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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慾媚藥

  
根據古代的“民意調查”結果,眾人公認人生應有四大樂事,那就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

根據有心人的進一步“民意測驗”結果,洞房花燭夜乃是四大樂事之冠軍,其餘三樂則相形見拙。

哇操!為什麼呢?

“金榜題名”時自然因為苦讀有成就而快樂,可是一想起“伴君如伴虎”那句格言,便涼了半截。若是被分發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服務,那真是悔不當初哩!

“他鄉遇故知”固然高興,可是,對方若向你“調頭寸”你還樂嗎?

“久旱逢甘霖”固然快樂,可是,萬一“大雨下不停”氾濫成災,怎麼辦?

只有“洞房花燭夜”最樂啦!那種緊張、興奮、刺激、銷魂的滋味,真是令人永生難忘及食髓知味。

難怪至聖先師孔老夫子會説出“人者,食色性也”這句格言。

眼前就有一對新人要成親,新郎和新娘的來頭可真不小,他們就是“一指書生”喬迅及“牡丹仙子”包霜。

這位“一指書生”喬迅出身於崑崙派,卻因為另有奇遇練成一種精妙的指法,至今未逢敵手,因此有“一指書生”之美譽。由於他長得貌若潘安,俊似子郡,致使不少的男人“呷醋”他們便譏笑他只有伸指一勾,便可以勾盡女人的芳心,所以贈以“一指書生”之譽。

喬迅年青氣傲,他豈會不知那些人在“吃不到葡萄,便説葡萄酸”因此,只要有人犯過被他逮到,一定戮對方一指。這一戮,輕則功力報銷,重則殞命,因此,暗中妒恨他的人越來越多,不敢在他面前為惡之人也如過江之鯽。喬迅就在這種情況下行俠仗義,快意江湖。

包霜出身於塞外包家莊,身材健美,三圍概估之下至少是三十六、二十二及三十八,那張臉蛋更是有夠迷人。唯一的缺憾就是她的唇兒太薄,顴骨略聳,若有學過面相之人,一定知道此人心胸狹窄又喜歡抬槓。不過,這兩個缺憾被她的雪白肌膚、迷人身材及明亮鳳眼遮飾之下,根本沒有人去注意或挑剔它。

她出道的時間比喬迅晚半年,不過,她的“知名度”及人緣卻迅速的凌越喬迅,不知有多少的男人為她瘋狂。有不少的男人更私下將她那“包霜”姓名改為“包爽”只要能夠一親芳澤,便好似“朝聞道,夕死無憾矣!”

包霜平素喜歡牡丹,右胸衣襟上面不時的掛着純丹花,即使未逢花香,她仍以一朵純金打造的牡丹掛在右胸衣襟。因此,人們便恭贈一個“牡丹仙子”之美譽。

別看她隻身騎着一匹胭脂馬在江湖奔馳,卻從來沒有被男人沾過一根毛髮,因為,她的武功高明得駭人哩!

她出身於塞外,自一位異人的手中練得“狂風沙”掌法,別看她是個女流之輩,掌力卻是又疾又猛,誰敢惹她呢?

她乍見中原文物風光比塞外美上萬倍,因此,立即馬不停蹄的徜徉於錦繡河山的迷人風光之中。

她的眼界甚高,對於那些“跟屁蟲”根本甩都不甩,不過,在她的芳心深處,卻悄悄的藏了一個名字“一指書生”喬迅。

人總是好奇的動物,越聰明的人越好奇,因此,包霜對於只聞其名,未見其面的喬迅更加的心儀了!因此,她的旅遊路線悄悄的跟着喬迅的行蹤改變了!

可是,她每次皆撲空,屢次失望之餘,她好勝的堅持要找到他。

俗語説,“皇天不負苦心人”又説:“有恆為成功之本”包霜終於在清明節的杏花村中找到了喬迅。

當時,喬迅正坐在村間野肆喝着酒,欣賞着桃林及雨景,那份瀟灑勁兒,當場令包霜芳心震顫了!

她好似觸電般整個的怔住了!

雨水雖然好似“棉花糖”般飄灑着,她的頭頂亦戴着一頂大圓帽,可是,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身上那件紅色衫裙卻全部濕透了。那付健美的胴體使整個的呈現出來了。

站在遠處的那批跟屁蟲雙眼猛吃冰淇淋,心兒癢兮兮了。

終於,喬迅發現包霜了,他微微一怔,立即會帳騎着白馬離去。

從那一刻起,他到那裏,她就跟到那裏,而且一跟就是年餘,不知令多少男人妒恨喬迅的豔福不淺。

俗語説:“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喬迅被她的真誠所感動,立即主動向她打招呼!

這一打招呼,友誼橋樑迅速的搭成,兩人的感情熱度直線上升,不到三個月,兩人便互訂終身了。

為了避免那些男人之打擾,他們在黃山天都峯一塊凹谷,搭建三間木屋,兩人各住左右房中,中間則是廚房兼餐廳。

兩人嚴守禮法的“試婚”三個月之後,終於決定在五月初一日午時成親,目前已經是晌午時分,卻未見轎伕抵達。

身穿禮袍,胸系一個大紅綵球的喬迅,不知他已經在大廳及大門,走了有多少遍啦?

別人是“中山北路走六遍”他至少走了六十遍,眼看看午時將過,卻尚未見到那轎伕,他的額頭終於急出汗珠了。

哇操!能讓修為深厚的喬迅急出汗珠,可見此事非同小可矣!

他急,包霜更急!

因為,成親之良辰吉日是她翻閲三本“通書”才與喬迅再三研究之後,才擇定這個“超級良吉”時辰的。

天下之事偏偏如此的微妙,五月一日午時乃是“超級良吉”時辰,可是,午時一過,便是“天狗”“路空”之“衰”時辰。

包霜聰明過人,想不到卻深信這種虛無縹渺的“時辰説法”因此,她雖然端坐在房中榻前,那顆心卻好似熱鍋螞蟻般焦惶不已!

瞧她一身新服,頭戴鳳冠、身披霞帔、足登鳳靴的端坐在榻沿,那婀娜的身材及明豔的容貌實在有夠迷人。

又過了一陣子,她實在坐不住了,她朝窗外的天色一瞧,突然起身,作了暗示性的一咳!

喬迅正欲再度到門口去瞧瞧,聞聲之後,好似被擊中了一記“右鈎拳”立即滿臉通紅的走了過去。

不久,他掀開她那房門口的粉紅色布簾道:“姑娘,有何吩咐!”

她不悦的忖道:“即將拜堂,他還作此稱呼,分明欠缺誠意嘛!”

她立即淡然道:“怎未見喜轎呢?”

“這……我前天一再叮嚀那八名轎伕及媒婆要在昨晚前抵達山下天泉寺過宿,今晨一天亮就出發呀!他們若按照我的吩咐行事,早就在一個多時辰吉時以前抵達此地了,我在耽心他們會不會出事?”

“出事?被宰?呸!呸!呸!”

敢情她還挺迷信,不願在大喜之日談及“宰”字哩!

“應該不會呀!這帶地面一直很平靜呀!”

“眼前時辰將屆,已不容再延,唉了真是的!”

“姑娘,在下真抱歉!”

“算啦!一切歸諸天意,咱們湊合看吧!”

“姑娘意欲如何進行婚禮呢?”

“你從大門進來,沿途燃放鞭炮,然後來此來接我去拜堂吧!”

“好的!”

他匆匆的入廳拿起裝有鞭炮的喜籃及引燃一根線香。

“姑娘,要不要引燃龍鳳燭?”

“當然要啦!午時快要過去了,快些!”

“好的!”

他以火摺子引燃龍鳳紅燭之後,立即提着喜籃疾掠出廳。“刷!”

一聲,他準確的落在門口。

他正在為自己的超絕輕功滿意之際,卻聽她叫道:“再上前六丈遠,繞個圈子,動作快一些,時辰快過了。”

他聽得很不悦,可是,仍然依言而為。

不久,他燃放鞭炮快步入門。

“快!快些!”

他乾脆引燃剩下的鞭炮朝廳門右側空地一拋,然後,衝破硝煙,快步進入了大廳。

他將喜籃朝几上一放,立即匆匆步向她的房間。

她為了趕時間,好似主人在指使下人般指導他如何進行迎親之繁複手續,險些令他為之氣炸!

不過,他知道自己理虧於前,立即忍了下來,心中卻暗道:“既然趕時間,何必再進行這些瑣碎的俗禮呢?”

好不容易將她帶入大廳之後,她一見他默然無語,立即不悦的催道:“你兼任唱生,咱們拜堂吧!”

“好吧!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他帶着她進入他的房中之後,她朝桌上一瞧,立即問道:“合巹酒呢?”

“這……擺在廳中,不是原本要由媒婆送來的嗎?”

“媒婆沒來呀!快去拿呀!”

他別了一肚子氣匆匆的離去了。

不久,他端着一個銀盤入房,為了爭取時間,他正欲斟酒,卻聽她道:“慢着,那有男人做這事,交給我吧!”

於是,立即匆匆的接過那壺酒。

不久,兩人喝過合巹酒,立聽她道:“快掀起我的頭巾,符竹在那兒呢?”

“別急,就在榻上哩!”

“還別急?時辰快過了哩!快呀!”

他立即拿起榻上的那支符竹,輕輕的挑起鳳冠下方的那條紅紗巾。

她朝窗外一瞧,立即催道:“快上榻!”

説着,立即自動的脱卸鳳冠及霞帔。

“別急,咱們已經拜堂了呀!”

“不行,必須立即圓房。”

“這……何必呢?大白天……”

“快啦!”

他忍住怒火,立即低頭寬衣。

不久,她脱得只剩下一套白色中衣,躺入榻上,她一見他尚在慢慢的脱着衣衫,立即催道:“快呀!”

“何必如此急……”

“快呀!你自己瞧瞧天色吧!”

他懶得多浪費眼神,立即匆匆的脱去外衫、中衣、內衣,當他正欲褪下內褲,立聽她叫道:“上榻再脱吧!”

他的心中有夠不爽,立即將錦靴及白襪匆匆褪去。

“快呀!”

他暗哼一聲,火大的立即脱去內褲,赤裸裸的躺在她的身邊,立聽她催道:“快替我寬衣解帶吧!”

“你也幫幫忙吧!”

“不行,我是個黃花大閨女,又不是……”

“好吧!”

他立即替她脱着中衣。

他生平第一次替女人脱衣,根本不知道明釦暗結在何處,因此,一時不由手忙腳亂,滿臉通紅不已!

她頻頻望向窗外,一見他笨手笨腳,立即出聲指點。

她由於心急如焚,口氣難免“欠修養”如此一來,更令他火大了!

好不容易將她剝光之後,他忙拭着額上的汗珠。

“快上來呀!”

説着,立即仰身擺開架式。

那具精雕細琢、凹凸有致、雪白如脂的胴體立即赤裸裸的呈現出來,房中當場瀰漫着陣陣香味。

他趴在胴體上面卻久久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你……你怎麼啦?”

他滿臉通紅的説不出話來。

因為,他的情緒實在有夠不爽,那“話兒”那能“立正”呢?

“你究竟是怎麼啦?啊!時辰過了,你……你還不快點進來!”

“我……”

“快呀!你還在猶豫什麼呢?”

他又窘了片刻,立即起身下榻。

她怔了一下,正欲出聲,卻看見那根低垂的“話兒”她不由怔道:“天呀!

他……他莫非不能人道?”她一見他要穿褲,立即喝道:“且慢!”

“今晚再來吧!”

“不行,今晚的時辰更不吉,快上來!”

“我去發動陣勢,免得被那些驕夫闖進來……”

“不必,他們如果要來,早就來了!”

“這……”

“上來吧!”

“我……”

“你怎樣?”

“給我一點時間吧!”

“不行,除非你……”

男人最忌諱女人説自己“不行”因此,他未待她説出來,立即神色一變喝道:“住口,別再説下去了!”

“你是什麼態度?”

“我……抱歉!”

説着,立即躺回榻上。

她不為己甚的默然仰躺着。

他躺了一陣子,腦海中一直迴盪着她方才催促自己的一言詞組,心情更加惡劣之餘,那“話兒”更不行了。

好半晌之後,她冷冷的問道:“你嫌我嗎?”

“不是,別誤會!”

“那你會何如此冷落我?”

“我……我……”

“怎樣?”

“請給我一段時間調適心情。”

“你休藉故推諉,咱們又不是沒有事先相處過,你一定認為我倒追你,你才對我如此的冷落!”

“不……不是,絕無此事,請別誤會!”

“事實勝於雄辯,你既有此意,何必答應與我成親拜堂,我如此分析,沒有説錯了吧!”

他搖搖頭,突然趴伏在她的胴體上面。

她的心中已生誤會,立即似木頭人般一動也不動。

他的心中頓生羞辱之感,心高氣傲的他立即坐起身子。

卻聽她冷冷的道:“你若無法在未時內與我圓房,我會……”

“別説了!”

他再度趴伏在她的胴體上了。他不停的挺動着。

她冷冷的望着他木然躺着。

他將頭一偏,避開她的眼光繼續“摩擦”企圖“生熱發電”讓那“話兒”及早“立正”皇天不負苦心人,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它終於被頂得“鼻青臉腫”的逐漸“站起來”了。

她暗暗欣喜了。

倏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疼痛,她立即喝道:“你不會輕點呀?”

盛怒之下,那喝聲立即震得他打了一個哆嗦。

“倉庫”中的“貨兒”居然被嚇出來了。

他難堪的匆匆下榻拿起衣靴離房了。

她木然的望着紗帳。

天泉寺位於天都峯山腳,乃是一座百年古剎,平日即香火鼎盛,今日適逢五月初一,立見香客如織。

喬迅穿着那套喜服疾掠到天泉寺前,一見到香煙嫋嫋,香客如織,他立即一皺劍眉思忖着。

他那俊逸絕倫的人品及那身喜服,立即引起那些香客的注視。

片刻之後,他由人羣中擠入大雄寶殿一位小沙彌前面,立聽對方合什道:“阿彌陀佛,施主有何需要小僧效勞之處?”

“小師父,昨晚是否有一位媒婆及八人抬着花轎投宿貴寺?”

“有呀!他們一大早就走了,聽説要上山,難道……”

喬迅未容他説完,匆匆道過謝,立即離去。

他沿着山道向上搜索三里餘遠之後,終於在山坳斜坡上面發現一頂被摔成數塊的破碎不堪的花轎及數具屍體。

他暗罵一聲:“好賊子!”

立即彈身躍去。

不久,只見一位青衫年青書生自他的身後十餘丈遠處一塊石後閃出,他朝喬迅望了一眼,立即探頭默視。

喬迅掠到轎前,立即發現轎中塞了五具屍體,另外四具屍體則散落在花轎的前後不遠處。

他急切於瞧出兇手之手法,因此,立即打量近前那具屍體。

只見屍體的喉管被切斷,雖然摔損多處,卻仍然可以由屍體上的駭容,猜忖兇手之狠毒。

他仔細翻視屍體,一見別處並無傷口,心知必是被兇手以利刃切斷氣管而亡,他忙走向花轎。

他接連拖出三具屍體瞧了一陣子,一見他們亦是被切斷氣管而亡,不由暗責兇手之狠毒及細心。

他一見轎中尚有一具婦人及大漢的屍體,他不死心的拖出來打算仔細的察看是不是另有他處傷痕?

倏覺十指指尖一麻,他忙駭然相視!

黑,指尖似誤沾黑墨般出現十個小黑圈,而且,他甫發現那些小黑圈,立即發現十道熱氣迅速的流向手臂。

哇操!好霸道的毒物呀!

他忙運功欲逼出毒物。

倏見花轎底盤疾伸出一雙手掌,他雖在運功逼毒,卻仍有警覺,因此,他立即欲向後躍去。

“叭!”

“叭!”

二聲,他只覺雙腳腳踝一疼,上半身由於用力欲躍退,立即向後方倒了下去。

他的功力及反應畢竟超絕,只見他使出“鐵板橋功夫”順勢外倒,雙手用力一振,指尖立即射出十滴黑汁。

別看他只是在匆忙中振腕,那十滴黑汁卻分別射向那雙手。

只見那隻右手的長袖一振,一條紅色紗巾立即迎向那十滴黑汁。

“噗……”

聲中,那條紅紗巾立即被那十滴黑汁射落在一旁,只見十縷黑煙迅速的自紅紗巾飄出來。

不久,它便迅速的被化為一團黑屑。

哇操!好霸道的毒物喔!

“砰!”

一聲,喬迅當場被拉倒在地上。

他的真氣一震,指尖餘毒迅即透指而上,沒多久,他的雙掌被脹得又黑又腫,倍顯猙獰恐怖。

一聲輕笑之後,一位一身紅衣勁裝,年約三旬,相貌妖冶的婦人迅疾的自花轎下方疾閃而出。

“紅燕子!”

“格格!好眼力,不愧為”一指書生“,想煞奴家矣!”

“拍!拍!”

二聲,喬迅便靜悄悄了。

她小心的又制住他的胸腹六大穴道之後,方始取出一粒白色藥丸放入他的口中,道:“好人兒,這是解藥,別怕!”

説着,輕輕的貼住他的雙唇將藥丸渡入他的腹中。

他一被“揩油”雙眼立即射出怒焰。

紅燕子姓洪,單名豔,由於她身輕若燕,又喜歡穿紅衣,加上她名叫洪豔,武林人便贈她“紅燕子”字號。

她為人海派,卻甚為精明,出道至今,尚未嘗過敗績,因此,武林人物對她的觀感是亦正亦邪,譭譽交加。

只見她邊捏揉他的雙臂邊愉快的道:“好人兒,你可知道奴家已經跟蹤你半年了嗎?包丫頭會比奴家迷人嗎?奴家絕對不許你與包丫頭成親,所以,這些人就做了枉死鬼,你瞧,毒物不是已經快化盡了嗎?”

她沒有黃牛,他雙掌之黑腫已經消褪殆盡了。

“你只要再服下這粒”寧神丸“,就可平安無事了。”

説着,立即倒出一粒火紅藥丸。

他頗為識貨,乍見那粒紅色藥丸,立即神色大變。

她含笑將藥丸塞入他的口中,再在他的喉結輕撫一下,那粒藥丸迅即滑入他的腹中去涼快了。

他的神色立現憤怒。

“好人兒,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奴家不會虧待你的啦!”

説着,攔腰抱着他朝斜坡下方掠去。

不久,那位書生悄然飄到現場,只見他的雙眼一冷,立即使出身法悄然跟了下去!

紅燕子夙願得償,她仗恃着現場乃是低窪處,不可能有第三者發現,因此,放心的朝前掠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停在一處谷中,立聽她脆聲道:“好人兒,你瞧見了沒有?此處有山有水,多迷人呀!”

説着,她立即掠到一塊大石上面。

“好人兒,你瞧奴家特地為你挑了這塊既平整又寬敞的大石,蒼天為帳,大石為牀,多棒喔!”

説着,立即將他放在石上。

“好人兒!把心情放輕鬆愉快些,奴家外號”紅燕子“,至今卻無夫無子,如今總算得償夙願矣!奴家略諳歧黃,也察過自己的身子,因此,咯咯,咱們今日只要合體,奴家這隻”紅燕子“真的可以有小燕子啦!咯咯!有子萬事足,何況是好人兒你的種呢?你放心,今日事了之後,我絕對不會對外道出此事,我要專心撫育小燕子啦!”

説着,立即咯咯連笑!

瘋!有夠瘋!痴!有夠痴?

哇操!可見喬迅是如何迷人了。

喬迅聽得魂飛魄散,若非“啞穴”受制,他一定會喊救命。

“咯咯!好人兒,瞧你駭成那付模樣,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則,我不會讓咱們的小寶寶知道他和你之關連。”

説着,立即自動寬衣解帶。

喬迅神色一變,立即閉上雙眼。

他願意放棄眼福,咱們可別傻哩!

只見她雖然年逾三十,卻將身材保養得冰肌玉膚、玲瓏有致,該凹就凹,該凸就凸,根本找不到一個小疤。胸前那對乳蜂,既豐滿又彈性十足,它們隨着她的脱衣行動不停的顫抖,心臟較弱的人一定早就發作了。那纖細的腰肢經過豐乳及蜂臀的襯托,好似盈盈一握的柳枝,真讓人耽心它隨時會扭傷或折斷哩。另外一個引人注意的是那片肥沃、茂盛的“黑森林”它位於她的腹下,和那白晰的皮膚一比,更是惹眼。此外,胯間那片高高鼓起的“桃源勝地”更是令人“引人入勝”總之,這是一具魔鬼般的身材,不知會讓多少的勇士們前仆後繼,拋頭顱、灑熱血的最佳“彈簧牀”喬迅卻畏若蛇蠍的不敢多瞧一眼,此時的他在浩嘆及悲憤之餘,只有拚命的要衝開被制住的穴道。

那知,他連試多次,不但找不回那些“離家出走”的功力,而且覺得小腹浮起一陣陣燥熱之氣。

他駭然失色了。

他不由暗歎道:“唉!想不到我喬迅的一世英名竟會在成親之日落於此女的手中,我該如何向她(指包霜)交待呢?”

她俏立在他的身前好好的欣賞一陣子之後,越瞧越春心蕩漾,“桃源洞”口立即開始汩出“春潮”了。

她迫不及待的蹲在他的身邊開始替他寬衣解帶了。

在她的熟稔動作之下,他兩三下便被剝得清潔溜溜了。

此時,媚毒已經在他的體中發作,那“話兒”更是首先“發難”的站了起來,她的那對桃花眼立即一亮。

“嘖!”

一聲,她彎身朝那“話兒”的“小腦袋瓜仔”親了一下。

三粒小石卻似鬼精靈般疾射向她的左肋之間。

紅燕子果然名不虛傳,她雖然在意亂情迷色得要命之中,卻仍然聽出那三縷輕細的破空聲音。

只見她的左掌一揮,同時抬頭朝左望去。

“叭……”

那三粒小石應聲而碎,不過,她卻被震得掌沿隱隱生疼,不由暗駭對方之精湛內力。

來人正是那位青衫書生,只見他落在紅燕子身旁丈餘外,冷冰冰的道:“無恥淫婦,你真是丟盡女人的臉。”

紅燕子一見對方既年青又陌生,立即抓起衣衫捂住胸口及下腹道:“你是誰?

為何要管本姑奶奶的事?”“哼!你不配知道本公子的來歷,穿衣準備送死吧!”

説着,立即向後轉。

紅燕子一見對方如此狂妄,她立即邊穿衣邊思忖道:“哼!臭小子,你狂?

好,姑奶奶待會看你如何求饒?”她立即倒出兩粒紅色藥丸,並將它們捏碎塞入指甲中。

這種紅色藥丸乃是一種“高單位”烈性春藥,功力精湛的喬迅此時已經醜狀百出,難怪她有信心要修理青衫書生。

因此,她笑了!

“小兄弟,你不是要姐姐”死“嗎?動手吧!”

説着,奴臂下垂,挺胸含笑而立。

青衫書生面對紅燕子的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心中警意一生,立即運起全身的功力轉了過來。

“洪豔,那九人是你殺的嗎?”

“那九人呢?”

“花轎旁之屍體。”

“咯咯!不錯,他們是我超渡的。”

“他們與你有仇?”

“沒有,不過,他們若不死,我豈能得到”一指書生“呢?”

“卑鄙、喪心病狂!”

“咯咯!少假道學啦!你一直跟到此地,不是要殺姑奶奶嗎?下手呀!”

“你究竟把喬大俠怎麼啦?”

“眼睛在你的臉上,你不會自己瞧嗎?”

原來,青衫書生自從現身之後,一直未望喬迅一眼,紅燕子心中暗詫,所以才故意出言試探。

“哼!你休伶牙俐齒,你的氣數已盡,接招?”

説着,身子一滑,右掌一抬,五指勁張疾抓向紅燕子的右肩。

紅燕子一見對方身形似電,指尖勁氣含而未吐,心知果然是硬角色,她立即將左掌一封,右掌切向對方的右腕。

那知,對方只是輕輕向側一飄,然後又迅速飄前,不但避開紅燕子的封掌及切掌,而且五縷指風已射向她的胸口“擅中穴”附近。

紅燕子駭呼一聲:“是你!”

立即向後掠去。

青衫書生冷哼一聲,如影隨形的朝前滑去,五指則越來越接近紅燕子的胸口,逼得她疾速的後退着。

退、快退,她一見到對方的身法,立即認出對方的來歷,因此,她駭得拚命閃退,根本忘了雙掌尚能出招攻擊。

谷中亂石林立,紅燕子疾退出三十餘丈之外,突然被一塊三寸高的尖石一拌,身子立即向側一歪。

“叭!”

一聲,青衫書生的五指已經扣上紅燕子的胸口,她疼得慘叫一聲,雙手立即朝對方的手臂抓去。

對方將五指一緊,指尖立即透入紅燕子的肉中。

“砰!”

“砰!”

二聲,紅燕子抓住對方的手臂,用力掙扎着。

對方將手腕一旋,五指疾速的一轉,立即抓出一團肉。

“啊!你……你好殘忍!”

“哼!護花公子專懲淫女、專護弱女,你認命吧!”

“果……果然……是你……我……好恨……”

“哼!自作孽,不可活,去吧!”

説着,手臂一推,立即向後滑去。

“碰!”

一聲,紅燕子仰摔在石旁,只見她捂着鮮血疾湧的胸口道:“你……你……不得……好死……我……等着……和你……打……官……司……”“哼!至死不悟,該死!”

説着,手臂再揚,就欲補她一掌。

倏覺手臂一陣燥熱,他的神色一變,立即收掌瞧去。

紅燕子倏地撲起身子疾射而來。

迥光反照,垂死一擊,力道果然不俗,青衫書生立即向右飄去。

“砰!”

一聲,紅燕子結結實實的摔在石地上,只聽她慘叫數聲,道:“你……你……你一定……會……死……死……得……很……慘……哈……哈……”

她那淒厲的笑聲,令人聞之汗毛聳立,青衫書生剛皺眉,立即發現全身沒來由的一陣燥熱。

他朝手臂上一瞧,只見袖上有十個紅點,這十個紅點正是方才他被紅燕子所抓之處,他急忙挽袖一瞧手臂。卻見那隻白藕般的手臂並無其它的異狀,不過,體中的燥熱卻好似野火燎原般正激烈的擴散着。

他急忙自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三粒藥丸吞入口中。

那知,那三粒靈藥入腹之後,好似雪花飄入大火中,只是清涼剎那間,便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駭然掠到紅燕子的身邊了。

他朝她的指尖一瞧,立即駭呼一聲。

他匆匆的搜查紅燕子的口袋了。

哇操!大大小小的瓶子計有十餘個,他一皺劍眉,立即匆匆的翻視着。

不久,他終於找到那瓶媚藥了,可是,他繼續找了好一陣子卻沒有發現媚藥的解藥,他不由神色大駭。

氣一泄,他立即覺得神智一陣昏沉,四肢亦酥酸乏力,他在大駭之餘,立即匆匆的望向四方。

靜悄悄,不但未見一人,甚至也未見飛禽走獸。

他稍一思忖,立即掠回喬迅躺下之大石。

當他掠上大石之時,只覺步法一浮,他邊暗駭媚藥之霸道,邊打量着氣喘如牛,汗下如雨,雙眼皆赤的喬迅。

哇操!真是慘不忍睹,一向風度翩翩,俊逸絕倫的一指書生,想不到竟會被媚藥折磨得原形畢露。

青衫書生暗暗一嘆,立即脱下那頂文士巾。

哇操!一大蓬鳥溜溜的秀髮居然似瀑布般掉了下來。

哇操!他是母的嗎?

不錯!隨着他的迅速寬衣解帶,沒多久,便出現一具玲瓏有致,雪白如脂,幽香陣陣的胴體。

只見她又吞下三粒藥丸,然後投入喬迅的身上,雪臀一挺,她的胴體立即一震。不久,殷紅的處子鮮血到處的濺落着。

她在媚毒的激發下,不停的聳動着。鮮血不停的濺落着。汗水不停的滴落着。

清脆的“戰鼓”聲音在荒谷中飄蕩着。

太陽似乎不忍心目睹這幕慘景,因此,它悄悄的落入地平線了,荒谷中立即被黝暗的黑夜所籠罩。

餘毒未盡的她卻仍然不停的發泄着。

她姓朱,名叫慕竹,出身於神秘的銀川“朔漠山莊”提起“朔漠山莊”當今武林人士可能不知道,不過,如果翻閲各大門派的史冊,必可獲悉“朔漠山莊”之事。

大約在一百五十年前武林中出現一位“朔漠仙子”朱巧巧,她一現身立即風靡了整個的武林。她的天仙容貌令男人們神魂顛倒。她的凌厲武功卻使人望之卻步。

就在那些男人們尚未想出如何一親芳澤之際,她卻在一年之後,好似“哈雷慧星”般自武林中消失了。

不死心的男人們便長途跋涉的前往寧夏銀川去尋訪她了。

那知,連當地人也不知道有“朔漠仙子”朱巧巧此人,他們這些人又怎能找得到這位天仙美女呢?因此,“朔漠仙子”朱巧巧也隨着時光的流逝被人淡忘了。

事實上,朱巧巧是失望的回到銀川朱家了。

她原本已經遇上一位如意郎君,可是由於她的矜持含蓄,竟讓另外一位少女以手段將情郎搶走了。她不甘心的暗中查訪一陣子,終於明白那少女是佈局套牢那位男人,於是,她失望的回到銀川了。

朱家乃是銀川地面上之首富,她返家之後,立即閉門不出,專心融練朱家及中原各大門派之武功了。四十年後,她留下一本武功秘籍憂鬱而終。

朱慕竹是朱巧巧兄長的後人,她一懂事就開始勤練文學武功,而且過目不忘,進展神速。

朱家的族人目睹她的情景,立即憶起那位“老姑婆”朱巧巧,於是,有人開始反對朱慕竹練武了。幾經討論,支持她的人佔大多數,他們不但指導她練武,而且還打算讓她到中原武林再來瞧個究竟。

她也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她在十八歲那年,便已經自朱巧巧留下來的秘籍中得到了“學士文憑”於是,她奉命易容為男兒身進入中原了。

她所經過之處,只要有男人欺侮女人,她必然會以這招“金龍探爪”抓出那男人的心肝以作懲處。

她若遇上女人在誘惑男人,亦是以“金龍探爪”“招待”對方,因此,沒多久,“護花公子”及“金龍探爪”便享有極高的“知名度”想不到她竟會着了紅燕子的道兒,居然與她暗慕已久的一指書生,在這種情形之下合體。

起初,她在不甘心及下身裂疼的情況下,套挺速度稍緩,可是沒多久,便被媚毒逼得瘋狂套動不已。一直到了戌初時分,她才在一連串的哆嗦之中,悠悠的恢復神智。

她一見到自己汗下如雨的摟着他,不由羞慚的掙起身子。倏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疼痛,她急忙先剎住身子,然後緩緩的下馬靠坐在一旁“驗傷”了。

紅、一片殷紅,其中雖有不少的灰白之物,卻仍然殷紅予以“同化”可見她已經為方才之瘋狂付出慘重的創傷。

“姑娘!”

那聲音雖然澀啞,她卻聽成晴天霹靂,當場一陣劇震。

“姑娘,在下負你甚多,容在下來世……”

“別……別説下去了,請你別説下去了!”

喬迅長嘆一聲,立即不語。

他由於功力較為精湛,因此,早已經在半個盞茶時間泄身醒轉,他一看見身上之人,立即大駭。

可是,他稍一回憶,立即憶起他尚有一絲絲神智之際,曾經聽見她自稱“護花公子”所以才略知她的來歷。

他方才望着她的瘋狂挺動,享受着那種泄了又泄的“超級快感”在“興奮”之餘,立即開始暗歎造化弄人。

他已經和包霜成親而且破了她的完璧,這段姻緣再也推卸不了,可是,他豈能不顧朱慕竹呢?

她是為了救他才受害的呀!

可是,包霜在今午催促他的情景,使他感受到她強烈的主觀意識,她豈能接受自己照顧朱慕竹呢?

天呀!我該怎麼辦呢?

他正在痛苦之際,朱慕竹卻已經拿着衣靴踉蹌躍下大石了。她匆匆的拭淨身子,立即着衣。

“姑娘,可否聽在下一言?”

“公子,紅燕子已經伏誅,不提也罷!”

“我該為你負責呀!”

“負責?公子,你別為難了!”

“我……”

“公子,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及天知、地知,我會把它深存於心中,你放心的回去吧!後會有期。”

“不,請稍候!”

“啊!我險些忘了你的穴道受制!”

説着,立即再度掠上大石。

她迅速的解開他的穴道之後,立即掠下大石。

他尚未落地,地已經持衫遮身。落在她的身前道:“姑娘,請你再聽在下數言,休讓在下遺憾終身。”

她的身子一顫,立即轉身低下頭。

他匆匆的穿上衣衫之後,沉聲道:“姑娘,在下已在午時與包姑娘成親,想不到竟會因為紅燕子的毒計傷了你!”

“請別惦記此事,包姑娘才貌兼優,我祝福你們白首偕老。”

“可是,我如何對你交代呢?”

“命……我認命!”

“不……太不公平了,我不能做這種交代。”

“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我要在別處安頓你。”

“你打算享齊人之福?”

“不,我絕無此意,我……我……”

“算啦!別為難了,天色已暗,別讓她等太久了!”

説着,身子一彈,疾射而去。

喬迅原本欲攔住她,可是念頭一轉,也不知道該再説些什麼話,於是,他默默的望着她消失於遠處了。

第02章 上天妒嫉難圓夢

一張圓桌,桌上擺着一封紅燭,燭焰跳動之下,照耀着桌上的四菜一湯,及一位豔麗的紅衣佳人。

哇操!挺羅曼帝克哩!

喬迅步入大門,一發現包霜獨坐在桌旁,他的心兒一沉,方才所想妥的言詞,立即跑得一乾二淨了。

他默默的踏入廳中,立即步向自己的房間。

他拿看乾淨衣衫及浴具,立即步入後院的浴室。

他從頭到腳徹底的洗了數遍,卻仍然洗不去朱慕竹的容貌及一言半語,他的心情更為沉重了。不久,他默然入廳坐在她的對面了。

她半聲不吭的立即取用那些已冷的菜餚。

他的心中有數,立即也默默的用膳。

大約過了半個盞茶時間,她以絲巾拭淨嘴角,立即回房。

他又取用片刻之後,剛起身欲收拾餐具,卻見她拿着他的內褲走了出來,他立即神色大變。

她走到他的身前,將內褲朝桌上一放,指着褲上的血跡及穢跡,雙眼似電的緊盯着他看。

他暗道:“也好,我就直言吧!”

他立即沉聲道:“請坐!”

她立即默默的坐在他的對面。

他立即仔細的敍述自己被紅燕子所制及護花公子合體之經過。

“走!”

“走?去那兒?”

“瞧現場!”

“我已將那頂花轎及屍體埋妥了!”

“掘出來!”

“可是,屍體及花驕皆有毒,稍一不慎,即會中毒哩!”

“何懼之有?”

“明日再去現場,如何?”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

“這……你不相信我的話?”

“眼見為真!”

“你……”

“我怎麼樣?我忍辱替你做飯,又等你一個多時辰,結果卻等到了這種事兒,你還要我怎麼樣?”

説着,立即指向那條內褲。

他嘆了一聲,立即不語。

“説呀!你要我怎樣?快説呀!”

“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剛新婚就發生這種事,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嗎?”

孤傲的他聞言之後,立即劍眉一揚,可是,他旋又忍了下來。

“説呀!你有何不悦,説出來呀!”

“……”

“説呀!快説呀!”

“……”

“姓喬的,你以為不吭聲就能解決問題嗎?我告訴你吧!你今晚如果不解釋清楚,我和你沒完沒了。”

那句“姓喬的”好似一記鐵錘重敲中他的心,立即令他眉頭一鎖,接下來的話,更令他臉色沉重了。

“你……你的口氣太沖了吧?”

“衝?不錯,我的口氣是很衝,可是,請你替我想想,我從拜堂前到現在,究竟遭遇了多少事啦?”

他立即低頭不語了。

“好端端的一個拜堂吉時,卻讓你弄得惶恐不安,神聖的合體卻讓你弄得完全走樣,偏偏你又去陪別的女人……”

“住……你別太過份了,我是中了媚毒才……”

“中了媚毒?誰相信?”

“好!咱們現在就去現場吧!”

“走!”

他立即默默的朝廳外掠去。

包霜便鐵青着臉跟去。

他們離去不久,倏見朱慕竹自右側院中一簇“七里香”後面閃出,她仍是書生打扮,雙眼卻已經浮現淚光。

她方才已經聽見喬迅和包霜的交談內容,她在同情喬迅之餘,立即取出一付中年人面具戴妥,然後隱回原處。

且説喬迅帶着包霜到達埋屍之處,立即揮掌震開泥土,然後再以樹枝挑出每一具屍體來。

包霜仔細的瞧過屍體之後,沉聲道:“紅燕子的屍體呢?”

“在荒谷中。”

“走!”

“先埋妥屍體吧!”

“回去再埋!”

他立即默默的朝荒谷掠去。

不久,兩人已經抵達那塊大石旁,他迅速的掘出屍體之後,立即略顯不安的偷偷望着大石上面的穢跡。

包霜卻仔細的打量着紅燕子的屍體。

不久,她逐一檢視紅燕子袋中的大小藥瓶。

她終於找到那個裝有媚藥的褐瓶了,只見她的雙眼一轉,突然倒出一粒媚藥吞入口中了。

“你……”

“你是在何處與護花公子她合體的?”

“我……我……在那塊大石上面。”

她立即彈身躍上那塊大石。

她一見到大石上面的血跡及穢物,妒意一生,雙手一陣忙碌,立即將自己剝得“清潔溜溜”了。

她將衣衫朝乾淨處一放,立即仰躺下去。

喬迅想不到她的個性會如此的偏激,他耽心自已的那“話兒”會“不爭氣”的站不起來,於是,他立即也服下一粒媚藥。

不久,他將衣衫一脱,赤裸裸的掠上大石了。

她已經在媚藥的催逼之下,媚態十足,喘呼呼的輕扭身子,此時一見到他赤裸裸的掠上大石,她立即欣然道:“相公,讓咱們重新開始吧!”

他聽得心兒一鬆,立即摟住她。

兩人似蛇般糾纏不休了!

不久,那“話兒”頂入“桃源洞”中,正式展開“肉搏戰”荒谷中立即飄蕩着密集的“戰鼓”聲音。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突見一道黑影自遠處一塊大石後面閃出,赫然是一位長得人模人樣的黃衣青年。

他長得身材修偉,相貌俊逸,不過,雙眼咕嚕轉動不定,分明是一位貪婪、工於心計之輩。

他姓黃,名叫耀鼎,乃是蜀中“金虎門”少主,他已經追求包霜甚久,可是,卻一直無法如願以償。

他今天午後心血來潮的到天都峯“天泉寺”一遊,卻由香客的口中聽見一位相貌俊逸,身穿喜服卻神色匆匆的青年。

他的心中一動,立即繼續的探聽。

他終於由那位小沙彌的口中獲悉那批驕夫及喬迅之事,他在好奇之下,立即朝天都峯仔細的尋去。

當時,喬迅已被紅燕子帶到荒谷,包霜正在房中暗怒,因此,竟讓黃耀鼎由鞭炮碎片找入院中。

他小心的掠到房外一株樹上,立即發現包霜,他驚喜之下,立即靜伏不動,因為,他在顧忌喬迅呀!

黃昏時分,包霜開始準備晚膳,他趁機向四周搜索一陣子之後,確定喬迅已經不在家了。他的個性多疑,立即開始思忖喬迅為何會在成親之日不在家,以及他會在何時返回家中。幾經思考,他重回那株樹上了。

他終於等到喬迅回來了。他終於聽見他們的爭吵內容了。他樂透了。

他當然也發現朱慕竹潛入院中,可是,他不敢聲張,甚至在喬迅及包霜離去之後,他無暇多管閒事的悄然跟去了。

可惜,朱慕竹在心情激動之際,根本沒有會意到另有他人,因此,才會鑄下一段情天恨事。

且説,黃耀鼎悄然來到大石附近,他一見喬迅及包霜的狂歡情形,雙眼立即射出妒恨的火焰。

他又等候片刻,確定他倆已經被媚毒激發得神智昏沉,立即悄悄的抽出一把又薄又小的柳葉鏢。

只見他的右腕一振,那把柳葉鏢立即準確的射入喬迅的右側太陽穴,立見他喔了一聲趴在包霜的胴體上面。

包霜卻仍然瘋狂的挺動身子。

黃耀鼎嘴角含冷笑“以衝鋒陷陣的”方式脱去衣衫之後,一掠上大石,立即將喬迅的屍體拋下大石。

他迅速的摟着包霜立即揮弋一頂。

一聲脆響之後,他開始疾頂猛挺了。他的雙掌貪婪的遍撫她的胴體了。他的雙唇貪婪的吸吮她的胴體了。

她卻神智恍惚的瘋狂發泄着。

孽,全是她意氣用事惹來的孽呀!

不到半個時辰,他突然全身哆嗦的“交貨”了,她卻仍然瘋狂的頂挺着,不由令他爽得全身汗毛直立。

不久,他咬牙運功制住她的“麻穴”他需要休息呀!

他連吞三粒靈藥之後,一見到她那迷人的胴體及慾火焚身的香豔情形,那“話兒”又“起立”了。

他摟着她,解開她的穴道再度盡情的享受了。

一直又過了半個時辰,她才哆嗦連連的逐漸安靜下來了,他急忙制住她的“麻穴”然後繼續的衝刺着。沒隔多久,他愉快的“交貨”了。

包霜也自激情中睜開了雙眼,她乍見到對方,不由芳容失色。她不敢相信的欲以手揉眼,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動彈。

“霜妹,是小兄弟黃耀鼎!”

“你……滾開!”

“霜妹,別生氣。”

“滾開……滾開……”

他訕訕的起身坐在一旁了。

“他呢?”

“死了,似這種無情男子,不要也罷!”

“什麼?他死了!”

“不錯,是我替你出氣的。”

“你……你真該死!”

“霜妹,你別生氣,你聽我説,愛人比被愛痛苦,他既然不愛你,你何不投入一位深深愛你的男人懷抱中呢?”

她險些氣昏,不過,旋又忍下來下,道:“你當真愛我嗎?”

“是的,小兄已經仰慕你甚久矣!”

“你不嫌棄我嗎?”

“絕對不會,何況,你尚破瓜不久呀!”

“你當真如此的愛我?”

“是的,你若不信,我可以發誓!”

“好,你若肯發誓,我就死心塌地的跟你。”

他欣喜的立即舉手下跪道:“皇天在上,后土鈞鑒,我黃耀鼎若對包姑娘虛情假意,不但願遭五雷轟頂,而且全家雞犬不留。”

“好,扶我起來吧!”

“霜妹,你當真願意跟我?”

“你難道也要我發誓嗎?”

“這倒不必,小兄馬上替你解穴。”

説着,立即拍開她的穴道,然後暗蓄功力待變。

那知,她起身之後,忍羞下身的裂疼及心中的悲痛,只是默默的穿上衣衫,並無其它的攻擊行為。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他在此地的?”

“小兄一直尾隨在你們身後。”

“你一直跟蹤我們?”

“小兄在午後才找到你之後,一直在院中恭候。”

“你真是有心人。”

“情痴!情痴!”

“我和他畢竟拜過堂,你可否讓我替他下葬?”

“請!請!”

她立即掠到喬迅的身邊替他着衣。

他則上前替紅燕子葬回坑中,暗中樂道:“紅燕子,多謝你啦!”

不久,她抱着喬迅的屍體朝前掠去,他一見她的行動踉蹌,立即體貼的道:“霜妹,讓我抱他吧!”

她道旬:“不必。”

咬牙掠去。

她的下身在滴血了。她的心兒也在滴血了!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經掠回院中,黃耀鼎立即記起另外有人隱於院中之事,他立即望向那簇“七里香”隱在七里香後面的朱慕竹在枯侯一陣子之後,心中一陣嘀咕,立即不放心的掠向荒谷,因此,黃耀鼎瞧不出什麼異狀。

他一見包霜已經掠入院中,立即跟去。

倏見青影在門口一閃,赫然是朱慕竹重又返回。她是在接近荒谷之時,發現包霜二人,才隱身跟回此地的。她剛隱於一株白楊樹後,立見包霜抱着喬迅行向後院,她好奇的立即悄然沿着木牆朝後院掠去。

不久,她發現包霜揮掌劈妥大坑正在替喬迅埋葬,她嚇得肝膽俱裂,險些當場就驚呼出聲。她一直等到包霜埋妥喬迅重回廳中之後,才悄然來到那堆新墳後面,只見她呆在墳旁暗暗的揮淚不已!

不久,突見大火沖天而起,她悚然一醒,立即掠去。

當她掠到房含左側之時,正好目睹包霜帶着包袱和黃耀鼎離去,她氣得不由暗罵道:“好一對姦夫淫婦!”

她思忖片刻,由於自己剛“破瓜”沒有把握對付包霜二人,因此,她一直等到火勢熄滅之後,方始撫墳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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