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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偷香

  少年輕狂嶽航雙手抓着尚未紮好的腰帶子,焦急行出了翠雲樓,全然不顧那樓裏的鴇兒呼喝。這也是沒有辦法,岳家家教甚嚴,好不容易待到這個獨個出遊的好機會,如若這次回的晚了被柳姨娘抓到恐怕又要禁足半月,這可比挨一通戒尺痛苦的多了。正悶頭走在街上,忽覺肩頭觸及一團酥軟,緊接着“哎呦”一聲嬌呼傳到。嶽航只覺這聲音嬌懶異常,十分悦耳,不由又想起午間剛纏綿過的翠兒,只是又要比翠兒聲音好聽百倍。嶽航正自神遊間,伏卧在地上的女子可不樂意了,從地上悠悠爬起,對着嶽航嗔道:“公子好生無禮,行路撞了人也不拉扶一把嗎?”這怨懟之聲本該含有怒意,誰知出自這女子之口卻是沒得半分煙火氣,聽得嶽航仿如穿針引絡,骨泰筋酥,直欲仙去,那裏還敢拿出平時紈絝之色應對,忙自擂一拳,堆起笑臉答道:“真是對不起,嶽航急着回家,行的匆忙,不想衝撞了小姐,真是罪該萬死。不知小姐無恙否?”那小姐眼兒一彎,嫵媚笑道:“身子倒是無甚大礙,既是無心,自然歸罪不得,公子自去吧”嶽航心裏有事,自也少了逗弄心思,忙拱手一禮,匆匆離去。……不多時候,終於行到自家門前,嶽航抬頭瞧瞧時辰,幸好還沒有天黑,不禁心中一喜,心想“這個時候回家一般是不會遇到柳姨娘,看來今日運道還是不錯。”進得庭院,猛然間見一美婦人冷眉冷眼的立在前廳,正注視着嶽航,可不就是那可怕的柳姨娘嘛。嶽航心中暗凜“今日柳姨娘怎地這麼早便出了庵堂,怕是我又要遭了劫難了。”嶽航心裏愁苦,卻也有些僥倖心理,慌忙轉過目光,躡手躡腳的向偏廳行去。“航兒,你站住,怎地見了我不問好,反倒開溜啦,真當你姨娘是睜眼瞎子嘛。。”柳姨娘滿口促狹之意。本以為逃過一劫,誰知柳姨娘眼尖的很,那給他機會。嶽航轉過身來,朝着姨娘躬身一禮道:“姨娘安好,今日怎地這麼早出得關來,平日裏可要理佛幾個時辰哩,想見姨娘一眼都難得很。”“你不好好温習功課武功,又溜出去這麼長時間都做什麼去了?”柳姨娘兀自問道。聽柳姨娘語氣也不十分嚴厲,嶽航心中暗喜道:“近日唸書習武頗多苦悶,所以出去散散心,到鏡湖遊玩一番。”柳姨娘掩嘴輕笑“你這小猴兒又不老實,姨娘從小把你拉扯大,你心裏有幾道彎彎姨娘是一清二楚,別以為我足不出户就不知你在外面的荒唐事,那翠雲樓的翠姐服侍的你舒坦嗎?”嶽航聞聲大驚,支支吾吾道:“姨娘,您原來都知道啊,我。。。。”。他深知這個姨娘面善手狠,心想“如今這麼大的事被她知了還不打斷自己的腿!”柳姨娘瞧着他面色忽紅忽白的,彷彿害羞又彷彿害怕,暗自好笑,自也強斂笑容發狠道:“叫你用功習文練武,你整日就知道獨個遊蕩,對得起岳家祖先嘛!以後要是再見你在外胡鬧,非要抽了你筋骨不可。”嶽航心裏叫苦連天,卻哪敢頂撞半分,忙道:“我知道錯了,請姨娘責罰!”嶽航低着頭,心裏打鼓默默等着處罰,誰知等了半晌還不見姨娘説話,心裏倍感煎熬。他平日畏懼柳姨娘,沒得到她的原諒自是不敢離開,只得把頭埋在胸口痴等。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沒等來柳姨娘一句話。嶽航站的腿肚轉筋,頭頸長時間低下,給弄得痠軟難堪。不禁哎聲長嘆“本以為是打戒尺或是禁足,誰知竟是更加枯燥的站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輪淡月浮上夜空,照的前廳裏一片暈黃,本該美好夜色,嶽航卻只覺心胸內一陣氣悶。倒不是他心中怨恨柳姨娘,而是他從小坐下的毛病,每逢月圓之夜就倍感浮躁,總覺得身心裏潛伏着什麼可怕的東西,尤以夜裏子時望月當空時最甚,彷彿身體不受控制如今那種感覺再次降臨,嶽航哪兒禁的起這般消磨,一會功夫已是不成人形,只見他雙手捧住心口,雙膝着地,口中涎水直流,仿入瘋魔境地,血紅雙眼佈滿血絲,嘴裏呵呵有聲,聽來壓抑沙啞,痛苦萬分。忽聽耳邊傳音道:“心有盈,則溢明經,血有虧,則由裏而鴻補之,盈缺之道,在乎坤陰地氣漲落之間。盈則散之維脈;缺則採而聚之明庭,過紫府,轉金丹。方拂提精練血,可達操魂練魄之大道。。。。。。。。。。”那聲音虛無縹緲,只縈繞在嶽航耳邊,反覆誦讀經文。嶽航聽的經文,慢慢平撫下來,盤膝坐於地下,雙手自然搭在雙腿之上,掌心向天,口中吐納有聲。一會兒功夫連呼吸也平穩下來,嶽航這才回過神來,心裏暗自心驚“今次發作甚是厲害,若不是姨娘唸誦經文,使我及早調息,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待到嶽航感到身體以無大恙,才抬眼環顧四周,卻那裏還有柳姨娘的身影,心裏想到:“本來還有許多關於自己身體狀況的疑問想問問她,卻一下子就不見了。。。。”嶽航四下搜索,也還是沒有找到柳姨娘,漸漸的卷意上來了,他站了一個多時辰,自不是好受的,於是悻悻的朝自己屋子走去。。。月上中天,在院子裏灑滿了一片銀色光華,垂柳搖曳間攪碎了片片光布,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駁樹影,好一個靜謐的月夜。嶽航盤坐塌間,默誦經文,只感覺心裏越趨瀋靜,彷彿又恢復往日狀態。自從姨娘在他6歲時教他這經文後,每逢月圓之夜他必誦讀幾遍。説也神奇,只要一讀這經文,滿月之夜的狂躁心境馬上就平復下來。這經文念一遍就通體舒泰,彷彿有萬千道月光匯成溪流,洗刷每道經脈,運轉周身後歸聚于丹田氣海,待得丹田內容納不下,復又散至全身氣脈,如此迴圈不休,奇妙無比。嶽航誦經完畢,拿起汗巾擦了把臉,瞧了瞧時辰,已經過了子時了,於是鑽到錦被裏準備就寢,這時門卻被推開了,嶽航抬頭一看,來人竟然是柳姨娘。“啊,是柳姨娘,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是來看航兒嘛!”嶽航問道。柳姨娘緩緩走到嶽航身邊,伸出秀氣的柔荑,撫摸他的頭髮,温聲説道:“航兒,身體可還有什麼不舒服嘛?”“沒有了,只是還有些煩惡,也並無大礙!”嶽航心中倍感温馨,心想:“這姨娘雖然嚴厲,對自己確是很在乎的”柳姨娘把嶽航往裏推了推,自己也坐在榻上,慢慢張開藕臂,把嶽航環在胸中,滿頭秀髮摩挲着嶽航的頭,臉上卻泛起難以察覺的狂熱摸樣,低聲道:“航兒啊,姨娘等了十多年,終於要等到那一天了。。”嶽航只覺一股子成熟婦人幽香鑽進鼻孔,真個如蘭似麝,沁人心脾,心裏沒來由的歡喜壞了。他自幼被姨娘帶大,雖然不是親孃,平時又對自己要求苛刻,卻也甚是依賴,尤其現時還這般温柔,怎能不叫他迷醉。“姨娘可真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想必這整個澤陽城是再也找不出一個能與姨娘相媲美的了”嶽航心裏贊着姨娘美貌,忽的又想起白日間撞到的那女子,眉目如畫,肌膚勝雪,雖只一面之緣卻也印象深刻,可不也是一樣的嫵媚可人麼。他兀自迷迷糊糊的瞎想,那裏聽得姨娘剛才説的什麼話。忽的瞧見眼前白膩膩的一片酥軟,直把他看的目眩神迷,那兩團雪般嫩物隨着姨娘呼吸一起一伏,勾弄的他呼吸一陣急促,忙轉開目光,不敢再看。。。。柳姨娘自也察覺他的異樣,緩緩鬆開雙臂,似笑非笑的説道:“怎地了?看來我的航兒終於是張大了,可是該娶媳婦嘍!”嶽航倍感尷尬,搔了搔腦袋,嘿嘿傻笑道:“往日裏只覺姨娘是個菩薩一樣人物,今日卻覺姨娘是個謫塵仙子,怪也怪你生的美貌,怎的好來取笑航兒!”柳姨娘聽他耍賴撒嬌,才收了調笑之態,微嘆一聲道:“航兒,你真的長大了,再過半月就滿十八歲了。我岳家都是嫡長子傳家,今輩就你一個獨苗,可要好好爭氣,把岳家發揚光大!”“航兒知道,只是航兒對武事是一無所知,如何當得起這般重任。”嶽航雖然從小也有習練武藝,卻是無知的很,對這天下的形勢,也就知道岳家在澤陽城是首屈一指的大勢力,其他小幫派小門庭徑向依附。“傻孩兒,你不懂姨娘自然可以教你,男兒漢怎可妄自菲薄,不思進取!今夜就和你説説我岳家辛秘,下月姨娘再發函請來諸道同人,給你行冠帶之禮,接我岳家傳承。”“航兒,我岳家昔日為四大世家之首,雖然自你爹辭世後有些勢危,姨娘我苦心經營十餘載也還是有些聲威的。但是將來你接管岳家可不能借着先輩威名便藐視天下雄豪。”聽得四大世家之事,嶽航精神一震,他平日在茶館裏聽茶博士門常説“嶽、李、許、胡”四家乃天下名門。。。。。。。不想着岳家就是指的是自己家,不禁心裏得意。又歪着頭問道:“那姨娘的武功一定是天下第一的!”“小猴兒不知天高地厚,你姨娘我那裏算的上什麼高手,你沒聽過有句話叫[長生仙長長生仙,朔望盈缺月等閒,詩酒風流白自在,醉世瘋僧穆天寒嘛?這四句話裏的四個人物那才叫是高手”柳姨娘點了點嶽航腦袋説道。“這四句話聽起來倒是挺順口的,卻不知道是説的那四個人物。”少年人就好論個第一第二的,嶽航也對這個頗感興趣。柳姨娘接着道“這第一句話説的自然就是[長生仙,這位老前輩是長生派的耄老。據説有200多歲了,姨娘也沒見過他老人家。他可是天下公認的神仙般人物,據説他的[飛昇妙法以達天人之境。”長生派位於北方興雪嶺,映天池之上,據説派中人物各個身有異能,近些年來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嶽航在茶肆裏也有所耳聞,又聽得姨娘這般説,不禁心裏想到:“這長生仙活了兩百年才當得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也不算厲害人物。”“這第二句説的是月神盟的盟主嶽等閒,這人可是近百年來最神秘的頂尖高手了,可惜他卻殘忍好殺,不知屠害了多少武林同道。如今月神盟異軍突起,勢力龐大之極,無惡不作,已成為武林公害,若非正道還有四大世家與之抗衡,恐怕事態危矣。”“第三句説的是玄天劍門的掌門白自在,據説他劍法通神,以獨門絕學[自在心獨步武林,天下學劍者大多以白自在為師,可見其在劍術上的造詣以及影響力。”“第四句説的是個浪蕩僧人,也不知道出身如何,整日彷彿喝醉了酒般,卻是半點道理都不講,一言不合就妄開殺戒,手下也不知道染了多少罪孽。”嶽航雙手託着下巴,聽的津津有味,見姨娘頓了下來,忙搖着胳膊央求道:“然後呢?武林中還有什麼趣事,都給航兒講講啊。”第二章 月下秘聞柳姨娘看他聽的這麼起勁,不禁好笑,只拿那一雙妙目嗔了他一眼,整理了下思路,接着説道;“航兒,姨娘和你説這些,就是要叫你對武林有個概念,這江湖具體什麼樣還是要你以後自己闖蕩才能有所體會。你也要成人了,姨娘需要把我岳家的事情交代給你,我下面説的話你可要聽好,不能再像剛才一樣當故事聽啦”嶽航聽姨娘説的鄭重,自也收起輕浮神態,端坐塌間説道:“姨娘你説吧,航兒一定謹記在心。”柳姨娘道:“你還記得我傳給你的經文嘛?”嶽航心中一凜,他正有疑問,忙回道:“當然記得,剛才還誦讀了多遍。只是航兒有些疑問,這經文到底是什麼?我一念它,心裏就平靜下來,而且感覺全身舒泰,體內充滿力量,端的神妙無比。”“這經書正是我岳家的家傳絕學,能借月華之力淬鍊己身,可是天下不可多得的寶貝,自然威能廣大,也正是我岳家最強的憑仗。”“怪不得我會覺得有如月光在身體裏穿行”嶽航恍然大悟,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發問道:“對了,姨娘,為何我每到月圓之夜都會這麼難過,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柳姨娘皺皺眉頭道:“修練這功夫進境甚快,瞬息之間可抵平常幾日之功,可這寶經妙則妙矣,卻也有些欠缺之處,每逢月圓,則太華昌盛,人身經脈本就狹小,怎受的起如此充沛的天地坤陰之力,才會有反噬之像。所以練這門功夫必須勤練不輟,間斷不得,待得身體經脈足夠寬廣時自然不在受這月蠱噬心之苦。”嶽航驚奇萬分,不想自己受的苦竟是由這經文而來,心中憤憤想到“這破經文可真是害人不淺,更可恨的自己恐怕以後都離不開它了。。。。。。真是可笑!”柳姨娘瞧出他心思,不禁笑道:“怎地?怪罪姨娘教你這勞什子破經文啦?如若不是有這寶經,恐怕又要姨娘我動用戒尺逼你習武了。如今多好啊,我也沒出什麼力教你,你也樂此不疲,豈不是兩全其美。”嶽航甚以為然,更是暗贊姨娘會偷懶………“你習練這經文已經整整十二年了,或許你還不覺有何威力,但單就內力而言,你其實以算的上是個高手了哦!如今你所欠缺的不過是招式以及臨場對陣的經驗。”“那好辦嘛,姨娘武功這般厲害,你就教我些招式武功保管抵得上十個打拳師傅。”嶽航最是不願面對那些臉上都是褶子的老學究老拳師,心裏算計:“叫他們教還不如叫美貌的姨娘教。。。。。。”“姨娘這兩下那裏算的厲害,學了怕是要耽誤航兒絕好的根骨。想我岳家歷代家主,那個不是叱吒江湖的人物,自然有驚人技藝傳承下來,卻是傳男不傳女的,何況姨娘還是個外姓人,所以這岳家的真本事是一樣也沒學到。你要是要學武,自然要到家傳的武庫,自己查看就是。”嶽航從小淘氣,自家庭院早就熟得不能再熟,卻是從沒聽過有什麼武庫存在,疑惑道:“姨娘,武庫在什麼地方?我從未見過啊!!”柳姨娘道:“武庫是我岳家辛秘,族規規定只有家主之尊才能進入,姨娘只知入口卻也從未進過呢!更何況是你。”嶽航最是好奇,一聽家裏還有自己未踏足之地,忙道:“那入口在什麼地方?帶我去看看吧!”“你可真是個急性,我今夜來此可不就是為了帶你進武庫嘛!”柳姨娘沒好氣的説道。説罷不等嶽航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嶽航後襟,嗖的一下已閃出房去,瞬間消失於夜色之中。嶽航只覺身子輕飄飄的,身後景物疾退,耳邊風聲作響,不一會功夫自己已經站在一座屋前了,定睛一看,不正是姨娘禮佛的佛堂麼。這佛堂嶽航是未曾進過的,因為柳姨娘説這裏是岳家祖宗牌位所在,未行冠帶之禮是不準進入的。柳姨娘輕輕推開正門走了進去,見嶽航沒有跟進來,忙回身拉了嶽航一把道:“發什麼呆,快,進來吧,武庫就在裏面”見姨娘准許,嶽航才邁步行了進去,只見這堂裏裝飾甚為古樸,四折飛檐內斂,盤雲雕頂回旋,兩側皆有巨幅壁畫,畫裏所繪多是仙女飛天之類,只是這仙女衣服穿的少了點。。。。。。直看得他面紅耳赤。正前方高案上供有如月般形狀的碩大玉盤,在月光照耀下泛着碧油油的光華,頗顯詭異!柳姨娘用手指了指月盤説道:“咱家的武庫就在那月盤之後,進去之後你會遇到一女子,你向她表明身份,她自然就會把咱岳家的傳家憑證給你。”柳姨娘彷彿頗為激動,伸出的手兀自顫抖不休。嶽航三兩下攀到案台上,轉到月盤背後,果然見到一石門,這門甚是狹小,也就之能容得一人通過。嶽航本以為開門要用什麼機關,誰知手剛碰觸到石面就聽‘喀吧’一聲門就開了,可把他嚇了一跳,埋怨道:“還是什麼隱秘之處呢,怎地一碰就開了!!”。遲疑片刻就朝着門內走去。。。。。。。。。。。。。。。。。。。柳姨娘瞧的門內的黑暗吞噬了嶽航身影,才收回顫抖的手臂,臉上不經意間閃現狂熱神情喃喃道:“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又沈默半晌,忽地身形起動,幾個起落就到了後院塔樓之頂。一黑衣男子雙手環抱立於高塔尖尖細頂之上,頭上戴着銀色猙獰鬼面,背後大黑斗篷迎着夜風獵獵作響,身形偉岸,不怒自威,頗有一股睥睨氣勢。柳姨娘立於飛檐一角,對這鬼麪人躬身一禮道:“屬下峨眉拜見盟主,盟主交待的差使屬下已經完成,下一步該怎麼做請盟主示下。”那盟主身子一動不動,彷彿石刻般定定立着,一雙血般的殷紅的眸子有種望之不盡的深沈,慎人的鬼面一陣起伏,一串沙啞淒厲的聲音道:“峨眉,這些年真是苦了你,如今就只差那一步你就可以完全解脱了。以後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來解決了,自己隱藏好自己就好了。盈月使正趕過來,等他到了自然就可以動手了。”“恭喜盟主,這廣陵密卷終還是要歸我月神盟所有,將來我月神盟在盟主的領導下必定能一統江湖。”峨眉趕緊恭維道。“你也不必説這些虛話奉承我,本座給你的承諾自然不會食言,等拿到了岳家的廣陵密卷,自然就替你解了月蠱,以後你就自由了。”月神盟主不陰不陽的説道。頓了片刻,那盟主又説道:“底下那孩子你可還控制的住,他可是我們成事的關鍵環節。”“屬下依着盟主吩咐給他也種了月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彷彿並不能發揮多大效用,幾次月圓之夜,月蠱鼎盛之時,我也曾試着引動月蠱試探於他,可是他彷彿只是感到煩惡,卻也沒有月蠱噬心那般痛苦,若是及時調息則瞬間就可平復下來”峨眉低聲説道。盟主道:“此事與你無關,我也曾暗中探過他的脈路,發現他身體裏有什麼東西在抗衡月蠱的陰寒之力。不過沒有大礙,他年歲還小,半分實力也無,構不成威脅,等拿到了密卷馬上殺了他就是,免得留下後患!”“還是要殺了他嘛!哎…”柳峨眉聽得盟主如此説,心中有種莫名的悲哀。“明天朝花魔門的人就該到了吧,記得要先給她們點好處。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朝花魔門現在雖然有些危機,卻也不容小覷,明日莫要慢待了她。”那盟主説完,不等柳峨眉反應,以飄身去了。柳峨眉輕應一聲,也轉身下樓。。。。。。。。。。石門內一片黑暗,嶽航頗感不適應,只覺腳下所處地面潮濕,略顯狹窄,應該是一條甬道。又行了半晌,終於見到了光亮,嶽航匆忙趕過去。出了這甬道,嶽航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只見眼前巨大的石室彷彿自己後院的演武場般寬廣,四壁嵌着長明珠,映得室內一片潤澤之色,甚是悦目。嶽航行到裏間,環顧四周,貼着石壁環放了一排高大書架,上面擺滿了各色書籍。嶽航心想:“這個就是武庫了,裏面的書一定就是我岳家的家傳絕學。”??走到一排架子前,拿起一本書翻了幾頁,那書紙張好像經過特殊處理,看着看着居然還會變色。他出身貴族,當然知道這是種防蟲防腐的藥劑,想必是怕室內陰冷潮濕,傷了這些珍本。??這石室堪比書海,嶽航左一本右一本瞎翻一氣,見的大部分都是什麼《秧論》、《祥策》之類,這些書如若放到世間自然是稀世珍寶,可是對於他來説卻無甚意義,本來也只是進武庫來看看,一解好奇之心。“還説是什麼武庫!也沒什麼武功秘笈之類….”嶽航隨手翻看書籍兀自尋思,忽的見到這書頁里居然有幅彩畫甚是動人。上面繪的一裸體女子跨坐男子身上,螓首微仰,面色陶然,長髮直垂到地上,半掩着酥臀,平添幾分誘惑,尤其那交接之處着墨甚為嚴謹,半截陽根露出户外,居然連上面沾染的雨露也清晰可見,直引的嶽航雙眼勾直,猛吞口水。嶽航正自神迷,耳邊忽覺有微弱呼吸之聲,可嚇了他一跳,這才想起姨娘説過,這裏有交接之人。忙轉頭尋找,卻連個人影也沒瞧見,忙高聲忽道:“可有我岳家先輩於此!”這石室迴音甚大,一句話説出音波跌宕不休,隔了半晌才平息下來,卻是不見有人出來回話。嶽航微感氣惱,尋思:“這裏雖然寬廣,可也沒有藏身之處,那裏能有什麼人存在,想必剛才太過專注,才產生幻覺!”嶽航又把目光凝在那本書上,連着翻了幾頁,竟都是些春圖,一些姿勢頗為生僻,繞是他早歷風月也不免臉紅心跳,不禁小聲説道:“原來我岳家先輩也頗多紈絝呢,想必我是傳了他們的道統衣缽”“你岳家何止頗多紈絝,簡直各個卑鄙無恥,禽獸不如!”這聲音頗顯突兀,彷彿來自虛空般,淡淡的語氣不温不火,嶽航聽了心裏覺得彷彿有隻手兒緩緩婆娑,癢癢的感覺讓人難以自拔。沈迷片刻,方才覺出這話裏可是對先祖甚是不敬,這才橫起眉毛,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瞪去,只見石室頂端竟然懸掛着一團白乎乎的事物,形狀仿如繭蛹,在長明珠光的映照下甚是嚇人。嶽航以為是什麼妖怪,一聲驚呼,甩掉書本飛身向來時的甬道奔去。。正跑着忽覺的身後一股涼風飄過,然後自己竟然雙腳離地的飄起來,只是好像是向着’妖怪’的方向飄去,嶽航驚的魂飛魄散,忙掙扎四肢以圖脱困,只是那‘妖怪’好像力氣甚大,自己跟本掙脱不開束縛,瞬間就又被拖拉回去,摔了個五體投地。嶽航驚駭異常,忙閉起眼睛,扯開嗓子高聲叫道:“咿呀,妖怪吃人啦,姨娘快來救我!”誰知喊了半天,卻是不見那妖怪有甚反應,嶽航大感僥倖,心裏想到:“莫不是這妖怪吃飽了?”他滿腦袋荒唐心思,憋久的了終於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只見眼前冒出一雙月白色鴛面繡鞋,端的小巧可愛。嶽航心裏甚是安慰,“原來是隻女鬼,倒是比醜惡的妖怪強些。”腦袋往上微仰,方才看清着女鬼面目。只見這女鬼二十五六摸樣,生的清麗脱俗,如同月下仙子,身穿織錦月白袍,腰上纏着鎏金玉帶,微窄的裙裾堪堪裹住兩條渾圓而富有彈性的腿子。臉上肌膚細嫩仿如精瓷一般,尤其是左眼角還生了顆美人痣,真真佔盡天下風流,直看的嶽航如墜夢境難以自拔??。那女子見嶽航狼狽倒在地上,雙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腰臀,不禁心生嗔意,扭轉過身子恨聲道:“你也是岳家子孫嗎?功夫不濟到也算了,都這般大了居然還懼怕鬼怪,沒得丟了岳家臉面。”嶽航見這佳人輕嗔薄怒的神態,心裏沒來由一陣悸動,卻也瞧得清晰,這那裏是什麼鬼怪,分明就是個美貌姑娘。想想剛才自己狼狽像全都落在佳人眼裏,不禁紅了老臉回道:“我叫嶽航,剛才沒看清楚竟把姑娘當成了妖怪,讓姑娘見笑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可是岳家交接之人?”“我也沒什麼名字可言,你….你就叫我月奴兒吧” 那美人沈吟半晌方才説道。“至於什麼交接之人我是不清楚的,我只是守護這裏的人。”第三章 幽室憐卿嶽航見她神色緩和下來,忙又道:“可是柳姨娘讓我來此,説要我接掌傳家憑證”月奴兒聽得這話神色一變,説道:“休得在我面前胡説,岳家怎麼輪得到你這不中用的小子來做家主,岳家家主不是嶽輕言嘛,難道他要退位了?”嶽航聽得父親名號,心中一陣黯然,悲聲道:“嶽輕言正是家父,他老人家以歸天整十五年了”月奴兒聽得這話,雙眸瞬間血紅,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嶽航脖頸,發猛力把他抵在書架之上,仿如瘋了一般一陣搖晃,兀自狂笑不已“你説的是真?他…..他….他真的死了?他就這麼死了?哈哈哈哈……嶽輕言,原來你也會死…….哈哈哈..真是天可憐見啊!!”月奴兒癲狂中那知道用了多大力氣,嶽航只覺的脖頸好似斷了般,想要呼口氣也是相當困難,本想説句討饒的話,卻那裏説的出來,不禁心中悲苦,誰想到剛才還淡漠如仙的美人,轉瞬間就變成了嗜血狂魔。嶽航正覺窒息欲死,誰知月奴兒竟鬆開了雙手,身形搖搖晃晃,兀自手舞足蹈的狂笑不止,紅豔豔的小嘴上居然還掛着一串涎水,扭曲的五官頗顯猙獰醜惡,甚是嚇人。直笑到喘不過氣,才將晶瑩如玉的小手捧住小腹,慢慢蹲伏在地上,雙肩還不時抽動,彷彿笑的意猶未盡,良久才平復過來。待到她再次站起,臉上已沒了笑意,牙關緊咬,嬌嫩的嘴唇竟然給咬的出血了還兀自不知,雙眼紅的彷彿咬噴出火來,直勾勾的盯住地上的嶽航,惡狠狠的走了過去。嶽航本能的想遠遠躲開,可全身卻像是被冰封了般那裏動的了分毫。此時他真是欲哭無淚,心裏驚恐萬分,也只好閉目待死。忽覺鼻間聞到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濕熱氣息不停噴在臉上,嶽航再也閉不得眼睛。眼皮微睜,只見月奴兒一張芙蓉美面幾乎貼在自己臉上,竟然連上面細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見,那沾着鮮血的紅唇倍感嬌豔,彷彿正自綻放的骨朵,直引得的他想湊上去咬一口。可再瞧她那雙恨火噴薄的赤目,又馬上如墜冰淵,只覺一股寒意透入骨髓。就這樣對視片刻,月奴兒方才恨恨道:“岳家都是該死之人,你既是嶽輕言後人那就怨不得誰了”説罷抓住嶽航後襟,一把提起,隨手就摔在一面牆壁之上。嶽航身體一觸牆面,那石壁居然翻轉過來,嶽航嘰裏咕嚕的就滾到着石壁裏面,直摔的他彷彿散了身架,疼痛不堪。原來這石室裏另有玄虛,石壁後還有這麼一間屋子,嶽航離地起身,打量四周,只見這屋頂嵌有彩冥琉璃瓦,月光透過瓦片可以照到每個角落。屋裏擺放着一座巨大玉牀,玉牀頭供着香案,其上靈牌林列,想必都是岳家先祖。那玉牀甚是獨特,發出碧油油的綠光,倒好象和佛堂裏的月盤質地一般無二。玉牀上面煙氣迷濛,雲蒸霞蔚,在月光照耀下更顯迷離炫目。嶽航瞧得出神,忽聽石門再次叩響,想必是月奴兒要跟進來了,他忙舞動手腳,連滾帶爬的像玉牀跑去,那裏霧氣甚重,想來可以藏住身形。??月奴兒關閉石門,緩緩走進屋來,眸子一掃,就朝玉牀直直走去。濃濃的霧氣彷彿絲毫沒有阻礙她的視力,瞬間就來到了嶽航隱藏的牀腳,一把就把抓住嶽航,甩到玉牀之上,然後躍身上牀,一掌印在嶽航胸膛。嶽航哇的吐了一口鮮血,只覺身子彷彿結了冰般僵直不堪,口不能言,手腳都動彈不得,只得瞪着雙眼瞧着眼前如仙的美人,卻還是生不起一絲恨意。幸好身下玉牀甚是温暖,一股若有若無的暖氣遊走全身,他到覺的頗為受用。月奴兒單手抓着嶽航髮髻,另一隻手指着牀前靈牌怒聲喝道:“本想一掌殺了這小賊,卻那裏解的了我的恨意,非得叫你們這些岳家先人在地下也要覺得面目無光方才抵的我這麼多年來受的苦楚!”説罷,一把抓住嶽航衣衫,發力一扯,一身雲錦就變作的碎布。嶽航如今只着一條短褲,大部分軀體裸露在美人面前,卻叫他有些面紅,奈何月奴兒還是沒有放過他,叉開一雙渾圓腿子跨坐在他腰上。嶽航只覺她雙股如棉,肌膚温軟,一觸之下盡感骨酥體麻,不禁露出陶醉神情。月奴兒緩緩伏下身來,把面容壓的極低,幾與嶽航臉面相貼,雙目也換作迷離神色,直媚的彷彿要滴下水來,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竟已觸到了嶽航的額頭。瞧得嶽航痴迷模樣,月奴兒嫣然一笑,竟吐出了丁香般的小小肉芽,環着下唇輕輕掃舐嘴角的血漬。嶽航那裏受得了這般挑逗,下身立刻有了反應,竟然就直挺挺的抵在月奴兒股心,兀自顫抖不休。敏感處受了刺激,月奴兒自然有所察覺,忙提起翹臀向前拱坐了一步,穩穩的騎在嶽航胸膛之上,轉回手臂順着身側向他兩腿之間緩緩摸去,忽然一把抓住昂揚之物,對着身下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幽幽説道:“這樣可好嘛!”那巨物那承得住這般大力,直把嶽航弄的齜牙咧嘴,疼痛中居然還有絲絲快美之感。奈何口不能言,卻是回不了佳人的話語了。“你可知我是誰嗎?”月奴兒温軟的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輕輕撫摸,把小嘴湊到嶽航耳邊,明知道嶽航口不能言,卻還是自顧自地説:“你一定不知道我的身份,不過沒關係,只管享受就好了,想我這身子也不會太過辱沒於你。”説罷收回身後都手兒,在自己腰間輕輕一拉,束腰的玉帶子已脱落下來,身子一抖,外袍小衣皆已除去,露出裏面淡粉色的肚兜。只見她隻手伸到白玉般的脖頸上摩挲片刻,手裏已多了一個粉紅色晶瑩欲滴的墜子,那墜子作淚滴狀,裏面彷彿水波一般盪漾不休,卻怎的也脱不出墜子外殼。她把墜兒晃了晃,又伏下身去低低喃呢道:“動不了是不是很難受?我幫你暖暖身子吧!”月奴兒把那墜兒含在口中,雙手齊齊印在嶽航胸膛之上,默默運轉玄功。嶽航只覺一股沛然之力瞬間遊走全身,只把本來經脈裏的寒氣驅除的七七八八,那一掌之傷也漸漸平復下來,身體慢慢泛起暖意,過得片刻身子已經能夠自由活動。月奴兒肚兜甚是窄小,只圍的一雙雪般碩乳高高突起,布料上兩顆豆般大小的櫻桃清晰可見,兩堆雪肉間一條深深溝兒正自隨着月奴兒呼吸一鬆一窄,只看的嶽航垂涎三尺,那裏還控制得了那深深的慾望,忙伸出手來,一把抓了,狠狠的揉捏起來。那嬌嫩之物那堪這般粗魯動作,月奴兒嗚咽一聲,收回抵在嶽航胸膛的雙手,發力拽住他雙腕,不讓他肆意忘形,伸出豔紅的香舌,輕輕在他眉眼上來回舔弄幾下,含糊不清説道:“剛能動就這般急麼,人家還事沒準備好呢!”她吐出嘴裏的墜兒緊緊抓在手裏,握了片刻只見一滴粉紅液滴從那墜間滴落下來,正正落來嶽航胸膛之上,瞬間沁入皮膚消失的不見了。嶽航只覺胸膛上什麼東西給人點燃了,瞬間就燒遍全身,陣陣燥熱之意紛紛湧到身下,那本就昂揚之物暮的漲到極致,短褲的阻隔使他倍感疼痛,猛然間發力掙開月奴兒雙手,把手伸到胯下拉掉了短褲。那巨物脱了束縛,猛然間一跳就拍打在前方那肥碩香臀之上,直打的啪的一聲,甚是悦耳。月奴兒忽覺臀上一疼,一條硬挺火熱之物逼了上來,直撩的她一陣酥軟,臉兒好似火燒,全身好像被抽乾了力氣,只得把雙手撐在嶽航耳畔,撐支着身子喘息。趁着月奴兒癱軟,嶽航撐起身子把頭臉全都埋在那雙肉丘之上,火熱的舌頭探入深溝之內,直欲把裏面的香氣全都吞噬乾淨。月奴兒揚起螓首,圓滑的下顎抵在嶽航腦門,張着小嘴急急喘息,乳間傳來的酥麻之意越趨猛烈,身下濃重的男兒氣息直燻的她頭腦發脹,慾望漸盛。低頭瞧瞧嶽航已近迷亂,她甚感欣慰,目光飄向玉牀前的牌位之上,悠悠道:“你們這些砸碎如若真的在天有靈,就睜開眼睛好好的看看吧。看着你們的後世子孫如何亂倫敗德。。。。。。。。。看看我們姑侄如何顛鸞倒鳳共赴巫山!!!”説罷,雙眼閉了起來,一行清淚緩緩劃過面頰,滴落在嶽航臉上。嶽航早沒了心智,還那裏聽得到佳人喃呢些什麼,只是全副心神吸舔那嫩嫩美肉。胯下那事物漲的不成樣子,卻是發泄不得,只好一下下地急挺腰臀,直把那粉紅的棒首往美人股心裏鑽,彷彿那裏有甜美蜜糖,引得巨物貪婪採擷。月奴兒只覺私處給什麼熱燙之物連連撞了幾下,一下就軟了身子,本想抬起股臀躲閃,誰知一時竟是提不起力氣,只得凝眉苦忍那醉人的酥麻。那討厭之物竟是如此執着,忽的一下正正抵在自己蛤口之上,彷彿知道找對了地方,再不離開,只是急急旋動棒首不住研磨,弄的月奴兒直欲仙去。嶽航狠狠研弄幾下,只覺隔着一層褻裙不甚爽快,口鼻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香軟的雙峯,雙手順着曲線緩緩滑下,停到軟膩的臀肉上撫弄一陣,拉下美人下身遮羞之物。嶽航扶住本已激動不已的玉莖湊了上去,一通挑弄,鴿蛋大小的肉菇已分開兩片肉唇,擠進了一個温濕所在,只覺那玉蛤猶如火布般緊緊包裹,裏面千層萬褶的媚肉好像不適應異物進入,一緊一慢的緩緩蠕動,彷彿要把巨物擠出去,直爽的嶽航陣陣抽搐。月奴兒雖已過了少女年紀,卻是不曾與人有過這般親密舉動,突如其來的巨大沖擊立刻使她迷失了自己,漸漸沈湎肉慾之中,只見她星眸凝幻,朱唇一張一合,似在嘆息又似在傾訴,面頰燒紅似火,胸前兩團突起竟已經挺拔的不成樣子,兩隻春葱似的手兒緊緊抓住男兒臂膀,不知不覺間指甲都陷到了肉裏,迷亂中呻吟道:“親我,親……..親我”嶽航聽得呼喚忙停住下邊動作,抬頭狠狠印住嬌豔的唇瓣,只覺美人檀口津液涔涔,忍不住伸出舌頭想要品嚐一番,誰知剛到唇邊就被一片香軟的小肉芽給迎了進去,兩條舌頭痴痴纏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你我。嶽航頭抬的時間長了,頗覺疲累,張開左臂把月奴兒身軀摟在懷裏,讓飽滿的雙峯緊抵胸膛之上,右手向下環住她躲躲閃閃的柳腰,猛的腰間發力向上一挺,身下巨物一下就突破了一層阻礙,大半個棒身已陷在玉蛤之內。月奴兒正自吻的銷魂,忽覺身下彷彿給那討厭東西給貫穿的,直疼的她秀美微蹙,‘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嶽航聽得呼聲,頭腦方才清醒了些,看着眼前玉人玉渚橫流的悲慘摸樣,心中憐意漸起,忙停了下身動作,直起腰來,坐在玉牀之上,一手摟着她的纖腰,一手探到肚兜裏面,揉搓這一雙兔兒般的雪乳,再次吻上她的小嘴,細細呵護起來。月奴兒得了男兒撫慰,疼痛稍減,花莖也漸漸泥濘起來,絲絲雨露由交接之處洋溢而出,直塗的嶽航棒身有如雨淋。月奴兒只覺身下那作惡之物尺寸甚是巨大,竟撐的自己私處一絲空隙也無,身子一動就牽得它在腔內一陣攪擾,即酥且麻,爽利異常。她嚐了妙處,怎還耐得住,叉開修長美腿盤在嶽航腰上,臀部輕旋,只想那巨物給自己更大的刺激。嶽航覺出她的躁動,欣然提臀相就,雙手下移,托起美人雙股就是一頓起落,只覺那腔內彷彿有千百小嘴齊齊吸吮莖身,舒爽異常。這姿勢不及深入,嶽航覺得放不開手腳,於是翻身把月奴兒壓在身下,雙手捧起她雙腿,跪坐其間,挺腰抽送,卻是倍感快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直抽的美人玉蛤紅浪翻飛,汁水淋漓。月奴兒初嘗人事,那堪得這般撻伐,只覺的陰內爽美之意點滴積累,竟已有些壓制不住了,忙伸出藕臂圈住男兒脖頸,抬頭獻上香唇,直想就這樣掛在男兒身上不在下來。忽覺得嶽航這一記陷的極深,也不知道給碰到什麼地方,暮的身子僵直,急急的打起擺子來了。嶽航瞧她這般銷魂摸樣,知道是採到了美人的蕊心,忙凝住腰身,直直的抵在那奇妙的嫩物之上緩緩的研磨,想細細品味美人蕊心形狀,誰知那妙物甚是狡猾,躲躲閃閃的從不給正面捉到,偶有觸到之時竟似火苗般瞬間灼的莖身欲化,爽利非常。嶽航甚是苦惱,發起狠來猛地一挺,這次竟是整根都沒入那玉蛤之內,一下就迫的蕊兒不能動彈。這下終於窺其全貌,只覺那物如果核般,似軟實硬,其上還有一副小嘴,一張一合透出無窮吸力,甚是討人歡喜。月奴兒花蕊被擒,直快美的香魂欲化,暮然間直覺陰內酥透麻透,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花露自花心噴薄而出,竟似決堤的河水,即急又多。嶽航正與那蕊兒逗弄的興起,誰知那妙物突然張開小嘴,一下咬住自己馬眼,急急的就瀉出股股花蜜來,莖首給花蜜一淋,直燙的嶽航想要仙去,忙下頭,去瞧兩人交接處,只見美人蝶翼般細密的茸毛柔順的貼在恥丘兩側,上面還粘着幾滴晶瑩花露,瞧來甚是淫豔。平坦白皙的小腹一鼓一鼓的,節奏有如打鼓般急,暮的再也控制不住慾望,把腰一挺,就泄的一塌糊塗。月奴兒只覺一股洪流猛的衝到自己花心之上,打的花心微感疼痛。給那熱流一燙,花心瞬間麻遍,不一刻連半邊身子也給麻了,不禁啊的一聲,螓首仰到極致,脊背挺直,又跟着泄了一次。兩人這般泄了良久,直到都覺盡了興,才平復下來,相擁倒在玉牀之上,沈沈睡去…………第四章 月奴之?天光放亮,陽光穿透彩冥瓦片,照得玉牀碧瑩瑩甚是耀眼,石室裏也沒了月夜裏的瘟藴霧氣,只把兩個赤條條的白嫩身體裸露出來。嶽航從夢中醒來,只覺胸口涼涼的,好像有水滴在上面流淌,側過頭腦一看,只見月奴兒雙眼紅腫,兩條珍珠鏈般的淚線劃出美好的弧度,緩緩滴落在自己胸膛之上。他瞧着不禁心疼不已,忙緊了緊手臂,把她拉到胸前,湊下頭來,在她眼角那可人的美人痣上啄的一口,柔聲撫慰道:“姑娘……..你可是還感疼痛,待我一會去取金瘡藥來給你治傷吧,你這般摸樣真是讓人心疼!”得了男兒温言撫慰,月奴兒卻恍如不知,只是用那微涼的小手細細摩搓嶽航膻中位置上的紅痣。説是痣,卻甚是獨特,外形好像是顆珠子,半顆嵌在膻中,半顆露在外面,外表光滑圓潤,裏邊還有彩光流動,冷不丁的瞧去,彷彿是胸前佩戴的飾物。撫弄片刻,淚水出得更急了,嗚咽道:“我記得你了,你是航兒…….你是我的航兒,嗚嗚….我………我傷害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嶽航給她説的稀裏糊塗,那裏明白她説些什麼,只得順着她説道:“是啊,是啊,我就是你的航兒,一輩子都是你的航兒…………你莫再哭了,我看的心疼。”“不是的,你不知道,我昨夜月蠱噬心,做了錯事,這錯事要是對岳家其他人做了也就好了,可是這人卻是你啊………..”月奴兒激動心情有所平復,轉過身子對着嶽航説道:“航兒,我和你説些事情,你聽了一定不要激動…….”“月蠱噬心?”嶽航一臉疑惑之色,心裏想:“除了那‘好事’,也沒做什麼錯事啊!”“航兒,你聽我説,我昨夜太過激動,壓制不住月蠱,失了本性才對你作出那………那事來。只盼你莫要放在心上。否則就是我粉身碎骨也抵不了我的罪過”月奴兒起身把嶽航壓在她身下,滿含愧疚就的説道:“你可知我是誰嗎?我本是嶽輕言的妹妹,是你的………..親姑姑啊”“你説什麼?這…….這怎麼可能…我沒有什麼姑姑….這不是真的”嶽航聽得這噩耗,猛地想支起身來,卻是被月奴兒狠狠的壓下。月奴兒又流下淚來,説道:“這都是冤孽啊。航兒你先別激動,聽姑姑説完,你自會明白”嶽航最見不得美人流淚,忙停了掙扎的手腳説道:“你….你説吧,我聽着就是”月奴兒見嶽航不再激動,才收了手腳,緩緩伏在嶽航胸膛之上,緩緩説道:“航兒,我岳家每代必要培養一個守護根基之人,看守這些累世來蒐集的珍本。”“那你就是那守護根基之人嗎?”嶽航問道。“不錯,我就是這代的守護之人。我七歲就被帶到這石室裏,到如今已經在這裏呆了18年了。”月奴兒語氣頗顯落寞,直聽得嶽航一陣心酸,想道:“在這不見天日的石室裏呆了這麼多年,真是太不容易了……”月奴兒目光暮的變得幽邃,彷彿在回憶過去,過得良久才説道:“我小時候只知道到處玩耍,仗着哥哥對我寵愛卻也作下不少荒唐事。我記得我七歲那年,嫂子生下了個胖娃娃,我甚是喜愛,有一次趁着嫂嫂不在,偷偷把他抱了出去帶到自己房裏,然後就當成玩具來玩個不亦樂乎。那娃娃好玩極了,胸口嵌了塊紅玉般的痣子,下邊還張了個……..張了個小雞雞……”説道‘小雞雞’,月奴兒臉紅不已。嶽航也頗感尷尬,卻生了逗弄之心,翹起‘小雞雞’在月奴兒股心點動幾下,一雙眼睛就這樣定定的瞧着身上的人兒,直看得美人臉上紅雲燒起。月奴兒調整了下身體,避免和那硬物接觸,臉上泛起温柔笑容説道:“現在想想那娃娃不正是你嘛。”“這麼説你真是我姑姑了。”嶽航深感無奈,誰想昨夜還纏綿過的美人竟是自己親姑姑,可真是造化弄人……..。月奴兒瞧他眉眼苦楚,心裏想道:“是了,自己已經害的他夠深了,可不能在叫他生出慚愧之想,白白受着摧殘”忙把小嘴湊到嶽航額頭上吻了一下,温柔説道:“這事怨不得你,都是我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竟把‘情人淚’滴在你身上,才使你慾念大作作出此事,你可不要太過自責了!”。她低頭瞧瞧嶽航神色,小聲嗚咽道:“其實……..其實男女之事也沒得什麼,只不過是異性相娛罷了,你可莫要拘泥倫理綱常,死鑽牛角尖…..”聽得姑姑安慰之言,嶽航倍感温馨。他本就是個混世的魔王,向來就不把綱常放在眼裏,只是頗感意外罷了,這會早就放下微許的愧疚感,伸出手來撫弄誘人的雙峯,瞧着那豐潤之物在自己掌中變幻着各種形狀,嶽航倍感自豪。月奴兒禁受不住,忙推開作惡的雙手,嗔他一眼“真是沒出息的小賊……好好的聽我説話,小心姑姑一掌打的你成了冰坨,到時可不要來怨我!”嶽航突地想起昨夜她那陰寒掌力,不禁打了個寒戰,忙收回雙手,隨口問道:“那姑姑怎麼在這裏呆了那麼長時間?都不出去看看侄兒,害得我今日才有機會一親芳澤,真是恨死我了。”月奴兒聽他説的閒憊,卻再懶得理他,兀自説道:“後來你爹爹把我帶到這個石室,教我練習《月神訣》,説讓我看作岳家的守護人。我當時天真的可以,還為了此事甚感自豪。誰知那惡賊竟然包藏禍心,教我練的是月神訣裏頗為惡毒的月奴之術。自從我練了這功夫,每到月圓之時必受月蠱侵蝕,痛苦難當。非得蠱主傳氣方能平復”她説着説着不覺就咬起碎玉般的牙齒。“對了,我知道月蠱的,自從我學了姨娘教我的經文,每到月圓之時也感到特別痛苦,非得念幾遍那勞什子經文才能好起來,難道我練得也是月奴之術?” 嶽航詫異非常,沒想到姑姑居然有和他一樣的症狀。“你練的應該不是月奴之術,只要修煉月神訣就會有這種痛苦的,只是這月奴之術惡毒之處卻不在於此。月奴之術築基時蠱主要用自身真氣洗滌月奴經脈,直到月奴對蠱主的真氣產生依賴,那時月奴就再也離不開蠱主了,只得對蠱主言聽計從,蠱主一個念頭就能讓月奴生不如死。”月奴兒氣憤説道:“嶽輕言那惡賊禽獸不如,竟然把自己的親妹妹練成月奴,我稍逆他的意,他就用這蠱術折磨的我死去活來。”説罷泣不成聲,伏在嶽航胸前就不再起來。嶽航自小對父親沒有印象,此刻聽得月奴兒如此説,心裏生起怨恨來“父親也真是狠心,這麼美麗可人的姑姑竟然都狠心練成月奴,可真是喪心病狂!”他那裏知道,月奴需要有絕佳的體質才能練成,月奴兒正是修煉此術的上上人選。那嶽輕言痴迷《月神訣》,怎會放過實驗的機會,這才把親妹妹都給練成了月奴。嶽航輕拍姑姑姣好裸背,温言道:“姑姑莫在哭了,都是父親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人都説父債子償,我以後一定把姑姑照顧好,絕計不會再讓你受到分毫傷害的。”聽得男兒温柔語氣,月奴兒心裏好受些,自己抹了眼淚繼續説道:“我説這幾年月蠱發作不似那麼厲害了,本以為是修習《月神訣》有成,原來卻是那惡賊遭了天譴,沒人再來引動月蠱了……..”嶽航聽着身上佳人語氣漸低,知道是昨夜荒唐過甚,身子疲累。忙拉過昨夜退下的長裙,給姑姑蓋個嚴實,撫着她的長髮道:“姑姑,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以後自有航兒疼你。想必你也累了,先睡一會吧。”月奴兒畢竟初經人事,又飽受破瓜之痛,自然身體疲累,如今見嶽航沒什麼異常之處,心裏也沒了牽掛,伏在男兒胸口不久就沈沈睡去。嶽航凝住身子一動不動,生怕擾了姑姑酣睡,直到聽見她的鼾聲,才緩緩把伊人放在玉牀之上。此時已經將近正午,嶽航害怕柳姨娘長時間不見自己擔心,匆忙出了石室,向自己屋子走去。正值陽春三月,卵石鋪就的小路落滿柳絮,腳步起伏間帶得絨雪紛飛,霎是好看。嶽航剛偷了個美人,心裏喜悦,哼着小曲快步走着。他渾身就只穿着姑姑的月白袍子,那袍子甚是窄小,他只好鬆了釦子敞出胸膛,形容頗為狼狽,幸好路上沒有下人經過,要不瞧了自家少爺這般模樣,還不驚得叫了娘。“奇怪了,每日裏下人們各個早起掃撒,今日怎地一個人也沒見到”嶽航心裏嘀咕。忽然就聽一稚嫩聲音道:“呀,少爺,可找到你了,夫人要你去客廳去接待客人,都催了好一陣子了,婢子到處找你也不見蹤影,原來卻是跑後院去啦!”。嶽航忙轉頭一看,原來是侍候自己起居的婢女瑩兒。那瑩兒走到嶽航跟前,瞧得自家少爺這般打扮,忙掩住小嘴笑道:“呀,少爺,您怎麼這般打扮啊?不會是又去……..又去偷香了吧….”嶽航皺起眉頭,曲起手指彈了下她的小腦瓜,惡呼道:“該死的小丫頭,那隻眼睛瞧到我偷香了,盡跟着那些沒羞的鬟兒學着污衊自家少爺,看我不把你賣到樓子裏去。”瑩兒笑的更歡“怎麼説污衊呢,空穴來風可不是全無原由,就少爺你這身打扮,叫誰看到都會這麼説……憑啥就只把我賣到樓子裏.”她服侍嶽航多年,自知道這主子心軟,才不怕他那些狠話,逮到痛處就狠狠挖苦。嶽航也懶得和她瞎鬧,忙吩咐道:“你先去給我準備身衣服,然後給我弄洗澡水,我先洗個浴。”“好的,只是少爺可要快些,夫人説客人快到了”瑩兒答應一聲,就跑去了開去。嶽航三兩步走到浴室,脱下那緊窄的袍子掛在一邊,展開手腳活動下筋骨,只覺腰椎痠痛,心裏不覺一陣盪漾。昨夜他丟的精怕是比他以往無數次加一起還要多,幸而那處子元陰甚是補人,要不恐怕他此時還躺在牀上動不得手腳呢。一會功夫,瑩兒已打得一大木桶的熱水,手裏還拿了毛巾。她自幼就服侍嶽航慣了,見到他那赤裸身子也不覺多難堪,只是推着主子催他快些洗浴。嶽航懶洋洋的退下短褲,那粗巨的肉棒之上居然還帶着零星血斑,樣子實在淫豔。瑩兒雖説年歲幼小,可是跟着個風流主子卻也見識了多次,當然知道那是女子的元紅,不禁拿着一雙杏眼調皮的瞟了嶽航一眼,低聲調笑“少爺還説不是去偷香,連證據都沒清理乾淨….嘻嘻…….”嶽航也倍感尷尬,忙跳下浴桶,緊着清洗幾下。瑩兒也甚是可人,拿着毛巾輕輕擦拭嶽航脊背,忽然看到嶽航鎖骨上皮膚有幾道淡淡血痕,想必是月奴兒樂極忘形時留下,心裏一陣心疼,手上的動作也更輕柔了些。嶽航樂得享受,把頭枕在木桶邊緣,對這小丫鬟問道:“可知來了什麼客人,為何非要我去作陪。”“聽人説好像是夫人給少爺定的親家來人啦,自然要你這正主過去才行。”瑩兒邊擦邊説道:“夫人好像很重視這事,把所有的下人都叫去前廳佈置些個綵帶彩燈之類,瞧來甚是隆重呢!”柳姨娘從未説過什麼定親之事,嶽航頗感驚訝,心裏還隱隱有幾分期待,想知道與自己定親的是那家的小姐。嶽航又擦洗幾把就急急起身,拿起瑩兒遞過來的衣服穿戴整齊,就朝前廳走去。不一會行到前廳,只見裏面綢帶虯結,彩燈遍掛,幾排迎客案前擺滿時鮮果品,丫鬟下人奔走其間,一片喜慶氣氛。柳姨娘坐在主位,正拉着個女孩兒的手,不知在説些什麼,角度所限卻是看不清女孩相貌如何。嶽航忙整了整衣襟走了過去,對着姨娘躬身行了一禮道:“姨娘,航兒來的晚了。”柳姨娘見嶽航來了,忙拉着他坐在身邊,笑呵呵的道:“不晚不晚,姨娘剛把蘇姑娘迎進來你便回來了,正説明你倆有緣呢,要不然還不知道你在外面瘋多久。”第五章 佳人如畫柳姨娘明知道他去了武庫,卻竟給他瞎編排些罪名,嶽航倍感鬱悶。忙又轉身對那小姐告罪道;“嶽航今日有事回的晚了,沒及時來給姑娘接風,還請姑娘原諒則個。”那小姐緩緩起了身子,對嶽航頜首一笑,算是還了禮。這淡淡一笑,卻是讓嶽航痴了。只見那小姐身材嬌小,柳腰堪堪一握,雙峯卻甚是傲人。光潔的鵝蛋臉上生了雙朦朧的桃花眼,眼波盪漾間盡顯綿綿情意。鮮嫩的唇瓣隨着呼吸微微開合,綻出優美的弧度。柳姨娘見嶽航目不轉睛的望着人家姑娘,暗道這小色鬼沒出息,忙起身笑道:“呦,都站着幹什麼,這可還沒到相敬如賓的地步呢。哎,年輕人就是着急呢!”她這話説的甚是曖昧,嶽航倒還罷了,那姑娘聽了卻是臊紅了臉,拉過柳姨娘的下襬不依道:“柳前輩怎好如此取笑如畫。”柳姨娘抓起那姑娘小手,放在手心裏細細摩搓,笑着説道:“好好,是我説錯了話,只是像如畫這樣的好姑娘,我可是巴不得立刻迎進門來呢,所以啊,以後莫在前輩前輩的叫,就叫我姨娘就好了….”。嶽航這才知道了那姑娘名字,心裏暗讚道:“如畫,如畫,她可真當得如詩如畫這四個字呢!!”柳姨娘拉着那姑娘坐在圓案邊,又招呼過嶽航説道:“航兒,這個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朝花宗宗主蘇如畫,蘇姑娘,人家年紀輕輕就已是‘十傑’裏的人物,可不像你這麼大了還是文不成武不就的,你以後可要多多跟蘇姑娘學些本事,知道嘛?”“航兒知道”嶽航應了一聲,又轉身對蘇如畫説道:“久仰蘇姑娘大名,今日得見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他那裏知道什麼朝花宗,只好順嘴胡謅一通。蘇如畫聽了對他淡淡一笑説道:“嶽公子客氣了,如畫不過一普通女子,今日自薦上門,只要公子不看低於我,我就心滿意足了…….”嶽航聽的雲裏霧裏,卻怎麼也想不出‘自薦上門’是什麼概念,忙轉頭瞧了瞧柳姨娘。柳姨娘正拿着酒壺給三人倒酒,對嶽航詢問的眼神視而不見。倒好了酒,她提起一隻玉杯,遞道蘇如畫面前,笑眯眯説道:“來如畫,嚐嚐姨娘專門為你準備的紅澤釀,這酒可是皇宮裏的貢品呢,今日若不是你來了,我可真捨不得開封呢。”蘇如畫接過玉杯,架在嘴邊輕抿了口説道:“謝柳前…..姨娘”柳姨娘又遞給嶽航一隻酒杯説道:“航兒,蘇姑娘要在咱家住幾天,姨娘整日禮佛,恐怕沒那麼多空閒時間,你可要代我好好招待她。這澤陽城裏名勝頗多,改日你帶她去遊玩一番,也好讓你們兩個年輕人好好熟悉對方…….”嶽航應了聲是,忙舉杯又敬了幾次酒,他生自大方之家,又常年混跡青樓酒肆,説起話來風趣詼諧,常逗得佳人掩嘴輕笑,席間倒是頗為融洽。酒過三巡,柳姨娘起身説道:“今日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如畫你遠道而來身子必然疲累,不如就到這裏了,改日我再為你好好接風。”説罷,她又吩咐嶽航道:“航兒,你代姨娘把如畫送回房去,讓她早些休息吧。”嶽航應了一聲,起身説道:“蘇姑娘請跟我來!”説罷引路去了。兩人行了片刻,嶽航停在一間客房門前,輕輕的推開門,回頭對蘇如畫道:“姑娘請到此間休息吧,有什麼事招呼下人或者直接找我就好了”蘇如畫道:“有勞公子了”邁步走進房中,忽然她“哎呦”一聲矮下身去。嶽航以為她失了足,忙竄道跟前一把摟住她身子驚呼道:“怎麼了?姑娘你沒事吧?”他倉促間用力很大,直摟的蘇如畫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只覺她胸前兩顆乳兒碩大又有彈性,又彷彿水做的般,一受擠壓裏面的軟肉竟然四溢滑動。他留戀這美好的觸覺,竟再也鬆不開手腳,恍惚間還加重了幾分力度,直要把那軟肉揉到自己身子裏去才好。蘇如畫被擁的死死的,一下羞紅了臉,提起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嶽航胸膛上一陣推拒,轉開臉面幽幽説道:“公子,我喘不過氣了,快放開我。”嶽航這才覺出似乎過於用力,忙鬆開手腳,退後一步説道:“啊,蘇姑娘,對不起,我剛才怕你摔倒才把你抱住,用力大了些傷了姑娘,真是過意不去,還請姑娘原諒。”蘇如畫脱了嶽航懷抱,忽的咯咯笑了起來,那裏還有剛才嬌羞模樣。“剛才人家只是假裝摔倒試探於你罷了,外間人都説公子你風流好……..色,不想竟是真的…..”嶽航忙擺手辯解:“不是的,剛才真的不是有意的..”“公子不必解釋,我倆關係可非同一般呢,我也不會太在乎這些事,只是想看看外界的傳聞是真是假罷了。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呢……”蘇如畫説完了,急急把他關在門外,就沒了言語。嶽航在門外支吾半天,卻沒想到什麼能為自己開脱的言辭,不禁心裏鬱悶。暗罵道“這女孩兒真是個勾人的狐狸精,沒來由的叫我失了分寸。”他拂拂衣袖,轉身向自己屋裏走去。剛走出不遠,就見柳姨娘攔在身前,拿着食指在他頭頂一點,嗔聲説道:“瞧你那色授神與摸樣,怕不是被那小狐狸精給勾去了魂魄啦!”嶽航聽姨娘竟然也把蘇如畫叫作狐狸精,甚覺好笑,卻不把她的嗔怪放在心上。“姨娘為我定了親事怎麼不和我説一聲,也好讓航兒有個準備嘛!”“怎地?姨娘找個狐狸精來服侍你不好嘛?找個人來治你也省的你整日往那勾欄院子裏跑。”嶽航臉一紅,忙岔開話題説道:“我昨夜見到武庫裏‘那人’了,她竟然説是她我的姑姑。姨娘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此事我也不知原委,不過既然是守護武庫之人,自然應該不會説謊。”柳姨娘柳眉一擰,沈思片刻説道:“她竟然是你的姑姑?真是始料未及呢。對了,那她可有給你什麼傳家的信物?”嶽航道:“我盡聽她説些我小時候的事,竟然忘了問她要信物,等我下次去武庫再詢問此事吧。”他自是不敢把昨夜纏綿之事説與姨娘聽,只好推託忘了。柳姨娘道:“不必刻意追問於她,她若要給你自會給你了,此事就隨其自然吧。她既然是你的姑姑,你以後就多去看看她,沒準她傳你些武藝也是好的。今日勞累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嶽航應了一聲,快步離去………柳峨眉瞧他身形遠了,幽幽嘆道:“看來這事還是要盈月使來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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