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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還珠也風流8

  第044章-第045章 迷幻藥風波

日子不鹹不淡的又過了九天,這些天來,爾泰除了護衞之外,剩下的時間都是跟愉妃娘娘混在一起,在他的開發下,愉妃漸漸的由保守的深閨怨婦,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牀.上、書桌、窗台、椅子、浴室、窗台、後山等等各處,都留下了兩人愛的痕跡,在爾泰的教導下,愉妃也是越來越放得開了,經常會不等爾泰要求,便是提前做出各種準備姿勢,等待着爾泰的洗禮。

不過令爾泰感到奇怪的是,自那次進入幻境之後,不論他與愉妃怎樣動作,在何處動作,都沒能在進入那個環境之中,甚至連黑色和紫色的氣體都沒有看到。

爾泰心中,愈發的對這本至尊合歡經產生了想要深入探知的濃厚興趣了。

這天,眼看到了跟胡太醫約定好的交迷.幻.藥的日子,爾泰從愉妃娘娘那裏要了五千兩銀票,去了胡太醫的卧室。

説起這五千兩銀子,爾泰還真是有些感動,要説他也是堂堂福家的二少爺,自是不會缺錢,不過五千兩銀子也不是一個小數目,爾泰也是試探着跟愉妃借這五千兩,沒成想,愉妃連問他用來幹什麼都沒問,就給了他。

這讓爾泰一度懷疑,是不是愉妃已經是徹底的愛上了他,把他當成了老公?想想也有道理,老公和老婆之間,金錢上不都是共用的嘛,當然小金庫除外。

於是爾泰就在心中暗暗發誓,他今生一定會好好的對待愉妃,對她百般的疼愛,誰要是敢對愉妃不利,即便是皇帝,那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進了胡太醫的院子,還沒進房門,就先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燻得人直想吐,院子中濃煙滾滾,像是着了火似的,爾泰蹙起眉頭,一邊屏住呼吸,一邊揮散着面前的煙塵。

他快步推開了房門,進入了客廳,右手邊一側就是胡太醫煉藥的房間,濃煙正是從他這裏飄散出來的。爾泰忽然意識到不妙,胡太醫煉藥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遲早是要被人發現的,如果讓人知道了胡太醫練得是迷.幻.藥,那可就……

爾泰不敢想下去,快步進來房門,只見胡太醫衣衫襤褸,渾身泛着惡臭的在藥爐前煉藥,他旁邊站着一個二十來歲的藥童,那藥童衣衫破爛,臉頰上染着黑色的爐灰,白一塊黑一塊的,煞是可笑。

“看樣子電視中演的藥痴們,煉藥都是這種腌臢的造型都是真的。”

爾泰心道,隨即快步走向胡太醫,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胡太醫練得痴迷了,精力高度集中,忽然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激靈靈打個寒顫,明顯是嚇了一跳。

“誰?”

胡太醫慢慢的回過頭,有些心虛的問道,這一驚,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是我,胡太醫,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爾泰蹙着眉頭,哼道,“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你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練邪藥嗎?”

“不,不是,這藥馬上就要出鍋了,所以才會濃煙滾滾的。”

眼見爾泰不滿的瞪起了雙眸,胡太醫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急切的解釋道。

“哦,還有多久才能出爐?”

爾泰強忍着心底的不快,淡淡的問道。

“還有不到一刻鐘了,快了。”

胡太醫説道。

“有多少?”

爾泰又問道。

“大概能裝一個小瓶子,畢竟是第一次煉製,浪費了許多藥材,所以——”

胡太醫如實的説道,一雙眼卻是可憐兮兮的盯着爾泰,生怕他不滿意,在出手教訓自己。

“那好吧,你儘快點。”

爾泰打斷道,對着胡太醫點點頭,隨後看向那藥童,對他説,“你出去守着,有人來就通知我。”

“是。”

那藥童不疑有他,飛快的點點頭,緊着快步向門外走去,路過爾泰身邊的時候,冷不防爾泰突然抽出匕首,‘撲哧’一聲捅進了那個藥童的心臟中。

隨後爾泰猛地拔出匕首,擦去了上面的血,隨即看着那藥童,冷哼道,“對不住了,誰讓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你不死,我不會心安的。”

説着,爾泰拿出了化屍粉,灑在了那藥童的傷口處,隨着汩汩的冒泡聲,藥童的屍體化為了灰燼。胡太醫正在背身煉藥,沒有看到這一幕。

其實殺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迷.幻.藥屬於大清國十大禁藥之一,一旦走漏了半點風聲,偷煉者是要被五馬分屍的,如果不是爾泰設計陷害,抓住了胡太醫的把柄,胡太醫怎能為爾泰煉製這禁藥?

爾泰親自走到庭院中,打量着四周,焦急的等了很長時間,還沒有收到胡太醫藥練成的消息,他不由的急躁了起來,在庭院中來回的踱步。

忽然,屋裏傳來胡太醫興奮地喊叫聲,“藥成了,煉製成了!”

爾泰快步走進屋裏,走到正興奮的張牙舞爪的胡太醫身旁,揚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呵斥道,“媽的,鬼叫什麼,你怕別人不知道是嗎?”

臉上捱了爾泰一巴掌,胡太醫興奮的笑容頓時凝滯了,轉而瑟瑟發抖着,恐懼的看着爾泰,爾泰心中也有一絲後悔,暗怪自己出手重了,畢竟藥痴們就是這樣,不管是煉製補藥還是邪藥,只要是比較難煉製的,一旦成功了,都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不過這種迷.幻.藥是見不得光的,若是傳揚了出去,不僅爾泰要人頭落地,他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因此爾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二少爺,這是你要的。”

胡太醫顫抖的將一個温熱的鵝頸瓶遞給爾泰,後者接過,剛想拔下塞子,聞一聞成色,胡太醫趕忙阻攔道,“二少爺別聞,這藥性很大,聞了也會中毒的。”

“哦?”

爾泰很複雜的看了胡太醫一眼,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聞,我對你這麼壞,如果我瘋了,你豈不是就解脱了?”

“二少爺,我是太醫,我的職責是救人,不是殺人,更不會看着一個好端端的人在我面前瘋掉。”

胡太醫神情正色的説道。

爾泰不由的多看了這個糟老頭子一眼,覺得這人還算是不錯的,很懂得講究醫德,不像是後世的那些醫生們,只認錢,亂開貴藥,才不管你病人的死活。

不過胡太醫的那句聞一聞也會中毒倒是引起了爾泰的重視,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藥還會毒死人?”

“過分使用的話會的,不過每次少量的話,只會讓人產生幻覺,過上十幾個時辰,毒性就會自動解除,不過此時藥剛剛煉製成,其屬性還沒有完全中和,如果此時用鼻子嗅的話,確實是會讓人發瘋的。”

胡太醫的神色愈發凝重了起來。

“嗯,胡太醫,你辛苦了。”

爾泰拍了拍胡太醫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還算是有好的笑容。

見他笑了,胡太醫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爾泰將藥瓶放在懷中,緊接着拿出四千兩銀票,遞給胡太醫,説道,“這是一點小意思,上次害你損失了幾萬兩,這點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你以後好好的跟着我,我保你掙大把的銀子,玩大把的女人。”

“這個……”

胡太醫尷尬的搓着手,不敢要爾泰遞給他的銀票,誰知道這個邪惡的福家二少爺是什麼意思,會不會藉機試探自己。

見他誤會了自己,爾泰將銀票硬塞進胡太醫的手中,説,“這裏面三千五百兩是給你的,五百兩給你死去的藥童。”

“藥童?他死了?”

聽爾泰提起了自己的藥童,這才環目四下打量着,果真不見了他的藥童,那藥童可是胡太醫的愛徒,他不由的着急起來,抓着爾泰的衣袖問道,“二少爺,我的藥童他——”

爾泰一把甩開了胡太醫的衣袖,冷冷的説道,“他被我殺死了,所以我才要你給他家裏五百兩銀子,算是撫卹吧。”

“你殺了他?為什麼?”

胡太醫此時忘記了害怕,雙眸的看着爾泰激動的問道。

“因為他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要怪就怪你煉藥的時候不該讓他在旁邊。”

爾泰不屑的説道。

“你是一個魔鬼,他才二十歲,還那麼年輕,再説,他不會説出我們的秘密的——”

胡太醫瘋狂的喊叫道,雙手凌空抓扯着爾泰的衣袖,看的出來,為了他的愛徒,胡太醫大有跟爾泰拼命的架勢。

“啪!”

爾泰揚起手,重重的給了胡太醫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一把將胡太醫扇飛了出去,他踩着胡太醫的脖子,冷哼道,“再敢鬼叫,老子也殺了你,二十歲怎麼了,老子也才十八歲!他撞破了我的秘密,他就該死,老子只相信死人不會出賣我。”

被爾泰嚴厲的恐嚇,胡太醫頓時不敢在多説什麼了,正在這時,院子中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爾泰頓時一驚!

聽到門外有腳步聲,爾泰頓時心中一緊,透過窗縫向外望,他看到了七八個黃衣侍衞和兩三個寺廟裏的和尚,為首一人是寺廟住持慧莫禪師的師弟慧林禪師,據説這個慧林的道行不在慧莫禪師之下。

西山寺雖不是什麼名寺古剎,但是香火一直非常鼎盛,聽四九城的街頭巷尾議論,寺中頗有幾個老和尚是所謂的通靈師,經常被大户人家請去做法驅鬼的,而這個慧林禪師,則是經常被皇家的娘娘們請去,講經聽禪,或是驅除皇宮裏冤死的鬼祟。

自大清入關以來,每三年舉辦一次大型的驅魔峯會,那時會請一百零八位得道高僧,設香堂唸佛經,為死在清宮裏的明朝亡魂超度,以求的心裏平衡,讓這些鬼祟不在作祟,使娘娘們能夠安穩的生活。

不過逝者已矣,是否真有靈魂一説且不細論,但皇宮內院的爭鬥以及妃子們間的相互傾軋卻是無時無刻不在發生,每年冤死的妃子、宮女和太監們都不下百人,有些娘娘們做賊心虛,説是時常半夜看見白衣女子前來索命,唱着陰森森的亡靈歌曲,臉色蠟白中面目猙獰。

娘娘們心下惴惴,就經常請得道高僧前來唸佛經驅度,而這慧林禪師,爾泰就替令妃娘娘傳喚過他數次,對他的生平也算是頗有了解,此人最善煉藥之術,其實力斷不次於太醫。

看到他,爾泰不由的心慌慌的,既然此人精通藥學,自然就能通過煉藥產生的濃煙和氣味判斷出藥物的用途和品性,如此一來,要想瞞過他怕是絕無可能,何況為了煉製這迷.幻.藥,胡太醫整出了諾大動靜。

聽着腳步聲愈發的臨近,爾泰對着胡太醫説道,“慧林禪師來了,你趕快將剩下的藥渣處理掉,被他發現可就麻煩大了。”

“慧林禪師?”

一聽這四個字,胡太醫頓時眼前一黑,同為藥學專家,他自然是聽説過慧林禪師的威名,其年輕的時候,憑着一把草藥活人無數,算得上大清鼎鼎有名的郎中了,只是不知道因為何事,遁入了空門,不過他自幼天資聰慧,僅僅十二年,就在西山寺從一個小小的和尚,坐到了師叔祖的位置。

“二少爺,來,來不及了。”

胡太醫結結巴巴的説道,面色土灰,他嚇得六神無主的抓扯着爾泰的衣袖,駭然的問道,“怎麼辦?現在怎麼辦?以慧明禪師的道行,他不可能聞不出這藥是迷.幻.藥。”

“媽的慌什麼。”

爾泰冷冷的喝道,隨即猛然驚醒,盯着胡太醫問道,“聞?你説聞?”

爾泰的眼眸中,泛出了一絲異常興奮的邪光。

“啊?”

被爾泰的一驚一乍弄得不知所措,胡太醫茫然的看向爾泰。

“別慌,慧林禪師是嗎?道行高深是嗎?哼!”

爾泰冷聲一哼,隨即走過身,臉上掛着一副友善的笑容,迎向正快步走來的慧林禪師,施禮道,“慧林禪師好。”

“阿彌陀佛,貧僧有禮了。”

慧林禪師看到爾泰在此,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這抹詫異之色稍縱即逝,又被濃濃的凌厲目光取代了,慧林禪師還禮之後,又饒有深意的問道,“敢問福二爺在這裏做什麼?”

感受到了慧林禪師眼眸中的凌厲,爾泰不慌不忙的笑着説,“我最近肚子不太好,就來胡太醫這裏把把脈,這不胡太醫給我開好了藥,正在煎熬,不知慧林禪師此來也是求藥嗎?”

“阿彌陀佛,貧僧自幼精通醫術,自是不必向他人求藥。”

慧林板着臉説道,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之後又語帶譏諷的問道,“不知福二爺求的藥是治療體病的,還是心病的?”

“哈哈,大師真是説笑了,我只是肚子疼罷了,心理健康的很,治療心病作何?”

爾泰笑着回道,只是目光中不時的露出一兩道兇光,同時攥緊了手中的鵝頸瓶,拇指頂在塞子上。

這時,一個黃衣侍衞插話道,“福二爺,老佛爺剛剛正在聽慧林禪師講佛學,忽然寺廟裏傳出好大的一股怪味,之後就看到了胡太醫的院子裏,濃煙滾滾,像是着火了一樣,老佛爺就叫我過來問問。”

“這個問題,你該問胡太醫,我也只是湊巧來到罷了,呵呵。”

爾泰指着胡太醫,笑着説道。

那個侍衞就走到胡太醫的身旁,拱手問道,“胡太醫,請問剛剛發生了什麼?”

“沒……沒……沒什麼。”

胡太醫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樣回答,就瞥眼看向爾泰,被爾泰拿眼一瞪,就慌忙避開了頭,一邊擦着冷汗,一邊斷斷續續的説道,“是……額……我在煉藥……然後……就……着火了……然後……我就撲滅了火……這還要感謝福二爺……是他……他幫我救了火。”

“哦,既然這樣,現在火已經熄滅了,那我們可以回去覆命了。”

看到胡太醫慌里慌張的模樣,那侍衞儘管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作為老資格的皇家侍衞,他知道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當問,他只是一個下人,跟胡太醫素無舊怨,只需要按照胡太醫的解釋回給老佛爺交差也就是了。

説完,他就對手下襬擺手,轉身就要離去,這時慧林禪師説道,“諸位且慢,貧僧有話要説。”

聽到慧林止住了眾人,爾泰和胡太醫心中頓時一緊,只聽那慧林禪師接着説道,“大家先等一等,老衲覺得有必要將這事情搞清楚了比較穩妥。”

“慧林禪師,這事已經很清楚了,是胡太醫煉藥不當導致了火災,現在已經撲滅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先頭説話的那名侍衞不耐煩的説道。

“施主且稍安勿躁,貧僧也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不過有些事情,如果不問清楚了,怕是誰都不會心安啊。”

慧林笑着説道,進而將目光看向爾泰和胡太醫。

被他的目光一掃,胡太醫的身子沒由來的顫抖起來,本能的就想往下出溜,爾泰一把抓住他,沒讓他癱軟倒地。爾泰問道,“不知慧林禪師有何高見啊?”

説這話的時候,爾泰眼中的兇光一瞬即逝。

這一道兇光被慧林禪師捕捉到了,不過他也不怎麼在意,他本身就是一個武學高手和用藥高手,向爾泰這樣的小輩,他壓根就不會當真放在眼中,何況還有這麼多的證人在,他不相信爾泰敢對自己動手,這也是為什麼他要讓這幾個侍衞留下來作證的原因。

不過他似乎太小瞧了爾泰,穿越之後的爾泰,已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慧林禪師將目光從爾泰的臉上移開,盯着胡太醫問道,“敢問胡太醫,您是練得什麼藥?”

“就是……就是一般的……治療肚子痛的……的藥。”

胡太醫結結巴巴的回道。

“哦?一般的藥,貧僧素來聽聞胡太醫在藥學上成就斐然,可否將藥底子給貧僧看看,也好讓貧僧學習一下呢?”

慧林禪師臉上的笑容愈發的飽含深意了。

“這……”

胡太醫的額頭上,涔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呵呵,既然胡太醫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藉此領教一下胡太醫的醫術。”

慧林就當是胡太醫默認了,客氣的施禮,隨後繞過胡太醫,自顧向着藥爐行去。

路過胡太醫身旁的時候,胡太醫剛想阻攔,爾泰用力的握緊他的胳膊,微微搖頭示意他不用阻攔,隨後爾泰放開了胡太醫,一個箭步攔住了慧林禪師的去路。

爾泰擋在慧林禪師的前面,低聲説,“慧林禪師?您這是何意?”

“沒有什麼旁的意思,只是想領略一下胡太醫的醫術罷了。”

慧林笑着回道。

“哦?”

爾泰挑起眉頭,隨即也笑着説,“我跟胡太醫素有交情,大師想要跟他切磋,我可以幫忙牽線啊,不必非要急在這一時啊。”

“呵呵,福二爺客氣了,這個常言説的好,撿日不如撞日,我還是現在就領略胡太醫的醫術吧。”

慧林堅持道。

“一爐平常的藥罷了,能看出什麼醫術啊?”

爾泰也很執着。

不料慧林擺擺手,説,“福二爺此言差矣,平中才能見奇啊。”

“哦?”

爾泰目光完全冷了下來,壓低聲音問道,“大師是非要看藥了?”

“是。”

慧林直話直説,“福二爺,您可是堂堂大學士的二公子,又是當今聖上面前的紅人,你可不要自誤了前程啊。”

“大師何以如此説?”

爾泰耐着性子問道。

“呵呵。”

慧林隨意的一笑,隨後説道,“原本我認為福二爺只是湊巧在此,不過此時福二爺阻攔我,不正是説明,你跟這件事有關嗎?”

“哈哈,大師好聰明啊,不過不知道大師有沒有聽説過一句話?”

爾泰笑裏藏刀的問。

“是那句話,貧僧愚鈍,還望福二爺點撥?”

慧林笑問。

“與人為善,於己為善。”

爾泰提醒道。

“那不知福二爺聽沒聽説過這句話。”

“那句話?”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那依照大師的意思,是要管定了?”

“阿彌陀佛,我寺乃是千年古寺,我身為師叔祖,斷然不會讓這等邪戾之物存在的,我奉勸福二爺,還是把東西交出來為好。”

慧林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神情逐漸的嚴肅起來。

爾泰也板起了笑容,盯着慧林禪師,淡淡的問道,“如果這個東西,我不在本寺中用呢?”

“一樣不可以,這是大清律法所不容的。”

慧林表情愈發的嚴肅,甚至還帶着一絲嚴厲,如果不是看在爾泰的福家二少爺的身份,他肯定就要出口教訓的。

“那……既然這樣,我就把東西交給大師好了,不過——”

爾泰話鋒一轉。

“不過什麼?”

慧林問道。

“不過大師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爾泰嘴角劃出了一抹笑意。

“這個自然,只要東西交出來,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慧林正色説道。

“既然這樣,我就把東西交給你。”

爾泰慢慢的把那隻握着迷.幻.藥的手遞到了慧林禪師臉前,突然,他邪邪的低聲説,“大師,我這個人疑心很重的,我向來只相信死人或是瘋了的人不會出賣我,您明白嗎?”

“什麼?”

慧林剛剛伸出右手,要接過爾泰遞給他的東西,聽爾泰這樣一説,頓時疑惑的挑起眉頭,不解的看向爾泰。

突然,爾泰臉上的邪笑愈發的深了,他拇指快速的一挑,就將裝着迷.幻.藥的鵝頸瓶的頂端塞子挑開了,霎時,一縷泛着異香的氣流從瓶子中嫋嫋升起。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了,當慧林禪師聞到那香味意識到不妙時,已然為時已晚,他根本來不及屏住呼吸,那縷氣流就順着他的鼻孔鑽入了他的鼻子之中,緊接着,他感到腦海中一陣痠麻,之後神情兀得恍惚起來。

“你……”

慧林禪師臉色鉅變,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揚起的手臂僵直在了半空中,顫抖的指着爾泰,僅是説了一個‘你’字,就再也説不出其他的言語。

“慧林禪師,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爾泰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上前一步扶住慧林禪師,隨後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再次將手中的鵝頸瓶放到了慧林的鼻下。

“啊……”

刺鼻的香氣傳入鼻孔中,慧林臉上的肌肉頓時劇烈抽搐起來,他臉色蠟黃,吃痛的大叫着,而後雙手捂着腦袋,用力的捶打着頭顱。

“啊啊啊……”

慧林疼痛的呼喊愈發劇烈起來,眾人瞪大了雙眸,呆呆的看着慧林禪師皮膚突起,在臉頰上如同蚯蚓一般的蠕動着,在他憤怒的看着爾泰,説出了‘好狠’之後,慧林禪師便‘嘭’的一聲摔倒在地,痛苦的抽搐着,全身肌肉縮緊,弓成了蝦狀。

“師叔祖!”

看到他痛苦倒地,那兩個跟他一同前來的和尚猛地衝過來,蹲在慧林大師身旁,搖晃着他的身體,哽咽的大聲的哀叫着慧林。

“你……你對我師叔祖做了什麼?我……我跟你拼了!”

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的慧林,其中一個和尚,悲憤的站起身,一把抓住爾泰的衣領,作勢要跟他拼命。

爾泰不屑的冷笑一聲,將頭扭轉過去,剛剛兩人的對話,聲音壓得極低,在場的人無一人聽到,再者慧林禪師身材高大,背對着眾人,眾人只看到爾泰跟慧林禪師像是很親密的聊了兩句,之後就見慧林突然痛苦的叫喊起來。

“放手!”

不待爾泰説話,先頭説話的侍衞快步走了上來,一把扼住那名和尚的手腕,用力地拉扯着,那侍衞雖是老佛爺的人,跟爾泰談不上交情,但大家畢竟是同出一門,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一條心的。

他見那和尚不分青紅皂白就要跟爾泰拼命,便衝上來助拳,也有個想要討好爾泰的意思。

“師弟,放手,這事我們做不了主,還是通知住持吧。”

另一個年歲稍長的和尚制止道,他臉上掛着淚痕,憤憤的盯着爾泰,但是言語卻很理智。

“哼,你殺了人,住持不會放過你的!”

那抓着爾泰衣領的和尚憤憤的放開了手,言語中卻是在冷冷的威脅爾泰。

爾泰反手就給了那和尚一個巴掌,怒罵道,“該死的混賬,老子是堂堂御前侍衞,也是大學士的二公子,身份尊貴,是你一個臭和尚能侵犯的嗎?”

“你……”

那和尚受了爾泰一巴掌,捂着熱的發燙的臉頰,含恨的看着爾泰,神情悲憤。

這時那個年歲長的和尚拉扯着那個年輕的和尚,勸慰的説,“還是去通知住持吧。”

“哼。”

那年輕的和尚冷聲一哼,丟給爾泰一個‘一會看你怎麼死’的眼神,就被那個年長和尚拉着,快步離開了。

不多時,院子中聚集了不少人,幾個侍衞護衞着老佛爺、皇后等人進了房間。

看着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慧林,慧莫禪師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不過在背身蹲下身子去探慧林脈絡的一瞬間,他的眼眸中竟然閃出了一絲狡黠的光芒,爾泰正在慧莫的一側,剛好捕捉到了慧林眼中的那抹光芒。

“不會是自己看錯了吧?難道……”

爾泰心底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不過轉念間又釋然了,這寺廟跟皇家一樣,都是表面河蟹,內裏暗鬥不斷,最近這幾年,慧林禪師確實是風頭正勁,備受達官貴人青睞不説,就是在本寺中的威望,都在住持慧莫之上。

西山寺雖然敵不過少林寺那樣出名,但卻是皇家禮佛的定點寺廟,就好像後世的國賓館一樣,都是指定、定點接待,這裏面的開銷、用度、油水就海了去了,這也就是為什麼,西山寺的裝修比少林寺的還要富麗堂皇的原因。

而他慧莫,已經是做了幾十年的住持了,臨到老來,竟然被一個後生晚輩蓋住了風頭,甚至威脅到了他的住持之位,這是他斷然不會允許的。

因此,慧莫無時無刻不想除去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不過慧林是皇家娘娘們座上賓,如果自己除掉了他,很難逃脱干係,而如果他死在了別人的手中,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恐怕,在慧林的心中,等這個時機已經很久了吧,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都會跟這個出手的人合作一把,謀取更多的福利。

探完了脈搏,慧莫禪師一副哀傷的神情説,“老佛爺、皇后娘娘,慧林他急火攻心、走火入魔了,哎。”

“什麼?走火入魔?這是什麼意思?”

老佛爺不是江湖人,天天居於廟堂之上,自然對這種江湖武功帶來的負面結果未曾聽聞,便好奇的問道。

“回老佛爺,一般來講,走火入魔是練過某種邪教武功,然後一時貪功冒進,導致靜脈錯亂,毒火入侵,神智不清啊。”

聽老佛爺發問,爾泰上前一步解釋道。

“哦?”

老佛爺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爾泰緊着説道,“老佛爺您還是先回避吧,這個走火入魔可不得了,如果嚴重的話,是會跟個瘋子一樣,亂殺人的。”

‘嘶!’聽爾泰這樣一説,老佛爺頓時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的後退了身子,幾個侍衞就擋在老佛爺身前,緊緊的盯着躺在地上的不知是死是活的慧林禪師,滿面的戒備。

“你……你胡説,我師叔祖根本就沒有練過什麼邪教武功,他怎麼會走火入魔,是你陷害他,當時在場的都看到了,是你害死的我師叔祖。”

先前揪住爾泰衣領的那個和尚神情激動,指着爾泰罵道。

“哦?爾泰,這是怎麼回事?”

一聽那和尚的叫罵,老佛爺頓時將目光投向爾泰,心中不禁疑惑不解,以前的爾泰很乖巧啊,怎麼最近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成了馬蜂窩了,總是給人捅婁子。

“老佛爺,這個在場的人有很多,不能只聽這個小和尚一面之詞的。”

爾泰毫不在意的回道。

老佛爺就點點頭,問身後那名侍衞,説,“林海,當時你是怎麼給我回話的?”

林海就是在小和尚衝爾泰發飆時,上來助拳的那個侍衞長。

只聽他拱拳回道,“回老佛爺,當時我跟幾個侍衞們都在場,我們看到慧林禪師不明不白的就突然嚎叫起來,之後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你……你胡説,你們官官相護,明明是他,不知道跟我師叔祖説了什麼,之後我師叔祖就這樣了。”

那個小和尚急的滿面通紅,指着爾泰激動的説道。

“住口!”

一向以和藹形象示人的慧莫禪師開口喝道,“這裏哪有你説話的份,給我出去!”

“可是,我……”

那小和尚還想爭辯,就見慧莫對着身旁的一個高大的和尚撇撇嘴,那人會意的點點頭,就一手提着那個小和尚,將他扔了出去。

之後慧莫禪師對着老佛爺雙手合十,道,“老佛爺,這事發生在本寺,我們責無旁貸,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您還是先請回,切不可因為這事,擾了您為天下蒼生祈福的清修啊。”

“方丈所言有理,這件事你一定嚴加查處,如果慧林他真是修煉邪教走火入魔,那就斷不可留。”

老佛爺語氣加重了起來,對於邪教,清朝一向是查處的極其嚴厲,一旦發現,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禍。

“遵命。”

慧莫禪師回道。

“還有,寺裏的人手若是不夠的話,我會加派人手嚴加看守慧林,你安排人好好的查問,看看他是出自哪個教派,還有哪些同黨,查出後,及時通報我知道。”

老佛爺又叮囑道,畢竟牽涉邪教問題,老佛爺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是,老佛爺。”

慧林禪師正色回道。

本以為這事就要到此為止,誰道皇后又出幺蛾子,她陰狠的看了看爾泰,隨後對老佛爺説道,“老佛爺,剛剛聽那小和尚説,當時爾泰也在場,您看是不是也查問一下爾泰,不能因為他的身份就不加審訊,若是傳揚出去,外人會説我們處事不公的。”

老佛爺想了想,問皇后道,“那依你的意思?”

“回老佛爺,臣妾也跟慧林禪師探討過佛學,聽他對佛學頗有造詣,還曾經向皇帝舉報過不少邪教邪説,您説這樣的人,如果他自己修煉邪教的話,又怎麼會向皇上舉報邪教呢?”

皇后話有深意的説道。

“嗯,皇后此言有理,通過我對慧林的瞭解,他也不像是一個修煉邪教邪法的人,不過他沒有修煉邪法,那如何會走火入魔呢?”

老佛爺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回老佛爺。”

容嬤嬤站出來,陰陽怪氣的説道,“福二爺那話説的有些片面,奴婢在入宮前也曾聽人説過,練功不一定非要修煉邪教邪法才會走火入魔,縱算是修煉正統的功法,如果操之過急的話,也是會急火攻心,走火入魔的。”

聽了容嬤嬤的解釋,老佛爺點點頭,之後又不解的反問道,“他修煉什麼功法走火入魔我先不管,但是修煉不當是他自己的事情,這好像不關爾泰的事吧?”

“是這樣的老佛爺,您想啊,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慧林禪師到底是不是因為練功不當導致了做火入魔,萬一他是被人陷害的呢?”

皇后緊着説道,一副偏要將戰火燒到爾泰身上的架勢。

“陷害?誰要陷害慧林禪師?爾泰?還是胡太醫?”

老佛爺搖搖頭,擺擺手説,“罷了,我也累了,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方丈自行處理吧,反正爾泰也跑不了,如果真的牽扯到他,該怎麼查辦就怎樣查辦。”

“是,老佛爺。”

見老佛爺語氣堅決,皇后和容嬤嬤對視一眼,皆不好再説什麼,如果説的多了,反倒會讓老佛爺覺得自己是在陷害爾泰。

老佛爺轉身離開,皇后就冷冷的瞥向爾泰,令她奇怪的是,爾泰此時也在看着她,而且嘴角旁,又劃出了一抹邪笑。這是皇后第二次見到爾泰的邪笑了,上次是在後山,他拉出十二阿哥當墊背的,讓自己狠狠吃了一鱉後出現的,而這一次,他的臉上竟然再次出現了這抹邪笑。

皇后真的很疑惑,爾泰一個臣子,竟然敢對當朝國母邪笑,他不想活了?

第046章 陰差陽錯(一)

老佛爺等人離去,慧莫禪師叫手下的和尚們將慧林禪師抬了出去,關到禁閉室嚴加看管,隨後揮手示意手下人出去。

見手下出去了,並關上了房門,慧莫禪師走到爾泰身邊,雙手合十行禮道,“阿彌陀佛,福二爺,剛剛老佛爺的指示你也聽到了,這件事就交給老衲全權處理,剛剛福二爺和胡太醫都在場,可以告訴老衲發生了什麼嗎?”

“可以。”

爾泰笑着點點頭,隨即跟慧莫禪師來到了胡太醫居室的客廳裏,三人分賓主落座,爾泰接着説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有些肚子不舒服,就想讓胡太醫診治一番,結果一診脈,只是吃壞了肚子,服一帖藥就好了,然後胡太醫就親自幫我熬藥,不知怎麼的,我就睡着了,等到醒來的時候,發現藥房失火了,之後……”

爾泰就瞎編亂造的跟慧莫禪師説了一通,慧莫就不時的點點頭,時而蹙起眉頭,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聽爾泰説完,慧莫就轉向胡太醫問道,“胡太醫,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嗎?”

“是的,是這樣的。”

胡太醫忙不迭的點頭,此時他算是領教了爾泰的手段,先是殺死了自己的藥童,然後將慧林禪師弄得半死不活,此時若是自己再敢有半個不字,恐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了。

“哎,我也是沒有想到啊,你説我師弟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走火入魔呢?”

聽胡太醫説完,慧莫禪師就裝作一副悲傷的模樣,連連的唉聲嘆氣起來。

“是啊,慧林禪師也算是佛學界的一朵奇葩了,誰承想他……哎,竟然這麼早就要凋零了。”

爾泰也是配合的唉聲嘆氣,一副真心悲傷的樣子。

胡太醫也緊跟着湊趣,嘆氣道,“誰説不是啊,早就聽説過慧林大師醫術過人,救死扶傷醫人無數,可惜啊可惜……”

“哎!”

末了,三人各懷鬼胎,一同唉聲嘆氣。

從胡太醫那裏回來,爾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將門窗關的緊緊的,確定不會有人打擾之後,他將那瓶煉製好的迷幻藥藏在了一個隱蔽的所在。

“哼,皇后,總是跟老子過不去,今晚上就要你好看。”

爾泰陰狠的心道,臉上浮現出邪邪的笑容。

隨後他雙腿盤十,坐在牀榻上,雙手擺出奇特的印結,開始調息體內的真氣。

隨着爾泰運功發力,他額頭上涔出細密的汗水,身體中也是冒出了陣陣白煙,一股温順的氣流在他的身體中旋轉、循環。

調息了一會內氣之後,他拿出了那本至尊合歡經,打開來,翻到那天與愉妃同房時腦海中出現的畫面,他詫異的發覺,那個畫面下面,竟然出現了幾排蠅頭小楷,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爾泰將至尊合歡經攤開來,平放在腿上,仔細的看着那幾排小字,只見上面寫着關於本書的介紹和修煉體系。

通過這幾排字的描寫,爾泰知道了這本書是一個叫做仇狼的人寫的,是一部失傳已久的武林第一邪書,書中所修煉的武功也是武林界所不容的邪教武功。

本書介紹,要想修煉此門邪功,修煉者必須先要具備強大的精神力,也就是説靈魂要先修煉到強大才行,而如果精神力不強就去強行修煉此門功法,則會勁氣攻身直到爆體而亡。

而本書的修煉體系共分為三個部分,其一是精神力,其二是武功身法,其三是‘狼氣’。

關於狼氣,這是一種區別於普通武學修煉者真氣的一種內氣,真氣主要是來自於大自然的山靈水秀之處,屬於‘靈氣’類的範疇,而所謂的狼氣,則是屬於純衍生氣的範疇,只是在男女交合時,由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摩擦下,才能衍生出來。

而狼氣依照品性的不同,共分為四種,由高至低分別是天、地、玄、黃四種,黃階品性的狼氣比較好獲取,只需要修煉者與女人發生關係即可,而玄階則是要加深一層,在於女子結合的時候,只有嚴格按照書中所描繪的方式進行接觸方能獲取。

至於地階狼氣,則是在參照書本動作的基礎上,還要女方是處子才能達到,即便不是處子,也要是守寡多年,或是多年未行房事的精血充足的女子配合之下,方能獲取。

最後再説那難以望其項背的天階狼氣,要求則十分苛刻,它要求修煉者所行房的女子必須是一心一意的深深愛着修煉者,不僅身體上要完全忠於修煉者,縱算是心靈上,也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雜念,最好還是會武功的,或是身懷奇異能量的女子,在天時、地利、人和同時具備的情況下,完成天人合一的靈與肉的完美結合,方能獲取天階狼氣。

至於不同品性的狼氣有什麼區別和用途,書中暫時還沒有提到,於是爾泰就繼續看下面的介紹,書中也提到了一些關於武林界的武功修煉等級,大體上由低至高分為九大等級,分別是:後天、先天、宗師、大宗師、武皇、武帝、武神、五靈、武聖。

其中每個等級又細分為三個層級,分別是初期、中期和後期,爾泰目前的實力,應該是大宗師前期。

原本爾泰還以為自己也算是個武功高手了,可是看了武功體系之後,才發覺自己貌似真的很渺小,最多也就算是一個江湖小高手罷了,與真正的武學高手還相去甚遠。

不過好在他只有十八歲,有的是時間來提升實力,何況他自幼天資聰穎,在加上有至尊合歡經這部絕世奇功,相信用不了多久,爾泰便能獨步武林。……

爾泰盤腿而坐,按照書中所描述的修煉狼氣的功法,爾泰手指擺出各種奇特的印結,飛速變幻着印訣,利用體內為數不多的狼氣,來提升自己的精神力層級。

精神力層級共分為九級,從一級到九級,而進入第五個層級之後,修煉者可以操控實力弱小者的靈魂,但是一旦遇到比自己實力強者,趁其不備操控還可以,而如果非要強行操控的話,會被自己的精神力波動反噬自身,嚴重者會腦漿迸裂而亡。

此時的爾泰腦海中的那縷狼氣仍是黑色的,卻與第一次見到的有所不同,黑色中泛着零星的紫色光點,爾泰知道,這紫色的光點是從愉妃的身體中吸扯出來的,爾泰嘗試着運轉這縷狼氣沿着精神海做周天運轉,嘗試着運行了三十六個周天之後,狼氣就自行進入了神識之中。

在氣流進入神識之後,爾泰並未發覺身體有任何的異常之處,也感覺不到精神力有沒有提升,而書中又提醒修煉者,修煉精神力只能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於是他便收勢調息,停止了修煉。……

晚上,九格格就去找十二阿哥玩耍去了,秋蘭便解放了,她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桌前,雙手託着腮,正在看着搖曳的燭火發呆。

她心中想着福爾泰,連她自己都很奇怪,原本她與爾泰是分屬於兩個陣營,她是皇后派,爾泰是令妃派,兩人的關係不説勢同水火,至少也是仇人相見,尤其兩人還曾因為彩霞事件和吃雞肉事件鬧過誤會,以至於爾泰使出了陰招對付她,將自己苦苦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給佔有了。

照理説,秋蘭應該是很恨爾泰才對,可是,在爾泰佔有了她的身子之後,秋蘭竟然莫名其妙的愛上了爾泰,以至於爾泰十天沒有來看她,她就魂不守舍了十天。

她想,“是不是爾泰只是為了報復自己才上了自己,玩過之後,就把自己當成了垃圾,隨手就丟了。”

想着想着,他竟然委屈的哭了起來,秋蘭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平時是作威作福慣了的,不過此時安安靜靜的坐在燭火前,小女人的思念着情郎,憂傷的啜泣,還真有一種我見猶憐的韻味。

“嗚嗚嗚……”

秋蘭在細細的啜泣着。

“寶貝,你怎麼哭了?”

身後突然傳來笑聲。

“誰?”

秋蘭登時嚇得一個機靈,猛地轉過身,見到了爾泰哪張帥氣的臉龐,頓時委屈的撲到了他的懷裏,嗚咽着捶打着爾泰的胸膛,邊抱怨道,“你個死人,這都多久了,你為什麼不來看我,為什麼?你是不是忘了我了,你壞死了。”

爾泰就捉住了那隻拍打自己小手,隨即兩個手握住,色色的摩挲起來,感受到了爾泰的體温和男子漢氣息,秋蘭的臉頰就紅的醉人了。

白晰的面龐上掛着兩行清淚,此時紅霞浮現,如同雨後的彩虹一般炫目,爾泰就情不自禁的將她擁入懷中,柔情的問,“寶貝,想我了沒有?”

“嗯。”

秋蘭貼着爾泰的胸膛,羞澀的輕聲回道,口中吐露出的蘭氣,就噴薄在爾泰的身上,弄得他麻麻癢癢的。

“寶貝,想我什麼?”

爾泰低下頭,吻着秋蘭的額頭,問道。

“討厭了,還能想你什麼,就是想你這個人啊,哎呀,你壞死了,套人家的話,人家才沒有想你呢,人家是——”

秋蘭俏臉通紅的解釋着。

爾泰打斷道,一手摟住她的香肩,一手撫摸到她的腰上,隨後雙臂發力,將秋蘭摟抱在了懷中,爾泰笑着説,“還説沒有想我,沒想我你剛剛在哭什麼?”

“我,哪有……”

猛地被爾泰抱住,秋蘭慌忙將雙臂抱住爾泰的脖子,她不敢看爾泰的眼,害怕爾泰瞧穿了自己的情思,她將腦袋深埋進爾泰的臂彎中,低低的喘息着。

爾泰抱着她走到牀.上,將她輕輕的放倒,仰躺在牀面上,秋蘭儘管已經是跟爾泰發生過了幾次,但是還是有些羞澀的屈起雙腿,微微的側側身。

她穿了一身粉紅稠衣,長衣長褲,是那種很順滑的布料的衣服,她的腳上穿着一雙淡粉色的繡花鞋,將玲瓏剔透的三寸金蓮修飾的愈發撩人。

爾泰禁不住撩起秋蘭的長褲,捉住了那一隻小腳,為她脱去了鞋子、襪子,大手在那光潔如暖玉的小腳上撫摸着,腳心、腳面、腳趾、腳踝,每個地方,爾泰都是用心在鑑賞着,摩挲着。

慢慢的,爾泰由秋蘭的腳踝向上,摸到了她滑膩柔美的小腿,那裏肉感十足,讓爾泰着迷,漸漸的,他的手又觸碰到了秋蘭的大腿,沿着內側,指尖一路滑行到了神秘的芳草幽靜之地。

那裏,早就濕潤了,好像是清晨芳香宜人的花朵,經過了露水的滋養,等着賞花人前去採摘。

第047章 陰差陽錯(二)

“唔……”

“二少爺,輕點……”

被爾泰重重的一挖,秋蘭就有些吃力不住了,嬌軀一顫,喘息都不勻了。

感覺到那裏濕漉漉的,爾泰就笑着説,“寶貝,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動情了?”

“還不是要怪你,每次把人家佔有了,都還要取笑人家,你在這樣,人家不理你了。”

秋蘭臉紅紅的,斷斷續續的説道。

“不理我?你捨得嗎?你要是真不理我,我可就走了啊。”

爾泰放開了手,站起身,作勢就要離開,秋蘭慌了神,忙半起身,拉住爾泰的手,嗲嗲的説,“哎呀,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啦,你還真要走啊?你不疼我了?”

説着,秋蘭就魅惑的解開了上衣的兩個釦子,露出了老大一截滑膩和一個紫色的牡丹肚兜,由於她的乳房極大,頂的肚兜鼓漲漲的,似乎是要竄出來一般。

“來嘛,人家想要你嘛。”

秋蘭伸出誘.人犯罪的紅舌,漏骨的劃撥着嘴唇,抬起一條美腿,前後擺動着,一隻柔美的小手在上面輕輕的撫摸着,慢慢的、一點點的撩起了褲腳,將那一條白晰無瑕的美腿,暴露在爾泰的眼前。

“想要?寶貝你想要什麼啊?”

爾泰轉回身,捉住了秋蘭的這隻玉腿,慢慢的在上面鑑賞着,銀笑的看向秋蘭。

“討厭,你知道的,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啊?”

秋蘭聲音嗲的發膩的説道。

“可是我想聽我的寶貝親口説出來。”

爾泰順勢褪下了秋蘭的長褲的一條腿,將整個光潔圓潤的美腿完全露了出來,另一條褲腿仍然穿在另一條腿上,大半個紫色的底褲半隱半現的展現在爾泰的面前,他看到了包裹着秋蘭陰部的地方,有些潮濕了,緊緊的貼在下腹上。

由於底褲的用料較薄,隱約能夠看到裏面寂寞的芳草,悽悽的一叢,看到這樣的春情,爾泰如何忍耐的住,也不待秋蘭答話,一躍跳上牀榻,迫不及待的吻上了秋蘭的唇。

“輕點,冤家……“爾泰吻得很急切,咬的秋蘭的嘴唇略微有些疼,她微微的蹙起眉頭,半嬌半嗔的撒嬌道。

“我要你……”

爾泰動情的説道,同時一雙大手飛快的在秋蘭的身子上游走,很快就解除了秋蘭的束縛,將那一對美滿的乳房釋放了出來,羞答答的等待着爾泰的臨幸。

爾泰坐在牀上,從身後抱住了秋蘭豐滿的身子,雙手握住了秋蘭一對豐滿、渾圓的大奶子。

“嗯……”

秋蘭軟綿綿的靠在了爾泰的身上,任由爾泰的手從小肚兜伸了進去,推握住了她堅挺、飽滿的奶子,秋蘭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豐滿的大奶子被爾泰來回的揉着,爾泰把手伸到了秋蘭腿中間隔着褲裙在屄縫的位置揉搓着秋蘭敏感多汁的嫩屄。秋蘭白嫩修長的雙腿在地上微微的抖着,回身雙手摟着爾泰的脖子,兩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爾泰解開了秋蘭的繫帶,把褲裙脱了下來,接着是淺紅色的小內褲,把遮擋嫩屄眼的部位翻過來給秋蘭看了一眼,秋蘭不禁臉上一紅,剛才已經被爾泰撩撥的情慾高漲,陰道中分泌了不少淫水,一部分流到了內褲上,留下了一片濕濕的痕跡。

爾泰的手摸到了秋蘭柔軟濕潤的浪屄,手指在秋蘭嬌嫩的屄縫中撫摸着,秋蘭渾身已經軟軟的了,手無力的推着爾泰的手“別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來吧,就穿着肚兜做吧,更有感覺”爾泰把秋蘭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大雞巴都硬成這樣了。”

秋蘭的手撫摸着爾泰粗硬的雞巴,眼睛裏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紅潤的嘴唇嬌豔欲滴,拉着爾泰的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奶子上,爾泰順勢就把秋蘭臉朝下壓在了牀上,把秋蘭雪白的兩瓣屁股用力的分開,中間肥厚的兩片陰唇,粉紅的屄眼正在流出有些透明的淫水,爾泰一隻手揭開褲子繫帶,另一隻手在秋蘭濕淋淋的紅潤屄縫上撫摸着。

爾泰的雞巴已經硬的像一根鐵棒了,爾泰雙手把住秋蘭的細腰,龜頭頂在秋蘭濕潤的屄縫中間,向前一頂“唧……”

的一聲,秋蘭渾身一顫,“啊呀……”

的叫了一聲,上身整個軟軟的趴在了牀上,隨着爾泰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動,嬌喘連連。

“啊……幹……乾死我吧……我……你…親哥…用力幹……對…再深…再深…ㄚ……不…不行了…要飛…要死了…幹得我美死了……親哥…真會幹…乾的我的浪屄好美…ㄚ…要…出來了…用力…快…”

抽插之間強烈的刺激讓秋蘭不停的嬌叫呻吟,緊皺着眉頭,半張着嘴,不停的扭動着圓滾滾的屁股。

爾泰的雞巴乾得很猛,兩手更是不會放過秋蘭那對大奶子,用力地抓着扯着揉着,猛幹了幾百下,爾泰把秋蘭腳上的帶蝴蝶刺繡的粉紅色小鞋脱下來,扔下牀,秋蘭光着腳跪在牀上,腳背繃直,腳尖用力的勾向腳心。

“受不了了吧,寶貝,我操…乾死你…”

爾泰雞巴快速抽乾秋蘭的浪屄,好似要把浪屄給插穿一般,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響,連在一起的地方更是傳出濕漉漉的水聲,秋蘭下身的淫水隨着抽送,順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溜直留到塗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上。

又幹了幾百下,爾泰猛地站起身,把秋蘭橫放到牀上,把秋蘭雪白的雙腿分開,紫黑的雞巴重新塞進秋蘭的屄眼裏,爾泰摟着秋蘭的大白腚就是一陣猛幹,秋蘭很快就都快到高潮了,秋蘭的腰已經成了一個弧線,呻吟已經變成了上起不接下氣的喘息和不時的短促的叫聲……

“啊……啊……哦……啊爽啊……插我……”

秋蘭還軟軟的趴在牀上,嬌嫩的浪屄被幹弄得一塌糊塗,白嫩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漬,肚兜推在大奶子上邊,白嫩的大奶子,粉紅的奶頭若隱若現,束起的長髮也已經披散開了,雙眼迷離,臉色緋紅,更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嘴裏直説些淫聲浪語……

“啊……爾泰……好哥哥……好人……好丈夫……用力啊……用力幹你的好妹妹……啊……我要死了……快點……求你了好人……用力的插我……啊啊啊……”

見秋蘭騷成這德行爾泰更是賣力的操她,秋蘭被他乾的四肢無力、手腳發軟,秋蘭穴兒肉一直不停收縮,讓爾泰爽快到了極點,他狂風暴雨似的摧殘着秋蘭,而且次次都頂到她的花心,爾泰越是粗暴,秋蘭的嫩穴就夾的越緊……

“好哥哥……快插……啊……快插……我要死了……你要……乾死我……了……啊……天啊……我要完了……啊……快啊……親丈夫……好丈夫……乾死我……用力乾死我……”

秋蘭從身下伸過手,胡亂的在爾泰的陰囊上撫摸着,渾身顫抖着,接着她下身一陣狂噴高潮了,陰道接着就不斷的抽慉。

來了一次強烈的高潮,爾泰讓秋蘭略微休息了一會,隨即拿出自己的雞巴,抱住秋蘭下了牀,放下她,讓她雙手扶住牀沿。

秋蘭盤着頭髮趴在牀邊上,翹着肥白細嫩的大屁股,爾泰站在地上扶着她的細腰將大雞巴從背後插進了秋蘭的小嫩穴之中,之後大力的抽插起來。

秋蘭的大白腚被撞得“啪啪”直響,胸前的一對大白奶子倒吊着晃來晃去的。

“寶貝……大肉棒操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爾泰的大雞巴在秋蘭粉紅嬌嫩的騷屄中,順着她那四溢的淫水猛操,還用話故意逗她,並且加快抽送。

“啊……你好壞……人家……好嘛……我説……你的……大肉棒……好粗……把人家的……浪屄……插得滿滿的……人家好舒服……你不要停……人家要你……插……浪屄……好癢……”

秋蘭的淫叫聲讓爾泰更加瘋狂的幹她,他有時用抽插的插進浪屄裏,有時則擺動臀部讓雞巴用轉的轉進浪屄裏。而秋蘭也不時扭着屁股配合他的寶貝,還一面扭屁股,一面高聲叫着説。

“啊……好舒服啊……啊……啊……親丈夫……啊……哦……啊……酸……死了……你幹得……人家……酸死了……”

秋蘭陰道里的淫水,源源不斷地狂泄着,被爾泰的雞巴掏了出來,淌到嫩屄外面,滴落到牀單上,騷水順着大腿內側往她跪着的膝彎裏流了下去。

“親哥……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妹妹……都要舒服死了……爽死妹妹了……啊……啊……啊……喔……舒服死了……人家舒服死了啊……妹妹……不行了……”

爾泰趴在秋蘭光滑的背上,大雞巴猛捅着,同時左手也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隻手則拿着秋蘭的玉足狂聞着,爾泰用指頭在她那顆早就腫腫的大奶頭上,捏來捏去像擠奶似的,而秋蘭的淫水,更源源不絕地,一直往外流。

“啊……插……吧……你這樣子……從後面乾妹妹……會使妹妹更覺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妹妹真的是……愛死你的這根……大……寶貝了……啊……啊……用力……用力乾妹妹……啊……嗯……”

爾泰從秋蘭的身上爬起來,抱着她的大白腚用力衝刺,秋蘭伏在牀上手緊緊抓住被單,口中發出令人慾仙欲死的美妙呻吟。突然爾泰把大雞巴從她浪屄中抽了出來,讓秋蘭躺在牀上將她白嫩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暴露出紅嫩的屄眼,大雞巴然後直搗黃龍,插入她的陰道深處,用力研磨數下,秋蘭的淫水就不斷的湧出,口中更是浪叫。

“啊……真美死了……”

爾泰的大龜頭抵住秋蘭陰道深處的浪屄,秋蘭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股熱呼呼的淫水直衝而出。秋蘭雙手緊緊抱住他,雙腳緊纏着他的雄腰,扭着細腰肥臀。

“寶貝……用力操……吧……妹妹的浪屄好癢……快……用力插……大肉棒哥哥……”

爾泰被秋蘭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着秋蘭漲噗噗、軟綿綿的大奶子,下面的大雞巴插在濕淋淋的浪屄裏,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着浪屄,每次操到底就研磨數下才抽出。

秋蘭的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爾泰的腰背上,使她緊湊迷人的小肥屄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大雞巴,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肉棒又碰到……妹妹……的屄心裏……了……“”“寶貝……我的好丈夫……你的大寶貝……插得妹妹……要上天了……好兒……再快……快……我要泄……泄……了……”

秋蘭被爾泰的大雞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她已經是欲仙欲死,屄眼裏淫水直往外冒,浪屄亂顫,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雙手雙腳摟抱得更緊,肥臀拼命搖擺,挺高,配合爾泰的抽插。

她如此騷浪的叫着,刺激的爾泰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秋蘭,用足氣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秋蘭的浪屄上“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好聽極了。

含着大雞巴的嫩屄,紅色的屄肉隨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縮,淫水一陣陣地氾濫着向外直流,順着肥白的大屁股流在牀上,濕了一大片。爾泰卯足氣力的一陣猛烈抽插,已使得秋蘭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嬌喘吁吁。

只見爾泰捧着秋蘭的一對美腳痴迷的舔着,他用舌尖輕輕舔着秋蘭塗着黑色指甲油的細香腳趾,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撲鼻而來,先是腳底,然後是她的柔軟的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那細長白嫩的腳趾頭。

如玉的腳趾上佈滿了爾泰的口水,不時用力深嘬,用牙齒把腳趾含住輕咬,秋蘭身如觸電一樣,從腳麻到頭,不禁扭動身子,“大肉棒親丈夫……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

秋蘭説完後,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嫩屄挺高。

“啊……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秋蘭一陣抽搐一泄如注,全身都癱瘓了。爾泰還在賣力的操着,秋蘭迷亂的浪叫着,“啊……好深啊……嗯……用力……親丈夫……妹妹……愛死你了……啊……啊……妹妹……要泄了……啊……好舒服……好暢快……用力……對……再用力……妹妹……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秋蘭的呻吟越來越微弱,爾泰想她已經高潮了,繼續狂抽猛插,他只覺得秋蘭的屄心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從秋蘭屄眼而出,流得牀單上面一大片,秋蘭爽得塗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的雙腳用力得弓緊。

爾泰也達到射精的巔峯,他拚命衝剌。雞巴在秋蘭浪屄裏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秋蘭的浪屄,爾泰叫道,“秋蘭,我快要射精了……快……”

他用力的將秋蘭雪白的大屁股抬離了牀榻,下體向前沒命地挺動了兩下,把大龜頭頂進秋蘭陰道深處的屄心,那劇烈釋放的火燙精液一股股地擊打在秋蘭的花蕊裏。

雲收雨停,爾泰疲憊的趴在秋蘭的身上喘着粗氣,秋蘭則是摩挲着她的後背,像是哄孩子一樣的温柔的在他耳邊吹氣。

“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猛?”

在成了爾泰的女人之後,秋蘭很痛快的就成為爾泰為老公。

“我哪天不猛?”

爾泰反問道。

“可是我覺得你今天特別的猛。”

秋蘭紅着臉,低聲説道。

“哈哈,那還不是老婆你太漂亮了,老公看着衝動,所以,嘿嘿……“爾泰給秋蘭灌着迷糊湯,他是現代穿越過來的人,對於哄女孩的手段,閉着眼睛都能想出千百種。

不過在這些手段中,唯一最受用的,百試不爽的,就是誇獎這個女孩漂亮,不管是對什麼樣的女人,只要她是女人,即使她表面上做出很不屑的反應,但是她的內心裏,都是甜絲絲的。

果然,在爾泰的糖衣炮彈的轟炸之後,秋蘭的臉龐上就洋溢起了興奮的神采,尤其是熱戀中的女人,能得到情郎的一句誇讚,簡直比吃了蜂蜜還要甜上百倍。

更何況今天爾泰前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求秋蘭幫忙,此時甜言蜜語的讚美她,豈不是做了一個完美的鋪墊?

“哪有?人家哪有你説的那麼漂亮,咱們皇宮裏可是美女如雲,好多娘娘、格格、宮女,不都比我漂亮呀。”

秋蘭羞澀的説道。

“才不是呢。”

爾泰就握住了秋蘭的手,在她美玉般的手背上親了一口,眯起眼,吸了口氣,陶醉般的説道,“好美啊,咱們秋蘭的手都是這麼香,這樣是讓別人聞到了,還不是要醉倒了。”

“咯咯,老公,怎麼之前沒有發覺你的嘴巴這麼甜,這麼會哄人啊?”

“誰讓你之前總想着報復我來着?當然不會發現我的好了。”

“哪有,還不是你替彩霞出頭,捶人家的——然後人家才——可你倒好,竟然跟人家玩陰的——”

秋蘭臉上浮起了一抹幽怨之色,爾泰心中一慌,急忙打斷了她,飛快的在她的小手上親了一口,説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嗎?如果沒有那件事,我們兩個也不可能在一起啊,這可能就是傳説中的不打不相識吧。”

“哼,你個壞蛋,何止是不打不相識啊,你不僅跟人家相識了,而且還……”

羞澀的秋蘭説不下去了,其實她人不壞,只是皇宮是個充滿着爾虞我詐的地方,如果你不強硬一點,早晚會被強硬的人欺負,甚至連命都會丟掉。

很多時候,人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怕受傷害,就強迫自己渾身帶刺,好讓旁人不敢輕易的進攻自己。

秋蘭正是屬於這種人,她與容嬤嬤的壞,是完全不同的,回頭想想,爾泰也覺得之前對秋蘭做的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原本,他只是出於對秋蘭的報復,可沒曾想,秋蘭把身子交給自己之後,竟然愛上了自己,既然有了愛,爾泰自然要將秋蘭當成自己的女人,百般的疼愛。

“我還怎樣啊,説啊,説啊。”

見秋蘭羞澀的説不下去,爾泰就故意逗弄着她,他抓住秋蘭的胳膊,在她身上撓着癢癢,秋蘭就咯咯笑着躲避着,神情愉悦,兩人之前的誤會,就在這充滿愛意的嬉鬧中,漸漸的消散了。

“討厭,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負人家,哼……”

秋蘭一邊躲閃着爾泰的進攻,一邊嘟起嘴嗲嗲的説道,隨着她身體的晃動,胸前的大白兔也是跳躍不止,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爾泰看得有些動情了,嗓子眼火熱火熱的,他漸漸的停止了動作,撲到了秋蘭的身上,就在咯咯笑着的秋蘭也停止了笑聲,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中滿是柔情和濃濃的愛意。

爾泰説,“秋蘭,我想要你,要你一輩子……”

“老公,我也是,我要做你的老婆,不管你以後有多少女人,都不許丟下我不管好不好?”

“嗯,一定。”

“那,我們拉鈎?”

秋蘭調皮的吐吐舌頭,露出了孩子氣的一面。

爾泰就故意壞笑着,説,“我才不要跟你用手拉鈎呢,那樣多沒創意啊。”

“哼,就知道你肯定不是真心對人家的。”

見爾泰不願跟自己拉鈎,秋蘭就氣鼓鼓的嘟起了嘴。

見她誤會了,爾泰就笑得更歡了,他將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悄悄的進入了秋蘭的陰部,隨後大笑着説,“我要跟你的這裏拉鈎,哈哈。”

“討厭,你壞死了,快拿出去,人家才不要跟你拉鈎。”

秋蘭伸出粉拳,在爾泰的胸膛上擂打着,不過嘴上説着不要,不一會兒卻是在爾泰的強烈的衝擊下,歡快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丈夫……親哥哥……我不行了……你的好大……好爽啊……你的好妹妹……好娘子……要……要死了……要被你……啊……乾死了……”

秋蘭抓着爾泰的手在她自己的大奶子上猛搓,那種淫蕩勁,真是意猶未盡,爾泰抖擻精神開始大力抽送,沒幾下子秋蘭已經爽的翻白眼了。

“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棍…木棍一樣硬…啊…哥…丈夫…啊…好大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熱的大…大肉棒…天啊…媽呀…啊…受不了了…丈夫…讓…讓我死吧…啊…”

秋蘭不叫是不叫,一叫起來就沒完了,聲嘶力竭的,騷浪至極。

猛幹了一氣,秋蘭的淫騷勾起了爾泰的興致,他也開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詞進行回應,他把大雞巴從秋蘭的浪屄裏拔了出來,把濕淋淋的龜頭頂在秋蘭嫩白的充滿腳汗的右腳腳心上,把雞巴上的淫水塗在秋蘭腳底和腳趾頭上。

藉着自己的淫水,秋蘭塗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靈活的在爾泰龜頭上磨着,更用大腳趾磨着爾泰龜頭上的馬眼。

“親丈夫……你剛剛的大肉棒……啊它……太大了……太長了……弄得人家好爽啊……”

“哼哼哼,那我就讓你的小穴爽個夠。”

爾泰淫笑着把在秋蘭趾頭上摩擦的大雞巴再次杵進了秋蘭的屄縫裏,她陰道里的屄肉馬上包住了入侵的雞巴,一個勁兒的箍着雞巴磨擦、蠕動,然後把秋蘭的也給扒了下來,從地板上揀起秋蘭的蝴蝶繡花鞋給她重新穿在腳上,白晰的腳面映襯着秋蘭裸露的雪白豐滿的肉體無比的性感。

“…啊…啊啊啊…好丈夫…讓我抱你吧…來啦…死啦…啊啊…”

秋蘭已經完全動情了滿臉的暈紅,雙手猛揉着自己的大奶子。

爾泰的雞巴飛快的在秋蘭屄縫裏幹進幹出,伴隨着“吧唧吧唧”的水聲肉響,把秋蘭屄眼裏的浪湯淫水一股股向外帶出。

爾泰抬起秋蘭的兩腿,扛在了自己的雙肩上向下使勁將秋蘭壓在了牀上,這是最好用力的姿勢,也是最省力的姿勢之一,爾泰如下山的猛虎般狂猛無比,勢不可擋。

秋蘭被幹得白眼兒直翻,雪白的腳趾用力的在繡花鞋裏弓緊,浪屄裏騷水狂流,她已經沒了叫聲,身體的顫抖卻沒停過,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使她的神志不清,彷彿脱離了塵世置身雲端。

又幹了五十多下,爾泰猛的拔出了雞巴,一下子抓起秋蘭的右腳把龜頭頂在她光潔白晰的腳心和紅色蝴蝶繡花鞋之間,看着秋蘭白嫩的大腿劈開,胯間濕淋淋的陰唇張開着,呈現出充血的豔紅色,屄眼還在慢慢蠕動,自己用手狠捋了幾下兒,把大股的白漿射在了秋蘭又白又嫩的腳上,秋蘭的腳趾縫和腳背上流滿了白白的精液連蝴蝶繡花鞋上都被噴上了精液,和秋蘭黑色的指甲油以及紅色繡花鞋行成鮮明的對比。

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在爾泰和秋蘭的融合中溜走了,爾泰有些好奇,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再跟秋蘭發生關係的時候,沒有進入那個幻境之中,也沒有看到秋蘭的身體中有任何的氣流流出,更沒有產生所謂的狼氣。

“難道是沒有將至尊合歡經帶在身上的原因?”

爾泰心道,他記得上次跟愉妃行事的時候,那本至尊合歡經藏在他的衣服裏,就在他的身旁,這次他將至尊合歡經跟迷幻藥一起,藏在了那個隱秘的所在,可能是距離太遠的關係,合歡經的能量沒有傳感過來。

正自想着心事,忽聽外面傳來丫鬟的聲音,“十二阿哥您回來了?”

“嗯,奶孃呢?”

十二阿哥問道。

“秋蘭姐姐應該在屋裏吧,我沒有見她出來。”

那個丫鬟回道。

“哦,那就好,她在就好,我正想給她看個好東西呢,是從九格格那裏拿來的,可漂亮了,我想奶孃一定會喜歡的。”

十二阿哥開心的説道。

“呵呵,十二阿哥對秋蘭姐姐真好。”

“那是,她是我的奶孃啊,是除了我額娘之外,最親的人了。”

緊接着,十二阿哥推門走了進來,見外側燃着燭火,卻不見秋蘭,便急忙向裏屋走來。

剛剛他跟丫鬟的對話,爾泰聽得真真切切,心中不由的湧起了一絲醋意,儘管十二阿哥的年齡只有十二歲,足足比秋蘭小了一半,但是爾泰仍是免不了心中不爽。

丫兒的秋蘭是老子的女人,就算你是十二阿哥就怎樣,敢對老子的女人好,老子就他孃的跟你拼命。眼見着十二阿哥就要闖進來了,爾泰一個箭步下牀,緊接着揚起手臂,就在十二阿哥感覺到眼前一花的時候,爾泰一記手刀,將十二阿哥劈昏了過去。

“老公,你殺了他?”

秋蘭連忙穿着衣服,擔憂的問道。

“沒有,只是點了他的睡穴,睡個十個八個時辰的,穴道就自然解了。”

爾泰淡淡的回道。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狠,你別忘了,他是十二阿哥啊,如果剛剛他看到了你,你可是要遭殃的啊。”

秋蘭穿上了衣服,來到爾泰的身旁,關心的説道。

這個愛情真的是好奇妙,能讓兩個仇人,在幾天之內,就成為情人,相互關心起來。

爾泰自然知道秋蘭是關心他,他摟着秋蘭的肩膀,在她耳邊深情的説,“秋蘭,我不管他是誰,只要他會威脅到我的女人,我就絕不留情。”

“可是……”

秋蘭還想再説什麼,爾泰打斷道,“我不劈昏了他,如果讓他看到我跟你在一個屋裏,皇后娘娘能饒過你嗎?”

聽爾泰如此一説,秋蘭悚然而驚,她只想着跟爾泰你請我愛,翻雲覆雨,卻忘記了她二人的處境,她的主子可是皇后,而爾泰的主子是令妃,兩個主子水火難容,如果讓皇后知道了自己跟爾泰的關係,那還不是要殺了自己。

想到此處,秋蘭在爾泰的懷中微微的戰慄起來,她臉色有些蠟白,顫抖的看着爾泰,弱弱的問,“爾泰,如果皇后知道了我跟你的關係,那怎麼辦?畢竟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的關係,遲早會暴露出去的,瞞也只能瞞過一時,除非……”

“除非什麼?”

爾泰温柔的問道。

“除非我們從此再不見面,才不會被發現。”

秋蘭臉色煞白,咬着嘴唇,顫抖着,艱難的説道。

“不見面?你捨得嗎?”

爾泰反問道。

秋蘭搖了搖頭,如果讓她再也不跟爾泰見面,那還不如叫她直接去死好了,至少死了,就不用在深深的思念了。

“既然不想,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

爾泰堅定的説道。

“可是如果皇后知道了,那怎麼辦?”

秋蘭仍舊是一臉擔憂的問道。

“呵呵,我有辦法能讓她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敢説什麼,不過這事需要你的配合。”

爾泰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了陰狠的表情。

“我?我能做什麼?”

秋蘭疑惑的問道。

爾泰就俯下身,聲音壓得極低的在秋蘭的耳邊説道,聽完,秋蘭整個人呆立住了,她誇張的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爾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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