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完我還拉着她的柔荑摸着我的褲襠説:「你看,我的龜頭都快漲爆了!」
黛綠羞赧的説道:「對不起嘛……人家根本不知道大鷹找了那麼多人來。」
我有些埋怨的問她:「你就不怕被他們玩壞你的小嫩穴嗎?十二個人耶,你不怕會受不了?」
黛綠整張臉都紅了起來説:「那時候……人家已經沒辦法拒絕了嘛,唉!真的對不起你啦……班……」
她開始幫我寬衣解帶,並且頭一低就想幫我口交,但我一脱光衣服便迫不及待的壓到她身上説:「綠,把腿張開!我要狠狠地教訓你的小騷屄。」
黛綠乖乖的張開了雙腿,但她卻喘着氣用手阻止着我的頂入説:「啊!班,你不要這麼急嘛……人家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我不曉得她到底是有那件重要的事非要在婚前告訴我不可,不過我早就脹到發痛的肉棒已經等不下去了,我先硬生生的把整支肉棒頂進她的小穴裏,然後開始抽插起來説:「我一面乾,你一面説……這樣就不會浪費時間了。」
黛綠濕漉漉的陰道,使我輕鬆的每下都能全根盡入,而她似乎也還耽溺在方才被人輪姦的餘韻中,我才剛展開衝刺不到兩分鐘,她便四肢緊緊纏抱住我的身體哼着説:「啊……噢……班……親愛的……用力……再用力一點!喔……你把人家肏的好爽。」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上演了老半天的活春宮,我僵硬得都快麻木掉的肉棒,在幹進温暖而多汁的秘洞以後,當然是如魚得水般的盡情悠遊起來,不但我的龜頭是沒命地亂頂亂鑽,就連我環抱着黛綠雪臀的雙手,也忙碌地用手指頭一邊去戳刺她的菊蕾,一邊摳挖着她濕潤的陰唇,而這種同時玩弄前後兩個肉洞的技法,不只是我樂此不疲而已,就連黛綠也好像非常受用。
她開始激聳着下體説道:「啊……啊……你這樣……弄的人家好舒服……喔啊……班……好哥哥……小浪穴服了你了……噢……喔……這樣好像……在被兩個男生……一起幹喔。」
聽到黛綠這麼淫蕩的叫牀法,我馬上把兩根中指同時深深地反摳進去她的肛門裏,然後我一邊使勁地扒開她的菊蕾,把她的屁股整個往上捧起,接着再一面狠狠地頂肏下去,一面用力的含住她的小奶頭啃噬,只聽黛綠髮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隨即她便搖擺着她的腦袋呻吟道:「喔……啊……班……這個玩法……太刺激了呀……哎呀……噢啊……好哥哥……你怎麼……和章董事長……都會這一招啊?」
我一聽到姓章的,便沒好氣的問道:「怎麼?章勵之那小子也曾用這招兒玩過你?」
黛綠喘息着説:「哦……不……不是他……是他的爸爸……也就是……老董事長……我被章董強暴過……」
起初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我知道黛綠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所以我連忙停止抽插的動作,嚴肅的質問道:「你是説……你被章勵之的父親幹過?」
黛綠輕喟着説:「我被章董強暴過……不止一次……因為他不讓我和他兒子在一起……」
我有點紊亂的問道:「就為了阻止你和章勵之在一起,他竟然強暴你……而且還不止一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説,那老傢伙不是都快七十歲了,並且還中風過,怎麼有辦法強暴你?」
黛綠幽幽的説道:「他是把我叫去總統套房談判,要求我離開章勵之,因為被我拒絕,所以惱羞成怒,他是叫別人抓住我的四肢……才有辦法強暴我的。」
我聽的口乾舌燥,又驚又怒的説道:「什麼?他還找人幫忙……那、那你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他姦淫的?」
「嗯!」黛綠看着我説:「所以人家才一直説要告訴你這件事,我並不想瞞着你,因為董事長那些幫兇其實也都是飯店的同事……」
我打斷她的話説:「那些人是誰?有我認識的嗎?」
黛綠遲疑了一下才告訴我:「除了章董的秘書和司機以外,其它四個都是主管,包括黃副理。」
黃副理我認識,因為他是黛綠的頂頭上司,沒想到那個笑口常開的胖子會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竟然敢幫他老闆強姦我未來的老婆!我悶哼着説:「沒關係,綠!我會找機會修理那些人。」
黛綠髮現我在生氣,連忙摟住我,親吻着我的臉頰説道:「喔,不要生氣,班,是我自己不好,你不要跟那些小人計較。人家急着要讓你知道這件事,就是不想讓你被人偷偷取笑,或者是結婚以後才後悔,人家寧可跟你解除婚約,也不願瞞着你走上紅毯。」
就是這種坦率的個性使我為之着迷,我深深的凝視着她説:「綠,不要再説了,不管在你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我都不會在乎,我愛你的心並不會因此而有所改變。」
我一面説,一面又開始抽動起來,但黛綠卻依然有些緊張的推着我的肩膀説道:「唉,等一等……班,人家的話都還沒説完呢……」
我繼續抽肏着説:「綠,我在聽,你想講就講吧。」
黛綠可能已經感受到我硬梆梆的肉棒正在迫不及待的尋求發洩,所以她也輕巧地迎合着我的頂肏,不過她卻在我耳畔繼續説道:「章董把強暴我的過程錄下來,然後給他兒子看,所以章勵之才會氣得遠走海外……」
我應了一聲説:「既然他的目的已經達到,為什麼他後來還繼續強暴你?」
黛綠又開始喘氣了,她忽然舔着我的下巴説:「因為章董想把我金屋藏嬌,但我無論如何都不肯答應他……」
我悶哼了一聲説:「這老傢伙倒是食髓知味,逼走自己的兒子想取而代之,真是夠狠的!」
但老傢伙真正狠的還不僅如此,因為黛綠接下來説的才真叫我大吃一驚,同時肉棒也更加膨脹了好幾分,黛綠是在一聲長長的嘆息之後,才緊緊擁抱着我説道:「哦,班,你不曉得章董那個人有多可怕……他在一再被我拒絕以後,竟然讓那羣幫兇一起輪姦人家……」
聽到這裏,我整個人呆了一呆説:「什麼?你也被黃副理他們輪姦過……他們……總共幾個人玩你?」
黛綠對我的反應似乎有點害怕,但隨即她又發覺我抖動的龜頭和語氣都透露出無比的興奮,因此她略顯猶豫的説道:「他們……連章董在內……一共是七個人……他們把人家玩的好慘……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放我走……」
我用力撞擊着戴綠的下體説:「他們把你玩的很慘,但是也把你玩的很爽對不對?説!小浪穴,你有沒有被他們幹到喊爺爺,叫哥哥?」
黛綠對我的轉變顯得相當地訝異,但是她卻跟隨着我變態的口氣説道:「啊哈……噢……親愛的……有……人家有叫他們親哥哥……和小祖宗……但是從那天以後……人家就再也不敢去上班了。」
我有些懷疑她的話,所以我半信半疑的説道:「你讓他們玩過大鍋肏,怎麼捨得那樣就放你走?他們沒再找過你嗎?」
黛綠興奮地迎合着我激烈的頂肏,她眼神明亮的看着我説:「啊……他們有再找我……甚至拿錄影帶恐嚇我……但是人家還是沒答應他們……而且我告訴章董如果敢再騷擾我……我就報警……後來他們就不敢了。」
我暗自為黛綠的勇敢和果決喝采,但是對她的淫亂與大膽,卻還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才好,不過既然已經知道章勵之和她分手的原因,乾脆我就連另一個情敵的狀況也弄清楚再説,我狠狠地衝刺了幾下才問道:「那個演戲的呢?他怎麼會捨得放棄你?」
一提到那傢伙,黛綠竟然有些不屑的説道:「他根本就是個變態狂……每次都把人家綁起來……跟他作毫無快感可言。」
我摟着她一面用力猛幹,一面咬着她的耳輪説:「既然毫無快感,你幹嘛還繼續跟他約會?」
黛綠轉頭吻了我一下説:「其實我只和他上過三次牀而已,後來我坦白告訴他,他的東西太小無法滿足我,結果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
我有點莞爾的問道:「他的雞雞真的很小嗎?小到什麼程度?」
黛綠竟然伸出她左手的中指説:「差不多也就這麼長,反正絕對不超過十公分,而且也不會比我這根指頭粗多少。」
原來是如此這般,我帶着點同情的口氣説道:「他可能是因為東西太小,有自卑感,所以才把你綁起來玩……那麼,他有沒有用道具整你?或是把你吊着玩嗎?」
黛綠瞥了我一眼説:「如果人家跟你説實話,你不能生氣喔。」
我哄着她説:「當然不會,你儘管説沒關係。」
黛綠咬了咬下唇,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才告訴我説:「他有用紅酒的酒瓶和小黃瓜玩過人家……還有就是被他們家的秋田狗舔過一次……」
聽到這裏,我的脊椎骨從頭到尾都酥麻了起來,我既忿怒又緊張。
我問道:「什麼?你被狗雞巴幹過?」
「沒……沒有。」黛綠驚惶而羞慚的緊抱着我説:「哥……沒有!人家沒被狗……搞過……人家只是被吊起來……下面給狗舔過一次而已……」
幻想着黛綠張着雙腿被秋田狗舔屄的畫面,我的龜頭便脹得好像要炸開,我知道自己再也撐不了多久,所以我使出每一分力氣,展開最後的衝刺,我咬牙切齒的頂肏着黛綠的小浪穴説:「喔……綠……你到底還有……多少性經驗沒有告訴我……」
黛綠媚眼如絲的望着我説:「喔……班……等結婚以後……不管你想知道什麼……人家都會一五一十的跟你説……」
我挺動着又酥又癢的龜頭往秘洞深處拼命擠壓着説:「好……小騷屄……你一定要把每個跟你上過牀的男人都告訴我……還有他們是怎麼……玩你的。」
黛綠氣喘噓噓的呻吟着説:「知……知道了……老公……人家會從第一次被破瓜……到被大鷹他們大鍋肏為止……通通都告訴你。」
我還有許多問題想要追問,但從聽到黛綠叫我「老公」的那一瞬間開始,我便已爽到全身顫慄,連腳尖都發起抖來,我沒命的胡衝亂撞,想説話卻發不出聲音,最後我只記得自己在怪叫聲中,痛快淋漓地射出了又熱又濃的精液。
久久……久久之後,我才在一遍閃爍而耀眼的光芒灌入腦海的時候,頹然地癱軟在黛綠身上,在飄渺的快感下,我唯一清楚的意識便是黛綠那濕糊糊的小嫩穴,把我軟化下來的命根子浸泡得好舒服……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我才像好夢方酣般的悠悠醒來,黛綠愛憐地撫弄着我被汗水濡濕的頭髮説:「班,你起來一下,我去放水,我們洗個澡再回去。」
我翻身往旁邊躺下,異常濕冷的牀單讓我立即坐了起來,黛綠這時已溜到牀下,她風情萬種的看了我一眼,才巧笑倩兮的跑進浴室裏,我望着她那惹火誘人的背影,一時之間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該感到幸福還是覺得懊惱。
看着牀單上東一團,西一塊的水漬,那些分不清是淫水還是精液的痕跡,讓我不禁有點感嘆,如果黛綠不是如此淫蕩那該有多麼完美?只是,我心裏比誰都明白,就像牀上這些無法分辨出主人的水漬一樣,將來我這位豔光四射,風采迷人的淫妻,還不知會和多少好色之徒演出類似這樣的戲碼。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朝傳出水聲的浴室多看了兩眼,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令我自己都嚇一跳的念頭——我竟然想在新婚之夜,找人一起輪姦自己穿着婚紗禮服的老婆!這可怕的念頭並非一閃即逝,而是活蹦亂跳的在我腦海中翻滾着,首先浮現出的人頭是大鷹和阿豬,然後是我的幾個同事和朋友,接着,還有我的客户和親戚……我並非要照單全收,來者不拒,事實上我只想找三個人和我一起玩弄黛綠而已,只是,人選的抉擇立刻讓我陷入苦思。
我用力地把自己往後摔躺下去,希望能藉此打斷這個極度變態的思緒,然而黛綠被好幾個男人扯破婚紗禮服,飽受姦淫與淩辱的畫面,卻馬上使我的肉棒又恢復了生機,我輕輕地愛撫着龜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這種詭異的興奮感,讓我下定決心,我決定要在洞房花燭夜那一天,用大鍋肏來懲罰我心愛的女人!既然她會使我的婚姻蒙塵,我為什麼不能讓她的婚紗蒙羞?
一想到新婚之夜的變態場面,我的龜頭便悸動不已,喔,上帝!不管這算不算是犯罪,我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應該挑誰來幫忙我完成這個心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