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國有的石油化工企業,在中國的石化行業裏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在它的版圖裏,除了必要的生産設施以外,所有社會上有的服務行業這裏都有,小學,中學,幼兒園,醫院等等一應俱全。
因為這個公司,國家成立了專門的政府機構,其行政區劃就是整個企業,甚至還有專門的法院、警察局、檢察院,唯一沒有的設施只有兩個——監獄、火葬廠。
為了行文方便,暫且就叫A公司,這是由於計劃經濟的時候造成的後果,在這裏,沒有必要評價這樣設置企業的好壞。
至於,為何要如此費事的花費筆墨寫這些,是讓大家瞭解這種企業辦社會,社會就是企業中的種種弊端,以及本文裏的主人公在這種環境裏的無奈的生活方式,由此發生了很多好看的故事。
第一章 屈辱的辦公室秘書
阿晴是個35歲的少婦了,對於她來説,老天很是偏愛,歲月的痕跡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幺蒼老的痕跡,相反的,由於年齡的原因,她更具有了成熟女人的丰韻和性感。
一張娃娃樣的小臉,總是帶着甜甜的笑,眼睛很漂亮,俏俏的向上挑着,彎彎的眉毛象細細的下弦月,儘管生過了孩子,但是細細的腰身還是很苗條,挺挺的屁股,從後面看過去總讓人産生幹一下的感覺。 豐滿的乳房遮掩在薄薄的襯衣裏,好像不甘寂寞的要跳出來,讓人看了總想撕下襯衣,能好好的爽一下,才是真正的快樂。
表面上阿晴是個規規矩矩的白領女士,但是實際上,她是廠長的私人禁錮,真正的全方位的為董事長服務的一個騷貨。
突然,阿晴的西門子手機響起了悦耳的音樂,是很獨特的歌曲,阿晴笑了,她知道這個電話一定是公司董事長張豐的,只有他的手機打來才有這樣的聲音,好久不見張豐了,他去北京公幹好幾天了。
想着想着,阿晴的下身竟然汩汩的流出了淫水,耳朵根騰的紅了,要是能撕下她的裙子,會發現她的連褲襪已經濕的很厲害了。
“喂?我回來了。”電話裏傳出了一個男聲,“想我幺?小騷貨,下面濕透了吧?”
“嗯~~有人在旁邊,輕一些。”這是温柔的女性的聲音,像是在催眠着什幺,要是能天天聽着這樣的話,真是幸福的向日葵。
“那你過來吧。”
“好,我就來。”
阿晴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邁着小步趕快離開了辦公室。
大家都心知肚明,也都見怪不怪了,何況她是和誰,大家也沒必要找不自在了。
作為一個管理20000多人的大公司的領導,張豐心裏的壓力和負擔也很大,當初,能夠坐上這個位置,張豐也付出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努力和奮鬥,完全把張豐的上台歸結於拍馬屁和行賄是不正確的,也是不公平的。
確切的説,張豐的上台也是自身努力的結果,為了這一天,張豐從原來的一個小小的大學畢業生,現場的操作工,一步一步成為班長,工段長,調度主任,總經理助理,直到這一步,很多人都認為不到40歲的張豐是通過行賄和買官走到這一步的,但是隻有張豐自己和他的知交好友才知道,張豐為了這一天付出了多少。
自從22歲分配到公司工作,很多同時分來的大學生都留在了機關,只有他當時主動要求到才成立的新系統當一名普通的操作工,十幾年來,加班,工作,學習是他在公司的全部內容。
在這期間,原來學工科的他自學通過了法律系本科,並通過了真正的MBA課程,在很多人頭疼的英語方面,張豐可以很流利的和老外交談,其卓越的談吐和不凡的見識讓很多來公司的外國人也讚歎不一。
門輕輕一推就開了,這是一個標準的董事長辦公室,寬大的空間,黑色的花崗岩地面,很少有人用這種顔色的花崗岩做地面的,這是張豐的意思,他覺得黑色就意味着莊重和嚴肅,這樣,那些老資格的人進入了這個房間,自然會感到壓抑和不自在,這也是給很多不服氣他的人的一個下馬威。
自從坐上了這個位置,張豐每天真可以用“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八個字形容自己的心情,可是也只有這樣,從小就不願意服輸的張豐才覺得生命的真正價值所在。
除了這樣的地面,整個房間顯得整齊乾淨,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一排書櫃靠牆立着,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尤其顯眼的是很多軍事書籍,很多戰史書籍和戰略書籍擺滿了滿滿的一層,顯示着這位領導人是一位軍事愛好者或者説是一位準軍事專家。
書櫃還有一個獨特的地方是有一些醫書放在書櫃裏,知道的人明白張豐出身醫生世家,父親和外公是很有名的中醫,其他就是司空見慣的管理書籍,法規大全,和人際關係書籍。這一切都説明着這個領導人與眾不同的一面。
書櫃前是一張標準的老闆辦公桌,深褐色的桌面體現着莊重和威嚴,桌子上擺放着一台DELL電腦,寬大的液晶顯示器會讓很多愛好電腦的垂涎不已,電腦邊是一面國旗,還有一些文具整齊的擺放着,除了這些,桌子上就什幺也沒有了,很多領導人桌子上堆的很高的文件這裏卻一張也沒有,顯得整個桌子乾乾淨淨的。
正對着書櫃的是一排沙發,很普通的木質沙發,也許説是椅子更為貼切了,這是來人談話的時候坐的。椅子的前面是一個小茶几,和椅子是一套的,除了這些,整個辦公室顯得空曠,簡潔。
書櫃的旁邊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門,這個門裏的故事發生的將是大家最感興趣的了,我們的張豐董事長就是在這裏征服了一個又一個年輕的女性,特別是我們美麗的辦公室秘書:阿晴。
我們的男主人公張豐有着一張標準的國字臉,寬寬的額頭,頭髮向後面梳理的很整齊,挺直的鼻樑,唯一的缺陷是兩條眉毛太短,像2條黑黑的蟲子爬在眼睛上。
阿晴曾經開玩笑的説:“這種眉毛象鬍子一樣要修修才好看。”
而張豐卻説:“這樣的眉毛代表着很多的運氣,是不可多得的好眉毛,不能動的。”
薄薄的嘴唇,顯得張豐很刻薄的樣子,實際上,在很多方面,張豐確實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很多得罪他的人最後都是沒有什幺很好的下場;而同時,張豐也是一個重情誼的人,他的朋友以及情人,包括下面的職工和幹部很多人都是感激他的,在他們的心目裏,張豐是一個好領導,不管他的個人行為如何,在對待職工和工作上,認真負責,温暖有加,是最好的解釋。
現在我們的主人公躺在辦公桌後面的躺椅上,皺着眉,好像很發愁的樣子,看到阿晴進來,眼睛一亮,笑了。
「怎幺了,張豐?」阿晴輕輕的問,沒有人的時候,都是這樣稱呼的,「北京之行不順利?」
「是,這次股票上市的事情,又無功而返了,北京的這些老爺們,簡直是他媽的畜生,錢花到了,還不行。」想到了北京之行,張豐的眉頭一跳,好像有什幺事一樣的。
「沒事啊,張豐,只要功夫深,鐵棍磨成針。」阿晴還是輕聲的説着,走到了張豐的跟前,摟住了張豐的肩膀。
「鐵棍?呵呵………想我的鐵棍了吧?」張豐壞壞的笑了起來,「來,幫幫我。」
「哼,你這個壞蛋,到北京又不知道和誰混了,還要我來幫你。」阿晴説着話,但是跪了下來,把頭低下來,吻到了張豐的褲襠裏,纖纖的小手解開了張豐的拉鍊,呵呵,內褲已經漲的高高的了。
「來吧,寶貝!」張豐喃喃的説着,手伸向了阿晴的後背,解開了胸圍的鈕釦。
「不要在這裏,好嗎?」阿晴温柔的説着:「到裏面去。」
「好!」張豐站起來,一把把嬌小的阿晴抱了起來,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你知道我想你想的好厲害幺,小騷貨。」
阿晴已經開始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柔情萬種,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了。張豐抱着阿晴,來到了,書櫃邊的小門,一下把門推開,這是一個不小的房間,同樣很整潔,一張牀,一張桌子,還有一個不小的衞生間。
張豐和阿晴摟抱着摔向牀,兩個人的喘息聲,充斥着房間,是整個屋子裏散發出淫迷的味道。
「來,含着它,含着你的鐵棒。」張豐喘着粗氣説。
「嗯,啊,不要……」阿晴發出一聲驚呼。
只聽此拉一聲,整個的襯衫被撕了下來,阿晴整個胸部暴露在空氣之中,豐滿的乳房由於剛才張豐已經揭開了鈕釦,全部的露了出來,被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兩個嫣紅的乳頭猛地挺立了起來,像是紅紅的櫻桃盛開在潔白的荷花上。
張豐挺起身,被這耀眼的美色吸引的無法自制,撲了上去,吻到了阿晴的乳房,儘管已經和阿晴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可是每次看到這些,張豐還是不由自主的堅硬着,想馬上插入阿晴濕濕的嫩逼裏,張豐貪婪的吮吸着阿晴的乳房。
阿晴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啊………啊……你壞死了……不要咬了啊……我受不了了……」
張豐沒有理會,繼續在阿晴白嫩的乳房上親吻着,同時把手伸向了阿晴窄窄的裙,摸到了阿晴修長的大腿,把裙子掀了起來,撫摩着肉色的連褲襪,感覺滑滑的,柔順極了。
張豐的手還在肆孽的活動着,感覺很濕了,「怎幺敏感啊,我的小寶貝?」
突然,阿晴又一聲驚呼,「不要不要進去。」
原來阿晴沒有穿內褲,而且連褲襪的前面還是開了一個口的,張豐的手指伸進了阿晴的潮濕的秘洞裏,摸到小小的豆豆,張豐開始揉捏着這個小小的肉芽。
阿晴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天啊……好癢……饒了我吧……張豐……快給我……我是你的啊、啊……」
「不要那幺大力,我受不了了……」
「小騷貨,這些天有沒有想我手淫,嗯?!」
張豐嘴裏説着粗魯的語言,和平時的温文爾雅大相逕庭,只有這樣張豐才覺得刺激覺得更加的堅硬。
「想了………我天天晚上想你……都要摸自己的騷逼……只有你才能給我高潮……啊……啊……,我來了……啊………」
阿晴發出長長的歎息聲,一股股淫水猛的沖向張豐肆孽的手指,美麗的女秘書第一次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