書。你就放心吧!”

説着便讓蕭文麗躺倒在椅上,褪下她的裙褲,讓她叉.開雙腿,撥開她的胯 底毛毛,扳開那兩片肥 厚潤澤的大唇。格烏塔一伸手,便將格薩爾塞進了她的私洞。

格薩爾一進入蕭文麗的私洞,便被一股洶湧的髒水衝得站立不穩。他運起格烏塔所授的心法口訣,逆水而行,一邊走一邊用雙手摩挲着兩側流淌着粘液的洞道內壁,穿過洞道後,他直接進入了蕭文麗的子宮,裏面還算乾爽,他在裏面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一陣睡意襲上心頭,竟然很快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格薩爾被一陣夾雜着尖叫的吵鬧聲驚醒。忙一個鯉魚打挺跳起身來,衝出蕭文麗的子宮,沿着洞道向外面奔去。剛到洞道口,忽然發現一隻纖掌堵住了出路,耳畔傳來蕭文麗顫抖的語音:“小福子,強敵來犯,外面十分危險,格烏塔大師被殺死了、、、、、、你先呆在乾媽的洞洞裏不要出來、、、、、、”

格薩爾聞言震驚,尤其是聽到“格烏塔大師被殺死了”這句話,心裏陡然間升起一陣恐懼,因為他想起格烏塔曾説過的話,那女巫一死,自己所中的咒術就無法解除,豈非一輩子要做一個七寸長短的小人兒?格薩爾越想越覺得害怕,想不顧一切衝出去,蕭文麗的纖掌卻緊緊地堵住私洞口,他無法突破。

無奈間只好在洞道里盤坐下來,心想究竟是何方高手,竟然能殺死武功高強卻精通巫術的格烏塔。耳畔聽到外面傳來勁風鼓盪聲,似乎有人在動手格鬥,只聽朱曉琳冷哼道:“你是什麼人?跟格烏塔大師有何冤仇?為何要殺她?!”

又聽到“龍爪魔鷹”南宮桓沉喝道:“哪裏來的小丫頭,究竟受何人指使,竟敢到科別王子管轄的地盤來搗亂!快快束手就擒,尚有一線生機,否則,嘿嘿,我會讓你嚐盡酷刑而死!”

只聽一個嬌柔的語音格格笑道:“朱女俠,南宮先生,不要這麼兇巴巴的好嗎?我殺格烏塔只不過是看不慣她那鬼氣森森的樣子,對你們又沒有什麼敵意。你們這樣子欺負一個小女孩,傳出江湖會讓人笑話的哦!”

格薩爾聽這語音有些耳熟,思忖間忽聽到“風柳劍”薛倩倩顫聲道:“是她!是她!、、、、、、我認得她!昨天晚上、、、、、、”

薛倩倩話未説完,便陡地一聲慘叫,周圍夾雜着其他人憤怒的呼喝聲。只聽那嬌柔的語音格格笑道:“薛女俠,這是你自己多嘴找死,可怪不得我呀!我有事不能奉陪大家了,這籃子東西我很喜歡,就帶走了!嘿嘿、、、、、、”

一陣衣袂飄風聲響起,似乎那女子已遠去。格薩爾再也按捺不住,起身使勁推蕭文麗堵在洞道口的纖掌,叫道:“乾媽,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叫得幾聲後,蕭文麗伸手進來,將他從洞道里抓了出去。

只見草灘上一片騷亂,周圍的山坡上橫七豎八躺滿了吐蕃武士的屍體。格薩爾站在蕭文麗的掌心,望見場地上躺着兩名女子,其中一名身穿黑衣,雙目緊閉,嘴角含着一絲微笑,正是女巫格烏塔。另外一名雙目圓睜,喉嚨上有一個血洞,是“風柳劍”薛倩倩。兩具屍體周圍站着南宮桓、王克明、馬俊傑、蕭文麗、朱曉琳、蘇碧珍、汪小梅以及一些神色慌亂的豔**郎。

南宮桓蹲下 身查看兩女的死因,摸索了一會兒,起身嘆道:“格烏塔大師是被一種陰毒的掌力震碎心脈而死,薛倩倩卻是被一種陽剛的指力戳斷喉管而死。這兩種殺人手法一陰一陽絕不相同,那少女看來不過十五六歲,竟然身具這兩種可怕的功力,而且方才逃走的輕功也是我們這些人難以追及,委實令人匪夷所思。我也一時看不出她的來路。朱女俠,你看呢?”


第067章

朱曉琳搖頭道:“我也看不出這女子的來路、、、、、、”一頓之後,目光移向神色悲慼的汪小梅,問道:“金手仙子,方才聽説你跟風柳劍薛女俠見過那名綠衣女子?還有,方才被那女子搶走的籃子,裏面究竟裝着什麼東西?”

“金手仙子”汪小梅蹲下 身子,撫 摩着“風柳劍”薛倩倩的屍身,泣聲道:“昨晚我跟薛姐姐還有朱福公子在酒館包間裏喝酒,那綠衣女子忽然來犯,被朱福公子射了一支氣箭後逃走。我們當時就感到她武功高強,卻猜不出她的來路。方才被那女子搶走的是胭脂果,是薛姐姐今天早晨從一個商販朋友那裏買來的,本來要送給朱福公子作為禮物,誰知、、、、、、誰知卻被那小妖女給搶走了、、、、、、”

眾人中瞭解胭脂果效用的人,臉上不由都閃過一絲曖昧的神情。朱曉琳又向汪小梅詳細問了一下有關那綠衣少女出現的細節,心裏尋思了半響,絲毫猜不出那少女的來歷,不由長嘆,望着站在蕭文麗掌心裏的格薩爾,苦笑道:“小福子,格烏塔大師死了,你這小人兒可就變不回原狀了,但是你不要害怕,朱阿姨會保護你的。”

蕭觀音也用纖指輕輕地撫 着格薩爾的背脊,柔聲道:“是的,小福子,雖然你變不回原狀,但有乾媽和這麼多漂亮的阿姨、姐姐們憐惜你、愛護你,你依然會過得很快樂的、、、、、、”

格薩爾起初以為自己在做夢星或者是這些人在跟自己開玩笑,此刻確定女巫格烏塔真的死了,心裏在一瞬間真是感到萬念俱灰。一方面是恐懼自己再也變不回原狀,保持這種滑稽的小人兒形態,另一方面對於格烏塔的死,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深深哀切。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愛上了那名面色慘白鬼氣森森的女巫,但她已經死了,自己今生不會再對任何一名女子產生真正的愛慕。

朱曉琳見他跌坐在蕭文麗的掌心上啜泣,心中憐愛之情更深,想將他拿過來放入自己懷中,但礙於蕭文麗的面子,又只能剋制自己的感情。蕭文麗心中更覺傷感憐惜,將格薩爾輕輕塞進自己的衣領口,輕聲道:“孩子,乾媽 的胸 圍子裏面很温暖,到乾媽 的胸 圍子裏面去睡一覺吧。睡一覺之後,説不定一切都好了、、、、、、”

格薩爾鑽進蕭文麗的胸圍子,一股芬芳的乳香頓時鑽入鼻孔。他被夾在蕭文麗的乳 溝裏,雙手摸着兩邊柔滑細膩的乳 肉,想起自己首次見到蕭文麗豐 滿的胸 脯時,曾幻想自己的雞 巴能在這美 婦的乳 溝裏急劇摩擦,想不到今日竟用自己的整個身子來跟蕭文麗乳 交,若非因為格烏塔的死而心情鬱悶,此時應當感到刺激快樂才是。

格薩爾天性灑脱,盤坐在蕭文麗的乳 溝裏思忖了一會兒,心裏漸漸釋然,心想事已至此,自己要死要活也是無益。蕭文麗包括外面這些美女大都對自己不錯,自己縱然一輩子做小人兒,也不見得有多麼悲苦,而且從好處想,自己已經實現鑽美女屄的夢想,豈不也是一種幸福麼?

想到這裏,格薩爾如釋重負,從蕭文麗的乳 溝裏鑽出來,展開壁虎遊牆功,沿着蕭文麗的一隻渾圓乳 房爬到乳 頭處,接着衣領外面射入的光線,觀賞着那顆對自己來説頗為巨大的紫紅色乳 頭,他用雙手在乳 頭上揉.捏着,望着那個分泌乳汁的肉 縫,心想從今往後小爺我是不能再吃奶了,但我用棒棒搗奶 頭總可以吧?説着便握住自己的棒棒,向那乳 頭上的肉 縫搗去。

蕭文麗正被朱曉琳和蘇碧珍扶着回到客棧,剛踏入客棧大門,便陡地渾身一震,俏臉上泛起一團紅雲。朱曉琳問道:“蕭姐姐,你怎麼了?嘻嘻,是不是小福子在你胸 圍子裏調皮呀?”

蕭文麗羞聲道:“不是調皮、、、、、、我、、、、、、我好像感到有一根火柴搗 進了我的奶 頭裏、、、、、、”

朱曉琳嗔笑道:“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孩子一定在用小棒棒搗 你的奶 頭呢!以前分泌乳汁的洞洞,現在被小福子當成洞洞來搗了!這孩子,還真會玩!、、、、、、”

蘇碧珍的臉也紅了。三人進入蕭文麗所住的客房,蕭文麗一邊拉過被單斜靠在牀 上,一邊嘆道:“方才説了半天,誰也猜不出那綠衣少女的來歷。瞧那少女的武功路數,身兼陽剛和陰柔兩種路子,而且內力深厚,在七招之內震死格烏塔,在一招之內戳死薛倩倩。我想不通她小小年紀,怎麼能練出如此高深的武功?”

朱曉琳沉吟道:“那少女看起來年輕,其真實年齡倒也難説。兩百年前,天山童姥近百歲高齡之時,看起來也不過是個十歲左右的女童。我認為這女子的年齡倒無所謂,關鍵是她與格烏塔究竟有何仇怨?為什麼要對格烏塔下殺手?”

蘇碧珍道:“説不定是跟科別王子有仇,殺格烏塔只是間接向科別王子示威。”

朱曉琳點頭道:“嗯,也有這個可能。若是這樣,格烏塔大師便成為犧牲品了,真不值得!”

此時蕭文麗忽然發出了一聲呻 吟,俏臉緋紅。朱曉琳嗔笑道:“這孩子,一定正趴在你奶 頭上搗得歡呢!喂,小福子,格烏塔大師屍骨未寒,你便開始放 縱,是不是有點違反青少年道德標準呀?”

格薩爾剛把漲 硬的棒棒從蕭文麗的乳 頭縫裏抽出來,白色粘稠的液體在乳 頭上噴射着,顫聲道:“朱阿姨,我這是化悲憤為性 欲,只有小棒棒更加堅 挺,才對得起格烏塔大師生前對我的一片苦心啊!”

射完 後,格薩爾從蕭文麗的胸 圍子裏飛身而出,凌空翻了兩個跟斗,站在朱曉琳的香肩上,問道:“格烏塔姐姐還未被下葬吧?我想最後看一看格烏塔姐姐的臉,可以嗎?”

蕭文麗嘆道:“格烏塔是女巫,死後不能按照尋常的方法下葬,否則會發生可怕的屍變危害人間。我本來想將她帶回天南按照習俗安葬,但早入土早為安,我也不能將她的屍身保留得太久。幸虧那名從波斯來的果斯巫師精通巫師下葬的辟邪方法,我就把格烏塔的屍身託付給他了。”

格薩爾聞言大驚,顫聲道:“什麼?乾媽,你竟然把格烏塔姐姐的屍身託付給那個變態的侏儒果斯巫師?靠,我聽馬俊傑説過,那個果斯巫師專喜奸 屍,尤其喜歡奸.淫生前武功高強的美女屍體,利用女屍的身體修煉邪術。乾媽、朱阿姨、碧珍姐姐,你們快帶我去找那個果斯巫師!如果去晚了,格烏塔姐姐的屍身就遭玷 污了,那可真是萬劫不復了!、、、、、、”

三女聞言震驚。朱曉琳嘆道:“唉,是我疏忽!我早就看出那果斯巫師猥瑣怪異,絕非善類。方才他主動提出要收殮格烏塔大師的屍體,我就有些懷疑。幸虧小福子提醒了我們。蕭姐姐,你身子虛弱,先在房中休息。我跟碧珍帶小福子去找那個巫師老頭!”


第068章

蕭文麗由於格烏塔被殺、義子再也不能恢復原狀而遭受打擊,身心受到重創,暫時無力從牀 上起身,含淚點了點頭,朱曉琳便與蘇碧珍出了客房門,格薩爾坐在朱曉琳的香肩上,一手抓住朱曉琳的衣領,倒也十分穩固。兩女展開輕功,直接找到“龍爪魔鷹”南宮桓的所住的客房。南宮桓見兩女神色不善,心下暗驚,表面上卻堆起笑容:“朱、蘇兩位女俠還有這位肩頭騎士朱公子,找在下究竟有何貴幹?我知道格烏塔大師的死令你們很難過,我自己也很是遺憾,但是人死不能復生,當今之計,為了鬼魂活動的大局,還是請三位節哀順變的好。”

朱曉琳一抱拳,正色道:“此時緊急,因此我們連王克明隊長也不找,直接找南宮先生主持公道。格烏塔大師是‘羽扇觀音’蕭文麗女俠的好姐妹,雖然被惡人所害,但我們絕不允許有變 態邪惡之徒再來玷 污她的屍體。請南宮先生立刻告知那波斯巫師果斯的所在,我們要去救出格烏塔大師的屍體。”

南宮桓不久前也對果斯巫師急於收殮格烏塔的屍體感到有些奇怪,當時也不以為意,此時見朱曉琳和蘇碧珍兩人神色如此急切莊重,那坐在朱曉琳肩上的小人兒更是兩眼幾乎噴出火來,權衡利弊之下,覺得還是暫時不得罪這些有江湖身份的美女為好,於是裝出一副無奈的神情笑道:“原來三位是擔心果斯巫師用格烏塔大師的屍體來修煉邪術,我看那果斯巫師未必猥瑣至此,連一個死去的女人也不放過,但是為了消除三位的疑慮,我還是帶你們去看看果斯巫師吧!”

於是南宮桓便帶着兩女和格薩爾去找馬車隊長王克明,因為只有他知道果斯巫師的行蹤。王克明卻不在房中,隔壁的副隊長馬俊傑也不在。問兩人的侍從,那些人都神色曖昧,説話吞吞吐吐。南宮桓大怒之下,揮掌打死了兩名侍從,那些人才紛紛跪下求饒,一名侍從顫聲道:“南宮先生息怒!不是小的們不説,是因為王隊長下了死命令,不准我們透露他們兩位隊長的行蹤。既然南宮先生定要問,我們也不敢不答。兩位隊長、、、、、、是跟着果斯巫師到鎮外烏背山後的土洞裏去喝酒了、、、、、、”

南宮桓聞言冷笑道:“烏背做山後的土洞?嘿嘿,我偶爾聽説過,那是果斯巫師修煉邪術的一處臨時場所,哪是什麼喝酒的所在!你們這些狗奴才,見了我都不痛痛快快地説實話!今日我看在兩位女俠的面子上,暫且饒了你們的狗命!你們每人自斷一臂,略作懲罰吧!”

説着便與朱、蘇兩女飛身出了客棧院子。那十餘名王克明手下的侍從面面相覷,雖見南宮桓已經離開,卻絲毫不敢心存僥倖,每人都咬緊牙關,揮刀斬下自己的一隻手臂,一時間客棧院子裏鮮血飛濺,慘呼連連。

三條人影先後飛落在鎮郊一處陰濕的小山坡下,只見長草叢中掩映着一個黑黝黝的洞穴。朱曉琳搶先掠到洞口,陡地嗅到一股陰寒之氣,不由感到呼吸不暢、頭腦也一陣暈厥。南宮桓閃身上前,伸臂將朱曉琳格到身後,朗聲道:“科別王子屬下南宮桓,拜訪果斯巫師!”

他雖然平時飛揚跋扈,但顯然對這王子禮聘的波斯巫師心存忌憚,不願失了禮數。只聽王克明的語音從洞內傳出來:“是南宮先生麼?請問找果斯巫師有何事?”

南宮桓將王克明可不放在眼裏,冷哼道:“王隊長,我與果斯巫師説話,何時輪到你插嘴?”

王克明似乎在裏面悶哼一聲,只聽一個蒼老幹枯的語音傳出來:“南宮先生,老夫在修煉丹藥,請兩位馬車隊長相助,此時正在爐火升温的緊要關頭,不方便迎客。南宮先生今日請回,改日老夫請先生喝酒如何?”

南宮桓為人深沉,若是他一人來訪,聽到此言後或許會打個哈哈離開,但此時有兩名美貌的江湖女俠在一旁,這個面子可丟不起,狂笑一聲道:“果斯巫師不必親自迎客,我們自己進來參觀一番便罷了!”

説着便大踏步向那洞穴內走去,同時暗運真氣,護住身子,以免被暗器毒物之類所傷。朱曉琳一邊將格薩爾揣進懷中,一邊與蘇碧珍先後緊跟着南宮桓進入洞穴,經過一條陰濕腐臭的隧道,進入一間閃耀着碧綠色燈光的寬大石室,只見石室中間是一座圓形石台,四面砌着階梯。石台下三個蒲團上盤坐着三人,中間的便是那果斯巫師,正在吹奏一支短笛,笛聲怪異淒涼。王克明和馬俊傑分別坐在他兩側。石台上一名黑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舞姿詭異而妖豔。南宮桓與朱、蘇兩女見狀都非常驚喜,南宮桓笑道:“嘿嘿,果斯巫師果然高明,竟然把格烏塔大師給救活了!”

唯有從朱曉琳衣襟裏探出頭來的格薩爾才恨聲道:“格烏塔姐姐若是活着,能讓這老頭子如此摧殘戲弄?南宮先生、朱阿姨、碧珍姐姐,你們不要被這種假象迷惑了!我見過這些邪術,格烏塔姐姐早已死了,這色 魔老頭卻用邪術驅使她的屍體跳舞給自己取樂!今**們若不殺了這這個變 態的巫師老頭,便是墮了科別王子的威風!”

果斯巫師停止吹笛,那石台上的女屍立刻仆倒。果斯巫師緩緩起身,回過頭來,只見他老臉上一片淡漠之色,淡淡道:“南宮先生,你我都是科別王子禮聘的忠誠手下,若是受人挑撥傷了和氣,非但對不起科別王子,對你我也沒有任何好處。”

王克明與馬俊傑也相繼起身。馬俊傑望着已站到朱曉琳肩上的格薩爾,不由失笑道:“小福子,你從小就有變成小人鑽女人 逼的夢想,如今總算實現了。縱然變不回原來的樣子,一輩子做個逍遙自在的鑽逼小人兒,也是令人豔羨的,就不必來跟我們的果斯巫師作對了嘛!”

格薩爾破口大罵道:“馬俊傑,我 日 你 媽那 個騷 逼!我白認了你這麼多年兄弟,你竟然在我落難之時來消遣我!你不要以為我變成了小人,就對付不了你了!看箭!”

只聽“嗖”地一聲,馬俊傑直覺一根夾帶着陰寒勁風的細針向自己射來,不由大驚失色,慌忙閃身避開,罵道:“操 你奶奶!格薩、、、、、、朱福,老子不過跟你開個玩笑,你竟然對老子下殺手!我 日 你先 人那個逼、、、、、、”

南宮桓伸手一夾,便將那根細如縫衣針的羽箭夾在指間,只覺一股陰寒之氣沿着指頭傳到手腕,並且親眼見那支小羽箭在瞬息間化作空氣,不由震驚,陡地回頭望着朱曉琳肩上的小人兒,狐疑道:“好厲害的氣箭!你、、、、、、你不會是蒙多王爺生前懸賞誅殺的草原遊俠格薩爾吧?、、、、、、”

格薩爾一時衝動泄露了自己的武功,不由怔住,幸虧朱曉琳及時笑道:“什麼氣箭?什麼草原遊俠?南宮先生您説笑了!朱福是我從小帶大的,首次來到藏邊草原,怎麼會跟那個傳説中的遊俠有關係?他從小喜歡玩弄弓箭打獵,所以我便傳授了他這一手氣針功,只能對付一般高手。遇到南宮先生這種絕頂高手,真是貽笑方家了!”


第069章

南宮桓本也不信這變成小人兒的少年小廝會是那名傳説中的遊俠,因為據傳聞江湖上還從未有人能抵擋格薩爾的氣箭。此時聽朱曉琳一解釋,心下便消除了懷疑,轉頭對果斯巫師笑道:“果斯先生,您要玩美女屍體,我能立刻給您送幾十個來,但是這位女巫生前與蕭觀音、朱女俠等人關係非淺,還是請您給我一個面子,將格烏塔大師的屍體還給朱女俠吧?”

果斯巫師冷笑道:“既然是南宮先生髮了話,老夫還有什麼説的?天下美女多的是,老夫也不缺這一具。朱女俠,你便將格烏塔的屍身抬走吧!”

朱曉琳見這巫師老頭矮小丑陋、一身邪氣,早已起了殺心,但見他如此爽快地歸還屍體,倒也消除了幾分怒氣。蘇碧珍飛身上了石台,扛起格烏塔的屍體。南宮桓與朱曉琳齊齊向果斯巫師抱拳表示謝意,果斯巫師只是微微冷笑,並不答禮。馬俊傑悶哼道:“朱福,你敢對本隊長下殺手,今後給我小心一點!”

格薩爾站在朱曉琳的肩上哈哈大笑,道:“馬副隊長,你要記我的仇麼?嘿嘿,隨時奉陪,隨時奉陪!”

南宮桓與兩女告辭出了洞穴那,走出兩三里後,格薩爾道:“若是有一種藥物能保持屍體不壞就好了。我看還是應該設法將格烏塔姐姐的屍身運回天南按照巫術儀式安葬。”

忽聽蘇碧珍叫道:“哎呀,格烏塔大師的屍體已經開始腐壞了!你們看她的臉!”

三人聞言一驚,只見蘇碧珍已將格烏塔的屍體放倒在地上,屍體的臉果然已經腐壞,麪皮剝落,膿血滲出,散發着難聞的腐臭。

南宮桓嘆道:“天氣太熱,這裏又沒有冰窖冰棺來保存屍體。依我之見,還是別管什麼巫術儀式了,先將格烏塔大師的屍體下葬,入土為安的好。”

朱曉琳正欲説話,格薩爾忽然叫道:“碧珍姐姐,你把格烏塔姐姐的褲子脱下來。”

蘇碧珍愣道:“什麼?”朱曉琳嗔聲道:“小福子,格烏塔大師都死了,你還對她起壞念頭!何況南宮先生還在這裏,你知道羞恥嗎?”

南宮桓哈哈笑道:“原來朱福公子跟果斯巫師同樣的口味,不但喜歡窈窕淑女,也喜歡美麗女屍。蘇女俠,你便脱下格烏塔大師的褲子,讓我看看朱福公子究竟想幹什麼。”

蘇碧珍也用責備的目光望着格薩爾。格薩爾嘆道:“唉,你們都在胡思亂想什麼?我只不過懷疑這具屍體不是格烏塔姐姐本人,所以想脱下她的褲子確認一下。”

三人聞言大驚。南宮桓心裏更是升起一股妒意,瞧着朱曉琳肩膀上的小人兒,顫聲道:“朱公子,難道你跟格烏塔大師竟然有一腿?”

格薩爾不願回答這個問題,催促蘇碧珍褪下了女屍的裙褲,只見雪白平滑的小 腹下長滿黝黑濃密的芳草。南宮桓不由嚥了一口唾液。格薩爾讓蘇碧珍撥開女屍的毛毛,定睛一看,頓時驚怒道:“這不是格烏塔姐姐!這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屍體!我記得格烏塔姐姐的肚皮下面有兩顆三角形的小黑痣,這女屍卻沒有!南宮先生,請您與朱阿姨、碧珍姐姐快點回那個洞穴,否則我們便中了那巫師老頭的奸計了!”

三人立時拋下那具女屍,展開輕功向烏背山方向掠去。蘇碧珍驚道:“奇怪!我在石台上看得很清楚,那的確是格烏塔大師呀!”格薩爾冷笑道:“那只是巫師老頭的幻術!我們一時疏忽,都上當了!”

南宮桓此時心中也甚是惱怒,沉聲道:“他 媽 的逼!枉我給果斯老頭面子,他竟然戲弄我!好,今日縱然得罪科別王子,我也要這老頭嚐嚐我的龍爪厲害!”

三人回到烏背山後,遠遠便望見馬俊傑從那個洞穴裏緩緩爬出來,只見他面色蒼白,嘴角淌血,背上負着一具屍體。格薩爾叫道:“小馬!”三人來到洞穴口,發現馬俊傑背上所負的屍體,正是女巫格烏塔。

南宮桓幫馬俊傑放下背上的屍體,將他扶坐起來,問道:“馬隊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看來你受了傷,被誰打的?”

馬俊傑卻瞪了格薩爾一眼,喘息道:“傻 逼小人兒,當你們要出洞的時候,我悄悄給你施眼色,提醒你蘇女俠背的女屍不是格烏塔女巫,你難道沒看見?他 媽 的,害得我險些為了一句女屍喪命!”

格薩爾歉然道:“小馬,對不起,那時我沒有注意到你的眼色。我知道你是講義氣的好兄弟,不會不幫我的。你快説,我們走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馬俊傑長嘆一聲,道:“其實我早知道這果斯巫師變.態好色,喜歡美麗的女屍。當他故作莊重要收殮格烏塔大師的屍體之際,我便猜測他不安好心。我知道這位格烏塔大師是蕭觀音的好友,而蕭觀音又是我好兄弟的義母,所以我怎能任由他們胡來?可能是因為平時酒肉朋友的關係,果斯巫師邀請我跟王隊長到他的修煉洞穴裏共同觀賞‘鬼屍舞’、、、、、、”

朱曉琳問道:“我們第一次進入洞穴時,見到格烏塔的屍身在果斯巫師的笛聲下跳舞,那種舞便是‘鬼屍舞’麼?”

馬俊傑嘆道:“不錯,那便是‘鬼屍舞’,不過當你們進來時,石台上的女屍已被果斯巫師用幻術掉了包,不是格烏塔大師本人,否則他怎能那麼容易讓你們將屍體抬走?”

朱曉琳恨聲道:“不錯!當時我就有點奇怪,這巫師怎會如此好説話!想不到我們竟然都中了他的障眼法!若非小福子看出那具女屍是假的,我們至今還矇在鼓裏呢!”

馬俊傑苦笑搖頭,開始繼續講述洞穴裏發生的事情。不久前當三人帶着假的格烏塔屍體離開洞穴之後,果斯巫師招呼王、馬二人在蒲團上重新坐了下來,嘿嘿笑道:“老夫看上的女屍,尤其是這種難得的女巫屍身,豈能讓他人奪走?縱然科別王子親自來到,也要給老夫幾分薄面,你南宮桓算老幾?”

説着便伸指一點,石台角落立刻站起一具黑衣女屍,面色蒼白、雙目發黑,卻顯得妖豔無比。果斯巫師將短笛湊到嘴邊,再次吹起那種詭異淒涼的旋律,那女屍立刻跳起舞來。王克明笑道:“以前我只對活的美女感興趣,今日在果斯先生的美妙笛聲下,我首次覺得這死了的美女也很有味道!這格烏塔女巫生前給我的印象就如一個女鬼,但此刻她真的死了,在果斯先生的高深法術下跳起舞來,我卻覺得她實在美極了,哈哈,美極了,美得我的大棒棒都發硬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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