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倫特家族數世紀以來都是決鬥的佼佼者,身為羅倫特家族最年輕的成員之一,菲奧娜認為自己天生註定要成為最強的代表。
在父親的光輝傳説籠罩下,菲奧娜從能舉得動武器的那天就開始了劍術的訓練,並迅速展現出遠超同輩的才能。
菲奧娜的同儕們發覺她的自信慢慢演變成自傲,但她卻不聽不見其它人的忠告,反而更努力地使自己成為合理的繼位者。
然而,她的信仰或許錯了方向。
菲奧娜的父親在一場決鬥前夕,被抓到向對手的飲水中下慢性麻痹的毒藥。
他的行為一舉摧毀了家族的名譽,而菲奧娜的榮譽也在眾人的質問中崩解。
她發狂似地想挽回她的名聲,因此她向親生父親要求決鬥。
雖然他過去有着傲人的力量與風範,但如今的他已經忘了身為真正決鬥者該有的素養。
她擊倒了父親,並用劍頂着他的胸膛,要求掌控羅倫特家族的權力。
他投降了,但菲奧娜瞭解世人們的懷疑,只會如陰影般繼續侵蝕着她的榮耀。
為了抓住自己的命運,她發誓要超越父親那虛偽的傳説,成為德瑪西亞最強的決鬥者,不——是瓦羅然最強的決鬥者!
「我來此地尋找挑戰,但這羣弱者能提供我想要的嗎?」—菲奧娜——官方背景故事,重做後。
【英雄聯盟女英雄傳-德瑪西亞篇-無雙劍姬的決鬥】
如果你問隨便哪一個德瑪西亞人:「你們德瑪西亞誰的名聲最大?」那麼你永遠也得不到你內心想要的答案,因為所有的德瑪西亞人都會一同口徑地告訴你:
「德瑪西亞名聲最大的,當然是可以與諾克薩斯的杜·克卡奧力拼的勞倫特大公了。
」
誰也記不清楚勞倫特一家在德瑪西亞的歷史了,他們似乎是一夜之間突兀地冒了出來。
但是,如果有去德瑪西亞史學館翻閲資料的話,勞倫特一族至少可以追溯到嘉文一世的時期。
在這個時候的勞倫特,其實早就已經是一個令人畏懼的存在,在光盾家族還沒有正式崛起之前,他們早就在德瑪西亞牢牢地紮根。
勞倫特一家之所以能夠一直在德瑪西亞乃至整個瓦羅蘭大陸紮根聞名,並不是因為他們遠久的過往。
而是因為他們每一代人,都是決鬥狂人。
現今的勞倫特大公更是在德瑪西亞有着二十年決鬥不敗的傳奇經歷。
這也就讓他有着無比龐大的粉絲羣體。
而勞倫特大公的粉絲羣體中,最有名氣的當數他的獨生女——菲歐娜·勞倫特。
當然,誰也不知道她是自己父親的最狂熱的粉絲。
從小接受來自父親最嚴格的訓練,菲歐娜已然在德瑪西亞年輕貴族中闖下了不弱於父親的名聲——無雙劍姬。
而隨着她的長大,高傲的菲歐娜甚至放下了她的擇偶條件:在決鬥中擊敗我,證明你自己!
勞倫特大公頭痛了,因為在德瑪西亞年輕一代的貴族裏,能打敗菲歐娜的人本來就屈指可數,而這些人如果是站在決鬥場上,他們其實根本不可能有打敗菲歐娜的可能。
比如説被勞倫特大公看好的蓋倫·克朗加!
於是,勞倫特大公想了個歪主意,他將跟自己看好的一個年輕人決鬥,然後在決鬥中故意失手打傷對方。
接着安排女兒去服侍對方,讓後在女兒的飲品裏混入強烈的春藥。
當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就那麼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
勞倫特大公的這個荒唐的決定,幾乎讓整個勞倫特家族身敗名裂。
那一夜,勞倫特大公的下藥被人撞破。
人們根本不管酒水裏下的是什麼藥,最終是誰喝下,他們只揪着勞倫特大公在決鬥中下藥這一點不放。
老勞倫特開始驚慌失措了。
他不可能告訴人們他想要嫁女兒才下的春藥,而不是他們口裏所謂的慢性麻痹毒藥。
就算他能告訴人們,人們會相信嗎?
「父親,你的行徑已經讓勞倫特的祖先蒙羞!」菲歐娜把劍抵在了老勞倫特的脖子上説道,「拔出你的劍,決鬥吧,用你的鮮血來洗刷勞倫特的恥辱。
」「我……」勞倫特大公欲言又止,隨後無奈地答應了女兒決鬥的要求,「好吧,決鬥吧!」
決鬥的過程其實並不精彩,畢竟説到底,勞倫特大公此時的心境有些動搖,他甚至連拿手的勞倫特心眼刀都沒有用出來。
毫無疑問,他敗了,敗給了自己的女兒。
「請你交出勞倫特一族的配印。
父親!」菲歐娜的劍尖抵在了父親的胸膛説道,「你已經不配掌控家族了。
」
接過了殘留着父親體温的配印,菲歐娜激動得向在座的人宣告:「今天起,勞倫特一族由我菲歐娜·勞倫特繼承,關於我父親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後通告各位……來人,把他給我押下去!」
菲歐娜的心其實在滴血,她從未想過自己崇拜已久的父親會在決鬥中下毒。
她也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這麼做!從決鬥到接過家族的大權,這一切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深夜,菲歐娜帶着父親下藥的酒水來到了關押父親的密室。
「父親,請你告訴我,為什麼要下藥?」菲歐娜質問着自己的父親,「我知道一切並不是這樣的。
最起碼,決鬥中,你連心眼刀都沒用過,更別説你的拿手絕技,無雙決鬥。
」
勞倫特大公沉默着,他不可能向女兒説出自己那羞恥的計劃,所以他只能沉默。
而這種沉默更是讓菲歐娜覺得氣憤。
「不説,你竟敢不説?」菲歐娜氣憤地拎起酒水往父親地嘴裏灌着,她不知道所謂的慢性麻痹毒藥其實是春藥,「今天,我們父女倆就一起死在你這該死的毒藥裏,讓勞倫特一族的榮耀從此飛灰湮滅」
菲歐娜灌着父親喝下了半瓶酒後,喝下了剩下的酒。
已然失去理智的她決意要與父親共赴黃泉,因為她的內心深處有着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在今夜被自己的父親親手撕碎:其實,我真正愛着的人是你啊,唯一能在決鬥場上擊敗我的人也只有你啊,我的父親!
「嗚!好熱!」喝下了混着強烈春藥的菲歐娜很快便感到渾身燥熱,「這就是你的毒藥嗎?父親!」
「不……不要……」老勞倫特仗着功力身後,強行地壓抑着自己內心的蠢蠢欲動。
只是他的下體卻早已雄偉地勃起着。
感到渾身燥熱難耐的菲歐娜開始脱掉自己的外衣,就在自己心儀着的父親面前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自己粉嫩的肉體。
感受着父親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男性氣息,菲歐娜迷失了自己,她深深地抱着自己的父親,玉乳在他的胸前來回磨蹭着,玉手更是悄悄地握住了父親的陽具。
「好大!好燙!」這是菲歐娜握住父親肉棒時的第一感覺。
鰥居已久的勞倫特大公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性慾,他張開了嘴巴,狠狠地親吻着女兒。
兩人的舌頭在口腔中來回交戰!而老勞倫特更是一手摟住女兒的腰,一手在女兒的玉乳上來回揉着。
「嗯!」菲歐娜用鼻音輕輕地哼着,然後用舌頭在父親的口腔裏面舔舐着。
她的雙手撕開了父親的衣裳,撫摸着父親粗糙地後背,緊緊地將父親摟住。
終於,勞倫特大公的嘴巴離開了菲歐娜的櫻桃小口,逐漸的開始從臉蛋舔向粉頸,最終來到了菲歐娜的胸口,開始挑逗着她的兩顆櫻桃。
「啊……」隨着菲歐娜的一聲嬌呼,雙手插入了父親的頭髮裏,將父親的頭緊緊地抱在了胸前。
隨着老勞倫特的每一次挑逗,菲歐娜開始發出陣陣愉悦的聲音。
「……嗯……啊……」勞倫特在女兒的嬌呼中逐漸地將舌頭往下挪移,舌尖滑過了女兒的肚臍,來到了菲歐娜的蜜穴口。
蜜穴早已氾濫,潺潺地留着淫水。
父親的舌頭滑過陰唇,自下而上地舔着自己流出來的淫水時,菲歐娜幾乎瘋狂,她插在父親頭髮裏的手更是使命地將父親的頭壓在了自己的蜜穴上。
「啊……好爽……好……好……好會舔啊……」菲歐娜情迷地嬌呼着,「……對……就……就是……就是那裏……啊……好……哼哼……好舒服啊……父親……你……你好會舔啊……」
菲歐娜的一聲父親喚醒了勞倫特大公些許意志,他試圖掙脱開女兒的雙手,這卻讓菲歐娜更覺舒爽。
當勞倫特的鬍子刮到了女兒的陰蒂時,菲歐娜終於按耐不住,顫抖着雙腿嬌呼起來:「……啊……爽死了……菲……菲歐娜……要爽……要爽死了……」
菲歐娜!除了勞倫特大公之外,沒有人知道這個名字其實也是他早已亡故的妻子的名字。
情迷的勞倫特大公恍惚間錯把女兒當做了妻子,再也不掙扎,反而開始用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女兒的陰蒂!
「啊……不行……不行……那裏……啊……好爽……」陰蒂的刺激又豈是未經人事的菲歐娜能承受的了,瞬間她便被父親刺激到了高潮。
淫水如同噴泉般地射出,而勞倫特大公卻很及時地堵住了泉眼,咕嚕咕嚕地喝下了女兒的淫水。
高潮過後的菲歐娜得益於強健的體魄,依然能夠站着,但也只能勉強地站着。
而勞倫特大公的手,一直捏着女兒的乳尖,一隻手滑倒了女兒的胯下,配合著舌頭玩弄着女兒的陰户。
手指在早已濕潤的陰縫間來回地滑動,遲遲不肯進入,而嘴唇卻是叼着女兒的陰蒂,輕輕的拉動着。
菲歐娜哆嗦着張開了雙腿迎合著父親的手指,不堪的她開始漸漸地蹲了下去,試圖尋找着更多的快感。
當菲歐娜蹲坐在地板上的時候,勞倫特大公的手和嘴巴早已離開了女兒的嬌軀,他站在了女兒的面前,脱掉了自己僅存的最後的褲子,在女兒面前露出了雄偉的肉棒。
聞着充滿了男性氣息的肉棒,菲歐娜張開了小嘴含了上去。
勞倫特大公只感到龜頭進入了一個無比温暖的肉洞裏,洞裏還有一根調皮的舌頭在繞着龜頭打圈圈。
時而舔抵着馬眼,時而舔抵着冠溝。
「哦……菲歐娜……」勞倫特大公舒服地呻吟着,叫喚着女兒。
也許只有他才知道叫喚的是女兒的名字還是妻子的名字。
菲歐娜開始吞吐父親的肉棒,她一邊吞吐著一邊用眼睛向上瞄視着,一隻手在自己胯下的陰縫裏口弄着,另一隻手握着父親的肉棒隨着嘴巴的規律套弄着。
「嘖……嘖……」跟女兒眼神對視着的勞倫特大公聽着女兒舔抵着自己肉棒時發出來的聲音,再也忍受不住,雙手牢牢地插入到菲歐娜的秀髮裏,胯下猛地一挺,徹底地深入到了女兒的喉嚨。
菲歐娜覺得難受,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儘管情慾早已控制了她的身體,但是她依舊知道自己舔抵着的是誰的肉棒。
那畢竟是自己心中覺得偉大且深愛着的父親。
菲歐娜並不覺得父親的肉棒在喉嚨深處的時候有覺得噁心,只是想吐的感覺讓喉嚨一陣陣蠕動,隨後,她便感到嘴唇附近父親的肉棒根部一陣陣不規律地抖動着,她知道,這是閨蜜們所説的男人要射精的前奏。
知道父親要射精的菲歐娜努力地張開嘴巴,做好了迎接父親射精的準備。
而勞倫特大公也在菲歐娜的喉嚨深處感覺到了咽喉的蠕動正在刺激着自己的龜頭,時緊時鬆,終於忍耐不住,在一聲低吼中射出了自己濃郁的精液。
「咕嚕咕嚕……」菲歐娜回報着父親剛剛喝下自己淫水的恩惠,使命地往肚子裏咽下精液。
也許是父親鰥居多年,精液不僅僅濃郁,還很多,隨着父親肉棒的拔出,菲歐娜的小嘴裏盛滿了父親的精液,嘴角還滑落了一絲絲。
「父親……」喝下精液的菲歐娜看着依舊堅挺着肉棒的父親,內心一陣期盼和悸動,她的肉體早已焚燒起來,期盼着肉棒的進入。
看着女兒還在嚥下自己精液的淫靡場景,射精過後的勞倫特大公已經被情慾掩蓋了自己最後的理智。
他抱起還在扣弄自己淫穴的菲歐娜,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女兒的蜜穴口上。
「父親……我要……要了……要了女兒吧……」被抱起來的菲歐娜雙腳在父親背後交叉,雙手也搭在父親的肩膀上,向父親發出了淫慾的邀請。
「菲歐娜……」勞倫特大公親暱地叫喚着女兒的名字,「……乖女兒……你準備好了嗎?」
菲歐娜用自己下體使命的擠壓父親的肉棒作為回答。
龜頭已然撐開了她的蜜穴,逐漸地滑了進去。
勞倫特大公這下再也按耐不住,猛地一挺腰,肉棒整根沒入了菲歐娜的蜜穴裏去。
早已在嚴格的訓練中失去了處女膜的蜜穴毫無壓力地接受了父親的肉棒,菲歐娜沒有覺得疼痛,反而卻是一整充實。
「爸……爸爸……」菲歐娜在父親的耳邊低吟着説道,「……操我……操死……操死我這個淫蕩的女兒……」
勞倫特大公這下哪裏按奈得住,開始挺着腰不斷的在菲歐娜的蜜穴中抽插起來。
「啊……爸爸……爸爸……你好厲害……好爽……好爽……爽死女兒了……」菲歐娜的手抱着父親的脖子,身體向後仰着。
浮在空中被父親抱着,操着,這對於初經人事的她來説無疑是美好的。
勞倫特大公就這麼抱着女兒,操着女兒,伸長了脖子舔弄着女兒的乳尖。
「啊……爸爸……好爽……別……別舔……」菲歐娜激烈地回覆着父親的寵愛,嬌吟着説道,「女兒……女兒……女兒沒有……沒有奶水啦……啊……操死我……啊……頂到了……頂到了……」
勞倫特大公抱着女兒,一邊操着一邊走向桌子邊。
父親的肉棒在菲歐娜的小穴裏隨着走動不斷地無規則地抽插着,時深時淺,時種時輕,這幾乎讓菲歐娜瘋狂起來。
終於,她感到了嫩嫩的屁股一涼,幾近瘋狂的菲歐娜被父親抱着放到了桌子上。
勞倫特大公將女兒的雙腿壓到了玉乳上,他趴伏在女兒身上狠狠地抽插着。
菲歐娜聽着父親口中傳出來的強烈的喘息聲,聞着父親身上的味道,不斷的嬌喘着叫道:「……啊……爸……爸爸……爽……爽死……啊……嗯嗯……」勞倫特大公趁着女兒嬌叫着地時候再次吻住了女兒的小口。
他的舌頭不斷的深入着舔抵着菲歐娜的上顎。
菲歐娜雙眼迷離地迎合著父親的狼吻,舌頭不斷地與父親的舌頭交接、纏鬥。
良久,勞倫特大公終於離開了菲歐娜的小嘴,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大聲説道:
「……操……操死你……操死你……菲歐娜……我操死你……」「……啊……啊……」每一次勞倫特大公的肉棒觸碰花心,菲歐娜都不由自主地叫着,「爸……爸爸……操……操死我……操死……操死……你淫蕩的……女兒……」
勞倫特大公停下了抽插,他甚至抽出了肉棒。
還處在性慾中的菲歐娜有些慾求不滿,她嬌滴滴的朝父親發出不滿的淫詞豔語:「爸爸……我……我還要……還要……快……快來……快來操死我嘛……」
勞倫特大公扶着女兒的腰讓她轉了個身子,終於,菲歐娜的玉足再次站到了地板上。
她雙手扶住桌面撐起了自己的身子,而勞倫特大公卻站在女兒的身後扶着肉棒玩弄着女兒的陰户。
「爸爸……快來嘛……菲歐娜……菲歐娜要你的肉棒……操我……操我的小穴……我的騷逼……來嘛……啊……」菲歐娜向父親發出了歡愛的信號,而勞倫特大公趁着女兒一個不注意,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啊……對……啊……爸爸……我……我愛你……操我……操死我……操死你騷騷的女兒……」勞倫特大公抽插着、享受着。
他甚至用手在女兒的粉嫩的菊花上撫弄起來。
早已讓淫水打濕的菊花一張一合地,看似在迎合父親的手指。
勞倫特大公竟然鬼使神差般地將拇指插入到菲歐娜的菊花裏。
「……啊……那……那裏……」菲歐娜只覺得肛門口一緊,接着一根短小的指頭入侵,尚在情慾中的菲歐娜並沒有覺得不適,反而迎合著父親對自己菊花的指奸,浪叫起來,「……那裏……爸爸……你喜歡那裏嗎……女兒……女兒身上的……肉洞……都是你的……都是你的……隨你玩……啊……好爽……爽……」聽着女兒淫穢的浪叫,勞倫特大公抓起了菲歐娜的胳膊,拉起了菲歐娜的上身。
一下、一下……勞倫特大公瘋狂地在女兒粉嫩的小穴裏抽插起來。
菲歐娜的玉乳也隨着父親的抽插在空中來回搖晃着。
密室中不斷的啪啪啪的響着,時不時還參雜着菲歐娜的淫叫聲。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清晨的陽光照耀着德瑪西亞聯邦,卻無法射入勞倫特家族大宅的密室。
在這裏,被淫慾控制的父女倆依舊持續着他們的淫戲。
勞倫特大公坐在椅子上,靠着椅子的靠背,享受着菲歐娜的菊花。
菲歐娜的菊穴夾着父親的肉棒,不斷地上下運動着,而菲歐娜的玉手則是扣弄着自己的陰蒂,老勞倫特也配合著用手指抽插着女兒的蜜穴。
「爸爸……爸爸……我好爽……我又要……又要……飛了……飛了……」隨着菲歐娜的一聲浪叫,淫穴裏射出了一道閃亮的淫水。
地板,早已濕滑不堪,菲歐娜的身上也早已遍佈了父親的精液,乳頭,肚子,大腿,甚至小穴裏還在不斷流淌着。
「呵……啊……」勞倫特大公在菲歐娜失禁的同時感覺到了女兒腸道的一陣陣緊壓,再也忍不住在女兒的肛門裏射出了自己不知道第幾次的精液。
菲歐娜就這麼在父親的身上,用菊穴夾着父親的肉棒轉過身體,緊緊地抱着父親。
一夜無眠的父女倆終於精力交瘁,相擁而眠。
………………………………
終於,太陽西斜。
熟睡中的父女二人逐漸清醒。
「啊……不……」醒過來的老勞倫特感受着堅挺的肉棒受到的強烈擠壓,看着自己懷裏赤裸着的女兒,不由得一陣驚呼起來,「菲歐娜……我……我這都做了什麼……」
菲歐娜緊閉着的雙眼,無法掩飾的顫抖的睫毛暴露了她此時清醒的意識。
嬌羞中的她覺得一陣幸福。
因為奪走她所有的第一次的人,是她最愛的最崇拜的父親,第一次口交,第一次深喉,第一次做愛,第一次乳交,第一次足交,第一次手淫,第一次幫男人手淫,第一次肛交……
「菲歐娜……菲歐娜……」老勞倫特努力地搖晃着女兒,試圖將她喚醒,「醒醒……女兒……」
「嗯……」被父親搖晃着的菲歐娜感受着菊穴裏依舊堅挺的肉棒在搖動,忍不住地嬌吟了一聲,然後睜開了雙眼。
醒來的菲歐娜故意地扭動自己的腰部,刺激着父親。
「爸爸……」菲歐娜裝着嬌羞的樣子,用手臂夾住自己傲人的玉乳,將它們展露給父親看,乳尖上還殘留着老勞倫特的牙印。
脖子,鎖骨等地方更是留下了不少他種下的草莓。
在老勞倫特看不到的胯下,菲歐娜的手指還在不時地玩弄自己的陰蒂。
「爸爸……我……我……我還要……」菲歐娜説着説着,便開始自動地上下運動自己的腰部,用菊花套弄老勞倫特的肉棒。
「哦……嗯……」清醒中的老勞倫特爽得呼吸開始沉重起來,接着推開了菲歐娜,大聲説道,「……不行……不可以……我們……我們是父女,這是亂倫啊……天啊……我這都造了什麼孽……」
「不可以?昨晚你都射滿了我的身體,你現在跟我説不可以?」跌倒在地的菲歐娜不由得朝着自己的父親怒吼起來,「你這都下的什麼藥,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跟我説什麼不可以?」
「不……菲歐娜……」勞倫特大公欲言又止的樣子,讓菲歐娜十分生氣,她怒吼着:「你為什麼給你的對手下的是春藥?你……啊……」菲歐娜不由得想起了昨夜與父親決鬥的人是整個德瑪西亞最具有帥氣外表的男人,不由得想起德瑪西亞一些荒唐貴族有着斷袖之癖的喜好,驚恐的怒吼着:「天哪……爸爸……你竟然……竟然喜歡男的……難怪媽媽死去這二十年來你都……」
「你……」勞倫特大公不由得苦笑不堪,只能將自己荒唐的計劃全盤托出。
聽着父親的自白,菲歐娜不由得流下了眼淚,她抱着父親,親吻着父親,嬌羞的説道:「爸爸……其實……我一直……一直……真正愛着的人……是你……」聽着女兒的告白,勞倫特的腦海裏不由得一陣陣驚雷咋響!他從來沒有想過女兒竟然因為崇拜自己的武技進而演變為深愛着自己。
「……昨晚……昨晚我好開心……」菲歐娜抱着父親説道,「我終於……終於成為了爸爸的女人……我……我好幸福……」「不……這……」勞倫特再次將女兒推倒在地,一時間他根本接受不了父女亂倫的結局,也接受不了女兒的示愛。
「事已至此,菲歐娜!」勞倫特大公冷靜下來,對菲歐娜説道,「在我的房間裏,書架的最上層,勞倫特一族的秘技就在那一本黑色的書裏,你去拿來,我來教給你最後的絕技!」
菲歐娜歡喜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噌噌噌地跑到了父親的房間裏找到了父親所説的書籍。
當她回到密室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她整個人徹底的愣住了。
勞倫特大公知道女兒如同自己一樣沉迷於武技,用勞倫特一族的秘技誘騙菲歐娜離開。
在菲歐娜離開之後,穿好衣服的勞倫特大公用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手腕,沾着自己的鮮血給菲歐娜留下了最後的遺書。
「菲歐娜,我最愛的女兒。
我對不起你。
因為我的武技竟然拖累了你的終身幸福,甚至導致了我們父女的亂倫。
我希望,我的死亡能讓你清醒過來,早日找到一個能給你終身幸福的人……」
菲歐娜哭着念着父親的遺書,她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天真地相信父親。
「……在我離去之後,好好活着。
就讓我揹着勞倫特一族的恥辱死去,只是可憐的你,我的女兒,我的菲歐娜,你要重振家族的名聲……」………………………………
「噹噹噹當……」喪鐘響徹在整個德瑪西亞城。
勞倫特大公帶着家族的恥辱離開了人世。
喪禮上的菲歐娜冷眼看着那些來出席的人們,狠狠地説道:「家父犯下的過錯,菲歐娜無話可説,但是,你們這些家父的手下敗將們,你們給我記住了,我會在決鬥場上再次打敗你們。
勞倫特一族的恥辱,我會親自洗刷。
」菲歐娜冷漠的言語讓那些明知道自己的慘敗是技不如人卻非要參與逼死勞倫特大公的人感到內心深處的陰寒。
「第一個人就是你了……嘉文三世……」菲歐娜拿着父親決鬥過的經歷按照父親的決鬥歷史,開始走上了洗刷家族聲望的道路。
「我已經老了,菲歐娜!」久不現身的嘉文三世説道,「打敗我對於你來説並不是榮耀!你的對手,是他……德瑪西亞未來的皇者……我的兒子……」決鬥的過程無需描述,縱然沒有父親死亡的刺激,嘉文四世本來就不是菲歐娜的對手,更何況,父親的死亡讓她擠壓着怒火,加上從家族的秘籍裏學會了父親的拿手好戲「無雙決鬥」。
嘉文皇子不只是慘敗,更是被菲歐娜擊傷。
「抱歉,陛下!」戰勝對手的菲歐娜跪在了嘉文三世的面前説道,「我失手打傷了皇子,這是我的責任!」
「不,你不用道歉,菲歐娜!」嘉文三世扶起了菲歐娜的身體説道,「決鬥場上本來就沒有所謂的留手,別説受傷,即使是死亡也是我能接受的。
」「儘管如此,陛下!」菲歐娜愧疚地説道,「請您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讓皇子在勞倫特家族養傷吧。
」
「如果你強烈要求的話,那就隨你吧。
」
…………………………
深夜的勞倫特客房,菲歐娜帶着一瓶酒敲開了嘉文皇子的門。
「殿下!」菲歐娜搖晃着手裏的酒瓶説道,「要不要來點勞倫特家族的療傷酒?」
「呵呵,菲歐娜,還是你聰明!」嘉文知道根本不存在什麼療傷酒,只是自己受傷之後,晚宴上醫生不讓自己喝酒,早已被酒蟲勾起了興趣。
「乾杯!」菲歐娜與嘉文碰了碰杯子,眼睛卻盯着那個熟悉的酒瓶。
心中不由得想起了老勞倫特。
「哼……哼……」喝下了混着強烈春藥的酒,皇子很快就沉重地喘息着。
菲歐娜粉紅的臉頰在皇子眼裏竟是如此的可愛。
「好熱……」菲歐娜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傲人的豐滿曲線。
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撫摸着説道,「……殿下……我要……」一聲我要,嘉文再也忍受不住,將菲歐娜撲倒在地。
春色,無需多言!
…………………………
「蓋倫·克朗加!」菲歐娜擊敗了蓋倫,故技重施地將他留在了勞倫特的大宅裏。
…………………………
「趙信!」
…………………………
很快,勞倫特一家的聲望在菲歐娜的努力下開始重振起來。
那些無數曾經倒在老勞倫特劍下的人們再次被他的女兒擊倒。
德瑪西亞的人們無數次歡呼着菲歐娜的名號:無雙劍姬。
在決鬥圈裏,所有被菲歐娜擊敗過的人們也不斷地歡呼着她的名號:無雙賤妓! 【完】 【18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