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芙回到了峨眉山上,師父並不在山上,聽説是下山辦事去了,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
當晚,紀曉芙獨自睡在峨眉山上自己房中,可是她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想她這些天夜夜都有男人陪伴、碩大的雞巴在她的小穴和小嘴裏插着、男人的魔手在乳房和屁股上撫摸着,而現在卻只有香爐和經書陪伴左右,內心不由得十分寂寞,滿腦子裏都是楊逍的俊臉、都是他們做愛的情景、都是楊逍的大雞巴晃來晃去。
她不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自己怎麼變成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她不由地向自己的下身摸去,都濕透了。她現在真的十分渴望自己的小穴能被大雞巴痛痛快快地插一頓,那多麼過癮呀!這一夜,她都沒有睡好,突然,她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自己何不去找楊逍。她是這樣想的,最後也確實這樣做了。她又問自己找楊逍幹什麼?難不成要嫁給他?她不知道,她只是希望儘快找到楊逍,好讓楊逍的大雞巴狠命地操自己一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瘋狂,就像一個急於求歡的母狗一半。
她先是跑回當初自己被奸的那個小茅屋,可是茅屋中已人去樓空。於是,她便漫無目的地找尋着楊逍,直到發現自己已經懷孕,知道自己再也沒臉回峨眉山去了,也無面目嫁給殷梨庭,只得躲了起來,偷偷生了孩子。
她雖然被楊逍強姦,之後再也沒見過楊逍,但是和楊逍的那幾日相處,但卻再她內心深處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象,她沒有後悔自己被楊逍強姦,因為正是楊逍對自己的強姦,讓她領略了性愛的美妙滋味,至今都回味無窮。所以,孩子一生出來,是一個女孩,她便為其起名為‘楊不悔’,意思是自己雖被強姦但自己卻從來未後悔過,而為了想念楊逍,也讓孩子隨了楊逍姓楊。
她想到這裏,不禁眼淚流了出來,轉眼已經十三年了,自己把不悔也拉扯得半大了,可自己也再沒見過楊逍了。
這時,張無忌也領着楊不悔回來了。張無忌又為紀曉芙抓了一服藥,並親自為她煎好,讓不悔喂她喝下,然後就回房睡了。
晚上,張無忌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突然尿急,想要去茅廁,於是便披上衣服走了出去。茅廁在後院,張無忌去茅廁自然要路過胡青牛的房間,他走過時,突然聽到裏邊有奇怪的響聲,而且裏邊好象還未熄燈。出於好奇,便在窗户上捅了一個小眼,朝裏望去。
這一看可不得了,張無忌看見了胡青牛正和一個女子在牀上做愛,那女子趴在牀上,屁股撅起,胡青牛從後邊插入,根本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張無忌心裏七上八下的,因為自從他來以後,從未見過胡青牛跟什麼女人來往,此時竟然在做這種事,可是那女子又會是誰呢?胡青牛在這蝴蝶谷又沒有別的女人,莫非是紀曉芙紀姑姑?正當張無忌在為紀曉芙擔心的時候,那女子抬起了頭,張無忌望去,那不是紀曉芙,而是另一個不認識的中年女子,張無忌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雖然他和紀曉芙非親非故,但他知道紀曉芙好象是六師叔的女人,既然是六師叔的女人,別的男人就不該再幹她了,這一點他還是從宋青書那裏學來的。
既然不是紀姑姑,張無忌也就放心大膽地偷窺起來。只見那女子被胡青牛一次次的抽插着,她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液。她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豔豔的,象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裏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着。
胡青牛那根堅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那女子的陰道里熊熊燃燒着,燒得她嬌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呻吟道,“求你了,快點幹我好嗎?”那女子白皙的身體隨着胡青牛的衝擊顫動着,兩手緊緊抓着牀頭,皺着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大乳房劇烈的顛簸着。胡青牛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里,堅硬的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想要讓那女子在他的攻擊下徹底崩潰。
胡青牛抱着那女子的香肩,陰莖更加猛烈地深入她的身體。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了她的呻吟和胡青牛的喘息。胡青牛陰莖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兩人狂烈的喘息着。那女子媚眼朦朧,雙腿扭動,她輕微的掙扎帶給胡青牛更強烈的快感。身上的男人呼吸變得又粗又短,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那女子明白鬍青牛的高潮快到了,於是便浪聲迭起,任憑胡青牛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聳動。
忽然,胡青牛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裏發出了一聲低吼。那女子感到陰道里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裏,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胡青牛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那女子舒展着眉頭閉着眼,嘴巴半張着,胡青牛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呻吟。胡青牛看到那個女子接納自己精液的媚態,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那女子的身體上喘着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那女子調勻了呼吸之後,推了推身上的胡青牛。胡青牛這才戀戀不捨地抬起身來,把已經軟化的陰莖抽出那女子的陰道,而手指卻還在貪婪搓捏着她乳頭,“難姑,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原來那女子叫難姑。
激情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着,微微泛紅。難姑勉強支撐起綿軟的身體,拿手抹了抹正在流出陰道的白色濁液,又放進嘴裏舔個乾淨。
難姑的媚態使胡青牛的慾望馬上升騰起來,軟化的陰莖又硬了起來,看到豐滿的婦人的玉體裸呈在自己面前任憑自己玩弄,便將雙手摸索着她的臀部。難姑温順地趴着,豐滿的屁股毫無防備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有一聲沒一聲地輕哼。
胡青牛抓着自己已經再次硬挺得不行的陰莖就向難姑的陰道插去。難姑本能地想躲避開胡青牛肉棒的進攻,然而除了腰肢能勉強扭動兩下以外,身體的其它部位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看着胡青牛抱着她豐滿的臀部,把肉棒對準自己裸露無遺的花瓣,慢慢地插了進去。
“別這樣--啊--啊--青牛哥--啊--好--舒服--”難姑銷魂地呻吟着:“啊--再--再插深一些--”胡青牛猛烈地抽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再次快速地在難姑那濕潤的陰道里進進出出着,併發出了“噗嗤--噗嗤--”
的聲音,這使得難姑的嘴裏發出了更為淫蕩的呻吟:“啊--大雞巴哥哥--乾死我把--我快不行了--啊--啊--”胡青牛不斷的朝難姑的小穴挺去,每當他更用力的挺去時,難姑的臀部也就更瘋狂的扭動着,因為她能感覺出胡青牛粗大的傢伙已經頂到了自己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胡青牛似乎達到了射精的邊緣,開始更加猛烈的抽插。難姑頓時感到陰道和子宮壁又忍不住靠撾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體在期待着,也更加用力的夾緊胡青牛的大傢伙,同時更瘋狂的扭動着臀部。
難姑鬢髮蓬鬆,銷魂地囈語着。高潮中的她,胴體渾身顫動着,雙手更是在胡青牛的背上胡亂地抓搓着。
胡青牛感覺到難姑的陰道中一陣收縮,熱熱的陰精噴灑到龜頭上,黏滑的淫液,正一股股地流出。而壓倒在那女子身上的胡青牛,像條蛇般地緊纏着難姑,緊頂在花心上的燃燒火棒,舒坦地射出,噗噗地射出濃濃的精液,胡青牛大部份的精液都灌進她的子宮裏,其餘的流在她的淫洞裏,在他的肉棒的擠壓下再從小穴裏流了出來。
難姑滿足地抱着雙肩軟癱在牀上,兩片陰唇還在微微地張合着,淫液混合着精液慢慢地由她小穴深處泌出。
房內着香豔的一切看得張無忌目瞪口呆,雖然他以前也常偷窺別人做愛,但這樣的場景畢竟已經有兩年多沒看到了,此刻偷窺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禁嘖嘖稱奇。
這時,突然從裏邊傳來了胡青牛的聲音:“是無忌嗎?進來吧,不要再躲在外邊了!”張無忌聽到這話,不禁心裏一驚,暗想:怎麼被胡青牛給發現了,這可怎麼是好?心裏不由得十分緊張,只好硬着頭皮進去了。
原來,胡青牛和難姑做愛自然十分專注,等到做完了,憑他胡青牛的功力,屋外躲着個人怎能發現不了?當無忌進去的時候,那個難姑已將棉被裹在身上,胡青牛還光着上身,正在穿褲子。
張無忌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低着頭等着胡青牛發落。他原本以為胡青牛要好好責怪他一番,但胡青牛卻温和地對他説到:“無忌呀,剛才你在門外也呆了那麼長時間了,想必裏邊的情景你都看到了吧?”張無忌知道無法抵賴,於是便點點頭。
胡青牛接着説道:“這個女人是我的老婆,名叫王難姑,我們原本是同門師兄妹,後來相愛,都加入明教。她學的使用毒,我學的是行醫,但她個性倔強,老想勝我一籌,於是便給別人下奇毒,等那人來找我醫治,我費了很大的勁將那人醫好,難姑卻以為我故意和她作對,便到處給人下毒,我治得越多,我們夫妻感情越壞,最後,我明白過來了,所以不在為明教以外的人醫治,因為我知道她不會給明教中人下毒的。”
“後來,來了一位明教的大人物,是個女子,她和她的丈夫都中了毒,要求我給醫治,雖然他們的毒非難姑所下,但我已經發誓不治明教外人,而她丈夫非明教中人,於是我便拒絕為她丈夫醫治,她的丈夫後來死了,她臨走前説將來一定要為夫報仇。這兩天來的那個姓紀的女子,她的傷應該是出自那個人之手,看來我的命不久已,難姑她過去和我不合,便離開了我,現在聽説我出事了,便趕了回來,準備再和我温存之後,就一起共赴黃泉!”張無忌聽了胡青牛這番話,不禁驚呆了,沒想到胡青牛竟然還有這麼一段經歷,也從內心諒解了他不肯為自己醫治的苦衷。
胡青牛又説道:“無忌,這兩年來我潛心研究你的病情,但沒有什麼收穫,很是對不起你,我們不久便要死了,現在我把我一生用醫的秘訣都寫在這本《醫經》之中,希望你能自己研究,或許有什麼發現,能醫好你的病!我們死後,希望你能將我們合葬。”王難姑也將自己用毒的秘籍《毒經》贈與張無忌,於是便拿出兩丸藥,準備和胡青牛一起服下。
張無忌連忙説道:“兩位前輩,且慢,我到有一條妙計。”説完,便又接着説:“你們的仇家如果來了看到你們已經死了,都埋進墳裏了,想必也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不如你們假死,我為你們挖一座空墳,然後你們就隱居到別處,然後隱姓埋名,過你們幸福的生活不是更好嗎?”胡青牛和王難姑聽到無忌這辦法的確不錯,便都答應了,於是當夜便把墳挖好,裏邊放了兩具空棺材,便將土埋上,並像模像樣地立了兩個墓碑,而胡青牛夫妻自然連夜逃走,臨走前,告訴張無忌他們的仇家是金花婆婆。
第二天一早,紀曉芙剛起來,便間屋子裏沒人,走了出去,看見無忌正在兩堆墳前哭泣,忙去問怎麼回事?無忌便説,胡青牛夫婦夜裏服毒自殺身亡,自己已經將他們埋了。
紀曉芙聽了也信以為真,也在胡青牛夫婦墓前叩拜一番。
就這樣,三天過去了,果然,一個蒼老的老太婆領着一個相貌美麗的小姑娘來到蝴蝶谷,一見到胡青牛夫婦不見,門外不遠處卻立着他們的墓碑,墓前還有一個少年在哭泣,便上前問道:“胡青牛死到哪裏去了?”張無忌回答道:“胡青牛夫婦知道仇家要來,知道自己的命不久已,便服毒自殺身亡,三天前都過世了!”
那老太婆自然是金花婆婆,聽到這話,哼道:“這胡青牛,真是個膽小鬼,怎麼這麼短命死了,本來我想親手瞭解呢!”又看見張無忌便問道:“你是胡青牛什麼人?”張無忌便自報家門,説自己是來求胡青牛看病的。
金花婆婆便貼近張無忌,把了把他的脈,驚奇的問道:“你是怎麼中的玄冥寒毒?”張無忌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見他英俊文秀,討人喜歡,卻受了這不治之傷,連説:“可惜,可惜!”站在金花婆婆身旁的小姑娘一雙美目瞧瞧婆婆,又瞧瞧張無忌,在兩人的臉上轉來轉去。終於,金花婆婆嘆了口氣,説道:“幽冥之事,究屬渺茫。死雖未必可怕,但凡人莫不有死,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能夠多活一天,便多一天罷!”
張無忌自見到紀曉芙被金花婆婆傷得慘酷,又見胡青牛夫婦這般畏懼於她,甚至連逃走也無勇氣,想象這金花婆婆定是個兇殘絕倫的人物,但相見之下,卻是大謬不然。
這時,金花婆婆柔聲道:“乖孩子,好孩兒,你將謝遜的所在説出來,婆婆會醫好你的寒毒,再傳你一身天下無敵的功夫。”張無忌昂然道:“我父母寧可性命不要,也不肯泄露朋友的行藏。金花婆婆,你瞧我是出賣父母之人麼?”那小姑娘向他使個眼色,説道:“你就説給婆婆吧!”張無忌哼了一聲,道:“她殺了我,我也不説。”那小姑娘的眉頭一皺,嗔道:“你這人不聽話,我不理你啦。”
説着轉過了身子,卻又偷偷用眼角覷他動靜。金花婆婆微笑道:“阿離,你獨個兒在島上,沒小伴兒,寂寞得緊。咱們把這娃娃抓了去,叫他服侍你,好不好?就只他這般驢子脾氣,太過倔強,不大聽話。”
那小姑娘長眉一軒,拍手笑道:“好極啦,咱們便抓了他去。他不聽話,婆婆不會想法兒整治他麼?”張無忌聽她二人一問一答,心下大急,金花婆婆當場將他殺死,也就算了,倘若將自己抓到甚麼島上,死不死、活不活的受她二人折磨,可比甚麼都難受了,便突然轉身,拔足便奔,那知只跨出一步,金花婆婆已擋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