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饒過誰
刀光一閃,人頭落地!圍觀的人無不閉上眼睛,誰也沒有膽量直視這恐怖血惺的一刻!屍首倒在刑場上,血流滿地。劊子手從衣袖內取出一個大饅頭,浸在血中……古時侯的人有個迷信的説法∶用剛斬首的人血吃下去,可醫百病,劊子手用饅頭吸取了鮮血,然後大口大口地吃下肚子去。圍觀的人無不目瞪口呆,看着這個膽大生毛的人。拿着人血饅頭的劊子手名劉勇,今年五十歲了,他在這個縣城已經當了廿五年的劊子手,一共殺了九百九十九個犯人了。照慣例,當一個劊子手殺滿一千人之後,他就可以升職,在衙門當上一個小官,不必再動手殺人了。劊子手也是人,誰也不願意整天拿着刀殺人過日,更嚴重的是,因為他是劊子手,所以,沒有一個女人敢嫁給地。雖然這只是他的職業,但是很多媒婆一聽到劉勇的名字,便搖手擰頭,不想替地做媒。因此,劉勇活到五十歲,還是王老五一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生理上的需要無它發泄,只好上妓院去解決,不料所有的妓院都拒絕他進去,給再多錢也不行。因為妓院的人認為劊子手是個很不吉利的人,如果接了這個客,妓女的生意就會大受影響,説不定還會鬧出人命來。劉勇成了全城最不受歡迎的人,心情自然很抑鬱。幸好,這種日子總算很快就要結束了,只要等到明天,他殺了第一千名犯人,就可以永遠脱離劊子手的職業,當上一名小官吏,成為有頭有面的人。想到這裏,劉勇心中高興,打了半斤米酒,切了一盤肉、斬了一隻燒雞,高高興興地回家去,沒吃邊喝,一邊幻想着未來的美夢。「小官吏也是官啊!我從此搖身一變,成了上層階級的人了!那些妓院的人都要巴結我了!我一定要找個最漂亮的妓女……」正當劉勇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只聽見木門「依呀」一聲地被人推開了。他家的門從來不上鎖,因為就連小偷也怕被他的晦氣連累,不敢上門來光顧,平常的人更不用説了,誰也不願到他家來,有事就在門口喊一聲。「是誰啊?」劉勇覺得奇怪。「劉大哥,是奴家。」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使得劉勇大為好奇,定睛一看,只見一個妙齡女子,正在向他道萬福。劉勇頓時愣住了,這個妙齡女子長得沉魚落雁,如花姒王,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含着無限的柔情……「你……你……」劉勇從來也沒有跟女人打過交道,突然間見了這麼一個絕色女子,舌頭也打結了,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久聞劉大哥行俠仗義,熱血心暢,小女子特地來哀求劉大哥相助一臂之力……」少女的聲音非常美,一字一句都打入劉勇的心田,使得他頓時飄飄然。「你放心,我在本城也算是小有名聲,上至縣太爺,下至三教九流,大家都給我幾分面子,如果你有甚麼事,我一定可以幫助你。」劉勇把胸脯拍得直響,只見那個少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向他叩首。「多謝大哥!」「哎,起來,起來!」劉勇急忙伸手去扶她,少女身上發出一陣幽香,直樸入他的鼻子內,雙手扶住少女的胳膊,感到女性的肌肉的彈性,彷佛一股電流,直通全身。「我……你……」劉勇一顆心「噗通」直跳∶「你到底有甚麼事情啊?」「我有一個姐姐,犯了大法,希望劉大哥能夠幫忙解救。」「行!」劉勇三杯酒下肚,膽子也壯了起來∶「衙門上上下下跟我都很熟,我去關照一聲,保證沒事,你姐姐叫甚麼名字啊?」「姐姐名叫吳愛珍!」「甚麼?吳愛珍?」劉勇嚇得酒都醒了,原來,吳愛珍正是他明天要斬首的死囚!「死囚?」劉勇連連搖頭∶「不行,不行,別的犯人我可以幫你,這個死囚都是朝廷判決的,我可沒那麼大的權力。」「大哥……」少女兩眼淚汪汪∶「奴家自幼父母雙亡,只有姐姐相依為命,如果姐姐她……她……」話未説宗,她已經哭得像個淚人。「唉!」劉勇一顆心也軟了,不由得嘆了口氣∶「不是我不救人,實在是令姐這個案子太大,驚動了朝廷,這死刑是皇上親自判的,哪個也救不了她啊!」究竟這個吳愛珍犯了甚麼天條,居然要勞動皇上親自判刑呢?原來,吳愛珍原來是個妓女,在縣城也算紅透半邊天了。有一日,當今皇上的親叔叔一字並肩王聞得她的豔名,親自點名要吳愛珍相陪。這吳愛珍見皇叔賞識,一條飛黃騰達的大道擺在眼前,哪肯放過這個機會,當下打扮得漂漂亮亮,施展出妓女的十八般武藝,將皇叔侍候得舒舒服服,金銀珠寶也賞了不少。吳愛珍一心要跳出火坑,便使出平生的手段,將那皇叔迷得暈頭轉向,向妓院替她贖了身,收為十七姨太,準備帶回京城好好享受。哪曉得好景不長,走到半路,皇叔突然心臟病發,死在牀上。古時候的人哪蹺得甚麼心臟病?於是便説是吳愛珍下毒謀殺了皇叔,周圍的人也都落井下石。吳愛珍是一個妓女,本來名聲就不好,皇上大怒之下,便將她判處了死刑。
這樣一個重案,真的是誰也無法改變的,劉勇是一個小小的劊子手,更是連想都不敢想。「劉大哥,如果你能救我姐姐一命,我將重重地報答你。」「報答?」劉勇忍不住笑出來∶「救了你姐,我就要喪命,你有甚麼可以報答?」「我用我的身子!」少女説完,雙手解開衣裳,露出她那潔白幼嫩的胴體,在月光的映照下,這個胴體散發出無窮的吸引力……劉勇全身的慾火在剎那間都被煽動了起來,全身的血液在加速流動,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了!「你……你是説……?」「只要你能救我姐姐,我一生一世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劉勇貧婪地吞着口水,飢渴的目光直盯住少女飽滿的胸脯……他身上的某一部份迅速變硬了,數十年未曾親近女色,使得劉勇連看見母豬也會動心,想不到現在有個絕色女子自動以身……他一顆心砰砰直跳……「救吳愛珍,那是要殺頭的,萬萬不能做……但是,這個漂亮的女子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難道我就這樣白白放走她?」少女的胸脯在急劇的起伏……粗粗的鬍子在細嫩的胸脯上摩擦着……剎那間,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只要先答應這個姑娘,她就會主動獻身,自己就可以嚐到人間的美色。等到過足了癮,明天到了刑場,同樣把吳愛珍殺掉,豈不一舉兩得?「反正這個姑娘那麼柔弱,我就是欺騙了她,諒她也奈我不何!」主意已定,劉勇色心頓起,他涎着臉,伸出雙手去摸少女的雙峯,少女將身子一閃,説道:「大哥,你先答應我,明天是不是救我姐姐?那你先發個毒勢。」「發誓?好!」劉勇身為劊子手,殺了九百九十九個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連鬼也不怕。「好,我發誓,如果我欺騙了姑娘,叫我被母豬咬死!」姑娘一聽他發了誓,嘆了口爿,不再動了。劉勇的十指握住堅挺的雙峯,貪婪地捏着、揉着、搓着……細嫩的肌膚,觸手奇滑,燃起了他全身的慾火……他低吼了一聲,把自己的頭埋過去,「啊……」劉勇垂涎三尺在雙峯之中……他張開血盤大口,瘋狂地吮吸着,濕熱的舌頭來回擦着小小的乳頭……少女不知是難以忍受抑或是快感,從鼻孔中輕輕發出了低低的呻吟……這呻吟更增加了劉勇的獸性,他的雙手環繞到少女光滑的背部,瘋狂地撫摸……光滑的背、纖瘦的腰,豐滿的臀部……每一寸肌暗,都是性感。每一下接觸,都是銷魂。劉勇感覺到自己全身快要爆炸了!他把少女抱了起來,走入自己的卧室,吹熄了油燈……「啊!」少女一陣慘叫!「哈哈……原來你是個處女!」劉勇這時已經成了一頭喪失理智的野獸,兇殘地蹂躪着……少女為了挽救姐姐,她閉着眼睛,忍受着刀割一般的痛苦……殷紅的鮮血,泄透了白白的牀。劉勇毫不憐香惜玉,他展開一波又一波的瘋狂攻勢……積聚了數十年的慾望,就在今夜發泄了。積聚了數十年的獸性,就在今夜,使他成了狼人,道德、良心、理智、正義,他完全忘卻了!腦子只充塞着性的刺激!野獸般的吼叫!野獸的口水!野獸般的爪在少女全身抓出了一道道傷痕。忍!忍!忍!少女的牙齒將自己朱唇咬出了血!從前,姐姐為了撫養她賣身為妓,用自己的身體換取金錢,現在,她也要用自己的身體換取姐姐的性命……(二)劇烈的痛苦,使她的呻吟變成了哀叫……劇烈的快感,使到男的吼叫變成了呻吟……一顆淚珠,從她臉上流了下來……第二天,刑場。風嘯嘯、雨濛濛……死囚吳愛珍跪在刑場上!她的妹妹吳念珍站在圍觀的人羣中,她的心充滿了希望,劉勇一定要救她姐姐的。劉勇提着鬼頭大刀走來了……刀光一閃,人頭落地!這是劉勇第一千個砍的人頭!鞭炮燃起,衙門內的同事們都為劉勇能熬出頭而感到高興,紛紛為地慶賀!一行人簇擁着他,直奔酒館,開懷暢飲……刑場,人已散去。只有吳念珍呆呆跪在沙土上,她的雙手緊抱着姐姐的人頭……她兩眼發直、眼神呆滯,面無血色,這個可怕的打擊已經使姑娘的神經崩潰了!劊子手劉勇不守信用,欺騙了她,玩弄了她的肉體,又斬了她姐姐。吳念珍心中直怪罪自己,如果不是她所託非人,姐姐也不會死了!「姐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吳念珍跪在地上,眼淚已經哭乾了。過路的人們誰也不敢上來相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被殺的是朝廷欽犯,誰願意多管閒事?吳念珍跪了一天一夜,茫茫大雪,飄飄而下……她抱着姐姐的人頭,一動也不動……第二天,刑場周圍的小商店開門做生意,看見吳念珍仍跪在那裏,不由嚇了一跳。「一夜大雪,她會不會被凍死了?」一個膽大的人上前一看,只見吳念珍的雙目仍在閃閃發光!「她活着!只是全身凍僵了!」幾個善心人把吳念珍抬到大夫那裏,經過大夫的急救,她終於保住了一條性命。可是,她的下半身卻被凍壞了,她再也不能走路了,她成了一個殘廢的人!老百姓們都為她的不幸遭遇而感嘆。
當然,誰也不知道吳念珍和劉勇之間的事情。劉勇住於殺夠了一千個人,果然當上了一個牢頭。牢頭雖小,卻也是官,手下有七、八個獄卒,掌握着監獄所有的犯人,是個肥差,因為所有的犯人家屬都會爭相向他送禮,不送禮者,犯人在牢中可就不好過了。所以,現在,劉勇走起路來可跟往日不一樣了,趾高氣揚,目中無人。另一方面,往日不願跟他打交道的媒婆,也紛紛上門,為他介紹妻子。現在的劉勇,眼光當然高了,挑三揀四,吹毛求疵,又要女方有錢,又要長得漂亮標青,挑來挑去總不滿意。至於吳念珍,他早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一個癱瘓的人,諒她也沒甚麼本事來對付他。一天晚上,劉勇從衙門下了班,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聽見有人叫他,抬頭一望,只見黑暗處有個人影,聽聲音是個女人,劉勇走近一看,不由呆住了!月光映着女人的面容∶她長得非常漂亮,和吳念珍一樣的漂亮!劉勇不由得倒退了兩步!「吳念珍不是癱瘓了嗎?怎麼還站在這裏等我?」「劉大爺……」那女人向他走來。劉勇嚇得拔腿就跑,他一直跑到城隍廟!原來吳念珍殘廢之後,無力生活,白天當了乞丐,晚上只好躲在城隍朝中。幸虧廟祝人還不錯,總算使她有了個棲身之處。劉勇為甚麼跑到城隍廟?因為他想證實一下,吳念珍到底是不是真的癱瘓了!他躲到廟外的窗户外,偷偷向內一窺,只見空風吹着殘燭,吳念珍拖着兩條殘廢了的腿,正在地上爬着,為的是抓一隻蟑螂……她抓住蟑螂了,就馬上把蟑螂塞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她真的殘廢了!」劉勇心中暗忖∶「那麼,那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到底是誰?姐妹,不可能啊!吳念珍只有一個姐姐,而且已經被我斬首了,不可能再活過來的啊!」他一面低頭想着,一面走了回去,突然間撞到一個人。仔細一看,正是那個女子!「唉喲……」女子跌在地上哀叫。「小娘子,」劉勇急忙扶起了她∶「你一路跟着我,到底有甚麼事?」「奴家……」女子未説臉先紅了∶「奴家有事求大爺。」「哦?」劉勇打量女子∶「你姓甚麼?名甚麼?家在哪裏?求我何事?」「奴家姓高,小名叫高愛奴,家在河北……」「胡説!河北離這裏千里迢迢,你一個小女子,如何能到此地?」「大爺,」高愛奴淚眼汪汪∶「只因河北饑荒,奴家隨爹孃千里逃荒,不料到了此地,爹孃俱都凍死,奴家一人,無力埋葬爹孃,特來求大爺幫忙。」「哦?想埋葬爹孃?」劉勇見她是外地來的女子,色心頓時又起∶「如此容易,你隨我到我家,我給你銀兩便是。」「多謝恩公!多謝恩公!」高愛奴正欲下跪。「不必多禮!」劉勇急挽着她的又白又嫩的手,一陣女性的香味撲鼻而來,使他心中不由一蕩。劉勇身上就有銀兩,可是他卻一心要把高愛奴騙回家去,心想∶一個落荒女子,無親無故,正好下手果然,到了劉家,劉勇取出了三錠銀子∶「連棺材和出殯,綽綽有餘了!你拿去吧!」「多謝恩公!」高愛奴説。「哎,你口口聲聲説要多謝我,」劉再不懷好意地説道∶「又不見你有行動……」「小女子身在落難之時,哪有甚麼東西可以多謝恩公。」「有啊!你的身體不是最好的東西嗎?」高愛奴一聽,臉上頓時紅了起來∶「恩公,請不要乘人之危,小女子守身如玉,而且早已許配他人……」「既然如此,」劉勇把臉一沉∶「銀兩的事就不必多談!」説着,他毫不客氣把三錠銀子又收入衫袖內。高愛奴兩眼淚汪汪,不知如何是好。「哼!你任憑父母暴屍郊野,真乃不孝之至。」劉勇故意抬出孝道來壓高愛奴。「好吧!」高愛奴一跺腳∶「奴家情顥侍候大爺!」「好!好!太好了!」劉勇見她已就範,一雙茸茸的大手早已伸了過去,按在高愛奴高聳的山峯上……高愛奴渾身一顫,正要閃避。「你敢反抗,我就不客氣了!」劉勇沉下臉。「不敢,奴家不敢……」「好!現在你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我要的是一個淫婦蕩妹,而不是一個守身如玉的女子!聽到沒有?」「聽……聽到了……」「我告訴你,如果待會兒,你不夠淫蕩,這三錠銀子你再也休想得到了!你的爹孃就將曝屍郊野,被野狗撕咬……」「別説了!我……一定照辦!」高愛奴説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白玉般的身子,散發出無比的魅力,使得劉勇的慾火兇猛地燃了起來……他望手摟住高愛奴,全身上下撫摸着……高愛奴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斑痕都找不出。特別是兩個漲鼓鼓似的乳峯,特別有彈性,按下去馬上反彈回來。劉勇對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可破的嬌軀,不覺慾念大動,伸手扳起她的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條不足二寸的花瓣,四周長滿了黑色的草。不知是真是假,高愛奴滿身痙攣,星眼微閉,銀牙輕咬,似哼哼又非哼哼,説是呻吟,又不像呻吟,那種難捱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哥哥……快脱去你的衣服……哎唷……我癢死了……哎不行……哥哥……快……不行……」劉勇的一根手指,在那紅潤鮮豔的花叢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捏……上下左右,輕輕攪着……高愛奴似乎經不起如此的挑弄,只見她呼吸急促,慾火攻心,星眼矇矓,口中不停呢喃着……劉勇見到這般淫態,身上的寶刀早已出鞘了。他故意把寶刀送到她的櫻桃小口邊,「快,好好地給俺洗一洗,刷一刷……」高愛奴張開兩片紅唇,伸出小舌,開始在寶刀上來回舔着……吮得「嘖嘖」有聲,其味無窮,一張粉臉,漲得通紅,一個頭上下滾動。忽然,她吐出「刀尖」,以纖纖的三個手指拿着,在粉面上來回摩擦……劉勇的手在花瓣上亂摸起來,他全身血脈賁張,氣喘吁吁。另一隻手從她背後伸過,沿着股溝,直摸她的花房……高愛奴吐出寶刀,長長噓了口氣,嬌喘地説∶「你要是再這樣的捉弄我,我就不來了!你看……」愛奴的臉一紅,指着自己的大腿説∶「你看,我的水全流到這裏了……親哥哥……我好難受……」他抱着她的脖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牀中央,分開她兩條粉腿,自已抓住寶刀「吱」一聲,插進去一半。她的身子一扭,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一夾,好像經不住他的寶刀……「不許叫痛,要叫快活,要淫蕩……」「不……不痛……我只是……來吧……我頂……親哥哥……太好了……」她忽而在刀尖上輕輕挑挖着,忽而在刀身上用力來回刷掃着。「哎唷……快活……」高愛奴似真似假的叫牀聲,刺激了劉勇的瘋狂,他雙手抓住牀頭支柱,挺起腰部,開始來回抽送,他漸漸進入瘋狂境界了……究竟這個高愛奴是甚麼人?她如果真的是個逃荒女子,為什麼跟吳念珍長得一模一樣?真的那麼巧?高愛奴不停地淫呼浪叫着,好像一個娼妓……劉勇被她的叫牀聲刺激了全身的慾火,他喘着大氣,瘋狂地抽動着……高愛奴俊俏的臉龐上,煥發出一陣陣的紅暈。她的雙眼似閉非閉,半開半合,流露出無限的媚態。她的舌頭伸了出來,緩緩地在自己嫣紅的朱唇上輕輕舔着……劉勇已經玩過不少女人,他看得出來,高愛奴現在是真的動情了。如果説剛開始的時候,她為了喪父,為了銀兩,不得不強顏歡笑的,那麼她現在已經被男人的性威力徹底征服了。這是男人最喜歡看到的一刻!(三)劉勇頓時豪氣萬丈,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又狠狠地抽插了三百多下……「啊……好……好哥……哥……不能……再動了……天啊……你……插得我……我……唉喲……爽死了……天啊……這一下……又搗到……花芯了……啊……哦……舒服……原來……男人和女人……可以……這麼舒服……哥哥……好丈夫……我情願……一輩子……給你插……啊……不行了……我……又……丟……丟……了……」高愛奴叫的嗓子都嘶啞了,一顆頭在枕頭上左右搖擺只覺得釵橫鬢橫……劉勇一面抽插着,心中又在打着如意算盤。「這個高愛奴看起來是被我征服了。她是個逃難的難民,父母又雙亡,在這裏無親無戚……太好了……」原來,劉勇見高愛奴如此美貌,如果賣到妓院,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自己又可以大賺一筆了……他正在打着壞主意,高愛奴卻使出了渾身解數,淫呼浪叫,雙腿踢叫,使得劉勇到達了興奮的頂點。「啊……不行了……我……快……噴射了……」高愛奴突然用力推開了劉勇,刀和鞘又分離了,劉勇的敏感度又減低了,不致馬上射出來!「你在幹甚麼?」劉勇有些不高興∶「把我推開?」「唉喲,好哥哥……」高愛奴撒着嬌∶「人家只是有個特殊的愛好……」「特殊愛好?到底是甚麼?」「我……希望……你能……射在……我嘴裏……」「啊?」劉勇不由得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是個三貞九烈的村姑,原來你才是個真正的蕩婦……」「去你的……」高愛奴羞得滿臉通紅∶「我才不是蕩婦呢!」「不是?」劉勇高叫笑着∶「我告訴你,我上妓院的時候,花了大把銀子,很多紅牌妓女都不肯吹簫呢!」「甚麼吹簫?」「吹簫就是你現在想做的事情啊!」「你又取笑人家了!」高愛奴雙頰紅暈,顯得更加妖媚……「好,既然你有此特殊愛好,我也成全你吧!」劉勇説話,笑嘻嘻地躺了下來,那支簫就高高挺起。高愛奴赤着身子,下了牀,跪在地上,她的頭正好在劉勇的雙腿之中,朱唇微張,只輕輕在簫頭一刷,「哦……」劉勇感到一陣刺激。「啊……你真會舔啊,小淫婦……爺爺愛死你了……舔吧……」高愛奴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口又粗又長的黑簫……她彷佛一個高明的樂師,雙手握着這管簫,開始吹奏了。只見她的十指上下飛舞套動,腮幫子一鼓一吸,朱唇忽開忽合,一條滾燙的舌頭上下左右舔動着。「婀!……爽……舒服死了……愛奴……你舒服吧?」愛奴沒有回答,只是「嗯嗯唧唧」地哼着。劉勇這才想起來,她正在吹簫,怎麼能開口講話妮?舌頭越舔球快,嘴唇越吸越有力,劉勇只覺得自己的玉簫不斷地在膨脹,一股強大的電流從玉簫的頂端源源不絕地傳送到全身!
「啊……舒服……愛奴……我的好妹妹……你真是太會吹簫了……我……已經……忍不住了……快……再用力……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包括娼妓,能像高愛奴這樣給他帶來最大的樂極。因為,他的玉簫那麼粗、那麼長,而高愛奴都可以完全含到嘴中,這才給他帶來最大的刺激。「難道她的櫻桃小嘴可以吞得下我這麼長的東西?」劉勇頓時好奇起來,本來,他是躺在牀上,仰着頭享受着吹簫之樂。現在,他抬起頭來,想欣賞一下高愛奴吹簫時的香豔鏡頭,這一看,把他嚇得魂飛魄散,差點跌下牀來!原來,含住他的長簫的不是高愛奴,而是一頭大母豬!這頭大母豬,張開它的血盆大口,正津津有味地舔着劉勇那又粗又長的簫……劉勇嚇得命都沒了!「高愛奴怎麼會不見了?這頭大母豬又是怎麼進來的哩?母豬不過是吃菜,怎麼也會吹簫呢?幸虧我發現得早,要是這頭母豬一時大發狂性,血盆大口一咬,把我的寶貝咬斷了,那不就慘了?」劉勇急忙站了起來,抓起一根木頭棍子。 口中吼叫着,想趕走那頭大母豬。大母豬搖頭晃腦地走了。劉勇躺在牀上,心中真是嘔心,自己的寶貝,竟然被一頭大母豬吮吸了半天……他趕快跑到內間,提了一桶水,準備把自己全身好好洗一洗。正在洗着,突然間,高愛奴突然伸入頭來……「你到哪裏去了?」劉勇一肚子火。因為要不是愛奴走開,那頭毋豬也不會跑進來。但是,當愛奴整個人走入洗澡間之後,劉勇的火就發不出來了。因為高愛奴身上赤裸裸一絲不掛,她身上曲線畢露,散發出無限的魅力。「劉大哥,對不起,剛才我尿急,所以偷偷跑去尿尿,你生氣了?」「你知道嗎?你去尿尿的時候,有一頭母豬跑了進來……」「真的?這怎麼可能?你們這裏有飼養豬嗎?」「對啊,我也覺得奇怪,我們這裏左右鄰居,沒有人養豬的,也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有頭母豬跑來……」「別生氣,大哥,我幫你洗……」高愛奴説着,就開始動手為劉勇抹起身來了,女人的手又嫩又滑,摸在身上,感覺特別不同,劉勇身上又開始發熱了……那簫子又漸漸硬了起來了……他的雙手也不寂寞了,開始在高愛奴有凸起的地方摸了起來……「大哥,是我幫你洗嘛!」高愛奴嬌媚地閃避着∶「又不是你幫我洗……」「嘿嘿……兩個人互相洗才過癮啊!」劉勇的雙手洗得比高愛奴更殷勤、更用力。「嗯……唔……」愛奴的呻吟聲開始響起來。她的雙手也用力把握住玉簫不放……劉勇的雙手握住雙峯不放。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抓住對力的部位不放……但是,兩個人的血液都好像在交流,從她的手上流到簫子上,又從簫上傳到他的雙手,再從他的雙手傳到雙峯……一次又一次的循環,每一次循環,都使血液流動的速度加快,同時又使血液的温度升高。「嗯……愛奴……我……忍不住了……」「大哥……我也……忍不住了……我要你……我要你……插……」愛奴淫蕩地呼叫着。劉勇雙手抱起了愛奴的身體,跑回了卧室,將她放在牀上,然後劉勇自己又跑到前廳,將大門關上閂死,又將卧室的門關上閂死,因為他生怕那頭母豬又闖了進來!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開開心心、安安心心地玩一場了!」劉勇爬上牀來,按住愛奴……「大哥……快啊……我……已經全濕了……」「真是個小淫婦……」劉勇雙目噴射痴紅的光芒∶「讓我來給你一個暢快吧!」他跨上了愛奴的身子,瞄準了目標……「啊!好粗!」愛奴淫呻着,她的雙腿已經盤上了劉勇的後腰,開始用力……劉勇開始一上一下的抽插……「啊……用力……好粗……爽……好哥哥……用力……唉喲……我爽死了……」愛奴淫呼浪叫,劉勇很快就到達興奮的頂峯。「啊……小愛奴……夾緊一點……我……也要……射了……」高潮到來時,男人總是閉上眼睛居多,劉勇也不例外,就在發射的一剎那,他也閉上眼睛∶「啊……我……射了……小愛奴……」射完之後,他閉着眼睛,趴在愛奴身上喘息,仍然閉着眼睛,因為他已經實在太累了。但是,他的雙手沒有停下來,因為他知道,當男人達到高潮的時候,女人還需要男人的慰籍,於是他的雙手仍然在愛奴身上摸索着……但是,不對頭了!愛奴的身體本來是光滑幼嫩的皮膚,可是劉勇一摸,都覺得毛茸茸的非常粗糙……劉勇張開眼睛一看,頓時整個人嚇得毛骨悚然!牀上躺着的不是愛奴,而是一頭大母豬!他的玉簫仍然插在大母豬的洞中!「啊!」劉勇一聲慘叫!他跳了起來,要向外面逃走!但是門都被他自己閂死了!
正當他手忙腳亂的時候,大母豬跑出來,一口咬斷了他的王簫!「啊!」劉勇慘叫一聲,倒地亂滾……他在誘姦吳愛珍的時候,曾經發過誓∶如果負心,就被母豬咬死,想不到現在真的被母豬咬死了!冥冥中真是自有主宰,鬼神不可欺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