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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還珠也風流 36

  第166章 曖昧升級(二)

感受到臉頰上傳來的爾泰口中熱熱的呼吸,紀梅不由瞪大了美眸看向爾泰,忽見他竟然‘得寸進尺’,吻了自己額頭沾了便宜還不夠,竟還用嘴巴向着自己的紅唇吻來。

紀梅忙用雙臂推拒着爾泰的胸膛,想將他推開,不過這車廂太過於狹窄了,即便是爾泰的身子被她推開了一定的距離,兩人的身體卻仍是挨在一起的。

“梅兒,難道不行嗎?”爾泰正深情的去吻紀梅,見她阻擋,也覺得無趣了,便強壓心中微微的不快,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不行,爾泰,我們不行……”紀梅臉色緋紅,心慌慌亂的説道。

“為什麼?難道我比不上他林廷生?”爾泰頗有些‘混淆視聽’、‘混攪蠻纏’的意味。

“不,不……我不是説你比不上林廷生,只是……爾泰,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明知道的,林廷生是我未來的相公,我是他的妻子,你們是不一樣的……”紀梅盡力扭動着嬌軀,想要掙脱開爾泰的懷抱,卻反被爾泰摟的更緊了,無論如何‘掙扎’都擺脱不開。

“可是,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啊,我才是你的相公……”爾泰耍起了無賴。

“你……爾泰,你這是偷換概念,明明是先前説好的,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不是真的,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呢?”紀梅本想説‘你這是無賴’,可又礙於爾泰的威勢,話到嘴邊生生的嚥了回去。

“我對你這樣,我對你怎麼樣了?”聽紀梅這樣説,爾泰忽然笑了,笑得十分詭異,一副十足的無賴嘴臉。

“你……我……你……”紀梅沒想到爾泰突然玩起了‘死不承認’這一招,紀梅頓時無語了,語塞的不知該如何反駁他,再者爾泰確實是摸了摸她的小手,又吻了吻她的額頭,可是剛剛紀梅她並沒有拒絕啊,因此紀梅也不好説爾泰什麼。

而後來爾泰想要更近一步,想要親吻的香唇,也還沒有親吻上,就被紀梅拒絕了,所以説爾泰不承認他對紀梅怎樣了,還真叫紀梅有口難言,只能在一旁愠怒的嬌喘吁吁。

“好了梅兒,別生氣嘛,我也是出於喜歡你才這樣的,我知道你許配了人家了,也不想跟你怎樣,就是,就是想吻吻你還不行嗎?”爾泰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説道,就好似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紀梅當真沒有想到堂堂福家二少爺,乾隆朝三料寵臣,前途看好的正二品副都統福爾泰耍起‘光棍’的時候,竟然是比市井潑皮還渾,聽聽吧,剛剛他是怎麼説的,“我也不想跟你怎樣,就是想吻吻你。”明明是想佔‘有夫之婦’的便宜,卻能將此事標榜的如此高尚,真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她實在是忍受不住了,終於還是出口啐罵道,“爾泰,你……真無恥……!”

“嘿嘿,無恥一點不好嗎?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梅兒,你愛我嗎?”爾泰愈發的無賴了,竟然壞笑着問紀梅愛不愛他。

話一出口,爾泰便做好了被紀梅臭罵一頓的準備,甚至都想好了紀梅若是真跟他翻臉他該如何解釋、辯解的説辭,卻不料聽了這話,紀梅非但沒有破口大罵,反而俏臉漲紅,嘴唇微微抖動,欲言又止的道,“我……”

她此時心中亂糟糟的,滿腦子漿糊,她沒有想到爾泰竟會問自己喜不喜歡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在爾泰問出這個問題她本該心生愠怒,臭罵爾泰‘不要臉、無恥’才是,可實際的情況卻不是這樣,爾泰這句話就好似一團棉花塞在了她的心口,讓她不知該如何作答。

“你不説,就説明你喜歡我對不對?”聽紀梅説了一個‘我’字就閉上了嘴巴不在言語,在看她臉頰緋紅,羞羞答答的模樣,爾泰便即眼前一亮,直當她是默認了,心中興奮不已。

“我……我不……知道……”紀梅羞赧的搖頭道,説出這話時,她心中又是好一陣顫悠,直罵自己這是怎麼了,本想着是説‘我不喜歡你的’,可是怎麼話到嘴邊忽然又改口了呢?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梅兒你肯定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只是因為父母之命才無奈許配給林廷生的對嗎?其實你一點都不喜歡他是嗎?”爾泰一把抓住了紀梅因為心中慌亂而無處擺放的小手,急切而又臭屁的一連拋出三個問號。

“我……”這下紀梅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爾泰有一句話説中了她的心思,那就是她確實是因為紀曉嵐喜愛林廷生,遵從父命才與林廷生定親的,她對於林廷生,只有朝夕相處的依賴感和習慣,就好似妹妹對哥哥的感情一般,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

而且紀梅她今年芳齡二十四,在早婚早育的大清朝已經算是‘大姑娘’了,如果不是她對林廷生沒有男女之情,早在去年,她就已經嫁給了林廷生,成了林廷生名正言順的妻子,哪會像現在這樣,還是待字閨中。

可是她不喜歡林廷生卻也不代表喜歡爾泰,她是一個極有心機又極其需要安全感和被保護的女人,喜歡的是那種相貌英俊、身手不凡、英雄氣概的男人,最好這個男人還要比她年歲長,能夠保護她、呵護她,她則做一個温柔、細膩的小女人,天天依偎在男人強有力的懷抱中。

而爾泰的懷抱確實有夠強壯,且那日爾泰施展身手救她和她母親的那一瞬間,爾泰確實在紀梅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有那麼恍惚之間,紀梅感覺爾泰就是她一輩子夢中幻想的男人,只不過可惜的是,爾泰比她足足小了六歲,最多也就是大男孩的範疇,心智還未成熟,心性也未定性,還屬於被‘保護’的那一類,如何能指望他來‘呵護’自己呢?

然而更為重要的一點是,爾泰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會娶自己,如果自己與林廷生悔婚,最好的結果便是給爾泰做‘妾’,可是自己的父親紀曉嵐畢竟是朝廷命官,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自己堂堂朝廷命官嫡女,卻是嫁到福家做妾,那豈不是讓滿朝文武看父親的笑話嗎?那還不得把一輩子好名不圖利的父親活活氣死啊!

於是,在多重矛盾之下,紀梅不是對爾泰不動心,而是感情只停留在好感層面,沒有增一分,亦沒有減一分,因此在爾泰拉她小手吻她額頭的時候,她沒有反對,就當是‘圓夢’一般,留下美好的念想。可當爾泰想要進一步親吻她的芳唇,甚至可能還想再進一步的時候,紀梅便拒絕了,她不敢進行下去。

一方面,她想利用爾泰重振紀家,重塑紀家昔日的輝煌,不過卻是怕爾泰早早的要了自己,便很快就會厭倦了,將自己隨手丟開,這樣不免心願落空。

另一方面,也是跟她的身子有關,她此時雖是許配了林廷生,卻沒有正式拜堂,因此就沒有圓房,她仍是完璧之身。而在大清朝,人們的觀念是極其禁錮和保守的,如果女兒家在婚前就沒了那層‘膜’,肯定是會被男方退婚的,可她畢竟是朝廷命官之女,如果被退婚的話,以後沒人再敢要她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一旦旁人知道她是因為婚前就失去了‘貞節’被退婚,那父親紀曉嵐就真無顏在官場上混下去了。

而如果此時她已然嫁給了林廷生,早就被破了身子,那她此刻説不定就會半推半就的從了爾泰,以後説不定只要爾泰需要,她還可以瞞着林廷生偷偷摸摸的與爾泰歡好,同時還能利用與爾泰的這種私下裏的裙帶關係,幫助自己的相公林廷生升官發財,從而也使紀家能夠長盛下去,畢竟這樣的事情,在官場上還真是不算什麼新鮮事。

“梅兒,你在想什麼,怎麼突然不説話了?”見紀梅突然安靜了下來,眉頭深鎖像是有什麼心事,爾泰便雙手捧起她的臉,關心的凝望着她,看到了那讓自己渴望已久的紅豔芳唇,不由嗓子眼一陣發乾,嘴巴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爾泰,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的……”看着又向自己唇邊湊來的爾泰的嘴巴,紀梅忙豎起青葱般的食指,堵住爾泰湊過來的雙唇,輕輕的推拒着。

見紀梅接連阻止,爾泰也不好逼迫的她太狠了,免得鬧得大家不愉快就不好收場了,而且對於紀梅這樣漂亮大方、又是官宦人家的大家閨秀,還是一步步的情挑、撩逗,最後在她自願的情況下得到她、佔有她,方才美妙十足、回味無窮,一味的用強,不免失了原本的韻味。

於是爾泰就將前伸的嘴巴收了回來,見他不在想要親吻自己,紀梅便將頂在爾泰嘴巴上的食指收回來,不過卻是被爾泰大手攥住,牽引着柔嫩、香滑的指肚和染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指尖在爾泰的厚厚的嘴唇上划着圈圈。

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温熱、爽滑之感,爾泰迷醉的半閉着眼睛,噴着燥熱的氣息對紀梅説道,“梅兒,不讓我吻你,那我親吻你的手指總該可以吧?”

聽了爾泰的話,紀梅沒有拒絕,而是她已經無法拒絕,爾泰的話音剛落,還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便是張開口,伸出舌頭,用那厚厚的舌尖繞着圈兒的舔舐、吮吸紀梅食指的指甲、指尖肚,隨後更是將紀梅的整根手指吸入口中,從手指肚底端,一直到手指尖,來來回回吮吸個夠。

在這個過程中,紀梅一直沒有阻止,她心想爾泰早就摸過了自己的手,也吻過了自己的額頭,此時阻止他親吻自己的手指已經毫無意義了,而且看爾泰此時的樣子,若是自己不讓他親吻個夠,他勢必會不依不饒,保不齊還會耍賴的來親自己的嘴唇,再者爾泰的親吻確實挺老道、挺舒服的,自己不如就放開的享受一回好了……反正也只是手指,只要不讓他繼續佔便宜就好了。

紀梅如是想到,直覺自己只要守住底線,讓爾泰在她手上佔些便宜也無妨,不過她雖是年齡二十四歲的成年人了,但畢竟未經人事沒有經驗,女人心中的壁障就好似千里之堤,一旦一處鬆懈,隨着時間的推移,勢必就會寸寸潰爛,直至全面崩塌,一發而不可收拾!

見紀梅不反抗也不阻止,反而還半閉美眸享受着自己親吻,爾泰的膽子便即大了起來,在濕潤了紀梅的食指之後,他又開始吸吮、親吻她其它的五根白玉般的手指,並且開始擴大範圍,指尖、指肚、指縫甚至手心、手背、手腕都吮吸個遍。

慢慢的,他更加摟緊了紀梅,舌頭沿着紀梅白晰、嬌嫩的手背,一直舔舐、延伸到紀梅更加白皙、柔嫩的手臂上,舌頭轉着圈、打着彎的蛇形一路舔過手臂,直到香肩……

直到這時,沉浸在享受中的紀梅方才回神,不過她想阻止已然為時已晚,在爾泰老練的親吻、吮吸之下,她直覺手臂上酥酥麻麻的,而且這感覺不一會兒便感染的全身都嬌軟、酥麻開來,她的心中亦是癢癢的,下腹處像是升騰起了一股無名的火焰,剛開始還是零星的一點,可是後來隨着爾泰的舌頭越來越熱,舔舐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中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下腹處的那團火,便即‘蹭蹭‘的劇烈燃燒起來,神秘地帶亦隨着濕潤、粘滑起來。

“梅兒,舒服嗎?”爾泰已是將紀梅的衣袖挽起到了香肩上,他的舌頭一邊轉着花的舔舐、撩勾紀梅的肩胛,一邊口中吮吸的嘖嘖有聲的問道。

紀梅在爾泰的親吻之下,嬌軀一陣陣的戰慄,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一波波的襲上她的腦海,讓她緊繃的神經快要崩塌了。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原本清澈的美眸漸漸浮起一層情慾的渾濁,臉頰亦因為情動而燥熱、緋紅,她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即着急的阻止道,“爾泰,不要了……你快停下吧,別再吻了,梅兒好難受……”

不過作為此間高手的爾泰,哪會不知道紀梅此時的感受,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撩撥起了紀梅的情動,只要他一如既往下去,勢必會攻破紀梅心中的壁壘,不但可以趁機吻上紀梅的香唇,甚至還可以……

於是,他又握起紀梅的另一隻手,開始如法炮製的親吻、吮吸起來!

第167章 曖昧再升級!(一)

“梅兒,你的胳膊好香,好滑啊,你喜歡我這樣吻你、舔你、親你、吮你嗎?”爾泰握着紀梅的柔滑的小玉手,嘴巴、舌頭從手臂、手腕一直舔舐、親吻到手臂再到香肩,口中噴薄着温熱的氣息,不時説些肉麻的情話。

“爾泰,不要,別吻了,快停下好嗎……”紀梅口中説着‘不要’,卻是在爾泰的吮吸下快感如潮水般迅猛,她情不自禁的用那隻被爾泰親吻過的手臂,環住了爾泰的脖子,嬌嫩玉軟的小手在爾泰的軟硬適中的後背上輕輕撫摩、抓撓起來。

“梅兒,你動情了是不是?我吻得你好舒服是不是?”

“梅兒,你好漂亮,你的胳膊就如翠玉一般,好香好甜,我好喜歡。”

爾泰依舊一邊吮、嘬,一邊在梅兒的面前説着動人的情話,慢慢的他的舌頭又舔舐到了梅兒香肩的肩胛處,本想着再向白晰、柔膩的香頸處吮吸過去,卻是被衣領擋住了。

他抬起頭,半眯着朦朧的雙眸,嘴巴灼熱的在梅兒的左側臉頰上輕輕磨蹭着,“梅兒,讓我親吻你的香頸好嗎?那裏好漂亮,我好喜歡,梅兒,答應我好嗎?”

“爾泰,不行,我們做的過分了,我是有相公的啊。”紀梅小手緊緊抓住衣領,生怕爾泰又在用強。

“那有什麼,你們不是還沒有拜堂成親嘛,那他就不算是你的相公,好梅兒,你不要有心裏負擔,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就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吧。”爾泰一臉可憐相的哀求道。

“可是……老天爺看的到啊……”紀梅面容緊張、擔憂的看向爾泰。

“好梅兒,你説的對,老天爺是能看的到,不過那是可憐我爾泰,同情我爾泰,你説我這麼愛你,卻得不到你的心,已經夠可憐的了,我只是想親吻你的脖頸,彌補我心靈的創傷,難道你就連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我嗎?你就非要在我的傷口上在狠狠的撒一把鹽嗎?梅兒……”

爾泰湊近了紀梅,低下頭用嘴唇、舌頭親吻、撩撥紀梅緊緊扯住衣領的那隻小手,從手指尖、手指肚、手指縫到手心、手背、手腕一絲不落的認真、温柔的舔舐個遍,直親吻的紀梅的小手麻嗖嗖的,連帶着嬌美的身子都微微的戰慄不止,心中火辣辣的升騰起一抹異樣的情緒。

“爾泰,我……你別再説了,我們不可能的……”紀梅面色為難,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身體異常的敏感,此時被爾泰這風月老手老道的撩撥,已然有些迷醉沉情了,但是心中的矛盾和對處子之身的顧慮,卻是讓她不得不拒絕爾泰。

“有什麼不可能的,聖人云‘一切皆有可能’,梅兒,你就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吧,就讓我小小的彌補下我失落的心吧,我保證,我只親吻你的脖頸、小手、胳膊、臉蛋,其他的地方我不碰,我絕對不碰……”爾泰豎起兩根手指保證道。

“真的嗎……?”見他雖然面色潮紅,顯見得是情慾上腦,但神情卻是嚴肅,不似説謊,紀梅心裏的堤防有些鬆動了。

“是真的,我發誓……如果我違背了誓言,那就……”爾泰面色更是嚴峻,直豎起兩根手指舉過頭頂保證道,不過話還未説完,就被紀梅打斷了,“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過……你可一定要説話算話……”

其實,女人一旦對某個除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有了好感,哪怕就是那麼一丁點的好感,那也架不住有好感男人的死纏爛打、軟磨硬泡,此時的紀梅正是這樣,她已經是被爾泰説動了,答應了爾泰相對來講並不算太過分的請求,只是還一直緊守着底線,可是女人心中的堤防一旦放鬆,那勢必會層層鬆懈,直至最後的妥協。

“一定算話,一定算話……”見紀梅扭捏的同意了,爾泰登時大喜過望,他輕輕的拉開了紀梅的擋在衣領前的小手,極不可耐的拆解她衣衫領口的扣子,一個、兩個、三個,已然拆解到了胸口附近,男人都是不知足的動物,爾泰仍想在繼續向下拆解,卻是被紀梅堅訣的阻止了。

“爾泰,説好的,你可不能不守信用!不然,我連脖頸都不讓你吻了……”

“嗯,好,我會守信的……咕嘟……”爾泰本能的吞了口口水,實在是眼前的美景太過於美妙了,隨着釦子的解開,完美的展露出紀梅纖柔、雪白的香頸,老大一截誘.人白膩直鋪展到胸口前,那裏衣衫半解,乳白色的緊身肚兜半遮半掩,那條幽深、迷離的乳溝半隱半現的閃爍、晃目。

這白晰美豔的春情,直看的爾泰雙眸都直勾勾的,尤其那乳白色肚兜還是半透明的,隱約可見裏面飽滿、嬌嫩的雙峯與肚兜渾然一體,更為精妙的是,那一片乳白上突起的兩顆桃紅的豆粒,就好似一叢炫白的百合中愀然綻放兩點嫣紅的玫瑰,巧奪天工。

眼見爾泰嘴上説着説話算話,但是一雙眼卻是火辣辣的盯着自己胸前的椒乳,顯見得是在打自己美乳的主意,便忍不住咳嗽兩聲提醒他。

聽到紀梅咳嗽,爾泰頓時意識到自己太過心急了,可不能在紀梅面前留下不守信用的壞印象,又想只要自己親吻、調.情到位,不愁沒有機會摸紀梅的玉乳,也不必非急在這一時。

於是他將目光上移,將嘴巴吻上了紀梅的香頸。

“嗯……真滑,真香啊……“爾泰使勁的津津鼻子,貪婪的聞嗅着紀梅混合着體香和花瓣香的清香,舌頭老辣、靈活的從紀梅光潔的下巴吻上了雪白的鎖骨。

“嗯……爾泰……“每個女人的G點都不禁相同,但是脖頸、耳垂卻是所有女人共有的G點所在,因此在爾泰舌頭老道的親吻、吮吸紀梅脖頸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了一抹猶如驚濤駭浪般的強烈快.感裹挾而來,比爾泰親吻她手臂的時候舒服數十倍不止。

也是直到這時,未經人事的紀梅方才意識到了‘危險’的臨近,她猛然驚覺,若是爾泰在這樣的親吻下去,她怕是就要淪陷了,她很想阻止爾泰,卻是奈何不住生理的需求,每次阻止的話到嘴邊,就換成了嬌吟,“爾泰……啊……舒服……“

爾泰見她不自主的就用雙臂環緊了他的脖頸,還像是為宣泄體內的情慾,不住的用小嫩手摩挲他的腦袋和後背,便知紀梅動情了,心中嘿嘿一樂,親吻紀梅香頸的嘴巴,便向上吻上了她的耳朵,用牙齒輕咬耳垂,用舌頭輕舔耳廓。

這下,快感就愈發的強烈了,紀梅直感覺到身體中好似有上萬只蟲子再爬,爾泰舌頭每舔一下,她的嬌軀就如同被電擊一般的兀然抖動。

“爾泰……不要……別舔了……我受不了了……嗯嗯……“紀梅緊咬皓齒,輕聲的嬌吟,她生怕外面的駕車的福祿聽到,雖説對方是爾泰的心腹,就算聽到了也不會説出去,但畢竟他是一個男人,紀梅終歸還是不好意思。

不過此時紀梅動情正是爾泰想要的,他哪會就此停下來,而且非但不會停下,相反他還趁着紀梅迷亂之際,嘴巴再一次向着紀梅的香唇吻去。這一次,紀梅沒有反抗,她實在是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和反抗的理由,甚至她亦感到香.舌酥酥麻麻的,特別渴望一抹温潤的滋養來緩解燥熱。

由於她的不反抗,爾泰十分輕易的便吻上了的香唇,那唇瓣温涼、嬌軟,嬗口中噴薄出的蘭氣亦是温熱、幽香,直讓爾泰陶醉其間,一邊大口吮吸着,一邊伸出舌頭鑽入唇縫想要撬開緊閉的銀牙,直入那更為幽香的嬗口之中。

“爾泰他還是吻上了自己的香唇,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怎麼辦,是拒絕還是……?”

紀梅的心中一團亂麻,她不知道她到底該怎樣對待爾泰了,她原本想的是與爾泰一直保持曖昧的關係,最多也就是讓他拉拉小手吃點甜頭,從而利用他還想要得到更多甜頭的心理,不斷吊他的胃口,讓他幫自己以及幫整個紀家辦事。

可沒想到爾泰為人實在是太過於強勢了,你想跟他玩曖昧,但是他會藉此順杆往上爬,進了一步還要再進一步,而且還容不得你反抗和拒絕,如果真想留住他這個人,那就要有所‘捨得’,正所謂有舍才有得。

念及此處,紀梅在心中打定了主意,既然爾泰鐵了心想要佔有自己,那不妨改變策略,將曖昧升級,一步步的舍給他甜頭,卻是謹守最後一步,如此一來,就吊足了爾泰的胃口,讓他為了徹底得到自己的身子而一步步墜入自己設計好的曖昧網之中而不能自拔。

於是她慢慢放鬆了緊咬的銀牙,做出一副被動的姿態,在爾泰迫切的想要進入她的嬗口,而不住的用舌頭大力的撩逗、摩挲她的皓齒,時間用力的頂撬牙縫,想要強行進入的時候,紀梅作出了‘抵抗‘不住的架勢,任由着爾泰的舌頭衝了進來。

爾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得以進入紀梅的嬗口,於是便急切的追逐着紀梅的香舌,紀梅不停的躲閃,卻是在最後關頭,‘避無可避’的被爾泰的舌頭捉住了,而一旦捉住了,爾泰便如同餓急的嬰兒終於見到了香甜的乳汁一般,急不可耐的吮吸、含嘬起來。

紀梅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但是她吃虧就吃虧在未經人事,對女人的生理需求瞭解不深,她壓根沒有想到,在爾泰的舌頭牽引着自己香舌攪動、糾纏的時候,儘管她是第一次與人接吻生澀不已,但卻是感受到了一種天旋地轉、神魂顛倒的眩暈之感。

在這感覺出現的一瞬間,什麼計謀,什麼捨得,什麼吊胃口,什麼有婚約在身,什麼準相公林廷生,統統消失不見了,此時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與爾泰深吻,享受這美妙的歡情時刻。

爾泰的吻很用情,很用力,放佛要把紀梅整個人都吸入到他的血液、骨骼之中去,紀梅初經接吻一路,哪堪他如此的撩逗,很快身子便完全癱軟無力的跌進爾泰的懷中,層層悸動、戰慄,口中不住的發出陣陣‘唔唔唔……’的嬌喘。

見她這般動情,爾泰心中偷偷一樂,隨後竟然在紀梅的嬗口中用力的繃直舌尖和舌苔,讓舌苔下面緊頂着紀梅的香舌,隨後將舌頭慢慢的擦着紀梅的香舌拉回到了她的香唇邊,隨後便在紀梅詫異的目光中,將繃緊伸直的舌頭緊貼着紀梅的紅舌,又插進了她的嬗口之中,此後竟是用舌頭,在紀梅的香口中來來回回的抽插起來。

第168章 曖昧再升級!(二)

爾泰竟是用舌頭緊貼着紀梅的香舌抽插她的嬗口,這讓紀梅又羞愧又新奇,她雖然從未經歷過人事,但畢竟已是二十四歲的大女孩了,哪會不知道男女之事是怎麼一回事,而爾泰此時的動作,不正跟男女之事有異曲同工之妙嘛?

“啊……啊……”爾泰舌頭越繃越緊,越插越深,每一次都拉回到香唇邊,在用力的延伸至喉嚨口,紀梅感覺到體內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嗓子眼一波波熱浪滾滾,禁不住從嗓子眼深處發出陣陣猶如悶哼般的嬌喘。

見她愈發動情,爾泰舌頭抽插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一進一出十分有力,舌苔與舌苔的摩擦亦是越發的強烈,那舌苔上顆顆細微、敏感的突起彼此摩挲,直讓得初次接吻的紀梅心兒都要融化掉了……

爾泰玩弄了一陣,便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是酥麻不已,尤其是一雙大手,更是麻酥酥的微微顫抖着,於是在這種刺激之下,他便極為不安分起來,舌頭一邊不停的快速抽插紀梅的嬗口,一邊用大手慢慢的向着她胸前乳房撫摩而去。

不料他的指尖剛剛觸碰上那驚人的嬌軟和滑膩,還沒有來得及領略紀梅美乳的魅力,便見紀梅眉頭一緊,小手不住的來推爾泰的胸膛,示意他不要不遵守諾言。

爾泰沒辦法,只好暫且壓制心中的好奇和躁動,將一雙大手移向胸口上方,一隻手撫摩紀梅的臉頰、耳垂,另一隻手摩挲紀梅的脖頸、香肩以及胸口周圍,卻是連指尖都不去觸碰紀梅近在咫尺的椒乳。

他這是採用的迂迴包抄、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只見他看似不經意的繞着紀梅的脖頸處環繞着愛撫,卻是趁紀梅雙手環抱他的腦袋、仰面嬌喘享受自己舌頭抽插和雙手愛撫的時候,悄悄的將她半截開的衣衫分別向着肩頭兩側褪去,直褪到胸口位置,將整個白晰、美滿的脖頸和胸口春光完全暴露出來。

這時,紀梅的嬌軀忽然抖個戰慄,直驚得爾泰慌忙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可過了一會,他見紀梅像是沒有什麼異常舉動,以為她已經被自己撫弄的意亂情迷,沒有發覺自己的小動作。

其實紀梅雖然已是意亂情迷,神魂顛倒,還有些沉醉於爾泰帶給她的快感中不能自拔,但是她的身體卻很敏感,對於爾泰的小動作,怎可能感受不到?

之所以沒有阻止爾泰,一方面是她心中隱隱期待爾泰這樣,另一方面則是爾泰的舌頭不住的塞滿她的香口抽動,讓她根本得不出空來阻止。

光線柔和適中的車廂中,一時間曖昧香豔無比,如此的氣氛最適合男女行歡縱慾,再聞得紀梅那來自喉嚨之處甚至是心靈深處的嬌喘,更是將這氣氛推上了淫靡的風口浪尖!

慢慢的,爾泰在慾望的刺激下膽子更大了,再者他之前是發過誓保證不會跟紀梅有過分的動作,但是他那個誓只發了一半還沒等説出‘如若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之類的誓言,就被紀梅打斷了,所以爾泰也不怕違背誓言遭報應,於是便見他藉着摩挲紀梅脖頸和胸口的時候,巧手極快的解開了紀梅的肚兜繫帶和遮蓋胸前的衣衫釦子。

解開歸解開了,他卻沒有着急將肚兜繫帶完全解開,而是留了一個活釦,任由它鬆鬆垮垮的掛在紀梅的身上,勉勉強強遮擋住胸前呼之欲出的飽滿椒乳。

完成了這些個小動作之後,爾泰愈發大力、急促的用舌頭抽插起紀梅的嬗口,同時大手不住的在她的臉頰、脖頸、後背上游走、撫摩,而紀梅在他這份突然起來的強力刺激之下,嬌軀不住的戰慄,不由自主的扭動,竟是在扭擺的過程中,將肚兜的活釦給掙脱開了。

這肚兜原本就絲滑無比,再加上紀梅的嬌軀更是比牛奶還是舒滑,沒有了束縛的肚兜根本就不可能繼續掛在她的身上,一點點的順着光潔的嬌軀滑過美滿的雙峯,直滑落到了腰間,將兩顆白皙、豐.滿的玉乳展現在爾泰的眼前,如同兩個鮮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啊……!”直到感受到胸前傳來絲絲涼意,紀梅才知道爾泰竟是解開了她的肚兜,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一把推開了爾泰的腦袋,驚呼一聲雙手飛快的擋在了胸前。

雖是這驚鴻一瞥,爾泰仍是感受到了紀梅美乳的性感和美麗,心中直讚歎真不愧是處子之身啊,那美乳白白嫩嫩,還由內而外泛起陣陣桃紅,乳暈迷離嬌豔,將美乳映襯的靈動鮮活,乳點粉嫩含羞,更是將這一品美乳修飾的活靈活現,令人心折、心醉!

此刻,在配合着紀梅衣衫半解的芳情,緊張、羞赧的神情,微微戰慄的香軀,無助、迷離的美眸,髮絲凌亂的秀髮,直刺激的爾泰激發出了身體中一直苦苦壓制的最原始的衝動和慾望,在體內雄性荷爾蒙熊熊沸騰之際,他一把將紀梅的身子壓在身下,急切的口、手亂吻、亂摸,還急切的撕扯紀梅的衣衫。

“不要,爾泰,你別這樣,你説過的,只是吻吻我的臉蛋和脖頸的,你怎麼可以説話不算數……“忽然被爾泰壓在身下,紀梅頓時慌了神,兩隻小手無力的亂揮抵擋爾泰。

“不是我説話不算數,肚兜它是自己掉的,好梅兒,這是緣分,這是老天在成全我們,你就別再推脱了,給我好嗎?“爾泰再次耍起了無賴,都搬出了‘天意’來説事。

“不可能,嗯,肚兜明明是我親手系死的,如果不是你解開,怎麼可能自己掉下來……”紀梅臉紅紅的拆穿了爾泰,嬌軀胡亂扭動着想要擺脱爾泰的束縛。

不過她的力氣哪比的上力大無窮的爾泰,不但沒有掙脱開來,反而因為身體的扭擺而讓得胸前的兩顆桃紅、白嫩的美乳不停的連連晃動,直晃得爾泰的眼睛都要暈了。

爾泰此時正在親吻紀梅的脖頸和胸前,忽然看到了紀梅那晃動不不止的椒乳,以及雙乳間那隨着擺動而變化莫測的清香、幽深的乳溝,頓時心動不已,不由沉下臉深埋進了一片温軟之地,貪婪的聞嗅、吮吸起來。

一時間,只聽得爾泰嘴邊‘嘶嘶嘶’的吸吮之聲,因為用力極大,似是要將紀梅整個人都吸入口中一般。紀梅只覺得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在她的身體中橫衝直撞,好像她的心兒都隨着爾泰的大力吸吮飄飛了起來。

此時的情境,已然超出了紀梅原本的設想,在這樣下去,就不是自己一點點的‘舍’甜頭給爾泰了,而是變成了爾泰舍甜頭給自己了,於是她用小手使勁推拒爾泰的腦袋,口中着急的央求道,“爾泰,你快停下,不可以這樣,我們不行的……”

但此刻的爾泰,哪還理會這些,深埋在紀梅幽香、幽深乳溝中的腦袋忽然揚起,火熱的看着紀梅那兩顆誘人以極的豐滿椒乳,張開大口一下咬了下去。

“啊,爾泰,你這是幹什麼,不行啊,你快住手,你説過的,只是……你怎麼可以説話不算數,啊啊,你快停下,乳房好癢,怎麼會這樣……“紀梅初次體驗,直覺被爾泰大口含住撕咬、吸吮的嬌聳酥麻癢漲,就好似裏面有上萬只蟲子再爬,而且那些蟲子還不老實,瞬間就爬滿了全身各處,直弄得她的下腹間體液滾動、翻騰,汩汩而流,都將緊身小褲給打濕了。

爾泰只顧埋頭肯幹,沒有回答紀梅的話,只見他大口吮住了紀梅白晰、柔嫩的乳團,舌頭裹住小乳頭,隨即猛然吸氣,同時腦袋上揚,將小葡萄儘自拉高,直弄得原本球形的玉乳變成了橢圓形。此後他又用力的呼氣,並在同一時刻鬆開了裹住的小乳頭,只聽‘啪’一聲肉與肉碰撞的脆響,玉乳又回覆成了先前的形狀,卻是隨着慣性搖擺、晃動不止。

“啊,不行了,我不要了,爾泰,你快別玩了,我受不了了。”

紀梅從未體現過這種感覺,而且她的嬌聳之前壓根就沒有被別人碰過,從來未曾想到,女人嬌聳一旦被男人觸碰,感覺會是如此的美妙。此時她只覺得爾泰剛剛將她的美乳、乳頭拉高的時候,她整個身體中的所有直覺都像是被抽乾了,吸空了,而當爾泰突然鬆開口的時候,那空的身體中,霎時又被一波好似席捲着天地能量的快感給塞得滿滿當當的。

她知道自己快要淪陷了,身體嬌軟的快要支持不住了,她覺得爾泰只要在繼續的挑.逗下去,自己一定會完全淪陷在爾泰帶給的歡情、慾海之中,於是她只能苦苦哀求爾泰停手。

可惜爾泰不僅沒有如她所願,反而更是變着花樣的用口、手把玩她胸前的玉乳,將那兩顆飽滿的乳團,直捏揉、擺弄的變化出各種形狀,甚至爾泰的動作還更進了一步,用閒着的那一隻手,摸索到了紀梅的腰間,想要強行拉扯下紀梅的褲裙。

“不行啊,爾泰我們不行的,求求你,別這樣……“紀梅瞧着爾泰雙眸微微有些泛紅,顯見得是動了真情,不佔有自己的身子勢必不會罷休,她頓時連連哀求爾泰停手,可是被慾望衝昏了頭腦的爾泰,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愈發激烈了,無奈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道,”爾泰,你……你要是真想要,我可以用手幫你……弄……但是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還是……還是完璧之身啊……“

説這番話的時候,紀梅臉頰緋紅的宛若能擠出水來,任她在富有心機,在冰雪聰明,也不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女孩罷了,而且她這番話還是對一個不是自己相公的男人説的,如何不令她心中羞澀、羞愧。

“完璧,完璧之身……?”在聽了紀梅這句話之後,爾泰心中猛然一驚,心道對呀,紀梅此時還沒有跟林廷生拜堂成親,可不還是處子之身啊,自己剛剛還感嘆處子之身的紀梅美乳嬌豔絕倫來着,怎麼這會卻把這事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爾泰極其聰明,在腦海中微微一想,便明白了紀梅的為難之處,心道只要有林廷生在,紀梅一定不會心甘情願的把處子之身交給自己,因為她怕林廷生日後與她成親後發現她已非完璧,保不齊會提出退婚,如此一來,那不僅紀梅無臉做人,就連紀曉嵐怕是也無顏在官場混了。

再者爾泰想要佔有紀梅,自然不想紀梅在嫁給什麼林廷生,可是如果紀曉嵐非要讓紀梅嫁給林廷生,爾泰他是阻止不了的,而且也沒有阻止的理由和藉口啊!

不過心中想到理由和藉口時,爾泰忽然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這法子還得從林廷生身上做文章!當然這事急不得,還得慢慢謀劃,做的滴水不漏、天衣無縫才行,否則勢必瞞不過聰明睿智的紀曉嵐!

而眼下最要緊的,是爾泰已經欲.火焚身了,若是他不釋放出體內的情慾,怕是要被活生生憋死了,但他卻不想在紀梅不願意失身給自己的情況下強行佔有了她的身子,同時也不願她難為情,便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忍着體內的躁動戀戀不捨的從紀梅的身子上起來,有些歉意的道,“梅兒,對不起,我失態了……”

見爾泰從自己身上起來,還跟自己表示歉意,紀梅心中一動,臉紅紅的別過身子不敢看爾泰,卻是羞臊的道,“爾泰,我知道你現在很想要,但是我畢竟是有婚約的人,不可能跟你……我,我用手幫你吧……?”

紀梅提議用手幫爾泰釋放,是出於兩種考慮的,一方面長路漫漫,她跟爾泰同處一個狹窄的車棚之內,難保此時強壓住慾火的爾泰時間久了不會再生出想要佔有自己的念頭。

另一方面她也是想要長久的吊住爾泰,生怕他因為自己是完璧之身不能在成婚前與他發生關係,時間一長覺得無趣便會疏遠了自己,而如此一來,就與自己想要跟爾泰保持曖昧關係的初衷相悖。

因此基於這兩點考慮,紀梅便決定用手幫爾泰釋放出來,這也是玩曖昧的一種手法,而且還跟先前構想的一點點舍甜頭與他的計劃吻合起來。

不料紀梅她還沒能付諸行動,就忽然聽到馬車一側傳來一聲高喊,“停車!”,正在趕車的福祿忙即一拉繮繩,停住了馬車。

福祿跳下車,不耐煩的對着吆喝‘停車’的林廷生説道,“林大人,你有事嗎?”

第169章 車裏車外!(一)

林廷生瞥了福祿一眼,沒有跟他説話,而是徑直走到馬車車廂前,伸手就要掀開車簾。

聽到準相公的聲音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紀梅頓時着急萬分,慌忙去系肚兜的繫帶,可誰知剛剛繫上肚兜,還沒來得及穿上衣衫,就聽見林廷生的腳步聲已然到了車廂外,驚慌失措的紀梅只好胡亂的將衣衫裹緊,勉強遮住胸前,不過凌亂的秀髮卻是來不及整理,而且臉頰上的潮紅之色,亦是還未消散。

“梅兒,你沒事吧?”林廷生的聲音愈發近了,眼見車簾一角向一側掀起,爾泰忙即半躬身擋在紀梅的身前,看着轎簾外的林廷生,笑着問道,“林兄,你有事嗎?”

“沒事,我就是剛剛聽到梅兒忽然大叫,以為她有事,所以特地過來看看……”林廷生話是對着爾泰説的,但是一雙眼卻是不住的繞過爾泰看他身後的紀梅。

“呵呵,林兄如此關心梅兒小姐,真是我們男人的楷模啊。”爾泰邊皮裏陽秋的誇獎林廷生,邊微微移動身體擋住他看向自己身後紀梅的目光。

“那是,梅兒可是我未來的妻子,我作為他的相公,不關心他關心誰呢?”説這話的時候,林廷生的目光便看向了爾泰,一副為自己正名的姿態,一方面是在提醒爾泰,誰才是紀梅的男人,另一方面則略微帶有些自豪和顯擺的意味。

“呵呵,是啊,林兄真是值得我學習啊,以後我要是有了妻子,也要向林兄關心梅兒小姐這樣關心她。”爾泰怎不知林廷生的意思,心中自是十分不爽,但是兩世為人的他,養氣功夫十分了得,面上沒有帶出絲毫的不爽來,反而笑嘻嘻的一口一個‘林兄’叫的親熱。

“福大人如果能早些成親,那就再好不過了……”聽了爾泰的話,林廷生語帶雙關、語含譏諷的説道。

“呵呵。”爾泰對此只是呵呵一笑,沒有過多的回應,而林廷生也是點到為止,進而再問道爾泰身後的紀梅,“梅兒,剛剛你怎麼忽然驚呼起來了,是不是馬車顛簸,身子不舒服?”

原來是剛剛紀梅肚兜滑落露出胸前春光時那聲本能的驚呼把林廷生給招來的,再者林廷生一直不放心爾泰與紀梅同乘一輛馬車,神情一直高度緊張,因此在聽到紀梅驚呼之後,又接連聽到紀梅斷斷續續的聲音,便本能的認為爾泰把紀梅怎樣了,慌忙跳下馬車直喊前面爾泰的馬車停下。

“沒事,我很好,只是剛剛聽福公子講了一個鬼故事,心中害怕,所以才……都是我膽小,耽誤了大家趕路。”紀梅趁着爾泰擋在她身前的功夫,已經將衣衫、頭髮草草整理好了,此刻又聽到林廷生問自己,便強作鎮定的編謊道。

“哦,那你沒事就好,我就是不放心你,生怕你……再出什麼事。”林廷生一邊説着,一邊拿眼不時的掃向爾泰。

“呵呵,林兄真是多慮了,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梅兒小姐能出什麼事啊?”爾泰自然聽出了林廷生話語中的意思,是怕自己對紀梅圖謀不軌、沒安好心,不過卻是裝作不知,與林廷生兜起了圈子。

“但願是我多慮了吧,沒事最好……不過福大人,林某自幼喜歡聽故事,不知道福大人可否也將給林某聽聽啊……?”林廷生笑容玩味的問爾泰道。

“呵呵,林兄喜歡聽故事,那自是再好也不過了,講故事本就是講給愛聽者聽得嘛,不過這車廂狹窄,怕是坐不開三個人吧,你看這……”爾泰嘴上説的客氣,心中卻是暗暗冷哼,丫兒的這是要來監督老子啊!

“不礙的,林某是福大人的‘書童’嘛,福大人能給一個小小的書童講故事,已經是林某的福分了,再説林某也不是那不知趣的人,車廂既然沒有林某的座位,那林某坐在車廂外聽故事也是一樣的,福大人您覺得呢?”林廷生臉上掛着‘真摯’的笑容,一雙眼眸卻是直勾勾的盯着爾泰。

“呵呵,如果林兄不嫌棄的話,那就一起聽故事吧。”見林廷生都把話説到這份上了,爾泰也不好拒絕了,便笑着應了,只是在放下轎簾的一瞬間,爾泰忽然臉色鐵青,眼眸中閃現出陣陣冷意!

“既如此,那林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哈哈!”林廷生臉上的笑容亦是漸漸隱去,此後跳上馬車,坐在了馬車另一側的車伕位置上,待福祿上車之後,猛地一揮馬鞭,喝道,“駕!”

隨着林廷生揮手揚鞭,馬車再次行進,不過坐在車伕坐上的林廷生卻是絕口不提聽故事這茬,而是後背和腦袋輕靠在車廂壁上,不時的掀開轎簾看車廂內的情況。

而他不提起話茬,爾泰自然不會閒着無聊當真給林廷生講什麼故事,車裏車外的氣氛一時間尷尬無比。

“該死的混蛋,攪了老子的好事!”爾泰在心中恨恨的罵道,同時打定了主意,得便就好好修理修理他,讓他知道福二爺的手段!

“爾泰,你在想什麼?”身旁的紀梅見爾泰虎着一張臉不説話,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的,便好奇的問道,心中忽然隱隱有些擔憂,想不會是剛剛林廷生非要上爾泰的馬車,爾泰表面上不説什麼,心中卻是就此恨上了林廷生吧?

“呵呵,沒什麼,只是忽然想起了山東那幫子蛀蟲,橫行鄉里、魚肉百姓、無惡不作,我正想着怎樣查出他們的罪行,狠狠的治他們的罪。”聽紀梅動問,爾泰忙換上了慣常的表情,臉上波瀾不驚的説道。

聽了爾泰的回答,紀梅目光灼灼的看了爾泰半分鐘,確實沒從他那微笑的面龐上讀出任何有用的東西,於是便‘哦’了一聲,就不再多問,心中卻是感慨頗多,心道不怪爾泰年紀輕輕便能官居正二品,就單憑這份‘喜怒不形於色’的養氣功夫,與久歷官場、老謀深算的自家老爺子紀曉嵐相較,似乎也不遑多讓。

從爾泰臉上沒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又猜不透爾泰心中所想,紀梅便將目光從爾泰身上移開了,不過爾泰卻是將目光投放在了紀梅的妙曼的身子上,從側面打量着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嗓子眼不由又有些發乾了。

紀梅正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然發覺身側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眸子在盯着自己,下意識的便側頭看去,對上了爾泰投向自己的火辣辣的目光。

“爾泰,你幹嘛這樣看着人家?”紀梅被爾泰的目光看得心中發毛,心虛的問道。

“梅兒,我就是想問你,你剛剛説的還算數嗎?”爾泰笑容玩味的問道。

“什……麼……?我剛剛……説……了……什麼……?”紀梅的心兒‘蹦蹦’直跳,語氣慌亂、斷續的問道。

“嘿嘿,你説你可以幫我用手弄!”説這話的時候,爾泰臉上的笑容,就變成了壞笑。

原本紀梅還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沒明白爾泰的意思,可是見了爾泰古怪的笑容,頓時明白了他意中所指,臉頰騰地一下紅霞密佈,心跳的愈發凌亂、慌亂了。

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的看向爾泰,壓低聲音説道,“爾泰,你瘋了,林廷生就在車廂外,你……”

“那有什麼,我可不怕他。”爾泰笑着‘哼’了一聲。

“我知道你不怕他,可是我怕呀,他若是看到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紀梅連連搖頭,一張秀美的小臉被爾泰的提議嚇得煞白,同時她心中微微有些生爾泰的氣,覺得爾泰有些過分了,明明自己準相公就在車廂外一簾之隔,他卻哪壺不開提哪壺,紀梅真懷疑爾泰是不是在故意報復林廷生,或者是覺得當着別人相公的面佔他妻子的便宜很有快感和成就感?

“那不讓他看見不就行了?”爾泰一副無所謂的神情道。

“怎麼可能看不到,你沒看見他不時的就掀開轎簾查看一番,生怕我們有什麼,你怎麼反倒還硬往槍口上撞呢?”聽爾泰不依不饒,紀梅更是忙不迭的拒絕,許是為了配合她這番話,林廷生竟然又掀開了轎簾一角,眼眸直往車廂內瞟。

車廂內的爾泰和紀梅眼眸亦是不住的盯緊車簾那方,見車簾微動,慌忙各自將目光瞥向兩旁,一副就好似兩人是仇人的架勢。

“哼,讓你們講故事,讓你們聊得火熱,我就在這盯着你們,我倒要看看,福爾泰你還能玩出什麼花花腸子!”林廷生放下轎簾,嘴角划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可他不知道,他剛剛放下轎簾轉過頭去,將腦袋瞥向兩旁如同仇人一般的爾泰和紀梅,便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小聲的嘀咕起來,這説話的語氣哪像是仇人啊,分明就是兩隻偷情的野鴛鴦嘛!

“爾泰,我説的對吧,你看剛説完他就掀開了轎簾,求求你,別讓我為難好不好。”

“好梅兒,我哪裏硬的難受,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再説我們小心點,不會出問題的。”

“不行,林廷生本來就監視着我們,看那樣子好像是對我們有所懷疑了,我們避之都唯恐不及,你怎麼還非要送上門去呢?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想想我吧。”

“可是梅兒,我真的好難受,而且還是你答應我的,説要幫我用手弄出來,你怎麼可以説話不算數呢?”

“你還好意思説我説話不算數,那你呢,你明明就説最多吻吻我的小手、胳膊還有脖子,怎麼到最後竟然……”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當着林廷生的面佔有你……”爾泰見胡攪蠻纏不管用,最後竟然玩起了威脅,只見他突然一把將紀梅摟在了懷中,作勢就要強行親吻她。

正巧這時林廷生又掀開轎簾將目光看了進來,兩人嚇得忙即分散開了,又恢復成了‘仇人’的狀態。

一會兒林廷生放下了轎簾,可突然又再次掀開了轎簾,好在車廂內的爾泰和紀梅仍舊各自將目光瞥向兩側,沒有露出什麼馬腳。林廷生環目掃了一圈,便將目光又收了回去。

“媽的,這小子夠賊的!”爾泰不由在心中感嘆,忽然就發覺此時的情景有些好笑,丫兒的怎麼感覺怎麼像是他和紀梅有姦情,而林廷生則在車廂外隨時準備捉姦。

想着想着,他又忽然發覺此時的情景十分的新奇、刺激,讓他沒由來的感受到了一種極度變態的快感,心中只要稍微幻想下他和紀梅當着紀梅準相公林廷生的面偷偷摸摸、親親我我,便即禁不住心馳神蕩,一股如過電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便由下腹直竄心間。

於是他不由的再次將渴求的目光看向紀梅,嘴裏不住的央求加威脅道,“梅兒,求求你行行好,用手給我弄好不好?我真的難受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在用強,反正他是你的準相公,我可不怕他!”

眼見爾泰油鹽不進,自己是好話説盡可爾泰就是不聽,鐵了心非要讓自己在準相公面前幫他用手發泄,而且若是自己不幫他,爾泰就要當着自己丈夫的面對自己用強,想想剛剛爾泰不管不顧的強摟自己,差點就被林廷生髮現了,紀梅還真怕若是不答應他,爾泰保不齊還真就有可能對着自己用強。

正當紀梅為難之際,爾泰忽然從身後的包袱中拿出了一條褐紅色的毯子,笑着對紀梅説道,“梅兒,我們把這個毯子鋪在身上擋起來,就不怕他林廷生髮現了。”

這條毯子是爾泰四姨娘納蘭珠親手為他縫製的,説是怕深秋了露水重,叫他趕路時蓋在身上遮擋風寒,沒成想這毯子還真派上了用場。

“這……好吧……“見爾泰拿出了毯子,紀梅仍舊有些擔憂,不過最後還是拗不過爾泰的堅持,於是不情不願卻又隱隱期待的答應了爾泰。

第170章 相公在車外,娘子在車裏。。。(二)

爾泰拿出了毯子,將毯子的一端蓋在了他和紀梅的腿上,另一端蓋住肚子,將兩人下部的重要部位恰好遮蓋起來。

蓋好毯子,爾泰讓紀梅也半卧在車廂中,身子儘量往下端靠,方便小手夠到爾泰的大玩意。

瞧着爾泰如此的安排,紀梅心中羞澀不已,卻是拒絕不了爾泰,只好任由他擺佈,兩人擺好姿勢之後,她仍舊很是擔憂的看着爾泰,心虛的道,“爾泰,這樣能行嗎?”

“你把這個‘能’字給我去掉嘍,嘿嘿嘿。”爾泰笑着調笑道,一字之差,意思就完全變了,前者的意思是,‘我們雖然這樣武裝起來了,可是能蠻得過林廷生嗎?’,而去掉了‘能’字,後者的意思就變成了‘偷情’時的調情了,‘爾泰,我準備好了, 你看這個姿勢行嗎?’

“呵呵,臭貧!”知道爾泰是故意拿自己逗樂,故意的調戲自己,紀梅便千嬌百媚的橫了爾泰一眼,不過也正是這戲謔的玩笑,竟是讓得紀梅心中的擔憂慢慢的消散開了,轉而催促起爾泰來了,“爾泰,你要是想要,就快點吧,這樣的情況拖延半刻我都覺得心裏不踏實。”

“嘿嘿,梅兒寶貝,看把你急的,哥哥我這就脱褲子。”爾泰臉皮超厚,總是打蛇隨棍上,他見紀梅同意了用小手幫自己發泄,便覺得紀梅好像是愛上他了一般,便色笑着將兩人的稱謂給改了。

“切,真不嫌害臊,誰是你的寶貝,你又是誰的哥哥?喂,你們這些朝中做大官的,是不是都一樣的好色,一樣的厚臉皮,人家的準相公可是在外面,你倒好,竟在車內調戲起他的娘子來了。”紀梅戲謔的説道,不過礙於此時的情景,原本是數落爾泰的話,卻是聽在爾泰的口中好似調情一般。

“嘿嘿,先別忙着否認,等你摸過了,就知道誰是我的寶貝,我是誰的哥哥了,哈哈哈。”爾泰色迷迷的對着紀梅眨眨眼,邊説邊握住紀梅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下部位置,此前他已經解開了褲帶,將褲裙輕輕褪到了膝蓋上,下部就穿着一條小褲了。

“呀……!”紀梅的小手被爾泰的大手拉扯着摸到了爾泰的大肉棒,頓時就失聲嬌呼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摸男人的命根子,只感覺那玩意硬的跟塊鐵似的,而且還很燙,像是剛剛煅燒成的鐵。

“喂,我的姑奶奶,你還知道你的相公就在外面啊,我説你小點聲啊……”聽紀梅又驚呼一聲,爾泰緊着噓着氣提醒道。

“怎麼?現在你怕了?”紀梅看着爾泰,眼眸中蓄滿了戲謔的味道,心道爾泰莫不是銀樣鑞槍頭吧,剛剛還死氣白咧、天不怕地不怕的讓自己用小手幫他發泄,這會子自己真同意了,他倒是怕起來了。

“我怕什麼,我還不是擔心你……完了,這下你有麻煩了……”爾泰好笑的看了眼紀梅,隨即飛快的將頭瞥向了窗外。

爾泰的話音剛落,就見車外的林廷生又掀開了車簾,將腦袋探進了車廂中,紀梅此時滿腦子裏都是剛剛摸到的爾泰的大肉棒的感覺,沒意識到林廷生忽然又掀開了轎簾。

林廷生的目光在車廂中一掃,忽然就看到了蓋在爾泰和紀梅身上的毯子,心中兀得湧起一抹不祥的預感,以及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他蹙起眉頭,語氣不悦的問,“梅兒,你怎麼蓋上毯子了,怎麼還……”他的話沒有説完,後半句想説‘怎麼還和他同蓋一個毯子,這也太不檢點了吧。’不過礙於爾泰的威勢,他也不好將這話説圓了。

“啊……?”紀梅聽到林廷生不滿的喝問,驚得嬌軀一顫,直到這時她才回神,臉色慌亂的看向林廷生,結結巴巴問,“你剛剛説什麼,我沒聽到,你再説一遍。”心中不由對林廷生十分愧疚,畢竟她此時手中還攥着爾泰的肉棒沒有鬆開。

“梅兒,你剛剛在想什麼,我話説的聲音那麼大,你怎麼會沒聽到呢?”問這話的時候,林廷生的眼眸不住的往兩人蓋在身上的毯子瞟去。

“沒,沒想什麼啊,就是腦袋忽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許是趕路久了累着了,剛剛不是沒聽到你説話,只是、只是沒有聽清。”紀梅看到了林廷生直瞥向毯子的目光,心中心虛的她猛然感覺到了自己還握着爾泰燙熱、堅硬的肉棒,更是羞愧、愧疚莫名,她下意識的就要鬆開。

不過爾泰卻是一把握住她想要抽回的手,牢牢的攥在手心中,一方面是害怕紀梅突然的動作會帶動的毯子蓋住他肉棒的地方也會跟着動,不免被林廷生看出端倪,另一方面也是覺得此時、此景格外的刺激,林廷生就在自己面前,而他的娘子紀梅卻是揹着他私底下在毯子中偷偷握着自己的肉棒,只要想想就令爾泰心中無比自豪。

而紀梅被爾泰的大手猛然攥住,儘管心中覺得愧對林廷生,但卻是也不敢在將小手從爾泰的肉棒上抽回了,生怕動作幅度過大反被林廷生察覺,於是就只能羞赧萬分的握着,一動也不敢動,卻是莫明的,感覺到了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異樣刺激在體內蔓延。

“不舒服,梅兒你不舒服嗎?”林廷生原本因為紀梅和爾泰同蓋一條毯子而心中極其不爽,但是聽紀梅説她身子不舒服,林廷生還是忍下心中的不快,關心的問道紀梅。

“是啊,能舒服嘛,此時已近深秋,車外秋風涼意十足,又那麼急、那麼烈,我身子骨本來就嬌弱,本就吹不得風,你可倒好,不時的就掀開轎簾,你是不是故意讓風吹進來啊……?”紀梅只想讓林廷生趕緊放下轎簾回過身去,因此便故意板下臉,裝作不悦的反過來質問林廷生。

“梅兒,我……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是關心你啊……”聽到紀梅質問,又見她面色不愉,林廷生頓時臉頰通紅,着急的解釋開了。

“我,我知道你是出於對我的關心,我也沒有怪你,只是車外秋風實在涼的刺骨,還好福公子準備了毯子,不然我真要被這涼風吹透了……”紀梅説着,還裝着渾身抖動打了一個冷顫。

“那,梅兒你先忍忍,再往前走二十里,就到了長集鎮了,那是一個大鎮子,咱們就去那裏請個大夫給你號號脈,熬點禦寒的藥。”林廷生見紀梅激靈靈打個冷顫,語氣便更是關心起來,不過他也沒忘了請示爾泰這位‘主子’,“福大人,你看梅兒身子骨嬌弱,好像還着了涼,咱們就先別急着趕路了,梅兒的身子要緊啊……您説呢?”

“是啊,梅兒小姐的身子要緊,就依你的意思吧……”見林廷生問自己,爾泰便將頭轉過來看向林廷生,微笑着説道。

“那行,就然福大人同意了,那咱們就在前面的長集鎮歇腳吧。”林廷生對着爾泰拱拱手,隨後叮囑了梅兒一番,還將他自己的外套脱下來遞給紀梅,説讓她蓋住上身避寒,之後就放下了車簾,回過身心中不由鄙夷起爾泰來了,“切,什麼御前侍衞出身,什麼身手了得,還不是銀樣鑞槍頭,梅兒是女兒家,身子嬌弱蓋上毯子也就罷了,你一個武夫竟然也這麼怕冷,真是矯情!”

他鄙夷的痛快,像是心裏平衡了,可是他那又知道,爾泰蓋上毯子,是為了讓他的娘子幫自己用小手套弄大肉棒啊!

“呵呵,梅兒寶貝,你家相公林廷生還蠻關心你的嘛,外面風那麼烈,卻還脱下外套給你……”林廷生放下車簾之後,爾泰便轉過頭看向紀梅,語氣酸溜溜的問道。

“怎麼,你吃醋了?”紀梅輕笑着,戲謔的反問道。

“嘿,有點……”爾泰為人敢作敢當,與男女一路更是誠實的緊兒,毫不掩飾的回道。

“他對我是挺好的,不像你,一點都不知道疼人……我就奇了怪了,你們這些做官的,是不是腦子裏只有什麼君王、社稷蒼生的,怎麼都不懂憐香惜玉啊?”紀梅雙眸緊盯着爾泰,話裏有話的問。

“我們這些做官的?怎麼,你家老爺子、我曉蘭兄也不知道心疼人?”爾泰聽出了紀梅話裏話外的意思,笑着問道。

“哎……”紀梅嘆了口氣,卻是沒有回答爾泰,不過爾泰還是通過她的神情看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想史料記載果不其然,紀曉嵐果然與他的原配夫人、也就是紀梅的母親紀夫人關係一般。

如此一想,心中更是高興,腦海中竟不自主的幻想起自己同時佔有紀梅和紀夫人時的情景,如此嬌豔的一對母女花,若是同睡一牀,那可就……

“你在想什麼?”紀梅眼見爾泰眼睛中流露出了一絲色光,不由心中一緊,戒備的問道。

“嘿嘿,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梅兒你的小手嘍……”聽紀梅疑問,爾泰便色色的對着紀梅淫笑,同時攥着紀梅的小手,開始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套弄起來。

經他這一弄,紀梅心中愈發的羞澀,同時對林廷生的愧疚亦是愈發的深了,她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林廷生的外套,眼光又失神的望向車簾,悠悠的嘆口氣,小聲對爾泰説道,“爾泰,林廷生對我關心有加,而我卻是揹着她在車裏跟你……我覺得我就是一個壞女人,不僅辜負了他,而且還對不起他。”

這是女人偷情時的通病了,即想跟自己的情夫來點刺激的,卻又在心中自責、愧疚,覺得對不住自己的丈夫,總之是矛盾極了。而聽她這樣説,爾泰便笑着安慰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別太在意什麼三從四德,時不常的來點刺激和新鮮,不也是生活的一種調劑嗎?”

説完,爾泰便拉着紀梅的小手脱下了自己的小褲,隨後又讓紀梅小手直接摸到了他的肉棒上,牽引着在上面輕輕的摩挲、套弄起來。

“呀……爾泰,它怎麼這麼大啊……”沒有了小褲的阻隔,紀梅直接接觸到了爾泰的大肉棒,手心中接觸到那玩意的粗壯、雄偉,不由的倒抽口涼氣輕聲嬌呼道。

“嘿嘿,怎麼樣,這會子知道誰是誰的寶貝,誰又是誰的哥哥了吧?”爾泰笑眯眯的調戲道。

“哼,德行!”紀梅嬌媚的白了爾泰一眼,卻是偷偷的掀開毯子一角,藉着車廂內暗淡的光線,打量起小手中攥着的爾泰的大肉棒來了。

她剛剛雖然不認同爾泰的什麼‘生活調劑、時不常來點刺激的觀念’,但是此時已經於爾泰的曖昧發展到了眼下的地步,她便在心中嘆口氣,心道已然對不住自己相公林廷生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倒不如索性放開,嘗試下爾泰所説的新鮮和刺激。

“嘿嘿,梅兒小寶貝,我哪裏好難受,就靠你撫慰他了……”眼見紀梅千嬌百媚的神態,爾泰便知她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不由更近一步的挑逗道。

“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紀梅被爾泰的話刺激的渾身過電,一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爾泰的肉棒,一邊主動用小手在上面撫摩起來,口中還因為第一次見男人的命根子,好奇的問,“爾泰,它平時就是這麼大、這麼硬的嗎?”

“嘿嘿,當然不是了,平時它老老實實的握在褲襠裏,只是見了這美人啊,就這樣嘍……而且美女越是漂亮,它就越大、越硬……”爾泰淫笑着解釋道,他忽然發覺給未經人事的紀梅講述‘性知識’,十分有趣,十分爽快。

“切,我才不信呢,它又不跟你似的,見了美女就兩眼發直,沒安好心……”紀梅喜愛、新奇的將爾泰的大肉棒捧在手心中摩挲,同時腦袋壓得更低,湊近了毯子中,細細的打量起來。

“不信你問問它,你是不是大美女?嘿嘿……!”爾泰誇張的笑道。

“討厭,再讓你使壞!”聽着爾泰的調笑,紀梅的臉頰愈發紅豔了,嬌滴滴似是調情般揚起粉拳擂打爾泰,同時還使勁捏了一下爾泰的肉棒,顯見得是壓下了心中的負罪感,完全的釋放開了。

“啊……疼,我説梅兒你輕點……“爾泰大玩意被紀梅小嫩手一捏,頓時裝模作樣、齜牙咧嘴的喊疼起來。

“哼,看你還敢不敢佔了人家的便宜還取笑人家……“紀梅小臉泛起‘報復’後的快感,洋洋得意的笑道,忽然又見爾泰疼的連抽冷氣,便不由心疼起來,暗怪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了,禁不住關心的問道,”爾泰,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啊,是弄疼了,而且還是很疼。”爾泰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道。

“那……那怎麼辦?”見他神色怪怪,疼的不住的搖擺身子,紀梅更是着急萬分了。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安撫它了……”爾泰連抽冷氣的回道,只是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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