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綺夢(二十三)
寶玉回到怡紅院,襲人她們幾個人早等得他望眼欲穿了。
見寶玉回來都是歡喜萬分,她們先給二爺擺好飯,並把他的卧室佈置打掃好。等寶玉吃完晚飯,晴雯早就讓小丫環們準備好了洗澡水,然後她讓小丫頭們都出去,就在後院裏伺候寶玉洗澡。
眾女替寶玉脱掉身上的衣服,讓寶玉坐到浴盆裏。這幾個丫頭也脱掉衣服,寶玉笑了笑説:“我洗澡你們怎麼也脱衣啊?”
眾女都是滿面通紅,晴雯説:“我們是怕濕了自己的衣服。”
寶玉裝做大惑不解的樣子問:“每次我洗澡就是一兩個人伺候,今天怎麼是你們五個人啊?”
晴雯使勁瞪着他説:“我們願意,你管不着。”説着眾女七手八腳地上前來給寶玉洗,有撩水的,有搓身的,年紀最小的秋紋乾脆竟直抓住寶玉的肉棒揉搓起來。把寶玉折騰的不既樂乎,寶玉連聲喊叫:“喂、喂,你們怎麼啦,一個個都象淫婦一樣,這那是洗澡啊,簡直是在受刑啊。”
眾女聽了他的話,非但沒有住手,反而更加放肆了。麝月和碧痕竟跳進澡盆用自己的雙乳給寶玉搓身。而秋紋早把寶玉的肉棍揉的又粗又長了。寶玉索性不在説什麼,任她們胡作非為。
襲人拿來一個大單子把寶玉裹住,然後五女把寶玉抬進屋裏放到牀上。當晴雯把寶玉身上的單子一撤開,眾女全都撲了上去在他的身上撫摸、啃咬。寶玉感到她們有點不對勁,就連忙制止道:“都停下,你們這是怎麼了?”
眾女都停住手,秋紋鬆開嘴吐出寶玉的雞巴用楚楚可憐的語調説:“二爺,你這麼長時間都不在家,我們想你啊。”説着眼淚緩緩的流下來。
寶玉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他愛憐地把秋紋抱在懷裏,撫弄着她微小的乳房説:“是嗎?那你們是怎麼過的啊?”
秋紋聽了“嘰嘰”一笑説:“襲人姐姐和麝月姐姐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睡,她們倆互相咬小妹妹啊,晴雯姐姐老是自己把一根鹿茸插進自己的嫩穴裏。”
襲人等聽了臉上羞的紅紅的,晴雯上前揪住秋紋陰部才長出的幾根陰毛衝她喊道:“好你個小蹄子,竟在二爺面前這樣編派我們,你説説,你跟碧痕有是怎麼一回事啊?”
秋紋連聲討饒,寶玉想明天還要給賈珍過生日,到了那兒説不準還能把可卿操上一回,他今天已經操了嫂子好幾次,今晚還不能太累了。想到這他説:“晴雯你就饒了她吧,這樣吧,現在你們就把我不在時你們晚上是怎樣取樂的讓我看一看好嗎?如果誰表演的好我就給她獎勵喲。”
眾女的臉更紅了,誰都不好意思先開始。寶玉説:“怎麼了,剛才還那麼熱鬧。現在怎麼不動了,襲人,你先來吧。”
襲人只好拉着麝月滾倒在牀上,她倆互相擁吻着,手也伸到對方的雙腿間扣摸。受她倆的感染,晴雯、碧痕和秋紋也動起手來。不一會兒,眾女開始發出消魂的呻吟。寶玉看着五女做着各種各樣淫蕩的動作,他的慾火漸漸高漲起來。
襲人她們開始還有點害羞,隨着性慾的高漲她們也放開了手腳全身心地投入進去。特別是在寶玉面前和平日的感覺不盡相同,她們心裏的任何理智都被慾火所淹沒。襲人和麝月彼此用嘴互相舔着對方的陰穴,麝月靈活的香舌正個鑽進了襲人紅紅的嫩穴裏。而碧痕則拿着一節鹿茸塞進秋紋的陰道里猛捅,秋紋挺立着幼小的身軀發出“啊、啊”的浪叫。
寶玉看晴雯一個人孤苦零仃地自摸着,她的手拿着根鹿茸插自己的小穴,眼望着寶玉直挺挺的陰莖充滿了慾火。寶玉衝她招了一下手,晴雯來到他身邊。寶玉讓她坐到自己的懷裏,晴雯無限歡喜地把小穴裏的鹿茸拔出來,立刻大量的淫水從陰道里流出來順着她白嫩的大腿往下淌。晴雯坐到寶玉身上,她用手抓住寶玉的大肉棍塞進自己充滿愛液,早已騷癢難當的陰道里。
寶玉的雙手揉着晴雯胸前的那對圓滑的玉乳,小聲問她:“你怎麼不和她們一起弄啊?”
晴雯在寶玉懷裏象水蛇一樣扭動着嬌軀,她的手撫摸着寶玉的那顆卵蛋,嘴裏小聲呻吟着説:“我要二爺的大雞巴操我的嫩穴,我可不想和她一塊磨鏡,二爺的大雞巴才讓人愛啊┅┅啊┅┅二爺┅┅人家下面癢的厲害┅┅你┅┅動動好嗎┅┅晴雯的浪穴讓二爺的大┅┅大雞巴使勁操才過癮啊。”
寶玉豈能經受這樣的誘惑,他抱着晴雯的腰上下活動,動作越來越快,他的肉棍插在晴雯的穴裏也越來越重。晴雯也不怕驚動襲人她們了,她開始縱情地浪叫起來:“啊┅┅啊┅┅二爺┅┅你的大┅┅大雞巴太好了┅┅插┅┅插┅┅對使勁插┅┅把晴雯的小穴插爛┅┅快啊┅┅晴雯喜歡你使勁操小穴啊。”
晴雯的淫叫也刺激了襲人她們,襲人和麝月爬起來來到晴雯身邊,她倆一面揉着晴雯的玉乳,一面用舌舔她正讓寶玉抽插的嫩穴,吸食陰莖帶出來的淫水。
而碧痕和秋紋也更加瘋狂了,碧痕拿着鹿茸用力插着秋紋的嫩穴,秋紋也不甘示弱,她撿起晴雯扔下的那根鹿茸把它插進碧痕的陰道里。
寶玉看這些丫頭們都浪的不得了了,他就把她們都轟到牀上去然後挨個用他胯下的那根長槍在穴裏猛插,直操的五女淫叫不止,騷水直流。正個牀單都被五女的愛液和寶玉的精液給濕透了。
第二天一早寶玉就來到寧府給賈珍賀壽,賈珍一見寶玉來了很是高興,他讓寶玉坐下詢問他出去玩的情景,寶玉一一做了回答。這時候又有很多客人來了,賈珍對寶玉説:“兄弟先寬坐,我去照應一下。”
寶玉忙説:“大哥哥隨便。”賈珍前去招待客人,這時候秦鍾和姐姐可卿走過來。寶玉一見可卿就想起她美好嬌嫩的身軀和玉潤圓滑的乳房,特別是她那光淨無毛的嫩穴,想起來就讓寶玉的肉棍發硬。恨不能立刻上前把她的衣服撕光,把大雞巴插進她的嫩紅的小穴裏狂操一回。
可卿來到寶玉身前,她的臉先是羞澀的微微一紅,慢聲細語地説:“寶二叔來了,侄媳很高興能再見寶二叔。”
看着嬌媚可愛的可卿,寶玉的陰莖就想抬頭。寶玉靜了一下心説:“你好嗎寶與這陣子也很想你啊。”
可卿的臉更紅了,她轉過頭對秦鍾説:“兄弟,你陪一下二叔,我還要去裏面照應照應。”説着她又回頭對寶玉嫣然一笑就走了。
寶玉顧不上跟秦鍾説話,只是痴痴看着可卿曲線玲瓏的背影。這時候壽宴開始了,大傢伙入席吃喝起來。吃完酒開始聽戲,由於賈珍是武將,戲唱的大多是武的,寶玉正看台上唱的《羣英會》,賈珍來到他身邊悄聲説:“寶兄弟,你今晚就別回去了,就留在我這好嗎?”
寶玉看他神神秘莫的樣子,就問他:“大哥哥有什麼事情嗎?”
賈珍用更小的聲音説:“今晚咱們也唱一出羣淫會怎麼樣?”
寶玉微點了一下頭説:“好吧。”賈珍轉身離開又去招呼別人去了。
寶玉看了會兒戲,覺得沒什麼意思,他站起身來來到寧府後院,一看左右無人就直奔可卿的閨房。
寶玉一進屋,可卿看是她高興的驚呼一聲就撲上來。倆人緊緊擁在一起,四片嘴唇粘在一塊。倆人忘情的親吻着,他們貪婪地吞食着對方的舌,恨不得把情人吞進肚子裏。
寶玉動手剝下可卿的衣衫,露出她潔白美好的身軀。寶玉愛戀地撫摸着可卿柔軟挺拔的乳峯説:“好姐姐,寶玉好想你啊,真想天天和姐姐在一起。”
可卿嬌喘着説:“我也是啊,我也願意和二叔在一起。”
寶玉説:“我給姐姐畫個像,想姐姐的時候我就拿出來看看。”説着讓可卿側卧在牀榻上,寶玉找出紙筆來給她畫了一幅裸體畫像。
可卿看了寶玉的畫,真是羞的了不得。寶玉把她畫的就象正在動情的女子,畫上重點描了她的面部表情,以及她的乳房和陰穴。
寶玉調笑道:“可卿姐姐,你看你現在的表情和畫上一樣嗎?”
原來可卿看畫像乳頭挺立,小穴紅潤微張,似乎有愛液流出。她自己心也不平靜了,在加上這幾天賈蓉只顧和父親去操尤氏姐妹,讓她寂寞了好幾天了。現在寶玉來了,她早快忍不住了。
可卿把畫放好,她來到寶玉跟前抓住寶玉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寶玉用手指夾着她的乳頭揉動着,可卿身子一軟趴在寶玉懷裏。寶玉把她放到牀上,分開她的兩條白嫩的雙腿吻她的陰穴。可卿的陰户沒長一根陰毛,陰唇白白嫩嫩的夾着一個鮮紅的洞穴,小穴裏的愛液晶瑩剔透一滴滴地流下來。
寶玉也不知弄過多少女人的陰穴了,但可卿這樣柔軟無毛的陰户每每都讓他為次發狂。寶玉用舌撥開可卿那兩片潔白的陰唇,用舌尖鈎弄她的陰蒂。可卿身子顫動着,她忍不住抓過寶玉的大肉棒含在嘴裏。
寶玉的口交可以説是出神入畫了,他的舌靈活地在可卿的穴口打着圈子,弄的可卿的小穴奇癢難當。可卿忍受不了了,她口裏浪聲叫道:“啊,二叔,快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插插我的浪穴吧!求、求你啦。”
寶玉真沒想到可卿竟如此快的就慾火中燒,他把可卿的雙腿搭在肩頭,大雞巴對着她的陰道狠狠的捅進去。可卿“啊”地叫了一聲,隨即扭起豐滿的屁股,嘴裏只嘲嘲:“好啊┅┅好痛┅┅又好脹┅┅真┅┅真要被你,死了┅┅操死我了┅┅頂┅┅頂死我了┅┅也痛死┅┅了┅┅快┅┅快動吧┅┅給我來頓狠的┅┅猛的┅┅我的小穴┅┅好癢┅┅快啊┅┅好大的雞巴啊┅┅使勁啊。”
寶玉猛烈地抽動着他的肉棍,每次深入可卿的嫩穴都觸及她的花心。可卿陰道里淌出的淫水把牀鋪濕了一大片,她的陰穴被寶玉的肉棍轉磨、刮擦、頂撞得麻、癢、酥、痛各種滋味俱來,寶玉的肉棍每一次對她身體的衝擊都讓她身子不住地顫抖一回,只覺得那舒服透頂的快感,衝擊着她渾身的每一處。使她抽搐着痙攣着,高潮迭起,淫液猛泄。當寶玉滾燙的精液澆灌到她的子宮裏的時候,可卿全身不停的顫抖,雙手雙腳緊緊抱着寶玉,氣若游絲。
倆人摟抱着在牀上歇了一會兒,寶玉起身下來。可卿伸手拉住他,眼裏露出留戀的慾望。寶玉轉身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説:“好可卿,天快黑了,我先到珍大哥那兒吃飯,他説晚上有事做啊。”
可卿吃吃一笑説:“我知道,還不是開什麼羣淫會啊。”
寶玉很高興晚上可卿也能去,他説:“那我們晚上再見吧。”
從可卿房裏出來,寶玉到前面來和大家聊了起來。賈蓉個寶玉請了一個安,寶玉拉起他問道:“你父親呢?”
賈蓉説:“老爺到後面去看晚宴準備的怎麼樣了,二叔剛才上那兒去了,讓侄兒好找啊?”
寶玉臉微微一紅,心裏説:“我正在你老婆的牀上。”他打了個哈哈把話題差開。
晚飯後,來道賀的客人都走了,賈珍讓人回榮府傳話説他留寶玉住一晚,然後領着寶玉奔天香樓而來。
路上賈珍問寶玉:“你弄的那座《仙慕樓》怎麼樣了?”
寶玉心裏一驚,問賈珍:“大哥哥怎麼知道的?”
賈珍説:“我怎麼不知道啊,這本是我想做的,但我受朝庭封賞,是有爵之人,做這樣的是有違律法,因此我讓薛幡去做了,但所有費用可都是我的啊,”
寶玉説:“不是薛大哥出的錢蓋的樓嗎?”
賈珍説:“你想想,憑香菱一個卑賤丫頭怎麼能從薛家的錢莊裏支錢呢。”
寶玉一想也是,賈珍説:“今天咱們先試試樓裏的情景,你看怎麼樣?”
寶玉點頭稱是,他倆一上天香樓,尤氏三姐妹和可卿早到了,賈蓉和秦鍾把屋子裏面佈置好了。尤二姐和尤三姐見了秦鍾就已經心搖不已了,再一見到寶玉更讓這姐妹倆把持不定了,她們沒想到天下竟還有這麼俊美的男子。
賈珍坐下來緩了口氣問賈蓉:“這沒什麼閒雜人等了吧。”
賈蓉説:“回父親的話,樓裏只我們八個人了。”
賈珍説:“好,現在我把規矩説一下,呆會兒大家不能分大小,都隨隨便便的才好,誰找誰都行啊,誰要有勁就全使出來吧。”他説晚竟直衝可卿招招手,讓可卿坐到自己懷裏。
尤二姐和尤三姐都愛慕寶玉,一起向他走過來。賈珍看了心想寶玉的肉棒粗長無比異於常人,那尤二姐身體嬌弱,恐怕承受不了寶玉具大的肉棍。如果讓寶玉先把她操個好歹的話,別人今晚就別想幹她了。而尤三姐自幼習武,身子健壯可與寶玉稱為敵手。因此賈珍發話道:“蓉兒,你先儘儘孝,伺候一下你的母親鍾兒,你照顧一下你二姨。寶玉,你和三姐都是會武之人,先給我們舞一段劍術助助興好嗎?”
寶玉和尤三姐點頭稱是,他們拿起劍對舞起來,一個男的如玉樹臨風,一個女的如玉,倆人一紅一白如同穿花蝴蝶般在屋中間飛舞着。賈珍抱着可卿的身子手伸到她雙腿間扣弄着,嘴裏還不住地給寶玉和尤三姐叫好喝彩。賈蓉也把母親的衣釦解開,手在她光滑的嬌軀上游動着。而性急的秦鍾早把自己八寸長的肉棒插進尤二姐的陰道里了。
尤三姐以前只聽説寶玉是念書的,沒想到他竟還有如此的武功,心裏真是愛的不得了。這時寶玉突然説:“停手。”尤三姐不明所以地停下來,她一往情深地看着寶玉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寶玉説:“天很熱,穿這麼多衣服舞劍淨出汗了,不如把衣服脱了好嗎?”
尤三姐早就意亂情迷了,也不及細想就答應説:“好吧,寶二爺。”説着就解下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寶玉面前。寶玉沒想到尤三姐竟如此地大方,她圓圓高聳的乳房,看來十分堅挺,乳嶺上粉紅的乳頭,十分鮮嫩,而她三角地帶下的陰户外長滿了濃密的陰毛把鮮嫩的小穴蓋住了。當倆人再次拿劍揮舞的時候尤三姐胸前顫動的那對圓潤的大奶,以及抬腿踢足時微露的紅潤的小穴都讓寶玉看了激動不已。
這對男女一絲不掛地在大廳中起舞,尤三姐絕色誘人的身軀讓寶玉的雞巴逐漸變粗邊硬了。尤三姐看到寶玉雙腿間挺起的肉棍,心裏老大地吃驚,沒想到寶玉白面書生一樣的人竟有這樣粗壯的陰莖。她眼望着寶玉手愈來愈慢,姐姐消魂般的呻吟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經。尤三姐“啪”地把劍扔了,寶玉立刻停下來。
不等他反應過來,尤三姐就撲上來抓住他的肉棍拼命地往嘴裏吞下去。
寶玉看着尤三姐瘋狂地吞食着他的陰莖,他的一隻手抓着那對豐乳揉弄着,另一隻手隨着她的大腿滑到陰户上,分開她的陰唇,在沾着淫水的陰核上揉動幾下。尤三姐渾身酥麻了,周圍姐姐的浪叫聲再加上寶玉的雙手在身上的遊走讓她忍受不住了,她吐出寶玉的雞巴哀求寶玉:“寶二爺,我的小穴好癢啊,你拿大雞巴操操我的浪穴吧。”
寶玉也是慾火萬長,他讓尤三姐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翹起,他則分開她的雙腿,站在她後面,先用龜頭在陰穴滑動着,然後對準陰穴用力一頂,肉棍全根沒入,直插到她的子宮口。
寶玉抓着尤三姐的乳房,指夾着乳頭揉捏着,大雞巴在她水淋淋的陰道里滑動,弄的她淫水四漸,順着白皙的腿兒往下流。尤三姐那經過這樣大的肉棍抽插她大聲呻吟,用力向後頂動着屁股,扭動着她那纖細的腰身:“啊┅┅啊┅┅好啊┅┅好舒服啊┅┅啊┅┅大雞巴┅┅操死┅┅操死我了┅┅二爺┅┅二爺┅┅你就插死我吧。”
整個天香樓裏充滿了無邊的春色,女子的呻吟聲,男子的喘息聲和男女肉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足足有將近一個時辰才平息下來。
大家各自靠在椅子上休息,表面的平靜代替不了內心的躁動。沒多久這些淫男蕩女就都找好自己的目標就要開始新一輪的交歡。賈珍連忙叫停,他説:“你們都喜歡寶玉的大雞巴,都去找他豈不是把我們冷落了。這樣不行吧。”
尤氏説:“那沒法子啊,你的陽具要比寶玉的好我們就會找你啊。”
聽了尤氏的話大家都笑起來。賈珍提議:“這樣吧,你們女的比一比讓我們選出一個最好的,我們男的讓你們選出一個最好的,然後女的最好對男的剩下的三個人,男的第一對女的剩下的三個人怎麼樣?”
大家覺得這法子很新奇,於是開始選拔。這邊以賈珍為首站成一排,讓女的把陽具用嘴含硬了,然後比出寶玉為第一。那邊四名女子也站成隊,可卿不但面目秀麗,身材嬌媚特別是她潔淨無毛的嫩穴讓眾人傾倒,把她列為女子第一。
這樣尤氏三姐妹對寶玉,而可卿也要受到賈珍父子和弟弟的輪姦。寶玉看着尤氏姐妹光潔白嫩的軀體,他卻並不着急幹她們,而是坐在椅子上讓她們三人輪着給自己口交,他卻悠閒地欣賞着可卿被輪姦的情景。
賈珍他們沒有寶玉那樣鎮靜,他們三人的雞巴早就插入道可卿身子上的三個洞中了。可卿扭曲着身體,想叫也喊不出聲,而賈珍、賈蓉和秦鍾在她的嘴巴、小穴和肛門裏抽插着自己的肉棍,每人插十來下就拔出來相互換一下位置。可卿的雙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陰户裏不斷流出的淫水被三人的肉棍沾的到處都是。
尤氏三姐妹一面含着寶玉硬梆梆發亮發紅的肉棍,一面看可卿被輪姦。這淫穢的景象早讓她們姐妹下體騷癢渾身發軟了,再加上寶玉超人的雞巴就在面前,她們實在是不能忍受了。由尤氏打頭,姐仨輪流爬到寶玉身上讓寶玉的大陽具插入自己的淫水氾濫的小穴。
女性天性的被動使她們在主動操穴是還覺得不過癮,於是尤氏姐妹就跪趴在地上,白白的屁股衝着寶玉翹起來,紅彤彤的肥穴完全暴露在寶玉面前。寶玉挺起巨大的陽具在她們三人的陰道里輪番出入,狠狠地狂幹起來。直插的這三姐妹浪叫不斷,直呼痛快。
尤氏姐妹的淫叫更刺激了可卿和賈珍他們,賈珍等人在也沒了憐香惜玉之心在他們眼裏跟前的可卿就是他們發泄性慾的對象,他們變的更瘋狂了,直把可卿操的死去活來,昏暈過去。
賈蓉把老婆抱到牀上讓她躺好,賈珍説:“你們姐仨誰過來啊?”聽了賈珍的話,尤氏姐妹都掙着要去,賈珍他們看了“哈哈”大笑起來,而寶玉則苦笑着搖了搖頭。
幾個男女沒了廉恥,他們在一起狂歡取樂直鬧了一整夜,到第二天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寶玉睜開眼看了看自己懷裏的尤三姐説:“三姐你有婆家了嗎?”還沒等三姐説話,賈珍説:“寶兄弟是不是看上我家三姐了?”
寶玉説:“不是,不過我到想給三姐保個媒,你看還好嗎?”
尤氏説:“是誰啊?你説來聽聽。”尤三姐聽了他們談論自己的終身大事,羞澀的低下頭不言語了。
紅樓綺夢(二十四)
尤氏問寶玉想把妹妹説給誰,寶玉説:“這人嫂子你也是知道的,就是柳湘璉柳大哥。”
賈珍聽了拍手叫好:“好、好,我家三姐一身武藝,那柳湘璉也是英雄豪傑他倆真是天造的一對啊。”
尤三姐早就知道柳湘璉,榮、寧二府的人對他都是交口稱讚,現在寶玉想把自己説給柳湘璉,使自己終身有靠,心裏不禁對寶玉十分感激。尤氏也連連稱好
寶玉説:“柳大哥説出去辦事,再過些日子就會回來,等他一回來我就去找他説説。”
賈珍送寶玉出來,管家賴升上前行禮説:“太爺命小的請寶二爺去一趟,説是找二爺有事商量。”
寶玉一聽是賈敬找踏步敢怠慢趕緊跟賴升去了。寶玉一進賈敬的煉丹房,賈敬讓他席地而坐,道童端上茶來。寶玉向賈敬一抱拳問道:“伯父找寶玉有什麼吩咐啊?”
賈敬沒説話,他仔細端量了寶玉一會兒,然後不緊不慢地説:“寶玉你現在是豔福無邊啊,每天是巫山雲雨,良宵無度吧。”
寶玉臉上一紅,他不好意思地説:“寶玉太過分了嗎?”
賈敬説:“那裏、那裏。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如果不這樣那你就不太正常了。”
寶玉點點頭,他知道這賈敬修煉快要大成了,他的話沒錯,以前自己夢到的太虛幻境的事恐怕是真的了。
賈敬繼續説:“你別太顧忌你現在做的事,所有的女人只要一讓你碰到都會情不自禁向你獻身的,什麼貞節廉恥都沒用的。因為你是天界的淫君下凡,是專門來佔用這些女人的。”
寶玉本來偶爾會為自己的荒唐自責過,但每次見了這些姐姐妹妹甚至自己的母親和姨姨都忍不住要操她們,而她們對自己從沒拒絕過,好象她們天生就是自己的女人一樣,現在聽了賈敬的話方知原來如此。但寶玉還是有點事不明白,他問賈敬:“伯父,我上了這麼些姐妹,如果有一個因二而受孕那豈不是糟了。”
賈敬笑了笑説:“你別怕,你非凡人啊,這些女孩沒一個人能承受你的陽精而受孕的,除非是你至親之人。”
寶玉説:“那還是有啊,我至親之人?誰啊?”
賈敬説:“一個是生你的親生母親,另一個則是你的嫡親的姐妹或你親生的女兒。”
寶玉點點頭,想了想又問他:“那我三妹探春呢?她能不能啊?”
賈敬説:“她和你同父非母,恐怕不行的。”
寶玉道謝説:“多謝伯父的教誨,寶玉記住了。”
賈敬擺擺手説:“我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給你講這些,我想求你一件物品,希望你別吝嗇啊。”
寶玉説:“伯父有命,安敢不從,只要是寶玉的決不吝惜。”
賈敬説:“我修練多年,快要功德圓滿了,你父親説你有天賜神藥《龍虎丹我想向你討一顆,有了他我的修練就會事半功倍了。”
寶玉説:“真的嗎?那我就恭喜伯父早日得道成仙了,那藥不在我身上,寶玉現在就回去給伯父去取。”
賈敬聽了很是歡喜,他連聲説:“那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寶玉從賈敬那兒出來回到怡紅院,他拿出一粒《龍虎丹》讓襲人叫鋤藥他們給東府太爺送過去,襲人説:“二爺,你不在那幾天老爺發了話,這園子裏不讓任何男僕入內,違者家法懲治。”
寶玉拍了拍手説:“這可怎麼辦啊?”
襲人看他着急的樣子,就説:“這樣吧,天色還早,我和麝月去一趟吧。”
寶玉就把丹丸交給襲人,襲人拿着藥叫上麝月去給賈敬送去。寶玉才説躺下歇會兒,秋紋進屋説:“二爺,璉二奶奶讓人找你好幾回了,説有礙事找二爺商議,二爺還是去蓼鳳軒一趟吧。”
寶玉嘆了口氣説:“我又不管家裏的事,找我能有什麼事情啊?”説着讓秋紋給他更衣去蓼鳳軒找鳳姐。
寶玉一進鳳姐的屋裏,見鳳姐正靠在牀上閉目養神呢。鳳姐看上去好象是剛剛洗了澡,她只是在胸前穿着一個大紅兜兜,露出一彎雪白的膀子。那對高聳挺立的乳房把兜兜撐的鼓鼓的好象要把它撐破一樣,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豐滿的腰臀格外誘人,紅兜兜下面的一角正好蓋住了鳳姐雙腿間的陰毛,一雙修長晶瑩的玉腿讓寶玉看了心跳加劇。
寶玉打量着鳳姐,忍不住在她鮮紅欲滴的櫻唇上輕輕一吻,鳳姐猛的一睜眼一看是寶玉笑了起來:“原來是寶兄弟啊,你嚇了我一跳。”
寶玉坐到她身邊,手在她的嫩白的大腿上摸索着:“姐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好幾天沒見姐姐了,我很想你啊。“
鳳姐呸了他一下説:“你還想我,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我。我找你沒什麼事只是想找你説會兒話。”
寶玉説:“那我就好好陪姐姐聊聊天,姐姐,璉二哥沒在嗎?”
鳳姐的臉一沉説:“你陪我聊天,問他幹什麼?”
寶玉説:“如果二哥看見我和姐姐這樣他能高興嗎?”
鳳姐笑起來:“寶兄弟你和女人在一起玩也有怕的時候?告訴你,他不在出門了,就是他來了又怎麼樣,他還敢管我?好了,別説他了,兄弟你看天這麼熱還不快把大衣裳脱了涼快涼快。”
寶玉把身上的衣服一脱,他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條白紗薄褲。鳳姐看着寶玉細光的皮膚,其玉潤光滑不在女人之下,她伸出纖纖小手在他的胸前撫摸着。
寶玉投桃報李他的一隻手順着鳳姐光潔的大腿游到她的腿根,手指輕輕的撫弄着那撮黑黝黝的陰毛。
鳳姐伸過頭去用舌舔着寶玉的乳頭,她的舌極賦挑逗性的在寶玉的胸膛上滑動着並慢慢地往下游蕩。寶玉的陰莖早就硬的不得了了,那粗粗的肉棍把白紗褲頂的高高的,當鳳姐的舌尖在那頂帳篷上舔了幾下,寶玉的熱血沸騰了。他的一隻手在鳳姐的陰户上揉弄,指頭也探進她濕潤的陰道里。另一隻手在她光潔的脊背上輕柔她的嫩膚,並順手解開了紅兜兜的帶子,讓她那對白膩的乳房跑出來透透氣。
鳳姐是一名敢想敢幹的女人,只要她願意她什麼都敢做。鳳姐索性把寶玉的紗褲脱了,抓住他的雞巴放進嘴裏大嚼起來。寶玉在她耳邊輕語道:“鳳姐姐,門還開着呢。”
鳳姐擺了擺手繼續用力吞吐着寶玉的肉棍,寶玉也靜下心來揉搓鳳姐的乳房扣捻她的陰户。正當倆人忘乎所以地調情的時候,一個幼嫩的女孩聲把寶玉嚇了一跳:“母親、寶二叔,你們在做什麼啊?”
寶玉往牀下一看見是鳳姐九歲的女兒巧姐。巧姐看樣子象是剛剛洗了澡,她也只穿一個兜兜,頭髮還是濕濕的。鳳姐一看是女兒,趕緊起身問她:“你洗乾淨了嗎?”
巧姐仍呆呆地看着他倆説:“娘,我洗好了,你和寶二叔在做什麼?”
寶玉的臉立刻紅了,他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孩子的話。鳳姐對寶玉説:“寶兄弟,你把巧姐抱上來。”寶玉一伸手把巧姐拉上牀。抱着巧姐細嫩的身子看着她玉雕粉琢的樣子,心想這孩子將來一定是個極美的美人。他也是着實喜歡巧姐的玲瓏乖巧,抱在身上又哄又顛,弄的巧姐“咯咯”直笑。
巧姐問母親:“娘,你剛才咬寶叔什麼了,好吃嗎?”
鳳姐臉一紅説:“小孩子家別瞎問了。”寶玉呵呵一笑説:“巧姐,媽媽在吃二叔的棍棍,你摸摸好玩嗎?”説着拉着巧姐的手讓她撫摸滑潤的龜頭。巧姐的手在龜頭上摸了摸説:“它好滑溜啊,真好玩啊。”
寶玉説:“不光好玩,還好吃呢,不然你母親怎麼會咬它啊。”巧姐瞪着眼問母親:“是嗎,娘。真的好吃嗎?巧姐能吃嗎?”
鳳姐趕緊説:“巧姐,你別聽二叔瞎説,他是騙你的。”
寶玉哄着巧姐説道:“二叔不騙你,是真的,不信你試試啊。”
巧姐不在問什麼,她低下頭用小小的嘴巴含住寶玉的龜頭。寶玉的龜頭比鵝蛋還要大,把巧姐的小嘴撐的滿滿的。鳳姐使勁地瞪了寶玉一眼,寶玉伸手在她的奶頭上捏了一下,衝她微微一笑,鳳姐頓時泄了氣。
鳳姐悄聲問寶玉:“你想把我女兒怎麼樣?”
寶玉説:“我想要她,你同意嗎?”
鳳姐吃了一驚,她搖頭説:“你的雞巴那麼大,孩子還要啊,你會害死她的這樣不行的。”
寶玉揉着她的奶説:“姐姐放心,我不會讓她有事的。”鳳姐拗不過寶玉,她只好點了點頭。
巧姐吐出寶玉的龜頭,她不解地問寶玉:“二叔,你這怎麼和媽媽的不一樣啊?”
寶玉把巧姐的兜兜解下來,手指伸到巧姐的兩條小嫩腿中間揉弄着説:“是啊,二叔是男人啊。所以不一樣啊。”
巧姐還是追問為什麼,寶玉的一隻手分開鳳姐的雙腿讓她的鮮紅的嫩穴暴露出來,對巧姐説:“二叔長着的這個肉棍棍就是要塞進這個洞洞裏去的。巧姐和媽媽一樣是女人,也長個洞洞讓二叔塞啊。”
巧姐問寶玉為什麼,寶玉説:“那樣你會很快樂啊,不信你問問媽媽。”
巧姐疑惑的望着母親,鳳姐只好按寶玉的意思給巧姐説。這時寶玉左手的兩根手指已經伸到鳳姐的淫穴裏了,而右手的一根指頭也撥開了巧姐幼嫩的陰唇扣弄她尚未發育好的陰道。
巧姐感到身上有一股説不出的難受,當寶玉的手指一點點在她細小的陰道里向前推進的時候,她感到一絲疼痛。寶玉輕聲安撫她:“巧姐乖,二叔不會把你弄疼的,二叔把肉棍棍插進巧姐的小洞洞裏好嗎?”
巧姐説:“插進去真的很好玩嗎?那二叔給我插進來吧。”
寶玉聽了巧姐的話,立刻行動起來,他先把大雞巴插進鳳姐的小穴裏猛地抽動一回,讓鳳姐陰道里的淫水把肉棍泡的濕濕的,然後他拔出陰莖,心中默運玄功,寶玉的雞巴立刻變的很細小但更堅硬。
寶玉用沾滿鳳姐淫液的陰莖挑開巧姐兩片緊貼着的小小的陰唇,在淫液的潤滑作用下寶玉的雞巴很滑溜地慢慢深入到巧姐的嫩穴裏。巧姐只感到了微微的疼痛,但隨着寶玉的小肉棍在自己的小小的嫩穴裏慢慢活動,那點疼痛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寶玉把巧姐放到鳳姐的身上,讓她躺在母親的肚子上,頭枕在母親的雙乳間寶玉的肉棍在巧姐的小穴裏越動越快,而他的肉棍也越來越大,把巧姐的下體撐開了,巧姐只能使勁往外叉着腿。
巧姐躺在母親身上,雙眼緊閉,白嫩的小穴竟然溢出透明的液體。寶玉沒想到巧姐這樣幼小的年紀竟然讓自己給操出了淫液,真是興奮的了不得。他看着巧姐的愛液一滴一滴的掉到鳳姐的陰毛上,而鳳姐玉腿雙分,淫穴外露並一張一歙的抖動着。寶玉從巧姐的嫩穴裏拔出肉棍來插進鳳姐的陰道里。
當寶玉的雞巴以常人的大小插進巧姐小小的陰道時,小女孩的肉穴被操得嫩肉一翻一闔,嘴裏只能:“啊┅┅啊┅┅嗯┅┅嗯┅┅”的哼嘰着。巧姐的臉上又是痛苦又是歡娛,稚嫩的臉龐顯得妖豔而又詭異。
巧姐畢竟年紀幼小,沒幾下她就受不了,嘴裏叫喊起來:“嗯┅┅嗯┅┅想尿尿┅┅我想尿尿┅┅啊┅┅”巧姐好像也達到了高潮,抬高細瘦的纖腰,雙眼白翻,小腿亂蹬:“尿尿┅┅尿來了┅┅尿出來了┅┅啊┅┅”
當巧姐閉着眼昏迷過去後,寶玉挺着沾滿巧姐淫水和處女鮮血的雞巴插進鳳姐早已飢渴的騷穴中,這次寶玉沒了顧忌,他放開自己所有的約束,拿出自己最大的努力,一次次強有力地衝擊着鳳姐的淫穴。
剛才寶玉佔有巧姐這樣一個小小的,讓他倆感到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倆人全都瘋狂了,他們在竭力發泄自己內心壓抑的犯罪感,寶玉的肉棍變的更粗壯了,它在鳳姐的陰道里每一次進出都代出來大量的淫水,把緊裹着肉棍的陰唇弄的水淋淋的,就連牀單也濕了一大片。
鳳姐在寶玉的狂操下變的淫蕩無比:“啊……寶玉……使勁操啊……大雞巴操……操死我了……啊……啊……把我的……屄操爛吧……好啊……大雞巴……
啊……好壯啊……好有勁啊……小穴讓你使勁操……我……我不行了……啊……
快啊……啊……啊……啊……啊…………“
當寶玉的一股陽精噴進鳳姐的子宮裏時,倆人都疲憊不堪地癱軟在牀上。
寶玉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怡紅院,一進門就聽到女人“嗚嗚”地哭聲,他一愣趕緊跑進去看,只見襲人和麝月趴在牀上痛哭着,晴雯和碧痕在一旁不住地勸慰。寶玉忙問是怎麼回事,晴雯就把襲人和麝月給賈敬送藥的遭遇講了一遍。
原來襲人她們一見了賈敬,把丹藥獻給他就要離開。賈賈敬獨自修煉久了很少有女人來,他本是愛女色之人,每隔十天半月賈珍讓老婆或兒媳婦可卿來給他解解饑荒。這陣子寧府挺忙亂的沒人來了,他憋的有點受不了,現在看到襲人和麝月這兩個小美人他豈能放過。
賈敬受好丹藥説:“你們倆先別忙着回去,先坐一會兒,我有事要讓你們去做。”
襲人和麝月不敢怠慢,趕緊問賈敬:“太爺找我們做什麼事情啊?”
賈敬説:“沒什麼,只是讓你們陪我樂一了,來來,先給太爺寬衣吧。”
襲人和麝月嚇的花容失色,襲人戰戰兢兢地説:“太爺要得大道,怎能在近女色啊。”
賈敬愛説:“那是我的事,你們就別操心了。”
麝月壯着膽説:“我們是寶二爺屋裏的,是寶二爺的人。”
賈敬聽了滿臉不高興,他沉着臉説:“那又怎麼樣,你們來時寶玉沒吩咐你們嗎?沒説過要伺候好我嗎?”
襲人和麝月搖了搖頭,賈敬説:“那我就命你們伺候我一回吧。”説着抓住她倆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隆起的褲檔上。
説來也怪,賈敬的手一抓襲人和麝月,她二人就象着了魔一樣乖乖地聽從了賈敬的話,二女替賈敬脱下下衣,輪流吸吮他的肉棍。賈敬得意地説:“怎麼樣我的傢伙比你們二爺的不小吧。”
二女忙亂的點着頭,但誰的嘴也不肯離開他的雞巴。賈敬把讓二女脱的象白羊一樣,他看着二女光潔的肉體心裏是熱血洶湧,挺着大雞巴狠狠地插着二女的嫩穴。
賈敬的陰莖又粗又長,二女隨説讓寶玉超出常人的大雞巴插慣了,但在賈敬的肉棒猛操下也是高潮迭起,淫叫不斷:“唔┅┅好┅┅棒┅┅喲┅┅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
賈敬這時候也不知不覺地加快速度抽動着大肉棍,而且就在二女快要進入高潮的時候,他居然射了出來!而且是毫不保留地把精液完全地分別射入二女子宮深處。然後他又把絲毫沒有疲軟的陰莖插入襲人和麝月的後庭裏幹了一回才算是心滿意足。二女在他幹完後,默默的穿好衣服回到怡紅院。
紅樓綺夢(二十五)
寶玉安慰了襲人和麝月幾句,她倆止住哭聲。寶玉讓秋紋和碧痕弄點水來給她們洗個澡,自己就回屋內躺到牀上休息了。寶玉睡了一會兒,天已經黑了下來寶玉胡亂吃了點東西就來看襲人和麝月。
襲人和麝月早就安靜下來了,寶玉看她倆哭的紅腫的眼睛很是心痛。二女一見寶玉忍不住又要掉淚,寶玉趕緊勸説:“好了、好了,你倆別太傷心了,就當什麼事都沒出就行了。”
襲人內疚地説:“我們是二爺的身邊人,現在讓東府太爺污了身子,還有什麼面目伺候二爺啊。”
寶玉聽了這話,輕輕笑了起來,寶玉的笑讓二女大惑不解。寶玉就給他倆講自己如何和可卿、李紈、鳳姐在一起的事情,還給她們講了在賈珍那兒是怎麼、怎麼樣羣奸羣宿的。把襲人和麝月聽的渾身顫抖目瞪口呆。
寶玉説完問她倆:“怎麼樣,你們倆還為這事傷心嗎?”
襲人幽幽地説:“我們知道二爺在外面找女人,沒想到竟是這樣啊。難道二爺不在乎我們被別人……”説到這襲人也説不下去了。
寶玉把手伸到她的衣內撫摸她的嫩嫩的雙乳説:“你倆別太傷心了,我不在乎這件事,你們也別在乎好嗎?你們知道薛大哥的仙慕樓吧,説不準我還領你們去裏面享受一番呢。”
寶玉的話讓襲人和麝月都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寶玉看她們一臉嬌羞的模樣心裏一動説:“好了,你倆也別再為這事發愁了,來,今晚我陪你倆睡好嗎?”
説完讓襲人給他脱衣,麝月把牀整好,三人互相摟抱着睡去。
寶釵早知道寶玉從城外回來了,可一連好幾天都不見他過來,她心裏犯開嘀咕,她怕寶玉一直在蕭湘館和黛玉在一起,這樣一想再也不能讓她心安。一早起她就去找寶玉。
寶釵順着大觀園的小道一直走,剛過了曲逕通幽處就碰到了姨夫賈政。寶釵趕緊上前請安,賈政笑呵呵地拉住寶釵説:“好了,別多禮了,你母親好嗎?”
寶釵説:“多謝姨夫關愛,我母親很好。”
賈政聞到寶釵身上的香氣,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他見寶釵容貌嬌美,舉止落落大方,一身薄衫遮不住健美的嬌軀,真是豐乳肥臀曲線畢露。胸前衣襟低垂暴露出一片雪白的嫩肌。小小的抹胸緊抱着大大的乳峯,有一條深深的乳溝呈現在賈政眼前。
原來寶釵去見寶玉,她故意穿的那麼單薄。一來天熱,再一個就是要引起寶玉對他的注意。賈政伸手托起寶釵的下巴,仔細看着寶釵嘴裏贊到:“好美的人兒!”
寶釵趕緊説:“姨夫誇獎了。”賈政聽了哈哈大笑,他拉着寶釵來到小樹林裏。
寶釵知道賈政要做什麼了,她略一遲疑也跟着賈政進了樹林。寶釵一心想當上寶二奶奶,她知道自己的競爭對手是黛玉。自己的母親雖然和王夫人是親姐妹但黛玉的母親和賈政是親兄妹。而且賈政時常到蕭湘館去,説不定早和黛玉有染了,因為賈政和大兒媳李紈有一腿自己是知道的。現在見賈政想操自己正是巴結他的一個好機會。
賈政一進小樹林,他就抓着寶釵的手放到自己隆起的雙腿間。寶釵不在猶豫她伸出又紅又白的小手給姨夫解開褲帶,讓他的陰莖蹦出來。寶釵雙手握着賈政的肉棒套弄着,並伸舌舔着圓滑的龜頭還不住的稱讚:“姨夫的陽具好大啊,寶釵好喜歡。”
賈政聽了得意洋洋,他抓着寶釵的雙乳慢慢地揉搓着。由於心情激動他的肉棍不住地一蹦一蹦的,一不注意就從寶釵的手中脱出來蹭到她的臉上。寶釵為了討好賈政抓着他的肉棍用龜頭在自己的臉上劃來劃去。
賈政色迷迷地對寶釵説:“外甥女好身材啊,讓姨夫看看行嗎?”
寶釵也不管現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毫無顧忌地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把整個身軀暴露在賈政面前。
賈政貪婪的盯着寶釵嬌美的身子,雙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動着。他的手揉着寶釵的那對大奶,肥肥的、嫩嫩的,而乳頭卻是硬硬的。賈政的手從寶釵那對滑膩的乳房上游下來,一直摸到她的雙腿間。
賈政懷抱着渾身雪白、朝氣蓬勃的青春肉體,聞着她身上少女温馨的體香,特別是他的手撫摸着寶釵最神聖、最神秘的花園,他有點陶醉了。他的手指已經開始探索寶釵那神秘的洞穴了,手指被温暖的、濕潤的嫩肉包裹着,既滑潤又緊固。賈政的另一隻手伸到寶釵的身後,讓寶釵使勁靠在自己身上,她的兩個乳房擠在自己胸前,格外地柔軟。而他的手順着寶釵屁股渾圓曲滑滑下來,手指在她的臀縫裏滑動了幾下後開始扣弄她的後庭花。
寶釵下體的兩個穴都被賈政的手指站住了,她感到一陣陣地難受。好再賈政只扣摸了一會兒就住了手才讓她喘了口氣。賈政停下手後抓着自己的雞巴伸到寶釵面前,寶釵知道姨夫是讓自己咬他的肉棍。其實寶釵早快忍耐不住了,但她不敢過分的表現出來。現在賈政讓她咬雞巴正是她求之不得的。
寶釵俯下身把賈掙的雞巴吞進嘴裏,她儘量的往下吞,一直讓賈政的龜頭穿過自己的喉嚨進到食道里。寶釵的舌尖勾着賈政的陰囊,在上面往復的翻滾與撩勾。賈政很滿意寶釵的口交技術,他雙手扶着寶釵的頭,大佳巴就象操穴一樣在她的口腔裏進進出出,每次的插入他的龜頭都能進入寶釵的咽喉深處,這樣賈政整個大雞巴就都能塞進他的嘴裏。
寶釵嗚咽着,賈政的雞巴塞滿了她的嘴,使她發不出消魂的呻吟聲。寶釵把腿分的更開點,圓圓的屁股又往高翹了翹,她想讓賈政去愛撫她那潮濕的陰唇。
寶釵晃動了幾下白白的屁股,見賈政沒有動靜,她忍不住吐出賈政的肉棍向他哀求:“姨夫,我下面好癢啊,求姨夫給寶釵扣扣吧?”
賈政暗暗喜歡寶釵那種騷勁,但他不能明説出來,他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寶釵的嘴裏,一邊開始伸手扣挖她的淫水淋淋的小穴了。賈政特意地在陰蒂上逗弄寶釵呻吟不止,穴兒口一塌糊塗,淫水順着她修長滑嫩的大腿向下流着。
賈政的大雞巴在寶釵的小最裏抽插多時,寶釵的口腔都快麻木了,但更讓她難受的還是下體的麻癢,她現在真渴望一個巨大的雞巴能毫不憐香惜玉地狠狠操她。這時就聽賈政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的雞巴猛往前一挺,一股濃濃的精液流進寶釵的嘴裏。
寶釵仍含着姨夫的肉棒沒有吐出來,陰莖裏射出的精液全被她嚥進肚裏了。
寶釵感到姨夫的肉棒在射精後開始有點發軟,她身上正難受的很,如果肉棒軟的不行了,她會受不了的。寶釵開始擺頭上下吸吮肉棍,用嘴唇努力的圈着雞巴套動,賈政又爽又樂,愉快的繼續挖寶釵的淫穴而他的雞巴又變的粗硬了。
寶釵看姨夫的陰莖有大了,她放開雞巴説:“好難受啊……姨夫快插插外甥女吧。”
賈政也是慾火焚身了,他讓寶釵轉過身扶着樹,他站在寶釵的身後,提着被寶釵得硬梆梆的陽具,對準陰唇磨了兩磨,就要刺入。賈政的雞巴剛碰到寶釵的穴兒口,寶釵往後一弓身,那光滑的龜頭進探進寶釵濕潤的騷穴中。賈政跟着一挺腰,正個雞巴就全塞進她的陰道里,龜頭直插子宮口,粗大的陰莖把陰道撐的滿滿的。
寶釵感到特別的確舒服,她一面淫叫一面扭動白嫩的屁股:“哦┅┅舒服起來了┅┅啊┅┅對┅┅啊┅┅好爽啊┅我┅┅我要浪死了┅┅要泄了┅┅啊┅啊好啊┅┅求求你┅┅乾死我┅┅啊┅┅我要你┅┅插深點┅┅啊┅┅啊┅”
賈政撫摸着寶釵彈性十足的臀部瘋狂的抽動着他的肉棍,寶釵毫不顧忌的高聲浪叫對他是莫大的鼓勵。他真不能想象寶釵竟敢在大白天這種環境下狂喊亂叫看着她瘋狂扭動的嬌軀,他不能不強打精神來應付這個小騷女。
賈政在寶釵的淫穴裏插了一陣子,寶釵的慾火被緩解了不少。賈政一掰她的小屁股,那圓圓的屁眼暴露的清清楚楚,在賈政的推動下,屁眼一張一合的讓賈政看了心裏發癢。
賈政用手指在屁眼上捅了兩下,寶釵身子顫動的更厲害了。於是賈政從寶釵的陰道里拔出濕淋淋的雞巴對着她的屁眼插進去。
也許是寶釵的菊穴太小了,賈政趕到雞巴插進去很緊很緊的,連抽動起來都不很容易。寶釵全身酥麻,她盡情享受姨夫給她的快樂。在賈政猛烈的操穴中,寶釵除裏淫叫,再也不能做什麼了。
寶釵一身汗水地回到家,她喊來鶯兒讓她準備好洗澡水。寶釵脱掉身上的衣服,躺在澡盆裏閉目休息,鶯兒則在一邊給她搓着身子。當寶釵從澡盆裏站起身時,就聽到寶玉的説話聲:“好一幅美女出浴圖啊。”
寶釵一看寶玉正靠在門邊瞧着自己,她趕緊蹲下身雙手捂在胸前喊到:“寶兄弟你先出去啊。”
寶玉笑了起來:“寶姐姐怎麼今天轉了性了,怎麼讓我出去啊?”
原來寶釵剛剛讓賈政操完,乍一見寶玉很有點不好意思,因此顯得驚慌失措她又不能下個月寶玉説出真象,只能蹲在澡盆裏低頭不語。
寶玉説:“姐姐剛才出浴真是美極了,我覺得我的畫技進步很快,現在我就給姐姐畫一幅出浴圖吧。”説着就讓鶯兒去拿文房四寶來。
寶玉給寶釵專心致志地畫了一幅美女圖,鶯兒看了歎服地説:“寶二爺,你畫的真好啊,比我們姑娘畫的還好呢。”
寶玉看了她一眼説:“有什麼樣的小姐就有什麼樣的丫頭,沒想到寶姐姐身邊的丫頭也有這樣高的眼光啊。”
寶釵已經沒了剛見寶玉是的尷尬,她顧不得穿上衣服就來到寶玉身邊看畫。
見寶玉把自己畫的美貌非凡,雖然身上一絲不掛,但仍顯端莊高雅。她也連誇寶玉畫畫技術高超。寶玉聽了得意洋洋,寶釵卻有説:“你畫的雖好,但比起惜春妹妹來還是差一點兒啊。”
寶玉聽了笑道:“我這是畫着玩呢,改日我一定向惜春妹妹請教請教。”
寶釵胡亂披上一件衣服,讓鶯兒收拾屋子,自己陪寶玉去見母親。薛姨媽一見寶玉來了高興的了不得,她拉着寶玉問長問短。寶玉和寶釵就坐下來陪她説話薛姨媽見女兒頭髮還是濕的而且身上的衣服穿的也很零亂,並不象她平日的作派還以為他倆剛行過周公之禮。
想到這薛姨媽感到渾身躁熱,她的下體也開始微微發癢。談話間不經意就轉了話題:“寶玉啊,你和寶釵是不是剛剛樂完了才來看我啊?”
這句話一出口,寶釵就羞的不得了了,她埋怨母親道:“媽,看你説的,我們今天根本就沒做這種事啊。”
薛姨媽笑着對女兒説:“沒什麼嗎,寶玉也是聽話的好孩子,咱們三個又在一起弄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寶玉本是風流的種兒,聽了薛姨媽的話,他也説:“對啊,還是姨媽説的對咱們還有什麼瞞着的。想怎麼樣都行啊,想説什麼也行啊。”
寶釵白瞪了他一眼説:“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你現在想什麼我很明白。”
寶玉追問道:“寶姐姐,那我現在想什麼啊?”
這一句話把寶釵説愣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薛姨媽笑了起來,她拉着女兒的手説:“好了,我知道寶玉現在想操我們,反正寶玉也是好幾天沒來了,我現在也憋的難受了,咱們就來一回吧。”
寶玉立刻興奮起來,他上前抱住薛姨媽深深地一吻:“謝謝姨媽成全。”
寶玉動手幫姨媽脱下衣服,撲到她的懷裏啃咬她的那對豪乳。薛姨媽的乳房雖然略微有點下垂,但摸起來還是柔軟滑溜的。寶釵在一旁慢慢吞吞的脱光了,她從寶玉的背後摟上來,用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在寶玉的背上磨擦着,她的手從寶玉的腿後伸過去輕揉他的陰囊。
薛姨媽是舊旱逢甘霖,她手愛不釋手的抓着寶玉的玉莖玩弄着。寶玉的龜頭紅紅的,雞巴上的青筋鼓鼓的。薛姨媽忍不住把寶玉的肉棒含進嘴裏,而寶玉也把頭伸到姨媽的陰户上舔她的小穴。
冷落在一旁的寶釵心也癢癢了,她也伸過頭來和母親爭甜寶玉的肉棍。寶玉索性仰面躺在牀上,讓薛姨媽和寶釵二人輪流給自己口交,而他的手分別扣摸着母女二人的小穴。
三個人越玩越來勁,所有的倫理羞澀都跑的無影無蹤了。薛姨媽和寶釵摟抱在一起,她倆的乳房對着乳房,寶玉的肉棒在四個嫩奶中間上下穿梭。薛姨媽和氣喘噓噓地問寶玉:“寶玉,你舒服嗎?你還想怎樣,姨媽都依你啊。”
寶玉手上動作加快,他的指頭已經伸到薛姨媽和寶釵的嫩穴裏面挖着她倆的花心了,寶玉嘴裏出着長氣説:“就這樣┅┅好姨媽┅┅好寶姐姐┅┅再蹭啊,我要射了。”説話間寶玉的精液象噴泉一樣從龜頭裏向空中噴去,薛姨媽和寶釵趕緊張開小嘴接着,陽精一股股落下來,有的落到她們的嘴裏,有的則落到她們的臉上、胸上。
薛姨媽和寶釵互相把對方身上的精液舔乾淨,又把寶玉的肉棒舔了又舔。薛姨媽的情慾高漲,她一面舔寶玉的雞巴一面説:“好外甥,快那你大大雞巴捅捅姨媽的浪穴吧,裏面癢的不行了。”
寶玉讓姨媽和寶釵69式互相舔着對方的小穴,他用肉棍來回猛插姨媽的淫穴寶玉的肉棒每從姨媽的小穴裏退出來一次都能帶出來很多的淫水。這樣薛姨媽的淫水全都流進了女兒的嘴裏。
在寶玉和女兒的夾攻下,薛姨媽淫態百出浪叫連連:“啊┅┅好啊┅┅寶玉好粗好長的肉棒┅┅使勁啊┅┅用力啊┅┅你┅┅你狠狠地操姨媽吧┅┅我┅┅好想你的┅┅你的大┅┅大雞巴啊┅┅啊啊┅┅乖女兒啊┅┅你舔的媽媽好┅┅好舒服啊┅┅你們操死我吧┅┅啊┅┅”到後來薛姨媽在寶玉粗壯的雞巴猛衝猛攻下連呻吟聲都沒了,她只是使勁地舔着女兒的嫩穴,她的舌頭象泥鰍一樣往寶釵陰道里鑽。
寶玉還狠狠的插着,他感到一陣陣熱浪從下體傳來,看姨媽已經不能支持了他便不失時機地鬆開了閘門,一股滾燙的熱流衝擊着薛姨媽温暖的子宮。薛姨媽身子一顫一顫的,嘴裏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好啊┅┅射吧┅┅都射進去┅┅姨媽給你┅┅給你生兒子好┅┅好嗎?”
寶釵的嘴唇緊貼在媽媽的陰唇上絲毫不放鬆,並用舌尖在寶玉抽動的肉棍上輕輕地滑動,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當寶玉射精後抽出陰莖後,寶釵張開嘴把媽媽的陰户整個含住,她的舌跟着伸進媽媽的陰道里,連同媽媽的愛液和寶玉的精液一同吃下去。
就在三人氣喘噓噓的躺在牀上休息的時候,香菱推門進來,她一看牀上的景象趕緊轉過身説:“太太、姑娘,家人來報説大爺辦的貨到了。”
薛姨媽聽了對香菱説:“我知道了,你先去看看,我在大廳等他們。”説完讓寶釵給她穿好衣服,在寶玉、寶釵陪同下來到大廳
紅樓綺夢(二十六)
薛姨媽來到大廳,她在當中的椅子上坐下。管家薛義拉着負責押貨的頭兒薛仁給薛姨媽行過禮,薛姨媽問薛仁:“你們幾時到的?你家大爺呢?”
薛仁躬身道:“小的才進城,小的是押着貨物從運河乘穿而來。薛大爺押着一些貴重物品走的是陸路,想來應當比小的先到啊。”
薛姨媽心裏一沉説:“可你家大爺還沒回來啊?”
薛仁説:“大爺臨走是説要去看太爺的朋友,就是那個桂花夏家。”
薛姨媽聽了這話心才稍安穩了些,她吩咐薛義把貨物分發出去。又覺得薛幡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總有點不對勁,她問薛仁有誰護着薛幡,薛仁説有江南鏢局的李海山和榮府護園包勇。薛姻媽這才放下心來。
一連十幾天都沒薛幡的消息,把薛府的人急的都象熱鍋上的螞蟻,寶玉也是經常過去安慰薛姨媽。薛姨媽和寶釵往往用和寶玉在牀上瘋狂的性愛來緩解心裏的憂愁。終於當家人報告説薛大爺押着貨進城了,全家才歡欣鼓舞起來。
寶玉和香菱在薛府門口接着薛幡,薛幡一到家門口寶玉就迎上去拉着他問長問短。薛幡説:“寶兄弟,真是一言難盡啊,要不是柳大哥我們恐怕就見不了面了。”
寶玉望後一看,見柳湘璉和包勇在後面跟着,寶玉上前拉着他的手着實親熱一番。香菱把大家讓到大廳,薛姨媽和寶釵早在大廳裏等候多時了。
大家在大廳坐好,薛姨媽詢問薛幡為什麼現在才回來,薛幡就把他在路上的遭遇講給母親聽:
薛幡帶了十幾車貴重物品,領着七個家人並僱了江南鏢局的李海山做保鏢打道回京。薛幡順路去看望父親的朋友,那人姓夏,因其有數百畝桂花地,當地人都稱其為“桂花夏家”。
薛幡領着車輛來到夏家家門口,一看他的家門不象過去那樣絢麗多彩,露出蕭條之象。薛幡就讓包勇領着李海山先找客店住下,並吩咐他們好升看管貨物,自己去夏家拜會夏老爺。
家人進去通報説薛爺來了,夏母趕忙迎出來把薛幡讓進屋裏。落座之後薛幡問起家裏的情況,夏母告訴薛幡夏老爺已去世多年了,就剩下她和女兒夏金桂相依為命。薛幡聽了不勝感慨,夏母吩咐下人備酒招待薛幡。
不大的工夫桌子上就擺滿了酒菜,夏母讓薛幡上席飲酒。夏母陪薛幡飲了幾杯就找藉口離席而去,她匆匆來到後院找女兒,夏金桂一見母親説:“母親不是在陪薛家大哥嗎?怎麼回來了?”
夏母説:“女兒啊,娘找你商量一件事,這可關係到你的終身大事啊。”
夏金桂有點吃驚:“什麼事啊?”
夏母嘆了一口氣説:“孩子,自從你父親沒了以後,咱們的家境一日不如一日了,看樣子早晚是要坐吃山空的。現在你薛大哥來了,他可是家財鉅富,如果你能下嫁與他,那咱們母女的後半輩子是不用愁了。”
夏金桂説:“人家願意嗎?我可不想去碰釘子。”其實夏金桂早見過薛幡了她並不想嫁給他。
夏母説:“他正在客廳喝酒,你去陪着他,然後你在勾引他一下,後面我自有打算。”
夏金桂猶豫了一會兒,為了以後只好如此,她重新梳洗打扮了一下,隨母親去見薛幡。
薛幡正獨自飲酒,一看夏母領着一個美麗妖豔的女子進來,猜那女子可能是她的女兒夏金桂。夏母來到薛幡身邊説:“伯母我今日身子不適,就讓金桂陪陪你吧。”
薛幡一聽,心裏歡喜的不得了,他忙對夏母説:“伯母客氣了,都是自家人啊,那伯母就好好歇息吧。”
夏母説:“那我就去了,金桂你要照顧好你薛大哥啊。”説着轉身出了屋。
夏金桂坐到薛幡身邊殷切勸酒,不一會兒就讓薛幡喝的滿頭冒汗微帶醉意。
夏金桂見差不多就説:“薛大哥,看你這身汗,還不快脱了衣服涼快涼快。”
薛幡脱掉外衣,上身赤膊,下身穿一短褲。那夏金桂是個風流女子,雖沒嫁人但早同夏母的乾兒子有一腿了。她見薛幡脱了衣服,一面勸酒一面對他眉來眼去的。薛幡心裏癢癢,倆人越靠越近。夏金桂擦了擦汗説:“小妹也很熱啊,我想脱了外衣,大哥會笑話我不雅吧?”
薛幡正求之不得,他説:“這天也太熱了,都是自家人,別拘束了。”
金桂脱下上衣,赤裸裸露出整個背上細白的嫩肉,胸前只掛着一個葱綠的小兜肚,一對高聳潤白的大奶露出一小點,但這更讓人想入非非。
倆人繼續飲酒,逐漸逐漸地靠近直到最後互相偎依在一起。倆人肌膚相親,耳鬢撕磨,在加上夏金桂刻意地勾引薛幡,她的手還不斷的在他支起來的腿間佛過,讓薛幡熱血洶湧。他的手臂搭到夏金桂嫩滑的肩頭,而金桂只是輕輕一笑並沒拒絕。這樣一來薛幡的膽更大了,他本不是什麼道學,立刻把夏金桂緊摟在懷裏,二人嘴對嘴親了起來。薛幡的手早迫不及待的伸到了金桂的乳房上。
薛幡的手探到夏金桂的腿間,在豐盈的肉丘上摸來摸去,夏金桂的水份豐沛得令他吃驚,那浪水又熱又滑,馬上就將他的手指浸得濕,但她現在臉上所偽裝的表情卻是嫺雅淑德,真是一點都不相符。
薛幡的手指在金桂的陰户上活動着,很快的那兩片軟肉就自動的張開了,他又伸得更進去一些,弄的夏金桂下身騷癢難耐,屁股開始輕輕的扭動起來,嘴裏也發出了淫蕩的呻吟。
薛幡撫弄着金桂,看着她一臉對性慾的渴望,他立刻動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金桂的衣服全脱了下來。薛幡看着她的雙腿間,她的陰毛整齊而不濃密還略帶紅色,淡粉紅色的陰唇,小小的一點尖尖的陰蒂從夾縫中吐出來,底下的穴兒因為剛才的舒服而有一些張開,可以看見紅紅的穴肉,穴口都是黏黏的浪水。薛幡一面看着金桂一面搓着自己的雞巴,而夏金桂擺出一幅任人宰割的姿勢引誘他。
薛幡的雞巴早硬的象鐵棍一樣了,夏金桂見薛幡竟有這樣粗大的雞巴從心裏喜歡出來,她扭着身子,急切地等着他的大雞巴插進來。薛幡俯趴到她的身上,雞巴頂着穴口,一用力便全根盡沒。
\"啊┅┅”夏金桂發出一聲愉快的歡呼。
薛幡努力的扭腰挺動,更賣命的抽動。眼睛看到金桂搖晃的大乳房,屁股飛快的拋着。夏金桂被她插的雙眼翻白,小穴裏的淫水順着豐滿的屁股流下來,淌的滿地都是。她嘴裏也是浪叫不斷,她快樂的魂都要飛了。
正當倆人搞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夏母突然闖了進來,她一見二人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天搶地地大哭起來。嚇的薛幡從夏金桂身上下來,也顧不得穿衣爬在地上給夏母連連磕頭。
夏母止住哭聲説:“我的女兒被你強姦了,這讓她還怎麼活?還怎麼嫁人?
你説該怎麼辦吧?“
薛幡無話可説,夏母又説:“你我也是通家之好,這樣吧,你要是肯娶我的女兒,那這事就算了,你説能?”
薛幡想了想,看了看旁邊赤身裸體的夏金桂,一咬牙説:“我願娶金桂妹妹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夏母臉上露出笑容,她拉住薛幡説:“好了,你肯答應就好,那我就不在這礙你們的事了。”
等夏母一出門,薛幡再次騎到金桂身上,他好象有一腔怒火要發泄一樣,粗長的雞巴狠命的猛操着夏金桂的嫩穴。幸好夏金桂平日經常和男人交牀第之歡,這才承受起了薛幡這樣長的肉棍。
倆人高潮過後,薛幡來見夏母。夏母説:“我就這一個女兒,她既嫁你,我也捨不得離開她,這樣吧我把這的家產都典賣了,我隨你進京如何?”
薛幡點頭稱是,夏母就找住典房賣地。夏家已無多少財產,沒兩天就全出手了。薛幡把東西整理好,又僱了一輛車讓夏母、金桂和一個丫頭寶蟾乘坐。一路浩浩蕩蕩奔京城而去。
當他們的來到一橋前,橋上下來二十幾個人,全都是黑巾蒙面手持鋼刀。包勇一看知道遇上搶劫的了,李海山讓手下護好車輛,自己領着六個人和包勇薛幡迎住劫匪。
那包勇一條大棍勇不可擋,連李海山看了都暗自心驚。那些匪徒人數雖眾,但並沒什麼武功不一會兒就被這幾個人斬盡殺絕了。薛幡撕開為首的匪徒的面巾一看原來是夏家的乾兒子,他見夏母棄他而去,自己再沒什麼好處可撈了,心中十分惱恨。見薛幡帶着那麼的東西,於是就糾集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來搶東西。
薛幡讓下人把這些屍體埋了,然後繼續趕路。為防萬一,包勇走最前頭。他剛走到橋中間,就感覺到腦後有風聲,他下意識的一抵頭,一口鋼刀從頭頂上略過,還沒等他轉過身來,背上就被揣了一腿,包勇往前跨了幾步一頭載進河裏。
偷襲包勇的是李海山,他見包勇落水,立刻躍到薛幡的馬前把刀押在他的肩上喊道:“都別動,不然我就宰了他。”
眾人一驚,誰也不敢動了。李海山讓手下人把薛幡和他的家人捆好,把他們押到河邊的一座破舊的河神廟裏。底下人不明所以,他們七嘴八舌問李海山想要做什麼,李海山説:“這姓薛的帶了這麼多的財寶,我們取一部分,剩下的就帶到官府,這事全推到那幫劫匪身上,你們看怎麼樣?”
眾人都點了點頭,有人問:“那姓薛的怎麼辦?”
李海山説:“我們先在這開開葷,先玩玩這三娘們,然後把他們全‘哈哩’了,這樣一來我們怎麼説,官府就怎麼聽吧。”
大家鬨然叫好,然後一起動手,把車子推進廟裏,並七手八腳地把大殿收拾好。當夏母三人被拖進大殿後,三女早嚇的面無人色了。眾人淫笑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夏家三女一看周圍這麼都赤裸裸的男人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心裏更是害怕
李海山衝三女喝道:“給我把衣服脱光了。”三女還再猶豫,遲遲不肯動手李海山掄起馬鞭對着夏金桂就是一鞭,疼得她淚水橫流,三女看他兇惡的樣子不敢再等,只好乖乖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李海山欣賞着三女赤裸的身軀,最美豔的要算是夏金桂了,皮膚光滑細緻,白皙粉嫩,臂膀豐腴有彈性,一副尊養處優大小姐的模樣。胸前一雙豐滿的乳房隨着起伏的前胸晃動着,那肉球圓滿結實,秀挺堅突。她的屁股渾圓曲滑,大腿修長又白又嫩,小腿肚結實而舒緩。雙腿間陰毛閃亮,格外誘人。夏母已是半老徐娘,但渾身的肌膚還算白嫩,胸前的一對大乳更勝常人,掛在胸前跳動着。寶蟾年紀尚小,胸前一團嫩小的肉團團,雙腿間稀稀拉拉長着幾根陰毛。
李海山哈哈一笑伸手在嚇金桂身上摸起來,他這一動手,那些早就忍不住的男人全上來了,十幾雙手在三個女人身上亂抓亂扣。嚇的三女連連驚叫,就連綁在一邊的薛幡都不忍再看了。
李海山一面扣着夏金桂的小穴,一面説:“真想不到這娘們這麼騷啊,我的手指還沒摸進她的小肉洞裏,她倒流開水了。”
手下人奉承道:“那是你李頭兒的手發高明啊。”
夏金桂扭着身子不住地哀求李海山:“李大爺,你就饒了我吧。”李海山端着自己的陰莖説:“我到想饒你,可它卻不想饒你啊。”説着他把龜頭對着夏金桂張開的陰道口,陰莖只稍一用力,就順利地進入了她濕潤的陰道之中了。
隨着金桂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停止了最後的掙扎,李海山一邊衝插着夏金桂的陰道,一邊仍在玩弄着她的雙乳。別人也不甘示弱,有倆傢伙分別把雞巴插進夏金桂的嘴裏和屁眼裏。另一邊夏母正被幾個人輪姦,她的陰道,屁眼和嘴裏都查滿了男人的陽具。最慘的要算是寶蟾了,她幼嫩的處女膜被男人強壯粗大的雞巴撕裂了,一道血水順着大腿流下來,她發出葚人的慘叫。
這些男人都是性慾極強的,他們好久沒有嚐到女人的肉味了。強姦女人給他們帶來從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李海山他幾次忍住強迫自己不射精,為了能在夏金桂的身體裏多呆一會兒。但是,一陣陣因摩擦而產生的快感,使他終於忍不不住將噴湧而出的精液直射入夏金桂的陰道深處。
李海山剛一站起身來,立刻就有一個人填補他的空缺。李海山雖然射了精,但周圍環境的刺激瞬間又讓他的陰莖硬起來了,他來到夏母身邊説:“我剛強姦了你的女兒,我的雞巴上還粘着你女兒的淫水呢,現在我的雞巴要插進你的騷穴了,你高興嗎?”説着雞巴對着夏母的肥穴捅了進去。
瘋狂的輪姦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當李海山從寶蟾嫩小的陰道里抽出他粘滿鮮血和精液的陰莖時,寶蟾就再也沒醒過來,這可憐的姑娘是被這些男人活活地輪姦致死的。而夏家母女疲憊不堪地躺在地上,她們的嘴裏、身上、腿間全是男人的精液,其中還夾雜着一點男人的尿液和二人流出的淫水。
李海山吩咐人把寶蟾埋了,倆個人拖起她就往外走,從她的陰道里流出的混着血水的精液在地上劃了長長的一溜。李海山又説:“把這兩個女人也處理掉。
聽了這話,夏金桂“騰”地跳起來,她跪到李海山的腳前哭喊道:“求求你饒了我吧,以後我跟着你,伺候你。”説着抓住他的陰莖含在嘴裏又是舔又是吸李海山略一猶豫,一個手下在他耳邊説:“李頭兒,有了錢什麼都有了,有了她的話,萬一┅┅”
李海山聽了這話不再遲疑,他一把推到夏金桂,右手一揮刀在她的胸前劃過夏金桂兩顆玉潤圓滑的乳房被他齊根切了下來。夏金桂疼的連聲慘叫,李海山跟上前刀見探進她的小穴裏,他手腕一轉就把夏金桂的嫩穴割了下來,跟着刀往上挑一直把她的子宮並小腹劈開,子宮裏裝滿了男人的精液全淌了出來。
夏金桂慘叫着斷了氣,夏母早嚇的背過氣去了。一個手下人用一條長槍準着夏母的淫穴用力一捅,槍尖順着她的陰道穿透她的子宮一直從嘴裏露出來。
眾人殺了夏家母女後,李海山提刀來砍薛幡,他們來到配殿一看,一個陌生人剛給薛幡解開綁繩,而包勇手持大棍站在一邊。
李海山沒想到包勇竟還活着,原來包勇自下長在南方,他的水性極強。他落水後潛游到岸邊,李海山揣的一腳還不輕,他剛上岸就昏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包勇才醒過來。他睜開眼一瞧,見是柳湘璉,包勇沒想到竟能遇到他,他也顧不得問柳湘璉是怎麼來的,拉上他去救薛幡。
李海山仗着人多,他想一湧而上,還沒等他説話,柳湘璉已經欺到他身前。
李海山掄到就砍,柳湘璉舉劍相迎,沒幾下柳湘璉就把他穿了個透心。剩下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包勇隨手還抓了兩個。
薛幡讓下人買棺木裝了夏家母女,然後把抓的人送交官府並説明詳情。這樣一直逗留的十幾天才算把事解決。
完後柳湘璉跟着薛幡一起匆匆忙忙地回到京城。
紅樓綺夢(二十七)
大家聽薛幡講完路上的經過,都長長出了一口氣。薛姨媽嘆了口氣説:“阿彌託佛,幸好柳公子出手鄉救,真是太感謝你了。”
柳湘璉趕緊謙遜了兩句,薛幡開始向母親彙報這次辦貨的情況,寶玉就拉着柳湘璉退了出來。倆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寶玉説:“好久沒見到大哥了,我想給你保個媒,你可願意?”
柳湘璉笑了起來,他指着自己説:“你給我保媒嗎?那我可要謝謝你了。”
寶玉正色道:“大哥別笑啊,我是説真的。”
柳湘璉停住笑聲説:“好吧,你先説説,是誰家姑娘?”
寶玉説:“她叫尤三姐,人品出眾,而且武藝高強,可與大哥相配啊。”
柳湘璉説:“真的嗎?那我能先見一見嗎?”
寶玉知道他心性很高,尋常女子根本看不上眼。寶玉領着他去見尤三姐,倆人一見面,柳湘璉看着含羞的尤三姐,見她一身緊衣短打扮,颯爽英姿,恰似女中豪傑。尤三姐也愛慕他的英雄本色,倆人真是越看越覺得對方就是自己所追求的理想對象。
寶玉拉了柳湘璉一下,悄悄問他:“大哥你可願意?”柳湘璉十分滿意,他把自己配帶的鴛鴦寶劍做為定情物送給尤三姐。尤三姐也把自己的劍回贈給柳湘璉。
寶玉見自己説成了這樣的好事,成就了這麼美滿的姻緣,心裏很高興。他跑到薛姨媽那兒把這事説了,連薛幡都跟着高興。幾個人給薛幡他們張宴接風后,寶玉和薛幡在香菱陪伴下來看“仙慕樓”。
三人來到樓下,薛幡放眼看去,見這座樓非凡氣派,大門上掛着一幅對聯:
行周公之禮俊郎俏妹稱心如意永相聚
令天界瑤池神男仙女凡心思動慕此樓
門上的匾刻着寶玉手書的《仙慕樓》三的溜金大字。三人一進樓裏,門口豎立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青樓女子莫入。
來到一樓,從小門進入大廳內,大廳裏鋪設着軟毯之類的物品。寶玉介紹説這是歡聚的地方,大家先進小屋,在小屋裏脱衣後來到這兒。由於廳內無燈,不論白天黑夜都是漆黑一團,在這裏面快活恐怕別有風味了。
他們來到二樓,裏面是三間屋子,陳設着桌椅板凳等物品。寶玉告訴薛幡:“左邊的屋是男客休息的地方,有十二個裸體負責端茶倒水,右邊的是女客有十二個裸體男孩伺候。中間的是交歡屋,如果男女願坦誠相見就在這兒做愛,這可是光線充足的。”
薛幡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們又上了三樓。寶玉説:“這是吃飯的地方,一切供應都是處女為碟做的扶桑菜。”
薛幡在樓裏轉了一圈説:“還是三樓好,一眼望去能看到整個京城啊。”包玉想起那些畫還沒掛,就讓香菱從箱子裏取出那些春宮圖畫掛上。薛幡看了這些畫立刻老二發硬,他也顧不得寶玉了,上前就把香菱抱在懷裏。
香菱自從薛幡去了江南辦貨,只是偶爾讓寶玉幹兩回,她也是飢渴的久了,在加上張掛春宮是被畫上的內容所刺激,她也快忍不住了。當薛幡抱住她後,香菱渾身無力,軟綿綿地倒在薛幡的懷裏。
薛幡的手在香菱的身上撫摸着,把香菱弄的嬌喘連連。她的乳房被薛幡從撤開的胸襟裏掏了出來,嫩白的乳房已經被薛幡柔成紅彤彤的了。粉紅的乳頭早已發硬,直立在圓圓的肉峯上。
薛幡鬆開香菱,香菱心領神會地解下薛幡的褲帶,抓住他的粗雞巴含在嘴裏寶玉也忍不住過來湊趣,他掏出自己的大肉棍伸到香菱的嘴邊,香菱一手抓一隻陽具,左右逢源輪番給二人吸吮。
薛幡從香菱嘴裏抽出雞巴繞到她的身後動手撕掉她身上的衣裙和內衣褲,香菱全身精光,屁股突出。香菱知道薛幡要從後面操她,她又崛了崛屁股,雙腿往外分了分,整個陰户全暴露出來了。薛幡先把鵝卵般的龜頭在香菱的穴口上磨了磨,讓上面粘滿香菱的淫水,然後把龜頭對着她的陰道向前一挺,大雞巴“撲”
地直沒到根。香菱忍不住“嗷”的一聲叫,緊接着薛幡開始挺動起陽具來。
香菱的嫩穴温暖濕潤,淫水洶湧,薛幡感到特別的舒服,他顧不得許多,只是瘋狂的抽動着自己的肉棍,寶玉也不甘落後,在的雞巴在香菱的嘴裏進進出出,龜頭直探她的咽喉。
香菱在他倆的前後夾擊下,高潮迭起。想叫也叫不出,想動也動不了。只是覺得兩股熱浪從前後湧向心頭,讓她興奮的不知道怎樣才好,身體憋的就要爆炸了。
薛幡和寶玉配合默契,倆人在狂插一通後,同時往香菱的子宮和嘴裏噴出男人的陽精。還未等香菱把寶玉射在自己嘴了的精液嚥下去,寶玉和薛幡已經迅速換了位置,薛幡的雞巴立刻塞進香菱的嘴裏,而寶玉則插起她的淫穴來,根本就沒給她喘息的機會。
寶玉和薛幡肆意輪姦着香菱,那香菱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怎禁得起他倆異於常人的大雞巴的狂操。沒幾個回合下來,香菱就已是淫水潮湧,人也虛脱地昏了過去。
薛幡吩咐小丫頭照管好香菱,自己和寶玉下了樓,薛幡説:“我打算明天就開市,兄弟你看怎麼樣?”
寶玉説:“那感情好了,很多人都等着呢,明天我過來給大哥捧場。”
第二天一早寶玉就來找迎春,他一進門叫喊叫起來:“迎春姐姐,迎春姐姐你在嗎?”
迎春從屋裏走出來説:“寶兄弟,找我有什麼事啊?”
寶玉拉着迎春的手小聲説:“姐姐現在寂寞嗎?我領你去個好去處。”
迎春羞的滿臉通紅,她略略不滿地看了寶玉一眼説:“你現在的好姐姐好妹妹那麼多,還能記得我嗎?”
寶玉説:“我現在就領姐姐到一個開心的地方去,那兒很不錯的,如果姐姐覺得不好我就陪姐回來,然後讓姐姐你消魂個夠。”
迎春妍然一笑説:“好吧,我隨你去,是什麼地方啊?”
寶玉説:“就是上次我給你説的那座樓啊。”
迎春聽了臉更紅了,她心裏早就躍躍欲試了。倆人來到仙慕樓前,薛幡早在那兒迎候了,他一見寶玉就埋怨道:“你怎麼現在才來啊,裏面的人都滿了。”
然後又對迎春説:“是迎春妹妹吧,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説着他色迷迷地打量起迎春來。
三人進了樓,寶玉早就告訴迎春進去怎麼做了,因此三人輕車熟路,各自找好小屋脱光身上的衣服摸黑進入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廳裏。寶玉一進去,耳邊就充滿了女性的呻吟和尖叫,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寶玉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當他的手碰到一個柔軟的肉體時,他就在那人的身上摸索起來。那是一名女子,寶玉的手在她豐滿的乳房、彈性十足的臀部上肆虐。那女子也不甘示弱,她的小手抓住寶玉早就立正的雞巴搖動起來。寶玉根本就看不見這女子的長相,從撫摸她的全身來判斷這女子身材怡人,肌膚嫩滑,特別是她的小穴裏的淫水格外充沛。
寶玉顧不上那麼多了,他把那女子按倒翻身騎上去,粗大的陰莖用力頂進她的陰道里。寶玉抽動肉棍,龜頭忽輕忽重地撞擊着她的花心,那女子嘴裏發出放浪的淫叫,和周圍的浪叫聲交織在一起:“啊┅┅美死了!啊┅┅好舒服┅┅好美喔┅┅用力┅┅啊┅┅碰到花心啦┅┅啊┅┅真舒服┅┅好哥哥┅┅你插死我了┅┅乾死我┅┅哦┅┅”
寶玉的雞巴比常人大得多,沒多久就把那女子操的連連討饒。寶玉從她身上下來還覺得很不過癮,周圍的動靜讓他慾火難滅。他不管別的女人是否正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只要讓他摸到不論那個肉洞他都毫不客氣的把雞巴插進去狂幹一番一連讓他搞了七八個才心滿意足地出來。
寶玉穿好衣服帶上遮人耳目的面套走出來,他先在外面等了迎春好半天也沒見她出來,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先回去了。
到了晚上,寶玉又來找迎春,一進屋就見她滿臉疲憊之色,知道她很勞累。
寶玉笑迷迷地説:“姐姐累嗎?怎麼樣?玩的高興嗎?”
迎春點了點頭説:“挺好的只是太勞乏了。”
寶玉問她:“今天姐姐和幾個人搞了?”
迎春紅着臉説:“你又噴蛆了,也就四五個人吧。”
\"不會吧?”寶玉説:“那我等你半天也沒見你出來啊。”
\"是薛大哥讓我到他那兒歇了會兒,我剛才才回來。”迎春一面説一面把寶玉伸向自己胸前的手推開。
寶玉固執地把手貼在她鼓起的前胸上説:“薛大哥肯定好好地照顧你了,他這人對女人一向是熱心腸的。”
迎春含羞地點了點頭。原來迎春一進樓裏就被好幾個男人抓住,他們不分皂白地把迎春奸了一通,弄的她渾身上下全是精液和淫水。迎春本來就瘦弱,她實在不能支持了,就往外走,還沒到門口有讓人逮住,這次是插的她的小嘴,後來又被捅了一回菊穴才算是跑出來。迎春在跟着孫紹祖的時候什麼事都經歷過了,這對她本不算什麼。只是身上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太濃,無法出去,所以讓她很發愁。
正這時她又碰到薛幡,迎春紅着臉給薛幡一説,薛幡就領着她進了一間小屋不一會兒,來了兩個裸體男童,他們幫迎春除去身上的衣服,然後給她洗澡把她身上洗的乾乾淨淨。
迎春洗完澡,薛幡帶她到三樓吃酒飯,當菜上來後迎春一看很是驚奇,原來是一名少女一絲不掛地躺在那兒,她的身上擺滿了各種菜餚。薛幡一面殷勤相勸一面給她講菜的來歷和做法,迎春聽了連連點頭稱讚。
倆人邊吃邊聊,沒一會兒薛幡就提到孫紹祖,迎春聽了默默無語。薛幡問迎春:“聽説他對你很不好,他是怎麼對你的?”
迎春早被薛幡這通招待感動了,她就把自己怎麼受孫紹祖的虐待原原本本地講給了薛幡。薛幡聽完點了點頭説:“他是有點過分,可他這樣做你沒感到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迎春不解地問。
薛幡説:“咱們是自己人,我就不客氣了,你現在是不是很寂寞無聊?”
迎春點點頭,薛幡説:“除了寶玉能讓你愉快一下,是不是別人都不行呢?
是不是你老是覺得沒什麼意思啊?“
迎春又點了點頭。薛幡説:“其實你也願意讓他這樣對你,只是他有點太過分了。”
迎春再次點了點頭,她對孫紹祖無數次的虐待早習慣了,漸漸地她心裏開始渴望被虐待。雖然寶玉給了她很多次快樂的性愛,但這不能滿足她肉體的需求。
薛幡趁機小聲説:“迎春妹妹,呆會兒我們試試好嗎?我保證讓你滿意而歸的。”
迎春遲疑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倆人匆匆吃完飯,薛幡把他領到自己的房間裏。
他們二人一進屋,薛幡就幫迎春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迎春嬌美的身軀,薛幡強壓慾火。他把迎春摟在懷裏,倆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互相吸吮,恨不得把對方吃進肚裏。薛幡的手在她光潔的肌膚上游動,硬梆梆的陰莖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薛幡並不急着和迎春性交,而是先充分地挑逗起她的性慾,因為她剛剛被好多男人輪姦了。薛幡掰開迎春的雙腿,他的舌貼在迎春的陰户上。兩片柔軟的陰唇讓薛幡感到很舒服,他使勁地用舌在上面舔着,迎春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快活地呻吟聲:“啊┅┅薛大哥,你真好啊┅┅啊。”
薛幡繼續愛撫着迎春的淫穴,他的舌每一次在上面滑過,迎春身子就是一顫就在迎春的小穴裏流滿騷水的時候,薛幡站起身來,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假陽具來他得意地對迎春説:“這可是我剛帶回來的西洋貨,比她們用的角先生強多了,妹妹你先試試。”説着把假雞巴給迎春塞進去。
迎春覺得那條人鞭又粗又長,軟中帶硬,比自己平日用的好多了。她用手推動淫具,讓它在自己的穴內活動。看着迎春在那兒淫賤地自慰,薛幡的劣性發作了,他那出一條軟鞭輕輕一揮抽打在迎春的雪嫩的肌體上。迎春不由身子一滾,薛幡的第二鞭就落在她的渾圓雪白的屁股上。薛幡一鞭一鞭地打下去,他好象很精於此道,每一鞭都恰到好比處。迎春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她感到每一鞭打到自己身上都是疼中帶癢,讓自己興奮不已。
迎春一面翻滾着一面高叫:“啊┅┅啊┅┅好┅┅好啊┅┅薛大哥再使點勁啊┅┅用點力┅┅妹妹不怕疼的┅┅啊┅┅啊┅┅”
紅潤的鞭痕在迎春身上縱橫交錯,薛幡抓住迎春的長髮把她拉過來讓她用嘴含住自己的雞巴。迎春早顧不上活動自己身上的淫具了,她雙手抱着薛幡的屁股儘量把他的陰莖往下吞。
薛幡一手捻着迎春的乳頭,一手揮舞着鞭子抽打她的脊背和屁股。迎春興奮無比,她的小穴張的大大的,兩片陰唇外翻,陰道開始有節奏地收縮,不一會兒就把沾滿淫水的淫具拱了下來掉到地上。這時候軒幡一鞭打在迎春的屁股溝上,軟鞭一捱到她的軟肉立刻向裏一折,那鞭頭不偏不倚地擊中迎春的敏感的陰蒂。
迎春忍不住往前一探身子,薛幡的雞巴馬上就捅進她的咽喉裏,龜頭裏噴發出一股濃稠的陽精。
薛幡讓迎春把自己的雞巴舔淨後,他拿出繩索把迎春捆綁好呈大字型掉在屋中間,開始在她身上肆意凌辱。薛幡拿出繡花針紮在迎春的乳頭上,每根針刺穿迎春的乳頭,她都發出一聲悽瀝地慘叫。薛幡停下手愛憐地問她:“迎春妹妹,你還能受得了嗎?”
迎春重重地喘着粗氣,她早已渾身汗水了。她搖頭説:“沒關係,我受得了你儘管放心吧。”
聽了迎春這句話,薛幡更是放心大膽了。他在迎春的兩個乳頭上插了好幾根細小的銀針後,又用針從上向下刺穿了她的陰蒂,然後用針橫着把兩片陰唇連起來,只露出下面一小點一便自己的雞巴能插進她的陰穴裏。
薛幡拿出一個小細棍,他把棍子從迎春陰唇間擠進去往她的尿道里捅。迎春疼的大汗淋漓,頭不停地來回擺動。當小棍插進去後,薛幡撿起那條假陽具插進她的菊穴。那假陽具很粗長,當它插進迎春的細小的屁眼是,迎春感到屁股漲得要死,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啊┅┅好漲啊┅┅憋死我了┅┅”
薛幡一手推動迎春屁眼裏的淫具,一面把自己的肉棍塞進她的陰道里抽動。
而另一隻手則不停的捻着迎春插滿銀針的乳頭。乳頭上鮮血流出來,順着潔白的乳房往下淌。
薛幡全身齊動,弄的迎春感到痛、癢、酸、麻、憋、漲、熱等一齊湧來。在這樣的強烈的刺激下,迎春幾番暈過去又幾次甦醒過來。
當薛幡在她體內射出精液後,才把她解下來。迎春早已動彈不得了,薛幡給她拔出針來並用温水給她擦淨身子。迎春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寶玉聽迎春講了一天的經過,他聽了也很興奮。寶玉扒開迎春身上的衣服撫摸她身上的鞭痕。正這時候迎春的丫頭司棋闖進來説:“二爺,尤三姐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寶玉吃了一驚,他趕緊出了迎春的屋子奔寧國府而去。
紅樓綺夢(二十八)
寶玉來到寧國府見到賈珍,賈珍就把下午的事説給寶玉:當天下午賈珍一出府門正碰上柳湘璉,那柳湘璉對賈珍素無好感,因此賈珍想拉一下關係就主動向他打招呼:“你好啊,三妹夫。”
賈珍的問候讓柳湘璉愣住了,他不明白地問賈珍:“什麼三妹夫?”
賈珍哈哈一笑説:“那尤三姐是我內人的三妹,今後我們是親戚了。”
柳湘璉一聽真是五雷轟頂,他沒再説什麼徑直去找尤三姐。尤三姐正在屋裏捧着柳湘璉送的寶劍端詳,猛見柳湘璉凶神惡煞般地闖進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柳湘璉從她的手了拿過自的劍,並隨手把尤三姐的劍放在桌上説:“尤姑娘,柳某不能高攀,昨日的婚約就罷了。”
柳湘璉説完轉身就往外走,尤三姐愣了一下後心中火起,抄起自己的劍就追了出去。
尤三姐追到寧府門口,這時賈珍已經攔住柳湘璉不住地勸説。尤三姐走上前把劍一橫問柳湘璉:“柳郎,我尤三姐那點兒對不住你了?”
柳湘璉冷冷一笑説:“你是寧府中人,你們榮、寧二府除了門口那對石獅子以外,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尤三姐聽了,臉上一陣兒紅一陣兒白。心想自己剛進寧府就被賈珍父子強姦這還有情可原,但後來自己卻象淫女蕩婦一樣和眾多男人通姦毫無羞恥可言。現在柳湘璉説自己,那也怪自己太下賤了。
那尤三姐本是性情剛烈之女,她很怨恨自己過去的所做所為。她慘笑了一聲説:“柳郎你説的不錯,是三姐不好,根本配不上你。”説着心一橫,用寶劍在自己細嫩的脖子上一勒,當場香消玉隕。
柳湘璉沒想到尤三姐竟如此剛烈,他上前抱起尤三姐的屍身説:“是我害了你,我柳湘璉從此出家為僧,天天超度姑娘。”説着抱着屍體離開了寧府。賈珍不在阻攔,只是看着柳湘璉離開。
寶玉沒想到自己給柳湘璉做媒竟弄成了這樣,他心情沉重地回到怡紅院。一連好幾天足不出户,只在家中修改黛玉等人的畫像。
寶玉看着這些畫像總覺得不太滿意,他想起寶釵説過:惜春對畫有格外的心得。自己何不去找她探討一下呢。
寶玉匆匆忙忙來找惜春,他一進門就大喊着:“四妹、四妹,你在嗎?”
惜春從屋裏走出來説:“是二哥哥啊,我這可來了貴客了,你別那麼大聲喊好嗎?”
寶玉笑呵呵的説:“是嗎?我今天可是來拜師的。”
惜春也笑了,她一面把寶玉往屋子裏讓一面笑着説:“二哥哥拜誰為師啊?
該不會是我吧?“
寶玉説:“就是四妹妹那啊。”寶玉説着隨着惜春進了無裏。他一進屋就看見正中坐着一位帶發的比丘尼。寶玉見她很眼熟,仔細想了想知道她就是隨父親來的妙玉。
惜春給倆人介紹了一下,寶玉躬身合什道:“大師好。”
妙玉冷漠地雙手合什點了點頭,嘴裏説:“貧尼也有禮了。”那妙玉一進賈府就聞得寶玉的大名,只知道他愛周旋於女子閨房中間,因此心中對他的印象極差。現在一見就覺得寶玉長的眉清目秀,玉樹臨風。可他的大喊大叫讓妙玉感到他教養不深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花花公子。因此對他態度十分冷淡。
寶玉看了看妙玉,他被她的超凡脱俗的氣質傾倒了。妙玉端莊高坐,秀麗的面孔上一幅肅穆的神情,一團青絲披撒在衲衣上。一身寬大的僧衣也遮不住她阿娜多姿的嬌軀。她渾身透露出一股讓人望而生畏的氣勢,使寶玉隨心中愛慕但也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妙玉看寶玉呆呆的樣子,她更不把寶玉放到眼裏。妙玉起身對惜春説:“惜春妹妹,我先告辭了。”説着起身就走並不再和寶玉説一句話。
寶玉和惜春把妙玉送到門外,寶玉突然開口對妙玉説:“該日定去寶庵領教大師的佛法。”
妙玉一愣隨即説:“好吧,貧尼恭候大駕,”説着頭也不回地去了。
寶玉和惜春回到屋內,寶玉向惜春問起妙玉的情況。惜春説:“妙玉師傅的佛法很高啊,我一直在向她學呢。二哥哥你也懂佛法嗎?”
寶玉説:“我只是看了幾本佛經而已。我今天是來向沒妹妹學畫的。”
惜春笑了起來,她不相信的搖了搖頭説:“二哥哥你在開玩笑吧,你向我學還是你教我吧。”
寶玉説:“是真的,我怎麼能騙你啊。”
惜春説:“那好吧,那咱們就共同探討吧。”於是倆人就繪畫方面的問題共同研究起來。
通過和惜春的探討,寶玉的繪畫水平與日俱增,他把給黛玉她們的畫像修改的更進一步,並抽空給湘雲畫了一張。
寶玉經常去惜春那兒研討繪畫,而妙玉也經常去給她講經,當倆人碰到一起的時候三人就在一塊討論起佛法來。那寶玉很有靈性,他雖然鑽研佛經時間不長但佛法的水平卻是突飛猛進,連妙玉也對他刮目相看,漸漸地改變了對他的看法一見寶玉態度不再冷淡,倆人互相敬佩起來。
這天寶玉把自己給眾姐妹畫的像都帶到惜春那兒讓她給評判一下。惜春打開畫卷,但見上面有夕陽下的探春,舞劍的湘雲,出浴的寶釵,春困的黛玉以及鳳姐的放浪,可卿的風騷,李紈的成熟。
看着這一幅幅赤裸的人體,惜春就感到渾身躁熱,口乾舌躁。她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寶玉在一旁催促:“怎麼樣啊,你看看那兒有不妥之處啊?”
惜春越看臉越紅,她問寶玉:“這些畫你是怎麼畫的,這些姐妹怎麼能讓你這麼畫啊?”
寶玉面露得意之色,他説:“這沒什麼啊,這全是我照她們擺的樣子畫的,不信妹妹你也擺個樣讓我給你畫一個你看看好嗎?”
寶玉這句話更讓惜春羞澀不堪,她在家中耳聞目睹了其兄賈珍的荒唐淫亂的事情,也聽嫂子談論過這方面的情況,雖然她的年紀不算大,但也是情竇已開早解風情了。她心性很高,一般男人根本看不上眼,只有想寶玉這樣的才學出眾,人品高雅的人才能入她的眼界。
現在寶玉問到這句話,惜春猶豫了一下,心中就已經願意了,但少女的羞澀讓她不好意思張口。在遲疑了一陣後,惜春就默默地給寶玉把畫畫的物品全都準備好了,然後自己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寶玉面前。
惜春剛剛開始發育,她身上更多的是的特色。一對微微隆起的茹房就象兩個小饅頭一樣,花生大的小乳頭立在上面。她的皮膚極是細白粉嫩,在兩條白皙修長的雙腿間是一個鼓起的小肉丘,上面潔淨光滑,這小妮子還沒張出陰毛呢
寶玉看着惜春赤裸裸的身體,他強定了一下心神,刷刷點點給惜春畫好。然後讓她看,惜春連衣服也沒穿上就來到寶玉身邊,她一看自己的畫像更是春心搖動,原來寶玉把她畫的就象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渾身四射出青春活力。特別是對她女人特有部位的描述讓任何看了都會想入非非。
寶玉伸手輕輕攔住四妹赤裸的嬌軀,當倆人肌膚相親的那一剎,惜春身上一震,再也站不住了身子晃了兩晃就靠到寶玉身上。寶玉趁機緊緊摟住她,雙手順勢捂在她那對緊繃繃滑溜溜的小乳上。
惜春緊張的不停地抖動着身子,她的喘息也越來越重。寶玉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來,並在她的耳邊説着甜蜜的話語,惜春不由的吃吃笑起來,她的臉則更加紅潤了。
原來寶玉是讓惜春舔他的肉棍,惜春很不好意思地給寶玉脱下衣服,她看着寶玉腿見那小小的肉蟲心裏充滿了好奇。她把寶玉的雞巴含在嘴裏,吞吞吐吐的吸吮,不一會兒寶玉的肉棍變的又粗又長,把惜春嚇了一跳。她很不理解的問寶玉:“二哥哥,它怎麼變的這麼大了?好讓人害怕啊。”
寶玉一面撫弄着惜春小巧嫩白的臀部説:“當然了,如果它不變大怎麼能跑到你下面的小洞洞裏啊。”
惜春套弄着寶玉的陰莖説:“這我是知道的,可它這麼大,我怎麼能受得了啊?”
寶玉已是慾火中燒,他不在想説什麼,只是把雞巴伸到惜春的嘴裏堵住她不讓她在説話,他的一隻手已然摸到惜春還未張毛的陰穴上扣弄起來。
他的手摸着四妹那兩片柔嫩嫩的陰唇,嘴裏還不停地鼓勵她:“好妹妹,你再用勁舔舔,呆會兒哥哥讓你快樂的賽過神仙。”
惜春更賣力了,雖然她口交的水平不高,但也讓寶玉感到很受用。寶玉一面舒舒服服地享用惜春的服務,一面在她未經人事的嬌軀上摸索。沒多久惜春就承受不了了,她鬆開口吐出寶玉的雞巴呻吟起來:“啊┅┅啊┅┅怎麼辦啊┅┅二哥哥┅┅我下面┅┅的小┅┅小洞洞好┅┅好癢癢啊。”
寶玉的手指上已經沾滿了惜春的淫液,他知道這妮子已經動情了。寶玉把她放在桌子上,分開她雪白的雙腿讓她鮮紅的嫩穴完全暴露出來,然後他挺着大雞巴伸到惜春的陰户上不停地研磨。
惜唇感到一個巨大圓滑的肉蛋在自己的陰唇上滑動,她心裏緊張的要命,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惜春喘息着説:“二哥哥,你的那麼大,小妹怎麼能受得了啊?”
寶玉撫摸着她的雙乳説:“沒關係的,我不會讓妹妹受苦的。”説着繼續用龜頭蹭她的嫩穴。
惜春的小穴癢的不行了,陰道口張開了,紅紅的裏面往外淌着晶瑩的愛液。
她哀求起來:“好哥哥,快讓它進來吧,我真的不行了。”
寶玉故意挑逗她:“讓誰進來啊?進那裏啊?”
惜春已經沒了羞澀,她只剩下萬丈慾火了:“讓哥哥的雞巴進妹妹的嫩穴裏面。”
\"説,是讓大雞巴插進妹妹的騷穴裏使勁操。”寶玉命令道。
\"是、是,讓哥哥的大雞巴插進妹妹的騷穴裏使勁操吧。”惜春有求必應,她的浪叫聲已經變的很大了。
寶玉把沾滿惜春淫水的肉棍慢慢推進了她的陰道里,由於寶玉的動作很輕,水讓寶玉的雞巴很大也沒讓她受到多少痛苦,只是在捅破她的處女膜的時候惜春感到了一點微痛。
寶玉把雞巴插進惜春的陰道後,他停止動作讓惜春緩了一口氣,然後才抽動起他的肉棍。寶玉的雞巴越動越快而且也越刺越深。惜春的小穴被漲的嫩肉外翻淫水橫流,她忍不住浪叫連聲:“雞┅┅雞巴┅┅啊┅┅啊┅┅雞巴最棒了┅┅啊┅┅”沒想到惜春叫起來竟那麼入骨,毫無羞恥之心,整個屋裏充滿了極其淫蕩的氣氛。寶玉和惜春已全無互相講經四那種高雅和端莊,他們倆就象兩條淫亂的肉蟲一樣纏在一起。惜春什麼都説出口∶“啊┅┅插我┅┅愛我┅┅啊┅┅啊雞巴┅┅啊┅┅別停┅┅快一點┅┅啊┅┅對┅┅對┅┅插死我沒關係┅┅啊┅啊┅┅來了┅┅啊┅┅美死了┅┅啊┅┅”
寶玉越幹越興奮,他的雞巴拼命的插個不停。倆人的情性都達到了頂點,當寶玉的陽精如潮水一般湧進惜春的子宮裏是,她就象一堆雪白的肉泥癱軟在桌上
自此以後,惜春對寶玉深愛傾心,她屢屢在妙玉面前對寶玉鼎立誇讚,弄的妙玉對寶玉逐漸敬慕起來。
三人又在一起講學説道談了半天,當天色以暗的時候,妙玉説還要回去做晚課,寶玉也告辭出來。倆人離開惜春的院子一起往回走,當走到蕭湘館後面的小土山上是,聽到蕭湘館裏傳來了一陣陣琴聲。
那琴聲幽雅玄美,寶玉仔細聽了聽説:“這是林妹妹彈的。”
妙玉説:“沒想到林姑娘竟有這一手好琴,我們在這一聽也算有緣啊。”倆人就在這土上上靜聽黛玉撫琴。
聽着聽着黛玉的琴聲一轉變的綺麗婉轉,有如一對男女在花前月下互訴忠腸漸漸又變了聲調,好似小兒女牀上交歡,呻吟嫵媚。
聽着黛玉的曲子,寶玉的慾火漸起,他的肉棍已是硬梆梆的了。而妙玉早就是面紅耳赤了,她轉身就要離去,寶玉藉機抓住她柔若無骨的玉手説:“我們聽晚在走好嗎?”
當寶玉的手抓住妙玉時,倆人肌膚相親,妙玉就象過電似的渾身顫抖起來,她心裏一陣恐慌但兩隻腳就象釘在地上一樣再也挪不動半步了。
黛玉的琴聲越來越讓人想入非非,琴聲把男歡女愛之事表現的淋漓盡致。妙玉已然把持不住了,她柔軟的嬌軀早就倒在了寶玉的懷裏。
倆人聽着這春色無邊的琴聲,寶玉的手伸進了妙玉寬大的衲衣裏父母着她温暖柔潤的乳房。妙玉的乳房挺拔混圓,乳頭堅硬而紅潤,寶玉捏在手裏感到滑滑的膩膩的,不由想起唐玄宗贊楊玉環的話:“軟温新剝雞頭肉。”當寶玉在她耳邊説出這句話時,妙玉滿臉羞澀地看着他,眼裏充滿了柔情蜜意。
寶玉象受到她鼓勵一樣,他的手順着妙玉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下滑,一直摸到她那少女的私處,並在上面大下其手。
妙玉並不做聲,她只是緊緊擁在寶玉的懷裏。這時候在琴聲的拌奏下傳來了黛玉的吟唱: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綃帳裏有誰憐。
花前月下窮恩愛,覓覓尋尋郎不見。
郎情妾意有誰知,海誓山盟見真情。
郎君有情情更深,一朝歡愛到天明。
妾身偎依郎胸前,郎君玉莖直通天。
蓬門今朝為君開,玉莖探穴兩歡愛。
......
隨着黛玉的歌聲,寶玉和妙玉已經翩翩起舞了。寶玉撩起妙玉衣服的下襬,脱下她的內褲,把自己粗硬的玉莖插進她的玉穴裏。圓滑的龜頭衝破處女膜的阻擋直達子宮口,一股處子的鮮血順着妙玉白嫩修長的玉腿流淌下來。
在最寶貴的貞操失去的時候,妙玉痛苦地輕聲叫了一下,然後她就默不做聲地緊趴在寶玉身上,讓寶玉一手抬着自己的一條玉腿,一手扶着自己的腰身,用粗長的肉棍抽插細嫩狹小的陰道。
當黛玉唱到最後一句:“玉漿噴灑承雨露,男女尋愛齊昇天。”的時候寶玉的陽精正好射進妙玉的陰道里。
妙玉掏出手帕把自己的下體擦淨,又把寶玉的肉棍擦好。她收拾好身上的衣服轉身就走,寶玉正想攔她,妙玉説:“今天我的罪孽不輕,但我不悔,請你體諒我吧。”説着轉身下了土山。
寶玉呆呆地站在那看妙玉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外,他愣了一會兒也轉身回怡紅院了。
寶玉一進門見鴛鴦坐在牀邊看襲人繡花,他坐到鴛鴦身邊對襲人説:“我渴的狠了,你快去倒碗茶來。”
襲人起身去倒茶,寶玉聞到鴛鴦身上傳來一股桂花的香氣,他摟住鴛鴦柔嫩的身軀,手在她白淨的肌膚上摸索着。那鴛鴦的肌膚竟比襲人的還要白膩。看着鴛鴦殷紅的櫻唇寶玉象軟糖一樣粘在她身上:“好姐姐,把你嘴上的胭脂賞給我吃了吧?”説着就伸過嘴去。
鴛鴦被男人摟着很不好意思,見寶玉這樣更是慌了,她趕緊喊襲人:“襲人你快來啊,你跟了他一輩子也不勸勸他。”
襲人過來拉開寶玉説:“鴛鴦姐姐是給你送信來的。”
寶玉問鴛鴦説:“有什麼重要事情讓姐姐這麼晚跑過來啊?”
鴛鴦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説:“是老太太讓我來的,説過了八月十五,咱家大姑奶奶就要奉皇命回來省親了。”
寶玉聽了歡喜的不得了,他一直能盼着早日見到進宮做了貴妃的姐姐
鴛鴦從怡紅院出來天已經很黑了,幸好今晚的月亮很亮,她走起路來也不算吃力。當她經過一座假山時聽到山石後傳來一聲聲女子的輕叫,聽起來很象迎春屋裏的司棋。
鴛鴦繞過去一看,讓她不由地驚叫起來。原來她看到司棋赤身裸體趴在一塊石頭上,一名男子正用他長長的雞巴猛操她的小穴,司棋興奮的叫出聲來了。
鴛鴦的驚叫打散了這對野鴛鴦,司棋面如死灰地站起身來,當她看到是鴛鴦時才放了一點心。她來到鴛鴦面前給她跪下哀求道:“求姐姐饒命啊。”
鴛鴦看司棋一絲不掛,胸前的一對大奶隨着身子的顫抖而不停地抖動。白白的奶子已經被那男子抓出了一道道紅痕。她的陰穴水汪汪的,淫水不斷流出來順着陰毛滴到地上。鴛鴦紅着連呸了她一口:“是你啊,要讓被人知道了還不揭了你的皮啊。”
司棋一聽鴛鴦這句話知道她不會説出去,她趕緊回頭叫那男子:“表哥,姐姐饒了我們,還不快過來謝謝姐姐。”
躲在大樹後面的男人走出來跪到鴛鴦面前給她磕頭。鴛鴦一看他也是赤條條的,那肉棍雖然受到驚嚇變軟了,但還長長地掛在腿間。上面沾滿司棋的愛液,在月光下發着亮光。
那男人把鴛鴦唬了一跳,她趕緊扭過身説:“要死了,你怎麼能這樣啊,司棋你別在胡來了,今天的事我是不會説的。”説着她急急地跑走了。
鴛鴦氣喘噓噓地跑回去,老太太已經休息了,鴛鴦回到自己的牀上躺下,她翻來覆去的轉着身子,怎麼也睡不着,司棋偷情的事給她的刺激太強烈了。
第二天一夜沒睡好的鴛鴦起來後感到頭昏沉沉的,眼眶發黑。賈母見了很是心疼,她讓鴛鴦好好休息,今天就不讓她伺候了。
下午寶玉過來給賈母請安,他又問了問元春的事。老太太很是喜愛這個孫子把他攬在懷裏和他閒聊起來。寶玉花言巧語把賈母逗的不停地開懷大雄,喜的賈母一面用手摸索着寶玉粉都都滑潤潤的臉一面説:“好孩子,你真能説啊,把奶奶都笑壞了。”
站在一邊的丫頭們也不禁捂着嘴輕笑。寶玉環顧四周不見鴛鴦,就問:“奶奶,鴛鴦姐姐呢?”
賈母説:“她昨夜沒睡好,今天精神有點不濟,還在她屋裏躺着呢。”
寶玉説:“怎麼沒睡好啊?我現在去瞧瞧她去。”
寶玉一進鴛鴦的屋子,見鴛鴦身穿小衣躺在牀上,她頭未梳臉未洗一幅懶懶的模樣。寶玉呆呆地看着她,沒想到鴛鴦這幅樣子真是魅力十足。
鴛鴦一見寶玉進來,他趕緊站起身來走到寶玉面前説:“二爺怎麼到我這兒來了?”
寶玉笑着説:“老太太説你不舒服,我來看看,你身上可好了?”
鴛鴦夜笑了,他説:“只是昨晚沒睡好,精神不太好罷了。”
寶玉一聽攔腰把她抱起來走到牀邊説:“那你還不好好睡會兒,還起來做什麼?”
要在平日裏寶玉這麼抱鴛鴦也沒什麼。因為賈母一直把寶玉當作女孩來養的別的公子是讓書童伺候,而寶玉是讓丫環伺候。在加上寶玉從小就混在女人堆了經常和這些丫頭們摟摟抱抱的也沒什麼。但鴛鴦昨晚剛碰到了司棋和表哥偷情的事,這激起了鴛鴦心裏的春情。現在讓寶玉一抱,她有與往日不同的感覺。她感到了寶玉胸膛的温暖,寶玉那男人的氣息讓她有點陶醉了。
寶玉把鴛鴦放到牀上,看她雙目微閉,臉色通紅,殷紅的小嘴微張,高聳的前胸一起一伏。鴛鴦的喘息越來越劇烈,寶玉看她可愛誘人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在她的櫻唇上吻了一下。
鴛鴦“嗯”的一聲,她的雙手順勢摟在寶玉的脖子上,伸出嘴來吻向寶玉。
兩人緊緊抱住在牀上翻滾着,兩人的舌伸進對方的嘴裏纏繞在一起。
鴛鴦心神激盪,感覺到下腹部熱烘烘地又麻又癢。從陰到裏流出的愛液把薄薄的小紗褲濕透了。她粉嫩的大腿卻耐不住騷熱的感覺,輕輕地夾挪着。
寶玉不失時機地伸手撫摸起鴛鴦的“小妹妹”,他的指頭在鴛鴦温暖濕潤的陰道里扣摸着,雖然解了鴛鴦一時的騷癢,但更猛烈的慾火被寶玉引燃了。
少女的羞恥讓鴛鴦強行壓迫着自己的情慾,但寶玉靈活的雙手把她強壓下去的慾望勾起來。身體的需要讓鴛鴦象變了一個人一樣,她沒了少女的沉衿,倒更象一個浪婦淫娃一樣求寶玉把自己從少女變成美麗的少婦。
寶玉挺起早就硬的發疼的肉棍伸向鴛鴦的嫩穴,鴛鴦兩片唇微微輕啓,柔柔地包裹着龜頭的前緣。寶玉縱腰挺槍,輕輕地前後動作,龜頭扎破處女膜的防守塞進了鴛鴦的小嫩穴中。
紅樓綺夢(二十九)
也許是滋潤相當足夠,鴛鴦也不覺得疼痛,反而敏感的陰唇和龜頭這樣地摩擦讓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二爺┅┅人家那裏┅┅好像很滿的┅┅”鴛鴦首先打破沉默。
\"那你那兒疼嗎?”寶玉用極慢的動作在她的陰道里挺動着肉棍,他最怕的是鴛鴦剛開苞承受不了他的那個具大的雞巴。
\"不疼的┅┅啊┅┅感覺┅┅有點痛┅┅輕┅┅可是┅┅很好啊┅┅好爽哦挺美的啊。”鴛鴦好象有點耐不住寂寞了,她竟然扭動起身子來。
寶玉開始將肉棒退出,再緩緩送入。然而那小穴卻開始夾緊,縮着肉壁讓寶玉的陰莖受到莫大的刺激,寶玉再也忍不住了,而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
\"啊┅┅啊┅┅你┅┅這就是┅┅做愛嗎┅┅哼┅┅很舒服┅┅可是┅┅好啊┅┅好哥哥┅┅啊┅┅輕輕插哦┅┅妹妹怕┅┅啊┅┅你插深┅┅沒關係┅┅啊┅┅今天┅┅我一定┅┅會死掉啊┅┅插死算了┅┅啊┅”鴛鴦扭着雪白的肉體狂叫着。
寶玉聽她叫得肉麻,忍不住越插越狂放,把鴛鴦插的眼無神,香汗淋漓,兩條腿蛇一樣地勾着寶玉的腰,隨着寶玉的屁股在扭晃。
寶玉開始射精了,他的陰莖每往鴛鴦的子宮裏噴射一股滾燙的精液,鴛鴦的身體就劇烈的顫抖一下。鴛鴦翻着白眼嘴裏亂叫着:“射的┅┅好啊┅┅再多點啊┅┅我好┅┅好舒服┅┅哦┅┅哦┅┅”
倆人趴在牀上歇息了一會兒,鴛鴦端了一盆水把寶玉的肉棍和在即粘滿粘液的下體洗乾淨。
寶玉從鴛鴦屋裏出來,一個小丫頭叫住他:“寶二爺,老祖宗讓你過去。”
寶玉就跟着那個小丫頭來到賈母房裏。
賈母讓下人都出去,她把寶玉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説:“你剛才和鴛鴦在一起吧?”
寶玉聽了立刻面紅耳赤,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賈母看他有點掛不住了,就笑起來:“好孩子,還什麼羞啊,誰讓你這麼讓女孩子喜歡呢。”
寶玉説:“鴛鴦是老祖宗最喜愛的丫頭,寶玉不該這麼做。”
賈母在寶玉的臉上擰了一下説:“好孫子,你別再騙你的奶奶了,在家裏誰都知道你是個混世魔王,你和家了的姐姐妹妹的事我可全知道啊。”
寶玉吃了一驚,他張着大嘴看着賈母一句話也説不出來。賈母看他面帶驚慌又説了一句:“連你和你的姨媽和你媽的事我也知道啊。”
聽了這句話把寶玉嚇的“撲通”給賈母跪倒,嘴裏説:“孫兒知罪了,請老祖宗責罰。”
賈母笑呵呵地把寶玉拉起來説:“我要罰你早就罰了。我也年輕過,也風流過,只是你也有不妥的地方啊。”
寶玉趕緊問:“奶奶,寶玉什麼地方不對了?”
賈母臉上一紅説:“你就知道和你的姐姐妹妹們好,你也知道孝敬你的母親和姨媽,卻不知道孝敬你的奶奶啊。”
寶玉張口結舌:“難道奶奶是要讓寶玉┅┅”
賈母臉上泛着紅光説:“不行嗎?是不是嫌奶奶太老了?”
寶玉説:“不是的,孫子早想孝敬奶奶了,只是怕冒犯了奶奶。”
賈母伸手把寶玉摟住説:“那你現在就孝敬奶奶一回吧。”
寶玉幫賈母脱下身上的衣服,賈母雖然六十多歲了,由於身體保養的很好,全身的肌膚還是很白嫩的。胸前的那對乳房雖然已經下垂了,可仍然是柔軟飽滿並帶有一定的彈性。
寶玉的手在賈母的身上滑了一圈,一面撫弄着她的乳房説:“奶奶的身體還是這麼好,比媽媽的還好啊。”
賈母笑嘻嘻地抓着寶玉的肉棒説:“你這小猴兒真會説話,奶奶是老了,怎麼能和你的母親比呢。不過你的這個肉棍是很粗長的,我還是頭一次見過這麼大的肉棒着。”賈母説着低頭把寶玉的肉棒吞進嘴裏。
寶玉伸手撥開奶奶的陰毛撫弄她的陰户,賈母就是年紀大了,寶玉在她的陰户上摸索了半天她的陰道里還是乾燥的。寶玉耐心的愛撫着祖母的陰穴,他和賈母呈69式躺在牀上,寶玉把舌伸進奶奶的陰道里來回攪動,他的手指按着奶奶的陰蒂輕揉着。在寶玉竭盡全力地挑逗下終於有一股清亮的小溪從賈母的陰道深處流出來,澆灌着她肌峯肉谷中的黑森林。
寶玉分開奶奶的雙腿,他把自己的肉棍輕輕地捅進奶奶濕潤的陰道里。他怕奶奶年紀太大了受不了他粗大的肉棍,只是推進去了少半截,並在裏面緩慢的抽動着。
雖然只進去了一少部分,這也讓寡居十幾年的賈母興奮不已。她喘着粗重的呼吸,嘴裏還不住地哼哼着:“哦┅┅啊┅┅啊┅┅”
寶玉雖然不能進興,但為了奶奶他只能強忍自己的慾火。沒想到賈母並不滿意寶玉輕柔的動作,她連聲催促寶玉用勁猛插。寶玉説:“孫子不敢,奶奶歲數大了,怕受不了孫子這麼大的雞巴啊。”
賈母搖搖頭説:“當年則天皇帝七十多了還幸男郎呢,奶奶才六十多啊,再説男人都象你現在這樣,女人怎麼才能滿足啊?”
寶玉無耐,只能把肉棒全伸進賈母的陰道里,沒想到賈母居然承受的了。寶玉開始舞動起他的肉棒,而且越來越快,最後他完全忘了他正乾的是自己六十多的奶奶,他就象操健壯的少婦一樣一次次衝擊着賈母的陰穴。
賈母經淫水氾濫,春情勃發雙手在空中亂舞着,身子劇烈扭動,開始語無倫次地淫叫起來∶“哎喲┅┅哎喲┅┅啊┅┅啊┅┅好孩子┅┅硬┅┅粗┅┅舒服你的┅┅大雞巴┅┅操┅┅操┅┅好┅┅舒服┅┅真┅┅真好┅┅快使勁啊┅┅我受不了┅┅啊┅┅啊┅┅”
寶玉清楚感覺到奶奶的陰道壁在猛烈地收緊,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就加快了動作,配合她的高潮。在一陣極快速的短促抽插,痠麻的感覺從脊椎迅速傳至肉棒和龜頭,一股暖流就猛得從肉棒裏猛烈噴射出來。賈母渾身顫抖不止,興奮的不能自己了。
賈母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在達到一次高潮後,她就已經疲憊不堪了。寶玉服侍奶奶睡下,自己陪在她身邊。賈母滿意地看着寶玉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由於八月十五以後貴妃要回家省親,整個榮、寧二府一片忙亂。修葺大觀院,重新裝飾大觀樓,以及採購各種用品,連中秋節也沒好好地過。等一切忙完了賈政金殿動本,叩請貴妃省親,皇上格外開恩,允許貴妃三日後回門省親,可以在家住三個月,在臘八後回宮。
賈政下朝後心裏很高興,他用過晚膳後讓金釧和玉釧把兒子、女兒和媳婦叫來。他們一家要補過中秋節。
寶玉聽了父親的傳喚不敢怠慢,他趕緊奔賈政的院子來。路上他碰到嫂子李紈,見她慢慢悠悠地一步步往前挪,心裏有點奇怪,就行前拉住她説:“嫂子怎麼走的這麼慢啊?”
李紈臉一紅,她不好意思對寶玉説。寶玉伸手扶住她往前走,可寶玉的手並不老實,他的手在嫂子的身上游來蕩去的。寶玉的手滑到李紈的小腹上,感到她的肚子鼓鼓的就問她:“嫂子你吃了什麼好吃的,怎麼肚子這麼大啊?”
李紈紅着臉靠在寶玉身上説:“好兄弟,嫂子什麼都不瞞你,我懷孕了。”
寶玉一驚説:“是嗎?那孩子是┅┅?”
李紈説:“是老爺的,這可怎麼辦啊?”
寶玉説:“那有什麼啊,生下來不就行了嗎。哦給你出個主意好嗎?姐姐最好生女孩,將來讓她給蘭兒做媳婦你看怎麼樣?”
寶玉的話讓李紈哭笑不得,她呸了寶玉一口説:“你們父子都┅┅”自覺不雅沒有説出口來。
寶玉和李紈進了父親的屋子,探春早就來了。賈政讓王夫人拿出皇帝御賜的月餅來,大家一邊吃着月餅一邊閒聊起來。
吃完月餅,賈政讓丫環們都退出去。他對李紈説:“孩子,你現在是有孕在身了,你就先回去吧,好好歇着別動了胎氣。”
李紈向賈政和王夫人道了晚安,讓金釧和玉釧領着回稻香村去了。等李紈走後賈政説:“忙了這麼些日子,現在可以輕鬆一兩天了,現在就剩自家人了,咱們好好樂一樂。”
既然是賈政提出來了,屋裏的人誰也不敢反對。寶玉把門窗關嚴,探春幫父母把衣服脱下來。還是沒等探春自己脱衣,賈政就迫不及待地抓着自己的肉棍伸到她的嘴邊。探春一手脱衣,一手抓住父親的肉棒放進嘴裏大嚼起來。
賈政四肢伸展地躺在牀上,聽憑探春兩隻小手緊握肉棒,上下套弄。探春跪早賈政身邊,嘴唇緊抿,舌尖微吐,挺翹翹的乳房上下抖動,一副很賣力的樣子舔着雞巴。賈政情不自禁去撫弄她白嫩的屁股,乘她抬起臀部的一剎那將手伸到大腿微微張開的肉縫處,撫弄女兒潮濕發燙的陰穴。
\"嘶┅┅痛!你的手劃人呢!”探春扭着屁股叫了一聲。
賈政迫不及待地搬過她跪着的屁股,使勁向兩邊掰開,伸出舌頭舔弄她紅潤的陰户。父女倆就這樣互相口叫着,他們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身,特別是探春撒嬌的聲音特別樂耳動聽。
而王夫人好寶玉也沒閒着,他們也象賈政和探春那樣相互口交。一張大牀上擠着四個人,在翻滾時不停的相互碰撞。四個人玩到情濃處互相交換起口交的對象。
最先受不了的是探春,她被寶玉和賈政弄的渾身騷癢忍不住出言哀求:“誰來操我啊┅┅我不行了┅┅好癢啊┅┅”
賈政見女兒不行了,他把自己如同熱鐵棍一樣的雞巴插進探春的嫩穴裏。探春的陰道非常濕潤,賈政的肉棍每一次進出都能帶出來大量的淫水。她的性慾在粗大肉棒的摩擦下很快便升到高峯,被旁人觀看引起的羞澀漸漸消退。為了性刺激的需要,她開始主動扭動屁股,尋找更舒服的角度,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啊哼┅┅啊┅┅哼┅┅使勁┅┅使勁操┅┅別┅┅別停┅┅女兒┅┅就┅┅就要讓你┅┅操┅┅操死了┅┅啊┅┅啊┅┅”探春嘴裏浪叫着,全身劇烈顫抖,肉洞急速緊縮,一股股熾熱的液體向外湧出。
探春的淫叫深深刺激了王夫人,她慢慢抬起身子,向寶玉的小肚子壓過來,濕淋淋的肉縫就含住了陰莖。王夫人的陰唇夾着寶玉的肉棒上下滑動,陰穴裏流出來的淫水粘滿了肉棍。隨着摩擦的作用,王夫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寶玉對她説:“母親,讓兒子的雞巴好好伺候一下母親的淫穴吧。”
王夫人喘息着説:“好┅┅好吧,癢了!癢了!快操我吧!”她一面説着一面就手扶大陰莖,讓龜頭在肉縫裏來回摩擦幾下,然後對準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連根盡入。
屋子裏的那張大牀讓四個人弄的“吱吱”地響個不停,寶玉和賈政盡心竭力地揮動着大雞巴,王夫人和探春一個勁地“心肝”、“使勁”地浪叫着。全家人倖幸福福的玩着快樂地遊戲,每個人都用最無恥最下流的動作和言語來滿足內心洶湧澎湃的肉慾。
紅樓綺夢{三十}
當貴妃元春回來的那一天,榮寧二府所有的人都早早地來到大門外迎候貴妃的到來。男人們一個個身穿官服,女人則打扮的花枝招展,雍容華貴。丫頭僕人忙忙碌碌沒有清閒。
眾人等了好半天,在一陣鼓樂聲中,貴妃的儀仗慢慢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以賈母為首的榮寧二府的人全都跪到在路邊等候貴妃。
元春下了車,她命宮女把賈母和賈政攙扶起來,並讓眾人免禮。賈政把貴妃迎進大觀院內,寶玉也隨着大家給元春請安。寶玉見姐姐一身宮妝,高貴典雅,端莊秀麗,但在她的眉目間卻有一絲憂愁。
當寶玉給貴妃跪下時,元春親手把他拉起來説:“兄弟快起來。”説站眼圈一紅,但她強忍着不讓眼淚滾下來。
寶玉也是心潮洶湧,他想可能姐姐在宮中過的並不快了,但現在他無法在大庭廣眾下詢問姐姐。好再姐姐可以在家住三個月呢,過兩天一定好好安慰安慰姐姐。
緊接着是一套繁瑣的禮儀,什麼家屬參拜,張宴接風,全家團圓了一真鬧到晚上,眾人才散去讓給妃休息。
以後三天,府裏天天是忙碌不堪,各地的親朋好友全來給貴妃請安,弄的沒完沒了。等到清靜下來後,元春讓隨自己進宮的丫頭抱琴去找寶玉。
寶玉隨抱琴來到大觀樓中,元春説:“好兄弟,姐姐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了,心裏很想你啊。”
寶玉的眼圈立刻紅了,他哽咽地説:“我也想姐姐啊,可姐姐在皇宮裏,我見不到姐姐啊。”
元春拉寶玉坐下,抱琴端上茶後退了下去並順手把門關好。寶玉看姐姐愁眉不展,知道姐姐內心很苦,他安慰了姐姐兩句就問起她在宮裏的情況:“姐姐在宮中好嗎?快活嗎?”
賈元春歎了一口氣説:“誰都説在皇宮裏好,可那是人間的地獄啊,在那裏別提有多苦了。”
寶玉説:“是嗎?可姐姐每次給父親捎信都説你很好啊,可我看姐姐愁眉不展的,其實姐姐並不快樂啊。”
元春説:“現在就我們姐弟二人,我説一句犯忌的話,進了皇宮就象進了地獄,那真是生不如死啊。裏面的人勾心鬥角,互相殘害。被皇上打罵還要強裝歡笑。”接着她就把皇宮裏的事講給寶玉聽。
説到最後,元春感慨一聲:“還是在家裏,在父母兄弟中好啊。”寶玉給姐姐擦了擦眼淚説:“姐姐現在不是在家裏嗎,以後我就多來陪陪姐姐。”
元春聽了寶玉的話非常高興,她説:“雖然到了家裏,可我這還不能象真的在家一樣隨便出入的。”
寶玉説:“那有什麼啊,我是你的親弟弟,你是我的親姐姐,我怎麼不能見你啊。”
元春點了點頭,她深情地看着弟弟,心裏一陣難受。自己進宮後過着非人的的生活,裏面沒有一點歡樂,全是無休止的痛苦。元春心中百感交集,她忍不住趴到寶玉懷裏痛哭起來。
寶玉也緊緊抱着姐姐柔軟的身子陪她一起掉淚,元春哭了一會兒才停下來,她一面擦着淚一面説:“寶玉,都是姐姐不好,讓你跟着傷心了。”説着就給他擦淚。
寶玉直愣楞看着姐姐,伸手抓住元春的手不讓她給自己擦了。元春看寶玉的眼神有點異樣,裏面充滿了柔情,似乎就象情人的眼光。元春也呆呆地看着寶玉倆人凝視良久,猛地相互擁抱在一起。
寶玉的嘴唇緊緊貼在姐姐的櫻唇上,他的舌象蛇一樣靈活地伸進元春的嘴裏和她的香舌絞在一起。寶玉的手在元春的背上游動,讓元春感到脊背上熱乎乎的有點奇妙的感覺。
元春被選為皇妃很久了,她只在剛進宮的時候接連被皇帝臨幸,已經深知性愛之樂了。可每次皇帝臨幸時她必需竭力滿足皇上的要求,而她的慾望則被仍在皇上的腦後。皇帝嬪妃眾多,新鮮勁一過,元春也是象守活寡一樣在寂寞中度過每一個夜晚。現在讓寶玉把她壓抑已久的情慾激發出來,讓她渾身躁熱不能自己。
倆人繼續親吻着,寶玉的手順着姐姐的衣襟伸進她的衣內撫摸着她高聳滑潤的乳房。寶玉温暖的手摸的元春氣喘噓噓,她感到自己的下體濕濕的,一股股的淫水從陰道里流出來。
當寶玉的手順着她的小腹摸向她濃密的芳草地的時候,元春象恢復了理智一樣,她猛地推來寶玉。但寶玉並不罷休,他一伸手又把姐姐緊緊摟住。元春掙扎了兩下説:“好弟弟,我們是親兄妹,是不能這樣的。”
寶玉説:“我只想讓姐姐快活一點,現在是在家了,不是在皇宮裏啊。”
元春説:“不行啊,這要是讓被、別人知道了全家都會殺頭的。”
寶玉一臉不消説:“怕什麼啊,為了姐姐我什麼都不怕,姐姐在宮中不舒服在家我一定讓姐姐快樂。”
元春聽了寶玉的話很感動,她滿臉淚花地説:“我也想啊,可我們是親姐弟啊。”
寶玉滿不在乎地説:“那算什麼啊,只要我們相愛就行啊。”
元春聽了寶玉的話點了點頭,她猶疑了一下後,一咬牙脱下她的上衣,解開裙子,讓裙子掉在地上,她的衣服底下的紗褲早被陰道里流出的愛液濕透了。寶玉立刻脱下自己的衣服,此時他的陰莖早就完全硬起來了,寶玉幫姐姐脱下身上最後一條紗褲,讓姐姐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元春的身體美麗的無法形容,寶玉一面欣賞着姐姐美好的嬌軀,一面細細地撫摸着她嫩滑的皮膚。寶玉暗罵皇帝沒眼光,這麼好的美妙女子竟不知道珍惜。
在寶玉的愛撫下,元春心意盪漾,她輕聲呻吟着用手抓着寶玉的雞巴套弄。親姐弟的亂倫比任何的偷情都更刺激,讓元春不禁渾身有些顫抖。
寶玉極力地愛撫姐姐,他掰開元春的雙腿在她殷紅的小穴上舔起來。元春那有這樣的經歷啊,陰道里一陣陣騷癢痠麻,讓她淫水不斷泊泊地往外流。寶玉舔食着姐姐的淫水説:“姐姐你的水怎麼這麼多啊?”
寶玉的話把元春羞的不得了,她只是埋下頭吃吃的笑。寶玉的舌頭伸到元春的嫩穴裏亂攪着,舌尖甚至勾在她的子宮口上了。元春實在不行了,她感到小穴熱烘烘的很難受,就哀求寶玉:“好兄弟,姐姐受不了,真的不行了。”
寶玉故意逗她裝做不知道地問她:“姐姐怎麼了?怎麼受不了?”
元春喘着粗氣説:“下邊……下邊受不了啊。”
寶玉用手指扣着姐姐的嫩穴道:“下邊是什麼地方啊?”
元春急了,她裝做生氣地説:“這壞人……逗人家逗得不行了,你卻象沒事一樣……好……不管了……讓我來插你……吧。”説着元春顧不得羞恥,她説着便抬起粉臀,將穴口觸準陽具,略略的往下沈坐,穴兒含住龜頭,她扭了扭嫩白的屁股,讓雞巴頭磨着陰唇,十分舒服。小穴裏流出的淫水更多了,熱熱的直燙寶玉的肉棍。寶玉往上一挺腰,正好元春忘情的再向下一坐,雞巴應聲而沒,直插到底。
元春“啊”地叫了一聲,原來寶玉的雞巴太長了,在加上兩人同時用勁,粗大的陰莖把陰道漲的滿滿的,龜頭直抵花心,把元春的子宮觸的生疼。
寶玉趕忙問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元春美目盼流,她嫣然一笑:“沒什麼啊,就是你的雞巴太大了,把姐姐的小穴撐的好滿啊。”
寶玉見她被自己逗弄得浪態橫生,主動的來套大雞巴,索性把主動權都交給她。於是寶玉就舒舒服服地靠在那兒,讓姐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運動。
那元春也是飢渴的久了,開始還是輕舒嬌軀慢慢活動,到後來她大起大落,動作十分瘋狂。嘴裏的浪叫也變的聲音又大,話也淫蕩不堪:“啊…太……深了啊……好弟……弟……插死……我了……哎呦……每次……都插到……人家……
啊……最深……的……嗯……地方…快……用力啊……大……大雞巴真……好啊把……把小穴……操腫了……啊……不……是操爛了……啊……”
寶玉看姐姐真的沒勁在動了,他拔出雞巴,將姐姐翻過身來,要她趴跪在地板上。元春翹高屁股,低下腰身讓雙腿分開。這個趴下翹臀的姿態硬是迷死人,渾圓結實的屁股,鮮紅濕潤的小穴,讓寶玉看得忍受不住,趕快又湊上雞巴對着姐姐的陰道一捅而入。
寶玉在姐姐的身上瘋狂的奔騰着,他的大雞巴粘滿了元春的淫水,寶玉每次用力的插入彷彿要用自己粗硬的雞巴不得把姐姐的身體刺穿一樣。
元春抽蓄嬌軀,出現那種昏死的樣子,趴在地板上。這時寶玉的雞巴頭猛脹他將它抵實花心,精液象姐姐子宮裏噴灑。剛流了一半,元春在高度的亢奮中恢複了一點理智,她趕緊説:“別流在裏面。”
寶玉聽了趕緊把正噴射精液的雞巴不得從她的陰道里拔出來,讓剩下的陽精流到姐姐的嫩白的脊背和屁股上。
元春一面讓寶玉擦着背説:“好兄弟,你以後可不能在往姐姐的嫩穴裏流精了,如果出了事可就不得了了。”
寶玉點了點頭説:“那我以後接往姐姐的嘴裏和菊穴裏射好嗎?”
元春想了想,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就答應了寶玉的要求。從此以後寶玉每次再操姐姐的時候都不在她的陰道里射精,可當高潮來臨是又怎麼能控制住自己呢。
天越來越冷了,這天寶玉一出大觀園大門就看到幾個婆子在那兒竊竊私語。
寶玉問她們在説什麼,一個婆子説:“薛府的香菱姑娘沒了。”
寶玉驚出一身的汗來,他趕緊去找薛幡,一進薛府果然是一片悲哀的氣氛。
寶玉問薛幡:“香菱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會沒了呢?”
薛幡滿臉流着淚説:“咳,這都願我啊。”接着就把香菱的死因給寶玉講了一遍。原來自從上次薛幡和迎春玩了一次性虐後,生性粗暴的薛幡立刻就喜歡上了這種做愛的方式。他經常和迎春一起玩,可迎春畢竟是賈府的小姐,倆人玩不太方便,不能讓薛幡隨心所欲。於是薛幡就在自己的家中找人做這種性愛遊戲,香菱因為是伺候他的,又對他言聽計從,薛幡就拉着香菱搞性虐。
香菱雖然對這種方式不太感興趣,可因為是薛幡提出來的,她沒有理由拒絕終於有一天她和薛幡有進行性虐遊戲時,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在他倆活動時無意中掛在了一條棍子上,使捆在香菱脖子上的繩子緊緊一勒,結果香菱窒息而死。而薛幡還不知道香菱已經斷了氣,仍然在她的屍體上來往馳騁。後來薛幡見香菱沒了呻吟聲,身體也越來越涼,這才發現香菱已經死去多時了。
薛府的下人都以為香菱是讓這個呆霸王虐待死的,薛姨媽也很生薛幡的氣。
她把薛幡叫去罵了一頓,就讓薛幡把香菱按他的侍妾的身份安葬。因為貴妃在賈府,薛幡沒敢驚動大家。
寶玉在香菱的靈前吊了一回,想起過去倆人在仙慕樓中做愛的情景,寶玉的眼淚忍不住地掉下來。寶玉從靈堂出來給薛姨媽請安,他一進姨媽的院門就看到一個很美很美的女孩從屋裏走出來。
寶玉看她長的挺象寶姐姐,卻比寶釵美多了,簡直就象天仙下凡一樣。寶玉愣愣地看着她心想:“薛家竟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竟在寶姐姐之上,今日一見真是我賈寶玉的福氣啊。”
那女子一看寶玉也是十分的愛慕,她沒想到竟有這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般的男子。見寶玉向她施禮,她趕緊回禮説:“妾身有禮了。”
寶玉聽着她黃鶯般的話音,想起一個人來,就問她:“妹妹是寶琴吧?”
那女子一愣説:“是啊,我是薛寶琴,你是?”
寶玉説:“我是你的表哥賈寶玉啊。”
“啊,是二表哥啊。”寶琴上前和寶玉聊了起來。倆人互相愛慕,共同的語言很多不一會兒就熟的很了。
寶玉問寶琴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直沒見過她。寶琴説她最愛遊歷名山大川了,所以不常在家,而且過兩天就要走了。
倆人就站在院子裏説着話,一片片雪花飄下來才讓他們警覺。寶玉説:“天太冷了,咱們還是進屋吧,姨媽在裏面嗎?”
寶琴説:“母親和姐姐出門了,屋裏沒人。”兩人進了屋,屋裏的火盆燒的很熱,沒有一點寒意。
寶玉和寶琴就坐在火炕上説起話來,倆人越説越熱乎,寶玉的手不知不覺地抓住了寶琴柔軟的小手。寶琴稍稍掙了兩下,也就任寶玉把自己又紅又白的小手握在手裏。
寶玉用手指輕磨着寶琴的手心,寶琴感到手心熱熱的,癢癢的。她心裏開始有點説不上的感覺,心跳也劇烈起來。寶玉看她的臉紅紅的十分可愛,壯着膽子輕輕地把寶琴摟在懷裏。
寶琴長出一口氣,象小貓一樣卧在寶玉懷裏。寶玉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的手伸進寶琴的衣內撫摸她滑潤的肌膚。寶琴剛一張口説:“不要啊。”寶玉的嘴就緊貼在她的櫻唇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寶玉的手在寶琴身上越來越不老實了,寶琴感到左乳被一隻怪手揉動着,她擰了一下身子,那手卻又往右乳摸去,這樣左右遊移,躲也躲不掉。而她嘴又沒法出聲,只能任他輕薄捏揉,心頭一陣美意湧來,她的小穴也濕了。
寶玉不聲不響的把寶琴身上的衣服脱光,她看着寶琴美妙的身軀,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撫摸。寶琴緊閉雙目,她喘息着,任憑寶玉在身上肆虐。寶玉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一直滑落到寶琴的臀部上。
寶琴的屁股渾圓曲滑,臀縫線條明朗,臀肉彈性十足,大腿修長又白又嫩,腳蜾腳趾白裏透紅,軟軟的令人感覺美不勝收。寶玉的手在寶琴的屁股上轉了兩圈就溜到了她的雙腿間撫摸起她的“小妹妹”.
寶琴的小穴早讓陰道里流出的淫水濕透了,她的小削口張的象一個鮮紅的桃子。寶玉的手指在陰唇上摸了兩下後就探進她的陰道里了。寶琴的陰道特別狹窄再加上處女膜的阻礙,寶玉的手指並沒伸進去多少。
寶玉解開褲子掏出早就硬的不得了的陰莖,他把龜頭在寶琴的穴口磨了兩下然後慢慢地把雞巴頂進寶琴的嫩穴裏。
初次開苞的寶琴開始感到的更多的是痛苦,隨着寶玉的肉棍在她陰道里的抽動,美妙幸福的感覺滾滾而來。她興奮地扭動着嬌軀,嘴裏發出歡快的呻吟聲:“啊……真好……啊……啊喲……好美啊……插得好……啊……再插……妹妹太爽了……啊……啊……嗯……你好厲害啊……哥……啊……我好愛你……插死了人家的一切……都給你……真好……啊……”
在寶琴不顧一切的浪叫聲中,寶玉用力把他的雞巴往寶琴的陰道深處一頂,一股熱燙的濃精澆灌起她的花心。
寶琴光着身子,她懶懶地靠在寶玉身上一搭沒一搭地和寶玉閒聊着。寶玉的手在她身上游動着,寶琴充滿誘惑力的嬌軀逐漸地又把寶玉的慾火點燃了。他讓寶琴翻過身,從她的後面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
寶玉撫摸着她嫩白的屁股,並快速的抽動着雞巴。寶琴不禁把屁股隨着寶玉抽插的動作往後一拱一拱的。寶玉看着她圓圓的屁眼翻着紅肉,一張一合的,他就把雞巴從寶琴的嫩穴裏拔出來,插進她的屁眼裏。
寶琴感到屁眼火辣辣地疼,她喊起來:“喂,你做什麼啊,怎麼能插那兒啊快出來啊,疼死我了。”
寶玉並不理會她,只是用指頭在她的嫩穴上粘了點淫水抹在雞巴上一利於肉棍能更順利的進出寶琴的菊穴。
寶玉的雞巴在寶琴的屁眼裏抽動多時後,寶琴由痛苦地叫喊變成了淫浪的呻吟:"啊……太好了……寶哥哥再用力啊……快啊……屁眼好麻……啊……好漲啊……使勁啊……對……對……再深……深點啊……快啊……插死我……快啊…快插死我吧。\"
也許是寶琴的屁眼太緊,也許是寶琴的叫聲太浪,寶玉的大雞巴在她的屁眼裏很抽了一回後就把精液留在了寶琴的菊穴裏。
當寶玉從寶琴的屁眼裏拔出他那個粘滿了精液和鮮血的雞巴時,寶琴心裏一泄氣,人就癱到在牀上。
紅樓綺夢{三十一}
過了兩天,薛寶琴冒着雪離開了京城,她臨走時讓丫環送給寶玉一個小紙盒寶玉打開一看,裏邊放着幾張紙,字跡很新象是剛寫的。內容全是對他充滿了思念之情。寶玉看她的意思是不想回來了,他不明白薛寶琴為什麼整天不在家了。
寶玉滿懷惆悵,他現在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好象要出什麼事情一樣。果然不出所料,沒過幾天賈敬成仙而去了,因為貴妃在家,賈珍不敢聲張。就回明元春説父親得了大道,連皇帝也下旨誇獎。緊接着妙玉在櫳翠庵被幫,而櫳翠庵距離貴妃住的大觀樓很近,嚇的賈政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嚴令家人誰也不準泄露妙玉的事。
妙玉被歹徒綁走,死不見人活不見屍,這對寶玉的打擊很大。而姐姐元春就快要回宮了,眼看着這麼多姐妹裏散,寶玉傷心無比。就在貴妃回宮前兩天,寶玉在怡紅院裏突然失蹤了。這把賈母急得不得了,她把襲人她們叫來細細地查問。襲人只是説二爺去了一趟後院就在也沒見道他,賈母想起妙玉的遭遇,她就象捱了一記悶棍一樣癱到在牀上。原來那天晚上寶玉躺在牀上,心煩的事一起湧來。
尤三姐、香菱死了,妙玉被綁了,寶琴走了,姐姐元春也要走,探春、湘雲她們還要嫁人。過去常在一起的眾姐妹全都要散了,寶玉不由得悲從心起。他來到後院,看着滿天的星光,從身上掏出《風月寶鑑》來,他想看看有什麼奇蹟發生。當寶玉把《風月寶鑑》迎着月光一照,這次出現了與過去不同的畫面,一個美人竟飄飄然地從上面下來了。寶玉仔細一看竟是警幻。寶玉大喜,暗想上天還是保佑他的,他上前拉住警幻的小手,把自己想讓眾姐妹留下的想法説給她聽。警幻面帶微笑地説:“淫君,你難到望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句話嗎現在到時候了,我是來接你的。”寶玉大驚,他使勁抓着警幻的手説:“姐姐要把我接到什麼地方?”警幻説:“現在你已經公德圓滿,我現在接你回去復位。”
寶玉叫了起來:“不,我不走,這還有那麼多姐妹呢。”
警幻説:“這就是每個人的命運,不是你的意在能左右的。”寶玉冷靜下來,他想了想家中姐妹們的遭遇,知道這是不可逆轉的。想到這寶玉突然大徹大悟了。他説:“警幻姐姐,我跟你走,不過我想再看看這的姐妹們好嗎?”\"好吧。”警幻笑着摟住寶玉的腰,倆人一起飛昇起來。他倆無聲無息地在整個榮寧二府各處轉了一圈,警幻説:“咱們現在該走了。”寶玉仍摟着警幻纖細的腰肢不鬆手,他涎着臉説:“好姐姐,我這麼長時間沒見姐姐了,回去後還不一定能不能再見姐姐,現在姐姐你就再賞寶玉一回好不好?”警幻笑了起來,她在寶玉的臉上擰了一把説:“不愧是淫君啊。”説着叢縱身離懷,她衝寶玉擺了一個嫵媚的動作,然後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來。白天剛下了一場小雪,警幻赤裸白嫩的嬌軀站在銀白的雪地上,在月光下更顯美妙絕倫。
寶玉看呆了,他走上前來伸手觸摸警幻雪嫩的肉體,彷彿是在驗證一下這樣的美人是否真的就在眼前。警幻拉住寶玉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説:“寶玉,姐姐的身體美嗎?”寶玉的手如水銀瀉地一樣在警幻的乳房上滾來滾去,他嘴裏不住地説:“美啊,姐姐真是迷死寶玉了。”警幻截開寶玉的衣服隨手一擲,那件衣服便隨風而去了。寶玉赤身露體靠在警幻懷裏,在滿地白雪的天氣裏絲毫沒有一點寒意。寶玉的手伸到她的雙腿間扣弄着她粉嫩的淫穴,手指輕捻着她那個棗核一樣的陰蒂。警幻被寶玉摸的身子發燙,她的手也纂住寶玉的大雞巴不停地套弄起來。寶玉説:“姐姐你真好,寶玉的大雞巴想姐姐的小嘴了。”警幻拍了寶玉一下説:“小鬼頭,你真會説話啊。”説着她跪下身軀把寶玉的陰莖含在嘴裏。寶玉肆意地在警幻的嘴裏抽動着肉棍,他每一次向裏一鬆,圓滑的龜頭就穿過警幻的喉嚨伸到食道里。警幻不是凡人所能比的,她把寶玉的雞巴舔來吐去,讓寶玉感到無比的快美,一陣陣的衝動讓寶玉無法控制自己。他稍有點鬆懈,陽精就從肉棍裏噴瀉而出,流了警幻滿滿一嘴。警幻吞下寶玉的精液,她站起身來把寶玉緊緊抱住。
寶玉抬起她的一條玉腿把自己還是堅硬的雞巴塞進她淫水氾濫的嫩穴裏。倆人就這樣互相配合相愛,寶玉的雞巴在警幻的陰道里緩慢的蠕動着。警幻的慾火高漲,她沒了高雅莊重,只剩下了淫蕩放浪:“啊┅┅啊┅┅喔~啊┅┅好寶玉~~~太好了~~~使勁啊┅┅喔┅┅喔┅肏死我啦┅┅求求你┅┅用力啊┅┅快點啊┅┅大雞巴快點動啊┅┅操死我┅┅使勁操死我吧┅┅求求你了┅┅”警幻浪叫把寶玉叫得心急,他狂抽幾下,也在美麗的女仙子身體裏面射出了又濃又多的陽精。倆人仍不肯分離,他們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摟抱着慢慢離開地面向空中升起。寶玉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呆了十幾年的家,想起了自己牀上那些紅顏知己。自言自語地説:“不知道你們的命運會怎麼樣啊?”
警幻小聲説:“每個人的命運是註定的,是無法改變的。”説着她把嘴唇貼在寶玉的雙唇上,倆人就這樣緊緊地親吻着,相互盡力擁抱着再也分不開了。貴妃起駕會宮了,老太太因為寶玉的失蹤病倒在牀上。在一片悲情中賈政把女兒送回了皇宮。一連串的事故讓賈政看上去蒼老了很多,連元春也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元春回到宮中,她先向皇上繳了聖旨然後就回宮休息。由於好幾個月沒見元春了,皇上還真有點想她,到了晚上立刻就來臨幸她。元春一見是皇帝來了,立刻強打精神把皇帝接進屋。皇上拉着元春的手説:“愛妃辛苦了,朕今天特來看你。”元春趕緊跪下謝恩:“多謝皇上。”就在她行禮時,元春感到一陣難受,做勢欲吐。皇帝看了還以為她是累的,就讓內侍傳御醫。元春想要制止,但內侍已經出了宮門。不大一會兒御醫傳來,他給元春診完脈後對皇上説:“恭喜皇上,貴妃有喜了。”聽了御醫的話,元春和皇上的頭都“嗡”的一下大了。皇上厲聲説:“你再説一遍,貴妃怎麼樣了?”御醫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皇上大怒,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沾元春的身子了現在説她懷孕,那一定是別人的種。這樣的醜事豈能外傳,皇帝立刻親手把御醫殺掉,然後怒氣衝衝地走了。只留下元春一個人癱在地上發愣。
第二天一上朝,皇上就找出別的大臣彈劾賈家的奏章交給刑部讓他們給賈家定罪。然後傳旨説:“貴妃元春昨晚暴病而薨,御醫救治不力被斬。”聽説貴妃死了,朝上的大臣立刻就開始攻擊賈政,還有的大臣説薛幡的仙慕樓讓男女羣交,有傷風化其後台就是賈家。而秦可卿是叛逆之後的事也被抖落出來。皇帝聽了更是龍顏大怒,他讓刑部把賈家抄了,並將薛家滿門凌遲處死。聖旨到了刑部,誰也不敢出頭前往,因為賈家勢力很大。正在大家推讓的時候,孫紹祖主動跳出來願意前去。大家都知道孫紹祖心狠手辣,他在刑部很愛用酷刑,把大唐的酷吏來俊臣奉為楷模。再加上他早對賈府不滿,所以大家都同意他去,並借次機會讓自己脱身孫紹祖領着自己的七八個得力干將,率領軍兵把賈府團團圍好。他並不急着先進賈府,而是在圍還賈府後就先拿薛家動手。手下人把薛幡、寶釵和薛姨媽綁了過來,孫紹祖笑嘻嘻地對薛幡説:“薛大哥,我也是皇命在身,你可要原諒我啊。”説着對手下喝到:“來呀,把他們三人的衣服給我扒光。”手下人上前七手八腳地把三人的衣服扒掉,孫紹祖走上前用手捏着寶釵的乳頭説:“好漂亮的人兒啊,真是可惜了你。”寶釵又是羞愧又是恐懼,她的眼淚不住的流下來。
孫紹祖坐在椅子上,她把赤裸的寶釵摟在懷裏,一雙手在她身上肆意凌辱着一面命令手下人:“把那個薛大傻給我颳了。”行刑的劊子手上前用鋼刀輕輕挑開薛幡的陰囊,薛幡疼地大叫:“我操你祖宗,孫紹祖,我不會放過你的。”劊子手一聽立刻把刀伸進薛幡嘴裏一剜,把他的半節舌頭割下來。薛幡滿嘴冒血,仍然叫罵不止。寶釵被眼前的景象下呆了,而薛姨媽看兒子這樣早就痛苦地昏了過去。孫紹祖哈哈大笑,他對寶釵説:“你要是把老子伺候的舒坦了,我還可以給你哥哥一個痛快,不然的話下一個就是你的老子娘,然後是你。”寶釵嚇的渾身發抖,她哆哆嗦嗦地把孫紹祖的褲子解開掏出他的大雞巴含在嘴裏。她強忍着那跟雞巴的腥騷,竭盡全力地取悦他。孫紹祖看手下人垂涎三尺地樣子,他説到:“都別待著了,那個老的賞個你們了。”
眾人一聽全都一哄而上,他們胡亂解開褲字掏出雞巴把薛姨媽摁在地上輪姦起來。
眼前淫亂的場面激起了孫紹祖的獸性,他把寶釵放倒在桌上,把自己的大雞巴使勁地插進她的陰道里。
寶釵滿心的恐懼,她沒有絲毫地情慾,乾乾的陰道被孫紹祖的肉棍強行插入讓她發出痛苦的哀嚎。孫紹祖一面縱送着自己的陰莖,一面用手指捻着包釵的陰毛。
突然寶柴發出了更大的一聲慘叫,原來孫紹祖猛地一用力連皮帶肉地揪下來一撮油黑捲曲的陰毛。聽着寶釵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孫紹祖更是興奮無比,他雙手齊揮把寶釵的陰毛一撮撮地揪下來。寶釵的陰户變的血淋淋光溜溜的,寶釵的鮮血染紅了孫紹祖的雞巴。聞到寶釵的血腥味,孫紹祖更加瘋狂了,他的手掐住寶釵白嫩的乳房上粉紅的花蕾,猛的一用力,“啊┅┅”寶釵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她四肢拼命地掙動了幾下然後就暈了過去。再看她高挺的雙峯上兩道血跡流下來,孫紹祖一張手把露出兩個小肉粒來,原來他把寶釵的乳頭揪下來了。
眾人在匆忙地輪姦了薛姨媽後,都來看孫紹祖殘忍地性虐寶釵。正這時一名內侍來傳旨,讓孫紹祖趕緊解決了薛家去抄賈府。孫紹祖很不情願地從寶釵的陰道里拔出粘滿鮮血的肉棍,他讓人把薛家母女吊在木樁上,這時寶釵已經清醒過來,身上的痛苦讓她不住地低聲呻吟。而綁在一邊的薛姨媽也沒好多少,她下體紅腫如碗撕裂的陰道不斷往外淌着鮮血,陰户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孫紹祖看看薛幡已經沒了聲息,他反手一劍刺進薛幡的前胸。拔出劍後在薛姨媽的乳房上把血跡擦了擦,然後用劍尖在寶釵的乳房上劃了一個十字,姑娘的乳房立刻裂成四瓣,鮮血一起湧出順着肚皮往下流。寶釵發出一聲聲葚人的慘叫而孫紹祖接着一劍一劍把一瓣瓣乳房割下來。手下人連聲叫好,孫紹祖看了他們一眼説:“都看什麼,還不照老子這樣跟着做。”手下拿起刀,照着他的樣子把薛姨媽的乳房切下來。
孫紹祖繼續揮劍,他先拉開寶釵的兩片陰唇,再把劍伸進姑娘的陰道里把她的陰道割下來。寶釵淒厲無比的哀鳴變成了無助的低吟,她疼的渾身發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頭也垂了下來。孫紹祖用劍把寶釵的陰道口上下拉了一個小口,他把手伸進去抓住姑娘的子宮用力網往外一拽,寶釵的子宮連同它連帶的附件被孫紹祖生生的硬拽出來。本已快昏死的寶釵長出一口氣,就氣絕而亡了。孫紹祖把血淋淋的子宮扔到地上,眾人手大拍他的馬屁説他神力蓋世。孫紹祖滿不在乎的説:“這算什麼,看我真正的神力。”説着他來到薛姨媽面前抓起她的兩條腿用裏一撕,裂口從雙腿間的陰道口開始一直到她的肚臍眼。薛姨媽肚中的各種器官從撕裂的下陰中淌下來,在胯下掛了一大串。在處置了薛家後,孫紹祖帶領他的那幾名心狠手辣的劊子手又殺奔賈府。這時的賈府早就亂成了一鍋粥。先是貴妃的死訊,接着是全家獲罪,還沒等士兵圍府,賈母就因為連驚帶嚇,再加上本已病魔纏身,一下子就一命歸西了。鴛鴦看賈母身死,知道自己就是再活着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她隨即在自己的屋裏上吊自盡了。
寧府的大少奶奶秦可卿自知不幸,她把弟弟秦鍾叫到天香樓上。倆人瘋狂的做了一次愛後,雙雙吊死在天香樓上。
孫紹祖一進賈府就有人上來報告説秦氏姐弟死了,孫紹祖當即給了那傢伙一巴掌:“廢物,誰都能死,就他們不能死。快帶我去看看。”孫紹祖一進天香樓就聽到裏面狂呼亂叫,他闖進屋一看,只見秦可卿被扒的渾身精光,十幾名士兵正在那兒姦屍呢。大家一看是孫紹祖進來了,嚇的趕緊起身。孫紹祖用眼掃了這些士兵一眼説:“你們的興趣可真高啊,連死人都操啊,她是不是你們給弄死的。”嚇的那些士兵連忙跪下説:“我們一進來她就吊死房樑上了。”孫紹祖不再理他們,他轉身看了看秦可卿的屍體。見她果然長的面貌秀麗,身材嬌美。特別是她那白淨光潔的陰户,讓所有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想要去用陰莖狂操一回。孫紹祖暗説可惜,這麼好的女子竟死了,還讓這些士兵把屍體輪姦了。他搖了搖頭轉身出去了。那寫軍士們一看孫紹祖沒在説什麼,等他一走遠了又開始接着輪姦起可卿美麗的屍體。孫紹祖直奔怡紅院而來,他早聽説過寶玉身上有奇藥。一進門就先把襲人等人鎖進一間屋裏,然後在屋裏翻起來。
這事他藏在心裏誰也沒説,手下人也不知他在找什麼。孫紹祖在寶玉的屋裏細細的翻了一遍,最終把寶玉剩餘的那兩粒《龍虎丹》找了出來,他滿心興奮的把兩粒藥一吞而進,比一會兒就覺得身上發燙,雙腿間的肉棒異常粗硬。他正想找幾個丫頭瀉瀉火,皇帝的聖旨又到了。這回是讓他把坹府滿門抄斬並讓他找到兩粒《龍虎丹》晉獻到宮中。孫紹祖一面接旨,一面心裏盤算着:那兩粒《龍虎丹》他剛吞進肚裏,拿什麼給皇帝啊。看來只有審問一下賈府的人作作樣子,就説沒有把皇帝糊弄過去。想到這他把得力手下找來,開始對賈府中人進行嚴格審訊。
紅樓綺夢{三十二}
孫紹祖怎麼也想不到皇上會讓他找《龍虎丹》,他很納悶皇帝是怎麼知道賈府有這兩粒藥的。其實皇上一下朝就來冷宮審問元春,他既然説元春死了,那她就必須去死,他之所以要問問她就是想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讓他這個九五之尊戴上綠帽子。
當元春如實告訴他肚中的孩子是自己的弟弟賈寶玉的,皇上很是震驚,他當下給了元春一個大耳光:“好賤人,竟敢和自己的弟弟通姦有孕,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元春滿目含淚,苦笑着説:“妾身是有罪,可這也不能全怪我啊。”
皇上怒道:“難道還怪朕嗎?”
元春説:“自妾身進宮伺候皇上以來,皇上有幾次陪過妾身啊?我也是人,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啊。”
皇上説:“朕的嬪妃眾多,那能顧得過來啊。”
元春趁機就把寶玉的靈藥的功效講給皇上聽,她哀求皇上:“只要皇上吃了《龍虎丹》,一定能滿足後宮的嬪妃,不會在有這鐘事發生了。”
皇上説:“你把這事告訴朕,有什麼目的嗎?”
元春説:“只求皇上饒我全家。”
皇上説:“好吧,我本打算把他們凌遲處死,現在看你獻藥有功,就減成斬首算了。”説完就讓內侍給孫紹祖傳旨。元春聽了這話,隨即暈了過去。
孫紹祖裝模作樣地來到賈府大廳,他在當中一坐,看着滿院子賈家的人,想了想賈家朋友太多,必須把他們趕緊除掉,萬一皇上變了卦就不好辦了。他正想傳令,突然看見史湘雲正橫眉立目地瞪着他。孫紹祖心中驚慌,他穩了穩心神説道:“來人啊,把史家大小姐、林家小姐請出去,她們不是賈腐的人,不應在這待著。”
過來幾個人站在史湘雲面前做出請的姿勢,湘雲無耐地拉着黛玉走出了賈府大門。
孫紹祖見剋星走了立刻精神一振,他讓賈家所有男人都去挖坑,一便把他們嶄殺後埋在坑裏。
然後孫紹祖先把寶玉的幾個丫環叫上來詢問,可這幾個女孩都低着頭默默不語。孫紹祖大怒,他知道晴雯素來靈牙利齒,什麼都不怕,決心那她先開刀立威他衝晴雯喝道:“你先説,不然的話老爺我可就不客氣了。”
沒想到晴雯理都不理他,只是輕蔑地瞟了他一眼,孫紹祖急了,他本已經被《龍虎丹》燒的慾火高漲,雞巴硬硬的。因此他來到晴雯面前三把兩把就把她的衣服撕光了。
晴雯破口怒罵:“姓孫的,姑奶奶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就是變成鬼也要找你的。”
孫紹祖並不理她,掰開她的雙腿把雞巴狠狠的插進晴雯的陰道里。看着晴雯被強姦,賈府裏的女人都嚇的哭了起來。
孫紹祖才插了幾下,晴雯就浪叫起來:“啊┅┅太好了┅┅啊┅┅痛快┅┅好痛快啊┅┅真好┅┅大雞巴┅┅就是好┅┅使勁┅┅使勁啊┅┅”
孫紹祖沒想到晴雯這麼浪,他真有點得意忘形了。他把晴雯轉過身來讓她用嘴含住自己的肉棍,晴雯順從地把孫紹祖的雞巴含在嘴裏。可當孫紹祖把雞巴往晴雯的喉嚨深處送的時候,晴雯突然一用力,銀牙齊根咬住他的陰莖。沒想到孫韶祖連服兩粒《龍虎丹》後,他的雞巴竟堅硬如鐵,晴雯雖然把他咬的生疼卻沒把他的雞巴咬傷。
孫紹祖揮拳把晴雯打倒在地,向門外一聲招呼,門開處擁入三名將佐率領着十幾名膀大腰圓的士兵。孫紹祖説:“你們就在這兒動手,立刻把她給我奸死,記住是奸死。”
士兵一聽大喜,他們躬身領命後一起撲向晴雯,立刻晴雯發出殺豬般的哀嚎十來名士兵挺着粗大的雞巴輪番插進她的陰道里。這些士兵的動作極其粗暴,他們往死裏猛操晴雯的小穴,沒一會兒就把她的陰道撕裂了,血水不斷的流出來。
孫紹祖得意的看着那些瑟瑟發抖的賈府裏的女眷們,晴雯的慘叫和呻吟聲,以及士兵的淫笑聲早把她們嚇的面無人色了。孫紹祖一拍手,兩名軍兵從外面拖進一個全身赤裸、雙手反綁、血染下身的美貌少女,少女已是氣息奄奄,面容慘白。她的乳被割了下來,每個乳房自上而下各有一把匕首穿過。眾人一看這少女正是寶釵的丫環鶯兒。
孫紹祖從碳火盆裏夾起一塊紅通通的碳塊,他分開鶯兒的雙腿,把碳塊塞進她的陰道里。隨着“滋滋”的碳塊燒肉的聲音,一股焦臭味瀰漫在大廳裏。鶯兒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身子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沒多一會兒,燒紅的碳塊就被息滅了,而鶯兒也暈了過去。
這時候一名將佐向孫紹祖報告:“大人,坑已經挖好了。”孫紹祖把他叫到身邊小聲説:“把所有男人全體斬首後埋在坑裏。要快。”那將佐領命而去。孫紹祖接着在大廳裏發威。
他看了王夫人一眼説:“聽説你和你的兒子寶玉有一腿,是真的嗎?”在眾目睽睽之下孫紹祖竟問出這種話來,王夫人感到無地自容。她緊咬着嘴唇不敢説話,孫紹祖説:“老刁婆,看來你是不想説了。”他説着來到鶯兒跟前踢了她幾腳,等鶯兒醒過來後,他有把一塊紅碳塞進她的陰道里。
鶯兒繼續痛苦地嚎叫着,王夫人聽了怕的不得了,她顫抖地説:“是的,有這回事。”
孫紹祖喝道:“我沒聽清,再大聲點。”王夫人只得大聲説:“我讓兒子寶玉操過我的淫穴。”此言一出,整個大廳哄的一下,人們亂七八糟地議論起來。孫紹祖接着問王夫人:“説説你的兒子是怎麼樣操你的?”
王夫人看了看昏死的鶯兒,和正被輪姦的晴雯,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侮辱了王夫人一咬牙,一頭撞在立柱上。
孫紹祖命人把鶯兒和王夫人拖出去埋了,輪姦晴雯的將佐也報告説他們已經把晴雯操死了。孫紹祖一卡晴雯雙眼翻白,已無氣息,下體一片血跡,果然是死了。孫紹祖説:“把她扔到坑裏埋了。”兩個士兵拉起晴雯的兩條腿在雪地上把她拖走了,血地上留下一溜長長的血跡。
孫紹祖從人羣裏把挺着肚子的李紈拉出來,他摸着李紈的肚子説:“嫂子你可是守寡好幾年了,怎麼肚子現在都大了,別是病了吧?我來給你瞧瞧。”説着撕下她的衣褲,露出圓圓的肚皮來。
李紈自知不幸,她也想一死了之,可孫紹祖不會再讓她步王夫人的後塵。當她一頭撞向石柱時,孫紹祖已攔在她的面前,李紈就一頭撞在他的懷裏。
孫紹祖抓起李紈放到桌上,掰開她的雙腿挺着自己的硬梆梆的陰莖捅進她的陰道里。孫紹祖使勁在李紈的小穴裏縱送着肉棍,他一下服了兩粒《龍虎丹》還沒有發泄,那雞巴早憋的粗大異常。每次往裏一送,他的龜頭都頂過子宮口,進到子宮裏。李紈本已懷孕,怎麼能經他這樣粗暴地姦污。她肚子越來越難受,她只有靠拼命地叫喊來減輕一點痛苦。
當孫紹祖從李紈的陰道里拔出雞巴後,李紈大叫一聲,一個還未成型的嬰兒從她的陰道里滑出來,孫紹祖竟把李紈操的流產了。
孫紹祖對手下説:“這個女人賞你們了。”可看着李紈血肉模糊的下體,那陰道口張的大大的還在往外淌着血水,誰也沒心情再強姦她了。幾個士兵把李紈拖到坑裏活埋了。
孫紹祖挺着帶血的陰莖環視眾人,他的眼光掃到誰的身上,誰就是一陣哆嗦這時候一名將佐來帶他的跟前説:“大人,那些人全解決了,請大人示下。”孫紹祖看了看那些慾火難耐的下屬,心想不給他們點甜頭嚐嚐恐怕回引起眾人對自己的不滿。他對那名將佐説:“你把弟兄們都叫來,這些丫頭就賞給你們了,完事後就給我┅┅”説着他比劃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那將佐一躬身出去了,不大一會兒,大批的士兵湧進來,他們瘋狂地把賈府的丫頭們拉出來,就在滿地是雪的院子裏開始發泄獸行。頓時院子裏被丫頭們的尖叫身,士兵淫穢的笑罵聲覆蓋。幾十名女孩子被那些性慾高漲的軍兵脱的光光的,在地上,假山石上進行輪番姦淫。女孩痛苦的哀叫和呻吟,連同男人的喘息以及肉體的撞擊聲響成一片。
孫紹祖看着院子裏瘋狂發泄獸慾的軍兵,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鳳姐她們説:“別低頭,給我看着院子裏面。”
鳳姐她們不敢在不聽,她們抬頭向院裏看去,只見大院子裏有近二百多人在尖叫,在淫笑。幾十名女孩赤身裸體在雪地上翻滾,士兵們都解開褲子挺着肉棍幾個人圍着一個女孩子輪番強暴她。還有更多的士兵等在門外,他的褲襠鼓鼓的恨不能也立刻加入戰團。
鳳姐不敢在看,她緊閉上雙眼。惜春更是嚇的花容失色,特別是她看到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秋紋竟被四名士兵奸的死去活來,她的陰道和屁眼都插着男人的陽具,鮮血順着陽具的一進一出流出來,更是心驚肉跳。
孫紹祖很是得意,他把鳳姐和探春拉過來説:“你們倆一個被稱為‘巡海夜叉’一個是‘鎮山太歲’現在看了這個場面有什麼感想啊?”
鳳姐和探春臉色慘白,一句話也不敢説,院子裏女人悽慘的尖叫聲強力地敲打着她倆的身心。孫紹祖看到她們驚駭的樣子,更是不是興奮。他伸手端着鳳姐的下巴説:“怎麼了,別害怕啊,來、來,給我舔舔雞巴,聽説你的口技很不錯的啊。”
鳳姐倔強地一扭頭,孫紹祖並不着急,他把巧姐拉過來説:“你不是不聽話嗎?你是讓她活還是讓我把她給了那些軍兵?”巧姐嚇的哇哇大哭,鳳姐無可奈何地跪在孫紹祖跟前把他的雞巴含在嘴裏。
孫紹祖坐到椅子上,他讓鳳姐跪在面前含着他的肉棍,他的雙腿搭在她的肩上。他讓手下把迎春、探春和惜春都叫到跟前説:“你們給我把衣服脱了。”出於女性的羞澀,她們三人誰也沒動。孫紹祖冷冷的説:“你們不聽,好,我讓你們看一場好戲。”説着他從碳火盆裏拿出燒紅的烙鐵,一手抓很鳳姐的頭髮讓她轉過身,身子對着迎春她們。孫紹祖把紅烙鐵往鳳姐的陰户上一按,烙鐵燒焦肉皮發出“茲茲”的聲響,一股青煙冒出來,燒肉的惡臭瀰漫了整個大廳。鳳姐悽慘的尖叫讓人聽了感到格外恐懼。
三春不敢在猶豫,她們三下兩下地脱了精光。孫紹祖鬆開鳳姐,鳳姐哀嚎着在地上翻動着身體,她白嫩的嬌軀上粘滿了晴雯和李紈她們遺留下的血跡。孫紹祖讓三春輪番舔他的肉棍,迎春她們被鳳姐的慘狀嚇倒了,只能屈從他。三個人眼含着淚水,給孫紹祖口交。
鳳姐的疼痛稍減,她的淒厲的慘叫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孫紹祖對她猛喝一聲:“別叫了,給我站起來。”
鳳姐立刻停止呻吟並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下陰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打顫。孫紹祖看着鳳姐的眼神裏流露出害怕的目光,他感到了心理上極大的滿足。但他還想在刺激她一下,對她説:“你是想讓你的女兒死還是活啊?”
鳳姐雙眼看着孫紹祖露出一屢祈求的目光。孫紹祖説:“看來你是想讓你的女兒活命啊,是啊,象你這樣可愛的女兒真是不錯。好吧,我就饒了她。現在我就把她賣到春花苑去,將來她一定是個紅牌姑娘。”
鳳姐一聽孫紹祖要讓自己的女兒當妓女,她趕緊跪在地上爬到孫紹祖跟前抓住他的雞巴就往嘴裏放。孫紹祖一腳把她踢開,對手下人説:“把這小丫頭給我送到春花苑去。”
一個士兵上來抓起巧姐往外走,巧姐哭喊着:“媽媽,媽媽。”鳳姐也尖叫着撲自己的女兒:“巧姐,孩子,放下我的孩子。”
孫紹祖衝手下一努嘴,上來幾個士兵抓住鳳姐扔到院子裏的雪地上。鳳姐在京城裏曾經威風八面,讓不少高官大臣都退避三舍。現在她就赤裸裸地爬在院中讓那些士兵們有了一種奢望,都想操一下這個名氣及大的女人做自己以後吹噓的資本。
鳳姐立刻就被那些士兵包圍了,雖然她的陰户被烙鐵燙的血肉模糊,但那些軍兵們也顧不得了。他們排起長隊來,一個一個輪着強姦她。鳳姐被燙爛的陰户再插進男人的雞巴,使她的傷口十分地痛苦,一陣陣鑽心的巨痛讓她暈過去好幾次。
孫紹祖看不少軍兵都帶着獸性地滿足站在一邊,那些被輪姦過的女孩子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沒個人都是滿身的傷痕和男性的精液,她們的陰户因為被過度地狂操而紅腫起來。
孫紹祖讓手下把這些丫頭們清理了,士兵們把這些女孩子拖出院子。不一會兒就聽到女孩的尖聲的慘叫,有一聲的,有連續的。很顯然有的女孩不是被一刀殺死的,很可能是被先割掉某一部位,在扔進大坑了的。
孫紹祖看了看正拼命舔他雞巴的迎春姐妹,他感到一陣狂熱從身上升起。他的雞巴漲的不得了,急需要發泄一下。
他把三女放倒在長桌上,揮舞着鮮紅粗硬的雞巴輪流插進三女的小穴裏。他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年齡還小的惜春怎麼能經得起這樣粗暴的雞巴猛插,她的陰道肉壁被孫紹祖粗長的肉棍撕破了,血水和淫水混合着流出來。就連迎春和探春也讓他操的死去活來的。
《龍虎丹》本不是人間之物,尋常人吃一粒就夠終身受用了。但孫紹祖一下把兩粒一起吃了,他的身體是根本承受不了的。孫紹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自己的下體,他的雞巴變的更長了。
身上的燥熱讓孫紹祖變的瘋狂了,他象着魔一樣劇烈的抽插着三女的陰道,根本就沒停下來的意思。突然惜春慘叫一聲,氣絕而亡。原來孫紹祖不斷變長的雞巴捅爛了她幼嫩的子宮。孫紹祖一拔出雞巴就開始不斷地噴射精液,他把雞巴又輪番插進迎春和探春的陰道里。
孫紹祖的精液象止不住的流水一樣往外瀉,流滿了迎春和探春的陰穴。漸漸地孫紹祖的雞巴里流出的白漿變成了紅色,最後他大叫一聲,精血象噴泉一樣從陰莖裏不停地噴出來,孫紹祖終於精血乾涸而亡。
皇宮裏,皇上讓元春懸樑自盡,當元春掛在屋樑上,接感到一陣清風襲過便不醒人事了。
元春清醒後發現自己在喲個陌生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身邊有一個字條,上寫:“肚中孩子不是凡人,上天不讓絕命。”元春坐起身來,一個人來到她身邊,元春一看原來是史湘雲。
從此元春和湘雲就過着隱居的生活,而黛玉因為受不了一連串的打擊患病而死了。兩個女人痛苦的煎熬着,只到元春生下一男一女這對孿兄妹,才給她倆帶來一點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