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傳説在冰山有一個水晶棺材,內有一個美麗的女屍。棺材有一種神秘力量,能夠使屍體永久不變,使活人青春美麗,長命百歲,武功進步……
多年來,無數江湖中人為要得到這個「冰山之寶」,四處奔波,鬥個你死我活……
在一間客店中,szivan,deepsleep和amy在吃飯……
「美女呀!」,szivan望着四位PLMM向着deepsleep説。
「不要這麼大聲,她們是豔女門的門人。」,deepsleep説,「她們在這裏
幹什麼?」
szivan打發amy出去買東西,「amy,去買一隻燒雞回來,好樣我們上路有
食物。」
「冰戀人吃燒雞?吃冰鮮雞才對!」,amy不滿意地一邊走一邊説。
「為什麼要我的女朋友離開?」
「amy是江湖女子,也許她也想得到冰山之寶。」
「你連她也不相信,你也不要信我。」
「不同的!你和我是通吃派,她不是。」
「你想講什麼?」
「這裏離冰山不遠,也許豔女門的門人是來打探冰山之寶的」,szivan嚴肅
地説。
突然冰女派的四大護法-冰雪,冰霞,冰露,冰霜-和四位PLMM打起來。客
店的客人在混亂逃走。當然這四位豔女門的美女不及四冰女的功夫,一個一個的倒下,成為四個豔屍。
「好!打得好!」szivan看着死去的四位PLMM,心想可以把她們搬進自己的
客房冰戀一番,非常興奮。「看來我要通知king來讓她們加入豔屍派!」
「可惜!可惜!這麼年輕便死了。」deepsleep撫摩着其中一個PLMM,傷感
地説。
「我回來了。發生什麼事?」amy手拿燒雞跑進客店。amy還在看看發生了
什麼事時,冰雪便向她打一掌。
「看我的冰掌,去死吧!」
amy用手中的燒雞擋了這一下,燒雞變了冰鮮雞!
「好掌!打不中呀!」
amy的武功不下於冰雪。
冰雪驚奇地望着amy,「你是誰?竟能擋我的冰掌!」
「我師傅是……」,amy在戲言。
deepsleep看得非常緊張,恐怕amy會出事。szivan冷冷地説,「不要出手,
這和通吃派無關。看amy的武功也不差!」
amy一不留神,被冰霞在背後打了一掌。冰霞竟被彈開,但deepsleep看出
amy傷了。amy臉上充滿痛苦的表情,左手按着胸前,倒在離deepsleep不遠的
地方,amy還向deepsleep望了一眼,右手伸向deepsleep,最後伏在地上。冰
霞還踢amy的身體,把她被翻過來,臉向天。冰霞見amy口吐鮮血,便得意地説,
「好一個豔屍!送給你。」她用amy的長髮把她揪起拋到deepsleep那裏。冰女
派的四大護法便離開了。
「amy,不要死!」
「deepsleep哥,我不行了。我很冷……」
「deepsleep,amy快要死了,你去葬花谷把她安葬吧!我留在這裏享用這
四個PLMM.」szivan一邊説一邊把PLMM搬進自己的客房。
被冰掌打傷的人會感覺寒冷,在短時間內便會冷死。由於amy的內功比這四位豔女門的美女好,所以還能活着。若要把被冰掌打傷的人救活,必須使這人温暖,並要把這人體內的寒氣逼出。不然,連最好武功的人也不能活多過三天。
deepsleep抱起amy回到自己的客房,把她放在牀上,緊緊地抱着她,給她
一個熱吻。amy在感受着deepsleep給她的温暖,安祥地睡着。
突然deepsleep腦中閃出一個想法「冰山之寶……」deepsleep自言自語,
「我可以用我的內功為amy續命,只要找到冰山之寶,讓她躺進去,她必醒過來。
若她不醒過來,讓她永遠躺在這個水晶棺材裏,也可以永遠留着她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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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正當deepsleep屏息凝神準備運功之時,szivan突然闖了進來,「對了……
我想起來了,葬花谷的主人葬花君不但葬花更擅護花,我們不如把amy送去那裏,
説不定他有辦法救活amy,這要比找什麼虛無縹緲的冰山之寶要實際的多呀!我想好了,聽聞葬花君喜愛美屍,那四具豔屍正好作見面禮呀。」
「會不會又是個江湖騙子,難保他到時候不會説什麼解寒冰之毒要靠純陽之體,然後乘機佔我家amy便宜……哼,他若是敢那樣,我便拔劍殺了他!」deepsleep
顯然方寸已亂。
「不試試就一點希望也沒有呀,走,我們這就出發,先要僱一輛車裝那四具女屍,便宜了葬花君那小子……嘖嘖……」
誰也不會想到在這一片窮山惡水中會有如此清幽美麗的所在,青山碧水,芳草依依,最引人注目還是那一簇簇盛放的鮮花,流芳異彩,,,絢麗奪目……
「好美……」懷抱着amy的deepsleep長出了一口氣,由衷的嘆道。
「是呀,久聞葬花谷四季如春,繁花似錦,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呀……嘖嘖,」拉車的szivan擦了擦頭上的汗,一臉的欣欣然。
「是那位朋友駕臨我葬花谷,張華君未曾遠迎,還請恕罪!」正當兩人唏噓感慨時,一陣清朗的聲音突然自谷中響起,回聲未絕,兩人便見得一白色光影攸然而至,再一眨眼,一個白衣如雪的青年已面帶微笑,站在兩人跟前……
「哇,好帥,比花澤類還帥呀!」一直躺在deepsleep懷裏奄奄一息的amy
突然叫出聲來。
「amy,你應該昏迷不醒才對呀,怎麼……」deepsleep顯然被amy嚇了一
跳。
「是呀……D哥,我也奇怪,,,呀……我又暈了」amy還真不含糊,剛説
完就馬上暈過去了。
「兩位大叔……」張華君瀟灑的一甩頭,張口説道。
「哼,大叔?我們看上去有那麼老嗎?」deepsleep顯然對剛才amy的舉動
耿耿於懷,對面前這個小白臉沒什麼好感。
「呵呵……是在下鄙人我的錯,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鄙人我叫張華君,張華君的張,張華君的華,張華君的君,蒙江湖朋友抬愛,送在下鄙人我一個別稱,葬花君,葬花君的葬,葬花君的花……」
"葬花君的君!羅嗦!"deepsleep和szivan異口同聲的接道。
"呵呵……不錯,兩位大……哥真是聰明無比,無比聰明,在下鄙人對兩位的景仰猶如滔滔長江之水,綿綿不絕,還如滾滾黃河之水,洶湧不斷,更如……"
"閉嘴!你怎麼比傳説中的唐三藏還羅嗦!我們找你來是救人的,快救我的amy"
"這位大哥,你所説説的amy想必就是你懷中這位美麗無比,無比美麗的姐
姐她了,至於我為什麼會這麼肯定呢?原因有三,第一,看兩位大哥如此健康,不象是受了傷,第二,這位姐姐面色蒼白,嘴唇發紫,想必是受了重傷,第三,看大哥的神情想必不是同性戀,而這裏只有一個女人……啊,大哥,你為什麼面色由青變紅,由紅變紫,莫非你也受傷了嗎?"
"我,我是被你氣的,快説,,,你有沒有辦法救她!"
"呵呵,這位大哥想必聽説過我葬花君雖好葬花更擅護花吧,,,呵呵和,呵呵和,呵呵和呵呵和……"
"你傻笑什麼,自戀狂!快説!怎麼救!"deepsleep快發瘋了。
"莫急莫急,辦法是有的,你們且看!"張華君飛快的向空中一抓,然後手中便出現了一朵火紅的玫瑰花,然後,他又一抓,再抓,,又再一抓,再又一抓……(這時看傻了的szivan向deepsleep低聲説,怎麼看怎麼象江湖上賣藝的…
…)他每一抓都會抓出一朵火紅的玫瑰,瞬間就集成了一大束玫瑰花……
"兩位,這可不是一般的玫瑰花……而是在下鄙人我葬花谷獨有的火玫瑰,專解冰寒之毒"這時deepsleep迫不及待的便要去搶,卻被張華君飛快的躲開了
……
"你想要嗎,你想要你就説嘛,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着我,可你也要告訴我你想要呀,你想要我會給你的,你想要我不會不給你的,總不能你想要我不給你,你不想要我卻偏要給你,大家講道理對不對,,你真的想要嗎,你不會是真的想要吧……哎呀!"忍無可忍的deepsleep揮出了憤怒的一拳,張華君應聲而倒…
…打的好,szvian在一旁大叫……
"兩位原諒在下鄙人我吧,因為太長時間沒看到活人了,所以話説的稍微一點點多了些。"此時由於火玫瑰確有神效,amy已經悠悠轉醒,二世為人,自然
是和她的D哥抱頭相擁,不在話下。這時szvian突然想起了那四具女屍,便將這
見面禮呈給了葬花君,無奈女屍們早已腐臭,發出難聞的氣味,,葬花君掩鼻而退,喃喃道:馨香已逝,花已非花,,,只好充做花肥了……説罷一聲長嘆。szvian
見機道:若想永葆芳華,須得冰山之寶,不如加入我們的尋寶行列吧。葬花君自忖長年在這葬花谷,雖悠閒卻極寂寞,此去不但可解寂寞之苦,而且若能尋得冰山之寶豈不快哉。便欣然同意。從此奪寶奇兵中便多了葬花君一人,以至增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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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江湖風雲,自不比葬花谷的温煦閒在。
deepsleep見漫天大霧,陰氣森盛,料定進入奈何川地界。這奈何川是冰山
融水彙集形成的高原湖澤,寒氣逼人。加上週圍山勢環抱,這裏也難見陽光。來到這裏猶如井底之蛙,只有抬頭看天的份兒。可是,要進冰山,不走奈何川就要繞道火焰山,更是九死一生。
葬花是物華風流之人,欲掐幾朵路邊野花向AMY敬獻殷勤;卻發現花花草草如生雙足,貼地遊移。這樣的奇景,葬花也是敬畏三分,哪敢褻瀆。另外三位少俠更是不曾見過。四人一番感慨。AMY自是少女情懷,即興吟詠:
風催葬花瓔珞飛,奈何冰湖又春深……(AMY不但英文詩寫的好,古文也通的哦)
葬花剛待吹捧,湖水中突的翻湧起來,竟鑽出一個人來。更讓人驚奇的是他竟然扛着一具玲瓏剔透的棺材。
「AMY啊,你來接應我啊,」那人竟然這樣招呼。不能不讓DEEPSLEEP警覺,
側目看着AMY.
「看着人家幹什麼,我不認識他呀。」女俠一臉的無辜。
「玩什麼呀,都裝什麼陌生啊,切~」
「D哥啊,不會吧。」SZIVAN耳語。
「什麼不會?你也認識他?」DEEPSLEEP更加迷惑。
「不是拉,你看他扛的那個,」SZIVAN越激動就越不能順暢的表達,「就讓
我們這樣得到了,也太容易了吧。」SZIVAN興奮的尿急「D哥,動手吧。」
「幹什麼啊?」DEEPSLEEP一向寬厚,可是一旦過分就叫做呆頭。
「搶啊!冰山之寶哇~」SZIVAN可真急了,因為這樣的話畢竟不能大聲説。
「喂!你們嘀咕什麼呢?這東西比它在水裏重也,很辛苦的。喔,你扛一會,」來人翻身把冰棺卸肩給了SZIVAN.
SZIVAN沒有思想準備,懷抱冰棺被壓在地上。自語:「我就知道這麼容易得
到的肯定不是什麼好兆頭。我這樣的大俠以後怎麼混嗎。」
「哎,這個這個長的漂漂亮亮的就是誰啊?AMY這是你的新相好啊?」來人也木的可以,竟覺察不到DEEPSLEEP的敵意,「D哥啊,你蠻大度的哦。」
最後這話着實讓DEEPSLEEP暗自吃驚,「連我也認識,這小子誰啊?」但臉
色不便顯色,DEEPSLEEP畢竟是老江湖了,怪事也是經歷過不少的。
SZIVAN已起身湊了過來,「我説,你跟他們很熟麼?對我客氣一點總可以吧。」
「客氣一下,各位好~,SZIVAN,就是你事多。」
「啊。啊,啊?我也認識?」SZIVAN苦笑。
「咿,是有點奇怪啊。我剛要從水裏出來,就聽見AMY叫我。可你們又裝不認識我。你看看,你們的衣服穿的希奇古怪,長袍大袖的,拍古裝片啊?」
「你説什麼我聽不懂,不過你的衣服很新潮哦。」AMY還是一派單純。「我剛才叫你了嗎?你這個人怎麼隨隨便便跟人家女孩子陶瓷,是不是太輕浮了。我可是~」
「拜託,我很累了。不要鬧了,我銅雀已經被你們害死掉了。」
「你叫銅雀?小麻雀的雀嗎?」AMY反應快,沒辦法,小姑娘問題就是多。
正在一干人饒舌的當口,一陣煞氣逼近。林莽間盪出呼號,細聽,是一彪開路的先鋒。當頭一騎快馬,甩開隊伍,已經來到眼前。馬上坐的是一銀盔亮甲的女將,雖然標誌,但眉宇透着殺伐之意。虛眼打量DEEPSLEEP等人。見是如此傲
慢的女子,AMY不覺依偎在DEEPSLEEP懷裏。
哪知這水裏冒出的銅雀卻嚯的跳起來,一道寒光直刺馬上的女將。沒有來而不往的道理,這就叮叮噹噹打上了。葬花憐香惜玉,生怕PLMM吃虧。SZIVAN倒是
樂開了,沒想到新來的這叫銅雀的還挺實惠,莫不是他還知道我SZIVAN的偏好,
要送具美屍當見面禮。
説話這一番惡鬥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早有大隊人馬趕到。從錦緞羅帳的轎車裏嗖的飛出一個身行,掠過招展的旗幡正對銅雀的後心。
兩個打一個,不是江湖規矩,何況是背後下手。DEEPSLEEP講的就是義氣,
疾步趕上,接住這迅猛的招式。震的兩臂痠麻,來着也不沾光,連連倒退。可也就在這接招的圈內亮波一閃,振聾發聵。那銅雀和女將同時縱身躍離危險的中心,可憐那戰馬已為血肉齏粉。
塵埃落定,兩陣對壘。來者人多勢眾,旌旗烈烈,山呼:「姦屍教主,一統江湖!」
陣前的正式姦屍教教主堅思仁。那女先鋒是他的義妹QJNQQJNQ.
SZIVAN知道DEEPSLEEP耗損不少內力,於是上前維護。「別緊張,別緊張。
誤會,誤會。教主一向可好。在下南北通吃SZIVAN便是。」
姦屍教主自有威儀,連白眼都沒翻。SZIVAN暗恨無趣。(誰叫你弄個低級打
手,也不帶幾個低低級打手或低低級跟班,落得如此寒酸。)
「什麼誤會,就是這兩個狗男女背後下毒手,把我銅雀打落湖中……」
SZIVAN急忙制止,「幫幫忙,不要亂講。人家人多哎。」
「D個啊,那QJNQQJNQ耳後暗藏編號的,被我識破。」銅雀爭辯。
「賊子,休得胡説。膽敢羞辱本姑娘的名聲。」QJNQQJNQ嬌嗔一聲又欲上前,
被堅思仁扯住。堅思仁通過SZIVAN的名號判斷,剛才能接自己一招的定是通吃派
的DEEPSLEEP.旁邊的女俠恐怕就是AMY.這一對可不好惹。何況那個秀氣的年輕人
還不曾顯示,深淺難料。
DEEPSLEEP拍了拍銅雀的肩頭,「對不起,兄弟。你説的我也沒聽懂。既然
事情由兄台而起,請教尊姓大名,也好給大家個交代。」
「D哥,不會你們耳後都有編碼吧。」銅雀確實想哭了。
「哎,什麼編碼。兄台尊重些。」
「本來玩的好好的,都是這個銅雀來攪局。」SZIVAN抱怨。
「SZIVAN,一句話説兩遍啊」銅雀抗議着。
看到這邊局面,堅思仁反倒疑心更重,不意看到QJNQQJNQ倒提的寶刀。「妹
妹的寶刀。」
眾人一看,這口刀冷豔耀眼。難道是傳説中關公的冷豔鋸。再細看,寬厚的刀面上有幾處穿孔,刀刃也有翻卷。QJNQQJNQ心疼的差點吐血。
所有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銅雀,説準確點,是視線盯着那無刃的錐刺。能折損寶刀的又是怎樣的兵器啊!
到此,銅雀也略有所悟,上前試探答話。「這位是堅思仁兄吧。」
「這是我們教主。」小嘍羅們叫囂着。
「哦,在下銅雀春深。」
「這種鬼名字。」SZIVAN咕噥着。
「哈哈,哈哈」一陣俊朗的笑聲出自一直沉默的葬花。「都是AMY調皮,做什麼葬花詩,卻叫到大俠的名諱。哈哈,哈哈。有意思。」
「可是我並不知道,」AMY臉紅,「又笑話人家。可是,你怎麼認識我們大家呀?」
「女俠説的正是,」銅雀接話。「看來是真的誤會。」
「只許你誤會,不興我誤會。」SZIVAN又不滿意。
「請問QJNQQJNQ妹妹可是一直使這寶刀麼?」
「誰是你妹妹,姑奶奶這口刀是家傳至寶,今天被你毀了。拿命來。」
「讓他把話説完再死不遲。」堅思仁發話。
「我明白拉。説來話長,跟諸位沒有什麼必然的關係。不過,我真的認識各位前輩的子孫哎!」銅雀釋然。但見各路豪傑全部暈倒,狼狽之相此間不表。
「D哥啊,哦,不對,D前輩。我錯走時空了。你們對我來説確是古人。」銅雀自己也暈乎乎的,「請教今昔是何年?」銅雀覺得應該拽兩句古文。
「」(此空DEEPSLEEP來填,你説哪年就哪年)
銅雀感嘆:「被堅思仁和QJNQQJNQ打入湖底,一晃卻回到從前。」
「胡説,」QJNQQJNQ駁斥「姑奶奶從沒見過你,怎麼害你。」
「姑奶奶?老老老姑奶奶,您呢。我是七百年後的人。」銅雀開始覺得自己胡説八道了。
「那你是説,七百年後,我們大家都認識?我跟D哥還是……」剩下的AMY不好意思説了。
「是啊,是啊。你跟D哥,哦,對不起D前輩,我是説我那時候我的D哥,
我們都很羨慕的。」這個我們自然也包括姦屍教的。使堅思仁很是不快。
「靠,這個比葬花還羅嗦。」SZIVAN忿忿。
「你們也説靠-啊。原來我們古時候就這樣粗口啊。哦。我還得説明一下,堅兄。我説的是我的那個堅兄,他很繼承你的遺志的。嘿嘿。其實我們很好的,害我的不是他本人,是冒充的。説多了你們也不懂。就是耳朵後面有編碼的壞人害的我。」銅雀終於把話説完了。
「那,」DEEPSLEEP開口「既然我們的後人都情同手足,我們就不要再有什
麼門派之爭了。」
「是啊,是啊。QJNQQJNQ姐姐來了,我就有伴了。」AMY就是配合默契。話
説仁者無敵,堅思仁見這一對俠侶温厚,自己也不想掀起江湖風浪,也就邀大家一同到他的行轅歇息。
「壞拉,」SZIVAN驚呼「冰山之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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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ZIVAN一聲驚呼,惹得眾人將其團團圍住。
「冰山之寶哪兒去了?是不是你想獨吞?説!」QJNQQJNQ搶先發難,鋒利的
刀尖直指SZIVAN的鼻樑。
「我哪兒有!」SZIVAN一臉的無辜:「這麼大的東西,就是想藏也沒地方掖
啊!」
就在眾人吵吵嚷嚷之際,一條人影飄然而至。
「諸位不要吵了,冰山之寶只是回到了它原本所在的地方而已。」
「你是何人?!」吃驚的眾人紛紛回頭,剛才被團團包圍的SZIVAN反倒被晾
在一邊。
來者是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穿着和銅雀春深相近的服裝。
deepsleep上前一步,施禮後正欲開言,不想對方倒搶先答話了:
「D兄不要客氣,小弟還禮了。」
「你認識我?」deepsleep驚訝的望着對方。
「豈止是D兄,在場的諸位我都認識。」這句話更讓眾人摸不到頭腦了。
「銅雀大哥,這個人是不是你的朋友啊?」好奇的AMY忍不住向銅雀春深低聲
問道。
銅雀春深仔細的打量了來人一番後,疑惑的搖搖頭:「應該是沒見過這麼一號。」
短暫的沉默過後,還是deepsleep先上前開口:「恕吾等眼濁,請問閣下尊
號是……」
「我是林克。」來人倒也爽快。
「哦……不認識!」眾人一起搖頭。
「一回生、二回熟,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來人到是滿不在乎。
deepsleep上前拱手:「林兄,聽你所言,似乎對冰山之寶頗為熟悉,請指
點
一二……」
「D兄過謙了。」來人連忙還禮,「其實那冰山之寶並非此時之物,而是……」
突然一聲長哨響起,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眾人急忙抬頭觀看,只見數十名身着奇裝異服的女子,手持兵刃將眾人圍在
中央。從服飾兵器上觀察,這些女子應當是威震南疆的「五毒教」門人。領頭的
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正是五毒教蠱毒使藍綵衣。
藍綵衣快步上前,面對林克冷冷説道:「你這狂徒,快快説出冰山之寶的秘密,本教可饒你不死。」
「靠,老子是被嚇大的。」林克冷冷一笑,「想殺我,先問過我的兄……」
回頭一看,眾人早已退出三丈以外。
「我們不認識他!」眾人異口同聲。
「這我可管不着!」藍綵衣面如寒霜:「凡是知道了冰山之寶秘密的人,都得死!」她後退幾步,把手一招:「姐妹們,放毒蠱!」
五毒教眾們從懷中掏出一節竹筒,擰開筒蓋後將筒口對準了眾人。
「完了!」SZIVAN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AMY則害怕的扎入deepsleep懷中。
「沒用的!」林克朗聲長笑:「你們這些粗心的丫頭!三天前我就在你們的
蠱籠裏灌滿了米酒,現在那些蠱兒應該都變成酒蟲了吧!」
不知所措的五毒教眾一個個呆立在當地。
「大家上啊!」剛才還抖如篩康的SZIVAN突然來了精神,手持利刃第一個衝
上前。
可憐那五毒教諸女雖精於使毒,武功卻是稀鬆平常,哪裏是如狼似虎的冰俠
們的對手。頃刻間便紛紛倒地斃命,變成了一具具豔屍。
藍綵衣見狀大驚,返身欲逃。突然眼前一花,有人擋住了她的去路。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林克。
「好妹妹,剛才的威風哪去了?只怕你來時容易去時難啊,哈哈!」林克滿臉奸笑的望着她,語氣和動作中都包含有那麼一點點下流。
「狂徒,看刀!」藍綵衣自知難以脱逃,心一橫,掄起手中彎刀就朝林克的
腦瓜頂上招呼。可是她剛剛抬起手臂,就覺得弧光一閃,緊接着肋下一麻,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林克俯下身,把昏迷中的藍綵衣扛在肩頭,衝着尋寶諸人一招手:「多謝諸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話音未落,人已跑出幾十丈外。
「真是個怪人!」QJNQQJNQ望着林克遠去的背影,輕輕的搖了搖頭。
「好不容易找到了‘冰山之寶’,結果線索又斷了,該怎麼辦呢?」銅雀春深抬頭朝deepsleep問道。沒有準備的deepsleep呆立了半天,什麼也沒説出來。
「我看今天天色已晚,大家不如就在這裏打尖休息。來日方長嘛。」站在一旁的堅思仁插了一句。
「堅兄此意大妙!」蔫在一旁的張華君突然來了精神:「此地山青水秀,月朗星稀,又有冰美人相伴,真乃風雅之地。」
「這麼多的冰MM,應該怎麼處理呢?」SZIVAN俯視着已經變成豔屍的五毒教
諸女,小聲的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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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此時,一旁的葬花君可是早已經一頭扎入豔屍堆中搜尋了起來……
「葬花,你丫怎麼這麼不知道客氣呀??老D還沒出聲呢,你就忍不住了??」
SZIVAN邊説邊偷偷瞄了AMY幾眼。
「呵呵……我要照顧AMY,你們處理吧!」DEEPSLEEP側身給SZIVAN使了幾
個眼色。
「收到!瞭解!」SZIVAN猴急的提了提褲子,擦了把口水,就和葬花搶起女
屍來了。
「如不介意,屍體可以放到我的車上,晚間客棧仔細查看如何??」人高馬大的姦屍教主堅思仁假裝熱心的問道。
「是呀,我也來幫你們!」銅雀春深疾步跑來,挽起袖子幫着扒起了女屍的衣服。
話説這「五毒教」源自南疆,教眾一律二十左右的貌美女子,身段頗似波斯人種臀圓乳白。
「哎,好可憐的小尤物呀!」葬花摸着一紫衣女屍的嫩腿感慨了一番。
「是呀,今晚讓我等好好的超度她們吧!」堅思仁摸着女屍的巨乳附和道。
「前面十里有間客棧,今晚我們就去哪裏投宿吧!」QJINQMM提議道。
「OK,LET‘SGO!」銅雀春深發出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聲音。
一盞茶的工夫,這十來個光溜溜的「五毒教」的女屍就被眾冰俠挪到了馬車之上……一行人直奔「有間客棧」而去。
…………
…………
…………「有間客棧」…………
「小二,沏杯茶!」SZIVAN第一個衝進客棧,其餘人亦忙着正在外面卸車。
「來了……客官請用茶!!」嘣……嘣……嘣……小二在台面熟練地擺上了七個破口大杯。
「我説沏杯茶……!!」SZIVAN不解地看了看小二。
「是七杯茶呀!!」店小二更是摸不着頭腦地傻望着SZIVAN.
「靠!我説的是沏一杯娃哈哈綠色龍井茶。」
「抱歉,立刻換上!」小二正欲轉身,SZIVAN使用移屍大法,一把扯住小二
的腰帶;
「冰……的!」SZIVAN撕心裂肺地嚷了句。
「羅……嗦!」只見小二面帶羞色的碎步跑向廚房。
…………
…………
「今晚你可要早些休息,我看你的身子越來越差了。」
「你對我真好,D哥!」AMY含情默默地望着DEEPSLEEP,依偎着他的肩頭
走進客棧。
身後的堅思仁、葬花君、銅雀春深和qjnqqjnq也已卸好了女屍,圍坐了下來。
「今日眾冰俠相聚於此,實乃我等的緣分,來……咱們先痛飲幾杯!小二……上好酒!」姦屍仁又在充當起了老大。
「是呀,大家為了我……而去尋找‘冰山之寶’,我心裏…咳…咳……心裏好感激……」AMY的臉色更顯得蒼白了些,
「你就不要多説話了,來……先喝口水吧!」DEEPSLEEP像照顧孩子一樣,
小心翼翼的拿起破口大杯。
「我説,D哥!你也別太……#!¥##.!%……,兄弟們還要吃飯的呢!」
葬花君有些受不了如此的温存場面。
「我看,乾脆我等先去‘超度’五毒教的妖女,讓他們倆愛怎麼肉麻就怎麼肉麻吧!」銅雀春深有點按奈不住了。
「好……!!」幾乎大家是異口同聲的説出,當然除了DEEPSLEEP和AMY.
一時間只見五條身影一閃而出,奔向二樓天字號房間而去。
…………
…………
「大家都是自己人,也無須客氣了,就自行挑選喜歡的女屍,各自超度吧!」堅思仁每每在這個時候總愛擺他教主的架子,大家也懶得多説,自顧自地撲向了那堆女屍。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旦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葬花君懷抱一標緻窈窕女屍,抬頭望着窗外的半輪明月,充分享受着豔屍帶給他的滿足感。
那頭客房右面的角落,兩個年紀不過二十的五毒教女屍渾身濕露地依靠在牀沿。原來一傍SZIVAN的口水早已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的流了下來……
「小心肝,不是我不憐香惜玉,今天你們能遇到我,也算是緣分到了,就讓我通吃派的來給你們超度吧!」
SZIVAN邊説邊拿出了那把威震武林的「奪命刨屍剪」,熟練的……慢慢的…
…刨開了其中一名美豔女屍的肚皮……
譁……這一地花花綠綠的內臟,讓SZIVAN血液急速膨脹,隨時有爆血管的可
能喲!!
再看牀上正姦屍得興起的姦屍教主,看到被刨腹的女屍,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SZIVAN的心跳來了個此起彼伏,遙相呼應。(待續)
附言:各位同好,實在抱歉拖了這麼些日子才寫了此片段,下面還有一個懸念未寫完,希望能有朋友幫我接下去。我最近真的很忙,看來是沒空再接下集了,請有意接龍的同好給我留言,我告訴你下集裏的一個懸念,保證精彩呀!!嘻嘻……(不好,我的口水好象又要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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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風動樹搖。江湖上的響動早傳進京師。朝廷尚且穩重,可是百姓間流傳的故事版本卻是一天一個樣。也有些許蟊賊藉着酒膽犯下摧花劫色的案子。街面上就又多了談資,市儈羨慕着,神往着採花俠盜的生活。女孩子們慌張、興奮起來,互相打笑、賭咒,總之也是碰到賊人云雲。
這兩天,花市南口多了兩個打把勢的少女,聚集了不少看客。兩個姑娘頗有姿色,功夫好,表演也不同一般套路。姑娘家不練粗莽的大力開碑,削磚斷木。練的是凌雲飛叉和綿身軟劍。這凌雲飛叉不是唱戲的大出手,把器械拋到天上再接住,這樣的糙活京城人是瞧不上眼的。只見那年歲少長的姑娘將一柄鋼叉立在地面,自己凌空一躍趴伏在鋼叉上;明晃晃的叉尖正頂在臍下。場面上是一片喝彩。另一位姑娘解下腰中軟劍拋給姐姐,那鋼叉上的女郎又將長劍入口,徐徐插入腹內,軟劍配柔腸。看的傻老爺們拔不動腿。
此時,看客中幾個潑皮,趁年幼的少女討賞的當上前調戲。為首的無賴耍一把刃長面闊的切西瓜刀,嬉皮笑臉的説:「這個姐姐也耍一個,吞吞我這刀可好?」有人生事,叉尖上的姑娘飛身落地,不待抽出口含的軟劍就被瓜刀逼住腿間。「姐姐莫慌,讓老子切開你着小嫩瓜怎的?」刀尖撩起短裙就加上了力道。少女當眾被刀抵着下身羞憤難當,口裏又含着利刃,不便運氣。當時「噗」的一聲,大瓜刀直穿少女小腹,鮮血崩流。當街殺人,這可炸鍋嘍。幾個苦力瞪着眼珠子盯着紅潮翻湧的地方,殺美女可比殺豬好看。也巧啦,趕上九門提督彈壓地面,正撞上這血案。在場人等一併拿了,連帶路邊賣燒餅的一共二百三十七口統統收監。兩個賣藝的女子帶回衙門救治、審問。
先説這九門提督,官不大,可皇城的治安全歸他管。説的大一點,皇上能不能睡安生覺也是他的責任。今個出了這麼大的一樁當街殺人的案子,就是皇上不問責,也太栽治安官員的面子。都夜裏丑時了,提督衙門仍然燈火通明,後院受刑的人犯是鬼哭狼嚎。案情明瞭,也無須多審,可是光天化日行兇,更有人以此為樂,鼓譟慫恿。這還了得。所以被捉的這二百多人是個個難逃活罪。那持刀的小子則特別照顧,下了地牢的單號,正頭朝下碳燒腳心。九門提督也沒官架子,拿着個鋼銼親自給這歹徒打磨肋條骨呢。哎呀,那慘叫鬼也嚇的乍了毛。還真説着了,着提督叫活閻王死撞便是。
這一通招呼下來,衙門裏除了辦差的快沒活人了。這時,來了一個體面的先生,穿着樸素,見了提督也不拘禮。若問這等氣派是什麼人物,號稱華佗後人斷腸郎中FLY.這FLY與死撞拉扯耳語一番,就相挾進了內院。轉過月牙花牆,兩人
閃進花園裏假山的密洞。
京官就是京官,府中假山多藏機巧。進得洞中密室,啊,真是另一番景象,雖不堂皇,但各種用什,無一不全。兩人又進了一道門,來到更為寬闊的一層,室中有圓形的水池,四壁點燃着忽忽作響的松明子。就在靠裏的牀上躺着一個人,體態玲瓏,恰是今天受傷的那個姑娘。姑娘氣息奄奄,看來斷腸郎中也救不了她了。
「FLY兄,沒救了?」死撞問。
「正是,血雖止住,但氣息散盡。」FLY似是話沒説完。
「這不正合我意。」死撞有一絲興奮。
「哎,可憐紅顏薄命。」FLY感嘆。
「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你我兄弟不就好這……」
「噓~」FLY急忙制止死撞,「她那妹子怎麼辦呢?」
死撞看了一眼綁在另一張牀上的少女,「哼,那就怪她福淺啦。」
牀上的少女手腳受制,卻感到危險來臨。大罵:「狗官,快放了本姑娘。要不有你好看。」
「口氣還不小,」FLY説「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哼,你們快救我姐姐。算你們識相,否則我家郡主定索你們狗命。」
「哦,你們是~」
「我家主人是QJNQ郡主,你們怕了吧。」小姑娘膽子壯起來。
「呀!」死撞一掌劈碎身邊的石凳。
原來死撞一心戀着QJNQQJNQ,當初特意去表示愛慕,結果碰了個大釘子。自
此性情大變,不但酷刑折磨人犯,尤其痛恨女人。在他看來,今天的事端就是這兩個女子挑起的。
死的美女是最好的。死撞越來越堅信這一點。
「哎,傻丫頭。想救你都不成了,非要提什麼QJNQ郡主。」FLY搖搖頭。
「喔~~」小姑娘一聲驚呼。死撞的一隻鐵手已經在她腹中了。
聽到妹妹慘叫,那受傷的姑娘掙扎起來,血又從小腹湧出。
「讓我來照顧你吧。」FLY笑着探過身來。
FLY看到姑娘小腹的傷口就興奮。把姑娘輕輕放好,認真的欣賞着這個美女。
這女郎雖然比不上DEEPSLEEP的AMY聰穎,但一身彈性的肌膚很是誘人。FLY忍
不住除去姑娘的一襲蘭色勁裝,啊,她竟然沒有中原姑娘的兜肚,而是用白絹纏繞在尖聳的胸部。白色的短褲被血浸透貼在姑娘平坦的小腹上,只是在那女孩的羞處微微隆起。FLY輕撫着姑娘凝脂的肌膚,姑娘發出淡淡的喘息。姑娘翹起的朱唇撩撥着FLY,他的手指摸索着探入姑娘的傷口。一絲清淚劃過蒼白的香腮。FLY吻住女郎美麗的眼睛,輕聲説:「你太棒了。我相信這世上一定有冰山之寶。」
姑娘的香唇顫抖着,什麼也沒説出來,一大口鮮血溢出,FLY不失時機的舔食着發自美女體內的美味,索性把頭埋到美人的腹間,那濃烈的血腥催人奮進。FLY褪了自己的衣衫,又剝了女郎最後的底褲。消魂啊,FLY伏倒在香軀之上。從細細的脖頸一路吻下來,FLY的舌頭停留在圓圓的肚臍,多少遐想啊。這就是鋼叉鋒利的尖頂着的地方嗎?這麼柔嫩,竟然沒有硬繭之類的硬功痕跡,她是怎麼做到的啊。FLY想着,就取了那柄表演的鋼叉在姑娘的肚子上比劃着。疼痛中的少女嘴角漾起笑意,這呆子。FLY又用舌尖玩弄起女郎傷口處翻起的嫩肉。嚐嚐她的小腸吧,FLY突然感到自己的衝動。他一挺身擠進兩條玉腿之間,輕咬着一對飽滿的乳房,FLY舒展着肌肉。由於FLY的動作劇烈,姑娘傷口再次噴湧出大量
的鮮血,少女迷離的目光漸漸失去光華。香屍一具,FLY更加起勁,把所有的精力都發泄在這白皙的胴體裏。
那邊的死撞已糾纏在血肉模糊裏,不形容也罷。
事情就有個一三四六。死撞和FLY爽過就回到前堂,説那幾個潑皮熬不過大刑都嗚呼啦。另有密報,那行兇的無賴是鎮守閩東的別州王平遠將軍石硯的公子。想是害怕別州王的嚴厲,這小禍害裝扮成普通市井小兒來逛京城,闖了禍,又丟了命。
這下可把死撞嚇了個大跟頭。別州王的獨苗在自己的衙門裏被扒皮抽筋了。怎麼交代啊!這裏急着,偏偏聖旨來了。核心意思就是皇上也覺得那兩個女子稀罕、寶貝,要招她們進宮獻藝。哼哼,別管是獻藝還是陪牀,死撞一通苦笑。那姐妹現在已經化成FLY的麝香美女補腎膏了。完了,完了。
突然一個人影從樑上跳下,幾刀將傳旨的宦官砍翻,拉了死撞就跑。直到策馬出城十里,死撞才緩過神來,「FLY兄啊,你吭煞我也!」
「哎,象死撞兄這樣的大英雄怎麼怕這些是非。還不如我這個賣藥的書生。」FLY笑道。
「可是剛才兄台的身手……」死撞疑惑。
「哈哈,哈哈。跟銅雀同好久了,自然也會裝裝他的樣子。讓狗皇帝找他要帳去吧~~~~~~」
「架~~~~」兩人向大漠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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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zivan,堅思仁、葬花君、銅雀春深和qjnqqjnq在天字號房間內「賞」豔屍。
葬花君和銅雀春深把冰妹妹擺出不同的姿勢,欣賞着她們的美態,已沉醉於屍海當中。qjnqqjnq埋怨為什麼不留下一個活的讓她一刀一刀的……
樓下的deepsleep也按奈不住自己的慾望,竟然找了個藉口上樓來和大家一
起爽。
「Amy,你知道麼,我是版主,也該和同好一起爽,否則,他們會不高興。你留在這裏吃飯吧!」
「我明白的,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deepsleep吻了Amy便離開。Amy有點兒不捨得,但無奈的孤獨地吃飯。
還記得那個小二嗎?其實他是個女的,她是豔女門的門人。記得豔女門嗎?這個美女如雲的門派,是背叛冰女派的「冰的心」開辦的,也是衝着「冰山之寶」而來。她在Amy的飯菜裏下了迷藥,這間「有間客棧」原來是一間黑店。
「小二,我……」Amy昏迷了。
「要我假扮你,真是委屈,我比你美得多。要不是為了冰山之寶。嘿!」豔女瞄了Amy一眼。最後她貼上人皮面具假扮Amy.
她換上了Amy的衣服,又給Amy換上一套丫鬟衣裙,然後把Amy搬到森林中。
「生死有命,看你的命運了。」事後她回到客棧等deepsleep.
「deepsleep哥,爽不爽呀?」
「你的身子好了許多。」
「都是你照顧周到吧!」
「我替你運功療傷好嗎?」
「不用了,你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趕路。」
「Amy,讓我親一親好嗎?你裝死比那些冰妹妹美得多!我愛看你的豔屍造型!」
「你親完冰妹妹還不夠爽嗎?」
「你永遠是我的最愛!」
假Amy合着眼睛,deepsleep便把她擺成自己喜歡的姿勢。deepsleep把假
Amy擺來擺去,有點兒覺得不對勁。
deepsleep心裏想,「為何沒有這種感覺?難道這個不是Amy!看來也要試
試看。」
「Amy,今天那麼失水準?」
「沒有什麼。我只是有點倦。」假Amy有點不知所措。
deepsleep不用進一步試探已經可以肯定這個不是Amy,但他不敢輕舉妄動,
恐怕Amy會被害。
「Amy,明天我在城中有些事要辦,你和他們先上路,我會趕上來。」
正如deepsleep所料,假Amy回答説,「我會照顧自己,不用擔心。」
deepsleep心裏想,「Amy必然不會這樣説,她必和我一起辦事。」他焦急
要救Amy便趕快地離開。
葬花君的火玫瑰並不能完全醫好Amy,每隔幾天deepsleep便要為Amy運功
療傷。如果幾天內找不到Amy,她便不可能活下去!
森林中,面色蒼白,嘴唇發紫的Amy仰卧在野花叢中,依然昏迷不醒。冰女派的掌門冰豔和她的四大護法-冰雪,冰霞,冰露,冰霜-正在追擊豔女門的門人亦來到森林中。
「冰霞,這個是我們交手的妹妹?為何她還沒有變成一具冰屍?」,冰雪疑惑的説。
「掌門,這個便是擋了冰雪的冰掌又震開了冰霞的女子,她被冰霞的冰掌打中到現在還沒有死去!」
「Amy!」,冰女派的掌門冰豔一看便驚訝地叫出Amy的名字。
「掌門,你認識她?」,四大護法驚訝地説。
「説來話長,幾年前先掌門和徒弟冰豔看見一大户人家的小姐和幾個丫鬟在路上被那些所謂名門正派的門人劫財又劫色。最後竟然殺人滅口。Amy是當中最年輕的丫鬟,也是唯一沒有遇害的人,就是被先掌門救了。不知為何,先掌門竟把Amy當作女兒般看待,將畢生的武功傳授給她。Amy聰敏過人,幾天便盡得本
派的內功心法。本來,先掌門想帶她回來教她冰掌,想不到那可惡的武當派青竹道長和一隊所謂名門正派的人趕到要殺人滅口,先掌門為保護我們慘被青竹道長用暗器所殺,Amy和我且戰且走。最後,Amy也被打下懸崖,那些所謂的正人君
子見Amy年輕貌美也追向懸崖下,也許他們想侵犯她。但正是這樣我才能逃脱,我以為Amy已經死了……」
「幾年來,武林中發生了一些怪事,當日襲擊我們的那些所謂名門正派的門人,一個個的被殺,他們有的死在妓院,有的死在賭坊,有些和尚在吃狗肉的時候被殺!青竹道長死時還在姦屍!有人説行兇的是個獨行白衣女子。」
「掌門,那麼……我們……」冰雪和冰霞有點兒後悔。
「你們快點為Amy運功療傷,我們要快快把她帶回冰山(冰山,就是冰女派的地方)。」
假Amy,szivan,堅思仁、葬花君、銅雀春深和qjnqqjnq一起上路,也朝着
冰山進發。deepsleep找不到Amy,只好趕上來和大家一起上路,希望在假Amy
那裏找到Amy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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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不知道什麼時候江湖上很多門派聚集了許多的美豔弟子。什麼美女門,豔女門,冰女門的,突然見就都冒出來,可見女人創造流行。這麼多女人打打殺殺,有多深的怨恨呢?無非就是比個你醜我俊,有哪個美女不想青春永住呢?於是傳説中的冰山之寶就成了爭搶的目標。但是,江湖究竟有很多好色的臭男人,他們樂於看着女人們鬧的七葷八素,也可以趁機大獻殷勤。同時也流傳着很多美色的傳説。
男人們津津樂道的品評着他們的夢中情人,排名第一的是冰蓮仙子,她是冰山之寶的守護者,武功超俗,她的容貌使見過他的男人想瘋了,因為得不到她就放棄做男人去練習葵花寶典。所以從這個意義説,沒有一個男人知道冰蓮仙子到底有多美。江湖第二美女是南蠻王的寶貝女兒勐岱,據説她一身健美的肌肉輕盈的穿梭於林間、枝頭,再兇猛的野獸也服從她的指揮,多麼美的鳥兒見了她也頷首低頭。她的身手不詳,只知道曾經襲擊她的貴陽七騷客都餵了勐岱的獅子。總之,男人們神往着充滿野性光彩的異族女子。最讓人垂涎的就是三大美女中的AMY,因為她會在不意間出現在你的面前。不管是歹徒還是英雄都盼望着與她的邂逅,當然武林中最恨的也就是南北通吃的DEEPSLEEP,那些個所謂的正派更是咒罵他
是妖邪。其實所指還不都是為了他獨享AMY.接下來什麼素女啊,烈女啊,就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了。
當然,就有死撞這樣的笨蛋,偏偏喜歡QJNQQJNQ這樣的妖女,就那姦屍教的
名頭怎麼也不能算是趟好買賣。話説死撞和FLY在京城遭遇QJNQ的手下,不僅勾
起死撞舊情,再加上FLY殺了宦官,反了朝廷,二人逃到大漠。
看看日頭偏西,荒涼之地無處歇息。死撞和FLY催馬快行,總巴望着天黑前找個落腳的地方。轉過一道山樑,呀!縱然身懷絕技,仍然被這駭人的一幕給驚呆了。只見十三匹狼在爭搶着幾具屍體。為什麼十三匹狼看的真真的,而幾具屍卻數不清?因為一地的殘肢斷手很難拼湊整齊。
畜生究竟比不得人,那座下的馬匹驚嘶起來,引得狼羣步步逼近。就近幾頭白毛的母狼把FLY為在當心,可怖的狼嚎又喚來七匹雌性野獸。因為被FLY拉扯
出城,死撞並沒帶武器,縱然英雄,也難徒手搏鬥。而FLY揮舞着的也就是郎中的開膛刀,切兩個太監還行,宰狼就嫌弱了。急得FLY大呼休矣。
「哈哈~哈哈~~」聽到笑聲,狼羣尋聲聚攏過去。坡上坐着的竟是銅雀春深。
「媽的,死銅雀。見老子落難,你笑什麼?」FLY大呼小叫。
「哈哈,FLY兄。留你做女婿啊。」銅雀拍着蹲在他腿邊母狼的腮,「我的這些姑娘哪個配不上你啊?」這話讓那些雌獸啾啾的撒起嬌來。
「哎!都被你們兩個害死啊!」死撞一肚子怨氣。
「哦,死撞兄受驚了。那FLY怎的害了兄長啊?」銅雀款款走來,身後跟着那匹白毛頭狼。
「你別過來,」FLY很激動「死撞兄,你不要讓他過來。」
「怕什麼,做什麼虧心事啦?去玩吧。」羣狼聽了銅雀的話撒着歡兒的散了。
「你的狼?」死撞問。
「見笑了,我閨女。」銅雀望着遠去的影子。
「那地上的死鬼是?」FLY好奇的問。
「哦,朝廷鷹犬,正好當我閨女的玩意兒。」銅雀答的無心,突然轉念「啊,死撞兄,得罪了。我信口胡説慣了。放着大官不做,怎麼到這來啦,我的死大人。」
「噫~他XX的晦氣。這回真差點死掉。……」死撞到此才想起從馬上下來,前因後果細細説了一遍。
「哈哈,我的這些精靈最通人性,可又比人多個先知先覺。FLY,怎麼剛才孩兒們怎麼單將你圍了,原來你背後害我銅雀啊。」
「哎,都是為了救死撞兄嗎。」FLY臉上實在掛不住。
「笑談,笑談。幾個狗閹人,你宰我宰不都一樣嗎。只是可惜你們沒把他幾具屍首搬來給這女兒們戲耍一下。這裏偏遠,她們還沒玩過趨勢的男人哩。」銅雀很認真。FLY更不摸深淺,只説:「銅雀越活越年輕也。」
「不要瞎扯!銅雀,我聽説QJNQQJNQ去冰山了,他們一干人都在找冰山之寶。」
死撞直説,「不如,我們兄弟一起去吧。」
「是啊,聽説AMY也……」FLY接過話頭。
「哈哈,兩位懷春啦。」銅雀長出了一口氣「我已經厭倦啦,在這裏自在啊。」
「啊,銅雀兄。不勉強了。」FLY緊跟,大概擔心一大羣狼跟着,不好推脱。
當夜,三人在荒漠露天了暢談武林奇聞,周圍閃爍的有星星和幽綠的眼睛。
天亮的時候,死撞被FLY叫醒。不見了銅雀和狼羣。兩人感嘆當年在京城三人痛飲杏花沒酒,不想今日在這不毛之地竟是不辭而別。
兩人收拾趕路,才發現死撞的馬鞍上掛了一口寶刀。想是銅雀給他們防身的。
「死撞兄,這離冰山還遠。我們快走吧。」FLY催促。
忽見一隊俏麗的身影策馬弛來,所向也是冰山。
「有伴了,架~」死撞一鞭甩在FLY的馬屁股上。
欲知他們是否追尋寶的各路豪傑,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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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當死撞和fly還走在茫茫大漠之中,找尋冰山之寶的時候,deepsleep他們
也來到了冰山附近。這裏的氣候因為海拔變高的緣故一下子變冷了,大家不由得下意識地裹緊了已經很單薄的衣衫。
「怎麼這裏這麼冷啊!」szivan凍得發抖:「早知道這樣我們在剛才那個鎮
子上就買兩件皮襖了……」
「還不是因為你嫌皮衣貴!」銅雀看來不是很冷,「你們嶺南地方四季如春,這裏可很不相同!」
「是啊,要不是這樣的話冰女派怎麼會選這裏做大本營呢?」葬花君説道,「冰山之寶在這裏才放得下,要不然爛掉了,就只有做花肥的份兒了。」
「這卻不然!」堅思仁似乎知道得更多:「冰山之寶是千年冰封的寶貝,無論在哪裏都不會壞。她們之所以選這裏做總壇,是因為不想別人侵襲而已!」
「啊!堅兄言之有理!」葬花君好象想起了什麼,急忙説道:「我記得古書上有云,三國年間,江東的孫堅,也就是孫權的老爸,從一口井裏撈出一具女屍,經久不壞,從她的身上還找到了漢朝傳國玉璽,就是用和氏璧雕琢而成的。這麼看來,冰山之寶的女屍身上想必也有什麼寶藏!」
「是啊。不過要想到冰女派總壇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szivan説道,「江
湖各路人馬都想得到她,有的是為了寶藏,有的只是為色所誘。所以冰女派在這一路上防守甚密。她們要是知道我,想用冰山之寶救amy的話,未必會答應。而且,……」
沒等ivan説完,突然眾人背後一股寒氣襲來。一個黑影竄到大家跟前,白光一閃,amy拔劍格擋,錚的一聲,火花四濺。大家才看清來客的面目:這是人全身黑衣,左手持一柄鑌鐵寶刀,重約幾十斤;右臂自手腕以下齊刷刷地斷開,安着爪子一樣的鐵鈎。
「鐵鈎船長?」deepsleep驚奇地看着對方,「你怎麼從西班牙跑這兒來啦?」
「鄙人是來自西方不錯,可沒有什麼牙那麼遠。」那人的聲音和眼神一樣冷漠,「你已經不認得我了嗎?」
「你,你是西域怪人aconly2000!」銅雀臉上現出驚異神色:「你一向在天
山以西出沒,怎麼來到了中原之地?」
「你們到了崑崙山,已經離天山不遠了,這裏當然是我的勢力範圍。」aconly2000
冷笑一聲,「而且,你們這麼多人,穿那麼少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來的。」
「什麼?碰到地頭蛇了?」qjnqqjnq拔出匕首,「你想劫道嗎?」
「劫道不敢,只是想見識一下武林里名聲赫赫的冰戀俠侶的厲害。」aconly2000
説着,拔刀朝amy襲去。她急忙出劍擋住。
「奇怪啊,我聽説武林第一美女amy中了內傷,可你的身體好象沒有傷啊?」
aconly2000用怪異的目光看着她。「而且你的招式好象來自豔女門。」大家都大
吃一驚,除了deepsleep之外。
假amy見自己的身份被道破,一言不發,縱身就跑。aconly2000右臂一抬,
鐵鈎飛也似地探了出去,抓住了她的身體肩膀,鏈子一收,把她拉了回來。
aconly2000一把撕掉她臉上的偽裝,正想問她幾句,只見她已然被傷及筋脈,
鮮血直流,何況她是奸細,寧死也不會透露內情,於是反轉左掌,用內力封住她的穴道,把她按在地下。
「不愧是西域第一高手,想不到番邦之人中,也有這樣好的身手。」銅雀不禁讚歎。
「你怎麼知道他是西域人?」葬花君驚奇地問道。
「看名字就知道嘛,那麼多番文。」銅雀不以為然地説。
「不對啊,像szivan,deepsleep和amy他們不也是用英文當名字的啊。」
「我説的不是他名字裏的英文,而是西域文字!」銅雀一本正經地説道:「2000不是阿拉伯數字嗎?」
「哎,咱們這又不是正統武俠小説,用英文或者數字做名字沒有什麼奇怪的。」aconly2000無奈地説,「我是哪的人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已經受冰女
派委託,在此等候各位。」
「什麼?冰女派僱了你?」szivan有點不相信,「怎麼會這樣?」
「原因很簡單,」aconly2000抬起斷了的右手,「多年前我的手臂被人所傷,
是她們救了我性命。她們還告訴我,有一天會有人還我這隻手的。那個人,就是……你!」他説着指向deepsleep.
「你説什麼?」deepsleep一臉茫然。「我什麼時候欠你一隻手啊?」
「看來你把‘海邊女屍’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aconly2000發怒道,「
自從上一檔戲之後我那隻手就一直放在你那兒,你不知道還給我啊!」
「得,都那麼久了,忘了個乾淨。」deepsleep恍然大悟,「誰讓你消失那
麼長時間的。演完這出我就給你安上。」接着他又向屏幕外的觀眾説道:「誰不知道這段事情,請回顧一下原先的接龍故事《海邊女屍》完全版。」
「我們言歸正傳。」aconly2000對眾人説道:「amy已經在總壇等你們了。
我來這裏是受amy的囑託,先收拾了這個奸細。」他提起假amy,「走,咱們把
她帶回去審問。」
「amy怎麼樣了?」deepsleep關切地問道。
「她已經好多了。怎麼走吧。」aconly2000指着遠處的山巒。
就這樣,一行人等準備踏上前往冰山的路程。
「等着,」aconly2000往口袋裏一摸,「我看看去冰山的地圖。」
「什麼?你沒去過嗎?」szivan大起疑心。
「不是,冰山地點和路徑一直是不傳之秘。她們每個月都會更換出山的地圖。」aconly2000説道,「這也是冰山之寶這些年來不被偷走的原因所在。」
這時,一隻鴿子從遠處飛來,落在aconly2000肩上。aconly2000從鴿子腿上
解下紙條,上面寫道:「情況緊急,火速趕回。這是新的地圖。」
時不容緩,大家迅速趕往冰山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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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話説死撞和fly穿越了一片沙漠,繼續向冰山進發。行不幾日,二人到了陝西地界。是年秦隴一帶大旱,莊稼幾乎顆粒無收,乾裂的大地在似火驕陽的炙烤下,冒出乾熱的煙氣,實際上是極細微的塵土顆粒,鑽入人的鼻孔,榨走所剩無多的水分。日頭漸漸西沉,兩人走了一天,已經口乾舌燥,肚中也飢餓難當。
「撞兄,我看今天咱們找個地方打尖吧,明天再趕路。」fly顯得十分疲憊,
拿出盛水的皮袋喝了兩口,遞給死撞。
「好啊,天快黑了,找個地方過夜。」死撞接水喝了一口,四下打量這蕭索的鎮子:「今年是怎麼了,陝西甘肅一帶旱成這樣,這街上連個人影都難見到。」
「那是什麼?!」fly朝不遠處一指,只見幾個人圍着一棵枯樹,正在幹什麼。兩人放眼望去想看個究竟,可眼前的景象卻大大出乎他們的預料。
樹上吊着一個蓬頭垢面的人,看不清楚面目。他的肚皮自胸部以下被人用刀豁開,胸脯上的肌肉不知去向,一根根肋條暴露在外,如同被屠宰的牲畜;他的內臟也被挖走,腸子散落在地面上,七零八落地,散發出血腥氣和臭味,還有幾隻蒼蠅來回盤旋;一柄尖刀插在他大腿上,攥着刀子的手一動,大腿登時被豁成兩爿,帶血的鮮肉「刷」的一聲現了出來。那拿刀的人把大腿和小腿上的肉俱刮淨了,只剩下一隻腳,連着殘筋斷骨,血液不斷從大腿根部順着腿骨流下來。
圍着的一羣人立即擁上去,撕扯割下的人肉。每人搶到一塊,有的人當時就迫不及待地把肉放進嘴裏撕咬,有的則把肉架起來,在一把人骨頭生起的火堆上烤起來。
「天哪,太驚人了!」fly看着這羣分吃人肉的傢伙,不禁脱口説道,「想不到這裏也有人肉美食家啊!」
「説什麼啊,你沒看見他們一個個面黃肌瘦嗎?」死撞顯出嚴峻的神色,「今年這裏恐怕又遭饑荒了。我聽説這裏的人,沒有糧食的時候,搶樹皮草根為食,樹皮剝光,草根挖絕之後,就吃白觀音土,結果腹脹下墜而死。現在死的人太多,開始人吃人了。」
「吃人的事情,哪裏不都有的嗎?」fly看了死撞一眼,似乎不以為然。
「這真是作孽啊!」死撞嘆了口氣道:「天氣炎熱,死屍往往在宰割之前就已經腐爛。腐屍裏的毒素會把瘟疫傳給吃了人肉的人。不吃人肉會餓死,吃了也會死於瘟疫。總之災荒之年,老百姓無處生存,真不知道是天災還是人禍。」
fly見遠處的饑民朝這裏看來,眼露兇光,似乎想拿他們當飯,手裏的兵刃握的緊了幾分。兩人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急忙朝前趕路。
走了將近一個時辰,鎮子裏的人家都沒有燈光,顯然都已經人去屋空。零星的白骨散落在地上,在黑夜裏閃着磷光,更加悚人。正行走時,前方似乎有火光閃動,遠遠地還有哭聲傳來。二人緊走幾步,看見一個老婦人守着一口鍋,正在烹煮什麼東西。她一邊用樹枝挑動柴火,一邊擦拭眼淚。老人低沉的哭泣聲令兩人不禁心酸。這鍋裏煮的是什麼,他們心裏已經有數了。
老婦好象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兀自在那裏自言自語地念叨着:「孫兒啊,他們昨天吃了你,我今天把他們的兒子煮來祭你,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啊!吃你的人,我已經用毒藥加在你的肉裏,把他們殺了;他們的兒子也給我勒死了。可惜你不能嚐到婆婆給你熬的肉湯,可憐啊!……婆婆在這湯裏也下了毒,今兒個晚上,就來陪你!……」這話語裏夾雜着蒼老的嗚咽,聽得兩人毛骨悚然,趕緊快走了幾步,離開這裏。
「真是想不到,江湖豪傑對冰山之寶你爭我奪的時候,這裏卻是如此一片慘像。」fly驚魂未定,朝死撞看去。死撞對這樣的事情好象已經見怪不怪,但也是一副沉痛的表情。
「是的。現在宦官當權,朝廷昏暗,各地災荒連年,狗皇帝整天只聽‘九千歲’一人欺瞞,卻不知道這裏已經是餓殍遍野。」死撞看着遠方沒有盡頭的路,烏雲遮了天上的月亮,稀疏的星光灑在荒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