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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還珠也風流 16

  
“什麼,下毒?給皇帝下毒?”爾泰眉頭深鎖,不解的看向林海。

“是,是給乾隆下毒,而且所下的毒是化骨斷腸膏,劇毒無比,只要加入少量的藥劑,就能讓中毒者全身筋骨斷裂而亡。”林海神色凝重,額頭上涔出了細密的汗珠,顯見得是對這種毒藥心有餘悸,稍微停頓了下,接着説道,“萬物相生相剋,這種奇毒也有它的天然剋星。”

“剋星?是什麼?”爾泰好奇的問。

“就是珍珠,南海的珍珠。”林海一笑,“取少量的化骨斷腸膏和少量的珍珠,碾成粉末,再加入少量的清水,用小火調和一炷香的時間,就會變成另外一種毒藥。”

爾泰聽得很入迷,見林海不説了,急忙問道,“什麼毒藥?”

“呵呵,説來也有趣,是美人酥。”林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意味的笑容。

爾泰沒有聽過這種毒藥的名字,愈發好奇的追問,“美人酥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呵呵,福二爺你是高高在上的福家二公子,所接觸的人多半都是正人君子,自然沒有聽説過這種江湖下三濫的毒藥。”

“下三濫的毒藥?”

“是,美人酥,顧名思義,就是讓男人服用之後,即便是面對着絕色美女,那個部位,也是酥軟的,哈哈哈。”林海的眼眸中滿是戲謔之意。

聽了他的解釋,爾泰也忍不住想笑,不過自己總歸是乾隆的臣子,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露出大不敬的意思。同時他心裏也很好奇,連貴是怎樣給皇帝下毒的呢?

畢竟皇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皇帝每一餐都要吃幾十樣菜,而且每道菜只吃一口,即使再喜歡,也絕不會吃第二口,為的就是怕別人知道了他的喜好,在他喜歡吃的這道菜裏面下毒。

再有,皇帝每次吃飯之前,都是先由身邊的總管大太監嘗第一口,半個時辰後沒事,皇帝才會動筷子。

對於任何毒藥來講,都會有副作用的,並且毒性發作的時間都是在半個時辰之內,哪怕就是大太監嘗完菜之後湊巧了跑肚拉稀,這些菜也要全部推掉重做,總管大太監品嚐完了,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當然,可以説人家太監本身就是太監,吃了美人酥,能有啥反應?但跑肚拉稀之類的正常毒藥副作用應該也會有吧?難道,十四王爺連皇帝身邊的總管大太監也收買了?

應該不會,乾隆帝精明過人,同時又疑心甚重,對身邊的太監從來都是提防到了十分,再者總管大太監一般不會離開皇帝身旁半步,因此想要瞞住乾隆而買通他身邊的大太監,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那。。。連貴又是怎樣做到的呢?爾泰心中滿是一個個問號。不過他屬於典型的鴕鳥心態,對於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也不會費勁巴力的去想,免得浪費腦細胞。

“美人醉?皇帝?”爾泰在心裏偷偷的樂,“怪不得皇帝這陣子都沒有臨幸後宮,原來根子在這裏啊,不過他TJ了,自己也就大可以安心了。”

想着想着,爾泰心中忽然對十四王爺升騰起了一抹讚賞和好奇之意,喃喃的自語道,“這個十四王爺,還真是一個狠角色!”

他這句話倒不是無的放矢,在華夏古代有句俗語,‘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而在統治階層的皇家,更是將香火延續看的極重,按照清朝皇家規矩,阿哥們成年後如果沒有兒子,那在奪嫡之爭中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而皇帝一旦無後,某天又突然駕崩,為了維護皇室的統治,勢必要在他的叔叔、侄子等王爺中挑選合適的繼承人,如末代帝王溥儀!

這也正是十四王爺的狠辣之處,乾隆帝目前活下來的兒子只有三個,只要用美人酥TJ了乾隆,使他不能再延續香火,之後再利用埋藏在後宮中的珍妃這枚棋子,想辦法將乾隆的三個兒子搞死。

如此一來,不僅乾隆帝陷入了無後的危機之中,紅蓮教的威力也順帶發揮了出來,他們利用迷.魂丹操控了老佛爺,進而威逼以仁孝著稱的乾隆帝退位,而乾隆帝又無後,自然要從他的叔侄之中挑選合適的繼承人,而在乾隆叔侄輩的王爺之中,十四王爺胤禵,是最有競爭力的。

不過,素聞乾隆帝喜好弄權,對皇權看的極重,即便他再以仁孝著稱,也不見得一定會為了老佛爺而被迫答應紅蓮教的威脅——退位,但這並不影響十四王爺的整體部署,他完全可以利用乾隆無後這件事向他發難,煽動一些貪慕虛榮之輩,許以高官利祿讓他們同自己一起造反!

而紅蓮教,乃是顛覆滿清的急先鋒,但無奈實力較弱,只能搞搞暗殺、下下毒之類的陰招,但只要十四王爺肯於他們合作,約定事成之後平分天下,紅蓮教自然樂得相助十四王,可以暗中派殺手潛入皇宮,配合珍妃暗殺掉乾隆的三個兒子,而從讓乾隆陷入無後的尷尬境地。

不過事成之後,十四王會不會當真將自己祖宗的江山分給紅蓮教,這誰也説不準,因此紅蓮教才會派林海潛入老佛爺身邊,一方面是利用迷.魂丹操控老佛爺,完成兩方協議中自己該做的重要環節,而另一方面,也是暗中監視珍妃的一舉一動,只要她做出一點不利於兩方合作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出於十四王爺的受益,林海都會第一時間控制住珍妃,以此來牽制十四王爺。

由此可見,紅蓮教與十四王爺之間,是互相利用又互相提防的關係,兩方的合作,並不是無懈可擊的!

漸漸的,爾泰鋭利的雙眸變的愈發的明亮了,他心中已然有了計較,既然老天將這個大陰謀恩賜給了自己,那自己一定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撈取該有的實惠!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爾泰的嘴角划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搖頭晃腦的出了密室房門。

在他離開不長時間之後,高遠和高達走了進來,前者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鵝頸瓶,面無表情的對着林海説道,“上路吧,你的家人,福二爺會幫你安排好的,你就放心的走吧。”

“哈哈哈。”林海仰頭大笑,隨後從高遠手中接過了那枚鵝頸瓶,決然的拔開瓶塞,將瓶子中的毒藥,一飲而盡。

霎時,他的嘴角流出了一灘濃濃的鮮血,不多時,他摔倒在地上,斷氣而亡。

看着摔倒在地的林海,高遠和高達對視一眼,抬起林海的身子,放在了一個大黑色布袋之中,隨後兩人趁着夜色,將那個裝着林海的大布袋扔進了一輛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之中。

隨後,兩人跳上了馬車,疾馳而去。

“哥,真不明白二少爺為什麼要這樣幫他。”高達不解的問向高遠。

“天知道。”高達嘆了口氣。

兩個晝夜的疾馳,兩人將馬車驅趕到了天津港,之後兩人買通了出海的他族客商,將林海交給了那名客商,同時將一封信,放進了林海的懷中。

……

處理完林海的事情,爾泰叫過那名太監小喜子,拍打着他的肩膀,笑着吩咐道,“小喜子,你去把連貴叫來,就説我找他有事。”

“是,福二爺。”小喜子脆生生的應了,隨即飛快的向着珍妃所在的地方走去,不一會,他就將連貴叫了來,為爾泰辦事,他總是這樣賣力。

連貴跟在小喜子身後,心中疑惑不解,平日他與爾泰無甚聯繫,僅僅是見過幾次面罷了,真不知道爾泰為何心血來潮叫自己前來。

不過他知道爾泰是皇帝、老佛爺和令妃面前的三料紅人,在禮數上也不能怠慢了,忙即作揖請安道,“奴才給福二爺請安。”

“免了免了,都是自家兄弟,總是這麼客套,沒得生分了。”爾泰笑呵呵的拍拍連貴的肩膀。

“奴才不敢。”連貴再次作揖。

“行了行了,不用這麼緊張,這次叫你來,就是讓你品品我親手做的菜。”爾泰笑着解釋道,“你可是御膳房的副總管,對於做菜上,一定是頗有心得吧?”

“福二爺謬讚了,福二爺親手做的菜,能讓奴才品嚐,那是奴才的福分,可當不起福二爺的誇讚。”連貴話説的謙虛,但語調卻有些生硬,顯見得是在刻意的與爾泰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爾泰倒也不在意,笑着説,“連公公請吧。”

説完,當先帶路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連貴微微落後一個身子,跟在爾泰的身後,小喜子懂事的離開了,既然爾泰沒有叫他一起進來,他自然不會自作主張的跟進去,套近乎也得講究個規矩和時機不是?

爾泰笑着將連貴請進門,關好房門,回過身的一霎那,臉上的笑容盡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冷的冰霜。

見了爾泰面色突變,連貴剛剛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他的心兒砰砰的劇烈跳動着,身子下意識的向後退去,直到雙腿碰上了一個板凳,他一個趔趄摔倒在了椅子上。

“福,福二爺——你不是讓我來——品嚐你做的菜嗎?你——”連貴單手扶着桌子支撐着自己癱軟的如同爛泥一般的身體,見到桌子上並沒有什麼菜餚,便聲音顫抖的問道。

不過這時,爾泰的臉上再次堆滿了笑容,指着連貴,説,“你不就是我要做的菜嘛,自己品嚐自己,應該是更有味道吧?”

“福二爺,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連貴心跳的更厲害了,他深深呼吸,很想鎮定下來,可是心裏的懼怕就好似長了腿似的,走遍了他的全身,讓他渾身無一絲氣力。

這是大部分做賊心虛、心智又不堅強的人一貫的懦弱表現。

“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會不知道?”爾泰漸漸走向連貴,從懷中掏出了一柄匕首,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襯托着爾泰陰森的語氣,“不知道我把你身上的肉一點點的割下來,放在開水中,在加入點美人酥這種作料,會不會是一道開胃大餐呢?”

“福二爺,我,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隨着爾泰的每走近一步,連貴的心跳就劇烈一分,身體不自主的狂攙着,下意識的向後躲去,隨着‘嘭’一聲悶響,連貴一屁股摔倒在地。

“你是真不知道我在説什麼?還是裝不知道?”爾泰陰冷的笑道。

“是,是,是真不知道,我——”連貴還沒有説完,就覺眼前寒光一閃,他下意識的雙腿向後蹬持,躲閃着這道寒光,只聽‘叮’一聲脆響,爾泰手中的匕首,緊貼着連貴的微微叉開的腿縫,筆直的插入了地面之中,劍身兀自搖晃不止。

“啊——”連貴恐懼的大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雙眸大睜,駭然的望着腿縫間的寒氣逼人的匕首,若是在往左或是往右偏哪怕一毫米,這匕首將會刺穿自己的大腿。

不自主的,連貴的褲襠裏,流出了一灘黃色的液體,泛着騷臭的怪味。

“媽的,廢物!”爾泰厭煩的捏起鼻子,戲謔的咒罵,這個沒用的東西,被自己這麼輕輕一嚇,就尿了褲子,真不知道這樣的窩囊廢,怎麼就敢給皇帝下毒呢?

爾泰不屑的瞥眼連貴,卻訝異的方覺,連貴竟然也在用同樣不屑的眼神瞟着自己,猛然察覺不妙的他剛剛喊出了一聲‘不好’,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狠狠的擊了一悶棍,變的昏昏沉沉的。

而與此同時,連貴停止了顫抖,拔出深深插在地面之下的匕首,邪笑着向爾泰走來!!!

第080章 驚變(二)

連貴方才還是膽小如鼠的喪家犬,此時卻滿目的猙獰,嘴角泛着邪笑,舌頭舔着匕首尖,一步步向爾泰迫近。

“福二爺,你不是要割下我的肉做菜嗎?哈哈,我等着你呢,你倒是來呀!”連貴獰笑着嘲諷道。

爾泰雙瞳渙散,整個人如同一塊木雕一般,他感覺自己的腦海昏昏沉沉的,額頭上的肌.膚都被體內橫衝直撞的氣流頂起,如同蚯蚓一般的在蠕動着。

行動已經不受自己支配,他嘗試着調動身體中的內氣活動身體,但全身的所有細胞都像是在一瞬間被冰封住了,令他絲毫動彈不得。

“哈哈哈!福二爺,中了我的噬魂散,你還想動?哈哈哈!”連貴看着額頭直冒冷汗,滿面痛苦和無助之色的爾泰,嗤笑道。

“噬魂散?”聽了所中毒藥的名字,爾泰頓時心中一涼。

在人心險惡的江湖,有無數種毒藥,但哪怕是劇毒如銷魂斷骨散的這類專門攻擊他人靈魂的極品毒藥,都有解藥或是相剋的剋星,而噬魂散卻是無藥可解,被譽為史上最神秘最陰毒的噬魂藥,一旦沾染,八個時辰之後,靈魂將會破裂成一道道碎片,人死而不得輪迴。

“連貴,你夠狠!”爾泰動彈不得,身子不受控制的劇烈的抽搐着,口中忍不住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身上不停的涔出一顆顆大如豆粒的汗珠,滴落在地,發出陣陣‘呲呲’的怪異的聲響,泛着惡臭的濃煙。

“哼, 人在皇室,心不狠早被別人害死了,怪只怪你自己太自信,以為地上的那攤液體,是我的尿,哈哈,真是可笑,可悲……”連貴譏諷的説道。

“原來你剛剛是故意裝出害怕的樣子,然後引我上鈎是嗎?”爾泰上牙用力咬着下牙,憤怒的問道。

“不錯,你的武功比我高了太多,硬碰硬的跟你鬥,我只有死路一條,不過若論陰招,你還差的遠呢,哈哈,這叫兵不厭詐,順便告訴你一句,讓你也長點見識,噬魂散只有在被施用者感覺施用者極度弱小而心生輕蔑之時,才會發揮出它的毒性,否則你精神力高度集中,以噬魂散不算強大的穿透力,是決計不會擊潰你的神智的。”

連貴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得意,他慢慢的走近爾泰,手中的匕首尖頭寒光一閃,駭人心骨,他面目猙獰的看向爾泰,猛地揚起了匕首,嘴角浮起嗜血的冷笑,道,“福二爺,奴才我這就送你上路了,哈哈,人説朝聞道夕死則已,你知道了你為何而死,豈不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哈哈哈。”

説話間,那鋒利的尖頭,已經距離爾泰的喉嚨不足三尺,連貴已經能感覺到匕首刺入爾泰的喉嚨,割碎他的喉管,鮮血汩汩直流的那種令他無比興奮地場面。

“你以為,你一定能殺死我嗎?”爾泰對即將穿透自己喉嚨的匕首置若罔聞,嘴角突然泛起一抹比連貴還要濃厚的邪笑。

“什麼?”連貴聞言一楞,而後又得意的大笑,他在嘲諷爾泰臨死了,還在裝模作樣的詐騙自己。

不過僅是眨眼之間,連貴臉上的大笑頓時凝固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詫,他雙眸大睜,大大的眼瞳中映出了一幅令他絞盡了腦汁都決計想不到的畫面。

爾泰竟然動了,而且還反手捏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不是中了自己的噬魂散嗎?

怎麼會。。。

“嘎吱。。。嘎吱。。。”

爾泰右手捏住連貴的脖子,手腕發力,手掌卻慢慢的扭動,隨着這種殘忍的動作,傳來一聲聲‘咔咔咔’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連貴,狗奴才!舒服嗎?喜歡這種聲音嗎?哈哈哈。”爾泰獰笑,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層。

“福二爺,你。。。更。。。狠。。。”被爾泰大手扼住脖頸,連貴頓時呼吸不暢,整個臉頰都變得茄紫了,隨着一聲聲骨骼斷裂的聲音,他感覺喉嚨裏一陣燙熱的血流湧動,一時控制不住,‘哇’一聲吐出了一口濃濃的鮮血!

“這叫兵不厭詐,順便告訴你一句,讓你也長點見識,如果不是你的噬魂散,老子的精神力層級也不會提升至第五層,哈哈哈!”爾泰將剛剛連貴嘲諷自己的話,又反唇相譏了回去。

“什麼?精神力第五層,控魂術?不。。。”連貴聞言大驚,他是用毒高手,自然聽説過控魂術的厲害,他還沒等説完‘不好’,只説出了一個‘不’字,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如果爾泰此時有內視能力的話,就會發覺連貴的精神海之中,多出了一條淡紫色的虛幻的脈絡,直通他的神識。

“嘭!”

一聲悶響,連貴的身子摔倒在地,隨後爾泰也氣喘吁吁的一下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剛剛的一切太過詭異了,連製造這份奇蹟的爾泰亦是一頭霧水,他疑惑不解的雙腿盤十,手指擺出奇特的印結,調息體內凌亂的內氣。

這時,他神識中的那縷狼氣飄然而出,繞着他的精神海作高速的大周天運轉,那縷狼氣與先前的狼氣又有所不同了,之前是黑色,而後黑紫色,現在又變成了黑紫色中泛着綠芒,這抹綠芒,正是爾泰那天情挑令妃時從令妃的體內獲得的。

原本,爾泰從令妃體內獲得的狼氣並沒有與先前的狼氣融合,但中了連貴的噬魂散之毒後,他體內的黑紫狼氣和綠色狼氣一同向噬魂散發難,三道氣流激烈的碰撞,在爾泰的腦海中糾纏,碰撞,互不融合,不時的製造出陣陣猶如天地雷轟般的巨響,像是快要將爾泰的整個頭蓋頂掀翻了!

而離奇的是,這樣劇烈的響動,就在爾泰正對面的連貴,卻是都沒有聽到半分半豪。

僅是過了一分鐘,對於爾泰來説卻像是一個世紀,噬魂散的毒性氣流陡然加強,如同上古的猛獸,嗷嗷嚎叫着對着爾泰體內的兩股氣流發動着猛烈的進攻,而那兩股氣流,卻像是被越來越強大的噬魂散毒素逼的越發勢微,眼見着就要被吞噬。

爾泰心中暗歎,知道已經無力迴天,可又不想就這麼束手待斃,毫無章法的胡亂催動體內的狼氣。可巧,受到他的指引,體力的那兩縷狼氣就好似被賦予了靈魂一般,自行運轉起來,同時爾泰的腦海中又飄出了一道他看不懂的符語,正是至尊合歡經精神力第五層級。

他頓時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偶然發覺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顧這根稻草有沒有用,口中喃喃的唸叨着腦海中的奧澀難懂的符語。結果讓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伴隨着狼氣在體內有規律的運行,噬魂散的毒瘴之氣竟也開始隨着狼氣湧動起來。

隱隱的,爾泰竟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噬魂散的毒瘴之氣似乎也是一種類似於體內狼氣力量的能量體,福至心靈,爾泰索性指引着這些毒瘴之氣去連攻三層至尊合歡經的精神力層級,一切都是那麼茫然,又是那麼新奇。

忽然,轟的一聲巨響在爾泰的腦海裏炸響,數幾重頑固的穴道一舉被威猛的毒瘴之氣所攻破,之後勢如破竹,精神力能量一路飛漲,竟然提升到了第五層。

而後,毒瘴之氣按照精神力第五層的符語所表示的軌跡暢通無阻的運行起來,每運行一週,爾泰就驚喜的發現這些毒瘴之氣和體內原狼氣力量的融合就深上一層,如此三十六個周天之後,進入體內的毒瘴之氣竟然完美的與體內的原狼氣力量融合在一起,三股力量,一黑紫、一湛綠,一灰濛,交相呼應,並鍍上了一層絢麗的毫光,就好像一條綿延不絕的長河大川在他體內徐徐的流動着。

這還真是因禍得福啊,爾泰感慨的心道。而後他張開口,吐出一口污濁之氣,頓時感覺到頭腦輕靈,説不出的舒坦。

……

‘譁!’

爾泰一盆涼水將連貴潑醒,後者木生生的站起身子,雙眸渙散的看向爾泰,滿面的茫然之色。

“畜生,打自己的臉!”爾泰集中意念,嘗試着操控連貴的魂魄,他自己在心裏唸叨着漢語,可是話音出口時,語氣卻變成了他自己都聽不懂的怪異的語言。

伴隨着心生的念想,爾泰神識中的狼氣飄出了神識,進入精神海之中,高速的有規則的旋轉、盤桓起來。在不知行走了多少個大周天之後,一律若有若無的細線,從爾泰的腦海中飄出,之後又進入了連貴的腦海之中。

在細線進入連貴腦海的一霎那,爾泰猛然察覺連貴如提線木偶般的身子激靈靈打個戰慄,肌.膚表層在輕輕的抖動着,雙眸之中,也是泛起了一抹淡淡的,若有若無的渾濁的毫光。

‘啪!’

連貴竟然完全痴呆了一般,按照爾泰的吩咐,脆生生在自己的右側臉頰上,煽了自己一個巴掌。

“再來!”爾泰喝道,“沒吃飯嗎?用力的煽,狠狠的給老子煽!”

‘啪啪啪!’

連貴按照爾泰的指示,兩手左右開弓,狂煽自己的面頰。

“用你的白痴腦袋撞牆,狠狠的撞!”爾泰又發出了一個新的指令。

接着就見連貴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完美的接受指令,木生生的轉過身,快步走到牆邊,只聽‘嘭’一聲悶響,連貴的腦袋將堅硬的牆面擠出一個深坑。

“驢打滾!”

“舔老子的鞋!”

“説十四王爺是豬!”

“捶自己的鳥兒!”

爾泰不時的發號指令,玩的不亦樂乎,忽然又想到,貌似太監木有鳥兒啊,於是就改口,“捶自己的X!”

“哈哈哈,蠢蛋!”爾泰也是少年人心性,剛剛經歷了一劫,此時自然要好好的享受報復的快.感。

玩鬧了一會,爾泰就按照控魂術的秘訣,走到連貴身邊,右手握住他的天靈蓋,一縷狼氣從他的手掌中,進入到連貴的體內。不多時,他便感覺自己的掌心一陣陣發熱,知道自己已經在連貴的腦海中植入了魔奴種子,可惜他沒有內視能力,不然一定會發覺,此時一縷強橫的狼氣,已經將連貴的神識,整個覆蓋住了。

“哼,該去會會珍妃了,哈哈。”爾泰在賞了連貴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之後,嘴角泛起了一抹邪笑。

第081章 珍妃

隔天晚間,爾泰帶着已被自己操控的連貴去了珍妃所在的院子。

房門外的丫鬟攔住了兩人的去路,施禮道個萬福,“福二爺吉祥。”

“免了。”爾泰隨意的揮揮手。

連貴對着那丫鬟説,“我奉珍妃娘娘之命,宣福二爺過來。”

那丫鬟一頭霧水,剛剛珍妃娘娘才傳令下來,説自己身子不舒服,不接見任何人來着,什麼時候讓連貴去請福爾泰了。

見丫鬟有些猶豫,連貴頓時不滿的喝道,“還愣着幹什麼?快點讓開,耽誤了娘娘的大事,你擔當的起嗎?”

“是。”那丫鬟低聲應了,平日來連貴極得珍妃寵信,一干丫鬟、太監們都怕他怕的要死。

“都散了吧,不用在門外守着了。”連貴對着丫鬟們揮揮手,幾個丫鬟對視一眼,不情願的低頭離開了,不過在進入丫鬟們住的後院時,一個個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值夜班太累了,丫鬟們巴不得找個機會翹班,原本倒是不敢當真將想法付諸行動,此時卻有連貴擔責任,眾人便開心的回屋補覺去了。

進了珍妃房間的外間,一個值夜的丫鬟正偷偷的坐在椅子上打盹,聽到聲音,條件反射的站起身子,滿臉的慌亂,見是連貴,愈發的緊張了。

“連。。。連。。。公公。”丫鬟慌忙結結巴巴的請安,又見了連貴身後的爾泰,忙即施禮,“福二爺吉祥,奴婢給您請安了。”

“嗯。”爾泰依舊是淡淡的擺擺手。

連貴對着那丫鬟説道,“娘娘在嗎?”

“在。。。不過就是剛剛睡下了。”丫鬟小心翼翼的説道。

“你去通報,就説連貴有要事求見。”連貴輕聲喝道。

“。。。是。。。”那丫鬟有些為難,但見了連貴雙眸一瞪,只好硬着頭皮穿過走廊,推開了珍妃內室的房門。

此時的珍妃正仰面躺在牀上,衣着單薄,只着一件小肚兜和一件小底褲,用料都是半透明的,若隱若現的能夠看到裏面的風情。

珍妃香眉深鎖,似有心事,冷不防被丫鬟的聲音打斷,“娘娘,連貴公公求見,説。。。説有要事。”

“連貴?”珍妃猛然從牀上坐起來,想也沒想的説道,“快傳!”剛剛她正在想着連貴的問題,這個死太監,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生不見人呢死不見屍的。

“。。。是。”那丫鬟見珍妃一臉的急切,本想説‘福二爺’也來了,想了想,還是將話咽回了肚中,低着頭轉身快步走出了內室。

那丫鬟出門之後,珍妃隨手拿過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衣披在身上,反正連貴也是太監,看了也是白看,不過在看到連貴身後的爾泰的時候,珍妃臉頰騰地一下躍上了一抹紅霞,下意識的用雙手擋住胸前的春光,不過下面的風情,卻被眼眸不安分亂瞟的爾泰瞅了個正着。

透過半隱半現的寶藍色小褲,爾泰隱約看到了珍妃下腹間的一許清幽的芳草和一片桃紅的花瓣,小褲極其短小,根本掩蓋不住那一條白晰修長的美腿。

“真美啊!”爾泰禁不住在心中感嘆,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當真是比脱光了身子更有韻味啊。

不過很快,一旁的丫鬟就給珍妃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風,將她誘.人的身子遮擋了起來。隨後,珍妃光着玲瓏的小腳丫,穿上一雙淡紫色的繡花鞋,在丫鬟們的攙扶下下了地,走到連貴和爾泰的對面,目光冰冷的瞪了連貴一眼。

而下一刻,令她詫異的一幕出現了,連貴竟然將頭瞥向一側,對她的目光視若無睹,嘴角上甚至還划起了一抹極為不屑的弧度。

“連貴瘋了嗎?”珍妃心中直打鼓,他不明白消失了一天的連貴怎麼突然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有種。。。讓人覺得很彆扭,卻又説不出的感覺。

眼見連貴不理會自己,珍妃就將目光瞥向爾泰,擺出貴妃架子,不耐煩的問道,“爾泰,你深夜來本宮的房間裏,還沒有讓丫鬟通報,未免太失禮了吧。”

“哼,叫你在老子面前擺貴妃架子,一會要你好看。”爾泰突然浮起一抹銀笑,不過轉瞬即逝,換成了臣子對貴妃娘娘應有的尊敬,這讓珍妃直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花眼了。

爾泰拱拳説道,“臣是冒昧了,不過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臣想説給娘娘聽。”

“什麼事這樣重要,值得你福家二少爺親自跑這一趟?”珍妃語氣中滿是戲謔。

爾泰也不在意,自顧説道,“這件事很重要,所以臣想單獨説給娘娘聽。”

説話間,爾泰的眼神輕微的在丫鬟們的身上一一掃過。

珍妃自然知道爾泰的意思,是要自己屏退左右,但她覺得自己素日與爾泰無甚瓜葛,他能有什麼要緊事要跟自己説的?心中認定了爾泰是在故作玄虛,就沒有讓丫鬟們下去,而是淡淡的説道,“有什麼事情非要揹着人呢?”

“這。。。”爾泰遲疑了起來,眼神不斷的在丫鬟們身上掃視。

不過珍妃非但沒有會意,反而心裏不耐煩起來,不悦的説道,“天色晚了,本宮也乏了,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你就退下吧。”

“好,珍妃娘娘,這可是您叫我説的。”爾泰也來了不爽,心想老子可是好心,你倒好,還不領情,臉上劃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説道,“娘娘,我要跟您説的事情,是關於一個人的,這個人是十四。。。”

“等等,你們都退下吧。”聽到爾泰口中説道了‘十四’兩個字,珍妃心中‘咯噔’一下,她慌忙制止了爾泰繼續説下去,揮揮手讓丫鬟們退下了。

‘咔噠!’

丫鬟們退出了珍妃的內室,輕輕的帶上了房門,在這個過程中,珍妃將凌厲的目光投向爾泰,希望能從他的臉上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不過很快她就失望了,爾泰城府太深了,一直是笑意盈盈的迎着自己目光的逼視。

珍妃猛然驚覺,她從爾泰的笑意中讀出了某種令人感覺意味深長的東西,他太自信了,不僅壓根就沒將自己貴妃娘娘的身份放在心上,甚至,他好像還握有自己的什麼把柄似的。

不能不説,珍妃是個聰明的女人,否則光有美貌,十四王爺也不見得會將她安插在皇宮裏當間諜,畢竟後宮深深,有長相有才氣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有心計,會玩弄權謀手段,又能得到皇帝的垂青和寵信的女人,就太少太少了。

而珍妃僅憑爾泰的一個笑意,就覺察到事情的不妙,説明她是一個行事謹慎、心思縝密、天資聰穎的極品女人。

兩人互相對視着,都想從對方的臉上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很快兩人就失望了,彼此壓根就猜不透對方是在想些什麼,儘管臉上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但是心中都是禁不住直打鼓,暗歎對方城府之深,同時,竟也在心底,生出了一絲淡淡的惺惺相惜之情。

而連貴,就好似一團空氣一般,腦袋高高的揚起,無神的看向天花板,就好像那上面有什麼好東西將他的目光深深吸引了一般。

房間中的氣氛一時極為尷尬了起來,三人都不説話,整個房間中瀰漫着一種詭異的錯覺,讓人呼吸都有些不通暢了。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珍妃忍不住先開口了,倒不是她城府不如爾泰深,率先敗下陣來,而是她心中‘有事’,爾泰心底坦然罷了。

儘管珍妃先開口了,但語氣卻很生硬,“爾泰,現在沒外人了,你可以説了嗎?”

見珍妃還是忍不住先開口了,爾泰心中一陣得意,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了,他一步步的走進珍妃,貪婪的繡着她身上淡淡的、令自己陶醉的清香,美美的噤了噤鼻子,情不自禁的説道,“娘娘,你好美啊。”

爾泰這話完全是出自內心的,珍妃確實是絕美無雙,雙眸清澈,柳眉彎彎,鼻樑精巧,唇口含香,身姿婀娜,身段嬌柔,尤其是那一雙美腿、美足,當真是要勾死人了!

但他真心的讚美,在珍妃聽來卻覺輕浮,她不由得蹙起柳眉,不悦的喝道,“爾泰,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説話?”

這話中的意思是在暗罵爾泰不守人臣本分,就敢公然情挑貴妃娘娘。

爾泰又如何聽不出珍妃的意思,他滿不在乎的反問道,“我當然知道自己是在跟誰説話,如果你真的是貴妃娘娘,我自然不敢對你有半分的不敬,可如果你不是呢?”

“爾泰,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句話,我可以奏明皇上,將你滿門抄斬?”聽了爾泰的反問,珍妃吃驚中也惱羞成怒了起來。

“滿門抄斬?哈哈哈,娘娘,你還真是風趣。”爾泰譏諷的説道,“就憑你十四王爺安插在皇帝身邊卧底的身份,就想將我滿門抄斬?”

爾泰這話擲地有聲,聽在珍妃的耳朵裏,如晴天霹靂,轟然炸響,饒是她心智過人,身體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抖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自然,板起臉,冷冷的説道,“爾泰,本宮可是貴妃娘娘,就憑你剛才的那句話,本宮完全可以奏明皇帝,治你一個污衊之罪!”

“呵呵,你個小蹄子,還真夠烈的,不過我喜歡,烈馬騎起來才有感覺,哈哈哈。”爾泰的言辭愈發的輕浮。

珍妃禁不住被他氣得玉面通紅,花枝亂顫,拋開珍妃的身份不説,就是一般人家的女人,在聽了男人這樣的言語之後,也很難保持淡定。

她揚起青葱般的手指,顫抖抖的指着爾泰,厲聲罵道,“爾泰,你竟敢在本宮面前口出穢言,就不怕本宮治你的罪嗎?”

“治我的罪?你憑什麼治我的罪?”爾泰臉上的笑容完全換成了嬉皮笑臉,他飛快的抬起手,一下就握住了珍妃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輕輕的撫摩起來。

“真軟、真滑啊,這麼美得手,可得要好好珍惜啊。”爾泰一邊輕薄的撫摩着珍妃柔膩嫩滑的手指,一邊話裏有話的説道。

“你,你,你幹什麼,快放開本宮,連貴,你傻站着幹什麼,還不快來把爾泰給本宮趕出去!”小手被爾泰握住了,珍妃的俏臉上飛快的浮起了一抹紅暈,她着急的跺着腳,對木頭人一般的連貴高聲吼道。

連貴被她一吼,竟然真的將高高揚起看向天花板的腦袋,轉向了珍妃,不過口中説出的話,卻是讓珍妃如遭雷擊。

連貴説,“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是十四王爺的卧底,十四王爺要造反了!”

“你,你説——什——麼——”珍妃嬌軀猛然抖了一個機靈,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退去,爾泰一個滑步,繞到了珍妃的身後,一隻手環抱住了珍妃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那隻撫摩着珍妃手指的大手,順勢將珍妃的温軟如玉的小手,握在了掌心中,摩挲起來。

爾泰低下頭,嘴唇輕輕的觸碰自己懷中珍妃的臉頰,將連貴的話又説了一遍,“他説,你是十四王爺的卧底,十四王爺要造反了,哈哈哈!”

爾泰得意的笑着,他發覺懷中珍妃的身體在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着,連性.感的雙唇也是在哆嗦着,眼眸中流露出了絲絲慌亂。

爾泰看着臉前的珍妃,覺得她真的漂亮極了,白晰的面龐因為心中的慌亂而泛起了一絲紅暈,顯得楚楚動人,她紅唇微微開啓,急促的呼吸從珍珠貝般的皓齒中飄出,幽香的蘭氣,一絲不差的吐納在爾泰的臉龐上,癢癢的、熱熱的、香香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佳人秀美的面容和那吐氣如蘭的紅唇,爾泰情不自禁的閉上眼,低下頭嘴巴向珍妃的嬌豔欲滴的唇瓣吻去,慢慢的,他的唇湊近了,一縷清香順着珍妃的嬗口,飄進了爾泰的鼻中。

清香醉人!

爾泰的呼吸急促了,更加燙熱的呼吸噴薄在珍妃的臉頰上,令她神情一蕩,清醒了過來,她雙眸大睜的眼瞳中映出了爾泰清秀的面容,他微閉着眸子,厚厚的嘴巴已經快要觸碰上自己的香唇了。

不知為何,有那麼一瞬間,珍妃芳心亂顫,而下一刻,清醒過來的她一把推開了爾泰,從他温暖而強有力的懷抱中掙脱出來,凌亂的喘息着,心頭卻湧起了一絲淡淡的失去感。。。

她不明白,為何在爾泰懷抱中短短的一瞬間,讓她產生了一種極為安寧的安全感,就好似在他懷中,一切煩惱、憂愁都不復存在,他那急促而又強力的心跳,為何會讓自己着迷,甚至是有種依戀,好想再次將耳朵貼上去,靜靜的聆聽?

“珍妃娘娘?你在想什麼?”爾泰笑着打斷了珍妃的沉思。

耳邊充斥着爾泰的壞笑聲,珍妃頓時羞紅了臉,晃晃秀美的腦袋,將腦海中羞人的念頭揮去,又恢復了往昔的泰然自若,板起臉,淡淡的説道,“本宮累了,也乏了,聽不懂你在説些什麼,也不想聽你説什麼,你退下吧。”

説着,珍妃對着爾泰揮揮手。

爾泰一笑,將臉貼到珍妃臉前,笑着問,“娘娘,你當真不知道我在説什麼?”

“不,不知道——”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秀的面龐,珍妃分明聽到了自己慌亂的心跳聲,她下意識的錯開了目光,不敢直視爾泰。

“那——就算了吧。”爾泰忽然將臉收了回來,站直了身子,轉過身向門口走去,邊走邊隨意的説道,“那我去跟老佛爺聊聊好了。”

“別,別——”珍妃慌忙對着爾泰的背影喊道,從連貴説出那句讓自己魂不守舍的話之後,珍妃就明白了,自己和連貴的卧底身份,多半是泄露了,剛剛做做樣子讓爾泰離開,只不過是想試探下他是否真的掌握了自己是卧底的證據,不過在看了爾泰淡然自若的變現之後,她確信了,爾泰確確實實是知道了。

否則,他一個臣子,不可能冒着被殺頭的風險,閒着無聊來‘誣陷’和挑逗皇帝的貴妃娘娘。

“哦?”爾泰回過了身,挑起眉頭徵詢似的看向珍妃,反問道,“娘娘,你是讓我別走,還是?”

“別,別,別走——”珍妃皓齒輕咬着紅唇,羞赧的説道。

“這不太好辦啊,天色晚了,我也累了,也乏了,想回去休息了。”爾泰學着珍妃的語氣,故意説道。

“這個混蛋!”珍妃心中啐罵着爾泰,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他走,卻還要故意的刁難自己,可畢竟自己是女人啊,又是天色已晚,這讓自己怎麼好意思説出挽留他的話呢?

難道他不知道,只要給自己一個台階,什麼事情不都好商量嗎?而且看他的樣子,也沒想真的將此事告訴老佛爺,不然,他還帶着連貴來自己這裏幹嘛,直接告訴老佛爺不是更爽快更直接嗎?

可自己又跟他素無交集,他又為何明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卻沒有説出去,他難道不知道他只要將他手中掌握的證據交出去,就是大功一件嗎?他為什麼不這樣做?又為什麼深夜來將此事告訴自己呢?

珍妃心中飛速的盤算起來,忽然,她明白了,爾泰這是想借機敲詐自己,向自己訛點銀子,這倒是好説,畢竟這些年自己仗着皇帝的寵信,也是收取了臣子、下人們不少好處,在加上皇帝的賞賜,也攢了不少私房,本來這錢是想給十四王爺當起義的資金的,不過此刻危急,還是先拿出來應急好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珍妃就不在擔心了,只要爾泰要銀子,一切就都好辦!

她轉過頭,對着連貴説道,“你先出去,我要跟爾泰單獨聊聊。”

連貴置若罔聞,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瞥向珍妃。

“連貴到底是怎麼了?”珍妃心中‘咯噔’一下,從連貴進入自己房間的那一刻起,就發覺他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可是自己明明是他的主子啊,他連自己的話都不聽了?

珍妃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語氣提高了一分説道,“連貴,你給我出去!”

驚詫!

連貴依舊是動也未動!

“出去——”珍妃的聲音有些聲嘶力竭了,但連貴就如同木雕。

“出——”還想在吼,爾泰打斷道,“娘娘,現在的連貴,只聽我的。”

“什麼?”珍妃看向爾泰,臉頰上爬滿了疑惑。

爾泰也不解釋,淡淡的一笑,而後隨意的對着連貴揮揮手,像是驅趕蒼蠅一般,“滾出去守在外間,別讓任何人進來。”

接下來,令珍妃極度無語的一幕出現了,連貴竟然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給爾泰磕了三個響頭,隨後站起身,如同機器人一般的傻哼哼的走出了房門,將門帶上。

這一幕,讓珍妃目瞪口呆的同時,也讓她徹底的明白了,她本就是武功高手,也聽過了一些江湖傳聞,雖未曾親眼得見,卻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此刻連貴的表現,應該是被爾泰控魂了。

“你對連貴用了控魂術?”珍妃看向爾泰的目光中充滿了希冀,同時又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是。”爾泰點點頭,沒有説謊。

看到爾泰一臉的嚴肅,不像是在欺騙自己,珍妃的心兒頓時涼透了,連貴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了,也知道十四王爺太多的秘密,爾泰只要有了連貴這個人質,根本無須有更多的證據,就可以輕鬆的揭穿自己的身份。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搞定爾泰,一定不能讓他將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否則不但保不住自己的性命,還會牽連出一大批與自己相關的人跟着遭殃!

銀子,對,銀子,用銀子收買爾泰!珍妃心亂如麻,猛然想到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名言,急匆匆的就待轉身去自己的暗格中去拿銀子。

忽然,爾泰一把握住了珍妃的皓腕,手腕一用力就將她扯入了自己的懷中,手指輕挑的珍妃白晰、瑩潔的脖頸上來回劃撥着,他像是讀懂了珍妃的心裏,輕挑的説,“美人,我不要銀子,我只要你——”

耳邊充斥着爾泰的言語,珍妃的芳心‘咯噔’一跳,説不清是慌亂,還是心動,在這一瞬間,往日聰明過人的珍妃,腦袋像是完全短路了,沒有了思想,也沒有了對策!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答應爾泰,還是正色拒絕,只能弱弱的商量道,“爾泰,我,我給你銀子,給你大把的銀子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銀子,我只要你,只要你陪我。”爾泰動情的説道,厚厚的嘴唇已經向着珍妃的紅唇吻去。

“可——我——我們——”珍妃絕美的腦袋四處亂晃,不然爾泰吻上自己,她想拒絕,卻又不願拒絕,心中矛盾極了,原本她也想過,爾泰是想要藉機佔有自己,不過轉念就否決了這一想法,畢竟自己比爾泰大了近十歲,又是貴妃娘娘的身份,她認為爾泰不敢當真佔有自己,只是想要點錢罷了。

可此時爾泰的表現,分明就是鐵了心要佔有自己的身子啊,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一向極富謀略的珍妃在事關己身的時候,全亂了章法,她實在想不出好的計策能渡過這個難關,甚至。。。被爾泰擁入懷中,她的身體中竟然迸發出了一股久違的情動,這種情動十分強烈,讓她好想再次享受作女人的暢快。

自己心裏怎麼會有這麼羞人的想法?珍妃芳兒猶如小鹿亂撞,想要強行揮去這個念頭,卻是如何都擺脱不了,正在遲疑間,爾泰的嘴巴,已經吻上了她的香唇。

“嗯……”

濕熱的唇唇接觸,讓珍妃的芳心一顫,她覺得爾泰的嘴唇太火熱了,燙的自己的心裏亂糟糟的。

爾泰感受到了懷中的珍妃抑制不住的悸動,他不滿足於在嬗口外單單親吻芳香的唇瓣,他好像深入的品嚐珍妃櫻桃小口中的香甜和那份獨有的醉人的瓊漿。

他厚厚的嘴唇急切的在珍妃的唇瓣上滑動着,牙齒也跟着用力,想要強行撬開珍妃的唇瓣,身體中的燥熱和悸動在蔓延,一股令珍妃慌亂而又欲罷不能的男人強有力的氣息,悠然進入了她的嬌軀,佔據了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每滴血液,每顆細胞。

她情難自抑的嬌吟,紅唇因為想要呼吸而微微張開,一縷清幽的嬋香,從她的嬗口中,飄入了爾泰的口腔,直到嗓子眼最深處。

受到這份温熱香甜的刺激,爾泰喉嚨中激情湧動,讓得他的動作也是變得急切了,他雙手撫抱住珍妃香氣襲人的腦袋,靈活的舌頭,順着珍妃朱唇微張的縫隙,闖了進去,尋找那一條期待已久的香舌,想要糾纏着它,直到地老天荒!

“唔唔……別……”

香滑的舌頭被爾泰的舌頭死死的糾纏住,珍妃心中電流如潮,並以光速向全身蔓延,讓她的香軀,酥軟了開來,遲疑了一陣,她反手抱住了爾泰的身子,將自己美滿的嬌軀,緊緊的貼在爾泰的身體上。

“罷了,既然免不了這一關,不如索性放開,用自己的魅力徹底征服眼前這個小男人,讓她永遠的離不開自己的身體,永遠也不會將自己的秘密説出去。”芳心亂跳的珍妃,終於下定了決心。

而堅定了想法的她,在一瞬間像是變了一個人,她被爾泰瘋狂索吻的香唇離開了爾泰的嘴巴,香舌撩人的劃撥着紅豔豔、伴着幽香的唇瓣,兩隻玉手捧着爾泰的下巴,食指和中指靈柔的在爾泰的兩側臉頰上劃撥着,神情嫵媚至極,嬗口中飄出一道道勾人心魂的芳語,“爾泰,你説人家美嗎?”

“美。”爾泰看着突然變得極其妖媚的珍妃,嚥着口水説。

“那你幹嘛還傻愣愣的站着?幹嘛不來要人家?”珍妃的呻吟嗲的讓爾泰的身體都酥了,他感到自己的褲襠中立時挺了起來,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沿着堅硬,遊遍全身各處,直到心頭。

“來呀,爾泰,來摸我啊,不想看看人家這裏好不好看嗎?”珍妃性感妖豔的香舌飛快的在唇瓣間劃了一圈,柔弱無骨的小手牽引着爾泰的大手,在她香汗涔涔、白晰滑膩的脖頸上拂過,而後向着自己胸前傲人的美乳摸索而去。

“嘻嘻,她美嗎?你喜歡嗎?”珍妃不時的用蕩人心魄的語言,挑逗着爾泰。

這樣令人神魂顛倒的嬌吟,讓爾泰心頭狂顫,一股強烈的電流刺激他全身的骨骼、血脈,他大口吞噬、親吻、糾纏、攪動着珍妃的香唇和香舌,大手在珍妃小手的牽引下,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椒乳,揉捏起來。

“唔唔。。。”

珍妃口中飄出陣陣類似於嗚咽的嬌喘,她臉頰微紅,杏眼朦朦,狹長的睫毛宛若會説話一般,靈動、魅惑的拋着媚眼,當真要將爾泰的魂都要勾走了。

“唔……爾泰……你快來呀……要我啊……人家都等不及了嘛……”珍妃完全就是一個狐媚子,嬌嗲的聲音,膩的爾泰的骨頭都酥軟了。

“珍妃娘娘,你好騷啊!”爾泰放開了珍妃的香唇,親吻着她芳香舒滑的脖頸。

“討厭,別叫人家珍妃娘娘,叫我幽兒,人家喜歡你這樣叫人家嘛。”珍妃雙手抱着爾泰的腦袋,食指和中指分別挑逗着他的耳根,揚起雪白的脖頸,雙眸迷離,朱唇微啓,嬗口中不時飄出縷縷幽香醉人的嬌喘。

“哈哈,就叫你幽兒,那好幽兒,你可要叫我好哥哥哦。”爾泰的嘴巴,順着珍妃的脖頸,慢慢的親吻滑下,到了那迷人的胸前,用牙齒咬開了胸前的扣子。

爾泰的動作很慢,雙眸定定的看着,像是在欣賞一件這世上最珍貴的藝術珍品,它是那樣的令爾泰着迷,雪白的鎖骨,高聳入雲的玉乳,迷離幽深的乳溝,一切的一切,都是半遮半掩、含羞帶嬌的藏匿在淡紫色的花邊肚兜中。

料子極薄,兩顆醉人的小乳頭,宛若泛起了兩點嫣紅,透過肚兜上紫色的花朵,耀人的綻放。

此時無聲勝有聲!

風騷媚骨的珍妃極能把握住男人的心裏,她緊閉香唇,香眉情挑,不時用眼神的點撥,撩撥爾泰敏感的神經,她的小手,透過爾泰領口,輕揉的撫摩他肌肉虯結的胸膛,兩根不安分的手指,用那染着淡紫色豆蔻指甲油的指尖,輕挑爾泰胸前的小乳頭。

‘嘶!’

男人與女人一樣,胸前的乳頭都是最為敏感的部位,此時經珍妃微一撩撥,一股酸痠麻麻的感覺便順着豆點傳遍了全身各處,爾泰的腦袋有些發懵,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個小妖精,你要玩死哥哥我啊。”爾泰上牙槽咬着下牙槽,喘息粗重的説道。

“哦?哥哥你不喜歡好幽兒這樣嗎?人家可是隻對你這樣哦。”珍妃嘟起紅豔豔的嬌唇,嗲聲嗲氣的。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珍妃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方式,無疑帶給爾泰最強勁的衝擊力,讓他抑制不住的想要發泄心頭冉冉狂升的火龍!

他的嘴巴在珍妃的臉頰、嘴唇、脖頸、胸前胡亂的親吻着,大手飛快的解除了珍妃胸前的束縛,卻沒有將小肚兜完全脱下來,而是半脱半掛在身上,飄飄蕩蕩着,其後,那隻大手飛快的握住了一隻白皙、飽滿的乳房,認真的把玩起來。

“好哥哥,輕點呦——人家會疼嘛——”

“幽兒好妹妹,你這裏怎麼這樣敏感?”

爾泰的食指剛剛點上珍妃的乳頭,敏感的乳頭便堅挺了起來,漲卜卜的頂着爾泰的手指肚。

“好哥哥,幽兒還有一個地方,比這裏更誘人哦,好哥哥你不想看看嗎?”眼見爾泰只顧大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磨蹭,玩的不亦樂乎,珍妃身體無比舒爽的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下部小穴,如同開了閘的洪水,氾濫成災了。

女人一旦動了情,將會比男人還要瘋狂,此時的珍妃就是這樣,她的心裏經過了幾次變化,一開始她只想拿下爾泰,讓他緊守秘密,如此而已,後來卻在爾泰的撩撥下,身體本能的動了春情,即想用身體拿下爾泰,又有自己作為女人的生理渴求,而此刻,她完全的淪陷了,空虛已久的她,太渴望爾泰能夠進入她的身子,讓她再次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感!

而現在,爾泰只顧在她的美乳上撫弄,卻忽略了女人最敏感,同時又是最需要男人慰藉的部位,怎不令她心中焦急。

爾泰感覺珍妃的嬌軀不住的微微顫抖,隨着抖動,不停的在自己的身體上磨蹭,他深深的知道,此時的珍妃,已不再是單純的為了拿下自己而故作魅惑,而是她——真的動情了。

但有過跟好幾個女人云雨經驗的爾泰,知道想要女人死心塌地,就要展現自己男人的魅力,決不能輕易的就答應女人的要求,一定要做足前奏,之後再疾風暴雨的衝刺,事後還要完美的愛撫,如此一來,方能徹底收服女人的芳心!

他強忍着心中立時就要佔有珍妃身子的衝動,伸出舌頭,舔舐着珍妃清香的唇瓣,嘴唇上傳來的酥麻之感,讓得珍妃心頭一蕩,她急不可耐的伸出紅舌,繃直了嬌紅的舌尖,急切的想要與爾泰的舌頭匯合。

不料,爾泰卻故意使壞的避開了,讓珍妃撲了個空,她幽怨的白了爾泰一眼,揚起粉拳,輕輕擂打他的胸膛,嘟起紅唇,氣鼓鼓的説,“爾泰,你好討厭,就知道戲弄人家。”

那幽怨的表情,埋怨的聲音,真個叫爾泰欲罷不能,他食指挑起了珍妃的下巴,壞笑着説,“幽兒,叫我好哥哥,好丈夫,我就給你——讓你爽——”

“嗯嗯,討厭,人家才不要叫,你才不是人家的好丈夫呢。”珍妃白了爾泰一眼。

“真不叫?”

“哼,不叫。”

“那我就不跟你玩了,我回家睡大覺去了。”爾泰作勢就要走開。

“別——”珍妃急忙拉住爾泰的手,心中抱怨不已,爾泰這個混蛋,勾起了自己的慾火,竟然這麼。。。不負責任。

“那你叫不叫?”爾泰壞壞的追問。

“叫啦,叫還不行嘛,好哥哥,好丈夫,好相公,行了吧。”珍妃一股腦的叫全了。

“呵呵,我的好妹妹好幽兒,真乖!”爾泰聽着珍妃對自己的稱謂,開心到不行,他再次抱住了珍妃的身子,又親又摸起來。

剛剛失去的強有力的懷抱和劇烈的快感又回到了自己身體中,珍妃微閉美眸,腦袋輕靠在爾泰的肩膀上,輕聲嬌吟喘息着。

過了一會,實在是難以控制身體中暴漲情慾的珍妃,用小手牽着爾泰的一隻大手,慢慢的拂過光潔平坦的小腹和無一絲贅肉的柳腰,隔着小褲,摸到了自己身體最神秘、同時也是所有女人最神秘的部位——陰户。

“好哥……真舒服……”

只是被爾泰使壞似的在美穴上一挖,珍妃的身體就情不自禁的戰慄起來,嬌聲連連,埋怨似的説,“好哥,你壞,你就不知道疼惜人家?”

“呵呵,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爾泰壞笑。

“討厭,人家才沒有——”珍妃羞赧的枕在爾泰的臂彎中。

“還説沒有,小穴都這麼濕了。”滑滑的小褲上,濕嗒嗒的,爾泰禁不住又挖了一下。

這下,珍妃戰慄更加強烈、愈發明顯了,嬗口中的嬌吟,亦是變成了呻吟,她不由得加緊雙腿,緊緊的將爾泰的大手夾住,不讓他離開半毫,豐腴的雪臀賣力的搖擺,迎接爾泰大手的襲來。

一會,珍妃感覺自己蜜穴中沁出的花水都要流成河了,情不自禁的用椒乳磨蹭着爾泰的胸膛,嗲嗲的撒嬌道,“好哥哥,人家要你抱人家去牀上,人家要好好的伺候你嘛。”

説着,珍妃蓮藕般的雙臂,主動的勾住爾泰的脖頸,雙眸因為情慾而變得朦朧,此時又多了一份希冀。望着珍妃妖媚的模樣,渴求的目光,爾泰如何能忍得住,他一手扶住珍妃的香肩,另一手放在了珍妃柔軟、挺翹的雪臀上,將她橫抱在了懷中。

邊向牀邊走去,爾泰邊淫笑的説道,“到了牀上,可就説不準是誰伺候誰了,哈哈。”

“討厭啊——”珍妃嬌媚的白了爾泰一眼。

來到牀邊,爾泰輕輕的將珍妃放在牀榻上,還沒來得及脱鞋上.牀,就被嫵媚的珍妃一把拉扯到了她豐美的身體上,也不知這嬌滴滴、柔弱弱的珍妃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幽兒,你力氣蠻大的嘛。”爾泰淫笑着説。

“討厭,你怎麼動作這麼慢吞吞的,剛剛你説什麼來着——”珍妃抱住爾泰的腦袋在自己的乳房上磨蹭着,不時的用語言挑逗着爾泰。

她實在是太興奮了,因為乾隆的TJ,她已經好久都沒有嚐到男人的滋味了,在加上她骨子裏本就是一個很放得開的女人,一旦沒有了男人的滋養,她的渴望比其他任何女人都要強烈的多。

她剛剛藉着爾泰懷抱自己的機會,眼眸偷偷的瞥向爾泰的身體,即便是隔着褲裙,她也能感覺到爾泰肉棒的巨大,她情不自禁的幻想着,爾泰那個巨大的肉棒,如果進入自己的身體,會是何等的舒爽。。。

越是這樣想着,珍妃的渴求越是強烈,她恨不得現在就被爾泰脱光了身子,用他強壯的身體將自己壓在身下,狠狠的衝擊!

珍妃太急切了,身體中強烈的情動讓她等不及爾泰温柔的前戲,衝動的她翻身爬到爾泰的身上,抬起右腿,將穿着紫色繡花鞋的右足放在爾泰身體的右側,整個人‘騎’在爾泰的身體上,用下部那濕嗒嗒的蜜穴,輕輕的在爾泰的肉棒上磨蹭起來。

“啊……舒服……”爾泰的肉棒實在是太有力了,即便是隔着小褲和褲裙的束縛,那種強硬的力度,也讓珍妃情難自抑的輕吟起來。

爾泰也感覺到了一種無比的舒泰,在他的生命中,也是第一次見識珍妃這樣主動、孟浪的女人,一種不同於他好過的其他女人帶來的異樣的刺激,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的雙手抱住了珍妃雪白、柔嫩的玉臀推動着,讓珍妃柔嫩、濕滑的蜜穴摩擦自己的肉棒。

“啊……好大……好熱……我要……啊啊啊……”

隨着爾泰的動作,兩人重要部位的互相磨蹭在力度和幅度上都明顯的加強,這讓得情動高漲的珍妃感覺自己要快飛天了,她左右搖晃着腦袋,頭髮披散開,凌亂的飛舞着,伴着一聲聲急促的喘息,她飛入了九霄雲端。

好強啊!珍妃心中盪漾起一陣漣漪,爾泰太強悍了,還沒有深入,僅是隔着束縛,就能讓自己完美的丟掉了,如果真的進來了。。。那。。。

越想身體越火爆,無法抑制的大火將珍妃生生吞噬其中,讓的她的動作,瘋狂而又迷亂,她慢慢的後撤身體,腦袋移動到了爾泰身體凸起的肉棒處,而後媚眼如絲的看向爾泰,一會又低下頭,伸出嬌豔肉感的紅舌,隔着褲裙向爾泰的肉棒舔去。

‘嘶!’

爾泰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在一片温熱潮濕之中,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抬起頭髮現珍妃正用力的張開嬗口,隔着褲裙含住了自己的肉棒,那靈動的舌尖,在龜頭上划動、舔舐、吮吸。。。

那種感覺,嘗試過的盆友都知道,簡直要爽上天了!

珍妃舌頭越弄越靈活,速度越來越快,腦袋也快速的起起伏伏,嬗口中不時飄出陣陣‘茲茲’的吮吸聲,在爾泰的褲裙上,留下了一灘涎水的印記。

“嘶。”爾泰連連倒抽涼氣,不由得雙手抱住了珍妃的腦袋,一上一下的浮動着,鼓勵的説,“好幽兒,你真會玩,好舒服啊。”

受了爾泰的鼓勵,珍妃心中大為喜悦,動作也是加強、加快了起來,變化着花樣玩弄,過了一會,她將嘴唇湊到爾泰的腰間,手、口配合着解除了爾泰的束縛,由於用力過猛,受慣性使然,爾泰的肉棒‘蹭’一下前後搖擺起來,只聽‘啪’一聲脆響,擊打在了珍妃的香唇上。

“咯咯,他真調皮。”珍妃嫵媚的舔了舔嘴唇,儘管是短暫的接觸,她還是嚐到了爾泰的留在她嘴唇上的酸酸的異味,刺激的她頭腦發熱,嬌軀悸動,美穴花水橫流。

她小手揚起,靈動的指尖點觸爾泰肉棒漲紅的龜頭,受到外物的刺激,肉棒本能的接連彈跳,抖抖索索的,珍妃就咯咯的笑,玩的不亦樂乎,對着爾泰嬌笑,“真好玩,呵呵,原來男人的這裏這麼有趣啊。”

“幽兒,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爾泰半坐起身,笑着説道。

“人家才不呢,你這個大壞蛋,一定是打我主意很久了,設計陷害我,哼,我才不叫你得逞呢。”珍妃故作扭捏的説,竟然還裝模作勢的要從爾泰身上下來,躲閃開去。

爾泰哪肯依她,一把抱住了她,笑着説,“你覺得我肯饒了你嗎?”

珍妃含羞帶嬌的輕擂爾泰的胸膛,嫵媚的嗔道,“好了,我自己脱,不過你這個大壞蛋,可不要亂來哦。”

剛剛的珍妃還是跟個狐媚子一般,瘋狂而又衝動的挑逗着爾泰,此時的她卻又如同鄰家女孩,似是第一次與情郎發生關係時一般羞赧,這種複雜的變化和矛盾的結合,竟然出現在了一個女人身上,怎不令爾泰如痴如狂。

他的雙眸緊緊的看着珍妃的下部,看着她慢慢的從自己的身上站起來,淡紫色的小巧內褲濕漉漉的緊繃在豐滿圓滑的臀肉上,當真是性感到了極點。

衝動的爾泰飛快的將自己脱得光溜溜,見珍妃只是把小手放到了柳腰上,卻沒有脱下小褲,不由催促着説,“快脱啊。”

“人家不想脱嘛。”珍妃故意撒嬌耍賴的扭動着嬌軀,胸前的兩顆大乳團隨着動作搖晃不止,香豔的春情晃得爾泰眼直暈,褲襠裏硬的快要炸了。

他笑着説,“幽兒你快點,不然我可就要用強嘍,嘿嘿,我好想看看我好妹妹的好妹妹啊。”

“什麼跟什麼嘛,什麼叫你好妹妹的好妹妹。”珍妃聽明白了爾泰的意思,更加不依的扭動着身子,這下,隨着動作的劇烈,胸前的兩顆乳房就輕輕柔柔的甩在了爾泰的臉上。

“好香、好軟、好滑。”爾泰情不自禁的感嘆道,他伸出雙手,將那兩個搖晃不止的大奶子牢牢握在了手中,把玩、撩逗起來。

“嘶!輕點啊……冤家……”敏感的珍妃在爾泰的情挑下,不自主的嬌吟起來。

“你要是不快點脱,我就捏爆了它們。”爾泰用力的一握,威脅着説道。

“你,你壞死了,人家怕了你了,答應你還不行嗎?”看着自己的乳房在爾泰的大力揉捏下變了形,珍妃只好將小褲慢慢的向下拉。

她的動作很慢、很輕柔,即像是心底羞澀不好意思,又像是在故意誘惑爾泰,原本幾秒鐘就可以完成的動作,她卻足足用了幾分鐘。

她慢慢的將小褲向下拉扯,一點點的露出了小美穴的廬山真面目,先是迷人的幾許芳草,然後是淡粉色的泛着水珠的陰核,再然後就是那令男人窮其一生都想要得到的花瓣。。。爾泰的心兒劇烈的快要跳出心臟了,他越來越肯定,珍妃是故意的。

“好妹妹,你這是要了哥哥的命啊。”爾泰指着自己高昂頭顱,隨着珍妃的撩逗又漲大了幾分的肉棒抱怨道。

“哼,那我不管,誰叫你勾引我的,活該。”珍妃嘟起紅豔豔的小嘴,扭捏着身子不依的説。

“……”

爾泰有些無語,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女人的邏輯,明明一直都是她在推倒自己,怎麼反過頭來就怪自己勾引她?

但是,跟女人永遠是講不通道理的,在這個時刻,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忘情的衝擊,將她的肉體和芳心,通通征服!

這時,珍妃終於是將小褲徹底的脱到了腿彎處,將整個美滿的蜜穴呈現在爾泰的眼前,芳草幽靜,花蕊含苞待放,肆意流淌的花水,期待着爾泰的光臨。

珍妃眼眸愈發迷離,神情越發的魅惑,她慢慢的抬起右腿,穿過小褲,而左腿不動,任由着小褲沿着光潔、嫩滑的美腿,滑落晶瑩剔透的腳踝。

在這個過程中,珍妃輕輕的叉開雙腿,門户大開的對着爾泰要噴火的雙眸,幾滴晶瑩的水珠,從蜜穴中噴薄而出,沿着美腿內側,輕輕的垂落。

此情此景,年輕氣盛、血脈噴張的爾泰如何還能忍得住,他猛然抓住了珍妃兩隻柔嫩的腳踝,用力的向着自己這邊一拉,沒有準備的珍妃‘啊’的大叫一聲,嬌軀摔倒在了爾泰的身上,爾泰那硬邦邦的雞巴,就重重的頂在了珍妃的小腹上。

“叫你勾引我,哼,看我不打你的屁屁——”爾泰在珍妃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幾下,就“啪啪”的輕拍起來,臀肉被震動的一抖一抖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臀浪了。

事到如今,珍妃索性也就放開了,只見她扭動着屁股,嫵媚的對着爾泰笑道,“啊……打得好……打得好……人家就該被你打……嗯……還不夠……這種懲罰還不夠……人家要你用你的那裏……嗯……懲罰人家嘛……”

“哼,那怎麼可以?你現在是在受罰,哪能這麼快就讓你享受,你當我爾泰是混假的。”爾泰壞笑着説道,邊説右手就從屁股後探入珍妃的大腿間,使勁兒的揉捏珍妃花水橫流的陰核。左手則解開她胸前的束縛,隔着綢料絲滑的小肚兜,把玩兒珍妃的大奶子。

珍妃更覺的奇癢難耐了,屄縫中被爾泰的大手老道的來回磨擦,陰核也被刮動着,奶子又在肚兜裏被捏成各種形狀,陰道中癢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湧了出來。

爾泰把手指插進珍妃的陰道中抽插,口中不住的調戲道,“小屄都這麼濕了!看來你還真是忍的挺難受的嘛。”

珍妃拼命的向後拱着大白腚,追逐爾泰的手指,還孟浪的自己揉着陰核,“啊……啊……啊……啊……好哥……別再逗妹妹了……啊……啊……快插進來吧……”

爾泰也不想把時間拖得太長,真要是讓別人撞到他兩個人在珍妃的屋子裏做愛,還是不太好,於是笑着説,“看你急的,上來吧,先幫我把褲子脱下來。”已經被爾泰撩起了情慾的珍妃就等着爾泰這句話,她迫不及待的幫爾泰褪在腿彎上的褲裙和內褲完全脱了下來。

爾泰忙即半坐起身,拿過枕頭墊在身後牀頭上,身子倚靠在鬆軟的枕頭上,隨後身體又向下蹭了一點,變成半躺的姿勢,兩腿劈開,一根大雞巴直立朝天。

珍妃也不含糊,她雙眸迷離的看向爾泰那令她魂不守舍的大雞吧,越看越愛,越看身體越熱,隨後飛快的低下頭,含住爾泰一柱擎天的大雞吧咗了兩口,就轉身背對爾泰,主動魅惑的用兩手扒開屁股,將濕嗒嗒的穴肉用力的分向兩邊,此後一手扶住爾泰的大雞吧,對準自己的穴眼慢慢的坐了下去。

爾泰扶住自己沾滿口水的大雞巴,看着它漸漸被珍妃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片大陰唇吞沒。

“啊……”感到子宮被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光這一下,珍妃就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雙手撐住爾泰的兩腿,開始用屁股上下套動,上身挺得筆直,頭顱儘量的向後仰,閉着眼睛,雙眉緊鎖,“啊……啊……好……好深……親哥……你插的好深啊……”

爾泰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墊在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下放給了珍妃,只是偶爾將大雞吧向上頂一下。“幽兒好妹妹,你的身體真是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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