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我~來~叫~你~起~牀~了~哦~~」
楚狩都還意識模糊的時候,就聽見法拉兒那元氣十足的聲音。
他睡眼惺忪的大吼:「喂,哪有你這麼叫人起牀的?」
「咕嘿嘿,別介意嘛大哥哥,吶,啊嗚~~~~」
法拉兒嬌小的身影爬進楚狩的被子裏,出人意料熟練的脱下了楚狩的內褲,將硬硬的下體含入自己口中。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肉棒,柔軟的舌頭不斷在肉棒的敏感地方舔弄,隨着肉棒漸漸挺立起來,楚狩的意識也隨之越來越清醒。
楚狩把被子翻開,正好看見法拉兒那含情脈脈的眼神。
「早上好,大哥哥~~~」
她一邊含着楚狩的肉棒,一邊笑語吟吟的注視着楚狩的面龐。
也許是怕楚狩找他的麻煩,她用力的將肉棒吞的更深,敏感的龜頭都幾乎深入到她自己的喉嚨裏面,被法拉兒緊窄的小口緊緊包裹在其中,那份快感讓楚狩幾乎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嘿嘿~~大哥哥你變得精神起來了嗎?」
經過一番幾乎窒息的深喉之後,她將沾滿了口水的肉棒吐出,牙齒輕咬在楚狩敏感的馬眼地方,像是親吻一樣的吸吮着。
那樣的快感,幾乎讓楚狩都有點承受不住,差點就在法拉兒的口中直接射精出來。
「耶~~幹嘛要忍耐嗎,大哥哥。」
看着楚狩憋着口氣的表情,法拉兒不滿的抱怨着,「把大哥哥燙燙的精液射到法拉兒的臉上會怎麼樣嘛,這樣大哥哥可以舒服,我也可以用榨來的大哥哥的精液當洗面乳了啊。」
「神他媽洗面乳,你把我的精液當什麼東西啊。」
「當作好東西咯。」
楚狩一手刀砍在法拉兒的腦袋上,打得她直叫疼。
本來,大早上被一位美麗的小女神用早安咬的方式叫醒,應該是一種很愜意的事情。一開始的時候,楚狩也確實很享受這樣一種服務。
但是後來,楚狩發現法拉兒的行為越來越過分之後,就變得有些忍不了了。
要具體説明這種煩躁的話,大概就是當一個人習慣了七點鐘起牀的時候連着一個禮拜被人六點五十叫醒的那種憋屈吧。
「唉唉……不管怎麼樣,服務都做到這套了,大哥哥你總歸把精液給我再走吧?」
「不給!我要起牀!媽賣批今天一天你都別想讓我對你怎麼樣。」
「怎麼這樣!?」
在楚狩起牀穿衣服的時候,法拉兒耍賴一樣的爬到楚狩的肩膀上,輕咬着楚狩的耳朵開始撒嬌:
「幹我幹我幹我嘛~~~再不濟至少也讓我為大哥哥你口交啊~~~~把精液給我、給我嘛~~~~沒有精液我要渴死了!!!」
「口渴的話就去喝水!」
「水太淡了,沒大哥哥的精液有味道嘛!!精液、給我精液啊啊啊!!!」
「你給我有點女神的樣子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是主人的從屬女神寵物!沒有主人的精液我要死啦啦啦啦!!!!」
法拉兒撒嬌的神色非常可愛,結合上她咬着楚狩的耳朵輕噴出來的熱氣,讓楚狩感覺癢癢的,差點就真把法拉兒按回到牀上把她幹到聽話為止。
但是,這個小女神自從墮落為從屬神之後,行為一天比一天過分,不治她幾回的話真得被她把天翻了!
「不幹!」
「唔!!!!」
法拉兒兩側的嘴巴鼓起,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不過,她眼珠子轉了轉之後,還是鬆開了楚狩。
「怎麼?認輸了?」
「嗯,認輸了!」
……媽的不像啊?
法拉兒插起腰來——以她還是個孩子一樣的身高做出這種老氣橫秋的動作實在是令人滑稽。
「我今天來事找你有正事的,大哥哥。鮮花騎士團我已經改造完畢了,大哥哥你去檢閲一下吧?」
「……哈?鮮花騎士團?改造?什麼時候的事?」
「當然是……我成為大哥哥你的私有品之後的事情咯。」
法拉兒的臉上露出小惡魔一樣陰險的笑容。
「我啊,從那天回去之後,發現鮮花騎士團裏面一個很大的問題呢。嗯,就是她們的信仰問題。」
「她們信仰的是我這個女神,而不是大哥哥你。她們是因為我才決定為大哥哥你效力的。」
——這有什麼區別麼?反正你現在都是我的從屬神了啊?
「當然有區別了。總之呢,我覺得這不對,這很不對。」
她那孩子一樣純真的臉上,邪惡的笑容更顯,「我是大哥哥你的所有物,她們既然是我的信徒的話,當然也應該是大哥哥你的所有物才對。那麼,她們的信仰,就應該換成大哥哥才行。」
「……哈?」
「但是呢,很遺憾,我問過了很多人,包括達絡、纖語,還有阿依絲姐姐她們,結果她們的答案都挺令人失望的——為大哥哥你效力可以,但是將信仰對象換成大哥哥你卻絕對不行。」
法拉兒的臉上,露出極為可怕的神色。
「她們那天呢,説了很多對大哥哥你不好的壞話——雖然我不認為她們是在説謊,但是這實在是令我難以忍受。我不能忍受我的信徒們,用一種這麼惡劣的態度來面對大哥哥。」
「所以,我給她們好好的」上了一課「。」
「」上了一課「是指——」
「嘛,這樣説估計比較慢,大哥哥你乾脆來主動看看吧~~~」
法拉兒走到楚狩的房門前,提起自己的裙子,對楚狩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只是,她提起裙子之後,自己那光潔無毛的粉嫩蜜穴,就完整無遺的暴露在了楚狩的面前。
連帶着那汁水淋漓的景象也不例外。
「你只是想讓我幹你對吧?」
法拉兒笑着不答。
···
來到了鮮花騎士團的營地之後,楚狩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啊,是法拉兒大人……還有、楚狩大人,您也來了啊?真是……太榮幸了……」
營地前的崗哨,那名鎧甲戎裝的女性騎士在看到法拉兒和楚狩兩人的時候,臉上顯而易見的帶著有驚喜的神色。
而且,特別是看到楚狩的時候,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神情變得有些扭捏,雙腿也緩緩併攏。
「等一下,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楚狩發出疑問,「你以前看到我不都是像是看到了垃圾一樣麼?巴不得讓我趕快滾遠點不要污你的眼一類的?」
「請、請不要説這麼令人羞愧的事情,主……楚狩大人……」
隨着楚狩的走近,楚狩身上的氣味灌入到那名女性騎士的鼻中,她臉上的緋紅變得更加嚴重,甚至連脖子跟都變得通紅。
「我已經……嗯……對以前不對的行為……嗯嗯……有了很深的懺悔了………嗯啊啊啊……所以,還請楚狩大人……嗯……忘掉以前的那些事情……」
她的呼吸變得十分粗重,右手像是控制不住一樣,不自覺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微不可查的揉捏着自己的胸部。
「……?」楚狩一臉矇蔽。
「好啦好啦,不要為難她啦大哥哥。走吧,我想要給大哥哥看的東西在更裏面呢。」
法拉兒拉了拉楚狩的手,拖着他走進鮮花騎士團的營地之中。
而目送着楚狩消失在了視線的盡頭之後,那位女性騎士瞬間像是失去了一切的力氣一樣,跪坐在了自己的崗哨位置上。
她顫抖着摸了摸自己的鎧甲——隨即,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鎧甲前面遮住胸口的鐵片收縮移到裏面,她那一對滾圓的乳房完整無遺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下面根本就沒有穿任何的內衣,她是直接真空穿着這麼一副厚重的鎧甲的,運動的時候,敏感的乳尖隨時都會刮碰到冰冷的鐵片。
一隻手撫摸在自己的胸前,而另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裙甲裏面,那名女性騎士顫抖着呻吟起來——
「啊……啊啊啊……主人……我看見主人了……恩啊啊~~~~」
女性騎士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在崗哨的位置上瘋狂自慰了起來。
···
「吶吶,大哥哥,這裏是鮮花騎士團的軍旅教堂。你知道的吧?每次早上訓練、晚上解散之前,所有的鮮花騎士團成員都會先到教堂裏面來進行祈禱,然後才會進行各自的行動。」
法拉兒將楚狩帶來的地方,是一處裝飾簡陋,卻極為寬敞,盡顯大氣的大廳。
這裏正是鮮花騎士團的騎士們進行祈禱的地方。
在大廳的禮台上,擺放着法拉兒的石質雕像,而在雕像的一旁,一身純白色祭祀服飾的少女阿依絲正恭敬的侍立在那裏。
「聽聞您將會到來,所以早早就在這裏等候。以及,歡迎您的到來,楚狩大人。」
「啊……哦。」
楚狩點了點頭。
他有些奇怪的打量着眼前的阿依絲。
這位少女他是認識的,是法拉兒的國度之中,地位等同於教皇的存在,平日裏法拉兒的一切政事都是交給阿依絲去處理的。現在,在軍旅之中,阿依絲也承擔着祭祀長的職位,為鮮花騎士團主持各種宗教儀式。
只不過……在楚狩的印象中,阿依絲的祭祀服,沒這麼緊吧?
他記得阿依絲的祭祀服明明是聖白色的,非常寬敞與神聖的正裝。現在,穿在她身上的這身衣服,雖然在各類花紋上勉強看得出來確實是以前那件衣服,但是卻未免太……單薄了?
聖白色的祭祀服不知道為何變成了無袖的設計,一對纖細白暫的手臂露在外面,自手腕的部分開始,帶着一對連指尖都完全包裹的白絲長手套。
肩膀以下的部分極其修身,阿依絲豐滿的胸部、腰圍,線條都被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來,看上去簡直像是沒穿衣服一樣,不帶有一絲多餘的肥大。
而再往下的地方,祭祀服到大腿半分的地方就戛然而止,不像以前那樣長的都快要拖到地上,只能説是短裙的祭祀服下,是大腿上一片豐盈的絕對領域,隨後就是蕾絲花邊的聖白色長筒絲襪。
在這麼修身的祭祀服上,甚至連一點內衣的痕跡都看不到,不,仔細去看的話,反倒能從阿依絲的胸口那裏,看得到兩粒隱隱約約的凸起。
「這踏馬是你乾的好事吧?」
楚狩壓低了聲音質問身邊的法拉兒。
「撒,誰知道呢?」
法拉兒裝傻充愣,惡笑着,對面前的阿依絲説:
「阿依絲,你應該知道我讓你來幹什麼。把那個表演給大哥哥看。」
……表演?
「是的,法拉兒大人。」
阿依絲應了一聲,低着頭,緩步走到了法拉兒神像的面前。
她伸出兩手,以最為虔誠和聖潔的姿態,跪拜在了神像的面前。
而這時,有個別的東西吸引了楚狩的注意。
在阿依絲的面前,那供人跪拜的坐墊上,高高豎立着一根肉紅色的假陽具。
那粗細的程度,還有那種惟妙惟肖的色澤,不管怎麼看都像是——
「仿照大哥哥你的肉棒做出來的哦,怎麼樣,很像吧,大哥哥~~~」
法拉兒湊到楚狩的耳邊,惡質味的笑着説道。
「你——」
楚狩還沒來得及指責法拉兒什麼,阿依絲的禮拜就已經開始了。
「僅以此,獻給我等的至主——給予我等一切慾望、快樂、滿足的至高之主啊。」
她緊緊的伏倒在地上,緊緻的身材貼在地攤上,一對滾圓的乳肉都向身側兩邊擠出少許。
本來看見她這麼認真的作着宗教儀式,楚狩應該不會有什麼別的念頭才對,不過可能是那身奇怪的祭祀服設計的過於別緻,讓他的雙眼總是不自覺的被阿依絲的一對乳球所吸引過去。
在地上虔誠的跪拜十幾秒之後,阿依絲才抬起頭來,眼神中帶有着狂熱的色彩,將身子前傾到那根仿真陽具的面前。
她注視着眼前的仿真陽具,口中唸唸有詞的禱告:
「讚美我們的主人:感謝您的恩典,感謝您讓我等能夠得以聆聽您的聖音。」
她柔軟的雙唇親吻在那一對肉袋上,舔弄着肉棒的棒身,眼神變得稍許迷離,卻不失任何一分狂熱。
「求您可憐我等靈魂上的淫亂,求您滿足我等肉體上的下賤。」
阿依絲將肉棒含入到口中細細的品弄,青葱的玉指如獲至寶的捧着肉棒,而她的臀部則高高抬起,兩腿分開,將自己裙下的風光暴露在外。
稀疏的芳草之上,早已掛滿了甘甜的露珠,粉嫩的穴肉之中,也開始汩汩清泉的流動。
「啾咕~~~哈啊~~~請允許我等的冒犯,請饒恕我等的僭越,請求您那神聖的肉棒,淨化我等身上一切的不潔,讓我等的靈魂和肉體能夠得到昇華,永世侍奉在您在左右……啊啊啊~~~~」
她調換了一下姿勢,跪坐在肉棒的上方,扶着那根肉棒,讓它對準自己小穴的洞口。
然後,緩緩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願這份快樂銘記與我等的靈魂,願我等的空虛能永遠被您所充填,感謝您慈悲的賜予,感謝您賜予我等的快樂,我等的至主啊啊啊啊~~~~」
一邊用自己的肉穴逐漸將肉棒吞沒下去,阿依絲一邊依然用聖潔的語調頌唱早被法拉兒改得淫亂不堪的祝詞。
那副感覺就像是,她不是在用這根肉棒進行自慰,而是在進行什麼聖潔的宗教儀式一樣。
看到阿依絲一邊表現出來聖潔的氣質,又一邊在這份聖潔之下作着淫亂下賤的事情,楚狩的身體微微有些發熱。
「嘻嘻,大哥哥,看來你很喜歡這個節目嘛,你看,下面都硬起來了哦?」
法拉兒像個小惡魔一樣的笑着,左手不安分的伸到楚狩的褲襠裏,準確無誤的抓住了那條滾燙的巨龍,輕輕的套弄起來。
「切,少在這裝蒜,你分明是把一部分信仰之力鏈接到了我的身上,再讓她們做這種淫亂的祈禱,導致我都會受到她們的影響開始發情對吧?」
「有什麼關係,反正大哥哥你也不討厭不是麼?」
法拉兒的手指超乎想像的靈巧,時而捏住關鍵的敏感部位,時而握住棒身進行套弄,時而用自己的小小指甲摩刮敏感的龜頭,在她靈活的服務之下,楚狩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而與此同時,阿依絲那名為禮拜,實為自慰的行為也來到了最高潮的地方。
「啊、啊啊……仁慈的至主啊!您是偉大聖潔的神,您是慈悲憐憫的神!!您看得我等的下賤……啊啊啊……您、您聽得我等的淫亂……唔唔!!!故、故以您的……您的肉棒來……來解救我等的飢渴!讓我等、哈啊啊啊~~~~讓我等能、能夠觸碰您的火熱……讓我等能夠……感受您的雄壯……啊啊啊啊!!!讚美、讚美您的仁慈……哈啊……讚美您的火熱與雄壯……讓、讓我等能夠領悟快樂……讓、讓我等的淫賤……能夠被您的肉棒所淨化,在您所賜予的快樂中能夠得以永恆!!!」
她喘着粗氣,因為肉棒在她的身體裏不斷的抽插,讓她的言語都開始變得時時中斷。
她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祭祀袍,露出了自己一對滾圓堅挺的乳房。不過卻不是完全脱下,祭祀袍半掛在她的腰上,那種一半赤裸的模樣,反倒更加讓人感到誘惑。
她的頌唱卻一直在繼續。
「我等是淫賤的罪人,我等……是……曾褻瀆於您的罪人……可您的仁慈寬恕了我等的罪過,賜予我等……最、最甜美的快樂……哈啊啊啊~~~~~我等、我等願永遠追隨在您的近側……讚美您的名字,作為您的奴僕,在您的腳邊虔誠的向您敬拜——您即是我等的神靈,您即是我等的主人我等是您永恆的追隨者,我等請求您施與快樂的淨化,淨化我等身上的不潔,用這……淫賤骯髒的身軀,請求您一時慈悲的垂憐……啊啊……啊啊啊……請、請原諒我等的不敬,用那航髒的淫水,玷污了您至潔的聖物……請您原諒……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着幾次激烈的抽動,阿依絲癱坐在那根仿真的肉棒上,無力的喘着氣,臉上是一片高潮之後的潮紅。
不過,僅僅是休息了一會而已,她就掙扎着,從肉棒上站了起來。
隨着「啵」的一聲,肉棒被抽離了阿依絲的小穴之中,明明只是法拉兒仿製楚狩的肉棒而已,卻噴射出了和正品幾乎無二的白濁濃稠精液,掛在那根依舊昂揚的肉棒上。
「感謝主人的賜予。」
阿依絲甜美的笑着,重新俯下身子,將肉棒含入到自己的口中,將上面的精液舔食乾淨。
明明她的小穴中也有不少的精液流出,甚至還流到了她大腿的絲襪上,不過她似乎根本不在意這種淫亂的場景一樣,將肉棒舔食乾淨站起來之後,她就重新將腰上的聖白色祭祀袍拉起來穿好。
「以上就是我等每日的禱告儀式,您還滿意麼?法拉兒大人,還有~~~主人?」
她那聲「主人」的聲音,充滿了甜蜜的愛意。
這正是鮮花騎士團現在每日必行的禱告。
在法拉兒強大的洗腦能力面前,所有的鮮花騎士團人員,沒有一人得以倖免,統統落入到了法拉兒的洗腦能力之中。
或許連她們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女神會對她們做出這種事情。而法拉兒也確實不講任何的情面,不管是和她關係多麼親密的人員,都被她給洗腦,篡改了腦內的常識。
在現在的鮮花騎士團成員的眼中,楚狩已經是和法拉兒等同地位,不,甚至更高的人。代替了原本每日必行的向女神禱告,她們現在每人都必須在楚狩的「肉棒」下經歷一次高潮,來向她們的主人楚狩證明自己的虔誠與忠心。
——我都還沒讓她們插着自慰棒睡覺和訓練呢。
當然,這還沒來得及實施的行為,市之後的事情了。
「還行吧,你看啊阿依絲,大哥哥他現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你大腿上的精液呢。」
法拉兒的左手還在為楚狩的肉棒作着套弄服務,不過她臉上的笑容與讚賞卻不是作偽的。
「能夠被主人注視,實在是阿依絲至高的榮幸。不過,能夠被主人的聖液浸染身體,是這副下賤的軀體為了主人所必要的淨化儀式,並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阿依絲認真説道,「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主人賜予我等大量真正的聖液,以供我等進行洗浴。如果能夠全身心的浸染在主人的聖液之中,想必我等的靈魂和肉體都能夠得到更進一步的昇華。」
「在你進行那什麼」昇華「之前,我懷疑那些精液就先被法拉兒一個人偷偷吃乾淨了。」
楚狩沒好氣的吐槽。
「切~~~大哥哥你居然還在生氣啊。」
法拉兒抱怨一聲,「我還以為我為大哥哥你做的這些事情已經足夠讓大哥哥消氣,並好好的來幹法拉兒一頓了,沒想到還是不夠啊?」
楚狩嘿笑一聲,一步衝到阿依絲面前,把她一口氣按倒在地毯上。
「我寧願幹阿依絲一頓都不干你,説了今天你想都別想這種事情,你最好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法拉兒。」
「啊、啊啊……主人、主人要來淨化阿依絲麼……?」
本來被一個異性突然撲倒在地上,正常人的反應都應該是驚聲尖叫,不過阿依絲卻恰好相反,臉色不正常的紅潤起來,表情顯得極為興奮。
「對對,現在大哥哥就是要幹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狐狸精,真是的,明明是我把你洗腦成現在這樣的,為什麼大哥哥寧願幹你都不干我啊?」
「是的、阿依絲、阿依絲就是一隻不知廉恥,從靈魂都肉體都充滿了淫亂的狐狸精!請主人、請主人您用您那神聖的肉棒淨化我這頭不知廉恥的狐狸精,讓阿依絲能夠感受到主人您的火熱,讓阿依絲的靈魂能夠通往天國,主人!!」
楚狩把肉棒伸到阿依絲的口邊,聞到那種真實的肉棒的火熱氣息,阿依絲幾乎感動到落淚,失神一樣將肉棒含入口中,賣力的舔弄着。
「啾、啾咕……唔……唏嚕嚕~~~~」
不過很快的,楚狩感覺肉棒的架勢差不多了,就將肉棒從阿依絲的口中抽出,在阿依絲的小穴口蹭了幾下之後,一貫而入的衝入到阿依絲的小穴裏。
「啊、啊啊……進來了……主人的肉棒!!」
阿依絲浪叫起來,「阿依絲好幸福……能夠,能夠被主人的肉棒垂憐……能夠在主人的身下得到真正的淨化……!!插得好深……阿依絲好舒服啊啊啊!!!」
「切。」
法拉兒不滿的嘀咕一聲。
顯然,阿依絲這種有感而發的呻吟聲,在她聽來簡直是無比的刺耳——我是把大哥哥叫來幹我的,你這個偷腥貓踏馬浪叫個什麼?
「閉嘴啦你!」
法拉兒惡狠狠的吼了一聲,本來自己的小穴太久沒得到楚狩肉棒的滋潤,已經發癢發浪到不行,楚狩又在自己面前公然和自己的祭祀長進行春宮,對法拉兒來説簡直是難以忍受。
根本不滿足於叫阿依絲閉嘴這麼簡單,法拉兒乾脆學着楚狩一樣玩霸王硬上弓這一套,將自己的裙襬甩到一邊,她濕潤的小穴直接蓋在了阿依絲的臉上。
「啊啊……女神大人的聖液……能夠、能夠同時接受主人和女神大人的垂憐,阿依絲真的感到好幸福。」
「媽的這樣都不能讓你閉嘴是吧?給我好好舔啊,我親愛的阿依絲姐姐!閉嘴啦你!!!」
法拉兒忍無可忍的咆哮起來。
解開自己衣服上的紐扣,將自己的一對平坦的乳房同樣暴露出來,法拉兒可憐兮兮的往後躺在楚狩的胸前,哀求着:
「大哥哥~~~別幹阿依絲了,來乾乾法拉兒好不好?」
「不好。」
「那至少——摸摸法拉兒的胸部嘛,那裏也好癢的。」
「不好,你那裏太平了,蹂起來沒有阿依絲胸口帶勁。」
「啊啊啊大哥哥你是想氣死我嗎!!!」
「啊、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大……」
「解僱!!我要解僱你這個偷腥貓啊啊啊啊啊!!!!」
···
也不知道楚狩最後到底在阿依絲身上發射了多少次,但是到後來,阿依絲已經徹底失去了神智,軟軟的躺在地毯上,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而她的身下,白濁的精液正從她的小穴裏大股大股的流出,就連她的身體上,楚狩射出的精液都飛的到處都是。
而法拉兒——
「放——開——我——啦!!!」
被楚狩從後衣領直接提起來的法拉兒大聲的抱怨着。
「切,放開你讓你回去把阿依絲整個吃進肚子裏麼?」
楚狩挑了挑眉毛,幹完阿依絲之後的他全身一陣舒爽,「我説了今天你別想拿到我的一點精液,這是處罰!」
「唔唔唔……!!!」
法拉兒恨恨的咬着牙,眼神盯着楚狩那依然鼓起的褲襠,滿是不甘心的神色。
不過,她轉了轉眼神,似乎又想到什麼陰謀詭計一樣,嘿嘿笑了起來。
「等等等等,大哥哥,我們再最後去一個地方怎麼樣?」
「你還想玩什麼把戲?」
「不不不,不玩什麼把戲,我們再去最後一個地方,放心,不遠,就在鮮花騎士團的營地裏。」
法拉兒指向另外一處方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怎麼樣大哥哥?我帶你去見見她的表演,如果到時候你還不想幹我的話,那我認輸,今天怪怪的忍過這一天,再也不鬧什麼幺蛾子了。」
「而要是大哥哥你到時候想要幹我的話……嘿嘿,至少五次怎麼樣?」
冷漠……jpg
「我幹嘛要搭理你?去不去對我又沒好處。反正我現在也是鐵了心的要禁慾你一天。」
「怎麼能説沒好處呢?」
法拉兒用手肘敲了敲楚狩的胸膛,十足一副二五仔一樣奸險的表情,「去嘛去嘛,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幹,興許大哥哥你就突然起意真的想要幹我了呢?」
奇了怪了,法拉兒到底賣哪門子藥?
説起來,我可沒想到——原本十足一副聖母般無私的法拉兒,在墮落之後,會變成這種自己完全意想不到的樣子啊。
代替了之前的無私,現在的她變得無比自私和任性。
代替了之前的害羞,現在的她變得無比奔放和淫浪。
甚至……這小屁孩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這麼精湛的性愛技巧?就算是性格可以被改寫,這種技巧沒人教的話,總不可能無師自通的啊?
難道説……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