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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牧場

  

無力浮在海面上的少年,任由狂風暴雨、滔滔大浪肆意擺弄他的身體。
似乎就要死去了,他的腦海中不斷的想起小時候的事……
小時候他就是個精靈古怪的傢伙,童年時更愛纏著爺爺聽老人講故事。
爺爺滿臉的皺紋,有著一把花白的山羊鬍子。他通常會拿起煙斗先吸一口煙,然後坐在壁爐邊,讓火光映射著他的身影,才吐出煙霧並開始就講道:“我們的世界有兩個最強大的神,他們是主神玄武和魔神朱雀……。”
通常剛講到這裏,他就會迫不及待的問:“爺爺,玄武是什麼樣子?朱雀又是什麼樣子呢?”
滿臉皺紋的爺爺會伏下身子,瞪大眼睛看著小傢伙,然後用一種見識很多廣的語調告訴孩子:“玄武是一隻無比巨大的烏龜,而朱雀是一隻紅色的巨鳥。傳説在天地剛剛生成的時候,他們是一對同時降生的孿生兄弟。”
“爺爺,為什麼一隻大龜和一隻大鳥會是親兄弟呢?”
爺爺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結巴的道:這個嘛……!嗯,我們人類是很難搞清楚神的,所以,就不要再問了。
見孫子不再提問,只是託著小臉蛋兒坐在他的身邊眨著大眼睛焦急的看著他,爺爺才鬆了一口氣。他又吸了一口煙,在火光的映照下,老人醖釀了一會神秘的氣氛,在小孫子的催促下他才繼續説道:“主神玄武住在烏山上的漂浮花園裏的神殿中,而魔神朱雀住在大地裂縫下的深淵中……。”
通常爺爺説到這裏,孫子就會瞪大眼睛,非常不解的問道:“爺爺、爺爺,為什麼烏龜會住在天上,而鳥住在地下呢?”
爺爺張大了無齒的嘴巴,過了好一會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答案,他説:“你要知道,孩子,他們都是神,一個是主神,一個是魔神,這兩個稱號至少表明了他們是不正常的。你明白了嗎?他們和我們人類和其他生物完全不一樣的……。”
不久之後的一天夜裏,殘月懸掛在黑色的夜幕中,午夜時微微起了風。一羣海盜襲擊了他們的村子,村子很快就變成了一片火海,驚醒的他滿耳只能聽到人們驚慌的哭叫聲和海賊們吵鬧著得意的大笑聲。爺爺被殺死了,父親被殺死了,母親被殺死了,姐姐在被強姦後也被殺死了……。
當跪在地上等死的孩子以為自己也會接著死在海盜的刀下時,一個醉熏熏的老海賊突然發了善心,他宣佈:這個臉上染滿了母親鮮血的孩子,被他收養了。
其他的海賊看著滿面鮮血、眼睛中只有仇恨的孩子,他們嘲笑著老頭道:“嘿!老船槳!你會死在這個小傢伙的手裏的。”
“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那就讓我死在一個手中還沒有染滿污血的人之手吧!”
老海賊不知道為什麼的堅持了下來。
他活了下來,並且從童年開始就成了一個水手,一個預備役海賊。為了繼續活下去,他忘記了仇恨。
七年過去了,一天夜裏老海賊喝醉了,他和其他的海賊打賭,他可以站在海面上把船錨舉起來。接著,他就跳下船淹死了。那一年,少年十三歲,於是他就接了老海賊的班成了一名正式的海賊。他與眾多粗魯殘暴的海賊們在大海上航行,並參與了無數次的搶劫、戰鬥、強姦和一切海賊最常做的事。
又是五、六年過去了,在幾天前,他們準備狩獵的航道總是莫名其妙的偏離了,負責瞭望的他被巴魯船長的靴子把腿都踢青了,儘管誰都清楚這並不是他的錯。
今天剛入夜的時候,他們的大帆船就被風暴吹到了一個陌生的海域,狂風暴雨中他第一個跌下了船。他在海浪中徒勞的掙扎時,突然看到遠處的船在巨浪中撞上了礁石,帆船在風暴中段成了兩截,無數的水手掙扎著、哭喊著被捲入了旋渦,消失在海面上。
海風在狂嘯,巨浪像是一座座移動的小山,電閃雷鳴就像眾神在發怒,林德抓著一塊木板浮在漆黑狂暴的海面上,像是洶湧澎湃的大海上的那一葉浮萍。
一個巨浪打來,把他捲入了水下,喉嚨中全是海水,又鹹又苦澀。在海面下,他甚至無力也無法嘔吐,在平靜的海面下,他看到那深邃大海的黑色深處,他就像是被黑暗包圍了,緩緩的沉浸入了那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少年悲哀的想道:“我,就要死了嗎……?”

第一章初到寶地
清晨,風暴剛剛離去。晴空下的海很藍,海天一色。從天空中望去,餘波盪漾的海面反射著金色太陽的光芒,就像是一塊無比巨大的有著無數個切面的藍色寶石。
這個小島就像是一處瓖嵌在藍寶石之上的綠色翡翠,島上氣候宜人,處處綠草茵茵,椰林樹影。
島的東側是一處三角形的沙灘,沙灘的東面臨海,青藍色的大海簇擁著海浪湧上沙灘,那一波波的白色浪花,將那白色的沙灘洗淨、撫平。沙灘的北面是一片椰林,椰樹之上結滿了果實,其上的巨大綠葉被雨水沖洗得煥然一新,所有的新鮮綠色植物都散發著淡淡的清新氣息。沙灘的西面和南面被一處斜切下來的巨崖包圍著,黑色的崖壁之上也有著各種綠色的植物點綴著,而山崖頂上,則被一片茂密的森林覆蓋著。
海鷗們在天空中紛亂的飛舞著歡鳴、欣喜的翱翔在雨後清爽的空氣中,細幼的沙灘上也新添了許多被捲上岸的海生物,有幾隻色彩斑斕的魚兒在掙扎的蹦跳著,背著螺殼橫行的寄居蟹,而失去附著物的海螺則靜靜的躺著,那身上的刺陷進沙子裏無法動彈的海膽,一隻還有些暈頭轉向的海龜正在爬向大海。不時有幾隻肥胖的海鷗降落在細軟的沙灘上,它們步履蹣跚的伸著小腦袋四顧的尋找著可以吃的食物。
當嗅到有些腥味的濕潤空氣,耳中能聽到浪花聲和海鷗們鳴叫的時候,羅柔的心就雀躍起來了,她拎著一隻空空的籃子,奔跑著穿過椰樹林,來到了一塊岩石邊。
她輕輕一躍就跳上了岩石,然後用右手搭了一個涼棚,微笑著打量著迷人的大海和海灘,那海面清澈無比,數百米寬的淺海灘在十幾米的距離內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海底的沙丘、各色的礁石和魚兒。
她飛快的踢開了木鞋,光著腳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岩石。羅柔一蹦一跳的走向海邊此起彼伏的淺淺浪花之中,那潔白的小腳丫被清涼的海水沖刷得舒服極了,她爽朗開心的笑著,彎下腰往籃子中撿著帶有殼刺的大海螺,一個,兩個……。
羅柔穿著潔白的絲綢背心和水藍色的短褲,她奔跑在沙灘和海浪間,既像是一個美麗的人魚姑娘又像是一個純真的天使。笑容使她眼楮的形狀像是兩隻向下彎曲的月芽兒,她那黑色的眼楮閃著迷人的光澤,卷得高高的褲腿下露出健美的長腿,雪白光潔勻稱的渾圓長腿像是兩隻精美的象牙雕塑。
突然,羅柔看到遠處一塊岩石後面有個東西被海浪湧動著。她瞪大眼楮好奇的看了幾眼,就飛快跑近了那個物體。
物體的軀幹上有兩隻手兩隻腳,還有一個生著黑色短髮的腦袋,這是個昏迷的年輕人。他的白色襯衣被礁石刮破了幾個大洞,七分式的黑色長褲也開了條大口子,露出了小麥色飽滿結實的小腿。束著黑色腰帶的年輕人靜靜的伏在沙灘上,只有兩條腿不時被海潮湧起,他的身體被海水泡得有些發白,腦袋上還纏繞著一條墨綠色的海帶。
羅柔拎起了他腦袋上的海帶,海帶離開後露出年輕人左耳上的一隻拇指大的銀色耳環。她看著海帶咬了咬嘴唇,又拿了只海螺,敲著年輕人的腦袋説:“喂,快醒醒,你這種海帶從那裏來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啊。”
接著,她又賣力的敲了兩下,見毫無反應,羅柔才自言自語的道:“也許已經死掉了!”説完,即便是周圍沒有人,她也左右看了一看,然後才偷偷摸摸的取下了那具屍體上的耳環。她對著太陽眯起一隻眼楮打量了一會這隻閃亮精美的飾物,然後喜悠悠的放進了襯衣的兜裏。
撫平了右胸的口袋後,她就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似的起身走開,哼著小調繼續去撿海螺。
當裝滿了籃子打算離開時,羅柔想起一件事來。於是,她又走回了年輕人的身邊,把籃子放下,又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年輕人拖到沙灘上翻了過來。看著他的正面,那削瘦清秀的面孔因為經常日曬而有些發紅,筆挺的鼻子,角分明的薄嘴唇,還有那平平的胸膛,羅柔挺了挺胸找回自信般的自言自語道:“這傢伙的胸部發育得真差勁。”
接著,她把滿滿的籃子壓在年輕人的肚子上,搬動年輕人的手腳把他擺成了個仰天的大字形。站在一邊,她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舉起雙手環抱蔚藍的天空,莊嚴的念起了漂浮咒語,“伊絲克豆朗,克豆朗白特……。”不一會她的身上就泛起了淡淡的藍光。感覺到了風的力量,羅柔就把手向下按著年輕人的胸膛,引導著風的力量慢慢把他託了起來。然後她把手慢慢的放到了年輕人身體的下面,接著她託著年輕人的身體就離開了海灘,一步步的走到了半里路之外山崖下的一處巖洞之中。
黑色山崖陡峭的聳立在海灘不遠處的西南側,那被海風腐蝕的崖面凸凹不平,像是被海神用巨斧劈成似的。山崖南側蔓延的伸入大海中,伸入海中的山崖則逐漸變矮,最終被大海吞噬掉。一人多高的洞穴在近百尺高的山崖腳下顯得毫不起眼,而洞口的寬度正好夠羅柔橫託著年輕人進入。
巖洞高出地面一尺多,正好可以避免漲潮時海水湧進去。巖洞似乎從遠古時就形成了,如果説那被海風腐蝕的入口像是一隻張著大嘴的怪獸,那其內佈滿的鐘乳巖就像是它的利齒,而且長得亂七八糟的糟糕極了。洞口不遠處的鐘乳巖甚至被海風腐蝕成了怪異的青黑色,而再進去幾步的地方似乎被什麼力量所保護一樣,鍾乳巖逐漸變成了乳白色,那些像牙齒一樣的鐘乳巖佈滿了這裏的上下巖壁。
羅柔穿過洞口密佈的尖牙,走進了一個還算寬敞的洞室,這裏就像是這隻怪獸寬大的口腔內部。
即便是對著洞口初升的太陽也只能照射到洞室內的一點點地方,洞室內有些偏暗,而黑洞洞的巖洞則經過洞室,繼續蔓延著深入山腹中,就像是這怪物的食道一樣。這裏的海潮聲已經聽不清了,只有鍾乳巖的滴水聲在不住的迴盪著,一聲又一聲,就像是一對情人在輕輕撥動著彼此的豎琴,既悦耳又清脆。
託著年輕人,羅柔好辛苦才支撐到石室中,她的雙手從洞口開始就抖了起來,早已經支撐不住了。
她輕喝了一聲:“伊絲。”就把那個年輕人從半空中扔了下來丟在地上,籃子中的海螺也隨之傾灑了出來。
扶起籃子,羅柔一屁股坐在地上,香汗淋漓、氣喘噓噓的撅著嘴巴咒了一句道:“就知道這傢伙會很重。”説完,還狠狠的踢了那傢伙一腳。
只聽“咕咕”的聲音,“嗯?”原來那一腳正踢在了那傢伙的肚子上,他吐出了一口海水。那聲音正是從他的喉嚨裏傳出來的。
羅柔又是用力一腳,“咕咕”,再用力一腳,“咕咕”……。
“真有意思……。”她用足了力量,準備跳起來踩上去試試。
接著,“啊……。”一個悽慘的聲音在洞中傳了好遠,而且在洞的深處不停的迴盪著。
年輕人虛弱的身體在疼痛中恢復了神智,他迷糊糊的想:“肚……子,肚子好痛啊!撞到了岩石嗎?”
“屍體也會叫嗎?”被叫聲嚇了一跳的羅柔有點掃興,不過雖然那個人的眼楮還是閉著,但是他有了呼吸,而且痛苦的皺著眉,好象痛苦得像是要打滾一樣扭動了幾下。
羅柔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楮,“對了!”她突然間想起一件事,就溜到了山洞的西北角,抱了一些乾柴來。
這些乾柴是羅柔在偷溜出來玩的時候悄悄儲藏起來的,今天終於派上了用場。
“可以點火了!”羅柔有些興奮的念著咒語:“炎多爾呼布絲唐,呼布絲唐德拉……。”
隨著火苗的生起,她很累的坐在了火堆邊。
火光照亮了洞室,在年輕人的身側,洞室的中間有一個凹下去的小石潭,尺多寬的石潭裏積滿了泉水,泉水溢出順著一條兩指寬的小溝,嫋嫋的流向更加漆黑的洞內。
休息了一會,見那具“屍體”又沒有了動靜。羅柔有些無聊的捏了捏年輕人的鼻子,又掀了掀他的眼皮,接著用一隻尖尖的海螺撬開了他的嘴巴。年輕人還在即將清醒的痛苦中掙扎著,暴風雨幾乎奪去了他所有的體力,健壯的四肢在海潮中掙扎到痠痛無力,還好身邊的篝火正在緩緩的温暖著他的軀體。
羅柔搖動著頭,哼著小曲兒從懷裏摸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接著是另一個小瓶子,一個又一個的拿出了十幾個。然後她看了看其中的一個,點了點頭,就打開瓶子倒了一點在年輕的嘴巴里,她又看了看另一個小瓶子,搖了搖頭,然後全部倒進去,覺得還不夠,就把瓶子灌滿了山泉,晃了一晃,把殘根也全倒了進去。然後她捏著年輕人的喉嚨,扶著他的腦袋,好讓那些東西都順下去。
接著她又倒了另一個瓶子裏的一點東西,正當她拿起第九個瓶子的時候,年輕人就像彈簧一樣的從地上蹦了起來,像是火燒了喉嚨一樣捂著嘴巴到處亂竄,先是一頭撞上了黑暗的巖壁,爬起來後他才在篝火邊看到了潭水。於是,他就迅速的撲倒在潭邊把腦袋深深的埋進了泉水中。
“咕嚕、咕嚕……”,石潭裏的水急劇減少,小山泉也為之斷流。過了好一會,滿足的年輕人才抬起了濕漉漉的腦袋,他看著那火光照耀下,抱著許多瓶子正在發愣的可愛女孩,很疲倦的問道:“這是那裏?你又是誰?是你餵了我什麼東西嗎?”那個嬌小可愛的桃子臉短髮女孩的面前有許多個瓶子都打開著,林德很容易就猜到是她乾的。在他昏迷的時候餵了什麼古怪的東西給他吃了下去。
羅柔鼓起香腮,有些不高興的撅著嘴巴道:“你還活著啊?本來把佐料灌到你肚子裏,準備烤給藍藍吃的。”
耳朵很熱,像燒沒了一樣,又剛浸泡過泉水,所以年輕人沒聽清,於是,他掏了掏耳朵,又甩了甩頭,才繼續問道:“那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羅柔想了半天道:“忘記了,有好多種呢。”
這一句似乎聽得到了一半,年輕人捂著肚子痛苦的問道:“怎麼我的肚子像是被火正在烤著一樣,又熱又火辣辣的痛呢?”他原本削瘦的長臉已經痛苦得皺成了一團。
羅柔拿了一個瓶子,用手指沾了一點點,放到舌頭上嚐了一下,點了點頭,放下,又取了另一個瓶子,這個瓶子是空的,她用小巧的舌頭舔了一下瓶口,立刻就吐著舌頭,用手扇著嘴巴道:“好辣啊,好辣啊!”説著眼淚都流出來了,最後她搖了搖頭道:“就是這個。”
看著女孩子點頭和搖頭完全顛倒了過來,年輕人呆呆的問:“嚐出來是什麼東西了嗎?”
羅柔又搖了搖頭説道:“這裏好象是炎之花的精粉,我記不清了。”
年輕人差點又昏了過去,他虛弱的問:“那我這是在那裏?”
羅柔不高興的説:“這裏是個很秘密的地方,暫時不可以告訴你。”
年輕人翻了翻白眼,不甘心的繼續問道:“你是在那裏發現的我?我記得我們的船好象在暴風雨中偏離了航線,觸礁失事了。”
羅柔豎起一隻葱管似的手指搖來搖去的,炫耀似的説道:“我見過船哦!一年一次。”
年輕人這才鬆了口氣道:“那就好,至少有船可以回家。”他想著,摸向懷中的尖刀,卻發現刀子丟失了,不由暗道:“沒關係,沒有刀子,我一樣可以搶一條船來。”
剛想問船什麼時候來,卻突然察覺肚子裏又開始發冷,他急道:“怎麼我肚子裏又好象結成了一團冰?你還給我吃了什麼?”
羅柔又掂了一遍幾個瓶子,才説道:“藍藍的口水也沒了,可能是它的口水吧?”
聽覺恢復得差不多了,這句話他可聽清楚了,於是年輕人瞪大了眼楮,大吼道:“什麼?口水?藍藍又是誰?”他一手伏在地上,扣著嗓子想吐出來,可是連嗓子都凍住了似的,什麼都吐不出來。
羅柔不滿的道:“喂,可是我發現了你呢,怎麼可以對主人大吼大叫呢?還當著淑女的面嘔吐,實在是太沒教養了。”
“你發現的我?主人?淑女?”先是莫名其妙的被暴風雨捲了進去,然後被從船上衝了下拉,接著船隻失事,再然後昏迷中就被灌了許多奇怪的東西,緊接著又遇到一個瘋女人,最後那個瘋女人還自稱是他的主人,他覺得自己要發瘋了。
羅柔很確定的點了點頭道:“沒錯,以後你就叫我主人吧。嗯,你叫什麼呢?既然我是在海邊發現的你,就叫你砂子吧。”
“我不叫砂子,我叫林德,懂嗎?是林家的長子,海潮號的瞭望手,怎麼會你的奴隸?不管你是誰,都別想奪走我的自由。”林德揮舞著拳頭:“如果不是隻有人渣才隨便打女人的話,我早就揍扁你了。”説完,他就轉身準備離開這個怪女人,隨便去搶一隻船,然後回家。
“伊絲雷特博……。”
一道細小的閃電破空而來,把林德劈了個眼冒金星,周身發麻,頭髮都碳化的直立起來。
在林德翻身倒地的慘叫中,羅柔插著腰,怒皺著小臉教訓道:“不聽主人的話,就是這樣的下場。”
林德的心在痛苦中緊張了起來,這個瘋女人是個危險的巫師,而且神經極度不正常。
忽然一聲悠長的“咪……。”伴隨著迴音,從洞穴的深處傳來。羅柔拍了拍頭道:“啊,藍藍要吃午飯了,你!拿著籃子,跟著我。”説完,她拿起了一隻火把,衝林德勾了勾手指,轉身領先走進了黑幽幽的深洞中。
他恨不得咬掉那根漂亮的手指,然後強姦這個臭丫頭,但是為了活下去,遍體鱗傷虛弱的林德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憤怒的背起了那滿滿一籃的海螺,無限憤恨的跟著女孩走進了黑暗的洞穴中。
如果説剛剛的地方是怪物的口腔的話,那這條狹窄的通道就像是怪物的食道,通道周圍的洞壁似乎被人工打磨過一樣,潔白光滑而且攙雜著一些細小的石英,它們反射著火把的光芒,讓這個通道在黑暗中有了無數點神秘的光芒,餓得暈頭轉向的林德有一剎那間幾乎以為他正在星空之中,漫步在羣星之間,只要他伸直了手臂就可以撫摸到羣星一樣。但是,當他伸出手時,手中拎的那筐滿是腥味的海螺很快就提醒了他。
林德慢慢吞吞的跟著羅柔,儘管光線很差,他憤怒的眼楮卻一直在看羅柔圓圓的小屁股,那有一指寬的米黃色絲質腰帶下的小蠻腰,還有那兩條不時在火光下閃現出來的雪白長腿,女孩那原本就不到膝蓋處的短褲在捲起來以後,用了兩個系在腰帶上的銀色鈎子高高的勾了起來,兩隻鈎子不時的反射著星點的光,似乎正在誘惑著林德。那條水藍色的短褲也被鈎子勾成了三角形,緊緊的貼在小屁股上,左側火把的黃色光暈正在她的小屁股上和陰影你爭我奪的搶著地盤。
林德憤怒的眼楮漸漸變成了彎月形,暗道:“看起來很緊的小屁股啊,不知道……。”
羅柔突然轉臉怒視著他,那張在狹隘通道中猛然轉過來的臉,在火把的映照下顯示著憤怒。原本可愛的,微微有點翹的小鼻子的影子,與留海和側臉頭髮的陰影遮住了女孩臉上的一大片地方,又是憤怒兇狠的表情,這使得她在林德面前顯得更加的可怕。
林德被嚇得踉蹌著退了一步,慌忙辯解的道:“我不是故意看……。”
羅柔卻攥起拳頭威脅道:“再走這麼慢,別怪我不客氣!”説完,她“哼!”了一聲,就轉身繼續走了下去。
林德鬆了一口氣,跑跑跳跳步履蹣跚的趕了上去。聽到急急的腳步聲,女孩這才回頭點了點下頜,表示她對這個速度很滿意。
林德按著籃子裏的海螺,防止它們被顛簸得掉出來,他在黑暗的通道中跟隨著一隻火把,嗅著腥味,再加上手中的滑膩感覺,這一切都讓飢餓的落難少年怒火中燒不滿之極,他暗道:“今天真是太倒楣了,剛活下來就要鑽一個不知道有多深的黑洞。過一會找個寬敞的地方,把她按倒吧!不過,如何才能成功的按倒一個女巫呢?嗯……。”奔走中的林德很煩惱的想道,但是肚子好餓啊渾身都沒有力氣,用這種速度奔跑都已經很吃力了。
“我要忍辱負重!”這樣想著,他吞了口口水暗示自己沒那麼餓了,接著林德又開始盯著著那火光中耀眼的潔白修長的頸子,誘人的頸部隨著短髮的飄動時隱時現,看得他的臉有些興奮的發紅。
想起姑娘剛説的話,林德咬著牙暗暗發誓道:“即便你是再漂亮的女人,也別想我成為你的奴隸。沒有誰可以把我變成奴隸,要是你求著我要做我的奴隸的話,我到是可以考慮一下……。”
正在胡思亂想間,巖洞開始變得寬大起來,漸漸的到了一處寬大的洞穴中,失去了星光,林德有些惋惜。他借著火把的光芒四處打量著,隱隱約約的看出這個有數十尺寬大的巨大巖洞的中間是一個十數尺寬的水潭,反射著火光的水面之上不時冒出幾個氣泡。
幽暗的火光之下,林德只是隱隱約約的看到前方黑暗中的潭面上突然浮現了兩點寒光,那兩點四射的寒光似乎是一隻深藍色的怪物的眼楮,它那龐大的身軀攜帶著更多的氣泡與一股子寒氣正從潭水中漸漸冒了出來。
黑暗中只能看到那怪物龐大的身軀佔了水潭表面的一半還要多,它那雙寒光四射的眼楮正死死盯著林德,可怕無形的壓力讓林德無法移動,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有些發抖。林德喘息著承受無形的壓力,他咬牙怒視著怪物,並且弓起身體攥緊了拳頭,似乎力氣正在危機中漸漸的回到了他的身體上。“絕對不能讓它看出我害怕!”這樣想著,林德又把眼楮移動到那個女孩子被背上,他面上的表情依舊兇狠異常。
女孩卻開心的道:“藍藍,我來啦!”她向前跑近了那個藍色的怪物,火把的光亮讓怪物的真身顯露了出來。
忍不住看了一眼,林德的眼楮瞪就得有雞蛋那麼大,他吃驚的道:“這……,這……,這麼大的一隻海馬。”
巨大的怪物露出水面的部分有十尺高,那兩隻水汪汪的眼楮比它的嘴巴還大,肥大的腮部前還有一個長長的O形嘴巴。那極像海馬的碩大腦袋下是細細的脖子,接著是佈滿了藍色鱗片的圓錐形的身軀,身體最寬處的腰圍少説也有十尺。哦,還有兩隻比雞爪子大不了多少的上肢,林德差點沒看到。怪物還有著白色的肚皮,肚皮以下還浸沒在水中,沒有露出來。
聽到林德竟然叫它海馬,藍色的怪物氣得差點就從池子裏跳了出來,它撲騰著潭水,舞動著兩隻短小精悍的爪子,用細細的聲音怒吼著抗議道:“本龍是藍龍伯爾伯,懂嗎?無比強大的藍龍。是僅僅次於黑龍達爾巴克和白龍王多克森的第三強大的龍。”
聽著那怪腔調,林德難以置信的問羅柔道:“這個傢伙説的是真的嗎?”
羅柔躲開了飛濺出的潭水,她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説:“島上的人都説它是龍呢。”
藍龍伯爾伯很生氣的轉過身子,用細小的爪子指了指它的背道:“看到了嗎?我可是有翅膀的,會飛的藍龍,明白嗎?偉大的藍龍!”怪物羅哩吧唆不停的重複著説它是龍。
被尖細的聲音吵得受不了,又看著那對比蛾子翅膀大不了多少的翅膀正在不停的毫無作用的扇動著,林德只能使勁點頭,只求它快點閉嘴。
羅柔從林德挎著的籃子裏拿出了一隻大海螺遞給了藍龍。
藍龍伯爾伯這才停止了抗議,它轉過身來,那水汪汪的大眼楮在看到大海螺以後立刻就泛上了一層霧氣,它使勁的眨著眼楮幾乎要哭了出來,細聲細氣很委屈的道:“怎麼又是海螺?我吃了好幾十年了的海螺了,嗚嗚嗚……。”
羅柔一臉很抱歉的指了指林德,關切的問道:“我還撿了這個傢伙,你想吃嗎?”
藍龍用兩條細細的爪子支撐著身體,它伏在岸上愣愣的打量著林德,不一會它的口水都流了一地,羅柔慌忙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接滿它。
林德被嚇了一跳,他衝羅柔大叫道:“喂,你才想被海馬吃掉呢。”他轉臉一看,那藍龍正伸長那細脖子,望著他正一臉垂涎,神遊似的不知道在幻想著什麼。
林德暗罵:“可惡,我才不要被這種東西吃掉。”面對巨大丑陋的怪物,林德毫鼓起勇氣的踏前了一步,即便是他的腿有些顫抖,臉上也依舊擺出了一副兇狠的表情,並且他把手伸進了懷裏:“糟糕,忘記匕首沒了,真該死。”但是,他卻擺出一副更加的兇狠的表情:“嗯,不能被它看到我的眼楮裏有害怕的成分!”於是他把眼楮看向姑娘。
被看得很不爽的羅柔一腳踢飛了林德,並且她攥著拳頭氣鼓鼓的説道:“對主人的任何裁決都要愉悦的表示接受,懂了嗎?”
藍龍被林德兇狠的表情嚇了一跳,接著它又看著“飛出去狠狠撞到巖壁並貼住在上面的林德”,並且打量了一會那個不甘心的背影,它才吞了口口水對羅柔説:“還是把海螺給我吧,這傢伙太粗了,我咽不下去。要不,你幫我把他弄細一點?用風刃切開他吧!只要切成四份就可以了,夠吃兩天呢。”
林德爬起來坐在地上剛鬆了一口氣,聽到後半句話,又嚇出了一身冷汗,於是又準備擺出兇狠的表情。
羅柔看著林德比劃了半天,弄得林德心驚膽戰,害怕得要死。她才搖了搖頭道:“我的級別還不夠啊!風系魔法我還只能放出風球呢。”
羅柔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藍龍流著淚,非常非常惋惜的也嘆了一口氣;
林德靠著巖壁長嘆了一口氣,終於把心放了下來,他想道:“該死的,我得快點離開這裏,誰知道這裏還有什麼樣的東西呢?哦,不,走之前要乾點什麼……。”
羅柔把一隻海螺丟到半空中,那藍龍靈活的晃著腦袋撅著嘴巴一吸,海螺就飛到了它的嘴巴上。
藍龍開始用吸管似的嘴巴吃著海螺,它先把海螺吸進腮部,在那裏蠕動一會後才把空空的殼吐到一邊,接著它等羅柔扔下一隻海螺。
林德順著它吐殼的地方一看,小山似的一堆殼兒堆滿了一小半洞室,不知道有幾萬個還是有幾十萬個了。
藍龍磨磨蹭蹭的吃了大半個小時才吃飽,它依依不捨的和羅柔撒了一會嬌,又依依不捨的回眸看了幾眼林德,才慢慢的潛入水中消失了。
林德好奇的問道:“這傢伙去那裏了?”
“它在守護這個島,島上的神官們是這麼説的。它可是個很強的傢伙。”
“喂,不管那傢伙了!你快點帶我離開這裏,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兇狠的表情似乎毫無用處,林德有些沮喪的想:“這個表情我可是練習了很久的。”
羅柔哼了一聲道:“不可以!誰先發現的東西就是誰的。以後怎麼處理你是我的問題,你不用管。”
林德揮舞著拳頭,暴怒的説道:“憑什麼這樣説啊!”他現在混身沒有力氣,體力恢復得太慢了,而且又看了那隻藍龍吃了半個多小時的海螺,肚子更是咕咕的叫個不停。
羅柔不高興的給了林德一拳,林德弱不禁風的倒在了地上,羅柔踩住虛弱的林德後才回答道:“首先,以後再對我揮舞著你的爪子,我就打斷或者燒焦它;其次,我告訴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去年吧!我和菲歐沙在海灘上發現了一隻非常漂亮的大海螺,她和我搶,最後鬧到了大神官那裏。大神官説‘海灘上的東西,誰先發現的就是誰的。’這個島上,大神官就是法律。她説的話,你明白了嗎?海灘上的東西,誰先發現的就是誰的。”
羅柔踩得林德很痛,他忍痛暗自咒道:“等我吃飽了肚子,有了力氣,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拿定主意,就裝作很自然很柔和很温順的看著羅柔。
羅柔卻一腳跺在他的肚子上道:“不要傻看著我。你拿著籃子,我們回去。”
林德抱著肚子痛得直咧嘴,他呻吟著問道:“回去?回那裏?”
羅柔道:“神殿啊,我還沒告訴大神官你的事呢。”
“哦,這裏有神殿嗎?”
“在島的中間。”
“這裏是什麼島啊?”
他們一邊走一邊聊著,羅柔不耐煩的捂上了耳朵回答道:“初之島。”
林德愣了一會,他想了半天,從來就沒聽説過什麼初之島啊!航海圖上也沒有這個地方。他有些奇怪的問道:“這裏還有別的名字嗎?我從來沒聽説過初之島。”
“沒有啊!這裏一直叫初之島。”
“哦,那你有沒有去過附近的什麼島?附近的島叫什麼名字?”
“還有別的島嗎?我從來沒有去過啊,除了每年的畢業生,誰也沒離開過這裏。”
“你們一直都在這裏嗎?畢業生是什麼?你們這裏是學校?”
“是啊,一直在這裏。畢業生就是畢業生啦!你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多問題?”羅柔又開始揍病患。
“你那裏都沒去過?”臉上又捱了一拳,林德痛得呲了呲牙,但是他發現這樣會感覺沒那麼餓了,更加好奇的問著。
“是啊!是啊!快閉上嘴!別問了!”
“一年一班船?”
“是。”羅柔很想把這傢伙揍閉嘴,但是這一拳被早有準備的林德踉蹌著躲開了。
“你們島上全部是女人?”
“是啊,難道你不是嗎?”
“她竟然以為我是女人?這怎麼可能!我這麼的有男人味!”林德突然間想起一個在海員中傳説的地方來,便小心的問道:“如果你們島上發現男人怎麼辦?”
“神官們會用火精焚化掉那不潔的生物。”
林德被駭了一跳,小心的問道:“怎麼會這樣?不經過審判嗎?”傳説中的那個地方住的全是可怕的女人,如果男人落到她們手裏,生不如死;島的周圍全部是可怕的惡龍,它們吞噬所有路過的生物。但是,船怎麼會被風暴捲到這裏呢?航道相差至少一天的路程呢。
此時的玄武神正在一個大水晶球前大搖其頭,不住頓足的嘆息道:“哎,又失敗了,這一船四處播撒愛的種子的男人又沒送到,人類設置的禁制還真嚴密啊。什麼時候才能在不被老婆發現的情況下幫這些可憐的女人找一些男人啊!嗯,要不是被老婆抓住,逼迫偉大的玄武神發了毒誓,本神就親自去解救這些寂寞孤獨的可憐女人了。”玄武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大船上,他並沒有發現有一個漏網之魚在風暴中無意的溜進了平靜美麗的小島。
羅柔笑著説:“你不用擔心的,你雖然像男人一樣沒有胸部,但是你又沒有男人的子,不會被她們當男人燒死的。要是害怕陌生人的話,就暫時藏在我的房間裏好了。”
林德使勁點頭,第一次有些感激這個救了他的女孩。
羅柔又問道:“你在來這裏以前,是做什麼的?”
林德一本正經的發誓道:“我是個正經善良的漁民。”他心中卻想:“再兇狠的海盜和你比起來也是玄武神最善良的羔羊。”
島的東側一處海面上正漂浮著一些殘骸,其中的一段斷裂的桅杆上有一面黑色的旗幟正浸泡在海水中,旗幟隨著海浪湧動,黑色的旗面上一隻蒼白的骷髏頭正張開大嘴對著天空嘲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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