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嘈吵的人聲,全身像是火燒盤的劇痛,還有寒冷刺骨的感覺,讓她再一次的恢復了意識。可是她就連抬起眼皮的力量也沒有。不遠之處,一名從來沒有聽過的女聲説道:「真夠慘烈的!竟然殺光了全船上幾百人,就連剛生下來還不足月的嬰兒也不放過。」另一把女聲説道:「別忘了我們的對手不是人類,在人類和妖魔鬼怪之間,怎麼可能會有同情或憐憫這種東西存在,有的只能是趕盡殺絕。」最初説話的女聲道:「被釘在牆上的這個人,就是照片上中的行之惠子吧!」此時一隻温暖的手握着行之惠子的手替她把脈道:「還沒有死!但是心跳很弱,雖然肉體沒有受到致命傷,但是失血過多,已經沒救了。」聽聲音是回答的另一個人。「有什麼遺言就説出來吧!我會盡可能達成你的遺願的。」説話的人語氣悲傷。接下來最初説話的女聲繼續道:「想不到這次日本派來取代死去的直子的人,還沒有踏足到上海的土地上,就被人先奸後殺裸體釘在牆上,還陪上了一船數百條人命。是這個行之惠子太沒有用,還是對手太強?」行之惠子終於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一切,自己所乘踏的萬山丸號在快要到達上海之際,一直潛伏乘客當中的三隻吸血鬼,展開了殘酷的大屠殺,不分男女老幼殺光了船上的所有人,只有自己在被吸血和強暴後,被無情的裸釘在牆上行之惠子奮起最後的力量,張開現在好像有千斤重的嘴巴,舔掉小夜子塗在她唇上的吸血鬼血液。我不能死在這裏,行之惠子臨死前強烈的想到!做完最後這個動作之後不久,行之惠子被除魔隊派來現場調查的法醫官證實死亡。在除魔隊五層大樓的地底之下,還有龐大的地下建築羣,由儲放被製成標本或封印妖魔鬼怪的倉庫、靶場、集合上海知名教授和各國軍中資深技師的武器研發中心,以致即使一般隊員,也不敢隨便接近的停屍場。當時的上海有超過百萬的人口,是東方第一大都市,潛藏在暗裏活動着的大大小小的妖魔鬼怪不下三十萬只,雖然這當中的九成都是些像蛇蟲鼠蟻般細小,只靠在人熟睡後,偷偷吸取一點點人血和邪氣的小妖怪和魔物。但體形像人類般大小的,仍然有接近三萬只。雖然這只是除魔隊的估計數字,卻已經非常接近真實。在這較高等的妖魔鬼怪層級裏,多數都偽裝成普通的人類生活,可是平均一年還是會獵殺一個人作為食物。因此這個地下停屍場,理論上每天需要處理一百具屍體。不過實際上並沒有這麼多,大約只有三十具左右。因為很多時被妖怪殺的害人,都會被吃得屍骨無存,自然就沒有屍體可以處理了。而且一部分更加聰明的妖魔鬼怪,都懂得將被殺的人,偽裝成幫派仇殺和一般情殺與搶劫案中的受害者,以掩人耳目有利於隱藏自己的身分。而在這裏幹搬運屍體的工作,都是在上海最下等的人,有被特赦的囚犯、街上飢寒交迫的乞丐和滿身賭屠被追得無處可逃的賭徒。這些人都簽了合約,被迫在這裏暗無天日的不斷工作,即使有假期和休息也不能離開這棟大樓。為了保密的需要,最少要工作三至五年,才能夠一次過領取薪金,並且需要永遠的離開上海。被送來來這裏的屍體,多數都是被咬噬得殘缺不全的殘肢。偶爾才會有例外的情況發生。像今天的萬山丸號事件,就一次過送來了數百具屍體,連續不斷被送來的遺體,把停屍間都放滿了。當中絕大多數死者,都是被斬成數段慘不忍睹的樣子而在這當中,有着叫這些停屍工人心跳加速和慾火焚身的,行之惠子的遺體為了解剖的方便,停屍間的屍體都沒有穿衣服。為首的工人看着行之惠子的肉體,興奮得心跳加速的道:「這麼完整白嫩的美女屍體,足足有十天半月沒有碰到過了。」接下來這二、三十名工人,爭先恐後的撲倒在行之惠子的肉體上,有的人張開嘴巴大力的吸吮,有的人用手大力的搓弄愛撫,有的人則把行之惠子的手指往自己的褲襠上用勁的摩擦。正當他們陶醉得如痴如狂的時候,一聲嬌美的女子呻吟聲,讓他們所有人都嚇得停止了動作。「這……莫非是屍變……」其中一個有經驗的,嚇得面無人色的説道另外一個身軀粗壯滿臉橫肉的工人説道:「怕什麼?我看是還沒有斷氣,玩活人比起玩死人不是痛快得多了?」在這裏工作得久的工人,都知道偶然會有妖怪潛伏在屍身上,為安全計立即跑去找上級通報。經驗告訴他們,逃走得慢隨時會橫屍就地。「一羣膽小鬼!」那個滿臉橫肉的工人説道。此時另外一個工人説道:「會送來這裏的,就算還沒死也應該身受重傷了。既然她還沒死的話,我們快些去找醫生吧。」滿臉橫肉的工人則説:「找什麼醫生,反正都要死的了。我們索性把她玩死掉!有人來質問的話,就一口交定説她本來已經死掉了的。」他手捧行之惠子的香腮,張開大口伸出粗糙的舌頭,在行之惠子的俏臉上面肆意舔弄一番。「唔唔……」原本應該死去多時,身軀美冷的行之惠子張開了一對美眸打量着四周。面對着許多男子,她一時間頭腦混亂,還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醒了嗎?小妮子。老子請你吃好東西。」男人解開自己的褲襠,就捉着她的螓首,強行往自己的下半身押下去「好臭!好惡心。不要碰我。」行之惠子尖叫着大力推拒。對這些工人來説,要玩女人的屍體,多少還有顧忌和害怕。但如果是活人的話,那還有什麼好害怕的。一個個如狼似虎的,伸出雙手肆無忌憚的在撫弄和觸摸行之惠子赤裸的嬌軀。「放手……放手啊……」「唔……」行之惠子嬌嫩的芳唇中,被塞進了一具又腥又臭的男人分散,一對玉手則被迫捉着另外兩個人的那一根。另外還有十多隻屬於不同人的手掌,在她一絲不掛的胴體上,粗野狂放的盡情撫摸着。「唔唔……啊啊……啊……」她雖然想説話,喉間卻被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棍子頂着。男人們粗糙的手指,卻毫不憐惜地,用力的朝着她下半身前後的兩個洞穴進犯。「啊……爽透了……」久未接觸活着的女人,何況是這種天仙化人的美女,其中幾人才幹沒多久,就把腥臭的白色液體,射了在行之惠子的身上。「嘔……」行之惠子大聲咳嗽,把射出在她香軟檀口內的白濁黏稠的液體吐出來。「你們……」現在行之惠子是徹底的清醒了,怒不可遏的看着這些男人們,對自己寸褸未着的模樣,又羞又急。「接下來輪到我了。」其中一人提槍上馬,正想把行之惠子按到身下「賤男人!給我滾開去。」行之惠子怒極反抗,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抓工人慘唿着倒退開去,胸口衣衫破裂,留下了五道皮開肉裂的血痕。行之惠子看着自己的青葱玉指,指甲不知何時變成了足足有半寸長,且鋭利猶如刀鋒「譁啊!妖怪。」男人們慾火急降,驚喜地後退開去。行之惠子冷靜下來,想起自己在船上被達爾泰、今日子和小夜子三隻吸血鬼襲擊,垂死之際自己主動喝下小夜子塗在自己的吸血鬼之血。那麼現在,我莫非也變成了及血鬼?行之惠子細心一看,這個陰冷且空曠的巨大房間內,放滿了一張又一張冰冷的金屬牀,每一張上面都堆放着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這個仇和我一定要報!」行之惠子堅握雙拳,向着數百名的犧牲者許諾但在這之前,首先要解決現時的困難。「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有人可以借衣服給我嗎?」那些驚恐的工人現時只敢遠遠的圍在外面,行之惠子所受的教育,還有她少女的矜持,可不容許她光着身子的四圍走,只能雙手抱在胸前,夾緊雙腿坐在地上。突然間,一大羣身着軍服手持步槍的士兵蜂擁而入,各自持槍包圍着赤裸的行之惠子。而帶領她們的是兩個比她年長得多的美女。一個是婀娜多姿雍容華貴的黑髮美美,穿着漢族傳統的服飾,就是古代的壁畫上那身掛彩帶衣袖飄飄,衣裙的顏色七彩奪目。一頭秀髮彷如漂瀑,臉容帶着幾分古典美,身形豐滿玲瓏浮突。另一個是有着一對豐胸巨乳和緊窄小蠻腰的金髮碧眼美人,身上穿着今年巴黎流行的時尚服飾,淡藍色長裙及地非常貼身,頭上還戴着高雅的女用帽子相比之下,自己身無寸褸,還被男人的精液噴得一身都是,身上帶着一陣腥臭味。既難堪又可恥。「這個……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們可以借衣服給我嗎?」行之惠子對着這二位美女,重複了一次剛才的説話。黑頭髮的那一位以謹慎的神聖説:「我叫林鳳。這裏是上海除魔隊大樓的地下停屍間。至於衣服的事,一會兒再説。」「我……我叫做行之惠子,是新來的隊員,在前往上海的客貨輪萬山丸號上,遭到了吸血鬼的襲擊。」行之惠子急忙説道。林鳳以手勢示意她先停下來,然後説道:「這些事之後再説,現在我們先要替你作身體檢查。」「可不可以換一個地方,這裏有太多男人,我又沒有穿衣服。」行之惠子臉紅耳熱的尷尬説道。「不可以!要先確定你有沒有危險。」那位金髮碧眼的美女説道,接下來她由身上手袋中出一個一尺長的銀十字架,上面有着耶穌基督的雕像,然後她在機關制上一按,十字架內就彈出了一柄劍鋒銀芒閃爍的利劍。「我叫索菲。拉格朗,是除魔隊的法國成員。」臉上帶着一點不懷好意的笑容,索菲十字架聖劍架在行之惠子的粉頸上説道。「你這樣子的做法太失禮了!」行之惠子既羞且怒的説道。「如有失禮之處請你見諒,但是我們必需要小心為上。」林鳳説到,並且示意跟在她身後的醫生,替行之惠子作身體檢查。偏偏這個醫生又是一個男人,是一名頭髮包白五、六十歲的西洋人。醫生單膝跪在行之惠子的旁邊,打開用來攜帶儀器的皮包,取出聽筒戴好後對跪座在地上的行之惠子説道:「請張開雙手。」「這……這……」行之惠子的俏臉一直紅到耳根子,面對着上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還有那十數個弄得自己滿身污穢不堪的工人,以及二名穿戴齊整的年長美女,要她赤裸裸的張開雙臂,坦露出自己的酥胸,這未免太過羞恥和折磨人了「請張開雙手。」年邁的醫生帶着摧迫的語氣再次説道。行之惠子的無奈的顫抖着青澀的少女胴體,張開雙臂露出還沾着白色精液的柔美乳峯。第四章當眾驗身當銀亮的聽筒,放到了行之惠子她那嬌嫩的雙峯之間的時候,她瞬間緊張得渾身打顫。年老的醫生臉色剎那間變得無比凝重,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把聽筒移到了腹部等的其他地方。最後再由皮包之中取出探熱針,交給行之惠子道:「請將之放進口中。」行之惠子只好聽命照做,等了數分鐘之後,醫生才取回探熱針觀看上面的度數。頭髮花白的老醫生好不容易開口説道:「心跳的速度大約是每分鐘二十下,體温則是在二十五度左右。我的結論就是,這不是正常人類應有的心跳和體温。」對於這個結果,行之惠子已經心中有數。林鳳輕嘆了一口氣説道:「你喝了那些傢伙的血吧!」「作為除魔衞道的人,那是就算會死也不可以犯的禁忌。」「那又怎麼樣?即使如此我還是我,我依然會保護人類,誅滅那些妖魔鬼怪的。」「暫時我們要先將你加以監禁,對於你的處置我們要開會之後再作決定。」作出了這個決定之後,林鳳就吩咐士兵,把行之惠子押解到囚室。等她的背影遠去了之後,林鳳哀嘆道:「可惜了這麼一個傑出的女孩子。」「這下子日本那邊得再派取代她的人來了。」索菲雙手抱胸説道,這個動作使她的雙峯看起來更形豐滿。索菲繼續説道:「那她怎麼辦?除魔隊是為消滅妖魔鬼怪而存在的,有成員變成了吸血鬼那實在是一個笑話。」林鳳內心不忍的説道:「就算我們的門派不同,東西方的所學有分別。但這個規矩都是一樣的,你應該很清楚。」「那就是要把她當作是人類的敵人,吸血鬼。在她變強,內心喪失人性,開始作惡之前將她消滅了。」林鳳對索菲道:「我有一件事要拜託你的。」由於要跟本國政府聯絡,電報往返需時,對行之惠子的處置有了決定,已經是三日之後的事,林鳳和索菲一同前往囚室處理行之惠子。林鳳對士兵吩咐道:「打開囚室的門。」三天沒飲水沒吃飯,連衣服也沒有穿的行之惠子,比起三日之前更加鎮定得多。「你們決定好怎麼處置我了嗎?」冷靜下來之後,行之惠子也已經心中有數,就算按照陰陽道的傳統,對於變成了妖魔鬼怪的人,也唯有消滅一途。不過她可不打算接受被消滅的命,雖然身無寸褸且手無寸鐵,可是成為了吸血鬼之後,也就擁有了非人類的強大力量。必要時就算不惜殺人,她也要殺出去好尋找一條生路。無論如何,再找到達爾泰他們報仇之前,自己決不能死林鳳單看她的表情就明白她的想法了。林鳳道:「你還真是太年輕幼嫩了,這樣一臉不惜一戰的表情,只會讓我們提高戒備。」「要消滅我嗎?」行之惠子問道,若果答案是肯定的話,她唯有拼死一戰了,縱使和除魔隊的所有人為敵。林鳳道:「我們不會消滅你,只要你不反抗的話。」「什麼意思?」「索菲會在你身上施加禁制,使你不能反抗,受到她的操控。成為像獵犬一樣的存在,而不是作為和我們同等的人類被對待。」「如果我不答應呢!」行之惠子説道。「你不答應的話,我們就會出手製服你,你沒有選舉的餘地。」林鳳道行之惠子內心天人交戰,她用自己潔白的貝齒輕咬着嬌豔的下唇,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林鳳隨之説道:「據我們所知,今日你父親替你舉行了葬禮。」「怎會?怎會這樣的?我還在這裏活得好好的。」行之惠子驚訝得無法接受「但並不是以人類的身分活着!你父親的意思應該很明白了,在他眼中作為人類的你已經死了。如果你拒絕我們的條件,即時你有能力逃離這裏,你也會被視作人類公敵之一而被追殺一輩子。」「我明白了!我就留在這來。」行之惠子面色蒼白的座在囚室的地上林鳳在內心鬆了一口氣,雖然行之惠子很可憐,但這樣最少避免了,要由自己親手消滅她。索菲輕推林鳳的肩膀道:「接下來就交給我好了。」「也只好如此了,拜託你了。」等林鳳離去之後,索菲眼中閃爍興奮的光芒,單膝跪在行之惠子的身前她非常大膽無禮的,一開始就伸手到行之惠子雙腿盡頭的桃花園處,在上面用力的摸了一把。「真是滑不熘手呢!」索菲意淫的笑道。正為父親的事而陷入失落之中的行之惠子,立時大吃了一驚,滿臉尷尬且憤怒的捉着她的手加以推開道:「你這樣是甚麼意思?」「甚麼意思?」索菲微帶怒意的説道。「當然是好好的研究新到手的玩具了,你的父親難道沒有買過玩具給你嗎?」索菲伸手到行之惠子白裏透氣的臉蛋兒上撫摸着,她的態度簡直就像一個好色的登徒子。「我可是人,不是什麼玩具!」行之惠子怒極反駁。「你説錯了吧!你是除魔隊配給我當作工具和獵犬使用的吸血鬼,如果不能控制或馴服的話,可是要加以消滅的妖魔鬼怪之一。我勸你最好不要反抗,不過全不反抗也沒有意思,你就半推半就略作反抗好了,這樣調教起來才有趣。」索菲爾掩嘴偷笑道。「啪!」行之惠子深感屈辱,賞了索菲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得她嘴角滲血「我就讓你知道反抗我有什麼後果。」索菲眼神燃燒着怒火,驟然出手用勁拉扯着行之惠子的秀髮,把她整個人押在牆上。同事間索菲左手已經掏出了聖經,將之放在在行之惠子的小腹上。「耶和華啊!眾神之中誰能像你,誰能像你至聖至榮,可頌可畏,施行奇事。」索菲嚴肅的念頌聖經的內容道。倏然之間行之惠子感到小腹部分如遭雷擊,全身像被閃電打中般痛苦,嬌軀扭曲痙攣連嘴巴也難以閉上。接下來蘇菲抬高自己的大腿,在行之惠子赤裸的胯間摩擦着道:「我最喜歡把那些原本身分高貴的人,調教成為下賤的奴隸。」「怎樣?是不是開始感到快感了?」被電擊至不能活動的行之惠子,全身麻痹不能活動,但是被索菲絲質衣裙磨擦的部分,卻傳來了陣陣快感。「寵物只有服從才能獲得這種快感,反抗的態度可是要嚴加懲罰的。」索菲毫不留情的張開她的櫻桃小嘴,用勁狠咬在行之惠子肌膚吹彈可破的胸前雙乳上「啊啊……痛啊……」行之惠子悲鳴道。「這種聲音真是悦耳!」索菲抬高頭,在行之惠子的耳珠上舔弄着説道「你……你這個變態!」行之惠子黑色的星眸中閃着不屈的光芒。「竟然敢辱罵主人,你真是好大的狗膽。」索菲用詞粗野的説道,而且語氣不善叫人心寒。索菲。拉格朗是上流社會的貴族出身,平時受到眾多的禮儀規範所限制,這樣子儀態粗魯的調教女奴,正好發泄她在日常生活中承受的壓力索菲用力的打了行之惠子一巴掌,在她的玉臉上留下了五個深紅的指印,打得她跌倒在地上。「我就讓你這個淫亂無恥的下賤吸血鬼,品嚐一下上帝神聖的力量!」索菲舉起手中的聖經,伸向了行之惠子一上一下起伏着的酥胸。剛才在小腹部位唸誦經文,已經如遭電擊痛苦難當,何況這次是敏感幼嫩的胸部。行之惠子驚恐的叫道:「不要……你不能這樣……」「是呀!那換別的部位好了。」索菲語氣淡然的説道。索菲突然間把聖經移到了行之惠子的桃花園上,那裏還是光滑一片沒有長出任何雜草的。「你……啊啊……痛……啊啊啊啊……」「耶和華對摩西説現在你必看見我向法老所行的事,使他因我的大能的手,容以色列人去,且把他們趕出他的地。」透過聖經所發出的神聖力量,穿透行之惠子的全身。對她來説這就像是被電擊被火燒一樣,整個人劇烈的扭動和掙扎,身體卻被索菲安的手按得緊緊的不能動彈。「怎樣?上帝的慈愛滋味如何?」索菲舔着自己的紅唇説道。行之惠子的身體還在顫抖,連動也不能動,雙眼淌出了晶瑩的淚水,嘴角掛着唾液的牽絲,身上盡是冷汗所化成的金黃色汗珠。行之惠子向索菲吐口水反抗,卻因為痙攣的緣故完全失去了準頭。「不知死活!」索菲狠狠的説道,並再次唸誦經文:「耶和華阿你的右手施展能力,顯出榮耀。耶和華阿,你的右手摔碎仇敵。你大發威嚴,推翻那些起來攻擊你的。」行之惠子就像被吊出水面的魚兒,白嫩的肉體激烈的在動作,四肢於冰冷的地板上瘋狂的撕爪掙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行之惠子的慘叫響徹在囚室來,就在這轉瞬之間她為之崩潰失禁了。金黃色的温熱液體噴曬而出,弄濕了神聖的聖經和索菲的手,被玷污的聖經再也發不出神聖的力量,電擊般的痛楚驟然停止了。「哎呀!哎呀!居然失禁撒尿了。哈哈哈哈哈哈!」索菲拿開聖經,看着眼前金黃色的小噴泉,發出充滿侮辱性的嘲笑。「想不到你還有這招!真是污穢的吸血鬼,看你撒的尿,把我的聖經都弄污了。我這一本可是由紅衣主教親筆書寫在羊皮紙上書寫的珍品,力量非凡且罕有難求。可不同那些大量印刷的東西,看你怎麼賠償主人的損失。」「嗚嗚!你才不是人,禽獸。」行之惠子哭得梨花帶雨的罵道。比起肉體的折磨,被父親和家人所拋棄,被索菲折磨到在她面前撒出尿來,做成了對行之惠子的尊嚴和人格最重要的致命一擊。「禽獸?那麼我就看看你是如何被禽獸操的。」出身高貴的索菲,卻像街邊的低下妓女般以低俗的言詞罵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