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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俠女勇鬥淫魔

  月光下的草地上,兩具赤裸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在下面的是個少女,她怒叱道:“淫賊!你快住手,我們峨嵋派還能饒你不死,否則的話……啊!”

她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身上那具黑黝黝的軀體下身狠狠往前一挺,撕裂了少女那象徵着貞潔的薄膜。

“嘿嘿,還是個雛兒,真緊啊……”

那男的説罷,也不管少女的痛苦,兀自大力抽送起來。處女的陰道像一個滾燙的肉環般緊緊地套住男人的肉棒,每一下進出似乎都異常艱難,這樣更激發了男人的原始野性,更加粗暴地抽動着,碩大的龜頭像雨點般撞擊着少女的花芯:“峨嵋的騷貨還真不錯,堪稱上品,老夫好久都沒有品嚐過這樣的嫩貨了,哈哈哈哈……”

少女緊咬牙關承受着男人狂風暴雨般的蹂躪,兩隻眼睛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醜陋的模樣永遠銘記在心。

男人抽送得越來越快,少女也忍不住哼哼起來,男人淫笑道:“騷貨,爽了吧,女人都是賤貨,明明個個都喜歡被人操,卻還要裝得有多清高!”

他雙手揉搓着少女飽滿的雙乳,下身狠狠地撞擊她,眯起眼睛傾聽那迷人的“撲哧撲哧”的水聲。少女嬌嫩的陰唇被肉棒粗暴地帶進帶出,不由得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終於,少女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銀牙緊咬着紅唇,隨着她的一聲悶哼,從處女的花芯深處噴湧出一股滾燙的陰精,把男人燙得直哼哼,腰眼一麻,急忙抽送幾下就頂住少女的子宮將濃稠的精液灌注進去……

堅強的少女再也忍不住,眼角悄悄流下一滴珠淚。男人起身穿好衣服,轉頭看看赤裸的少女:“你知道我的作風吧?”

少女閉上眼睛不言語。“你也別怪我,我不能壞了規矩。你是峨嵋派的祝小倩吧,我會通知你的同門的。”

説罷出手如電,右手食指在少女眉心處一點,然後轉身離去。

(一)

正是春暖花開,草長鶯飛的季節,珍珠河平緩地流動着,在和煦的陽光映照下反射出萬點金光,從高處望去,像是一條鑲嵌在大地上的玉帶。河邊是一片青葱的草地,嫩草剛剛長出,還不高,像一張巨大的綠色地毯鋪在地上。

“毯子”上躺着一個人。確切的説,是倒着一個人,一個少女,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少女,在綠油油的草地裏,顯得是那樣的潔白如玉。此刻她正睜大眼睛望着蔚藍的天空,小嘴微張着,似乎想要説些什麼。然而她卻永遠也不能説了,她死了。帶着無比的哀怨,在這春意盎然的季節裏,她永遠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

她的眉心有個紅色的血點,就像觀音菩薩一樣。高聳的乳房上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指印,玉腿根部的草地上,落紅點點,撕碎的衣裳散落在身邊。

從遠處飄來一道白影,轉瞬來到女屍近前。這是一名清塵脱俗的少女。

一身雪白,人白,衣白,鞋白,連背後揹着的寶劍也是白劍鞘白劍穗。往臉上看,一張白嫩的瓜子臉,雙眉修長,杏眼如電,鼻似懸膽,唇紅齒白。身段曼妙,秀髮用白絲巾紮了個長長的馬尾,顯得乾淨利落超凡脱俗。

少女一眼就瞥見了女屍眉心的傷痕,不由得秀眉一蹙:“又是他!”

她説的這個“他”是近年來江湖上作惡多端的一個淫賊,作案手法極其兇殘,往往先奸後殺,而且是以獨特的手法一擊致命,死者的眉處會留下一個血點。此賊行蹤詭秘,且武功極高,屢屢作案卻至今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江湖上給他鬆了個綽號叫“摧花一點紅”少女凝神想了想,一甩袖子發出一支響箭。片刻之後遠處又飛來一條人影,來到少女近前停住,一躬身:“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來者是個乾枯黑瘦的老頭,長得極其猥瑣,腦袋兩頭窄中間寬,酷似橄欖,頭髮稀疏地攏成筷子粗細的髮辮紮在腦後,兩道掃帚眉往下耷拉着,一對三角眼不大,卻閃爍着精光,還長着兩撇稀疏的老鼠鬍子。

少女點點頭:“吳七,你那邊有沒什麼發現?”

吳七恭敬地哈了哈腰:“回小姐,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少女嘆了嘆氣,下巴朝地上的女屍揚了揚:“這名死者應該是昨夜遇害的,你去把她收拾一下然後報官吧,讓官府去處理後事。”

吳七答應一聲徑自忙活起來。少女來到河邊坐下,脱下白靴,露出一雙盈盈一握的嫩白玉足,用手揉了揉。這幾天順着一些蛛絲馬跡追擊一點紅,累得晚上都只能眯一會兒,到頭來還是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次作案…

她把雙腳伸進水中浸泡着,冰涼的河水使她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些。然而望着明鏡般的水面,她卻又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文家在陳州是數一數二的大户,祖上曾是朝中大員,在世時廣置房產田地,開了不少的綢緞莊、茶莊,是當地首屈一指的富户。文老太爺只有一個獨子,名叫文軒,長得一表人才,娶妻劉氏,生得花容月貌。兩口子成親後專心一意幫助老爺子打理生意,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轉過年來冬景天,劉氏產下一女,異常白嫩,窗外的雪跟她一比較,似乎都黯然失色了,因此文軒給她起名“欺雪”生她的那天,家裏正好有個老尼姑來訪,法名慧靜,是城外白衣庵的庵主。其實説是庵主,實際上那庵裏只有她一個人。文老太爺樂善好施,虔心信佛,周圍的庵觀寺廟他都出錢翻修過,白衣庵也不例外。因此家中也常有大和尚老道士小尼姑前來作客。

怎麼那麼巧,生下欺雪這天,慧靜正好前來拜訪。老尼姑很高興,説自己與欺雪有緣,執意要收她做女弟子,老太爺不好拂她面子,加之自己也信佛,就答應等孩子稍大些就送到庵裏去跟慧靜學習佛法。

光陰似箭催人老,日月穿梭斬人刀。轉眼間就到了欺雪五歲那年,劉氏又給文家添了一個男丁,老太爺親自起名思泉,取文思泉湧之意,寄望他將來讀書識字,考取功名。同時文老太爺也履行了自己當年的承諾,親自將欺雪送到白衣庵,拜在慧靜老尼門下做了一名俗家弟子。

卻説那慧靜老尼也着實了不起,文武雙全,又教識字,又教練武,把全身的能耐都毫無保留地傳授給欺雪。她太喜歡這個跟自己有緣的女孩了。

到欺雪十二歲那年,慧靜又把自己佩帶了幾十年的“沐風斬塵劍”贈給了欺雪,並告訴她:“這把劍是我師父傳給我的,追隨我多年了,現在我也老了,也該把它傳授給你。劍法共分為兩套,‘沐風式'、’斬塵訣'.前者用於防守,舞起來風雨不透;後者用於進攻,斬盡世間孽障塵緣。當年祖師爺帶着這柄劍和這兩套劍法走遍天下,蕩盡塵埃,邪門外道聞之無不喪膽。

你要好好修習,不要讓這套劍法失傳了。

欺雪撲閃着明亮的大眼睛回答道:“我知道了,師傅。”

慧靜欣慰地笑了笑,開始認真地傳授劍法。一個願教,一個願學,師徒倆摽着膀子努力,欺雪的進步自然很快。

轉眼又過了六年,欺雪已經十八歲了,出落得雪膚玉貌,清塵脱俗。這一日清晨正在庵中練劍,突然虛掩的庵門被撞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跌撞進來,趴在地上哭喊:“小姐!快回去看看吧!家裏出事了…”

欺雪腦子裏嗡的一聲,幾乎要被驚倒,忙問:“吳七!家裏怎麼了?”

吳七哭道:“一點紅…一點紅來了文宅…現在家裏已經…已經…”

他“一點紅”三字出口之時,欺雪已經像一道白光疾射而去了。

文宅一片狼藉,護院的打手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死的死傷的傷。一些躲在角落裏的老婆子見小姐回來,趕緊都哭着嚎着迎出來。欺雪喝道:“都別哭了!怎麼回事?”

一個年紀稍大的婆子抽泣道:“昨夜家裏闖進一個賊人,武功很厲害,這些個管家護院都擋不住,他闖到後院把夫人給…給…”

欺雪再也聽不下去,衝到後院,赫然看見自己的父親文軒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她急忙上前抱起父親,一探鼻息,早已沒有呼吸了。

欺雪仰天大叫一聲:“爹!”

眼淚奪眶而出,隨即想起母親,趕緊撞進卧房,母親劉氏倒在牀上,全身赤裸,也已死去,眉心間赫然一個血點。欺雪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跌坐在牀沿,只呆呆地不説話。

吳七跌跌撞撞地進來,跪在地上哭道:“小姐!您要節哀呀…文家完了…老太爺也完了…小少爺也完了…就剩小姐了,您要是再有個好歹,文家就…就…就絕後了!”

慧靜老尼也來了,她站在卧房門外不無擔憂地看着愛徒,真擔心她會崩潰。

欺雪一滴眼淚也沒有。哀莫大於心死,四個至親骨肉一夜之間遭人殘殺,換了是誰也受不了。她目光呆滯的望着母親的遺體,只抬了抬手:“你先出去…”

然後扭頭看着慧靜:“師父,請您幫我料理後事好嗎?”

慧靜嘆了口氣,點點頭,轉身跟吳七一起下去了。

隨後幾天,欺雪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吃不喝,足不出户,誰叫也不開門。慧靜忙着為文老太爺、文軒、劉氏和文思泉做了法場,超度亡靈。吳七則安排下葬等一切事宜。

第五天頭上,欺雪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直守在門外的吳七急忙抬頭觀瞧,只見欺雪白絲巾扎着馬尾辮,白衣白褲白鞋白劍,超凡脱俗,如仙女下凡一般。

欺雪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少了一份稚氣,多了一份堅毅。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深情地看着這院中的一草一木,良久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向吳七吩咐道:“把房產地業變賣了,換成銀票。另外多發些銀子遣散家人婆子。”

吳七愕然地睜大眼睛看着她,欺雪並不理會,來到慧靜面前抱拳躬身:“師父,多年來對徒兒的精心栽培,徒兒沒齒難忘,只是現在徒兒家中慘遭橫禍,不報此仇,難慰泉下親人。所以徒兒決定要追殺一點紅。”

慧靜愕然道:“那一點紅神出鬼沒,作案多年卻從未有人見過其真面目,憑你一己之力如何能夠找到他?”

欺雪仰望蒼穹,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出一句話:“上天追他到雲霄殿,入海追他到水晶宮!”

慧靜點點頭:“既然你決心已下…你就放心去吧,以你現在的身手在江湖上行走,為師也放心的下了。這吳七在文家多年,身上又很有些武功,讓他跟隨你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欺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慧靜磕響頭,慧靜急忙扶起她時,卻瞥見她眼角滾落幾點珠淚…

一個月後,一切準備停當,文欺雪踏上了追蹤淫魔的征途。身後緊跟着的,是文家老僕吳七。

(二)

這一日,主僕二人行走得累了,便在路邊一個茶館中打尖。茶館這地方的人最是雜亂,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有。特別是有幾個混混,正在高談闊論誰家的小媳婦兒長得俊,誰家的寡婦勾引男人,言語粗鄙不堪入耳,欺雪眉頭一蹙,可是這種雜亂的地方卻也是最能收集到各種消息的,所以只好忍了。

那幾個混混談着談着,果然議論到了一點紅。一個長着酒糟鼻的説道:“聽説一點紅又作案了,這次是咱們縣太爺的七姨太,哎喲,那長得叫一如花似玉,縣太爺才弄來沒幾天,就叫淫魔給糟蹋了。”

另一個齙牙混混接口道:“可不是嗎,你説那淫魔也是的,操了就操了,幹嘛還要弄死啊,可惜了的,留給咱哥們兒快活快活也好啊,嘿嘿~”欺雪聽到這兒,耳朵都豎起來了,轉眼目視吳七,吳七也正全神貫注地聽着呢。主僕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各自會意,吳七起身向那幾個混混走去,來到他們面前一拱手:“諸位仁兄,我們小姐想請你們借一步説話。”

混混們不耐煩地説:“你小姐是那條村的啊?沒見大爺們正聊正事兒的嗎?”

“滾一邊去,糟老頭子,別擾了大爺的興致。”

吳七並不生氣,樂呵呵地陪着笑:“幾位大爺,我們小姐就在靠窗那張桌上等着呢,幾位受累跟我前去説幾句話就成。”

幾個混混乜斜着死魚眼往吳七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卻一個個的目光都收不回來了,眼睛都直了,他們八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子。酒糟鼻趕緊換了笑臉:“喲,您早説呀,我們不知道您的小姐是那位。”

説罷趕緊帶頭小跑着向欺雪而去,剩下幾個也忙擦了擦哈喇子跟了過去。

欺雪鄙夷地看了看他們:“我問你們,你們剛才説的一點紅作案,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酒糟鼻趕緊回答:“就是前天,現在縣太爺還在哭鼻子呢。”

欺雪點點頭:“有人看見一點紅長什麼模樣了嗎?”

其實她也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只不過不這麼問的話又心有不甘。

沒想到混混們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縣太爺家的管家看了個大概,臉上遮着塊布,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身材很瘦小,武功極高,連縣太爺的管家都不是對手,眼睜睜的看着他把七姨太擄走了。”

欺雪“哦”了一聲:“那管家式何許人也,能跟一點紅交得上手?”

齙牙趕緊回答道:“那管家名叫武擎天,年輕時可了不得,是禁軍教頭,據説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是少林寺上一代方丈智明大師親傳弟子,精通大力金剛掌和少林齊眉棍。”

欺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朝吳七努了努嘴,吳七會意,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幾位拿去賣茶喝。”

混混們眼都笑沒了,趕緊點頭哈腰感謝:“小姐真是好人啊,人長得美又大方。”

欺雪面無表情地起身走出了茶館。吳七在後面緊跟着:“小姐,下一步怎麼做?”

“去縣太爺的府邸,我要會會那個武擎天。”

縣太爺叫秦無庸,宅邸建在城中最繁華的大街處。欺雪和吳七尋到大門處卻被護院攔住:“幹什麼的?”

吳七一拱手:“我們是貴府尊管武老爺的朋友,找他有點事兒。”

那護院上下打量着二人,眼睛不斷地往欺雪飽滿的前胸上掃視。

欺雪正待發作,那護院開口説道:“武管家不在,跟老爺出去給七姨太辦喪事了,有事你們晚上再來。”

欺雪上前就給了他一個嘴巴,然後轉身就走。吳七趕緊跟在她身後。那護院呆呆地捂着臉,良久才回過神來,一低頭看着地板:“這誰的牙?”

欺雪主僕二人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繞了個圈來到後院,左右看看無人,縱身上了房,趴在房上打量着院中的動靜,院中無人,整個宅子都靜悄悄的,也許是大部分人都跟着老爺給七姨太出殯去了。忽然西北角一間房裏發出響聲,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飄落院中。

來到窗前,兩人點破窗欞紙往屋內觀瞧,一看之下欺雪臉紅到脖子根。

屋內有一男一女,兩人都是赤裸裸的,女的是個成熟的美婦,此刻正坐在牀沿大張着一雙豐滿雪白的腿,嘴裏斷斷續續地呻吟着:“小冤家…真會舔…舔到我心尖上去了…”

跪在牀前的人看身形應該年紀不大,頂多十二三歲,此刻他兩手託着美婦的兩腿彎,舌頭靈活地在她兩瓣肥厚的陰唇上掃來掃去,時而在那突起的小豆上面打轉,時而伸進陰道里攪動,爽得美婦渾身顫抖,用手按着對方的腦袋拼命挺動着肥臀,好讓他舔得更深。

片刻之後美婦突然粉頸向後一仰,雙手撐牀,兩條修長的腿繞在男孩腦後夾緊,下身用力地往前送:“冤家…我要泄了…”

男孩聽聞,趕緊用手托住美婦雪白的臀部,嘴巴一張,將美婦整個陰部都包裹在嘴裏,同時用力吸啜着。美婦一聲嬌哼,陰道肉壁內一陣波浪般的翻滾後,子宮口大張,一股粘稠滑膩的陰精傾泄而出,灌注到男孩口中。男孩“咕咚”一聲把它全部嚥下,然後伸出舌頭講陰户裏裏外外舔得乾乾淨淨。

美婦長出一口氣:“小冤家,越來越壞了。”

男孩抬起頭來,嘴角還掛着一絲晶瑩剔透的淫汁:“二奶奶,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剛才你不是也很騷麼。”

被稱為二奶奶的美婦臉一紅:“去,不許這麼跟我説話。”

説着伸手往男孩胯下掏去,握住那根粗大的陰莖不住套弄:“真大,人小屌大,小樑子,快點上來吧,我今天可是硬着頭皮告病不去給老七出殯,專門留下來陪你的,別讓我失望啊~”小樑子上牀趴在二奶奶身上淫笑道:“二奶奶,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呀,每次老爺到七奶奶那裏過夜,不都是我給你解饞的麼~”説着話,他輕車熟路地一挺下身,就着淫水“噗滋”一聲肏進了美婦的肉穴。二奶奶“籲~”地抽了口涼氣:“好漲呀,漲得滿滿的…你快動,讓我快活快活~”小樑子便不再説活,兩手抓住婦人豐滿得無法掌控的雙乳作為借力點,下身開始一前一後地肏弄起來,屋子裏頓時淫聲浪語響成一片。

欺雪看得大氣都喘不勻了,扭頭看吳七,只見他氣喘如牛,下身竟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不由大羞,嬌軀一擰上了房。吳七也隨之上房,只是他上來後站得很彆扭,屁股翹着,兩腿夾得緊緊的,饒是如此,下身也還是鼓起一塊。欺雪“呸”了一聲:“沒出息!”

吳七笑道:“小姐,我長得醜,這輩子也沒成過親,吳七,‘無妻’嘛,看了自然就會想…”

欺雪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今夜晚間再來,我要親自面會那個武擎天,當面向他仔細詢問一點紅的事。”

是夜,二更鼓響之後,兩條人影從秦宅的房頂飄落院中。白影是欺雪,黑影是吳七。欺雪對着吳七擺擺手,吳七點點頭,兩人分頭尋找武擎天的房間。要説一間間房找確實也難,這個時間,基本上都熄燈睡覺了,黑燈瞎火的怎麼找?但是別忘了,武擎天是高手,一流的高手,只要有人靠近他的房間,他會第一時間警覺到的。

分頭行動後兩人都沒有施展輕功,只是輕手輕腳地經過經過一個又一個房間。不表吳七,單説欺雪。當她來到院子南邊的一間房外時,裏面傳來一聲暴喝:“什麼人!”

欺雪怕驚動了其他人,趕緊拔劍在手順着門縫輕輕一挑,門閂應聲而斷,她旋即閃身進了屋。

屋內的人確實是武擎天,他也不答話,一出手便是大力金剛掌,迅猛剛勁的掌風直逼欺雪而來。欺雪不敢輕敵,發動劍法中的“沐風式”一把劍舞動得跟劍山相似,將大力金剛掌的勁力全部化解,同時低聲喝道:“武大俠慢動手,我找你有要事!”

武擎天一愣,問道:“你是誰?”

欺雪將劍收起,説道:“請您先掌起燈,我們慢慢聊。”

武擎天把燈燭掌起,雙方眼前一亮,都不由得仔細地打量起對方來。只見武擎天五十出頭上下年紀,鬢角斑白,濃眉大眼,鼻直口方,一臉正氣。此刻他正赤着上身,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只是左臂似乎受了傷,纏着繃帶。

欺雪一見對方光着上身,不由得臉一紅,轉過頭去道:“請您先把衣服穿上…”

武擎天也回過神來,趕緊找了件衣服披上問道:“姑娘是…”

欺雪將來意説明,武擎天點點頭,手一攤:“姑娘請坐下説話。”

欺雪道過謝,矜持地側身半坐在椅子上。

武擎天回憶着前晚發生的事,仍然心有餘悸:“一點紅確實名不虛傳,我是得了少林真傳的俗家弟子,練的一身童子功,竟在他手下走了數十回合就敗下陣來,丟了少林的臉,手也被他傷了,慚愧啊慚愧!”

欺雪問道:“那麼,武大俠就沒能看清他的真面目麼?”

武擎天搖搖頭:“沒有,我只看見他的眼睛。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身材並不高大,很靈活,閃轉騰挪如電,別説抓他了,就是要抓住他的衣角都難。”

欺雪不由皺緊眉頭:“這個一點紅與我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我誓必殺他,只是他武功如此高強,而我修行尚淺,不知我能否敵得住他。”

武擎天驚異地問道:“姑娘你跟他有什麼仇?莫非他對你…”

欺雪臉一紅,急忙脱口而出:“不是你想的那樣。”

於是把自身的遭遇對武擎天講了一遍。

那武擎天也是一條熱血漢子,聽了之後直氣得三尸神暴跳,五靈豪氣騰空:“抓住這個淫賊,真該要把他千刀萬剮!”

欺雪眼圈發紅:“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抓住這個魔頭,為我的親人報仇。”

武擎天低頭沉吟半晌後,虎目中精光爆射:“姑娘,若不嫌棄老伕力微,老夫願意助姑娘一臂之力!”

欺雪驚訝地望着武擎天:“武大俠,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何必牽扯進去呢?”

武擎天正義凜然地説道:“不,與我有關,與一切武林正道人士都有關,為了不讓更多的女子受害,我必須站出來。雖然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也不願就這麼袖手旁觀!”

欺雪感動地點點頭:“老俠客果然豪氣干雲,既是如此,我也不推脱了,多一個幫手就多一份力量!”

就在此時,窗外發出一聲輕響,武擎天暴喝一聲:“誰?”

窗外有人低聲回答:“我,吳七。”

欺雪笑着對武擎天説道:“是我的老僕人。”

武擎天這才鬆了一口氣,打開房門讓吳七進來。欺雪又給二人引見,並向吳七説明武老俠客也願意加入己方,一起追擊一點紅,吳七也説了一些客套話感謝武擎天。

三人正在聊着,突然聽到院子裏一聲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快來人吶出事兒啦!二奶奶…二奶奶讓一點紅殺死啦!”

聲音聽起來撕心裂肺,為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增添了幾份恐怖。

(三)

三人不約而同地往外躥,只見院裏有個小廝正坐在地上哭天抹淚地喊道:“二奶奶讓人殺了!讓一點紅殺了!”

巡夜的護院家丁們紛紛舉着燈籠火把圍上前來詢問詳細。欺雪和吳七急忙飛身上房四處張望,但是茫茫黑夜卻哪裏去尋一點紅的蹤跡!

轉身跳回院中時,欺雪藉着火光一看那小廝,認得,正是日間與二奶奶做出不倫之事的小廝——小樑子。武擎天則一面派人去二奶奶房間察看,一面對小粱子喝道:“別哭了!快説説怎麼回事!”

小樑子被他吼得一哆嗦,這才止住哭腔,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起夜…經過二奶奶房間時聽見有動靜…我就躲在窗後偷聽…過了一會兒就…就看見有人從二奶奶房裏躥出來…飛上房逃走了…我進去一看,二奶奶的眉心…眉心…嗚哇!”

實際上這廝説的是假話,縣太爺晚上歇在六姨太房裏,這廝半夜偷偷的想溜進二奶奶房裏與她顛鸞倒鳳,卻沒想到看見的是一具屍體。

這時前去二奶奶房裏察看家丁回來稟報:“武管家,看樣子確實是一點紅所為,眉心一擊致命。”

武擎天聞言臉上好象罩上了一層霜:“短短數日之內,一點紅連續兩次在本府作案,太猖狂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轉頭望着欺雪:“文女俠,看來剿除一點紅已經刻不容緩了。”

欺雪點點頭,正要答話,就聽人聲嘈雜,一幫護院家丁簇擁着一個腦滿腸肥的人來到二奶奶房前,那大胖子乾嚎一聲:“夏荷啊!我的妻!”

抖着一身肥肉撲進房間。

欺雪扭頭看了看武擎天,他忙説:“那是我們縣太老爺。”

欺雪“哦”了一聲,心説武擎天這樣的人物,又做過禁軍教頭,卻怎麼又淪落為這樣一個知縣的管家了呢?武擎天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只是苦笑不語。

忽聞縣太爺秦無庸在房內哭喊:“武擎天!你給我滾進來!”

武擎天忙快步了房間,對着癱在牀沿那堆肥肉躬身拱手:“老爺有何吩咐?”

秦無庸帶着哭腔問道:“你是幹什麼吃的!什麼少林親傳!什麼禁軍教頭!三天時間我死了兩個姨太太!”

武擎天滿面羞愧地低頭不語。秦無庸跳起來給了他一個耳光:“你給我土豆搬家,滾蛋!我要你何用!”

武擎天深深地鞠了一躬:“老爺,其實您就算不趕我走,我也打算向您辭行。我打算跟院中那位文女俠一同去追殺一點紅,為兩位太太報仇。”

秦無庸一愣,隨之“哼”了一聲,轉過頭望着二姨太夏荷的屍身不説話。武擎天默默地轉身退了出來,回到自己房間收拾行囊。欺雪和吳七跟着進了房間,欺雪忍不住問道:“武大俠,憑你這一身本事,怎麼屈尊在這樣的一個人手下?”

武擎天一聲長嘆:“我是一個孤兒,小時候流落街頭幾乎凍餓而死,多虧縣太爺的父親收留了我,管吃管住,後來還送我去少林學藝,可以説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孃。當年我辭去禁軍教頭的位子後就一直追隨在老太爺身邊,他老人家辭世後,我就追隨他的兒子至今。”

欺雪暗歎了一聲,看來這位也是個苦命人吶。武擎天自嘲地一笑:“算了,過去的事不提了,女俠若不嫌棄就在我這陋室中將就一宿吧,我和尊僕去另外一間房睡。明天一早動身,二奶奶的後事有那麼多下人打理,也用不着我們幫忙。”

欺雪點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武大俠也請早些歇着。往後晚上可沒什麼時間安生睡覺。”

武擎天一拱手,領着吳七退出了房間。

“娘!”

欺雪從牀上一下蹦起,才知道自己又做噩夢了。踏在牀板上感覺腳底一陣刺痛,坐下來低頭一看,原來是長途跋涉,磨出了水泡,也難怪,少女的皮膚是那樣的嬌嫩。吳七那兒有金創藥,得去跟他要來搽一搽,明兒個還得趕路呢。

想到這,欺雪起身披着衣服就要下牀。突然窗子“咚咚”地響了兩聲,隨後一個低低的聲音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這聲音是吳七,許是聽見剛才發噩夢的聲音趕過來的,欺雪應道:“噢,沒事,對了吳七,你那裏還有金創藥嗎?”

“有,都貼身帶着呢。”

好,拿進來給我。”

“誒。”

門吱呀一聲開了,吳七閃身進來後隨手關上了房門。

“小姐,要金創藥做什麼?”

“噢,我腳底起了水泡,尋思着找點金創藥抹抹。”

“水泡呀,必須先把它擠破了,擠掉裏面的膿水,再上藥才能好得快啊。”

欺雪秀眉一蹙:“還要擠破…那多疼呀,我可不敢擠。”

吳七笑道:“不擠掉的話搽了藥也不管用的。”

欺雪吸了吸小巧的鼻子:“那…那你幫我擠吧…我自己可下不了手…”

吳七聞言一愣。

“怎麼?不願意?”

吳七趕緊回答:“不不不,讓老奴為小姐效勞,求之不得。”

欺雪臉一紅,將一對晶瑩雪白的嫩足伸了過去。

吳七顫巍巍地伸出長滿老繭的手捧住了文家大小姐完美的玉足,呆呆地看着。

光潔的腳面上隱約可以看見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十根玉趾如同粉雕玉琢一般整齊而乖巧地排列着,指甲修剪得很整齊。足弓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腳踝微微突起,顯得很性感。整個腳白嫩柔滑,很嬌小的天足,吳七的大手剛好能夠包裹着。仔細聞聞,空氣中似乎飄蕩着嫩足散發出來的幽香。

欺雪被他看得粉面通紅:“吳七,你看什麼呢?還不快點幫我擠水泡!”

吳七的魂魄這才歸位,趕緊將小姐的嫩足抱在懷裏,腳底朝上。但見她腳底同樣細嫩,只是雙腳前腳掌着地的地方磨出了幾個水泡。吳七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擠破了一個,欺雪“哎喲”一聲,腳一縮,奈何雙腳被吳七緊緊摟在懷裏,掙不脱。

吳七笑道:“小姐,忍着點,待會兒上了藥就不疼了。”

欺雪只好緊咬朱唇,讓吳七將水泡一個個擠破。隨後吳七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包打開,裏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他仔細地用手指沾着,抹在欺雪水泡被擠破的地方。

欺雪只感覺腳底癢癢的,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更糟糕的是,順着腳底,腳脖,小腿,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酥麻感。這種感覺甚至延伸到了…大腿根部。

吳七開始捧着欺雪的腳,伸出舌頭在白嫩的腳背上來回地舔着,並將玉趾一根根含在嘴裏吸吮。欺雪很想反抗,卻感覺全身無力:“吳七…你在幹什麼…”

吳七並不答話,只顧捧着一雙玉足細細品嚐着,他的舌頭很粗糙,欺雪甚至感覺到了舌苔滑過自己嬌嫩的腳背的觸感,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掙又掙不脱,她怒喝道:“吳七,快住手!”

吳七抬起頭來,臉上卻完全換了副表情,不再是那個唯命是從的老僕人,換成了一副淫猥邪惡的面孔。

欺雪大驚,欲要起身時,卻發覺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吳七淫笑道:“別掙扎了,我的大小姐,剛才我給你抹的是獨家秘藥,能讓貞潔烈女變成蕩婦婊子,而且全身都使不上勁。”

欺雪睜大了一雙美目:“你不是吳七?”

“嘿嘿,我是吳七,人送外號摧花一點紅的吳七。”

欺雪愕然道:“你是一點紅?”

“對。”

“你一直都在我家中,未曾出過遠門,如何有時間到處作案?”

吳七一笑:“就憑老夫這身輕功,日行一千夜走八百根本不成問題。”

“為什麼要潛藏在我們家?又為什麼要殺我全家?”

欺雪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吳七冷笑一聲:“小騷貨,讓老夫邊肏你邊告訴你前因後果吧!”

説完,手腳並用,頃刻之間欺雪就被剝成了大白羊。顫巍巍飽滿的雪白椒乳,光滑纖細的柳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圓潤修長的潔白玉腿,全部展露在淫魔吳七眼前。

吳七望着她完美的身軀,不禁嘆道:“老夫這些年來也幹過不少女人,卻從未有任何一個的身體能與你相比。”

欺雪杏眼幾乎都要瞪出血來,銀牙緊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吳七。

吳七也不去看她,只顧上下其手,把玩着她完美無瑕的身體。他雙手各握住一隻飽滿的椒乳,輕輕揉搓着,玉乳在他手中不斷變換着形狀。一會兒又低下頭叼住粉紅的乳頭用力吸吮着,欺雪渾身一顫,自己從未讓男人看過的身子,現在卻被一個老淫魔恣意褻玩着,她尋死的心都有了。

(四)

充分品嚐過少女散發着體香的乳頭後,吳七把手探到她的胯下,撫摸着玉腿間那個銷魂蝕骨的桃花洞,嘴貼在她耳朵邊:“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採花麼?”

欺雪乜斜着眼睛瞪着他。

“告訴你,我是為了報復。天下人人皆負我,為何我就不能負天下人!”

欺雪道:“誰負你了?”

“我老婆!”

“你有老婆?你不是説你‘無妻’麼?”

“吳七是我後來改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叫吳遠山。”

“吳遠山!你就是三十年前縱橫江湖鮮有敵手的天南怪客!”

“你聽誰説的?慧靜?”

“是,師傅曾經提及過江湖上一些名人。”

“哈哈,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那是在我出事前了。”

“出事?”

“對…三十年前,有次我因事出了趟遠門。等到我回家時,發現我的妻子竟然跟我最要好的朋友偷情,當時我恨不得當場殺掉這對姦夫淫婦,後來我妻子苦苦哀求,我一時心軟,就想放過他們,誰料到他們竟趁我不備聯手偷襲我,雖然最後他們都被我殺了,但是我也被他們所傷。”

“禍不單行,當我來到陳州打算找個大夫幫我療傷時,遇上仇家,一場惡鬥後仇家敗走。而我傷勢更加嚴重了,勉強支撐到文家大院就昏倒了。三天後我醒來時才知道是當時的文老太爺——文開山,也就是你曾祖父,收留了我,還請了大夫為我治病。”

欺雪聽到這,忍不住怒叱道:“我曾祖父萬不該救下你這白眼狼!”

説着話眼角不時地瞄向門窗。

吳七冷笑道:“哼哼,別看了,武擎天被我點了昏睡穴,沒那麼快醒得來。也別擔心,我不會殺他,我從不輕易殺人。我只殺那些揹着丈夫偷漢子的女人!先把她們折磨夠了,再殺掉她們。“欺雪啐了他一口:“別的我不清楚,就那個峨嵋派的祝小倩,也是偷漢子的女人嗎!”

“她雖然不是,但是她卻是我老婆的野漢子的侄女兒。我那是報復,讓那姦夫在九泉之下睜大眼睛看着我怎麼姦殺他的侄女兒。”

“那我們文家與你又有何冤仇?你要恩將仇報滅我滿門?”

吳七道:“我原也對你們文家感恩戴德,覺得文老太爺對我是真不錯,不但收留了身受重傷無家可歸的我,後來還將個如花似玉的丫鬟桃紅許給了我。而我也已經厭倦了險惡的江湖,就想跟桃紅好好過日子,安安份份地在文家做一個僕人,好好報答文開山老太爺,了此殘生。”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我不想惹麻煩,麻煩卻偏偏找上我。一日我去為文老太爺收租,中途發現忘了帶帳本,於是回來取。等我到家時發現房門緊閉,按説這個時間,桃紅應該是在房裏做女紅的,為什麼要把門窗全關上呢?等我點破窗欞紙往裏面看時,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欺雪只冷冷地盯着他,並不言語。

“我那新娶沒多久的妻子桃紅,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身上壓着一個人。你道那人是誰?文開山的獨子~文育德,也就是你爺爺。”

欺雪怒喝道:“胡説!我爺爺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吳七冷笑一聲:“在你眼裏,不,在很多人眼裏,文育德確實是個大善人,修廟佈施,廣結善緣,在鄉親們眼裏那就是一個活菩薩。但是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他幹了我媳婦兒,而且不止一次。他們幹事兒的時候,桃紅還説了句,‘還是跟你幹舒服'。”

“那也不是死罪!我曾祖於你有大恩,難道就不能相抵嗎?”

“不能!”

吳七斬釘截鐵地説道:“我最恨別人偷我老婆!”

欺雪又問道:“那為什麼當時你不動手,而是要等到現在?”

“一、文開山老太爺還在世,他於我有恩,我不想傷害他,所以只是尋機用藥毒死桃紅了事;二,我內力尚未完全恢復,未必是那些管家護院的對手;三,不久之後,文育德的兒媳產下一女,就是你。我就決定等到你長大後再動手,文育德不是日了我的妻子嗎?那我就日他的孫女。”

“那天我趁文育德和文軒在前院算賬時,潛入你母親的房內,把她強姦了,然後殺了她,隨後出來殺了文育德和文軒,還有文思泉。我臉上蒙着布,那些護院管家哪裏是恢復了功力的我的對手,全都沒能近我的身,更別説看見我的臉了。幹掉他們後,那些婆子老媽都躲起來了,我潛回自己房間換了一套平時穿的衣服,假裝負傷,前去白衣庵找你。”

欺雪聽到這裏才恍然大悟,鬧了半天,近年來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淫魔摧花一點紅竟然就潛伏在自己身邊,而且現在自己還被他剝得一絲不掛,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凌辱。想到這她恨不能一頭撞死,但是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説完往事,吳七又恢復了原先那副淫猥的模樣,枯瘦的手指在少女微微張開的粉紅肉縫中摳摸着:“小雪兒,想要了吧?牀單都濕了,你瞧~”説着把兩根手指伸到欺雪面前:“這都是你的騷水。”

透明的粘液在分開的兩指上掛成一條線,配合着少女那羞紅的嬌顏,構成一幅無比淫糜的畫面。

吳七把指頭塞進嘴裏吮了吮,咂着嘴説道:“又香又甜,與眾不同呀,文家大小姐就是不一樣。”

説罷將欺雪粉雕玉琢的修長雙腿往上推至極限,膝蓋壓在玉乳上,使少女胯間那件迷倒千軍萬馬的風流妙物更形突出,完全展示在淫魔面前。

但見那上邊恥毛濃密,呈倒三角型很柔順地覆蓋着陰阜,並不是像一些人那樣卷卷的亂糟糟的樣子。肉縫原本是緊閉着的,但是由於剛才吳七的褻玩,此刻已經微微張開,兩片粉紅嬌嫩的小陰唇似乎還在微微顫抖。吳七舔了舔被慾火哄烤得異常乾燥的嘴唇,伸出枯瘦的手指按在兩瓣大陰唇上往左右一分,美麗的白衣俠女身上最神秘、最引人入勝的私處就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欺雪痛苦地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羞愧欲死:“淫賊!你一刀殺死我好了!”

吳七哪管這些,只顧低頭欣賞人間絕景:小小的紅豆含苞待放地藏在蕊中,兩片嬌嫩的小陰唇微微張開,嬌小的尿道口下是那一眼能讓男人銷魂蝕骨的風流孔兒。不知是由於欺雪的羞愧,還是秘藥起了作用,那可愛的小孔正一張一縮像是在呼吸般地抽動着,最要命的是洞口盈滿着一汪晶瑩剔透的瓊漿玉液,溢出的玉液連下面淺粉色的菊花都打濕了。

吳七哪曾見過這等美景,年輕時候跟老婆都是關燈上牀,胡亂把南傍國捅進去幹完睡覺;之後當了淫賊,姦淫那些擄掠來的所謂偷漢子的淫婦時,更是沒有心機去做什麼前戲,只管狂風暴雨般地發泄了事。今天不一樣,躺在牀上任他擺弄的,是他仇人的孫女。等她長大成人,足足等了十八年啊!他可不想胡亂弄完就算了,他要好好地把玩一番,再給這小嬌娘破身。

他看了半天,早就被慾火烤得口乾舌燥了,眼前有現成的瓊漿玉液,他當然不會放過,嘟起嘴就貼在那可愛的小肉洞上吸食起來。欺雪頓覺騷癢難耐,不由得輕叫了一聲。這聲嬌吟彷彿給吳七注入了強力興奮劑,他更加用力地吮吸着肉洞,還不時用舌頭在洞口輕掃,刺激它分泌出更多蜜汁供自己吸食。

欺雪不斷地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還是那句話,人,不要和人性作鬥爭,無論是怎樣的貞潔烈婦,都是無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的。欺雪也一樣,她再堅強也好,也是個少女,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她無法控制自己下體源源不斷地分泌着蜜液。最後,在吳七張嘴包住整個陰部用出吃奶的勁拼命吸吮下,欺雪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聲:“娘!”

肉洞劇烈地抽搐着,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吳七滿足地舔了舔嘴唇跪起身來,該進入正題了,他的肉棒早就硬得不像話了,都快要斷了。他跪在欺雪兩腿間將碩大的龜頭抵在肉洞口上,那柔軟的觸感幾乎讓他立刻就繳械投降了,太銷魂了,他屏住呼吸,臀部緩緩下沉,龜頭便緩緩推開鮮嫩的秘肉,一點一點地擠進肉洞口,很快就抵在了那層薄膜上。

吳七看着欺雪:“文大小姐,我準備幫你破瓜了,有什麼感想?”

欺雪閉目不語。吳七嘿嘿一笑,下身用力一挺,那層像徵着少女貞操的薄膜應聲而破,肉棒再也沒有阻礙,一下捅到底。不知是破瓜的劇痛還是感到屈辱,欺雪的熱淚終於順着白嫩的臉頰滾落。

吳七感覺肉棒被一環一環緊緊地勒住了,又緊又暖,抽動起來很困難,不由得嘆道:“天下名器,無外乎五個字:‘緊暖香滑濕',這五個字你全佔了,確實難得呀!”

説罷將欺雪一雙雪白修長的腿抗在肩頭,自己採取蹲姿,上半身貼在欺雪身上,雙臂伸到欺雪的肥臀後抱緊,開始抽插起來。

採取這種姿勢,肉棒是垂直往下插的,很能使得上勁,每一下都能頂到花芯,花芯頭像個調皮的小舌頭一樣,在龜頭上嬌羞地舔着,爽得吳七吁吁地直吸涼氣,一張臭嘴不斷在欺雪白嫩的臉上吻着,啃着,還不時貼在她的紅唇上親吻,用力吸出她香滑甘甜的丁香小舌,含在嘴裏品咂着。不過他可不敢把自己的舌頭伸過去,雖然欺雪身上用不上勁,但是咬斷他舌頭的力還是有的。

面貼面幹了數百下,吳七又換了個姿勢,改為跪在牀上,抓住把欺雪雙腿的腳踝向兩邊分開,屁股以前一後挺動着,同時扭過頭舔着她精緻的玉足,不時把小巧的趾頭含在嘴裏吸吮着。

這樣又幹了數百下,緊縮的肉洞終於箍得吳七忍不住了,一聲虎吼,屁股死命地往前挺了幾挺,龜頭抵在子宮口上,將滾燙濃濁的精液一發一發地射了進去,每一次發射,他都爽得全身一抖,欺雪也被燙得哀叫起來。足足射了二十多下才射完。

他累得趴在欺雪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氣,享受着噴射過後的肉棒被穴肉温柔包裹的感覺,在她耳邊輕輕地説道:“還早着呢,文大小姐,我吃了藥的,今晚我要幹遍你身上所有的洞。”

欺雪痛不欲生地皺着修長的雙眉,美目緊閉,朱唇緊咬,熱淚滾滾落下。

(終章)歇息片刻之後,吳七泡在温暖小穴中的肉棒又復甦了,他緩緩地將它從穴中抽出,龜頭的傘狀部分把穴肉帶得都翻了出來,一股紅白相間的濃汁汩汩流出,將菊花洇濕。吳七調整了龜頭的角度,對準了濕透的菊花。

欺雪驚叫:「老賊,你要幹什麼!」

吳七淫笑道:「我剛才不是説了麼,要幹遍你身上所有的洞!」

説完下身一用力,堅硬的龜頭撐開嬌嫩的菊門,闖進了半個。欺雪緊咬着牙關,強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她不想在淫賊面前大呼小叫的,那樣似乎表示她已經屈服了。

吳七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也不顧乾澀的腔道會將龜頭摩擦得生疼,用勁全身力氣一挺,龜頭終於完全推開嫩肉闖了進去,整個肉棒也隨之插入了大半。欺雪「唔」地悶哼了一聲,銀牙已將朱唇咬得滲出血來。吳七的龜頭也火辣辣的疼,但是凌辱俠女的快感卻又讓他興奮無比,他艱難地在腔道中抽插起來。

漸漸地腔道沒有那麼緊了,他的抽送速度也加快起來。菊洞的緊縮度比陰道要高得多,吳七舒服得直哼哼。正在漸入佳境之時,突然門板粉碎,木屑滿天飛舞,一條人影挾着一股勁風飛撲而至,雄渾剛勁的掌力轟向吳七後腦。吳七是何許人也,迅疾抽出肉棒,身子往旁邊一閃。

來者正是武擎天,他五十年的童子功至陽至剛,雖被吳七點了昏睡穴,但體內一股純陽的剛勁竟自行衝開了穴道。一醒來就發現吳七不在身邊,而自己的昏睡穴定是被他所點,情知不好,急忙衝出房間,來到院裏一眼就瞥見欺雪的房間有燈光,便來到門外,聽見有異響,把耳朵貼上去仔細一聽,正聽見吳七發出淫猥的哼哼聲,於是破門而入,一出手就是十成大力金剛掌功力直摜吳七後腦。

吳七雖然剛才姦淫欺雪耗費了不少精力,但是閃轉騰挪起來卻仍快如閃電。

武擎天掌力雖剛勁,但是拍不到吳七身上也是枉然。

要説起來,武擎天並不是吳七對手,但是此刻吳七正光着身子,上躥下跳時胯下之物甩來甩去的,極為不雅,加之院裏的家丁護院們聽見這裏有打鬥聲,也都舉着燈籠火把往這邊趕來,給那麼多人看見自己這個樣子也極為丟臉。他無心戀戰,一個旱地拔葱,便撞破房頂跳了出去,留下一句話:「我吳七自從幹上這檔子事,還沒有試過不滅口的,文欺雪你也不會是例外,我一定會再來取你的性命!」

武擎天原欲追出去,可又一看欺雪正赤裸裸地躺在牀上,而員外那些家丁們正鬧哄哄地要闖進來,便急忙拉起一牀被子蓋住欺雪的嬌軀,衝門外喝道:「都別進來,沒你們什麼事!」

欺雪羞得滿臉通紅,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天亮後,藥力退去,欺雪表情木然地對守在牀邊的武擎天説了句:「武大俠,請你把我的衣服遞給我。」

武擎天把衣服遞過去,然後轉過身去背對着欺雪。

欺雪穿上衣服,梳理了一下散亂的秀髮:「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武擎天轉過身,看見欺雪呆滯的表情,不無擔心地説道:「文女俠,請你看開些,不要做傻事。」

欺雪一愣,隨即慘然一笑:「放心吧,淫賊還沒死,我是不會去死的。他不是還要來取我性命嗎?他不來還則罷了,若來的話,」她拔出沐風斬塵劍,房中頓時打了一道利閃:「叫他在我劍下化為齏粉!」

武擎天不由暗暗讚歎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女孩的堅強。頓了頓,他又問道:「文女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欺雪一笑:「武大俠太客氣了,我剛出道,哪稱得上什麼女俠,而且這麼叫着也顯得生分,以後就叫我雪兒好了,我也叫改口你天叔吧。」

武擎天一笑,「文……雪兒説得是,那麼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沒有?」

「我打算先回一趟陳州,見一下我師傅,有些事情想問問她。」

「尊師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對付吳七嗎?」

欺雪臉一紅:「並沒有,但是……」

「但是什麼?」

欺雪長嘆了一聲:「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天叔,你聽説過百十年前江湖上有個江湖上有個叫神劍比丘尼的人物麼?」

武擎天一拍大腿:「太知道了!我在少林學藝時,常聽師傅提起她,説她是近百年來武林中的一個神話,自幼就是武學天才,出道四十年,未嘗一敗,自創的沐風斬塵劍法可攻可守,無人能敵。其人嫉惡如仇,雖是佛門弟子,卻屢犯殺戒,殺的都是黑道上無惡不作的壞人。”

欺雪點點頭:「不錯,那就是我的祖師爺。後來沐風斬塵劍一直流傳下來,傳到我的手中。」

説着撫了撫劍。

武擎天驚訝地看着欺雪手中的劍:「這就是沐風斬塵劍?」

「對,可惜自祖師爺之後,並沒有人能夠完全發揮出它的真正威力。更何況我已經……」

武擎天不解地看着她:「你怎麼了?」

「哎!這套劍法,只有至純至陰的處女才能發揮它的全部威力,我現在已經……」

武擎天暗自嘆了一聲。

「走吧,事不宜遲,必須儘快趕回陳州,問問師傅有沒什麼補救的方法。」

幾天後,白衣庵內。

慧靜皺着眉頭聽完徒弟的敍述,雙手合什唱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這也是你的劫數!」

欺雪迫切地問:「師傅,以我現在的功力,您認為有希望戰勝吳七嗎?」

慧靜皺着眉頭思忖片刻:「從武大俠的敍述來看,他的功力應該遠勝於你,而你有斬塵劍在手,未失身之前或許勉強能跟他打個平手,如今……」

欺雪又道:「那我把劍給師傅,師傅能跟他一戰嗎?」

慧靜臉一紅:「為師出家之前已為人母……」

欺雪一怔,她一直以為師傅是打小出的家,因為師傅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的過去:「難道就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補救嗎?」

慧靜低頭苦苦思索,良久才長出一口氣:「以為師的學識,確實再也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補救。」

欺雪唯一的希望徹底破滅了,原以為回來師傅這裏能有什麼辦法補救的,卻沒想到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武擎天也是面色凝重地坐在一旁垂首不語。

「怎麼?跑來跟慧靜老禿驢求救了?」

門外響起一個嘶啞的聲音。

吳七!三人不約而同地從椅子上蹦起來。

一個乾枯瘦小的身影從院子裏閃身進殿。確實是吳七。「文欺雪,我就猜到你會回來這裏找慧靜。又讓你多活了幾天,我在道上讓幾個峨嵋派的小娘們糾纏住了,只好先料理了她們,耽誤了一點時間。你等急了吧?」

欺雪不等他説完,嬌叱一聲,拔劍飛身上前便刺。

吳七笑道:「娘子果然等急了。」

「呸!誰是你娘子!」

吳七淫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嘛,娘子不要這麼狠心~」欺雪都快恨瘋了,斬塵訣施展開來,幻化出九朵劍花,分別攻向吳七上中下三路,劍風凌厲,站在兩丈開外的武擎天都感覺到劍氣似要割傷皮膚。吳七也收起了那副輕浮浪蕩的嘴臉,暴喝一聲「來得好!」

旋即雙臂暴漲,兩掌拍出,頓時兩股勁風以雷霆萬均之勢轟向欺雪。慧靜在圈外驚叫「轟雷掌!雪兒快躲!」

可是哪裏還來得及,欺雪被掌力震得橫飛出去,一口鮮血「哇」地吐出。吳七哈哈大笑:「再厲害的招式,內力不足也是枉然!」

身形不停地衝向倒在地上的欺雪。慧靜與武擎天急忙欺身上前攔下吳七,與他纏鬥。吳七以一敵二卻並不膽怯,舞動轟雷掌左擋右架,漸漸佔了上風。慧靜見事不妙,急忙對武擎天叫道:「武大俠!你快帶她走!這裏我來應付!」

欺雪大叫:「我不走!」

慧靜怒道:「你想讓師傅白死嗎?」

欺雪搖晃着站起身:「師傅,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武擎天見勢,心知今日討不了便宜,虛晃一招跳出圈外,回頭對慧靜説:「師太放心!我有辦法助欺雪殺掉吳七!」

説罷跳到欺雪跟前,不由分説,把她夾在腋下就走,任她打罵也不放手。

慧靜高唱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並起右手中食二指,運氣於指,以指為劍,使出斬塵訣,一副要與吳七拼命的架勢。俗話説的好,「一將拼命,萬將難敵」,吳七一時也奈何不了她,只能眼睜睜看着武擎天挾着欺雪遠去。武擎天帶着欺雪狂奔出數十里地,上了一座大山,才停了下來。

欺雪已是淚流滿面:「師傅待我恩重如山,當初僅與我有一面之緣就決定要收我為徒,十多年來將全身能耐傾囊而授,不料今日卻為我所累,命懸一旦,而我卻扔下她逃走!」

武擎天也嘆道:「師太犧牲自己來換取時間讓我們逃跑,如果我們不這樣做,一起死在吳七手下的話,師太豈不是白白犧牲了!」

天陰沉沉的,彷彿兩人此時的心情。望着那黑如鍋底的天空,欺雪喃喃道:「要變天了…」

武擎天趕緊拉起她:「趕快找個地方避雨吧,要下大雨了!」

兩人找了個山洞鑽了進去,武擎天又找來好些枯枝敗葉,用火摺子點燃了。

火光映照着欺雪略顯蒼白的臉,剛哭過的眼睛還紅紅的,雙眉深鎖,一張小嘴緊緊地閉着,似乎在想着什麼。武擎天也默默地望着火堆發呆。

片刻之後,欺雪打破了這讓人窒息的沉寂:「天叔,你剛才説的有辦法助我殺吳七,是什麼辦法?」

武擎天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用手中的樹枝撥着火堆,讓它燃燒得更充分。他的神情很凝重,濃黑的雙眉時而緊鎖,時而舒展,看得出來內心也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欺雪也不追問,只默默地看着他。

良久,武擎天深深嘆了口氣:「唉~此法實為下下策,不到萬不得以,我決不會想用這種方法。」

欺雪急了:「到底是什麼方法?」

武擎天注視着她炯炯有神的雙目:「也許這種方法你很難接受得了的。」

欺雪堅定地回答道:「只要能報仇,不管什麼方法我都接受得了!」

武擎天清楚地從這個女孩眼光中看到了那份堅定。

「好吧,我給你説一段往事。我三十餘年前,我還在少林寺的時候,有一次,遇上西域的一個邪派大舉進攻中原武林,他們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武功高絕,傷了很多中原武林同道。後來由我們少林發動各大門派一起圍剿,打死了好些邪派中人,還生擒了好幾個,挑斷手筋腳筋後關押在少林寺。當時師傅方丈指派我和另幾個師兄弟看守。」

「我一看那幾個被關押的人,全都是十來二十歲年紀,竟都有如此高絕的武功。我自幼進少林,到那年已經二十歲了,卻連他們一半的修為都及不上。於是我就很好奇地向他們打聽修煉的是什麼武功,開始他們都不肯説,後來架不住我總問,那幾個又都是些年輕人,嘴皮子淺,就向我透露出來了。我覺得他們修習的這種邪功太新奇了,就總是向他們打聽詳細,後來也不知是誰告的密,讓師父知道了,他老人家很生氣,認為我偷學邪派武功,一怒之下將我逐出了師門。」

説到這搖頭嘆氣。

欺雪好奇地問:「什麼樣的邪功?」

「合和歡喜禪。」

見欺雪不解地望着自己,他又接着説:「是一種籍由男女交合互相傳遞功力的邪功。」

欺雪白嫩的臉頰上飛起兩朵紅雲,武擎天便頓住不説了。欺雪笑了笑:「天叔,您接着説,我聽着呢。」

武擎天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便接着往下説:「此功籍由男女雙方在交合傳遞功力,與一般的採陰補陽或採陽補陰不同,必須是男女雙方自願。一方毫無保留地傳,另一方全心全意地受,才能達到最事半功倍的效果。我決定效仿他們,把功力傳給你。」

欺雪臉一紅,又問:「那如果您把功力都傳給我,您不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了嗎?」

武擎天嚴肅地説道:「雪兒,在我近五十年的修行下,已有一甲子功力,然而卻仍然對付不了吳七,可見他確是一個武學奇才。此人作惡多端,活在世上一天,對世人就是莫大的威脅。你的沐風斬塵劍雖招式精奇,然內功修為不足,恐難敵他,我把這一甲子功力傳給你,陰陽融合,功力能成倍增長,你才有獲勝的可能。」

「可是您也沒有修習過,怎麼懂得運用方法呢?」

「天下武功,其理相同。學武之人,只要知道修習方法,並善於融會貫通,再難的武功也沒有學不會的。何況這只是功力的傳遞而已。」

欺雪聽了這番話,不由得心潮起伏,想起慘死的爺爺、父母和弟弟,還有生死不明的待自己恩重如山的師父,自己不報此仇,如何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先人?

再説,吳七殘害了那麼多人,難道不應該得到應有懲罰?

想到這,欺雪一咬嘴唇,下定了最後的決心:「天叔,我也不説什麼虛偽的客套話了,就請你傳功與我吧!」

武擎天一點頭:「好!這樣才像江湖兒女。」

話是這麼説,可是説完後兩人卻都尷尬地對視着,不知怎麼開始。最後還是欺雪主動將外衣褪去,露出粉紅色的抹胸,走到武擎天身前坐下:「天叔……」

武擎天修煉的是童子功,雖已五十六歲了,卻從未曾碰過女人。見到欺雪含羞帶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樣,也不由得口乾舌燥起來不由自主地伸手按在了欺雪飽滿的酥胸上。

「嗯……」

欺雪順勢卧倒在他懷裏。一雙玉臂環繞着他的脖子,任由他雙手上下輕薄着,並主動地附上紅唇,丁香微吐,與他熱吻起來。

不需要任何的語言,兩人此刻都已經忘記了彼此的身份,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般,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地拋落在地上。

欺雪的花瓣已經充分的濕潤了,花唇微微張開,做好了迎接鋼槍的準備。而武擎天卻卡殼了,這個老處男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欺雪閉着眼睛等了半天,卻沒有半點動靜,睜眼一看,武擎天正舉着自己的雙腿,望着那嫣紅濕滑的小穴不知所措。她俏臉一紅,只好伸出春葱般的小手,握住那早已「怒不可遏」的肉棒,拉到自己已經張開的兩片肉唇中間,對準那銷魂的肉洞,輕聲説了句:「天叔……從這裏進去……」

武擎天只覺全身骨頭都酥麻了,肉唇那温柔的觸感讓他幾乎就此發射出來,聽見欺雪燕語鶯聲的提醒,他急忙一挺身,「滋」地一聲,碩大的龜頭就滑進了半個,欺雪「嗯」地悶哼一聲:「好漲啊……」

武擎天只覺得龜頭被一個柔軟而滾燙的肉套子箍住了,並且還在一鬆一緊地夾動着,這種奇妙的快感迫使他渴望着索取更多,於是他不顧欺雪緊咬紅唇強忍脹痛,下身狠狠地一撞,整根肉棒就完全滑進了陰道。

「啊……」

欺雪嬌呼一聲,陰道的嫩肉已經將粗魯的闖入者緊緊地纏繞起來,像是在抗議般的揉搓着它。武擎天低頭看着自己粗黑的肉棒被嬌嫩的粉紅色花唇温柔包裹的淫靡景象,渾身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他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開始本能地抽送着。

欺雪也挺起豐臀配合着他的抽送,發出媚人的嬌吟聲。與被吳七淫辱不同,這是她自願的,所以她不再強忍自己的快感,縱情享受着男人的好。

武擎天修煉了近五十年的童子功,至陽至剛,肉棒也堅硬異常,不是吳七那種淫賊所能比擬的,在肉洞中橫衝直撞,將洞壁上的嫩肉皺褶撞得東倒西歪,欺雪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千餘下之後,武擎天再也無法控制那噴薄欲出的精水,他急促地喊叫道:「快、快,雪兒夾緊,接着,接着我!」

欺雪聞言,趕緊鼓足餘力將肉洞縮緊,四肢纏繞在武擎天身上,屏住呼吸等待他發射。武擎天又插了兩下便再也忍不住,龜頭緊緊抵住花芯,將一股憋了五十多年的濃精連同一甲子的修行分成數十次射了進去。欺雪被燙得渾身顫抖,大喊一聲:「天叔……」

便也忍不住將珍藏在花芯深處的陰精放出,均勻地澆灑在龜頭上。

武擎天再也支撐不住自己沉重的身軀,趴倒在欺雪身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欺雪感覺不對,忙坐起身抱着武擎天一看,只見他臉色蒼白嘴唇烏青,氣若游絲,大驚道:「天叔!你怎麼了?」

武擎天慘然一笑:「此等邪功,歷來由邪派的老一輩傳功與下一輩,功力代代相傳。傳功完畢後,老一輩的即精枯力竭而死……」

欺雪哭喊道:「為什麼您剛才不告訴我!」

武擎天閉目微笑不語。

欺雪也知道,之所以他之前不告訴自己傳功的嚴重後果,是擔心自己得知後不願接受這種方法。感覺到源源不絕的雄厚內力在自己體內運轉,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灑落。

武擎天抬手撫了撫她的臉龐:「別難過……我不會死的……我不是永遠活在你的體內麼……」

説完一陣急喘,欺雪忙撫着他的胸口:「天叔,你先撐着,我給你輸點真氣?」

武擎天急忙擺擺手:「沒有的……別浪費了你的真氣……我死後……你把我的骨灰……偷偷地葬在少室山的五乳峯下……」

説完他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出一灘血水後,頭一歪,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欺雪悲痛欲絕,輕輕低下頭在他沾滿鮮血的嘴唇上深深一吻:「我一定照辦,你就安心去吧,天叔……不,夫君……」

數日後,白裙白褲白鞋的欺雪出現在白衣庵,背後揹着斬塵劍,手中提了個包裹,裏面裝的是武擎天的骨灰。

吳七正弄來了酒肉在院內自斟自飲,一見欺雪進來,立即發出一陣「桀桀桀」的刺耳笑聲:「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慧靜老禿驢的屍體還在這,你不會不管。」

欺雪像是沒有聽見他説話,也沒有看見他的存在,目光四下掃視着,一眼瞥見院角倒着慧靜的遺體。她飛身上前摟起慧靜早已僵直的身體,把臉貼在那冰涼的臉上喃喃道:「師父,您就在這看着,我要為您報仇,為我親人報仇,為所有遭吳七殘害的姐妹們報仇。」

吳七叉着雙手在後面淫笑着:「文大小姐,再讓我快活一次怎麼樣?我可以考慮破例放你一條生路。」

欺雪輕輕地將慧靜的遺體放在地上,轉過身來,冷冷地對吳七説道:「好,我來讓你快活。」

説着抽出背上的斬塵劍,擺開了架勢。

吳七輕蔑地一撇嘴,雙手一晃,已運起轟雷掌,飛身上前照着欺雪頭頂便轟。

欺雪玉腕一抖,沐風式施展開來,劍光繚繞,一團光影將自己籠罩在內,遠遠望去就像一個巨大的蠶繭。吳七的掌力被盡數化解,反倒是他由於衝得太前,臉上身上被強大的劍壓割出了幾條血痕。

吳七一驚非同小可,幾天前自己的轟雷掌一出就將欺雪震飛,今天不但沒能化解她的劍招,自己反而被她所傷,短短的幾天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功力進展如此神速?

他來不及細想,欺雪的劍招陡變,斬塵訣已出,看不清她的手法,只看到劍的殘像在空中化為無數朵劍花,刺向自己。吳七這回不敢輕敵,運足十二成的功力摧動轟雷掌拍向欺雪,然而剛猛的掌力遇上凌厲的劍氣,卻如泥牛入海,化為虛有,吳七驚駭不已,稍一分神,右掌已被劍刺穿。他疼得渾身一哆嗦,動作一遲緩,欺雪的劍順勢向上一挑,他的右手來了個大開膛,姆指食指跟後三根手指分了家。

吳七疼得一捂手,欺雪的劍快如閃電,一口氣又把他雙腳的大筋挑斷,吳七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欺雪劍指着他的鼻尖:「吳七,你完蛋了。」

吳七到了這個地步,再也無話可説,只求速死:「要殺要剮,息聽尊便!」

欺雪冷冷道:「我本想親手殺死你,以報我滿門的仇恨。可是一想到被你害死的眾多姐妹,我又決定把你移交官府,將你在世人面前明正典刑,也好給枉死的冤魂討回一個説法!」

説罷,她拎起吳七來到慧靜遺體跟前,按着他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把他雙手的大筋也挑斷了,找了根繩子將他五花大綁,移交了陳州府。陳州府尹得知這就是採花巨盜一點紅,急忙連夜審訊,事到如今,吳七心知絕無生理,亦供認不諱。

由於本案牽涉的州郡府縣甚廣,陳州府尹不敢擅斷,於是又將吳七押送京城移交刑部。

刑部尚書親自審理此案,根據各州郡府縣的訟狀,擬了個斬立決,並連夜寫好奏章上呈御覽。次日早朝,皇帝一看刑部奏章,氣就不打一處來:「如此巨寇,爾等費時數年未能捉拿歸案,朕尚未問罪爾等。如今幸有俠女將其繩之以法,如此身負數十條人命之魔頭,竟只判個斬立決?」

刑部尚書跪地磕頭如雞奔碎米。皇帝發泄一通後,提起御筆,劃掉「斬立決」,改為「磔於市」。原本死囚都是每年秋後,由刑部擬定死囚名單,上呈皇帝勾決。

要遇到像雍正那樣的皇帝,每年勾決時總是猶豫不決,「這個有疑點,再緩緩,再審審。」

若是碰見那糊塗皇帝,看也不看便大筆一揮,人頭落地。

吳七一案案情嚴重,皇帝下旨,不必等到秋後,三日後綁赴西市牌樓就地正法。此案早已鬨動朝野,行刑當日,北京城萬民空巷,都前往法場觀刑,那些受害者的家屬,離京城近的自不必説,離得遠的也都東挪西借湊足路費前來觀刑,都咬牙切齒地要親眼看着吳七受死。

押送吳七的囚車緩緩進入法場時,百姓們紛紛將準備好的菜頭、石頭扔向吳七。押車的兵士可算是倒了血黴了,老百姓可不管什麼叫投鼠忌器。吳七手腳的大筋都被挑斷了,全身癱軟無力,被幾個兵丁架上法台,綁在刑架上。吳七掃視着台下的人羣,一眼就看見了那鮮明的雪白身影。他衝着那白影咧嘴一笑,笑得很怪異。

法台的地上擺滿了刑具,什麼長刀,短刀,挑筋的鈎子,剜心的牛耳尖刀,一應具全。刑部尚書親自監刑,三通炮響之後,午時三刻已到,監刑官下令行刑。

劊子手是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他吩咐幾個助手將吳七剝得精光,然後用一張魚網將他全身緊緊裹住,吳七身上雖沒有多少肉,卻也被勒得從網眼中鼓出來。

老頭舉起刀,開始從網眼裏往下片肉。這就是俗稱的千刀萬剮,也叫凌遲,發源於五代十國,是封建社會最黑暗殘酷的刑法。受刑人往往要捱上上千刀才死。甚至有捱了三千多刀才死的,如明朝大太監劉謹。

那吳七倒也稱得起是條好漢,劊子手每片下他一塊肉,他就笑一聲。台下百姓無不驚駭,這還是人嗎?不多時,手臂上的肉全部片完,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吳七兀自笑個不停。膽小的圍觀者都快嚇得暈過去了。

劊子手也好樣的,一把刀上下翻飛,每一刀必定片下指甲蓋大小的一塊肉。

吳七身上早已血流如注。饒是如此,他也沒有皺過一下眉頭。最後血流完了,流出來的是黃水。黃水也流完後,吳七隻剩下了一副骨架子,但是仍有意識,只是不再笑了。

照例,劊子手要請監斬官驗刑,以證明犯人還活着,自己並沒有包庇犯人,讓他早早死去。他抓了把鹽撒在吳七那隻剩骨架子的身上,吳七疼得一哆嗦,劊子手回身向着監斬台一鞠躬:「請老爺驗刑。」

監斬的刑部尚書一點頭,劊子手拿起剜心尖刀,一刀將吳七的心剜出。旁邊的助手則上前將頭割下。最後將骨架子從刑架上取下,用錘子砸碎,這叫挫骨揚灰。

欺雪在台下一動不動地看完全過程後,轉身飄然而去。

從此江湖上多了一個傳説,作惡多端的摧花一點紅吳七,為患數年,卻被一個年僅雙十的白衣俠女打敗。那白衣俠女就像仙女一樣美麗,像仙女一樣神通廣大,然而卻沒有幾個人知道她姓甚名誰。皇帝下令要重賞白衣俠女,官府卻無論如何再也找不到這神秘的俠女。

陳州府的善男信女出城燒香時,卻發現關門多日的白衣庵又多了一個庵主,一頭秀髮盤起在僧帽內。與其他尼姑截然不同的是,她的僧袍不是灰色,而是白色,一塵不染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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