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上)
最好的朋友出賣我,男朋友甩了我,我的工作是每天接電線歲單身女人。
誰比我更慘!!!!!!!!!!!
於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穿越了。
雖然穿越這種事情在小説裏很平常,但是這是現實世界啊~為什麼會穿,穿到哪裏,我不知道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
明明就是在茶水間泡茶來着,突然眼前一黑,我剛剛吃過午飯,沒道理暈倒阿。
醒來的時候聞到一陣好聞的花香。躺在一張尺寸大的不象話的牀上,我慢慢睜開眼睛,發現牀單雪白,被褥都是絲綢,躺着軟軟的。不論怎麼排,這張牀也是我睡過的最舒服的牀排行榜第一名。
怎料我一動,就有人七嘴八舌的叫起來:“小宮主,小宮主,您醒了阿~來人,快去稟告大宮主,小宮主終於醒了。”
還不知道怎樣,房間裏已經跪下了N多人,黑壓壓的看着眼暈。我説你們都先下去,吵死了,結果這些人真聽話,馬上就都退下去了,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宮主?我這趟穿越大概穿的還可以,我起身看着房間裏閃閃的佈置,絕對不是尋常人家的房間。
屋子裏點着蠟燭,是晚上麼?我下地穿鞋,頭有點暈暈的,大概是時差,我看到梳妝桌上擺着一面菱花銅鏡,顫巍巍的拿來,oh.god,就知道上帝待我不薄。鏡中人秀美鳳目,天庭飽滿,鼻若懸膽,口如珠丹,簡明扼要的説,超級美人一個啊!
更主要的是,我發現,這個現在的我,鏡中的我,目光非常深邃,不是開玩笑的哦,看上去絕對是有心計有頭腦的那種美人,要知道那些胸大無腦的穿越,倒頭來很可能成為王公貴族的玩物,我才不要嘞。
對着鏡子足有十分鐘,我的心裏好感慨。想我穿越前,一臉小白菜的哭相,豆芽菜的身材,哪有現在長相的萬分之一。好吧,就算是某天上帝收回我的福利,讓我回去,我也要好好利用這段時間,把這次的穿越當成我盼望已久的假期。
正在我忙着發呆花痴之時,我聽到一陣敲門聲,隔着門有一個很好聽但是又有些威嚴的聲音:“小歸,他們告訴我你醒了,我能進來麼?”
“小鬼?小龜?”媽阿!這位美人姐姐模樣漂亮到爆,為什麼名字這麼難聽啊。
“可以請進。”我暗暗祈禱待會兒説話不要露出什麼馬腳,誰知道這個大宮主是什麼來頭。
推門進來一位,傳説中的大宮主出現了。我抬頭看去,再次被震驚。
美……靠,美到華麗的女人,年紀不算輕了,大概30歲左右,臉上一絲皺紋也沒有,她穿一身雪白瀟灑的男裝,頭上帶着一個小金冠,氣度不凡,我隱隱覺得我和這個大宮主從植物學的角度説,應該是姐妹。
我痴呆呆的看着她,她衝我微微一笑,靠,這大姐一笑簡直是滿屋子都跟點了煙花一樣絢爛。“小妹,你就不聽話,我告訴過你宋堇靈沒那麼好到手你就是不聽,這下可好,你自己偷偷出去,嚐了他的滋味,他宋家吃了虧當然不幹,把你困在綜徽樓上,你就老老實實的等着嘛,你是瀾芙宮的小宮主,誰又能把你怎麼樣,可你帳着自己輕功好,竟然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來,雖然身上沒有外傷,卻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叫我這個做姐姐的擔心的要死了。”
等等,從眼前大宮主這段車軲轆話裏,我還是能摘出不少重要線索的:
面前這位美人,她的確是我姐姐,我家的地盤叫什麼福宮,一聽她的口氣就是個很不好惹的組織。我,哈,居然還會一點輕功,但願武功不要因為穿越就沒了。
至於姐姐説我惹的麻煩,我就有點不明白了,什麼叫‘嚐了他的滋味’還這麼嚴重?但願在這個美好的架空的世界吃的食物不要奇奇怪怪。
“恩,姐姐”是不是應該這麼叫她,還是叫大宮主好?“我才醒過來,頭好疼,你不要念叨了啦。”
“好好。就知道你嫌我羅嗦,不過,妹妹,你這幾天一定要在宮裏好好養傷,不准你亂跑。”她寵溺的拍拍我的頭,“我知道你怕悶,所以……”這大姐,我沒看錯吧,怎麼突然笑的這麼淫?“所以我早就叫人平了綜徽樓,那個小賤人宋堇靈我也給你綁來了,雖然你喜歡新鮮的,不過你才用過他一次,也還算可口,這幾天就讓他陪着你,你可絕對不許出宮。”
“……”我還能説什麼,再笨也明白了,這是一個美好的,女尊世界。
“大姐,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兩眼放光。
“看你着急的,小歸,我這就叫人把他送到你房裏,記住了,不要出去,好好養傷。我還有事,你好好休息,不許再調皮了知道麼?”
“哦。”叫我小龜就叫小龜吧。我是一隻適應力極強的小烏龜。
美人大姐出了我的房間,關上房門,我坐在椅子上,滿心都是粉色的泡泡,有點緊張,決定了,呆會兒以不變應萬變。
過了一小會兒,門輕釦,有人小聲道:“尊貴的小宮主,小的有事跟您説,小的能進來麼?”
“進來。”
進來的這個人,幾乎不用太分辨就能知道是什麼人,單薄的身子,小三角眼睛,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小龜宮主的狗腿,平時出壞主義絕少不了他。
“那誰啊……”我剛一開口,他就湊到我跟前,“是,宮主有什麼吩咐四春兒?”
“四春兒。”這名字到是好記,“你有什麼事跟我説,説啊。”
“回宮主,大宮主吩咐的,小的把人給您帶過來了,就在外面侯着,想問您要不要讓他進來。”
“要!當然要。”這個促成我穿越伏身的大功臣我怎能不見。
“是,小的明白了。這就把人送到您房裏來。大宮主還吩咐小的,讓小的……”他探一步走到我耳邊,雖然沒有口臭,但是我不喜歡他這麼近,“大宮主説宋堇靈這小賤人有點烈性,讓小的勸小宮主不要因為他傷了身子。”
“知道了。”美女大姐倒是真疼小龜。不過四春兒還在跟前不走,“怎麼?大宮主還有吩咐。”
“不是大宮主,您瞧。”他從袖口裏拿出一個精緻的紅色小瓷瓶,“這是小的揣度大宮主的意思給您預備的,藥。”
“什麼藥?”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四春兒會錯了意思,以為我不高興,忙着解釋,“小的知道宮主您神功蓋世,所向無敵,小宮主動動指頭,就有大把的美男上趕着和宮主歡好,不過小的想偶爾遇上宋堇靈那樣假意清高的小賤人,不妨在他身上用點小藥,偶爾看着貞男變蕩夫也別有一番興味……”
他們左一個賤人又一個賤人的給我加深記憶,現在,我對那個傳説中我已經嘗過味道的宋同學非常之好奇。
四春兒見我不開口還要再具體介紹那藥無毒無副作用的效果,被我攔下了,“把藥留下,把人帶來,你,快去。”
“是,小的這就去。”四春兒也出去了,我看着菱花鏡子裏的自己,嘆道:“小龜啊小龜,你在這個世界可真是舒服,今天我若是佔了你的福利,千萬不要怪我,我是莫名其妙就穿越了的。”
我又拿起桌上那瓶藥,瓶子不大,分量卻很重,瓶子凹進的暗紅色花紋上面是一條張牙舞爪的龍。我打開瓶塞,聞到一股和我被褥一樣的濃郁香氣。
門最後一次被敲響,怎麼説這次也一定是他了!
我看見門口有三個人的影子。兩個人架着中間的人。
“小宮主,我們把人給您帶來了。”
門被輕輕打開,兩個侍者馬上回避了。作為我,第一次看到他們口中的小賤人——宋,堇,靈。
我的左手和我的右手緊緊相握,我深深的理解我的前身。靠,要是這樣的美男叫小賤人,那我簡直希望天下間除了小賤人就不要再有其他生物了。
宋堇靈一個人站在門口,一襲雪白但單薄的長斗篷嚴嚴實實的覆蓋着他的身軀。一陣小風颳來,昏暗的夜色下,他有一種柔弱不勝又冰清玉潔的美感。
只顧着打量他的風流體態,還沒仔細看他的臉,我幾步走到房門口,拉起他的手,他絲毫沒有抗拒,邁步跟我走進房間。我關好房門,這才藉着燭光看清他的臉,真是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宋堇靈那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淚痕,珍珠一般的淚珠兒還在滾滾落下。
粉紅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頭墨髮沒有修飾,只梳了一個髮髻,那雙水汪汪深潭般的眼睛正在流淚。他身量很嬌小,只到我嘴唇附近。
我抬起他的下巴,令他不得不看着我,他看我的眼裏,有怨,有怒,還有羞。
良久,我不動,他也不動,只是咬上自己形狀姣好的嘴唇。
他顫巍巍的解開自己的斗篷,斗篷如最後一片白花瓣凋零一般落地,他竟然,裏面沒有穿一絲衣服。
他的朣體展現在燭火之下,肌膚勝雪,骨肉勻停。只是急促的呼吸和微微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的恐懼。我覺得我的呼吸也熾熱急促起來,當然我不是害怕。
他在我的視奸下微微低下了頭,我看到他肩膀出泛起許多小小的戰慄,很可愛,同時,很可口。
他鼓起勇氣一般抬頭仰視着我,卻是哀求的口吻:“少宮主,那晚是堇靈不好,一切都是堇靈的錯,從今以後,你……你要我怎麼做,我都答應你,只求你信守承諾,不要去傷害我的娘爹。”
他説完,上前一步,抬起胳膊勾上我的脖子,脖子處傳來一陣滑膩的肌膚觸感,還有一陣好聞的甜香。
雖然美人在抱,我卻沒因此喪失理智,我看到宋堇靈這個小可人兒牙關緊咬,眼睛閉的死死。一副引頸就戮任人宰割的模樣。
“好啊,你説我怎麼做,你都聽我的話,是不是?”
他勉強睜開眼睛,屈辱的點點頭,我取過放在桌上的春藥,遞給他冷冷的説:
“那你把這瓶藥,都給我喝下去。”
金屋藏嬌(下)
2
剛才聽到宋堇靈的那些話,我已經大致明白了小龜宮主和眼前這美人的一番糾葛。
但宋堇靈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大大激發了我嗜虐的心理,我超級想看看,他吃了這藥會變成什麼樣子。
宋堇靈接過那瓶子,定睛一看,頓時睜大了眼睛,整個人剛剛攢起的那點鎮定一下子沒了。拼命往身後退去,恍惚至極的把瓶子交還到我手裏,險些將瓶子跌碎,口中嗚咽道,“不,不,我不吃這藥。”
宋堇靈腳下虛空不穩,踩到了地上柔軟的斗篷,身子前傾,我馬上伸手,一把摟住他柔軟的腰肢,將他攬進我的懷中,他剛剛差點被絆倒在地,驚魂未定,此刻卻被我牢牢擁在懷中。
為何他一見那藥,反應如此巨大。我心中暗暗稱奇。
宋堇靈不停的掙動,我騰出一隻手來用力掐了掐他的腰肢,威脅道:“別動,再動,我可不保證做什麼。”
宋堇靈果然不動了,只是我們這般近的距離,他的呼吸如春風拂面一般撩撥着我,我定定的看着,他的臉‘騰’的一下紅起來。
“堇靈,你看你這樣子,真是滿面緋霞。”我湊到他跟前,咬上他的耳垂,“你真美。”
“少宮主……”他躲不掉了,發出甜膩的呻吟,“不要,不要這樣。”
我見時機已經差不多,就猛地打橫將他把起來。
真是世事難料,在原來的世界裏,我是多麼喜歡別人這樣抱着我,現在,在這個世界也好,我曾經不足的,不甘的,傷心黯然的我都要補償回來。狠狠地補償過來。
我將他一下子扔在那張舒服的不象話的牀上,他開始像是摔傻了一樣,等一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況,就胡亂裹上一個被單,拼命往大牀的深處鑽。
貓捉老鼠的遊戲,有趣在於貓鼠之間有互動,如同我和宋堇靈。
當他在牀角深處避無可避的時候,我反而一點也不着急。就像電視裏柔弱無助星星眼的國中女生一樣,不論開始怎樣掙扎,都最終會被路過的大叔粗暴的蹂躪(深夜電視?!)大叔的感覺,非常好。我理解我的前身小龜宮主,在這個美妙的世界裏,美味當前,誰都會這樣做。誰會比誰更殘忍?誰又比誰更會享樂?
“寶貝兒,讓我好好疼你。”我拉過他織細的腳踝,輕輕搔了幾下腳心,他顫慄的抽動着自己的身體,拼命拉着被單,我爬進那張大牀,決定直接採取行動,跳過那些貓和老鼠的戲耍。以我現在的靈魂,完全佔有他的身子。
他被我緊緊圈在懷裏,我一挺身把他狠狠壓在身下。粗暴的堵上他的粉色唇瓣,用舌在他的口腔裏肆虐,他被我吻的不能呼吸,只有陣陣哀哀的嗚咽聲從他口中傳出來……長吻結束,我鬆開對他嘴唇的轄制,帶起一條濕潤的銀色長線,宋堇靈有些目光渙散,而他的身子泛起誘人的粉色,視覺上的刺激讓我不能自控,更加瘋狂,我像紅了眼睛的猛獸一般,猛力噬咬他肩膀上柔嫩的肌膚,宋堇靈哭叫出聲來,用胳膊無力的推擋我的侵犯。
我翦住他兩隻胳膊,拉過頭頂,用一隻手掐上他胸前的紅豆,宋堇靈開始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我索性伸出舌頭舔上他的另一邊的乳珠,邊舔邊咬,那顆小豆子馬上硬起來,濕潤的紅珊瑚的顏色映襯得他冰肌雪膚。
似乎是這樣的刺激太過強烈,宋堇靈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柔媚可人如貓般的叫聲:“呃~~不要~~不要~~我……~”
我知道他已經動情,就伸出另一隻手探到他的下身,輕輕撫弄他的寶貝,用我的膝蓋擠進他光裸的大腿之間,用力一分,他的大腿被我撐開,私處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掐住他的嫩芽,他痛苦的呻吟,很快到了極限,我按着他的寶貝來回套弄,不鬆手,他不能釋放。我抬眼看到他正在用懇求的目光看着我。紅豔微腫得小嘴一張一合。
我除了頭髮有些亂,衣衫都還齊整,和一絲不掛的宋堇靈恰好是巨大的對比,我並不打算脱掉自己的衣服,我喜歡這樣帶點調教和折辱的味道。
而宋堇靈似乎真的是到了極限,他已經顧不上廉恥,使勁淫蕩的扭動身子,想要釋放自己,那紅潤微嘟的嘴唇正語無倫次的哀求着:
“宮主,少宮主,啊~~啊~~我,你……你放了我吧。你饒了我。啊~~鬆開。”
“你想要我放了你~可以,求我啊。”下身的折磨讓宋堇靈幾乎沒有聽懂我的命令。我狠狠緊了一下箍住他嫩芽的手指。
“啊~~”他不能再忍受的搖着頭,“少宮主,我,我,阿~我求你。”
“求我什麼?”
“給我,啊!求,求你~~給我,啊~不要,我求你了,阿~~啊!手……手,不要動。”
到了這個世界,好像人也變得壞心眼起來。^ ^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嗬嗬,那我就發發善心,如你所願好了。”真是罪過。
我略鬆鬆自己的褲頭,按住宋堇靈已經挺立的嫩芽,一下子完全吞沒和覆蓋上去。
一陣非常大的快感從尾椎光速躥上大腦,宋堇靈瞪大雙眼,直勾勾的看着上面。他的意志好像隨着剛剛那一下瞬間消失了,他平躺在那裏大張雙腿,任我上下顛簸把他一次次送上快樂的感官高峯。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心滿意足的從宋堇靈身上下來,這次是我有生以來最為滿足的一次性愛。
而宋堇靈就是我在這個女尊男卑的世界裏,第一個戰利品。
宋堇靈在最後一次噴射後疲累不堪的昏過去,他躺在我懷裏昏昏睡去。可我不能讓他睡,因為有件事情必須馬上弄清楚:我問他比起我們頭一次做,這次的感覺是不是更快樂更盡興。
宋堇靈迷濛恍惚的睜着大眼看着我,斷斷續續的邊喘息邊回答我:“我……哪有什麼上次。你上次一個人潛進綜徽樓,只是強給我灌下了那叫人渾身發燙的藥,我孃親發現了你,你從樓上墜下來,還從沒……從沒有人像你這次一樣,把我……把我……”
我這才驚喜的發現,原來我才是第一個佔有他肉體的人!
知道這一點,又回想起剛才有些粗暴肆無忌憚的歡愛,我不由得憐惜起眼前這個初嘗雨露的小美人。我把宋堇靈環在我的懷裏,柔聲安撫。宋堇靈也實在是累了,闔上美目沉沉睡去。
我一覺醒來,見宋堇靈還在睡,就自己先去沐浴,守在門外的新紫新櫻兩個侍男很熟絡的侍候我,沐浴更衣之後,新紫問我怎樣安置宋堇靈,我並不知這樓裏平時的規矩,便笑着反問他們:“你們説呢?”
新櫻咯咯的笑起來,“依阿櫻説,主子好像特別寵愛宋堇靈,為了他單槍匹馬的去挑綜徽樓,現在美人到手了,不如就把他養在宮裏,等什麼時候小宮主厭了,再把他送走不遲。”
他的提議正合我意:“那待會兒他醒了就你們來安置他。”想到他昨夜還是處子之身,我心生憐惜,囑咐他們“要盡力好好待他。”
“新紫新櫻明白。小宮主放心。”
換上一身新衣,全身通爽。我沒再回到房裏,而是把整個瀾芙宮上上下下的遊玩一番。
從建築學上説,這是一個內部很複雜精細的封閉式建築,從外面決不能看到裏面,當然從裏面也不知道外面的狀況。
所以我很想找機會出去看看,這個世界的外面是什麼樣子的。
3.狐朋狗友
“我想出去。”幾個跟在我後面的侍男一聽這話,紛紛都哆嗦起來,新櫻用胳膊捅捅新紫,看着後面三五七八個人都神色倉皇,有什麼事情又不和我説,當然,也許他們説了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羅嗦。
“我想出去!”我決定了,説完就走,剛剛拔腿就被新櫻甩出來的袖子給絆倒了,靠,他的打扮挺簡便的,怎麼突然就長袖善舞了,還真是伸縮自如。
“小宮主,大宮主吩咐過小的,沒有她的話,絕對不能放您出去。”
“我是小宮主誒~你就這樣不給面子?光聽她的話。”
“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大宮主現在不再樓裏,萬一小宮主像昨天那樣出了事情,小的們不能交代。小宮主一定要出去的話,就請賜我們幾個一死。”眼前的幾個呼啦啦的跪倒在地,以死相逼這種事實在是很過時,我想起電影裏的一句話:他們在我眼裏只不過是一些飯桶。
據説我,不,小龜宮主是有些功夫的,於是,甩開誰的衣袖,我隨便在傳説中的丹田那個地方繃繃勁兒,輕輕抬腳,一條,兩條,媽呀!真的飛起來了!!!
可我不知道怎麼變方向阿。回憶起上個春節晚會,一頭不會腦筋急轉彎的豬以每秒xxx的速度撞上了大樹。
轉換成上帝視角來説,英梓小龜龜白衣勝雪飄飄如仙,正在用好俊好俊的一身輕功,以非常之快的速度朝一棵大樹——撞去。
但是,好歹是出去了,除了一圈大樹,瀾芙樓原來蓋在一片曠野的高地上,此時正是初春,花朵開的跟荷蘭一樣,奼紫嫣紅,美不勝收。
似乎,我就這樣下了山。山下有個不算小的鎮子,感受這個世界的風貌,就從現在開始。
看着鎮子很近可走起來真是遠,那不着四六的輕功我不敢再亂用。只好靠走的。
到了鎮子已經是黃昏時分。夜幕低垂,説起這個鎮子,沒什麼特別的風貌,和電視裏古裝戲的古代也差不多。行人穿的很普通,沒有一個像我這樣一身白的,大概因為她們穿不出那種氣質。
我餓了。
剛剛覺得餓了就看到了一家很好的店,古代最大的餐飲業連鎖機構,閲來客棧。
就是它了,進閲來,起碼會有傳統的‘二斤牛肉’和‘幾個饅頭’這樣含糊的食物供應,我們江湖中人,對吃沒什麼大講究。
邁腿就進,小二是一個短衣襟打扮很利落的小姑娘。一見我就跟見了鬼一樣。
“小宮主!”那啥,我應該認得她麼?
“~啊。”我含糊的應承着,那個女孩給我用力擦了幾下長凳和桌子。
“您可是老沒來了,還是老規矩?”
“好,老規矩。”
我本以為小姑娘會給我上一點好酒好菜,可是沒想到是這丫頭摘下圍裙,進到內堂換了一身衣裳,拉起我就往外走,我我我,她這是要帶我往哪裏去?
正在我沉吟的時候,從裏面出來一個嬌滴滴的男子,把着柱子,一臉的不捨得。雖然不比宋堇靈漂亮,倒也看着乾淨舒服。
那個丫頭見他出來,疾步走到他跟前,“不是説了今晚就回來,你出來做什麼,快回去,聽話!”
那男子見她疾言厲色,眼裏竟慢慢噙了淚珠兒:“阿白,你不要去那種地方玩樂,我……我不願你去。”
“都跟你説了不是的,放心,放心麼。”喚做阿白的姑娘在那男子單薄的眼皮處輕輕一吻,逗的那男子臉上露出笑容。
阿白轉身走道我近前,露出一個麻煩的表情,我瞭然的撇撇嘴。
跟着阿白出了客棧,肚子嘰裏咕嚕的更餓了。我不禁開口道:“阿白啊,那個……”
只見這個死女人好象看火星人一樣的看着我,然後差點笑滾,“哈哈哈,你,你叫我阿白,好惡,怎麼跟翠兒一樣叫法,哈哈哈哈……”
“……”還是少説話。
我跟着這個‘阿白’後面走,她等了一會不見我回嘴,轉過頭來詫異的看着我,摸摸我的額頭:“不對勁啊,小歸,你別是被你大姐關久了,腦子壞了?”
“這,一言難盡啊。”還好在我快要俄瘋了的時候,我們停在了一家‘大’酒樓門口,招牌是五串紅色的燈籠,這家酒樓就叫‘五串燈’。
管事的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一看我們來了,就馬上超級殷勤噁心的招呼我們,阿白説老地方老規矩。於是我們來到一間雅間,坐定以後,菜陸續的上來了,阿白説今天男侍歌伎全都不要,我好好審審你宋堇靈的事。
這她也知道?看這樣子,阿白應該是小龜的朋友,我不妨問問她。
於是我索性對她説自從我在那個什麼樓上摔下來以後就失憶了,什麼也不記得。
她瞪大了眼睛,嘴裏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你你你你你……全都不記得了。”
我堅定的點頭。
她突然抓起我的左手腕子,然後大笑:“你又騙我!你手上明明有橫凌線。昨天明明是跟宋堇靈風流快活來着……小歸,不仗義啊,你挺看重他,可我們這班人誰也沒想與你共樂啊。”
“什麼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他説什麼,“我是真的不記得了,你説得都什麼啊?阿白?”
她一聽我叫她阿白,就要樂的打滾,“不要再裝啦,你要讓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是真的!真的不記得!!!”我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一角。
碎了。
靠,這要不要賠阿~~
“小歸,小歸,自家姐妹的,別動真氣啊,你説你不記得了,可你手上明明有橫凌線,叫我怎麼可能相信呢。”
“那個……先説一下,桌子不用賠麼?”
“哈哈哈哈,你可真能裝,我覺得你今天真可愛,應該讓小鵬小魚他們都看看,我們歸老大竟然擔心賠不起一個桌子……哈哈哈……”
我習慣的扶上額角,等她笑夠,穿越前我還戴着眼睛來着,穿越後也不近視了,真好。
小白見我不説話以為我生氣了,推推我肩膀,“歸老大,不會這樣就生氣了吧,別這麼小氣啊,你今天説話就是很好笑啊。”
“我……”有點無力,“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什麼都不知道。要怎麼你才信啊。”
小白這才嚴肅起來,也許是故做嚴肅,“真的?真的想不起來。”
“咱們四個作過那那些樂事你也不記得了?”
搖頭。
“你沒騙我?”
搖頭。
“不對,差點上當,不記得,你昨晚絕對是和男子玩了,這你可不能否認。小歸只要知道還會這個,就絕無大礙。”
“昨晚我是和宋堇靈過夜來着,可是我只知道他是宋堇靈,別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啊。”
“嘖嘖嘖,你這傢伙……”小白作勢要打,“真讓妹妹我羨豔啊。滋味如何?”
“呃……的確美妙。”我想起宋堇靈混亂而淫蕩的樣子。不對,跑題了。
“你告訴我,我是什麼人?他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
“你是好色之人,他是有名的美人,我,自然是和你趣味相投的人。”
“沒説一樣。”
“阿……不,小白,對吧,我什麼都想不起來,真的很痛苦啊,你幫我想想,也許我就都記得了呢。擺脱啦。”
“好吧,你想讓我説給你説你的風流史,我就滿足你!”
“你,是瀾芙樓的小宮主。從小沒有娘爹,和姐姐一起生活……”小白開始講有營養的話題。我努力的記下來。
==========兩個時辰過去,小白已經口乾舌躁分割線==========我聽的有點像做夢,臉也紅起來。
總結起來,我在這個世界,門派很多,很複雜,我身份高貴,卻實質上是一個武功湊合,輕功極高的小流氓,採草大盜,最喜歡摸黑進到良家美男的房間,做些快樂的勾當。
這個世界的清白男人一旦被女人上了,轉天那女人左手手腕上就會有一條紅色橫線,據説我最猛的一次,早上帶着四條深淺各異的紅線招搖。
因為在這個世界,女人如果能時常佔有清白的男子,是件特別有面子的事情。
而已經失貞的男子,身價幾乎為0,如果不嫁給那個女子,就很有可能成為最下等的奴隸。
一個女子不得娶3位數以上的男子。
蒼天啊,這世界的社會制度,和那萬惡的舊社會何其相似,不過是男女地位顛倒的。我甚至懷疑這個平行世界是不是由幾千年被壓迫婦女的怨念而形成。
汗啊,小龜筒子,真沒想到你玩的這麼癲。
我和小白還有另外兩個人,就是好朋友,常常四個人連手找樂子。
周星星曾經演過比較委瑣的唐伯虎。我問阿白説我們是不是號稱‘四大才女’,阿白笑道,你這丫頭不是都記得麼?
汗。
小白最近迷戀上小家碧玉的阿翠,隱藏真正身份在閲來客棧打工,按她的話説,相當野趣。
最後,這個世界裏,阿白阿綠阿花……這些阿什麼的稱呼,是特定的男子對女子的稱呼。Over.
小白最後説,小歸,天不早了,你也回去吧,畢竟宋堇靈是個絕色的,你也該改改無情的性子了,非了那麼大的氣力才到手,吃完就跑,我是女人也覺得他有些可憐,聽我的話,大不了就娶了他吧。你們英家這麼多人都能養,他現在無依無靠的,你就當養個小貓小狗好了。
“小白……”我有點感激她説這些給我聽,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沒有記憶。
“我也該回去了,小翠沒見過世面,要是知道我這麼花,也受不了的。”
在店門口分手,沒人讓我賠桌子,小白笑着説:“這店是你們英家的。”
我也不管會不會撞樹,儘量練習着用輕功,回到瀾芙樓是後半夜了。
幾個等候多時的侍男站在門口。我問大宮主回來了沒?幸好,她沒回來。也許是小宮主從前就常常偷跑,所以他們都沒多説。
我站在樓裏看到自己的房間,竟然還亮着燈,我一步步的走到房門口,剛要抬手推開門,就見到自己的手腕上。
一條硃紅線已經漸漸散去。
一諾千金(上)
我看着手腕,這條正在漸漸淡漠的紅線,代表着一個男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經歷。
如此珍貴,卻又,如此輕賤。
小白剛剛對我説的,我的前身曾經一夜佔有了四名冰清玉潔的男子。還以此為招搖,想來似乎,真的有些過分了呢。
小龜啊小龜,是不是因為你太過滿足,享受的太多,所以老天才會收去了你的靈魂。
老天為什麼要我穿越到這裏呢?不明白,不過上帝他老人家做事總有理,我既來之,沒道理不安之。
我把推門的動作,改為敲門。
扣扣扣,扣扣扣。
“是誰?”還能是誰?我唄。
“咳,嗯,是我。你睡了沒?”突然覺得有點尷尬。
接下來很久沒有一絲聲音。門卻打開了。
我推開門進去,雖然是我的房間,但其實我也是昨天才到,陌生的很。宋堇靈站在那裏,微微低着頭,我正好看到他的脖頸上有幾點紅痕。他穿的很單薄,銀色軟緞子小衫小褲,描金線繡花。偏冷的顏色,屋裏沒多點幾根蠟燭,襯得他面上沒有多少紅潤。
“堇靈。”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沒躲,但是整個人輕微的哆嗦起來。隔着一層布料,他的身體沒有應有的温度,很冰很冰。
“堇靈……”他的頭埋的更低。
我猜,他是怕我。
“堇靈。”我耐心的輕輕的抬起他的下巴,秋水一般的翦翦雙眸裏,我看到種失去一切希望的柔順。
他慢慢的有條不紊的講話,粉色唇瓣,呼氣如蘭,讓我心猿意馬:“宮裏的人説,你殺了我的娘爹。我掙不過你,也無法為他們報仇,但是,但是你休想讓我宋堇靈和仇人同眠共枕……”他説完這句話,猛的偏過臉掙脱開我的手,狠命的朝着房中的柱子撞去……“不要!”
我瞬時醒悟他要用這種激烈的方式告訴我,我錯了!大錯特錯不要來,我侮辱了他的美,我踐踏了他的尊嚴和一切。我用手抓,只抓到他的袖子,滑不溜手的觸感,還好,我最後還是拉住了他。他只是重重碰在柱子上,而不是撞得腦漿崩裂那種。
宋堇靈暈倒在我的懷抱裏。我叫來新紫和新櫻,宮裏的大夫很快來看他,並沒有大礙,他的額頭上鼓脹起一個銅錢大小的包。
新紫在照顧他,我把新櫻拉到外面,厲聲問到:“新櫻,是誰説的我殺了宋堇靈的親人?我不是叫你們好好照顧他。怎麼會這樣?”
“主人,的確,的確是您要整個綜徽樓覆滅。”
“胡説,我什麼時候説過這樣的話?”
“您從綜徽樓上墜下,大宮主趕來救您,您在昏迷之前親口對大宮主説的,您説‘大姐,不論如何,一定要平了綜徽樓。’大宮主是按您的意思做的。”
“……”
我現在就是那個如遭霹靂的呆若木雞。
“行了,你下去吧。”我對他擺擺手。
我是他的殺母殺父仇人阿。宋堇靈怎能不恨我。
小龜小龜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怎麼這麼狠心這麼跋扈阿!你先跑到人家家裏,再調戲人家的兒子,最後還居然殺了人家的親人。
殺人不過頭點地阿,太過分了。
更過分的是我在不知不覺中當了小龜的幫兇,幫他完成了吃掉宋堇靈的‘遺願’,我怎麼能這樣做這樣做啊。
我在房間外面來回來去的打轉。這時候新櫻出來説,人醒了。
我哪有臉進屋阿。吩咐新櫻他們寸步不離的守着他,一定不能再讓他想不開,也不要刺激他。
在客房對付一宿。客房的牀小多了,真是的。
一夜無話,我根本沒睡着。
越睡不着,就越回想,宋堇靈昨夜那根本就是不是心甘情願,他這麼難受這麼委屈不就是因為他以為只要乖乖聽話就能保住他父母的命。
接下來的幾天令我很煩躁,大宮主沒有還回來,暫時的一切都我説了算,宋堇靈醒了以後沒有再尋死覓活,但是如同被人抽了骨頭,每天神魂顛倒,茶飯不思,小臉焦黃,櫻唇崩裂,呆呆發愣。看着叫人心疼。
我親自給他餵飯會起到絕對的反效果,他一見我就恨不得把前天吃過的東西都摳出來。
我實在受不了了,問他到底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才能好好吃飯,他閉着眼睛只説了一句話:
安葬我的娘爹,放我走。
前面沒問題,後面,現在放他走等於把一隻沒了翅膀的白蛾扔進暴雨裏。肯定不能答應他,他見我無言以對,就轉過身不再理我。
我六神無主的時候,大宮主回來了。
我心裏多少有點怨恨這個姐姐,因為她做事也太絕,不能小烏龜説什麼就做什麼吧,太寵着了,就算心疼妹妹急火攻心也不能一下子就殺人家滿門吧。
姐姐擁着兩個紫衣男子從樓上走來,只聽到姐姐説説笑笑得聲音,兩個男子如木偶一般在姐姐左右身邊。
直到走到近前我才看到,原來兩個男子的脖頸繫着一根粗大的黑鐵頸圈,脖頸處血跡斑斑。姐姐左右執着鏈子,如同溜狗一般。兩個男子滿面淚痕,一身紫衣薄如蟬翼,凍得站站發抖。
“小歸,姐姐這次在黎針懷谷打敗了黎谷主,這是她兩個兒子,姐姐送你一個。你先挑!”
“……”我簡直是有些憤怒了。
“我一個也不要!”
“小歸?”姐姐詫異的看着我,“你這是怎麼了?莫非你兩個都想要?小妹你真是貪心啊。不過無所謂的,聽他們説最近你都乖乖的呆在樓裏,給你也無妨。”
姐姐順勢將兩個男子往我這裏送,我反手一推,結果用力過猛,兩個男子如同風燈一般脆弱,一下被我推倒在地上。
“我説了我不要!”
“你這是怎麼了?小歸,怪姐姐不讓你出去麼?”
“姐姐,你當他們是什麼?是狗還是玩具?”
“玩具啊。”姐姐很平常的説,“不是你説的,姐妹情比金,男子如破布。”
“我我我……我有這麼説過?”
“小歸,你真的沒病麼?怎麼覺得你不太對勁,是不是總樓上摔下來,還是摔壞了?”姐姐過來輕輕摸摸我的頭。我一陣無力,這個人生觀價值觀我想我一時無法改變了。只好盡力做一些來補償宋堇靈。
“姐姐,那什麼,我想要綜徽樓主,也就是堇靈的娘爹的屍首,你能不能給我。”
姐姐露出為難的神色,“小歸啊,你不要那麼狠,姐姐雖然沒有按照你的意思把宋家的人都殺了,但是姐姐有姐姐的用意啊,綜徽樓之前也算有點根基,宋家幾代的積蓄我還沒問出來,你知道樓裏出戰一次也需要花費不少,咱們要有過日子的心,等我把宋家財寶的地址問出來,那幾個人隨你殺如何?小歸你也要體諒姐姐。不要這麼任性麼……”
等等等等等……
“姐姐,你的意思是?宋堇靈的娘爹還活着?”
“是啊,可我確實平了綜徽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可不許胡鬧,更不許你半夜潛進地牢裏把人殺了。”
“當真活着?”
“當真。”
“哈哈哈哈哈……”我笑得淫賤阿淫賤。
“小妹,小妹你沒事吧?”
“姐姐,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我抱起姐姐就吧唧一口。
“這孩子到底怎麼了?”
“姐姐,答應我,不要傷害宋堇靈的娘爹,不要刑求他們。”眼睛閃阿閃。
“……”姐姐雖然不明白,還是點點頭,“這孩子,真不知道你要作什麼。我答應你便是了。”
“姐姐你真好,兩個美人都給你,今晚好好玩吧~~”我已經飛奔到我的房間。
興奮的推門,“堇靈,我告訴你一個好……”
我見他正把衣衫腰帶子掛在房梁,挽成一個繩結,見我進來,就急急忙忙的鑽進繩套,踢翻凳子。
5
靠,自殺。
一哭二鬧三上吊。
不帶這麼嚇唬人的,人家我初來乍到,適應這裏的生活已經很困難了的説。
宋堇靈告別人世前的的最後一眼,看到的還是我。他這麼急急忙忙的要去死,真是不給我面子。
我飛身來到他的身下,不過並沒有馬上救他,我在心裏默默的數了三下,足夠讓他知道自縊是什麼滋味。我蹲下身子,弓起脊背,做他的踏腳凳子。
他的腳急切地想蹬到實地,於是他重重的踩上了我的頸椎。靠。
我再往上一頂,他就從繩套裏解脱出來了,宋堇靈就要摔倒的時候,被我直接撈起來順手扔在牀上。
我站在牀邊冷冷的看着他劇烈的咳嗽,然後趴在牀邊嘔吐,他太久沒吃東西,除了酸水,幾乎什麼也吐不出來。
還好沒吊太久,不然他的臉型一定會腫起來。可他現在這幅樣子,也夠我瞧的:他的衣衫因為沒有腰帶而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隨意的春光大甩賣,半隱半露出兩點紅櫻,臉頰因為充血和咳嗽而潮紅,當然,他咳的太用力,結果眼淚含在水潤的大眼睛裏如梨花帶雨,最重要的是,他在生死之間走了一次,已經自顧不暇,所以,以上的一切風情都是他無意中展現的。
我的身體開始發燙,越來越燙。此時不荒唐,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
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臣服於我,不論他的家人在哪裏,他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我解開自己的褲帶,從後面綁住他的兩隻胳膊,三撥兩撥的扒掉他的衣裳,宋堇靈動彈不得,好像一條離開水的魚,而我,就是那把刮鱗開膛的菜刀。
當我重重的壓上去時,宋堇靈只是無助的瞪大眼睛,當他想到我接下來要做什麼時,他發出的是一種人間至悲的聲音:爹爹,爹爹~~救我和那一晚不同,他以為自己的親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所以他沒了牽掛,只想死,那徒勞的掙扎顯得如此的絕望和痛苦。
可惜,他不能死,雖然他的身體很虛弱,該有的反應卻很正常。
扳開他的大腿,品嚐和舔噬他小腿膝蓋窩細膩的皮膚,然後,緩慢的用舌尖一路向上,我舔的很慢,非常非常慢,越往上,他的皮膚就越嫩,我聽見他拼命吸氣的聲音,還有幾乎壓抑不住的嗚咽,抬頭看看,他的下身果然已經有了變化。輕輕等待着我的愛憐,我並沒有馬上抵達他的中心,而是重重的咬在他的大腿根部,宋堇靈根本不耐疼,終於長長的哭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
我慢慢鬆開了狼一樣的臼齒,用手指擦擦,他的皮膚柔軟到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吸進去,我用力按了按,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那個被咬得地方出現一個殷紅清晰的牙印,微微翻起,滲着點點血絲,那裏的嫩肉,除了我,任何人都不曾染指,他低低的哀哀的哭泣,一抽一抽的,豎起的嫩芽微微的一顫一顫,我突然覺得,男人真是一種脆弱的動物。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這樣的感覺,是佔有,是侵犯,是粗暴的凌辱。
“宋堇靈,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人,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我不讓你做什麼,你就不能做。知道不知道?”
他恍惚的搖搖頭,給了我再咬一次的藉口。我再次狠狠的咬在原處,宋堇靈一聲慘叫,我感覺嘴裏充滿了血的腥甜。
“你想死,可以,我今天就乾死你。”
我感覺準備好了,一個挺身,完全吞沒他的分身。一上一下有規律的動起來,每一下動作,都又深又重……房裏用來記時的水漏一滴一滴的滴下水滴,不知過了多久。
“不要~~不~~”宋堇靈已經被折磨得近乎虛脱,冷汗讓他的烏髮滑膩的貼在額頭上。
“饒了我,我要死了,我不敢死了……啊,你不要,我不死了,我~~啊~~”他混亂的哀求,撞得分不清東西南北。
“呼呼,你跟我説,我説什麼你就説什麼!一個字也不許錯!”我一邊抽動一邊説到。
“~阿~阿~我~~知道~你~~慢~~慢,好快,啊~”
“説,我宋堇靈~”
“嗚~我宋堇靈~呃~~”
“我宋堇靈在此立誓,願意侍奉小歸宮主,身心都屬於小歸宮主一個人,嗯~~恩~~説!快説!”
“説,我不會輕易的死,不放棄自己的生命。説!~”
“我~~我,宋堇靈~啊~~,疼~~,我宋堇靈立誓~身心~屬於小歸宮主。不死~~不輕易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我逼迫着,剛剛磕磕絆絆的説完,就繃直身體,揚起脖頸,最終到了那極點。
紛亂的牀褥上灑下了他的斑斑體液。他失神的躺在那裏。我也累了,趴在他的身體上喘息好久才緩過來氣。
我捉住他的手,輕輕接開他被捆住的手腕,“堇靈,我要告訴你,你的娘爹,並沒有死。但我再不會用他們來要挾你,我會好好待你,也會照顧他們。我想要你。所以,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英梓歸的人……堇靈,你願意嫁我麼?”
宋堇靈聽不懂一樣的看着我,我暗自擔心是不是又做過火了,眼看着他的眼淚又滲出來,大顆大顆的滾落在被褥上。
我的心,沒來由的抽緊,又砰砰跳。
終於,宋堇靈伸出手臂,慢慢的觸摸到我的脊背,然後確認一樣的摟緊,他什麼也沒説,只是輕輕閉上自己含淚的眼睛,獻祭一樣把嘴唇遞上來。
我低下頭,只是輕輕含了一下他柔軟的唇瓣,吻得很淺,卻異常甜蜜,彷彿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一樣,甚至還帶着一點點緊張。
我笑了,雖然我和宋堇靈,一切的順序有些顛倒,但是,真不賴。於是我再吻了一次,感覺依然不賴。宋堇靈再次沒有拒絕,安心順從的微張小口,承受着我的吻。
我擁着他睡去,心下一片踏實。如小船靠港,家的温馨。
轉天到了日上三竿,我們才剛剛醒來,雖然宋堇靈剛一睜眼時,還是帶着驚懼的樣子,但是似乎想到了昨晚我的承諾,嘴角漾開甜蜜的笑容。
他渾身痠軟,動彈不得,我給他細細穿上衣裳,套上貼身小褲,發現他的大腿咬痕已經腫了,我暗罵自己禽獸,伸手輕輕撫上,他猛地被觸到,又羞又怪,用手去擋,我笑道:“昨晚,一時發狂,弄疼你了,對不住啊。我這就讓宮裏的大夫給你上藥。”
我站起身來要走,他死死拽着我的衣袖説:“別,別去~”小臉一下竟紅透,“這種地方,怎能給別人看。”
“不能給別人看,只能給我看,對不對?”我喜歡看他這個樣子。
“你……你這……你這個……”他支吾半天,大概是想找一個合適的字眼來罵我,見我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大腿,馬上用被子擋遮,過了一會才問我,“你……你能不能帶我去洗個澡?”
“行,當然行,我這就帶你去洗澡。洗完了就帶你去見你娘爹。”
“真的?你,肯讓我見娘爹?”他十分驚喜。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叫我什麼?叫‘你’可不帶你去。”
他知我的意思,低下頭輕輕喚了聲:“阿歸姊姊~”
天籟啊,忍不住捧起他的臉,又是一陣熱吻。
我一打橫,把他連人帶被子一齊抱到了屋後面的沐浴室。
一路上遇到認識不認識的宮人,宋堇靈知掙也掙不動,索性緊緊勾着我的脖子,鴕鳥一樣把頭深深埋在我的懷裏。
路過姐姐房間,正巧姐姐春風得意的從房裏出來,我拍拍宋堇靈的屁股,告訴姐姐,我要娶他。然後揚長而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