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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破穹蒼之彩璘授欲

  那是兩大帝皇突過後,逐漸平定下來的世界。

那是蕭家焰帝為了追覓源氣所在,無悔踏足空間通道之後的事。

那是這片大陸再次失去那蕭家最強的鬥帝強者之後,迴歸平靜沉穩的時代。

那是已經完結的故事。

——那是,失去主角之後,其中一個受到侵蝕的物語。

進入了伽碼帝國的境地之後,四處都是強橫的鬥者。

而在作為蕭家勢力樞紐的烏妲城,更是因為其頻密往來的人,造就了其繁華熱鬧的特色。

來到這地方的,除了蕭家的無數精英才俊之外,也有慕名而來想要成為強者的鐵血青年。

在這樣的人羣中,當然也有些未能發掘出自己專長的凡才。

而被叫作斌紂承的他,就是其中的可憐人之一。

斌紂承是個穿越者。

到了現在,他還是不太相信自己居然穿越了這件事。

只是個朝九晚十的普通上班族,怎麼會沒事穿越到異世界去?剛洗完澡身上甚麼也沒有的時候穿越也就算了,怎麼居然能把人給穿到了一隻剛睡醒的魔獸身邊啦渾帳!

好不容易逃掉了,好不容易在樹林活下來,好不容易走出了那該死的鬼地方之後,他才知道自己居然好穿不穿,穿越到了架空玄幻小説的世界裏面!

他是很喜歡鬥破也不用這樣搞吧!

對於自己進入了從大學生活一直追連載,直到上班打工仍然不時重翻,已經來回看完近百次的玄幻小説這件事,斌紂承現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地大笑三聲,還是很無助地大哭三聲才好。

穿越已經足足三個多月了,他連個都生不出來啊!向來穿越者必定得到的特殊優勢消失到哪裏了啊!

要不是在他逃出森林之後遇到了心腸好的行商人,讓他帶順風車來到了這個地方,他説不定早就不知道在哪裏給掛點了。

看着袋中那讓人蒙羞的細碎金額,斌紂承只覺得頭痛不停。

在行商的過程中,他很幸運地跟隨到一個大家族的子弟,在當奴僕做雜役時勉強湊了點小錢,要不然他可撐不到烏妲城;但是在那之後,只能夠在小店鋪作跑腿的他可沒有其他生計能力。

掌握異火也好,修練鬥氣也好,身為普通人的他根本都沒可能辦到呀!

草率解決了晚餐,斌紂承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來到了蕭家範圍,他才發現這個世界的主人翁已經在大半年之前進入了未知通往何處的空間之道,追尋那個傳有源氣感覺的不明所在。

作為忠實讀者的斌紂承當然知道,主角穿越到另外的世界展開冒險是這本小説最後一章的結尾劇情;換言之,這個鬥氣的世界之後的發展,已經不是他所能夠預測得到的了。

更要命的是,身為穿越者的主人翁不在,他更不可能找到靠山。

斌紂承很無奈地嘆了口氣。

到底自己甚麼時候才能好像主角一樣吐氣揚眉啊!

就在這個時候,斌紂承聽到了一道聲音。

“——喂。”而那道聲音,亦是在那不久將來當中,讓他能夠在這個世界,以另一種意義吐氣揚眉的貴人。

自從她的最愛踏入未知的空間通道之後,已經快要一年了。

雖然是笑着送他離開,可是在那之後侵蝕着她思想的是那無底的空。

沒來由的,數不盡的空虛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冬眠起來。

把那個開始跟同齡小童一樣出現各種奇妙情緒跟念頭,真正意義上逐漸成長的女兒託付給足以信賴的姐妹,她自個兒獨遊天地。

想必那個小娃兒會在聞名天下的女醫仙底下當個乖寶寶吧。

不失笑,她再度踏上旅途。

在數個月前,她在冬眠期間修練族人秘傳的功法時,沒來由的感應到一陣既是熟悉又是陌生的奇妙力量。

雖然異樣的微弱,可是身為天蛇妖中的至高存在,她當然能夠捕捉到那虛無縹緲的力量波動。

源氣。

再三感應底下,她終於敢以自己的鬥氣修為作出判斷,確定那就是這片大陸上消失已久的無上源氣。

尋尋覓覓,經歷了一段時間,她終於在烏妲城找到了那道源氣感覺。

那是個不斷嘆氣,看起來再也平凡不過的中年人。

她當下甚至很懷疑自己的感覺到底是不是因為太長的和平生活而變得有點奇怪,怎麼會找上這麼一個大叔。

不過,很快她就打消了自己腦海中那一份淡淡的疑惑。

這個人身上傳來的奇妙氣息,有種令她很自然地想要接納承受的感覺。

她相信這份感覺就是源氣力量的波動。

她也認為這個人一定是因為身上沒有鬥氣所以發不出源氣的力量。

要是源氣再現,那麼她最愛的那個男人定必會回來。

那她就不用繼續承受分離之苦了。

“——喂。”所以,她喚出聲來。

如果這個人能夠讓自己早跟最愛相見團聚,她不介意耗點時間,作一回親切友善的鐵血指導——“坐吧。”他依言坐下。

説老實話,斌紂承並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事。

他只知道自己在腦子還是成一片的時候,已經被帶到了蕭家的一個別莊裏面,而帶自己前來的人更是他作夢都沒有預想過的對象。

“你可以叫我彩璘。”帶他進入蕭家的那個女人,是天蛇妖一族的上任女王!

而這個化名彩璘的蛇妖女王,更是原作主人翁最重要的伴侶!

斌紂承現在還是腦子成一片。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遇上了甚麼奇事,或是得到了甚麼天地至寶;從自己的印象中,他肯定這幾個月乾的一切事情都跟原作設定中能夠提升力量的情況兒沒有半點關係。

要不是彩璘女王似乎把他當成很重要的人看待,不然自己這來歷不明又沒有力量的小咖很快就被一下子給卡擦掉了吧?

説不定她看上了自己的甚麼東西?

想到這一點,斌紂承就覺得自己的運氣説不定才剛要開始發揮。

而他當然不可能知道在自己興奮地左思右想的時候,彩璘也在靜靜觀察着。

——普通到不行的人。

這是彩璘不出三秒就判斷下來的結論。

經脈沒有異火,身上沒有鬥氣,精神修為基本上是零。

除了那陣似乎是源氣帶來,足以透入心底似的奇妙觸感,她並沒有在這個叫作斌紂承的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值得注視的東西。

“你的身上有一種叫作源氣的力量…”為了解決源氣缺失之謎,讓她的最愛儘快從空間通道的另一端回來,彩璘很快就作出了決定,對他解釋。

而不是人族血脈的她,自然沒有全盤掌握一些人類獨有的情緒。

而她也不會知道,就是這絲情緒,讓她想盤算期待的事情都開始變化。

——親身授藝。

這是斌紂承聽了三次同樣發音的單詞之後,才敢確定眼前的美女在對自己説這四個字。

“不出五年,我可以讓你最少晉升到三階鬥皇…”從彩璘剛才對他作出的解釋來看,自己的身體似乎就有那個早已在這大陸中消滅的源氣力量;可是斌紂承比誰都要清楚,這副身體只是個近四十歲的平凡上班族,肚子的肥倒是一大堆。

打哪來的超級力量?他可不知情啊!

苦惱了一小段時間,斌紂承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自己穿越時的某個景象。

他隱約記得,自己穿越的時候是在打電腦遊戲;正當自己用遊戲中的催眠術把最強的女頭目給擊倒的時候,他的房子忽然被閃電劈到,自己則是掉進了一個紫的大旋渦裏面,然後就昏死過去。

該不會在那麼帶賽的時候,他很狗運地被源氣附體了?也太雷人了吧!

“…之後,我也可以替你在蕭家…”他只感到彩璘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着莫名的期待。

可是,彩璘的眼神卻讓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彷佛感覺到,這眼神中的感情並不是因為自己而生。

這念頭一滋長起來,斌紂承本來成一片的心思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看到彩璘的眼神,他很快就想起現在是故事完結之後的時間點,主人翁穿過了空間通道找尋源氣,以安全理由把女都留在了這裏;那麼彩璘的動機八九不離十,自然是為了利用他來產生源氣,好讓主人翁回來吧?

想到這裏,本來殘留的三分妄想也在他的心底消失。

奴僕,雜役,跑腿,難道自己在這世界的人生到了最終也只能是個被他人利用的腳嗎?

“…如何?”他才不要這樣終老!

難得穿越到此,他也想要好像主人翁般成就一番大事!

心念及此,斌紂承攸地感到在膛的某個深處,有一道莫名的感覺。

那是某種很奇怪,想要向外朝擴散開來的奇妙感覺;而在察覺到眼前的蛇妖女王彷佛完全沒有看到從自己手腳上面溢出來的紫輕煙時,福至心靈的他選擇了裝無知。

源自身體內不明就裏的東西,讓斌紂承直接感受到『侵佔』『掠奪』等等奇妙的高昂感。

出自本能似的,他對於這份感覺一點兒都不討厭。

隨着心念變化,那陣彷佛只有斌紂承能夠目視跟感應到,彷佛餘燼似地搖逸的紫煙霞,慢慢的湧向了彷佛對此毫不知情的彩璘身上…——口莫名其妙的傳來了微熱。

等待着斌紂承的回答,彩璘沒來由的產生了微妙的感知。

那是種彷佛暴在陌生存在的視線底下,使人無法不去警戒的衝動;那是種身為天蛇妖的她從來沒有遇上過的感覺。

彩璘把這解讀成眼前男人的鬥志。

“…很好。”而當斌紂承答應了成為自己學徒,跟隨她修習鬥氣之後,那份不協調感也就消失不見。

而這份感覺也很快被彩璘給拋諸腦後。

忘卻掉剛才的感覺,她開始跟斌紂承訂立下一個又一個環環相扣的訓練。

只要能讓最愛的他回來這個世界,再麻煩的事她都不會介意。

數個月的時間,飛也似的消失不見。

對斌紂承來説,這段時間比他人生中任何一段日子都要辛苦。

每天都得在太陽昇起之前醒來,在旭底下收太陽之氣,然後進行一連串的拳腳訓練,到了下午就得在烈底下催煉鬥氣,直到深夜的訓練也結束之後才能淺睡幾個小時。

而且每一次訓練稍為失準,他都要嘗一頓拳腳。

“太慢了,普通鬥師都可以立馬殺掉你。”還未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斌紂承已經被彩璘一腳踢到整個人飛撞上牆。

現在的他只是個三階鬥師,跟斗皇級的彩璘根本沒法比較;即使以沒修習過任何功法的人來説已經是飛躍般的進步,可是斌紂承肯定她還是沒有感到滿意。

説老實話,他到現在還沒在戰鬥中碰到彩璘的衣角,自己也不怎麼有變強了的感覺。

“接下來煉你的鬥氣,不要浪費這時機。”説完,彩璘就自顧自的走到涼亭坐下,讓斌紂承一個人在烈底下繼續修練鬥氣。

而被頭曝曬的斌紂承則是咬牙強忍着昏死過去的感覺,拼了命似的催迫體內的鬥氣;但是,他這樣做並不是為了達成彩璘的期望,而是為了讓自己身體內那份源氣帶來的力量覺醒。

自修習鬥氣的第一天開始,他就感應到身體內那股暗藏的力量。

跟異火不一樣的侵略感,跟斗氣不一樣的掠奪感,其整體感覺卻跟兩者都異樣的近似,所以他把這股從源氣產生的力量取名叫作【鬥焰佔掠】。

而在他領會到這異能之後,他的腦中很自然就浮現了有關的知識。

——削弱戒心,佔據掠奪對象的意志,使對方接納自己的言行舉止。

——鬥聖以下感受不到源氣,所以需要觸碰對方肌膚才能生效。

——鬥帝能夠抵抗異能影響,所以需要長時間的感染才能有效。

那使用限制讓斌紂承忍不着罵幹,這甚麼見鬼的爛異能啦!

左思右想,他才找到了這異能現在唯一能夠活用的地方;眼前的天蛇妖女王身負鬥帝級修為,也因為一心要訓練自己成為強者而淡化了身為異族該有的戒心,實在是再好不過的試驗對象了。

出甚麼事情就推到源氣異變上面就好!反正這世界沒人知道源氣是甚麼!

想到這裏他就捨棄雜念,心無旁鶩地催發鬥氣,同時迫出異能的力量。

眼可見的紫霞氣似是蔓燃開去一樣,靜悄無聲地催導向坐在涼亭中望向天空的彩璘女王。

伴隨斌紂承的死命催發,紫的異能霞氣慢慢的沾染上彩璘那毫不設防的美腿之上;從那火紅長裙中依稀出的白滑肌膚,更是讓他感到莫名的興奮。

從異能的脈動中感受到奇妙的響聲,他就知道自己的力量已經跟彩璘作出了全面接觸,也感受到那陣陣來自鬥帝力量那體現的威壓感。

強忍着退縮的衝動,斌紂承耐心地對彩璘催動着異能。

堅持就是勝利!

從精神力的急速消耗中,他能夠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雖然被鬥帝力量給阻攔下來,但是那一絲殘存的異能正以極度微弱的狀態滲透進彩璘的體內。

而在再三把異能都灌溉進去之後,他的鬥氣修練也剛好結束。

“小休五分鐘。”看到斌紂承勉力堅持到極限才倒下,彩璘淡泊地給予了休息的指令。

那眼神差點就讓斌紂承懷疑自己的異能到底有沒有產生過效果;要不是平常根本沒有小休,他可不相信自己的異能開始奏效。

轉念想到對鬥帝催動異能是長期作戰,他也咬牙忍耐下來了。

他再也不想成為別人的附屬品或是奴僕了!哪怕用上甚麼手段也好,他也要打出一片天!

某種難以言喻的衝動在他的心底燃燒。

而在接下來的修練時間,斌紂承也是拼了命似的催動異能,不放過任何一絲機會。

只有他能夠看到的紫煙霞,一直在彩璘的身邊盤旋不息…又經過了一段時間。

“不錯。”彩璘望向被自己揍得趴在地上的斌紂承説道“小休半小時。”在這段日子,斌紂承在殘酷不留情的極限特訓底下,正式突破一階大斗師的門檻;而他的異能也在天天全力催發運用的情況下,得到了極大的突破。

最少他自己覺得有所突破。

這樣想着,斌紂承就對彩璘催動起異能。

“坐下來,我替你手腳。”在聽到彩璘這番話後,他馬上坐好。

而她也把手放到了斌紂承的肩膀上面,用很自然的手法開始替他按摩肌疲勞的部位。

享受着美人温柔的按摩,他重新獲得了異能奏效的實感。

現在,只要是跟訓練修行有關的簡單建議,斌紂承所提出的東西她都不會表示反對;回想起初想多休息一分鐘也被揍到站起來的殘酷場景,現在的他可以説是置身天堂。

在彩璘的示意下,斌紂承以臉的表情把右腳架在她的大腿上面。

而彩璘也彷佛感受不到任何奇怪似的,換了個姿勢之後便開始替他按摩微微顫抖着的小腿。

過了一會,他開始覺得單純被按摩有點乏味,於是便再度使用異能。

待那紫煙霞沾上彩璘的身體之後,斌紂承才對她低聲的提出要求。

“…嗯,你就鬆弛一下雙手吧。”允諾他的行動,彩璘的語氣平淡得猶如沒有起伏一樣,彷佛只是回答了一些理所當然的事情似的。

不論斌紂承把手掌移動她的大腿來回撫摸,或是放到她的上用力擰,彩璘仍然是淡然地替斌紂承的小腿温柔地施展鬥氣按摩。

身陷這樣的奇妙情景,斌紂承心中卻是忍住那道隨時出來的滿意狂笑。

就在剛才,他對彩璘提出了『自己想活動雙手,所以希望摸她的身體』的荒誕要求;換了是正常情況底下,他肯定自己已經被鬥帝級力量轟成渣渣,可是現在的彩璘在他的異能影響下,對這些事情彷佛都沒感覺到奇怪一樣,任他魚。

這股異能的力量,讓高高在上的鬥帝也得臣服自己!

藏不住興奮的心情,斌紂承有點激動地將她整個人給摟抱過去。

“為甚麼你的手在顫抖?”他得承認,被彩璘那麼一問差點就嚇得鬆開手來。

以自己因為訓練太倦所以手在顫抖為理由,支吾以對的斌紂承很幸運地矇混過關,讓彩璘繼續允許自己對她的身體上下其手。

一想到自己這中年大叔正在享用異族美人的細心服務,他真的感覺到那陣陣舒彷佛要直接傳到骨子裏去一樣。

想當然爾,下午的訓練中斌紂承依椒被打到跟豬頭一樣。

就算他的異能對彩璘比較瑣碎不重要的念頭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力,卻是無法動搖到她整體的思考方向。

對照了自己的能力特,他很快就把握到這個情況的原因:説穿了,也是因為他現在的鬥氣修為太弱,無法催動異能進行長時間的干擾,加上異能本身對於鬥帝水平的強者影響力也是極為緩慢,所以這就跟老鼠拉沒兩樣。

可是現在,整頓了心情的斌紂承已經不怕這程度的難關了。

難得穿越並展開的新人生,他可要用力用力的替自己打造美好的將來!

“你太弱了。”看着不知第幾次被自己揍到豬頭一樣的斌紂承,彩璘嘆氣。

回想起來,她對斌紂承所作的特訓,不知不覺已經快要有半個年頭了。

雖然鬥氣一直安定地成長,可是她卻發現他在實際戰鬥方面的水準跟才能實在不比路邊的小童要好上多少。

就好像現在,她只是用着鬥師水平的戰技,也能把他這個論功力已經是大斗師的傢伙打到毫無還手之力。

遇上如此沒用的廢材,彩璘一時三刻也是束手無策,直到斌紂承主動提出了別的方案,她才摸到了些許頭緒。

雖然由那個一竅不通的傢伙提出訓練方法好像怪怪的,可是她並沒有抱持特別的反感或是不安;那陣彷佛理所當然地接納對方提議跟行動的想法,彩璘也並不討厭。

“…好。”想了一下,彩璘也沒有表示反對;既然自己的方法行不通,説不定照他的方法去作的話,可能會給予別的刺吧。

“照你的訓練方法作吧。”語畢,彩璘便將披在身上的米黃外袍信手掉並甩擺到一旁去,任由自己以無袖貼身的衣物之姿在斌紂承面前堂而皇之的站着。

換了是平常的話,想必自己根本不會在外人面前暴體吧?

想到了這個問題,彩璘心底隱隱約約浮現了幾分不協調的疑問;可是轉頭想到這一切都是為了早在這人身上提取源氣的秘密,她就不覺得這樣有甚麼問題了。

為了丈夫她就算是犧牲這條命都已經幹過了,更何況只是在形同弟子的人面前身體這點小事?

伴隨着心底那份彷佛異焰點燃起來的奇妙感覺冒起,彩璘很快就將那份不協調感淡忘掉。

在這時候,斌紂承忽然開口對她問起剛才提到的規則來。

聽到他的提問,彩璘眉頭輕輕的挑了一下,有點感到不。

“接下來的實戰練習是…怎麼説?唔嗯,對了,回合制的方式進行。”雖已不是現任女王,但她可也是昔日天蛇妖的頭領,會記不住那麼簡單的練習規則嗎?開玩笑!

她當然也不可能忘記現在發生甚麼事都也是訓練的一環,發生怎樣的事情都不奇怪。

雙手在小腹上方叉放好,彩璘站直,用有點賭氣的口吻回答。

“我不會動用鬥師以上的力量,也會在你示意準備好之後才進行反擊。”説老實的,彩璘當然知道這種奇怪的練習形式根本一點兒都不像實戰;用點腦子想想就知道,沒有敵人會親切地等待你準備齊全才慢慢反擊。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沒有事情會比使斌紂承成才這件事更加重要。

要不是斌紂承作為鬥者的才能太爛,她才不會考慮用這種古怪的方法呢!

“準備好了嗎?”看到斌紂承擺出了怎樣看都很外行的格鬥架式示意之後,彩璘馬上快步踏前衝向了對手,右拳已經快速地揮出。

而被攻擊的斌紂承則是驚險萬分地低頭閃避開去。

“反應還可以。”對於迴避了自己第一擊的斌紂承,彩璘亦不吝惜她的稱讚語句“可是大斗師還能作更多。來,反擊吧。”在聽到她的話之後,斌紂承才有點慌亂地伸出手向彩璘反擊。

隨後,彩璘就看着他那兩隻稍為肥腫的手掌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裏面,開始攻擊自己的上半身。

但是,從脯上傳來的微弱觸感,彩璘就知道他沒在用力攻擊,只是用着幾近是愛撫的方式在她的脯上面來回撫摸。

這感覺雖然不會讓人感到噁心,卻讓彩璘有點不高興了。

“…你在做甚麼?”斌紂承整個人僵住。

這膽小的反應更讓彩璘無法接受;修練鬥氣成為鬥皇都需要有持之以恆的膽識跟勇氣,連在練習戰鬥時也這麼放不開手腳怎麼成?

“聽好。”她有點生氣地對比自己還要矮小的斌紂承嬌喝道“這訓練不是玩鬧,而是關乎你後跟其他強者手,影響你生死的重要之事。給我認真!”在彩璘一喝之下,斌紂承才開始繼續動作。

跟剛才相比,她能夠感覺到那雙抓在她脯上面的手開始用力,因此也沒繼續説話,只是承受着對手的那似乎沒有帶來傷害的奇妙反擊。

似乎是比剛才更加放膽進攻,斌紂承的手掌在彩璘的脯上不住,時而用力的捏,彷佛要榨出甚麼似的。

輕微的疼痛跟麻感傳到了彩璘的腦海中,讓她不由自主的輕輕顫了顫。

感受到彩璘的反應,斌紂承彷佛壯起膽子來似的加劇了雙手的動作,甚至在拉扯着的同時張嘴輕咬;看着自己的脯被對方又又,並沒有感到疼痛的彩璘也不多加阻止,只是靜靜的等待着。

一個衣杉尚算整齊卻整臉色相的中年男人,正對着眼前酥盡的美人盡情施展,構成了令人為之錯愕的奇怪畫面。

直到快要一刻鐘過去,彩璘才在斌紂承的示意下重新開始動作。

左手快速收回舞出妙的拳掌手法將斌紂承震退,彩璘已是重新進攻,在近對手的同時已朝前方踢出一腳。

而看到有點狼狽地向後退的斌紂承在鼻尖幾乎被腿風掃到時避開了攻擊,彩璘也就這樣維持着前踢過後的姿勢,右腳高高的朝前直舉。

“好了,接下來換——唔!”話還沒有説完,彩璘的嘴已經被斌紂承給堵住;只感到一條又肥又滑的東西溜進了自己的嘴裏,她雖然感到了幾分驚訝卻是沒有多作反抗,任由他張嘴又又咬地不住猛。

對於這沒能夠給予自己傷害的攻擊感到了幾分失望,彩璘保持着單腳直立的姿勢讓斌紂承的雙手再次摸上自己的身體。

似是沒有感受到對方表示任何厭惡或是抵抗,斌紂承的動作進一步變得張揚猛烈。

“唔…唔唔…”嘴被用力的着,口腔被斌紂承用舌頭堵着,連上半身的衣服也被他用蠻力硬是扯開,彩璘只好催動鬥氣讓自己整個人片足固定在原處,不被他的猛烈攻勢倒在地上,卻是無暇理會身上的貼身衣物了。

隨手把彩璘的內衣往兩旁扯開,他的雙手已經兵分兩路抓向她的脯以及其腹下的園。

左手再次抓捏着彩璘那已經隱隱微的尖,斌紂承的右手手指沿着那纖幼的肌膚下滑,長驅直進已是摸到了彩璘間的道幽門。

“唔…!唔、咕嗯…”在斌紂承意外積極的舌攻下,似乎想要説甚麼的彩璘即使努力地躲避彼此舌頭的糾,亦只能發出低沉而微弱的呻聲。

腦海中,她隱隱約約的感到了幾分不尋常的奇怪感覺——怎麼平素戰技的訓練時這個男人的動作遠不如現在靈活?而且這種讓她沒來由感到本能地慌亂的悸動到底源於甚麼理由?

“嗯唔…嗯…”不知怎的一直覺得事有蹺蹊,卻沒能夠想到緣由的彩璘只感到身體開始溢出一股又一股異於鬥氣或是異焰催發時所產生,蔓延到全身內外的微熱。

然而,就算腦海中以及身體裏冒出了種種無法解釋的情況,彩璘仍然堅持着不讓自己把懷中的斌紂承推開。

為了把斌紂承教好,讓他早感應到源氣,她早就決定放開心底的懷抱接受所有;只是被觸碰到身體加上一點點奇怪的事情而已,跟當年與他一起同生共死的種種日子比較起來又能算甚麼?

“嗯…唔、咕嗯…”彷佛默默允許對方任意對自己作出諸般行動似的,彩璘連那挖磨着自己嘴腔內壁的肥舌也不加以理會,只是靜靜的站在原處讓斌紂承對自己上下其手。

而當斌紂承的食指正式入她的勾挖挑勒的一剎那,彩璘腦海中冒起了奇妙的火花跟一道無從抵抗的劇烈感覺。

“唔嗯…唔唔!”攸地,彩璘渾身冒起了火紅的閃光。

只覺得渾身被巨大的甚麼東西猛地狠砸在身上似的,斌紂承整個人突如其來的強烈衝擊震退開去;要不是彩璘本能地壓抑着鬥氣的威力,恐怕區區大斗師的斌紂承當下已經吐血受傷。

“…呼、呼…”微微的息了幾下,彩璘很快就回復了平靜。

稍為想了想,她就知道自己是因為剛才那從冒然湧溢而出,跟愛高時相當接近的奧妙電讓整個人無法自控,才無意識地驅起鬥氣將斌紂承震開。

彩璘也感到了幾分納悶:自己明明只是在陪斌紂承訓練博戰技,怎麼會出現那種只有愛郎才能帶來的感覺呢?

“…沒事。”直到斌紂承揚聲示意,她才從短暫的沉思中回過神來。

“你的承受力實在太弱了。”很快就把話題轉回他身上,彩璘很快就指出了他在剛才三次攻防間的各種不足之處。

“你的個性太怕事,不夠果斷。”彩璘對坐在身前抬頭仰望自己的斌紂承説道“想要踏上鬥皇之道,你該捨棄這膽小的性格,敢作敢為才行。”低頭看着不知道在碎碎念些甚麼的斌紂承,彩璘只感到有點頭痛。

這樣下去別説修練到鬥皇,就是突破大斗師這一個關卡也會很困難;不想方法替他建立起自信的話,彩璘敢肯定這傢伙接觸源氣的日子將會遙遙無期。

就在這時候,斌紂承忽然主動對她建議了另外的方案。

“封住鬥氣…原來如此。”聽完之後,她開始思索斌紂承提議的訓練方式:接下來的訓練,彩璘將會盡力壓制自己的鬥氣,任由斌紂承主動對她進行攻擊,直至她感到一定程度的疼痛或是身體因為攻擊而受創之後才動用鬥氣,然後在他的示意下才進行反擊。

無疑,這聽起來是令人充斥了疑問,毫無合理性可言的建議,可是對現在這個情況來説,彩璘卻覺得還是有可以一試的價值。

只要斌紂承能夠晉階的話,其他小事情就可以拋諸腦後。

“…就依這方法嘗試吧。”在腦海比較過大斗師的力量對自己身體可能產生的傷害,彩璘很爽快地點頭答應了斌紂承的提議。

為了節省時間連衣服都沒再整頓,彩璘領着斌紂承到了位於地下的訓練室。

“…好。對我展示你的力量。”似是壓抑着心底那陣一直無法平息下來的疑問跟不安,彩璘在靜靜的呼了口氣穩定自己的心神之後,才俏然靜立在斌紂承眼前。

從剛剛聽完他的建議後開始,彩璘就感到身體深處那陣陣微熱不但沒有因為那陣小高而消失,更是在她的小腹下方緩緩的積累起來。

她不知道是否剛才那輕輕一,讓自己體那份源於魔獸的繁殖本體受到影響而發出原始渴,可是彩璘的心思也已經沒辦法放到那上面了。

因為斌紂承已經把她撲倒了。

“唔…”直到他的嘴巴咬上尖,本來並沒有特別出反應的她馬上忍不住輕吐出了一絲呻。

猶如受到鼓舞般加劇了動作,斌紂承同時對彩璘的脯跟下身作出侵攻;用着儼然無法説是戰技的調情手法對身下的異族美人全力愛撫,他也好像已經將修練一事扔到天邊去似的出了急的表情。

只覺兩片被左右掰開,手足未動的彩璘只是任由斌紂承的手指再次伸進之中來回的挖;忍受着脯被咬以及尖傳來的繃痛,她的呼吸隨着體內那陣野火慢慢沉重起來。

隨着斌紂承的手送進出,放棄了抵抗心底那陣陣熱的彩璘很快就再次感受到剛才那急劇溢起的。

“唔,啊啊…阿焰…”沒來由的,她發現自己叫喊出那個為了追尋源氣而穿越時空的愛郎之名。

心底湧起的温馨感以及間溢起的快,互衝擊着她那稍為混亂的思考;而在感受到斌紂承似乎正在拼命催發鬥氣的時候,彩璘就想起了這次訓練的目標。

不管要作甚麼,哪怕情況多麼奇特怪異,只要斌紂承能夠進步,可以早成為鬥皇的話,她甚麼都會做!

在意跟愛意的彼此衝擊之下,彩璘只感到有甚麼東西涌入身體內似的,讓她的決心更加堅定。

放任讓斌紂承肆意對自己的身體動作,她只感到整個人軟綿綿輕飄飄的,彷佛回到了過往跟異焰互相融合的時候一樣,連思緒都變得温温的,軟軟的。

她感覺到他的手從徑中退了出來。

然後,斌紂承那低沉的聲音在彩璘的耳邊靜悄悄的響起。

“嗯…依你…”本着放開懷抱的念頭,已經沒有對其他事物作出細想,彩璘順從地依照着斌紂承的耳語內容所作。

把兩腿朝左右分開,彩璘用力將下半身抬起,並用雙手抓住自己的朝兩旁儘可能的外掰,將自己身下那好像含苞待放的泥濘暴在男人的眼底。

雖然仍然感到奇怪——她所知的武技中沒一門需要展合部位——可是為了讓他得到進步,彩璘也就堅持着決心不去理會那些奇怪的感覺。

見狀,斌紂承幾乎是整個人飛撲過去一樣趴在彩璘身上。

“唔…!”小腹下面傳來了異樣的漲感。

不用低頭看,彩璘也知道自己那不曾被愛郎以外的人觸碰過的已經被斌紂承那肥大的物擠進去。

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聚到下半身,斌紂承開始把滾燙的在彩璘幼的中來回送。

全然不理會身下的異種佳人出了甚麼表情,他只是享受着被夾擠撫的快,從順着本能的野獸不皇對彩璘展開的進攻。

一波又一波的快伴隨着斌紂承渾身散發的紫鬥氣襲向彩璘的全身上下。

只感到陣陣絕妙的極樂在腦海中盤旋,耳鼻也只餘下純粹的雄體臭,被他摟在懷的彩璘只能一邊承受着壺作出愉的收縮痙攣,一邊咬牙忍住不讓自己叫喊出聲。

但是,在斌紂承連鬥氣都動用上來的當下,那陣陣幾何級疊置起來的快波濤早就不是她在沒有驅策鬥氣的情況下可以抵抗。

“唔…哼嗯…啊,啊嗯…”層層疊疊的快美電,讓彩璘對的心防很快就失守。

嘴角終究漏出的呻聲,反而進一步刺起斌紂承的野,讓他忍不住把她整個人抱起,動板的力度跟去勢更為強勁。

思考猶如脆弱的護壁般被一下一下的摏碎,的眼神中散逸着體感到恬適足才會出現的女雌媚氣,整個人幾乎軟攤在斌紂承膛裏的彩璘只是沒來由的感到一陣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往返出現。

“嗯…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唔唔…”腦海中已是混淆一片,只懂得依從魔獸血脈中那份繁殖本能所衍生的作出模糊的叫喊,彩璘並不知道一心替斌紂承作訓練的自己,正陷入了某種比過往任何生死關口更為危險的情況。

殘存的理性只知道要全心全意訓練斌紂承讓他進步,彩璘渾然未覺自己的體早就在那異常的鬥氣鼓動底下臣服於眼前的雄身軀底下。

“唔…啊,嗯,嗯!啊,啊啊…”股被抓着用勁,彩璘的嬌軀在斌紂承那略胖的身體進下毫不間斷地急搐着,陣陣快美的感覺讓她難以思考,甚至快要忘記訓練內容,只懂得本能地配合送。

她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奇怪,可她再也沒有心思去想了。

配合斌紂承的動身體,盡心教好他,已經成為了彩璘此刻的想法。

“啊、啊、嗯啊!唔…啊,唔嗯…”放任着在腦海翻騰,彩璘只感到盡頭的花心每被他夾帶鬥氣的抵撞上去時,腦中都好像冒起火花一樣爆出無數快。

滾的温熱跟無數一閃即逝的奇妙酥麻感響遍全身,讓彩璘那卡在喉間的呻聲漸漸漏出;伴隨着天蛇獨有的火紅鬥氣不安地閃動,彩璘的那緊夾着的幼隨着急促的吐氣而不住收縮,帶來更多的磨擦刺。

緊窄的密摺壁扭夾着,卻未有因此影響斌紂承猛烈送的強勁動作;渾身冒出不尋常的紫熱,已是全力鞭策着鬥氣的他也只懂得享受那無比舒暢的緊窄美感。

隨着的動作再度加劇,已在本能上動用鬥氣催導下身包納那更加壯狂暴的大,一心只想到斌紂承的鬥氣稍有突破的彩璘渾然不覺自己壺盡頭的子口已是隨着天蛇的繁殖本能而悄然張開。

“嗯嗯…喔、好…啊…好,深…唔,嗯嗯…啊…啊啊…”離思考似地不斷朝內側擠收縮,更讓早就情難自控的彩璘只能發出放的呻。

只能到身心都被貫通掉似的她僅能感受到那陣陣疊起的強烈快將要蓋過她的意識。

“啊,啊,嗯嗯啊啊啊!”在彩璘情不自地摟抱着眼前男人發出情氾濫的尖叫同時,斌紂承也配合着似地將整個身體前傾,讓頭架在那微微打開的子口前面。

伴隨着彩璘第二次身,斌紂承也朝着她的體內猛然。

雖然無法看到內的情況,可是兩人也不約而同的幻想到其中的情況;穿過那微張的子幽門,帶着鬥氣似的火熱活潑地朝着她身體的最深處貫鑽進去,彷佛不允許一絲空隙似地將整個壺填得。

“啊…嗯…啊啊…”被久違的高衝擊着心神,彩璘只能用乏力的眼神呆望着訓練室的天花板。

而在這錯奇異的場景下佔有了身為絕世強者的異族人,心中溢現無數難以描述的足感,到找不着北的斌紂承將彩璘的身子翻到上方,自己則是一邊着她的耳垂,一邊用手在突的美跟小腹上來回撫。

“幹得…不錯…”稍稍回覆神智,彩璘很冷靜地對他的攻勢給予了評價。

“鬥氣的應用…嗯…可以,更加細膩…”半無視半忍耐地忽略着下半身傳來的不適跟,她對斌紂承説道。

“休息五分鐘…再,唔嗯…繼續…”耳垂跟白滑的美頸被又又咬,她卻是不怎樣在意;只要能夠讓他早進步的話,這些事情沒有所謂。

——彩璘當然沒有理解到,自己現在整個人正以不堪的放姿勢,一絲不掛地地躺在陌生男的懷裏,仍然在不知羞地着硬的,渾身散發着雜的微妙臭味。

——彩璘當然也不會知道,來自斌紂承那受到源氣影響過的變異鬥氣,已經在這次的帛合底下進一步侵蝕影響她的理性跟思考,把曾經的天蛇妖女王投置於永劫不復的墮地步。

——彩璘更加不會知道,就算斌紂承在後成為了鬥皇感受到那失落的源氣也好,也從來不代表她的愛郎能夠因此迴歸這片大地——數月過後。

“唔,啊啊…嗯唔!”只感受到從子內傳來了一股一股火熱的感覺擊打在身體內,嘴口鼻裏都被濃燙的雄臭包圍,彩璘發出了柔弱的呻,放任着身後的男子把新鮮不斷灌入她的壺中。

抓着她因為踢空而高舉的纖滑美足,斌紂承以此施力將前端進子裏面,毫不客氣地出夾帶鬥氣力量的漿。

因為已被填而從倒出來,雜着男跟雌汁的黏彷佛湧泉般積在地上。

“這次…唔,嗯嗯…不錯。可以再久…啊,一點…”用着一如以往的口氣,彩璘對他的攻勢再次作出了評價。

然而,與那淡然冷酷的表情相反,她的眼神裏面總是傳出了某種只有感到足以及安心温暖才會出現,奇妙地矛盾起來的複雜情素。

——彩璘當然不知道這都是斌紂承一直催發異能帶來的成果。

——她也不會知道在這半年多以來,每次進行着名為鬥氣訓練的帛合之中,她的心神都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受到異能的污染。

“距離突破大斗者…唔,啊啊…還差點…啊!嗯…你要…啊,好好努力…唔嗯嗯!”被抱起來的彩璘一邊承受着斌紂承的新一輪攻勢,一邊給予了他身懷鬥氣的中肯評價。

現在,她正帶着這名還不太能見人的弟子前往那個少女醫仙的住處。

除了跟女兒重聚之外,彩璘也想藉這機會替自己檢查一下身體;最近胃口比過往都要好,總讓她有種莫名的不安感以及沒緣由的奇妙安心感。

除此之外,彩璘也想讓少女醫仙出手把斌紂承的體質好好改善。

要不是斌紂承出言提醒,她也真的沒想到有這方法呢。

“你要…唔,啊,啊…加、加油啊…嗯嗯!”刺入子口的衝擊跟感打斷了她的回想。

只能全心全意地授藝——以及進行着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授——彩璘一邊享受着來自壺傳來的雌快,一邊替弟子計劃着未來的訓練。

——在她沒能感知跟察覺的現在,斌紂承的卵囊正隨着的脈動一鼓一漲地跳動,從那漲的玉袋中不斷出隱藏着異能的汁。

——在當事人也沒有理解到的角度中,彩璘正在允許那些濃稠有力的新鮮子把自己的卵巢完全浸泡侵佔掉。

——在彩璘不知道的現在,斌紂承那染蝕蒼穹的生活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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