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楊過這下可把先前在心裏想的“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做牛做馬、粉身碎骨、生死相從”都給搬出來了,顫聲道:“神秘姐姐,只要你能救出我的母親,我什麼都答應你!”
那女子聞言笑道:“咦?你叫我什麼?神秘姐姐?嘿嘿,你叫得倒有趣,不過我的年齡足以做你的長輩,你還是叫我神秘阿姨吧!”
楊過望着她裹在緊身衣內的窈窕身材,心想怎麼這些女子都想佔我便宜?一個個年紀不大都想做我的阿姨,就因為能跟我那個面相年輕的母親攀上姐妹關係。當下長嘆一聲,道:“好吧,神秘阿姨,你打算帶我怎麼去救我的母親和妹妹?”
那女子笑道:“救人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此時天氣太涼,地點又太偏僻,人和方面你我還沒有完全互相信任,所以現在不宜救人,我們先進行第一步的計劃。”
楊過聞言不由苦笑,心想這是什麼歪理?只好問道:“好吧,神秘阿姨,第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東東?”
那女子正欲回答,忽然發出一聲尖叫。原來楊過騎的小公馬猛地發 情了,衝過去要趴上大母馬的背脊發 泄,卻被那女子嬌笑着急抖繮繩,駕馭着那匹大母馬向前飛馳逃竄而去,並且對楊過用挑 逗般的語調叫道:“楊過,我很喜歡你娘帶你去買的這兩匹馬。現在我們可以玩追 奸遊戲。楊過,你有本事就騎着那匹小公馬來把我的大母馬搞了!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楊過聞言不由心想,真他 媽變 態,原來這神秘阿姨還喜歡玩這種遊戲!也罷,我就策馬上去把她騎的大母馬日 掉,殺殺她的鋭氣!
於是雙腿一夾,駕馭着小公馬向那女子身後狂追而去。一大一小兩匹白馬在清晨的霧色中穿行,轉眼間便馳過十餘里官道。待到斜照的陽光灑向地面,那女子忽然輕笑着駕着大母馬轉入路旁的一片疏林。
楊過忙也策馬追入林子,心想不知是那大母馬跑不動準備投降了,還是那神秘阿姨春心發動想把我引入林中交合?心念間兩匹白馬已前後深入林子,楊過所騎的小公馬早已性 飢渴難忍,後腿間那根棒棒脹得足有一尺長,通體發紅,青筋虯結,甚是駭人。
大母馬似乎再也跑不動,在一株大樹前停了下來。那女子剛剛嬌笑着飛離馬背,小公馬已經吐着白沫趴上了母親的背脊,紅棒棒在母親的兩腿間一陣衝撞,很快進入陰 道,開始狂搗起來。
楊過慌忙躍下馬背,望着小公馬的神威,目瞪口呆的同時,心底甚是佩服,不由想起母親黃蓉的話:“小公馬能搞自己的母親,那是人家的本事。過兒啊,我覺得你應該向這匹小公馬學習,苦練武功,爭取成就大器,到時你就像這匹小公馬一樣,把我和你的宋阿姨,還有那些能夠做你長輩的美麗女性全部搞掉,才算男子漢!、、、、、、”
那蒙面女子在楊過身邊褪下裙褲撒尿,將一羣搬家的螞蟻澆了個大水災,幸災樂禍地站起來,見楊過發呆的樣子,不由嗔笑道:“傻孩子,你發什麼呆?沒見過馬日 逼嗎?剛才阿姨我在你旁邊撒尿,千載難逢的機會,你竟然不來看,真是一個小傻 逼!”
楊過回過神來,轉身望着蒙面女子繫好裙帶,心裏甚是懊悔,心想是啊,馬日 逼有什麼好看?能看一個美女的逼才是一種藝術享受,但嘴上卻不服軟,盯着地上那灘尿漬,正色道:“神秘阿姨,雖然你很想向我展現你那神秘的地方,但我還是忍不住要批評你。你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接受過高等教育,學過八榮八恥和公民道德實施綱要,怎麼能隨地大小便呢?你尿濕了這片荒地不要緊,可萬一尿到了小蟲小螞蟻,那可是殺生啊!你看,這羣螞蟻正在搬家,本來心裏充滿着喬遷之喜,卻被你一泡騷尿淹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蒙面女子聞言笑得前仰後合。楊過猛地衝過去,想趁她不注意扯掉她的蒙面巾,看看她的廬山真面目,誰知剛伸出手,便被那女子抬手扣住手腕,淡笑道:“你想幹什麼?”
楊過陪笑道:“沒什麼、、、、、、神秘阿姨,我看見你頭上有點草渣子,想幫你撥掉,別無他意、、、、、、”
蒙面女子輕笑道:“楊過,你想看看我是誰嗎?現在還不到時候。我警告你,沒有我的允許,今後不准你對我的真面目打主意,否則我不會輕饒你。Understand?”
楊過苦笑道:“靠,英格里希又出來了,看來這個國家的崇洋媚外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民族觀念薄弱,愛國之心稀缺啊、、、、、、神秘阿姨,你放心,我楊過對着那兩匹亂 倫的白馬發誓,今後不再妄圖揭開阿姨的真面目,因為阿姨的真面目就像上帝對於信徒,只可信靠,不能窺探。阿門、、、、、、”
一頓之後,嗅着蒙面女子的體香,不由壞笑道:“神秘阿姨,下次你要解手時千萬事先通知我,讓我懷着無比虔敬的心情觀摩一下你那個神秘的桃源聖地,看看有多麼美,有多麼鮮豔欲滴、、、、、、”
蒙面女子猛地甩開楊過的手,輕笑道:“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方才阿姨我動了春心,主動想讓你看看我的逼,你卻只顧着觀賞那兩匹牲口交 媾,令阿姨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今後想看阿姨我的逼,就很難很難了,除非你能打過我。”
楊過心想我要是能打過你就不會被你強制性地打 飛機了!於是嘆道:“看來我只能抓緊練武,以便能早些觀賞阿姨的騷 逼了。神秘阿姨,你説的營救我孃的第一步計劃究竟是什麼?不會就是這個讓小公馬搞大母馬的追 奸遊戲吧?”
蒙面女子笑道:“追 奸遊戲只是營救計劃的一個序幕,好戲還沒開始呢。你答應過一切聽我指揮,所以不必多問。阿姨叫你做麼子你就做麼子、、、、、、”
楊過聞言又差點吐血,苦笑道:“神秘阿姨,你真是神秘得可以,連湖南話都神秘出來了!請問你到底是哪裏人?你究竟是來自英雄逐鹿的中原,還是來自杏花煙雨的江南?你究竟是踏着塞北的雪而來,還是順着黃河的波濤而來?”
蒙面女子笑道:“不要問我從哪裏來,我的故鄉在遠方、、、、、、好了,楊過,那兩匹馬也交 媾完了,我們騎上它們快走,去辦正事吧!”
楊過以為蒙面女子要帶自己去救母親和妹妹,忙過去牽過馬來。兩人騎上馬緩步出了林子,蒙面女子忽然問道:“楊過,採花堂三兄弟曾經羞辱過你,給你騎那麼寒磣的一匹臭馬,你不打算報復一下他們嗎?”
楊過一聽蒙面女子提起採花堂三兄弟,就火冒三丈,尤其對那個最愛損自己的“小神龍”陳飛,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立刻將他拿下,將他的雞巴連同身子剁成碎肉,但又想起母親和妹妹還在秦漢手裏,不由嘆道:“蒙面阿姨,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事有緩急輕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神秘阿姨,你還是先帶我去救母親吧!她此時正在被押解到湖北陰風山的途中,我們若是耽誤了救人,等到秦漢把她們送到那個陰風傻 逼老祖的手中,可就晚了!”
蒙面女子笑道:“楊過,你這段話裏有幾句廢話,你自己可意識到了?不必在阿姨面前賣弄文采,阿姨又不是來選秀才的。什麼‘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還有那句‘老驥伏櫪,志在千里’,與你整段話的主題無關,完全可以刪去。你想救你母親的心情我很理解,但你也曾對着這兩匹亂 倫的白馬發過毒誓,説什麼都聽我的,所以我叫你做麼子你就做麼子。Understand?”
楊過只有苦笑應道:“Understand!Understand!神秘的湖南英格里希阿姨,你到底要我做麼子嘛?”
蒙面女子笑道:“我要你去臨安府逛廟會,順便跟着採花堂三兄弟去採花!”
楊過聞言驚道:“什麼?逛廟會?採花?神秘阿姨,我不得不鄭重地説明一下,逛廟會屬於高雅的民俗活動,與社會主義文化建設有關,我願意參加,可是採花屬於低級下流的資產階級腐敗活動,與我的信仰格格不入,所以我、、、、、、”
蒙面女子險些一馬鞭抽在楊過身上,嗔笑道:“楊過,別裝 逼了!阿姨這次帶你去玩的遊戲絕對精彩,你附耳過來,我跟你説、、、、、、”
楊過趕緊將小公馬驅趕着緊貼大母馬,附耳過去,一邊貪婪地嗅着蒙面女子的幽幽體香,一邊聽她傳授遊戲秘訣。聽着聽着,楊過眼裏閃出興奮至極的光彩,叫道:“好耶!神秘阿姨,你真是太有才了!我崇拜你!、、、、、、”
且説採花堂三兄弟縱馬疾馳,趕到臨安府廟會所在的城鎮時已是正午時分。陽光燦爛,幾條街道人頭攢動,各種叫賣聲、説唱聲此起彼伏,人羣中各色靚女更是美不勝收,看得三兄弟色心大起,“小神龍”陳飛幾乎就要朝幾丈外首飾攤旁一名翹着屁 股選購手鐲的綠衣女子撲過去,被“色儒生”文彪一把拉住,沉聲道:“三弟,你忘了採花堂的制度了?行動前先開會!”
楊過站在離三兄弟不遠處的一個紅薯攤旁,聞言不由暗道:“我靠,這採花堂小破企業一個,制度倒還健全,日 逼前還要開個會!真他 媽有前途!”
他望見三兄弟走進街邊一個小茶館裏,便慢慢地走過去。他一邊走,一邊儘量避免與行人相撞,因為那蒙面女子已經給他吃了一粒神秘的藥丸,説這種藥丸可以使人隱形,但效用只有六個時辰。楊過起初不信,但自從進入這條繁華的街道,他當真發現周圍的人都看不見自己。方才他經過一個賣花籃的攤位時,看見兩名漂亮女子弓着腰在選購花籃。那兩名女子一看就是主婢二人,小姐大約十七八歲,一身珠翠,秀髮如雲,臉龐豔麗。那小丫鬟看樣子只有十四五歲,穿一身淡黃色的衣衫,很是嬌俏可愛。楊過見那小姐身材高挑,弓着腰時豐 臀高高翹起,甚是性 感,便忍不住跪在那小姐的臀後,用臉龐輕微地碰擦着美女的屁 股,深深地嗅着。那小姐渾然不覺,只顧用温柔的語調跟買花籃的老闆説價。楊過在那小姐臀後跪了一會兒,忽然感覺自己這樣未免層次太低了,堂堂男子漢,跪在一個女子的屁股後面像狗一般地嗅着,像什麼話?於是起身離開,但臨走時伸手在那小姐屁 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令那小姐發出了一聲震驚周圍的尖叫,才壞笑着溜走。
楊過緩步走進茶館,選了個無人的角落坐下來,尖起耳朵聽坐在斜對面的採花堂三兄弟低聲説話。
只聽那“色儒生”文彪説道:“這次會議的名稱,叫做臨安廟會採花動員大會,名義上由我主持,但會議決策權屬於採花堂董事長諸葛剛先生。這次會議的流程如下,第一項,由我宣佈會議開始,全體起立,奏國歌。第二項,由諸葛剛董事長作報告,總結一年來採花堂的效益成績,指出存在的缺點及來年的計劃,並對這次臨安廟會採花行動作出動員指示。第三項,由我代表公司宣讀這次採花行動的具體步驟和注意事項、、、、、、”
楊過聽得想吐血,幸好那“董事長”諸葛剛及時擺手,停止了“色儒生”文彪的官話,沉聲道:“兩位兄弟,如今我們正處於長征的最艱難階段,面對着國 民黨數十萬大軍的圍追堵截,所以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優哉遊哉地開會了,什麼奏國歌、總結報告,這些繁瑣環節還是能免則免吧!我們需要提高工作效率!我只強調三點,第一,為了最大程度地提高這次採花行動的效益,我們必須發揚憋住憋住再憋住的延緩射 精精神,不到日第二十個美女,絕不能射 精!第二,必須強調等級觀念和行動紀律,凡是董事長看上的美女,下屬不得搶先享用,要懂得尊重領導。第三,要善於總結行動經驗,吸取教訓,將採花行動中的好方法、好手段記錄下來,同時分析不足,更正缺點,努力提高採花堂的企業文化水平和日 逼理論水平。這第三項工作,就交給我們採花堂的文化主管文彪同志了、、、、、、”
楊過聽到這裏,真想衝過去對“摧花彌勒”諸葛剛來一頓暴打,幸好三兄弟沒有再廢話,開始説到採花的具體目標。“小神龍”陳飛道:“我方才在那邊集市上看見好幾名身着紅衣的美豔女子,一看便是‘松江胭脂會’的爛 逼。大哥,像這樣的目標,我們就放棄了吧?”
“摧花彌勒”諸葛剛微笑搖頭,卻不答話。“色儒生”文彪知曉大哥的心意,笑道:“非也,非也。三弟,爛 逼雖爛,卻也是逼。其水草豐美處,與那冰清玉潔女子之逼相比,不遑多讓。我們這次的廟會採花行動,根據諸葛剛董事長的指示精神,應該按照由低到高、由淺入深、循序漸進的方法進行。我們首先從日爛 逼開始,將肉 棒磨光,然後才對付那些純潔無暇的大家閨秀。三弟,你可領會了大哥的指示精神?”
“小神龍”陳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邊楊過一聽“松江胭脂會”之名,不由心動,因為他聽説過這個以“色 淫狠毒”聞名江湖的組織,聽説胭脂會中的女子個個都是天姿國色,可惜皆為人盡可夫的殘花敗柳。江湖上曾流傳幾句歌謠“女俠行江南,胭脂撒江北。南邊水清清,北面盡污穢”。這歌謠中的“女俠”和“胭脂”,便是各指“江南女俠會”和“松江胭脂會”。女俠會行俠仗義,會中女子個個冰清玉潔。而胭脂會出賣色相,會中姑娘人人淫惡放 蕩。
對於這樣的歌謠,楊過一直是嗤之以鼻,因為根據他的親身經歷,女俠會里有小萍小青這樣的淫 浪組長,還有小芸小芹這樣的無恥丫頭,哪裏有一絲冰清玉潔?而胭脂會名聲雖壞,卻不敢説裏面不存在出污泥而不染的純情姑娘。
正在思忖着,忽見採花堂三兄弟已經起身走出了茶館,忙跟出去,見三兄弟急匆匆穿過人潮擁擠的街道,很快不見。楊過着急了,於是不顧閃避行人,向前直追,路上擦到了好幾個人,還撞倒了一個水果攤,在人羣中引發了一陣“鬧鬼”的驚慌喊叫。
楊過正在擔心自己將那三兄弟追丟了,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小傻 逼,你怎麼忘了阿姨的告誡?千萬不能暴露你隱形人的身份,否則這市井中若有奇技異能之士,把你給抓出來,當做妖怪宰了,你連魂都不會留下半絲!”
蒙面女子的傳音入密使楊過嚇出了一身冷汗,忙收斂心神,重新注意迴避行人。只聽蒙面女子又道:“你的輕功和跟蹤術都很差,就不必學福爾摩斯和007了。松江胭脂會的四名女子在東南集市閒逛,你向前直走再左拐就到了。那三兄弟跟錯了方向,將比你晚找到那四名美女。你先不要着急採花,等他們三兄弟動手後你再按照我的指示行事。”
楊過低聲應是,按照蒙面女子的指示向前直走了半里路,望見了前方拐角豎立着“東南集市”的招牌,便加快腳步前行。拐入東南集市後,走了不久,便望見前方一堆看猴戲的人羣中站着四名長髮披肩的紅衣女子,從背影來看,個個身材高挑、細腰長腿。楊過忙走過去,不敢擠入人羣,站在後面呆呆地望着四名紅衣女子裹在裙褲裏的豐 滿臀 部,雞巴一下子就硬起來了。
蒙面女子的語音又在耳畔響起:“怎麼,看着人家姑娘的屁 股就受不了了?楊過,你的定力實在太差、、、、、、”
楊過聞言有些臉紅,又繞到斜對面,這下子看清了四名紅衣女子的正面模樣,只見她們個個都擁有一張獨特臉型的嬌美面容,臉上都抹着淡淡的胭脂,顯得極度妖豔。而最令楊過心動的是,四名女子的胸脯都極豐 滿,四對乳 房都有一種要將衣襟頂破的氣勢。
蒙面女子用傳音入密笑問道:“楊過,這四位姐姐的奶子是不是很大?你是不是產生了一種要吃 奶的欲 望?”
楊過聞言不由嚥了一口唾液,顫聲道:“神秘阿姨,你不要再用言語挑 逗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此時採花堂三兄弟才發現了四名胭脂會美女的身影,急忙朝這邊走來。“摧花彌勒”諸葛剛一見那四對豐 滿的乳 房,便險些跌倒在地。
兩名兄弟忙扶住他,問道:“大哥,你怎麼了?見了幾個爛 逼,也不至於如此激動吧?”
“摧花彌勒”諸葛剛雙眼發直,顫聲道:“奶、、、、、、我要吃奶、、、、、、”
“小神龍”陳飛嘆道:“大哥啊,你身為採花堂企業的法人代表,應該維護一下代表形象,見了幾個胭脂會的爛 逼就想吃奶,傳出去會被其它兄弟企業笑話!大哥你應該讓她們下面那張嘴吃你的棒棒才對!”
“摧花彌勒”諸葛剛眼裏竟然閃出淚花,顫聲道:“兄弟啊,你不明白大哥我此刻的心情。你們見到站在左邊第二位的那名紅衣女子了麼?啊,她的臉型,她的美麗,她的氣質,令我想起了自己過世的母親。啊,我那幸福的童年和少年時光已經一去不復返,但是回憶起來,卻依然歷歷在目,令我刻骨銘心,令我潸然淚下、、、、、、”
“色儒生”文彪勸慰道:“大哥,現在似乎不是醖釀抒情散文的時候。我們還是想想怎樣能搞掉這四名胭脂會的爛 逼吧!”
楊過卻不由按照諸葛剛所指朝那左邊第二名女子望去,只見那女子是瓜子臉型,睫毛很長,薄薄的櫻 唇含着一絲淡淡的微笑,氣質上比其她三名女子更要穩重,果然很有一點温柔母性的味道。
只聽“摧花彌勒”諸葛剛繼續抒情道:“啊,我想起我那美麗的媽媽,她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春天的陽光,輕輕地照在我的臉上。我記得我十三歲生日之前,媽媽問我,孩子,你需要媽媽送你什麼禮物?我説,媽媽,我別的禮物都不要,把你穿過三天以上的三角內 褲送給我吧、、、、、、”
“小神龍”陳飛苦笑嘆道:“大哥,打住吧!你越説越離譜了!現在是南宋末年,三角內 褲要好幾百年後才傳入中土。大哥你玩的這個穿越太遙遠了。我們還是回到現實,想想怎樣搞這幾個胭脂會的爛 逼吧!”
“摧花彌勒”諸葛剛這才醒悟過來,恢復了老大的沉着,乾咳一聲,低聲命令道:“胭脂會的女子主要本領是賣 逼,武功都很一般,所以我們只要將她們引入那邊的偏僻巷道,就可以一網打盡。三弟,現在你扮作扒手去偷那幾個女子的錢袋,故意讓她們發現,引她們追你,將她們帶入那邊的巷道。我和你二哥為你斷後。去吧!”
“小神龍”陳飛不由嘆道:“唉,我這麼英俊帥氣的青年,去扮扒手真是有點屈才了。不過為了採花堂的集體利益,我只能犧牲自己了!”
説着便向那四名紅衣女子靠近,溜到她們身後,嗅了嗅髮香,然後伸手讓指尖掠過四名女子的腰部,將其中一名女子的錢袋掏了出來,轉身便跑。
四名胭脂會女子立刻警覺,紛紛驚呼道:“有小偷!抓賊啊!”,齊齊向那“小神龍”陳飛追去。
“摧花彌勒”諸葛剛和“色儒生”陳彪也立即行動,跟在了那四名女子身後。楊過呆呆地望着,聽到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楊過,你還傻站着幹嘛?還不快跟上去”,才回過神來,急忙跟在了採花堂兩兄弟之後。
四名紅衣女子將“小神龍”陳飛追入那條偏僻的巷道,其中一名女子望着陳飛奔跑的背影冷笑道:“真是傻 逼!這條巷道盡頭是個死角,他朝這裏面跑,豈不是死路一條?”
那名被“摧花彌勒”諸葛剛認為很像自己母親的女子卻很快警覺起來,放慢的腳步,皺眉道:“不對!姐妹們快停下!我感到有詐、、、、、、”
話音未落,身後便傳來一陣粗豪的笑聲:“四位姑娘,不是有詐,是有三根大雞巴!你們是自己順從少吃點苦頭,還是要逼着我們三位大爺動粗?”
四名紅衣女子轉身望見一個衣着邋遢的胖子和一個儒生模樣的黑瘦漢子,不由齊齊發出鄙夷的微笑。最先説話的那名女子又開始罵人:“我道是什麼帥哥想來泡我們姐妹,原來是兩個瓜 逼!叫你們瓜 逼都太抬舉你們了,應該叫你們兩坨屎!不想死就快滾!兩坨屎沒有資格讓我們‘胭脂四煞’出手!”
“摧花彌勒”諸葛剛盯着那名像自己母親的紅衣女子,長嘆一聲,正色道:“這位姑娘,不是大爺我喜歡批評人,但你剛才説話的內容和態度,實在讓我忍不住要批評一下。姑娘啊,你們既然自稱‘胭脂四煞’,就應該懂得‘五講四美’,怎麼能從那麼漂亮的小嘴中,吐出如此骯髒齷齪的語言?‘逼’這個字,是一個姑娘家可以隨便説的嗎?雖然你們四位姑娘每人都有一個逼,但那是你們最寶貴的東西,應該像呵護嬰兒一般地呵護她,把她保護好,藏好,等到她完全發育成熟後再拿出來,怎麼能隨便就把她給説出來了呢?這是違反你們松江胭脂會的制度規定的、、、、、、”
那名長得像諸葛剛母親的女子微笑道:“這位同志,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松江胭脂會的制度條文裏,沒有不準説‘逼’的這一條,相反我們會長還鼓勵我們姐妹多多把這個‘逼’掛在嘴上,打擊那些自命不凡的男人。這位同志,你們看來是採花道上的工作人員,可惜今天摘錯花了。三位妹妹,你們動手吧,我就不參加了,免得傳了出去,説我們‘胭脂四煞’以多欺少!”
話音剛落,三名紅衣女子便齊齊出手。兩名衝向諸葛剛和文彪,一名衝向從後面抄上來的陳飛。採花堂三兄弟想不到這幾名女子説打就打,不由吃了一驚,雖然暫時招架住了,但立即看出這三名紅衣女子武功絕對不低,使用的武器也很奇特,不是刀劍和暗器,而是各自抖出的長袖,藴滿勁力,猶如鐵砣,一時間迫得三兄弟有點手忙腳亂。
“摧花彌勒”諸葛剛急忙給“色儒生”文彪施了個眼色,後者會意,身子一旋,揮手抖出一團紫霧。
一名紅衣女子驚道:“千花醉?大姐,這三人是採花堂的色狗!”
那抱肘旁觀的紅衣女子聞言粉面頓時一沉,喝道:“採花堂?難道這三人就是會長要找的畜生?姐妹們,加油,給我拿下!”
三名紅衣女子頓時加緊了招式。“小神龍”陳飛驚道:“四位姐姐,你們會長是誰?找我們做什麼?我們採花堂可沒有捅過你們胭脂會的逼!”
那旁觀的紅衣女子冷哼道:“三個月前,在嘉興龍亭湖邊,你們可曾輪 奸過一名穿紫披風的女子?那是我們會長的表妹,是個大家閨秀,身體本就病弱,你們竟敢將她輪 奸致死!事後我們到處追查兇手,查出是你們採花堂的人所為,一直沒抓到你們,想不到今天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摧花彌勒”諸葛剛聞言驚怒道:“什麼穿紫披風的女子?本堂主怎麼一點不知?二弟三弟,難道是你們所為?”
“色儒生”文彪道:“大哥,我對這件事也是絲毫不知。也許是胭脂會的人搞錯了。天下靠採花吃飯的人多了,不能每一個被輪 奸的女子,都被算到我們頭上!”
那旁觀的紅衣女子冷笑道:“輪 奸現場有迷香留下的痕跡,經我們查證是你們採花堂的獨門迷香千花醉。你們還敢抵賴?”
“摧花彌勒”諸葛剛和“色儒生”文彪立刻把眼光投向“小神龍”陳飛,後者一直不敢搭腔,此時臉紅到了脖子根,陪笑道:“大哥二哥,實在是I’m sorry!那天我酒喝多了,忘記了採花堂的規章制度,沒有向大哥請示,帶着一幫酒友將那個在湖邊賞花作詩的女子給搞了。事後我非常後悔,後悔自己忘記了大哥平日對我的教導,忽視了集體主義觀念,違背了採花堂的戰略方針,個人遊擊主義思想抬頭、、、、、、”
“色儒生”文彪嘆道:“打住吧,三弟。你違背了採花堂‘以摧花董事長為核心’的指導思想,犯了嚴重的政治錯誤,今後會跟你清算。此時我們還須精誠團結,一致對外,先搞定了這幾個胭脂會的爛 逼再説!”
三名紅衣女子聽這臭儒生膽敢罵自己姐妹是“爛 逼”,一個個火上心頭,出招更是狠辣。
“摧花彌勒”諸葛剛感到這樣下去自己三兄弟非要載了不可,不由叫道:“二弟,你改進後的千花醉怎麼還沒有以前的效果好?難道是你侵吞了我給你改進迷香的公款,犯了黨內紀律?你若這樣我可不會饒了你!”
“色儒生”文彪苦笑道:“大哥,就你給的那幾錢銀子,還不夠我去買燒製迷香的木炭錢!我自己不知倒貼了多少,沒有找你報銷,你竟然還懷疑我侵吞公款,真是令兄弟寒心!我今天對着這四個爛 逼發誓,我文彪對黨的忠誠之心,日月可鑑,天地可證、、、、、、”
楊過靠在巷口望着採花堂三兄弟大戰胭脂會三“爛 逼”,看得心裏着急,心想這樣打下去,若是那三兄弟被胭脂會的人給宰了,我還佔個屁的便宜!正要忍不住湊上前去幫忙,倏聽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聲音:“楊過,你想幹什麼?”
楊過嘆道:“神秘阿姨,你不是讓我來撿那採花堂三兄弟的便宜麼?但我看這‘胭脂四煞’武功如此之高,被打倒的一定是那三兄弟。你難道要讓我來搞那三兄弟?嗯、、、、、、想想都噁心!我可沒有這種龍陽斷袖的癖好、、、、、、”
蒙面女子冷笑道:“楊過,你太急躁了!採花堂三兄弟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很少失手。如果就這樣讓胭脂會的幾個爛 逼給宰了,豈不玷污了採花堂的名號?你先不要着急,再看一會兒吧!”
楊過心想聽你口氣好像在維護採花堂的利益嘛,你的立場看來有問題、、、、、、
正在亂想,忽然望見進攻“色儒生”文彪的那名紅衣女子身形一晃,臉上隨即變色,驚呼道:“大姐,不好,他們用毒、、、、、、”
另兩名女子也開始身形踉蹌起來,狠辣的招式立即變緩。“摧花彌勒”諸葛剛笑道:“三位女士,讓我輕輕地告訴你們,這不叫用毒,這叫‘飄紗散’,是台灣著名電影演員,有‘亞洲情聖’之稱的秦漢秦公子研製出來的,專門對付你們這些武功高強的女子。連丐幫幫主黃蓉都着了道兒,你們算個吊啊!”
那旁觀的紅衣女子看來是“胭脂四煞”之首,此時也面色遽變,因為她暗中一提真氣,發覺真氣早已渙散,真力無法凝聚,不由撮唇打了個呼哨。那三名紅衣女子立馬會意,齊齊拔身而起。
楊過望見四名女子就要翻過牆頭逃匿,不由大驚,顫聲道:“看來這‘飄紗散’對輕功沒有什麼影響。讓這幾個美女跑了,我還玩個吊啊!”
耳畔響起蒙面女子的傳音入密:“現在該本阿姨出手了!”
楊過眼見那四名女子就要掠過高牆,忽然從半空中“嗖嗖嗖嗖”射來四粒石子,打在四名女子腰間的穴道上,她們齊聲發出驚呼,跌落回巷中。
採花堂三兄弟眼見煮熟的鴨子要飛,憑自己兄弟的輕功無法追趕,正在着急,忽見四名女子又被人打了下來,不由驚喜萬分,忙伸出雙臂,一人接住一個女子。那第四個未被接住的正是那四煞的首領,雖然武功最高,但由於穴道被點,落地後無法站穩,跌坐在地,摔得屁 股生疼,卻也只是緊皺眉頭,絕不哼出一聲。
“小神龍”陳飛將自己接住的女子按在牆上,就要撕扯衣服進行強 暴,被“摧花彌勒”諸葛剛制止住。“色儒生”文彪放下懷中女子,抱拳向半空中朗聲道:“何方高人助我兄弟?何不現身一見?”
半空中許久不見回應,採花堂三兄弟摸不清虛實,一時也不敢急着享受四名胭脂會的女子,只是將她們並排靠立在牆上,為防逃脱,又出手點了她們幾處穴道。為防聒噪,把她們的啞穴也點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四周不見任何動靜。採花堂三兄弟再也忍不住,先由“小神龍”陳飛開口,猜測這暗中相助自己三兄弟的一定是採花界的前輩高人,路過此地,不忍見自己三兄弟功虧一簣,所以才生出俠義之心,將四名美女打落後讓三兄弟享受,以資鼓勵。找到這個藉口之後,採花堂三兄弟再也無暇深思這猜測的可能性有多少,便餓虎撲食般地撲向四名女子。
“摧花彌勒”諸葛剛自然是撲向那名像自己母親的女子,先是跪在那女子面前,抱住她的雙腿,仰望着豐 滿的胸 脯和美麗的臉龐,叫了好幾聲媽媽,然後才起身撕開那女子的衣襟,兩隻雪白鼓脹的奶 子彈跳出來,那兩點迷人的殷紅令諸葛剛陶醉得險些暈厥過去。
然而,他剛要伸嘴含住一粒奶 頭,腦後便射來一縷指風。諸葛剛連哼出聲來的時間都沒有,便向後跌倒在地。
旁邊的“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龍”陳飛也是剛解開女子的衣衫,腦後便射來指風,頓時齊齊向後跌倒,昏死過去。
四名紅衣女子見狀,以為是她們的會長“胭脂公主”凌秋霞來救她們了,個個喜形於色。然而,卻許久不見動靜。此時她們的上身衣衫都已被解開,胸圍子都被扯掉,四對豪 乳一起裸 露出來,八粒紅豔欲滴的奶 頭格外引人垂涎。
“嗖嗖嗖嗖“,又是四粒石子射來,打在”胭脂四煞”的身上,解開了她們的啞穴。四煞紛紛叫道:“是會長麼?為何不現身出來?”
四煞之首“散花娘子”南宮琳發覺有點不對,正在心裏判斷來人究竟是敵是友,忽然感覺奶 頭一疼,低頭一看,不由驚叫出聲,只見自己的左乳奶 頭被拉長了一倍,感覺是被人用嘴含住吸 吮,卻看不見任何人影。
南宮琳大駭,以為自己白日見鬼了。旁邊的三姐妹也看見了她們大姐身上發生的異狀,紛紛發出了驚呼。四煞中的二姐“玉蝙蝠”司馬菲驚叫道:“大姐,你的奶 頭怎麼被扯長了?好像有人在吃你的奶!”
四煞中的三妹“粉蝴蝶”朱倩倩與四妹“珍珠蜂”崔若蘭也都瞪大了眼睛。崔若蘭顫聲道:“聽説江湖上有個隱形的採花大盜,武功極高。難道是他來了?”
楊過聞言暗笑,心想這個隱形的採花大盜就是小爺我!可惜我的武功不是極高,而是極低。沒有那神秘阿姨的幫助,我能在這裏美滋滋地吃奶?門兒都沒有!
方才採花堂三兄弟一被那蒙面女子的指風射倒,楊過便急不可待地奔過去,直奔四煞中氣質最好的“玫瑰娘子”南宮琳,代替諸葛剛享受“母愛”。他一含住南宮琳那粒紅豔豔的奶 頭,一種難以形容的幸福滋味便瀰漫在心頭。他仰望着南宮琳那張俏麗無比的瓜子臉,感到自己從未產生過如此強烈的咂奶欲 望。以前他雖然也喜歡美女的乳 房,但更多的注意力實在她們的下 身。今天或許是受“摧花彌勒”諸葛剛的影響,覺得自己應該在日 逼的同時好好地咂一咂奶,才能使少年的心理欲 望完全得到滿足。
於是楊過便將腦袋輪流埋在“胭脂四煞”的胸 脯裏,將四對乳 房、八粒奶 頭狠狠地咂了個夠。四煞的奶 頭雖然滋味不同,但都給了楊過極其美妙幸福的感覺。“玉蝙蝠”司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 “珍珠蜂”崔若蘭都以為這個吃奶的隱形人是那個傳説中的採花大盜,感到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她們的大姐“散花娘子”南宮琳卻忽然搖頭道:“不,這個人絕不是那個傳説中的隱形採花大盜,這個人是個孩子,最多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此言一出,不但“玉蝙蝠”司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 “珍珠蜂”崔若蘭三姐妹感到驚異,正在咂奶的楊過更是嚇得險些吐出奶 頭,仰望着“散花娘子”南宮琳那張莫測高深的俏臉,心想:“我靠,難道這個有母親氣質的女子會法術,看破了我的隱身?還是那神秘阿姨給我吃的隱形藥已經失去了效用?可是六個時辰還沒有到啊?!、、、、、、”
“散花娘子”南宮琳接下來的話才令楊過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對她的敏鋭感覺十分敬佩。只聽她向自己的姐妹們解釋道:“我的鼻子一向很靈,雖然看不到這個吃奶的人是誰,但我聞得到他的體味,那是一個少年男子的體味。從他嘴巴的吸力我可以感受到他年齡不大,而且從小就有點缺少母愛,所以才會如此用力地來咂我們的奶。至於我們為什麼看不見他,多半是因為他吃了一種令周圍人產生幻覺的隱形藥。姐妹們,我覺得這個吃奶的孩子對我們沒有什麼惡意,我們跟他交個朋友好嗎?”
説完便低頭瞧着自己胸前那粒被扯長的奶 頭,用極其温柔的語調説道:“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姐姐的奶好吃嗎?可惜姐姐沒有奶水,否則就能好好地給你哺乳了。小弟弟,姐姐雖然看不見你,但是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存在。姐姐能聽到你的呼吸,你的心跳,能聞見你頭髮上散發的氣息、、、、、、”
楊過聞言心想:“我都好幾天沒有洗頭了,我頭髮上的氣息一定不好聞。這個騷 逼説得這麼温柔友善,無非是想誘使我現出原形。我可不是傻 逼,不能上當、、、、、、”
於是不應聲,只顧着吸 吮四煞的奶 頭。此時四名女子的奶 頭經過一遍遍吮 吸咂弄,都已發硬,顯得更加嫣紅嬌豔。
“粉蝴蝶”朱倩倩首先被咂得忍不住了,顫聲叫道:“隱形小弟弟,你不要光吃奶好嗎?你難道不想日我們的麻 逼嗎?隱形小弟弟,快把你的小雞 雞掏出來,脱掉我們的裙褲,日姐姐們的麻 逼吧、、、、、、”
楊過聞言便知道這個朱倩倩一定是蜀中女子,因為“麻逼”是蜀中髒話。楊過曾向母親黃蓉請教過“麻 逼”的含義,尤其是那個“麻”的意思。黃蓉輕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啐道:“傻 逼孩子。連這個都不明白?你難道沒見過女人那裏,逼 毛又多又黑,像一片亂麻,所以叫麻 逼。Understand?”楊過想問娘你的逼也是麻 逼嗎,但當時還是忍住了沒問,怕招打。
此刻聽到那蜀中姑娘朱倩倩的挑 逗話語,才發覺自己下面那根棒棒早已硬得像即將爆炸的雷管,於是便解開褲帶,掏出棒棒,將四名女子的裙褲扯脱下來,只見每一名女子都有着潔白平滑的小腹,小腹下都是芳草茂密,一片黝黑 。“散花娘子”南宮琳的下面陰 毛最多最黑,顯得最為成熟。
楊過將四名女子的玉 腿分開,讓她們一起叉腿站立。他先從南宮琳開始,跪在她的胯下,用手指撥開她的陰 毛,只見兩片大陰唇肥厚濕滑,微微發黑。扳開大陰唇,只見兩片小陰唇顏色暗紅,像兩片小花瓣。楊過用手指分開小陰唇,將舌頭努力伸進陰道,去舔那粉紅色的陰道內壁。舔了一會兒,自己下面再也受不了了,起身將四名女子搬弄了個姿勢,讓她們並排趴在牆壁上,翹起豐臀,先握着雞巴在四女的大屁 股上輪流拍擊了一遍,然後從南宮琳開始,沿着臀 溝滑入她的陰道。南宮琳發出了迷醉的呻吟聲。楊過的小腹猛烈地撞擊着她的屁 股,雞巴在她陰道里抽 送了好幾十下,拔出來插入了蜀中姑娘朱倩倩的陰道、、、、、、
日到“玉蝙蝠”司馬菲時,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楊過,採花堂三兄弟快醒來了。你差不多就行了。這四個爛 逼你不必太投入,今晚有一個好 逼等着你,你現在聽我命令,向後轉,撤退!”
楊過正搞得爽,怎麼捨得離開,卻又不敢不聽那蒙面女子的命令,只好答應道:“神秘阿姨,你大慈大悲,就給我最後一點點時間。我最喜歡這個有母親氣質的紅衣姐姐,你讓我插一插她的屁 眼,我立馬撤退!”
説着便將雞巴從司馬菲陰道里抽出來,走到南宮琳臀後,用雙手分開她的兩片屁 股,將暗紅色的肛門露了出來。楊過先低頭伸嘴貪婪地舔了舔那肛門周圍的褶皺,然後才將雞巴使勁擠入了肛 道。南宮琳發出了一聲尖叫,顫聲道:“隱形小弟 弟,我總算聽見你的聲音了!誰讓你撤退?神秘阿姨是誰?是誰在用傳音入密跟你説話?隱形小弟 弟,你可千萬不能撤退啊!姐姐還沒有把愛充分地送給你呢、、、、、、”
南宮琳的話雖然吸引人留下,但楊過總算有點自控能力,用雞巴在她的肛 道里快速地抽送了幾十下,在蒙面女子再度傳來的警告聲中,飛身後退。龜 頭剛離開南宮琳的肛門,精 液便激射而出,噴在了南宮琳的後背衣襟及大屁 股上、、、、、、
楊過喘着氣退到巷口,回頭望見“胭脂四煞”又被四粒石子擊中,穴道全解。四煞立刻穿好衣裙,正要對躺在地上的採花堂三兄弟下手誅殺,一股猛烈的罡風襲來,將四煞震得倒撞在牆壁上,同時採花堂三兄弟也已醒轉,先後從地上躍起,一見跌坐在牆角的“胭脂四煞”,三兄弟又忍不住要撲過去,卻聽那“散花娘子”南宮琳一聲呼哨,四名紅衣女子齊齊沖天飛起,翻過高牆,電閃遁去。
“小神龍”陳飛正要飛身去追,被“色儒生”文彪拉住。“摧花彌勒”諸葛剛沉聲道:“二位兄弟,好像有人在暗中相助這幾個爛 逼,説不定就是胭脂會的會長‘胭脂公主’凌秋霞!憑我們三人的武功,一定不是那騷狐狸的對手,所以我們還是做戰略轉移吧!”
“小神龍”陳飛埋怨道:“美其名曰‘戰略轉移’,其實跟逃跑差不多!唉,大哥,我們啥時候才能平平安安地到達延安啊?、、、、、、”
“色儒生”文彪伸手拍了拍陳飛的肩膀,勸慰道:“三弟,你不要太悲觀。革命就像性 交,有高 潮,也有低潮。我們如今的情況,就正處於革命的低潮階段,但只要我們堅定馬克思主義信仰,總有一天,我們將解放全中國,解放全世界、、、、、、”
楊過聽得熱血澎湃,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正要離開巷口,忽然嗅到一陣幽香,轉頭望處,不由真的熱血澎湃起來。
只見一對漂亮的主婢向這邊緩步走來。那位渾身珠翠的小姐,不久前才被楊過跪在身後嗅過屁 股,還被楊過在屁 股上狠狠地捏過一把,至今依然隱隱疼痛。
那俏婢一手提着花籃,一手挽着小姐的玉臂,嗔怒道:“小姐,如果你説的話是真的,這廟會上便有妖邪作怪。我們回去稟報老爺,正好全真教的馬道長在府裏做客。馬道長善於捉妖降魔,一定能拿住那個膽敢捏小姐屁 股的妖怪、、、、、、”
楊過聞言不由一驚,心想:“全真教馬道長?莫非便是如今的全真教掌門馬鈺?奇怪,他不在終南山修煉,跑到江南來做麼子?”
心念間那漂亮的主婢二人已經過巷口。只見那小姐秀眉一蹙,臉頰微紅,低聲道:“碧香,我忽然內急,想要小便。怎麼辦?”
那小婢碧香轉頭四處看看,目光移向楊過所站立的巷口,笑道:“小姐,這附近沒有茅廁,但這條巷子看來很偏僻,你進去解個手應該沒有人見。我在這巷口給小姐放哨站崗。”
楊過聽説那小姐要進巷子來解手,不由心跳起來。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楊過,這位小姐是名符其實的大家閨秀,乃臨安知府魏文鼎的獨生女兒魏雲芳,精通琴棋書畫,是聞名江南的才女。你想不想看看她的逼?”
楊過心想漂亮才女的逼我當然想看,可惜此時採花堂三兄弟也在巷子裏,這魏小姐要進來解手,只怕凶多吉少。
果然,那魏雲芳一進巷子,還未找到下蹲的牆角,便與並排向外走的採花堂三兄弟碰了個正着。魏雲芳不由臉紅,正待轉身跑出巷子,採花堂三兄弟已閃身向前,呈三角形將她圍住。
“小神龍”陳飛上下打量着魏雲芳,邪笑道:“如果我猜得沒錯,這一定是個想進來悄悄撒泡尿的大姑娘。嘿嘿,大哥二哥,你們想不想得起來,我們採花堂自從註冊開張以來,一共搞過幾個在巷子裏偷偷撒尿的美女?”
“摧花彌勒”諸葛剛大笑道:“具體數目記不清了。我想沒有兩百,也有一百五吧?我喜歡搞剛剛撒過尿的美女,那別有一番風味。你們想想,當美女的陰 毛上還掛着尿珠,猶如一片新雨後的森林,空氣清新,你的雞巴進去遨遊一番,多有詩情畫意、、、、、、”
“色儒生”文彪讚歎道:“大哥,你的文學水平又進步了!美女的陰 毛上還掛着尿珠,猶如一片新雨後的森林,空氣清新、、、、、、啊,好美的抒情散文句子、、、、、、”
魏雲芳聽着三個淫 棍胡言亂語,心裏感到又是羞憤,又是害怕。此時俏婢碧香已經看見了小姐被三個大男人圍住,驚叫着衝進巷子裏來,剛跑了幾步,便被“色儒生”文彪從地面踢起兩粒石子,點住了兩處穴道,站在那裏既不能動,又不能喊叫,急得眼淚花花打轉。
魏雲芳叫了聲“碧香”,瞪着採花堂三兄弟,正色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到臨安府作惡!我是臨安知府魏大人的女兒。你們敢碰我,我爹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採花堂三兄弟聞言樂了。“摧花彌勒”諸葛剛猛地跪下,仰望着魏雲芳的美麗臉龐,顫聲道:“啊,原來你就是聞名江南的魏才女!真是令我激動!魏才女,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到花兒也謝了!你的美貌,你的才情,令我成為你永遠忠實的粉絲!啊,魏才女,你快褪下裙褲撒尿吧!我想看看你撒尿的地方有多美、、、、、、”
魏雲芳自小在優雅的書香環境里長大,何曾聽過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當下羞憤得想要自盡,氣得粉面通紅,一句話也説不出來,身子在簌簌發抖,幾乎要癱倒在地。
“色儒生”文彪柔聲道:“魏小姐,你不要緊張。現在我們三兄弟只不過想看看你小便,絕不會對你動手動腳。你只要讓我們三兄弟看了你撒尿的地方,我們就放你走。至於日 你的 逼,我們今晚會光明正大地到你爹爹府上去採花。你儘可以讓你爹爹安排高手等候我們。只要能抓到我們,你的逼不但可以保住,你爹爹也可以升官,可以從副處級晉升到正處級、、、、、、”
魏雲芳顫聲問道:“你們真的肯放我走?只要我讓你們看我撒尿?、、、、、、”
“摧花彌勒”諸葛剛從地上爬起來,收起色迷迷的笑容,用嚴肅的語調道:“魏小姐,我們採花堂是名震江南的信譽企業,怎麼會説話不算數?只要你讓我們看你撒尿,我們就一定放你回家。至於你的小逼能否真正保住,就要看你爹爹的本事了!快脱裙褲撒尿吧,我看你憋得都臉上飛起紅霞了!”
魏雲芳心想自己既然沒有反抗能力,便只好依從這三個惡棍,撒尿給他們看。如果他們真的會放過自己,自己讓爹爹在知府住宅四周安排武師高手,另外再加上那位全真教的馬道長,不怕這三個惡棍不落網。
我們的魏大小姐雖然精通琴棋書畫,但江湖閲歷淺薄,思想膚淺簡單,想當然地認為只要自己能夠忍受一時之辱,便能讓父親為自己報仇,於是便含淚解開裙帶,褪下裙褲,滿臉通紅地蹲到了地上。
採花堂三兄弟早已趴到地上,睜大色眼朝魏雲芳胯 底私 處看去,卻見兩隻纖手交錯着遮住了那個隱 私部位。
“色儒生”文彪嘆道:“魏小姐,這是做啥子嘛!遲早都要給看的,就乾脆一點,放開一點,不要這樣羞羞答答的嘛。快把你的小手拿開,不然哥哥們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魏雲芳面紅耳赤地道:“你們真的只要看了我撒尿就放我走?如果你們食言、、、、、、”
“摧花彌勒”諸葛剛嘆道:“魏小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們採花堂的信譽了!我們採花堂雖然規模不大,資金也少,但我們一直以誠信為本,才能在強手如林的企業裏生存到現在。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快把手拿開,讓哥哥們觀賞一下你的小噴泉吧!”
楊過也早已趴在地上,只不過因為隱形不被人所見。他見魏雲芳用雙手遮住私 處,心想這魏小姐既然是讀過聖賢書、精通琴棋書畫的高級淑女,應該寧死不屈,怎麼能讓這三個牲口一般的男人看自己的那裏呢?要讓看也只能讓自己這種小帥哥看。心念間耳畔響起了蒙面女子的傳音入密:“楊過,這麼高級的逼讓牲口看了就污染了。你雖然明裏打不過他們,暗裏連偷襲都不會麼?還不快點這三兄弟的穴道!”
楊過這才反應過來,暗罵自己愚蠢,立刻飛速出手,只聽“朵朵朵朵”幾聲,採花堂三兄弟悶哼着向四周滾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嘴裏紛紛怒罵:“他 媽 的,誰在後面捅刀子?!”“我 日 你先人,暗裏偷襲算什麼好漢?有本事面對面打一架!”
魏雲芳見三人忽然滾了開去,明白有高人相助,不由驚喜,雙手從胯底移開,一片濃密的黑毛頓時映入楊過眼簾。
他此時正把腦袋鑽入魏雲芳胯底,向上仰視那個神秘的地方。正準備看個仔細,一股冒着熱氣的液體從魏雲芳的尿道里噴出,澆了楊過一頭一臉,還有一些尿液進入楊過嘴裏,他也不嫌髒地喝下,覺得也不怎麼騷。
魏雲芳尿完,那地方果然如同“摧花彌勒”諸葛剛想象中的描述“陰 毛上還掛着尿珠,猶如一片新雨後的森林”,只是空氣就不怎麼清新了。
楊過被這高雅小姐一泡尿澆得險些嗆咳出聲。他仰視着魏雲芳那道掩映在陰 毛叢中的肉 縫,正想看得更仔細一點,魏雲芳已經站了起來。楊過只好暗歎着也跟着起身,只聽蒙面女子的語音在耳畔指揮道:“還呆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跑到巷子外面去!你現在應該這樣、、、、、、才能充當少年英雄,獲取魏小姐的好感,understand?”
楊過聽了蒙面女子教自己的方法,不由暗道:“我靠!真是既卑鄙無恥又聰明智慧!小爺我馬上執行!”
於是飛身出了巷道,躲到街邊一株大樹後。那個神秘的蒙面女子鬼魅般在他背後閃現,出手在他後腦輕輕一拍,説了聲“隱形藥的效果暫時解除,你可以去見魏小姐了”,便又閃身而沒。
楊過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尿液,回到巷道內,先解開了俏婢碧香的穴道。
碧香直覺身子一震,感到自己能自由活動了,嘴巴也能發聲了,不由大喜。她轉過頭,望見一臉正義之色的楊過,不由芳心一跳,顫聲道:“這位公子,是你救了我們?、、、、、、”
楊過正色道:“江湖兒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分內之事。姑娘不必掛懷!”
此時那小姐魏雲芳已穿好衣裙出來,見到了楊過,見這少年相貌憨直,一臉正氣,也是芳心一跳。聽碧香説是楊過出手相救,心裏更覺感激,忙提起裙角,躬身斂衽為禮,輕聲道:“多謝這位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之情難以言表、、、、、、”
楊過忙扶起道:“小姐不必客氣。社會主義榮辱觀教育我們,要以團結互助為榮,以損人利己為恥。這是我作為一名江湖青年應該做的。方才我經過巷口,無意間望見那三名惡棍對小姐無禮,便遠遠地射出石子,點了他們的穴道,使小姐免於羞辱、、、、、、”
他特意在“遠遠地”三個字上加強了語調,以此向魏小姐表示自己並未看見她解手,但魏雲芳想起方才那驚險一幕,猶自心有餘悸,俏臉發紅道:“今日全虧公子相救。我叫魏雲芳,這是我的貼身侍婢碧香。臨安知府魏大人便是家父。還未請問公子貴姓?”
躺在巷道內地上不能動彈的採花堂三兄弟早就聽出了楊過的聲音,氣得肝膽俱炸,心想一定是這個臭小子搗的鬼,現在還出來裝好人,真是天理難容。“小神龍”陳飛喘着氣冷笑道:“他就是一坨屎,他的姓沒有一點貴氣。他叫、、、、、、”
話未説完,幾粒石子飛來,點中了三兄弟的啞穴,使他們再也無法多嘴多舌。
魏雲芳聞言驚道:“這三個淫賊認識公子?、、、、、、”
楊過心裏暗罵,嘴上從容道:“他們自然認識我,因為我經常破壞他們採花堂的罪惡活動。他們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吃我的肉、、、、、、但我就是被他們殺死,也要維護武林正義、、、、、、”
採花堂三兄弟躺在地上,口不能言,聽見楊過所説的話,氣得簡直要暈厥過去。魏雲芳聽説方才羞辱自己的這三人便是江湖上臭名卓著的採花堂三兄弟,不由震驚,同時也為自己感到慶幸。今日若不是遇見這名少年俠客,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於是問了楊過姓名,先讓俏婢碧香跑去向自己父親報信,派人來抓三名官府懸賞的採花大盜,自己與楊過出了巷道,在街上並肩而行,邊走邊聊天。
楊過看出這位知府的千金對自己有了好感,不由心底暗笑,心想你如果知道了事情真相,不氣得上吊才怪。
此時已近黃昏,天邊晚霞甚美。廟會中的人羣漸漸散去,街道上逐漸空闊。一陣冷風吹來,魏雲芳不由打了一個哆嗦。楊過心中暗歎:“這種時刻,我應該像那些風流倜儻、憐香惜玉的公子俠客們一樣,從自己肩上解下披風,輕輕地蓋在她身上,方顯英雄本色。可惜自己別説披風,連一件像樣的外衫都沒有。這次到魏府上做客,可得讓魏小姐的爹爹給我做一件合身像樣的衣服,才能配得上我這小帥哥的身份、、、、、、”
正在胡思亂想,前方傳來一陣急劇的馬蹄聲。楊過抬頭望去,只見幾匹快馬飛馳而來,後面跟着幾隊官兵。當先一匹馬上騎着一名少年道士,滿臉疙瘩,流露出桀驁不馴的神情。
魏雲芳驚喜道:“楊少俠,是我爹爹派人來抓那三個採花賊了。那領頭騎馬的道長是全真教的馬道長,這幾天在我家中做客。他武功很高,可惜、、、、、、”
楊過一見那姓馬的少年道士,便暗暗罵了聲“我靠”,心想我還以為是全真教的馬鈺,原來是這麼一個砸碎模樣的傻 逼。正想問魏雲芳“可惜什麼”,那幾匹馬已到了跟前。
那姓馬的少年道士飛身下馬,伸出雙手想握住魏雲芳的手,關切地問道:“魏小姐,你沒有事吧?”
魏雲芳卻向後閃退,不讓他握自己的手,淡笑道:“馬道長,我沒有事。今天若不是這位楊少俠救我,後果不堪設想。”
那道士尷尬地縮回手,瞪眼在楊過身上打量了片刻,裝模作樣地抱了抱拳,懶洋洋地道:“原來是楊少俠,久仰久仰。不知楊少俠出身何門何派?這次楊少俠救了小姐,知府大人一定重重有賞、、、、、、”
楊過聞言心想,你既然不知道我出身的門派,還久仰個屁呀!像你這種傻 逼,還被人稱作道長,真是可笑。看樣子你這個傻 逼道長對魏小姐產生了非分之想,可惜魏小姐看來對你沒有什麼興趣。也罷,小爺我就陪你玩玩!
於是淡淡一笑,也抱了抱拳,道:“原來是馬道長,久仰久仰!不知馬道長出身何門何派?與全真教馬鈺馬真人是何稱呼?”
少年道士心想你既然問馬真人與我是何稱呼,還不知道我是何門何派?真是傻 逼!當下悶哼一聲道:“馬真人是我堂叔、、、、、、”
楊過道:“哦,原來是馬真人的堂侄!久仰久仰!馬小鈺同志,真羨慕你呀!你是革命前輩的後代,條件先天獨厚。我想採訪一下,馬小鈺同志,作為革命紅二代,你對中國的前途和命運有什麼個人看法嗎?”
魏雲芳聽得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少年道士的臉卻變得陰沉無比,他明白麪前這個模樣疲沓的少年是在奚落自己,心裏震怒,但礙於魏小姐的面子,一時不好發作,冷冷道:“我不叫馬小鈺,我叫馬二寶,法號冷衝子。楊少俠救了魏小姐,知府大人定有重賞,不必居功自傲,更不必在貧道面前逞口舌之利!”
説着便翻身上馬,帶着身後的幾名武師和大隊官兵去抓淫賊,留下一名武師和幾名官兵護送小姐回府。
楊過與魏雲芳都謝絕騎馬,一路並肩而行。那名護送的武師帶着幾名官兵遠遠地跟在後面。走在路上,魏雲芳一直忍不住笑,對楊過道:“楊少俠,小馬道長脾氣不好,你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楊過卻在偷偷觀賞魏雲芳的笑容,覺得她笑起來好美,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穆念慈。聞言回過神來,笑道:“魏小姐放心,我是不會生氣的。大家都在為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服務,有着共同的信仰和理想。有一點矛盾都屬於人民內部矛盾,我不會計較的。唉,我覺得這位小馬道長的名字真好,他叔叔是鈺,他就成了一塊寶。他法號冷衝子,嗯,真是人如其名,像一隻又冷又硬的大蟲子!卻不知他不在全真教學習,到你們家做什麼客?”
魏雲芳笑道:“聽説全真教收到了江湖邪教陰風教的鬼霧骷髏旗,想逼全真教臣服,被全真七子拒絕,將陰風旗折斷,派馬二寶將斷旗送回湖北陰風山,以示反抗邪教之決心。小馬道長已經將斷旗送回去,在回終南山之前到江南探親,因為他叔叔曾帶他幫助我爹捉拿過當地惡霸,所以這次趁着探親順道拜訪我爹,打打秋風而已。”
楊過聞言心想:“原來全真教果然也接到了陰風教的令旗。郭伯伯被請到終南山去,多半是為了此事。全真教自王重陽去世後漸趨衰微,全真七子的武功在江湖上雖屬一流,但跟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高手比起來相差甚遠,卻也能發揚王重陽真人的俠義精神,斷然反抗陰風教的威脅,委實令人欽佩。只是派出這傻 逼一樣的小道士去陰風山送斷旗,卻好像小材大用了。另外這小道士送完斷旗不立馬回終南山覆命,還跑到江南來玩耍,真是不長進、、、、、、”
魏雲芳彷彿看透了楊過的心思,微笑道:“小馬道長已經飛鴿傳書終南山,稟報了斷旗送到之事。楊少俠,請問你出身何門何派,你所屬的門派可曾也接到了陰風教的令旗?”
楊過心想以前我倒是個無門無派的窮小子,被人瞧不起。自從母親黃蓉説出了自己的身世之後,自己成為了天下第一大幫丐幫幫主之子,天下四大高手之一東邪黃藥師的外孫,也算是個身世不凡的“紅二代”了。當下只是淡淡一笑,道:“在下無門無派,武功是被一位江湖異人所教,我自己也不知道師父的名號。對了,魏小姐,聽説那陰風教殘酷暴虐,對敢於反抗的門派趕盡殺絕。全真教折斷了陰風教的令旗,還將斷旗派人送回陰風山。難道那陰風教對此事沒有震怒?有關那馬二寶將斷旗送回陰風山的具體情形,魏小姐可瞭解?”
魏雲芳秀眉一皺,搖頭道:“我雖然對這些江湖事不甚瞭解,但也覺得這件事透着蹊蹺。那陰風教既然如此蠻橫霸道,怎會輕易接受人家將折斷的令旗送回來?可是那小馬道士卻説他在陰風山受到很好的接待,還説陰風教主為人開明厚道,對斷旗之事沒有太計較,説既然人各有志,便不相強,只是請小馬道士帶回書信,重申陰風教一統江湖的大義,希望終南山能配合,團結一致共同對付鬼墓派。楊少俠,這鬼墓派又是什麼門派?這名字聽起來好嚇人!”
楊過笑道:“名字聽起來嚇人,但如果能進入鬼墓便不嚇人了,因為那裏據説住着天下第二美女小龍女。陰風教之所以要號召天下革命羣眾討伐鬼墓派,就是為了那個小龍女。”
當下將屍仙老人與小龍女的江湖往事對魏雲芳粗略一説,魏雲芳聽得甚是神往,嘆道:“那屍仙老人也算是個痴情種了、、、、、、對了,楊少俠,你説那小龍女是天下第二美女,那麼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誰?”
楊過正色道:“魏小姐,很久以來,我一直想強調一個問題,就是我們之間的稱謂問題。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這是一個有關共同信仰、革命友誼的重大問題。這個問題就是,你能不能不再叫我楊少俠?因為少俠二字,與我的身份不符,而且這兩個字,包含着年少輕狂、任俠放縱之意,更與我向往的老成穩重、謙虛謹慎的品格不符,因此魏小姐,你可否停止楊少俠這個客套而空泛的稱呼?你可以叫我楊同志,也可以叫我小楊弟弟。其實我最喜歡念你叫我過兒,因為你的美麗和氣質很像我的母親,所以你就叫我過兒好嗎?”
魏雲芳聞言俏臉微紅,柔聲道:“好吧,既然你喜歡,我就叫你過兒、、、、、、過兒、、、、、、你説我很像你的母親?這是真的嗎?你的母親住在哪裏?我想她一定是位不平凡的美麗女性、、、、、、”
楊過嘆道:“我的母親的確不平凡,但她卻經常教育我們,人一定要甘於平凡,要爭取在平凡的崗位上幹出不平凡的成績來、、、、、、”
魏雲芳笑道:“你母親的思想可真是不平凡、、、、、、楊少俠,哦不,過兒、、、、、、既然我對你改了稱呼,你以後也不要叫我魏小姐了,顯得生疏。我比你大,你就叫我魏姐姐吧、、、、、、對了,你還未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誰?”
楊過盯着魏雲芳俏麗淡雅的臉龐,笑道:“親親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天下第一美女,豈不正在我面前?、、、、、、”
魏雲芳聞言俏臉變得緋紅,一時無言以對,心裏又是害羞,又是歡喜。楊過的耳畔卻傳來蒙面女子的竊笑聲:“楊過啊楊過,你要點臉好嗎?為了泡妞,你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了!若是能將這種聰明用到學武功上,何愁大器不成?”
楊過也有些臉紅。此時到達了知府大宅門口,臨安知府魏文鼎率領一幫下屬官員及家眷迎接少年英雄,那陣勢把楊過弄得很不好意思,連連向四周抱拳示意,笑道:“哎呀呀,各位首長、朋友們太客氣了!楊過只不過按照八榮八恥的宣傳做了一點小事,不用大家這麼客氣。大家再這麼客氣,我真是無地自容了、、、、、、”
魏文鼎一身便服,與周圍管袍玉帶的下屬官員形成鮮明對比,顯得平易近人、儒雅從容。他摸着頜下的幾縷長鬚,瞧了楊過半響,連連微笑點頭,謝過了楊過的救人義舉之後,將楊過請到大廳入座。
楊過剛喝了半杯茶,那“冷衝子”馬二寶道士便進入大廳,對魏文鼎大喇喇地一拱手,道:“大人,那採花堂三兄弟已被收入臨安府大牢,但有一件事,貧道須向大人稟報、、、、、、”
説着上前,示意魏文鼎附耳過來,低聲説了幾句。魏文鼎的面色頓時變了,犀利的目光向楊過投來。
楊過嚇了一跳,心想這傻 逼道士不知在知府面前説我什麼壞話?若是知府聽信讒言,與我翻臉,我可連一頓酒飯都混不上,豈不虧了?
此時耳畔又響起蒙面女子的傳音入密:“楊過,方才馬二寶去抓捕採花堂三兄弟時,解了他們的啞穴,聽到他們説你的壞話,他們誣陷你也是採花堂的淫賊。現在這馬二寶連同魏知府都懷疑你了,你可得小心應付,否則別説日不到魏小姐的逼,你能否活着逃出這大廳都在未知之數。”
楊過聞言大驚,心裏十分氣惱,心想這不是耍我嗎?早知道就不到這裏來作客了,在外面把魏小姐強 暴了不就完事了?當下強作鎮定,臉上裝出坦然的笑容,端起茶碗正要喝茶,忽聽魏文鼎問道:“敢問楊少俠出身何門何派?以前是怎樣跟採花堂發生過節的?”
楊過乾咳一聲,放下茶碗,目光變得悠遠,嘆道:“不瞞知府大人,其實我以前,也是採花堂的成員、、、、、、”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馬二寶的手立時按到了劍柄上,冷笑道:“如此説來,那採花堂三兄弟所言不虛,你的確也是淫賊中的一名,與他們三人是一夥的了?!”
楊過盯着馬二寶按着劍柄的手,淡笑道:“小馬道長,稍安勿躁。你這樣的工作態度可不行啊,話聽到一半就想發火,這樣很危險,容易犯革命冒進主義錯誤、、、、、、”
説着目光轉向魏文鼎,問道:“敢問知府大人,府中可有快板?我想借來一用。”
魏文鼎聞言一怔,道:“快板?、、、、、、府中倒有一副,是去年一個江湖戲班不慎遺留下來的,卻不知楊少俠要快板何用?”
楊過從椅上起身,撫胸嘆道:“胸中塊壘,不借助快板抒發一下,難以平復這海潮般洶湧的情緒、、、、、、”
馬二寶怒道:“小子休要花言巧語!”正欲拔劍上前,被魏文鼎攔住,淡淡道:“小馬真人先莫動怒,就讓我們聽聽楊少俠的快板書也好。”
説着便派人取來那副快板,遞給楊過。楊過接在手中,“啪啪啪”地搖了幾下,緩步在廳中繞行,開口道:“想當年,我年方十三,天真爛漫一少年,學武功,讀聖賢,闖蕩江湖不為己,只為人民做奉獻,做奉獻、、、、、、”
大廳中眾人聽得都有些發愣。大廳角落隔着一面垂簾,小姐魏雲芳與俏婢碧香躲在那裏靜靜傾聽,只聽楊過道:“初生牛犢不怕虎,為人處世缺經驗。沒工作,要吃飯,不慎加入採花殿。起初挑水和砍柴,後來望風做眼線。睹強 暴,看迷 奸,悔入魔窟好羞慚,好羞慚、、、、、、”
馬二寶怒喝道:“既然知道羞慚,你還加入採花堂,幫那羣惡棍凌辱良家婦女?你還有臉為自己辯白?!”
楊過伸手將快板在馬二寶面前“啪啪啪”搖了幾下,續道:“馬道仙,莫紅臉,聽我把話來説完。只因年少不懂事,苦海無邊回頭岸。自睹採花真面目,早已脱離淫王殿。那幫賊子,自然不甘,派人來説,楊過啊,你好大膽,竟敢將堂主來背叛!企業給你吃,給你穿,你不思圖報,反而逃竄。若是任由你逍遙,諸葛堂主何顏面!於是派出殺手,四處圍殲。九環大刀,啐毒暗箭,種種陷阱,處處兇險。不置我於死地他心有不甘,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