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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陰九陽之甯中則與令狐沖

  
適才一切情形,甯中則都清清楚楚地瞧在眼裏,她深知令狐沖的為人,對嶽 靈珊自來敬愛有加,當她猶似天上神仙一般,決不敢有絲毫得罪,連一句重話也 不會對她説,若説為她捨命,倒毫不稀奇,至於什麼逼奸不遂、將之殺害,簡直 荒謬絕倫。何況眼見他和盈盈如此情義深重,豈能更有異動?他出劍制住丈夫, 忍手不殺,而丈夫卻對他忽施毒手,如此卑鄙行徑,縱是旁門左道之士亦不屑為, 堂堂五嶽派掌門竟出此手段,當真令人齒冷,剎那間萬念俱灰,淡淡問道:「衝 兒,珊兒真是給林平之害死的?」

令狐沖心中一酸,淚水滾滾而下,哽咽道:「弟子……我……我……」寧中 則道:「他不當你是弟子,我卻仍當你是弟子。只要你喜歡,我仍是你師孃。」

令狐沖心中感激,拜伏在地,叫道:「師孃!師孃!」甯中則撫摸他頭髮, 眼淚也流了下來,緩緩地道:「那麼這位任大小姐所説不錯,林平之也學了辟邪 劍法,去投靠左冷禪,因此害死了珊兒?」令狐沖道:「正是。」

甯中則哽咽道:「你轉過身來,我看看你的傷口。」令狐沖應道:「是。」

轉過身來。甯中則撕破他背上衣衫,點了他傷口四周的穴道,説道:「恆山 派的傷藥,你還有麼?」令狐沖道:「有的。」盈盈到他懷中摸了出來,交給寧 中則。甯中則揩拭了他傷口血跡,敷上傷藥,從懷中取出一條潔白的手巾,按在 他傷口上,又在自己裙子上撕下布條,給他包紮好了。令狐沖向來當甯中則是母 親,見她如此對待自己,心下大慰,竟忘了創口疼痛。

甯中則道:「將來殺林平之為珊兒報仇,這件事,自然是你去辦了。」令狐 衝垂淚道:「小師妹……小師妹……臨終之時,求孩兒照料林平之。孩兒不忍傷 她之心,已答允了她。這件事……這件事可真為難得緊。」甯中則長長嘆了口氣, 道:「冤孽!冤孽!」又道:「衝兒,你以後對人,不可心地太好了!」

令狐沖道:「是!」突覺後頸中有熱熱的液汁流下,回過頭來,只見甯中則 臉色慘白,吃了一驚,叫道:「師孃,師孃!」忙站起身來扶住甯中則時,只見 她胸前插了一柄匕首,對準心臟刺入,已然氣絕斃命。令狐沖驚得呆了,張嘴大 叫,卻一點聲音也叫不出來。

盈盈也驚駭無已,畢竟她對甯中則並無情誼,只驚訝悼惜,並不傷心,當即 扶住了令狐沖,過了好一會,令狐沖才哭出聲來。

令狐沖抱着甯中則身體悲傷欲絕,看着懷中仿若熟睡般的師孃,想起師孃對 自己的種種過往,嚴厲教導,慈愛關懷甚至有時寵溺和護短,不由悲從中來。

短匕插在師孃胸口,看着雖然不深,但是應已刺穿胸肌傷及心臟。令狐沖想 將匕首拔出,顫抖着手卻幾次未及刀柄又縮回,彷彿怕弄痛了師孃一般。

盈盈輕輕的扶助令狐沖肩膀,道:「衝哥,節哀!咱們還是儘早讓寧女俠入 土為安吧!」令狐沖扭頭握住了搭在肩膀上的纖手,剛欲搭聲,卻被盈盈衣袖上 的一抹紅色刺痛了雙眼,忽然他的眼前一陣眩暈。

為什麼……難道……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令狐沖勉力向師孃雙手瞧去,只見師孃的雙手潤如葱白,衣袖也白勝似雪。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可能,頓時覺得四肢無力,勉強摟着甯中則, 卻雙腿無力癱倒在地。

盈盈大驚,跨前一步欲扶令狐沖,令狐沖緊緊握住師孃雙手,厲聲道:「站 住!」盈盈止步,驚聲道:「衝哥你……這是為何?」

令狐沖顫聲道:「盈盈,告訴我,你的衣袖的血跡…從何而來?」

盈盈嬌軀一顫,明眸轉了幾轉,忽然悲聲苦笑道:「你想道了?」

令狐沖道:「為什麼?」

盈盈道:「因為……」

令狐沖忽然嘶吼起來:「這是你設的圈套,是也不是?從我師傅出現開始, 你就設了局對不對?」

盈盈嬌軀急劇的顫抖着,忽然也大叫起來:「不錯,是我做的,你想知道原 因?好,我告訴你,我那麼的喜歡你,可是你卻整天牽掛着你的師父,你的師孃, 還喜歡着你的小師妹!可是我呢?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衝哥,你説!」

令狐沖默然無語,半晌才苦聲道:「盈盈,你知道的,我是喜歡你的!」

「是的,你喜歡我,可是我不想你還喜歡你的師妹,還天天牽掛着你的師父 師孃,我要你心裏只有我一個人!你知不知道,你師父刺你那一劍,我好害怕, 我好害怕失去你,害怕你死掉。你把你師父看得比自己還重!我只希望和你兩個 人一起,我不要其他人夾在我們中間!我想,你師父師孃師妹都死了,你心中就 只有我了,不過你師妹是林平之殺的,可不關我的事情……」

令狐沖無語,只覺萬念俱灰,在地上癱坐半響,忽然慢慢爬起,抱起甯中則, 踉蹌着走去……

盈盈急道:「衝哥,你要去哪裏?」便欲跟上。

令狐沖垂頭説:「不要跟着我!」便加快腳步急奔而出。

盈盈不聽,待令狐沖走遠,依然遠遠跟着。令狐沖發現後又急有恨,偏又心 亂如麻不知該怎麼樣面對盈盈,不禁運起真氣,施起輕功急奔。他的內力雄渾, 逐漸將盈盈甩了開去。奔馳了良久,令狐沖覺得玉枕穴和膻中穴兩處有真氣開始 急速的在衝撞,耳中滿是萬馬奔騰之聲,有時又似一個個焦雷連續擊打,轟轟隆 隆,一個響似一個。然而他此時心情悲痛無比,真氣的衝痛折磨卻讓他有種莫名 的疏解,雖然知道假如不停下來,內力亂象很可能反噬,後果堪憂,他卻沒有停 下,依然急急的茫然奔馳着。

眼前忽然出現一道懸崖,陡峭的石峯直插而下,令狐沖連忙剎住腳步,腳下 雲霧繚繞,深不可測,身上多股真氣交匯衝撞,只覺腦袋疼痛無比,眼前金星亂 冒,天旋地轉,便欲摔倒,不得已停下身來讓真氣平息。

這時盈盈又跟了上來,看到令狐沖抱着甯中則在懸崖邊上茫然呆立,心中憂 急,以為令狐沖會想不開,大聲喊道:「衝哥,千萬不可!」

第一章

令狐沖這時覺得胸中煩悶無比,雙耳嗡嗡作響,盈盈説些什麼他已一個字都 聽不清,只看見她奔了過來,自己背後卻是懸崖,已無路可逃。心中一急,腳下 忽然失了力,踉蹌幾步,身體往崖邊移去,忽然一腳踏空,便抱着甯中則向崖下 栽去。

盈盈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飛撲到崖邊,伸出手叫道:「拉住我!」

令狐沖下意識伸長手臂,堪堪抓住盈盈的五指,盈盈被令狐沖二人下墜之力 一扯,身子也已落下懸崖,只餘一手勾住崖邊,卻再無法發力將二人拉上。

令狐沖抓着盈盈手,發現盈盈身體懸空,另一隻手扒在懸崖上,額頭上汗珠 一顆顆滴落,顯然二人的重量讓她甚為吃力。令狐沖因為內力反噬,渾身痠軟無 力,加之懷中抱着甯中則,已無力抓緊盈盈,不由得心灰,想道:「罷了,罷了, 她雖然害死我師孃,卻也是疼我惜我,如今人死不能復生,多説無益。與其我拉 她一起死,不如鬆手讓她活下去……」

抬起頭,卻發現盈盈正深情的看着自己,俏臉上汗如雨下,雙臂篩子般顫抖 着,顯是支撐不了多久,深情的看着自己,卻是有了與自己同墜自盡的心。

令狐沖一陣悽然,勉力堆起笑容道:「盈盈,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你答應 我,一定要活下去!」便鬆開了盈盈的手,與甯中則一起向下墜去。

底下雲霧繚繞,谷底影影重重,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不……」盈盈悽然大叫一聲,奮力向令狐沖抓去,卻還是差了一線,另一 隻手卻再也抓不住崖邊,身子跟隨着令狐二人也向下墜去。

令狐沖聽到耳邊風聲呼呼作響,不禁萬念俱灰,心道:「我與盈盈這一世已 是永別,便來世再尋她,與她做夫妻……」

墜了數十丈,已接近谷底,怪石嶙峋,尖石刺空,在令狐沖眼前急速的掠過, 他忽然想到:「如此墜勢,尖石不免傷到師孃身體,令她死後也會不安……」心 電急轉,運起周身內力,橫推向身邊巨石,頓時摟着甯中則橫移了數十丈,只見 身下出現一寒潭,碧碧幽幽深不見底,心中不由一喜:「這下或許死不了,天可 憐見,還能見着盈盈……」卻沒想到再見盈盈該如何面對。

噗通一聲二人落入水潭,濺起沖天水花。下墜之勢迫的二人向水底沉去,水 的衝擊讓令狐沖一陣眩暈,再也抓不住甯中則,恍惚中卻又聽到一聲悶響。

令狐沖半晌才回復清醒,連忙浮上睡眠,尋着甯中則,摟着她游到岸邊,又 是一陣乏力。剛把甯中則放下,舉目四望,便發現遠處石堆中有一人趴伏其上, 鮮血從此人身下慢慢流出。

令狐沖瞧那人一身玄衣,恰恰是盈盈今日所穿衣着,頓時一顆心心幾乎停止 了跳動,覺得天塌下來一般。

第二章

令狐沖抱着盈盈,只見盈盈已出氣多進氣少,他低聲的喚道:「盈盈,盈盈。」

盈盈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令狐沖,本已渙散的眼 神忽又恢復了一絲神采,低聲説道:「衝哥,我……我……好生對你不起,你恨 我嗎?」

令狐沖道:「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説着舉起手來,猛擊自 己腦袋。

盈盈的左手動了一動,想阻止他不要自擊,但提不起手臂,説道:「衝哥, 你答允我,永遠永遠,不可損傷自己。」

令狐沖道:「我知會得,我馬上得設法給你治傷,你少説話。」

盈盈道:「不!不!我要有件事情跟你説個清楚,再遲得一會,就來不及了。 衝哥,你得聽我説完。」

令狐沖不忍違逆她意思,只得道:「好,我聽你説完,可是你別太費神。」

盈盈微微一笑,道:「衝哥,你真好,什麼事情都就着我,這麼寵我,如何 得了?」令狐沖道:「以後我更要寵你一百倍,一千倍。」

盈盈微笑道:「夠了,夠了,我不喜歡你待我太好。我無法無天起來,那就 沒人管了。衝哥,我……我去了後爹爹尋我不着肯定會找你,你可千萬別被他尋 到,你不是他的對手,你且先走的遠遠的,西域,漠北,關外,嶺南都可以的。」 説到這裏,已是氣若游絲。

天忽然陰沉下來,遠空電光不住閃動,霹靂一個接着一個,突然之間,河邊 一株大樹給雷打中,喀喇喇的倒將下來。他二人於身外之物全沒注意,雖處天地 鉅變之際,也如渾然不覺。

令狐沖掌心加運內勁,抵住盈盈後背使她不致脱力,垂淚道:「不會的,不 會的,我還要帶你去黑木崖求他老人家賜婚呢……」可是下面的話再也説不下去 了。

盈盈道:「衝哥,我怕是不成了。我不能陪你了。我很想陪着你,和你在一 起,真不想跟你分開……你……你一個人這麼寂寞孤單,我對你不起。」

她聲間越説越低,雷聲仍是轟轟不絕,但在令狐沖聽來,盈盈的這一句話, 都比震天響雷更是驚心動掀。他揪着自己頭髮,説道:「不會的,不會的,你不 會有事的!」

盈盈道:「衝哥,你知道的,我是多麼的喜歡你,我是多麼的想嫁給你。」

令狐沖低頭凝望着她,電光幾下閃爍,只見她眼色中柔情無限,驀地裏體會 到盈盈對自己的深情,實出於自己以前的想像之外,不由得熱淚盈眶,淚水跟着 便直灑了下來。

驀地裏覺得懷中的盈盈身子一顫,腦袋垂了下來,一頭秀髮披在他肩上,一 動也不動了。令狐沖大驚,大叫:「盈盈,盈盈。」一搭她脈搏,已然停止了跳 動。他自己一顆心幾乎也停止了跳動,伸手探她鼻息,也已沒了呼吸。他大叫: 「盈盈!」但任憑他再叫千聲萬聲,盈盈再也不能答應他了,急以真力輸入她身 體,盈盈始終全不動彈。

潭邊有兩個小石屋,內有簡陋石牀,石桌,石椅等物事。

將師孃安置在左邊石屋石牀上後,令狐沖呆坐地上,傷心無比,悔恨無窮, 提起手掌,砰的一聲,拍在石頭上,只擊得石屑紛飛。他拍了一掌,又拍一掌, 忽喇喇一聲大響,一片大石被拍成兩半,要想號哭,卻説什麼也哭聲不出來。一 條閃電過去,清清楚楚映出了盈盈的臉。那深情關切之意,仍然留在她的眉梢嘴 角。令狐沖大叫一聲:「盈盈!」抱着她身子,向荒野中直奔。

雷聲轟隆,大雨傾盆,他在山谷團團狂奔,渾不知身在何處,腦海中一片混 沌,竟似是成了一片空白,狂奔了兩個多時辰終於力竭,癱倒在地。

雷聲漸止,大雨仍下個不停。東方現出黎明,天慢慢亮了。令狐沖腦中一片 混沌,只是想盡量折磨自己,只是想立刻死了,永遠陪着盈盈。他嘶聲呼號,有 點力氣又狂奔亂走,不知不覺間,忽然又回到了那譚邊。

小鏡湖畔、方竹林中,寂然無人,令狐沖似覺天地間也只剩下他一人。自從 盈盈斷氣之後,他從沒片刻放下她身子,不知有多少次以真氣內力輸入她體內, 只盼天可憐見,有奇蹟出現,可是不論他輸了多少內力過去,盈盈總是一動也不 動。

他抱着盈盈,呆呆的坐在譚邊。這時已雨過天晴,淡淡朝陽,照在他和盈盈 的身上,只越來越覺寂寞孤單,只覺再也不該活在世上了。「想起右邊石屋內放 着一柄花鋤,心想:」我便永遠在這裏陪着盈盈吧?「左手仍是抱着盈盈,説什 麼也捨不得放開她片刻,右手提起花鋤,走到方竹林中,掘了一個坑,欲將盈盈 放入坑中,但要放開了她,卻實是難分難捨,怔怔瞧着盈盈的臉,眼淚混着鮮血 從他的臉上直滾下來,淡紅色的水點,滴在盈盈慘白的臉上,當直是血淚斑斑。

他抱起盈盈的屍身,走到土坑旁將她放了下去,兩隻大手抓起泥土,慢慢撒 在她身上,但在她臉上卻始終不撒泥土。他雙眼一瞬不瞬,瞧着盈盈本來俏美無 比、這時卻木然無語的臉蛋,只要把泥土一撒下去,那便是從此不能再見到她了。 耳中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她的話聲,約定到一生一世,要陪他一輩子。不到一天 之前,她還在説着這些有時深情、有時俏皮、有時正經、有時嬌嗔的話,從今而 後再也聽不到了。一生的誓約,從此成空了。

令狐沖跪在坑邊,良久良久,仍是不肯將泥土撒到盈盈臉上。

突然之間,他站起身來,一聲長嘯,再也不看盈盈,雙手齊推,將坑旁的泥 土都堆在她身上臉上。

令狐沖茫然地將一竹片運勁一剖為二,在一片竹片上寫道:「愛妻任氏盈盈 之墓,令狐沖立」,看着簡易的墓碑,令狐沖心中空蕩蕩的,只覺什麼「武林正 義」、「天理公道」,全是一片虛妄,死着活着,也沒多大分別,盈盈既死,從 此做人了無意味,想到此處,心中不由一陣厭煩,一股鹹腥氣從心中湧上喉嚨, 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噴在墓碑上,紅的妖豔,只覺耳中雷鳴滾滾,眼前金星 閃爍,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三章

甯中則幽幽轉醒,只覺胸口疼痛難忍,她勉力坐起身來,發現自己置身一石 屋內,躺在一個石牀上,再看自己胸口插着一枚匕首,幕然記起在替衝兒包紮傷 口時魔教大小姐任盈盈突然用匕首直刺自己胸口,自己躲閃不及,只來得及一扭 身,匕首穿透左乳下方,幸虧自己異於常人,心臟長於右胸,自己命不該絕。但 是匕首入肉,閉塞了膻中穴,自己休克了過去。至於如何會置身此石屋,甯中則 沒有半點記憶。

甯中則點住匕首周圍止血穴道,忍痛將匕首拔出身體,走出石屋,只覺所處 是一個山谷,外面陽光耀眼,花香撲鼻,竟然別有天地。

此谷方圓數百丈,處處繁花青草,便如同一個極大花園,身後兩個石屋,不 遠處一寒潭,盡頭便是四下削壁環列,宛似身處一口大井之底,常言道「坐井觀 天」,便似如此。

進入另一石屋,裏面無人,只見屋中陳設簡陋,但潔淨異常,堂上只一牀一 桌一幾,此外便無別物,上面落滿厚厚塵埃,顯是許久無人住了。

她轉身又走出石屋,在谷中探尋起來,只走了不遠,就在一竹林邊發現了昏 睡於地上的令狐沖以及一處新墓,墓前豎着一根竹碑,上面用鮮血寫着:「愛妻 任氏盈盈之墓,令狐沖立」。

將令狐沖扶躺石牀上,甯中則額頭出了一圈細密的汗珠,雖是練武之人,胸 部的傷口傷及穴道,讓她渾身有種乏力感。

任盈盈為何會死掉,自己和衝兒為何又在此不名谷中,甯中則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令狐沖昏迷不醒,只好等他甦醒過來再問其詳細經過。

令狐沖躺在石牀上,面色蒼白,一動不動,氣息也不甚平和,時急時緩,時 粗時細。看着昏迷的徒弟,甯中則甚為着急,玉手搭上令狐沖手脈,只覺脈象雄 穩,不應有事,但又記起令狐沖體內有多股內力,於是又纖指搭上徒兒玉枕穴, 注入一絲內力探尋,只覺令狐沖體內內力忽生反應,將她內力反彈而出,甯中則 只覺手指如遭電擊,虎口一陣發麻。

甯中則不敢怠慢,細細探尋之下方發現令狐沖左右身體各有一股內力盤踞, 頭部確有多股內力盤旋激盪,至玉枕穴又反彈而回,而玉枕穴確有淤結之狀。寧 中則身為華山派前掌門入門弟子,如今的掌門夫人,不僅武功精湛,也略知華佗 之道。她收回手,皺眉思索良久,心道:「衝兒頭部多股內力衝撞,顯是玉枕穴 淤結,不能迴歸丹田所致,如待淤結自行化開不知道何時,那時只怕衝兒身體大 損,如儘早將淤結化開。」

要將經脈淤結化開,需要用銀針疏導,可是摸遍周身上下,只有幾塊碎銀, 一包濕透的衡山傷藥,隨身攜帶的銀針包不知何時已經丟失。又摸了令狐沖懷內, 也只有些碎銀,不禁有些着急:「這該如何是好?」

翻遍兩個石屋,極盡簡陋,什麼可用之物也尋不到。便又到室外搜尋,也是 無果,無奈之下便欲取竹做竹針,竹針不免帶有稜角,竹子幼枝雖圓又太過柔軟, 終是大大不如銀針。

谷內百花爛漫,昆蟲甚多,甯中則忽見三兩隻蜜蜂攜着常常的尾刺從眼前飛 過,駐於奼紫嫣紅,蜜蜂通體雪白剔透,竟如秋蟬大小,不禁心道:「我和衝兒 究竟身處何地,這谷中盡然有如此異種蜂兒。」

忽然眼前一亮,是了,那蜂刺甚長,豈不是可以用來作針,當下從裙上抽出 一根線,小心翼翼的捉了十數玉峯縛了,帶回石屋。

第四章

玉蜂的刺約有兩寸來長,銀白剔透,竟如真的銀針一般。

將蜂針刺入令狐沖玉枕穴上之後,甯中則給他把了脈,只覺他體內真氣稍作 激盪,頭部幾股內力便順着經脈向身體湧去,逐漸平息。甯中則又在令狐沖身體 上幾處淤結施了針,見令狐沖氣息平穩,方放下心來。

待給令狐沖施完針,甯中則方發現令狐沖的衣服濕透,想是昨夜淋了雨,不 禁暗罵自己糊塗,令狐沖這樣身穿濕衣躺着,一定會大病一場,於是便在兩個石 屋翻尋起來,所幸在隔室牀下找到一件袍子,兩件襦裙,俱是黑色,很是破舊, 可能是前主人遺留之物。

當下幫令狐沖把濕濕的袍子脱下,待脱到令狐沖長褲時,看着令狐沖強健的 身軀,不禁有些害羞,卻又暗啐自己一聲:「甯中則啊甯中則,你害羞什麼,衝 兒剛進華山時方七歲,自己當時不也一直替他穿衣洗澡麼……」於是除下令狐沖 鞋子,替令狐沖脱下外褲。

「啊……」當甯中則替令狐沖脱下小衣時,不禁玉手掩住了嘴。在脱小衣之 前,她先自我催眠了一下,告訴自己令狐沖就如自己兒子般,母親替兒子脱衣當 沒什麼,且事急從權,潛意識裏令狐沖小衣下業還是那潔白纖細的小蟲蟲。除了 這小蟲蟲,她只見過自己丈夫的物事,和令狐沖的小蟲蟲一樣白,只不過長了些 粗了些……

而現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條黝黑的大蟲,長約五寸,軟趴趴的卧於一片黑 毛毛之中,醜陋無比。甯中則頓時臊紅了臉,別過臉去,只覺芳線亂跳:「這… …

衝兒……怎地如此巨大丑陋?不似那人的細直,顏色也忒黑了些……「

扭捏半天,甯中則忽地括了自己一下,心裏笑罵一聲:「甯中則你個沒休沒 臊的……也不是沒見過,他是我徒兒,如今救他要緊……」

把令狐沖翻過身來,不敢看令狐沖緊翹的雙臀和其間若隱若現的黑色大蟲, 重新打理了他腰間的傷口,那道劍傷,深及盈寸。想起那人的陰狠和無恥,不禁 打了個寒顫,與自己同牀共枕了二十年的丈夫,師兄,君子劍,彷彿一下子變得 遙遠和陌生,仿若這二十年的夫妻生活只是長長的夢了一場。

甯中則呆坐半晌,方發覺令狐沖鼻息有點粗重,身體温度有點升高,以為是 受涼,將令狐沖輕輕翻過身來,欲將找到的黑色袍子與他穿上。

替令狐沖翻身的時候,甯中則手腕碰到一根硬硬的東西,下意識的觸摸了一 下,只覺手盈難握,滾燙無比,暗奇一看,不禁臉紅似血,急忙撒手,罵道: 「這腌臢潑皮,怎地……怎地……」

只見那潑皮徒兒胯間本來軟塌塌的大蟲如今已傲然挺立,黝黑滾粗。頂上李 子般大的橢圓黑裏透着油亮,不禁沒來由的嬌軀顫抖了兩下,雙腿忽然有些乏力。 再看徒兒渾身麥色的肌膚有點發紅,臉上顯出痛苦之色,連忙摸了摸他的額頭, 只覺比之前又燙了不少。

「額……」令狐沖忽然呻吟了一聲,含混的喊道:「水……水……」喉嚨有 點嘶啞。

甯中則連忙把黑色袍子給令狐沖胡亂套上,拿了一破瓦罐到潭邊洗淨,汲了 水,又從裙上撕了一塊布,打濕了水,回到石屋。只見令狐沖已經蜷弓於牀上, 雙手捂住胯間,額頭一圈細密的汗珠,嘴裏嗬嗬呻吟。

甯中則把濕布搭於令狐沖額頭,又扶起他餵了些水,然後想把令狐沖身子扳 直躺下,卻見令狐沖袍子已被他自己摟開,死死捂住胯間低低呻吟,那兇器又漲 大數寸,上面青筋如蚯蚓般蜿蜒密佈,甚是猙獰。

甯中則已忘了男女之防,心中憂急:「這……這該如何是好?啊是了,蜂毒 ……」她猛然想起蜂毒不僅有助性之效,還帶着炎火。那玉峯比尋常蜜蜂大了數 倍,想是炎毒更加猛烈,雖然蜂刺解了經脈淤結,蜂毒卻也隨真氣流轉周身,最 後造成了如此狀況,解之不及,蜂毒入了肺腑確實大大麻煩。

其實要解決這種情況其實不難,只要瀉了元陽即可。但是對於甯中則來説卻 ……

甯中則此刻真是萬分躊躇,萬分艱難,活了三十數年,沒有一件事情有這般 讓她如此心無主意,不知所措。

在她面前,令狐沖蜷縮着躺在那兒,衣襟被輕輕拉開,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 甯中則戰戰兢兢、面紅耳赤。她的眸子忽然變得更加幽深朦朧,就像喝醉了酒, 眼波迷離起來。

終於,她把明媚的雙眼一閉,慢慢撩開了令狐沖的下衣,哆哆嗦嗦、摸摸索 索地把手探了進去……

萬籟俱寂,石屋中鼻息咻咻,異常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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