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黑料 色情A片 色情搜索 色情視頻 色情追劇 色情高清 色情小説 色情漫畫 色情美圖 Book18Pro

京都女殺手

  (日本,京都)


清清靜靜的院落,風聲樹顫,不住的蟬鳴。


潺潺的流水,每刻一傾覆的鹿威子,清脆的敲擊。


空曠的庭園,犬吠鳥啼,月明星稀。


這是京都的近郊,一座偌大的和宅。


以日本戰國時留存的一座三層天守為中心,好像在建造時就考慮到了迎擊外敵之類的需求,這座堪稱經典的日式古典庭院在清澈透亮的明月下卻顯得幽暗深邃,將攝入院落內的每一絲月光都染上了慘淡之色。


每一重院子高達五米的院牆上,皆部署着數名攜帶槍支的守衞。


毫無疑問,這座院子屬於某個相當有財富與權勢之人。而且,他的生命正受到有力的威脅。


此時,第四重院子,這座宅邸的核心位置,一叢院牆邊的灌木似乎撩動了一下。


背對着主宅,立於院牆上的男人們對此毫無察覺。


好險——稀疏的草木間,一名正潛伏着的女子輕若無聲地抒了一口氣。
距離不到二十米的目標近在眼前——寬廣的天地只有一步之遙。


田代紗紀,外號「鴉」。


她是一個殺手,一個活生生的傳奇。


從十九歲那年起,整整十年,紗紀為她的主子幹掉了無數對頭。


紗紀的家族始源於一個沒落的行當——忍者。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但那的確是田代家引以為豪的東西。家族小心謹慎地傳承着他們所擁有的一切,縱然徒勞亦不曾輕言放棄,哪怕終究派不上用場——有些東西始終不改,只是隨着世代更迭,久遠的榮耀跟不上世道變遷,褪了點色罷了。


忠義的光輝閃耀在蒙塵之下,靜候着發現它的人。


紗紀作為獨女,從小就被灌輸了這一切。


田代家重出江湖的契機,緣於日本黑道的東西對抗。


二戰後的日本,黑道的温牀。


最初的黑道,其實是卑躬屈膝的政府與強烈的民族自尊衝撞在一起,再糅雜上社會文化中一時難以消化的軍國主義狂熱後的產物,而且在很長的時間裏,黑道也忠實地扮演了遊離於正邪之間的角色。


世道遷移,人心亦在變。


從大佬們為了利益而不僅僅是忠義而發生衝突時,黑幫的定義就變了,「普通人」與黑幫之間的關係就變了,受此牽連的「普通人」的低位就變了。


田代家就是這些「普通人」中最微不足道的那一部分。


最初的嶄露頭角,是因為紗紀賣關東煮的父親被捲入一次黑道的火併。
當地的黑道對此拒絕承擔責任,偏僻小鎮的警察也只會含混其辭,一心自保。
當時,紗紀的母親,一個温柔賢淑的女性,田代家技藝的末代傳人,將紗紀託付給鄰人,自己帶着一把短刀就闖入了當地一家黑道的事務所,併為她的夫君報了仇——她一個人殺掉了那裏所有的人。


爭鬥,一如擊掌。只有一方的爭鬥是不存在的。


紗紀的母親沒有停止復仇的步伐,她旋即前往鄰縣,想要將丈夫被害當晚火併的另一方也一道剷除。


一個月後,日本東部最大的派閥——神都會的總代,近藤博野親自登門拜訪了紗紀的住處,也就是田代家隔壁,正對悲慟欲絕的紗紀一籌莫展的那户鄰人。
從此,9歲的紗紀開始了在東京的第二段人生。不過,她再沒有見到過自己的母親。


紗紀14歲生日的那天,近藤博野親手將紗紀母親的遺物呈放在紗紀的眼前——那是一隻描繪有田代家族所有技藝傳承的卷軸的殘卷,並讓紗紀做出選擇。
選擇卷軸,還是正常的人生。


近藤告訴紗紀,當年是因為被紗紀的母親捨身相救,他才保全性命。當時紗紀的母親臨終前將紗紀託付給他,並希望他在紗紀14歲時將卷軸親手交到她手裏。


如果母親不期望自己繼承這份遺產,又怎會將它傳給自己?所以紗紀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這樣做才算是盡到孝道。


5年的修行一晃而過,19歲的紗紀正式拜入近藤門下,開始了她傳奇的殺手生涯。


紗紀22歲的那年,近藤博野去世了。他的兒子,近藤一雄繼位後,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摧毀了他父親苦心維持的東西平衡的局面。


黑道的戰火再開,靠着紗紀驚人的天賦與實力,近藤一雄一掃對其不滿的小勢力,糾集全關東之力,展開了對關西黑道的總攻。


開始的幾年,近藤一雄靠着他父親為其建立的戰略優勢,幾乎是勢如破竹地大力挺進,其勢頭一時無阻,就連警察也的作壁上觀。


那段時日,「鴉」的名號響徹黑道界——不從近藤,唯有一死。


無論怎樣嚴密的守備,「鴉」總能得手,取下目標的性命——中小勢力幫派領袖無不俯首。


三年後,也就是紗紀25歲的時候,關西黑道界發生了一件大事。


關西黑道的總會,「大阪聯合」的總長過世,並將位子傳給了一個與他沒有血親關係的年輕人——而且還是個關東人。


大阪聯合頓時土崩瓦解,分裂成了三個陣營。一方以原總長的親生女兒為首,另一方以正統的繼承人為首,剩下一方則是由一羣態度搖擺不定的烏合之眾組成——它們次年就投靠了神都會。


看似大勢已定,近藤一雄將生意和幫派事務全部交給部下打理,開始了紙醉金迷的生活。


就在整個神都會沉溺於酒色金錢的時候,只有紗紀隱約發覺了什麼。


因為從那時起,她發現自己需要殺的人竟越來越多了。


紗紀27歲那年,情況急轉直下。


關西黑道的內亂停止了——兩位大阪聯合的繼承人締結姻親,重舉起大阪聯合的旗幟,將總部遷至京都,並對關東發起了反攻。


近藤的勢力兵敗如山倒,關西方的壓力一時迫近東京。


從這一年開始,紗紀的工作量翻了數倍。


又是兩年過去,紗紀29歲了。這是一個對女人來説,頗微妙的年齡。
紗紀第一次覺得累了。


這兩年,在「鴉」的努力和近藤的拼死抵抗下,關西方的勢力被壓迫回日本中部地方。


大量幫派高層幹部、甚至包括與大阪聯合聯手的外國黑幫勢力的代表接二連三的死亡,使得大阪聯合的年輕總長田中健藏十分憂慮。出於對「鴉」的忌憚,他才做出瞭如此讓常人,甚至是警察都不解的戰略性讓步。


不過就是一個殺手而已,至於麼?關東的每一寸地盤,可都是弟兄們用血鋪就成的。只因為老大是個膽小鬼,想要明哲保身,就將地盤拱手相讓?


大阪聯合中,如此考慮的人不在少數,人心一時產生了浮動。


神都會也得以喘息了三個月——就在近藤一雄為此慶幸之餘,田中健藏展現出了遠勝近藤一雄的手腕。


他表面上退縮,暗地裏卻在經濟方面對神都會釜底抽薪。


通過長年的潛心佈局,及一系列巧妙的手段,神都會幾乎一夜之間喪失了所有海外資產和外匯儲備,在國內掌控的數個金融業公司也元氣大傷。


為了穩定人心,近藤一雄將消息控制在了最小範圍。


屋漏偏逢連夜雨,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他忠心耿耿的王牌第一次主動對他提出了一個要求。


「鴉」想要退休了。


從事與精力、集中力相關工作的人,他們的巔峯期其實很短暫。


所向披靡的「鴉」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出生入死了十年,她也該休息了——無論是對於一個殺手還是女人來説。
母親留下的秘笈中,唯有「陰」卷被截去——那部分是關於女性用於誘惑男人的媚術。


紗紀理解母親的一片苦心。


近藤一雄與他的父親不同,對「鴉」的態度,與其説是信任,其實更近乎於忌憚。


面對去意已決的「鴉」,他只得答應了這個神出鬼沒之人所提出的要求——其實他連「鴉」的真面目都沒見過。


不過,相對的,近藤一雄也對「鴉」提出了要求。


一次深入敵後,近乎於不可能的暗殺——這就是「鴉」退休的前提與代價。
在沒有幫派後援的前提下,孤身潛入大阪聯合的腹地,刺殺敵方的最高頭目,田中健藏。


完成這個任務後,「鴉」與神都會一刀兩斷——無論成功與否,紗紀都不必再返回了。


終於,時機來臨了,紗紀停止了回憶。


躲過一道又一道的崗哨後,紗紀來到了她殺手生涯的終點,一道和宅的木門前。


紗紀確信,浮現在紙窗上的那個搖曳光影,那個正在門後移動的影子,就是她的目標。


就和以往一樣,紗紀將精神集中在左臂上的弩與目標之間的連線上。


一支小小的箭頭,加上毒藥。


殺手和刺客們,用它們來改寫歷史。


殺手全身而退,刺客則往往玉碎當場。


所以刺客可以留名青史,殺手不能。


紗紀笑笑,扣動了板機。


抹了鴉油的弓弦靜悄悄地震動,包裹在一層薄薄熊脂中的弩箭擦過弩口的搭箭台,朝着目標奔去——與搭箭台摩擦時產生的熱量會在極短時間內悄無聲息地將熊脂融盡,露出細如豬鬢的箭芯。這種針一樣的細箭飛行時毫無蹤跡可循,它甚至可以穿過窗户紙或是防彈衣而不留下明顯的孔洞,且擊中目標後會立時碎裂——就連被刺殺者身旁的人都無法看出刺客所處的方位。


命中了,毫無懸念。


但紗紀預料中的慌亂並未發生。


那個影子也沒有倒下。


那個絕不會是蠟像——紗紀明明看到他在動,還做出了類似捋下巴狀的舉動。
箭還是瞄準他的頭部發射的。


紗紀第一次在任務中產生了不詳的預感。


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她便釋然了——這不就是大多數殺手的末路麼?
當她明白這一點時,兩支奇怪的針頭已經扎進了她的脖子和後背——不過扎的都不算深。


紗紀本能地伸手摸向頸後,卻發現針的尾端連着線一樣的東西。


「電擊槍,美國人發明的東西。」


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還沒等紗紀揮出藏在右臂的苦無,一種異常的感覺就侵襲了她的全身。
這種感覺——是觸電?


短短數秒,紗紀便抽搐着倒在地面。


「塑料的活動人偶,熱力探測,可以打出電流的短銃——曾經科幻小説中的東西,如今成了現實。」男子再次啓動了電流,「大名鼎鼎的『鴉』先生啊,久仰了。」


噼噼啪啪的電光在紗紀身上再次閃過,可以一邊裝死一邊承受住熊的撕咬的紗紀也無法抵擋住這種純粹的痛苦。咬牙堅持着,試圖偽裝成昏迷的她發出聲聲低沉的慘呼。手指插入土地,摳着身下的泥,紗紀竭力挺起腰身,缺在痙攣般的抽搐中昏死過去。


「女人?」近距離聽聞紗紀的呼喊聲逐漸消弭,男人才毫無顧忌地跳下牆頭,走進了她身邊——他剛才把電流開到了最大。


黑暗中,他把手探入紗紀的身下,摸她的胸,確認了她的性別。


「真是——難以置信。」


護衞們陸續趕到,在他們打出的手電光下,田中健藏揭下了紗紀的黑色面紗。
三分鐘後——


「近藤先生,你的禮物,我確實收到了——真是意想之外的珍品啊。」
「珍品?田中先生,您喜歡就好。」


「我言而有信,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吧。」


「感謝您的度量,田中先生,萬分感謝。」隔着電話也可以感受到對方卑躬屈膝的態度。


「打打殺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就讓我們互倚脊背,共謀天下吧。」


「萬分感謝。田中先生,請代我向您的太太問好——田中先生?」


田中健藏一時走了神。


他再次望向被繩索緊縛,雙手高束,吊在地牢牆邊的「鴉」——就在這短短不到兩分鐘的通話中,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因這個女人的姿容而分心了。
「田中先生?」話筒中再次傳來神都會總長近藤一雄的聲音。


「抱歉,我想問——聽説就算是近藤先生也不曾見過他的真容?」在稱呼紗紀的時候,田中健藏故意用了指代男性的稱謂。


「沒有,『鴉』的面目,只有先父見過——這傢伙有什麼問題嗎?」近藤一雄也用了對男性的稱呼。


「沒有,什麼都沒有,是我多心了,我也代小夜子向尊夫人問安。」


一直等到田中健藏掛掉電話,近藤一雄才戰戰兢兢地擱下話筒。


其實,在這場東西對抗中,神都會早就不只是落於下風的程度了。


雖然一時撤退,但大阪聯合已經在這場較量中積累了太多的優勢。


人力、資金、政府方面的打點、與國外勢力的接觸,神都會無一不居於劣勢。
「鴉」的活躍只不過是神都會苟延殘喘、負隅頑抗的終曲罷了。


在失去資金支持的如今,神都會已經瀕臨破產。


這樣的背景下,田中健藏向近藤一雄提出了一個交易。


把「鴉」交出來,作為東西和解的籌碼與象徵之一。


這是走投無路的近藤一雄無法拒絕的交易。


用顫抖的雙手為自己斟了一杯地牢看守平時喝的濁酒——以前從不屑於喝這種劣酒的田中健藏將之一飲而盡。


曠日持久的東西之戰終於畫上句點——西部依靠經濟手段獲得了全面勝利。
這是一個嶄新時代的開端。


但此時的田中健藏竟不禁後悔起來,他深深地為召集幫派元老開慶功會的貿然之舉而後悔萬分。


他答應過幫派中的幹部們,要將「鴉」活捉,為那些死去的幹部們完成復仇後,才可以用這種史無前例的方法終結鬥爭——尤其是那些老古董們,為了説服他們,這樣做是必須的。


可現在,他後悔了,一向行事果決的田中健藏後悔了。


近藤一雄應該不知道「鴉」的真身吧?


否則他一定後悔的,不,他跟本不會答應自己的要求——田中健藏堅信。
「鴉」?


田中健藏笑笑,這種粗陋的綽號怎配得上如此華美之物。


如果我是近藤——我會鬥爭到底。


田中健藏不禁產生了這種荒唐的想法。


「你們都出去。」田中健藏放下酒杯,揚了揚手。


周圍的手下們略遲疑了一下後,向地牢外散去。


田中健藏不怕他們在夫人小夜子那裏説閒話——這場政治姻親實際上是在以小夜子為首的幫派在西部內亂中全線潰敗時,由田中健藏本人建議的。


為了順暢地繼承大阪聯合先代的遺志,他需要一個名分。


所謂的夫人——不過是一個傀儡。


對他來説,和小夜子行房也只是機械性地例行公事而已——儘管先代總長的女兒小夜子的確是個不錯的女人。


等到地牢的門關上,田中健藏走進紗紀身旁,輕輕推了推昏迷中的她——他彷彿看到了一條溪流,一條水面上落有櫻花瓣的涓流——她看上去就是這般清冽的女子。


紗紀沒有醒過來——被電擊槍擊暈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快清醒過來。


過了許久,田中健藏將手伸向紗紀的乳房,在碰觸她的乳尖的剎那,他猶豫了下,又縮回了手。


他找來一把剃刀,小心翼翼地將紗紀的緊身衣割開,把它從紗紀的上身扯下。
除了衣服下的幾支苦無和蠟封的小球,沒有任何東西——甚至沒有內衣。
田中健藏深吸一口氣。


從不沉迷女色的他動搖了。


這一次,他再沒有忍耐住慾望的驅使,握住了紗紀沒有內衣的襯托卻依然高聳的雙乳。


就在這個時候,紗紀醒了。


「……」


紗紀什麼也沒説,只是將視線冰冷地投向眼前的男人——她暗殺失敗的對象。
田中也噤口不言,回應着這股凌厲的目光——而且他沒有停止對眼前女子乳房的揉弄。


紗紀沉默片刻後,竟微笑着搖頭。


「哈哈哈哈哈。」見她如此反應,田中大笑起來。


紗紀的笑聲中,充滿了無奈與悽然。


田中的笑亦然,但又夾雜着一股狂傲——那是勝利者享有戰利品時理所應當的立場。


「你叫什麼名字。」


「……紗紀。」


「我還以為你會隱瞞呢?」


「你又怎知我不是在騙你?」


「沒關係,很美的名字,比『鴉』好聽多了。」


「……」


「怎麼不説話,電擊槍打中的地方還痛嗎?」


「……邪魔外道。」


「哈哈哈,忍者?那種東西已經過時了。」田中健藏手掌緊握——難以止溢的柔軟與飽滿一時填滿了他指間的縫隙,「習慣這個世界吧,它總是走在前面,一點點地變成我們不喜歡的樣子。」


「唔——」紗紀低聲淺呼。


田中不禁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但他馬上就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遷就眼前的女人。


「痛嗎?我不想騙你,以後會更痛。」田中將紗紀烏黑的長髮撥到她腦後,「我不喜歡未來的世界,但我喜歡現在的。」


「油嘴滑舌。」紗紀的口吻就如同批評一個晚輩般。


「你今年——」望着紗紀明顯與年紀不相符的年輕容貌,田中忍不住想要問她的年齡,但他旋即意識到這樣做很不禮貌。


「29歲,臭小子。」紗紀看出了他的心思。


「我還擔心你什麼都不肯説呢。」田中健藏驚奇地發覺,自己從未如此多話。
「不可以説的事,我絕不會説。」


「你會説的。」


「……我可以自殺。」


「那你為什麼不這樣做呢?」田中笑道,「你這樣美的女人,就沒想過有一天會落得如此下場嗎?」


「多説無益,殺了我吧。」


「……你猜猜我是怎麼發現你的。」


「……」紗紀一時無言,不管這個男人用了怎樣邪道的工具,那個中箭的假人以及在身後的埋伏都不可能是臨時準備的。


「近藤那個混蛋出賣了你——作為他投降的籌碼。」田中健藏的左手搭上了紗紀的腰際,「相信嗎?」


「……相信。」


「你又怎知——」


「我相信我的身手。」紗紀打斷了田中健藏對自己的學舌。


「你一定很不甘心吧?」田中順着紗紀的腰一路摸下去,捏了捏她的臀——就算是被數道繩索勒緊了身體,紗紀的身體上也找不到一條隆起的贅肉。


「……如果我就這麼死了,大阪聯合的那些老古董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對不對?」


「你知道你在説什麼嗎?」田中健藏停下了對紗紀身體的褻玩。


「知道。」


「你不恨他?」


「……先代對我有恩。」


「……有意思的女人——你説的沒錯,如果你現在自殺,我恐怕壓不住幫會里的那些老人。」


「是要公開處刑嗎?」雖然無懼於死亡,但紗紀説這句話時,還是遲疑了一下。


「現在情況恐怕有點變化。」田中健藏的手再次不安分起來,「那些老色鬼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明白。」紗紀當然懂得男人的心思——她也知道自己的姿色在男人眼中是什麼水準。


「你也許還會活一陣子——大概一個月吧。」田中健藏端起紗紀的下顎,「這個月很難熬。」


「……如果,這樣就可以結束一切的話,也不壞。」


想到再也不會有人像自己的雙親那樣平白無故地失去性命。紗紀笑了,一如她發現自己失手時那般淡然。


「你笑起來真美。」


「謝謝。」


「不笑也很美。」


「……」


二人沉默了一陣。


「你是處女嗎?」


「……是。」


田中健藏把手伸向紗紀的下身。


「要不然這樣好了,我把你打扮成他們不感興趣的樣子——不過那些老頭子精明得很。」


「你可以把我……『處理』成那個樣子。」紗紀掃視了一下這間不算小的地牢,以及放在四周的刑具。


「……你是認真的嗎?」


「總比被一羣老頭子……的好。」紗紀無奈地搖搖頭,「用槍也可以,就説是今天弄的。」


「……在那之前,不介意我先品嚐一下吧?」一貫矜持而沉穩的田中健藏甚至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竟會對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説出這樣輕薄的話。


「……隨意吧。」


「要放你下來嗎?」


「不用了——我會逃的。」


「哈哈哈——」


田中健藏突然覺得,緣分這種東西竟是如此巧妙又無情。


竟有幸和這樣的女子相遇、交合——之後卻要親手毀滅這份天下無雙的豔麗。
紗紀則感到一絲慶幸。


女人與殺手的宿命竟一同前來拜訪——之後的事就當是報答了先代的恩情吧。
「啊哈哈哈哈哈,果然還是年輕人靠得住啊!」


就在紗紀與田中同時決定欣然接受這份天意弄人的造化時,從地牢的門口,傳來了一個略顯蒼老,卻粗野豪放的聲音。


幫派的高級幹部們和幾乎所有的元老幾乎同時前來。


而小夜子一臉陰沉地站在他們中間。


田中健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妻子給這些人報了信。


而且他的妻子絕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只是一個用於收攏人心的花瓶。
不愧是先代的獨女——田中健藏不禁感嘆。


就在眾人被赤裸的紗紀吸引去目光時,田中健藏頗感無奈地朝紗紀望去。
紗紀沒有回應田中,也沒有回應在場任何人的目光。她閉上雙眼,把頭側到了一旁——但馬上就被一個男人扳正了臉孔。


男人們不禁為紗紀的姿色嘖嘖稱奇,小夜子則悄然步到田中健藏的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向外走去。


在場的這些人中,有幾個元老是先代的直系部下,是大阪聯合中德高望重的先輩。縱使平日裏對小夜子冷淡,在這些人的面前也不宜造次——田中健藏只得隨着她離開了地牢,將自己真正心儀,差一點便與之墜入愛河的女人拱手相讓。
望着懷中的小夜子面對自己毫無掩飾的譏笑,他不禁怒由心生。


「這便是你想要的麼?」


「……」小夜子不語,只是笑盈盈地,賣弄着譏諷之色。


那一晚,忍無可忍的田中健藏將所有的憤怒和慾火統統發泄在了小夜子身上。
次日清晨,幫派的幹部們才陸續從地牢中出來,而且個個衣冠不整。


田中健藏也只得早早地起牀,站在宅子的門口親自送他們離開。


「多謝款待。」


——小夜子為他們安排了洗浴和宵夜。


「你做的很好,先代和小夜子都沒有看錯人。」


「過獎了。」田中健藏對一個老人深鞠一躬。


「小姐呢?」


「她……還沒有起牀。」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年輕人真有活力——」


在「歡聲笑語」中,大阪聯合名義上的總帥,掌管全幫派經濟的頭領——田中健藏向他們一一問別。


除了雲集的黑色豪華轎車,在他們的車隊中,有一輛合格十分不搭調且顯眼的貨車——令田中健藏魂牽夢繞的女子此刻正被拘束在其中。


車隊的目的地是大阪,他們想用這輛載有集裝箱的貨車運走田中健藏的戰利品——一個名為「鴉」的殺手,一個曾讓他們感到恐懼和憎恨的人,一個全大阪聯合皆欲誅之而後快的人。


一個絕色女子。


從京都到大阪的車程不過半個小時——想必就連這短短的時間,紗紀小姐也不得安寧吧?


他們臨走時,還從地牢中搬了不少器械到這輛貨車上。


不少人在同田中道別後也沒有回到自己的專用轎車,而是一頭鑽進了貨車上的集裝箱內。


田中健藏很想看看紗紀現在的樣子,同她道個別——但他剋制住了。


田中健藏回到房裏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砸碎家中最貴重的古董花瓶。


之後,他調出了昨晚的錄像帶——設在地牢隱蔽處、工藝精良的美製攝像頭事無鉅細地錄下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八個多小時的紀錄,用了五盤錄像帶。田中健藏把自己反鎖在辦公室裏,就連傭人喚他吃午飯也沒有理睬。


最開始的數十分鐘,大家還在還在象徵性地推讓。很快,慾望就完全佔據了地牢裏的氣氛。


人性中的慾望有許多種——不出所料,他們最先想要滿足的,還是性慾。
而且這些愚蠢的傢伙居然還鬆開了紗紀的束縛。


紗紀沒有反抗,她默然又順從地任他們擺佈,放任男人們鉗制着自己的身體,將自己擺放或是捆綁成一個又一個姿勢。


只有在被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奪去處女時紗紀稍稍抵抗了一下,他們立刻就教訓了她——用兩根二指長的鋼針抵在她的左肩和腋下,用力扎進去,反覆擰轉。
當幾乎所有人都在紗紀身上發泄了性慾,夜才過去一半。這時,他們內心中的其它慾望才剛剛開始崛起。


——因為對「鴉」的畏懼而退縮,遭同道恥笑,而誕生的報復欲。


——以及因親友被暗殺而對紗紀產生的仇恨欲。


——或是純粹的,對這個女人的征服欲。


他們均不約而同地採用了類似的方法來對付這個即使遭到輪姦也沒有崩潰、神情依舊淡漠的女人。


後半夜,紗紀身墮無間地獄。


而那些男人們,便是地獄裏司掌刑求的厲鬼。


第二盤錄像帶結束時,時間還剩下四個多小時。


田中健藏在機器中放入第三盤錄像帶之初,竟不忍按下播放的按鈕。


但他最終還是按下了。


最後的幾個小時,由於頭髮散亂,紗紀的臉從未正面暴露在屏幕中。地牢中的攝像頭只有畫面攝取的功能,錄像是無聲的,但田中健藏似乎依然可以從畫面中看到紗紀因痛楚而扭曲的面容,讀出她昂起頭時的厲聲尖叫,感受到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


田中健藏並沒有SM的嗜好,因此他的地牢中沒有任何情趣方面的用品,每件刑具都是實實在在用於造成痛楚的拷問用具——就連最不起眼的蠟燭的材料,也是牛油和白蠟製成的高温蠟。


棍棒、皮鞭、鋼針、夾棍、鋼鉗、鐵烙種種,交相縱橫於紗紀潔白嬌嫩的肉體上,耕耘着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夯擊着她緊緻纖長的身軀,撕扯着她修長筆直的四肢。


在一張形如產椅狀的刑台上,男人們對紗紀使用了田中健藏所能想象到的,所不能想象到的每一種手段。


兩柄木質的長柄錘被高舉,砸向紗紀結實的小腹。形如捶打年糕,男人們獰笑着喊着號子。還有人玩笑般地,模仿錘年糕時的動作,趁着捶打的間隙,將拳或掌探入,毆擊或拍打紗紀的肚子。鮮紅色取代了潔白,這裏當然不會有香甜軟糯的年糕,取而代之的是上百下錘擊後紗紀再也無力繃緊小腹時咳出的鮮血。
血液從紗紀的口中溢出,男人們並沒有停下,在一個肥胖的中年人的指揮下,他們繼續着殘虐的惡戲,直至一直咬牙的紗紀張開嘴,微微開合着朱唇——這種簡單有效的刑罰就將她的體力榨去了大半。


拷打的序曲過去,接下來的,是任何一場拷打中都必不可少的戲碼——鞭打。
他們將紗紀面朝下地固定住,用鐐銬和鎖鏈拉開她的手腕和腳踝,然後開始抽打她光潔柔滑的脊背。四個男人站在刑椅的四角,手持長短皮鞭,賣力地向下揮舞着。清脆的拍擊聲四起,血沫四濺,紅色的花在紗紀的背上綻放,花蕊中滲着殷紅。紗紀扭擺腰肢,男人們便用力踹向她的臀與腰,疲累時也不時用鞋尖撥弄她的大腿內側和背上的傷口——紗紀始終沒有抬起頭。


鞭打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田中健藏甚至覺得這段時間長達徹夜之久——男人將鹽水與濁酒淋在紗紀背上的傷口處,用以喚醒她。


紗紀仍舊沒有過於醒目的動彈,根本就沒有昏迷過去的她,感受着刺骨疼痛,用一陣不算劇烈的顫抖提醒着在場的人們,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着這種鑽心刺骨的痛楚,從未逃避。


男人憤怒地將她挾起,翻了個身,又依原法束縛好,再次施加鞭刑——而且這一次,同時參與鞭刑的人數更多,鞭子也開始有傾向性地襲向某些女性特有的部位。


如同失去了羽毛的「鴉」,墜落到地面的紗紀終於開始呼叫——鏡頭下的她,仰着喉嚨,雙唇張開至極限。男人們如得了要領般,愈發加緊了襲擊她乳房與陰部的惡毒鞭擊。


若不是一個年長者及時出面,阻止了年輕人的狂熱,田中真不知道紗紀是否能活到今天早晨。


男人們在年長者的斥責下注意起分寸來,他們開始小心地,用不至於殺死一個女人的勢頭來繼續這場殘酷的刑責。


但這不意味着紗紀所承受的痛苦會有所消減。相對地,她所面對的命運反而更加嚴酷。


橫貫胸膛的鋼棍一上一下,夾住了紗紀的乳房根部,畫面中的男人們似乎在對紗紀説着什麼。他們用腳尖在紗紀的肉體上指指點點,不時抬起手臂,痛罵。當紗紀把頭側向一旁時,他們終於忍不住了。


夾棍被收緊,豐滿堅挺的乳房如兩個青紫色的鼓脹肉團,搖搖欲墜地垂掛在紗紀的胸前。男人們大笑着,在上面插上鋼針,橫着插,豎着插;刺入進去,貫通出來;從乳頭正上方刺入,從側面刺入,然後貫穿兩顆乳頭——紗紀的頭開始甩動,頭髮亦隨着狂舞。


男人們一個接一個,捻動,旋轉着針鼻,將它們刺得更深,或是拔出些部分,再換個角度刺入。更惡毒些的,一點點地調整着鋼針的位置,憑着手感,探索着紗紀乳房內的構造,並最終找到幾處乳腺與神經末梢的結合部,用針尖挑逗紗紀忍耐力與尊嚴的界限。


而紗紀只是自顧自地掙扎——這是男人們唯一沒有阻止她做的事。


同樣的花樣總會玩膩,男人將針悉數拔出,然後左右一齊,把夾緊的鋼棍從紗紀的乳房末端抽出——不是從左右抽出,而是一路擠壓着她千瘡百孔的乳房,將它們捲入狹窄的空隙,自下而上,從乳根至乳頭。


男人們用臂力較量着乳房的彈性,冰冷的鋼棍如兩根滾軸,機械性地碾壓着紗紀的哺乳的器官,之後還在她的乳尖處停留了些許時間。他們緊握着鋼棍,併攏,合緊,夾住紗紀的乳頭,然後又向下一壓。


被擠壓成扁扁一團的乳房瞬間漲紅,然後噴出細細的血流。鮮血從被破壞的組織與皮膚中滲出,幾個男人迫不及待地趴到在她身邊,舔舐,吸吮着。


紗紀黑色的長髮隨着她的掙扎四散飛舞,田中撲在電視前,迫切地想要望清她的面容——可現場的男人們卻對此毫不關心。


這個女人的胸口在起伏——「鴉」還活着,他們知道這個就夠了。


之後,這種伎倆又被先前沒有親手嘗試過的男人們反覆施用了數次。


下一個階段——如果這種行為真的有「階段」的概念可言的話,是一場針對紗紀陰部的盛宴。


主料是紗紀的陰唇和陰核。


炊具是鋼針、燒紅的鋼針和鐵鉗。


就如同是料理着無上珍貴的食材,畫面中的男人們圍成一圈在紗紀的下身處忙碌着,有的負責按住紗紀的身體,有的則向外伸出手,接過旁人遞來的工具。
大量的肢體擋住了鏡頭,田中忍不住去搖晃電視。許是上天嘲笑他徒勞的努力,鏡頭中的男人們偶爾會從紗紀的身體上偏離開,將紗紀血肉模糊的下體暴露出短暫的片刻——只見一片血紅,鋼針與鐵鈎橫七豎八地立在那裏。


田中始終難以窺見到這場狂歡的細節——但田中從暴露在人羣外的,紗紀的上身與頭部狂亂的掙扎中不難看出,這種手段究竟能給一個女人帶來多大的痛苦。
當人們把紗紀重新固定在另一個立起的刑架上散開後,田中終於得見他們的佳作——紗紀的左右陰唇與與陰蒂上,各掛着幾個鐵鈎,男人們把自己隨身的鑰匙、金飾掛在那裏,某個人更是把自己隨身的一把短匕掛在她的胯間。


人們不約而同地向周圍退開,一個手舉櫻花形烙鐵的男人從左側出現在鏡頭中。


在周圍人的慫恿下,他把小巧的烙鐵指向了紗紀的小腹。


白眼騰起,紗紀的雙腿劇烈抽搐,某種液體順着胯下的雜物,滴落在她雙腿間的地面——她失禁了。


男人們不以為意,他們用鹽水澆向紗紀的下體,迅速清理穢物,同時讓紗紀起舞——他們故意沒有束縛住紗紀的雙腿,觀賞她筆直修長的雙腿掙扎時胡亂盤曲或蹬直的醜態。


負責行刑的男人手持冷卻的烙鐵從右方退出鏡頭,一個持有着另一根紅熱烙鐵的男人從左側出現。


對紗紀喊了幾句話後,這一次,他把烙鐵按在了紗紀的大腿上。


紗紀的一條腿高舉着,膝蓋緊貼着胸口,而正受刑的那條腿則繃得筆直,伸向身體外側——這使紗紀的軀體構成了一個極其扭曲的姿態。


她的小腹重複着鼓脹與收縮,乳房也隨着劇烈的喘息而大幅度地顫動。
男人們笑着揮揮手,冷卻的烙鐵退場,然後是加熱好的火紅的烙鐵再登場。
鬨笑——施刑——掙扎,殘酷的循環往復了近十次,然後戛然而止。


並非是暴行走到了終末,只是烙鐵加熱的速度趕不上用刑的速度了而已——爐子裏的碳似乎燒完了。


意識到這一點時,田中發現自己左手的食指竟被咬出兩排深可見骨的咬痕。
而他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最後一盤錄像,末尾的部分,紗紀已經幾乎沒有掙扎了。


就連某個男人將一根燒紅的鋼針貼在她大腿的內側時,她的身體也沒有任何反應。


就是這樣,男人們也沒有停止這場殘暴的狂歡,尚有精力的年輕幹部將紗紀解了下來,圍成一圈,對失去意識的她一直輪姦到錄像的結尾——也就是天剛亮的時候,田中送他們離開之前不久。


田中健藏向後倚靠在舒適的辦公椅中,他第一次切實地感受到了某種「飢餓感」。


不只是因錯過午餐而產生的生理性的空虛,田中健藏望向天花板,遙遙凝望着自己內心破開的空洞。


如果立刻前往大阪的話,説不定能——田中健藏立刻就明白,這樣做無濟於事。


紗紀——田中健藏反覆默唸着畫面上那個女子的名字。


機會還是有的,等到一個月後的「船宴」——那些老鬼一定會把紗紀帶去。
哈哈哈——紗紀,紗紀。


女人,女人。


田中健藏終於關掉了電視機,叫人送飯來,享用這頓遲到的午餐。


這一餐,他吃了相當於平時兩倍的飯量。


之後,他第一次對家中除了妻子以外的女性出了手——他粗暴地侵犯了那個為他送飯來的年輕女傭。


(洛杉磯,美國)


爆炸後的廢墟仍在燃燒,大量的警車、消防車、救護車,環繞在已經被徹底摧毀的某座民宅四周。


這座遠離市中心的社區約有三十户人家,這户人家姓懷特——懷特夫婦和他們的兒子。


他們是遭到炸彈攻擊的唯一一户人家。


當地警察拉起了封鎖線,將聞聲而來的羣眾們與現場隔離開。


封鎖線內,除了消防員、醫生與警察外,就只有懷特先生的太太——海莉女士。


醫生正在為發生爆炸時站在屋外不遠處的她,處理被飛濺的建築碎屑割破的傷口。


「這位太太,可以問您幾個問題嗎?」一位警探站在傷心欲絕的海莉身旁,頗感同情地向這位美貌的太太詢問道。


海莉沒有回答,傷心欲絕的她只是掩面而涕。


警探只得無奈地將筆記本收回懷中。


雖説爆炸很猛烈,房子幾乎一瞬間就被摧毀,但火勢卻不大——消防員僅用不到半小時就控制住了火勢。


爆炸的範圍也精確無比——只摧毀了懷特家的房子,幾乎沒有波及到周圍,頂多就是震碎了旁邊幾家的玻璃。


十分專業的手法,且沒有多餘的傷亡。


這是一起針對懷特家實施的爆炸攻擊——曾經是一名軍人的海莉作出瞭如此判斷。


因此她暫時沒有選擇向警方攤牌。


不幸中的萬幸是,經過簡單的搜索,消防員並未在廢墟中找到懷特先生或是他們孩子的遺體。


「感謝上帝。」海莉在胸口划着十字。


完成了簡單的筆錄後,海莉婉拒了鄰人的邀請,一個人呆坐在廢墟前,沉思良久。


她的手中緊緊攥着一張紙條。


今天是週末,從商場購物回家的海莉在街道旁的自家信箱中發現了一封信。
拆開信封的那一剎那,就在海莉身邊不到十米遠的地方,爆炸發生了。
海莉被爆炸的氣浪推翻倒地,朝着一旁滾出了二十多米遠才停下,但她始終沒有鬆開手裏的信件。


就在警察和消防隊趕來前,海莉已經看過了信封裏紙條上的內容。


幾串數字。


只是粗略地掃視了一眼,海莉就明白了它的意義。

相关推荐
長腿女友
14.3万
唐賽兒
11.4万
公主的罪與罰
1.5万
性奴江雪妮和雅萍
9.7万
騷婦客棧
7.9万
あおいちゃん 22歳 楽器メーカー営業1年目 今日、會社サボりませんか? 300MIUM-826
5.9万
載我一程吧-愛騎重機的熟女 (24P)
19.1万
肉便器之決賽
16.0万
D清水由乃《金髮辣妹》誘人絕對領域看上火 (52P)
3.2万
違反校規的處罰
1.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