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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還珠也風流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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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征服紀夫人(七)

“不,不好,我不要……“一聽爾泰竟然提議要跟自己在窗邊造愛,這讓思想保守、羞澀的紀夫人情何以堪,慌忙連連搖頭,央求的道,“好爾泰,你就別難為姐姐好不好,我們就在牀上做吧,好嗎?”

“蓉兒姐,沒事的,你不覺得在窗邊歡好特別刺激嗎?我現在僅是想想都覺得格外刺激。”爾泰圓成道,一邊説一邊挺動着腰身,讓他的大肉棒在紀夫人的蜜穴中奮力衝刺。

‘咕嘰咕嘰!’

紀夫人原本就被爾泰弄得高潮迭起,美穴中蓄滿了陰水和爾泰上次釋放後殘留在其內的精液,此時隨着爾泰的抽動,水漬發出陣陣撩人的聲響,同時也讓得爾泰的抽動十分的順滑和順暢,燙熱、堅硬的大肉棒次次直頂紀夫人肉穴最深處的花心。

“爾泰……嗯……輕點……”紀夫人的嬌軀被爾泰衝擊的前後劇烈的竄動,她下意識的雙手扶住爾泰的胳膊,同時將穿着肉色絲襪的雙腿儘量的叉開,以便小美穴能夠儘量的張開。

不過她的睡褲此時仍穿在腳踝上,因此雙腿只能略略的分開一點,這使得她十分狹窄的小穴僅是微微張大了一丁點,依舊是被爾泰的巨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當當的,而且爾泰大肉棒衝擊、衝刺的速度、力度和頻率亦是不斷地節節攀升,令得鼓脹、堅挺的肉棒與紀夫人柔嫩美穴甬道兩側嫩肉的摩擦不斷增強,同時快感亦是不斷飆升,她雖然是盡力的咬着紅唇,但抑制不住的嬌吟聲還是飄出了嬗口外,“啊……爾泰……你慢一點……別那麼快……姐姐承受、受不了……啊……”

“蓉兒姐,你要是不同意跟弟弟去窗邊做,弟弟就使勁弄你,弄死你……”爾泰一邊不停的奮力衝刺,一邊壞笑着威脅道。

“你,壞,真是壞死了,人家被你佔了身子,已經很不、不好意思了,你就別提、提那樣羞人的要求,難為人家了……好嗎……?”紀夫人臉上露出了愈發嬌羞的神態,她本就是骨子裏保守的女人,如何受得住爾泰如此的要求,若真是跟爾泰在窗邊偷情,還不得讓她羞愧死啊。

不過爾泰也不是個容易服軟的人,他見紀夫人嬌滴滴的不同意,便不再委婉的央求,而是直接將紀夫人攔腰抱了起來,同時他跪在紀夫人雙腿間的身體慢慢的站起身,最後直接是整個人站立在牀上懷抱着身子嬌軟無力的紀夫人大力插幹起來。

“嗯嗯,爾泰,你幹什麼,你快放我下來,這樣好羞人,我不要了,你快停下……“一向保守的紀夫人再行房事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何時嘗過如此‘孟浪’、‘淫靡’的姿勢,她從來不曾想過,原來男人與女人造愛的時候,還可以採用站立的姿勢。

當然了,這樣的姿勢一般還真是很難玩出了,它要求男方必須要有強壯的體魄以及強悍的臂力和腰力,否則你若是連女人都抱不動,如何還有力氣挺動腰身抽插呢?

但爾泰恰是這樣一個猛男,只見他將紀夫人正面抱在懷中,兩隻手抱住她豐嫩的雪臀,不時的隨着腰身一上一下的挺動而微微托起、放落紀夫人的美臀,而羞澀中的紀夫人,嬌軀則不住的隨着爾泰的奮力衝刺而前後左右亂擺、竄動,她本能的就用雙手摟緊了爾泰的脖子,兩隻穿着肉色絲襪的美腿緊緊的盤在爾泰的腰間,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的掛在爾泰的身上。

“爾泰,啊……求你了,饒了姐姐吧,這樣好羞人的……你放姐姐下來好不好,我們就在牀上,你像怎麼玩都隨你,就、就是別用這個姿勢……行嗎?”

紀夫人一邊拒絕,一邊卻又禁不住隨着身體中節節飆升的快感而緊繃玲瓏的腳趾,她那無處安放的絲襪美腳,下意識卻又像是急切的用柔軟、滑膩的腳心去摩擦爾泰的屁股,同時染着淡紫色指甲油的絲襪腳尖,隨着腳趾向腳心勾動而挑逗、勾撩爾泰的臀肉。

爾泰被紀夫人的絲襪美腳弄得麻麻癢癢,體內年輕衝動的慾火更是被刺激的躁動難安,他保持着這個姿勢快速的挺弄了一會之後,便一邊抽弄着,一邊慢慢的向牀邊移動,很快他就下了牀。

“啊……!爾泰……”

而在他下牀的過程中,也沒有停下抽插紀夫人美穴的動作,當他的左腿着地的時候,擱在紀夫人美穴中的大肉棒便隨之拉回到了紀夫人的肉穴口,而當他右腿也跟着落地之後,大肉棒又如同利劍般直刺紀夫人的花心,直刺激的她蜜穴嫩肉一陣陣抽搐、痙攣,禁不住高聲驚呼。

“爾泰……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姐姐小穴……有、有……點疼……”

“嘿嘿,蓉兒姐,這下舒服了吧——還想不想弟弟繼續這樣插你啊?”耳邊聽着紀夫人歡情盪漾的高亢呻吟,銀笑着問道。

“嗯嗯……不要……姐姐不要了……好弟弟……求求你饒了……姐姐吧……”紀夫人嘴上這樣説着,卻是愈發用雙手摟緊爾泰的脖子,嬌嫩的手心不住的撫摩、揉捏爾泰的腦袋,絲襪雙腿亦是緊緊盤在爾泰的腰間,讓下部紅漲、微突的粉嫩陰唇死死的黏住爾泰的大肉棒。

“蓉兒姐你還説不要,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姿勢多撩人、多迷人啊,弟弟真是愛死你了,弟弟這就讓你更爽。”

説着,爾泰雙手抱着紀夫人的大雪臀,一邊大開大合的挺動着腰身奮力進出,一邊抱着紀夫人在房間中來回踱步。一開始的時候,爾泰走動的步伐很慢,紀夫人還勉強能夠承受的住,嬗口中的嬌喘也是在盡力的壓制,不過到了後來,爾泰移動的速度改為了大踏步,到最後竟然如同在奔跑一般。

如此一來,紀夫人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直覺爾泰插在她體內進出的大肉棒,彷彿是通靈一般,隨着爾泰的大步流星的移動,反而使得那個大東西前後進出的幅度小了許多,到最後竟然前後擺動的距離十分細微,每一次那個燙熱的龜頭,都是僅僅離開了花心一丁點,便又再度重重的頂上,而且撞擊的頻率極快,就如同一隻大錘間隙極小卻頻率極高的敲擊柔軟有彈力的鼓面一般。

“爾泰……啊啊……輕一點……慢一點……姐姐受、受不了了……嗯嗯嗯……”

隨着爾泰抱住她在屋內奔跑、轉圈的速度越來越快,紀夫人下部嬌柔的肉穴承受的刺激和舒爽亦是越來越強烈,她一開始還能開啓嬗口央求爾泰慢一點、輕一點,可到了最後,心中積蓄的萬千言語,來到唇邊便變成了連成一線的嬌吟、嬌喘……

一時間,房間中飄滿了紀夫人情動非常、婉約動人的嚶嚀花語,這聲音生生刺激着爾泰的耳膜和神經,令得他暴漲的獸慾猛然噴發,最終他竟然施展了輕功環抱着紀夫人在房屋內轉圈、衝擊。

如此一來,那深深頂着紀夫人花心的燙熱的龜頭,更像是沒有了來回抽動的間隙,一下下毫無縫隙的衝擊、挺刺紀夫人的肉穴幽深處,好似攻穿了花心,直接刺入紀夫人的子宮一般。

“爾泰……啊啊……你好強啊……姐姐受不了……了……蓉兒真、真要、要上天了……啊……嗯嗯……舒服……我要……”

紀夫人的嫩穴肉壁一陣陣強烈的悸動、抽搐、緊縮,在全身肌肉緊繃,神經迷亂到極點的一霎那,她神情迷醉、臉泛紅潮、雙眸迷離,媚眼微閉,烏黑的秀髮凌亂的披散在肩頭,隨着左右搖晃的腦袋而搖擺不定,胸前雪白、豐滿的大奶子亦是隨之淫靡的胡亂搖擺,擊打在爾泰肌肉軟硬適中的胸膛上,發出陣陣‘啪啪啪’的清脆聲響,漫屋的乳香、體香飄蕩。

那柔荑般的雙手凌空亂揮,像是在抓扯救命稻草,一雙肉色絲襪美腿死命的緊夾爾泰的腰間,柔嫩的腳心緊緊的貼住爾泰軟硬適中的屁股,那略顯狹長的絲襪腳尖過電般的激烈繃緊、抖動,微微嵌入了爾泰的臀肉之中,留下了一條條淫靡、撩人的趾痕。

“啊……爾泰……好弟弟……你好會插……插得姐姐……好、好舒服啊……嗯嗯……親哥哥……你插死蓉兒了……蓉兒要……要丟了啊……唔唔……啊啊啊……!”

她長長的呻吟、釋放了出來,嬌軀如遭電擊般戰慄、顫抖不止,事後她整個人癱軟的趴在爾泰的身子上,靈妙的腦袋深埋進爾泰的胸膛,用那柔膩芳香的臉頰,不時的磨蹭爾泰結實、寬闊又令她感覺無比温暖的胸膛。

“爾泰,你好狠心,你非要要了姐姐的命你才滿意嗎?”櫻聲嚀嚀的嬌喘一會兒,紀夫人揚起粉嫩的俏臉,媚眼迷醉的白了爾泰一眼,嗔怪帶着回味的埋怨道。

“呵呵,蓉兒姐你真是得了便宜賣乖,真是好沒良心,明明舒爽的連説‘我要我要’,可完事了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這是卸磨殺驢。”爾泰裝作一臉委屈的説道。

“哼,臭男人,姐姐哪説過‘我要’了——就算説了,那、那還不是你害的……大壞蛋,佔了姐姐的便宜,卻還説的好像是姐姐勾引你一樣,你真是壞透了……”紀夫人羞澀的將粉臉深藏進爾泰寬大的尖頭,揚起嬌嫩嫩的粉拳輕輕擂打着爾泰。

“好好好,我是壞蛋,是我勾引的姐姐還不行,不過姐姐你倒是爽了,我還沒有爽怎麼辦?”爾泰一把將紀夫人的粉拳攥在了手心中,一邊撫慰、摩挲,一邊色笑着問道。

“我哪知道怎麼辦——呀!你個臭男人、小壞蛋,你不是又打什麼花花腸子吧,姐姐可是不來了……”見了爾泰臉上的壞壞的表情,紀夫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剛剛她可是領教了爾泰的實力,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渾身乏力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她還真怕爾泰再出什麼幺蛾子來折騰她。

不料爾泰還真就沒打算放過她,銀笑着打了一個響指,“姐姐你真聰明,一猜就中,弟弟真是愛死你了,嘿嘿嘿。”説着他抱着紀夫人,慢慢的向窗邊走去。

紀夫人登時明白了爾泰的意思,立時羞澀、着急的亂扭着身體,“爾泰,好弟弟、乖弟弟,別去那裏好不好,姐姐不好意思嘛,要不,要不你再向剛才那樣抱着姐姐做,好不好嘛……?”

此時她已經兩度失身於爾泰了,因此也就不再向之前那般的矜持了,心底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的她,竟然不依的扭動着嬌軀,嘟起紅豔豔的芳唇對着爾泰撒嬌起來。

“姐姐,你這個樣子,真是要了弟弟的命嘍。”爾泰誇張的説道,不過這話九成是真的,試想一個讓爾泰魂牽夢繞了好久的美麗熟婦,終於被他搞上了手,這本就讓他興奮莫名,而紀夫人卻又在剛剛高潮之後,媚容本就旖旎、淫靡的時候,卻又增添了一抹熱戀中的女孩對情郎撒嬌時的嬌赧神采,如何不令爾泰神魂顛倒、迷醉。

“哼,真要是要了你的命還就好了,這樣姐姐倒是清白了,省得被你這個大色狼天天的惦記。”説這話的時候,紀夫人嬌豔的紅唇翹的更高,説出的言語也似是在調情一般。

“嘿嘿,蓉兒姐,我要是真死了,你捨得嗎?沒了我,誰讓你欲仙欲死啊。”爾泰嘴上調笑着,已經將紀夫人抱在了窗邊。

“討厭,別説這話,在這樣説,姐姐以後就不讓你碰了。”紀夫人臉頰一片緋紅,不知是高潮後的餘韻,還是心中羞赧所致。

“蓉兒姐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説讓你難堪的話,你以後還會跟我做?”爾泰敏感的抓住了紀夫人言語中的漏洞。

“討厭,你壞死了,你這個大壞蛋,人家沒有這個意思,人家是……是……口誤……”見爾泰抓住了自己話中的漏洞,紀夫人的神態更是嬌羞,神情如同初次戀愛的小女孩一般。

“蓉兒姐,你們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明明是這個意思,偏就不承認,真是看不懂你們……”爾泰感嘆的説道,隨後將整個人掛在她身上不願下來的紀夫人放下地。

紀夫人正想着反駁、戲謔爾泰這話,忽然發覺爾泰的大肉棒正一點點拔出她的肉穴,頓時無由來的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空虛,似乎是失去了某個最為珍貴的寶貝一般,她竟是無意識的説出了她做夢都想不到她能説出口的話,“爾泰,別……別拔出來……”

一聽這話,爾泰心中真是樂開了花,他知道紀夫人已經認可、受用,並且享受起他的愛撫和抽插來了,此時至少是此刻,她不願意離開他大肉棒的滋養和撫慰,便笑着道,“好蓉兒別急,我這就讓你更爽。”

説着爾泰揚起左手,在紀夫人肥嫩嫩、豐潤潤的雪臀上輕輕拍打了一下,示意她轉過身,正面對着窗外,雙手扶着窗欄,半躬着腰盡力翹起雪白的豐臀。

“爾泰,還是不要吧,在這裏做,好羞人啊……“紀夫人轉過身,看着朦朧的夜色中窗外不時來往的駝車、行人、商賈,羞澀、擔憂的轉過頭看着爾泰。

這長集鎮乃是南來北往的客商、官員、鏢局進京的必經之路,因此即便是在夜間,也有不少行人來來往往,而且此時兩人所在的房間,窗外便是長集鎮的主幹道,行人就更加多了。

“沒事的,我們這是在三樓,又是夜晚,我們只要聲音小點,他們聽不到的,也不會想到,而且蓉兒姐,你不覺得這樣的環境下造愛,更加的刺激嗎?”爾泰安慰的説道。

“可是……人真的好多啊……”觀念守舊的紀夫人本待拒絕,但卻被爾泰強行轉過了身,壓在了窗邊。

她慌忙雙手扶住兩側的窗欄,隨着爾泰的動作而半彎下腰,整個光潔、平滑的背脊幾乎與地面平行,扶風擺柳的腰肢下那包裹在肉色褲襪中渾圓、豐潤的雪臀,隨之高高的翹起,正對着爾泰臉前。

“蓉兒姐,月光下的你真美、真撩人啊。”爾泰情不自禁的説道,雙眸定定的打量着月光下紀夫人半裸的媚態,只見她兩隻絲襪美腳微微踮起腳尖,光潔玲瓏的腳跟微微離開地面,兩條修長、雪潤的美腿上穿着被爾泰弄得‘開襠’的連褲襪,將那柔膩、挺翹的雪臀修飾的愈發曲線玲瓏,勾人魂魄。

此時紀夫人的豐臀上還穿着那條早已濕透了的乳白色緊身小褲,將玉臀束得緊緊的,展露出誘人深入的完美臀型和臀溝,爾泰火熱的看了一陣之後,便將紀夫人褲襪包裹着她雪臀的部位也撕扯爛了,之後又慢慢的脱下她的小褲,一直拉扯到腿彎位置,這時的紀夫人竟然配合的抬起了一隻筆直、飽滿的絲襪小腿,讓爾泰輕鬆的將小褲穿過玲瓏、精緻的三寸肉絲美足褪了下來,滑落到了地上。

“好蓉兒,乖蓉兒,你把身子壓低點,把雙腿在叉開點,對對,蓉兒姐,你的屁股在翹高點……”爾泰笑着指導紀夫人擺好姿勢,此刻紀夫人儘自羞澀,卻哪還有力氣去阻止爾泰,相反順從的按照爾泰的要求盡力分開雙腿,翹高雪臀。

“嘿嘿,蓉兒姐真乖,弟弟好愛你,這就讓你爽。”爾泰滿意的一笑,隨後雙手從背後抱住紀夫人的雪臀撫摩、揉捏了一陣之後,便將大東西緊貼着紀夫人幽深、柔膩的臀溝,慢慢的、筆直的闖入了紀夫人臀溝深處的嫩穴之中。

爾泰心中實在太興奮了,只覺得在異鄉客棧月光籠罩的窗邊,看着窗下面來來往往的行人,與丈夫紀曉嵐就在隔壁房間的紀夫人做愛,真的是格外的刺激,不由的猛然一下將整個大肉棒用力的刺入紀夫人的水汪汪、温熱熱的蜜穴。

“哎呀!啊……!爾泰你輕點……”紀夫人被爾泰這種角度的進入衝擊的差點趴下,不由的驚呼一聲,之後趕忙用力撐住兩側的窗欄,穩住被爾泰衝擊的直向下墜的嬌軀。

而他身後的爾泰,則享受着從背後進入紀夫人身體衝刺的快感,是男人都知道,從後面進入女人的身體,要比從前面進入還要緊括,再加上紀夫人十多年未被開發過的美穴原本就十分緊窄,此時更是緊緊的含咬、包裹住爾泰的大肉棒,幾乎是不留一絲的縫隙。

“啊,舒服,蓉兒姐,你的幽洞夾得我好緊、好舒服……”肉與肉強烈的摩擦,令得爾泰忍不住連喘粗氣,忽然他雙眸看到了紀夫人吊垂在胸前的兩顆肥豔豔的大奶子,正隨着他的衝刺而前後左右胡亂搖動着,他忍不住伸出手,從後面撈住了紀夫人的乳房,大手開始用力的揉捏、擺弄,直將紀夫人的美乳在他的手掌中變幻出各異的形狀。

“爾泰……唔……你輕一點……不然我會忍不住叫出來……嗯嗯……”紀夫人在爾泰的衝擊下,嬌軀不由的連連向窗外竄去,而且秀美的腦袋已然探出了窗外,她看着底下來往的人流,慌亂緊閉嬌唇,抑制高亢的呻吟,進而轉過身,看着爾泰央求他動作慢一點。

不過此時正處於極度興奮中的爾泰,哪會聽她的當真減慢動作,相反爾泰的衝刺愈發的加強,直將紀夫人的香肩也頂出了窗外,一波波強烈的快感,直刺激的紀夫人嬌軀悸動、扭擺不止,她一隻扶着窗框的玉手,慌忙堵住了嬌唇,卻是從指縫間飄出陣陣似嗚咽的呻吟,“嗯……唔……喔……”

月光如霜,月華揮灑而下,平鋪在窗邊玉人光潔、白晰的嬌軀上,在這嫵媚的春情盪漾中,更是讓紀夫人增添了一抹動人的淫靡。

爾泰大力的抽動,他此刻看不到紀夫人臉上的表情,卻是能通過她拼命壓制的呻吟和連連戰慄、顫動的嬌軀,知道她此時有多麼的爽快和暢快。

其實此刻的紀夫人,還真如爾泰想的一般舒爽連連,心中羞臊的她,不願與爾泰在這樣的環境下發生關係,但同時卻是感覺到心底間忽然升騰起一抹異樣的刺激,這刺激來自於特殊環境、特殊場合的媾和,她雖然在心中不止一萬字的啐罵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淫蕩的想法,但卻是無法抑制這刺激在她的身體、心靈深處紮根、蔓延……

漸漸的,她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狂湧而起的快感,用力捂住嬌唇不讓呻吟出口的玉手指縫間,卻是越來越多的嬌吟飄了出來,而且亦是越來越大聲。

“嗯……爾泰……你輕一點……啊……”

她腦袋左右搖擺着,凌亂的秀髮如瀑布般在這如霜的月光下揮灑、搖曳,挺翹的雪臀亦是不由的翹的更高,急切的迎合爾泰的衝擊,她的絲襪美腳的腳尖用力的踮起,勉力支撐着搖晃不止的嬌軀,到得最後竟是在爾泰募然加快的衝刺下,腳尖漸漸飄離了地面,而那十根染着淡紫色指甲油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白嫩腳趾,則是用力的向着粉白的腳心勾去。

而與此同時,她的雪臀一陣陣的收縮、戰慄,因為全身的繃緊而讓得兩側臀骨位置的臀肉深深的凹陷,現出兩個嬰兒拳頭大小的‘肉窩’。

更是與此同時,瀕臨高潮的紀夫人,在腦袋左右搖晃中,迷離、渾濁的目光忽然發覺了緊挨着自己所在的窗户的右側窗邊,她的丈夫紀曉嵐正臨窗而立……

第181章 征服紀夫人(八)

“唔……!”

紀夫人正被身後的爾泰大力抽動,冷不防目光看到了近在咫尺、臨窗而立的紀曉嵐,心中登時驚嚇的‘咯噔’一下,驚慌的用小手用力捂住嘴巴,生生將呻吟壓回到了嗓子眼。

她俏臉通紅,頭髮凌亂飄飛不止,雙眸迷離的望向就在眼前一側的丈夫,眼神中滿是羞愧和擔憂之色,她很想回轉腦袋,輕聲告訴爾泰紀曉嵐正在窗邊,讓她停止動作,但是她不敢,因為她只要微微鬆開手,那難以抑制的高亢呻吟便會噴薄出口。

此時紀夫人與丈夫紀曉嵐靠的極近,兩個窗户幾乎是連在一起的,中間沒有空牆阻隔,只要紀夫人此時稍微嬌吟的大聲,在窗邊抽煙的紀曉嵐就一定能夠聽得到。

不過此刻的紀曉嵐正失神的望着窗外,似乎在想什麼心事,目光沒有向紀夫人這邊看來,而紀夫人也不敢出一點響聲,生怕呻吟的喘息會驚動並未察覺的丈夫。

這樣的場景最是熬人,紀夫人此時體內的慾火正熊熊燃燒、沸騰,快感一波波洶湧澎湃,她只覺一抹強烈的天旋地轉之感在她腦海盤旋、衝擊,神智越來越模糊,美眸亦是愈發的迷濛,她知道一股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強烈百倍的高潮就要來臨,她慌忙堪堪將裸露在窗户外的香肩收回,不讓一旁的紀曉嵐看出端倪,不過秀美的腦袋卻無論如何都收不回來,相反而不時的隨着爾泰的衝擊而頻率極高的前後抖動。

紀夫人烏黑的秀髮隨着抖動不止的腦袋凌亂飄飛,她盡力剋制着體內躁動和呻吟而使得面頰憋得通紅,到最後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紫色,她那靈動、朦朧的美眸,此刻竟是眯縫成了一條媚線,而那顫抖不已的嬌軀,臀肉悸動、緊繃的雪臀和那用力勾動下腳心的白嫩絲襪腳趾,卻説明了她此刻正在壓抑着一股怎樣強大、猛烈的快感和舒爽。

“嗯……好人……輕點……唔唔……”

而爾泰卻不知道紀曉嵐就在窗邊,他只知道紀夫人此刻肉穴深處不斷的噴薄出絲絲燙人心魂的陰水,生生刺激着他暴漲、敏感的肉棒龜頭,令得那深深插在紀夫人蜜穴中的大肉棒本能的抖動、彈跳,更是忍不住加強了刺弄的頻率和強度!

“唔……輕點……不要……啊……”不論紀夫人如何隱忍,但體內的快感和刺激實在是太過於強烈了,一縷縷如同嗚咽、啜泣般的呻吟,還是順着那白晰的手指縫傳了出來。

這下窗邊的紀曉嵐聽到了旁邊窗户中傳來的怪異聲響,他下意識的側頭看去,便對上了夫人紀夫人那迷濛的雙眸和前後抖動不止的腦袋以及那月光下如瀑布般傾瀉、搖曳的秀髮!

“馬蓉兒?你怎麼了?”紀曉嵐淡淡的問道,他與紀夫人關係一般,從未叫她夫人,都是疏遠、冷淡的直呼其名,此時他見一側窗邊的紀夫人像是發了癔症似的,非但沒有關心的意思,反而語調十分冷淡,甚至還夾雜着一絲反感的意味。

紀夫人從小就有輕度羊癲瘋的毛病,以前也曾經發作過幾次,症狀與此時的樣子有些類似,這令一向清高、孤傲的紀曉嵐很是反感。

“嗚嗚……嗯嗯……”紀夫人不敢挪開遮擋住嬗口的玉手,可紀曉嵐問話又不能不回,只見她面頰憋得更是一片紫紅,柔嫩的臉頰肌膚因為心中的極不平靜而劇烈的顫抖、戰慄着,她的嬗口中發出支支吾吾的悶哼聲,腦袋用力的搖晃着,示意自己沒事。

“哦,是不是你的怪病又發作了?既然老毛病又犯了,那就趕快回牀.上休息去吧,別再這裏吹風着涼了。”紀曉嵐雖是關心的言語,但是語氣太過於冷淡了,冷的就好似紀夫人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嗯嗯……”紀夫人悶哼着點點頭,心中兀然升騰起一抹幽怨,不過她對於紀曉嵐的不關心已經習以為常,那抹幽怨很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紀夫人做夢都未曾想到的一股異樣的快感。

她儘管不住的在心中告誡甚至謾罵自己不是蕩婦,不應該有這種孟浪、輕浮的念頭,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和思想躁動,她兀然覺得,當着丈夫紀曉嵐的面與爾泰歡好格外的刺激和舒爽!

她鬧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不貞’的想法,照理説她本該覺得愧對紀曉嵐才是啊,卻是為何,她心中竟然升騰不起一絲的愧疚之意,相反,她卻莫名產生了一種‘報復’心理,在這種心理的刺激下,她忽然覺得身體中的那抹異樣的快感和暢快越來越強烈,甚至快要將她的身子、神智以及靈魂都要燃燒透了……

而爾泰一開始不知道紀曉嵐就在旁邊,此時聽到了紀曉嵐的聲音,知道他就在近在咫尺的一側窗邊,心中頓覺刺激、興奮、自豪無比,在此稍微有些變態快感的強烈滿足感之下,他更是精神大動,動作亦是愈發的猛烈甚至是狂暴了起來!

只見他俯下身子,將胸膛緊緊的貼在紀夫人光潔、柔滑的後背上,雙手從背後伸到紀夫人胸前,一把握住了紀夫人那兩顆隨着身體扭動而搖晃不止的,無比壯觀和柔膩的乳房,大手手心揉搓着乳團,手指捻逗着鼓脹、翹立的乳頭,同時腰身劇烈的起伏、挺動,擱在紀夫人蜜穴中的肉棒,更是強力、大力的擺動起來!

“嗯……嗯……嗯……”紀夫人感受到了爾泰插在她美穴中的肉棒似乎是又大了一圈,也是變得愈發的堅硬、愈發的燙熱了,她本能的緊夾雙腿,想要享受更強烈的與爾泰肉與肉超強摩擦的快.感,與此同時,她的呻吟聲也是不由的加大了。

“啊……好弟弟……用力……嗯嗯……“

不過紀曉嵐卻是認為她是在羊癲瘋發作,有些煩躁的蹙起眉頭,鼻子輕輕哼了一聲,可能是在埋怨她犯了病還不回房,反而在窗邊丟人現眼。

紀曉嵐的表情被紀夫人盡收眼底,不過此時她已然顧不得這許多了,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當着紀曉嵐的面,美美的享受一把高潮的快感。

爾泰此時亦是躁動不安,心中自豪感、滿足感在他腦海中猶如翻江倒海,他見紀夫人嬌軀不住的戰慄、抖動,頻率極高,小穴中的陰水更是像泄了閘門的洪水,滔天滾滾。

他雙手抓住紀夫人早已飄離地面不斷抽搐、擺動、凌空亂蹬地絲襪美腿,並將雙腿拉直架在自己的腰間,使紀夫人的整個嬌軀幾乎與地面平行,之後他插在紀夫人肉穴中的大肉棒,亦是與地面平行着衝擊紀夫人的肉穴。

“啊啊啊……舒服……嗯……”

如此一來,紀夫人享受的快感就愈發的強烈了,她在爾泰大手手心中的絲襪美腿,更像是被380伏高壓電電擊一般,十分劇烈的激靈靈痙攣、戰慄,而她雪白豐臀上的嫩肉,亦是不住的抽搐,縮動,連帶的臀縫幽深處的粉嫩陰唇相應的緊緊收縮,死死的含吮着爾泰的大肉棒。

終於,在爾泰輕聲一連串的輕聲嘶吼和奮力衝刺下,紀夫人終於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卻又十分強烈的超爽刺激由小穴瞬間瀰漫全身各處,在這一瞬間,一切都不復存在了,唯一的便是爾泰帶給她的強烈歡愉!

“馬蓉兒,你怎麼還不進屋?”紀曉嵐忽見紀夫人抖動的愈發劇烈,腦袋左右搖擺的似乎要將秀髮甩飛了一般,他最見不得紀夫人‘犯病’時的醜態,便語氣不悦的説道。

紀夫人卻是沒有説話,也沒有點頭或是搖頭,有的只是被爾泰弄得高潮迭起的快感和急促的嬌喘,她美眸愈發的迷離,眼前的紀曉嵐的模樣亦是越發的朦朧,但腦海中爾泰的清秀的面龐和高大魁梧的身軀,卻是愈來愈清晰!

而且紀夫人和爾泰,就在紀曉嵐説話的當口,互相將愛慾十足的體液釋放了出來,隨着紀曉嵐話音結束,爾泰被紀夫人愛液衝擊的彈跳、增大的玩意,劇烈抖動着,將最後一股濃稠的精液噴薄進了紀夫人花房深處……

“啊……!好弟弟……你的精液好燙……嗯……燙的姐姐要丟了……啊……用力的射……都射進姐姐小穴吧……啊啊啊……”

“啊……!好姐姐……弟弟好愛你……弟弟要射給你……全都射給你……”

釋放之後,二人都是滿足的長吟喘息,紀夫人凌亂着秀髮,用那被情慾、愛慾滋養的紅潤、柔膩卻又朦朧、迷離的媚容瞥了紀曉嵐一眼。

正是這驚鴻一瞥,卻讓紀曉嵐心中兀然一動,他禁不住在心中感嘆,月光下‘發病’過後‘柔弱’的妻子,竟然如此的美麗動人!讓他怦然心動!

他忽然很想跟紀夫人説些什麼,解釋一下自己剛剛對她的不關心,甚至還想着順帶來到紀夫人的房間,與從未讓自己感覺過如此心跳、心蕩的夫人縱情歡好。

不料紀夫人也緊緊是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嘴角邊甚至還泛起了一抹譏諷的冷笑,頓時讓心中躁動的紀曉嵐生生吃了一鱉,他壓根不會想到,此時媚態彌矇、性感惹火的夫人,竟是出於爾泰的傑作,而且是還是當着他的面,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所致。

收回目光之後,紀夫人慢慢的轉回身,全身赤裸只着一條被爾泰撕得七零八落的肉色褲襪的走到爾泰身邊,雙眸中泛起一抹釋放後的滿足和一抹甜膩、嬌羞的柔情,温婉、淡雅中不失嫵媚、性感的看向他。

忽然,她伸出柔膩的紅舌,撩人的劃撥着紅嫩的嬌唇,踮起穿在肉色絲襪中的性感腳趾,雙臂如水蛇般纏繞上爾泰的脖子,將那乾澀卻又紅豔的芳唇湊向爾泰的嘴巴,口中倪楠的燙熱蘭氣噴薄其上,“爾泰,吻我!”

她,動情的道。

爾泰深吸了口氣,將紀夫人嬗口中的蘭氣生生吸入肺中,讓幽香之氣滌盪、蔓延,而後見他更是衝動的將紀夫人曲線完美,泛着熟婦情後清香的身子摟在懷中,大手一邊撫摩着紀夫人白膩的後背和豐腴的鳧臀,一邊用大口叼住了紀夫人的櫻桃小口,死死的吮吸、含咬起來。

吻了一會,兩人分開了雙唇,四目深情凝望,紀夫人兩隻冰潔、嫩滑的小手,沿着爾泰的肩膀,摸到了他清秀的面頰上,手指輕輕的滑弄着他的耳垂以及腦後的秀髮,輕聲但語氣卻是甜的發膩的道,“爾泰,姐從沒有向今天這樣享受過,謝謝你讓姐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蓉兒姐,那你做我的女人吧,我以後天天讓你享受好不好?”爾泰笑着問道。

“呵呵,好弟弟,姐現在不就是你的女人了嘛……”紀夫人又將嘴唇吻了上去。

第182章 入城要交税!

天還未亮,爾泰就出了紀夫人的房間,悄悄的回了自己的卧房,神不知鬼不覺的。

他從紀曉嵐的話中,知道紀夫人患了怪病,仔細一問才知道原是得了輕度的癲癇症,便將自己體內的七彩狼氣輸入到紀夫人體內脈絡間驅除毒素,不過紀夫人病態年久,病灶根深蒂固,若想痊癒,還需要爾泰五個晚上不間斷的運氣、發功。

昨晚發功完成之後,爾泰又隨意的跟紀夫人扯起了閒篇,隨意的問道她為何會穿着肉色連褲襪,紀夫人則羞答答的告訴她,紀曉嵐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這個東西,送給了他最疼愛的小妾,後來紀夫人無意中見到了那小妾穿着絲襪時的樣子,初時還覺得這東西很是孟浪,但適應了之後,卻發現絲襪穿在腿上更是顯得曲線完美,因此愛美的紀夫人便偷出來了一雙褲襪,沒想到卻是便宜了爾泰。

聽她説完,爾泰才猛然記起,那日洋人班傑明當着紀曉嵐等官差的面,給了他一百多雙絲襪,之後他又分給了小燕子、紀曉嵐等人各兩三雙,當真是‘造化神奇’啊!

……

清晨約莫五六點鐘,爾泰等人一齊用了早點,之後便收拾好行裝繼續趕路,當然爾泰還是與紀梅同乘一車,期間免不了動手動腳的,而林廷生亦是時不時的親自駕車監視爾泰和紀梅,不過爾泰與紀梅的關係,卻是經歷了比較微妙的變化……

車行甚速,兩三天的功夫就過了滄州,第四天晌午,爾泰等人便到了德州城下,望着高達十數米的德北城門,爾泰等人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是到了山東地界了。

“站住!幹什麼的?”福祿和林廷生駕着馬車就往城門裏走,忽然一隊兵丁攔住了眾人的去路,此後又將四輛馬車包圍起來。

當先幾名兵丁手持長槍,鋒利的槍頭在陽光下泛着寒光,直愣愣衝着福祿,兵丁臉上的表情亦是凶神惡煞的。不過福祿怎麼着也是福爾泰的親隨,自是見過大場面的,身手雖然不能與爾泰相提並論,但這幾個蝦兵蟹將他還是不放在眼中的,何況後面的馬車上還有五個以一當十的大內侍衞。

只見他滿不在意的跳下馬車,走到那兵丁前,嬉笑着用手指撥開衝着他面頰的槍頭,笑着問道,“哥幾個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咱是本分的商人,可沒做什麼犯法的事。”

“少廢話!”福祿的話音剛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緊接着兵丁分開一條通道,一個長相尖嘴猴腮、身穿九品練雀補服、嘴上叼着一根牙籤的城門吏走了過來。

他上下打量眼福祿,見他衣着粗布麻衣,但卻氣度不俗,一看就是豪門大宅的下人,心中多少收起了些小覷之心,不過語氣卻仍是尖裏尖氣的道,“做沒做犯法的事,不是你説了算的。”

“那是誰説了算的?難不成還是你説了算?”福祿還沒等開口説話,爾泰器宇軒昂的走出車廂,就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斜瞥着那城門吏。

“吆喝,你小子口氣不小啊,不過倒是蠻對大爺我胃口的,説説吧,你是幹什麼的?這些馬車上都是什麼人?”

那城門吏見了爾泰傲慢的神態以及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高人一等的氣勢,不似裝出來的,便在心中猜想此人可能是富家公子哥或是官宦子弟,説話間語氣雖是邪裏邪氣,但言語卻是加了小心。

“呵呵,在下乃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家父在天津做些小生意,此次特命我前來山東採買些藥材,車上都是我的家眷和僕人。”爾泰笑着彈開摺扇,走到那官員面前,微微拱手説道,“還請官爺行個方便,在下不勝感激。”

“哈哈,行方便,好説好説,不過就是。。。這個。。。這個。。。”那人見爾泰還算是上道,便笑着揚起手,三根手指頭飛快的捻動着,示意爾泰給點牙祭。

“呵呵,官爺,這不妥吧,我還沒有采買,就算是要交税,也要等回程的時候吧?”爾泰依舊是笑着問道。

“嘿,我説小子(念zei),你這有點不上路啊,至於是回程交税,還是入城交税,咱這可是有明文規定的,你想必也知道,拒交國税那可是要殺頭的!”那城門吏吐出了咬在口中捻動的牙籤,言語中微微帶了些威脅之意。

“那如果我就是不打算交税呢?”爾泰沒事人一樣饒有興致的問道。

“不交税也好辦,瞧見沒有,那邊就有幾個不交税的,諾……”

爾泰順着那人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五六個人,有男有女,這些人衣着粗鄙,一看就像是普通的百姓,手上腳上都帶着鐐銬,身旁還有掉落在地、為來得及撿拾的蔬菜葉子和垂死掙扎的活魚。

他收回了目光,又向城門口的門吏辦公桌上看去,只見桌子上橫七豎八的放着幾個筐子,城牆邊下還放着幾個扁擔和籮筐,裏面盡是些活魚、鮮蝦之類的海鮮,他在前世電視劇中見到過如此的情景,知道這是德州官吏巧立名目,藉機收税,剋扣盤剝百姓。

看到這一幕,爾泰心中怒火中燒,他用力的握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略顯狹長的指尖都深深的嵌入手心中,不過轉念間,他便強忍下了怒火,他知道此時還不是自己該發作的時候,沒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要救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幾個人,而是整個山東的百姓,切不可因小失大,於是壓低聲音冷冷的問道,“這些人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給他們戴上鐐銬?”

“當然是不交税了,你沒看到他們啊,都是些魚商、菜商,進城賣菜、賣魚自然要交税,而若是不交税,那就是藐視大清法度,我不抓他們抓誰?”那人有些不屑的看向爾泰,陰笑着回道。

“菜商?魚商?你還真抬舉他們啊。”爾泰亦是冷笑的説道,這個人,還真是不簡單,睜着眼説瞎話的功夫堪稱一絕,饒是爾泰兩世為人、見多識廣,亦沒有見到過衣着破破爛爛的商人!

不過那城門吏卻是不理會爾泰語氣中的戲謔,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變得嚴肅起來,“喂,小子,爺沒有時間陪你耗着,你若是想進城,就給爺乖乖的交税,否則,哼……那些人就是你的下場。”

他冷哼一聲,他手下的兵士們愈發逼近了爾泰,福祿急忙擋在爾泰的身前,馬車上的幾名大內侍衞聞聲也跳下了馬車,五人赤手空拳的將爾泰圍在中間,只等爾泰一聲令下,馬上將這羣混蛋兵丁打翻!

雙方冷眼對視着,大有一觸即發的架勢,不過爾泰卻是忽然笑了,笑得很燦爛的樣子,不過這笑容看在那城門吏和一干兵士的眼中,卻不覺有些發毛,心裏登時不託底起來。

“你……你笑什麼……?”那城門吏收斂了笑容,語氣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笑你這人真有趣,想要我交税就直説啊,用的着這樣動刀動槍的嗎?”爾泰譏諷的笑道,説着他揮揮手,示意福祿等人退下,“官爺,你算算吧,我們這次入城,需要交多少銀子?”

見他示意手下退下,那城門吏登時也鬆了一口氣,他雖然混蛋,卻也不是傻子,從剛剛爾泰手下從跳下馬車到將爾泰圍在中間並擺出打鬥的架勢等一系列的動作中,他能看出爾泰這羣人不簡單,至少都是練家子,真要是打起來,雖然己方人多勢眾,又佔了官家的理,怕是也難以討到什麼好處。

不過爾泰主動退讓了,他便又抖了起來,心道商人再牛逼也就是個商人,眼前這小子更是個聰明的角色,知道‘貧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的道理,很自覺的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便傲氣的道,“小子,知道交税就好,爺今個心情不錯,就給你打個折扣吧,每人十兩銀子。”

“每人十兩?”爾泰剛剛平息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你怎麼不直接去搶?”

“哼,這還是給你打的折扣呢,要是擱在別人身上,每人少説十五兩!”那城門吏不屑的回道,進而又像是與爾泰很熟悉似的,壓低聲音向他透露了一個機密,“這段時間山東各地天地會亂黨正鬧得兇,這羣亂黨就是打扮成什麼商人啊、僕從啊、販夫走卒之類的,上面交代下來,要嚴查你們這些來來往往的商人、商隊。”

“哦,是這樣,那你看我像不像是天地會的亂黨啊?”

爾泰好笑着問道,他還真是沒見識過如此有趣的城門吏,明明是想要訛銀子,卻是害怕你心中不服不願‘交税’,便整出些讓你害怕的話先行震懾住你,而話外透露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不交銀子,那就是天地會亂黨!

“你?目前倒是還説不好像不像,不過……這主要是看你的表現而定,表現的好,就是良民,表現不好,就是亂黨。”

有了兩世為人的經驗,爾泰自然清楚的知道,在大清朝或者説是任何的封建帝國,法制都不是那麼健全,朝廷雖是有明定的税額,但下面的官吏卻是奉行另外一套法則,就好比山東商業不怎麼發達,各級官吏收取不了多少商業税收,便會在過路的人羣身上做文章,所謂‘雁過拔毛’!

就像這次天地會在山東聚眾鬧事,便是一次極好的訛銀子的機會,你要是不交足税銀那就是亂黨,官家、官吏可不會跟你講道理!

“好,我們這一行總共十來個人,不過我給你二百兩銀子,你把那些個百姓給放了。”爾泰掏出二百兩銀子遞給城門吏,隨後指着被鐐銬銬住正準備押上囚車的五六個無辜男女説道。

“那可不行,他們是天地會的亂黨,朝廷的欽犯,我哪有膽量説放就放……”那人笑着搖搖頭,表情中明顯的表露出嫌銀子太少的神色。

爾泰沒想到對方還真就上綱上線起來,給那五六人扣上了天地會亂黨的帽子,其實還不就是見自己出手大方,心地又好,是個肥羊想趁機再敲詐一筆銀子嘛。

不過爾泰有的是錢,滿不在乎的從懷中掏出了五十兩銀子,悄悄的遞給那城門吏,笑道,“這是給官爺你的!”

“嘿嘿,痛快,你小子是個人物,來呀,把那幾個菜農、漁農給放了。”收了銀子,那城門吏臉上的笑容登時就堆滿了臉頰,大手一揮示意手下人放了那幾個無辜的男女,順帶着把人家的‘級別’給降了下來。

那五六個男女,一直關注着那邊的事態,見一個清秀的少年竟是出銀子贖了自己,便一齊撲通跪在地上,對着爾泰連連磕頭稱謝,皆稱他是活菩薩,好人有好報!

不過爾泰卻是心中絞痛,這些人都是無辜的百姓,卻是被這羣貪官污吏扣上了亂黨的帽子,今天若不是自己路過德州,花銀子贖了他們,只怕這羣人多半是凶多吉少。

對於下邊官吏的手段,爾泰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那幾人如果被扣上了亂黨的身份,官府就會通知他們的家人花銀子來贖,而若是交不出贖銀的,官府便會殺人滅口,因為留着也是‘禍害’。

念及此處,爾泰憤恨的盯了那城門吏一眼,不過雙眸中憤怒的火光僅是一瞬即逝,知道此人不過就是此事的馬前卒罷了,不然就憑他一個小小的九品城門官,就敢明目張膽的巧立名目、盤剝百姓?

他背後,一定有人給他撐腰,或許是一個人,或許是幾個人,又或許是一羣人,更或者,是一張通天的‘大網’。

“看來,山東的事情,還真是不簡單啊……“爾泰心中感慨的道,他還沒等入城,山東的官員便給他上了‘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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