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雨冷風中,多少繁華如夢,曾經萬紫千紅,隨風吹落。驀然回首中,歡愛宛如煙雲,似水年華流走,不留影蹤……」小孟端着一個托盤,站在霧之花夜總會的總統包房門口。他手上端着的是客人點的軒尼詩XO,但他並沒有推門進去。而是站在門口,靜靜地聽着裏面傳出來的隱隱歌聲。歌者是一位女性,歌聲既美妙又幽怨,他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歌聲,不僅動聽,而且動情。
「……我看見水中的花朵,強要留住一抹紅,奈何輾轉在風塵,不再有往日顏色……」歌到此處,小孟彷彿聽得見歌者一聲輕輕的嘆息。
「……我看見淚光中的我,無力留住些什麼,只在恍惚醉意中,還有些舊夢……」歌聲婉轉低迴,如訴如泣,聽得小孟的眼睛發酸。他不禁有些好奇,是誰,能把一首水中花唱得愁腸百轉,字字關情?在他的印象中,霧之花夜總會有幾個頭牌雖然唱得好,也只不過是KTV 水平。現在房間中的聲音,絕對比他聽過的林憶蓮的演唱會還要強上幾分。領班剛才讓他上來送酒,囑咐他説這一間房的客人是自家的大老闆在親自陪同,一定要機靈謹慎。這更讓他好奇。是什麼樣的客人,需要軍哥親自陪同,而且還唱得這麼好的歌?這樣絕美的歌喉,那唱歌的人,該也應是一個明豔動人、温婉嬌弱的美女吧?
在他思緒紛亂,胡思亂想的時候,歌聲變得高亢起來——「……這紛紛飛花已墜落,往日深情早已成空。這流水悠悠匆匆過,誰能將它片刻挽留?」聽到這裏,小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青春的記憶。心動、情動,在他還沉浸在這淒涼的嘆息裏,歌聲卻峯迴路轉,再度低迴,字字觸痛他的淚點:
「……感懷飄零的花朵,塵世中無從寄託。任那雨打風吹也沉默,彷彿是我……」此刻的小孟,堂堂七尺男兒,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流滿面。他忘了自己是來送酒的,忘了自己只是一個夜總會的小弟。他只想撲倒在唱歌女子的懷中,讓她輕輕地撫慰自己的,輕輕地抱着自己……歌者彷彿知道他在門外偷聽,還在不依不饒地在他的耳邊低吟着,「……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門外的小孟,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旋律低唱:「淒雨冷風中,多少繁華如夢,曾經萬紫千紅,隨風吹落……」突然他腰間的對講機裏傳來領班不耐煩地聲音:「小孟,你個屄養的!酒怎麼還沒送去?!軍哥等着呢!」小孟這才從歌聲中清醒過來。他趕緊擦乾眼淚,輕輕地推開包房虛掩着的門。
包房裏的暗淡光線透着一股曖昧和色慾的顏色。偌大的空間裏充滿了煙味、酒味、女人的香水味和男人的體味。大屏幕上一朵紅色的鮮花,正在風雨中凋零。
在大屏幕對面的一排沙發上坐着四五對男男女女。人們的面孔隱藏在煙霧後面,看不清楚。轉動的球燈的光線閃過,偶爾照亮煙霧中的人體。那些凸凹有致的身體反射着肉白色光——是那些女孩們,她們都是一絲不掛。
在光怪陸離的光線中,小孟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歌者,他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這個女孩怎麼這麼美?!她不象其他人那樣,埋坐在沙發裏,而是跪在巨大的大理石茶几上面。更讓他驚詫的是,她也是一絲不掛!象一尊白玉雕像一樣,手捧麥克風,靜靜地跪在那裏。她乳房高聳、腰肢纖細。渾身的肌膚雪一樣白,幽幽地向外散發着柔和的光芒,給黯淡的包房增添了一抹暖色。那些煙霧並沒有遮擋住她的美麗和風韻,反而讓她整個人籠罩在一層光暈之中,好象女神一樣,美麗、高雅、神秘。
對於小孟來説,在夜總會的包房看見裸體已經不是稀罕事。經過多年的夜總會生涯,他也早已經被鍛鍊了出來。多美的小姐光着身子在他眼前,他也不會有任何反應。但是第一眼見到這個跪在茶几上的女孩,有一種性感的力量正在從她的身體裏由內而外地散發出來,這種女性特徵美到了極致的力量瞬時摧毀了他的抵抗力。他的生殖器一下子就硬了!
他的眼光一直不捨得離開她的肉體。隨着一步步走近,他更得以看清她那絕世的容貌。他混過多家高端夜總會,也算見識美女無數,卻從未見過象這個歌者一樣的女人:她的美,既清純又性感,她的臉龐完美,鼻樑俊秀挺直,鼻子下面小小的櫻口生動誘人。她就那麼靜靜地跪在那裏,柔弱得好象一股風就會將她吹倒。他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吸,生怕一口氣息重了驚嚇了她。他很想看到她的眼睛,可惜她眼瞼低垂,只看到長長秀氣的睫毛。
走過她的身邊,他好像被籠罩在一股縹緲的蘭花香氛中。他不敢仔細地盯着她看,只用眼角的餘光迅速一瞟,就足以看清楚掛在她睫毛上的淚水。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條紅色的項圈,上面繫着一條閃光的鋼鏈。看到這人間極品被人象狗一樣對待,他的心裏象被刀子狠狠地劃過,雙手不由得緊握着托盤。
此時若這女子讓他奉獻出自己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鋼鏈的另外一頭握在一個男人的手中,微胖、禿頂。小孟對他的模樣很熟悉,他就是這家夜總會的董事長,自己的大老闆,於祝軍。江湖人稱嘎子。
於祝軍上身的襯衫的扣子盡數解開,露出一身肥肉。一個妖冶赤裸的女孩伏在他的肩頭,看着小孟吃吃地笑。他認出來,這是霧之花的頭號小姐,是嘎子大價錢從上海新天地挖來,叫菲菲。等走到嘎嘎的面前,他才看到,下身於祝軍只有一條三角內褲。他的兩腿之間股股漲漲的,明顯是勃起了的。小孟低低地叫了一聲:「於總。」於祝軍揮了揮手,示意他倒酒。回頭看着自己左側的男人:「張書記,這歌唱的好吧?」那個張姓男人一直張大着嘴巴,目瞪口呆地盯着唱歌女孩的背影。聽到嘎嘎問他,這才回過神來,嚥了一口口水,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自己鼓了兩下掌:「嗯,好啊!絕對是歌星水準啊!在北京也見不到這樣的好嗓子啊。」於祝軍嘴角浮現出一絲陰笑:「張書記,這小嫚不僅人靚歌甜,而且又騷又嫩!小屄裏面會動啊,哈哈哈!」小孟清楚地聽到張書記的喉嚨裏咕咚了一聲。坐在張書記左邊的男人接過小孟遞上來的酒,附和道:「於總,真有你的!這個小嫚長得真他媽的勾人兒,恁哪兒找來這麼靚的妞啊?」於祝軍舉起手裏的酒杯向左右示意,喝了一口,才接上那個男人的話:「吳主任,這個嘛……你猜猜。」「嗯……北京天上人間的小姐?」從北京來的張書記搖了搖頭,「檔次高得多!」同時把詢問的眼光偏向右側。
坐在於祝軍右手邊的男人皺了皺眉:「這小嫚的氣質和身條,不象出來賣的。」於祝軍點了點頭:「呂局長好眼力。能看出來她是幹嘛的?」「模特?」呂局長試探地問,「演員?」他搖了搖頭,把自己給否了,「媽屄現在的演員都浪着呢,主動往恁大腿上坐,推都推不開。這個小嫚還他媽地害臊呢,應該不是。」坐在呂局長右邊的人摸着懷中小姐的奶子哈哈大笑:「呂局長,冰冰是不是坐過你的大腿啊?」呂局長得意地一笑:「那是。哪個從島城出去的女演員沒坐過我的大腿啊?
不過啊,甭看那麼多人迷她,她那身段,她那模樣,還有那嗓子,哪能跟這個葉嵐比啊?」菲菲嬌笑着對呂局長説:「乾爹,您説的不是那個範爺吧?」「不是她是誰?現在火了,都叫爺了。她坐恁乾爹大腿的時候,還不是爺呢。
哈哈。」呂局長右邊的人插了進來:「嘎嘎,恁不是把誰家的老婆偷出來了吧?」「黃秘書長,恁看看這小嫚的細皮嫩肉的,一擠就出水兒。哪家的少婦能有這麼水靈?」吳主任也跟着於祝軍挪愉黃姓的秘書長:「老黃,恁白黃了。看看這小腰兒,細得跟什麼似的。再看看這對奶子,大還不説,又挺得老高。還有那小屁股,又窄又翹。那天天被男人肏的少婦恁還不知道?再年輕的少婦兒,小肚子也是鼓溜溜的,腰也粗了,奶子也耷拉了。」所有的男男女女都狂笑起來。
正在收拾垃圾的小孟偷眼看着跪在那裏的,歌者還是靜靜地跪在那裏,一動不動。但是細心的小孟還是發現了不同——她的臉頰因為羞憤而蒙上一層紅暈,塗上了胭脂一樣,紅豔欲滴。
一直摟着張書記的小姐問道:「於總,這小嫚看着有些文氣。恁看看,她的臉又紅了。剛才脱衣服的時候也是執執拗拗的。來出台的還這麼害羞,不會是個大學生吧?」小孟心底裏也在猜測:這個與眾不同的小姐,到底是做什麼的呢?
最後還是「張書記」説話了:「老於啊,恁就別打啞謎了。這幫老哥們等的心裏都出火了。」大家又是一陣會心的淫笑。
於祝軍臉上笑眯眯地,好像藏着一個重大的秘密。他抖了抖手中的鋼鏈:
「告訴大家,恁是幹啥地?」小孟這是已經收拾好了垃圾,正要起身向外走。聽到老大的這句話,他也有意地放緩了動作。
屋子裏霎時靜了下來,除了小孟,所有的眼睛都落在葉嵐的身上。只見她的嘴唇嚅動了幾下,很艱難地説出話來:
「我,我是,性奴……是軍哥的性奴。」大家都哈哈地笑了起來。於祝軍卻沒有笑,他用力地把手中的鋼鏈抖了起來。
鋼鏈象一條毒蛇一樣飛舞起來,重重地落在女孩的後背上,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這一記,也抽在小孟的心上。
坐在沙發上的人,都清楚地看到女孩光潔美麗的後背多了一道血痕。
「説!你叫什麼?!你老公是誰?!」「……我叫葉嵐。我老公……我老公是聶巖……」霎時,屋子裏面鴉雀無聲。小孟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倒退着關嚴了包房的門。
他不忍心聽到從裏面傳出來任何聲音。
過了良久,那個黃秘書長才打破寂寞:「老於啊……」他想了想,接着説:「我知道聶巖濱的老婆死了。這個是?」「嘿嘿嘿……」於建軍發出一陣陰冷的笑聲。「大家都以為聶巖濱是個人物,不好女色。恁就不知道他還有這個小老婆吧?」大家都淫笑:「還真不知道。」「那是,恁知道聶巖濱老婆是怎麼死的嗎?」吳主任接下來:「不是打車出了車禍嗎?」「老吳啊,恁也太相信謠言了。是老婆辛萍跟那個開出租車的搞破鞋。我幫他殺了姦夫淫婦嘛。」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於建軍身上,沒有人注意到跪在茶几上的葉嵐身子在劇烈顫抖,好象心底裏起了莫大的波瀾。
包房裏的大家面面相覷,這個消息太重磅了。聶巖濱和於建軍兩大派別在島城明爭暗鬥很多年了。而市裏邊又希望兩方相安無事。結果島城掃黃打黑那麼多年,公安局長都象走馬燈似地換了幾茬,兩派的力量卻越來越大。
他們都是於建軍在政府內的死黨,從前很少見到於建軍直接招惹聶巖濱,今天這是怎麼了?於建軍不僅殺了聶巖濱的正室,還綁了聶巖濱的小老婆,讓她做了自己的性奴。難道兩派要直接開戰了?大家雖然都是一條船上的。但想到聶巖濱的威勢,不僅心裏都有些惴惴不安。
於建軍也不繼續説下去了。他又敬了一圈酒,放下酒杯,走到葉嵐身邊。脱下自己的褲衩:「來,舔了!」葉嵐稍稍猶豫了一下,張開櫻口,把他筆直梆硬的生殖器含到了嘴裏。
坐在一旁的呂局長是文化人出身,一直負責文化的事兒。所以心裏有點兒文化人的勁頭。他有些惋惜地看着葉嵐的嘴巴。這張飽滿動人的小嘴巴,剛剛還唱過那麼動情歌曲,唱得他的心都碎了。現在就把,唉,就把於老大的那根臭雞巴叼嘴裏了。真是,真是他媽的煮鶴焚琴吶。
於建軍好象知道他的心事。他象徵性地把雞巴放進葉嵐的嘴裏涮了一圈,就拿了出來。他就是想讓大家看看。他嘎子不怕聶巖濱!聶巖濱的老婆還不是跑到這裏給他當性奴來了?他今天的目的,是要讓聶巖濱的老婆來給大家玩。一則賄賂各位官員。特別是張書記,是他在京城的後台,一定要招待好了。二則將大家拉上船,回頭兩邊翻臉決戰之時,大家不會背棄自己。
他拍了拍葉嵐的裸背:「嵐奴。」聽到他這樣叫自己,葉嵐的身子一震。彷彿被催眠了一樣,臉上罩上一層紅潤。他用手環指沙發上諸人:
「這些都是我的貴賓。今晚你要招待好他們幾個。要不然……哼!」葉嵐低下了頭:「是,嵐奴知道了。」「來,先讓大家看看你有多浪。」説着,他從茶几上拿起一個電動陽具,放進去!「所有男人的眼光都死死地盯在她的身上。聶巖濱的名字雖然在他們的心裏惹起一陣風浪,但很快就被眼前這個絕世美女的姿態掩蓋住了。她的一舉一動,一淚一顰,都風情萬種,勾魂攝魄。
葉嵐將假陽具拿在手中,看了又看。她緩慢地坐了下去,將粗大的橡膠棒伸向自己下體。
「等一等!」呂局長站了起來,向前走了一步,「你等一等。先轉過來,對着我們插!」男人們又爆發出一陣淫笑。
菲菲知趣地跳了起來,「乾爹,要把燈都打開嗎?」「對對對,最好有聚光燈!」霧之花夜總會的總統包房的設備號稱島城第一,就沒有其他夜總會敢説是第二。這間巨大的包房裏有着專業舞台燈光、音響。明亮的燈光從各種角度落下來,把茶几上的女子照得雪亮。她已經按照呂局長吩咐,把身體轉向沙發。
今晚一開始她從暗淡的光線中被於建軍帶出來,脱光衣服。男人們更多地注意到她的輪廓、面容、乳房、腰身、長腿……現在,當所有的聚光燈投射到她的身上,她的每一處細節都毫無保留地呈現給他們,讓他們幾乎窒息——燈光下的女子,肌膚潔白勝雪,反射出有些耀眼的光芒。兩粒鮮紅的乳頭,仿若處子。腰肢細得驚人,一粒小巧的肚臍恰到好處地點綴在她的腹部中央。她坐在台子上面,兩條玉腿相互交疊,掩住了她的聖地。她面對着他們,低着頭。
長長的秀髮瀑布一樣披散下來,輕輕地搭在乳房上面。那根巨大的肉色假雞巴她的雙手捧着,顯得格外醜陋。
太美了!所有人都被這美麗的尤物驚呆了。屋子裏面只聽得到男人們粗重的喘息。
「快點兒!」吳主任等得心急火燎,忍不住開了口。
葉嵐咬住自己下唇,大家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雪白髮亮的貝齒。她緩慢地對着男人們打開自己的雙腿,露出兩腿間一叢淡淡軟軟的恥毛。但是她並沒有停止,一直將雙腿分開到最大角度。人們可以看到她窄小精緻的陰户。一束燈光正從她的正前方投射到那裏,可以看得見粉紅色的反光。
「哇!」屋子裏面一陣驚歎聲。
這一下,連最沉着的張書記都忍不住了:「老於,這個怎麼長得象個還沒開苞的雛兒啊?」於建軍笑的有些諂媚:「您來青島,我還不給您準備最好的貨色?怎麼樣,極品吧?」「極品,極品……」張書記喃喃地自言自語。
茶几上的美女伸出了舌頭,在沒有生命的假陽具上仔細地舔着。男人們長大了嘴,他們每一個人都希望她現在舔吸的是自己的生殖器。
等到她晶亮的口水塗滿那個鴨蛋一樣的龜頭,葉嵐便將假陽具挪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在自己的陰唇之間上下移動,同時扭動着曼妙的身姿——在整個過程中,她低垂的臉上寫滿羞恥。但是這一套動作本身卻一種説不出的性感、優雅,沒有半分生澀,好像她已經練習過無數次。旁邊的人看得出來,只有短短的幾秒鐘,她就進入了狀態。她的情感已經完全沉浸在這色慾的舞蹈之中。很快地有清亮的液體從她兩片粉紅色的陰唇間滲了出來,小溪一樣流到了台子上。而她的呼吸也逐漸地急促起來,臉頰上的緋紅已經開始蔓延到玉頸之上。
所有的男人都伸着脖子,象一羣鴨子一樣呆呆地看着。他們見過無數女人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搔首弄姿。卻從未見過一個連自瀆都做得這麼自然,這麼優美的女子。
「快點兒放進去!」這是於建軍的聲音。
「是……」葉嵐低低地答應了一聲,然後毫不猶疑地調轉假陽具,將龜頭頂住自己陰門。
張書記看着那根陽具,莫名地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作為行家,他認得那種是美國製造的,專門用來調教人高馬大的洋妞。陽具的直徑比小孩子的手臂還要粗一些,長度足足趕上他的小臂,更不要説前段那個巨大的龜頭了。他玩過俄羅斯和歐洲的洋妞,她們骨盆寬、屁股大,這種特大號的性器可以勉強進入。而眼前可人兒雖然身材高挑,但是她的骨盆卻很玲瓏,而且那個粉紅色珠蚌是他見過最窄小的一個——我肏!這根雞巴能插進去嗎?
其實,不僅他這麼想。除了於建軍之外,旁邊的男男女女也在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們眼睜睜地看着那個大得匪夷所思的橡膠棍毫不費力分開葉嵐粉嫩的陰唇,緩緩地送入她的陰道。在人造性器插入她體內的瞬間,她的櫻唇之間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哦……」這一聲輕嘆,幾乎讓所有的男人血管爆裂。
巨大的橡膠棒擠入狹窄而又充滿了愛液陰道,將裏面汁液盡數擠出體外,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咕唧、咕唧的聲音。同時伴隨着葉嵐低低的呻吟。而隨着陽具的深入,她的身體好象也在逐漸變軟,動作變得愈發柔媚,仿若無骨。
「真他媽的濕啊!」黃秘書長的一句話道出了所有男人的心聲。
葉嵐好象被那根橡膠的東西攝住了魂靈。當那個東西完全地進入她的體內,只留下外面的把柄時,她的身子突然變得僵硬。她好象在竭力地抵禦着什麼,用雙手緊緊地撐住桌面,十根秀氣的手指反向彎曲着,好象要盡力地插入石頭做的枱面中,才能讓自己不至於癱軟下來。
於建軍好象對葉嵐的反應瞭然於胸。他獰笑着地打開了陽具的開關,那根巨大的東西在她的體內發出嗡嗡的聲音。她的身體好象也在隨之顫抖,漸漸地,她不再抗拒,冰雪雕琢的身體彷彿化成了雪水,癱軟在台上。她惹火的玉體不斷地扭動着,在燈光下向旁邊的人們展示着自己完美無瑕的肉體。
張書記看得很清楚,這個女人已經完全地被情慾控制了。她的右手用力揉搓着自己豐滿的乳房,將它們擠壓成各種讓人血脈賁張的形狀。那兩粒小小的紅寶石象兩小團跳動的火苗,燒灼着他的眼睛。她的左手象在自己的胴體上下游走,撫摸着每一處凸起和凹陷。她兩條筆直圓潤的玉腿時而蜷縮,時而伸直,時而象兩條蛇一樣緊緊地絞在一起,時而又大大地分開,讓男人們盡覽桃園仙谷中的旖旎春色……她方才悽美的歌聲尚還沒有從房間中消散,美玉一樣清亮的喉嚨裏此刻又發出婉轉的淫聲——「嗯……哦……呵……哦啊……嘶……哦……呵……嘶……唔……呀……」她呻吟聲音纏綿悱惻,讓屋子裏所有的人都慾火中燒——男人們不由自主地開始脱光自己的衣服,那幾個光着身子女孩更是情慾高漲,趴在男人身上不斷地扭動,用着自己的下體在男人的大腿上和胳膊上蹭來蹭去。但讓她們失望地是,男人們的全部注意都集中在那個叫做葉嵐的女子身上——如果此時他們的目光可以變為陽具,他們已經姦淫了這個美女千百遍。
男人們都在圍觀,可是怯於情面和尊卑,沒有人來先拔頭籌。於建軍流着鼻血,用手在葉嵐的翹臀上用力拍了一下:「乖嵐奴。去!先伺候張書記!」葉嵐然後四肢着地,從茶几上徑直爬進張書記的懷裏。她熟練地將他的陽具捧在掌心,低下頭去,用自己柔軟的舌頭舔着他腥臭的馬眼。張書記舒服得怪叫了起來:「我肏,這小姐的口活真他媽的好啊!」他伸出祿山之爪,將身前美女的兩個飽滿堅挺的乳房握在手中。上下齊來的刺激讓極力控制着性慾的葉嵐再也忍耐不住,她低低地呻吟了起來:「啊……要我……好主人……好哥哥……好老公……要我喔……人家要嘛……要……呃……」張書記也是忍了很久。聽到葉嵐發出浪叫,他終於爆發,猛地將葉嵐攔腰抱起,推倒在茶几之上。拔出她體內的假陽具,從她的身子後面將自己的雞巴捅進她的體內!
「啊噢!」葉嵐發出一聲高亢的嘆息——那是被假陽具壓抑了很久的性慾爆發了。張書記只感到她的體內波濤洶湧,愛液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湧出來。
而她的陰道就像另外一張小嘴巴,不停地嘬他的龜頭,讓他不能自持。不到百餘下,他的精液就哆嗦着噴湧而出。
當他剛剛離開葉嵐的身體,呂局長立即撲上來,口中不住地念叨着:「小仙女兒,我來了,我來了!」他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把雙腿分成M 形,大力地插入!
在各色男人身體下面輾轉反側的女子,就象一朵正在被淒雨冷風大力摧殘的花朵,停不住地搖擺、哀呼、顫抖、呻吟、高潮迭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