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媽媽沈頌梅,並不是安康本地人,她的老家處於和陝西接壤得十堰,她自小命就很苦,很小的時候,父母就依舊離世,是連帶父親父中,父輩的姐姐把她一手養大,大姨 奶對她很好,可畢竟是寄人籬下,大姨奶家也有自己的孩子,在日常生活中,表叔表姨們時常有貶損的話語,因此造就了媽媽謙温和讓的性格中,又帶着矛盾的堅韌於倔強 。
這樣磕磕碰碰,到高中畢業後,媽媽如期考上了重慶的一所師範專科學校,畢業後原想留在省城找工作,或是回老家以她力所能及的能力,報答大姨的養育之恩,可惜當時的大專生,並不吃香,更何況是在沒有任何人際資源的陌生城市,又是在崗位稀缺的年代,想找一份稱心如意的好工作,可謂難上加難 。
就在媽媽打算回老家的時,正好趕上當地文化局招人,恰巧天公作美,她閨蜜的父親,是市裏一個能説得上話的小領導,在通過正規渠道應聘被掃地出門後,就提着禮物去登門拜訪,通過這層關係關係,很順利地得到了文化局的工作 。
當時是鄧老爺子執政,又值初期,國家經濟實力並不雄厚,亂用職權,貪汙的幹部也很少,閨蜜的父親並沒有給媽媽照拂,只提供了一個可以讓她進入內實習的機會,剛開始工作的 媽媽兢兢業業,敬小慎微,除了日常的工作,和同事之間並無過多的交際,一個人漂泊在陌生的城市,形單影隻,起初時很不適應,她自小體弱,因此總是生病 。
人生中奇妙的聯繫,就是從求醫問診中開始的 。
我的爺爺,是當地有名的老中醫,得益於民國時期,醫學界吵得沸沸揚揚,要剔除中醫的運動,建國後依然有這種斷續續的呼聲,為了不讓世代相傳的醫術,就此沒落,中醫界也做出了重大的自救措施,不再故步自封,不再堅持門户之見,只要願意學的,都傾囊相受,因此我的爺爺剛滿16歲,就能學藝有成 。
也受制於主流思想的壓制,中醫不能有營業執照,不能私自宣傳,能慕名而來的,都是在西醫那裏看不見希望,沈年舊疾無法徹底治癒的患者,抱着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思,才來到 我爺爺的診所,我媽媽就是因時常的感冒發燒,胸悶氣喘,打一針就好,一個禮拜又來的反複,折磨得她不得不另闢蹊徑,才找到我在爺爺當地小有名氣的診所來 。
中醫倡導的治標治本,其實是個很空的大口號,在疑難雜症上,中醫並沒有顯着的優勢,而在養身保健方面,中醫又獨佔鰲頭,歸根結底,就是用藥物調節人體的各項機能,達到五髒六腑協調的穩健功效,耗時長久,療緩慢效,持續調理下來,能得到意料之外的效果,可很多人急功近利,堅持不下來 。
媽媽和爸爸的相識,是大娘纖的紅線,當時的大伯和大娘,跟隨着爺爺學習中醫藥理,同時門診在裏打雜幫忙,媽媽有氣血兩虛的老毛病,又是曆年舊疾,得持續吃滋補養氣的藥,時常到爺爺診所拿藥的媽媽,慢慢的和大娘熟絡了起來,大娘知道她孤身一人在外,就有意無意的對她更熱情了 。
那年春夏交替的時節,發生了很嚴重的病毒性流感,媽媽也不幸被感染了,四肢痠痛還伴有發燒,來門診看病都險些暈了過去,等爺爺開好了處方,大娘忙前忙後的特別殷勤,抓藥,熬藥,還親自伺候媽媽喝下,在媽媽一再推辭下,還堅持把她送回了宿舍,而後又連續幾天去看她,弄得媽媽特不好意思 。
一來二去,兩人就成了要好的姐妹,大娘在和媽媽熟絡了後,就語重心長的説;" 妹妹啊,你看你一個人在我們這兒,真實不容易,有個什麼難處,連個貼心的人都沒有,姐看你柔柔弱弱的樣子真是心疼,要不姐給你介紹個對象吧,有了家,就不再是孤苦伶仃了,互相有個依靠 "
媽開始還挺害羞,卻禁不住大娘的熱情,和三番五次的勸説,而且她既然決定留在當地長期工作,那肯定要在這裏嫁人成家,身子經過半年的調理,大有改善的媽媽,在 得了那場重感冒後,在心裏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人再努力刻苦,遇見突發情況時,還是脆弱無力,當時要不是她咬牙堅持到了診所,而是昏睡在了宿舍,會不會出意外都難説 。
有大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媽媽就紅着臉答應了,只是沒想到最後見面的,會是大娘的小叔子,也就是我的爸爸許擁軍 。
當時爸爸在供銷社下屬的汽車隊工作,媽媽説第一次和爸爸見面,給她的印象並不好,爸爸個子不高,還有點黑,接觸了兩次後,還覺得他有點粗心,但架不住大娘在耳邊的嘀咕,和爸爸 的死纏爛打,人心就是這麼奇怪,自己靜靜的去看,哪都不能順意,有人在身邊使勁慫恿,把性格摞開了解釋,感覺又是那麼回事,以大娘的話去琢磨,當時對媽媽愛慕有加的爸爸, 就沒那麼不能入眼了,起碼五官端正,為人誠懇,心地善良 。
或許是媽媽不願意在我面前提及和爸爸的感情,總説他們的結合,有點稀裏糊塗地,和爸爸認識了四個月,就接受了他,用媽媽的話講,爸爸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剛點頭就操辦起了婚事,隨後就有了我;許曉輝,那一年爸爸擁軍23歲,媽媽謝雨薇21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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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的我,還是比較快樂的,當時爸爸在供銷社車隊做司機,在那個年代,供銷社車隊的效益非常不錯,除了工資和出車的資訊,修車時還有額外的返點,加上媽媽在文化局上班的工資,雖然談不上富裕,但家裏的經濟層次可以算上中等 。
我沒能像別人期望的那樣,有和諧的身材,挺拔的身高,俊秀的五官,我從小到大都胖,而胖的人自然談不上氣質獨特,造成這樣一個後果的主要因素是,是家裏就我這麼一個男丁,所以爺爺和大伯大娘都格外寵溺我,有好吃,好玩,好用的,都往我家傾斜 。
媽本來性格很温柔委婉,加之師範畢業的文憑,有一定文化知識的儲備量,媽媽從小就沒怎麼感受過父母的慈愛,所以對我從來都是格外的温婉疼愛,對我不好的,只有爸爸許擁軍,爸爸的心思有點傻大憨粗,初中畢業就不願意讀書,也不願意去接爺爺的衣缽,非要學習開車 。
爸爸在和媽媽處對象時還好,倆人結了婚,又有我讓媽媽牽腸掛肚,感覺萬事大吉的爸爸就暴露出很多毛病,在車隊裏跟一羣大老粗混雜一起,吹牛喝酒,還染上了煙癮,衣着更是油膩邋遢,不修邊幅脾氣還特大,好在沒喝得爛醉如泥時,對媽媽基本上都言聽計從,但對我一直很嚴厲,教育方式也簡單粗暴,不是罵就是打,為了我,媽媽沒少和爸爸吵架,可爸爸總是不長記性 ,轉頭就忘 。
我記得小時候,家裏住的是平房,外間是客廳,裏間是卧室,只有一張鋼絲牀,媽媽擔心夜裏夢遊般上廁所的我,肉嘟嘟的身子會滾到門外去,所以抱着我一起睡 。
牀體都用鋼管焊接的,在一個長方形牀身中間,用許多鋼絲穿起來,牀面鋪着棕墊和棉褥,雖然簡結,但睡在上面舒服的程度,比席夢思還強,彈軟適宜,唯一的缺點是翻身時,牀體會跟着吱嚀吱的嚀響 。
第一次對父母做那事有印象時,我也記不清自己是幾歲,只依稀的記得是一天夜裏,睡夢中的我,被吱嚀的聲音,和牀身的劇烈搖晃所驚醒,睜開迷迷糊糊的小眼睛,就看到黝黑的爸爸,壓在白皙似雪的媽媽身上,做着下身起伏的連貫動作 。
我看到媽媽咬着嘴唇,一隻玉藕般的手臂,撐在爸爸的胸膛上,一手則掩着臉,媽媽被爸爸欺負得很痛苦,仰着脖子,喉嚨裏持續的傳出,低沈又的嘶鳴,嗯嗯哼哼 的,有點迷沈,時高時低的,似夢似醒般,感覺再不救媽媽,就要被爸爸折磨得斷氣了,就撐起圓滾的身體,拿出了我的殺手鐧,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
這一招我百試不爽,可謂震四野,無往不利,聽見我的哭聲,媽媽一把推開了爸爸,也顧不上遮擋赤裸的身體,側身就將我摟進了懷裏,急切的問;「小暉,你怎麼了? ,媽媽在,不哭,和媽媽説你怎麼了 "
有媽媽這個強大的靠山,我自然是不用懼怕爸爸的,邊哭邊拿肉呼呼的腳踢着爸爸説:" 爸爸欺負媽媽,不要爸爸欺負媽媽,討厭壞爸爸,嗚嗚嗚嗚 "
説完還躲在媽媽的懷裏,偷瞄了爸爸一眼,只見爸爸一臉的煩躁,銅鈴大的眼睛,很是氣憤的瞪着我,兩腿間一根硬呼呼的棒子,暴怒得一閃一閃的,看我哭個不停,兇悍的罵道:" 哭什麼哭,再哭就把你這個肥豬扔出去 "
要是説小胖豬,肉糰子什麼的,媽媽到不會惱怒,可爸爸居然罵我是肥豬,還説得吹鬍子瞪眼的,這就把護犢子的媽媽惹生氣了,冷着臉説:" 你嚷什麼嚷,把孩子嚇着了怎麼辦 "
其實我感覺爺爺説的萬物相生相剋,是很有道理的,在家裏爸爸誰都不怕,就怕媽媽冷臉,被媽媽説了一句,就垂頭喪氣的不再出聲,扭着臉坐在那,可我還是哭個不停,媽媽就抬腳也蹬起了爸爸,被娘倆一起針對,爸爸氣呼呼的下了牀,隨手在牀邊扯了條褲子,跑間外抽煙去了 。
媽媽身上佈滿了細密的汗水,使她的體香異常濃郁,貼着我小臉的乳房,像是摸了一層油,滑軟得像一顆碩大的果凍,翹着嘴舔了一口,黏糊糊的,還有點鹹,沒有我想要的香甜 。
那時候媽媽的乳房,對我沒有太大的吸引力,這樣的舉動,也被視為母子間親溺的撒嬌,媽媽還以為我是驚嚇過度,想要在她那得到安全感,莞笑着把胸脯往我嘴上送,摸着我的腦袋安慰着説:" 小暉不哭了,媽媽沒有被爸爸欺負,是媽媽肚子疼,爸爸在給媽媽打針 "
幼小的我,當時居然還信以為真,仰着腦袋好奇的問;" 長大的雞雞,可以用來打針嗎? "
媽媽異常靦腆,平日裏總是臉紅,也可能是媽媽常年吃補氣補血中藥的原因,那晚媽媽臉紅得厲害,害羞得把我摟得更緊,臉埋進乳溝裏,一點縫隙都沒有,快窒息的我,腦子昏昏沈沈的聽媽媽説;" 那個得等你長大了,才能知道 "
我拼命的拱着腦袋,身子被晃得厲害的媽媽,這才發現把我摟得太緊了,趕緊鬆開,扶着我的背,用手掌扇着風,滿腦子都是媽媽被爸爸粗大的針頭,扎得痛苦不堪的 我,呼吸一經順暢,就關切的説;" 爸爸的針頭太粗了,把媽媽扎得很痛,我也有針頭,比爸爸的小,肯定不會那麼痛,以後媽媽肚子痛,讓我給媽媽打針吧 "
我這麼一説,就讓媽媽覺曉,再小的孩子,也得注意男女有別,更何況媽媽赤裸裸着身體,一絲不掛,咬着紅唇,把我推開,雖然年紀尚小,不懂女人的媚色之悦,可我還是覺得媽媽的模樣,美得 像一支嬌豔的花,像一副神形具秀的美人畫,撐高身子,嘬着嘴,往正在找衣服遮擋春光的媽媽臉上湊,媽媽拿手擋了,驚異的看着我,直到我撅着嘴説要親親, 媽媽才笑盈盈的把臉迎了過來 。
隨便披了件薄衫,繫好了釦子,媽媽才抬手撫摸着我稚嫩的臉蛋,温婉的氣息是如此沁人心魄,媽媽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那晚的媽媽,美了很多很多,她用軟甜的嗓音岔開話題問;" 要尿尿了沒? "
我想了想,呆呆的搖了搖頭 。
胖嘟嘟的小孩,不管做什麼都顯得可愛,我傻愣愣的模樣,憨態盡染,逗得媽媽噗呲一笑,假裝扭着我的耳朵嬌笑道;" 小耳朵又不聽話了,媽媽都和你説過,小孩子要早早的睡覺,這樣才會長得快 "
我一直覺得不長大挺好,除了打不過爸爸,親戚們都異常的喜歡疼愛我,媽媽更是對我寵愛有佳,撒嬌的撲上去,摟着媽媽的柳腰,委屈的説;" 我不要長大,長大媽媽就不愛我了,我要一直這樣做媽媽的小寶貝 "
媽媽温柔得像是一灘滋潤萬物的泉水,温軟惠婉,輕輕用手拍着我的後背,愜笑黏愛的説;" 小傻瓜,你永遠是媽媽最在意的心肝寶貝,可不長大,會被小朋友叫肥豬的,那樣媽媽可不高興 "
我在心裏想,小時候肥,長大了肯定也肥,現在是小肥豬,長大就是大肥豬了,聽小朋友説,豬長大了會被宰的,我還不如一直做個小肥豬呢,我也並不在意別人説我胖,我本來就胖得像團 肉肉丸子,誰見了都想拿手捏一下我胖乎乎的臉,別人也沒故意説謊話,可媽媽不喜歡別人叫我肥豬,媽媽不高興,我就開心不起來,躺在媽媽温軟的懷裏,還有讓我舒心的香氣, 後背被輕輕的拍着,睡意很快就一股腦的湧了上來,迷迷糊糊地嗯了聲,點着頭,很快就睡了過去 。
在知道媽媽哽咽着聲,壓抑着似痛似吟的音,是爸爸用他的大針頭,壓在媽媽身上扎針的事實,是給媽媽治肚子疼,我也就不那麼害怕了,可心裏還是很擔心,怨爸爸當初不好好跟爺爺學 醫醫,非得去搗鼓滿是機油的車子,搞得醫術一點都不精湛,每隔兩三天,害得媽媽又要重新治療一次,喝酒時更是糟糕得一塌糊塗,一次還治不好媽媽肚子痛的頑疾, 還得兩次或三次的扎重複針,才能讓媽媽轉好,每次都急得我想把不遠的爺爺拉來 。
這樣的想法,很是困擾了我一陣子,直到有一次,喝了酒的爸爸,被信不過他當時醫術的媽媽,推了開來,把我從睡夢裏撞醒,看到爸爸死命的掰着媽媽的身體,想壓上去給媽媽打 針,經過長期治療而毫無結果的媽媽,已經確信爸爸的醫術爛得不可救藥,肯定是決定去找爺爺幫忙,推着爸爸的胸膛,不讓爸爸上去,兩人扭纏了一陣,爸爸説再這樣,小輝就要被吵醒了, 媽媽這才放棄了抵抗,張開了腿,我當時很不明白,為什麼媽媽會害怕我醒來,看到爸爸給她打針的樣子,難道是怕我擔心她的病情,而急得哭出來,可我已經很久沒哭鼻子了 。
帶着這種好奇,我眯着眼,讓爸爸媽媽以為我並沒有醒過來,我想看清楚爸爸給媽媽打針到底是什麼樣子,為什麼不能讓我看見,只見爸爸媽媽都望着那根微微頭的針柱,爸爸撐着身子,壓在 媽媽身上,低着頭,看着媽媽仰起上身,勾着腦袋,拿手套弄着爸爸的針管,我記不清為什麼當初會看得那樣清楚,明明是晚上,我卻像動畫片裏的超人般,擁有了夜視的絕技, 把爸爸媽媽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
剛開始媽媽並不樂意,套弄得很輕很慢,喝了酒的爸爸,膽子大了很多,居然敢牢騷的説;" 你搓快點,這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硬得讓你舒服啊 "
我沒覺得媽媽被爸爸的大針頭扎得舒服過,每次媽媽疼得叫都不敢叫,我覺得爸爸這次喝得有些神志不清,有可能是喝到了假酒,居然把話顛倒着説,媽媽和我想得一樣,覺得爸爸太不要臉了,抓着 針管的玉手,加大了力氣和撮弄的速度,懲罰得爸爸疼得直抖,嘴裏也絲絲的吸着涼氣,可爸爸就是撐着不認錯,我那時蠻奇怪,什麼時候爸爸在媽媽面前,變得那麼有骨氣了 。
爸爸的肉針,在媽媽的手裏越來越粗,也越來越長,直到針頭前面的開口,流出一滴透明的粘液,我才明白,原來媽媽握着爸爸的針管,不停的用手去捏弄,是在啓動裏的藥液 。
" 來,小梅,把腿張大點,躺着好好享受吧 "爸爸犯糊塗的説着,就挪開媽媽的手,一手抓住媽媽的腳踝,把兩腿大大的撐開,一手握着肉針,往媽媽高高向人,肉鼓鼓得像 個饅頭,毛茸茸的黑森林下面挑,還沒開始打針,媽媽就害怕得微顫,年幼的我覺得,媽媽還沒我勇敢,可看着爸爸拿着的粗大針管,一截截的扎進媽媽的身體裏,我又佩服起媽媽的堅強來 。
我從沒見過哪個護士阿姨打針,是插進去一點,又拔出來的,而且爸爸將前端的針頭,刺進媽媽下身後,居然不再拿手去扶,挺着腰,笨手笨腳的往媽媽身體裏送,怪不得媽媽會疼得那樣厲害,幸好爸爸沒有隨爺爺學醫,不然爺爺門診的招牌,就得讓爸爸砸了,那樣爺爺就沒錢給我買好吃的了 。
等他依稀的聽到有奇怪的'呱唧'聲,把肉針抽出一半的爸爸,猛得往媽媽身體裏一送,媽媽疼得都拱起了腰,挺直了脖子,疼苦的聲音叫得千迴百轉,音色都晃晃悠悠的顫 。
" 啊...... 你要死啊...... 嗯 "一口氣沒摞順,媽媽説得有些大聲,怕吵醒了我,趕緊拿手捂着嘴,另一隻手,摸到爸爸的熊腰上掐 。
" 噗呲噗呲 "的黏膩抽滑聲,越來越清晰,本來清涼的夜晚,一下就燥熱起來,像我們家地底下,有一座火山要爆發了一樣,空氣粘稠濕悶,我還聞到了鹹澀騷燥的味道,原來硫磺是這樣一種氣息 。
聽着媽媽疼苦得時高時低的哭鳴,不知道為什麼,我身體會有點淡淡的癢,腦子也越來越恍惚,像被人往裏灌了很多漿糊,重得我想睡過去,當眼皮垂下後,我就再也沒毅力將它們撐開了 。
第二天我心急如焚的去找爺爺,因為媽媽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按爸爸那樣毫無頭緒的亂打針,媽媽遲早要給爸爸的肉針捅壞掉,可那天爺爺卻不在診所,去了一個很有身份的老爺子那,給他 做理療去了,在所裏待著的只有大伯和大娘,看我臉急得紅撲撲的,大娘把我拉進她懷裏,輕聲的問怎麼了,我就把爸爸給媽媽打針的事,説給大娘聽了 。
大娘一腳把笑得前俯後仰的大伯踢開,紅着臉小聲説;" 女人都有肚子痛的毛病,大娘也有,但這個病別人治不了,只能你爸給你媽去治,你還到處不能説,讓別人知道了,你媽會不好意思繼續讓你爸打針,不打針就會渾身難受 "
病好是奇怪,還特別詭異,只有爸爸能給媽媽治,聽大娘的意思,還很要命,但我又不知道要緊到什麼程度,瞪大眼睛好奇的問;" 要是不給爸爸治,媽媽會怎麼樣啊? "
大娘滋了下嘴,轉過腦袋,為難的向四周看了看,正好看到街上,一個推着三輪車,吆喝着收垃圾的阿婆,信誓旦旦的指着説;" 不讓你爸給你媽繼續打針,或是你把這個秘密説別人給聽,你媽就會慢慢的變得像那阿婆一樣 "
不是有意貶低別人,也不是輕視,而是我覺得,年紀輕輕的媽媽,馬上會變成阿婆那樣身形蹉跎,老態龍鍾,臉上的皺紋深邃得集滿了油脂,是如此的讓我難以接受,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沖擊,立馬哭得稀裏嘩啦,淚眼婆娑的嚷叫着道;" 不要媽媽變成那樣,你快把我説剛才的都忘掉,嗚嗚嗚,不許你記住 "
等大娘憋着笑點完頭,我就急忙轉身,可被大娘扯住了小手,看我焦急的樣子,拍了一下額頭,乾咳了一聲才問;" 你想幹嘛去? "
想到媽媽要變成阿婆的樣子,我就急得不行,哪裏還能在意大人眼裏的狡色,掙跳着叫道;" 放開我,我要去喊爸爸回來給媽媽打針,你不許攔我 "
'轟隆'一聲,趴在櫃枱上笑得扭來扭去的大伯,終於笑得抽筋的從上面砸到了地上,大娘吼了一聲'教孩子呢'這才轉臉對我説;" 這個呢,得順其自然,你就當不知道,催着你爸一直打針,藥效就不好了,什麼時候該打針,什麼時候不能打針,得你爸媽自己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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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有一段時間,我特別在乎爸爸給媽媽打針的頻率,有一次我感覺爸爸好久沒給媽媽治病了,就抓着媽媽的手,搖晃着問她,為什麼爸爸不給媽媽打針了,被問得個大臉紅的媽媽,在過了幾天後,在卧室靠窗的地方,又放了一張小牀,我就被打發到小牀上睡了 。
我牢牢記住了大娘的話,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跟別人説過媽媽和爸爸的事,那個時候我還沒上學,並不知道大娘説的順其自然是什麼意思,但每次睡覺前,聽爸爸和媽媽的牀上毫無動靜,心裏就特別急 。
因為不會在半夜被震醒,所以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聽到什麼動靜,只有爸爸喝了酒回來,鬧出不小的響動,才能把我驚醒,可我又怕爸爸見我睜開眼,會訓斥我還不睡覺,所以只是偶爾的幾次,也都是老老實實的假裝睡着 。
聽到爸爸迫不及待的要給媽媽「打針」,我就特別開心,鋼絲牀發出的「吱嚀吱嚀」聲,讓我很欣慰,爸爸的肉針,把媽媽捅得直哼哼的痛苦,讓我祈禱她能快點好起來,不要一直被「肚子痛」的老毛病,折磨得要死要活的,聽着爸爸粗重的喘息聲,卻希望他的藥顯着效能點,在我心心念唸的期盼中,在爸爸努力為媽媽治療下,在媽媽和肚子痛的病魔抗爭裏,我聽了好久的「 打針交響曲 」 。
9歲的時候,爸媽買了套商品房,在小區的四樓,三室一廳,有了多餘的房間,我不能再和爸媽睡一屋了,雖然我的房間和爸媽的卧室只有一牆之隔,而且兩個門也緊緊挨着,但想再聽到「打針交響曲」,那是極為困難的,因為晚上睡覺,媽媽總是關着門 。
這沒有阻斷我對爸媽「打針交響曲」的好奇,反而變得更加期待,因為我看了有生以來,第一部黃色電影,那次是在同學表哥的帶領下觀看的,聽着那熟悉的喘息頻率,和讓人興奮的抽插膩滑聲,和爸媽夜晚打針的響動,是如此的一緻,我才驚奇的發現,原來媽媽所説的「打針」,是同學表哥嘴裏的做愛,尻屄 。
電影裏清晰的鏡頭,對女人陰部細緻的特寫,把男女性器官結合的震撼,拍攝得淋漓盡緻,讓還沒發育的我,看得都挪不動眼,電影裏女人的叫聲,更加顛覆了我的印象,原來女人似夢似醒的嬌喘,不是 因為有病或痛,而是情不自禁的舒服,難以控制的,想叫出那種撩人心魄的呻吟,加上同學表哥手舞足蹈的講解,讓我對女人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女人陰部那濕漉漉的水, 叫騷液,也是女人發騷想男人肏她的潤滑劑,女人的陰道緊緻異常,温軟如澤,可以夾得男人像做了神仙,腔道裏有很多凸起的褶皺和肉芽,能讓她們在男人雞巴的抽插中,獲得更 強烈的快感,男人的大屌每插進去一次,女人就有一陣從屄腔裏湧過全身的酥麻,所以她們跟着抽插的節奏在叫,同學的表哥講得繪聲繪色,把在場的幾個小男孩,都聽得直咽口水 。
其實同學的表哥,並沒有比我們大上多少,當時他也才13歲,長大後仔細想想,他説的也未必全是真的,最起碼酥麻的滋味,只有女人能感受到,男人對這種感受一無所覺,可這並不妨礙我們這一羣對性愛一無所知的小孩,對如詩如畫的性愛,充滿美妙的幻想,人生第一次被描繪的愉悦感,刺激得勃起了 。
褲襠裏剛割完包皮,被媽媽翻來覆去看了幾次的屌,因為當時我的並不大,所以不能稱為大屌,最起碼沒螢幕裏的男人大,像正在破土的芽,憤怒得把褲襠頂起高高的篷帳,遮罩裏被男人粗 長的大屌,插得汁液潺流的水,就是刺激它成長的養料,被青筋勾帶着往外翻湧的嫩紅,像盛開出一朵水靈肉花的屄,就是它渴望征服的戰場,女人被插得嬌媚綿長的呻吟, 就是催它披甲整裝的戰鼓,收縮擠湧的粉紅肉洞裏,那清晰可見的嫩軟肉芽,就是引誘它想深埋的聖地,最後滿腔的白濁,黏膩翻轉在兩片大開的唇瓣裏的情形,是最後讓它憤怒的暴擊 。
"幹他孃的,真想找個女人試試 "還在恍惚的我,分不清是誰爆了粗口,但在我純潔無瑕的幼小心靈裏,埋了一顆異樣的萌芽 。
引用成年後知道的一句話,男人在搞女人上的智慧,如果用在航太事業上,人類早就沖出太陽繫了,幾次聚會對色情片的觀看,和同學表哥不厭其煩的講解,讓我對爸媽的「打針交響曲」有了不一樣的心思,也時刻尋找着機會,想去一探究竟 。
終於有一天晚上,在我即將睡着的時候,爸爸醉醺醺的回來了,問我為什麼知道,是因為他走路重一腳,輕一腳的毫無節奏,他迫不及待的進了卧室,趕緊起牀跟在後面的我,心怦怦直跳,因為卧室的門,爸爸忘記了關上 。
我並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看,只敢豎着耳朵,貼在門縫上聽裏面的動靜,先是輕聲聽見媽媽怪爸爸又喝酒了,然後聽到爸爸説只喝了一點,不耽誤正事,還呵呵笑了兩聲 。
媽媽在先,應該還説了句話,可惜太輕,我沒聽到,只聽爸爸説小孩子睡着,哪那麼容易醒,接着聽到輕輕媽媽的叫了一聲,説什麼沒聽清楚 。
爸爸從牀下起來,往門口走,嚇得我趕緊逃回了房,緊跟其後是爸爸從卧室出來的響動,進了衞生間,聽聲音應該是洗澡 。
很快爸爸就重新進了卧室,我也輕手輕腳的下了牀,慢慢走到房間門口,半蹲半爬的在門口豎起耳朵聽着 。
我剛到門口,就清晰的聽到一陣「滋滋」聲音,根據電影裏演繹的畫面,爸媽應該實在親嘴,之後就聽見媽媽小聲的説:" 你輕點揉,疼 "
爸爸沒理會,自顧自的説:" 頌梅啊,你哪兒都好,就是奶小了點 "
在我的印象裏,並沒有媽媽乳房的具體尺寸,也不明白,爸爸所希望的大,是豐挺到哪種程度,只聽媽媽説:" 你見過誰的大? "
爸爸訕笑着説:" 沒見過真的,就影碟裏見過啊,你不也看了嗎? "
"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流氓了,跟着你們車隊的人學不...... 啊~"媽媽似乎話沒説話,就難受的輕叫了一聲 。
接着就聽見牀頭與牆壁輕微摩擦碰撞的聲音,媽媽的「肚子疼」,那熟悉的哼哼聲,又的傳了過來,我的腦子裏出現了電影裏男人進入女人身體時的鏡頭,而鏡頭裏的人物不再是外國人,而是爸爸和媽媽,差別在於,爸爸的喘息聲比外國男人更大,而媽媽的呻吟卻很小,而且沒有電影裏那麼多色調起伏的花樣,只有小聲的「嗯嗯」。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來想想估計有七八分鍾吧,爸爸一陣更加急促的喘息聲,媽媽略微大聲,且呼吸急促的「嗯嗯」了幾聲,牀頭和牆體碰撞的交響曲停止了 。
隨後在爸爸粗重的呼吸聲慢慢平靜後,又聽到淅淅索索的一陣聲音後,爸爸的呼嚕聲漸漸響起來,蓋過了所有細微的響動 。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半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有點麻木,我又輕手輕腳的回到了牀上,回憶着電影裏的男女,變成的情景,不過那時小我還,除了莫名的興奮,和老二硬得發癢,其他的感受並不清晰,只記得亢奮過後,有一陣疲憊感,慢慢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