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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淫傳3

  
四十七

薛幡想了想,看了看旁邊赤身裸體的夏金桂,一咬牙説:「我願娶金桂妹妹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夏母臉上露出笑容,她拉住薛幡説:「好了,你肯答應就好,那我就不在這礙你們的事了。」

等夏母一出門,薛幡再次騎到金桂身上,他好象有一腔怒火要發泄一樣,粗長的雞巴狠命的猛肏着夏金桂的嫩屄。幸好夏金桂平日經常和男人交牀笫之歡,這才承受起了薛幡這樣長的雞巴。

倆人高潮過後,薛幡來見夏母。夏母説:「我就這一個女兒,她既嫁你,我也捨不得離開她,這樣吧我把這的家產都典賣了,我隨你進京如何?」

薛幡點頭稱是,夏母就找住典房賣地。夏家已無多少財產,沒兩天就全出手了。薛幡把東西整理好,又僱了一輛車讓夏母、金桂和一個丫頭寶蟾乘坐。一路浩浩蕩蕩奔京城而去。

當他們的來到一橋前,橋上下來二十幾個人,全都是黑巾蒙面手持鋼刀。包勇一看知道遇上搶劫的了,李海山讓手下護好車輛,自己領着六個人和包勇薛幡迎住劫匪。

那包勇一條大棍勇不可擋,連李海山看了都暗自心驚。那些匪徒人數雖眾,但並沒什麼武功不一會兒就被這幾個人斬盡殺絕了。薛幡撕開為首的匪徒的面巾一看原來是夏家的乾兒子,他見夏母棄他而去,自己再沒什麼好處可撈了,心中十分惱恨。見薛幡帶着那麼的東西,於是就糾集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來搶東西。

薛幡讓下人把這些屍體埋了,然後繼續趕路。為防萬一,包勇走最前頭。他剛走到橋中間,就感覺到腦後有風聲,他下意識的一抵頭,一口鋼刀從頭頂上略過,還沒等他轉過身來,背上就被揣了一腿,包勇往前跨了幾步一頭載進河裏。

偷襲包勇的是李海山,他見包勇落水,立刻躍到薛幡的馬前把刀押在他的肩上喊道:「都別動,不然我就宰了他。」

眾人一驚,誰也不敢動了。李海山讓手下人把薛幡和他的家人捆好,把他們押到河邊的一座破舊的河神廟裏。底下人不明所以,他們七嘴八舌問李海山想要做什麼,李海山説:「這姓薛的帶了這麼多的財寶,我們取一部分,剩下的就帶到官府,這事全推到那幫劫匪身上,你們看怎麼樣?」

眾人都點了點頭,有人問:「那姓薛的怎麼辦?」

李海山説:「我們先在這開開葷,先玩玩這三娘們,然後把他們全「哈哩」

了,這樣一來我們怎麼説,官府就怎麼聽吧。」

大家鬨然叫好,然後一起動手,把車子推進廟裏,並七手八腳地把大殿收拾好。當夏母三人被拖進大殿後,三女早嚇的面無人色了。眾人淫笑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夏家三女一看周圍這麼都赤裸裸的男人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心裏更是害怕李海山衝三女喝道:「給我把衣服脱光了。」三女還再猶豫,遲遲不肯動手李海山掄起馬鞭對着夏金桂就是一鞭,疼得她淚水橫流,三女看他兇惡的樣子不敢再等,只好乖乖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李海山欣賞着三女赤裸的身軀,最美豔的要算是夏金桂了,皮膚光滑細緻,白晰粉嫩,臂膀豐腴有彈性,一副尊養處優大小姐的模樣。胸前一雙豐滿的乳房隨着起伏的前胸晃動着,那肉球圓滿結實,秀挺堅突。她的屁股渾圓曲滑,大腿修長又白又嫩,小腿肚結實而舒緩。雙腿間陰毛閃亮,格外誘人。夏母已是半老徐娘,但渾身的肌膚還算白嫩,胸前的一對大乳更勝常人,掛在胸前跳動着。

寶蟾年紀尚小,胸前一團嫩小的肉團團,雙腿間稀稀拉拉長着幾根陰毛。

李海山哈哈一笑伸手在嚇金桂身上摸起來,他這一動手,那些早就忍不住的男人全上來了,十幾雙手在三個女人身上亂抓亂扣。嚇的三女連連驚叫,就連綁在一邊的薛幡都不忍再看了。

李海山一面扣着夏金桂的小屄,一面説:「真想不到這娘們這麼騷啊,我的手指還沒摸進她的小肉洞裏,她倒流開水了。」

手下人奉承道:「那是你李頭兒的手發高明啊。」

夏金桂扭着身子不住地哀求李海山:「李大爺,你就饒了我吧。」李海山端着自己的雞巴説:「我到想饒你,可它卻不想饒你啊。」説着他把龜頭對着夏金桂張開的小屄口,雞巴只稍一用力,就順利地進入了她濕潤的小屄之中了。

隨着金桂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停止了最後的掙扎,李海山一邊衝插着夏金桂的小屄,一邊仍在玩弄着她的雙乳。別人也不甘示弱,有倆傢伙分別把雞巴插進夏金桂的嘴裏和屁眼裏。另一邊夏母正被幾個人輪姦,她的小屄,屁眼和嘴裏都查滿了男人的雞巴。最慘的要算是寶蟾了,她幼嫩的處女膜被男人強壯粗大的雞巴撕裂了,一道血水順着大腿流下來,她發出葚人的慘叫。

這些男人都是性慾極強的,他們好久沒有嚐到女人的肉味了。強姦女人給他們帶來從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李海山他幾次忍住強迫自己不射精,為了能在夏金桂的身體裏多呆一會兒。但是,一陣陣因摩擦而產生的快感,使他終於忍不不住將噴湧而出的精液直射入夏金桂的小屄深處。

李海山剛一站起身來,立刻就有一個人填補他的空缺。李海山雖然射了精,但周圍環境的刺激瞬間又讓他的雞巴硬起來了,他來到夏母身邊説:「我剛強姦了你的女兒,我的雞巴上還粘着你女兒的淫水呢,現在我的雞巴要插進你的騷屄了,你高興嗎?」説着雞巴對着夏母的肥屄捅了進去。

瘋狂的輪姦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當李海山從寶蟾嫩小的小屄裏抽出他粘滿鮮血和精液的雞巴時,寶蟾就再也沒醒過來,這可憐的姑娘是被這些男人活活地輪姦致死的。而夏家母女疲憊不堪地躺在地上,她們的嘴裏、身上、腿間全是男人的精液,其中還夾雜着一點男人的尿液和二人流出的淫水。

李海山吩咐人把寶蟾埋了,倆個人拖起她就往外走,從她的小屄裏流出的混着血水的精液在地上劃了長長的一溜。李海山又説:「把這兩個女人也處理掉。

聽了這話,夏金桂「騰」地跳起來,她跪到李海山的腳前哭喊道:「求求你饒了我吧,以後我跟着你,伺候你。」説着抓住他的雞巴含在嘴裏又是舔又是吸李海山略一猶豫,一個手下在他耳邊説:「李頭兒,有了錢什麼都有了,有了她的話,萬一……」

李海山聽了這話不再遲疑,他一把推到夏金桂,右手一揮刀在她的胸前劃過夏金桂兩顆玉潤圓滑的乳房被他齊根切了下來。夏金桂疼的連聲慘叫,李海山跟上前刀見探進她的小屄裏,他手腕一轉就把夏金桂的嫩屄割了下來,跟着刀往上挑一直把她的子宮並小腹劈開,子宮裏裝滿了男人的精液全淌了出來。

夏金桂慘叫着斷了氣,夏母早嚇的背過氣去了。一個手下人用一條長槍準着夏母的淫屄用力一捅,槍尖順着她的小屄穿透她的子宮一直從嘴裏露出來。

眾人殺了夏家母女後,李海山提刀來砍薛幡,他們來到配殿一看,一個陌生人剛給薛幡解開綁繩,而包勇手持大棍站在一邊。

李海山沒想到包勇竟還活着,原來包勇自下長在南方,他的水性極強。他落水後潛游到岸邊,李海山揣的一腳還不輕,他剛上岸就昏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包勇才醒過來。他睜開眼一瞧,見是柳湘璉,包勇沒想到竟能遇到他,他也顧不得問柳湘璉是怎麼來的,拉上他去救薛幡。

李海山仗着人多,他想一湧而上,還沒等他説話,柳湘璉已經欺到他身前。

李海山掄到就砍,柳湘璉舉劍相迎,沒幾下柳湘璉就把他穿了個透心。剩下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包勇隨手還抓了兩個。

薛幡讓下人買棺木裝了夏家母女,然後把抓的人送交官府並説明詳情。這樣一直逗留的十幾天才算把事解決。

完後柳湘璉跟着薛幡一起匆匆忙忙地回到京城。

四十八

大家聽薛幡講完路上的經過,都長長出了一口氣。薛姨媽嘆了口氣説:「阿彌託佛,幸好柳公子出手鄉救,真是太感謝你了。」

柳湘璉趕緊謙遜了兩句,薛幡開始向母親彙報這次辦貨的情況,寶玉就拉着柳湘璉退了出來。倆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寶玉説:「好久沒見到大哥了,我想給你保個媒,你可願意?」

柳湘璉笑了起來,他指着自己説:「你給我保媒嗎?那我可要謝謝你了。」

寶玉正色道:「大哥別笑啊,我是説真的。」

柳湘璉停住笑聲説:「好吧,你先説説,是誰家姑娘?」

寶玉説:「她叫尤三姐,人品出眾,而且武藝高強,可與大哥相配啊。」

柳湘璉説:「真的嗎?那我能先見一見嗎?」

寶玉知道他心性很高,尋常女子根本看不上眼。

寶玉領着他去見尤三姐,倆人一見面,柳湘璉看着含羞的尤三姐,見她一身緊衣短打扮,颯爽英姿,恰似女中豪傑。尤三姐也愛慕他的英雄本色,倆人真是越看越覺得對方就是自己所追求的理想對象。

寶玉拉了柳湘璉一下,悄悄問他:「大哥你可願意?」柳湘璉十分滿意,他把自己配帶的鴛鴦寶劍做為定情物送給尤三姐。尤三姐也把自己的劍回贈給柳湘璉。

寶玉見自己説成了這樣的好事,成就了這麼美滿的姻緣,心裏很高興。他跑到薛姨媽那兒把這事説了,連薛幡都跟着高興。幾個人給薛幡他們張宴接風后,寶玉和薛幡在香菱陪伴下來看「仙慕樓」。

三人來到樓下,薛幡放眼看去,見這座樓非凡氣派,大門上掛着一幅對聯:行周公之禮俊郎俏妹稱心如意永相聚令天界瑤池神男仙女凡心思動慕此樓門上的匾刻着寶玉手書的《仙慕樓》三的溜金大字。三人一進樓裏,門口豎立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青樓女子莫入。

來到一樓,從小門進入大廳內,大廳裏鋪設着軟毯之類的物品。

寶玉介紹説這是歡聚的地方,大家先進小屋,在小屋裏脱衣後來到這兒。由於廳內無燈,不論白天黑夜都是漆黑一團,在這裏面快活恐怕別有風味了。

他們來到二樓,裏面是三間屋子,陳設着桌椅板凳等物品。

寶玉告訴薛幡:「左邊的屋是男客休息的地方,有十二個裸體負責端茶倒水,右邊的是女客有十二個裸體男孩伺候。中間的是交歡屋,如果男女願坦誠相見就在這兒做愛,這可是光線充足的。」

薛幡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們又上了三樓。

寶玉説:「這是吃飯的地方,一切供應都是處女為碟做的扶桑菜。」

薛幡在樓裏轉了一圈説:「還是三樓好,一眼望去能看到整個京城啊。」包玉想起那些畫還沒掛,就讓香菱從箱子裏取出那些春宮圖畫掛上。薛幡看了這些畫立刻老二發硬,他也顧不得寶玉了,上前就把香菱抱在懷裏。

香菱自從薛幡去了江南辦貨,只是偶爾讓寶玉幹兩回,她也是飢渴的久了,在加上張掛春宮是被畫上的內容所刺激,她也快忍不住了。當薛幡抱住她後,香菱渾身無力,軟綿綿地倒在薛幡的懷裏。

薛幡的手在香菱的身上撫摸着,把香菱弄的嬌喘連連。她的乳房被薛幡從撤開的胸襟裏掏了出來,嫩白的乳房已經被薛幡柔成紅彤彤的了。粉紅的乳頭早已發硬,直立在圓圓的肉峯上。

薛幡鬆開香菱,香菱心領神會地解下薛幡的褲帶,抓住他的粗雞巴含在嘴裏寶玉也忍不住過來湊趣,他掏出自己的大雞巴伸到香菱的嘴邊,香菱一手抓一隻雞巴,左右逢源輪番給二人吸吮。

薛幡從香菱嘴裏抽出雞巴繞到她的身後動手撕掉她身上的衣裙和內衣褲,香菱全身精光,屁股突出。香菱知道薛幡要從後面肏她,她又崛了崛屁股,雙腿往外分了分,整個肉屄全暴露出來了。薛幡先把鵝卵般的龜頭在香菱的屄口上磨了磨,讓上面粘滿香菱的淫水,然後把龜頭對着她的小屄向前一挺,大雞巴「撲」

地直沒到根。香菱忍不住「嗷」的一聲叫,緊接着薛幡開始挺動起雞巴來。

香菱的嫩屄温暖濕潤,淫水洶湧,薛幡感到特別的舒服,他顧不得許多,只是瘋狂的抽動着自己的雞巴,寶玉也不甘落後,在的雞巴在香菱的嘴裏進進出出,龜頭直探她的咽喉。

香菱在他倆的前後夾擊下,高潮迭起。想叫也叫不出,想動也動不了。只是覺得兩股熱浪從前後湧向心頭,讓她興奮的不知道怎樣才好,身體憋的就要爆炸了。

薛幡和寶玉配合默契,倆人在狂插一通後,同時往香菱的子宮和嘴裏噴出男人的陽精。還未等香菱把寶玉射在自己嘴了的精液嚥下去,寶玉和薛幡已經迅速換了位置,薛幡的雞巴立刻塞進香菱的嘴裏,而寶玉則插起她的淫屄來,根本就沒給她喘息的機會。

寶玉和薛幡肆意輪姦着香菱,那香菱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怎禁得起他倆異於常人的大雞巴的狂肏。沒幾個回合下來,香菱就已是淫水潮湧,人也虛脱地昏了過去。

薛幡吩咐小丫頭照管好香菱,自己和寶玉下了樓,薛幡説:「我打算明天就開市,兄弟你看怎麼樣?」

寶玉説:「那感情好了,很多人都等着呢,明天我過來給大哥捧場。」

第二天一早寶玉就來找迎春,他一進門叫喊叫起來:「迎春姐姐,迎春姐姐你在嗎?」

迎春從屋裏走出來説:「寶兄弟,找我有什麼事啊?」

寶玉拉着迎春的手小聲説:「姐姐現在寂寞嗎?我領你去個好去處。」

迎春羞的滿臉通紅,她略略不滿地看了寶玉一眼説:「你現在的好姐姐好妹妹那麼多,還能記得我嗎?」

寶玉説:「我現在就領姐姐到一個開心的地方去,那兒很不錯的,如果姐姐覺得不好我就陪姐回來,然後讓姐姐你消魂個夠。」

迎春妍然一笑説:「好吧,我隨你去,是什麼地方啊?」

寶玉説:「就是上次我給你説的那座樓啊。」

迎春聽了臉更紅了,她心裏早就躍躍欲試了。倆人來到仙慕樓前,薛幡早在那兒迎候了,他一見寶玉就埋怨道:「你怎麼現在才來啊,裏面的人都滿了。」

然後又對迎春説:「是迎春妹妹吧,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説着他色迷迷地打量起迎春來。

三人進了樓,寶玉早就告訴迎春進去怎麼做了,因此三人輕車熟路,各自找好小屋脱光身上的衣服摸黑進入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廳裏。

寶玉一進去,耳邊就充滿了女性的呻吟和尖叫,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寶玉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當他的手碰到一個柔軟的肉體時,他就在那人的身上摸索起來。那是一名女子,寶玉的手在她豐滿的乳房、彈性十足的臀部上肆虐。那女子也不甘示弱,她的小手抓住寶玉早就立正的雞巴搖動起來。

寶玉根本就看不見這女子的長相,從撫摸她的全身來判斷這女子身材怡人,肌膚嫩滑,特別是她的小屄裏的淫水格外充沛。

寶玉顧不上那麼多了,他把那女子按倒翻身騎上去,粗大的雞巴用力頂進她的小屄裏。

寶玉抽動雞巴,龜頭忽輕忽重地撞擊着她的花心,那女子嘴裏發出放浪的淫叫,和周圍的浪叫聲交織在一起:「啊……美死了!啊……好舒服……好美喔……用力……啊……碰到花心啦……啊……真舒服……好哥哥……你插死我了……乾死我……哦……」

寶玉的雞巴比常人大得多,沒多久就把那女子肏的連連討饒。

寶玉從她身上下來還覺得很不過癮,周圍的動靜讓他慾火難滅。他不管別的女人是否正和其它男人在一起,只要讓他摸到不論那個肉洞他都毫不客氣的把雞巴插進去狂幹一番一連讓他搞了七八個才心滿意足地出來。

寶玉穿好衣服帶上遮人耳目的面套走出來,他先在外面等了迎春好半天也沒見她出來,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先回去了。

到了晚上,寶玉又來找迎春,一進屋就見她滿臉疲憊之色,知道她很勞累。

寶玉笑迷迷地説:「姐姐累嗎?怎麼樣?玩的高興嗎?」

迎春點了點頭説:「挺好的只是太勞乏了。」

寶玉問她:「今天姐姐和幾個人搞了?」

迎春紅着臉説:「你又噴蛆了,也就四五個人吧。」

「不會吧?」寶玉説:「那我等你半天也沒見你出來啊。」

「是薛大哥讓我到他那兒歇了會兒,我剛才才回來。」迎春一面説一面把寶玉伸向自己胸前的手推開。

寶玉固執地把手貼在她鼓起的前胸上説:「薛大哥肯定好好地照顧你了,他這人對女人一向是熱心腸的。」

迎春含羞地點了點頭。原來迎春一進樓裏就被好幾個男人抓住,他們不分皂白地把迎春奸了一通,弄的她渾身上下全是精液和淫水。迎春本來就瘦弱,她實在不能支持了,就往外走,還沒到門口有讓人逮住,這次是插的她的小嘴,後來又被捅了一回後庭菊花才算是跑出來。迎春在跟着孫紹祖的時候什麼事都經歷過了,這對她本不算什麼。只是身上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太濃,無法出去,所以讓她很發愁。

正這時她又碰到薛幡,迎春紅着臉給薛幡一説,薛幡就領着她進了一間小屋不一會兒,來了兩個裸體男童,他們幫迎春除去身上的衣服,然後給她洗澡把她身上洗的乾乾淨淨。

迎春洗完澡,薛幡帶她到三樓吃酒飯,當菜上來後迎春一看很是驚奇,原來是一名少女一絲不掛地躺在那兒,她的身上擺滿了各種菜餚。薛幡一面殷勤相勸一面給她講菜的來歷和做法,迎春聽了連連點頭稱讚。

倆人邊吃邊聊,沒一會兒薛幡就提到孫紹祖,迎春聽了默默無語。薛幡問迎春:「聽説他對你很不好,他是怎麼對你的?」

迎春早被薛幡這通招待感動了,她就把自己怎麼受孫紹祖的虐待原原本本地講給了薛幡。薛幡聽完點了點頭説:「他是有點過分,可他這樣做你沒感到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迎春不解地問。

薛幡説:「咱們是自己人,我就不客氣了,你現在是不是很寂寞無聊?」

迎春點點頭,薛幡説:「除了寶玉能讓你愉快一下,是不是別人都不行呢?

是不是你老是覺得沒什麼意思啊?」

迎春又點了點頭。薛幡説:「其實你也願意讓他這樣對你,只是他有點太過分了。」

迎春再次點了點頭,她對孫紹祖無數次的虐待早習慣了,漸漸地她心裏開始渴望被虐待。雖然寶玉給了她很多次快樂的性愛,但這不能滿足她肉體的需求。

薛幡趁機小聲説:「迎春妹妹,呆會兒我們試試好嗎?我保證讓你滿意而歸的。」

迎春遲疑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倆人匆匆吃完飯,薛幡把他領到自己的房間裏。

他們二人一進屋,薛幡就幫迎春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迎春嬌美的身軀,薛幡強壓慾火。他把迎春摟在懷裏,倆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互相吸吮,恨不得把對方吃進肚裏。薛幡的手在她光潔的肌膚上游動,硬梆梆的雞巴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薛幡並不急着和迎春性交,而是先充分地挑逗起她的性慾,因為她剛剛被好多男人輪姦了。薛幡掰開迎春的雙腿,他的舌貼在迎春的肉屄上。兩片柔軟的陰唇讓薛幡感到很舒服,他使勁地用舌在上面舔着,迎春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快活地呻吟聲:「啊……薛大哥,你真好啊……啊。」

薛幡繼續愛撫着迎春的淫屄,他的舌每一次在上面滑過,迎春身子就是一顫就在迎春的小屄裏流滿騷水的時候,薛幡站起身來,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假雞巴來他得意地對迎春説:「這可是我剛帶回來的西洋貨,比她們用的角先生強多了,妹妹你先試試。」説着把假雞巴給迎春塞進去。

迎春覺得那條人鞭又粗又長,軟中帶硬,比自己平日用的好多了。她用手推動淫具,讓它在自己的屄內活動。看着迎春在那兒淫賤地自慰,薛幡的劣性發作了,他那出一條軟鞭輕輕一揮抽打在迎春的雪嫩的肌體上。迎春不由身子一滾,薛幡的第二鞭就落在她的渾圓雪白的屁股上。薛幡一鞭一鞭地打下去,他好象很精於此道,每一鞭都恰到好比處。迎春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她感到每一鞭打到自己身上都是疼中帶癢,讓自己興奮不已。

迎春一面翻滾着一面高叫:「啊……啊……好……好啊……薛大哥再使點勁啊……用點力……妹妹不怕疼的……啊……啊……」

紅潤的鞭痕在迎春身上縱橫交錯,薛幡抓住迎春的長髮把她拉過來讓她用嘴含住自己的雞巴。迎春早顧不上活動自己身上的淫具了,她雙手抱着薛幡的屁股儘量把他的雞巴往下吞。

薛幡一手捻着迎春的乳頭,一手揮舞着鞭子抽打她的脊背和屁股。迎春興奮無比,她的小屄張的大大的,兩片陰唇外翻,小屄開始有節奏地收縮,不一會兒就把沾滿淫水的淫具拱了下來掉到地上。這時候軒幡一鞭打在迎春的屁股溝上,軟鞭一捱到她的軟肉立刻向裏一折,那鞭頭不偏不倚地擊中迎春的敏感的陰蒂。

迎春忍不住往前一探身子,薛幡的雞巴馬上就捅進她的咽喉裏,龜頭裏噴發出一股濃稠的陽精。

薛幡讓迎春把自己的雞巴舔淨後,他拿出繩索把迎春捆綁好呈大字型掉在屋中間,開始在她身上肆意凌辱。薛幡拿出繡花針紮在迎春的乳頭上,每根針刺穿迎春的乳頭,她都發出一聲悽瀝地慘叫。薛幡停下手愛憐地問她:「迎春妹妹,你還能受得了嗎?」

迎春重重地喘着粗氣,她早已渾身汗水了。她搖頭説:「沒關係,我受得了你儘管放心吧。」

聽了迎春這句話,薛幡更是放心大膽了。他在迎春的兩個乳頭上插了好幾根細小的銀針後,又用針從上向下刺穿了她的陰蒂,然後用針橫着把兩片陰唇連起來,只露出下面一小點一便自己的雞巴能插進她的陰屄裏。

薛幡拿出一個小細棍,他把棍子從迎春陰唇間擠進去往她的尿道里捅。迎春疼的大汗淋漓,頭不停地來回擺動。當小棍插進去後,薛幡撿起那條假雞巴插進她的後庭菊花。那假雞巴很粗長,當它插進迎春的細小的屁眼是,迎春感到屁股漲得要死,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啊……好漲啊……憋死我了……」

薛幡一手推動迎春屁眼裏的淫具,一面把自己的雞巴塞進她的小屄裏抽動。

而另一隻手則不停的捻着迎春插滿銀針的乳頭。乳頭上鮮血流出來,順着潔白的乳房往下淌。

薛幡全身齊動,弄的迎春感到痛、癢、酸、麻、憋、漲、熱等一齊湧來。在這樣的強烈的刺激下,迎春幾番暈過去又幾次甦醒過來。

當薛幡在她體內射出精液後,才把她解下來。迎春早已動彈不得了,薛幡給她拔出針來並用温水給她擦淨身子。迎春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寶玉聽迎春講了一天的經過,他聽了也很興奮。

寶玉扒開迎春身上的衣服撫摸她身上的鞭痕。正這時候迎春的丫頭司棋闖進來説:「二爺,尤三姐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寶玉吃了一驚,他趕緊出了迎春的屋子奔寧國府而去。

鴛鴦從怡紅院出來天已經很黑了,幸好今晚的月亮很亮,她走起路來也不算吃力。當她經過一座假山時聽到山石後傳來一聲聲女子的輕叫,聽起來很像迎春屋裏的司棋。

鴛鴦繞過去一看,讓她不由地驚叫起來。原來她看到司棋赤身裸體趴在一塊石頭上,一名男子正用他長長的雞巴猛肏她的小屄,司棋興奮的叫出聲來了。

鴛鴦的驚叫打散了這對野鴛鴦,司棋面如死灰地站起身來,當她看到是鴛鴦時才放了一點心。她來到鴛鴦面前給她跪下哀求道:「求姐姐饒命啊。」

鴛鴦看司棋一絲不掛,胸前的一對大奶隨着身子的顫抖而不停地抖動。白白的奶子已經被那男子抓出了一道道紅痕。她的陰屄水汪汪的,淫水不斷流出來順着陰毛滴到地上。鴛鴦紅着連呸了她一口:「是你啊,要讓被人知道了還不揭了你的皮啊。」

司棋一聽鴛鴦這句話知道她不會説出去,她趕緊回頭叫那男子:「表哥,姐姐饒了我們,還不快過來謝謝姐姐。」

躲在大樹後面的男人走出來跪到鴛鴦面前給她磕頭。鴛鴦一看他也是赤條條的,那雞巴雖然受到驚嚇變軟了,但還長長地掛在腿間。上面沾滿司棋的愛液,在月光下發着亮光。

那男人把鴛鴦唬了一跳,她趕緊扭過身説:「要死了,你怎麼能這樣啊,司棋你別在胡來了,今天的事我是不會説的。」説着她急急地跑走了。

鴛鴦氣喘噓噓地跑回去,老太太已經休息了,鴛鴦回到自己的牀上躺下,她翻來覆去的轉着身子,怎麼也睡不着,司棋偷情的事給她的刺激太強烈了。

第二天一夜沒睡好的鴛鴦起來後感到頭昏沉沉的,眼眶發黑。賈母見了很是心疼,她讓鴛鴦好好休息,今天就不讓她伺候了。

下午寶玉過來給賈母請安,他又問了問元春的事。老太太很是喜愛這個孫子把他攬在懷裏和他閒聊起來。

寶玉花言巧語把賈母逗的不停地開懷大雄,喜的賈母一面用手摸索着寶玉粉都都滑潤潤的臉一面説:「好孩子,你真能説啊,把奶奶都笑壞了。」

站在一邊的丫頭們也不禁捂着嘴輕笑。

寶玉環顧四周不見鴛鴦,就問:「奶奶,鴛鴦姐姐呢?」

賈母説:「她昨夜沒睡好,今天精神有點不濟,還在她屋裏躺着呢。」

寶玉説:「怎麼沒睡好啊?我現在去瞧瞧她去。」

寶玉一進鴛鴦的屋子,見鴛鴦身穿小衣躺在牀上,她頭未梳臉未洗一幅懶懶的模樣。

寶玉呆呆地看着她,沒想到鴛鴦這幅樣子真是魅力十足。

鴛鴦一見寶玉進來,他趕緊站起身來走到寶玉面前説:「二爺怎麼到我這兒來了?」

寶玉笑着説:「老太太説你不舒服,我來看看,你身上可好了?」

鴛鴦夜笑了,他説:「只是昨晚沒睡好,精神不太好罷了。」

寶玉一聽攔腰把她抱起來走到牀邊説:「那你還不好好睡會兒,還起來做什麼?」

要在平日裏寶玉這麼抱鴛鴦也沒什麼。因為賈母一直把寶玉當作女孩來養的別的公子是讓書僮伺候,而寶玉是讓丫環伺候。在加上寶玉從小就混在女人堆了經常和這些丫頭們摟摟抱抱的也沒什麼。但鴛鴦昨晚剛碰到了司棋和表哥偷情的事,這激起了鴛鴦心裏的春情。現在讓寶玉一抱,她有與往日不同的感覺。她感到了寶玉胸膛的温暖,寶玉那男人的氣息讓她有點陶醉了。

寶玉把鴛鴦放到牀上,看她雙目微閉,臉色通紅,殷紅的小嘴微張,高聳的前胸一起一伏。鴛鴦的喘息越來越劇烈,寶玉看她可愛誘人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在她的櫻唇上吻了一下。

鴛鴦「嗯」的一聲,她的雙手順勢摟在寶玉的脖子上,伸出嘴來吻向寶玉。

兩人緊緊抱住在牀上翻滾着,兩人的舌伸進對方的嘴裏纏繞在一起。

鴛鴦心神激盪,感覺到下腹部熱烘烘地又麻又癢。從陰到裏流出的愛液把薄薄的小紗褲濕透了。她粉嫩的大腿卻耐不住騷熱的感覺,輕輕地夾挪着。

寶玉不失時機地伸手撫摸起鴛鴦的「小妹妹」,他的指頭在鴛鴦温暖濕潤的小屄里扣摸着,雖然解了鴛鴦一時的騷癢,但更猛烈的慾火被寶玉引燃了。

少女的羞恥讓鴛鴦強行壓迫着自己的情慾,但寶玉靈活的雙手把她強壓下去的慾望勾起來。身體的需要讓鴛鴦象變了一個人一樣,她沒了少女的沉衿,倒更像一個浪婦淫娃一樣求寶玉把自己從少女變成美麗的少婦。

寶玉挺起早就硬的發疼的雞巴伸向鴛鴦的嫩屄,鴛鴦兩片唇微微輕啓,柔柔地包裹着龜頭的前緣。

寶玉縱腰挺槍,輕輕地前後動作,龜頭扎破處女膜的防守塞進了鴛鴦的小嫩屄中。

也許是滋潤相當足夠,鴛鴦也不覺得疼痛,反而敏感的陰唇和龜頭這樣地摩擦讓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二爺……人家那裏……好象很滿的……」鴛鴦首先打破沉默。

「那你那兒疼嗎?」寶玉用極慢的動作在她的小屄裏挺動着雞巴,他最怕的是鴛鴦剛開苞承受不了他的那個具大的雞巴。

「不疼的……啊……感覺……有點痛……輕……可是……很好啊……好爽哦挺美的啊。」鴛鴦好象有點耐不住寂寞了,她竟然扭動起身子來。

寶玉開始將雞巴退出,再緩緩送入。然而那小屄卻開始夾緊,縮着肉壁讓寶玉的雞巴受到莫大的刺激,寶玉再也忍不住了,而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

「啊……啊……你……這就是……做愛嗎……哼……很舒服……可是……好啊……好哥哥……啊……輕輕插哦……妹妹怕……啊……你插深……沒關係……

啊……今天……我一定……會死掉啊……插死算了……啊…」鴛鴦扭着雪白的肉體狂叫着。

寶玉聽她叫得肉麻,忍不住越插越狂放,把鴛鴦插的眼無神,香汗淋漓,兩條腿蛇一樣地勾着寶玉的腰,隨着寶玉的屁股在扭晃。

寶玉開始射精了,他的雞巴每往鴛鴦的子宮裏噴射一股滾燙的精液,鴛鴦的身體就劇烈的顫抖一下。鴛鴦翻着白眼嘴裏亂叫着:「射的……好啊……再多點啊……我好……好舒服……哦……哦……」

倆人趴在牀上歇息了一會兒,鴛鴦端了一盆水把寶玉的雞巴和在即粘滿粘液的下體洗乾淨。

寶玉從鴛鴦屋裏出來,一個小丫頭叫住他:「寶二爺,老祖宗讓你過去。」

寶玉就跟着那個小丫頭來到賈母房裏。

賈母讓下人都出去,她把寶玉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説:「你剛才和鴛鴦在一起吧?」

寶玉聽了立刻面紅耳赤,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賈母看他有點掛不住了,就笑起來:「好孩子,還什麼羞啊,誰讓你這麼讓女孩子喜歡呢。」

寶玉説:「鴛鴦是老祖宗最喜愛的丫頭,寶玉不該這麼做。」

賈母在寶玉的臉上擰了一下説:「好孫子,你別再騙你的奶奶了,在家裏誰都知道你是個混世魔王,你和家了的姐姐妹妹的事我可全知道啊。」

寶玉吃了一驚,他張着大嘴看着賈母一句話也説不出來。賈母看他面帶驚慌又説了一句:「連你和你的姨媽和你媽的事我也知道啊。」

聽了這句話把寶玉嚇的「撲通」給賈母跪倒,嘴裏説:「孫兒知罪了,請老祖宗責罰。」

賈母笑呵呵地把寶玉拉起來説:「我要罰你早就罰了。我也年輕過,也風流過,只是你也有不妥的地方啊。」

寶玉趕緊問:「奶奶,寶玉什麼地方不對了?」

賈母臉上一紅説:「你就知道和你的姐姐妹妹們好,你也知道孝敬你的母親和姨媽,卻不知道孝敬你的奶奶啊。」

寶玉張口結舌:「難道奶奶是要讓寶玉……」

賈母臉上泛着紅光説:「不行嗎?是不是嫌奶奶太老了?」

寶玉説:「不是的,孫子早想孝敬奶奶了,只是怕冒犯了奶奶。」

賈母伸手把寶玉摟住説:「那你現在就孝敬奶奶一回吧。」

寶玉幫賈母脱下身上的衣服,賈母雖然六十多歲了,由於身體保養的很好,全身的肌膚還是很白嫩的。胸前的那對乳房雖然已經下垂了,可仍然是柔軟飽滿並帶有一定的彈性。

寶玉的手在賈母的身上滑了一圈,一面撫弄着她的乳房説:「奶奶的身體還是這麼好,比媽媽的還好啊。」

賈母笑嘻嘻地抓着寶玉的雞巴説:「你這小猴兒真會説話,奶奶是老了,怎麼能和你的母親比呢。不過你的這個雞巴是很粗長的,我還是頭一次見過這麼大的雞巴着。」賈母説着低頭把寶玉的雞巴吞進嘴裏。

寶玉伸手撥開奶奶的陰毛撫弄她的肉屄,賈母就是年紀大了,寶玉在她的肉屄上摸索了半天她的小屄裏還是乾燥的。

寶玉耐心的愛撫着祖母的陰屄,他和賈母呈69式躺在牀上,寶玉把舌伸進奶奶的小屄裏來回攪動,他的手指按着奶奶的陰蒂輕揉着。在寶玉竭盡全力地挑逗下終於有一股清亮的小溪從賈母的小屄深處流出來,澆灌着她肌峯肉谷中的黑森林。

寶玉分開奶奶的雙腿,他把自己的雞巴輕輕地捅進奶奶濕潤的小屄裏。他怕奶奶年紀太大了受不了他粗大的雞巴,只是推進去了少半截,並在裏面緩慢的抽動着。

雖然只進去了一少部分,這也讓寡居十幾年的賈母興奮不已。她喘着粗重的呼吸,嘴裏還不住地哼哼着:「哦……啊……啊……」

寶玉雖然不能進興,但為了奶奶他只能強忍自己的慾火。沒想到賈母並不滿意寶玉輕柔的動作,她連聲催促寶玉用勁猛插。

寶玉説:「孫子不敢,奶奶歲數大了,怕受不了孫子這麼大的雞巴啊。」

賈母搖搖頭説:「當年則天皇帝七十多了還幸男郎呢,奶奶才六十多啊,再説男人都像你現在這樣,女人怎麼才能滿足啊?」

寶玉無耐,只能把雞巴全伸進賈母的小屄裏,沒想到賈母居然承受的了。

寶玉開始舞動起他的雞巴,而且越來越快,最後他完全忘了他正乾的是自己六十多的奶奶,他就像肏健壯的少婦一樣一次次衝擊着賈母的陰屄。

賈母經淫水氾濫,春情勃發雙手在空中亂舞着,身子劇烈扭動,開始語無倫次地淫叫起來︰「哎喲……哎喲……啊……啊……好孩子……硬……粗……舒服你的……大雞巴……肏……肏……好……舒服……真……真好……快使勁啊……

我受不了……啊……啊……」

寶玉清楚感覺到奶奶的小屄壁在猛烈地收緊,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就加快了動作,配合她的高潮。在一陣極快速的短促抽插,痠麻的感覺從脊椎迅速傳至雞巴和龜頭,一股暖流就猛得從雞巴里猛烈噴射出來。賈母渾身顫抖不止,興奮的不能自己了。

賈母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在達到一次高潮後,她就已經疲憊不堪了。

寶玉服侍奶奶睡下,自己陪在她身邊。賈母滿意地看着寶玉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由於八月十五以後貴妃要回家省親,整個榮、寧二府一片忙亂。修葺大觀院,重新裝飾大觀樓,以及採購各種用品,連中秋節也沒好好地過。等一切忙完了賈政金殿動本,叩請貴妃省親,皇上格外開恩,允許貴妃三日後回門省親,可以在家住三個月,在臘八後回宮。

賈政下朝後心裏很高興,他用過晚膳後讓金釧和玉釧把兒子、女兒和媳婦叫來。他們一家要補過中秋節。

寶玉聽了父親的傳喚不敢怠慢,他趕緊奔賈政的院子來。路上他碰到嫂子李紈,見她慢慢悠悠地一步步往前挪,心裏有點奇怪,就行前拉住她説:「嫂子怎麼走的這麼慢啊?」

李紈臉一紅,她不好意思對寶玉説。

寶玉伸手扶住她往前走,可寶玉的手並不老實,他的手在嫂子的身上游來蕩去的。

寶玉的手滑到李紈的小腹上,感到她的肚子鼓鼓的就問她:「嫂子你吃了什麼好吃的,怎麼肚子這麼大啊?」

李紈紅着臉靠在寶玉身上説:「好兄弟,嫂子什麼都不瞞你,我懷孕了。」

寶玉一驚説:「是嗎?那孩子是……?」

李紈説:「是老爺的,這可怎麼辦啊?」

寶玉説:「那有什麼啊,生下來不就行了嗎。哦給你出個主意好嗎?姐姐最好生女孩,將來讓她給蘭兒做媳婦你看怎麼樣?」

寶玉的話讓李紈哭笑不得,她呸了寶玉一口説:「你們父子都……」自覺不雅沒有説出口來。

寶玉和李紈進了父親的屋子,探春早就來了。賈政讓王夫人拿出皇帝御賜的月餅來,大家一邊吃着月餅一邊閒聊起來。

吃完月餅,賈政讓丫環們都退出去。他對李紈説:「孩子,你現在是有孕在身了,你就先回去吧,好好歇着別動了胎氣。」

李紈向賈政和王夫人道了晚安,讓金釧和玉釧領着回稻香村去了。等李紈走後賈政説:「忙了這麼些日子,現在可以輕鬆一兩天了,現在就剩自家人了,咱們好好樂一樂。」

既然是賈政提出來了,屋裏的人誰也不敢反對。

寶玉把門窗關嚴,探春幫父母把衣服脱下來。還是沒等探春自己脱衣,賈政就迫不及待地抓着自己的雞巴伸到她的嘴邊。探春一手脱衣,一手抓住父親的雞巴放進嘴裏大嚼起來。

賈政四肢伸展地躺在牀上,聽憑探春兩隻小手緊握雞巴,上下套弄。探春跪早賈政身邊,嘴唇緊抿,舌尖微吐,挺翹翹的乳房上下抖動,一副很賣力的樣子舔着雞巴。賈政情不自禁去撫弄她白嫩的屁股,乘她抬起臀部的一剎那將手伸到大腿微微張開的肉縫處,撫弄女兒潮濕發燙的陰屄。

「嘶……痛!你的手劃人呢!」探春扭着屁股叫了一聲。

賈政迫不及待地搬過她跪着的屁股,使勁向兩邊掰開,伸出舌頭舔弄她紅潤的肉屄。父女倆就這樣互相口叫着,他們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身,特別是探春撒嬌的聲音特別樂耳動聽。

而王夫人好寶玉也沒閒着,他們也像賈政和探春那樣相互口交。一張大牀上擠着四個人,在翻滾時不停的相互碰撞。四個人玩到情濃處互相交換起口交的對象。

最先受不了的是探春,她被寶玉和賈政弄的渾身騷癢忍不住出言哀求:「誰來肏我啊……我不行了……好癢啊……」

賈政見女兒不行了,他把自己如同熱鐵棍一樣的雞巴插進探春的嫩屄裏。探春的小屄非常濕潤,賈政的雞巴每一次進出都能帶出來大量的淫水。她的性慾在粗大雞巴的摩擦下很快便升到高峯,被旁人觀看引起的羞澀漸漸消退。為了性刺激的需要,她開始主動扭動屁股,尋找更舒服的角度,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啊哼……啊……哼……使勁……使勁肏……別……別停……女兒……就……就要讓你……肏……肏死了……啊……啊……」探春嘴裏浪叫着,全身劇烈顫抖,肉洞急速緊縮,一股股熾熱的液體向外湧出。

探春的淫叫深深刺激了王夫人,她慢慢抬起身子,向寶玉的小肚子壓過來,濕淋淋的肉縫就含住了雞巴。王夫人的陰唇夾着寶玉的雞巴上下滑動,陰屄裏流出來的淫水粘滿了雞巴。隨着摩擦的作用,王夫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寶玉對她説:「母親,讓兒子的雞巴好好伺候一下母親的淫屄吧。」

王夫人喘息着説:「好……好吧,癢了!癢了!快肏我吧!」她一面説着一面就手扶大雞巴,讓龜頭在肉縫裏來回摩擦幾下,然後對準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連根盡入。

屋子裏的那張大牀讓四個人弄的「吱吱」地響個不停,寶玉和賈政盡心竭力地揮動着大雞巴,王夫人和探春一個勁地「心肝」、「使勁」地浪叫着。全家人倖幸福福的玩着快樂地遊戲,每個人都用最無恥最下流的動作和言語來滿足內心洶湧澎湃的肉慾。

五十

長時間沒更新,今日更新加長的

當貴妃元春回來的那一天,榮寧二府所有的人都早早地來到大門外迎候貴妃的到來。男人們一個個身穿官服,女人則打扮的花枝招展,雍容華貴。丫頭僕人忙忙碌碌沒有清閒。

眾人等了好半天,在一陣鼓樂聲中,貴妃的儀仗慢慢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以賈母為首的榮寧二府的人全都跪到在路邊等候貴妃。

元春下了車,她命宮女把賈母和賈政攙扶起來,並讓眾人免禮。賈政把貴妃迎進大觀院內,寶玉也隨着大家給元春請安。

寶玉見姐姐一身宮妝,高貴典雅,端莊秀麗,但在她的眉目間卻有一絲憂愁。

當寶玉給貴妃跪下時,元春親手把他拉起來説:「兄弟快起來。」説站眼圈一紅,但她強忍着不讓眼淚滾下來。

寶玉也是心潮洶湧,他想可能姐姐在宮中過的並不快了,但現在他無法在大庭廣眾下詢問姐姐。好再姐姐可以在家住三個月呢,過兩天一定好好安慰安慰姐姐。

緊接着是一套繁瑣的禮儀,什麼家屬參拜,張宴接風,全家團圓了一真鬧到晚上,眾人才散去讓給妃休息。

以後三天,府裏天天是忙碌不堪,各地的親朋好友全來給貴妃請安,弄的沒完沒了。等到清靜下來後,元春讓隨自己進宮的丫頭抱琴去找寶玉。

寶玉隨抱琴來到大觀樓中,元春説:「好兄弟,姐姐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了,心裏很想你啊。」

寶玉的眼圈立刻紅了,他哽咽地説:「我也想姐姐啊,可姐姐在皇宮裏,我見不到姐姐啊。」

元春拉寶玉坐下,抱琴端上茶後退了下去並順手把門關好。

寶玉看姐姐愁眉不展,知道姐姐內心很苦,他安慰了姐姐兩句就問起她在宮裏的情況:「姐姐在宮中好嗎?快活嗎?」

賈元春嘆了一口氣説:「誰都説在皇宮裏好,可那是人間的地獄啊,在那裏別提有多苦了。」

寶玉説:「是嗎?可姐姐每次給父親捎信都説你很好啊,可我看姐姐愁眉不展的,其實姐姐並不快樂啊。」

元春説:「現在就我們姐弟二人,我説一句犯忌的話,進了皇宮就像進了地獄,那真是生不如死啊。裏面的人勾心鬥角,互相殘害。被皇上打罵還要強裝歡笑。」接着她就把皇宮裏的事講給寶玉聽。

説到最後,元春感慨一聲:「還是在家裏,在父母兄弟中好啊。」寶玉給姐姐擦了擦眼淚説:「姐姐現在不是在家裏嗎,以後我就多來陪陪姐姐。」

元春聽了寶玉的話非常高興,她説:「雖然到了家裏,可我這還不能像真的在家一樣隨便出入的。」

寶玉説:「那有什麼啊,我是你的親弟弟,你是我的親姐姐,我怎麼不能見你啊。」

元春點了點頭,她深情地看着弟弟,心裏一陣難受。自己進宮後過着非人的的生活,裏面沒有一點歡樂,全是無休止的痛苦。元春心中百感交集,她忍不住趴到寶玉懷裏痛哭起來。

寶玉也緊緊抱着姐姐柔軟的身子陪她一起掉淚,元春哭了一會兒才停下來,她一面擦着淚一面説:「寶玉,都是姐姐不好,讓你跟着傷心了。」説着就給他擦淚。

寶玉直楞楞看着姐姐,伸手抓住元春的手不讓她給自己擦了。元春看寶玉的眼神有點異樣,裏面充滿了柔情,似乎就像情人的眼光。元春也呆呆地看着寶玉倆人凝視良久,猛地相互擁抱在一起。

寶玉的嘴唇緊緊貼在姐姐的櫻唇上,他的舌象蛇一樣靈活地伸進元春的嘴裏和她的香舌絞在一起。

寶玉的手在元春的背上游動,讓元春感到脊背上熱乎乎的有點奇妙的感覺。

元春被選為皇妃很久了,她只在剛進宮的時候接連被皇帝臨幸,已經深知性愛之樂了。可每次皇帝臨幸時她必需竭力滿足皇上的要求,而她的慾望則被仍在皇上的腦後。皇帝嬪妃眾多,新鮮勁一過,元春也是象守活寡一樣在寂寞中度過每一個夜晚。現在讓寶玉把她壓抑已久的情慾激發出來,讓她渾身躁熱不能自己倆人繼續親吻着,寶玉的手順着姐姐的衣襟伸進她的衣內撫摸着她高聳滑潤的乳房。

寶玉温暖的手摸的元春氣喘噓噓,她感到自己的下體濕濕的,一股股的淫水從小屄裏流出來。

當寶玉的手順着她的小腹摸向她濃密的芳草地的時候,元春象恢復了理智一樣,她猛地推來寶玉。但寶玉並不罷休,他一伸手又把姐姐緊緊摟住。元春掙扎了兩下説:「好弟弟,我們是親兄妹,是不能這樣的。」

寶玉説:「我只想讓姐姐快活一點,現在是在家了,不是在皇宮裏啊。」

元春説:「不行啊,這要是讓被、別人知道了全家都會殺頭的。」

寶玉一臉不消説:「怕什麼啊,為了姐姐我什麼都不怕,姐姐在宮中不舒服在家我一定讓姐姐快樂。」

元春聽了寶玉的話很感動,她滿臉淚花地説:「我也想啊,可我們是親兄妹啊。」

寶玉滿不在乎地説:「那算什麼啊,只要我們相愛就行啊。」

元春聽了寶玉的話點了點頭,她猶疑了一下後,一咬牙脱下她的上衣,解開裙子,讓裙子掉在地上,她的衣服底下的紗褲早被小屄裏流出的愛液濕透了。

寶玉立刻脱下自己的衣服,此時他的雞巴早就完全硬起來了,寶玉幫姐姐脱下身上最後一條紗褲,讓姐姐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元春的身體美麗的無法形容,寶玉一面欣賞着姐姐美好的嬌軀,一面細細地撫摸着她嫩滑的皮膚。

寶玉暗罵皇帝沒眼光,這麼好的美妙女子竟不知道珍惜。

在寶玉的愛撫下,元春心意盪漾,她輕聲呻吟着用手抓着寶玉的雞巴套弄。親姐弟的亂倫比任何的偷情都更刺激,讓元春不禁渾身有些顫抖。

寶玉極力地愛撫姐姐,他掰開元春的雙腿在她殷紅的小屄上舔起來。元春那有這樣的經歷啊,小屄裏一陣陣騷癢痠麻,讓她淫水不斷泊泊地往外流。

寶玉舔食着姐姐的淫水説:「姐姐你的水怎麼這麼多啊?」

寶玉的話把元春羞的不得了,她只是埋下頭吃吃的笑。

寶玉的舌頭伸到元春的嫩屄裏亂攪着,舌尖甚至勾在她的子宮口上了。元春實在不行了,她感到小屄熱烘烘的很難受,就哀求寶玉:「好兄弟,姐姐受不了,真的不行了。」

寶玉故意逗她裝做不知道地問她:「姐姐怎麼了?怎麼受不了?」

元春喘着粗氣説:「下邊……下邊受不了啊。」

寶玉用手指扣着姐姐的嫩屄道:「下邊是什麼地方啊?」

元春急了,她裝做生氣地説:「這壞人……逗人家逗得不行了,你卻像沒事一樣……好……不管了……讓我來插你……吧。」説着元春顧不得羞恥,她説着便抬起粉臀,將屄口觸準雞巴,略略的往下沉坐,屄兒含住龜頭,她扭了扭嫩白的屁股,讓雞巴頭磨着陰唇,十分舒服。小屄裏流出的淫水更多了,熱熱的直燙寶玉的雞巴。

寶玉往上一挺腰,正好元春忘情的再向下一坐,雞巴應聲而沒,直插到底。

元春「啊」地叫了一聲,原來寶玉的雞巴太長了,在加上兩人同時用勁,粗大的雞巴把小屄漲的滿滿的,龜頭直抵花心,把元春的子宮觸的生疼。

寶玉趕忙問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元春美目盼流,她嫣然一笑:「沒什麼啊,就是你的雞巴太大了,把姐姐的小屄撐的好滿啊。」

寶玉見她被自己逗弄得浪態橫生,主動的來套大雞巴,索性把主動權都交給她。於是寶玉就舒舒服服地靠在那兒,讓姐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運動。

那元春也是飢渴的久了,開始還是輕舒嬌軀慢慢活動,到後來她大起大落,動作十分瘋狂。嘴裏的浪叫也變的聲音又大,話也淫蕩不堪:「啊…太……深了啊……好弟……弟……插死……我了……哎呦……每次……都插到……人家……

啊……最深……的……嗯……地方…快……用裏啊……大……大雞巴真……好啊把……把小屄……肏腫了……啊……不……是肏爛了……啊……」

寶玉看姐姐真的沒勁在動了,他拔出雞巴,將姐姐翻過身來,要她趴跪在地板上。元春翹高屁股,低下腰身讓雙腿分開。這個趴下翹臀的姿態硬是迷死人,渾圓結實的屁股,鮮紅濕潤的小屄,讓寶玉看得忍受不住,趕快又湊上雞巴對着姐姐的小屄一捅而入。

寶玉在姐姐的身上瘋狂的奔騰着,他的大雞巴粘滿了元春的淫水,寶玉每次用力的插入彷彿要用自己粗硬的雞巴不得把姐姐的身體刺穿一樣。

元春抽蓄嬌軀,出現那種昏死的樣子,趴在地板上。這時寶玉的雞巴頭猛脹他將它抵實花心,精液象姐姐子宮裏噴灑。剛流了一半,元春在高度的亢奮中恢復了一點理智,她趕緊説:「別流在裏面。」

寶玉聽了趕緊把正噴射精液的雞巴不得從她的小屄裏拔出來,讓剩下的陽精流到姐姐的嫩白的脊背和屁股上。

元春一面讓寶玉擦着背説:「好兄弟,你以後可不能在往姐姐的嫩屄裏流精了,如果出了事可就不得了了。」

寶玉點了點頭説:「那我以後接往姐姐的嘴裏和後庭菊花裏射好嗎?」

元春想了想,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就答應了寶玉的要求。從此以後寶玉每次再肏姐姐的時候都不在她的小屄裏射精,可當高潮來臨是又怎麼能控制住自己呢。

天越來越冷了,這天寶玉一出大觀園大門就看到幾個婆子在那兒竊竊私語。

寶玉問她們在説什麼,一個婆子説:「薛府的香菱姑娘沒了。」

寶玉驚出一身的汗來,他趕緊去找薛幡,一進薛府果然是一片悲哀的氣氛。

寶玉問薛幡:「香菱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會沒了呢?」

薛幡滿臉流着淚説:「咳,這都願我啊。」接着就把香菱的死因給寶玉講了一遍。原來自從上次薛幡和迎春玩了一次性虐後,生性粗暴的薛幡立刻就喜歡上了這種做愛的方式。他經常和迎春一起玩,可迎春畢竟是賈府的小姐,倆人玩不太方便,不能讓薛幡隨心所欲。於是薛幡就在自己的家中找人做這種性愛遊戲,香菱因為是伺候他的,又對他言聽計從,薛幡就拉着香菱搞性虐。

香菱雖然對這種方式不太感興趣,可因為是薛幡提出來的,她沒有理由拒絕終於有一天她和薛幡有進行性虐遊戲時,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在他倆活動時無意中掛在了一條棍子上,使捆在香菱脖子上的繩子緊緊一勒,結果香菱窒息而死。而薛幡還不知道香菱已經斷了氣,仍然在她的屍體上來往馳騁。後來薛幡見香菱沒了呻吟聲,身體也越來越涼,這才發現香菱已經死去多時了。

薛府的下人都以為香菱是讓這個呆霸王虐待死的,薛姨媽也很生薛幡的氣。

她把薛幡叫去罵了一頓,就讓薛幡把香菱按他的侍妾的身份安葬。因為貴妃在賈府,薛幡沒敢驚動大家。

寶玉在香菱的靈前吊了一回,想起過去倆人在仙慕樓中做愛的情景,寶玉的眼淚忍不住地掉下來。

寶玉從靈堂出來給薛姨媽請安,他一進姨媽的院門就看到一個很美很美的女孩從屋裏走出來。

寶玉看她長的挺象寶姐姐,卻比寶釵美多了,簡直就像天仙下凡一樣。

寶玉楞楞地看着她心想:「薛家竟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竟在寶姐姐之上,今日一見真是我賈寶玉的福氣啊。」

那女子一看寶玉也是十分的愛慕,她沒想到竟有這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般的男子。見寶玉向她施禮,她趕緊回禮説:「妾身有禮了。」

寶玉聽着她黃鶯般的話音,想起一個人來,就問她:「妹妹是寶琴吧?」

那女子一楞説:「是啊,我是薛寶琴,你是?」

寶玉説:「我是你的表哥賈寶玉啊。」

「啊,是二表哥啊。」寶琴上前和寶玉聊了起來。倆人互相愛慕,共同的語言很多不一會兒就熟的很了。

寶玉問寶琴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直沒見過她。

寶琴説她最愛遊歷名山大川了,所以不常在家,而且過兩天就要走了。

倆人就站在院子裏説着話,一片片雪花飄下來才讓他們警覺。

寶玉説:「天太冷了,咱們還是進屋吧,姨媽在裏面嗎?」

寶琴説:「母親和姐姐出門了,屋裏沒人。」兩人進了屋,屋裏的火盆燒的很熱,沒有一點寒意。

寶玉和寶琴就坐在火炕上説起話來,倆人越説越熱乎,寶玉的手不知不覺地抓住了寶琴柔軟的小手。

寶琴稍稍掙了兩下,也就任寶玉把自己又紅又白的小手握在手裏。

寶玉用手指輕磨着寶琴的手心,寶琴感到手心熱熱的,癢癢的。她心裏開始有點説不上的感覺,心跳也劇烈起來。

寶玉看她的臉紅紅的十分可愛,壯着膽子輕輕地把寶琴摟在懷裏。

寶琴長出一口氣,像小貓一樣卧在寶玉懷裏。

寶玉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的手伸進寶琴的衣內撫摸她滑潤的肌膚。

寶琴剛一張口説:「不要啊。」寶玉的嘴就緊貼在她的櫻唇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寶玉的手在寶琴身上越來越不老實了,寶琴感到左乳被一隻怪手揉動着,她擰了一下身子,那手卻又往右乳摸去,這樣左右遊移,躲也躲不掉。而她嘴又沒法出聲,只能任他輕薄捏揉,心頭一陣美意湧來,她的小屄也濕了。

寶玉不聲不響的把寶琴身上的衣服脱光,她看着寶琴美妙的身軀,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撫摸。

寶琴緊閉雙目,她喘息着,任憑寶玉在身上肆虐。

寶玉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一直滑落到寶琴的臀部上。

寶琴的屁股渾圓曲滑,臀縫線條明朗,臀肉彈性十足,大腿修長又白又嫩,腳蜾腳趾白裏透紅,軟軟的令人感覺美不勝收。

寶玉的手在寶琴的屁股上轉了兩圈就溜到了她的雙腿間撫摸起她的「小妹妹」。

寶琴的小屄早讓小屄裏流出的淫水濕透了,她的小削口張的像一個鮮紅的桃子。

寶玉的手指在陰唇上摸了兩下後就探進她的小屄裏了。

寶琴的小屄特別狹窄再加上處女膜的阻礙,寶玉的手指並沒伸進去多少。

寶玉解開褲子掏出早就硬的不得了的雞巴,他把龜頭在寶琴的屄口磨了兩下然後慢慢地把雞巴頂進寶琴的嫩屄裏。

初次開苞的寶琴開始感到的更多的是痛苦,隨着寶玉的雞巴在她小屄裏的抽動,美妙幸福的感覺滾滾而來。她興奮地扭動着嬌軀,嘴裏發出歡快的呻吟聲:「啊……真好……啊……啊喲……好美啊……日得好……啊……再插……妹妹太爽了……啊……啊……嗯……你好厲害啊……哥……啊……我好愛你……插死了人家的一切……都給你……真好……啊……」

在寶琴不顧一切的浪叫聲中,寶玉用力把他的雞巴往寶琴的小屄深處一頂,一股熱燙的濃精澆灌起她的花心。

寶琴光着身子,她懶懶地靠在寶玉身上一搭沒一搭地和寶玉閒聊着。

寶玉的手在她身上游動着,寶琴充滿誘惑力的嬌軀逐漸地又把寶玉的慾火點燃了。他讓寶琴翻過身,從她的後面把雞巴插進她的小屄裏。

寶玉撫摸着她嫩白的屁股,並快速的抽動着雞巴。

寶琴不禁把屁股隨着寶玉抽插的動作往後一拱一拱的。

寶玉看着她圓圓的屁眼翻着紅肉,一張一合的,他就把雞巴從寶琴的嫩屄裏拔出來,插進她的屁眼裏。

寶琴感到屁眼火辣辣地疼,她喊起來:「喂,你做什麼啊,怎麼能插那兒啊快出來啊,疼死我了。」

寶玉並不理會她,只是用指頭在她的嫩屄上粘了點淫水抹在雞巴上一利於雞巴能更順利的進出寶琴的後庭菊花。

寶玉的雞巴在寶琴的屁眼裏抽動多時後,寶琴由痛苦地叫喊變成了淫浪的呻吟:「啊……太好了……寶哥哥再用力啊……快啊……屁眼好麻……啊……好漲啊……使勁啊……對……對……再深……深點啊……快啊……插死我……快啊…快插死我吧。」

也許是寶琴的屁眼太緊,也許是寶琴的叫聲太浪,寶玉的大雞巴在她的屁眼裏很抽了一回後就把精液留在了寶琴的後庭菊花裏。

當寶玉從寶琴的屁眼裏拔出他那個粘滿了精液和鮮血的雞巴時,寶琴心裏一泄氣,人就癱到在牀上。


(一)

話説當日寶玉在可卿房中午睡,剛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猶似秦氏在前,遂悠悠盪盪,隨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

寶玉在夢中歡喜,想道:“這個去處有趣,我就在這裏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正胡思之間,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

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閒愁。

寶玉聽了是女子的聲音,歌聲未息,早見那邊走出一個人來,蹁躚嫋娜,端的與人不同。寶玉見是一個仙姑,喜的忙來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從哪裏來,如今要往哪裏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姑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之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間之風情月債,掌塵世之女怨男痴,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佈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試隨吾一遊否?”

寶玉聽説,便忘了秦氏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聯,大書雲:

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看了,心下自思道:“原來如此。但不知何為‘古今之情’,何為‘風月之債’?從今倒要領略領略。”便隨了警幻來至後面。但見珠簾繡幕,畫棟雕檐,説不盡那光搖朱户金鋪地,雪照瓊窗玉作宮。更見仙花馥郁,異草芬芳,真好個所在,但不知如何,竟有些熟悉似的,心下不禁訝異。

警幻見他有些出神,便笑道:“寶玉,是否覺得曾經來過?”

寶玉一怔,道:“正是如此,當初見林妹妹時也是……呀,仙姑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呢?”

警幻笑道:“進去後再慢慢告訴你吧。”説畢,攜了寶玉入室。但聞一縷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

入座後,小丫鬟捧上茶來。寶玉自覺清香異味,純美非常,但疑團在胸,忙道:“還請仙姑告知先前之詳情,這些與林妹妹有何關係呢?”

警幻點點頭道:“你一不問香,二不問茶,對妹妹倒是念念不忘,果然是我輩中人。好吧,我就告訴你實情。你本是女媧娘娘煉石補天時多出的一塊,後來煉成人形,號神瑛侍者,在這太虛幻境你可是唯一的……”還未説完,她便輕笑了起來。

寶玉悟得她言中之意,臉上不由一紅,卻仍追問道:“那林妹妹呢?”

警幻道:“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絳珠草一株,得你日以甘露灌溉,這絳珠草始得久延歲月。後來既受天地精華,復得雨露滋養,遂得脱卻草胎木質,得換人形,號絳珠仙子──也就是你的林妹妹了。”

寶玉心下一震,道:“原來如此!那林妹妹為何要下凡呢?”

警幻用手點了一下寶玉的額頭道:“明知故問!還不是你自己闖的禍?”

“我?!為什麼?我……”

“都是你思凡下界,絳珠説還有欠你的眼淚沒還,便跟着去了。不僅如此,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都怪你四處留情。看看現在,我這裏冷冷清清的,你説,怎麼補償我?”

“我……”

“算了,今天該是可卿的,不過下次可別忘了。來吧,我先授你雲雨之事,我的天下第一淫人!”

寶玉聽了,唬了一跳,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飭,豈敢再冒‘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為何物。”

警幻笑道:“喲,想不到下去沒幾天,卻學的一身道學氣。你不知的話,怎會將這太虛幻境變成了你的後宮?現在只不過是你的本性未覺醒而已。你本為玉石,故而含玉而生,玉者欲也,整天掛在脖子上還説不知道!你到底還想不想與絳珠作一對神仙眷侶?”

“想啊,不過……”

“想就學呀!何況不止是絳珠一個,你不學的話如何去應付那些姐姐妹妹?──這可不同於當初在仙界。”

“原來她們都是……既是如此,還請仙姑多多指教。”

“都説明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仙姑,還是跟以前一樣叫警幻好了。昔日黃帝御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見房中術的妙用。黃帝問素女之事後人載於《素女經》中,今天我就教你其中的第一式──龍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隱於牀,女舉其陰,以受玉莖。刺其谷實,又攻其上,疏緩動搖,八淺二深,死往生返,勢壯且強,女則煩悦,其樂如倡,致自閉固,百病消亡。其意為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腳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間。女性將腰部抬起,以陰户(口)承受玉莖。玉莖要刺激陰蒂,攻擊陰户的上方。插入後,必須緩慢的抽動,進行八淺二深的方法。當玉莖變硬後拔出,稍為軟化之後再插入。只要依據這種死去生還的原則,玉莖會變得強壯。而且,不但會使女性感到愉悦,還會因為陰道的收縮除百病。”

寶玉仔細聽着,警幻又詳加解釋,使他只覺豁然開朗,警幻又問道:“怎麼樣,都明白了吧?”寶玉點了點頭,警幻道:“既是如此,你還是先去和可卿試試吧。要不是我説宮中無人,將她強留了下來,恐怕今天這就只剩下我一個了。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應了帶你前來相會才讓她留下的呢。”

説着送寶玉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另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豔嫵媚,有似寶釵,風流嫋娜,則又如黛玉。警幻推了寶玉入房便掩上門自去。
(二)



寶玉記起警幻前言,便上前問道:“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助,今日能夠得識仙顏,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抬起頭看了一下,隨即又低了下去,卻有兩顆珠淚沿着玉頰滾落到羅裙上。

寶玉一生最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如此的美人,忙問道:“不知仙子何事悲傷?”

她慢慢抬起頭,只見淚痕猶在,更顯得楚楚可憐。只聽她道:“想不到你沒下去幾天,就將我忘的一乾二淨了,警幻倒是記得清楚,想必剛才已是重温舊情了。”

寶玉這才知她是在吃醋,笑道:“這姐姐可錯怪我了,姐姐既知我已下界,以往仙界的記憶當然不復存在了。”

可卿道:“既是如此,你又為何知道警幻呢?以往你都是叫我卿卿的,所以我一聽就知道你早就忘了我。”

寶玉道:“我剛來太虛幻境,以往的事都是剛才警幻告訴我的,所以知道她呀,而卿卿這種閨房密語她又如何知道呢?再説警幻對你可是姐妹情深,一來就告訴我今天是你的了。”

可卿聞言,臉上已有喜色,道:“原來是我錯怪她了,還讓你看到我這個樣子……”

寶玉笑道:“姐姐這個樣子更添風韻呀,不過這淚痕的確與姐姐的仙子身份不合,待我來幫個忙。”説着便摟住她的纖腰一同坐到牀上,同時已輕輕地蓋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這是寶玉第一次和人接吻,以前雖有吃胭脂之舉,但畢竟未解雲雨,玩笑的成分居多,故而不敢多吻,不久便鬆了開來,卻見可卿滿臉飛紅,嬌豔無比。寶玉一見心下大動,便吻上了她的香腮,輕輕添去淚痕,然後再回到香唇。這次不再是蜻蜓點水,而是比翼雙飛。

良久,寶玉發現手中挽着的嬌軀漸漸地熱了起來,鼻息也加重了許多,同時自己的玉莖也已挺硬如鐵,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遲疑,湊到她的耳旁輕輕道:“卿卿,我要來了!”她緩緩點了點頭,卻也羞得將頭藏在寶玉的懷裏。

寶玉心中一蕩,再度吻上了她的櫻唇,經過前兩次熱身,彼此都已熟悉,她也放下矜持,熱烈地回應着。兩個人漸漸地倒在了牀上,寶玉的手也不再閒着,而是輕輕地替她寬衣解帶,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對新剝雞頭肉,只覺温比玉、膩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軟玉温香”誠不我欺也。

她身子一顫,但很快平息了,就在此時,緊黏着的雙唇分開了,她呼了一口氣,但馬上就變成了輕吟,原來寶玉已經含住了那小巧的乳頭。

寶玉含着吸着,更不時用舌尖舔着,很明顯的,乳頭大了起來,她的嬌吟也是忽高忽低,卻也動聽迷人。寶玉的一隻手在另一玉乳上揉搓着,而另一隻卻已來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虛傳,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寶玉派遣了大將一員作為前鋒,幾度尋幽覓勝,卻覺水勢漸大,只得暫時退兵,再作計較。

可卿已是鳳眼迷離,嬌媚無比,見寶玉停了下來,便用她那春葱般的玉手拍了一下寶玉的背,道:“到現在你還穿着這些累贅幹什麼?還不……”

寶玉連聲稱是,很快脱去全身衣物,只見那玉莖已是威武雄壯,鬥志高昂。可卿看了,忙轉過頭去,寶玉便倒在她的對面,她剛想再轉過去,卻被寶玉拉住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見,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可是以前它好像沒有這樣可怕……”

“那是因為姐姐特別迷人呀!”

“你呀,就是這張嘴,才會將我們姐妹個個騙得服服貼貼,這會這麼説,説不定待會跟警幻也是一樣呢!”

“説到底姐姐還是酸酸的,好吧,看我拿出真心來!”説着便將她一雙玉腿分開,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玉莖毫不猶豫地衝進了她的秘處,衝擊帶來的快感使她的嬌吟充滿了整個香閨。

雖然已是濕潤爽滑,但仍覺處處險阻,那裏如同活物一般將玉莖緊緊包住,温暖卻又充滿刺激。下體傳來的酥麻、還有些説不出的感覺,使得可卿完全忘記了以前獨守香閨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隨着寶玉衝擊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感覺自己就如同風暴中的一葉小舟,不停的由波峯跌入谷底,然後又衝向另一個高峯。

就在這時,寶玉的手和嘴也來到了她的雙峯,而同時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在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斷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領越來越好了……啊……我……有好久……沒這樣快樂了。再……再快一點!”

“我也好快活,好姐姐……我今天會好好補償你的……”

她那晶瑩的玉體上已滿是細小的汗珠,雲鬢也隨着不斷的擺動而散了開來,鋪在繡牀之上,與那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煞是迷人。

“我……我快……不行了,啊……啊……呀……”隨着一聲長吟,她全身直抖,陰精狂泄。

寶玉從龜頭受到的衝擊知道她已達到高潮,忙加緊動作,一面道:“好姐姐……我們一起來……啊……我……”終於寶玉也同樣達到了高潮,大量的精華湧入可卿的花蕊,與她的混合後又從交接處流到二人的身下。

過了好一會,寶玉才抽出那有些軟化的玉莖,與可卿並頭躺下,笑問可卿如何。可卿含羞道:“或許是隔了好長時間,剛才真是舒服極了,你呢?”

“我可是頭一次嘗此温柔滋味,‘雲雨巫山枉斷腸’,果是人間極樂。”

“鬼才相信,難道太虛幻境的風流花主,到了下界便成了道學先生了?要的那樣的話,剛才怎麼會將我……”

“那是先得到了警幻的傳授,我在下界時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會那麼好心,放過那些姐姐妹妹?騙人!”説着,她便抬起手來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卻不料打在命根上。那玉莖受此刺激,又再度豎起,倒是嚇了她一跳,道:“你……又想要了嗎?”

“難道姐姐不想嗎?俗話説,‘久別勝新婚’,莫辜負了這錦帳繡榻,美景良辰。”

接着又湊到可卿的耳邊輕輕道:“何況我這一回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與你重會,何不縱情歡樂一番?”可卿想想也是,於是便重整旗槍,再興雲雨,直至陽關三疊,這才雲散雨收,相擁而眠。

次日二人起牀梳洗完畢,齊往參見警幻。警幻見可卿那副慵懶的模樣,便笑道:“寶玉,你昨晚可真努力呀,害得連我都差點睡不着了。”又轉向可卿道:“好妹子,這會兒不會再説我騙你了吧!”

可卿紅雲上面,施了一禮道:“多謝姐姐成全。”

寶玉也道:“警幻姐姐,多蒙指點迷津,我也多謝了。”

警幻道:“今日時辰已至,下次還有相見之時。可卿,你先送他回去吧!”

可卿一直將寶玉送至初遇警幻之處,雖是纏綿繾綣,仍不免一別,不由得珠淚滾滾。

寶玉安慰道:“聽適才警幻所言,想必不久便有再會之日,更何況將來我也會與姐妹們一起回這太虛幻境,便能日日廝守了。”

可卿道:“下界姐妹眾多,恐怕你早就忘了我。”

寶玉道:“不會,我會牢記於心,常誦於口,不敢或忘。”

“我也自恨無法與你在人間逍遙,不過我聽警幻説你們府上也有一個叫……呀,時辰已到,你快回去吧。”

“等會兒,可卿,可卿!”

寶玉只覺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了,耳邊卻傳來了襲人的聲音:“二爺,你作什麼夢了,怎會全是汗水?”

卻説秦氏正在房外囑咐小丫頭們好生看着貓兒狗兒打架,忽聽寶玉在夢中喚他的小名,納悶道:“我的小名這裏從沒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又在夢裏叫出來?”



(三)

卻説秦氏因聽見寶玉從夢中喚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納悶,又不好細問。彼時寶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眾人忙端上桂圓湯來,呷了兩口,遂起身整衣。襲人伸手與他系褲帶時,不覺伸手至大腿處,只覺冰涼一片沾濕,唬的忙退出手來,問是怎麼了。寶玉紅漲了臉,把他的手一捻。

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本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通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覺察一半了,不覺也羞的紅漲了臉面,不敢再問。仍舊理好衣裳,遂至賈母處來,胡亂吃畢了晚飯,過這邊來。

襲人忙趁住眾奶孃丫鬟不在旁時,另取出一件中衣來與寶玉換上,含羞笑問道:“你夢見什麼故事了?是哪裏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

寶玉遲疑了一下,不知該不該將實情告訴她,襲人又道:“我是二爺的貼身丫鬟,也服侍了你這麼多年,有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呢?”

寶玉抬起頭,看到襲人那紅紅的卻更顯得嬌媚的臉,那胸前輕衫所遮不住的盈盈一握,真想不到襲人也真的長大了,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望着她那嬌羞而又帶着期待的臉,寶玉作出了決定。

“好吧,你過來,我告訴你。”説着便把夢中之事細説與襲人聽了,然後説至警幻所授雲雨之情,羞得襲人掩面伏身而笑。

寶玉亦素喜襲人柔媚嬌俏,便將她抱入懷中。襲人忙道:“二爺,你要幹什麼?”

寶玉笑着道:“襲人姐姐,聽了那麼多,難道你不想試試嗎?不要裝了,來吧!”説着雙手隔着輕衫捉住她的乳房。

她掙扎了兩下便放棄了,而寶玉的手已開始活動起來,揉、搓、捏、摸,隔着衣服倒也另有一番風味,同時輕輕地吻着襲人那白膩的頸子,弄得她又酸、又癢,五味雜呈。寶玉順手解開她的衣帶,稍一用力,她的乳房就整個地落入了手中,第一次真正接觸女人的乳房,那感覺真是爽極了。

襲人的乳房並不太大,但很有彈性,握在手中很是舒服,寶玉輕輕用手指去撥弄那粉色的櫻桃,看着它漸漸地長大,變得更加迷人,雙手不禁更加地用力起來。這一來卻發現她的乳房中似乎有一個小硬塊,便捏了捏,襲人輕叫了起來:“二爺,輕一點,有點痛!”

寶玉再也忍不住了,便飛快地脱去兩人的衣服,開始無所不至地愛撫她的全身,手也滑向了她那珍藏至今的處女禁地。先是在外圍撫摸,見有愛液流出,便將食指伸入秘處,輕輕地扣挖起來。

“啊……不、不要再……那裏好奇怪呀……哎!!”

最後的痛叫是因為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緊閉的門户,寶玉趕緊往回縮了縮,改為輕磨她的那粒紅紅的三生石。隨着愛液的增加,她的呻吟也變得更加動聽。

寶玉見時機已至,便抽出了手指,道:“襲人姐姐,感覺如何呢?”

她的體內頓覺空虛,張開那雙水汪汪的媚眼道:“二爺,我剛舒服了一點,你怎麼就……”

“想要更舒服嗎?那好,你跪好,將這翹起來!”説着拍了拍她那豐滿的臀部。

她強忍羞澀,依要求擺好姿勢,寶玉便跪在她身後,一手抱住她的小腹,先用玉莖在她的花瓣上摩擦。很快蜜汁變得更多,而散發出的氣息使得兩人的情慾都更高漲了起來。

寶玉見已經足夠濕潤了,便將玉莖對準入口,雙手抱緊她那平坦的腹部,正要插進去時,卻聽她道:“等一下,二爺,我還是第一次,你……你要多多憐惜呀!”

寶玉笑道:“放心吧,我也是第一次呢!對了,聽説第一次會有落紅的。”便順手拿了襲人剛解下的汗巾墊在她身下。再擺好姿勢,輕輕問道:“好姐姐,我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襲人輕得幾乎聽不到的“嗯”了一聲,寶玉如奉綸音,雙手一緊,腰部用力,玉莖的前端便沒入了她的秘處。

正要再向前進時,發現受到了阻礙,原來是禁地的守衞在做着最後的抵抗。寶玉先試了試,發現還行,便道:“襲人姐姐,你忍一忍!”一用力,整根玉莖便全部進入了她的體內。

只聽得襲人“啊~”的一聲痛叫,寶玉忙停下,問道:“襲人姐姐,你還好吧?”

襲人忍痛答道:“沒、沒事,不過你先停一下。”

寶玉依言先停下,將玉莖稍為抽出了一點,卻見在流出的愛液中混着絲絲殷紅,正是“碧玉破瓜時”,不由心下大為憐惜。於是雙手開始愛撫她的全身,而她的玉背也被一寸一寸地吻過。漸漸的,她的身子越來越燙,終於開口道:“好了,我現在覺得好熱好癢,你動一動吧!”

寶玉終於等到這一刻,馬上便開始抽送起來,很快他就感受到了這件事的妙處。她那裏是緊緊地包住入侵的玉莖,不留一點空隙,而自己那敏感的前端接受着任何一點哪怕是小小的衝擊。隨着寶玉進攻速度的加快,她也開始迎合寶玉的動作而擺動起來。這一來更讓寶玉覺得上了天,趕緊吸一口氣,止住泄意,開始大力進攻。

她的呻吟也隨着進攻的節奏忽高忽低,終於在幾次相連的高峯後再次拔高,而寶玉只覺得那裏噴出水來,澆得龜頭一陣發麻,知道她已經泄了,便將襲人翻了個身,變成龍翻的姿勢繼續努力地耕耘了數百次。只見襲人釵落髮散,那頭秀髮隨着動作在枕上擺動,嘴裏也開始發出陣陣浪語。

“二爺,好寶玉,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寶玉也覺得漸至高潮,口中也跟着叫道:“好姐姐,想不到你的花園是如此美好……早知這樣……我早就該來遊玩的……啊……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後如疾風暴雨般的動作後,她又一次攀上了頂峯,寶玉也同時第一次嚐到了高潮的滋味,兩人就這樣相互摟抱着,共同品味那飄飄欲仙的妙境……

過了好一會,二人才起來收拾,只見那汗巾上點點風流殘痕,惹人憐愛,看到這,襲人的臉又紅了起來。

寶玉笑道:“襲人姐姐,這可是個寶物,將來要作傳家之寶的。”

襲人啐了一口,趕緊找衣服穿上,剛下牀就“哎喲!”了一聲,寶玉趕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剛才太……?”

襲人搖了搖頭,道:“不要緊,過會兒就好了。”

“襲人姐姐,你真好,我要你永遠跟着我!”

襲人道:“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不過我本來就是你的丫鬟,你也不必太過介意。我先出去了,免得惹人懷疑。”看着她那步履闌珊的身影,寶玉的心中充滿了憐愛……

(四)



寶玉正在回想剛才與襲人的魚水之歡,忽然憶起一事,夢中與可卿離別時她曾説在府上也有個叫……莫非是指也有個名叫可卿的女子?不過自己從未聽説過呀!還是問問別人好了,於是便叫道:“襲人,襲人!”剛叫出口,卻又有些後悔,剛才那樣,應該讓她多休息才是。

“二爺,有什麼事?”外面進來了一個人,卻不是襲人而是晴雯。

“襲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要我去叫她嗎?”

“不用了,晴雯你來得正好,我有件事要問你。你知不知道我們府上誰的名字叫可卿?”

晴雯想了想道:“我們這府上是沒有,至於東府上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對了,有一個人一定知道!”

“好姐姐,快告訴我,是誰?”

“當然是咱們的管家二奶奶,這兩府中的事大概沒有她不知道的,你去問她不就行了?”

寶玉一聽,喜道:“不錯,瞧我糊塗得連這都忘了。好姐姐,你正是我一刻也離不了的,我這就去吧!”

晴雯道:“可卿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心急火燎的?──就算要去,也得加件衣服,天都已經黑了。”

“好姐姐,難得你想得周到。”説着便摟住她,在她的粉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晴雯“噗哧”的笑了一聲,掙了開來,道:“這種謝法你還是去找襲人吧,我去給你找衣服。”説着便跑了。

寶玉心想:“莫非剛才與襲人……被她知道了?”不過晴雯雖然性格倔強,經常頂撞自己,但在丫鬟中卻仍是最喜歡她,因為寶玉知道實際上晴雯對自己的關心不下於任何人,同時自己也不願意擺主人的架子去壓她。“如果是她的話,恐怕剛才的事就不會發生了吧!”由此也想到了其他姐姐妹妹,府中女子眾多,自己以前除了林妹妹外都是一視同仁,以後恐怕就得仔細考慮了。

寶玉換好衣服,前去找鳳姐問個明白,卻在路上遇見周瑞家的送一個老年婦人出去,便等她回來問道:“周姐姐,你在送誰呢?”

周瑞家的抬頭見是寶玉,忙笑道:“原來是寶二爺,剛才那是劉姥姥,上代曾與太老爺在一處作官,偶然連了宗的。我剛剛帶她見過了二奶奶。”

寶玉笑道:“那鳳姐還未休息吧,我去看看。”便別了周瑞家的,往鳳姐處而去。

在門口處卻發現一個小丫頭在打瞌睡,寶玉也不想驚醒她,便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卻見大廳中並無人在,心中暗道奇怪。正打算回去,卻隱隱約約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順着找去,原來是來自鳳姐的卧房。靠近了聲音也清楚了,卻是行雲布雨、男女好合的聲音,心道:“難道是璉二哥回來了?不對呀,明明璉二哥外出辦事,至少要大後天才能回來,那這是……”

好奇之下,便更湊近了幾分,卻聽裏面有人道:“嬸子叫我晚上前來,對我這番努力可滿意嗎?”

接着是鳳姐的聲音:“死蓉兒,你就不能少説點話,多幹點事?……啊……你今天精神得很……啊……難道這兩天都沒跟你媳婦做嗎?”

寶玉一聽,原來是賈蓉,腦海中卻不禁浮起其妻秦氏那嫋娜纖巧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嗟嘆,卻聽賈蓉道:“好嬸子,我那女人在牀上如同木頭,毫無趣味,空有一副花容月貌,怎比得上嬸子你知風情,識妙處……啊……你那裏動得太厲害了……啊……我快受不了啦……”

寶玉一聽便知裏面雲雨將盡,想到等一下撞見的尷尬,趕緊抽身離去,卻在慌張之下被樹枝掛了一下,也顧不上是否有人聽見,便匆匆回到自己房內。

晴雯見寶玉仍是氣息未定,笑問道:“二爺,不過是去問個人,怎麼會弄到像落荒而逃似的呢?”

寶玉道:“唉,一言難盡,你就當我沒去找過鳳姐好了。啊,對了,還有一件事,你覺得東府的蓉大奶奶怎麼樣?”

“蓉大奶奶?好像很不錯呀!長得有些像林姑娘,也算是一流的人才了。身為長房長孫媳婦,行事卻温柔和平,對上素來孝順,對晚輩也是慈愛有加,即使家中僕從也莫不説她的好話。不過她是東府的人,很少到我們這邊來。二爺怎麼忽然問起她來了?”

寶玉搖搖頭道:“沒什麼,天也晚了,你也早點去睡吧!”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爺睡下吧。”説着便收拾好牀鋪,待寶玉睡後,便自往外間睡了。

當夜,寶玉卻無法入睡,畢竟這一天內發生的事太多了,他好像一下子長大了好幾歲,已不再是那個到處撒嬌的寶玉了。這一天內所經過的事如走馬燈般在他的腦海內盤旋,哪些姐妹是來自太虛幻境的呢?可卿又到底是誰呢?還有,寶玉實在無法將那個在賈蓉身下浪語不斷的人與平日發號的管家二奶奶統一起來。聽到了這個,他不知道以後再面對鳳姐時能否像從前一樣,可是,如果不問鳳姐話,只怕沒人會知道可卿的事了。想來想去無法決斷,卻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上起來,晴雯邊服侍洗漱邊道:“剛剛二奶奶打發了一個丫頭來,讓二爺趕緊過去呢!”

寶玉道:“她沒説是什麼事嗎?”

晴雯道:“沒有。我還特地仔細問了問,她説早上週大娘上去回話後,二奶奶便叫她來了。”

寶玉一聽,心想:“難道鳳姐發覺昨晚我曾偷聽了?不管怎樣,也不可能永遠避着她,倒不如去探個虛實。”

卻聽晴雯又道:“莫非二爺昨晚幹了什麼壞事,弄得二奶奶這麼早便派人來捉拿?”説着便抿着嘴輕笑了起來。

“那你認為我幹了什麼壞事呢?”

“二爺這樣的人,能幹出什麼壞事呢?”

“算了,你也不要瞎猜了,我還是去看看吧!”
(五)



思量再三,寶玉還是決定去見見鳳姐,不料到了那兒一看,鳳姐卻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此時由內走出一人,道:“寶二爺,你來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寶玉一看,原來是平兒,便笑問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鳳姐叫我來幹什麼?”

平兒笑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給你,你自己去見她吧!”

我應了一聲,便往鳳姐房間而去,心想:“平姐姐是鳳姐的貼心人,她説的應該沒錯,那……就不是昨兒的事了?”想到這,不禁覺得心中輕鬆了許多。

穿過迴廊,來到了鳳姐的房門口,卻見一個小丫頭在那兒守着,正是昨晚打瞌睡的那個。卻見她無精打采,臉上似乎還有淚痕,忽然抬頭看見了寶玉,趕忙道:“寶二爺,你可來了,二奶奶在等着你呢!”

寶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開門進去,卻見鳳姐正在窗前對鏡梳妝。還未開口,就聽鳳姐笑道:“寶玉,你來了啦,先坐會兒。你也不早點來,我剛回來時被樹枝擦了下頭髮,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寶玉便在桌旁坐了下來,仔細打量了一下房間,只覺佈置得富麗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嬌柔有所不及,華貴則有過之。

鳳姐道:“你東張西望些什麼?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來。”

寶玉道:“沒什麼。對了,鳳姐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快好了,你等會兒……好了。”説着便起身來到寶玉對面坐下。

寶玉看了看鳳姐,只見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顯然都是精心描畫過的。雖然時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卻仍掩不住那嬌好的曲線,尤其那高聳的雙峯,相信更是無人可比。想到這裏,寶玉不禁暗罵了自己一聲,怎可對着嫂子想到那裏去了呢?心下卻自知因昨日之事,使得自己如此心猿意馬。

鳳姐見寶玉先是盯着自己,後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偏過頭去,心中有數,便道:“寶玉,你昨兒來,怎麼沒見我便回去了?”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見鳳姐你不在廳上,打算今天再過來,就先回去了。”寶玉聽她所問,知道重點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見過自己,説沒來過自然不行,便給她來個半真半假。

“哦,是這樣啊,那就沒事了。我今兒叫你來,只是有件東西要交給你,你看!”

寶玉聽了她前面之言,還以為已經過關,可一看那件東西,卻嚇了一跳,心知不妙。原來那是個荷包,纏絲飛繡,做得極是精緻。

鳳姐笑道:“這個荷包你看怎樣?別説是在外面,就算在我們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數。”

寶玉硬着頭皮道:“只是小巧些罷了,我看也沒什麼特別。”

“寶兄弟,這你可就不對了。如此小巧,而又不失章法,一絲一縷均見妙思巧手,怎可説是沒什麼特別的呢?能做成這樣的,我們府上應該只有一個,那就是……”

“好了好了,好嫂子,我認輸,我投降,這總行了吧!那個荷包是林妹妹做了送給我的。”

“你早承認不就行了嗎?林姑娘的東西,弄丟了可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交代過去的。我幫你找了回來,你拿什麼謝我呢?”

寶玉心知已經瞞不過去了,沒料到會因為這個荷包而被她……這個肯定是昨晚被樹枝掛了一下,掉了下來的。轉念一想,下次可得小心了,林妹妹給的東西還是貼身收藏為好。可是目前這事怎麼處理呢?唉,沒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像賊似的。

“鳳姐你説怎麼謝就怎麼謝吧,我自當遵命。”

“那好,你先過來,替我捶捶背吧。”

寶玉只好走到她的身後,在她的粉背上輕捶了起來。捶了幾下,鳳姐道有些熱了,便除下外衣,連胸前的羅衫也鬆了幾個紐扣。這一來寶玉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手上捶的是豐潤嬌體,鼻中聞的是誘人異香,更要命的是隨着自己的動作,她那豐滿的雙峯跟着晃動,雖是隔着羅衫,卻已是無比誘惑,下體早已是不由自主地高舉了。

鳳姐很快便發現了寶玉的變化,待他再捶了幾下便道:“我有些困了,不過剛才被你捶得我全身無力,還是你來抱我上牀吧!”

寶玉一聽,嚇了一跳,忙道:“這如何使得?好嫂子,你就饒了我吧!”

“剛才是誰説隨我説怎麼謝的呢?”

“……好吧,不過這樣就謝完了吧。”

“只要你這樣做了,我就算你已經謝完了。”

寶玉只得抱起鳳姐那誘人的嬌軀,走向裝飾華美的繡榻。雖然只是幾步路,卻差點弄得滿頭大汗。直到將鳳姐放在牀上,才總算鬆了口氣,心想:“終於完了,再呆下去的話肯定會出事的,還是趕緊走吧。”

可是鳳姐動得更快,剛放下就反手捉住寶玉的命根。寶玉還沒反應過來,鳳姐的另一隻手早已飛快地解下寶玉束腰的汗巾,其速度令人歎為觀止。寶玉驚叫了一聲,卻聽鳳姐道:“寶兄弟,你要是叫的話,我就叫得更大聲,説你企圖非禮我,你自己考慮吧。”見寶玉已被鎮住,便滿意地笑了笑,低頭看時,卻驚歎了一聲,原來寶玉的玉莖已經挺立如柱。

“剛才碰到我的身子時我便知道它的不凡,想不到竟是如此出類拔萃。早知這樣,我就……”後面的已經聽不清楚,因為她的丹唇含住了寶玉的玉莖。

寶玉有些不知所措,但下身傳來的快感,卻是前所未有的,她那裏温暖而潮濕,而且還在激烈而富有技巧地動作之中。不但是含、吸,更加上香舌的輕舔和貝齒的輕咬,很快寶玉便處於快要發射的狀態。而此時鳳姐的香舌又在敏感的前端溝處刮過,這使得寶玉再也無法忍受。温熱的精華以排山倒海之勢湧入鳳姐的口內,雖然她已在盡力下嚥,卻仍有少量順着她的嘴角流出,滴在那幾近完美的胸上。

她連嚥了幾次,才將口中的乳白色液體全部都嚥了下去,這才吐出玉莖道:“寶玉,剛才的滋味如何?”

寶玉一想,本來是自己發現她的私情,結果卻是自己被……想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上前將鳳姐掀至牀內側,跟着便上去騎在她的身上,雙手開始徹底地清除她身上的阻礙。

鳳姐沒料到會變成這樣,忙道:“寶玉,你……你想幹什麼?快停……停手呀!”

“你不説我非禮你嗎?反正都這樣了,我就真的非禮你!”説着早已脱光她全身的衣衫,將她的雙腿分得開開的,讓那早已恢復雄風、甚至比剛才更出色的玉莖對準秘處,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鳳姐雖是一時處於被動,但今天本來就是她引誘寶玉,再加上剛才的一番前戲,使得那裏早已是愛液不斷,不過寶玉的玉莖並非凡品,因此還是感到一些痛楚。寶玉想到剛才的事,將所有的氣都發在那裏,絲毫不同於前幾次與可卿、襲人做時的温柔體貼,只是如同疾風暴雨般的不斷進攻。

鳳姐幾時嘗過如此激烈的攻勢,很快便淫聲浪語不斷:“寶玉,小祖宗,你快要了我的命了……啊……啊……你就不能輕點嗎?”

寶玉根本不理她的浪語,只是一心投入攻擊,更將前幾次實戰中的經驗完全發揮出來,很快便使她達到了一次高潮。寶玉繼續撞擊着,而鳳姐所泄出的陰精便隨着玉莖的進出而流了出來,將牀單濕了一大片。寶玉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抱住她翻了個身,雙手抱緊她的小腹,玉莖又開始了緊密而有力的行動。

“啊……寶玉……你的本領真強……比你璉二哥要強得多……啊……”

寶玉見她雙乳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便略往前移,將之擒入手中,不斷揉搓。這樣雙管齊下,使得鳳姐一次又一次地達到了高潮。直到她第四次泄身後,寶玉才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華。
(六)



過了半晌,寶玉這才從剛才的迷亂中清醒過來,想到發生的事,不禁嘆了口氣,便下牀穿衣。鳳姐此時也恢復了不少,見寶玉要走,忙道:“寶玉,你……你這就走了嗎?”

“還不走,留在這幹什麼呢?鳳姐,我昨晚雖然看見了,又不會説出去,你又何苦……唉……”

“寶玉,那也是因為你璉二哥哥出去了那麼長的時間,我一時忍不住,才會被那死蓉兒騙了的。他説他媳婦可卿雖然長得美貌,卻不解風情……”

寶玉陡然聽見“可卿”二字,不由一震,忙打斷道:“可卿?賈蓉的妻室名叫可卿?”

“是呀,我和她向來親厚,不過要不是蓉兒説起,連我都不知道呢!只知她是秦業因老來無子,向養生堂抱的,不料秦業至五旬之上竟得了個兒子秦鍾。”

“秦鍾?我上次也聽她講過,據説人品俊秀,只恨無緣一見。”

“秦氏與她的小兄弟的感情卻是極好的,你要見秦鍾,跟她説一聲不就行了嗎?對了,昨兒珍大嫂子請我今日去逛逛,你正好與我一同前去,也就算我向你賠禮道歉了,如何?”

寶玉想想也好,便道:“好吧,我回去換件衣服後再來。”説着便拿起桌上的荷包,貼身藏好,又回頭道:“這兩天的事,我們就算沒發生過,大家都忘了吧!”沒等鳳姐回答,便走出門去。

寶玉心事重重的走着,偶一抬頭,卻發現一個人正轉過走廊,向外去了,背影倒是很熟悉,但一時也想不起來。寶玉也無心追查,就這樣回到自己的房中。

晴雯看見寶玉這副模樣,笑道:“昨兒是落荒而逃,今兒卻是沒精打采,二爺,你這兩天是和二奶奶是怎麼啦?──去了這麼久,我差點就去找你了……”似乎覺得説漏了嘴,她趕緊停住了。

“我……這兩天的事,你也都忘了吧!去給我找件衣服,我要和鳳姐去東府那邊。”

“好、好吧,我這就去。二爺,你沒什麼事吧!”

“沒事,你去吧!”這些事實在是不好説,尤其是對晴雯,寶玉更是難以啓齒。晴雯應了一聲便去了,然而在她的眼睛裏,寶玉卻分明看出了擔憂和關心。

寶玉與鳳姐一同乘車去東府,兩人都是滿懷心事,因此一路無話。

一時進入寧府,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兩個,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婦等接出儀門。那尤氏一見了鳳姐,必先笑嘲一陣,一手攜了寶玉同入上房來歸坐。

秦氏獻茶畢,鳳姐因説:“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説:“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寶玉因問:“大哥哥今日不在家麼?”

尤氏道:“和蓉兒出城與老爺請安去了,要天黑才能回來。可是你怪悶的,坐在這裏作什麼?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裏,想在書房裏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

鳳姐説道:“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秦氏便出去帶進一個小後生來,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兒之態,靦腆含糊,慢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喜得先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麼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麼。秦鍾一一答應了。

寶玉見秦鍾人品出眾,秦鍾見寶玉舉止不凡,兩人自是一見如故,你言我語的,十來句後,越覺親密起來。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説:“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裏間小炕上,我們那裏坐去,省得鬧你們。”

秦氏笑道:“寶叔既是愛清淨,便到我房中如何?你侄兒今天不在,也沒人會吵着你們。”見寶玉點了點頭,秦氏便叫了個小丫頭領他二人去了。

此時既然只有二人,説話便也隨便得多。寶玉道:“素聞你俊秀不凡,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簡直使我自慚形穢了。”

秦鍾道:“姐姐曾多次講起寶叔的風采,今日見了,才知聞名不如見面,正是名不虛傳。”二人惺惺相惜,於是相約明年一起讀書。

正是融洽之時,秦氏推門進來,寶玉便問何事,秦氏道:“你侄兒雖靦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我恐他頂撞了寶叔,特地來請你千萬看着我,不要理他,卻不料你們卻無需我多説了。”

寶玉笑道:“我與他只恨今日才相見,何來頂撞之語呢?不過,你不用陪鳳姐嗎?”

“二奶奶她們正在玩牌呢!我因身體不適,便先回來了……我有一事不明,還請寶叔解我謎團。”

“是何事呢?”

“……嗯……”

旁邊秦鍾見秦氏有些遲疑,便道:“適才與寶叔來此時,見廳外的梅花開得正豔,待我去賞鑑賞鑑。”説着便出去了,還順手帶上了門。

秦氏見秦鍾已走,便道:“上回寶叔在我房中午睡,醒來時卻叫着可卿,不知這是何人?”

寶玉憶起了當時可卿所説,既然警幻知道,想必秦氏也是太虛幻境的人,便道:“我做了個夢。”

“夢?那可卿是……”

“是你。在夢中與我相會的就是你!”

“寶叔,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説呢?”

“你的名字難道不是可卿?”

秦氏低頭不語,為何要問出來呢?在心底收藏一個小秘密不是更好?不過既然已經問了,就只有面對這結果,再説沒有人支持一下的話,自己恐怕真的無法再忍受了。


(七)



寶玉見秦氏低頭不語,心中卻又想起了昨晚賈蓉和鳳姐的事,有個這樣的丈夫,恐怕會讓她很困擾吧!於是便道:“可卿,你為何不説話呢?”

“……寶叔,我……”秦氏乍聽寶玉已經改了稱呼,不由得抬起頭來。

“既然我已經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寶叔了,就叫寶玉好了!”

“……寶、寶玉,我可以這樣叫嗎?”秦氏只覺得自己是在夢中,是寶玉正帶我去重温他的夢境嗎?

“當然。可是可卿,你是否為了某些事而煩惱呢?”寶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驚喜,但同時也看到了悲傷。“我會竭盡所能的,如果這樣能幫到她的話!”想到這兒,寶玉又不禁暗罵了賈蓉一聲。

“……嗯,難道你都已經知道了?”這種事居然已被人發現,秦氏覺得非常羞愧,尤其是寶玉,這個自己一直暗中傾慕的人。

“這事是他做錯了,可卿,你也不必太傷心了。我會找個機會勸勸他的,讓他不要再這樣錯下去。”

“可是,他不會聽你的。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簡直快要瘋了!”説着,可卿便伏在桌上低泣起來。

寶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雙肩,對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體會。警幻是怎麼了,怎會讓可卿是這麼一種身份?但無論如何,寶玉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做什麼。

可卿的肩上多了一隻手,耳邊傳來寶玉那温柔的聲音:“哭出來吧!那樣會好受些。”

她移過頭去,迎接她的是寶玉那真摯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匯中,雙方的情意均瞭然於胸,不再猶豫,她撲入寶玉的懷中。寶玉緊緊抱着可卿的嬌軀,任憑那熱淚順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覺這淚是流到了他的體內,不,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

淚,會是什麼滋味的呢?寶玉突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可卿才止住哭聲,抬起頭來。“梨花一枝春帶雨”,這正是寶玉眼前所見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傷已經消失了。“寶玉,謝謝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經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這一切!”彷彿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説這話時的可卿顯得光彩奪目,連臉上的淚看起來都像是一粒粒閃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寶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然而卻莫名地有些心悸。就這樣放開她嗎?

不,心中有個聲音説:你知道她的情意,瞭解她的意願,你應該……

“不,我會給你更多的!”寶玉衝口而出。

看着寶玉的雙眼,可卿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微微仰起了頭,然後掩起那美麗的雙眸。寶玉輕輕舔去她臉上的淚珠,還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淚,原來是有點鹼的!終於,寶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紅唇,先是輕吮,後是慢舔,可卿也漸漸學會了回應,兩人的舌頭也交纏在一起。直到快喘不過氣了,兩張唇才分了開來,然而很快的,它們又再度結合了。

“這是夢嗎?我好怕張開眼它就沒有了。”

“不,這不是夢,而是比夢更美好的。看着我!”盯着可卿那睜開的雙目,寶玉道:“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還抱着你。我要你!”

可卿眼中閃動着淚光,而寶玉也再次佔有了她的朱唇。在深深的口舌交纏的同時,寶玉抱起可卿,走向了那張昨日才睡過的繡榻。

隨着可卿身上衣服的逐漸減少,一直隱藏着的美好玉體慢慢地顯現出來,柳腰、酥乳,一切都顯得那樣動人。可卿也放開羞澀,將自己引以為傲的玉體完全展現出來,她要將她最美好的奉獻給最愛的人。寶玉也感受到了她的這種心情,便除下外衫,與可卿面對着躺下。

“可卿,你夢見過我嗎?”寶玉一邊問,一邊開始輕撫她那雪白的肌膚。

“……夢見過幾次,可每次只夢到你親吻我時就醒了……啊……你……”

“今天就不會那樣了,我不但要親你,還要……”寶玉用動作來表達了他的意思。他的雙手已經開始在那豐滿的雙峯上活動,不時用手指去輕捏她那小巧的乳頭。很快,乳頭就變得大了一圈,連顏色也變得深了一點。

“……啊……啊……嗯……”可卿發出了聲聲輕吟,身體傳來的感覺是陌生的,但同時也是美好的。以往無論是和丈夫賈蓉,還是那個令人作嘔的“他”,那裏都只有被抓、被捏所帶來的疼痛,而這次,卻能讓她體會到多層次的美妙感受,隨着寶玉手指的動作,她覺得全身都被加熱了似的。

寶玉的一隻手已經離開了山峯,向着溪谷挺進,而他的嘴唇則接替了手的位置,將之含入口中。他吸吮着長大了的乳頭,似乎要從中吸出乳汁來,同時也沒忘了舔弄那周圍的乳暈。手指在茂密而濕潤的森林中找到了入口,那裏玉液正在不斷湧出,似乎在歡迎客人的到來。寶玉試探着將中指插入那女性神聖的宮殿,而拇指和食指則在外面輕捏着那已經突出了的陰核。

可卿只覺得自己有些忙亂了,因為全身到處都傳來了激烈的感受,讓她不知去品味哪裏的好。乳頭上被寶玉輕輕咬了一下,然後用兩排牙齒夾住輕磨,與此同時寶玉的另一隻手移到了她那豐隆的雪股,而蜜洞中的手指也加快了進出的速度。

“……啊……啊……我……那裏……忍不住了……啊──!!”隨着那聲拔高的叫喊,可卿的身子開始了劇烈的痙攣,寶玉的手指遭到了徹底的沖刷,同時那裏緊緊地收縮着,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感覺好嗎?”待她的高潮完全過去了,寶玉才問道。

“嗯,我從沒這樣快樂過,那一刻,就像是升了天似的,我還是第一次有這種經歷。”

第一次?也就是説她以前都沒有達到過高潮了?想起賈蓉説的“不解風情,如同木頭”等等,寶玉不禁為可卿感到可悲。

“我會讓你再體會到的,甚至會更加美好!”説着,寶玉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將那等候多時的玉莖送入了它該去的地方。

“啊……啊……寶玉,我們終於在一起了!……”可卿緊緊地摟住寶玉,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擊,而眼中卻有閃閃的淚光。

就這樣,寶玉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來使身下的可卿有更好的體驗,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頂峯,而可卿也用她那熱情但不太純熟的動作迎合著,因為他們都知道,今天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終於,在可卿又一次拔高的呻吟聲中,寶玉也射出了他火熱的樹汁。

(八)



兩人就這樣互擁着躺了良久,這才起身收拾。寶玉道:“可卿,我要走了,免得被人懷疑。可是,你要為我而保重!”

“我會的,寶玉,今天真是要謝謝你,讓我有了一個多麼美好的回憶!”

“……可卿……”寶玉再度吻上了她那微微顫動的紅唇,同時緊緊地抱住可卿,彷彿想讓兩人的身體合為一個似的。

打破記錄的長吻終於結束了,兩人都有點氣喘噓噓。“……我要走了……”可卿輕輕點了點頭,而眼淚卻忍不住再度出現了。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寶玉突然有不祥的預感,難道這次離別竟是……?“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寶玉第一次感到那些不再是書本上呆板的文字,而是活生生的,是自己現在的感受。“我可以走嗎?就這樣丟下她一個人?”寶玉這樣問自己,然而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呆下去,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這不過是暫時的,相距這樣近,隨時都能再來看看的。

“你去吧!有空的話過來看看我,雖然不能總在一起,但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邊,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誰讓我們是……”可卿似乎看出了寶玉的想法。

“那……你多休息呀!”寶玉終於走出了房門,然而在那時的回頭中,他看到晶瑩的淚珠滑過了可卿的面頰。

秦鍾卻在離門不遠的走廊處靠着,見寶玉出來了,便招了招手,將寶玉帶到旁邊的一個小房間中。關好門後便笑道:“寶叔,剛才的滋味如何呢?”

“你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嗎?”寶玉想起當時秦鐘的反應,顯然,他是知道可卿對自己的感情的。

“當然,否則要是有人突然闖進來,那還了得?不過,姐姐今天很快樂呢,畢竟寶叔是……”

“可卿曾經告訴你了嗎?”

“雖然沒有明説,但她每次回家,跟我談得最多的就是寶叔你了,我還會不知道嗎?不過今天也多虧了寶叔,姐姐最近總是愁眉不展,我問她是什麼事,她也不肯告訴我,我真怕她會憋出病來,現在總算是放下心了。”

“我也發現了,希望這樣能幫上她。好了,我們到前面去吧,鳳姐可能都快要去了。”那天氣已是掌燈時候,兩人出來又看她們頑了一回牌。算帳時,卻又是尤氏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送飯。

吃畢晚飯,因天黑了,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廳。二人回家,見過眾人。寶玉先便回明賈母秦鍾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個伴讀的朋友,正好發奮,又着實的稱讚秦鐘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憐愛。鳳姐又在一旁幫着説“過日他還來拜老祖宗”等語,説的賈母喜歡起來。鳳姐又趁勢請賈母后日過去看戲。賈母雖年老,卻極有興頭。至後日,又有尤氏來請,遂攜了王夫人林黛玉寶玉等過去看戲。

寶玉本意是想再去見見可卿,卻不料可卿身體不適,正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心下悶悶不樂。雖是平時愛好熱鬧,此時也提不起興致,想起近日薛寶釵在家養病,未去親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閒言少述,且説寶玉來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媽室中來,正見薛姨媽正打點針黹與丫鬟們呢。寶玉忙請了安,薛姨媽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懷內,笑説:“這們冷天,我的兒,難為你想着來,快上炕來坐着罷。”命人倒滾滾的茶來。

寶玉因問:“哥哥不在家?”

薛姨媽嘆道:“他是沒籠頭的馬,天天忙不了,哪裏肯在家一日。”

寶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媽道:“可是呢,你前兒又想着打發人來瞧她。她在後面的房中,你去見她吧。”寶玉便依言去了。

來到寶釵房前一看,門卻是關上的,正欲敲門,卻聽旁邊有人輕“噓”了一聲,轉身一看,原來是鶯兒。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寶玉帶到旁邊的房中,這才道:“寶二爺,你是來看小姐的吧!她剛剛吃了藥,睡下了。”

寶玉道:“那你一個人呆在這兒,不悶嗎?”

鶯兒道:“我在打絡子呢!”

寶玉道:“那你也替我打幾根絡子。”

鶯兒道:“裝什麼的絡子?”

寶玉見問,便笑道:“不管裝什麼的,你都每樣打幾個罷。”

鶯兒拍手笑道:“這還了得!要這樣,十年也打不完了。”

寶玉笑道:“好姐姐,你閒着也沒事,都替我打了罷。”

鶯兒笑道:“那裏一時都打得完,你還是説説打什麼吧。”

寶玉道:“汗巾子就好。”

鶯兒道:“汗巾子是什麼顏色的?”

寶玉道:“大紅的。”

鶯兒道:“大紅的須是黑絡子才好看的,或是石青的才壓的住顏色。”

寶玉道:“松花色配什麼?”

鶯兒道:“松花配桃紅。”

寶玉笑道:“這才嬌豔。再要雅淡之中帶些嬌豔。”

鶯兒道:“葱綠柳黃是我最愛的。”

寶玉道:“也罷了,也打一條桃紅,再打一條葱綠。”

鶯兒道:“什麼花樣呢?”

寶玉道:“共有幾樣花樣?”

鶯兒道:“一炷香,朝天凳,像眼塊,方勝,連環,梅花,柳葉。”

寶玉道:“前兒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樣是什麼?”

鶯兒道:“那是攢心梅花。”

寶玉道:“就是那樣好。”鶯兒便理了理線,開始打了起來。

寶玉一面看鶯兒打絡子,一面説閒話,因問他“十幾歲了?”

鶯兒手裏打着,一面答話説:“十六歲了。”

寶玉道:“你本姓什麼?”

鶯兒道:“姓黃。”

寶玉笑道:“這個名姓倒對了,果然是個黃鶯兒。”

鶯兒笑道:“我的名字本來是兩個字,叫作‘金鶯’。姑娘嫌拗口,就單叫‘鶯兒’,如今就叫開了。”

寶玉道:“寶姐姐也算疼你了。明兒寶姐姐出閣,少不得是你跟去了。”

鶯兒抿嘴一笑。寶玉笑道:“我常常和襲人説,明兒不知那一個有福的消受你們主子奴才兩個呢?”

鶯兒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們姑娘有幾樣世人都沒有的好處呢,模樣兒還在次。”

寶玉見鶯兒嬌憨婉轉,語笑如痴,早不勝其情了,那更提起寶釵來!便問他道:“好處在那裏?好姐姐,細細告訴我聽。”

鶯兒笑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又告訴她去。”

寶玉笑道:“這個自然的。”


(九)



正説着,只聽外頭“啪”的一響,將兩人嚇了一跳。鶯兒趕緊放下手上的東西,打開門去看了看,不過很快就回來了。

寶玉問道:“是什麼聲音?”

鶯兒道:“可能是什麼碰到了窗子,不過我去看了,卻什麼人也沒有。”

寶玉道:“不要管那麼多了,好姐姐,你還是繼續説吧!”

鶯兒道:“好吧,我們姑娘的幾件好處,真的是天下人都不如呢!第一,性格温存,不喜不怒,不論是好人歹人全都待得一樣,心裏辨得很清,也舒舒泰泰的,並無疾言厲色,從不會尖酸刻薄。”寶玉只管點頭。“第二,詩書上的功夫深得緊,二爺自然知道。第三,活計上哪一件不精,一樣的花線兒,到她的手裏便吐出光彩來。”

寶玉道:“還有呢?”

鶯兒笑道:“她身上有異香,人家的衣服上要燻個香,她的衣服只要她穿幾天卸下來,就餘香不散;若是常穿的,更香得緊了。第五件,她的眉眼鼻口,粉妝玉琢,哪一件不好?那聲音的清脆,口齒的伶俐,哪一件不好?”

寶玉笑道:“真個不差!不過,既然姐姐你説她常穿的衣服都香得很,那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不是也香了嗎?”

鶯兒笑道:“我又不是衣服,怎麼會香呢?”

寶玉道:“香不香,你讓我香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鶯兒笑道:“怎樣是香一下呢?……唔……”

原來寶玉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什麼是“香香”,他正細細地品嚐着那顯然並未被人碰觸過的花瓣。那裏有點甜,當然,也帶着一些芳香,分不清哪些是胭脂的味道,哪些則是她自己的。寶玉在她的唇上輕輕舔過,然後漸漸向裏面探索,鶯兒先是緊閉的雙唇也慢慢分開了,兩人的舌尖也第一次有了直接的接觸。寶玉正想繼續下去,眼角的餘光卻看到了鶯兒那漲得通紅的粉臉,笑了一下,便分開了。

鶯兒趕緊深吸了幾口氣,這才道:“這便是‘香香’嗎?可是我會透不過氣來的。”

寶玉笑道:“你應該用這呼吸呀!”説着用手點了點她那小巧的鼻子。

鶯兒的臉又紅了:“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們再來試試!”説着,寶玉便再一次索取了她的雙唇。

這次便深入得多了,看得出來,她也在努力學習,並且讓寶玉直接體會到了她的進步。口舌交纏了好一會兒,這才戀戀不捨地分開,而兩人唇間連着的細絲似乎還在訴説着剛才的纏綿。

“舒服嗎?”寶玉笑問。

“嗯,很奇怪,但是的確很舒服。你呢?”

“我卻不是很好。”因為寶玉的分身又已經站立起來了。

寶玉是知道原因的,自從那次夢見可卿後,自己的情慾好像變得很高昂,只要有稍微的刺激,就會有很劇烈的反應。而且自那以後,自己幾乎天天都會與人交歡,有時一天還會是好幾次。偏偏昨晚不是襲人服侍的,而面對晴雯時他的心會變得平靜下來,有點像和林妹妹在一起時的感覺。

“為什麼呢?是我做得不好嗎?……呀,你的額頭上有汗呢,我來給你擦一下吧。”説着便拿出一條雪白的手絹,輕輕拭去寶玉額頭那細小的汗珠。

寶玉覺得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趕緊捉住鶯兒的手道:“你……你還是不要再擦了,我……我怕會傷害到你。”

鶯兒笑道:“擦汗又怎麼會傷害到我呢?再説……如果能讓你快樂的話,我情願被傷害。”説到後來,她嬌羞地低下了頭。

“……你……你喜歡我?”感受到她話中的情意,寶玉不由得一震,遲疑了半晌才問道。

她幾乎聽不見地“嗯”了一聲,隨即藏到寶玉的懷裏,在那裏,她聽見了寶玉那加快了的心跳,而自己的卻更快。

“那麼,你願意成為我的人嗎?”為了再一次確定她的心意,寶玉又問了一聲。

“……”鶯兒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而寶玉也暗自後悔問得太孟浪,居然對一個女兒家問出了這種話。她的回答不是在剛才的語言和動作中早就做出了嗎?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問你。你不會怪我吧!”

鶯兒依然沒有回答,但寶玉從仍在自己懷中的嬌軀知道了答案。不再猶豫,他抱起鶯兒,走向了她歇息的地方。

放下鶯兒後,寶玉再次探尋到了她的香舌,在接受對方熱烈的回應的同時,他的雙手開始一件件地替她寬衣解帶。當這次熱吻結束時,鶯兒的身上只剩下一個小巧的肚兜,那是以綠色為底的,配上那雪白而又透出微紅的肌膚,更是誘人之極。

“真美呀!!”寶玉不禁發出了由衷的讚歎,鶯兒羞得趕緊轉向裏側,然而這樣卻使得那玉背雪股被一覽無遺。寶玉也不再拖延了,快速脱去衣服後,便躺在了她的身後。兩具火熱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鶯兒的身體起了一陣顫抖,而寶玉的手卻已從肚兜的邊緣伸了進去,握住了她那小巧的乳房。

“呀!”全新的刺激使得鶯兒叫出了聲,而寶玉的另一隻手則已經掀起了肚兜的下襬,蓋上了她那少女的禁地。雖然有些濕潤,但不出所料,那裏也同樣小巧,令寶玉不禁懷疑自己那龐然大物能否進得去。不過如果現在再退縮的話,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強對她的愛撫,讓她那裏能夠更潤滑。

寶玉展開了一輪全面的攻勢,特別是對幾處最敏感的地方,更是諸多照顧。效果是很明顯的,鶯兒已經是氣喘噓噓了,還不時發出那更加誘惑的低吟:

“……嗯……啊……啊……”

在確定她已經可以接受了之後,寶玉將鶯兒那側着的身體放平,在她的耳邊輕輕道:“好姐姐,我要來了!”

她側過頭去,輕輕點了點頭,而那緊張的神色卻是難掩。寶玉取下鶯兒手上拿着的那塊手絹,將之墊在她的身下,並將自己的分身放好位置。為了消除她的緊張,寶玉再次來到了她的胸部,不同的是這次是用嘴來代替,在幾乎用盡所有的口技之後,她那緊張的神色已經緩解,而肌膚也不再繃緊。抓住機會,寶玉的玉莖開始了突進,並一舉擊破了她的防線。

“呀~~!唔……”聲音由高亢而變低的原因是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受到她的痛苦,寶玉停住了動作,並將玉莖抽出了一點。一滴、兩滴……那代表着貞潔的鮮血滴在染有汗跡的手絹上,散成了一朵朵豔麗的桃花。


(十)



看着鶯兒正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寶玉愛憐地安慰道:“好姐姐,沒事了,以後會好得多的。你也放鬆些吧!”説着又在她的身上愛撫起來。

過了一會兒,鶯兒覺得剛才那種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癢和對體內那異物的好奇。那就是男人的東西嗎?寶玉的那個正在自己的體內呢!

寶玉看見她那緊鎖的眉頭已漸漸舒開,知道痛楚已經告一段落,便道:“鶯兒,還痛嗎?”

鶯兒搖搖頭道:“我好多了,你……你這樣很難過吧!”

寶玉笑道:“難過倒未必,不過我們可以更舒服就是了,我要開始了!”説着寶玉便慢慢在她的花園中抽送起來。

鶯兒的那裏生得比較淺,因此寶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幾番温柔的動作後,鶯兒開始發出了那誘人的低吟,隨着寶玉進攻速度的加快,她的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

“……啊…二爺,我那裏……啊……好奇怪……好像……啊……有什麼要流……流出來……啊~~……”

寶玉只覺得自己的龜頭被衝得一陣酥麻,知道她已經達到了高潮,便停止了動作,讓她仔細體會那高潮的餘韻。

過了一會,鶯兒才緩過勁來,道:“我……我剛才好像那兒噴出水來了,身子也變得軟綿綿的,是不是我哪裏不對了?”説着她就快哭出來了。

寶玉笑道:“當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極點時的表現呀!你剛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麼,我們再來嘗試一下如何?”望着鶯兒那又變紅了的粉臉,寶玉又開始繼續他那未竟的工作……。

還沉浸在那歡樂後的虛脱中的兩人,被突然傳來的報時鐘聲嚇了一跳。鶯兒驚道:“呀!都這時間了,小姐恐怕都已經起牀了,二爺,我得趕緊過去了。”説着趕忙開始穿衣。

寶玉道:“可是,剛才我們那樣,你……你受得了嗎?”

“沒、沒事的。你不是來見小姐的嗎?待我去看看小姐起來了沒有。”説着便匆匆出去了。

寶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絹上的片片落紅,心中不禁有些兒後悔,嘆了口氣,還是將之收好。出去一看,旁邊的門已經開了,想必寶釵已經起來了,便前去探望。

寶玉掀簾一邁步進去,先就看見薛寶釵正坐在炕上作針線,只見她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語,人謂藏愚,安分隨時,自雲守拙。

寶玉一面看,一面問:“姐姐可大愈了?”

寶釵抬頭只見寶玉進來,臉上一紅,連忙起身含笑答説:“已經大好了,倒多謝記掛着。”説着,讓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鶯兒斟茶來。

一面又問老太太姨娘安,別的姐妹們都好。一面看寶玉頭上戴着絲嵌寶紫金冠,額上勒着二龍搶珠金抹額,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繫着五色蝴蝶鸞絛,項上掛着長命鎖、記名符,另外有一塊落草時銜下來的寶玉。寶釵因笑説道:“成日家説你的這玉,究竟未曾細細的賞鑑,我今兒倒要瞧瞧。”説着便挪近前來。

寶玉亦湊了上去,從項上摘了下來,遞在寶釵手內。寶釵託於掌上,只見大如雀卵,燦若明霞,瑩潤如酥,五色花紋纏護。

寶釵細細看來,只見正面寫的是“通靈寶玉”、“莫失莫忘,仙壽恆昌”,反面則是“一除邪祟,二療冤疾,三知禍福”。看畢,又從新翻過正面來細看,口內念道:“莫失莫忘,仙壽恆昌。”唸了兩遍,乃回頭向鶯兒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這裏發呆作什麼?”

鶯兒嘻嘻地笑道:“我聽這兩句話,倒像是和姑娘的項圈上的兩句話是一對兒。”説着向寶玉眨了眨眼。

寶玉聽了,忙笑道:“原來姐姐那項圈上也有八個字,我也賞鑑賞鑑。”

寶釵道:“你別聽他的話,沒有什麼字。”

寶玉笑央:“好姐姐,你怎麼瞧我的了呢。”

寶釵被纏不過,因説道:“也是個人給了兩句吉利話兒,所以鏨上了,叫天天帶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麼趣兒。”一面説,一面解了排扣,從裏面大紅襖上將那珠寶晶瑩黃金燦爛的瓔珞掏將出來。

寶玉忙託了鎖看時,果然一面有四個篆字,兩面八字,共成兩句吉讖,寫的是“不離不棄,芳齡永繼”。寶玉看了,也念了兩遍,又再念自己的兩遍,因笑問:“姐姐這八個字倒真與我的是一對。”

鶯兒笑道:“是個癩頭和尚送的,他説必須鏨在金器上……”寶釵不待她説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問寶玉從哪裏來。

寶玉此時與寶釵就近,只聞一陣陣涼森森甜絲絲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氣,遂問:“姐姐燻的是什麼香?我竟從未聞見過這味兒。”

寶釵笑道:“我最怕薰香,好好的衣服,燻的煙燎火氣的。”

寶玉想起鶯兒所言,便問道:“既如此,這是什麼香?”

寶釵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藥的香氣。”

寶玉笑道:“什麼丸藥這麼好聞?好姐姐,給我一丸嚐嚐。”

寶釵笑道:“又混鬧了,一個藥也是混吃的?”

一語未了,忽聽外面人説:“林姑娘來了。”話猶未了,林黛玉已搖搖的走了進來,一見寶玉,便笑道:“噯喲,我來的不巧了!”寶玉等忙起身笑讓坐。

寶釵因笑道:“這話怎麼説?”

黛玉笑道:“早知他來,我就不來了。”

寶釵道:“我更不解這意。”

黛玉笑道:“要來一羣都來,要不來就一個也不來,今兒他來了,明兒我再來,如此間錯開了來着,豈不天天有人來了?也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熱鬧了。姐姐如何反不解這意思?”

這裏薛姨媽已擺了幾樣細茶果來留他們吃些酒水。寶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愛吃冷的。”

寶釵笑道:“寶兄弟,虧你每日家雜學旁收的,難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熱,若熱吃下去,發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結在內,以五臟去暖他,豈不受害?從此還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寶玉聽這話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來方飲。黛玉磕着瓜子兒,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來與黛玉送小手爐,黛玉因含笑問他:“誰叫你送來的?難為他費心,那裏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鵑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來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懷中,笑道:“也虧你倒聽他的話。我平日和你説的,全當耳旁風,怎麼他説了你就依,比聖旨還快些!”

寶玉聽這話,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無回覆之詞,只嘻嘻的笑兩陣罷了。寶釵素知黛玉是如此慣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飯後,黛玉因問寶玉道:“你走不走?”

寶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聽説,遂起身道:“咱們來了這一日,也該回去了。還不知那邊怎麼找咱們呢!”説着,二人便告辭。
(十一)



話説寶玉與黛玉二人離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寶玉道:“好妹妹,有幾日不見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這幾日快活得很呢,還記得我這個妹妹嗎?”

寶玉道:“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記妹妹呢?──實在是近日諸事無法脱身。”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談談笑笑,不覺已來到了賈母處。賈母尚未用晚飯,知是薛姨媽處來,更加喜歡。因見寶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許再出來了。

來至自己的卧室。只見筆墨在案,晴雯先接出來,笑説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興,只寫了三個字,丟下筆就走了,哄的我們等了一日。快來與我寫完這些墨才罷!”

寶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來,因笑道:“我寫的那三個字在哪裏呢?”

晴雯笑道:“這個人可醉了。你頭裏過那府裏去,囑咐貼在這門斗上,這會子又這麼問。我生怕別人貼壞了,我親自爬高上梯的貼上,這會子還凍的手僵冷的呢。”

寶玉聽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説着便伸手攜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門斗上新書的三個字。一時黛玉來了,寶玉笑道:“好妹妹,你別撒謊,你看這三個字哪一個好?”

黛玉仰頭看裏間門斗上,新貼了三個字,寫着“絳雲軒”。黛玉笑道:“個個都好。怎麼寫的這麼好了?明兒也與我寫一個匾。”

寶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過,那樣的話,好妹妹你給我做個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學會討價還價了。”

寶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給我做荷包還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應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沒有空閒,要是有的話,説不定會隨手做一個的。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寶玉送黛玉出門,回來未見襲人,便問道:“襲人姐姐呢?”晴雯向裏間炕上努嘴。寶玉一看,只見襲人和衣睡着在那裏。不由一笑,當下安歇不提。

幾日後寶玉與秦鍾一同入學,雖得良友為伴,於姐妹處終覺不捨,便至黛玉房中來作辭。彼時黛玉才在窗下對鏡理妝,聽寶玉説上學去,因笑道:“好,這一去,可定是要‘蟾宮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寶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學再吃飯。和胭脂膏子也等我來再製。”勞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問道:“你怎麼不去辭辭你寶姐姐呢?”

寶玉笑而不答,一徑同秦鐘上學去了。只是日日與秦鐘相伴,不由得掛念可卿的身體,卻又無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終無法釋懷。

可巧數日後是賈敬的壽辰,邢夫人、王夫人、賈璉、鳳姐兒、寶玉等一同去了,賈珍並尤氏接了進去大家見過了,彼此讓了坐。賈珍尤氏二人親自遞了茶,因説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親又是侄兒,這樣的日子,原不敢請他老人家,但是這個時候,天氣正涼爽,滿園的菊花又盛開,請老祖宗過來散散悶,看着眾兒孫熱鬧熱鬧,是這個意思。誰知老祖宗又不肯賞臉。”

鳳姐兒未等王夫人開口,先説道:“老太太昨日還説要來着呢,因為晚上看着寶兄弟他們吃桃兒,老人家又嘴饞,吃了有大半個,五更天的時候就一連起來了兩次,今日早晨略覺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爺,今日斷不能來了,説有好吃的要幾樣,還要很爛的。”

賈珍聽了笑道:“我説老祖宗是愛熱鬧的,今日不來,必定有個原故,若是這麼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聽見你大妹妹説,蓉哥兒媳婦兒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麼樣?”

尤氏道:“他這個病得的也奇。前兒老祖宗來看梅花時還好好的,這幾日便無法起牀了。”

鳳姐兒道:“我説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這樣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掙扎着上來的,待我去看看她。”説着向寶玉使了個眼色。寶玉領會,二人便和賈蓉到秦氏這邊來了。

進了房門,悄悄地走到裏間的房門口,秦氏見了,就要站起來,鳳姐兒説:“快別起來,看起猛了頭暈。”於是鳳姐兒就緊走了兩步,拉住秦氏的手説道:“我的奶奶!怎麼幾日不見,就瘦的這麼着了!”於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寶玉眼見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邊有人,無從説出,恰好可卿的眼光看了過來,二人目光相交,雖未發一言,卻似交換了千言萬語,寶玉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下來了。

鳳姐兒心中雖十分難過,但恐怕病人見了眾人這個樣兒反添心酸,倒不是來開導勸解的意思了。見寶玉這個樣子,因説道:“寶兄弟,你忒婆婆媽媽的了。她能多大年紀的人,略病一病兒就這麼想那麼想的,這不是自己倒給自己添病了麼?”當下着力解勸了一番,又低低的説了許多衷腸話兒,方與寶玉一起告辭。

寶玉推説身體不適,便先回榮府去了,鳳姐心情不好,自去園中散心,不想二人此去,各有遇合。

寶玉正打算回去,卻不料在路上看見賈環鬼鬼祟祟地去了王夫人的房間,心想:“他不在東府中看戲,偷偷跑回來幹什麼呢?”好奇心一起,便悄悄跟在他的後面。

只見他很熟悉地繞到了一間房前,敲了幾下,便推門進去,隨即聽見關門上閂的聲音。這兒不是王夫人的丫鬟住的房間嗎?賈環他來這兒幹什麼呢?寶玉正想着,卻聽“吱”的一聲,旁邊的門打開了。寶玉趕緊藏在柱後,只見一個人走了出來,原來是金釧兒,看樣子她正要到別處去。

寶玉便在她走過身邊時拉了一把,金釧一驚回頭,卻看見寶玉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將她拉至一旁,這才問道:“金釧姐姐,你去哪兒?”

金釧看了看寶玉,笑道:“房裏悶得慌,出來走走。二爺,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那裏唱戲吵得很,我便先回來了。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你隔壁住的是誰?”

金釧笑道:“是彩雲和彩霞呀!我和妹妹玉釧住在這間,她們倆住在那間。今兒彩雲跟着夫人去了,我們正閒着沒事幹,玉釧去找香菱她們玩了。對了,二爺怎麼問起她來了?莫非是想來竊玉偷香?”説着便輕笑了一聲。

寶玉道:“別説笑話了,就算是偷香我當然也是找你呀!──我是看到賈環偷偷摸摸地跑回來,去了那兒。”

金釧聽到前一句話,不禁臉一紅,又聽到後面的,便笑道:“原來是這樣。二爺,你想不想看戲呢?”

“看戲?什麼戲?”寶玉奇道。

金釧笑道:“你先別問那麼多,要看就跟我進來!”説着便領寶玉進了她的房間。


(十二)



來到房中,金釧先關上門,輕輕爬上牀,回頭使了個眼色,示意寶玉不要弄出聲響,然後便面貼着牆壁向隔壁張望。原來這牆上有兩個洞,可以從洞中看到隔壁彩雲和彩霞房間的一切。金釧跪在牀上利用下面一個小洞,並示意寶玉由上面一個洞向裏看。

這樣寶玉就相當於趴在金釧的背上,眼對着洞口一看,唷,隔壁正上演一出活色聲香的好戲呢!

原來賈環正摟着彩霞説悄悄話,聲音聽不大清楚,但好在很快變成了動作。只見他抱着彩霞連親了幾口,然後便迫不急待地拉她到了牀邊,開始為她寬衣解帶。彩霞長得還不錯,雖然比不上我房中的晴雯、襲人,但也算的難得的了。顯然他們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彩霞也是主動配合,很快身上便一絲不掛了。

只見她發育得不錯,胸前的隆起已初具規模,陰阜上生着些稀疏的細毛,淡紅的陰唇在開合著,更顯出少女的動人。

寶玉已看得慾念大動,一雙手已開始不老實地在金釧兒身上活動起來,很快便將手伸進她的衣內,握住了她的雙乳。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對寶玉的動作也未拒絕。寶玉揉着她結實的乳房,輕捏着她的乳頭,金釧微微發出呻吟,使得寶玉差點要馬上……又怕錯過了好戲,便暫停動作,再度抬頭由小洞中望去。

此時賈環也已脱光了衣服,那根陽具也早就伸直變硬,雖然與寶玉的相差甚遠,但對於這種小姑娘來説也是足夠了。他跪在彩霞的雙腿間,用手分開陰唇,將陽具塞入之後,便伏在她的身上開始抽送起來。

彩霞也漸漸以動作來回應,同時口中也開始發出“……嗯……啊……”的聲音。這聲音混合著那陽具出入的聲音以及浪水的唧唧聲,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得更加淫靡。

金釧已看得慾火上升,渾身發熱,嬌喘不已,那肥圓的臀部向後一拱一拱的正頂在寶玉的胯間。這時寶玉的玉莖也已經鐵硬的了,於是便迅速脱光兩人的衣物,緊緊抱住金釧的嬌軀。她已經癱瘓了,寶玉吮着她的紅唇,揉着她那結實飽滿的乳房,尖尖紅紅的乳頭也被弄得豎立起來。

金釧已經受不了了,輕輕在寶玉的耳邊説道:“寶二爺,別揉了,人家難受嘛!”

這句話又給了寶玉莫大的鼓勵,本來就已硬梆梆的玉莖又跳了一跳,便伏在金釧的身上,她倒是內行的自動分開那雙瑩白的玉腿。寶玉的玉莖已頂到她的玉門,見她那鮮紅的陰縫已經充滿了浪水,於是取了塊白絹放在她的身下,再對準入口小心地向裏一頂。她微微的縐了一下眉頭,眯着眼,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十足表現着她那一股舒服勁兒。

在這一頂之下,玉莖已進去了大半,直覺得舒服極了,金釧的陰户暖暖的、緊緊的包裹着寶玉的玉莖。金釧還是處女,所以寶玉也不敢過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頂,不料金釧一場戲看下來,那私處早已是氾濫成災,這下玉莖便由根而沒,她不敢高喊,輕輕呼痛:“寶二爺!人家那裏會痛!……唉唷!……小力一點……”。

寶玉趕緊加強手上對她雙乳的刺激,下身則緩緩抽送了約五、六十下,見金釧也不再皺眉了,便慢慢的由輕而重,由緩而急,她肥圓的臀部也自動的掀起,迎合著寶玉的動作。因為怕隔壁的賈環和彩霞聽到這裏神秘的浪聲,兩人的動作始終在悄悄的進行着,金釧雖然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又經過一陣緩抽急送,金釧打了一個寒顫,裏面一陣陣的陰精泄了出來,寶玉憐她是初次開苞,也就不為己甚,暫停一會,也讓她休息休息。

再看那邊,賈環早已是鳴金收兵,便摟着金釧兒躺下,一邊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着,一邊説着悄悄話。説着説着寶玉便湊在金釧的耳邊問道:“金釧姐姐,你怎麼會知道他們是在做這事呢?”

金釧也同樣在他的耳邊道:“他們又不是第一次,有次弄的聲音太大了,我開始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到他們窗外才看到。後來我看他來得挺勤快,便挖了這兩個洞好看戲呀!”

寶玉笑道:“難怪你剛才都浪成那樣了,看來是早就想了,是不是?”

金釧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沒好心,人家的身子給你佔了,反倒來説起這種風涼話來了,早知這樣,開始就讓你在外面稀裏糊塗好了。”説着便扭過身去。

寶玉笑道:“好了,是我不對,我賠禮道歉,別鬧了,我們還是珍惜這難得的時間吧!”説着便伸手將她的雙峯攬入手中,同時在她那光潔的玉背上細細舔過,很快她又發出那迷人的低吟。寶玉興起,便將她放平,飛身上去,又開始了另一輪的激戰。

這次顯然她的快感要比前一次強得多,那開苞時的痛苦早被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代替。寶玉也感覺到了她的變化,知道她已經漸漸適應,於是相應地加快了節奏,每次都將玉莖抽至只剩頭部,然後再齊根送入,更添加了龜頭在她花心處的旋轉摩擦。金釧如何禁得起這比剛才不知強了多少倍的刺激,花園一陣收縮,身子顫抖,張嘴便要叫出聲來。

寶玉趕緊封住她的紅唇,金釧只有從鼻孔中發出“……嗯……哼……”之哼聲,將寶玉摟得緊緊的,雙腿抖動,花心深處如同黃河決堤似的,湧出大量的陰精,衝擊着他的龜頭。

“金釧兒姐姐,過癮了嗎?”寶玉享受着這衝擊的快感,笑着輕問。

“……過癮了……嗯……寶二爺,你……你也舒服嗎?”金釧待高潮完全過後,這才有氣無力的答道。

寶玉雖然還沒到滿足的時候,但見金釧初次歡會,已不勝情,便道:“我也很舒服呢!”

金釧卻也知道,便道:“你……還來吧,我……我沒事的。”説着,粉臉上的紅雲卻已到了耳根。

寶玉憐惜地望望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男歡女愛,不過不再是剛才那樣的疾風暴雨,而是和風細雨般的輕抽慢送。然而這樣也同樣帶來了快感,更有一分温馨與甜蜜,不久後她又再次達到了頂峯,這次寶玉也注入了自己的精華。

看着金釧那滿足的笑容,寶玉那可卿的病情帶來的憂慮也得到了緩解,安心地躺了下來。


(十三)



過了一會兒,金釧才開始起身收拾,她拿出枕邊的絲巾,輕輕地替寶玉擦拭着那上面還帶有她處子元紅的玉柱,那兒雖然因射精有些軟化,卻仍然保持着高昂的態勢。寶玉也閉上眼睛,仔細享受她那輕柔的服務。

金釧細細將寶玉那兒擦過之後,又轉過身去,清理自身下體的風流遺蹟,直到諸事處理完畢,這才摟着寶玉睡下,順手拉過半幅紅綾被,將二人那赤裸的身軀蓋住。寶玉也想多享受享受這香豔而又寧靜的時刻,便安安靜靜地閉目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忽聽有人推門進來,嘴上還叫着“姐姐”,寶玉知是玉釧回來了,便假裝睡着了,看金釧如何處理此事。

金釧兒也醒了,一看是玉釧,“噓”了一聲,輕聲道:“妹妹,你快關好門過來!”

玉釧這時剛看到了房內的情形,羞得滿臉通紅,正要出去,聽見這話,她遲疑了一下,還是關上門,來到牀邊道:“姐姐,這是什麼回事?他是誰?”

金釧道:“噓,輕聲點,別吵醒他。他就是寶玉呀!你也都看到了,我剛和他……”

玉釧更是羞得不得了,低頭道:“那你還讓他就這樣睡着?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太好。”

金釧笑道:“你是我的親妹妹,又有什麼關係呢?平日裏你我的心事沒有沒談過的,不如今日就讓你也一併了了心願吧!”

玉釧已是頭低得無可再低,輕笑着道:“啊呀!姐姐真是不得了,剛和人這樣,就忘了自己是個女孩兒家了,這種話也説得出口?”

金釧道:“我們是姐妹,自然無話不説。你的心事我也很清楚,至於寶玉,我知道他剛才還未滿足。你也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寶玉,你也不用再裝睡了。”

寶玉見已被識破,便笑着坐了起來,玉釧便起身想走,卻被金釧拉住,回頭道:“寶玉,你也要表現出點誠意才可呀!”

寶玉笑道:“遵命!玉釧妹妹,能和你同赴巫山,共效鸞鳳,我求之不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玉釧低頭不語,金釧便將她的手放入寶玉手中,道:“成了,她也答應了。不過寶玉,玉釧她年紀還小,更是初次經歷,你可要小心護持呀!”

寶玉笑道:“自當如此!”説着便將玉釧攬入懷中。

寶玉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寬衣,而是親吻她的額頭、粉臉。雖然她雙眼緊閉,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吸卻漸漸地急促起來。寶玉繼續吻過她的雙眼、面頰直至粉頸,繞了一圈後才正式親上了她那小巧的雙唇。只覺柔軟嫩滑,幾次探尋,終於將舌頭伸入她的嘴中,盡力吸取她口中的玉液瓊漿,然後再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這邊,從此再不放它離開。

一番長吻之下,玉釧的鼻息漸重,嬌喘微微,漸漸地已到神魂顛倒的地步。直到寶玉放開她的小嘴時,她才長出了口氣,卻發現衣帶半解,寶玉的雙手已深入衣內,還來不及開口,就早已在寶玉雙手的攻勢下癱瘓了。

寶玉輕而易舉地替她寬衣解帶,很快地一個美麗嬌豔的無暇玉體就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細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潔白如玉的肌膚,盈盈一握的雙峯,還有那少女未完全發育的玉户,與金釧相比,豐滿不足,卻是更嬌小可愛。

寶玉知道對於處女急不得,於是便與她側身躺下,開始性愛的前奏曲──愛撫。他的一隻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而嘴中則含着另外一個,另一隻手則遊遍她的全身,最後終於來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鸚鵡洲”。隨着寶玉的動作,她的花房中漸漸流出了蜜汁,而當寶玉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並加以挑逗時,玉釧的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着。

寶玉見時機已到,便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玉莖對準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輕輕一頂,已進去了一部份。看看玉釧並沒有什麼不適的反應,再一用力,玉莖已無視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輕、輕一點……寶玉……好痛……你的太大了……”

寶玉見她蛾眉緊蹙,銀牙緊咬,便停下了動作,安慰道:“玉釧妹妹,沒事的,這痛很快就過去了。”

金釧也在旁邊道:“妹妹,女孩兒家總得經過這一關的,過會兒就好了,我剛才不也是這樣嗎?不會有事的。”

過了一會,玉釧覺得疼痛稍減,酥癢之感漸生,便道:“二爺,我好多了,你……”

寶玉聞言,便略動了動,玉釧又叫道:“二爺……不要那麼用力……還…還有點痛!……”寶玉知道難關將過,開始慢慢抽插起來,就這樣弄了幾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變成了緊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經超過了疼痛,寶玉開始加快了速度,她也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漸漸地也開始了迎合。然而玉釧畢竟是初經風雨,不堪久戰,很快便支持不住,隨着一聲輕叫,花心中噴出一次次的陰精,那一瞬間,她的魂魄猶如飛到了九霄雲外,只覺快美難言。

寶玉見她已達到了高潮,怕她年紀幼小,經不起多壓,便摟着她翻了個身,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待她高潮平復後,又開始了挺動。

金釧目睹了這一場春宮好戲,也已按捺不住,便拖過寶玉的一隻手,放在自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處,寶玉知道她慾念已動,卻分身乏術,便用手在那裏扣挖起來,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一個人的呻吟。

玉釧初在上時還有些羞澀,但畢竟剛才已經雲雨一番,便漸漸起落起來,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處流下,順着玉莖流到牀上。寶玉也不斷在下配合,不時直搗花心,不多時玉釧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寶玉的身旁。

寶玉卻意猶未盡,見金釧已是等待多時,便移師入內,再效于飛。金釧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當初的雲雨初試,更有一番酣暢淋漓的妙境。

幾番癲狂之下,金釧已是一泄如注,寶玉也在幾次快速有力的衝刺後,在金釧體內注入了自己的精華。望着這兩個剛剛獻身給自己的女子,寶玉心中柔情滿溢,將她們再次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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