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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落難記

  風娘落在這羣地痞手裏已經十天,其中的每一刻,對她來説,其遭
遇之慘,都遠超身陷十八層地獄。無時無刻的肉體淫虐,餓吞精渴飲尿,風娘不
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支撐多久,即便堅毅如她,對於眼前的命運也難免感到了絕望。
唯一還能讓她堅持下去的,只剩下對一個人的信任。

「你不應該跑來找我,風險太大了。」在不知何處的一間密室當中,天遠道
人看着眼前臉上寫滿焦慮的圓性嘆口氣道,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個師弟如今心
中的痛苦和擔心。

圓性眉頭緊皺,雙目中滿是血絲,憔悴之色難以掩飾「可風……師姐已經是
多日沒有任何消息了,幫中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連您這裏也沒有她的下落。
我……我……」

天遠心底對這個奇女子的擔憂並不在圓性之下,可他此時也只能寬慰對方
「師弟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師妹她思慮慎密,無論面對什麼情況都不會無計可施
的。再説,以她如今習得逆陽訣後的功力,當世之中無論遇到何人,都會有自保
之力。萬一遇到險境,安然脱身還是能做到的。」

圓性的愁色並沒有因為天遠的話有所消散,他搖搖頭道「師兄你也清楚,風
娘她的性子和在這件事上的堅持,怕是即便遇到極大的危險,她也會捨身涉險。」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與她一起失去音訊的還有歡喜佛和葉楓,我怕當中必有一個
大的陰謀。」

這一番話讓天遠也無法勸慰了,師兄弟兩人面面相覷,臉上都是越來越濃厚
的愁雲。

除了天遠師兄弟,此時另外一個所在也有兩個人正在對話,話題同樣圍繞在
風孃的身上。正在開口的赫然是應該已經命喪地痞們手中的葉楓。如今的他絲毫
沒有陰溝翻船的狼狽,只是臉上也同樣帶着幾分焦色。「師父,已經十幾日了,
應該可以了吧。再下去,我怕姑姑真的有個好歹。」

他對面的,正是依然被黑袍籠罩全身的歡喜佛。在黑色的面罩之內,誰也無
法看清他的臉上究竟是何表情,而他的飄出來的聲音也沒有一絲的情緒「聖主的
安排,正是要讓她身處最沒有希望的境地,不到真正絕望的時候,試探不出她是
否還有所隱瞞。」

「可如今已經這樣的,怎麼可能還有什麼隱瞞!她可是連那羣爛人的尿都喝
下去了!如果她還有後手,那羣王八蛋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説起這些,葉
楓恨得牙關緊咬。雖然如今的一切都是針對風孃的一個圈套,那些地痞也都是按
照他們的授意在折磨風娘,但他也在心裏打定了主意,此事一結束,這些地痞一
個都別想活着離開。「我把你們一刀刀零割了給姑姑出氣!」

歡喜佛沉吟片刻後方道「既然你如此説,我也覺得可以證其清白了。這就去
把她接出來吧。」聲音依然沒有任何情緒,可沒有人知道,在遮面的黑布之下,
他深不可及的雙眼當中,那被層層掩飾住的一絲愧疚和欽佩。葉楓自然不知他師
父的異常,聞言大喜過望,跳起來就往外跑去。

當葉楓和歡喜佛闖進一眾地痞盤踞的院落時,看到的正是讓他怒火和慾火一
同衝破頂門的一幕。只見赤裸着身體的幾十個無賴正圍站成一圈,不時發出陣陣
怪叫和淫笑。站在這些無賴中間的正是黑炮,而風娘被他託着雪臀懸吊在身前,
黑炮的肉棒卻是插在了風孃的菊洞當中。儘管已經氣喘吁吁渾身是汗,可黑炮依
然憋足了勁頭,他手攬豐臀賣力地讓風娘玉體起伏,兩人的身體「啪啪啪」撞擊
不止。葉楓眼尖,能清楚地看到,伴隨着黑炮粗暴的插玩,風孃的菊洞中一股股
濃稠的精水順着黑炮的肉棒被擠壓出來,滴滴答答濺落的滿地。他可以想象出,
風孃的菊洞當中,不知道被這羣無賴噴射進了多少骯髒的濃精。

被黑炮這樣摟在懷中淫玩,風娘雙腿緊緊環着他的粗腰,玉臂抱着黑炮的脖
頸,頭則無力地低伏在他的肩頭,看起來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只是隨着黑
炮無恥的玩弄而發出沙啞柔弱的呻吟。

「老大,加把勁,再把她幹噴一次!」眾地痞在一旁助威起鬨,也讓原本已
經精疲力盡的黑炮彷彿多了力氣,可以再多戰片刻。就在此時,他看到門外有人
闖了進來,先是一怒,但等看清是葉楓,頓時慌了神,不由停住了對風孃的侵犯。
有些膽怯地抱着風娘呆立在原處。

眾地痞見老大的樣子,也都楞在了原地。除了幾個親自參與了當時綁架風娘
的地痞,其他人並不知道來者是誰,當看黑炮的樣子,也知道來人得罪不起。

葉楓幾步來到黑炮身前,怒喝道「還不把人放下!」黑炮恍然,趕忙把風娘
的身子放在地上,只是他匆匆抽出的肉棒還保持着直立狀態,上面濕漉漉沾着混
雜在一起的汁水。

看着風娘憔悴的面龐和淫痕處處的身體,葉楓又痛又怒。他脱下自己的斗篷,
包裹住風孃的身子,將她抱在懷中,看都不看這羣無賴,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少……幫主……」黑炮不明所以,膽怯地喊了一聲,可根本沒有得到葉楓的任

何回應。

葉楓抱着風娘來到門外,向等在門外的幾個手下一擺頭,手下們會意,抽出
了刀劍,殺氣騰騰地衝到了院中。葉楓絲毫不理會院中很快傳出的利刃入肉和慘
叫聲,徑直抱着風娘上了等在門口的一輛馬車,之後馬車就揚長而去。

車廂裏,葉楓用一方濕巾輕輕擦拭去了風娘嬌面上的垢物,看着她分外蒼白
的面色和乾裂出血痕的雙唇,輕聲呼喚道「姑姑……姑姑……」風娘身體一陣顫
抖,才吃力地緩緩睜開雙眸,聲音嘶啞無力道「是楓兒嗎……,你沒有出事……」
葉楓聞言,心頭一陣酸楚,生出對風娘濃濃的愧疚,他顫聲道「姑姑,沒事了,
沒事了,都過去了。」風娘又閉上了雙眼,軟弱無力道「原來……原來又是個考
驗……」葉楓羞愧地低下頭,一時不敢再看風娘。

之前葉楓闖進來把自己抱起的時候,風娘就知道,自己終於又挺過了一次煉
獄般的考驗。她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雖然眼前的折磨好像暫時過去了,可今
後等待自己的不知道還有哪些無法想象的噩夢。

風娘知道,這一次,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這又是一次針對自己的圈套和考驗,
恐怕真的會以為葉楓已經命喪宵小之徒手中,而自己也面臨永遠成為這羣無賴肉
奴的命運。如果那樣,她早就殺光這羣地痞脱身而走了,一切的犧牲和籌劃也就
都付之流水了。萬幸或者説是不幸,在幕後元兇的身邊,一直隱藏着她最重要的
幫手。

現在世上已經沒有人知道古不言的老師與歡喜佛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究竟
在幾十年前是如何讓他接近到幕後元兇的身邊,併成為他最看重的助手。事實上,
知道歡喜佛是幕後元兇身邊隱藏得最深的那顆釘子的,之前只有古不言和他的老
師,如今就只有風娘一人,甚至是天遠、圓性對此都一無所知。

二十年前崑崙四老密會之後,古不言在極為隱秘的情形下安排風娘和歡喜佛
見了面,讓這兩位對武林未來命運最重要的人物瞭解了對方的身份。直到見了面,
風娘才知道,這個險些強暴了自己,後被葉凌風打跑的淫僧,竟然就是自己未來
最值得信任的夥伴,而他先前意圖強暴自己的舉動,也正是為後面的一切打好了
埋伏。

就在那次的見面中,風娘與歡喜佛定下了後面二十年的安排。風娘對葉楓的
寵溺、養成他乖張邪氣的性格,包括歡喜佛之後對葉楓的誘騙收徒,將他徹底引
上邪路,成為幕後元兇的幫手,都是出自風孃的計劃,可以説葉楓就是被風娘自
己一步步推到了一條沒法回頭的邪惡之途,也是風娘計劃中最大的犧牲品。這也
是為何無論對自己做了什麼,風娘對葉楓始終恨不起來的原因,這個世界上,她
最對不起的人,也就是葉楓。

可憐的葉楓,他的姑姑和師父,都肩負着隱秘的使命,偏偏他自己卻始終毫
不知情。也正是因為他沒有任何偽裝,才經得起幕後元兇的探查,獲得了信任,
併成功引發了後面風娘一連串的安排。

因為歡喜佛「淫僧」的身份,加上幕後摩羅教主多疑的性格,當年風娘和歡
喜佛見面時,就已經坦然約定,歡喜佛在玩弄她身體時不會作偽。正是因為有歡
喜佛的暗中相助,風娘與圓性的戀情才沒有被人發覺,而借勾引李亮和懷胎取信
摩羅教主,也是風娘和歡喜佛商定好的計策。這一次眾地痞的考驗,歡喜佛沒有
機會和風娘單獨相處,便在和她歡好時,藉着撫摸風娘身子的機會,在她的雪臀
上用手指寫下了「考驗」兩字,正是這兩個字,讓風娘無論面對如何難堪的境地,
最終還是抗了下來。

「如此説來,那風娘確實已經迷失了本性,任我們擺佈了。這事你們師徒做
的不錯。」厚重的黑紗後傳來摩羅教主的聲音,垂手站在黑紗前的歡喜佛和葉楓
師徒忙躬身施禮。

摩羅教主又接着道「既然如此,我拿她還是真有大用處。你二人且退下,傳
她到我這裏來。」聽了摩羅教主的話,葉楓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鼓足勇氣道
「聖主,她這十幾日被那些人折磨得很是辛苦,能否讓她休養幾日後再為聖主效
力,也能更好地完成聖主的大計。」就這麼幾句話,葉楓説完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黑紗後沉默了片刻,摩羅教主聲音又響起「你倒是懂得憐香惜玉。也好,五日之
後,讓她來聽我的訓示。你們退下吧。」葉楓這才長出口氣,和歡喜佛施禮後退
出了密室。

此後幾日,葉楓和歡喜佛雖然仍是少不了享受風娘肉體的滋味,可確實不再
變着法玩弄她,特別是葉楓,在與風娘歡好時,變得温柔了許多。

轉眼已過了四日,這時葉楓去處理幫務,大牀上糾纏在一起的,是歡喜佛黑
瘦乾枯手腳和風娘豐腴滑膩的玉體,只是他們之間,此時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肉搏
碰撞,而是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

歡喜佛在風娘耳邊道「這次教主讓你去做什麼,連我也沒有告知。據我猜測,
應該是利用你去拉攏一些勢力,只是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究竟有人在他的掌
握當中。」風娘輕應道「我們已經知道的投向他的武林中人,都已經安排了反制
的手段,如今對他暗中的勢力知道的越多,最後我們的勝算也就越大。」歡喜佛
沉默了好一陣才道「一切當心。」風娘知道以他的性格,説出這四個字已經表示
了極大的關心,她輕輕拍了拍歡喜佛的身體,沒有多説什麼。

突然,風娘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聲音,隨即歡喜佛也聽到了什麼。兩人目光交
錯示意,知道對方都已經發覺了。隨後,風娘從歡喜佛懷中爬起,低頭含住了他
胯下的「怪蛇」,賣力地吞起來,而歡喜佛則身體舒張,好似一直在享受着風娘
口舌的侍弄。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緊跟着,房門一開,葉楓從外面匆匆走入。他進
屋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風娘正趴伏在牀上,翹起滾圓肥嫩的香臀,忘情地吮吸
着歡喜佛的怪鞭,歡喜佛閉目而卧,一臉的滿足。葉楓見狀下腹又是一陣火熱,
他也不多説,徑直來到牀邊,俯身埋首在風娘翹起晃動的美臀之間,伸出舌尖在
風孃的花蕾上勾挑刺掃,自得其樂。「嗯……啊……」風娘忍不住扭臀相應,屋
中旖旎聲更重,春意又濃……

「惡人谷」不是一個地名,而是武林中一個神秘組織的名稱。這個組織的成
員,無不是江湖中犯下累累罪行無處容身之徒,可是外人卻無從知曉「惡人谷」
中到底彙集了多少惡徒,誰又是這個組織的頭目,只知道,這樣一個藏污納垢的
所在,其實力絕不在幾大門派之下。如果被幾大名門正派知道「惡人谷」當家人
究竟藏身何處,恐怕會聯起手殺上門來。

然而就在一棟看起來很平常的宅院的一間大廳裏,此時正坐着的三個人正是
當代「惡人谷」的三位谷主。這三人看起來就都不似善類,大廳左首端坐的竟然
是一個和尚,只是這個和尚身材高大,面相異常兇惡,特別是禿頭頂上,赫然有
一道深深的傷痕橫貫頭頂,像是曾經有人差點一刀將他的禿頭劈開。右首的兩人
更是奇怪,兩個乾枯陰霾的老頭卻擠坐在一張椅子上,兩人無論身形面容都一般
無二,顯然是一對雙生兄弟,四目當中投射出的都是同樣殘忍好殺之色。

如果有江湖中人誤入此廳,見到這三個兇人怕是要嚇掉半條命去。那頭頂傷
疤的和尚法滅,原本是少林門下,性格最是粗野兇暴,武功卻是同輩僧人中最高
者。一次法滅與其他僧人起了爭執,竟生生將同門打死,這才跑下少林。反下少
林的法滅沒有了約束,更是肆意妄為,在武林當中闖出了大大的兇名。二十年前,
法滅曾經酒醉路過一個村鎮,借宿時因本家覺得他粗野不願留他,竟惹得他兇性
大發,屠戮了對方滿門。恰逢當時風娘也路過當地,見狀大怒,要取這兇僧性命
為民除害。一番搏殺,風娘劍劈他的禿頭,重創之下,卻還是被他逃之夭夭了。
自那之後,法滅竟在武林中銷聲匿跡,卻不知何時竟加入了「惡人谷」,還成為
了首領人物。

法滅身邊的雙生老者同樣不是善茬,人稱天山雙魔歐陽左右,兄弟兩人最好
生吃人心,也是讓武林中人聞名色變的惡魔。

歐陽左右人是雙生,連説話也同時開口,異口同聲。他們正問法滅「大師,
那摩羅教主是如何説的?」法滅緊皺眉頭道「哼,那老賊想讓我們投靠於他。雖
説我們兄弟巴不得這些名門正派的人都死絕了才好,可灑家自在慣了,寄人籬下
也沒什麼意思。」他頓了頓又道「不過那老傢伙武功深不可測,若是不答應他,
他若真的來對付我們,怕我們也難以抵擋。」

歐陽左右道「我們覺得不可輕易許了他。就算要投靠過去,也總要有足夠的
好處才行。」法滅伸手摸了摸頭頂的傷疤,沉聲道「灑家得想一想,怎麼給他來
個獅子大張口。」三人沒有商量出個結果,各自悶悶回房了。

單説法滅,回到自己的房間,咕咚咕咚喝了半罈子酒,心裏想着究竟如何與
那摩羅教主討價還價。這時,突然有人來報,説有人求見。法滅心中大為疑惑,
他的這個居所極為隱蔽,誰能找上門來。「莫不是摩羅教主的人?」

不多時,下人將來人帶到他的房中。但見來人全身被一件肥大的袍子罩住,
連頭都被擋個嚴實,不僅面容絲毫不露,就連男女都看不出來。法滅大咧咧坐在
屋中,看着來人不滿道「你是何人?來找灑家有什麼事?」來人並不開口,只是
伸手遞出了一封信箋。

下人將信箋遞到法滅手中。法滅展信觀看,只有寥寥數行文字「法滅大師親
啓。方前一晤,甚為投機,所請之事,還望早復。特奉薄利,還望笑納。摩羅教
主字。」法滅心中一動「果然是摩羅教主派來的人。」他知道對方必定是開出了
價碼,於是揮了揮手讓下人退了出去。

之後開口問道「你便是摩羅教主的使者?他説的禮物在哪裏?」「我便是禮
物。」來人開口道,聲音柔美婉轉,竟是一個女子。法滅也不由一愣,不知該如
何接口,而來的女子這時方緩緩揭開了頭戴的面罩。

「是你!」見到來人的面容,法滅猛地站起,眼中寒芒爆閃,驚懼交集。來
人正是二十年前險些讓自己命喪劍下的風娘。雖然二十年過去了,可她的樣子何
曾在法滅心中淡忘過絲毫。有多少個深夜,法滅都夢到那一道避無可避的劍光,
那神魂俱滅的恐懼讓他一次次冷汗淋漓地驚醒過來。可以説,風娘就是他平生最
恨的人,也是他最怕的人。如今,風娘與二十年前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的絕美容顏
再次出現在他眼前,怎麼不讓他手足無措。

「啪啪」法滅狠狠扇了自己兩個嘴巴,臉上火辣辣地疼,可眼前的人並沒有
消息。他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風女俠,你要做什麼?」法滅強壓心慌道。
風娘再一次見到昔日仇人也是心潮翻湧,特別是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更是讓她
心似油烹。只是從她的臉上,誰也看不出一絲的反常。「你莫要吃驚,我説過,
我是摩羅聖主送給你的禮物。」風娘平淡如水道。

「禮物?」法滅的腦子根本不夠用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風娘這句話究竟是什
麼意思。風娘道「我如今已經投入到聖主的座下。今日前來,便是代表着聖主對
招納你的誠意。如你願率惡人谷聽命於聖主,那麼我就是他送給你的禮物,只要
不傷我身體,隨意任你擺佈,以報當年一劍之仇。」

法滅聽懂了風孃的意思,卻比之前更加驚駭。以他對風孃的瞭解,實在想象
不出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見到他驚詫的神情,風娘淡然道「你不必多疑。我若
要對你不利,直接動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何必再繞一個大圈子。」

聽了這話,法滅終是信了八成。他原以為摩羅教主會以金銀權勢來拉攏自己,
沒有想到對方用的卻是美人計,還是世上沒有男人能夠説出不的美人計。對於風
娘,他雖然又恨又怕,可那恨懼當中又何嘗沒有藏着慾望?還有什麼能比讓風娘
在自己胯下臣服更痛快的復仇方式?懼意漸去,慾火升騰,法滅能感到自己心裏
就像是點燃了一團火,燒得自己呼吸急促,下體暴漲。

「你是否願意接受聖主的禮物?願意我留下,不願意我走。」風娘平靜地問
道。法滅有些氣息不穩地追問道「當真如何對你都可以。」「是!」風娘毫不猶
豫答道。「好!今晚之後,我願唯摩羅教主之命是從。不過,你今晚也要完全順
從我,用一切辦法討好我!我要你變成最賤的母狗!才能消去我心頭之恨!」法
滅咬牙道。風娘垂首道「是,今晚我便是你的女奴。」

説罷,風娘伸出玉手輕輕一拉,「唰」的一聲,之前將她身子整個罩住的長
袍滑落在腳下,一個活色生香,説不出多完美誘人的豐腴肉體裸呈在法滅眼前。
法滅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風娘身體曼妙凸起的所在,喉結上下顫抖,頭頂
的傷疤都變得紅通通像是要爆裂開。

法滅耐不得慢慢脱衣,乾脆幾把將身上的僧袍扯開丟在一旁,也把自己粗壯
健碩的身軀露了出來。法滅身高體壯,一身腱子肉仍如銅澆鐵鑄,只是年近花甲
的他,身體上濃密的體毛也能看出幾分灰白了。他眼珠轉了幾轉,對風娘道「趴
下!舔灑家的腳!」

風娘有些意外,但沒有絲毫推拒,非常順服地趴伏在法滅的腳下,真的像一
個百依百順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認真地去舔法滅的腳趾。法滅的巨足,粗糲
醜陋,骯髒惡臭,可風娘就像是完全感覺不到,靈活軟滑的舌尖仔細地掃觸過法
滅大腳的每一處,甚至含住他碩大的腳趾,每一個趾縫都不錯過,那份細緻與温
柔,絕無任何敷衍勉強之意。

腳趾被含在温暖的口腔中,柔軟濕滑的舌頭在趾縫間流連,那身體上的快感
除了法滅本人,其他人怕是難以想象是如何令血液沸騰。除了身體上的感受,絕
世俠女臣服在自己腳下,成為自己最卑賤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滿足和刺激更是
讓法滅無法把持。他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極力張開,一時間有飛上雲端
的錯覺。

為了能舔吸法滅的大腳,風娘只能完全躺伏在地上,橫陳在法滅眼前的玉體,
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法滅忍不住將另外一隻腳踏在風娘光潔滑潤的裸背上,
讓腳心感覺風娘肌膚的滑嫩。一隻大腳重重地踏在背上,壓得風娘幾乎喘不上氣
來,腳上粗糙異常的老繭更是在風娘玉白的肌膚上劃出道道血痕。只是風娘猶似
不覺,依然忘我地伺候着一隻臭腳。

法滅在風娘玉背上的大腳活動範圍越來越大,最後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豐
臀上。腳掌踩在那麼豐腴彈性的美妙之地,這完全是法滅從未想象過的感受,自
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盡興。玩弄得性起,法滅的腳趾甚至探進了兩座
高聳臀峯之間的深谷,用自己的腳趾撥弄探玩風娘臀間的秘境,那又是一種無法
言表的得意與滿足。

終於,風娘舔淨了法滅的每一條趾縫。法滅得意地喝道「給灑家翻過身來。」
風娘聞言順從地翻轉嬌軀,仰面躺在法滅的腳下。風娘身體正面的美景更加嬌豔
動人,那怒凸微顫的雪峯,緊實廣潤的小腹,茂密神奇的幽林,無不讓法滅氣息
粗重。他的大腳這一次理所當然地踏在了風娘身體高高凸起的所在,將一隻豪乳
重重壓在腳板之下,擰捻揉搓,肆意而為。他的粗暴,帶給風孃的痛苦可想而知,
風娘秀眉微顰,香唇輕啓,吐出嬌弱的呻吟之聲。

法滅看着眼前在自己腳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風娘,看着她完美豐腴的身體在
自己腳下戰慄發抖,看着她説不出是魅惑還是哀求的神情,腦海中出現的卻是那
個白衣如雪的仙子,那冰冷如霜的面容,還有那讓自己心膽皆碎的一劍。明明是
一樣的容貌,兩個形象卻怎麼也無法重合在一處。「啊!」他忍不住揚頭大吼
「你也有被灑家踩在腳下的一天!」

感嘆世事無常的又何止是他!正被他踏在腳下蹂躪的風娘又何嘗沒有想到二
十年的往事。當年的自己,纖塵不染,絕世孤傲,一劍在手,宵小命喪,何等意
氣風發,而如今卻成為自己手下敗將的淫玩之物,這又是何其殘酷的命數。

好半天,法滅才捨得把自己的大腳從風孃的美乳上挪開,他看着被自己踐踏
成紅紫色的豪乳,淫念又動,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風孃的兩座乳峯上。那沉重的身
軀,如果換做旁的女子,怕早就壓得香消玉殞了。即便是風娘,也被大山一般的
身子壓得喘不過起來,只能張開櫻唇,急速喘息着。這又正好給了法滅機會,他
趁勢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極點的肉棒頂進了風孃的嘴中。這下,他可確實是爽到了
極點,一邊挺聳着下體,接受風娘口舌的服務;一邊沉腰扭腚,感受着屁股下面
妙不可言的彈性。

胸口壓着沉重的身軀,口中又被堵得滿滿,風娘幾乎已經無法呼吸了。她鼻
翼急速扇動,還是漸漸眼前發花,只剩一片光怪陸離,完全是靠着下意識吮吸着
法滅的陽根。

總算在身體的雙重刺激下,法滅也終是忍受不住,精關不牢,痛痛快快地在
風孃的櫻唇中射了一大股濃精。當他終於噴射干淨,翻身躺倒在一旁時,風娘才
算能喘上氣來,加上口中還沒有吞嚥下去的濃精,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法滅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氣,才翻身坐起。他看着同樣躺在身邊,
仍忍不住嬌喘不休的風娘,狂笑道「你這女俠可見識了灑家的厲害。灑家可還沒
有拿出全部本事呢。」説罷翻身騎壓在風孃的玉體上。

法滅雖説身份是個和尚,可自從反下少林後,什麼戒律早就破個乾淨,這些
年也沒少親近女色,自然知道下面如何炮製風娘。他氣沉丹田,陽物漸漸又恢復
了粗硬,之後毫不遲疑,猛地捅進了風孃的嬌嫩花穴。風娘忍不住痛呼一聲,身
子一陣抽搐,兩條長腿順勢纏住了壓在自己玉體上的法滅。

「唔……好緊!」法滅怪叫一聲,他在風娘耳邊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賤婢,
給灑家喊,喊得越賤灑家越解氣!」風娘蕙質蘭心,自然知道此時他想聽自己喊
什麼,於是未做絲毫猶豫,伴着法滅粗暴的進犯,發出了野性淫蕩的呻吟呼喊聲
「主人……用力插我……插你的奴婢……插得越狠婢子越喜歡……」

她的叫聲也更加刺激了法滅,他埋頭在風娘一雙舉世難尋的豪乳當中,粗暴
地啃噬抓咬,就像一頭野獸,下體則鼓足了力氣,瘋了一般在風娘玉洞中抽插,
口中是含混不清的聲音「你這賤婢!讓你砍灑家!灑家插死你!」

迎合着他的狂暴,風娘也變得更加狂野,她高抬雪臀,去迎接法滅一次重過
一次,一記狠過一記的身體撞擊,修長的美腿在法滅身後時而登踏時而緊繃。兩
人的身體間,是密如戰鼓的撞擊聲「啪啪啪」,鼓點竟是越來越急促,而夾雜在
體撞擊聲中間的,還有風娘斷斷續續的呼喊「啊……主人……插死……賤婢…
…吧……我不行了……」

法滅聽了更是興奮,身體攻勢更加兇殘,惡狠狠道「這麼快就求饒了!灑家
才不會這麼便宜了你!」「插……插……死了……」風孃的喊叫聲已經漸漸無力,
陡然,她發出一陣尖鋭高亢的叫聲「啊……婢子不行啦……」隨即她的身體緊緊
貼在法滅的身上,雪軀一陣劇烈到難以想象的痙攣,伴隨着她抽泣般的呻吟,一
股濃熱的花汁從法滅與她的身體結合處噴濺而出。

法滅但覺下身滾燙,深插在風娘蜜壺內的陽物更是被花汁衝擊得一陣酥麻,
險些繳了械。他深吸口氣,咬緊牙關才挺了過去。「你這賤婢,才這幾下便不行
了!當年殺我時的威風哪裏去了!」法滅並沒有因為風孃的泄身而有絲毫放鬆,
相反衝擊得更是大力。

「主人……饒了婢子……吧」風娘有氣無力地哀求道。其實並非她已無力再
戰,只是她明白,自己越是顯得軟弱,法滅就越是粗暴強硬,如此勢必難以持久,
自己也能少受一些折磨。果然,在風娘示弱求饒下,法滅暴風驟雨並沒有持續太
久,不多時,他呼吸越來越重,終是再難為繼,大叫一聲「灑家乾死你!」死死
壓在風孃的玉體上,身體緊繃戰慄,一股股火熱的精液,洪流般激射入風娘身體
的深處。

這一番肉搏,實在過於激烈,饒是法滅這樣的高手,也在風娘身子上喘了半
晌的粗氣才回復了幾分氣力。他看着被壓在自己身下的風娘,此刻雙眸禁閉,臉
頰火紅,嬌喘吁吁的模樣,似乎是被自己幹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賤婢!灑家我
的仇可還沒報完呢!」法滅道。不過,此時馬上讓他再展雄風,也確實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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