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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淫風

  古往今來,嚴刑酷法何其之多,數不勝數。



其中刑罰五花八門,或是懲戒大奸大惡之徒,或是折磨雞鳴狗盜之輩。

若是將所有的惡毒刑罰擺列在眼前,八成會令人感嘆一聲:人之惡,勝似魔。

許依柔母女戴着桎梏,被押進了房中。



同時,周秋媚、周韻、李玉君、將軍府方大人、刑部劉大人、以及兩名筆錄。

皆已到場。



眾人坐在椅子上,周秋媚居中,周韻與李玉君在兩旁。其餘幾人稍微靠後。

許依柔母女被強行摁住,跪在眾人面前的地板上,。



只瞧眾人眼神冰冷,唯有周韻心中不忍。



只見母女二人之中,許依柔面如死灰,唯有那陳憐薇神色淡然。



二位筆錄拿出筆墨,備好草紙,對劉大人點了點頭,示意已準備好。



劉大人並未作聲,而是看了看幽王。



此時,周韻也正望着她。



許依柔母女二人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面臨審訊。



正如她們所想,在場的眾人確實有一肚子的疑問。



陳憐薇為何要綁走幽王之子?究竟有何圖謀?是否有人指使?



周秋媚望着許依柔母女二人,淡淡地説道:「若是肯配合,還可免去皮肉之苦。」



許依柔並未作答,垂頭閉眼,臉色蒼白。



陳憐薇抬眼,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望着周秋媚,逞強道:「若是我不肯呢?」

周秋媚淡淡一笑,像是在和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聊天似得。



遂而,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這就由不得你。」周秋媚臉色陰沉如冰,沉聲一喝:「進來!」



兩名鴆鋭,推門而入。



「這二人是我的鴆鋭,一為白鷹,一為黑犬。」周秋媚緩緩説道:「她們二人不僅功夫了得,尤精肉刑,王府內無人能與之較量。」



許依柔母女二人不約而同地抬頭看着兩名鴆鋭。



只見一對雙胞胎姐妹,年約二十出頭,生的是花容月貌,身姿婀娜,怎麼看也不像是會折磨人的。



但母女二人知道,周秋媚絕無撒謊的道理。陳憐薇故作鎮定地哈哈一笑,不屑地望着周秋媚,言語傲慢地道:「可笑!就她們兩個?想要嚇唬我也不找一些樣貌兇狠的人!」



説着,她又看向這對雙胞胎姐妹,譏諷道:「就你們兩個,我看還是待在青樓當花魁才叫妥當!」



誰知,這對雙胞胎姐妹不怒反笑,笑眼咪咪地對着周秋媚問:「主人,屬下可以開始了麼?」



周秋媚點了點頭:「只要不死就行。」



聽聞,姐妹倆相視一笑:「多謝主人。」



説完,便將一個箱子推了進來。



箱子非常普通,像是尋常人家用來裝衣物或雜物的木箱子。



李玉君自從剛才起,就一直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周秋媚,不清楚她在想什麼。

就這兩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丫頭,真的能從陳憐薇身上審出什麼東西來?

然而,從小在幽州長大的周韻卻一臉的擔心憂愁。



作為周秋媚的女兒,周韻對於孃親身邊的這些鴆鋭最熟悉不過,包括這對雙胞胎姐妹。



這對美豔不凡的雙胞胎姐妹,姐姐名叫周歡,妹妹名叫周沁;由於沒有父母的緣故,被周秋媚賜予自己的姓氏。



姐妹二人在鴆鋭中的武藝算不上出類拔萃,但也不算差;並且還生有一副惹人憐愛的好皮相。



然而,在這嬌豔可人的外表下,卻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毒。



如果説管濁瑜是令人厭惡的奸邪卑鄙,那麼這對姐妹就是令人渾身發冷的可怖。



周韻心顫的慌,再怎麼説陳憐薇也是她的好友,互相當做姐妹看待。雖是傷害了弟弟周雲,但她這一時半會兒還是不忍心看到陳憐薇遭到折磨。



「娘!讓她們姐妹倆來審問,未免也…」周韻輕輕地拉扯了一下孃親的衣角,想要勸説她換個人。



周秋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若是不忍心,就出去吧。」



周韻聽聞,咬緊了嘴唇,不再作聲。只是坐在椅上,不敢看陳憐薇。



姐妹二人將箱子抬到房中間,輕輕地放下。



接着,便向在場的眾人行了一禮。



李玉君看了看這對姐妹,又瞧了瞧周秋媚。



劉大人方大人、和兩名筆錄皺着眉頭。



周韻一臉不忍。



陳憐薇故作鎮定,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神情。許依柔被戴上桎梏,身後又有侍衞按着,想要擋在女兒面前,卻動彈不得。



緊接着,周歡周沁姐妹打開了箱子。



裏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僅僅只是看一眼,就會令人頭皮發麻。



「你…你…你們…」陳憐薇終於不再鎮定自若,神情瞬間緊張了起來。

「別怕…」周歡拿着刑具,走了過來,臉上帶着笑容。周沁的笑容如同姐姐一樣,但是更為熱情:「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傷及你的性命。」



「不要啊啊啊啊!」



……………



話説周雲這邊。



周秋媚走後,管濁瑜便做出一副自責萬分的模樣,聲稱自己沒有保護好小主子,實乃罪該萬死。



周雲知道這不是她的錯,叫她莫要自責,可管濁瑜卻鐵了心似得,一定要讓小主子懲罰她。



周雲拗不過她,只好點頭答應了。



可沒想到,周雲點頭之後,管濁瑜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你…你這是作甚?」周雲三分喜七分驚地望着管濁瑜,問道。



管濁瑜做出一副羞態,此時渾身的衣物已經脱掉,只剩下褻衣褻褲遮住最後的私處。



「小…小主子…」管濁瑜忽然臉色酡紅,夾緊了雙腿,捂着胸脯,嬌聲道:「請小主子任意處罰奴。」



周雲傷痛在身,又有心病纏繞;若是以往見到這般美人主動寬衣解帶,自然不會拒絕,可他現在卻提不起什麼興致。



「還…還是算了吧…」周雲還是有些猶豫。



管濁瑜心中一陣惱火,小主子這心病怎麼如此之重?連親孃都肏了的小主子,遇到我這個大美人主動寬衣解帶,竟然還沒興趣?



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機會,管濁瑜怎會白白浪費。



不假思索,管濁瑜爬上了牀;跪在牀上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對小主子説道:「小主子,你可曾還記得前些時日,在幽王手下救了奴一命!」



周雲當然知道她説的何事。



昨日,周秋媚發現管濁瑜無意間撞到了她和兒子亂倫的事,便將管濁瑜召進房中問話,實則打算將其滅口。



然而,管濁瑜急中生智,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用力地磕了幾個響頭打算將周雲弄醒。



沒想到還真如她所想那般,周雲真就被這重重的磕頭響聲給吵醒了。



之後,周雲便順着她的話,對孃親聲稱自己與管濁瑜一見鍾情,從周秋媚手下保住了她。



什麼一見鍾情的話,只不過是周雲胡扯。他當時只不過是想讓自己有一個既聽話又能幫自己撒謊的貼身侍衞。



管濁瑜瞧周雲的表情,看來小主子並未將昨日的事忘掉。於是便使出了渾身本領,模樣是裝的天衣無縫,滿臉淚水地道:「自那時起,奴就打算以此生報答小主子的救命之恩,哪怕是拼了命的也得護得少主安全。」



「可誰知,竟然讓少主受此苦難…」説着,管濁瑜露出悲痛之色,彷彿受傷的不是周雲,而是她自己一般。



瞧周雲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管濁瑜心中又是一急,卻未在神色上有所流露。只見她跪在牀上,輕咬着紅潤嘴唇,手腳並用地爬到小主子身旁,如同乞求一般説道:「求小主子懲罰奴罷。」



周雲一張小臉彷彿是寫着糾結二字,他又不是不分黑白。自己被人擄走,純粹是自作自受,哪裏能怪罪管濁瑜;這般想着,又搖頭拒絕了管濁瑜的求罰。

周雲以為管濁瑜是在自責,卻不曉得管濁瑜是在趁機勾引他。



管濁瑜心中暗自罵了一聲:「這小主子到底還是年幼,若換做年紀稍大一點的紈絝子弟,早就扒了姑奶奶的褻褲將那臭玩意插進來,豈會如此磨蹭。」

眼看不能指望小主子主動出手,管濁瑜只好先發制人;當然,戲還是要做足,否則怎能令小主子傾心於自己呢。



管濁瑜自知不能和周秋媚這個絕世美人相比,但憑着一身專門學來的房中奇術,説什麼也能讓這小主子流連忘返,自拔不能。



只瞧她又靠近了一些,神色態度又親暱了幾分,手搭在周雲的肩膀上,柔聲道:「小主子果真有一副好心腸,不忍見奴受苦。」



周雲心病未除,被管濁瑜搭着肩膀時,忍不住縮了縮身子;卻瞧見管濁瑜一臉温柔親暱的神情,心中的不安頓時消散許多。



接着,又聽管濁瑜柔聲綿綿,雙眸深情地説:「既然如此,可否讓奴好生伺候小主子?就當是彌補失職之過。」



周雲一聽,不用讓自己懲罰管濁瑜,便點了點頭。



管濁瑜心中一喜,趁機説道:「如此甚好!請小主子好生躺下,讓奴服侍罷!」

周雲想了想,反正孃親正在辦事,自己在寢殿內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就與管濁瑜消磨下時間,聊勝於無。



於是,便照着管濁瑜所説那般,平躺在牀上。



正當周雲心中困惑管濁瑜究竟要如何服侍自己時,只見她輕輕地將一隻纖纖玉手按在他的胸口,力道温柔,如同撫摸一般。



「小主子可曉得按摩之術?」管濁瑜柔聲輕問。



周雲點了點頭,當然知曉。莫説是周雲這等生長在王侯之家的貴胄子嗣,即便是布衣百姓也知曉按摩;況且,周雲從小便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少不了用軟嫩的玉手給他推拿按摩的婢女,豈有不知的道理?



管濁瑜這麼一問,周雲也猜到了,估計這她是打算用按摩讓自己放鬆身心;這倒也好,本少主正是身心俱疲的時候,有管濁瑜這樣的美人用纖纖玉手給我按摩,也算是享受。



這般想着,周雲閉上雙眼,準備享受管濁瑜一雙玉手的服侍。



管濁瑜臉上笑容不變,挪到周雲身邊,用自己温軟的大腿給小主子當了枕頭;不僅如此,還伸出雙手,在周雲的身上輕輕揉按了起來,力道之妙恰到好處,讓周雲都暫且忘了手上的傷痛。



瞧着小主子一臉享受的模樣,管濁瑜心中輕輕一笑:「你難不成以為姑奶奶費了這些功夫,就是為了給你按摩一次?也太小看我管濁瑜了。」



周雲依舊閉着雙眼,受傷的左手輕輕放在牀上,不敢亂動;管濁瑜見時機差不多了,將自己的左手輕輕按在周雲的胸口。



周雲並未察覺異樣,只是當做普通的按摩。



管濁瑜嘴角微微一笑,如同計謀得逞一般。



正是此時,管濁瑜運氣內功,一股不同尋常的內力從丹田噴湧而出,順着經脈聚集到掌心。



驟然間,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這股內力瞬間湧入周雲體內。



若是周雲此時睜眼便會看見,管濁瑜那温柔親暱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興奮不已的喜悦。



「成了!」管濁瑜差點將這兩個字説出來。



剛剛湧入周雲體內的內力,可不是什麼尋常的東西。



管濁瑜在多年前就開始計劃,要如何才能把自己的價值提到最高。為此,她不僅花錢打聽到了宮中妃子侍候皇帝的技巧,甚至還學習了旁門左道的邪派功法。

江湖上,各種奇門教派怪異功法數不勝數,與男女雙修有關的功法亦是如此。

而管濁瑜,除了修煉周秋媚傳授與她的功法之外,還偷偷地修煉了一門邪道功法:絕妙合歡齊樂功這門功法起初是由一名採花賊所創,其中內容皆是教人如何盡享男歡女愛之樂,以及如何撩撥情火欲焰,一直被江湖正道人士所不齒。

然而,管濁瑜卻將其當做寶貝。



方才,管濁瑜調動體內的內力,運起絕妙合歡齊樂功,催動着一股淫邪內力湧入周雲體內。



莫説是周雲這個小娃娃,也不管他是不是心病纏身;即便是陽痿了幾十年的糟老頭子,或者是被閹割了的太監,在這股淫邪內力的驅使下,都會被勾起心中的淫邪。



奇妙的是,並非是令人直接發情,如同吃了春藥一般;此邪功的絕妙之處在於,連被影響的人都會以為是自己主動出手,而非受到他人控制。



管濁瑜偷偷地收起內力,對頭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周雲柔聲喊道:「小主子,奴的手法如何?」



周雲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管濁瑜精美的臉龐,他滿意地笑道:「不錯,按得我挺舒服的。」



「只要小主子高興就好。」管濁瑜嫣然一笑。



此時,周雲體內淫邪內力趁機發作!



周雲頭枕在管濁瑜温軟的大腿上,突然,眼神變得熾熱,直勾勾地盯着管濁瑜的臉。



「小主子,怎地了?為何盯着我?」管濁瑜心裏自然明白為何,但卻故意問道。



周雲並未回答,而是細細地看着管濁瑜的容顏。



「我怎麼…突然覺得…她是如此的美…」周雲心中讚歎道。



説實話,管濁瑜的姿色着實不凡,卻因周秋媚與周韻都是世間罕見的絕色,才使得她遜色一籌。



但若沒了周秋媚和周韻在一旁對比,單單看她一人,確實稱得上一位極品美人。



在這裏不得不感嘆一句,世人給幽王府取的別名:仙女府這個稱謂真是名符其實。



莫説是周秋媚和周韻,即便是身為屬下的傅伍秋和管濁瑜都有着豔美不凡的姿色,真不知周秋媚當初是怎麼找到如此之多的美人胚子。



瞧管濁瑜這精緻的瓜子臉,不施粉黛就令人讚美不已,清澈明亮的雙眸,僅僅是與之對視就能稱得上是享受。



鼻樑高挺精緻,嘴唇紅潤嬌豔,其姿色當真配得上美豔誘人這四個字。

周雲一直盯着管濁瑜的臉龐,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些出神,當他反應過來時,已是口乾舌燥。而管濁瑜,也很有心計地做出一副羞澀不已的表情。



「主…主子…為何用這般眼神看着奴…」管濁瑜稍微變了變稱呼,直接稱呼主子,未加上「小」字。



周雲眼神一躲,看向旁邊,糊弄着道:「沒…沒什麼…」



説着,周雲覺得口乾舌燥,便叫管濁瑜去給自己倒杯茶。



管濁瑜應聲答是,抽出雙腿,讓周雲的頭枕在牀上;自個兒膝蓋跪在牀上,用手爬着來到牀邊,準備下牀去給小主子倒茶來。



同時地,管濁瑜有意搖晃自己的雪白肥臀;在牀上爬動時這豐滿的屁股左搖右晃,只隔了一層褻褲,看得周雲眼珠直瞪。



「咕嚕。」一聲嚥了咽口水。周雲體內的淫邪內力再度發威,一股燥熱的氣流從小腹直湧入腦海。



頓時間,淫邪入腦,周雲腦子一熱,伸出右手抓在了管濁瑜的屁股上。

只聽「哎呀」一聲,管濁瑜嬌嗲地叫道:「主子,你這是作甚?」



説完,轉過頭來,面色羞紅地看着周雲。



周雲此時被淫邪侵心,自身卻渾然不知,以為是自己起了邪念;倘若換做是周秋媚或周韻這等內力不俗的人,早就察覺到是管濁瑜動的手腳。



右手大力地掐着管濁瑜的屁股,周雲張開小嘴,喘着粗氣,眼神變得熾熱起來。



「主…主子…奴還要去倒茶水呢…」管濁瑜故作羞態,宛如一名黃花閨女被好色之徒調戲了似得。



不得不説,管濁瑜修煉出的淫邪內力的確威力不俗,周雲的心病與陰影甚至都被渾身的淫念暫時驅逐。



若是具有內力的習武之人,此時應當運轉內力將體內的淫邪內力壓下才是,可週雲哪兒來的內力?



因此,周雲便徹徹底底地被管濁瑜算計了。



「你…你…不用倒茶了…」周雲稚嫩脆生的嗓音,變得渾濁起來:「我…我問你…你之前説以此生報答我…是真是假?」



管濁瑜看着主子依舊按在自己屁股上的小手,嬌羞地點了點頭:「奴已經決定,這輩子都給主子您做牛做馬,方才所説的,都是掏心的話。」



周雲不斷地喘着氣,小臉逐漸變紅,可僅存的一絲神智還在抵抗。



「我…我這是怎麼了…為何會…會…會突然有這種衝動…」周雲只覺得自己的雙眼不聽使喚似得,瞄向管濁瑜那正對着自己的雪白翹臀。



「對…對了…我…我想要的是…是…是她…」



「可是…為何…為何…會有這種想法…我…我最愛的…是孃親…和…玉君姐…還有…姐姐啊…」



周雲內心掙扎着。



雖説平日裏調皮了一些,但他卻從未做出什麼仗着家中權勢就去輕薄婦女的惡行;當然也與他的年齡有關;即便是上一次奪走了白露雙的處女貞潔,那也是在李玉君的慫恿之下。



管濁瑜見周雲還在猶豫,心中一想,此時還不抓緊機會,更待何時?



於是,她輕扭着細腰,一隻手抓住周雲的手腕,眼神盯着他稚氣未脱的臉龐,故作驚訝道:「哎呀!主子臉為何這般紅?莫不是病了?」



説着,管濁瑜連忙湊到周雲面前,關心主子是假,暗中勾引是真;只見她把頭湊過來,用自己嬌嫩的臉蛋貼在了周雲的臉上,臉貼臉,看起來十分親暱。

「果真是有些發燙!」管濁瑜故意輕呼一聲。



周雲與管濁瑜兩人此時的身體緊緊挨着,臉部更是互相貼在一起;管濁瑜身上的幽幽體香忽然襲來,如同勾人的妖精似得,由鼻腔鑽進,直入腦髓。

「呼…呼哧…呼…」周雲喘着粗氣,最後的一點理智終於被體內的淫邪內力給擊垮。



突然!



周雲又將右手按在管濁瑜的胸脯上,隔着一層褻衣,放肆捏揉了起來。

管濁瑜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雙眼瞪圓地望着周雲,面色羞紅地問道:「主…主子…您…您這是…」



雖然嘴上在發問,可管濁瑜卻悄悄地施展撩撥情慾的本領。周雲按着她的胸脯,隔着一層褻衣胡亂的抓捏着,毫無手法可言。



可管濁瑜的表情卻十分的誘人,只見她櫻唇半啓,嘴裏發出的卻是低沉的嬌喘,彷彿是被小主子這突然的襲擊造成的。



眉頭輕蹙,似乎受了苦一般,可那雙水靈的雙眼卻帶着若有若無的春意望着周雲;一雙漂亮的雙手,突然抓着周雲的右手腕,似乎是要阻止他,但管濁瑜只是做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卻並未直接拿開這隻手。



這幅帶有抗拒卻又美豔誘人的神情,勾起了周雲內心的淫邪。



「管濁瑜…你…你不是説過,要用此生來報答我嗎?」周雲的吐息都變得火熱,右手還在不停地抓捏着管濁瑜的胸脯,問道。



管濁瑜在周雲的手侵犯自己的雙乳時,故意時不時地嬌喘一聲:「啊…主…主子…別…別抓奴的奶子了…咦…呀…嗯哼…我…我是説過…要…報答主子…啊啊…別捏了…」



周雲可愛的臉上露出與其年齡毫不相符的淫笑:「那就好,現在就是你用身子報答本少主的時候了。」



管濁瑜一聽,露出驚駭的神色:「主子,你説甚?這…這萬萬不可啊!」

周雲一把將其推倒在牀上,撐着虛弱的身子,跪坐在牀上,問:「有什麼不可的!難不成你想反悔?」



管濁瑜見周雲一副被肉慾吞噬理智的樣子,心中狂笑不已,但在表面上卻裝出了一副視貞潔如命的樣子:「主子!你若想做那男女交歡之時,我便去青樓叫幾個美豔的妓女,定能讓主子快活!求主子放過奴吧!」



「我偏不!」周雲説着,來到管濁瑜身旁,伸出右手要扯掉她的褻衣。

「不!不要啊!主子!」管濁瑜哭喊着求周雲放過自己,並又泣聲道:「奴還是貞潔之身,這元紅是要給一位能讓奴過上好日子的如意郎君,求主子莫要奪走奴的貞潔啊!」



周雲雖是聽進了這些話,卻全然沒放在心上;被體內的淫邪內力驅使着,右手緊緊抓着管濁瑜的褻衣,往下使勁一扯!



只聽一聲布料被撕扯斷開的聲音,管濁瑜的褻衣被扯下至腹部,並且多出了一道被撕扯出的口子。



這下子,一對渾圓飽滿而又不失彈性的雙乳便彈了出來,兩粒豔紅嬌豔的乳頭宛若甜棗似得,令人只想張嘴咬住!



管濁瑜如同被侵犯的良家閨女,捂着自己白花花的胸脯,眼中含淚地對周雲乞求道:「主子!奴求您了!別佔了奴的身子啊!只要主子放過我,以後的日子裏就是做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奴也不皺眉頭!」



周雲此時慾火難忍,並不需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只需要她這一身能傾瀉慾火的美肉!



滿腦子都只剩下慾望的周雲並未作答,而是張開嘴在管濁瑜嬌嫩的奶子上咬了一口,舌頭裹着奶頭,肆意挑逗了一番;留下一片口水在乳房上,又把嘴湊到管濁瑜的嘴邊。



看着周雲打算強吻,管濁瑜用手輕輕推開,還哭喊着説:「別!主子別啊!奴的貞潔真的不能給主子!」



周雲終於發怒了,稚嫩的臉上滿是怒意,低喝道:「你這賤奴!不過是區區下人!誰給你的膽子忤逆本少主的!」



周雲雖是幽王之子,卻少有拿權勢欺人之時,這次卻是因為慾火狂燒而破了例。



管濁瑜流出兩行熱淚,像極了一個悽慘可憐,即將被暴徒侵犯的黃花閨女;只聽她抽泣着説:「奴本是孤兒,後承蒙上天眷顧,被幽王納入鴆鋭,才避開了餓死街頭的結局;雖説幽王待奴不薄,奴亦心懷感激,可這世上誰不想有個似錦前程?奴這清白身子,是留給一位能給奴終生富貴的如意郎君!若主子就這樣佔了奴的身子,豈不是斷送了奴的前程麼?」



周雲此時慾火難耐,哪裏管得了這些,伸手抓着管濁瑜的一隻腿,使出了勁兒想要掰開,卻是紋絲不動。



周雲也不想想,自己説到底就是個九歲的男童,論力氣怎會是大人的對手?更何況左手受了傷!



先前開苞白露雙時,若不是有李玉君在一旁,恐怕連腿都分不開;更何況管濁瑜還是一位習武之人,除非周雲有天仙附身才有可能分開她的雙腿。



憋了一肚子的慾火,卻怎麼也掰不開管濁瑜的雙腿,叫周雲着實難受,胯下的陽根幾乎是要炸掉似得脹痛,只想插進女人的牝户當中,狠狠抽乾個幾百回合。

管濁瑜此時細細觀察着周雲的面部表情,心中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説道:「主…主子…你若真想佔了奴的身子…倒也不是萬萬不可…只是…」



「你快説!」周雲急道。



管濁瑜雙眼一併,彷彿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聲音發顫地道:「若…若主子發誓…許給奴榮華富貴…將來接過幽王之位時…娶奴做妻…奴便依了主子…至此將主子視作夫君…竭盡全力地伺候主子…忠心不二…」



周雲神色一頓,隱隱約約間察覺到一絲異樣,可在體內淫邪內力的影響下,這好不容易出現的理智,又被慾望驅散。



「好!本少主發誓!許給你管濁瑜榮華富貴!並娶你做妻!」周云為了貪圖一時的肉慾,消掉渾身這令人發瘋的慾火,徹底入了管濁瑜的套。



管濁瑜心中有多麼狂喜,自然不用多説,只見她一改之前的可憐模樣,瞬間換成一副淫蕩誘人的神態。



「主子…您可要記得這些話唷…」管濁瑜嬌聲一笑,躺在牀上抬着雙腿,向兩邊分開,雙手抓着褻褲的兩角,褪至膝蓋,露出了粉紅的兩瓣陰唇和緊閉着的小穴:「好主子,快來享用奴的身子罷。」



此時的周雲,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早已聽不進任何話語。



只聽一聲如發情的野獸一般的低吼,周雲撲在管濁瑜身上,掏出陽根,龜頭對準了牝户,不做任何前戲,直接插了進來。



「啊啊!」雖説管濁瑜早有準備,卻還是疼的叫出了聲。



這一次,並不是裝的。



「我…我…我留了這麼久的貞潔…就這樣…給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管濁瑜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周雲,突然間萬千心緒亂成一團。



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讓幽王的兒子迷戀上自己,然後用美色換來榮華富貴,成為人上人。



為了這一刻,我花了那麼多的功夫,學了那麼多伺候男人的本領,就是為了這一刻。



可是,當週雲真的將龜頭插入她的肉穴,處女膜撕裂的疼痛傳來的那一瞬間,管濁瑜卻還是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這…真的值嗎?他真的能給我想要的?」管濁瑜思緒亂的一團糟,睜着明亮的雙眼,呆呆地看着寢殿的頂梁。



這時,又是一陣劇痛傳來。



原來是因為她的處女穴太過緊緻,周雲的雞巴插進去之後,僅僅只是沒入了龜頭,其餘的卻還留在外面,再也不能進入分毫。



管濁瑜因為處女膜撕裂的疼,皺起了眉頭;她望着趴在自己身上,雙眼中只剩下情慾的周雲小主子。



她忽然愣了神。



只是呼吸間,又回了神。



「他孃的!」管濁瑜低聲罵了一句髒話,抬着一雙潔白的美腿,在周雲腰後交叉纏住,死死地箍住他的身體。

「反正到這份上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就算是什麼也得不到,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打碎了牙就往肚子裏咽!」管濁瑜心中一發狠,雙手放在周雲的屁股上,用力地往下一按!



「噗嘰!」一聲!周雲的身子往下一沉,整根雞巴插進了管濁瑜的處女肉穴中。



「嘶!」管濁瑜閉上雙眼,疼的直抽氣。



過了半響,只聽她喃喃自語了一聲。



「失算了…」管濁瑜睜開雙眼,嘴角露出苦笑:「年紀這麼小,本錢卻挺大的…」



説着,管濁瑜主動扭起屁股,纏住周雲後背的雙腿也在發力,聳動了起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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