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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星

小時候,媽媽經常講些星星的故事給我們聽。

我的頭放在媽媽胸前,老姊就拿媽媽的大腿當枕頭,聽着媽媽温柔的聲音, 不久,旁邊又響起老爸的鼾聲。

因此,對天上的星星,我從小種下深深的興趣。國一時,耗盡存了幾年的壓 歲錢、生日紅包,買了一套昂貴的中口徑天文望遠鏡。

原本好好的觀天文,有一次老姊湊熱鬧也要觀。我一本小説正看到精彩處, 那一段精彩處「黃得好刺激」,也管不得她了,任她去擺弄我那支寶貝天文望遠 鏡,一時房內安安靜靜的。

我看完了那一段,回過頭來祇見到老姊不坐在椅子上觀星,卻站着,還把望 遠鏡頭壓得甚低又觀得極專注。她天上看不懂卻觀到底下去了,不知她在「觀」 些甚麼?

我們住22樓,是這大樓的頂樓,週圍全是十七、八層高的樓房。

那天是暑假以來最熱的一天,姊弟倆在家裏頭都穿得甚單薄,又年幼,根本 毫無顧忌。老姊兩條白白的腿,一條小內褲露着雪圓的兩半片屁股,高翹着,正 觀得動都不動,T恤往上縮,細膩的背部也跑出一大截。

我剛看完那一段黃文,褲底硬成一團,熱血沸騰,放下書,悄悄地走到她背 後。

「姊,星星在天上,妳看到哪裏去了?」

「死孩子!嚇我一跳!」老姊轉過身來,臉頰紅撲撲的,一手扶着望遠鏡, 一手輕拍着鼓鼓的胸部,輕拍輕拍,還會跳動。

「妳看到甚麼了?我也要看看!」

心想,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廳裏互相撫摸、接吻,該不是……?看她臉頰暈 紅,眼波流轉,肯定是了!

老姊急着説:「沒甚麼好看的!我們看星星,看星星!」

我已經搶上去,就定位了。

望遠鏡已經被老姊鎖定了一個目標,那是一間卧室,落地窗的窗簾邊緣沒拉 好,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裸裸的在牀上做愛。焦距一拉,連那女人流滿白色泡沫 狀淫水、毛茸茸的陰户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着粗黑的大傢伙,把那女人的雙腿架上肩頭,要插進流滿 淫水、毛茸茸的陰户時,頭上「啪!」的被K了一記。

「哎!好痛!」轉過頭來,老姊烏黑的大眼瞪着我。

「給我下來!」她老大,兩手插腰,臉頰緋紅,殺氣騰騰。

「姊!這望遠鏡是人家的,又不是妳的!」

「你小孩子祇能觀天文,不能亂七八糟看!」

我嘀咕着:「妳還不是小孩?望遠鏡是我的,咱們輪流看好了!」

我站在老姊後面等着,底下頂了高高的一支棍棒,不時和老姊高翹的屁股撞 一下、磨一下。想着對面那性交的男女鏡頭,又想到剛才看完的黃色文段,真想 冒死把褲裏硬得難過的小弟弟,拉出來,插進前面的小屁股!

「姊!該我了,姊!」我推推她,順勢把褲裏硬梆梆的小弟弟撞撞她高翹的 屁股縫、頂頂她分開的兩腿間。喔!好爽!小弟弟麻麻的!

我感覺到老姊震了一下,好像雙腿發軟要往前屈。聽她低低哼了一聲,然後轉過來,滿臉赤紅,盯着我的下面。

「你看吧!」老姊聲音嬌嬌軟軟的,對剛才我頂她屁股的動作好像沒事般。

我大樂,湊上去一瞧。那女人跪在牀上,那男人半站着在她屁股上,我看到一條巨大的雞巴,渾身是水,閃着反光快速的在陰户抽動。我好像聽到了那女人的淫叫聲,就像我看過的黃色小説裏所描述的。

這時候,我聞到一股熟悉的幽香,背部也貼上來兩團軟軟的東西。

「該我了,弟。」老姊趴在我背上,嘴唇就在我耳旁。吐氣如蘭,好香!卻 好熱!

「不要!我再看一下!」我背部被她兩團軟軟的東西貼着,好舒服,怎能分 開?

望遠鏡裏,那條巨大的雞巴繼續在抽動,我看到冒白泡的兩片陰唇在一翻一陷的。

看到這裏,我內褲裏頭的小弟弟已經快爆炸了,好癢又難受。我禁不住伸手 隔着內褲去摸摸他,那可説是下意識的動作,一時之間忘了老姊就趴在我背上。

我摸了又摸,老姊「啪!」的一聲把我手打掉,揪住我耳朵:「那裏不要亂摸!」背部兩團軟軟的東西也離開了。

「可是漲得好難過!姊!」我離開望遠鏡,又用另一隻手去摸內褲那硬硬的一團。

老姊看我這般樣子,張着小口發了一會兒呆,臉紅耳赤轉身把房門鎖上,又把窗户窗簾都閉上,開了冷氣機,坐到椅子上:「過來,姊幫你看看。」

我一聽,「唰」的就拉下內褲,因為小弟弟挺得高高的,還扯了兩次,內褲才拉下來。

老姊紅着臉低聲罵説:「不要臉!」可是她似笑非笑的,好漂亮!

我壯着膽子,也仗着她的溺愛,光着屁股,把小弟弟直挺到她眼前。我看到老姊左揣右詳了一陣子,才怕怕的伸出兩根指頭挾住他。

「真的,好硬好漲耶!」

「姊!妳不要挾他,要抓住他,撫摸他才對。」

「這樣是不是?」老姊看我一眼,柔軟的小手,一手抓住小弟弟,另一手到處摸他。

「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差一點就撲在她身上。

老姊細膩的手摸了半晌,還去撫弄睾丸、磨擦龜頭,我舒服得低聲哼哼叫。

「死孩子!你哼甚麼哼了!」

「姊!我要摸摸妳才不會哼哼叫!」

「亂講話!」

「哎唷!痛耶!」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我白她一眼。

老姊又摸了一陣子,我聽到她低低的喘氣聲。

「來,輕輕的摸。」老姊站起來,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

我以為在作夢,卻真的是摸到老姊底下去了。老姊褲子濕濕的,貼在她的陰部上,凸起一處,高高的、飽飽的。當我的手隔着褲子觸到老姊的陰部時,她渾身顫了一下,抓着我,軟軟的「掛」在我身上。

我好興奮,那隻手發抖,摸了又摸,在那高高、飽飽的陰阜上摸到了一道軟軟的裂縫,開始輪流用食指、中指去挖她。

老姊的褲子很薄,可是陰部這三角形地帶的布料卻較厚。挖着挖着,實在不過癮,挖不出甚麼名堂來,我把指頭從褲子邊緣探進去,啊!女孩子的陰户原來長成這樣子的!

「弟!不能那麼樣摸!」老姊聲音有氣無力的,一手阻着我在她內褲裏面的指頭,也是軟軟的。

我覺得老姊的手,不太像在阻擋我,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進去。

我飛快的想了一下,老爸和老媽後天才回來,現在家裏老姊最大,但也管我和菲傭阿咪而已,沒其他人了。輕輕把老姊的褲子往底下搓、脱,還伸手摸上了老姊的乳房。

老姊「劈哩啪啦」左打右打,卻都是輕輕柔柔,有氣無力的,嘴巴里也嘀嘀咕咕着,輕罵一些甚麼我有聽沒有懂的話。

沒兩下子,老姊的褲子、單衣統通丟在牀上了,我更方便,天氣熱祇穿一條內褲,早就赤條條的。我把渾身軟軟的老姊「扛」到牀上,她緊閉着眼睛、兩腿交叉、雙手也交叉在胸前,我猜,屁股一定也夾得緊緊的!

但,儘管是這副模樣,儘管她是我姊姊。一具雪白的女孩子肉體,橫陳在我牀上,我從未見識過的!我好興奮,小弟弟硬死人了,我全身微微的發抖。

我輕輕扳開她的雙手,老姊「啪!」的打了我手背,又叉回去。

我再扳一次,她終於鬆了,兩個乳房比老媽拜拜用的「發糕」還小,不過好白、好圓。兩個乳頭,像極了老媽送給阿鈴表姊的珊瑚玉,粉紅色的,我用食指彈了一下,老姊嚇一跳,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呻吟一聲,又閉上眼睛。

哎!真沒想到我的姊姊,身材已經發育得這麼好,這麼美了。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對她纏東纏西的,怎麼會沒注意到呢?該死的小孩!

我硬着腦袋,也硬着快要漲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姊交叉的雙腿,老姊的大腿又白又嫩,她稍微緊夾一下就張開了。我想,老姊大概是豁出去了!

譁!眼前一片白光,耀眼生花,看着卻覺得有點眼熟,我回頭望了望擺在書桌上一個從花蓮帶回來的純白大理石。那個白色大理石長得很像饅頭,很可愛,我帶回來當紙鎮用,沒事就撫撫它。

老姊的陰阜看起來和它很像,底部也有一道縫,而且真的像似剛出蒸籠的饅頭,好像還在冒氣呢!我像撫摸我的大理石紙鎮般的,伸手去撫摸老姊那高高飽飽的陰阜,好有彈性!老姊大大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動。

沒關係,我還有一根小指頭可以活動,就正好在那道縫上端。我用小指頭在那道縫的上端亂摳亂揉,老姊顫抖起來,喘着氣,張開眼睛,低聲説:「不要!不要……弟!」卻放開手把我拉下去,壓在她身上,緊抱着我。

兩個年輕、早熟,毫無性經驗卻又好奇的裸體貼在一起,那兩個「發糕」緊貼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頂在她細嫩的大腿間,彼此都聽到對方「砰!砰!」鹿撞般的心跳。

老姊不安的動了一下,「再揉揉剛才那地方。」一股熱氣混着香氣在我耳旁響起。聲音好細,幾乎聽不清楚她在説甚。

「哪地方?」我問。

「剛才你揉的那地方。」她羞澀的答。

「妳不是説,不要!不要……弟!」我學着她語氣。

「你想捱揍是不是?」

「姊!我忘了是哪個地方,妳把腿張開,我邊看邊揉。」

話才説完,「啪!」的一聲,屁股被拍了一大下。

「人家真的忘記確實的位置了!妳怎麼一點都不疼惜自己的親弟弟,那麼用力打!」

老姊那氾紅的陰唇,緊閉着。我雙手又發起抖來,不敢用力,輕輕把那兩片嫩滑的陰唇剝開。黏黏的、透明的液體佔在裏面,在一個小小,粉紅色的肉洞洞口。

我要找陰核,我知道陰核的位置應該在哪裏。

姊的陰核小小的,很可愛,但是現在卻露出一副調皮樣,我用中指去揉她,老姊又震了一大下。揉了幾下,老姊叫我躺着,換她在上面。

我看着眼前圓潤髮亮的屁股,忍不住輕啃了一下,還親了親,開始撫摸、挖弄那圓臀、溝縫及順延下去的陰部。

姊的肉洞汨出水來,我想都沒想,就伸出舌頭舔掉了她們,老姊屁股扭了一下,「啊!」了一聲。

老姊在另一頭摸弄着小弟弟,我發現她手法儘管笨拙,但是卻會套、擼、還會輕撫龜頭冠,我好舒服。

「姊!妳弄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經驗喔!」

「你又胡説八道了!不跟你弄了!」輕打了一下小弟弟,回頭盯着我,滿臉通紅,兩顆小白齒咬着下唇。老姊長得極像老媽,很漂亮。

「好嘛……好嘛……不説,不説。」

「姊!那……妳會不會吸……吸?舔……舔?」我試探性的問一下。

我感到小弟弟一陣温暖、一陣前所未有的感覺,老姊用行動回答了我。

我想,既然老姊吸我、舔我,我好像也應該投桃報李才是。何況,老姊雪白的屁股、如陰丘純白大理石的陰户,我早想舔她們、吸她們,甚至於……

我繼續剛才的舔、吸,老姊的陰水越舔越多,屁股也越扭越快。時高時低。

「弟!弟!不要舔了,用這隻傢伙來磨姊姊吧!我……我看過他們磨。」

「怎麼磨?我不會,妳教我。」

我想:「老姊一定趁我不在的時候‘觀’過好幾次了。」

我摟着老姊,邊摸她乳房,同時在她耳旁問着:「姊!妳幾時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陰唇、陰蒂,接着問:「該不會是我在上廁所的時候吧?」

老姊「咭!」的笑了一聲:「你又胡説八道了,我祇看三、四次而已。」老姊身子輕微顫抖,低聲説着。

「姊,快告訴我!他們是怎麼弄的?」我小説讀過卻沒看過,好興奮。

老姊拿枕頭塞在屁股底下,把陰部挺高,並且把雙腿張得大開,「我教你,但是絕對不能插進去!一點點都不行!懂嗎?」老姊抓着我的小弟弟猛搖。

我點點頭。

老姊一手掰開陰唇,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動,拉近她的陰核,用龜頭摩擦大陰唇、陰核。我看着老姊半張的小嘴巴,圓白的乳房,她越磨淫水越多,哼聲越高,我們兩人越來越興奮。

最後變成我抓着小弟弟,她兩手掰開陰唇,把腿張得好開,讓我用力亂擦亂磨。有兩次龜頭無意「吱!」的頂在濕潤的洞口,老姊哼聲突然中斷了。

手一擋,我覺得小弟弟發痛,她弱聲哀叫:「不能插進去!不能插進去!」

我越弄越想戳進去,第三次就是故意的,暗暗擺好姿勢,又快又重「吱!」的頂進了大半個龜頭。老姊「哎唷!」大叫一聲,抓住小弟弟,「啵!」的發出微聲,龜頭又跑出來了;另外一手撐起身來,瞪我一眼,低頭看着她的小屄屄。

「死小孩!你居然給我插進來?你插進多深了?」她兩眼冒火。

「一個……一個龜頭而已,對不起,姊!妳那麼漂亮,我忍不住了!」

我看老姊的狀況,鐵定和我一樣,是「慾火焚身」。也到底是自小疼愛我的姊姊,因為她不生氣了之後,摟着我,把我的臉輕壓在她胸前,並排躺在牀上,柔軟的手撫摸着我的小弟弟。

她又開始問我,用望遠鏡「觀」過幾處好鏡頭?

「沒有,從來沒有看過!我都乖乖的觀星星。」我怎敢老實説呢?

「妳呢?」我反問她。

「我……我……」老姊的臉頰又開始羞紅。

她閉上眼,不知在想些甚麼,臉孔越來越豔麗,撫摸着小弟弟的動作也變快了。

「我們再來磨!」我翻身騎上她。

「嗯!」老姊嬌滴滴的。

這次,我磨擦到眼看老姊差不多要昏迷了,小洞口的淫水也流得一塌糊塗,暗地裏又擺個架勢,突然一刺,順勢緊抱着老姊。

她「哎!」聲僅叫一半,兩腿合了起來,我便想要更深入。但是幾分鐘後,我發現老姊年齡小,又是處女,陰道很緊,除非老姊自願配合,要不就打昏她、暴力強姦她,否則再也插不進去。

我祇好緊抱着她,一個大龜頭也夠她受的了,就插在陰道口多一些些。

「好痛!是不是裂開流血了?」老姊咬着我赤裸的肩頭。

「沒有,倒是淫水流很多,妳看!」我從交接處抹下一指頭髮亮的淫水,呈給她看。

她羞澀的看了一眼,把我手推開。

「塞在那裏頭怪怪的,動一下罷!親弟弟!」老姊從小就很會撒嬌的。

「是!」

老姊還用兩根指頭配合大指抓着小弟弟,預防我把整隻小弟弟都插進去了。

我開始輕輕的、侷限在那短距離的抽插。

老姊輕叫着:「弟!吸姊的奶!」把乳房挺上來,接着又低聲呻吟。

「弟!輕些,會痛!」

「姊!」

「嗯!」

「剛才我説謊話。」

「怎麼説謊了?」

「我用望遠鏡‘觀’過對面左邊,」我停下來,又説:「妳知道施家鳳、施家豪姊弟嗎?」

「知道啊!家鳳和我同班,他們家就住在對面大樓,幹嘛?」

「我看過他們姊弟兩人做我們現在做的事,看了好幾次!」

「啊!真的?不會罷!」老姊烏黑的眼睛睜得好大。

「真的,騙妳的是老鼠!」我還特別強調:「施家豪把整條雞巴都插進施家鳳的陰道里,他們是真正在性交耶!」

「啊!~~真的?」老姊緊緊抓住露在外面,尚未插入的小弟弟,我覺得龜頭又被老姊的屄水燙了一下。

「説不定他們現在正在玩?」老姊和我相視一眼,趕緊爬起來。

老姊把燈全關了,房內、陽台一片漆黑。

施家鳳和她弟弟的房間現在祇有一盞燈,應該是小壁燈。

我看了好幾次,他們應該是沒裝冷氣,窗户都開着,窗簾也都是隨便一拉。

透過紗窗,鏡頭調近,正好看見白白的兩個身子疊在一起。雖然不亮,但看得出來,在上面的是家鳳,長長的頭髮,背向窗户高翹着屁股,伏在弟弟身上。

我把望遠鏡定好,讓給老姊看。

老姊看了幾分鐘後,突然又「咭!」的笑了一聲。

我急忙問:「甚麼?甚麼?」

「他們把燈打亮,在戴一個套子。」

「甚麼套子?怎麼戴?怎麼戴?」戴甚麼套子的動作我還沒看過。

「你一邊吸我的奶,我一邊説給你聽!」老姊邊説邊摸着下面,一手抓着望遠鏡,眼不離鏡。

「這樣好嗎?」我摸索到老姊奶頭,含在嘴裏吸吮起來。

「嗯,還可以!」老姊繼續説:「家鳳把她弟弟的那東西放在嘴巴里吸,然後拿出一個套子套上去。」

「唔~~」我心想,一點都不刺激。

「啊!~~啊!插……插進去了!家豪從後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東西插進家鳳的陰道了!好可怕!」

「剛才不是告訴過妳,他們乾的事嗎?」大驚小怪!我一哂,繼續去玩她的奶。

又靜了一陣,老姊的奶頭越來越硬,在兩腿間動的手也越來越劇烈。

雖説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姊的乳頭,狎玩她的乳房,但是仰着頭,也是挺累人的。我説:「姊,這樣子好累,我還是到妳背後插着玩,好嗎?就像剛才那樣。」

「我保證不會全部插進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圓白的乳房,右手舉起來作發誓狀。

老姊低下頭看我,滿臉潮紅,小白齒咬着下唇,嘴唇也是豔紅豔紅的。

「好罷!但記得不能給我插進來,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發誓!」右手又舉起來作發誓狀。

好高興,我拍拍老姊高翹的白屁股:「姊!腿再分開些!」

老姊身軀有些發抖,把雙腿張開了些。我摸了一下老姊白突突的陰阜,一手的淫水,心裏笑得要死。

鐵硬的小弟弟在她陰唇裏外磨磨擦擦,老姊高翹的白屁股跟着搖擺。磨了幾下,老姊突然低下頭,不再「觀」了,口裏還「啊!啊!」的呻吟起來。

月光照在她一絲不掛,晶瑩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得發亮的屁股。

啊!屁股還在擺動!我看得眼花撩亂,陣陣暈眩。小弟弟要死了,管她的!再死一百次!死一百萬次!我也不管了!

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順着滿口淫水,戳進老姊窄緊的小肉洞!

老姊靜了下來,沒有抬頭,低聲説:「輕輕的,温柔點,懂嗎?」把腿又張開了些。

我沒説話,「輕輕的,温柔的」把小弟弟推進了小肉洞內。這中間,儘管是「輕輕的,温柔的」,老姊還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推推停停的。

我們的動作很生澀,但是弄起來很快活。

剛開始抽插時,老姊還會叫痛,百十來下後,她時高時低的呻吟聲,就好像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沒有人用天文望遠鏡窺我們?」我心想,有些心虛。

「弟!用力點!」

「來了!用力!用力!」我回過神來,用力搗,老姊的淫水濺得我一睾丸。

「弟!你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還大還長?」老姊的聲音有點夢幻。

「這一支叫做雞巴,妳老弟的這一支,妳應該叫他做大雞巴。甚麼這一支這一支的,真不懂禮貌。」説到這裏,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姊「哎呀!」一聲,差點撲在地板上,幸好我緊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從睾丸、從雞巴,順着背脊而上。「啵!」的一聲,我戀戀不捨的從那又緊又熱的小洞洞抽出來,把雞巴舉得高高的,第一道白色液體直射到老姊髮上,好厲害!

再射!又來!直到她白晰的背部、屁股都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姊陰部,混着陰部濕淋淋的淫水,摸着漲卜卜的陰阜,順便把中指塞進滑膩膩的小肉洞內。裏面又熱又濕,中指穿了幾下,小弟弟又硬起來了。

「弟~~!弟~~!」

「嗯?」

「你拿甚麼東西戳我了?」

「手指頭,怎麼樣?舒服嗎?」

「哼!哼!」老姊咬唇哼了幾聲説:「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姊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內外都冒出白色泡沫。

「姊的腳麻了,我們到牀上……」老姊聲音無限嬌媚:「電扇當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開冷氣。快點!」

我拔出指頭,在老姊屁股上抹了幾下,儘速關了窗子,拉上窗簾,開冷氣。

打開桌燈,看見老姊仰卧在牀上,細圓修長的雙腿分開,一手摸着小屄,另一手卻蓋着眼睛。我看了口乾舌燥,全身冒火,壓在她身上,提着火燙的雞巴就要往小屄衝。

老姊嚇了一跳,推開我:「慢……慢慢來……」抓住雞巴頂在小洞口:「好了,輕輕插唷!」

我屁股一沈,雞巴再度戳進老姊那又緊又熱又濕的小洞洞內。

這次我們就有經驗也較有默契了,除了舔吮那兩個挺立的乳頭之外,老姊還用她紅嘟嘟的櫻唇堵住我的嘴唇,香軟的舌頭在我嘴巴里翻來攪去,更是叫底下的雞巴受不了!老姊小屄裏的水也是流個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插,老姊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着一下一下的捏着我的睾丸。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陰核,老姊打了一個寒顫,緊緊摟住我。

老姊越摟越緊,身體抖起來,鼻子夾着哼聲開始喘氣,嘴唇離開了,張口叫着:「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

我也自然的,拼命插!拼命衝!

老姊力氣好大,屁股狠命往上頂,把我整個人拋上拋下,雞巴也跟着衝進拉出。

老姊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對!對!用力!啊!啊!好棒!好棒!樂死姊姊了!」一陣顫抖後緊緊抱着我,終於不動了。

我快爆炸了,繼續猛衝猛插,老姊小屄被我插得「噗噗」的響,好緊,水好多。

我越衝越快,也越用力,老姊急促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弟!不能射在裏面喔!」

「好!好!」我喘着氣,狠命的把雞巴拉出來,壓在老姊滑溜溜、胖嘟嘟的陰阜上,白白的精液怒噴而出。

「啊!怎麼這麼多!」老姊低頭看着,驚訝道。

那一晚,姊弟兩人,有一個醒來,就會去撩撥對方,用嘴巴、用手、用細膩的身體、甜蜜的耳語,煽起慾火,大幹一場。

我們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覺時,老是聞到一股香氣。那不是姊姊熟悉的香氣,但也很熟悉。是誰?我心裏閃過一個人,是老媽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確定老媽在我牀上睡過。

那幾天我暗地裏注意老媽的動作,發現她經常進入老姊房間,一呆就是兩個多鐘頭,出來之後就跑到浴室裏。

跟着,老姊也跑出房間,在浴室門外撒嬌的叫着:「媽!媽!我要尿尿!讓我進去!」老媽嘴裏唸唸有詞,還是開門放她進去了。有時老爸一旁,見老姊那副嬌憨樣子,樂得呵呵大笑。

我卻是滿腹疑雲!因為,最近老姊對我的雞巴好像不太感興趣了,反而對老媽……

我暗中注意了幾次,老姊看媽媽的那種眼神,竟然露着幾分蕩意!

有兩天沒見到老爸,晚飯時我問媽媽,老媽賞了一個腦門槌給我,瞪眼道:「電視、報紙新聞,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親爸爸你也應該多關心些!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説、打電動!」

老媽又用筷子敲我頭:「屏東分院開張,你老爸要去坐鎮一個星期,知~~道~~嗎?」老媽百般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説着:「唉~~生你這種兒子有甚麼用?」

我偷瞄老姊一眼,這小蕩女還低頭偷偷的笑呢!

晚飯後我打電話給死黨阿山,叫他十分鐘之後打過來,假意找我去看電影。掛完電話,我跑進房間假裝看書,還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不久,我聽到電話鈴聲,響了幾聲,老姊跑去接。

「弟!阿山找你!」

我心裏暗喜。

「阿山啊!甚麼事?」

「看電影?XXXXX?還有誰?嗯……哼……好,等一下見!」我講得特別大聲,好教老媽聽得見。

放下話筒,心想,死阿山,話劇、演技真是一級棒!

「媽!我和阿山去看電影了!」我跑到她房間報告。

「你又要出去了?功課一塌糊塗,我看你高中怎麼考得上好學校!?唉!」老媽搖頭嘆氣。

「算了!早點回來,不準去打電動!知道嗎!?」

「知道了!」

我在電玩店浸了約半個鐘頭,然後回家。靜悄悄的開鎖進門,我已預設碰見老媽或老姊應有的説詞。阿咪一個朋友生孩子,最近晚餐後,收拾乾淨、洗完碗筷,就跟老媽請假,去醫院照顧她朋友,隔天早上才會回來。

我沒看見老媽和老姊,客廳的燈亮着,老媽和老姊的房間,門都關着;我的房間門卻開着,沒點燈,裏面傳出一些聲音。

我悄無聲息躲在牆邊看,客廳的燈射進了我的房間。四週寂靜,我看了大吃一驚,心臟砰砰亂跳,雞巴一下子漲起來,差點頂壞拉鍊。

老媽一絲不掛,正壓低望遠鏡在觀「星」;老姊也是脱得赤裸裸,趴在老媽背上扭來揉去,小手還在老媽屁股底下摸索。兩人都嬌喘着氣,聲音好好聽。

我趕快縮起脖子,整個人背貼着牆壁,大氣不敢喘一聲。

這時聽到老姊:「媽!她們做到哪裏了?」

「那大女孩……那大女孩用舌頭舔那小女孩的陰唇,小女孩用一根……一根棒棒,戳……戳大女孩的洞洞……啊……」

老媽的聲音在發抖,和平常很不一樣。

老媽又説:「乖女兒~~乖女兒,妳也用舌頭、用指頭,戳戳媽媽的洞洞,好嗎?媽媽的洞洞好癢喲,一定流了好多水,有沒有?」

我沒聽到老姊的回應聲,卻聽到老媽「啊~~啊~~」的蕩叫聲。

我聽了老媽那「啊~~啊~~」的浪叫聲,心裏實在癢得難受。又偷偷探頭看去,老媽豐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張開大腿;老姊高跪在她的兩腿間,弄了一下,低着頭啜得「嘖!嘖!」響,一隻手還挖着自己那口淌着淫水、紅紅的小騷洞。

老媽手扶着姊的頭,屁股一頂一頂,「啊~~啊~~」叫着。

我看得褲襠險些冒出煙,已經燒昏了頭,就想打手炮,雞巴硬得幾乎掏不出來。

我邊看邊打手炮,沒想到,就像在牆壁上比手影一般,客廳的燈光把我打手炮的手影投射在了房內的白色塑膠衣櫥上。我卻沒發覺,還越打動作越大,直到被……

「啊!弟!你……你不是和阿山去看電影了?」老姊尖叫一聲,回頭四個眼睛對個正着。

「我……我……」要命!預設的説詞呢?雞巴還抓在手裏,嚇成軟趴趴的。老媽也爬起來了,正在找衣服。這下子死定了!

對了,想起來了:「阿山……阿山他……他叔叔,咳!臨……臨時有事,叫他去辦事了!咳!」我結結巴巴的。説完,趕快把雞巴塞進褲襠內。

「小非你給我滾進來!」老媽用我的牀單紮在掖下,包個密不透風,僅僅露出渾圓雪白的雙肩,氣鼓鼓的喝道。

「媽!我……我……」真想轉身就跑,可是看到媽媽那漂亮卻又兇巴巴的臉孔,腳都嚇軟了。我晚上開水要是喝多的話,搞不好,尿都嚇出來了。

「你剛才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事了?」

「我……我在幹什麼事了?我沒在幹什麼事啊……」

我低着頭,感覺到,我這般吞吞吐吐的説話,老媽一定又用那對烏黑髮亮的大眼睛嚴厲的盯着我。

「來,告訴媽媽,」老媽柔軟的手勾住我的頸子,聲音變得好温柔:「你剛才看見什麼?」

我抬起頭來,老媽烏亮的眸子透出無限的情愛,我的心臟又開始砰砰亂跳。

「看見什麼?……看見……」我如何敢説,看見老姊在玩您的小屄?

「嗯?看見了什麼?告訴媽媽。」老媽口氣里居然有鼓勵我講的味道。

「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也沒開燈,房間裏面那麼暗,我什麼也沒看見,可是……可是……」我吞了吞口水。

「可是,可是甚麼?」老媽和老姊同時急聲問道。

「可是,我聽見,媽媽您叫姊姊用舌頭、用指頭,戳戳媽媽的洞洞……」我偷望老媽一眼,她微蹙着眉頭,滿臉霞紅,並沒生氣,僅有微愠。

我見老媽沒生氣,繼續説:「其實我看見姊姊弄您小便的地方。」

「啊!你這偷窺變態狂!我打你!」老姊光溜溜的衝上來,手一抬,往我頭上拍了一下,臉上卻似笑非笑,也是滿臉通紅

老媽摟着我們兩人坐在地板上,親親我的臉頰,又親親老姊的臉頰。

來!先説説你們的事給媽媽聽,不許隱瞞。」老媽看着老姊一絲不掛的身子,説道:「瑾瑛,妳是姊姊,由妳來説。」

老姊連耳根都紅了,吞吞吐吐的説:「暑假開始的前一星期,有一天……」

天啊!這小蕩女把我兩人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全盤都供出來了。

我心裏如有十五個桶子吊在那邊,老媽則聽得目瞪口呆。

我看見她一隻手,在客廳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在黑暗中,從裹在身上的牀單下襬伸入,夾在兩腿中,露出半條雪白的大腿,牀單起伏個不止。

我怕老媽罵,等老姊一説完,馬上壯起膽來,轉移話題目標,硬着頭皮問老媽:「媽!您和姊姊又是怎麼一回事?」

老媽臉更紅了,把手從牀單底下抽出來,説道:「瑾瑛,妳來説罷!」

老姊扭扭身體,撒嬌的説:「媽~~我忘記了!」兩個乳房晃動着,比起半個月前大了許多。

老媽「好像」此時才發現她全身上下都寸縷不着,隨手在牀頭抓了一條大浴巾,笑罵着:「臭丫頭,披上!」揪了老姊乳頭一把:「叫妳説,妳就説!甚麼忘記了!」

老姊把那條大浴巾學着老媽紮在掖下,卻露出大半的兩個乳房,只差奶頭沒跑出來。微光裏,白得好耀眼,還一跳的一跳的。

我很覺得奇怪,為什麼,老姊這樣子要露不露的,反而會看得我雞巴好漲?

老姊媚眼好似要滴出水來,溜溜老媽又溜溜我,敍説她和老媽的韻事。

有一晚,我趁老爸出差不在家跑出去鬼混,老姊獨個兒用望遠鏡欣賞好戲。

這小蕩女看得發騷,忍不住又開始邊看邊搓小屄屄。她門也不鎖上,老媽拿我的衣褲進來,正好看見。

老媽當然知道老姊用望遠鏡在看啥東西了!結果,老媽也看了場好戲,還是場女對女的好戲呢!

看完了,老姊就纏着老媽東問西問(我猜當時老姊也是怕捱罵,故意夾纏不清)。老媽對那類異常的性事,也不太懂,果然被老姊嚇跑了。

老姊説到這裏,老媽又親暱的捏了她一把,笑着插嘴:「媽媽哪是被妳嚇跑了?」轉頭看我一眼,繼續説:「那種場面妳問那些問題,叫媽媽如何做答?」

我説:「姊問了甚麼問題?」

老姊説:「當時我問我們的媽媽,生理老師説,動物的性行為一定是一個公的,一個母的,才能發生。對面那兩位阿姨都是母的,怎麼……怎麼可以……親熱、性交?」

我看見老媽的手,從老姊光裸的腿根摸進去,不懷好意的説:「妳只説這些而已?接下去又胡亂説些甚麼了?」

老姊扭了扭身體,夾了一下雙腿,嬌羞的説:「接下去的忘記了!」

怎麼可能會忘記?我脱口而出的説:「怎麼可能會忘記?快説罷!親愛的姊姊!」老姊垂着頭,低聲説:「當時,媽媽回答我,在沒有公的,或是沒有母的,或是心理狀況奇特之下,都常常會產生這種情事。」

「然後……然後……我就要媽媽講講母的和母的如何親熱、做愛給我聽。」老姊聲音越來越低,頭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胸口了。

這時老媽又轉頭看我,接口説:「妳姊姊要媽媽講解是小事,還要媽媽實際和她操作一番,那才是大事,媽媽怎能不逃開呢?」

接下來換老媽説了。

後來老媽自己也「觀」過幾次,不過總覺得自己「觀」沒甚麼味道。

我和老姊的事,終於在一次老媽要進來「觀」時,在門外被她聽到老姊的浪叫聲,而「破功」了。老媽當時也不拆穿,卻經常有意無意的暗示老姊,她知道我和老姊的一些秘密,並且暗示要老姊陪媽媽一起「觀」。

兩人第二次一起「觀」時,雙雙看得「慾火焚身」,再按捺不住,學着人家幹起來了。

有一就有二,以後,在我的房間、浴室或老媽、老姊的房間,都留有她母女倆的淫蹟浪痕。

老媽話説完後,房間內忽然陷入一片靜寂,只聽到老姊細微的喘氣聲,牀微微震動。我偷偷斜眼望去,微光下,老姊的手伸入老媽裹在身上的牀單內,在老媽高高鼓起的胸部,蠕動着,老媽的手還在老姊腿根間忙碌着。

老媽的手在老姊腿根間忙些甚麼,我很清楚,老媽的指頭也一定已沾滿淫液了,就如同以前我在老姊那小騷屄內所做的事一樣。

我出神的想着,褲襠裏一隻肉棒硬到掙扎着要跑出來。正想得出神之際,一隻軟軟的手,温和地抓住了我鐵硬的雞巴。我心裏「砰!」的跳了一下,回神看去,老媽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

我不知如何是好,老媽卻露齒一笑,比了個手勢。我會意的、可又是遲遲疑疑的把褲襠拉鍊拉開,抓出硬梆梆的雞巴。

老媽看到她兒子這硬梆梆的雞巴,眼帶嘲笑,臉頰通紅,撇了撇嘴,好像在説:「兒子,你好不要臉喔!」

老媽和我,演默劇似的寂靜無聲,老姊張着雙腿,卻閉着雙眼享受老媽的愛撫,根本不知道老媽另一隻手也很公平的愛撫着她老弟的雞巴呢?

我把臉往後仰,藏到陰暗中,抱着駝鳥的心態,大着膽子伸出手,探往老媽的兩腿間。老媽見我手過來了,放開抓住我雞巴的手,把牀單下襬掀起,還把腿大大的張開。

我看不到老媽的陰户,觸手卻摸到和老姊相似的一個光滑、高突的肉阜,但是比老姊的陰户豐腴、柔軟,那兩片陰唇也大上許多。

我在老媽的陰唇、小指般的陰核上搓搓揉揉幾下,併了兩根指頭,往那流水的肉洞緩緩插了進去。

這時,我感覺到有人在看,眼睛往左一瞄,老姊瞪大着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注視着我的動作。我又怕又窘,那兩根指頭就插在老媽的屄內,停在那兒。

老媽也發現異狀了,左右看了看,不發一言,把身上的牀單解開,雙手各摟一個子女,往她豐滿、高聳的乳房貼去。

我聞到了一般熟悉的香氣,有點不好意思的張嘴含住老媽紅紅、軟硬軟硬的奶頭,那兩根插在她屄內的指頭,也大膽的抽動起來。竟然還發出「嗤!嗤!」的泥濘聲。老姊的頭和我撞在一起,老媽低低的哼了起來。

老媽的「手藝」比起老姊好太多了,我的雞巴在她的手中又擼又揉又搓,時重時輕,被擼得全身發抖。

「媽!媽~~我想……我想……」我快説不出話了。

「你想……你想……想幹什麼?」老媽軟軟、嬌嬌的學我説話。

「我……我……想插……插……洞洞~~」

「壞孩子!死孩子!這個話你也講得出來!」老媽輕輕拍了一下我發漲的雞巴,佯怒着説:「這裏有兩個洞洞,你想插哪一個洞洞?」

今晚就是被老媽打死了,我也要插老媽的屄,我發燒的腦袋昏昏的想着。翻身騎上了她雪白豐腴的身子,嘻皮笑臉的説:「先插媽媽的洞洞!」

老姊「啪!」的拍了我的屁股:「好不要臉的孩子!」又擰了我一下:「你要插媽媽的洞洞,至少也先脱了褲子!」

我猴急的扯下衣褲,耳朵已經聽到老媽低低呻吟的聲音了。老姊又在吸吮老媽的乳房,一隻手還插在媽媽的大腿間呢!

我撥開老姊,站在地板上,分開老媽白晰的雙腿,老媽那兩片大陰唇也跟着微微的張開。啊!我終於見到老媽的陰户了,果然是老姊那白饅頭屄的XL號。

我看着那珍珠般、濕潤的陰核,流出透明淫水、紅紅的、極為神秘的洞穴,白晰豐滿的陰阜。光線雖然不足,但是近看卻輪廓分明,山是山、水是水。

我急忙把一隻火熱、鐵管似的雞巴,在紅咚咚、濕漉漉的洞穴口,磨擦了幾下。老媽「啊!」了一聲,那微微張開的洞穴忽然挺了上來,我的龜頭應聲跑進媽媽滿是淫水的洞穴裏。

老媽又挺了上來,這時我也火燒屁股般的往下頂去,滑溜溜的,我的雞巴一下子便直衝到底,被老媽的陰道緊緊裹住了。

我稍停了兩三秒鐘,如插老姊似的扶着老媽的腰,在老媽滿是淫水的洞穴裏抽動起來。

老媽低聲呻吟着:「輕些~~輕些~~兒子,媽媽有些痛~~你對媽媽要温柔點,懂嗎?」

我卻覺得已經插得夠輕了,但還是再放輕了。

我邊插邊看着老媽高高的乳房在跳動,插了也不知幾十下,越插雞巴越硬。

老媽的呻吟聲也越高:「哎!哎!寶貝,你那東西怎會像木棒似的……那麼硬呢?」

我聽了不禁越插越起勁,每次都把「木棒似的」雞巴抽到老媽的陰道口,再大力的插到底。

而每次老媽也總會「啊!」或是「哎!」要不然就是「唷!」的大叫一聲,那洞穴的淫水會擠出來,濺得到處都是。

我聽到老媽叫着:「寶貝兒子!把你的木棒捅進媽媽的子宮!捅進去!」

老媽抬起粉腿夾住我的腰,雙手抓着我扶在她腰部的手,屁股一拱一拱的,好有元氣!

又猛力的捅了幾百下,我感到老媽的陰道有些痙攣,老媽的腿越夾越緊,我的手被她抓得有些痛。

突然,老媽停了下來,屁股抬得甚高,尖叫着:「寶貝兒子!把你的木棒頂在媽媽子宮深處,不要動!媽媽要來了,要來一個大大的大高潮!」

老媽不僅陰道痙攣起來,子宮也痙攣着。我整條雞巴,從深插在老媽子宮裏的龜頭,一直到緊湊在她陰道口的陰莖根部,甚至我的睪丸,也莫名其妙的跟着媽媽陰户的痙攣而非常亢奮、顫抖。我壓着老媽,雞巴狠狠頂住她高高的陰阜,一箭又一箭的,把精液射進了她興奮、痙攣的子宮深處!把精液灌滿了老媽的子宮!

然後垮了下來。

我和老媽癱在一塊兒,兩人一時都懶洋洋的不想動。

好熱,我全身是汗,雞巴從老媽的洞穴溜出來了。底下一大片淫水、精液,很難受,但是不想動。

「籲~~好熱!瑛,去開冷氣,也去擰條毛巾給媽媽擦。乖!」老媽柔聲吩咐着。

我聽到老姊「嗯!」了一聲,起身關窗户、關門,還「啪!」的開了房間的大燈。

牀震動了一下,老姊軟軟的的乳房碰到我的背。我睜開眼睛看見老姊那條大浴巾落在牀沿,潔白的身子撲在老媽豐白的肉體上,嘟着嘴巴撒嬌道:「媽媽!不必擦了,還是讓女兒替您服務,舔個乾乾淨淨罷。」放低了聲音:「我看妳們玩了半天,好想要耶!水也流了好多!好多!您摸摸看!」抓過老媽的手往底下摸去。

接着,又低笑着問老媽:「有沒有?有沒有?」

我第一次覺得,老姊真的好三八!

「女兒幫您舔乾淨了,依照咱們的遊戲規則,就換您舔女兒的小屄屄喔!」老姊摟着媽媽,嘻嘻哈哈的。

老媽瞧我一眼,滿臉通紅:「好啦!好啦!小三八,快舔!」

果然,不光我一個人在講,連老媽都覺得老姊好三八。

老姊要舔老媽的屄,我只好滾開。

老媽把身體靠在被子上,屁股底下墊了我的枕頭和那條大浴巾,張着大腿,把一個原本就高突的陰户變成一個大大的白饅頭,令人垂涎三尺。

老姊跪在老媽大開的兩腿間,雙手扒着老媽嫩白的腿根,很專心舔舐着。我看得發愣,雞巴發燒,邊擼雞巴,邊摸老姊雪花花的圓屁股。

當我摸進了充血、黏濕、反射着淫水晶光的陰唇時,老姊的屁股已經搖得令我目眩。

我看看老媽,她殷紅的小嘴巴半張着,一隻手抓着老姊的頭髮,一隻手抓着自己的大乳房。

我把殺氣騰騰的雞巴頂在老姊紅豔豔的陰道口,調了調高度,一衝而入。淫水甚多,老姊悶哼一聲,我的龜頭已經肏到快近底部了。

一進去後,雞巴馬上衝殺開來,大拉大插。老姊的臀肉在撞擊下,興起了漣漪浪波,老姊舌頭也離了老媽的豐屄,「啊!啊!」亂叫。

正在廝殺激烈之際,老媽嬌嗔道:「妳儘管吃妳的大餐,可別忘了媽媽的清理工作,丫頭!」

「知……知……知道啦!媽媽~~」老姊喘着氣,伸出小舌尖,又開始「清理」老媽的浪水、精液。

這次我幹了很久,老媽一旁觀戰,騷水也不停的流。老姊舔個不停,最後乾脆不舔了,叫我換個姿勢肏她。

老姊説:「媽!您的水越流越多,人家的舌頭都麻木了,不舔了!」轉頭叫我:「弟,姊的膝蓋好痛,從後面弄也不舒服,換個姿勢再來!」叫我把雞巴拔出來。

我正幹到興頭上,如何拔得出來呢?強壓着她,更加猛力的抽插。

這小騷女,不猛幹狠肏就是不行。一頓亂抽亂插後,她就忘了「膝蓋好痛,從後面弄也不舒服」等等,居然尖叫着:「弟!用力幹!用力幹!姊的膝蓋不痛了!」

我肏得氣喘如牛,她的屁股瘋狂地搖晃,淫水四濺,蕩婦般叫着:「弟!用力乾姊姊!幹給媽媽看!幹給媽媽看!」

我快喘不過氣來,聽她這樣叫,心臟一陣咚咚亂跳,抬頭看着老媽,老媽也看着我,兩眼發光,張着好看的嘴巴,雙手伸在底下猛摳着小屄。

我看了再也忍不住,雞巴又使勁捅了十幾下,睪丸都差點擠進老姊的屄內,死命的頂進屄內最底處,熱精射進了老姊的陰道、子宮,一股又一股。

老姊被我的雞巴死命一頂,熱精燙了又燙,可能也起了連鎖反應,她也尖叫一聲,陰道收縮,把我的雞巴夾了幾夾,我們兩人很美妙的同時達到了高峯。

休息片刻之後,老媽趕着我們去洗澡。

在浴室內,亮光下看着老媽姣好的容貌、碩大的乳房,尤其是那個白晰高突突的陰户,我的雞巴硬得渾身會輕微的發抖,一再的要求老媽在浴室裏邊洗邊插屄。

老媽説不行,她的屄受傷了,邊洗邊幹會細菌感染。

老媽抓着「木棒似的」雞巴説:「媽媽第一次讓你插,你就把媽媽的屄給弄壞了!」又親着我:「邊洗澡邊幹會細菌感染,我們洗乾淨了,回房間再做,好嗎?」

那次之後,避着老爸,大多數是單純的兩人行,內容是:姊弟,或母子或母女,有時候卻是三人行。表面上純純潔潔的,各有各的身份,一上了牀,三人就淫蕩得要命,每次都把我折騰到要死不活。一年多下來,雖然老媽拼命補我,身子還是僅長高一些些,雞巴卻變得又粗又長,既耐久且善戰,反變成我常常肏得她倆滿牀爬,胡叫亂叫。

老媽有一個嗜好,就是看小説。文藝言情、武俠、科幻,無所不包,從女中到大學,到為人妻、為人母,樂此不疲。

有一次,我準備了四本黃色小説,要拿給阿山,心想晚上要拿走了,就隨隨便便放在牀上。

那天放學,進了客廳,看見老媽拿一本書,斜躺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在看,見我進門,打了一個招呼,又繼續看書。

老媽嗜好看小説,家裏人都知道。時常抱着一本甚麼亂七八糟的小説,東倒西歪的躺着看,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少有人去問老媽看甚麼小説,搞不好掃了她老人家的興,還被她嗔怪呢!

老媽穿一條短便裙,躺在那裏,張着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連內褲跑出來了都不知道。

我看家裏好像沒人,菲傭阿咪不知跑哪兒去了?放下書包,輕輕的摸上了那兩條雪白的大腿。

「媽咪!我告訴妳一個秘密,妳的內褲跑出來了喔!」説完,我的手已經摸到老媽的小三角褲中心了。

老媽「啪!」的把我的手打掉:「乖,不要吵媽媽,看完這段就來陪你!」親我一下,拉拉裙子,繼續看書。

我鑽到她裙內:「媽咪,妳看妳的書,我幹我的事,彼此不相妨礙啊!」「唉!你這混小子,真搞不過你。」

我聽老媽口氣鬆動,馬上拉開老媽小內褲一邊,露出那隻熟悉的鮑魚肉。我舌頭舔了上去,一股香氣混着騷味撲鼻而來。

我舌、指並用,才幾分鐘,老媽便書一丟,手按着我的頭,腰身扭動,「哼哼~~啊啊~~」的。

我的舌尖在陰核上打轉時,老媽的淫水噴了出來,叫道:「兒子!兒子!不行了,到你房間去!」

我拎起書包,老媽還不忘撿起她的書,我看她跨下沙發時,腳還一軟,忙扶着她。老媽心細,回頭見到沙發上留下一片淫水漬,呆了一下,紅着臉取過桌上的衞生紙,拭乾淨了,才拉着我進我房間。

我把門一鎖,開燈、開冷氣,脱衣服,前後大約僅花了三十秒。回頭要撲上牀,就看見老媽早已脱得光溜溜的,翹着粉腿,斜倚在被子上看書。

我見那書不像是老媽剛才看的那本,反像似我要給阿山那幾本小説之中的一本?我仔細瞄了瞄,確定是其中的一本!

我心裏一涼,暗罵自己糊塗,卻也沒辦法了。撲上去,抱着老媽一陣撫摸、親吻,手抓着那隻大雞巴,老馬識途,摸着老媽滿是淫水的肉洞,一頂,就把大龜頭塞進去了。老媽「唷!」了一聲:「輕些!輕些!」

我停了一下,又慢慢插進去,插到一半時,抽出來,立刻又插進一半。如此三、四次,老媽嬌嗔道:「要死了!你是不是牀上那些小説學來對付媽媽的?」

我不敢吭聲,大雞巴使力一頂到底,然後狠命的抽插起來,插得老媽「親親兒子、乖兒子、大雞巴兒子、媽媽好愛你……」的淫聲亂叫。

洩了精之後,我抱着老媽休息。迷迷糊糊中,感覺雞巴被套着,好舒服,我睜開眼睛,天哪!老媽一手套着我的雞巴,一手拿着我的黃色小説,看得臉紅耳赤。

我故意「咳!」了一聲,老媽見我醒來,嬌嬌的説:「親兒子,來,媽媽看媽媽的書,你趕快來做你的事!」拍拍陰户,滿臉紅暈,好嬌羞的樣子。

我輕聲問:「媽!您看的是哪一本?」提着雞巴,磨着老媽的陰唇。

老媽陰唇被磨,微抖着聲音:「這本小説應該是翻譯自法國的小説,很久以前我看過英文版。可是,這本中文譯版改了許多,變得粗俗不堪,但是現在來看卻極為刺激,啊!極為刺激!」老媽伸手抓住雞巴,用力磨擦她的陰唇,不再説話。

其實,我早知道老媽看的是哪一本,而那本小説的內容,我也甚清楚。

我故意又問:「媽咪!您以前一定也常看這類小説了喔?説一本您印象較深刻的給我聽嘛!」邊説着,右手伸上去,揉老媽白柚般的乳房。

老媽殷紅的小口張了一下,呻吟一聲,「乖兒!你先把你的大……大肉棒插進來再説……」老媽的屁股往上挺動。

我一想,有戲可聽,雞巴瞄準了遍濕、紅豔的屄口,慢慢的插進去,我看見老媽的兩片大陰唇已經忍不住在微微的顫抖。

一插進去,陰道壁的摺肉馬上包着雞巴,吸吮着。

老媽抓着我的肩膀,低聲説:「快動一動!媽媽裏面癢死了!」

「您一邊説故事,兒子一邊動,才有情趣嘛~~媽媽!」

「情趣你個頭!現在還不替媽媽解決性慾,晚點爸爸回來,媽媽找爸爸去,你就沒戲唱了!」老媽連乳房都發紅了。

我看老媽情慾高漲的樣子,心裏實在不忍,我的雞巴也硬得極需解決,不再油嘴滑舌,摟着老媽,吻着她白晰的臉頰,親暱的説:「媽,對不起!兒子的大水管這就來滅您的慾火了!」

我摟着老媽,輕抽急插,啜着她小巧卻挺硬的奶頭,手伸到細膩圓滾的屁股底下輕撫着她的小屁眼,屁眼上沾滿了陰户延流下來的淫水,指頭輕輕一捺就陷進去了。

老媽喜歡這樣玩,我輪流用食、中、大指輕戳她的小屁眼。雞巴慢慢加快速度衝刺,又急又重,教老媽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浪叫連連。

最後咬牙,埋頭一番急插重肏,次次直擊屄心,把老媽幹得四肢冰冷、屄水稀薄、弱聲求饒,才把一泡火熱的精液灌進老媽那裝了避孕環的子宮內。

老媽的叫牀聲好似各本黃書精華,叫得滿牀淫味,有兩三次,確實就是被她浪叫給叫出精的!

那晚,阿山打電話來,猛催我拿書給他。我説,不知塞哪兒去了,找到再給他。其實,書被老媽「借」去看了。

對面十九樓搬進來一個年輕的單身男子,作風大膽,我經常在樓下的「統一超商」碰見他。

那男子時常帶不同的女人回家過夜,窗簾從來不拉上的,一對男女赤裸裸的在屋內跑來跑去,嘻笑玩鬧;在客廳、卧室,隨時隨地,甚麼姿勢都可以幹得有聲有色。有時候,那隻色狼還會帶兩個女人回家,才厲害呢!

自從那隻色狼搬來之後,我們「觀」星越來越熱絡,每每人家都還在唱前奏曲,老姊或老媽就哆嗦着聲音,要我從後面先「擦擦」或是先「插插」,騷水流了滿坑滿谷。

今年暑假的天氣好像比去年熱,大人都在唉唉叫,我們卻玩得更高興。老爸也更忙了,難得休假。每次一回來休假,總是成天和老媽關在房間裏。除了吃飯見到人之外,好像甚麼事情、都在他那豪華大房間內辦。

他回來休假那幾天,在飯桌上,老媽和他,倆人都是春風滿面。老媽更是笑咪咪,淫蕩的淫蕩的。吃完飯,交待了一些事,倆人相攜又進房間去了。

我怎會不知道倆位老人家在房間裏幹些什麼事呢?大人幹大人的事,小孩幹小孩的事。老爸成天干老媽,我也成天干老姊。

小時候偷看人家做愛,看到較奇特的姿勢就大驚小怪。現在回想起來,心裏真是好笑。

有一次,那男子把女人抱在身上攪,老姊見了,膩在我背上,:「弟! 我們也試試那個姿勢,好嗎?」

我看看老姊那高我一大截的身材,搖搖頭,:「不好!我抱不動妳。」她搖動現在和老媽差不多大的乳房,磨着我光裸的背,滑膩的小手玩着龜頭。

「試試看嘛~你長得這麼壯,看起來不輸對面那男人耶~弟!」嗲聲嗲氣的。

我受不了了,雙手抱着她的屁股,用儘吃媽媽奶的力氣,悶哼一聲,捧起她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老姊還低笑着説,:「小心! 小心!」,把倆條修長沈重的玉腿,夾在我腰股間。雙手摟着我的頸,整個人吊在我身上。

老姊屁股沈下來,放開一手抓住我的雞巴,引到她濕潤潤,張個小口的嫩屄。嬌聲説:「就這兒,頂進來罷!」 我喘了一口氣,用力往上頂去。才進入半條棒子,老姊的屁股就上上下下,套得」嗤!嗤!」響了。

我被她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又跳又撞。雞巴在她陰道里面,一下子跑出來,我抓住,她停下來,又塞進去,再開始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又跳又撞。沒幾下,又跑出來。弄得倆人興緻都快沒了。

我説,:「姊,妳動作不要太大,他就不會跑出來。」

老姊改為重而短距離的跳動,我也猛力而短距離的抽插。果然,又爽又不會跑出來。

老姊跳撞了幾十下,又哼又叫,淫水都流到我的睪丸上了。動作逐漸瘋狂起來。「弟!要走動,要跳啊!」這個小蕩女,簡直不要他老弟的命了。

我狼狽的在原地轉了倆圈,:「妳太重了,我跳不起來。」

老姊又上上下下套了幾下,我也努力的往上頂。見她跳動的大奶子,我更加賣力的衝。老姊一直」哼!哼!啊!啊!」的浪叫。我顛顛倒倒,歪歪斜斜的走到牀前,倆腳一軟坐到牀上。

老姊放開手腳,把我推倒,跨在我身上,搖晃着倆個乳房,繼續」噗!嗤! 噗!嗤!」套着粗長、插在她陰道里面的大雞巴。

套了幾下,她」咦?」了一聲,停下來。

我正扶着她的腰,屁股要配合節拍往上頂。見她忽然停下來,問她:「怎麼了?」

老姊嘻皮笑臉的説:「你看,被對面那男人帶回家過夜的女人,其中有沒有可能是他的姊姊或是妹妹?」

我揪着她的奶頭説:「妳管人家那麼多,妳説呢?」

老姊摸着另一邊的奶頭,説:「一定有,他摟在身上弄的那女孩,我看她的嘴型,明明就是一直在叫」哥哥! 哥哥!」

」哈!妳看看那些色情書刊,女人被插到快樂時,怎麼叫的?」「怎麼叫?」「妳起來,我拿給妳看。」老姊翻到另一邊,説話之間,雞巴變得半軟不硬,脱了出來。帶出一大股騷水。

我隨便拿出一本」好書」,翻了一頁,遞給老姊看,我唸着:「…啊~!大雞巴…」問老姊,:「妳唸看看,大雞巴後面接了甚麼?還有這個,喔~喔~XX你要肏死妹妹了!」老姊看那色文,跟着唸,:「啊~!大雞巴哥哥!妹妹不行了,饒了妹妹罷!親哥哥!」翻過一頁,又唸,:「喔~喔~哥哥你要肏死妹妹了!」唸完,我説:「妳看,是不是都把插她們的男人叫做哥哥、親哥哥?」我手伸到她底下,掏着陰户。

老姊呻吟一聲,滿面火紅,抱着我,伸手抓住雞巴。陰道汨出淫液,喘着氣:「那是小説瞎編的,我就不會叫甚麼哥哥、親哥哥的。」咬着我耳朵,嬌喘説:「因為你是我的弟弟,親親弟弟、大雞巴親弟弟。你插到我快樂時,我就是這樣叫的…」

我把舌頭伸進她香香的嘴巴里,堵住了她的話。倆根指頭戳着陰道,拇指在陰核上劃圈圈,小指在滿是淫液的小屁眼輕摩輕捺。

老姊屁股一直扭動,我把舌頭移到乳房上,吮啜着乳頭。老姊鼻喘聲越來越粗,我的雞巴被她越擼越硬。「弟!好了!來插姊姊罷,拿你的大雞巴來插!」老姊搖着手中的傢伙。

我翻起身,架高她雙腿,壓住她,拿着雞巴在張開的陰唇上摩蹭了幾下,龜頭頂了進去。屄裏還發出」吱!」的一聲,老姊白白肥肥的陰户拱上來,又吞了幾寸進去。我火燒紅蓮寺,那雞巴如寺內着火的柱子,再忍不住,用力插了進去。

牀舖一陣搖晃,粗長的雞巴在緊湊濕潤的陰道里外,飛進飛出。老姊雙腿快壓到彈跳的大奶奶了。老姊倆手抓住被單,下面猛搖,張着殷紅的嘴巴」啊! 啊!」喘叫。

我覺得要噴出來了,趕緊放慢速度,老姊叫着:「弟!用力!啊~用力!不能停呀!」

我覺得再快一定噴出來。邊調息邊逗她:「妳應該怎麼叫牀?叫看看, 我聽了才有精神幹!」

「弟!親親弟弟~大…大雞巴弟弟~快用力插你的親親姊姊!拿你的大…大雞巴用勁插死你的親姊姊罷~」 老姊軟軟的、膩膩的叫着。

我説:「才不是這麼叫呢!」 慢慢」噗嗤!噗嗤!」又加起速來。「要死了!那要怎麼叫呢!」「剛剛不是拿給妳做參考了嗎?」速度又慢下來。「你明明是我弟弟,我才不那麼叫呢!」雙手矇住眼睛,倆頰緋紅。

「妳不叫,我實在沒精神,那我們就這樣插了。」不輕不重的幹着屄。

老姊在底下,矇住眼睛的雙手微抖。倆顆晶白的小門齒咬着紅紅的下唇。又隔了一會兒,張嘴説:「小非,你好壞耶!」 矇住眼睛的雙手仍然不放開。説完,搖起屁股,低低叫着:「啊~!大雞巴哥…哥! 快用力插你的親…妹妹!」我心裏暗笑着,低聲説:「就這樣啊!?」用力肏了幾下,又慢下來。

老姊喘氣又蕩叫:「哥哥!親哥哥!快來插你的妹妹,用力插你的親親妹妹,好嗎?」嬌喘了一口氣:「妹妹的小屄屄癢得要撞牆了,求求你,親哥哥!」

叫完,放開矇眼的手,咬牙往我腰際箝了一把。嬌嗔着:「還不快點用力幹!天都快亮了!」

倆姊弟幹得天昏地暗。老姊的小屄、肚皮、被單,到處淫水精水。倆人氣喘噓噓,也不知道幹了幾回。老姊被雞巴肏到尖峯處,膩聲的叫着牀。甚麼大雞巴哥哥、親親哥哥、親妹妹。如何騷屄癢死人、流蜜汁的花心等着親哥哥來採蜜。一大堆,肉麻兼有趣。害我花蜜採了又採,幾乎累死在花逕下。

第二天,晚飯後老爸、老媽終於不再忙着進房間打炮了。他們要上街買禮物,送給新來的一位腦神經外科醫師。

老姊也可以跟去,因為她鞋子壞了,要買新的。

我明年就要大考了,陪阿咪看家。在家裏好好唸書,不準到處亂跑。

臨出門前,老姊跑到我房裏,:「喂!我同學施家鳳今晚會來我們家,老媽臨時要上街,我剛才掛電話要通知她,她媽媽説她不在家。」

我聽到那美女要來,立刻睜大眼睛,坐個端正,褲底也一陣子騷熱。老姊敲了我一個」五斤蝦」,白我一眼,:「你幹什麼你呀!」接着説,:「她老弟參加甚麼少年講習營,出國去了,留她一個人很無聊。頭一次來我們家,我就放她鴿子,你好好招呼人家,聽懂了沒!?」説完,揪着我耳朵問。「懂了! 懂了! 「 心裏幹着,死三八!妳放人家鴿子,要我好好招呼人家!又想到,招呼的是一個騷屄美少女,跪着迎接她也可以。褲底那一陣子的騷熱,已經熱成水蒸汽了。

唉!唸書!唸書?實在好無聊。先把牀上的髒亂衣褲、襪子丟進衣櫃內。順便抓了一條乾淨的牀單,把那天文望遠鏡仔細蒙上。迴目四處看了看,心想還可以。對面窗户,一個一個都暗暗的,太早了。對面施家鳳的房間果然沒開燈。

有人在按門鈴,我三步併成倆步,搶在阿咪前面接聽,是對面施家鳳要找老姊。來了,我心裏」咚!」的跳了一下!先請樓下警衞讓她上來。

家鳳要找老姊還倆張CD,順便另借幾張。我拿了一罐冰飲給她,跟她説了老姊交待的話。又説,老姊和爸、媽沒那麼快回來,我的CD也不少,邀她參觀一下,喜歡的話儘管借去。她忸怩了一下,説,好!

施家鳳人很和氣,我在樓下的」統一超商」碰見她幾次,匆匆打過招呼,從未詳看過她。

她的皮膚很白,和望遠鏡裏看起來,大大的不一樣,美多了。又帶一股香氣。那天她穿一條短褲,露着一雙雪白的長腿。

鼓鼓的胸部,被無袖黑短衣緊繃着。她這身衣褲底下的雪白肉體,我經常看見。可是,並不真實。現在,真實的美女就在眼前,我的雞巴早已把短褲襠頂得高高的。

我心懷不軌,但願她注意到,有一管比她老弟施家豪更粗長、更棒,的大棒子就在她前面,等着她取去享用。

施家鳳在我房間的CD櫃內,看了又看,選了又選。我熱心的跟在旁邊、後面,説明、提供意見。雞巴不時的頂頂屁股,摩摩玉腿。

選片接近尾聲,我開了冷氣,把話題轉到她和施家豪上面。我們倆人很「自然」的,就坐在牀上聊起來。

我説,常聽老姊讚美妳,人長得漂亮,身材好,很有氣質。老姊羨慕得要命。

弟弟施家豪也是一樣,小小年紀,就一付玉樹臨風的漂亮樣子。姊弟都是漂漂亮亮的,羨煞人了。

我把小説裏,稱讚人、巴結人的話,肉肉麻麻的搬了一大堆。施家鳳這個女孩看來,也是屬於胸大無腦類的。 聽得興高采烈,尤其説到施家豪時,就換成她在講話了。 從施家豪如何聽話、懂事、體貼。講到功課如何的好,如何的用功讀書。

她説着説着,臉頰昇起紅暈,眼睛也興起了水波。一定是想到和施家豪肏屄的光景了。她講得渾然忘我時,突然靜下來,呆張着美妙的小嘴巴。

轉頭看我,我也看她,然後倆人一起低下頭去看我的褲襠。

一隻白白的小手,五指纖長,正緊緊抓住我高高突起的褲襠!

她急忙鬆開手,頭轉到另外一邊,如蚊聲般,:「對…對不起,我講得太高興,失態了。」

我看到她,連耳根都紅了。肩膀微微的一聳一聳,好像要哭了。

我輕撫拍着那光滑、圓圓的肩頭,」沒關係!沒關係!沒事!沒事!」

她慢慢靜了下來。

我低聲叫:「姊姊!」

施家鳳半轉過臉來,:「嗯!」

我知道她骨子裏騷,大着膽子低聲説,:「鳳姊姊,妳剛才把我那裏抓了好久,好舒服,我那裏從來沒有被女孩子抓過。」

她轉回頭,睜大眼睛看我,眼淚還在眼眶裏。我又説,:「可是,它現在還是硬梆梆的,漲得好痛,怎麼辦?妳看!」 話説完,我裝天真的,把雞巴捉了出來。

她見到我握着一隻碩大的傢伙,在她面前搖晃。可能沒想到,剛才隔着褲襠抓住的,是這般又長又粗的一隻大雞巴。

施家鳳」啊!」了一聲,半信半疑的,:「姊姊看看! 姊姊想辦法幫你治療!」

接過手去,興奮的左看右看,擼了起來。我盯着她紅潤的櫻唇,正在想着…她心意相通似的,真的低下頭含起龜頭,舌尖一捲,我差點就噴出來。

施家鳳的口技祇比老姊稍佳,但是性交技巧卻比老姊好上許多。

施家豪不在家,她曠了好多天,比我還急。

一邊口交一邊剝衣褲,剝衣服時,小嘴巴離開我的雞巴,時間之短,我幾乎沒感覺。我也是脱個精光。望遠鏡裏的施家鳳那付肉體,和真實的施家鳳這付肉體,比起來相差太遠了。

那倆個乳房,就在我眼下,隨着口交的動作,搖搖晃晃,居然還有乳波。

家鳳吞吐了片刻,我聽到細細的鼻喘聲,她一隻手伸到倆腿間摸了摸。

抬起頭來,露齒有些羞意的笑着,:「好點沒?要不要繼續治療?」

我趕忙」唉!」的,叫了一聲,:「姊姊,還是痛,能不能繼續治療?」

家鳳站起來,盯着我的雞巴,:「還會痛?來,我再幫你夾一夾就好了。」

躺到牀上,倚着被子。抓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高舉雙腿,用倆手板着大腿,分得開開的。

我看得目瞪口獃,家鳳如玉似的倆腿腿根間,長了一小片毛。

那片毛,細柔黑亮,長在白玉般的倆腿腿根間,極是好看。

那片毛的儘處裂了微紅的一道縫,就是家鳳的小屄了。

家鳳蝦起身子説: 「來!有沒有看見姊姊小便的地方?把你好痛的東西塞進去。」

我把雞巴湊上去,假裝找不到,握着雞巴,龜頭在她汪洋一片的洞口附近,蹭來蹭去。一下陰核、倆下小陰唇,忽然戳進去,又斜斜滑出來。

弄得家鳳」呀!呀!」嬌聲羞叫。

「來!姊姊幫你弄!」 她的手伸下來,抓着雞巴,對正磨得紅紅的小肉洞。

「好了,輕輕頂進去吧!」

施家鳳的小屄又緊又深,雖然屄水甚多,雞巴還是颳得有些痛。

也許是在別人家又是同學弟弟的緣故吧,呻吟聲總是細細、低低的。但是拖得很長。

和望遠鏡裏,她張開嘴巴,一付尖叫的模樣,很是不同。

她」指導」我各種」解痛」的姿勢。倆人以」治療」為藉口,幹了倆個多鐘頭。

施家鳳回去後,我打開窗户,一邊搖門搧風,同時把電扇往窗外吹,消除她的香氣。一邊回想着那付曼妙的身子。

她深緊的陰道,又多又活又熱的腔道褶肉。會吞龜頭的子宮頸,還有幹到高潮來時,她全身緊緊纏抱着我顫抖。

就差從頭到尾,都是她做主。下次,一定要我做主,玩到倆人腰痠背痛,貼」撒隆巴斯」,才休息。

聽了老姊那有關於,對面十九樓的男子,甚麼姊弟、兄妹等關係的言論之後,我暗暗記下並觀察被他摟在身上弄的那女孩的樣子。 發現他們倆人,極有可能真的是兄妹。

他們沒做愛,服裝整齊坐在客廳聊天、看電視的時候。我從望遠鏡裏見到,那女孩叫那男子,嘴型的確是」哥!」這一個稱呼。倆人長得也極相似。 而且那女孩在屋子裏的舉動、行為,也和其他女子不同。 我和施家鳳的事,沒幾天就被老姊套話套出來了。老姊也明理也大方,説好了,祇準有肉慾不準有愛情。 她裝不知道,經常邀施家鳳來我們家,卻放施家鳳在我房內當家教。

天氣逐漸涼了,對面大樓,各家門窗漸漸緊閉。祇待明年夏天重新開放了。

老姊、老媽和我轉而共同」觀賞」各家色情文章,有時仿傚其法,跟着幹,其樂也融融。但是一老一小倆個女人,愛看的色文卻是大大的不同。

我自己拼命蒐集,阿山把我取個」色情狂」的綽號,也幫我拼命蒐集。

才稍稍滿足了倆個女人的新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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